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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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捭阖策论

似是而非:擴展統轄區域背後的基本計畫(1939-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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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8月23日,蘇德雙方簽訂的互不侵犯條約及其秘密附加議定書可以算作是蘇方擴展統轄區域的初步舉動。秘密議定書的主要內容包括:(1)在波羅的海國家(芬蘭、愛沙尼亞、拉脫維亞和立陶宛)所屬地區發生領土和政/治變動時,立陶宛北部邊界將成為德國和蘇聯的利益範圍的界線。(2)在波蘭國家所屬地區發生領土和政治變動時,德國和蘇聯的利益範圍的界線將大致沿著納雷夫河、維斯瓦河和桑河一線來劃分。(3)關於東南歐,蘇聯強調它對比薩拉比亞的興趣。【1】1939年9月17日,依據先前達成的共識,蘇方以保護波蘭境內的烏克蘭人和白俄羅斯人為由佔領了波蘭東部的西烏克蘭和西白俄羅斯。9月28日,蘇德雙方又在莫...



1939年8月23日,蘇德雙方簽訂的互不侵犯條約及其秘密附加議定書可以算作是蘇方擴展統轄區域的初步舉動。秘密議定書的主要內容包括:(1)在波羅的海國家(芬蘭、愛沙尼亞、拉脫維亞和立陶宛)所屬地區發生領土和政/治變動時,立陶宛北部邊界將成為德國和蘇聯的利益範圍的界線。(2)在波蘭國家所屬地區發生領土和政治變動時,德國和蘇聯的利益範圍的界線將大致沿著納雷夫河、維斯瓦河和桑河一線來劃分。(3)關於東南歐,蘇聯強調它對比薩拉比亞的興趣。【1】1939年9月17日,依據先前達成的共識,蘇方以保護波蘭境內的烏克蘭人和白俄羅斯人為由佔領了波蘭東部的西烏克蘭和西白俄羅斯。9月28日,蘇德雙方又在莫斯科簽訂了《蘇德友好和邊界條約》及兩項秘密補充議定書。依照新約,波蘭的盧布林省和華沙省的一部分劃歸德國,立陶宛則歸屬蘇聯。1939年9月至10月份,蘇方與波羅的海國家分別訂立互助條約。11月28日,蘇方宣佈廢除先前(1932年)與芬蘭簽訂的互不侵犯條約。11月30日,冬季戰爭爆發。1940年3月12日,蘇芬簽訂莫斯科和約。1940年6月下旬,莫洛托夫對羅馬尼亞公使宣讀了蘇方對比薩拉比亞的要求。經過磋商,北布科維納北納入蘇方統轄範圍,羅馬尼亞不得不同意蘇方的要求。如此一來,大約在1940年夏秋之交的時候,蘇方已成功構建了龐大的拓展利益範圍,從西烏克蘭、西白俄羅斯到比薩拉比亞和北布科維納及芬蘭和波羅的海三國。

1940年9月下旬,在斯先生看來,原先的蘇德協定和條約已經不能滿足蘇方的要求了。北歐和近東必須被納入議事日程中。1940年11月12-13日,莫洛托夫在訪德期間按照斯先生的指示試圖不僅讓德方承認當前形勢並且允諾蘇方新提出的要求。莫洛托夫肯定了蘇德條約及議定書給雙方帶來的好處。裏賓特洛甫則說,“我們認為,由於我們去年建立起來的信管系,我們,無論是德國還是蘇聯,都取得了很好的成就。”可是,德方的回應並不積極。德方在回復莫洛托夫的提議時更喜歡從全局角度思考問題而不是直接商議具體問題,這令莫洛托夫大為不滿。在他看來:“這些屬於明天的問題不應當與今天的問題割裂開來。如果把它們正確地結合在一起,就能找到所需的解決辦法。”然而,在希先生看來,德方歷經多場鏖戰終於取得的成果豈能拱手讓給蘇聯?蘇方目標如此宏大而所得之收益如此豐厚已經令德方感到不安,更不要說放任蘇方進一步擴展統轄區域。對於莫洛托夫提出的各項要求,德方均予以婉拒。莫洛托夫的柏林之行無疑是失敗的,他最後只好空手而歸。他承認:“兩次會談都沒有產生所希望的結果……沒有什麼可誇耀的。”在德方看來,蘇方提出“自己的新目標”並“抵制德國要求”的勢頭很明顯,不值得再答復莫洛托夫在11月25日提出的要求。

