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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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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鱼hungry

苏苏的一些人前人后…?

*P1拉的是狗链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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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_

一觉醒来身体换了好无助①

一个小短篇,估计几天就能更完,可以猜猜涵涵的身体在谁手里😎

一觉醒来身体换了好无助①

一个小短篇,估计几天就能更完,可以猜猜涵涵的身体在谁手里😎

芙布卡

麻了

后两张苏姐注意避雷

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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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鱼hungry
“眼中如有蓝色多瑙河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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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鱼hungry

帅帅南猫猫!

P2好感人的虐恋故事…TT(洁癖不要看)

阅读顺序↓→↑←(整活向哈哈哈

帅帅南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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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鱼hungry

蒋蒋!立本特产秃头JK妹(狗头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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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堂

【五常】意识体需要具备的三个东东

不喜勿喷!


OOC!


私设!


开学三个星期的第一篇文,狂打6k字

发完好上学……


一、方向感

方向感在联合国大厦这个跟蚁穴真的很重要,这里的会议室、工作室,会议厅各种各样都是不同的,关键是它的会还有很多。


有时恨不得一天上午开四次会,都在不同的地方开。有时甚至要跨几层楼。


每次散会的通知一发布,下面的所有的国就会齐刷刷的站起来,拿起来文件然后组成一股势不可挡的洪流冲去下一个会议室。那种感觉....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非洲角马迁徙的纪录片或是午饭时的学校食堂。


在瓷还没有卫星的时候,他就曾在联合国大厦迷路过...

不喜勿喷!



OOC!



私设!



开学三个星期的第一篇文,狂打6k字

发完好上学……




一、方向感

方向感在联合国大厦这个跟蚁穴真的很重要,这里的会议室、工作室,会议厅各种各样都是不同的,关键是它的会还有很多。



有时恨不得一天上午开四次会,都在不同的地方开。有时甚至要跨几层楼。




每次散会的通知一发布,下面的所有的国就会齐刷刷的站起来,拿起来文件然后组成一股势不可挡的洪流冲去下一个会议室。那种感觉....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非洲角马迁徙的纪录片或是午饭时的学校食堂。





在瓷还没有卫星的时候,他就曾在联合国大厦迷路过,因为没赶上人流只能在楼道里像个傻逼一样瞎跑才勉强在会议开始后十分钟赶了过去,不过当时没国注意他。




瓷一手抱着有点凌乱的文件纸、一手扶着头上有点歪的帽子畅通无阻的的回到会议大厅里属于他的一角————毕竟那个地方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有人来。




如今距今天的三个月之前,联合国大厦又开了一间会议室,这次因为没有提前看通知瓷又迷路了,不过这次还有其他三个陪他一起,俄和英法他们。他们四个都没看到通知,他们也没想到美会看通知。




真奇怪,明明他们四个之前都点开群去看了但真的连一个通知信息都看不到啊?怎么那家伙知道?




因为他是管理员吗?




“为什么要新修一个会议室啊,烦死了!这么多不够用吗?”




俄跑在最前面一个一个把门给撞开,看到里面没有一个人后又扒着门框极限转弯绕出来,他后面的瓷有时会因为跟的太近而一起冲进去再一起冲出来。



两个人就像同频的陀螺一样。




瓷转弯时努力的抓着门框妄图克服惯性,他觉得所有人里面他是最惨的,跟着那个西伯利亚熊跑的他头都晕了,每次转弯都心脏收紧害怕自己哪一次就摔在这里。




后面紧跟着法法,其实因为种种原因他在跑步上是很有天赋的。就是前面那两个总是“刷”的一下冲进一个房间,还没等自己过去,他们又和风一样“刷”的一下出来,然后自己又要紧急刹车换方向。




他觉得自己比那两个都要累得多。




大英在最后面,贴身的西裤一点都不支持奔跑,看着和前面人的距离逐渐拉大,他努力摆着手臂往前追。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好像是在和谁私//



奔,躲避家族追求自己的爱情。准确来说他现在在和三个人一起私//奔。




“你们跑慢点,我不会跑步!” 



 “你有病吧?”




太喜欢在大厦里跑步了,有种半死不活的感觉。




等到他们做了三趟电梯,跑了不知道多少圈之后,大英终于追上去了,四个国聚成一团紧挨在一起以俄为中心撞向了最后一个门。




会议厅里的意识体们本来在安静整理文件,准备会议,结果一抬头就看到在十五分钟之前就应该出现在台上的其他四个人一齐从门口扑了进来,摔在地上时都快出残影了。




哇,五常的工作态度好积极啊!佩服。




他们四个强装镇定的从地上爬起来,不约而同的低头,忙碌清理着自己没有什么灰尘的衣服以此来缓解尴尬。




四常不发一言的抬头把目光投向他们那一排座位,阿美正趴在桌子上用不知道从谁那捞来的笔搭塔楼(四支四支笔垒在一起的)




“....哇呜~” “闭嘴。”




后来这家伙还把他们在楼道里狂奔的监控剪成视频发到了群里。




二、归属感

这个其实因国而异,并不是谁都有甚至可以说有这个东西的意识体并不多。



举一个极端例子,瓷就有。很充足。


他的家族,脉脉相传的文化,不变的语言和信仰都是这一切的基础。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怎么诞生的,自己哥哥们是怎么诞生的,瓷很年青也可以说他古老。




家国之情对他来说如红日般重要而不可替代,无论从公私来讲,对他的人民也一样。




这个我不过多赘述大家可以自己体会。




另一个相反的例子,阿美没有。额,只少不多而且正在减少。如果说瓷的出生有史有据,那阿美的出生就像是欧洲所有殖//




民地国家从身上割下一块肉,用原住民的血把它们粘在一起然后就有了他。





你要说归属感,他的出生就是个失误又何来的归属可言?




瓷的历史写作74年,读作5000年;阿美的历史写作247年,读作247年。

他就是这么突兀的站在太平洋的重要,看不见前望不见后,只管往前走有时也不知道怎么走。




细算他好像什么都没有....不,有,他本可以有全世界,有霸

权,有宝座,有一个长期的讨厌的死对头。

他碧蓝的眼睛昭示着他是上帝的宠儿,可惜上帝对宠儿的态度也是玩够了就直接撒手。




如果上帝真的撒手了怎么办?这个问题很多人都在乎,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其实阿美一般是不会去想的。




想了,成真了,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去死吧,肯定要活下来,苟活也可以。

像那老家伙一样活个几千几百年,活到狂风骤雨,海上就没有太阳了。





以上这些本来都存储与阿美自己的脑子里,他很能保守秘密在以前根本没有第二个意识体知道。当时那是“以前”,在某一次晚上去夜

店喝酒的时候,阿美的脖颈上沁出薄汗、脸颊通红的时候曾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搭着瓷的肩膀把这些话全盘脱出。





声色具备,就像是在国

舞台上做演讲一样和夜店的霓虹灯氛围格格不入。





“所以说,瓷。我知道你老是盼着我下地狱,其实我个人是蛮希望地//狱的存在的,这好歹也是个肯定会去的地方,也是种‘归宿’不是吗?”




瓷感受着充满热气和酒气的脸贴在自己脸旁边,阿美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上有点硌人。




这家伙每次喝醉酒就会有很多话讲,而且大多时候会口不择言但都是真话。

瓷没有回答他,周围的音乐和人群哄哄的吵只有阿美这种特有的声线才能不被掩盖。






瓷感觉到扑在耳边的热热的酒气,他直直的看着人影闪动的的舞池就像阿美的一生一样灿烂又波涛汹涌,淡淡开口说了句不着逻辑的话:“你会忏//悔吗?”





在喧杂的音乐声,狂欢声中,瓷的声音直接被淹没了。他以为阿美没听见。




一旁的酒侍盛来托盘,阿美侧身拿过一杯新的威士忌。瓷感觉肩膀被松开了,霓虹灯和聚光灯闪的更剧烈了。

阿美迈腿跳上舞池,人群再次沸腾了,聚光灯转到阿美身上,音乐也变成了他最喜欢的摇滚乐。




瓷看着他仰头喝了一口酒,在众人的簇拥下狂欢,然后,瓷听到了一声张扬的、欢快的声音穿了过来,没有被喧闹声掩盖:“Never!”







