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谋的心动 04
你看着邓放发来的微信一时不知道怎么回,抬眼看见刚做好的三明治,拿起手机选好角度拍了张照片发了过去。
“刚准备吃呢,青瓜猪排三明治,看起来不赖吧。”
“看起来味道不错,自己做的吗?”
“嗯呐,我可是中华小当家本家~”
“中华小当家做西餐?”
“首席,时代变了,小当家也要学会中西结合呀。”
邓放躺在沙发上,一手放在后脑勺一手和你聊天。他以为你会再睡会,没想到刚发过去消息没多久,就收到了你的回复,点开照片一看,三明治配果汁,他对美食没什么研究,只觉得荤素搭配还挺有营养,但想了想夸味道总该没错。...
你看着邓放发来的微信一时不知道怎么回,抬眼看见刚做好的三明治,拿起手机选好角度拍了张照片发了过去。
“刚准备吃呢,青瓜猪排三明治,看起来不赖吧。”
“看起来味道不错,自己做的吗?”
“嗯呐,我可是中华小当家本家~”
“中华小当家做西餐?”
“首席,时代变了,小当家也要学会中西结合呀。”
邓放躺在沙发上,一手放在后脑勺一手和你聊天。他以为你会再睡会,没想到刚发过去消息没多久,就收到了你的回复,点开照片一看,三明治配果汁,他对美食没什么研究,只觉得荤素搭配还挺有营养,但想了想夸味道总该没错。
“跟谁聊天呢,笑成这傻样。叫你吃饭了都没听见。”
“我哪有?”邓放抬头看眼孟铠,收起手机,回到饭桌上准备吃饭。这群人觉得昨晚的婚前趴还没玩够,硬是晚饭又凑在一起聚了聚。
“昨晚为了今天不出乱子根本没喝够,今天一定不醉不休啊,兄弟们。”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兴致很高。
“对对对,老邓,你真的不喝一点吗,这么多年不见一杯酒也不喝,太不给情面了吧。”
虽说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但随着时间流逝,大家都在全国各地扎了根,有些还在国外定居了,能聚在一起真的很不容易。“兄弟,真不好意思,后天还有飞行任务,不方便喝酒。今天我给大家当代驾,保证完成接送任务。”
“你小子,唉,开歼20的来给我们开车,这辈子也算是赚大发了。来来来,敬老邓一杯。老邓,这次就让你以茶代酒,下次可不会放过你啊。”
“好的,我干了。”
“老邓,别的咱不多说,起落平安。”
邓放不喜欢酒局,但好友聚会这些却少不了,不然也少了气氛,还好和工作上的那些酒局不一样,大家没有虚与委蛇,有的只是对那些回不去的少年时光的怀念和彼此之间真挚的关心祝福。
没有训练,邓放吃的就不多,他想起刚才好像还没回复你,打开和你的对话框,还停留在你回复的那句话。他比了个大拇指,拍了一张刚吃的锅包肉,发给了你。
“和大院兄弟们在聚餐^_^。”
你吃完晚饭洗好碗,把相机里的素材导到电脑上,和明天跟拍的新娘对接着时间,然后看见山鹰的对话框多了两条消息。
邓放还会发颜表情呢,你感觉到了一点反差萌。然后反应了一下,别人也是90后来着,怎么自动把他归为会把呵呵一类的微笑表情包用来表示开心的老干部了。
“哈哈,你们还在聚呀,吃的开心。”你想了想,加了个微笑的小猫咪表情包。
“在工作吗?”
“对的,明天还有拍摄,今天先修几张照片给小嘉,定下她喜欢的风格。”
“记得滴眼药水,早点休息。”
“好的,你也是。”你不知道怎么和邓放聊下去,索性关掉了微信,专心修图去了,还是赚钱要紧,婚礼跟拍这一行就是口碑生意,靠老客户带新客户,新娘满意了在朋友圈发一组照片比自己打多少广告都好使,好不容易碰上对颜值这么高的,一定要抓住机会好好推广一下。
“我爱钱,钱爱我,钱从四面八方来……财神来到我家门……”你一边哼着不着调的小曲,一边修图,跟打了鸡血似的。
……
【封神同人】白云来往青山在 番外八
郊郊和昭昭的三两事
殷郊和叶昭要成亲了,我们这群人一个不落的忙着给他俩随礼。
姜文焕为殷郊特别定制一双鞋,一双适合他的脚,但外观看起来大了两圈的鞋,赠语是:
这样成亲时就不会有人盯着看你的脚了。
邓婵玉送了叶昭一柄由哪吒吐三昧真火铸造,杨戬浇天池水淬炼,她在旁边监工打造出来的玄铁长枪,赠语是:
殷郊以后要是欺负你,你就给我捅他。
...
郊郊和昭昭的三两事
殷郊和叶昭要成亲了,我们这群人一个不落的忙着给他俩随礼。
姜文焕为殷郊特别定制一双鞋,一双适合他的脚,但外观看起来大了两圈的鞋,赠语是:
这样成亲时就不会有人盯着看你的脚了。
邓婵玉送了叶昭一柄由哪吒吐三昧真火铸造,杨戬浇天池水淬炼,她在旁边监工打造出来的玄铁长枪,赠语是:
殷郊以后要是欺负你,你就给我捅他。
那柄长枪闪着幽幽的寒光,姬发看了不禁汗毛倒竖,他在我耳边低语,还好当初邓婵玉没送你这东西。
话音刚落,邓婵玉就把一个布包扔到了我手里,多出来的玄铁,给你做了个小玩意。
是一把匕首。
姬发……
崇应彪送了殷郊一箱银子,赠语是:
我们男人呐,一定要有自己的钱,一定要在家里挺起腰板,家庭地位很重要!
话没说完,他就追着柳少棠走了,跟在人家屁股后头一个劲问媳妇你晚上想吃什么……
姬发送了殷郊一套盔甲,头盔还特别加固加厚了,赠语是:
保护好你的头,别再动不动就昏倒了。
我送了殷郊一车核桃,赠语是:
补补脑子,别影响下一代。
我的礼物大概最得他心,我说完以后,殷郊冷笑一声,提着鬼侯追着我满宫跑……
四月初七,我同殷郊成亲了。
我初见殷郊,是五年前。
那时老伯侯还没有离去,陛下还是西岐少主,天下仍是商王殷寿的天下。
我记得那天下着小雨,雷震子在天上盘旋鸣叫,随后一个年轻人骑着黑马冲进了西岐。
我后来才知道,他原来是朝歌的太子,是陛下在朝歌八年的挚友。
殷郊的长相跟西岐人有很大不同,他身形更加高大修长,一双眼睛黝黑深邃,额间还有一颗痣,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他的眉眼里带了一丝攻击性,单是站在那里,就让人不敢靠近。
再后来,我们一起披甲上阵,征战沙场。
从魔家四将到红沙阵,从西岐到朝歌,他做前锋,我做后卫,在马背上打天下,就这么一路杀了四五年。
我们都不是那种善于表达自己情感的人,或者说,我们在这方面天生都有些迟钝,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对他的感觉。
我想,在麦田里亲他那一下,是我此生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红烛纱帐,烛光摇曳。
殷郊看着我,笑的像个孩子。
你今儿真好看。
他甩掉鞋,从桌上端过来一盘点心,拽着我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躺。
行了行了,别端着了,快吃,饿坏了吧。
还是你懂我。
我把头冠往桌上一扔,盘腿坐在床上,和殷郊风卷残云的把一盘子点心炫了个干净。
越吃越饿。
我和殷郊彼此对视了一眼,同时坏笑起来。
所以,洞房花烛夜,你俩出去吃了半宿?
殷澈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我点点头。
我跟你说,那家烤羊腿可好吃了,我俩去的时候都没有别人,包场!下次带你去吃。
邓婵玉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姬发看着殷郊打包回来的羊腿,无语凝噎。
姜文焕叹了口气,默默的给殷郊砸核桃。
崇应彪捂着心口,看着殷郊说,
你小子还真是高风亮节……
殷郊:吃啊!看我干什么,凉了就不好吃了!
【封神乙女】/拜托你出个轨吧!/1-离婚!必须离婚!
转世au
崇应彪——准前夫周政
姬发——伪骨科哥哥邓放
——
[图片]
(好消息,这次我们彪子终于不用偸箐了!
坏消息,入场就开启离婚模式。)
——————
“请问,老婆回娘家半个月,回来就要离婚,到底是因为什么?”
周政在论坛上打上一行字,想了想觉得实在可笑,又一个字一个字的给删掉了。
他已经一夜没睡了,他就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要跟他离婚。
——
昨天中午你从娘家回来,给他打电话去接你,打了三个都没打通,给他发了消息打车直接去了他公司,这才知道他正好在开会,就先在他办公室等他。
会议室里的周政看着手机里的未接来电和信息思考了一下,他可以找个理由出去给你回电...
转世au
崇应彪——准前夫周政
姬发——伪骨科哥哥邓放
——
(好消息,这次我们彪子终于不用偸箐了!
坏消息,入场就开启离婚模式。)
——————
“请问,老婆回娘家半个月,回来就要离婚,到底是因为什么?”
周政在论坛上打上一行字,想了想觉得实在可笑,又一个字一个字的给删掉了。
他已经一夜没睡了,他就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要跟他离婚。
——
昨天中午你从娘家回来,给他打电话去接你,打了三个都没打通,给他发了消息打车直接去了他公司,这才知道他正好在开会,就先在他办公室等他。
会议室里的周政看着手机里的未接来电和信息思考了一下,他可以找个理由出去给你回电话,但他却故意装酷,把手机按了关机。
本来他以为是你太想他了,还有些窃喜,想着中午休息时间,再好好“补偿补偿”你。
结果他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你坐的他的椅子上用他的电脑玩着消消乐,然后还在他的面前放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离婚?谁要离婚啊?”
他一开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拿着离婚协议书番看,还觉得挺有意思,
直到翻到最后一页,看见上面落款你的名字。
哦,原来是你要离婚呀。
啊?你离婚?你要跟他离婚?!
“你要跟我离婚?!”
他有些不可置信,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度。
怕被同事听见,他站起来到门口把门窗都关好,才走到你身边,扶着你的肩膀小声的说
“别开玩笑了老婆。”
“我没开玩笑啊。”
你还在沉浸式玩消消乐,甚至都没有看他的表情。
“我哥说咱俩不合适。”
你哥?
又是你哥?
周政气的攥紧了拳。
你哥邓放是你们家领养的一个孤儿,但和你一直如同亲兄妹一般。
当初你和周政谈恋爱的时候,邓放就不太满意,明里暗里的劝你跟他分手,可你偏偏喜欢周政喜欢的紧,趁着邓放在外执行任务的时候,偷偷的跟周政领了证。
这下邓放也没办法了,算是消停了一段时间。
可这结婚才半年,邓放就来撺掇你跟他离婚?
他当过家家呢,想结就结,想离就离?
“回去跟你哥说,我不同意。”
周政把那份离婚协议从中间撕两半扔垃圾桶里,
“我哥说了这事他说了算,你同不同意不重要。”
“行,反正我是不会签字的,我倒要看看你哥怎么说了算的。”
周政生气,又不想跟你发脾气,只能自己先出去。
他走之前还把电脑屏幕给你关上了。
嘁,男人。
——
你晚上回家的时候,周政已经在家里等你了,
这还真难得,
从前的他工作忙应酬多,公司的事他都想着,工作的事他得看着,还有一帮学生也得顾着,
经常你睡着了他才回家,然后你迷迷糊糊的跟他尽一点夫妻之间的义务,第二天早上你起床之前他又走了。
如果不是你旁边的床单有一点乱,你甚至都分不清到底是他回来了还是你又做梦了。
今天他倒是回家的早,一看就是专门等你的。
可是他不觉得现在回家有点晚了吗?
你这边离婚协议书都递出去了,他那边知道回家了?
呵,不需要了。
你并没有理会坐在客厅的那个男人,只是回了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衣服。
看你真的开始整理箱子了,周政才慌了神。
他本来以为你只是因为他前段时间工作忙跟他闹,想着今天早点回家哄哄你就好了,
没想到你还当真了?
“这是干什么?”他拉住你叠衣服的手,反扣在身后,然后整个身子向你探去,压迫感十足。
“都说了要离婚了,我肯定要搬出去的。”
你侧过脸不去看他,当初跟他在一块就是看他长得好看,声音好听,你怕看他这样,你再心软了。
你在心里默念了100遍,他这种人看谁都深情,对冰冷的麦都能说出那么肉麻的话,他心里其实也没那么在乎自己。
然后现在再抬头看他。
嗯,不顺眼多了。
你本来是想骂他的,结果一张嘴就被他亲了一下。
!!!!
有没有离婚的态度啊!
