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会议》——一种很独立的粘人
郑云龙是个独立的男人。
他独立到有些独孤,如果不是跟阿云嘎结婚有家庭,其实他可能就是那种一个人能过好自己人生的人。
阿云嘎看起来很粘他,他也释放出百分百的信任和依赖,让阿云嘎粘他。可是阿云嘎一旦不在身边看着,他就又是那个离了谁都能生存的人。别的不说,反正他绝对不粘人,起码行为上不粘人。
阿云嘎出国去了,要半个月。
其实阿云嘎知道,他不在郑云龙也能过得好,最多就是事事简单一点,更合他心意和性格呢。
但他还是要叮嘱儿子们,看着点郑云龙。
蔡程昱不解:看着他什么?他在家要煮饭给我们吃,没空了我们自己吃,他也吃外卖。
阿云嘎皱眉:我也不知道,反正看着点。
张超说行,晚上会去...
郑云龙是个独立的男人。
他独立到有些独孤,如果不是跟阿云嘎结婚有家庭,其实他可能就是那种一个人能过好自己人生的人。
阿云嘎看起来很粘他,他也释放出百分百的信任和依赖,让阿云嘎粘他。可是阿云嘎一旦不在身边看着,他就又是那个离了谁都能生存的人。别的不说,反正他绝对不粘人,起码行为上不粘人。
阿云嘎出国去了,要半个月。
其实阿云嘎知道,他不在郑云龙也能过得好,最多就是事事简单一点,更合他心意和性格呢。
但他还是要叮嘱儿子们,看着点郑云龙。
蔡程昱不解:看着他什么?他在家要煮饭给我们吃,没空了我们自己吃,他也吃外卖。
阿云嘎皱眉:我也不知道,反正看着点。
张超说行,晚上会去看他有没有踢被子,帮他盖被子行嘛。
阿云嘎不赞同:他觉轻,别吵他睡觉。
张超说:爸爸你快走吧,飞机在楼下等你。
阿云嘎走了,带着行李和一腔不舍走了。
临走前碎碎念:半个月啊,我多久没出差出半个月了,这家庭生活怎么维护啊。
阿云嘎出了国,也就只能偶尔微信或者电话一下,他们倆不到万急,轻易不电话。连微信都不追着的人。反正不回肯定是没时间回,这点倒是不需要怀疑的。
梁朋杰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观察了郑云龙一波。没啥不同,最多就是更懒了。阿云嘎在家还能扯着他做点什么。阿云嘎一不在,他就愿意一整天都发呆,看看书。连话都不多,你跟他说话他会回你,要他主动说,除非有事。
他真的非常自在随意,他连带孩子都有条不紊,身边没人,他更没脾气。确确实实是个成熟稳重的大人。他还修了开关,下楼缴了垃圾费。
梁朋杰给阿云嘎发一条微信。郑云龙自己在客厅晒太阳的照片。惬意且自在,不受干扰。
完了,没有你他依然很好,甚至更自在。
阿云嘎只回了两个字:走开。
阿云嘎不在家,郑云龙晚上也不去楼下遛弯了。儿子们坐在客厅玩手机,看电视,他不爱看。就在餐桌那喝啤酒,不玩手机,虽然看着电视,其实什么也没看进去,他就是喜欢朝着一个方向发呆。
梁朋杰又拍下他痴呆的照片发在群里,家里几个手机同时噔噔噔起来。阿云嘎那边现在是下午,应该还没忙完,他们在群里尽情讨论郑云龙放纵的自由,好一会没见他回复。
说是放纵的自由,其实只是没人拖着他干什么,他更加什么都不愿意做而已。
喝完一瓶啤酒,郑云龙起身回房,让他们在群里跟阿云嘎说他去睡觉了。然后叮嘱他们睡前别忘了关灯,就回房了。
黄子起夜尿的时候,看到郑云龙坐在客厅看书,问他怎么不睡。
郑云龙说夜里安静,适合看书,让他快去尿,不然一起看书。
吓死黄子了,上了厕所飞奔回去睡觉。他是发育期的孩子,跟老人家失眠少觉的生理现象不一样。
周末有剧,演了好几年了。角色不重,郑云龙游刃有余。方书剑去剧院等他下班,他简单卸了妆,两人赶最后一班地铁。
方书剑问他干嘛不开车来,他说太麻烦了,地铁多方便。方书剑问,等下有人找你合影签名呢。他说签就签呗,不过在非公开场合很少人敢跟他打招呼,问他要签名。
他还挺委屈:我脾气很好呀,怎么都那么怕我。
熬过了十五天,阿云嘎回来了。
带了一对小巧但看起来价格不便宜的水晶杯。十分做作且无用,但胜在好看。
送给郑云龙,郑云龙很喜欢,当下就用水晶杯装了药,喝了起来。
阿云嘎问怎么了?
他说喉咙发炎,吃点消炎药。
阿云嘎问:是不是感冒了?
他说可能快了。
阿云嘎皱眉头,说最近变天,出门忘记带外套了吧。
他没说什么,点点头。
这可能就是放纵自由的代价吧。
阿云嘎刚刚回国,没去公司,在家休息一天,赶上周中郑云龙没演出。
阿云嘎说是说在家休息,其实工作没停,而且找他的人,找他的电话络绎不绝。
他在书房敲电脑的时候,郑云龙坐在他旁边看书。
他去倒水,水刚进杯子,手机就响起,他来不及喝,坐在沙发上跟人打电话。挂掉的时候,郑云龙已经坐在他旁边了。
阿云嘎跟他说:我这边差不多了,想吃点重口的。
郑云龙问他:想吃什么?
