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不只是保镖(BE.下)
本文为下篇,半篇糖半篇刀,非常建议不要期待一位HE党写出来的BE能有多好(伊斯留)
OK?
↓
时间推回昨晚
“这个时间点,大概除了重云和家仆们,家里人都睡了,既然不存在突击检查,小偷会懒大抵不会被发现”这么想着,走到了新买的那摞书前,拾起前些天买后读了一些的那本《特殊修行方式,让你快人一步》翻到夹有书签的那页继续读;在重云把他抱会床上后,再次打开床头灯蹑手蹑脚拿过书本来继续看
“如此说来……竟有这般?……”
这本书在这个时间点出现,确实带给了行秋不小的震撼,虽然他早就察觉到自己对于重云的情感与别人的不同,那种说不出口也叫不出名的情感,在近些日子的相处中,早已不像当初见......
本文为下篇,半篇糖半篇刀,非常建议不要期待一位HE党写出来的BE能有多好(伊斯留)
OK?
↓
时间推回昨晚
“这个时间点,大概除了重云和家仆们,家里人都睡了,既然不存在突击检查,小偷会懒大抵不会被发现”这么想着,走到了新买的那摞书前,拾起前些天买后读了一些的那本《特殊修行方式,让你快人一步》翻到夹有书签的那页继续读;在重云把他抱会床上后,再次打开床头灯蹑手蹑脚拿过书本来继续看
“如此说来……竟有这般?……”
这本书在这个时间点出现,确实带给了行秋不小的震撼,虽然他早就察觉到自己对于重云的情感与别人的不同,那种说不出口也叫不出名的情感,在近些日子的相处中,早已不像当初见面时那么单薄
不比最初落败时,一心只想赢回去的挫败感,不比平时只想逗逗他一时的捉弄心,不比把重物丢给他时隐隐的说不清的愧疚感……每一次出乎自己预料的感情泛起可以说是偶然,但所有的情感加起来,相互交织在一起时,却如同穿针引线般串联起来,在心中翻江倒海,提醒着他这种情感的不同
大概是吧,都不理解这种情感,况且还碍于现在的这个时代、这层身份,何谈动心,凭何心动
“少爷,练字的时候不要偷偷看小说”重云在一旁无奈提醒“要是被老爷发现,又免不了一通说教”
“不要紧,若是我写的好,那必然会从宽处理”行秋索性不以为然地把书摊开看,他前两天刚谈下了一笔在这个转折点很重要的生意,自觉不会被怪罪,而且…
“重云啊重云,下周二是我生日哦”行秋腾出左手手,理了理袖子,撑到了下巴,视线落在了重云身上
“当真不是骗人?”被行秋这般看着,一般大概率挖了坑,看着他跳,所以他迟疑了一下
“当真,所以你想好送什么礼物了吗?如果和我心意,说不定能多加工资噢”行秋知道他现在需要些时间,于是埋下头去自顾自看书
重云陷入了思考,礼物吗?…他的视角在屋中漫无目的的环视起来。书籍和各种文物大抵是他最不缺的东西,前几天也刚去万文集舍刚去看过,行秋追的书也没有在更新,而且就算更新了,也不一定买得起,就算买得起,对他来说的惊喜程度……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和行秋并不那么相称的流苏上
这次行秋的生日并不算隆重,为了近期仍处动荡期的安全考虑,没有下大馆子,只是在飞云商会的餐厅,来客是行秋几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们,菜品依旧来自万民堂的香菱,即使只是初尝,也能感受到香菱做菜的顶尖手艺
重云在门外守着,直到宾客的离去
“重—云——”
“在”他扯扯西装外套确定平整,正打算走进,却和正准备走出来的行秋撞了个满怀,相撞的瞬间自己的鼻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酸爽,撞到了对方的额头,而自己的嘴唇贴到了秋的鼻尖
重云眼疾手快稳住两人的身形,对方身上带着并不算浓重的酒味,大概是老爷吩咐过,即使是聚会也要保留一些清醒的意识……?