他亲了半天才放开你的唇,但是并没有放开你的手。
你俩分开了一点调整着呼吸,这么近的距离,你竟然还敢挑衅他。
“我哥在楼下等着呢,你快放开我!”
本来他想放开你的,但是听见“你哥”两个字以后又不想放开了。
果然啊,你这么执意要跟他分手,果然和背后那位大舅哥脱不了干系。
“我还没同意离婚呢,你要搬到哪里去?”他低头在你唇上咬了一下。
不过他不舍得下重口,所以一点也不解气,现在心里还是恨不得把邓放大卸八块儿。
“反 正 我 今 天 就 要 搬 走 !”
你一边挣扎一边一字一顿的表达自己的决心。
他就死死扣着你的手不让你乱动,两个争执间没站稳摔倒了床上。
“你别闹了!”
你被他压在床上,两人的衣服都已经有些乱了,而且贴的这么近,加上刚才吻的又那么凶。
很难不擦枪走火。
但是你要忍住,因为你今天是爱跟他谈离婚的,都快离婚了,怎么还能滚到一起去呢?
不过他看起来好像不太想忍的样子。
“夫妻一场,再do一次。”
……
——👇(还有一些没出场的预设,大家喜欢的话就写进去)
杨戬——我方离婚律师梅行
姜文焕——优秀相亲对象
殷郊——黑莲花学弟/考哥——腹黑上司
彩蛋/do了,邓放找上门了。
【邓放✖️你】猎豹追逐羚羊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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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组里面一直在周边采风,寻找拍摄的机位天空中时不时会有战机在天空中划过。
距离上次你和邓放见面已经过了一周,还好没有碰到他这几天,要是再碰到他,自己要尴尬死了,哪有人上来就喊帅哥啊?!
中午到食堂吃饭,你迫不及待的跑到餐厅里,这里的饭太好吃了,还有你最爱的糖醋里脊,你每次中午都要点,这里的菜都很有营养,怪不得这里的试飞员一个个的身材这么好。
来这几天你感觉自己都长胖了,其他组员因为临时的工作晚点才要来食堂,你就一个人买好饭后随便找了一个没人的位置,开始坐在位置上看起了电视剧,不紧不慢的品尝自己的美食。
邓放结束后和队友直接来食堂,买完饭坐下,“放哥,你看...
这几天组里面一直在周边采风,寻找拍摄的机位天空中时不时会有战机在天空中划过。
距离上次你和邓放见面已经过了一周,还好没有碰到他这几天,要是再碰到他,自己要尴尬死了,哪有人上来就喊帅哥啊?!
中午到食堂吃饭,你迫不及待的跑到餐厅里,这里的饭太好吃了,还有你最爱的糖醋里脊,你每次中午都要点,这里的菜都很有营养,怪不得这里的试飞员一个个的身材这么好。
来这几天你感觉自己都长胖了,其他组员因为临时的工作晚点才要来食堂,你就一个人买好饭后随便找了一个没人的位置,开始坐在位置上看起了电视剧,不紧不慢的品尝自己的美食。
邓放结束后和队友直接来食堂,买完饭坐下,“放哥,你看对面不是第一天叫你帅哥的那个张随?”
邓放抬头看见你隔着他两排,你认真的看着手机,嘴巴里被饭塞得鼓鼓的,你时不时的轻笑出来。
邓放盯着你看了好一会儿,丸子头,阳光倾洒在你的身上,脸上的梨涡随着轻笑时有时无,对他有着吸引力,邓放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他自己不确定,这两次看到你心情都会莫名的好。
你吃饭吃的太认真,突然就觉得周内有点不一样,如羚羊被猎豹盯一样的。
你抬起头,就看到邓放在你前面看着你。他今天穿着蓝色的制度,胸肌将制服撑起来,恰到好处,就像完美的雕像一样。
你和他对视你两秒,想着还是打个招呼吧,你向邓放点头笑了一下。
邓放看着你嘴角上扬,你看着他在笑,心里顿时又尴尬起来了,不会又想起你那天的糗事了吧。
你电视剧也看不下去了,看着碗里的饭,赶紧吃完开溜。
邓放看着你小跑出去,不自觉的笑了一下。
吃完饭回到工位上,你开始修图,组里的两个女生讨论着这些试飞员。“我觉得这里面最帅的就是邓放,身材是真好,而且那长相,真的就是野性和秀气的结合,还是首席呢,听说还没有女朋友呢。”阿文在旁边犯花痴,陈珂“你也别想了,你看航医,多漂亮,近水楼台先得月!咱们还是做好工作吧。”
你听着她们的讨论,修着手中的图,听到邓放没有女朋友时感觉不可思议,航医真多的美女,你看了都喜欢,一个个的又飒又美,要么就是眼光太高了,也是,邓放这么优秀的人找一个标准高的也情有可原。
“张随,看到这些试飞员没有哪谈恋爱的冲动?比如邓放?”阿文笑着看着你,“没有。”你笑了笑。“这都没有?!”阿文不可思议的看着你。
你母胎单身了这么久,也不是不想谈恋爱,因为人生是旷野,爱情什么的都没有金元宝重要!你最大的乐趣也就是赚钱,等赚够了钱就可以看遍世界,邓放嘛,确实很帅很有致命的诱惑,但是他就像是天上的飞机,离你太遥远,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也不会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
自从上次和邓放在食堂相遇后,这几天你总是能遇到邓放,你躲都来不及,前脚刚进超市,后脚邓放就进来了,食堂也是,操场也是….
今天组里面通知你们去会议厅开会,和试飞员一起,你为了躲避邓放故意最后进去,坐在最后一排,你感觉很奇妙,自己只是不小心说错了一句话,怎么就一直躲着邓放呢?
你坐直了身体,安慰自己说不定人家都没有把这句话当真。
你转着大眼睛扫视了一圈发现没有邓放,顿时松了一口气。
会议开始了,你拿出包里的笔,你准备记一下会议的内容,笔没拿稳就掉在了旁边,你正准备要捡起,一双修长布满青筋的手捡起,那双手格外的有力好看,对于手控的你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是谁。
你一抬头就看到邓放现在你面前,嘴角上扬,黑色的眼眸想要把你淹没一般。
“这个位置有人吗?”邓放用笔指了指你旁边的位置,然后将笔放在你桌子上。
“没...没人,谢谢。”你看着邓放坐在你旁边。
邓放坐下整整比你高了一头,果然就是高。
会议到最后你们开始分配任务,当你听到你被分配到拍摄邓放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转头看着邓放,邓放向你伸出手,你听见邓放笑了一声“合作愉快!”他的声音像大提琴一样低沉悦耳,带着点温柔,你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个笑是什么意思?
你伸出手,邓放握住你的手,看着你,你和他对视时脸上突然热热的。
邓放的手很大,刚好包裹住你整个手,因为常年训练的原因,手上布满老茧,但是手心格外的温暖。
邓放看着握住你的手,白嫩细滑,小小的,肉嘟嘟的,因为天气的凉凉的。
旁边的雷宇看着邓放这个动作,莫名觉得好像老父亲一般看着自己的女儿,一种莫名的和谐...
你掉头后将手从邓放的手中抽出。
会议结束后,你起身要走,“张随,方便加一下微信吗?后面拍摄的话有什么事情的话好交流。”邓放拿出手机看着你。
“哦好。”你把手机掏出来,打开二维码。
你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打开邓放的朋友圈,背景图是日出骑马的照片,邓放会骑马吗?邓放的头像是一只戴帽子的猎豹,你感觉好有趣,没想到邓放的头像这么有趣...
邓放洗完澡准备看群里的消息,看着列表里你的头像,一只咧嘴笑的小狗,点进去看你的朋友圈,是一片大海,邓放看着空空的聊天框,就晚安两字发了过去。
邓放没有追过女生,但是看到你就像一艘船在黑夜里航行,看见一束光一样,忍不住向你靠近...
他不喜欢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这种感觉。
你放下手机要睡了,手机震动了一下,你打开微信发现是邓放给你发了晚安。
你差点从床上坐了起来,瞬间清醒了过来,你想着怎么回复他,最后回复了一个晚安的表情包,一只小狗睡觉。
邓放从发完消息就一直看着手机,看见你发给他表情包,他心情莫名的雀跃......
【邓放x你】5. “脱了”
大清早起床的时候,你整个人都是懵的。可恶,为什么昨晚你梦到的不是麦西拉,而是邓放啊?!
梦里的邓放只穿了一件白色背心,正在卧推杠铃。晶莹的汗珠点缀在他线条强悍优美的手臂上。
然后邓放看着你的手,语气冷硬:”你的手放错在我的杠铃上了。“
... ...你怕是疯了,怎么会做这种诡异的梦。
直到你被司机送到国贸大厦门口时,你还在生闷气,不停的碎碎念:”小气鬼,摸一下又不会怎样。“
前排的司机默默的看了你一眼,心想:才见人家一面就要摸了吗?
邓放早早到了国贸商场,纯色衬衫包裹着完美的躯体,反而透出一种迷人的禁欲味道。
邓放想着,既然两人之间的......
大清早起床的时候,你整个人都是懵的。可恶,为什么昨晚你梦到的不是麦西拉,而是邓放啊?!
梦里的邓放只穿了一件白色背心,正在卧推杠铃。晶莹的汗珠点缀在他线条强悍优美的手臂上。
然后邓放看着你的手,语气冷硬:”你的手放错在我的杠铃上了。“
... ...你怕是疯了,怎么会做这种诡异的梦。
直到你被司机送到国贸大厦门口时,你还在生闷气,不停的碎碎念:”小气鬼,摸一下又不会怎样。“
前排的司机默默的看了你一眼,心想:才见人家一面就要摸了吗?
邓放早早到了国贸商场,纯色衬衫包裹着完美的躯体,反而透出一种迷人的禁欲味道。
邓放想着,既然两人之间的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不如多相处相处,增进一下了解。想到自己昨天被你逗得险些摔了手机,邓放想着:小姑娘么,跳脱一些也正常,要多包容。
看到你一身红裙的下车,随风翻飞的的裙摆宛如摇曳的玫瑰花瓣,跟那个雨夜的身影隐隐重叠。
这种相似让邓放有些突如其来的烦躁,皱着眉看着你走到面前,邓放突然出声:”脱了。“
你僵在原地,车里的司机张大嘴巴。你看着邓放衣冠楚楚的模样,心里默念:”大庭广众不可以扇他耳光不可以不可以...“
然后咬着牙笑着反问:”你再说一遍?“
*ooc本人设定
* 中等体量 不定时更新
*三观不是很根正苗红 建议斟酌食用
9
于适这几周住在老宅,从万寿路到三里河过去十几分钟的路,我们两个一周要走四五次。
能源局总部在月坛路那里。财政总部就在后边的三里河南横街。
直接去招待室未免太大张旗鼓,面谈约见在附近的五星级酒店。
周围机关单位多,这里成了局里招待贵客的常去地,商务签单已成常态。
酒店经理早早就在门口等着,亲自引司机泊车。
“小郭,你怎么还下来了。”局长下车时,是酒店经理走上前开的门。
“局长,您大驾光临,明月这么多年受您照拂,我肯定要下...
*ooc本人设定
* 中等体量 不定时更新
*三观不是很根正苗红 建议斟酌食用
9
于适这几周住在老宅,从万寿路到三里河过去十几分钟的路,我们两个一周要走四五次。
能源局总部在月坛路那里。财政总部就在后边的三里河南横街。
直接去招待室未免太大张旗鼓,面谈约见在附近的五星级酒店。
周围机关单位多,这里成了局里招待贵客的常去地,商务签单已成常态。
酒店经理早早就在门口等着,亲自引司机泊车。
“小郭,你怎么还下来了。”局长下车时,是酒店经理走上前开的门。
“局长,您大驾光临,明月这么多年受您照拂,我肯定要下来的。您请。”
经理弯腰伸手,未到中年就做到机关附近酒店经理的职位,他是看得懂眼色的。
大堂里只有前台还有工作人员,客人不见一个。
“上个星期就开始装修了,下个星期才结束。”
什么装修,外不见保护拦网,里不见装修团队,不过是提前替这几位爷清场找的由头。
顶楼几层是酒店会所,其中一层是私人茶室。墙壁打眼一瞧就是隔音壁,装修的很是淡雅。
有些地方,饶是我有如此身份,也不能进去。
知道什么能听,什么能看是必须的技能,否则死在哪里也难知道。
于适和局里的领导进去喝茶,进去陪着的是领导的人,我和另外几位秘书被一同安排到楼下休息,秘书圈之间也有局。
另外几个人看起来都相熟,寒暄了几句,我是生面孔,碍着于适的面子,这几位在外也是颇是人物的秘书没给我下马威,先来张口问好,几人互相报了名字。
“妹妹来于总身边多久了?”说话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说话看起来不着调,但是刚才寒暄的时候能察觉到,他才是这几个人里把着方向标的前辈。
“陈哥,我刚来半年多。”我替他斟了一杯茶。
他的手指点敲在一侧的桌旁,等我倒满,这是应了我这杯茶的意思。
他也应了我叫他一声哥,“半年就在于总身边坐到这个位置了,妹妹很有能力啊!”