那晚之后…那晚之后,瓷给阿美在他的办公室地板下安了个容下阿美还有些宽裕的暗室,在墙上铺上海绵又在里面铺上印有阿美国旗的被子、放了各种抱枕、一个小柜子,再把阿美丢进去。




瓷一手撑着那掀盖式的盖子,探头往里看着,对被埋在枕头堆里的阿美说到:“这就是你的‘地狱’了,在我不会被政//

局突变搞崩     溃之前,你不能死。”





阿美抬头看看他,摆弄了一下台灯又用抱枕给自己搭了个窝,然后钻进去又伸出头来,看着上面已经没有人影的一小块长方形天空。

虽然他看不到人,但阿美知道瓷就在这里。几秒的沉默,木板门被砰的一声闭上了。





后来等华盛顿来办公室找他时,身处暗室里的阿美隐约听到了地板在动。他用头顶着掀盖门,从“地狱”缓缓探出头来。



当华盛顿看到从地板下冒出来的脑袋时 他差点没走在自己祖国大人前面。






三、定位




包括自我定位和自己给他人的定位。




先是自我定位,往往意识体给自己定位成什么样,那他就会做什么样的事。





最典型的举立本的例子,他越来越发达,从模仿着变成了精密的机器而给自己的定位却越来越摆,以至于彻底低出了意识体们公认的底线。

立本的认知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当别人看书看主体时他在看小字。





在他设计东jing

奥运会开幕式的时候,虽然它的主题是“环保”但其中有一种东西似乎启发了他:如果如果世界正在被污染而////无论你有没有在“绿色”都要共同承担恶果。那还绿色什么?




不如直接放弃,做个“污染者”甚至是里面的巨头来解决一些自己手上的麻烦问题。




反正大家一起承担,总不能自己吃亏吧?




最后结果是什么大家也都知道了。





好吧,现在来讲讲给他人的定位。给别人的定位主要是为了写制///裁文案和发言稿,其带有强烈的主观意识,真实度有待考察。




你在某种意义上拥有定义自己对手的权利————对那些愿意相信你的人。





其实大家对彼此给自己的定位形象很不满意,但又对自己给别人的定位很满意。即使吵过很多次也没有哪个愿意改。






还是那个在夜

店狂/////欢的晚上,那次不仅有瓷和阿美,准确来说五常都在那。在高歌热舞之后,桌球室里,喝的已经半醉的五个家伙在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时不时拿起杆来走到球桌前,俯身来上一杆。




一杆进球或者只是单纯的想捣个什么东西。

一旁靠墙的柜子上还放着一瓶威士忌和五个酒杯。




不知道谁提起的这个“定位”的问题,几人又开始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交流。





法法看着滚落洞中的桌球,起身走离了台球桌,慢悠悠的说道:“就像是某人给自己的绅士人设?你们应该都知道我给这家伙的定位是什么。”




法法一手叉腰站在那里,将手里的杆子递给了阿美。




大英拿起倒酒器倒了两杯酒,自己拿了一杯在面前晃了晃,捏着一副奇怪的腔调回应道:“噢,亲爱的,感谢你对我的形象如此上心,如此竭尽心力的诋///毁。作为回报,我想你也看到了我把它们等量的还给了你。”




说着他还给走到他面前的法法递了一杯酒,大英现在已经快醉了但因为刚才法法的话,他现在强打精神让自己面上的绅士笑容显得和平常一样完美:“不过我是绅士,这不用质疑。”





法法看了大英一眼,接过酒杯。这种刀光剑影的调情他们早就习惯了,而且还很受用。法法伸出手到英面前:“让我看看绅士的基本礼仪。”




大英把杯子放下,恭敬的抬起法法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礼仪、姿势标准,很正常的吻手礼在他们这却多了一丝


暧///    昧的味道:“希望这能改变你对我的偏见。”





“咚!”一声清脆的台球进洞的声音突兀的插进两人中间,阿美把杆子杵在地上 ,鄙夷的斜眤着这两个家伙:“你们原地左

爱吧。”




好建议但不能采取。英法碰了下杯,终于稍微站开了一点点。




阿美转了转杆子,说话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好像在思考又好像是在故设玄虚:“不过说道这个嘛....”他转身,握住球杆戳了戳瓷的胸膛:“讲讲你给我的,什么任性的狂妄小孩。”




瓷从刚刚开始就没怎么说话,他看了看胸前的杆,又看了看面前这个一脸兴师问罪的家伙,轻笑了一下,转头看向靠在柜子旁的俄寻求认同:“不是吗?”

俄也一样笑了起来:“很合适。”





阿美看着这两个唱对角戏的家伙,杆子也因为感到他的气愤而上下挥了挥:“什么嘛!本灯塔比你大诶!”

瓷摇摇头:“这和年龄无关,你就是.....”瓷还思考了一下,想找个合适点的理由:“可能是因为你爱撒泼。”





阿美的脸在酒精和瓷这几句话的作用下变得通红,其实也就是腮帮子那里,有点像那种喝酒上脸的人(虽然他本人喝酒并不上脸),阿美羞恼的跺了跺脚,冲瓷喊道:“我没有!”




“你看,又开始了。” “没有!”





俄离开他的墙壁,走到阿美的身边伸出手说道:“不打球把杆子给我。”然后他接过对方丢过来的杆子,迈腿向台球桌前走去。留下那两位冤家继续拌嘴。




瓷摇了摇头,坚定的说:“我给你们的定位绝对合适,只有你不这么觉得,那就是你的问题。”阿美听完不屑的撇了撇嘴:“是吗?不管哪一个,你当真问心无愧?”




此时的阿美就像是公堂上的青/



/天大老爷在审问犯人,而他的犯人坚定的点头:“当真。”

阿美默默转头看向了正在一边专心规划击打路线的俄,其他人的目光也跟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俄的身材是那种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因为酒精的原因,他热的把外套脱了下来只有一件短袖穿在身上,隐约可以看到他握杆的那只手上的肌肉线条。不管怎样说,他肯定比在场的其他人都要壮。




所有人都不发一言的看着俄,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了。

观察对象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诧异的抬起头环视了一圈:“现在是整点过二十还是差二十整点?”




没有意识体回答他,但端着盘子推门进来的侍从却给了他一个回应:“小熊软糖。”(就是酒吧里买的那种被伏

特加泡过的小熊软糖,是俄点的,因为这东西对他来说没有难度)





过分合时宜的话让场上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阿美最为放肆,瓷自知理亏但又实在忍不住,只能撇过头去掩饰。





俄直起身子,诡异的看着这帮家伙,搞不懂他们的笑点在哪里:“怎么?你们又被着我开什么小会?”





阿美弯腰笑了好一会,墨镜都歪了可以看到里面藏着的碧蓝色眼眸里泛着泪花,他花了点时间把笑酸的腰直起来,摆了摆手,悠哉的漫步到放软糖的柜子前面,拿起一颗小熊软糖。





阿美把那酒精做成的软糖聚到俄面前:“没什么,来和小熊软糖问个好。”说着,他白皙的手指一捏一放,有节奏的摇摆小熊使它看起来好像真的在说话一样:






“Привет, меня зовут Русь, я медвежья мармелада. Я люблю делать медвежьи конфеты, сладкие медвежьи конфеты, полные алкоголя.”

(嗨,我叫俄罗斯,我是小熊软糖。我喜欢做小熊软糖,满是酒精的甜甜的小熊软糖。)







又是一阵笑声 ,不过这次只有阿美一个在笑,只有他还敢笑下去。



俄愣了一下,回想起刚刚的话题一下反应了过来,猛地转头看向肩头正在疯狂耸动的瓷:“你!” “不,我可以解释。”





场面好像越来越胡乱了,这一晚上的狂欢好像此时才来到高/


//潮。





大英看着拉拉扯扯的三个人,脑子里酝酿着一句话,润色一下从嘴里脱出:“我记得你好像还有一个油

大叔的设定吧,阿美。”






那种穿着美


国国旗花纹西装的,带着高礼帽的五十几岁的秃顶资


本家。





还没等阿美去瞪瓷,对方先急忙解释道:“这个是非官方的。”他确实也认为那个形象和阿美一点都不符合,他一直把这个当做是广大资


本家的具体化身来看。




法法和大英对视一眼,get到了对方的意思便接着他的话往下说:“但俄的形象就只有那么一个,而且广为流传。至少在现在的瓷家是这样。”



“这说明什么?”




阿美看着自己的前//任父

母,不解的歪歪头:“为什么?”