他说:要不手把肉吧。
郑云龙说行。
反正还是那一家,熟得跟阿云嘎自己开的似的。
郑云龙说这家店你得算股东,你吃出一半营业额。阿云嘎觉得很有道理。
群里公告:外出,蒙餐,吃?
儿子们下课发了一堆愤怒的表情包,最后也只能屈服,发出:打包。
两人吃完饭,提着打包盒,晃晃悠悠就回来了。五人份,提回来就不是打包了,那叫外卖。
阿云嘎坐沙发上找电影,郑云龙贴着他看他找电影。阿云嘎问他:看这个?
他永远说行。
然后阿云嘎自己觉得不好,换一个,又问他,这个吧,听说挺好的。
他说好,阿云嘎就续上:可是评价两极分化,太冒险了,不浪费这个时间。
郑云龙也不会说他什么。
就这样找着找着,找着找着,儿子们晚饭就吃完了。而电影还没找到。郑云龙最开始还跟着一起找,后面就只是挨着他坐了,只偶尔回应几句。
他们都没发现,只有阿云嘎自己知道。
郑云龙看着没什么变化,还跟以前一样。其实每次他外出回来,郑云龙都更加粘他。只是郑云龙的粘有些不动声色。他的开心是静悄悄的,不声张的。他的开心只是,跟你在一起就行了。
郑云龙自己也没什么感觉,他就知道睡得不习惯,旁边少了个人。
该吃吃该喝喝,简简单单就应付过去了。也就阿云嘎穷讲究,吃个饭那么多花招,但是找到好吃的东西时的惊喜,确实也是生活的馈赠。
其他的都是附带的,只是想跟他贴一起,安心。干什么都行,靠得近,就心安。
有没有看过猫,他平时对你爱答不理,脾气好的猫最多是给人抱。猫表现喜欢就是主动蹭你,那是一种很独立的粘人,一种很骄傲的宣誓:我喜欢你啦!
【龙嘎】温顺情人12
阿云嘎意识到自己刚刚说出口的这句话究竟有多么暧昧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他张张嘴,总觉得应该解释一下自己刚才那句好似带着隐喻的话,但真要解释又不知道该从哪开始解释,而且一旦解释了,这点暧昧也像是做实自己心虚,实在是为难。
“太好了,你不讨厌就好。”
正当阿云嘎不知所措,手指头快要把老旧扶手上干裂的油漆扣除几道痕迹的时候,郑云龙忽然露出松了一口气般的笑容。
“过几天,想邀请你来公司参加活动,如果你……有时间的话。”
阿云嘎困惑的皱着眉头,不太明白这之间有什么关联。
“是这样,我们公司年中和年末都会办员工活动,可以抽奖、参加游戏什么的……类似于游园活动吧。员工可以带着宠物来......
阿云嘎意识到自己刚刚说出口的这句话究竟有多么暧昧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他张张嘴,总觉得应该解释一下自己刚才那句好似带着隐喻的话,但真要解释又不知道该从哪开始解释,而且一旦解释了,这点暧昧也像是做实自己心虚,实在是为难。
“太好了,你不讨厌就好。”
正当阿云嘎不知所措,手指头快要把老旧扶手上干裂的油漆扣除几道痕迹的时候,郑云龙忽然露出松了一口气般的笑容。
“过几天,想邀请你来公司参加活动,如果你……有时间的话。”
阿云嘎困惑的皱着眉头,不太明白这之间有什么关联。
“是这样,我们公司年中和年末都会办员工活动,可以抽奖、参加游戏什么的……类似于游园活动吧。员工可以带着宠物来参加,还会有宠物选美比赛这样的特别活动……呃,总之会很有趣的,如果你能来参加的话,我们布置的现场乐队就有人可以驻场了……当然这个你如果只是想来玩也没问题,这个不算是工作邀请,只是请你来参加活动……”
郑云龙观察着阿云嘎的表情,小声说:“当然……如果你有事的话……我的意思是……”
“哪天?我暂时还没有接到其他工作,时间上应该没问题的。而且你都邀请我了,当然得去,听来很有意思的样子。”阿云嘎笑着说道,“你们公司真好啊,还有这种活动。”
“两周后的周五,你能来吗?我会告诉前台,你告诉他们名字就可以进了。”郑云龙连忙道:“蒙古菜系的食谱也更新了,你可以去试试。”
“我会去的。”阿云嘎站到自己屋的门口,转身拍拍郑云龙的手臂,“谢谢你的邀请。”
“当然……欢迎来参加。”郑云龙听到肯定的答复后眯着眼睛抿着嘴笑。
真的很像一只猫。阿云嘎回到房间卧室换衣服的时候还在想,也有点像柴犬,尤其是眯着眼睛笑的时候,让人很想拍拍他的头顶,再抱着他抚摸他的后背。
打住打住。阿云嘎赶紧甩甩脑袋,想把刚刚出现在脑袋里的荒谬想法甩出去。
节目拍摄顺利,阿云嘎完成收尾工作,和制作组聚餐后又和周深交流了些工作上的事就跟随剧组一同乘坐高铁离开了这个美丽的小镇。
郑云龙比他们早几天离开,据说是回去处理一些公司事物。阿云嘎回到家休息了几天,他的下一份工作还暂时没有着落,但或许是小镇带给他某些影响,让他难得想要给自己放个假,短暂的休息两天。至少先参加过郑云龙的公司半年会再继续找,免得撞了时间。