“也有一些运气,”我笑着看他,“我是小叔叔手下出来的人。”小叔叔几个字咬的略略重了些。
陈秘书打量着我,眼神酷似基金会表叔不解的眼神,看来于家三位爷的事情,这个圈层里人人都有耳闻,不是秘密。
“于总手下出来的人怎么没在于总那里做事?”
“是于董事长的安排,我只是奉命做事。也是小叔叔心疼我,跟在于少爷身边,活计轻松一些。”
出门外在,身份四分真六分假才好做事。
确实是于老爷的安排,我才能有如今的身份,也确实小叔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在山雀封死我。
真的说完,假的藏着。
我是完全属于于适的一把刀,斩得是碍他眼的人。
包括你啊,陈秘书。
我敬他一杯茶。
茶桌上几个人都笑意盈盈,替楼上几位探口风,人人心怀鬼胎。我学会了些油腔滑调,上不上下不下的走狗最爱听场面话。
顶光灯打在我身上,在我身下投出一片灰影,影中的女人举起利刃,手起刀落,干净利索。
过了一上午于适才下了楼梯,他和几位领导依次离开了茶室,只剩下局长和另一位领导还在后面说话,客气的请于适先走。
“那于某不和两位叔叔客气了,家里还有事情,回头二位有时间,随时来家里吃饭。”
我跟在于适身后,乖巧的等着他先上车。
于适告别完,看见我还在等他,摆了摆手,示意我一起上车。
于适这次出门只开了一辆奥迪,在这附近不能太过张狂。
六横十二纵的A8霍希,已经是于大少爷车库里少有的低调车了。
一上午的会谈极其费神,于适还是老样子,靠在车座上揉太阳穴,不见有什么轻松的神色。
我侧着脸看他,不知道说些什么。
里面的会话我只能靠着前期收集的材料猜出来个大概,往深了是我不能想,也不敢想的东西。
于适叹了口气,和我说话的语气平和,“你今天早点回家休息,明天去植氏的能源部,和王总好好聊聊吧。”
他用如此平和的语气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
北京十二月的天气已经是零下,我不再穿裙子,一律改成了裤装。
一大早,从前台到办公室,窸窸窣窣的八卦声不绝于耳。
我心里纳闷,斩能源部羽翼的事情不该外泄。如果能源部提前有所防备,尽管是无用功,于我也无益。
还没等我靠近问一句,几个职员就收敛了表情噤声,看着我如临大敌。
“首秘小姐,早上好。”回应我的只有一句句问好。
“嗯,早上好。”我看着他们各色的神情,猜不出具体缘由。
他们不愿意跟我说,和我之间隔着一层厚障壁,仿佛我是于适长出的体外寄生虫。
不过没关系,我迟早都会知道的。
答案揭晓的很快。
我推开于适办公室的大门,一眼就看见小叔叔和于适两个人对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一副围棋。
他们叔侄俩气氛诡异。
小叔叔永远笑容满面,于适此时表情冷峻,看得出心情不妙。
小叔叔和于适的长相有七八分像,要不是叔侄俩,还以为是亲兄弟。
此时两人是各异的表情,五官气质依然看得出相似。
小叔叔见我来了,笑弯了眼睛。
除了上一次在小叔叔家见过面,我们再也没有正式的会面过。
“上次首秘小姐走后,可就再没来找过我了,我盼了你许久。”
“抱歉,小叔叔,最近太忙了…”我自然的坐在于适身边,中间隔了几拳的距离,这是明晃晃的战队,表示忠心和亲昵。
小叔叔的眼神停留在我和于适的空隙之间几秒,端起了茶杯,“是啊,忙着把我的势力全部斩断呢。”他品了一口,眼睛透过氤氲的雾气看我,眼神带着警告。
我警铃大作,联想今早的反常,难道真的是能源部都斩翼行动出了纰漏。
“您多虑了,我只是为集团效力。”这是小叔叔说过的话,我学着回敬给他。
“你有没有为集团效力尚待确认,我却没有多虑。你这几次杀得我措手不及啊,首秘小姐。”小叔叔话锋一转,“于适只教你适者生存,没有教过你适可而止吗?”
于适本人就坐在这里,小叔叔置他如空气一般,气势十足的对我发难,明里暗里还要发表对于适的评价。
小叔叔仍是一副看不上于适做事方法的模样,尽管他已经连输两局。
我第一次见他时,他就说过,于适哺给我的,我要挑着用,不是所有东西都要有样学样。
我受些讽刺无所谓,最怕于适的低气压濒临爆发,在这次斩翼之前无法控制自己对于小叔叔的杀意,有损大计。
这不代表我低估了于适,只是他一面对小叔叔时杀红眼的失智,我和Eva有目共睹,这不是于适自己可以控制的。
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准确在身侧摸到了于适攥紧的拳头。
该怎么办…该怎么说才能稳住现在的局面…
我要说什么…应该先稳住于适还是先反驳小叔叔…
小叔叔这句话有没有陷阱…我该怎么用词才能规避风险…
于适如果直接爆发我该怎么迂回…
今天小叔叔来到底是不是因为知道了能源部要出问题…
我心乱如麻,一个吐息的时间,已经在脑子里条件反射似的过了数个问题。
但事情的发展和我想的完全不同。
于适松开了拳头,怒气像扎破了的气球,放松了脊背。
他习惯性的撑了一下眉头,眼神冰冷,看着小叔叔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那个眼神看向我,我只会觉得锥心的疼。
门口适时响起了敲门声,Eva的脚步声我已经非常熟悉,不用看也知道是她来救场了。
我浅浅舒了一口气,在两位高位者的拼杀中找到一隅,短暂的脱离窒息的威压。
没等我反驳小叔叔,也没等Eva说明来意,于适张嘴说了一句冰冷的话,“Eva,送客。”
小叔叔不屑于在这种沙盘上拼出个胜负,他尝到甜头后不再咄咄逼人,径直走出了门外,甚至没有看我和于适一眼。
他系上了西装外套的纽扣,皮鞋踏出门外,Eva在门口引他坐于适的私人电梯下楼,别再像来时招摇过市。
我眯起了眼睛,小叔叔这身衣服不像在家里穿的,他要去哪儿?他来于适办公室威胁警告一番之后,能去哪儿?
我想不通小叔叔要干什么…
于适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在耳畔,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现在…现在就去能源部…我要姓王的为他主子买单…”
小叔叔一走,于适的暴怒现了原型。我不至于天真到认为自己能抚平他经年累月积攒的情绪。
的确事不宜迟,无论小叔叔是否听闻了于适要斩能源部的风声,必须在小叔叔意识到,做好防范之前快刀斩乱麻。
否则夜长梦多,羽翼没有折断之前,谁也不能掉以轻心。
能源部就在楼下,一整层千余平的办公室宽敞明亮,“植氏集团能源部”几个大字颇为壮观,在墙上龙飞凤舞。
王总的办公室在最靠里的单间,少说也有百来平方。
他看到我来,脸色极其难看,又不得不装模作样。
我没什么好和他寒暄的,姓王的让我在宴会上掉过脸。于适让我来的用意我也了解,他为了让我出一口气,冒着小叔叔反应过来的风险,还愿意拖一阵留给我斩最后一刀。
没别的原因,让我出口气,仅此而已。
否则以后王总进了大牢,我该去哪儿出这口气呢。
“王总,说起来我也很感谢您。如果没有您当初呛我的几句话,我也未必有心气做到今天。”我将小小的瓷杯放在桌面上,杯底的圆足碾过一圈水痕,在他昂贵的桌面上留下痕迹。
几番茶水之间,他明显是知道了我和他衷心的主子有渊源。想到当初宴会上他甩我的脸色,对我咄咄逼人的模样,想必他也后悔了自己的冒进,一味把我当作于适身边开刀的花瓶情人。
我站起了身,在他的办公室里闲庭信步,幽幽张口,“这么多年,能源项目的伪标您做过多次吧?不是赚政府和植氏的差价,就是背着集团,用植氏的名号给你丈母娘家的建材公司做嫁衣,你倒是赚的盆满钵满啊,王总。”
已经喝了两壶茶水,我知道是时候摊牌了。
我回身看他,“你不会以为自己装的很好吧?嗯?”
他此时正皱着眉头怒视我,“说话要讲证据!首秘小姐!我敬你和于总有些关系才答应见你!如果你只是来血口喷人!你趁早回去!”
“证据?能源部副部长被查帐了,你知道吗?法院的文书已经下去了好几天了,检察院和审计局昨天核实完,今天立案,警察在楼下等你呢,王总。”
话音未落,他拍案而起,脸色惨白,“你…!”
“你是不是好奇小叔叔在银行和体制内的眼线居然没有透露半点风声?”我走回他面前,一把将他按回座位,“因为他们已经全折了呀,王总,我办事很细心的。”
“老东西就好好休息吧,只是苦了你们家的小东西呢。”
我从手袋里掏出一张照片,上面一对中年夫妻坐在一起,一儿一女穿着国际学校的校服,笑的开朗。
“敢多说一个字,王总,你们家孩子AP成绩作假,托福靠买的事情,我能压死他们俩一辈子。”
我的指尖点了点他孩子的两张笑脸。
从前在山雀时,亦或是刚来于适身边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今也有别人的命运和前途捏在我手里,竟是如此残忍痛快。
我根本没有兴趣打量他惨白的脸色,他还在喃喃自己是弃子,我也懒得理会。
我等电梯的时候碰见了来逮捕的警察,警服甚是显眼,银手镯更加显眼。
我指了指方向,“沈队,辛苦你今天又跑一趟。”
上次去抓副部的时候我也在,风声严密,体制内不小的官职做错事,连新闻都没上。
植氏能源部中王总一派的喽啰今天带走了好几个,于适和能源部达成一致,推出来这些替罪羊做做样子就好了。本来就是为了斩一个小叔叔体制内的正厅级羽翼,再肃清能源部的爪牙,不需要把双方的合作关系一起葬送。
能源部之间派系之争不比植氏的简单,两个心有谋算的上位者肃清手下的蟑螂,合作省时省力,还能把一切影响都操控在范围内。
能源部的副部马上要从外省调来,于适手下也有能者居之。
电梯上行,我闭着眼睛,明明斩完羽翼应当轻松,我却觉得有一片乌云盘旋在空中…
小叔叔…真是奇怪…不合逻辑…
他实在是太过舍得这些算得上心腹的羽翼,对我的斩翼几乎没有设防…
我想不通他的舍得究竟从哪里而来,究竟为了什么…
……
无论如何,能源部是第三只断翼。
于适给自己放了几天假,不去大自然放松,也不在酒精泛滥的场所当纣王。
他就待在老宅的院子里,每天要不是折腾他那一院子的鸟,就是钻进于老爷的书房里寻宝,我来了兴致做饭的时候,他还会在厨房出没几次。
我问过他,以我的身份和他同进同出,在老宅里住这许多天是不是不合情理,就算让我每天回家往返也好。
他坐在给我新腾出来的屋子里,颠了颠刚铺好的床,笑着问了我一句,“那你还想要什么身份才能和我住在一起?怎么,跟我睡一块儿不行啊?”
混蛋…
我红着脸蹬他,他揉了揉我的发顶,揣着兜回了隔壁,他自己屋。
一部分佣人带薪休假了两个星期,他嫌人多休息不好。其实本来也没几个人,都让于老爷带走了,但是谁也不敢跟大少爷犟嘴。
只剩下几个要紧用的,都挪去了前院,每天来打扫打扫卫生,我懒得做饭了就去找她们。
今天于适在偏院待了一天,少见的没睡的昏天黑地。
晚上我做饭,他做过饭的土灶就在一旁,我思来想去不敢烧火,还是老老实实的用砂锅。
刚炖上鸡汤,打老远我就听见鸟儿在叫,越来越近。
于适推门进来的时候一身寒气。
鸟儿的声音清晰了,在他手里的笼子里叽叽喳喳,扑腾翅膀,叫着我听不懂的鸟语。
“晚上吃点啥?”于适的眼睛扫了一圈岛台,从我的后背探出来脑袋,鼻尖皱了皱,嗅了嗅锅里的香味。
“熬了点鸡汤,给你做个鸡汤面。”我还在和面。
是几个阿姨跟我说,于适在家里不吃机器压的面条,只吃手工抻的。大少爷嘴刁的很,一吃就能尝出来不对。
那还能怎么办,只能宠着大少爷了。
“饿了。”于适随手捏了一片中午剩的酱牛肉,在嘴里嚼了几下,又转回去捏了一片,也不嫌凉。
“少吃点,过会儿吃饭了。”
他闪到我背后,说话都带着撒娇的语气,“饿了,忍不了了。”
我偏头看他的侧脸,手指穿梭在面絮里,触感柔软。
我起了坏心思,笑弯了眉眼,还残存着干面粉的手从身侧抽出来,指尖擦过了他的脸颊,留下了一道白痕。
于适嚼牛肉的嘴停了一瞬,挑着眉头看我,咽下了牛肉,“干嘛?”