“因为人家觉得你没有俄可爱啊。”




瓷有些慌忙的看了眼阿美又看了看英法,摇了摇头表示否定,自己从来没有这种想法。

俄也明白的那两个老家伙想干什么,也接着一起:“至少说明我比你更受欢迎,讨人家喜欢。”





“也许你也可以去适应一下那个形象,换了衣服和礼帽而已。”




莫名其妙的,矛头都指向了阿美,大家正在一次为乐。除了一直想解释但总被打断的瓷以外。




虽然被人说成“可爱” “受欢迎”对阿美来说是种侮辱,但他更不行有人比他更“可爱”和“受欢迎”。一种奇奇怪怪的,不分场合的胜负欲。尤其是在瓷给的标准,和俄比较的时候。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阿美觉得更加羞恼了,不知道是被人说成“可爱”还是“不够可爱”,他的墨镜已经下滑,碧蓝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那几个家伙,可惜对于他们来说这毫无威慑性,甚至是带来了戏弄得逞的成就感。




“你们!” 阿美的脸气得鼓鼓的,他有一种冲动,一种野

兽的挥拳的冲动,但他清楚的知道他不能动手,脑海里有种东西一直强调不能动手,不应该动手,不必要动手甚至不允许形成这个念头。




“阿美,我解释....” 瓷的话刚出口又再次被盖住了,阿美根本没注意到瓷,他只能无能狂怒的的狠狠跺了下脚,伸出一只手指着那三个还在笑的家伙,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你们!你们别落在我手里!!”





现在,你再回去看文章开头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只有阿美会能看到通知,而他们四个会在大厦里狂奔了。


Herobrine In Minecraft

【苏瓷】风从北方来

2.6k字 

Summary:去东北避暑的瓷被苏趁机抢走了。 

  

  七月的华夏大地是真的热得要死。瓷如是感慨。他穿一身轻便的夏装,骑在一匹棕马的背上,带着水汽的河风拂过他的面庞。

  

  所以东北是真的适合避暑。虽然最差的时候气温也能达到37度,但即使真的达到37度也比南方的蒸笼式无死角烘烤强。

“大哥,这地方还行吧?”他身后的黑用腿轻敲黑马的肚子策它向前,站到瓷身旁。

“不错,真凉快。”瓷打了个哈欠。“再在北京待两天我就得变成肉干了。”

“那可不,咱这地儿别的不说,避暑是一流的。而且不是我说北京啥,那乾隆夏天还得跑去承德呢。”吉接过话茬。

“大哥......

2.6k字 

Summary:去东北避暑的瓷被苏趁机抢走了。 

  

  七月的华夏大地是真的热得要死。瓷如是感慨。他穿一身轻便的夏装,骑在一匹棕马的背上,带着水汽的河风拂过他的面庞。

  

  所以东北是真的适合避暑。虽然最差的时候气温也能达到37度,但即使真的达到37度也比南方的蒸笼式无死角烘烤强。

“大哥,这地方还行吧?”他身后的黑用腿轻敲黑马的肚子策它向前,站到瓷身旁。

“不错,真凉快。”瓷打了个哈欠。“再在北京待两天我就得变成肉干了。”

“那可不,咱这地儿别的不说,避暑是一流的。而且不是我说北京啥,那乾隆夏天还得跑去承德呢。”吉接过话茬。

“大哥晚上想吃点啥?要不从这河里整点河鲜?水类的还是得现捞现做最鲜,运输的再怎么地他都不是原汁原味的。”辽撸起袖子,大有直接下河捞货之势。

“那就钓些鱼和虾烧烤吧。”

“好嘞哥,这就整!黑你不打个窝吗?瞅你这小钓竿整的。”

“说好听点,这叫恢复河流生态。”

“行行行,都听你的。”

“你俩快点,我饵料和抄网都整理好了。哥,我兜里面有花露水,你喷点,别被蚊子叮了。咱东北就一点最不好,花蚊子比南方毒。”

“蚊子这玩意也分人,我上次看到一孩子被叮完了肿了俩大包,他同学被叮了却啥事没有,我猜是过敏体质。”黑支起他的钓竿。

“虽然但是,这次再空军,附近可没有倒霉的养家糊口鹗给你掉支援嗷。”

“你小子!”黑从挎包中掏出一把水枪,灌上河水就往辽脸上呲,一旁的吉躲闪不及也中了招,愤而舀起一捧水就往黑身上泼去。

瓷看着这三人骂骂咧咧打打闹闹也跟着笑了起来,翻身下马伸了个懒腰。

河的对岸远远飞出两只大雁。


  黑吉辽三人总算结束了打打闹闹,开始回到自己的位置认真地钓鱼捉虾,瓷则在河滩边上散起了步。鹅卵石和河沙被晒得热乎,走过能惊起一大群叽叽喳喳地在上面晒太阳洗沙浴打架的麻雀和文鸟。水边的草丛里藏着青蛙和蛤蟆,眯着眼盯着飞舞的蚊虫,再在瓷路过时“噗通”一声跳进水里。

对面河岸稍近一点的地方飞起几只野鸭。

吉总算钓上一杆白鲢,欢呼着将鱼扔进鱼篓里,被稍远处的黑瞟了一眼。“你小点声!别把我鱼惊了!”

远处响起一阵马蹄声。

辽从浅水处起身冲黑比划了一下。黑摆摆手示意他——没事,继续整你的就行。这附近牧民挺多,谁骑马去办事之类的也不稀奇。

马蹄声越来越近。

辽聚精会神地跟石头下的虾搏斗。

对岸岸边的芦苇丛一阵骚动,飞出数十只水鸟。

吉感到好像不太对,放下了钓竿。

一匹毛皮闪着光的白马突然从芦苇丛里跃起,像银箭一般载着穿着夏季军装的骑手前倾着分开河水直冲向瓷所在的河岸边,身后跟着阵阵白浪——瓷本来在仰望天空,听到马蹄声才堪堪转过头看发生了什么。结果还没反应过来,白马已经冲到他面前,骑手伸出强壮有力的臂膀一把就把瓷捞上了马抱在怀里。

“靠!”吉拔腿起身就往瓷所在处飞跑,连踢翻的凳子都顾不及。辽和黑张口是两句纯正的国粹,把手里的东西一丢,跑向自己骑来的马,飞身上马便向白马奔去。可是那名骑手实在是快,转眼间便已经抱着瓷又奔到了河对岸。他放松缰绳让马在河岸上慢慢踱步,朝刚进水的黑吉辽三人撇了一下头,露出嘲讽的微笑,然后低下头吻上了怀里的瓷的脸颊。

来者正是苏/维/埃。

白马一阵嘶鸣。

“你们的大哥,我就带走啦——”苏大笑着对三人喊道。调转马头向更远的陆地飞奔而去,留下黑吉辽在河中央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md,你小子等着,你冬天指定钓不到一根鱼嗷——”


河岸和芦苇被远远抛在身后,瓷闻着草原的花香,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他抬手抚摸苏的黄铜衣扣。

“您怎么来了?”

“这是机密——”苏大声说道。风在他们身边呼啸而过。

““那您要带我去哪呢?”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苏扶了一下瓷让他坐得稳点。天上的鹰现在成了他们的同伴。

白马一路飞奔。终于在太阳撒下融化的金雨时,他们的眼前出现了墨绿色的山峦,苍翠的松林和涟涟的湖泊。

白马的速度慢了下来,终于转为稳健的小步慢跑。

他们总算到达了目的地。

白马停在一栋木屋前。苏翻身下马,将缰绳系在一旁的马尾松上,然后将瓷从马上抱下来。林子里传来两声百灵的啼叫。

苏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木屋的门。

“我已经处理过食材了,今晚给你做烤鱼和红菜汤。”

“那我很期待。”瓷带些好奇地走进屋里。苏给他找出一双带有毛绒小兔的拖鞋。

“水壶里有烧好的水。当然我个人更喜欢去接山泉水喝。”

“您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呢?”瓷抛出了他憋了一道的问题。

“我想你了。”苏转身抱住瓷,将头埋在瓷的后脖颈里。

“那您可以给我打个视频嘛。”瓷有点无奈又无端地想笑。

“可是视频怎么比得过实物——而且在哪避暑不是避暑,这地方不比那里还凉快?”苏理直气壮地反驳道并且揉了一下瓷的头发。

“但是我手头还有没处理完的工——”瓷话还没说完就被苏用唇舌物理堵了回去。一吻吻毕,瓷几乎喘不过气,带了些嗔怪地喊了一声“老师。”