“你!还我清白,你故意偷亲我…是不是…”这这这,重云一时慌了手脚,眼前人声情并茂的演说看着完全不假,能看得出在努力的忍住不抽泣,任凭眼泪掉下也不顾着去擦,只是一味毫无威慑力地轻锤着他讨要说法,像极了委屈巴巴哭闹不止的小孩,看着他硬扯出笑容,即使配着满脸泪痕看起来很狼狈,重云抽出随身带的手帕小心的擦拭着这白净的脸庞,越看越心疼,心底涌出另一种感觉的保护欲,使他逐渐手足无措
“我们先回房”他一把横抱起行秋,示意过家仆和长辈后朝房间走去
“抱歉啊,刚刚趁着酒意有些发泄过头了”脸上会客式礼貌性的笑意还未散去,浓浓的歉意还带着微醺后慵懒的鼻音,很难让人觉得是演的
重云低着头不敢看向行秋,面前人凑近他的耳朵带着调侃的意味轻笑道“终于感觉到不好意思、想逃了?刚刚不是挺大胆的嘛?不仅亲了我,还当着众人的面把我抱回…”不知是呼气还是不能明说的心动,重云再次红了耳尖,才不需要再次提醒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吧!欲伸手堵住面前人能说会道的嘴,又惺惺地把手抽了回来不知往哪放,不由得把头低的不能再低,活像个鹤鹑似的“对…对不起少爷,刚刚多有冒犯了”
“哈哈哈哈,好啦我可没有怪你的意思”语气中回归了一些往日的洒脱“话说回来,我的生日礼物可就缺你这份咯”行秋趴在床上抱着枕头,受到提醒,重云这才想起一直躺在自己口袋里的礼物还没送出去
“这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但我只能想到送这个了。”翻找西服外套,翻找出那险些被压坏的精致小盒“我经过观察,发觉少爷您的流苏已经有些陈旧褪色,在下精心挑选过颜色和材质,将一片心意亲手织进此流苏,还望少爷笑纳……少爷,您笑什么?若是不喜欢,改日我再去定制”
“没有不满,很喜欢”他顿了顿,看着眼前人松了口气的样子又起了捉弄心“不如这就来帮我换上(?)”
“这,这…少爷需不需要我帮你去放洗澡水!…”
半真半演的结束了这出,这确实是引导重云认清自己情感的一步,靠时间一定让他慢慢察觉到对自己的情感吧
而这个契机比想象中来的快
“嘿,重云,我们今天怎么出来玩呀”
“我向老爷申请带你出来透透气,最近商会间的关系有所缓和,你又高强度整理了太多公务…”
“不妨事”被行秋挥挥手打断“不过既然难得言正名顺的休息一天,那就好好享受吧”身负重物过久,放松下来的瞬间果然令人格外舒心,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前所未有的轻松感令人心情愉悦,望向身旁的重云时,迎接自己的依旧是礼貌性的微笑,只是在行秋转头看不到的时候,多了一丝难过
依旧是一人走在前,一人跟在几步之后,也仍旧是各怀心事
望向偌大的游乐园,曾经几次路过,都没机会进来玩玩,而当真正踏进来时,确实有一丝不真切感,让人眼花缭乱的游乐设施,到底该从哪里开始玩呢,真让人犹豫,正值人挤人的周末,没有个好的规划可会把大把的时间浪费在……“这个看起来有点意思,过山车,走吧”重云顺着行秋指的方向看去,并迟疑的点点头“你该不会不敢坐吧?”行秋立刻摆出了一脸看好戏的笑容“怎么会不敢,而且陪同雇主保护雇主的…”“那就好,走了走了~”行秋拉了就走,要是听他叨叨完,说不定两趟车都过去了
一阵惊呼过后,反倒是行秋扶着重云有点晃悠的走了出来“重云啊,今天还没真正开始玩呢,怎么就不行了啊”嘴角扯起明晃晃的笑意悠悠开口
“才,才没有!我,我去买两瓶水...”重云磕磕绊绊的走向自动败卖机,微微泛红的耳尖出卖了真实的想法,还被行秋逮个正着,心底那层肆意生长的不明情绪也是双向的
快乐的时光总是因排队而短暂
“是时候该回家了,晚归又该被老爷说教了”重云卷起袖管看了看表
“嘿!重云,那最后我们一起坐摩天轮吧”
“遵命,少爷”
听到这句,向前走的行秋停下脚步,回头认真地看着重云
“可是重云”两人慢慢走近
“嗯?怎么了…少爷?”