“觉得你这样好看。”我用手腕当着笑咧开的嘴,笑弯了腰。一想不对,拿开了手腕看到了面粉中缺少的一小块儿白色,后知后觉想到了鼻尖。
我用臂肘推开了于适,在反光的地方看到了自己鼻尖上的一抹白。
于适又凑上来,背着手笑我,“害人终害己啊!”说完拎着他的鸟,大爷似的走了。
能害着你就行!我冲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又勤勤恳恳的揉面去了。
鸡汤面好做。熬了新贡的三黄鸡,放点虫草,竹荪和珍贵的菌子。手工拉面热水下锅,汆烫几片青菜,浇上鸡汤,冬天喝一碗暖胃。
我去叫于适吃饭的时候,他裹着毯子侧卧在沙发上睡着了,成了一个的冬眠的熊,一天天的觉极多。
于适俊逸的侧脸在此刻柔焦,嘴唇轻轻撅起来,添了些孩童稚气。他枕着胳膊,大拇指攥在手心里,矫健的身躯藏在柔软的毛毯之下。
我轻手轻脚的把碗放在餐桌上,又走回来盯着他的脸看,想叫他又不舍得打扰这幅画面。
这样看着,我又开始乱想。
我觉得于适是个很容易被心情左右态度的人。
心情好了,他满意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对我的包容,给我的吻和拥抱,在柔情蜜意的暧昧里酿成蜜糖。
心情不好了,他看不顺眼什么了,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罪过——对小叔叔的杀意,对外人的不屑,在寒意彻骨的隔阂中熬成苦药。
我何尝没有因为他的这样阴晴不定备受煎熬呢…
我蹲在他身侧,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
“于适,起来吧,吃一口再接着睡。”
于适的睡眠极浅,我碰他的一瞬间他就睁开了眸子,晃了晃脑袋眨了眨眼睛才看清楚这是在老宅的沙发上。
“嗯…好香…”他还没从梦里醒来,直起身子抻了个懒腰,闻着香味坐到餐桌前。
他夸了几句我的手艺,吃的专心,不看手机也不说话,专心闷头吃面。
于适的几根头发翘起来,眼神还有些愣。他吃肉的时候眼睛盯着面前的水壶,看着水珠划过耐热玻璃壁,又盯着另一个水珠看看。
唇齿间,舌头剥离肉和骨头的动作倒是利索的很。
家里几个指点过我厨艺的阿姨都说于适嘴刁,吃饭挑剔的很。我做的饭他还乐意吃两口,也是不容易。
于适舀了一口泛着油光的鸡汤,汤还温热,他的眼神还愣着,微微眯起的眼睛说明他很喜欢。
何德何能呢于适,让我看到你如此柔软脆弱的状态。
他喝的高兴,我坐在他对面,吃了一碗一样的汤面。
北风一刮,于适背后那扇窗没关好,迎着风被拍开,动静吓了我一跳。
他回头,我抬眼,暖黄的院落灯光映出纷纷扬扬飘落的细雪。
我放下碗筷,趿拉着棉拖跨出了客厅门进了院子,伸手接到了细细的凉意落在手心。
我听见于适也出来了,他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这么细的雪,留不住的。”
于适抬起了头,又说了一句,“一夜就没了,短暂的很。”
我触景生情,他说出这样的话,平添上许多悲伤。
雪和人,又能有多少分别呢。
“等到十二月底,再下一场,天气冷了,兴许还能堆雪人呢。”于适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吧,回去吃饭了,你也不觉得冷。”
于适指了指我单薄的衣服。
“冷啊,借我暖暖。”
我跳起来,冰凉的指尖插进他脖颈的衣服里,一下子就回了暖。
于适被冷得一缩脖子,“啧!你要闹是吧!”伸出魔爪就在我高领打底衫里一探,我的脖颈被刺激出一身鸡皮疙瘩。
他真是孩子气,一点也不让着我。在我身后穷追不舍,等我被挠够了,笑得肚子疼,在院子里躲躲藏藏了好几圈没了力气求饶…
于适跟胜仗将军似的在我面前摸了摸鼻子上的汗,“还闹吗!”
“不…闹了…不闹…了…”我一手掐着腰,一手摆着喘气。
这个人,和那个威风凛凛,众人臣服的于适…不太一样…
我抬起头,细雪成了小雪,催他回去再吃两口,不枉我杆了那么多面条。
风一吹,窗户又关上了。
小院灯火通明,其中一间屋子添了些人气。
十二月,十二月,十二月就这样来了…
————TBC————
12.2:最后一段写的很温情,不知道大家能不能get到,写的时候在听《如果爱忘了0.8x》,喜欢搭配bgm的宝可以听着二刷
难产的时候坐一下午也写不出来一个字,灵感爆发了写到凌晨三点(比如现在
地名是真的,其余所有人名,职称,相关机构,集团,机关,人物,都是艺术创作所需,请大家理性看待!
开端
第一次见到大王是什么时候?
不记得了。
但我记得与大王相识那天,纣王要以弑父的罪名处死他唯一的儿子殷郊。听大人们说,那天太子被绑在行刑台上,他一个好友去营救,但另一个好友却断了他的头,当时鲜血喷涌,令人不敢直视。但这太子也不知哪来的机缘,脑袋被两个神仙捡走了,一个脚踏金色冒火的飞轮,一个手中握把戟,眉间有道印记。太子死没死成,我不知道,我只知那一救一砍的两个人,是西伯侯与北伯侯送来大商当质子的两个儿子,与太子一同长大,本应感情深厚,却不知为何行为如此大相径庭,其个中缘由,也不是我一介平民所能知晓的。至于那两个神仙,事后...
第一次见到大王是什么时候?
不记得了。
但我记得与大王相识那天,纣王要以弑父的罪名处死他唯一的儿子殷郊。听大人们说,那天太子被绑在行刑台上,他一个好友去营救,但另一个好友却断了他的头,当时鲜血喷涌,令人不敢直视。但这太子也不知哪来的机缘,脑袋被两个神仙捡走了,一个脚踏金色冒火的飞轮,一个手中握把戟,眉间有道印记。太子死没死成,我不知道,我只知那一救一砍的两个人,是西伯侯与北伯侯送来大商当质子的两个儿子,与太子一同长大,本应感情深厚,却不知为何行为如此大相径庭,其个中缘由,也不是我一介平民所能知晓的。至于那两个神仙,事后也不知所踪,可惜我年已十五,却未能见到传说中的人物一眼,也不知以后有没有机会。
那为何我只是听他人说,却没有机会亲眼瞧瞧呢?
那天的异象确实让我印象深刻,成群的乌鸦盘旋在都城上空,似要将这地方啃食干净。他们嘎嘎叫着,那声音似鸭又似鸟,听着就让人不舒服。况且听说那纣王荒淫无道。爹娘怕他贪图我美色,便也没让我去。
想来这也确实是个正确的选择,若那天贪图热闹离家,我也许没机会认识大王。
村里无人,我闲来无事就去黄河边看看,看到浑黄的水卷着泥沙向你扑来,就如那殷商,像吃人的怪物。
我这样想着,远处的悬崖边上还真窜出了怪物,那可真是大的很。我不知它叫什么,却隐隐觉着与那天看纣王,哦不,是还是皇子的纣王斩杀苏护归来,城门前立着的两只怪兽中的一只长得相似。可我明明记得那时它不会动啊?想也想不明白,我也不再去想。
至于我见如此怪物为何不跑。
那时纣王暴虐无常,我以为是他又从哪找个怪兽,想看他猎杀前面骑着马的人作乐,见的多了,便也不那么恐惧。况且他们离我太远,我想着不能有什么威胁,便也就站着观望。手中拿个石头,以求心安。
这一看,那可真不得了。当那骑在马背上的少年转身射向怪兽的眼睛,又与他一同掉入那汹涌的黄河水中时,我不禁拍腿叹惋,如此有勇气的少年郎,却还是死于非命。
我一边骂,一边蹲回河边,向河里扔石子以示对纣王的诅咒。
可谁敢想啊,刚刚掉进河中的少年郎,竟漂到我这岸边来了!他脸上都是血,不知是被怪兽挠的,还是在水中被石头碰的。
他长得挺好,脸上棱角分明,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他并不白净,脸上有些粗糙,也不知是因常年在外劳作还是征战。伤口在他脸上冒出些鲜血,却为他增添了几分异样的美感。
我当时对他并无邪念,只是觉得高兴,如此俊俏的少年郎,确实不该死的那样草率。
他肚子鼓鼓的,应该是呛了不少水,我用爹教的方法按压他的胸口,是使他吐出不少水来。
但他脸还是变得通红。看着他逐渐变紫的脸色,我不得已只能给他渡气。可惜我那时从未经人事的第一个吻啊,虽说是献给大王,但从小被教育要保守内敛的我,现在想起还是羞涩难堪。
这少年刚醒来,见旁边有人,便一个擒拿,将我按在地上,我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只好大声呼:“这位壮士,手下留情,在下一介弱女子实在没能力对您造成威胁呀。”他看看不远处刚被我扔掉的石头,皱眉不说话,继续抓着我不放手。“我说真的!还是我刚刚给你渡气,你才活了呢。”我有些急了,脸被压在地上确实不好受,何况身上还跪着个大男人,当时感觉他有千斤重。听我这话,他明显愣了一下,传统的教育都让我们明确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这时也反过劲来,不禁对刚才冲动的行为一阵后悔。
“应该找人来的,这下可好了,我以后要是嫁不出去该怎么办啊?”
我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是真真在为以后的人生大事忧虑。
“抱歉。”他松开我的手,站起身来,又远离到与我相隔一尺的地方,眼中是愧疚和藏在眼底却怎样也无法藏住的落寞与疲惫。
我正纳闷,觉得就算与陌生女子有了一些半许肌肤之亲,却怎样也不至于伤心到如此地步。
远处传来一声癫狂的喊声,”姬发,受死吧!”
来人骑一匹战马,左眼罩着块儿布,布中渗出黑红的血。他右手执一把剑,腰上别把弓,我至今还记着大王看到那把剑与来人的眼神,有怨恨,有愤怒,但更多的是望不到底的伤心与绝望。
那人来势汹汹,我跑的也急急忙忙,我想拉那名为姬发的少年,却见他早已拿起石头向那人身下的马腿扔去。
那是我第一次亲眼见识到什么叫做人仰马翻。
“壮士好身手!”我鼓掌赞叹,却吸引了刚从马背翻下,沾了一身黄土的人。
他提手拿弓,弯弓搭箭,我直直看着那十字的箭头指向我。
“别伤及无辜的人!”
那少年拿起一块石头向他砸去,打是打到了,但箭终究还是射了出来。
箭矢掠过,定入我脚边的土地。
“啊”,我双手抱头,眼泪脏话一起飙,“这都什么事儿啊!”
我头也不敢回,尽量远离打斗的两人。
“想殷郊了吧,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他!”