一晃时间来到一个周后的周五,阿云嘎穿上一套休闲装,这也是活动要求的,为了方便玩游戏以及和宠物们互动,员工这天全部不要求正装。阿云嘎坐在地铁上的时候还在想这几天和郑云龙的交流,他似乎很忙,消息也都是到了晚上才会回复,阿云嘎甚至琢磨出来了郑云龙回消息的时间安排,晚上九点半,只要是超过十分钟没回的消息他都会在这个时间回复。
再次来到熟悉的办公大楼,阿云嘎一走进大门就被扑面而来的节日气氛震撼,虽说是公司组织的游园会,但每个人连前台都穿着睡衣是他没想到的。
“您好,阿云嘎先生对吗,老板请您先去他的办公室坐一下,我们的游园会是下午一点开始的。”前台的年轻姑娘穿着一身很可爱的卡通睡衣,脚上穿着毛绒兔子拖鞋,十分热情的带阿云嘎去坐电梯。
“你们公司的活动真有意思啊。”阿云嘎忍不住跟她感叹,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穿的还不够休闲。
“是啊,我们老板很有意思的,而且比那些节假日让员工去团建还抠门公司好多啦。我们公司的活动都是公司自己出钱举办,还专门找策划来搞呢,每次都不重样的。”
阿云嘎不住的赞美,一直到郑云龙办公室门口。郑云龙的办公室也和很多“大老板”不太一样,看着很普通的一个小办公室,只在门边上挂着牌子。
“是我。”阿云嘎礼貌敲门,并礼貌的回给旁边开放空间里一个一个探着脑袋好奇观望的员工们微笑。
“进来……”
阿云嘎推门进去,随后望着穿着一身连体恐龙睡衣的郑云龙愣神。
“你这是……”
“咳,也是公司传统。我们一般不硬性规定员工穿衣,但是领导层必须穿主题服装。这是我们人力资源那边的人定的,说对企业文化有帮助……以及因为这个活动很成功,所以每年都会发到媒体平台做宣传。”郑云龙两只手抱着马克杯,头发被恐龙头压着就显得那双眼睛更大了些。
“挺……挺可爱的。”阿云嘎实在找不出其他词汇,只能还是沿用。
“是吗……”郑云龙放下马克杯,挪着步子走到阿云嘎身边,他那身连体服不太方便行动,下边的裤腿部分只开到他膝盖,走路的时候恐龙脑袋左右摇摆,看起来相当滑稽。
阿云嘎看着他笑个不停,最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才捂着肚子倒在沙发上。
郑云龙没想到这身衣服效果这么好,犹豫着开口道:“我一会儿还要去跳舞,你要来看吗?”
阿云嘎闻言笑得更厉害了,是在很想知道是哪个天才给郑云龙挑的衣服,再一想郑云龙穿这身衣服跳舞的画面……简直迫不及待的想看了。
“我一定要去看的。”阿云嘎同时晃晃自己的手机,表示已经准备好全程录像。
见阿云嘎高兴,郑云龙也松了口气,原本还很担心阿云嘎可能不喜欢这活动。
“走吧,我带你去走一走。每个楼层活动主题不太一样,哦对了,这是我的猫……”
郑云龙说着从里面的休息室里面抱出来一只体肥毛滑的大猫,特别特别大一只,橘色的,毛虽然长却很顺滑,四只爪子都是白的。阿云嘎知道这种毛,好像是某个地名,出了名的大型猫,但脾气大都很好。
“真好看。”阿云嘎小心的摸着大猫的头顶,大猫也不认生,抬着下巴让阿云嘎随便抚弄。
随后郑云龙带着阿云嘎到处走走看看,他那身恐龙服实在滑稽又显眼,加上个子高,无论走到哪都吸引一大堆目光。员工们纷纷拿着手机拍照,郑云龙也不在意,只跟阿云嘎介绍每个楼层都有什么活动和游戏可以玩。
转到一半的时候郑云龙接到电话,他得去跳开场舞了。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高级主管,都穿得稀奇古怪,除了恐龙还有鲨鱼、青蛙、甚至还有一位穿的是长腿千纸鹤。
开场舞就是很简单的一些网络热门舞蹈,主要是为了搞怪,再者太难的动作这些人也很难段时间学会。总之效果是有的,阿云嘎一直拿着手机拍郑云龙,这家伙跳舞的时候还一脸认真,越认真看起来就越滑稽,最后比心的时候恐龙头实在太大,他只能冲阿云嘎勉勉强强比了个长方形,逗得阿云嘎又是一阵笑。
等到郑云龙满头大汗的下场,第一时间就去找在一旁笑着望着自己的阿云嘎。
“热了吧?你要一直穿吗?要不要去换身衣服?”阿云嘎拿着纸巾给他擦汗,郑云龙整个人像掉水里一样,也难为他这种天气还穿着这么厚的连身衣。
“唔,表演完就可以脱了。”
郑云龙让阿云嘎给自己擦汗,心里飘飘然,完全无视周围投来的各种探寻的目光,带着阿云嘎回到办公室。等换好衣服,二人再一起去参加游园活动。
这活动一看就是真金白银花出去的,不光是奖品丰厚,连游戏机都有,阿云嘎走到一台游戏机旁边,感慨的看着上面熟悉的像素画面。
“我以前也打这个游戏,玩的可好了,没人能破我的记录呢。”
“一起玩吧,我也喜欢。”
郑云龙说着拉他坐下,阿云嘎却很怀疑:“你?你这个年代,还有人玩这种游戏机吗?”