很多人自以為瞭解蘇德雙方交涉的過程和緣由,卻不知蘇方的要求是一以貫之的,而不是朝令夕改、隨意變動的。1941年6月22日之後,蘇方轉而向美、英要求獲得先前在對德交涉中取得的成果。

1941年6月的蘇德戰爭爆發之後,蘇方便開始與英、美建立密切合作關係。1941年8月14日,美英首腦羅斯福和丘吉爾在《大西洋憲章》中提出八點主張,其中包括不同意未經有關民族同意的領土變更和促進一切國家在經濟方面的合作。9月24日,蘇方發表聲明同意《大西洋憲章》的基本原則。不過,蘇方對此有所保留,聲稱這些原則的運用“必須與各國的狀況、需要相適應”。英方從艾登的備忘錄中獲得了蘇方要求的具體內容。艾登在1941年12月訪蘇後撰寫了這一備忘錄。艾登認為,對於英蘇之間的合作問題,美方的態度至關重要,而由於冬季戰爭和先前德蘇圍繞互不侵犯條約的交涉,美方對蘇態度和輿論不容樂觀。艾登認為蘇方的要求是適度的,主張滿足蘇方在波羅的海國家的合理訴求,但蘇方對芬蘭和比薩拉比亞的要求則與《大西洋憲章》原則不相符。艾登的意見實際上自相矛盾,既然《大西洋憲章》的原則為英方所認可,何以允許蘇方兼併波羅的海三國而不許蘇方將其統轄範圍擴大至東歐諸國?這種自以為聰明的有限度承認原則而討價還價的方式無益於落實《大西洋憲章》中的原則。果不其然,1942年5月21日,莫洛托夫在同丘吉爾和艾登的會談中說,“在這個問題上我們是不能讓步的。”【2】當然,艾登不會一味滿足蘇方的要求。他表示,“這是難以實現的。我們在波羅的海構架問題上已經遷就了蘇聯……”

1943年11月召開的德黑蘭會議上蘇方在與美方的會談中達成了一定程度上的默契。羅斯福對波羅的海三國歸併蘇聯的問題無可奈何,並未堅持遵照原則行事。正如邁斯基在《關於未來和平的最佳原則》報告中的意見所體現的那樣:“鞏固同美國和英國的友好關係”。【3】1944年10月9日,丘吉爾對蘇方表示:“不要為小事爭吵了。”在一張紙條上赫然寫著:“羅馬尼亞 俄國——90% 其他國家——10%;希臘 英國——90% 俄國——10%;南斯拉夫——50%-50%;匈牙利——50%-50%;保加利亞 俄國——75% 其他國家——25%”。就這樣,在英美的配合下,蘇方在除希臘外的巴爾幹地區站穩了腳跟,取得了一筆豐厚的收益。

 

【1】根據文獻資料,議定書第二款在8月28日被修改為“德國和蘇聯的利益範圍的界線將大致沿著皮薩河、納雷夫河、維斯瓦河和桑河一線來劃分。”

【2】關於莫洛托夫的意見,可以參考勒熱舍夫斯基編注:《1942年5月莫洛托夫的倫敦之行》。

【3】轉引自《著實準備未來和平》。邁斯基說明,所有上述關於未來和平最佳原則的敘述和想法,並非無條件限定下的表述。若有改變結論會予以修改。


薤露-考到老八新四再改名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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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麦侃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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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世(帝国驾校学员)
nz德国元首和建筑师施佩尔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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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挚爱雷尔)
我是接受鲜花的勇者,也是趴在被...

我是接受鲜花的勇者,也是趴在被鲜血烫红的雪地里的阶下囚;我是祖国寄予厚望的战士,也是敌人欲除之而后快的害虫;我是狭义上的英雄,也是广义上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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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亚土豆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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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之WARRED

  原作:

音乐:ゆこぴ【Yukopi】

动画:小津

Vocal:歌愛Zキ

本家:https://youtu.be/D6DVTLvOupE强风大背头,但是红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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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odeutsches Reich

今天不霍霍耍把戏了,换一个霍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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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静谧

332 你现在还很讨厌我。

  然而周围一片沉寂,并没有人回答她。


  阿桃也没着急,铺好了餐布在草坪上,又往旁边找了几块大石头把四个角固定,防止布被风吹跑。


  “真的不打算出来呀?”