当我用我那单薄的体力苦苦支撑到离他俩尽量远处,我就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只见那蒙着眼的当啷着一只胳膊,另一只手举着石头向那少年砸去。
那是我第一次讨厌黄河边上的石头。
当那少年举起剑刺向那蒙着眼睛的的喉咙时,我也终于想起了他们的身份。
那天,还是皇子的纣王杀了苏护凯旋时,我分明看见他们骑着战马,身披盔甲,张扬而骄傲。两列军旗排在他们两侧,为他们开路。那五个马背上的少年的盔甲与阳光照耀下闪耀着光芒。耀眼而夺目。他们昂着头,看着城墙上为他们凯旋而插满的旗帜,看着那高耸的城楼,相视笑着,如七月的风,满溢着少年的欢喜。
那时他们光鲜亮丽,往前走时似能踏出风来。
现在他们满身泥污,一个瞎了一只眼,一个全身血迹。
那剑拔出来,喷了少年一脸血,他身体剧烈颤抖,张着嘴奋力吸气,眼泪慢慢从眼中溢出,流到脸颊,掉入黄土。少年满含伤心绝望的泪并未扬起几粒黄色沙尘,但他的悲伤却给了我很大的冲击。
他眼中是什么情绪呢?疑惑、不甘、无措,太多太多,我第一次见人有这么多复杂的情绪。
那蒙着眼睛的脖子渗出血,不,是流出,不间断地,向外涌出。他嘴里也喷出血来,一时,血光洒满了整片天空。
他用手捂着脖子,笑了,那是很轻松的笑。应名为解脱。
日影渐落,黄昏的阳光照射下,云彩呈现出斑斓的颜色,火烧云从天边赶来,目睹了这一场惨剧。
那蒙着眼的捂着脖子,一步步向后撤,嘴上仍噙着笑,直到倒入黄河边的水坑,被河水冲走,一点一点,消失不见。
而那名为姬发的少年,举着刚刚穿透了自己兄弟的咽喉的剑,张着嘴哀嚎。似被定在原地,一步也未挪动。
他倒下了。
双手抱头,两臂颤抖,嚎啕大哭。
生者哭,死者笑。
我想再没比这更凄惨的了。
太阳缓缓落下,隐藏到山那边去了,少年脸上满是污迹,泥与血混在一起,像是落入泥坑的凤凰,于夕阳照射下,血红的羽毛被镀了层金。,是重生还是彻底陷入深渊?我不知道。
我没敢过去。
我与他非亲非故,他也定不愿意让一个仅相识几刻的女子见到她这副狼狈样。我就这样远远望着他,他的身影也在那天深深刻进了我的脑海。
片刻后,一只白马走来,它浑身雪白,身材健壮,我从未见过这样好的一匹马。
那白马走到少年身边,侧身躺下。那少年强撑着身体爬上了马背。
他们走了,踏上了漫漫长夜的路。
他们回家了吧?人在经历过很劳累的事后,应该回家的。
希望他们的家离近些,路上颠簸,那少年受不了更多苦了。
希望他们的家离远些,离纣王越远越好。
太阳彻底藏匿起来了,天光大暗,我看不见那少年的身影。
以后还会再见吗?
我当时不知道,但确实是真真切切期盼过的
【邓放✖️你】‖31向前看
昨晚玩得很晚,还好其他几人住得离邓放不远,走路就能到,甚至雷宇就住邓放楼下。
邓放和杨佳送走朋友们,就开始收拾家里。
“困不困,困了你就先去睡。”邓放在厨房洗碗,杨佳帮他把所有东西都端过去。
“不困,我怎么能抛下你呢?”其实杨佳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你现在不去睡觉明天早上可别起不来啊。你要是起不来我就直接飞走不带你了。”
“哼,我今晚上就拿根绳把咱俩绑起来,我看你咋走。”杨佳把擦桌子的抹布递给他,“洗一下……明天几点的飞机来着?”
“十一点四十。咱们过去就得一个多小时,所以最晚八点半就要出发。”邓放把洗好的抹布递给她。
“怎么去?开车吗?那你把车就放在飞机停车场?”
“对,......
昨晚玩得很晚,还好其他几人住得离邓放不远,走路就能到,甚至雷宇就住邓放楼下。
邓放和杨佳送走朋友们,就开始收拾家里。
“困不困,困了你就先去睡。”邓放在厨房洗碗,杨佳帮他把所有东西都端过去。
“不困,我怎么能抛下你呢?”其实杨佳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你现在不去睡觉明天早上可别起不来啊。你要是起不来我就直接飞走不带你了。”
“哼,我今晚上就拿根绳把咱俩绑起来,我看你咋走。”杨佳把擦桌子的抹布递给他,“洗一下……明天几点的飞机来着?”
“十一点四十。咱们过去就得一个多小时,所以最晚八点半就要出发。”邓放把洗好的抹布递给她。
“怎么去?开车吗?那你把车就放在飞机停车场?”
“对,先去接老黎,他是十二点半左右的飞机。”
“奥,我去把箱子再收拾一下,你就带你那件黑色的大衣吗?你好像好几件差不多的呢,带哪件啊?”杨佳往卧室里走。
黑色大衣?不行!那不就发现了!邓放赶紧大声阻止她:“我一会自己找就行!你先去洗澡!等你洗完了我就去洗!”
“也行。”杨佳抱着睡衣进了卫生间。
邓放飞快地把碗洗好,走进卧室,他要趁杨佳洗澡赶紧把戒指转移,万一被发现了可不行。
……
闹钟在七点准时响起,两人睡得太晚,杨佳睡不醒,她翻了个身钻进邓放怀里:“再睡五分钟。”
“醒醒乖乖,收拾好了带你喝羊汤去。”邓放轻轻挠挠她的脖子,这可是杨佳的软肋,杨佳缩成一团:“嗯~~别挠我…哈哈哈!”
“起不起?”邓放的手往她脖子里钻。
“起…!哈哈哈!起!”杨佳投降。
出门前杨佳画了个淡妆,虽说要在路上消耗半天的时间,但是晚上要和邓放妈妈吃饭,得有一个好形象。
邓放收拾完毕坐在沙发上和两个箱子一起等她:“快了吗?”
“快了快了!不要催我!”敢女生化妆催她的后果只有一个:连杨佳这么温柔的人都会生气。邓放赶紧乖乖闭嘴。
但邓放忽略了一点,就是:不要让女生反过来等他。所以当杨佳涂好口红,穿上她的小靴子站在门口,看见邓放还坐在沙发上:“你还不走还在那磨叽什么呢啊?你刚才不是还催我呢嘛!”
讲不讲理啊!邓放欲哭无泪,赶紧推着两个箱子过来顺毛:“来了!”穿好鞋,出门,一秒都不能耽误,邓放很庆幸自己提前把外套穿好了。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地上早就铺上了厚厚的雪白地毯,杨佳兴奋地跑出来,踩在软乎乎的雪上。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白晶晶的雪,公寓门前的那一排矮树上都积满了雪,大树上,房顶上都是雪白的一片,显得比往日令人眼前一亮。
“瑞雪兆丰年啊!”杨佳家乡在南方,极少下雪,因此对雪格外喜爱,她不顾自己没戴手套,直接捧起一把雪再抛向空中,兴奋地手舞足蹈。
邓放看她小手冻得通红,赶紧捂上去:“不戴手套就玩雪,一会手给你冻掉。”他把自己头上的帽子和手上的手套扔给杨佳,“啥时候把耳朵和手捂热了再拿下来。”杨佳乖乖听话穿戴整齐。
黎晓航早就在试飞局门口等着了,他插着兜往远处张望,怎么还没来?天寒地冻的,冷得他缩着脖子直跺脚。
接上黎晓航喝完羊汤邓放就往机场开,冬天喝碗热乎乎的羊汤能让人由内而外地感觉到暖和。
刚开始时候杨佳还能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当看到高速路上指向机场的牌子出现后,杨佳就彻底变得安静下来。邓放知道她在想什么,看着杨佳撇过头看窗外一动不动的身影,他有点后悔选坐飞机回去了。
邓放将车停在停车场,一手推着行李箱,一手牵着杨佳,他能感觉到杨佳的手冰凉,他知道这不是被冻的。邓放思考着如何找话题让杨佳放松下来,但奈何在当下他所有能想到的都无一和飞机,机场有关系,只能一边和黎晓航不断说话以掩饰杨佳的不对劲,一边带她排队办理托运。
春运期间人很多,队伍七拐八拐地拐了好几个弯,邓放平时是不会使用“军人优先”这个权利的,但今天杨佳这个样子,他觉得带她去四处转转转移注意力总比让她待在这瞎想好。正想着,邓放就要推着行李箱往柜台走去。
杨佳正坐在邓放的行李箱上发呆,邓放突如其来的动作一下让她回过神。
“怎么了?”她伸手扯住邓放腰上的口袋。
“不排队了,太多人了。”邓放故作轻松地说,“我可以提前办理呀。”
“不去不去,就在这等吧,马上快到了,别人也着急回家呢。”杨佳知道邓放是一个不会随便使用权利的人。
“办好了我带你喝咖啡去,机场里好像还有一些有意思的店咱们也可以逛逛。”
“刚吃饱了饭我啥也不想喝呢……”杨佳话还没说完,黎晓航在后面问邓放:“怎么了?”
“没事,我说要不不排队了,也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呢。”邓放解释。
“等等吧,咱们能提前,你媳妇也不能提前啊,搞特殊影响不好。”黎晓航劝他。
邓放点点头,没作声。
杨佳脑子一直很乱,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胡思乱想,一会思绪飘到这,一会飘到那。她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往那件事想,可是踏上机场的那一刹那脑子里就会出现她梦过无数次的画面,即使那只是她的梦魇,她的想象。她神情恍惚地下车,被邓放牵着进航站楼,在邓放和她说话的时候神情恍惚地回应,她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啥,神情恍惚地坐在箱子上发呆。直到邓放说提前办理值机,才回过神。
“你着急要做什么事吗?”她问不对劲的邓放。此刻她还没想到邓放的不对劲都是为了她。
“还好吗佳佳?”邓放没回答,低头捧着她的脸小声问。
“我很…”杨佳的“我很好”差点脱口而出,对上他的视线把话咽了回去。他看出来了啊,是因为自己……顿时,杨佳内疚又有点委屈,有一种故作坚强很久亲人突然关心的感觉。
杨佳吸了吸鼻子,环住邓放的腰,把头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很久,邓放没说话,也搂住她,默默陪伴。
杨佳,该面对了,不要再沉于过去了,向前看,你身边还有爱人,他会一直陪着你的,别怕。
当杨佳把头抬起来的时候,队伍也该往前移动了,她抬头冲邓放笑笑,和他一起往前走去。
……
“我现在真激动,我要见我媳妇了!”过完安检三人坐在机场的咖啡店里喝着咖啡,等着登机。黎晓航很兴奋,笑容都没从他脸上消失过。
“你们有多久没见了?”杨佳问。
“快一年了。我去年是五月份休的。”
“奥,那确实挺久了。”杨佳喝了一口热拿铁,暖烘烘的,“那你们快结婚了吗?”
“老黎孩子都快出来了。”邓放笑着敲了杨佳脑门一下。
“哦!!”杨佳吃惊地把嘴张成一个“o”,拿起杯子轻轻地和黎晓航碰杯,“哈哈哈,恭喜啊!”
“我媳妇就比较辛苦了,我觉得挺对不起她的,”黎晓航低下头,“她怀孕我产检一次都没陪过她,都是我丈母娘和我妈带着去的。这次休假也休不了太久,等她做完月子我就得立马回来……”
邓放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孩子能平安出生就好。”
广播通知邓放杨佳二人的航班登机,“先走了啊兄弟。”邓放杨佳站起来和黎晓航道别,往登机口走去。
检完票,杨佳紧紧握着邓放的手,深呼吸了好几口,邓放也紧紧回握他,无声地告诉她:我在。杨佳跟着他找到座位,坐好。邓放帮她系好安全带,揉了一把她脑袋:“别怕。”他笑着说,尽量给她一种轻松的氛围。
飞机开始滑行,邓放扣住她的手,杨佳心咚咚直跳。飞机慢慢上升,杨佳也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你看外边的云。”邓放指向窗外,希望转移她的注意力,“一会就要飞到上面去了。”杨佳顺着邓放的手向外瞄了一眼就飞快地收回视线,“好高!”她惊呼。又发现自己的声音太大,急忙捂住嘴。
“很快就平稳了,会很稳的。”邓放在不断地给予她稳定的情绪。
飞机飞到云层上停止向上爬行,纯净的天空蓝蓝的,一尘不染。机舱中的旅客小声地交谈着,但无一不展现着回家过年的兴奋。
“邓放……”杨佳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嗯?”邓放也把头靠过去。他是希望她能讲出来的,这代表她在慢慢放下,如果是她避而不谈,反而不是一件好事。邓放愿意做她的听众。
“刚才我在想,我爸妈当年也正在为回家过年而兴奋的吧。”
“其实我一直走不出这个坎,我会去想他们在坠机前的样子。”
“但我刚才突然想通,他们有彼此陪着还有之前回家的喜悦,放不下的可能就只有我,也或许到了最后一刻都释怀了。”
“我不知道我这么说你理不理解,就是他们可能并不像我想象的痛苦,换个角度想,两人互相陪着离去也未尝是件坏事,对吗…?如果他们唯一放不下的是我,那我就要幸福地让他们放心。”
“我理解。”邓放的心揪在一起。
“我曾经不敢过年不敢坐飞机,我会做噩梦,我走不出来……但和你在一起我想主动改变,我觉得我很幸福,所以他们看见我这么幸福,是不是也就放心了,那唯一的遗憾也就没了,那他们走的时候就没有痛苦了对吧?”杨佳此刻已泪流满面,但这次,她不再像从前那样周而复始了,她在黑暗中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终于能彻底奔向她的光亮,她的太阳。
“对,他们会幸福地离开,你有我了。”邓放侧过头吻了吻她。
放心吧,一切苦难终将过去,轻舟已过万重山。
自从和父亲谈过后,我就把租的房子退掉了,搬回家和妈妈一起住,虽然有时候会吵几句嘴,妈妈也会有不理解我的时候,但是这些都是小事,我现在只想快点攒够钱给父亲和他有个了断,和过去划上句号。然后…
然后去开始自己的人生,做自己喜欢的事
还有
和邓放在一起
刚开始和邓放异地的时候,我们如那晚约定好的一样,他来找我,因为他知道我的情况,所以只要他有假期,哪怕只有两天他都会乘飞机来找我
“你以后别来了”记不清那是在邓放第几次过来找我的时候,我对他说了这句话,他很不解
“为什么,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撑过这段时间就好了啊”
我告诉他,我很心疼他,总是过来找我太折腾了,都没时间休息。他说和我待在一起......