“没处理完的工作,指后年的计划表?之前就跟你说过不要太压榨自己,你都没听我的话,黑眼圈都出来了。”苏又掐了两下瓷脸上的软肉。瓷自知在这方面理亏,也就不再说话,转身研究起了房子的布局。

苏洗了手,将切好的牛油块和腌制好的葱头、胡萝卜块和红菜丝倒进了锅里,然后起火,开始煸炒。瓷则在里外屋转悠。然后他就发现这屋子只有一间卧室。衣柜里整齐地叠放着苏的另外几套军装和大衣,还有一些平常的衣物。瓷给他织的红色围巾被放在最上面。书柜上放的就多了:除了苏平常看的书以外还有两人合照的相册,一个小猫头鹰摆件,苏的勋章,瓷写给他的一部分信件,一些种类不一的羽毛和羽毛笔……床的规格似乎比双人床还要再大一些。

瓷又回到厨房。苏已经把切好的牛肉放进了锅里。香气弥漫。

“好香。”

“待会就好了。”苏将旁边炉子上的烤鱼翻了个面,撒上一些胡椒粒。“冰箱里有镇的伏特加和我昨天烤的面包。”

瓷就按他的话打开冰箱并目睹了一格子的酒和玉米。


苏的手艺确实不错。二人很快便享用完了满满一锅的红菜汤和烤鱼。面包在瓷的坚持下放在锅盖上加热了一下抹上奶油,但是在饮品这方面瓷还是没拗过苏,喝了满满两杯的伏特加。


瓷打了个哈欠。脑海里浮出了一个他之前没思考的问题。

“老师,待会……”

“一起睡。”苏面不改色。


  

窗外晨曦初现。瓷揉了揉眼睛。苏没在身边。尽管自己快累散架了,但他突然想出去看看。

他披上苏的大衣,从床上滑了下来,走向屋外。

苏正在湖边弯腰找些什么。瓷慢慢走到他的身边。

“怎么醒了?”

瓷嘟囔一句“就是醒了嘛。”

苏揉了揉瓷的头发,将一大捧带着露珠的野花递到瓷手中。

“给你的。”

“要破晓了。”

于是两人望向东方,一起沐浴在朝阳的金色里。

  

  

Tag被炸,怒而写完。本来只写了个三百字开头。人生从未如此高效。

就是为抢人这点醋包的饺子。

我说他俩晚上啥都没做你信吗(真诚)

不列颠雨季

罂粟花冠戴在祂的头上

深深刺人那被唾弃的渴望

……

祂的头发全部自发向内生长

直至发丝湿透沾满了脑浆

……

罂粟花冠戴在祂的头上

深深刺人那被唾弃的渴望

……

祂的头发全部自发向内生长

直至发丝湿透沾满了脑浆

……

tomato(不定期发疯版)
ch的QQ频道 有没有人来玩啊...

ch的QQ频道

有没有人来玩啊!!到时候人多了会搞抽奖!!

快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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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玩!!

金妙妙

【意粹番外篇二】Happy days

Happy days

*快乐的往昔


拥有食人癖好的黑手党意×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德意志


(后面还会加设定描述,现在先不加为了避免剧透↑)


*此篇为苏维埃侦探所番外篇


*第一人称‘我’是原创角色爱丽丝·法拉奇,身份是一位女记者。她是这个故事的倾听者,也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会出现一三视角转换,方便读者阅读。


*主人公仍然是意大利,有意粹cp/cb向,可以自行理解。


*灵感来源:《教父》三部曲,《汉尼拔》《电锯人》《神曲》(及游戏细胞神曲)歌曲《以父之名》《最伟大的作品》等


*有部分猎奇情节,如果感到不适请立刻...

Happy days

*快乐的往昔


拥有食人癖好的黑手党意×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德意志


(后面还会加设定描述,现在先不加为了避免剧透↑)


*此篇为苏维埃侦探所番外篇


*第一人称‘我’是原创角色爱丽丝·法拉奇,身份是一位女记者。她是这个故事的倾听者,也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会出现一三视角转换,方便读者阅读。


*主人公仍然是意大利,有意粹cp/cb向,可以自行理解。


*灵感来源:《教父》三部曲,《汉尼拔》《电锯人》《神曲》(及游戏细胞神曲)歌曲《以父之名》《最伟大的作品》等


*有部分猎奇情节,如果感到不适请立刻退出

如果可以的话↓


建议结合背景音乐:The Godfather Waltz

体验感会更好(?)


————



“在成为慈善家之前,我在远离家乡的城市做过一段时间的厨师,我有一家自己的小店,生意兴隆,日子过的很美满。这就是我想要的平静又普通的生活。除了上天堂那个始终不变的理想外,我的愿望早已满足。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我从来没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我什么都不缺,所以我已经很满足了,自然不应该有什么遗憾而言。”



意大利家族从来不缺钱,在满足物质条件的基础上,父母对他呵护有加,精神需求更是得以满足,他从来不是缺爱的人,反倒有很多人爱着他。我从意大利的谈吐间就足以感受到他是多么有教养,想必他的家庭一定给了他很多帮助才会培育出这样一位优雅从容,自信坚定并尊重女性的绅士。


“您知道人最原始的三大欲望是什么吗?是性//欲,贪婪欲,还有食欲。”


他站起身,双手背后走动着。


“男女情爱在人类生命中的重要性,繁衍是人类生命的本能。”


他伸出一根手指。


“贪婪是属于七宗罪之一,我们每个人都会想要拥有更多的东西,比如更多的金钱,更大的权利,更多的关爱,更多的知识等等,人是不会满足的生物。”


然后又伸出第二根。


“最后,也是我认为最重要,关乎人类存活与否最重要的原始欲望——那就是食欲。一个人如果处在极度的饥饿中,那么他的生命中想的是食物,梦见的是食物,即便你把金银珠宝放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去多看一眼。”


他伸出第三根手指,我却有了不好的预感。


“但因为食欲也是最容易满足的愿望,很多人并不把食欲当回事。但正因为食欲是凡世间众多欲望中最容易满足的那个,所以难以控制也是理所当然……”


我死死攥着双手低头坐在椅子上,鼓足勇气开口:“您为什么要说这个…”


“因为我深陷食欲的折磨而无法自拔。我并不贪婪,因为我拥有的足够多。我可以忽略掉性/欲,因为我并不缺少异性陪伴,我可以不顾一切的爱她们,她们也可以这样对我。但是我不能停止进食。我的贪婪欲和性/欲,早已转化为过剩的食欲。”


“因此我成为厨师,做出美味的佳肴并尽可能的满足大家的食欲,同样也是为了满足我自己。只是在进食的时候,我总是会觉得寂寞…那种感觉就像是无形的黑色牢笼将我包裹住,无声的寂寞往往最要人命,在我小的时候就会有这种感觉。”


“我很喜欢尝试不同种类的美食,但是我尝试的越多,剩下的种类就越少。年轻的时候我一直无法突破自己的瓶颈,创作出一道新菜很难,更令我痛苦的是…我没有办法与我的食材共情,它们虽是无声的,可是它们是有灵魂的,如果我无法共情就相当于我不能理解它们的灵魂,这种感觉就像是艺术家过了半生也画不出一张令自己满意的画,音乐家被埋没在世俗之中,诗人无法被人理解屡遭贬谪一样。”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展开双臂站在圣殿中央,像一只自由的鸟儿。


“我逐渐理解一切,金钱也好,爱也好,食欲也好,全部都能理解了!我感受到了离天堂又更近了一步,主啊…感谢您让我有了更为广阔的视野!”