我不止把你当保镖
欲开口的行秋又听到了这个他最不想听到的称呼,于是掉头气鼓鼓地走向摩天轮项目入口处
“一个球限坐四人,你们是两位对吧?来,注意脚下”
登上摩天轮,关上门的瞬间,耳边呼呼的风声瞬间小了不少,摩天轮持续上升中,两个人各怀心事,仿佛随着上升,狭小空间内的温度也在上升。行秋看着重云好像并不打算开口的样子,头靠到椅背,透过并不算很干净的玻璃望向远处,夕阳很刺眼,非常刺眼,仿佛扎在心上的刺,无法面对,也无法解决,刚照在脸上暖暖的,可晒久了还是会觉得烧灼感强烈,就像一些关系,保持一些距离可能比亲密万分要好吧
轻闭上眼,感受着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幻想过无数次和眼前这家伙在摩天轮的顶点可能会做的事,可能是接吻,可能是告白,也可能只是牵牵手,至少知道、表明了各自的心意,明明大概是两情相悦,可就这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大概才是最令人遗憾
第二天重云准时礼貌地敲响行秋的房间门“少爷,起床了”
房间内也如往常大部分情况一样,并没有听到行秋的回音,重云推门而入,却发觉行秋并不在房内,过问了其他家仆,也并没有得到任何答案
他本想当这次的主动者,酝酿好的话被焦急的情绪压了一头
“重—云——”声音从头顶传来,行秋穿着单薄的白衬衫坐在房顶上
“行秋少爷,这天还未完全回暖,您…”话被刻意忽视,行秋自顾自说地下去
“重云,你到底是因为身为保镖的职责而来寻找,还是出于。。。那种情感”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在咳嗽两声后又继续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再和你说哦,最近那两个作恶的大商会已经被查清楚了,经济和商业间的斗争也恢复到了平时正常的模式,背地里下黑手真是万万不可,最近…”
重云捏了捏衣角终于开口打断“行秋...”略显低哑的嗓音响起
行秋没有回头,虽然听到这个称呼后面没有再加上少爷,觉得有些奇怪,竟不习惯起来“什么事?说。”
“真的很抱歉那么晚才坦白,昨天其实就已经是我工作的最后一天(小沉默)工资已经全额拿到,今后不再…”
“只是这件事吗?还呵…还真早被我猜到了呢,但是…”他猛然转头,跳下房檐,认真的盯着重云的双眼“可是,你什么都没有和我说...”
“我没…”不对这个时候顶嘴好像更没好处
“对不…”
“道歉已经没有用了...算了,骂你也没用,有些事,你是不会明白的......”望着面前人从未流露出过的冷漠神情,用力地撞了撞他的肩走向了房间内,他有一瞬间真的想过一把拉过好好掰扯清楚
他当然知道,当然什么都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清楚不可能;他明白,明白了,也可能这份理解来得太晚……
我不止把你当雇主
我希望我们的关系能够更进一步
只是,大概再也没法说出来了,望着那人被自己气离开的背影,仿佛他们直接的距离一样,曾经靠近过,又眼睁睁看着因自己的无作为而失去
但或许,真的给他再来一次的机会,说不定也没有也依旧不会说出口,在这个同性恋不会被承认的时代,在这个上下关系禁止相爱的时代
他真的没有勇气,自信的对着自己、他们的未来和自己…大概是真正爱的人承诺
他也明白,他们不是那些话本子里的主角,一腔热血一闯天下,结局必定成功,而是败给现实,早早在不起眼的某一章退场
在那一刻,更理解了爱人,希望能够潇洒自在周游全提瓦特行侠仗义,却并不敢真的做出如此出格之事的心情了
时间从不留情,下次再见面,已是陌路人
明明认出了对方,却不敢明面相认,在给外国来的商客介绍产品的行秋,不会主动提出退出,只为与一个“陌路人”打招呼;重云也有了自己的家室,不会也不敢再冲上去,贸然与曾经的雇主打招呼
擦肩而过后的相望,是他们最后的道别
“嘿,愣什么神呢?”被妻子唤回的重云还是有点愣神,那女孩长的干净白嫩,表面怯生生的性格,私下也有点小坏,相仿的鎏金色眸子…有一瞬,他后悔了,后悔到最后一刻都没有道出真心……
再见,真的再见了,再也不见
第一次写合作文,请见谅,接下来不久还会有一篇和静笙的合作文的,只要我不鸽hh(毕竟好像确实几乎都是我写的🤔)
伊斯留言:故事安排会不会太紧凑了?我总想往长里面写,因为我觉得如果相处的时间不够,共同经历的事情不够,在我心里达不到那个心动的值,看起来很尬;时间跨度过大,我忘了许多设定,也没精力全部补起来,抱歉,我真的尽力了……
【云秋】不只是保镖(BE.上)(本篇为纯糖)
合作文!Ooc有!!!很尬!视角混乱警告
飞云商会濒临没落设定预警、少年设定
原神世界观+近现代设定、世人普遍不了解同性恋为何物设定
因为太鸽,没写完看到撞题材了,好犹豫要不要写完啊……抱歉…
设定先前云秋并不相识、重云没有纯阳之体且先前并不生活在璃月港
伊斯和静笙的合作文
(可能眼熟,因为是第二次发)
OK?