自从和父亲谈过后,我就把租的房子退掉了,搬回家和妈妈一起住,虽然有时候会吵几句嘴,妈妈也会有不理解我的时候,但是这些都是小事,我现在只想快点攒够钱给父亲和他有个了断,和过去划上句号。然后…
然后去开始自己的人生,做自己喜欢的事
还有
和邓放在一起
刚开始和邓放异地的时候,我们如那晚约定好的一样,他来找我,因为他知道我的情况,所以只要他有假期,哪怕只有两天他都会乘飞机来找我
“你以后别来了”记不清那是在邓放第几次过来找我的时候,我对他说了这句话,他很不解
“为什么,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撑过这段时间就好了啊”
我告诉他,我很心疼他,总是过来找我太折腾了,都没时间休息。他说和我待在一起,就是他最好的充电休息的方式。
“太浪费钱了,你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不浪费”邓放说要不就一如既往的他来找我,另一个方法就是我收下他的钱拿去给父亲,这样就可以结束异地,我也可以回到之前的公司做自己喜欢的工作
我拒绝了他的提议,我告诉他,不只是钱的问题,这个坎要我自己一步步迈过去,记住整个过程才算真正的翻篇。
那次邓放回去的时候,是我第一次送他去机场,临到安检前,他还依依不舍的攥着我的手
他这次很粘人,他知道这次分别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见面了,而我心中好像也有隐隐的不安
“快到时间了,去安检吧”
邓放突然上前抱住我,虽然我们俩人身高差一些,但是他每次抱我的时候都会微微弓腰然后把下巴轻放在我的肩膀上,他一只手揽在我的腰间,将我紧紧的靠在他的怀里。
“我尊重你的决定,我等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要像之前那样让我联系不到你啊,拉勾”
他伸出小手指头,等着我去勾住他,完成这个约定
“邓首席还有这么幼稚的时候呢!”我伸出手指勾住他的手指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这次,我没能遵守承诺
【牧于/郊发】我撬了兄弟墙角 第二章第四节
主牧于(有郊发),穿越,HE,尽量不OOC,过程有非1v1情节(即 殷郊X于适,陈牧驰X姬发),有洁癖的请慎看。借用一位太太的话:上错车可以下车,但请不要殴打司机。
—————— 第二章 第四节 —————
“于适。”
“嗯?”
于适应了一声,殷郊不说话,只是从后背抱住于适,紧紧地抱住,生怕一松手他就会飞走。
自从陈牧驰上次来了他们家,殷郊这几天时不时会无缘无故地叫于适一声,然后紧紧抱住他,就不再出声了。
唉,看来继上次的殷寿后遗症后,现在又多了个陈牧驰后遗症。于适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伸手握住殷郊抱着他的双手。
殷郊嗯哼了......
主牧于(有郊发),穿越,HE,尽量不OOC,过程有非1v1情节(即 殷郊X于适,陈牧驰X姬发),有洁癖的请慎看。借用一位太太的话:上错车可以下车,但请不要殴打司机。
—————— 第二章 第四节 —————
“于适。”
“嗯?”
于适应了一声,殷郊不说话,只是从后背抱住于适,紧紧地抱住,生怕一松手他就会飞走。
自从陈牧驰上次来了他们家,殷郊这几天时不时会无缘无故地叫于适一声,然后紧紧抱住他,就不再出声了。
唉,看来继上次的殷寿后遗症后,现在又多了个陈牧驰后遗症。于适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伸手握住殷郊抱着他的双手。
殷郊嗯哼了一声,整个人趴在于适身上,用力吸着他身上的气味,把头埋进于适脖颈间。
“好了,我快迟到了。”
于适任由殷郊像个大挂件一样抱着他,边收拾背包边说。今天他又有一个剧组的面试。
“我出去了。”
于适侧头在殷郊嘴角亲了亲。殷郊嗯了声,不情不愿地松开他。
“早点回来。我做好吃的。”
“行。”
于适挥挥手,出了门。
叮咚,叮咚。
门铃响起,殷郊赶忙站起来去开门。
“忘了带什么……”
殷郊的话嘎然而止。门外站着的人不是于适,是自己,不,是陈牧驰。
殷郊手紧紧攥着门把,攥得青筋都起来了,他怕一松开手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去暴打陈牧驰一顿。他狠狠瞪了陈牧驰一眼,边关门边沉声道:
“滚!别逼我动手。”
陈牧驰对殷郊的话充耳未闻,用力推开门跨了进去。
他今天是特意来的,还是特意挑了于适不在家的时候来的。这两天他给于适发信息,询问关于殷郊的事情,于适回复说短信一句半句说不清楚,等有空见面再具体给他说。
可是,什么时候于适才有空?会不会又像之前那样约一个月都约不出来?陈牧驰觉得自己无法再等了。他既担心于适和那个疯子在一起会有危险,更无法接受那个长得和自己一样的人这样亲近于适。
每每想起殷郊吻于适那一幕,陈牧驰就感觉心里又酸又苦。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陈牧驰不知道,他只知道,这里面有太多谜团,要一一解开,就必须来找这个叫殷郊的人。
陈牧驰踩进门廊的霎那,殷郊的拳头就挥了上来。陈牧驰知道殷郊会动手,有了准备,轻易就躲开了殷郊这一拳。
“我不是来打架的。”
“殷郊,我有问题想请教你。”
殷郊像没有听到陈牧驰的话,看到挥出的拳头没打中,上去又连出几拳。
殷郊算不上好战,但是陈牧驰明摆着是要和自己抢于适,那就没什么好商量的了。
看到殷郊听到自己的话后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招招重拳,把自己逼到了墙角,陈牧驰也恼了,一时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躲开殷郊又一次攻击后,挥拳便往殷郊脸上砸去。
殷郊没料到陈牧驰会还手,而且力度迅猛,他迅速举拳格挡,但还是晚了,手臂硬挨了陈牧驰一拳。
这一拳燃起了殷郊的战意,他大喝一声,冲上去挥出一记重拳。陈牧驰不甘示弱,也大喊一声,扑了上来。
两人大打出手,没有护具,拳拳到肉。
陈牧驰虽是军旅出身,但是殷郊是八年苦战剑下亡魂无数双手沾满鲜血的战士,殷商质子旅单兵近战最强者,陈牧驰很快就落了下风,只有挨打的份。
“啊!!!”
陈牧驰肚子上挨了一记重拳,他惨叫一声,捂住肚子踉跄几步,后脚跟踢到沙发,绊倒在沙发上。
殷郊猛地压上来,双腿压住陈牧驰双手,左手揪起陈牧驰衣领,右手举拳。
“啊!!!!”
又一声惨叫,这次是殷郊的。
陈牧驰趁着殷郊举拳的空档,用额头狠狠撞向殷郊鼻骨。脸上最脆弱的地方被猛击,殷郊痛得立马松手,往鼻子上一抹,一手的鲜血。
殷郊看向陈牧驰的眼神变得凶狠,像极了冀州城那场战役的时候。
陈牧驰在刚刚的对抗中吃了大亏,看到殷郊此时此刻的眼神,心道不妙,立刻狠狠推了殷郊一把,把他从沙发上推开,连爬带滚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向门口冲去。
血腥激发了殷郊的兽性,看到陈牧驰要逃,殷郊起身一把扑上去,砰一声把陈牧驰扑倒在地,两人重新纠缠到一起。
哒哒,哒哒。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然后是金属碰撞的声音。
正准备再战的两个男人立马停下了动作,陈牧驰仰躺在客厅的地上,一手用力钳住殷郊手腕,另一手举肘格挡。殷郊压在陈牧驰身上,一手揪住陈牧驰衣领,另一手狠狠按住陈牧驰手臂。两个人面对着面大眼瞪着小眼,却竖起耳朵认真听着门外的动静。
咔喳,是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于适回来了!!!!
咯哒,咯哒。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
室内两个人顿时都紧张了起来。
殷郊突然想起自己答应过于适,不要随便动手打人,因为这里是法治社会。但是现在陈牧驰额头上有血,嘴角破损,一边眼睛肿了,手臂上有伤,头发凌乱,衣衫被扯得乱七八糟,上面还有血迹,怎么看怎么不像自己没动手。
陈牧驰则想起自己的行为属于私闯民宅。再看看殷郊鼻子旁凝结的血块,手臂上的淤青,扯破了的T-shirt,这看上去简直就是自己持械私闯民宅啊。
咔哒,门锁弹开。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像在瞬间达成共识般,两人同时松开对方,闪电一般爬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扶起倒了的小几桌,捡起掉到地上的抱枕和遥控器,推好歪了的沙发。
在门开的刹那,两人同时躲到了沙发背后。
“我回来了。”
无人回应。于适看了看门边,殷郊的鞋在柜子里,他没出去。
“殷郊?”
于适叫了两声,依然没有人回应。不在家?不应该啊,于适换了鞋,往自己房间走去,看殷郊在不在房间里。
门口到于适的房间要经过客厅,于适每走一步,躲在沙发后的两个人就向旁边挪一步。
两个身高一米九的男人要在并不大的双人沙发后藏好并不容易,两个人不得不紧靠在一起,殷郊厌恶地瞪了陈牧驰一眼,陈牧驰毫不客气地回了他一记眼刀。
“滚!离我远点!”
殷郊压低声音说,边说边用手肘捅了陈牧驰一下,空间小不好施展,陈牧驰抬手一下挡住了殷郊的攻势,并抬起膝盖碾到殷郊脚趾上当作回礼。
“你,找,死!!”
两人的动静很快引起了于适的注意。
“殷郊?”
于适又叫了一声。殷郊和陈牧驰同时捂住自己的嘴巴,把身体压得更低,连呼吸都屏住了。
于适聆听了一下,没有声响,也没有回应,只得迈开腿继续往房间走去。
最终,殷郊和陈牧驰两个人手脚并用地绕过沙发侧面,从沙发后面爬到了沙发前面,又在于适从房间里出来走向厨房的时候从沙发前面爬回沙发背后面。
“快,躲到客房里。”
在于适走进厨房找人的时候,殷郊从沙发后跃起,一个闪身躲进了客房,然后挥手招呼满身挂彩的陈牧驰。
陈牧驰犹豫了一瞬,也从沙发后起来,冲进了客房。
殷郊并非要帮陈牧驰,只不过陈牧驰要是这个样子被于适看到,估计自己今晚就真的要睡客房了。
“我出去引开于适注意,你趁他不注意离开。”
殷郊边提议边默默想着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能让陈牧驰不被于适发现地滚出自己家。
陈牧驰想了想,没想出比这更好的对策,只得点点头同意了。殷郊把自己身上那件被扯坏了的T-shirt脱掉扔进客房衣柜,打开门准备出去。
“等等。”
“怎么了?”
殷郊转头,陈牧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镜子,示意殷郊先擦擦鼻子旁的血迹再出去。见陈牧驰好意帮自己,殷郊的敌意降了下来,对着镜子把脸上的血擦干净,又整理了一下打架弄乱的头发,才从客房走出去。
“于适。”
殷郊走到厨房门口,温柔地叫了声于适,顺道堵住了出厨房的过道。
“刚刚叫你怎么没反应?”
于适转头,看到了站在他面前裸着上半身的殷郊,于适眼睛张了一下。平时殷郊在家都是穿着衣服的,一般不穿上半身衣服的时候,就是他想做点别的什么的时候。
“我这不就来回应了吗?”