无比虔诚的信徒对主的敬仰已近似癫狂。


意大利先生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


今天有烹饪课,意大利很开心。因为低年级的德意志也会来参加,这样他们就可以一起动手制作食物了。


虽然是这样,但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德意志并没怎么帮上忙,主要都是靠意大利在做。


德三像个泄了气的包子说自己从来没做过饭,连最普通的家常饭都不会。


“你刚转学过来才多久,不会做也是正常的。还是别弄伤自己了,烹饪课一周才开一次就是因为会有一些安全隐患。不过呢,你可以帮我洗一下菜。”意大利帮他系好衣服,然后洗干净手。


“帮我递一下香肠,德意志。”


“可是你明明只比我大三岁而已唉!为什么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他把香肠递过去。


“在我家一般是妈妈做饭,爸爸要是有时间会帮忙打下手。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任务不是很重,经常跟着妈妈一起做饭呢,学了这么久也该学会了。”


“哈?!意大利夫人竟然亲自下厨吗…?”德意志很惊讶,毕竟意的母亲身份尊贵,按道理说并不用料理这种小事。


“当然了,这才有家的感觉嘛,下次要是有时间,你也可以和我们一起。”意笑着在砧板上撒上淀粉,把香肠切成几部分并裹上淀粉。


“是吗哈哈…在我们家都是佣人做饭…。”


意大利刚想问德意志他的母亲平时会做些什么,忽然想起来一些模糊的记忆,听说德意志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病逝了,所以,他对于母亲几乎没有任何印象。


普鲁士没有选择再娶,至今仍是单身一人。不过意听到些闲言碎语说他之前的婚姻生活也并不幸福。或者说大部分联姻家庭的生活都是这样,“家”变成了只顾利益没有感情的牢笼。


“为什么你在第一次见到我妈妈的时候会这么惊讶呢?”意大利问他。


意记得他当时整个人都愣住了,足足睁大眼睛看了一分钟才十分局促的开口向意大利夫人问安。


“呃,这个…实不相瞒。虽然我家的佣人很多,但是几乎都是男性,连做菜的佣人都是男性。唯一的女性教师还是在我五岁之前被请来的,后来我和兄弟们长大了一点,她就被父亲辞退了,因此我从小见过的女性就很少,以至于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她们相处,不知道这样是否妥当…”


按道理说不应该这样,意大利隐约猜到了什么。


普鲁士,似乎在有意无意的抵触异性的接近。

现在的小德意志才八岁,普鲁士不怎么带他去公众场合,也难怪他没怎么见过异性。意大利就不同了,他自小在社交场合见过许多漂亮的千金小姐,自然而然的好奇为什么德意志这么惊讶。


“现在在这里呆了一周了,感觉怎么样?”看出了他的不开心,意大利聪明的转移了话题。


“我喜欢这里,现在已经完全习惯了…女同学和老师都很好,虽然我对母亲已经没有印象了,但如果母亲还在,她应该也是这样的人吧。”


……


说话的功夫间,意大利已经出餐了。


“肚子都饿坏了吧?尝尝,看看味道怎样?”他把卖相十分不错的烩饭推到德意志面前,笑得甜甜的。


“哇————终于不是土豆土豆和土豆了!”


“哈哈哈?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爸爸很喜欢吃土豆,所以基本上一日三餐都有土豆,感觉我哥都快吃吐了还在强撑,虽然土豆确实很好吃但是我们真的很想换个口味。哼,我小时候还因为这事……”


德意志摇了摇手指,想到了一些不堪入目的儿时往事。


比如他那个不太喜欢的二哥曾经拿他打趣,问他:“你说父亲以后会不会变成土豆。”然后年龄尚小的德三就被吓哭了,又气又闹又难过,抓着魏玛的衣服猛扯大喊着说我不要爸爸变成土豆。


现在想想简直是蠢爆了,可恶的魏玛。


但这件事,德意志不可能告诉意大利的,不然肯定会被他笑死的。


望着德意志满脸黑线,意大利不禁开口问道:“你小时候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


他挖起一勺送进口中,一瞬间香气四溢,德意志不由得因此睁大了眼睛。


“哇,这也太好吃了…!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啊。”于是他又吃了几口,脸上的满足显而易见。


意大利捧着脸坐在他对面笑嘻嘻的看着他,往往这就是他最开心的一幕。他喜欢看到别人吃下自己做的饭时脸上流露出的满足和幸福,这让意觉得成就感满满。


“慢点吃,你要是喜欢我回家多做点。”


“快,你也尝一口,这味道简直了。”德三换了把勺子盛了一勺,捏着勺子的柄部递到他嘴边,而他似乎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合适。

意一直保持着微笑,托腮看着他。


良久德三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有点越界,普鲁士曾经教过他不要做太没教养的事情。他愣住了,显然不能判断这是否也是没有教养的事。

就当他想收回手的时候,意大利撑着桌子站起身,随后俯下身子凑的更近,含住了他递来的勺子,慢条斯理地咀嚼起来。


“嗯哼,味道还不错,下次我应该多放点调料,好像稍微淡了点。”


“搞什么!我还以为你很讨厌这样呢…!”


“并不是。”意大利扯扯嘴角。“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


“喂…!这个形容词是什么鬼啊!”德三有点炸毛,他每次情绪激动的时候都会这样,看上去特别好笑。


“grazie.”意大利站起身,礼貌的用餐巾纸擦擦嘴角。


“这是我们表达感谢的词语,上次你教了我一个词汇,现在我也教你一个吧。”


随后他歪头一笑,看上去完美极了。


……


“你是怎么如此精准的找到需要的食材并且控制调料的配比的呢?”德意志把手洗干净,在水池里甩了甩。


“我的嗅觉天生很灵敏,会比正常人更灵敏一些。所以我会闻到常人所闻不到的东西…用来搭配料理会方便不少。我所闻到的味道不太好形容,就是食材本身的味道,我对这种味道印象很深刻,所以基本上闻一下就知道大概要搭配什么了。”


“真的吗?那你能闻到人身上的味道吗?”

“能啊,比如你。”

“真这么神奇?那你能不能给我形容一下?”德三笑着用胳膊肘碰碰意。




“好啊。你,闻起来很好吃。”




意大利将半眯的眼睛完全睁开,诡异的神迹再次降临,让德意志逐渐忽略掉了身边嘈杂的人声,目光不由自主的聚集在意大利身上。



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你闻起来很好吃。”



………



年轻的意大利在本子上又画了一个叉,那本子已经上画了满满的叉子。


“神啊,保佑我吧。保佑我做出完美的食物,请赐予我拥有理解一切的力量。”


尽管这次的经历很美好,食物也很可口,但似乎也并没有达到他理想的要求。


一旁的女老师走过来,静静的坐在他的边上。那是负责意大利的班主任——菲欧娜小姐。

“怎么了?弗雷德…你好像不是很开心?有什么事可以和老师说说吗?”


“不…也许是您看错了。我一直在笑哦,菲欧娜女士。”


“老师能感觉到你的心情变得没有那么好了,这种感觉并不是从表情上判断出来的,而是我们的内心告诉我们的…。人是很神奇的生物呢,尽管不用语言表达,我们也能感知彼此内心的变化。”


菲欧娜女士很温柔,她一贯都是如此,并且她很美丽…她把头发披散下来是叫太阳的光芒都要忌妒的。她的暖棕色的头发和意大利很像,或许因此,她的亲切感更上一层楼。


她从来没有因为孩子们是贵族家庭的子弟而放纵他们任性调皮,反而她总是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教导他们,尽管菲欧娜并不出生于贵族家庭,但她仍然能在这里任教足以证明她的实力非凡。


她是很典型的西西里女人,她总是会让意大利想起他的妈妈,她们一样美丽又伟大。不同的是菲欧娜女士还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如果她成为母亲,那她绝对是一个温柔至极但从不软弱的母亲。


“嗯…被您看出来了,真是不好意思。我认为我刚刚在烹饪课上的表现并不算太好,虽然德意志很喜欢,我觉得味道也还算可以。但是这样表现太普通了…如果是我的话,应该会做的更好。”


老师却摇摇头抚摸起他的头发:“弗雷德,你很有能力也非常懂事,老师很喜欢你,包括你做的菜也是,还记得之前老师尝过你的菜吗?当时我是怎么说的呀?”


“您说有家的味道。”


“对了,这就是老师用来评判你做菜的标准。它不需要像山珍海味一般,只要有家的味道就是美味的,就像你喜欢妈妈做的家常菜一样。因为你爱妈妈,对吗?所以你吃的每一口菜都包含了你对母亲的爱。你自然会认为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你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朋友,能做到现在已经非常非常厉害了。你一直执着的追求理解食材却不会怀着‘对母亲的爱’那样子类似的情感去烹饪它们,自然做不到了解它们,对吧?”


意大利低下头去思考,老师的话让他有了新的感悟。


菲欧娜女士拿了一张白纸,随后用黑笔在上面点了一个点。


“你看到了什么?”她俏皮眨着蓝眼睛。


“嗯…一个黑点?”意大利如实回答。


“你看,人们总是先关注到不完美的东西,却全然忘记了白色的部分,它的面积远远比黑色的点要大。周围的人都喜欢你,都很爱你,这就是你白色的部分。而你对自己要求很高,很苛刻,你又达不到这样的目标,这就是黑点。但如果你换种方式去看呢?”