“当然了。”郑云龙说着,颇有些得意的抬抬下巴,“我的记录也很厉害。”
于是,等屏幕上出现通关字样,这俩人才发现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阿云嘎站起来伸懒腰,老一个姿势坐着,肩膀都僵了,但同时也觉得很愉快,他难得有可以完全忘记生活压力的时候。
“谢谢你啊,今天真的好开心,我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郑云龙把一杯奶茶递给阿云嘎,跟他一起坐到大厅的沙发上。这里的空地一会儿要举办唱歌比赛,乐队正在做调音。阿云嘎看着面前小小的舞台,露出一丝怀念,也有点伤感的神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回到可以心无旁骛唱歌写歌的时候,而越是接近又越是害怕,他想过会失败,也常安慰自己失败也没关系,这是命运的安排。但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做到。
“大龙,到时候……要是我可以办演唱会,你可一定要过来看啊。到时候我就邀请你上台,跟我一起合唱。”阿云嘎很快将那点淡淡的哀愁放到一边,笑着啜饮手里的奶茶,甜甜的奶味儿。
“你肯定可以的。”郑云龙拿着咖啡,没有恐龙服,他又恢复成以往那种平淡的样子,就连他说的这句话也不像是鼓励,像是在陈述一个一定会发生的事实。
“谢谢你的鼓励,我真的感觉又有劲儿了。”
郑云龙却没说话,他只是低头看着杯子里的黑咖啡,过了很久才又慢慢的说:“绝对可以。”
老板太爱我了怎么办(十六)
我是郑云龙,一个卑微的打工人。
我去拆了石膏,医生说恢复得不错,之后做做复健,慢慢用力就行。不会再对生活有什么影响了。
我满血复活了!我可以回家了!再也不用被阿云嘎看光摸光了!
阿云嘎陪我拆完石膏送我到他家就忙着去赚钱了,让我回家,再休息几天。回家就回家,你也没说是谁的家。
乐滋滋地回阿云嘎家收拾了东西,飞速回家。还给飞飞发了短信,告诉他我回家了,晚上必须庆祝一......
我是郑云龙,一个卑微的打工人。
我去拆了石膏,医生说恢复得不错,之后做做复健,慢慢用力就行。不会再对生活有什么影响了。
我满血复活了!我可以回家了!再也不用被阿云嘎看光摸光了!
阿云嘎陪我拆完石膏送我到他家就忙着去赚钱了,让我回家,再休息几天。回家就回家,你也没说是谁的家。
乐滋滋地回阿云嘎家收拾了东西,飞速回家。还给飞飞发了短信,告诉他我回家了,晚上必须庆祝一下。
于是晚上阿云嘎回家看到的就是人去楼空。
我给飞飞诉苦,说我在阿云嘎家这些天过得日子就像我从事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业,每天的工作就是被看光光摸个遍,然后就可以有饭吃有地方住,被伺候着。
“那你这个活儿倒是轻松舒适呢,要是发工资就更好了。”飞飞挠挠下巴。
“还真是有工资,阿云嘎说我这几天都算工伤,带薪休息。”
“那你不如干脆从了他,反正也看光摸光了。你以后也就不用上班了,多好。”
“人家对我都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我第一次被他洗还有了反应,他看我跟假人一样。而且他学妹也说,他不喜欢同性。”
“这有什么,可以掰弯啊。”
“算了算了,不强求。”
这时门响了,我起身去开,阿云嘎冷着脸站在门口,整个楼道都快被他冻住了。
“老、老板,你怎么来了?”
“回家没看见人,打电话不接,发微信不回,我不得来找人啊!你真可以啊郑云龙!”
“啊?我没听到啊?”拿起门厅柜子上躺着的手机,一堆未接电话和微信通知。
飞飞看我半天没回去,也过来看,看见阿云嘎站在门口,赶紧打招呼:“老板好,我俩在喝酒,要不要进来一起喝点儿?”
“行啊,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回家跟你的刘令飞喝酒。都不给我说一声回家了。”
我吐吐舌头,“回家太激动,忘说了。这几天辛苦老板照顾我了,要不进来一起吃饭?我再做俩菜。”
“行了你那刚好的胳膊,就别做了。找到你了就行,你慢慢喝,别喝太多,我先回了。”这些话他说得不带一点感情。
我跟飞飞回屋半天才从阿云嘎的威压中缓过来。太恐怖了。就这,还掰弯了当男朋友,我还是保命吧。
又恢复了几天,适当做了复健,胳膊基本没什么问题了。在家呆的也实在是无聊,干脆回去上班了。
新的一周,我上班第一天,发现公司气压低的阔怕,所有人都不敢大声说话,也没有人嬉笑打闹。与平时气氛完全不同。
“咋回事啊飞?这压抑的气氛,阿云嘎发飙了?”我压低嗓门问飞飞。我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
刘令飞摇摇头:“我觉得这事儿跟你有关。”
“跟我能有什么关系?我都没上班。”
“你在他家那几天,我们的日子过得很好,时不时还会有免费下午茶,能按时下班。但自从你回了自己家,他的表情是一天比一天冷。先是莫名其妙把财务骂了一顿,然后连着否了我的方案四次。”
“你没骂他公报私仇?”
“我哪儿敢啊!我还得指望这点工资呢!”