  她拍拍手,一点一点把里面的食物摆在上面,“害怕什么呢?”


  “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看我东西都摆好了,但是你却不肯赏光……想要我把你打出来啊,弗朗西斯?”


  阿桃比划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请啊,先生。”


  背后的草丛里传来稀...

  然而周围一片沉寂,并没有人回答她。


  阿桃也没着急,铺好了餐布在草坪上,又往旁边找了几块大石头把四个角固定,防止布被风吹跑。


  “真的不打算出来呀?”


  她拍拍手,一点一点把里面的食物摆在上面,“害怕什么呢?”


  “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看我东西都摆好了,但是你却不肯赏光……想要我把你打出来啊,弗朗西斯?”


  阿桃比划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请啊,先生。”


  背后的草丛里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接着,一个人影带着苦笑的表情出现在了阿桃面前。


  “想叫您出来,怎么就这么困难呢,”女人拖着长腔,“噢我可怜的弗朗西斯先生,上次看见你变装还是你变成一个女人的样子……”


  不得不说,他装扮成女人的绝招真是绝了,凭着他那副长相再配上泫然欲泣的姿态,叫人对他念念不忘,甚至忘了他真实的性别是什么,而对他心生怜爱。


  “这次变成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人了啊?”


  这次出现在她跟前的,是一个中年发福的大叔。


  也是之前的店长,给她送地图那位。


  “给你的。”弗朗西斯说,递过去一个纸袋子。


  “哦,是面包吧,我闻出来了面包的香味?”


  “是点心,舒芙蕾,费南雪,玛德琳。”


  “哇啊啊!”小姑娘两眼放光,并且毫不客气的把纸包放进自己的怀里,“那这些就不给你了哦,我独吞了。”


  弗朗西斯没说什么,就是在餐布上坐了下来,他没有要拿东西吃的意图。


  “你跟着我干嘛啊?”阿桃给他递了一个纸杯子,顺便给他倒上白开水:“没事干?”


  “嗯。”


  他接过来,只是把杯子放在膝盖上,双目无神,“我……”应该是要说什么。


  “你是怎么看穿我的伪装的?”但下一秒,青年迅速的换了一个话题。


  “噢很简单,可能是你从来没有身体发福过吧,你不太会装饰你的肚子,”她说,“就,形状和下垂的那种状态很不自然,当然乍一看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你走过来的时候,”


  那个肚子就像水球一样晃悠悠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再加上你也不太可能会秃顶,所以咯。”阿桃耸耸肩,“不过你还是把你的头发剃得凌乱了一点?”


  “这样啊。”


  “嗯,就是这样。”她捧起杯子喝了一口,“好吧,最关键的是给我的那张图上有你的签名,”


  “你是只喜欢签一个F.B是吧,”这两个字母都被隐藏在圆圆圈圈里面,不认真看还真的看不见,甚至那个F都扭曲到倒转的W字母了。


  “你没有把这张图认为是和军/事、间/谍、情/报相关的东西,而是把它当做一副临摹梵高的后印象主义派画那样,”


  “随随便便就给我了。”


  “没错。”弗朗西斯点头,“你很聪明,也很敏锐,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


  “哦,拜托,我本来不想干这行的,”她抱怨,“与其说是聪明或者敏锐,我更希望这是我的直觉发挥了作用。”


  “毕竟直觉是不需要天赋就能发动的。”


  “如果你不想的话,你根本可以逃脱这个地方,也不去从事一些对你来说危险性过大的工作,甚至你可以跑到美/洲去潇洒的度过一生,但是你没有。”


  阿桃有些诧异,“怎么,你用了逃脱这个词,”联想到法/国人目前的处境,她了然,“你知道,那个时候我为什么讨厌你吗?”