他总是执着去追求某些东西,却也忘记了‘放弃’的重要性,有的时候学会放弃比追求更加困难,人总是做不到十全十美。


“我明白了……谢谢您,女士。感谢您的教导和帮助,我现在好多了。”


他露出一个真挚的微笑,向美丽的女士鞠了一躬。


随后,他离开了教室,走之前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一眼老师。


老师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花香,很好闻。


……


“所以我选择了放弃。”


“您放弃了什么?”


“因为人不是完美的,我们好像生来就是有罪的,所以我们需要祈祷,不停的向上帝祷告。我认为,这是可悲的。同样,我坚信我与众生是不一样的。”


“所以我放弃了我对人类的身份认同。”


我严肃的听完了他的观点,遗憾的是我却找不出任何不妥去反驳他。


“人类的身份,太过罪孽深重。所受的拘束更是不计其数。神让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想必一定是委我重任,让我拥有自由身的同时肩负起救赎人类的任务。”


他可是从一出生开始就被命定是神之子,如此高高在上又引人注目,好像他生来就该如此。

“但我一直都是爱着人类的,这点毋庸置疑…神爱世人,怜悯众生,而我也同样爱着他们。”



————“我喜欢人,就像人喜欢狗。”



……


“您还记得贝拉吗?我漂亮的小鸟。”


我知道,那是他提到的那只金丝雀。


“它在我十二岁那年死去了。”


……


仍然是在夏天,只不过距离意大利和德意志初见那天已经一年了。在I市,德意志度过了自己的九岁生日,意大利家族甚至为他举办了宴会,可惜的是普鲁士并没有出现,德三希望父亲能回来看自己的愿望落了空。


听说普鲁士最近一直辗转于各地维持着家族的生意,他好像从来没歇下来过。


“也真是辛苦他了。”意大利的父亲摇摇头告诉德意志这个算不上太好的消息。


德意志则是表示可以理解,但不管怎么样父亲一定是爱着他的,不然父亲怎么会知道他一心喜欢艺术,还特意为他找了艺术学院,他简直要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了。


“特意”这个词语,让意大利听了有些难以开口。


在一年前他躲在窗台偷听那天,意大利就已经明白了。普鲁士将他的第三个孩子寄养在异乡,却并没有在选择学校上做任何功课。只是恰巧因为意大利就读的学院是艺术学校,而这一巧合反而造成了德意志的误解。


他真的认为普鲁士是经过精挑细选的筛查之后才将自己送到了这个学校。


意大利不会向他解释,他并不想伤德意志的心。


有时候,他会偷偷的看着这个朋友的侧颜,欣赏着他不加掩饰的笑容,并将德意志和他那两个哥哥联想到一起去。




德意志的大哥与自己同岁,尽管他也只有十二岁,但是已经在各种公众场合陪同父亲出面,他明显更自立,处事方式更像普鲁士一些。不过听说他的时间很紧迫,生活早已被各种安排好的课程填满。他以后会继承所有的家业,让德意志的血脉得到延续。



意大利在更早之前就与他相识,现在仍有书信来往。只是每次接触他的时候,意总感觉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的二哥,今年十一,比德意志要大两岁。他拥有着这个年龄段不应该的成熟感,总会将事物看得太透彻,好像一切事物都不能激起他的任何波澜。意大利曾经开玩笑,感觉他长大后会是个不折不扣的虚无主义者。



他不太喜欢社交场合,总是沉默寡言。这点很像普鲁士。



但意大利觉得他最像普鲁士的一点,是眼睛。当然,这种相似不是颜色上的。魏玛是德意志家族唯一一个拥有金色眼睛的人,与其他家族成员清一色的红眼不一样。



德三还和自己吐槽过:“他那不同于我们的黑发金眼简直就像个奥地利人,我有的时候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哥。”



那双眼睛暗淡无光,无神又涣散,似乎永远被悲伤笼罩着,被世界孤立开来。



正如德三说的一样,魏玛十分不合群,所以德三从小就讨厌他,并且在观念上将他排出德意志家族之外,他甚至不愿意叫他一声哥哥。



“对我而言,只有我大哥算是哥哥,他才是我真正的兄长。至于魏玛嘛…我认为他就是一个讨厌鬼!”



即便是这样,魏玛仍然被送到了D市管理非常严格的寄宿制学校,任务一点都不比德二轻。

而德三,既没有像他大哥一样拥有繁忙的课程,也没有像二哥一样卓尔不凡的境界。他就像是一个普通家庭养出的小孩,德三知道的消息本就很少,又没有参加任何社交场合,现在又被送到了外乡学习对家族管理本没有什么帮助的艺术……


这说明,普鲁士从一开始就没有过想要把他培养成家族继承人的意识,所以他自然不会在他身上耗费过多的精力。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就说得通了。



真是奇怪,明明是一个家庭的孩子,为什么他们的性格却大相径庭呢?



……


只记得那是一个闷热潮湿的上午,意大利的爱鸟出现了明显食欲不佳的征兆,它的翅膀耷拉着,精神萎靡,请来的兽医说贝拉已经时日无多了。



“您没有办法救救它吗?”



兽医摇了摇头:“它这是生病了,诱发因素有很多,很可能只是简简单单的气候改变就会要了它的命,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男人收起医疗箱,再度摇了摇头:“您可以在最后的时间陪陪它。”


小意大利陷入了沉默,紧紧的皱起眉头,他将贝拉接过来捧在手心里。这时他已经不会再担心失去笼子的鸟儿会飞走,它已经没有力气了。


“我今天不去上学了,德意志,我要在家陪我的贝拉,今天只能你一个人先去了。”


小德意志跟在管家后面犹犹豫豫的上了车,随后他又跳下来三两步跑到意大利面前。


“意大利……别太难过,我不是很会安慰人。

今天放学我会早点回来的,你调整一下心情吧。”


德三紧紧抓住意的手臂,难得严肃的点点头。

“谢谢…。”意大利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晃眼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在这期间,意大利一直在发呆,他仔仔细细思考着关于生命的一切。


小鸟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里,它还没有死,气息焉焉的活着,意大利由衷的感受到这份生命的顽强。


多么有韧性的生命,它鲜活多彩。只要看到贝拉,意大利就会想起童年中很多幸福的事情……多么美妙。


那么,如果将生命的力量吞噬……?


对啊,那样的话,贝拉就不会消失,连死亡也不能夺走它。它会与自己一同活下去,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慢慢的,他心里的忐忑不安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食欲。



……


普鲁士拄着手杖来到了庄园后院的花园,他刚才与意大利家主又谈妥了一庄新的生意。



他又一次被鸟叫声吸引,于是他望向发出动静的地方。



远远的,他看到了小意大利的身影。



意大利将亲手养的小鸟,一口一口的生吃掉了。他的嘴角沾满了血液,神情却无比兴奋,眼里仿佛都闪烁着光芒。最后,他将贝拉的骨头嚼碎,咽了下去。鸟叫声也彻底停止了。



他笑着站起身擦拭着嘴角的鲜血:“普鲁士先生,贵安。既然我许下上次的诺言,便一定会向您问安。可惜我并不知道您今天会来,不然我会主动找到您问候。”



普鲁士眨眨眼睛,平静如水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他的眼睛依旧无神。



“贵安。弗雷德里克·意大利阁下。”他以他那低沉的嗓音回馈意大利的问侯。



“无妨,我特意告诉您的父亲请他隐瞒我的行程,我不希望四号打扰我们的交易。”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



“当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直视普鲁士先生的时候,仅仅一眼,我便明白了一件事——我们是同类。”



“那您怎么定义同类?”此时我的内心已经开始感觉不适,但这依然在我的承受范围内。出于职业素养,我不能露出任何软弱的一面。



我要试图了解他。



“我们同样异于常人。除了外型像是人类,内心与思想都超越了人类的认知范围,他人无法理解我,但是同类可以。我第一次见到普鲁士先生时,就能察觉出他身上非人的特质,我向您形容的他冰冷又无情,在常人眼中这本身就是一种人性的缺失。”



“不过,我却能够理解他。他表现出这样的性质,我猜是因为他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抹杀了自己的存在,而我在十一岁那年就放弃对人类身份的认同,这是一样的。”


“抱歉,我还是不太能理解您口中的同类。”


“简单来说,我们同样身陷食之地狱,被原始的欲望折磨并背负诅咒。”


……


是“同类”。


意从他的眼睛里得到了消息。


“你吃掉了宠物,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普鲁士的语气十分冰冷,他并不是刻意为之,因为很少和意大利这样的小辈交流,他选择使用最直白的方式询问。


“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它,先生。您会认为这是不正常的吗?您会理解您的食物吗?我在一瞬间有了食欲,我想吃了它。我也想吃掉其他我喜欢的东西…”



“进食是生物的本能。”普补充道。



“在远古时代,同类也会相食。这种现象不仅发生在动物身上,人类也是。何况,你只是吃了自己养的鸟,你的行为很正常,不需要怀疑自己。”


意反问:“但是我爱它,就这样毫无负罪感的吃掉它,您不觉得奇怪吗?”