“那我去会会他。”
飞飞拉住我:“可不要说是我泄的密啊,我已经是他眼中钉了!”一边和起双手求我。
“我知道,不能把你卖了。”
我敲敲门,阿云嘎没出声,我想着这货可能故意装深沉,又敲了两下,自己推门进去了。
然后看见的就是阿云嘎坐在他的小沙发上,对面坐着他的学妹,俩人相谈甚欢。
听见开门声,俩人把目光投向门口,投向我,阿云嘎看见我先是一愣,有种被捉奸的错愕,本来带着笑意的眼睛突然变得冷冰冰,学妹的表情则带着几分嘲笑,有种胜利者看失败者的姿态。
“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有客人,我先出去了。”
“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阿云嘎咬着后槽牙,把“重要”两个字压得极重,应该是在警告我,小破事不要来打扰他跟妹子聊约会。
“哦没有。”
关了门就出来了,气冲冲回去问飞飞:“他办公室有客人你怎么没告诉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生气,但就是生气。
“啊?没看见有人进去啊?这么早的,啥时候进去的啊?”
是啊,这么大早的,啥时候进去的啊?好你个阿云嘎,还给我说就是同学,还当着我的面拒绝人家,搁这儿欲扬先抑呢是吧?给我显摆有人追你是吧?好好好。
突然觉得胳膊又开始疼了,连带着心脏抽痛了两下,我想我还是没好透,反正阿云嘎也让我多休息几天,于是立马收拾东西,给飞飞说:“我觉得我还是没恢复好,先回家了。”
差不多到中午,收到阿云嘎微信:“你早上来干嘛了?我那会儿在忙没顾上你,是找我有事儿吗?怎么又走了?”
“不走留着给你跟学妹当电灯泡啊!”
信息发出去我就后悔了。
【云次方】他以为他不配14
偏嘎龙 HE
(我们从镜头里看到的只是一部分,他们还有镜头外。)
14
床上摊了一堆郑云龙要带走的衣服。
刚才跟阿云嘎兴致冲冲的订完了明天下午机票,他现在有点,emmmm,有点紧张。郑云龙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嘎子,嘎子?”
“怎么啦,等会儿给你收拾,啊。”阿云嘎在厨房刷碗,听到声音擦了擦手走过来。
“真明天就回青岛?”郑云龙盘了一条长腿坐床上,扬起眉毛,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他,咬着嘴皮含含糊糊的说。
阿云嘎走过去拍了下郑云龙的肩膀,捏了捏他的脖子,“有我呢,得给叔叔阿姨一个说法。”
“是你在不在的事儿吗?”郑云龙往后一倒,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搁电话跟家...
偏嘎龙 HE
(我们从镜头里看到的只是一部分,他们还有镜头外。)
14
床上摊了一堆郑云龙要带走的衣服。
刚才跟阿云嘎兴致冲冲的订完了明天下午机票,他现在有点,emmmm,有点紧张。郑云龙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嘎子,嘎子?”
“怎么啦,等会儿给你收拾,啊。”阿云嘎在厨房刷碗,听到声音擦了擦手走过来。
“真明天就回青岛?”郑云龙盘了一条长腿坐床上,扬起眉毛,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他,咬着嘴皮含含糊糊的说。
阿云嘎走过去拍了下郑云龙的肩膀,捏了捏他的脖子,“有我呢,得给叔叔阿姨一个说法。”
“是你在不在的事儿吗?”郑云龙往后一倒,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搁电话跟家里人出柜,你不懂。”
“谁不懂啊到底,我可都跟我嫂子说了。”阿云嘎顺势坐到郑云龙旁边,“吃完饭当面说的,”还挺自豪的。
郑云龙噌的做起来,差点撞上阿云嘎的鼻子,“啥?卧槽,你长本事了啊阿云嘎,速度这么快,”他完全没想到阿云嘎会提前先出柜,完全是把所有赌注都压上了,成功了就皆大欢喜,不成功那便成仁。
阿云嘎一边拿手机给经纪人发消息,一边拿肩膀撞郑云龙了一下,“那当然,我这次来,可是破罐子破摔的,”抬眼看着他,深邃的眉眼把绵延的爱意传给郑云龙,“反正除了你,也不会有别人了。”
也不是什么华丽的话,但就是偏偏让郑云龙一阵脸红,耳朵也热,心口发烫。青岛大汉害羞版装逼的咳嗽了两声,把目光从阿云嘎眼里抽出来,不自在的往旁边瞥,“咳,嗯,是吗?那,房产证拿出来,看看诚意?”