  “你现在还很讨厌我。”他说。


  “嗯是啊,”她只是注视着天空,“你看,在空袭没有来到这座城市前,这座城市上空的云都是非常饱满的,但是现在它们被飞机滑成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形状,被切割的支离破碎。”正如同现在的法/兰/西。


  “我们知道云朵大部分是由水汽凝结组成的,其中里面的核心是凝结核,没错吧,但是携带着大量炸 弹的战 机、轰 炸机排出的尾气,把这一切都搞砸了,可能是我的错觉,现在的云朵变得越来越灰色了。”


  弗朗西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在说凝结核因为大量的尾气而被污染了吗?


  “我坦白的讲,我对你在二/战中的表现很是看不惯,我不是法/国人,所以我不能这么说,法/国建国在之后遭受最大的耻 辱就是这段经历,但是我明白你们很高傲,你们还觉得你们国家是曾经的胜率第一大国,当时法/兰/西的威扬传遍了整个欧/洲,欧/洲所有的上层社会都以说法语为骄傲,然而我需要指出一小点点的问题,高傲容易滋生轻视,轻视容易滋生陷阱,陷阱容易滋生战争。”


  “我在敦克尔克骂过你,我说你是个胆小鬼,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你们把很大一部分过错推给英/国人,认为是英/国人没来救你们,而且英/国人有海峡作为屏障,你们没有,美/国又在那边作壁上观,你们还觉得法/国人为了掩护撤退牺牲了那么多,但是你们不知道,正是因为你们英/法的绥/靖政策,增加了你们变成现在这样的机会,你们唾骂德/国人,质疑英/国人为什么不朝你们伸出援手,然后你们也被小国家的人唾骂着,”小姑娘咬了一口自己带的面包,“要来一点吗?我还带了刀。”


  她挥挥手里的黄油刀,涂了一点在面包上面,“唉,好不容易才把这把刀带出来,你不知道现在搜查的很严,街上根本不允许带任何的利器。”


  “在我眼里,大国跟小国最明显的区别在于地盘划分大小吗?在于社会制度吗?在于经济差异吗?在于生产力发达于否吗?不,只是身为大国,我觉得或多或少应该肩负得起某些程度上的责任,比如阻止局部战争的爆发,我不是说每场战争都要阻止,有的时候这场战争就是要打的,哦,当然,美/国是大国没错,但是他现在干的是什么活?他是诱导者,他甚至是多次局部战争的发起者,如果你们觉得这些战争不会影响到你们自身,甚至让你们赚的一笔油水的话,当我这句话没有说。”


  “你说要睁开眼睛。”


  “是的,我感觉你有点自欺欺人,大家特别喜欢沉溺于过去强大的自己,我也喜欢,小时候的我觉得我特别万能,我甚至可以踹飞整个地球,但是现在的我感觉我只是希望像堂·吉诃德那样,我拿着长枪,对巨大的风车进行冲刺,风车是什么?风车是幻想。”


  “而且你一直害怕在这个时间段看到我,是因为你不想让我看到你这么狼狈的样子,虚弱到一步路也走不了,然后被德/国人指着鼻子随意欺 辱,他们嘻嘻哈哈的在香榭丽舍大道上随便乱走,朝着路过的法/国人高喊:''Vive la France ! ”


  Vive la France !法/兰/西万岁!


  “看看过去,法/国和德/国的关系更加亲密一点,如果换成是现在,战争大背景下,一个日/本人在我面前说日/本/帝/国万岁,我会冲上去扇他一巴掌,但是他要当着我的面说中/国万岁!我会直接把他的内脏捅烂。”


  “正是如此。”弗朗西斯握紧拳头。


  “不过,再怎么说现在也没有什么用处了,目前的状况发展到这里,我也只能稍微的帮帮忙,我知道每一个法/国人内心都是不希望自己的国家被侵/略的,但是法/国的警察为什么在帮助德/国人呢?帮助德/国人反过来侵/略自己的家乡,他们会这么说,因为德/国人的枪口指着他们,他们不得不这么做。”


  “人与人之间的选择不一样,有些人觉得这样做不行,我们要反抗,于是被德/国人一枪毙/了,有些人成为了走狗,活到了战后,”


  她又切了一块面包,“我对所有人的选择没有评价的意味,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只不过做出的选择不一样,最后承担的后果也不一样。”


  “唉,还是想念她啊,”阿桃摇摇头,松开弗朗西斯的手,“你在我心目中的印象很一般,起码我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求助对象不是你,”