“你圈养它,为它提供生存所需,如果它回归自然,等待它的很可能也是这样的结局,因为你的照顾,它已经多活了几年。这难道不是恩赐吗?”


“那么,我吃掉什么都不需要有负罪感吗?”

意大利话里有话,普鲁士当然能听出来他的野心不止于此。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正在试探底线,普鲁士不免觉得荒谬至极。


“理解食物不好吗,为什么需要有负罪感?你所追求的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哪怕是您心爱的儿子呢?”


意大利露出唇齿,半开玩笑的说道。


普鲁士停滞一瞬。



“你想吃人。”



“是这样,没错。我对我喜欢的事物会不受控制产生食欲,比如贝拉……还有我亲爱的老师,又或者是德意志。很早之前我就产生了这种想法,但岂今为止,您是第一个知道的。”



“首先,纠正一下。是我的儿子,不是‘心爱’的儿子。其次,如果将来他们死在你手上,也只能说明没有你强,世界弱肉强食,本就毫无公平可言。”



黑发男人盯着金丝雀带血的残骸,目不转睛。

“原来如此…。谢谢您的教导,让我解开了困扰许久的疑问,您会成为我未来道路上的恩师。”

“不必如此,我只是陈述了我想表达的东西。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要告辞了。”


在将要分别之际,普鲁士转过身准备要走。



意忽然间叫住他:“您吃过人吗?”



普鲁士微微一愣,但没有回头,轻描淡写的给出了答案。



“或许吧。”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不过…我奉上劝告,一旦你做出选择就没有机会回头了。”


“此话怎讲?”


“同类的肉是禁忌的食物,有些食物即便你再喜欢也只能尝一次。你会永远记住它的味道,但是你会因为触碰禁忌而被诅咒…”


“你吃下他并永远记住他,感受无与伦比的滋味,这种味道冲撞着你的记忆,一遍又一遍勾起回忆,可作为食材的‘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在我年轻的时候,我用父亲的猎枪杀死了一只雌鸟,它的巢穴中还有未孵化的蛋,所以它不甘心的死去了,并诅咒我让我永远得不到幸福。”


普接着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他却无从开口,只是讲述了一个没头没尾,毫无逻辑的……像是神话一样的故事。


恍惚间,意觉得普鲁士的背影落寞又孤寂。


“德意志很崇拜您,他认为您是最好的父亲。您作为家主,带领德意志家族又达到一个新的顶峰。您已经有了家庭和事业,为什么不幸福呢?”


“幸福?”普鲁士第一次在他面前笑了,他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干硬的笑出了声,直到他咳嗽了几声再也笑不出来为止。


“因为我曾经亲手毁掉了属于我的幸福,所以幸福的日子永远不会到来。而今天…今天我拥有的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这条路本该是不存在的…我规划好的未来才不是这样的。”


“您不见见他吗,先生,他很想您。”


“不了,D市的事情不能耽误,下午我要赶回去,况且就算他见到我也不会有实质性的帮助。不过尽管我不爱他们,依旧会把他们养大成人,因为这是我必须要执行的责任,我与他们之间,也仅剩下责任了。”


意大利没再说话,因为他已经明白了,普鲁士是在完成任务,一个名为“父亲”的艰巨任务。

他不爱他的孩子们,他也不爱自己。


和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本身就是一种折磨。

普鲁士的灵魂已经死去了,现在的他是一具会动的躯壳。


………


我仿佛看了一场闹剧,脑袋仍回荡着‘吃人’等字眼。



“您是开玩笑的吧……”


他笑得温柔,没有回答我。


“至今为止我都不知道在普鲁士先生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他年轻的时候被迫娶了一位名门世家的千金,他不爱她。家族之间的联姻为他带去了不幸。我不是很爱听八卦的人,但不免有些消息会传到我的耳朵里。”


“在他年轻时向他的妻子提出过离婚,放在当时的年代这简直是不可理喻的,结局当然是失败。后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也没再提出过离婚。”


其实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已经心知肚明,我相信意大利肯定也知道,但是他没有直说。


——因为他们有了孩子。



可怜的孩子,成为了捆绑家庭的关键。



我猜想也许普鲁士曾经有过真正的爱人,而后,他失去了他。



——————



“意大利…!我父亲是不是来了?他在哪呢?我想见见他…!”


德意志的消息还挺灵通,一放学就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他的额头因为酷暑和紧张渗出了汗,散碎刘海有些凌乱的搭在额前,但尽管是这样也难以掩饰他激动的心情。


“……”意大利平静的思考着说辞。


“抱歉德意志,他中午就走了。我试图挽留他了,可是你父亲真的很忙。”


“……”


他那没褪去稚嫩的脸上,由一开始的欣喜转化成了难以言喻的失落。意见证了全过程。


“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要来…早知道我今天就不去上学了。”


德意志死死的把头低下来,硬是一声不吭。意大利走过去拍拍他,本想着安慰一番,却意外发现他竟然哭了。


德意志哭了,意大利认识他以来的头一次哭了。之前不管是从楼梯上滚下来不小心摔破了膝盖还是面对师长的责罚,他都没有哭过。


亮晶晶的泪珠在他的眼眶里滚动,周围迅速染上一抹红色,然后。一颗颗闪闪发亮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滚下来滚落在胸前,地上。


“啊……德意志?”

“不要看我…!!”


他坐在石砖矮墙上,把脸埋在膝盖之间不让意看。但是都被发现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的哭出了声。


“你是不是很想笑我是个懦夫…因为一点小事就像这样子哭,烦死了…好难过…我真的……为什么不见我,明明这次都来了…为什么不能等到下午,一分钟也好啊!我们都一年没见了,哥哥也是…。我不知道我还要在这里住多久,虽然你很好你的父母也是…但是我想见爸爸想见哥哥想听他们夸我有用,我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他好像一下子崩溃了,用尖锐的牙齿一下子又一下的磨着嘴唇直到快磨出鲜血。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他先是一愣,然后拿出手帕帮他擦擦脸。


“德意志,你一点都不懦弱。你是一个很勇敢很顽强的人,你一点错都没有。我相信普鲁士先生也是有苦衷的…你看,普鲁士先生既要维持家族生意,又要手把手的教导你哥哥学习,时间只能压缩再压缩。因为你现在还太小了,学习的课程比较简单,他一定是知道你自己能搞定才没有监督你…。等你和你的哥哥一样大了,更成熟一点的时候,他就会接你回去的。”


意大利捧着他的脸,因为刚哭过还热乎乎的。随后,他抱住了德意志。


他用用心编织的温柔谎言包裹住哭泣的孩子。


“……真的吗?”他半信半疑的看着意大利。



“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怎么会骗你呢?你可一定要相信我。”意真诚的冲他眨了眨眼睛。


“不仅如此,我们还会一起上天堂,一起去见证更美好的未来。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说的那样。”



他们同时看向湛蓝的天空,向往着那美好的天堂,紧紧相拥。



“对了,既然你这么喜欢哥哥,那他一定是个很优秀的人吧?”


“嗯…哥哥最好了,他总是很有耐心,从来不和我发脾气,我最喜欢他了……”


意大利不知不觉间转移了话题,让德三聊起他更小时候的事情,他就在一边充当着一个倾听者的身份。


“啊…对了!意大利,贝拉呢?”