殷郊边说边一把搂住于适,让他紧贴着自己胸膛,不让他看清自己手臂上和身上的伤,然后低头吻了下去。于适闭上眼,张开嘴,回吻殷郊,手伸向殷郊不知名的地方。
陈牧驰在客房里探头,看到这一幕,心里像被千万根利刺狠狠扎着。心里一股酸苦涌上,与他上次看到殷郊吻于适的时候一模一样的感觉。他想扑上去扯开于适和殷郊,但是这是殷郊为他创造的离开的机会,现在走一定不会引起于适注意。
陈牧驰蹑手蹑脚地走出客房,经过客厅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停下,看向厨房里接吻的两人。于适感觉背后像有人在注视着他,他动了动,想转过身来。
殷郊被于适摸得浑身发热,胸膛都红了。见陈牧驰梗在客厅中央一动不动,马上要被于适发现了,殷郊迅速搂紧于适,用力加深这个吻,同时用眼神示意陈牧驰赶紧走。
陈牧驰顿了顿,用力握紧拳头,抿着唇低着头往大门走去。
陈牧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他感觉全身都痛,想到殷郊受了伤有于适给他包扎,有于适照顾他,自己却只能自己照顾自己,强烈的委屈和难过在体内横冲直撞,却又无处发泄。
他摸了摸额头,有点烫,一抹,手上还有撞伤殷郊时留下的血,已经干了,一点点沾在额头上,把眉心那颗痣都染成了红色,像朱砂一样。
他走进洗手间,草草洗了把脸,换了身衣服,倒到床上,难受地捂住眼睛。
陈牧驰感觉很难受,一种无法形容的难受,脑子里像上下翻倒般天旋地转,又像糊了浆糊一样混混沌沌。
不会是刚刚被殷郊打到脑袋,出现脑震荡了吧?这该死的殷郊。
陈牧驰这样想着感觉脑袋更不舒服了。他紧紧抱住被子,把头埋进被子里,却在不知不觉间又想起出门前于适与殷郊接吻的场景,陈牧驰感觉更难受了。
他伸手按住脑袋,在床上蜷缩起身体。脑袋里像有把锥子在凿着什么,一下又一下,让陈牧驰感觉越来越迷糊。
陈牧驰还没来得及决定是直接叫救护车还是等会好一点了去医院看看,便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夜,陈牧驰有点难受地醒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盯着上方的黑暗发了一会呆,突然发现,自己的房间好像变小了?
————— TBC —————
就让我浅浅地站一秒郊牧邪教吧。这周又来不及写完了,下周三更,把这周的这一节也补上。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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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放x你【听闻余生】18
纯情邓首席x蛮横大小姐
(与电影剧情无关,是篇自己的脑洞文)
——————————————————
自从你们这群年轻的小女医生来带试飞局,这些男的就总喜欢组局出去,大家都去,你也没法拒绝也总是跟着了。大家到商场逛着逛着都走散了,你一个人逛着,说巧不巧,冤家路窄,你碰到了你那现在家庭美满拥有着幸福生活的老爹。
正好对上,你也没法假装没看见就走掉,你爸说让你跟他...
纯情邓首席x蛮横大小姐
(与电影剧情无关,是篇自己的脑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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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你们这群年轻的小女医生来带试飞局,这些男的就总喜欢组局出去,大家都去,你也没法拒绝也总是跟着了。大家到商场逛着逛着都走散了,你一个人逛着,说巧不巧,冤家路窄,你碰到了你那现在家庭美满拥有着幸福生活的老爹。
正好对上,你也没法假装没看见就走掉,你爸说让你跟他们一起生活。
“跟你们一起生活?那我到底有几个爸几个妈,我这家庭够丰富的,俩爸俩妈。”你总是用讽刺的语气说话。
但其实如果你不肯回来,你爸也不打算认你了。
如果是以前,那肯定高低展示一下你的厉害,可你现在的状态跟他们呆在一个空气里都觉得窒息。
你跑到一个消防通道里面,坐在楼梯台阶上,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你再也控制不住了,这几天的情绪全崩发在这一刻,不管是关于邓放的还是他们的。
你哭的稀里哗啦,哭到大脑缺氧,疼的你直用头撞墙,突然头撞上的不是硬邦邦的墙,软乎乎的,你抬头看,是邓放把手放在了你头和墙之间。
“再怎么样,也别伤害自己。”邓放说道。
“别管我了,你走吧。”你低下头。
“丢下你我不放心。”他蹲在了你对面。
“邓放,你说过的,那次我喝醉了你说你要我,但是你没做到。”你看着他眼睛,失望的说。
原来那天你听到了他说话。
“所以我求你,求你你再靠近我了,你一出现就动摇我。”你又哭了起来,你的头搭在他肩膀上,又再次不受控制的哭起来。
“景琛,再给我一次机会,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你,却不能靠近,光想想我就要疯了。”邓放拍着你的背说。
你最后哭到没力气了,邓放开车把你送了回去。
他把你抱进宿舍放在沙发上,当他准备直起身走的时候,你一把抱住了他,他回抱你。
但你这举动纯属属于冲动之举,不理智的行为,你推开他,“谢谢你送我回来,麻烦了。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邓放知道你心底里还是没能原谅他,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邓放走出你宿舍,他心里五味杂陈,仅仅看到你用头撞墙就让他心疼的要命,更别提你曾经吃过安眠药了,一切都是因为他。
邓放没有回宿舍,而是开着车又出去。
【邓放】从天而降的哥哥-6
给从前的邓放哥哥
这篇是我心目中从前的邓放。
———————
北京夏天下午的操场,热气腾腾,体育课安排在这样的午后,真是足够倒霉的,体育老师张老师不敢让这群一年级的小孩在太阳下活动,只能带到体育馆里跑圈。邓放很快就跑完要求的三圈,跟着其他同学又跑了一圈。
接着,张老师带着小孩们练跳绳,有的小孩还在甩一次跳一次,邓放已经可以连跳好几十个。
身体素质真好,不亏是军人家庭出身。
一(1)班的班主任突然出现在张老师旁边,弯腰扶着膝盖,气喘吁吁,好一会儿才直起腰,抬手指着小孩们。
“邓放…邓放过来,跟我走一趟。”
邓放放下跳绳跑过来,班主任匆匆把他带走。
从那天起,邓放有了一个新身份,......
给从前的邓放哥哥
这篇是我心目中从前的邓放。
———————
北京夏天下午的操场,热气腾腾,体育课安排在这样的午后,真是足够倒霉的,体育老师张老师不敢让这群一年级的小孩在太阳下活动,只能带到体育馆里跑圈。邓放很快就跑完要求的三圈,跟着其他同学又跑了一圈。
接着,张老师带着小孩们练跳绳,有的小孩还在甩一次跳一次,邓放已经可以连跳好几十个。
身体素质真好,不亏是军人家庭出身。
一(1)班的班主任突然出现在张老师旁边,弯腰扶着膝盖,气喘吁吁,好一会儿才直起腰,抬手指着小孩们。
“邓放…邓放过来,跟我走一趟。”
邓放放下跳绳跑过来,班主任匆匆把他带走。
从那天起,邓放有了一个新身份,烈士的儿子。
原本灵气十足的孩子,从此以后变得沉默寡言,体育方面的天赋,却越来越明显,张老师很疼惜这个孩子,总是在课后带他多练。也是缘分,小学六年,都是张老师带他的体育课。
小学的男孩,个子一般都不会太高,邓放是个例外,在六年级孩子中,他的身高特别显眼。
他不仅体育好,学习也很好,初中就去了人大附中,按这个节奏,六年后去北大清华,就是这孩子的求学规划。
六年后,张老师在和邓放的小学班主任闲聊时,得知他考去了航校。张老师暗暗高兴,他这个身体素质,当空军飞行员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妈妈生了好大的气,差点没把录取通知书给撕了。”班主任吹吹保温杯,抿了一口茶。
也能理解,丈夫就是飞行员,执行任务时飞机失事而牺牲,唯一的儿子还要走这条路,这不是往她伤口上撒盐吗?
“老爷子宠孙子,这小子才能去的航校。”班主任把保温杯放在桌子上,压低声音,“你知道的,老爷子是将军,这小子去军队,也是条好路子…”
不管是不是老爷子专门安排的,张老师从小时候邓放的眼神中就隐约看出来,他长大一定会走这条路。
长春的早上,天亮得格外早,特别是夏天,清晨5点天已经大亮,得起床跑步。其他同学都哈欠连天,只有邓放和刘鹏程跑在第一排,一点都不困。
“邓放?我叫刘鹏程。”刘鹏程转头,跟旁边的邓放打招呼,邓放只是点点头,加快速度。
“等等我啊,要比赛是吧?”刘鹏程也加快速度,超过邓放,邓放蹙着眉,又加了一把劲。两个人就这样互相较着劲,跑完10圈的时候,其他同学才开始第10圈。
“要不要这么卷?”同学们纷纷抱怨,殊不知,这才是卷的开始。
邓放和刘鹏程就像天生的对手一样,在每门功课和训练中,一个人拿了第一,另一个人就拿第二。刘鹏程个性开朗,跟同学们关系都很好,而邓放喜欢独来独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性格,身边没什么朋友。
总有一些人自以为是的喜欢欺负落单的人,殊不知大自然里能独来独往的往往是雄狮。
同宿舍的赵伟就是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人,嫉妒邓放学习好,又看他总是一个人,这天趁他洗澡,把他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项链藏了起来。
邓放回来找不到,慌得把床铺上下翻了个底朝天,他们就坐在旁边看笑话。
邓放听到他们的嗤笑声,直起身子,走到赵伟面前。
“拿出来!”
赵伟坐在椅子上,一只脚踏在床铺边沿,嘴里磕着瓜子,不慌不忙地把瓜子皮吐到垃圾篓里。
“什么东西?”
轻蔑的语气、最后一个字轻声发音,让这句本来就有歧义的话,没了歧义,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周围人又哄笑起来。
邓放勾起嘴角哼的笑了一声,低头看着地板,点点头,等众人反应过来时,邓放已经把赵伟掀翻在地,一拳一拳地揍在他脸上。
平时大家的训练强度都不低,但这会儿赵伟被邓放卡着脖子摁在地上,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被动挨揍。
同学们这才赶紧上去拉邓放,邓放胳膊肘一拐,一个人就捂着肚子歇菜了,剩下的人也不敢太用力拉,就这样,三个人都没拉住邓放。
刘鹏程在走廊里碰到邓放宿舍的人匆匆跑出来,拉住一问,才知道邓放在宿舍里打架。
他冲进邓放的宿舍,两只手抱住邓放,一边喊邓放冷静,一边把他拉过来。
“邓放,你疯了,还上不上学了!”
邓放听到刘鹏程的声音,才稍微冷静下来,脚还是不甘心地伸过去又踢了赵伟好几下。
“怎么回事,你赶紧告诉我,一会儿我帮你!”刘鹏程低声跟邓放说,教导员这会儿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他拿了我的项链。”邓放重重地理了理自己军绿色的训练服。
果然,教导员后脚就到,看到宿舍里一片狼藉,赵伟鼻青脸肿的坐在地上。
“怎么回事!啊!”
教导员走进来环视一圈,眼睛停在邓放脸上,显然刚才去通风报信的人已经跟教导员打了邓放的小报告。
“报告!赵伟偷了邓放的东西!”刘鹏程站得笔直,声音洪亮。
教导员诧异的神情一闪而过,刘鹏程的说法和自己刚才接收到的小报告不一样。
“赵伟,你说!”教导员看着赵伟,让他站起来。
赵伟装成站不起来的样子,好半天才站起来。
“报告!我没有!”
刘鹏程真是天生的飞行员,一眼看到赵伟枕头下面露出一小截闪亮的东西,几乎马上开口。
“报告!在赵伟枕头下面!”
大家的眼睛都看向赵伟床铺,邓放一个箭步冲过去,掀开枕头把自己的项链抓过来。
教导员背着手转身出门。
“邓放,赵伟,你们两个跟我来!还有刘鹏程!”
邓放和赵伟在办公室里不知道被教导员骂了多久,最后,两个人都被罚了跑操场,写检讨。
刘鹏程被叫进办公室的时候,赵伟已经先走了。
还好教导员的火气基本已经消掉,这会儿平静地告诉刘鹏程,邓放调到他宿舍,让他这个宿舍长管好他。
两个人一起从办公室出来,走回宿舍,路上刘鹏程还开玩笑地问邓放,是不是女朋友送的项链,火气这么大。
“我爸留给我的。”邓放把项链又拿到手上轻轻抚摸,“他牺牲好多年了。”
从此以后,刘鹏程和邓放成了好哥们,刘鹏程的爽朗像太阳一样,邓放冰冷带刺的性格有了些变化,他也开始爱笑。
本来就俊的脸,加上变得温润的性格,邓放在这个男生乌压压一片,迷路了遇到的都是男生,女生少之又少的学校,杀出重围,成了女生们讨论得最多的人。
自习室,周思宁正埋头做着机械原理的作业,舍友刘瑜突然用笔戳她的小臂。
“快看,邓放在那儿。”
“邓放是谁?”周思宁头也没抬。
“邓放啊,就是元旦节文艺晚会弹吉他唱歌那个,唱的《我和我的祖国》,你不是还说他声音好听吗?”刘瑜低头凑过来,压低声音。
周思宁这才抬起头,眯着眼睛看过去。
两个男生坐在自习室第一排,穿着军绿色飞行员训练服,粗壮的胳膊旁边放着《空气动力学》《飞行力学》这些学习教材,令她吃惊的是,旁边居然还有一本《飞机发动机推力矢量喷管》,这本书她想借很久了,图书馆一直是借出状态,不知道能不能跟他们借了先看。
她想也没想就走过去,站在两个人面前。
“同学,这本书能先借我看吗?”