“呐,你看嘛。”阿云嘎把手机递给呆愣住的粉红郑猫猫,房产证和公证材料照片是刚麻烦恒姐传过来的,还有保险单复印件的照片,还有两把车钥匙的照片。
郑云龙怔住了,傻里傻气的张开嘴,表情惊讶的几乎是要生吃一个小孩。不是画大饼,不是为了安抚他爸妈,阿云嘎是真的早就准备好了这些东西,真的只是还没告诉他。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为什么给他准备这些东西,他准备的时候是以什么傻瓜身份自居的……郑云龙脑子里想问好多问题,但是到嘴上,他只是咬着嘴皮问了一句:“嘎子,你啥时候喜欢我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很久了。
阿云嘎是个界限很明确的人。虽然人称草原交际花,但是也仅限于这些年越发熟练的汉语交流,真正有谁要动手动脚的话,阿云嘎还是很有距离感的。对于郑云龙没有就是了。也许有人会说,因为他俩大学同学同寝关系好嘛,其实熟悉他俩的人都知道,阿云嘎根本不会跟除了郑云龙外的人有那么多肢体接触。阿云嘎大概是得了什么渴望接触郑云龙的病。对于郑云龙,他总牵不敢,抱不够,笑不够一样,根本没有安全距离。别人的话,他就可以自然而然的后退,躲避,避免不必要的接触。郑云龙是唯一一个个例。
“大学吧。”草原甜心自以为深情款款的看着郑云龙,想把心脏刨出来给他看。
“狗屁,那时候你还谈恋爱呢。”郑云龙给了阿云嘎一个肘击,根本没理会阿云嘎营造出来的氛围,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
“不是,大龙你跟别人都不一样,你是特殊的。”阿云嘎就是这样,学了这么些年汉语,那些绞尽脑汁的漂亮话只会用在镜头面前,面对最熟悉的人总是直来直去,一腔真情的打直球。
郑云龙咋舌,怎么这么说话,阿云嘎你太完蛋了。
得了晚安吻的郑云龙睡的特别香,阿云嘎做完饭叫了他两遍他才醒。
昨晚睡前,郑云龙突发恶疾,压着阿云嘎猛地亲,舌头都给磕破了,撩的阿云嘎忍了又忍,忍无可忍把郑云龙掀翻,压到身下,气势汹汹反客为主,把郑云龙亲的头皮发麻,两条长胳膊紧紧勾着他的脖子,身体密密匝匝的贴在一起,都感受到了对方的热度,大战一触即发。
还是阿云嘎先冷静下来,慢慢给郑云龙顺毛,忍着那点儿30+成年男性的冲动,“好了,大龙,明天就到青岛了,会留印儿的。”
“嗯,知道知道。”郑云龙闭了闭眼,觉得身上的阿云嘎有点重量的,比大学强多了。胖点儿,挺好。
郑云龙揉了揉头发,半阖着眼撑着坐起来。他觉得左手动起来有点不自然,睁眼低头,一枚戒指静静的戴在无名指上,大小正合适。
郑云龙不敢呼吸,他小心翼翼的摘下来,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看,应该是铂金的,有一颗小钻镶在外面,里圈刻字了,zyl∞ayg,对称的地方刻了11。一个名为“阿云嘎的爱”的泉,在郑云龙心里,咕嘟咕嘟的往外冒着爱意。郑云龙笑的像个傻子。
“阿云嘎!你差不多行了!”郑云龙忍无可忍压着嗓子对慌张的内蒙人吼。
也不怪他,阿云嘎现在致力于把所有用于送礼的东西买个遍。毕竟再打个车就到郑云龙楼底下了,见家长还是要准备的再全面一点,再稳妥一点好。
“哎呀~大龙,别气别气嘛,我是想给叔叔阿姨留个好印象啦~”脱口而出郑云龙最受不了的撒娇,就说吧,一说一个不吱声儿,阿云嘎赢得郑云龙一个无语。
“你敲门,嘎子,你敲。”郑云龙家门口,他拎着三分之一的礼品,一个劲儿的往阿云嘎身后躲。
“这你家!我不敲,你为啥不敲!”阿云嘎拨浪鼓似的摇头,开玩笑,让他敲门,他怕开了门直接被K.O。
年纪加起来60多的两人,好像小学生考差了,要家长签字似的,在门口一直磨磨蹭蹭磨磨唧唧嘀嘀咕咕。
“咔哒”,门从里面开了。声音戛然而止,俩人冷汗都冒出来了。老郑同志看了门口俩人几秒,扫了一眼拎着的大包小包的,“买这么多东西干嘛,进来吧。”
“嗯嗯,好的谢谢叔叔。”阿云嘎率先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假笑得一脸荡漾,迈开长腿进了门,顺便回头给郑云龙一个口型“叫人啊你”。
咬了下嘴皮,郑云龙一边进门一边说,“都是嘎子买的,爸,我妈呢?”
“厨房呢,知道你俩要回来。找地方放了东西先。”
“噢,妈,妈?我带嘎子滚回来啦!”
【龙嘎】真爱不老②
医学生郑x阿尔兹海默症嘎
ooc
虽然说过阿云嘎的小毛病,需要多和人接触,但是看起来更多是阿云嘎照顾郑云龙,比如早上给人叫起来吃早饭,提醒他早睡,提醒他今天该交什么什么报告啦,数不胜数。
其实一开始不是这样。两个人交集不太多。相声里不是有这么一段嘛,“你出来的早我回来的晚,咱们是不得拜的邻居。”郑云龙早出晚归,间歇性夜不归宿,阿云嘎是很平均地早七晚六——他那上班的地方离这儿挺远。但是毕竟天天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总是有一起在家的时间的。
那天郑云龙正吸溜泡面时候,阿云嘎回来了,比平时的晚一些,两手提溜了几袋子东西,有肉有菜还有一兜子苹果。这是去采购了,郑云龙吸溜着面......
医学生郑x阿尔兹海默症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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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过阿云嘎的小毛病,需要多和人接触,但是看起来更多是阿云嘎照顾郑云龙,比如早上给人叫起来吃早饭,提醒他早睡,提醒他今天该交什么什么报告啦,数不胜数。
其实一开始不是这样。两个人交集不太多。相声里不是有这么一段嘛,“你出来的早我回来的晚,咱们是不得拜的邻居。”郑云龙早出晚归,间歇性夜不归宿,阿云嘎是很平均地早七晚六——他那上班的地方离这儿挺远。但是毕竟天天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总是有一起在家的时间的。
那天郑云龙正吸溜泡面时候,阿云嘎回来了,比平时的晚一些,两手提溜了几袋子东西,有肉有菜还有一兜子苹果。这是去采购了,郑云龙吸溜着面条瞅他。阿云嘎把东西放在厨房,然后一转身,两人目光就对视了,郑云龙估计自己看起来挺傻的——上一天班给人都上傻了更别提嘴里还塞着面条——但是没来得及把目光移走,就听阿云嘎说,
“你晚上就吃这个啊?”