当回到庄园的时候,德三并没有看出意很难过,甚至有一丝轻松,让他差点就忘了为什么今天意会留在家里。


“啊……它啊。很不幸的是它的肉体离开我们了,它去见了上帝。”


“…唉,真可惜。它是多么漂亮的一只小鸟。”德三感叹道。


“不过,我能感觉到它,所以现在已经释怀了。”


意大利忽然笑笑。


“因为它的灵魂,将伴我一生。”



意大利将带血的羽毛和没吃下去的骸骨埋在了曾经他最爱带着贝拉一起玩闹的后院树下。



“——阿门。”



他铲了最后一勺土,填平了这个罪恶的坑。


“愿上帝与你我同在。”


——未完待续——



普鲁士所说的那句话:


*Happy days will never come.

“幸福的日子永远不会到来。”


Happy days有两种翻译,一种是快乐的往昔,另一种是幸福的日子。这两种翻译我个人都很喜欢,同样暗示着最后角色的结局。


你们要永远记住,这世界上的任何一次拥抱都将以松手告终——布罗茨基。



金妙妙
小色稿练习,意粹三小时产物摸摸...

小色稿练习,意粹三小时产物摸摸鱼,练一下配色和镜头感。

小色稿练习,意粹三小时产物摸摸鱼,练一下配色和镜头感。

马德里的安妮

p1乌克兰:

一袭风衣,其实是棉质感的。

短发代表着她在承受的战争,因为这个事情,她剪去了她的一袭长发。

眼睛和发丝上的花:代表着乌家的基辅——鲜花之都的美称。

右边头上的麦穗(不像):代表乌家的黑土地和发达的农业。

十字架:东正教十字架,象征了她的信仰,亦或是历史(东正教郭嘉基本上都会有)

但是也带着天主教的十字架,它们都在乌家历史上有着重要地位!

脖子上的伤:代表着东西乌撕裂,一小部分也有网上迷惑人把乌的领土随意瓜分给别国并且否认她的历史这一事情。

——但也有死去的百万悲魂的缘故

左右服饰有些不对称:还是东西乌,其实还是想说一下文化差异,只不过画的不太像。


眼睛上的...

p1乌克兰:

一袭风衣,其实是棉质感的。

短发代表着她在承受的战争,因为这个事情,她剪去了她的一袭长发。

眼睛和发丝上的花:代表着乌家的基辅——鲜花之都的美称。

右边头上的麦穗(不像):代表乌家的黑土地和发达的农业。

十字架:东正教十字架,象征了她的信仰,亦或是历史(东正教郭嘉基本上都会有)

但是也带着天主教的十字架,它们都在乌家历史上有着重要地位!

脖子上的伤:代表着东西乌撕裂,一小部分也有网上迷惑人把乌的领土随意瓜分给别国并且否认她的历史这一事情。

——但也有死去的百万悲魂的缘故

左右服饰有些不对称:还是东西乌,其实还是想说一下文化差异,只不过画的不太像。


眼睛上的伤疤:代表了苦难,不幸,可能是在被俄奴役的时候留下的。



p2白罗斯(右边)


一边眼白加上阴影/暗色的:尽管不得不承认,这代表着她是傀儡的事实


土豆挂坠:土豆兄弟会听说过吗,伙计?


围巾:源自国旗上的传统花纹


衣服上的眼睛:核污染以及某个占有欲很强的人的监视。


白无奈又欣慰

无奈的是她逃离不开这坐列车,欣慰的是她暂时很安全。

——暂时的


p4哈萨克斯坦(右边)


头上的那团:其实是羽毛了啦,但是没仔细画,对不起>人<

发型:有点联想到羊角包,于是画了(什?)


左边的大型挂坠:源自哈萨克国旗,希望没有画错(会细改的!)


和乌克兰一样的是,她同样也会在特定时间内身体虚弱,严重流血。


有着很坚毅的眼神,

她会守护她的人民,不会让他们再一次陷入苦难中!

但是最近fu bai 有点严重(适用于任何地球上的地区)

有着十二年义务教育和三个月暑假的美丽郭嘉,爱了(˵¯͒〰¯͒˵)


不列颠雨季

当内网穿越到外网5

好久没更了


酝酿了个大坑


本合集与阴阳生活密切相关


自己猜剧情吧


国拟


雷者自避


不喜勿喷


望支持


说明:


内网:阿中,俄,英,法,阿美


外网:CN,RUS,UK,FR,USA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俄也来到了RUS的家


场面1度十分尴尬


RUS:USA很可爱啊,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俄:或许在你这是可爱的小甜心什么玩意,但在我那hh,能镇住那个美国佬的只有瓷了


RUS:那里的USA是什么样的?


俄:(翻白眼)美国佬不多评价,很有能力但是真贱


英法在各自家都相处的非常愉快......

好久没更了


酝酿了个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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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猜剧情吧


国拟


雷者自避


不喜勿喷


望支持


说明:


内网:阿中,俄,英,法,阿美


外网:CN,RUS,UK,FR,USA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俄也来到了RUS的家


场面1度十分尴尬


RUS:USA很可爱啊,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俄:或许在你这是可爱的小甜心什么玩意,但在我那hh,能镇住那个美国佬的只有瓷了


RUS:那里的USA是什么样的?


俄:(翻白眼)美国佬不多评价,很有能力但是真贱


英法在各自家都相处的非常愉快,高高兴兴的吃了下午茶


UK:这个茶的温度真的恰到好处


英:很高兴你能喜欢


法:衣服给个链接呗,或者哪里买的?


FR:最新版的哦


“要是一直能这样安稳,正常就好了”


“满足你的愿望……”


“哎?”


“真的可以吗?”


“当然……我还有很大的目的”


“都留在这里吧……永远都不要回去了”


第二天大家还是正常去上班


“RUS哥哥!”


USA穿了一条精致的小裙子,兴高采烈的朝RUS挥手


阿美:算了真的快心梗了


“USA!”


俩人宛如见到热恋的对象一般


好吧去掉宛如


两个人开始腻腻歪歪


随后姗姗来迟的CN和中看到这一感动人心的一幕


CN发自肺腑的给予了这对热恋中的情人极高的祝福


来赞扬纯洁美丽的爱


CN:狗见了都摇头


“好像言情剧里刚刚手刃了小三然后重归于好的男女”


“亏你说的出口”


“我可是蓝星流氓之一啊”


阿中有点自豪的说


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能不好好得瑟得瑟


“大家到齐了吧,那我们今天的会议……”


“正常进行”


除了外网的几位,内网的几位都认真了起来


“关于霓虹排放核污水的事儿……”


会议开完几位也去忙自己的了……


所有人明白一件事儿


这个世界不对劲


CN很早以前就发现了


人们突然性情大变,甚至多次的异象


这种仿佛被盯着的感觉


不对劲


CN将此事儿跟瓷说了


“你需要给我一个证明”


瓷也不是吃素的


莫名其妙来到一个异世界还被要求调查


谨慎永远不会错


为此CN向瓷证明了异象的存在


CN拿了一块表,新新的一块


瓷反复确认了没有问题


材料或者是机械方面


CN将表使劲儿往地上摔


表碎了


很正常


结果表的碎片突然合并在了一起


一点儿裂缝都没有


表的时间回到了三分钟前


瓷不太敢确定,结果突然感觉天旋地转


CN在瓷昏过去前说了一句话


“你会回顾三分钟前发生了什么,你会在三分钟后醒来,有什么异常一定要注意,切记,这是我触发了异象,会遭到监视,一定要找到……”


滋……滋……


……zh……ong……中!


瓷昏了过去


突然恢复了意识


中看见自己在和CN说话


“这是……”


中想起了CN的话


找到异象发生时周围的异常


在看到表落地的一瞬间,表的碎片飞出


世界静止了


瓷发现了


窗外有眼睛……


瓷动不了,无法查看


窗外全部都是眼睛……


瓷想到穿越前清哥说过的话


“这个符纸是用来用上帝视角观察四周的,方便一些特殊情况,可以用意念控制,给你一些,最近你也看到阴间速报了,会发生怪事儿,记得保护好自己,你身上藏着枪,必要时,不要犹豫”


瓷暗念法术观察四周


看到了……


他们的周围撕裂了一道大口子


裂缝中全部是眼睛


监视着一切


三分钟过去了


瓷被拉回来了


CN急忙扶起中


“看到了什么?”


如果他们有东西损坏会被暂时石化


这是CN冒着生命危险一次一次试出来的


或许内网的各位到来


是为了改变什么?


或者纠正什么?


又或是同样被卷入实验的小白鼠?


既然这样


那么他们就是被监视的实验品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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