  弗朗西斯道,“我知道。”他的表情憔悴不已,只是任凭的听小姑娘在这里长篇大论,并没有打断的欲念。


  “我这么举例,我在梦里可以喊贞德,或者让·达尔克来救我,喊阿尔弗雷德或者其他人,但是我几乎从来没有喊过你的名字,贞德她,”


  “她是我见过最纯净的女孩,她的武器是旗杆,明明佩戴有骑士剑,但是她不常用,她的直接死因固然是英/国人干的,但是间接原因也有勃艮第公国的功劳,有人跟我说,她小时候就能听到天主的圣言。”


  弗朗西斯于是开囗:“那是我和她内心在沟通。”


  “我也觉得是这样,”阿桃叹了口气,“老王有时候也会在我内心里面和我说话,把我吓一跳,然而贞德坚定不移的相信,那就是天主,她知道她自己说出来能听到上帝的声音代表着什么,但是她还是说出来了。”


  “圣女贞德啊。”


  “她说她只是为法/兰/西做出了属于自己的事而已,她说她只是一个来自偏僻乡下的小姑娘,还不识字,我说巧了,我也不识字。”


  “你们关系很好。”


  “比你和我的关系好的多的多,”她强调,“唉……”


  小姑娘的碎发飘动了,即使青年看不到,被黑发遮住的眼眸,但也知道里面蕴含着许多复杂的情感,怀念、悲伤的同时夹杂着理解,“对抗英/国人是她觉得她该做的事,所以她就做了。”


  “圣女有很多,然而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上一位圣女还是玛尔达,但是现在的法/国已经无力进行持续百年的战争了,时代变了,社会变了。”


  过了这么长时间我才明白,你讨厌我本身和我其实没有根本上的关系啊,”阿桃又道,“你讨厌我,和我没有关系,只是你单方面的感情而已,”


  “你觉得我很氵监/情?”


  “怎么说呢,我知道咱俩一打见面的时候就互相看不过眼,大概是马上就发现了对方的本质吧,”她想了想,“如同针尖遇上麦芒,非要针锋相对的把两个人的思想碰撞在一起,还得拼出个你死我活那种。”


  “亚瑟和我说你很紧惕我,我当初还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懂了,因为我们俩的本质是一样的,人最讨厌的应该是看透自己的人,弗朗西斯。”


  “该说是庆幸呢,还是恶心呢,看穿我的是你这个家伙,”阿桃突然把他的头按了一下,“还好是你这家伙,我们都对感情十分漠视,你没有阻止我的氵监/情行为,我也不会阻止你的氵监/情行为。”


  “氵监/情就是无情啊弗朗西斯,你最喜欢的永远只是你。”


  喜欢他的是喜欢伪装出来的弗朗西斯,他是希望有人会喜欢真正的他,同时他又明白真正的他是一般人避之不及的。


  “每一次和人谈恋爱他总会说他认真对待每一份感情。据说投入火热。”阿尔弗雷德和阿桃说过,“他也知道这么做不好。纯粹自己欺骗自己。”


  因为,弗朗西斯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对待这段感情的,他会期待和他交往的人发现他的本质,随后接受不了,崩溃失常的样子。


  “这家伙反正陷入困境和迷茫了。他自打一开始就是这样,因为确实外表,长相不错,嘴巴也甜,受到他诱惑的人数不胜数,就像不可挣脱的引力一样直直的撞了过去,”亚瑟评价,“魅力太大了也不是件好事,弗朗西斯就不会认真的评估自己了,”究竟她们喜欢的是谁呢,是那个伪装出来的假人,还是什么?


  “哈哈,我们常说玩弄感情的人也会被感情玩弄。她们喜欢的是幻想中的弗朗西斯。”


  蝴蝶的漂亮美丽,是本身就有的特性吗?如果它们不会反射光芒,还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它们吗?