两个人都抬起头,一个齐肩短发,眼睛亮晶晶的女孩,拿起桌子上的《飞机发动机推力矢量喷管》。
“可以啊。”刘鹏程答应得很干脆,声音比平时温柔了好几分,邓放看着刘鹏程,这可是他心心念念好长时间,好不容易才借到的书。
“加个微信呗,我尽快看完还给你。”
周思宁主动留联系方式,刘鹏程把手机掏出来的时候,差点没拿稳。
“周思宁,飞发的,你呢?”
飞发两个字听起来,像非法,邓放忍不住噗的笑了一声。
刘鹏程转头看着他,好像邓放的笑让他丢人了似的,赶紧给他解释,“飞机与发动机专业,懂不懂啊你!”
邓放当然知道,只不过这种不太好简称的专业,大家一般都会麻烦一点,叫飞机发动机,或者发动机,没有谁会说自己是非法的,就像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学院的,只会说自己是计科院的,不会说自己是计院的。
刘鹏程教训过邓放,笑嘻嘻的转过来,
“刘鹏程,航飞的。这个是邓放,也是航飞的。”
借书还书,一来二去,这不就至少见上两面了嘛,大学期间,多读书,总是好的,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三个人成了好朋友,一方面刘鹏程总是主动联系周思宁一起上晚自习,一方面邓放也是缺根筋,跟着刘鹏程一起上晚自习的习惯就没想过要改。
近期周思宁参加学校的设计大赛,课题是战斗机设计,她是项目组组长,总是找他们俩沟通自己这款战斗机的设计理念在实际飞行方面的可行性。
邓放之前对周思宁的印象只是学理工科的女生,刘鹏程爱喊上她一起玩,挺爱笑。这次深入参与她的项目后,发现周思宁在飞机发动机设计方面,很有想法,而且不是天马行空的停留在设计方面,还能考虑实际飞行方案,好像真的要造一款能飞的飞机一样。
再想起之前她主动帮他和刘鹏程补习英语,专业程度邓放都自愧不如,这一刻邓放心里终于承认,她很优秀!
从而开始对她有一种和以前不一样的特别的感觉。三个人走在一起,他从来都是走在前面,现在他还是走在前面,不过在遇到有台阶的地方,会转过头来提醒她小心台阶。
设计大赛如期举行,周思宁的项目毫无悬念进了决赛,终评这天晚上,刘鹏程和邓放一起去阶梯教室观看她的演示。
周思宁对自己的项目非常有信心,在讲台上神采奕奕,光芒四射,最后一个字落地,阶梯教室里响起阵阵的掌声。
周思宁在大家的欢呼声中,笑得很腼腆,对自己刚才的表现非常满意。前面的评委尽是表扬之声,只有一个评委紧锁眉头。
他严肃地指出了设计中的一个缺陷,很小很不起眼,在这样的设计大赛里,完全是瑕不掩瑜的存在。
“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问题,就能要了前线飞行员的命!还小吗这个问题?啊!”评委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吼出来。
邓放的心被揪起来,那时候自己还小,只知道爸爸因为飞机失事而牺牲,飞机为什么会失事,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的小问题。
周思宁的眼泪突然浸满眼眶,她倔强的咬住嘴,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周思宁怎么做的设计,为这个课题投入了多少精力,邓放都看在眼里,她不应该承受这样的指责。
这一刻,邓放只想冲上台去把她抱住。
一定有什么办法,让前线的飞行员放心飞,又能让工程师放心大胆的设计,一定有!这个想法像一颗种子,埋在邓放心里。
周思宁的项目最后还是拿了一等奖,只是评委的批评总是影响了获奖的喜悦。
从这天起,刘鹏程总是说自己有事,让邓放自己去自习,邓放从来没有约过周思宁,也没想过约她,现在他一个人上自习,感觉哪里有点怪,但又说不出来。
当刘鹏程和周思宁牵着手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邓放才知道哪里不对…
他诧异的神情,只持续了一秒,然后勾起一个笑,“恭喜啊兄弟。”
刘瑜总是能在邓放一个人上自习的时候找到他,坐他旁边,请教他这请教他那。
她明明比他高一级,又不是一个专业,也不知道请教个什么劲。
邓放每天都要换好几个自习室,刘瑜也能找到他,听说她是航空雷达专业的,真的学有所成…
这天刘瑜又坐到他旁边,邓放已经懒得看她了。
刘瑜看邓放装成没看见她的样子,咳了一声,邓放还是没抬头。刘瑜有点生气,自己的长相就算是放在女生多的学校,也还算不错,自己已经这么明显了,怎么邓放就一点都不知道的样子呢?不行,今天一定要说明白。
“邓放,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吗?”
邓放没有想到刘瑜会这么直接,抬起头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周思宁和刘鹏程凑了一对,要不我们俩也凑一对试试呗。” 刘瑜说这话,没有其他意思,却戳中了邓放心底的秘密。自己欣赏的女生和自己最好的哥们在一起了,不论怎么样,自己都不可能再做些什么。
邓放一直沉默着,刘瑜心里已经不抱期望,只等着邓放发好人卡。
“行。”
刘瑜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的看着邓放,邓放看着她轻轻笑了一下,帅气的脸在这个笑的加持下,温柔无比,刘瑜高兴地过来挽着他的手,一整晚嘴就没有合拢过。
这个温柔的笑也一辈子留在刘瑜心中,后来他们分手了,又重逢了,就因为这个曾经沧海的笑,刘瑜几乎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能留在邓放身边。
毕业后,邓放和刘鹏程去了不同战区,周思宁本来就高他们一级,她继续读研,三个人就这样各奔东西。
而刘瑜出国深造,异国恋本来就难,邓放又不是那种会哄人的人,很快两个人也分手了。
周思宁研究生毕业后去了西安,进了一个机密的项目组,刘鹏程追着她调了过去,从战斗机飞行员,变成了试飞员,名字听着就没档次,邓放对他们俩的变动也没放在心上,反正自己哥们是个恋爱脑早就实锤了。
没多久就接到他们俩结婚的请柬,邓放请假去了一趟西安,刘鹏程才跟他聊起试飞员的工作。
“都是飞研发中的战斗机,还能参与战斗机优化,没点能力的还来不了呢。”
这不就是自己一直想干的吗?把好飞机飞出来,让前线兄弟放心飞,又能让工程师安心研发。从此以后,邓放就留心试飞局的动向。
邓放能力强,表现好,在部队的对抗空战考核中,拿了三个金头盔,风头无二,又在几次机密任务中,立了功,晋升很快,才几年就戴上两杠两星的肩章。
邓放终于找到机会把参加试飞员选拔的申请表递上去,当天晚上就接到爷爷的电话,爷爷告诉他,自己不同意他去参加这次选拔。
“爷爷,为什么?”邓放在电话这头急得眉头紧皱。
“试飞试飞,飞的都是试验机,比你在前线飞都要危险!”爷爷的声音少见的严肃。
“我当年答应你妈妈,会保障你的安全,你才能去的航校。”
保障安全?自己在部队,本来就是保家卫国的地方,怎么保障安全,躲在后面才能保障安全。
邓放也着急了,说话的声音大起来。
“爷爷!那我爸的安全你怎么不保障!”
……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才传过来一个老人的声音,“你就是想气死爷爷,让爷爷天天担心自己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一刻,说话的不是邓将军,而且一个普通的爱孙子的爷爷。
最后,邓放还是成功参与了这一次的试飞员选拔,经过严格训练和考核,成为留下的7个人之一。
————
放圈大神太多,但实在喜欢邓放,会写完。
大家喜欢的话,点赞,推荐,我会更开心,开心就写得出来~
万家灯火(13)
*消防员X街道办菜鸟
*梦女文学,第三人称,随缘更新
*都是我瞎编的,有问题请给我指正
13.
年底总是格外的忙碌。
周南跟于是半个月了没见上几面,晚上跟男朋友视频时候的语气都有点委屈。
“对不起啊,说好的约会又临时加班。”周南一边写材料一边挂着视频打算看一会男朋友充个电。
“没事,”于是问她,“你吃饭了吗?”
周南这才想起来又把外卖给忘了,“你提醒我了,我去把外卖拿上来。”
“不用了,”于是在视频那头呲着牙对着她笑,“我给你拿上来了。”
周南愣了一会,起身走出去,正和走过来的于是在走廊里对望。
她看着他,于是拎着外卖袋子,也看着她。
他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周南...
*消防员X街道办菜鸟
*梦女文学,第三人称,随缘更新
*都是我瞎编的,有问题请给我指正
13.
年底总是格外的忙碌。
周南跟于是半个月了没见上几面,晚上跟男朋友视频时候的语气都有点委屈。
“对不起啊,说好的约会又临时加班。”周南一边写材料一边挂着视频打算看一会男朋友充个电。
“没事,”于是问她,“你吃饭了吗?”
周南这才想起来又把外卖给忘了,“你提醒我了,我去把外卖拿上来。”
“不用了,”于是在视频那头呲着牙对着她笑,“我给你拿上来了。”
周南愣了一会,起身走出去,正和走过来的于是在走廊里对望。
她看着他,于是拎着外卖袋子,也看着她。
他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周南快跑几步奔过去一下抱住了他。于是一手接着她,一手把外卖稳稳地放在了窗台上。
“你怎么来了呀?”周南好好吸了几口男朋友回血。
“怕你吃不上饭。”
周南刚想反驳他,就想起又被自己忘了的外卖。
于是亲了亲她,拎上外卖,“有微波炉吗?”
“有的。”周南带他去了茶水间。
于是把外卖给她热了,她赶紧把稿子点了保存,就收拾了一下准备去茶水间吃饭。
饭菜很快热好了,她又倒了两杯茶过去。
于是还给她带了两个菜。
“是什么呀?”她问。
“我妈做的,”于是说,“你不是想吃东北菜?”
“阿姨来了?”
于是点了点头,“就在附近住着。最近不忙她和我爸来玩玩。”
周南连忙说,“那你多去陪陪他们,我没事的。”
“他俩忙着呢,”于是说,“每天都有安排,顾不上我。要不是我说想吃妈做的菜她连这顿都不给我做。”
他看了看周南,“你快吃吧。一会加班加不完了。”
“对了,你怎么上来的?”周南好奇。
“我跟大爷说我来找你的,他就把我放进来了。”
周南觉得不太对,“可他应该先给我打个电话啊。”
于是憋着笑说,“我说要给你个惊喜。”
“……完了,”周南说,“明天整个街道办就知道了。”
之后的几天周南都在跟着居委上门慰问。要过节了,她带着一些慰问品一家家地跟着跑,忙得脚不沾地,晚上还得回办公室写总结。年底了各种材料都要得很密集。上级要的数据汇总也有好多在她这,每天不是写材料就是交表格。
于是大概都不指望能见到自己的女朋友了。
结果冬至这天接到周南的电话。
“于是!出来接我!快冻死我了。”
于是急匆匆地套了外套跑下楼。看到穿着毛衣长裙的周南在保安室里吹着暖风跟大爷聊着天,怀里抱着一个保温袋。
见他来了,周南裹上自己的羽绒服跑了出来。还不忘回头跟大爷道谢。
她把保温袋里的便当盒掏了出来,“冬至,吃饺子。”
“就光是饺子?”于是看她。
“我亲手包的,你不满意?”
于是接过去,“满意满意,我一定吃光。”
周南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个大纸袋,“铛铛!生日快乐!”
于是接过去,眼都直了。
“限量款!”周南说,“我发动了我所有的朋友才抽到了一双。你喜欢吗?”
她也是第一次给男朋友送礼物,其实还有些忐忑。挑挑拣拣琢磨了好久,朋友们快被她烦死。
平时一见面嘴没个停的人这会意外的有些沉默。
周南正想说点什么,就被于是抱了起来。
“我更喜欢你。”
他的眼睛好亮,周南下意识地伸手遮住了。
她遮住了他的眼,视线又无法抑制地落在了他鼻尖的小痣上,落在他微微上翘的唇角上。
他长得过分好看了,好想亲他。
周南抿着唇,觉得自己像个女流氓。他们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周南不知不觉间松开了手,她红着脸不知道是直接亲呢还是走个流程,就被于是捏着后颈吻了上来。
柔软的唇贴在一起的时候。
周南的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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