郑云龙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他不太来的了厨房那些事儿,有时候下班累了连买口饭的心思也没有,就想赶紧回家躺着,到楼下超市才买桶泡面回泡着吃。
“哎,你别吃了,一会儿我做饭咱两一起呗?”
还是不是很顺畅的汉语。阿云嘎朝郑云龙眨眨眼睛,郑云龙本心不想麻烦房东,但是鬼迷心窍了似的点点头,况且老吃泡面确实腻,
“那,用我干什么不?”
阿云嘎歪头一想,
“你帮我把这个根洗了。你会用刀嘛?”
郑云龙挺想说会,至少显得不那么废物,然而十分钟后还是被阿云嘎客客气气地请出了厨房,原因无他,只是郑云龙切的胡萝卜让阿云嘎想起来了几个成语——
五马分尸
七零八落
六亲不认
不对不对,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反正阿云嘎决意目前先不让郑云龙碰菜刀了。于是郑云龙自告奋勇承担了洗盘子的职责。
然后自打那开始,两人就越来越熟。
“嘎子,你早上走时候叫我一声呗,我今天得早去。”
“大龙,今晚有团建,不在家吃了,昨天炖的肉还在冰箱里,你自己买个馒头,热一热菜。”
“嘎子,我半夜就得走了,值夜班,早上你别忘了加件衣服,最近降温了。”
“大龙,我明天休息哎,你是不是四点就下班了?我去找你咱去超市买点东西啊?”
“嘎子——”
“大龙——”
比大学舍友熟的要快,了解的要深。两个人住一个屋子,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相依为命的感觉。毕竟一个老家内蒙古,一个老家青海,在北京虽然呆了这么些年,可总不比自己家亲切。
阿云嘎是唱音乐剧的,两个人在一起住嘛,又是年龄相同的大小伙子,很容易混的熟了后就唠这方面的嗑。郑云龙知道一点音乐剧,他也很喜欢唱歌,看过一些官摄的经典,但是对他这种医学狗来说,音乐,似乎离的太远。
“不远。”阿云嘎好似有些不高兴地皱眉头说,“你唱一下这段嘛,就算帮我搭戏了。”
如果换成别人,郑云龙指定让他滚蛋。老子搁医院忙活一天了,下班只想躺着打游戏。
但是——但是这是他的亲亲房主,而且阿云嘎那双眼睛还返着若有若无的水光,正盯着他等着他回答。
好大一条狗啊。不用养狗了都。郑云龙控制自己的手没去摸阿云嘎的脑袋。实际上就算他摸了再拍拍阿云嘎也不会生气。
“好好好,可提前跟你说,我五音不全嗷。”
不过这句倒不太真,毕竟当年学校举办的歌手大赛,郑云龙心血来潮跑去参加,还拿了个前三。没准备什么,也没练什么,随便抓了首歌就去了,偏偏就让人爱的不行。
虽然跟阿云嘎这种专业演员比还是差多了啊。郑云龙纯瞎唱,但是也挺开心。唱着唱着,他就想起来故乡的海,有海风吹到脸上和唇齿间咸咸的味道的那种感觉。
多久没回家了?研究生是没有假期的。自他考上本校研,也没有几天轻巧日子,学习,上班,他人生似乎就这么两件事儿。
如果没有阿云嘎,他可能已经成为一个医院的机器了。郑云龙想,阿云嘎的歌声里有他的草原,宽阔,包容,生机勃勃,让他看到了一种完全不同的生命,让他心驰神往。
“哎,嘎子,哪天带我去草原呗。我还没去过草原呢。”
阿云嘎歪头一笑,
“可以啊,等我演完手头这个剧休息了就去。”
郑云龙心想,你有时间我还不一定有时间呢,时间最长的假期已经排到寒假过年去了。他也就这么随口一说罢了。在医院,他们是最低最忙那一层,哪个医生都可以叫过去让他们干活,哪个护士都可以指责他们哪哪干的不好,哪个患者都可能背地里骂医院不靠谱让学生来或者当面说出来。
最忙最累最苦最穷。
实习的大四和大五学生还稍微好一点,心态不一样,他们还是学生,还在家长的庇护下懵懵懂懂,医院对他们来说还是学习的地方。尽管大多数人还是要成为医院的免费劳动力的。
这种哀叹往往是夜班结束后虚脱的郑云龙。每每这时,阿云嘎就摸摸郑云龙的脑袋,和他摸胖子如出一辙——胖子是郑云龙从学校那边儿捡的猫。
“会好的。你看,总比干我这行要干强,你学习好,以后是医生,然后主任,全仰仗您啦。”
主任?他能熬过规培就不错了,最近又传来了某某医院研究生带病上班猝死的新闻。
“去床上睡吧?”