  弗朗西斯哈哈笑起来,“你知道吗,就是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凭着双方认出来对方的恶劣本性,我才会想一切办法要干掉你。”


  在弗朗西斯的认知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人,来作为他的对手。


  和他敌对的,绝大部分都是意识体。


  意识体之间的厮杀非常正常,倒不如说哪天突然不打架了,就显得很奇怪。


  他没有把没有成年的意识体作为对手,没有成长的潜力,自然不配做他的对手。


  尽管如此,弗朗西斯还是发现她一直在各个地方乱晃。


  据说她乱晃的那会,比他作为一个意识体的存在还要早许多。


  亚瑟很看重她。他把亚瑟当成是自己最大的敌人,有他没有自己那种,就像是生来就要克他一样。


  也许是早就见过面吧,但弗朗西斯早就把这个姑娘的印象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直到他过了很久之后才意识到,她怎么还在那里乱晃。


  “举高高!”阿桃把小豆丁亚瑟举高高,“还要抛下嘛?”


  小家伙四肢挥舞,挣扎着,“好没面子啊,放我下来!”

  

  她也来过他这里。


  和她相处过的意识体都觉得这家伙人不错,没有坏心眼。


  通常情况下,只要她一出现,就会有意识体哗啦的围过去,身后跟了好几个意识体是常见的事,即使是口是心非,嘴巴特别毒的亚瑟,也会在她招手之后,装作不情愿的走过去。


  可是,弗朗西斯某天突然觉得,这是不应该的。


  意识体不应该有深厚的感情,更别提对象是人类了。


  他把她看作是现实里面的海伦,是活生生的投影在历史上面的人物,降临在这个世界上。少女经常会突然冒出来又突然消失,任何人都捕捉不到她的踪迹,仿佛欧/洲大陆的来去自由,对她来说像玩游戏似的。


  意识体明明只需要杀戮就够了。


  杀掉其他意识体,然后等着被其他意识体杀掉。


  更惊讶的是,她会一视同仁的对待他们,耐心十足的把他们当做一个人来看待。


  不管这个意识体会不会消失,只是遇到了就会自然而然的照顾起来,而且乐此不疲。


  有一个叫西格的,弗朗西斯早就记不清她全名叫什么了,她是西哥特王国的意识体,那次,弗朗西斯记得很清楚,他和安东尼奥在谈论事情,这丫头突兀的冒出来,在一旁看着。


  老实讲,她什么事情也没有干,就是站在那里,甚至她都听不懂他们在谈论的是什么内容,弗朗西斯就是看她不顺眼。


  西格跑到她身边,说要她抱抱。


  “抱歉噢,我还有自己的事,”阿桃不好意思道,“那姐姐什么时候陪我玩?”


  西格仰起头看她。


  她为难,“噢……”


  “是有人惹你不开心了吗?没关系,谁惹姐姐不高兴的话,我就把他杀掉给你玩。”


  幼童这么说着,脸上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言语却阴森的叫人害怕。


  少年弗朗西斯惊愕,背上直渗出冷汗,密密麻麻地铺满到了脏腑深处,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寒气直冲大脑,他忘了少年安东尼奥这个瞬间的举动是什么了,似乎是动了,似乎是神色凝重,他也知道这种事对于意识体来说常见的很,但是。


  如果两国开战,双方都是她很喜欢的意识体,她会站在哪一边?不,这么说,如果双方的意识体都有意识的要维护她,那么某些事顿时就变调了。


  即使不维护,在她的劝说下,不帮自己的国家,而是选择观战,对他来说也是不得不注意、甚至除掉的对象。


  她会教唆其他人吗?会和海伦一样吗?


  “不对哦,”阿桃蹲下来,和西格平等的对话:“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


  “这是错误的行为,”


  弗朗西斯于是先入为主的带了一些刻板印象,认为她的一举一动都是有意的。


  “要干掉我的意识体有很多,”阿桃并不在意,“反正喜欢我的人这么多,讨厌我的人这么多,也不缺你一个是吧。”


  “确实是这样。”


  一位拄着拐杖,走路颤颤巍巍的老爷爷走过来。


  “呀,这次扮的不错,”他老态龙钟,步伐歪扭,身体前倾。


  “我告诉过你了,”阿桃招呼他一起吃,老爷爷环顾了半天,见四下无人,就抄起他的手杖,往她脑门上戳,那姿势称得上是灵活敏捷,和他的年龄不和。


  “一个人不要乱跑!还偏偏来这种一看就是陷阱的地方,”


  “是陷阱吗?”


  “不要乱和我说话!”他用亚瑟的声线说。


  “好好好,”小姑娘嘿嘿笑,“来吃点?”


  老人哼了一声。


  “你这个里面有剑吗?”


  “没有,探测仪器。看过越/南战争怎么用探测仪器排地雷的吗?差不多就是这个东西。”亚瑟喜欢在他的手杖里藏一把细剑,他甚至琢磨出来了怎样运用手杖完成对敌人进攻的一套战术,而且要做到优雅利落。


  据说是因为太喜欢柯南·道尔笔下的福尔摩斯运用出来的巴顿术,他自己专门跑过去学了,并以此为原型。巴顿术的创始人是爱德华·威廉·巴顿莱特,他可以说是西装暴/徒的鼻祖,培养了无数的西装暴/徒。


  “那个前面不是有类似于网罩的东西吗?”


  “这个不是用来排地雷的,这个是用来检测哪里有信号发射器的。”


  亚瑟坐下,毫不客气的抢过黄油刀抹黄油:“这家伙装店主也装的不像,”


  “怎么?”


  “有人报告我说,这家伙用的不是本土的奶油。”


  “噗哈哈哈。你也半斤八两吧。脸上多来点老人斑。”


  “闭嘴。”


  几架飞机掠过天际,划出弧线。


  纷纷扬扬的纸片宛如天女散花,漫天飞舞着掉下来。


  “劝降书,给意/大/利人和德/国人看的。”


  亚瑟捉了一个,给她看。


  “噢噢噢,”阿桃很感兴趣,正要研究一下上面写了什么内容时,亚瑟却不让她细看,“该回去了,不然回不去了。”


  “公园外面……”


  几声震耳欲聋的声响传来,“游/击/队!”


  “打到这里了?”


  


 作者俺:费南雪,Financier,杏仁长蛋糕,发明这个蛋糕的是19世纪末巴黎证券交易所附近的一家点心房的师傅,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来消费,想到做这样一款很像金条一样的小点,取个好寓意。


玛德琳是一道法/国风味小甜点,也叫贝壳蛋糕。


堂·吉诃德:落魄乡绅,同名书中的主人公。喜好读骑士小说,整日耽于幻想,立志恢复古代的骑士道。一番荒诞的“证险”后,他返回故里,最后醒悟,唐·吉诃德把旋转的风车当作巨人,冲上去和它大战一场,弄得遍体鳞伤。


贞德:即让·达尔克,圣女,英/法百年战争中的人物。


玛尔达:也被称作马大、圣马大、圣玛尔达。玛尔达出生在耶路撒冷一个叫伯大尼的村庄,与妹妹玛丽和弟弟拉撒路一起生活,后来因为降服了恶龙被尊为圣女。


西哥特王国:5~8世纪初西哥特人在西罗马帝国境内高卢西南部和西/班/牙建立的日耳曼国家。


越/南战争:越/南在越/南战争期间,美/国铺设了约640万颗地雷,而越/南政/府也在其国内边境地区铺设了大约200万枚地雷,目的是为了保护境内边界安全,到现在还没有扫完。


巴顿术:巴顿术(Bartitsu)是攻击和防卫的混合格斗术,1898-1902年兴盛于英/国,1901年侦破故事大师柯南·道尔爵士把这种武功赋予了他笔下的英雄福尔摩斯,而从让这种融合了中西方传统的格斗技巧随之不朽。


还有两章然后快进到德/国,写个三章左右吧,快进到东京,真好,已经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结局了呢。


不知道有没有宝在高考,每到高考就感觉自己老了一岁,高考加油啊。

不群》

我每次画出来各种丑东西,这次拿隆帅的图改动漫风,一向傻b的AI聪明了🙏🏻 只能说美貌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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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吃什么

朝鲜战争中最惨不忍睹的六张照片。美联社拍摄。

图1,1951年5月17日,一场战役后,牺牲的志愿军战士的衣服还在冒烟。

图2,1950年7月,南朝鲜军队杀害1800名政治犯。

图3,1950年12月,美英阵亡士兵被集体掩埋。

图4,1950年10月19日,美军在一个矿井里发现60具韩国人平民的尸体。都是被棍棒打死的。

图5,1950年9月,美军在一所监狱中发现400具朝鲜平民的尸体。

图6,1950年7月被俘获后被枪决的美国士兵。

朝鲜战争中最惨不忍睹的六张照片。美联社拍摄。

图1,1951年5月17日,一场战役后,牺牲的志愿军战士的衣服还在冒烟。

图2,1950年7月,南朝鲜军队杀害1800名政治犯。

图3,1950年12月,美英阵亡士兵被集体掩埋。

图4,1950年10月19日,美军在一个矿井里发现60具韩国人平民的尸体。都是被棍棒打死的。

图5,1950年9月,美军在一所监狱中发现400具朝鲜平民的尸体。

图6,1950年7月被俘获后被枪决的美国士兵。

玻璃猫
又是被温舍好看到的一天,更让我...