阿云嘎又问。郑云龙不吭声,向站着的阿云嘎伸出了胳膊。阿云嘎没折,拽起来长条状的大猫,扶着人往卧室走,还没等把人安稳放下呢,郑云龙就往床上栽,连带着阿云嘎一起上了床。阿云嘎尝试了两下,郑云龙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挎着的胳膊根本拽不出来,于是阿云嘎只能借势躺在郑云龙旁边。
第二天早上,郑云龙一睁眼就是阿云嘎那双瞪的大大的眼睛,还有气的鼓鼓的面颊。
他第一反应居然是想戳戳那软软的面颊而不是疑惑阿云嘎怎么出现在这儿。
有时候,郑云龙又想,一个是新兴起的音乐剧演员,音乐剧本来就不很流行,一个是医院的免费劳动力,要熬出头来不知道要有几年,他两倒还真可以组一个失意者联盟。
“失意?”
郑云龙和阿云嘎搁家里喝酒,两人,主要是郑云龙忙,而且研究生各忙各的,没什么离得近的朋友,也就只能拉着阿云嘎。
但是阿云嘎不喝酒。他老老实实回答说,自己不喝,因为第二天还得练功。和你要学习是一样的阿云嘎笑着说,不过我可以喝茶陪你。
“我没觉得。这是我喜欢的事情,再累再苦也喜欢,你难道不喜欢行医嘛?”
谁喜欢这个啊?郑云龙皱着眉想。不过也有好的时候,家里有长辈出了点小毛病,至少可以初步确定病情,去挂哪个科室的号,也有患者夸他年轻有为对病人耐心,在他的帮助下战胜病魔。
实心来讲,他喜欢看到病人和家属的笑脸,当带教老师做完一台成功手术后,他也为患者感到喜悦。
救死扶伤,这确实是郑云龙的初心。有时候走的太远反倒看不清一开始为什么出发。
不然他报考医学院干嘛?
他大概喝了两瓶啤酒,剩下的让阿云嘎偷偷藏起来了,
“大龙,累了就休息吧。”
“明天还有课,还要查房,不是么?”
“嘎子,我想听你唱一首。”
阿云嘎挑挑眉,
“I will cover you,你起头。”
“好。”
尽管不过郑云龙还是发现,阿云嘎的记忆力确实在一点点变差。
前几分钟刚说过的东西,后一会儿忘的跟没听过一样。发现了几回后,郑云龙对阿云嘎的担忧变得越来越大。
书上讲过这种病,阿尔兹海默症,脑部大量神经元坏死,几乎只能延缓不能治愈。一种比较仁慈又残忍的绝症。郑云龙想,可是发病第一周期应该是一到三年的,这种速度对阿云嘎来说也太快了。
太快了,郑云龙不敢细想,阿云嘎倒是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没事儿,记不住不还有你嘛?我没忘怎么唱歌就行!”
郑云龙毫不留情地白了他一眼。
“哎,你是不是该复查去了?”
“诶?好像是这两天。”
“明天我休息,我陪你去。神内我有认识的朋友在那儿,我一会儿给他打电话。”
“不用不用,我……”阿云嘎不愿意麻烦人,更何况还是郑云龙的朋友。
“没事儿!嗨,我们以前都是一个学院的,系篮球队还一起打过比赛呢,我让他给你摇一个最好的老师。”
阿云嘎本来想张嘴阻止,但是忽然间想不起来要说什么,堵在脑子里,他有点莫名其妙的委屈,瘪瘪嘴不吱声了。
郑云龙只当他同意了,掏出手机给同学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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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次方】这事晚上才能干吗?
短 速写 车尾气
(上次发了一下被关小黑屋了,我不信邪再来一遍)
恰好都放假在家,吃过午饭,是阿云嘎洗的碗,他看着全神贯注的看电视剧的郑云龙,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好像只蝴蝶扫了两下他的心,阿云嘎抿了下嘴,觉得还是再等会儿,于是两人在沙发上一个扣手机,一个看电视。
消了食,阿云嘎把手机放茶几上,默默起身,把客厅窗帘拉上了。
郑云龙扭头看了他一眼说:“嘎子你拉窗帘干嘛?”
阿云嘎眯眯眼,笑出一脸的褶子,慢慢走过去搂住郑云龙的脖子,单腿跪在沙发上。
在郑云龙一声“我c”中,把他推到,全身一半多的重量压在郑云龙身上。
阿云嘎的呼吸潮湿起来,撒着娇软软的说:“做/ ......
短 速写 车尾气
(上次发了一下被关小黑屋了,我不信邪再来一遍)
恰好都放假在家,吃过午饭,是阿云嘎洗的碗,他看着全神贯注的看电视剧的郑云龙,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好像只蝴蝶扫了两下他的心,阿云嘎抿了下嘴,觉得还是再等会儿,于是两人在沙发上一个扣手机,一个看电视。
消了食,阿云嘎把手机放茶几上,默默起身,把客厅窗帘拉上了。
郑云龙扭头看了他一眼说:“嘎子你拉窗帘干嘛?”
阿云嘎眯眯眼,笑出一脸的褶子,慢慢走过去搂住郑云龙的脖子,单腿跪在沙发上。
在郑云龙一声“我c”中,把他推到,全身一半多的重量压在郑云龙身上。
阿云嘎的呼吸潮湿起来,撒着娇软软的说:“做/ 爱嘛~”
郑云龙惊了,手不轻不重的抵在阿云嘎前胸,“这几点?大白天的!”
阿云嘎眨着无辜的眼睛,手上脱郑云龙衣服的速度却不慢,“这事儿必须晚上才能干吗?”
郑云龙惊讶。郑云龙脸红。郑云龙无语。
身上的人火力全开扇风点火,迅速把郑云龙拖入欲望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