又是被温舍好看到的一天,更让我觉得他好看的是他对自己部下生命的珍视,诺曼底战役期间就有一件事。

1944年7月8日,英联邦军队的目标依然是卡昂,并发起了查恩伍德行动。温舍时任HJ的SS第12装甲团团长,HJ师长是他的好友库尔特·迈尔。当时的形势是,再不撤退,HJ就无了,但AH不让撤退。

后来有些书里就写温舍要他的部队守在卡昂附近的阿登修道院,不让撤退。但SS第12装甲团2营联络官赫伯特·瓦尔特澄清,根本没有,温舍7月8日明明是下令撤退的(这也是师长迈尔的命令,至于AH,爱谁谁),而且他就是乘坐瓦尔特的二号坦克撤退的(总见张口就来W-SS装备好,结果1944年还在...

又是被温舍好看到的一天,更让我觉得他好看的是他对自己部下生命的珍视,诺曼底战役期间就有一件事。

1944年7月8日,英联邦军队的目标依然是卡昂,并发起了查恩伍德行动。温舍时任HJ的SS第12装甲团团长,HJ师长是他的好友库尔特·迈尔。当时的形势是,再不撤退,HJ就无了,但AH不让撤退。

后来有些书里就写温舍要他的部队守在卡昂附近的阿登修道院,不让撤退。但SS第12装甲团2营联络官赫伯特·瓦尔特澄清,根本没有,温舍7月8日明明是下令撤退的(这也是师长迈尔的命令,至于AH,爱谁谁),而且他就是乘坐瓦尔特的二号坦克撤退的(总见张口就来W-SS装备好,结果1944年还在用二号),瓦尔特自己则是与SS第12装甲团1营营长于尔根森一起乘坐水陆两栖车撤退。瓦尔特还说温舍:

“团长向来对于要牺牲他的士兵保持谨慎的态度。他总能从修道院那里一览全局;他本人也与他的几支部队建立了通讯联系。为了疏散伤员和撤出部队,修道院被尽可能久地坚守着。”

就是说,所谓守阿登修道院,也是为了保撤退(毕竟就剩这么个制高点),而不是要在那里白白牺牲他的士兵,这本来也不是他的风格。所有认识温舍的人都一致认同,他是一名严格的军官,但总是很关心他的士兵。他遵循的格言是,他无法以死去的英雄来赢得战斗的胜利。

潜台词:我不要英雄,我要你们都活着啊!

看到这样珍视部下生命的温舍,就觉得他的脸没白瞎。他与他的老相识普法伊费尔(见→左三)也是很合得来了,因为在1944年6月6日盟军登陆诺曼底那天,他们准备投入战斗时,时任SS第12装甲团1营4连连长的普法伊费尔就对自己的部下说:“我可不期待你们表现出任何鲁莽又草率的勇气来。我只想和活着的士兵一起作战,而不是和死去的英雄。考虑一下吧!Hurrah!Hurrah!”(你这样会萌到部下的~不过他们确实喜欢普法伊费尔,他讲话前就已经受到热烈欢迎了,只是他6月11日就阵亡了)

Dr. Strange

Amon Goeth, The former commandant of Plaszow concentration camp after the war


又折回去看《辛德勒的名单》相关的信息了,在Yad Va'shem的网站上看到的图片

手写体我还是不太看得懂...

国内常用的网站上感觉不常涉集这种资料

Amon Goeth, The former commandant of Plaszow concentration camp after the war


又折回去看《辛德勒的名单》相关的信息了,在Yad Va'shem的网站上看到的图片

手写体我还是不太看得懂...

国内常用的网站上感觉不常涉集这种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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