↓
“最近行业不景气啊”
“是啊,前些年预判错了经济的动向…”
父母的谈话,行秋在门外双手环抱靠着墙默默听着,明明是重要的大的事,却不和他说
“最近犯罪案频繁,是不是应该给孩子们再找些贴身保镖?”
“可以,只是报酬,我们已经上上下下辞退了不少家仆,但可......
合作文!Ooc有!!!很尬!视角混乱警告
飞云商会濒临没落设定预警、少年设定
原神世界观+近现代设定、世人普遍不了解同性恋为何物设定
因为太鸽,没写完看到撞题材了,好犹豫要不要写完啊……抱歉…
设定先前云秋并不相识、重云没有纯阳之体且先前并不生活在璃月港
伊斯和静笙的合作文
(可能眼熟,因为是第二次发)
OK?
↓
“最近行业不景气啊”
“是啊,前些年预判错了经济的动向…”
父母的谈话,行秋在门外双手环抱靠着墙默默听着,明明是重要的大的事,却不和他说
“最近犯罪案频繁,是不是应该给孩子们再找些贴身保镖?”
“可以,只是报酬,我们已经上上下下辞退了不少家仆,但可能也负担不起了…”
“但…就当是为了孩子们吧……”
几天后
行秋在房内面对他最头疼的练字,他“不知道”近些日,父亲为何对待他们格外严格,在他懊悔写字课没认真上时,房门被打开了
“秋儿,从今天起,这位就是你的贴身保镖了,照顾和保护你的一切,听说近期咱们生意场上的几个对家有些极端,不少商家已经惨遭毒手,你也…”
“父亲,您看,我姑且也算是个习武之人,虽说实力不常展示,但是打不过还躲不过吗?”(除了水深渊法师?🌚🌝?)
“实力尚可?不如咱俩切磋一场,先前还身为方士的时候,练功也从不懈怠”在旁边的重云发话了
“来!”三人来到院子,这里很开阔,比试一场足矣,两人拿起武器,做好进攻的准备,在秋父的一声令下开始比试
行秋本想以神之眼的优势能够轻松以压倒性的实力取得胜利,不过毕竟对方似乎也很有信心,大抵要么是武力超群,要么也是有神之眼
腰间的水系神之眼闪动,神之眼下华丽的流苏,在他行云流水的动作下却稍显累赘,白嫩光洁的双腿、繁杂的衣摆到确实是迷惑敌人的好手段;果然不出所料,重云腰间别着的也并不是普通玉石,只是单单一颗神之眼光秃秃的,在没有其他点缀、淡色系衣着的情况下着实不显眼。
在他发起几轮进攻、对方纯防守后,对方也开始使用元素力
两人打得难舍难分,两人都好几次想叫停,但对方又攻过来的猛劲,又不得不做出应对,最终因没有禁用神之眼,在双方同时使用e时同时被冻结,才收了场
“在下失礼了,你没受伤吧?”重云解除冻结后,拉起了跌坐在地上的秋
“小伤而已,不必挂齿”行秋拍了拍刚刚沾到的灰“刚刚算我输了,如果没有冻结,落败的确实是我。那么重云,以后请多指教了”
“得令,少爷”正准备行礼,被秋制止
“不用叫少爷,叫我行秋就好”
“好的,行秋少爷”
行秋并不满意这个称呼,且尽管落落大方地承认了落败,却是不服输的,尽管没有很明显地把失落写在脸上,也差不多了,挥挥手示意重云跟上就向门外走去,重云这时候当然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但欲开口就被怎么称呼难住了
“行秋,少…”
“打住,不用道歉了,跟上,我出门一趟”
“您想去哪里都可以,我会护你周全,把一切琐事安排妥当”
“说的到好听”行秋小声嘀咕着,背着手走出商会门
“去哪里?”
“万文集舍买书和字帖”(提到练字,秋不禁再次扶额)
“哦哦好的”重云点点头,顿了好几秒才木讷的跟上,行秋有一瞬间的错觉,觉得他呆成这样,是否真的能保护好自己;望着他们的背影,秋父倒是很满意,希望孩子们平安无事吧
“纪芳小姐,近期有什么新进的书吗?”
“很可惜,你之前长期订阅的那些书,都没有上新,不过那边那个书架,都是最近从其他几个国家收来的新书,或许会有你喜欢的”纪芳指了指那书架。近期大商会动荡,甚至可能要重新洗牌,前来买书的人都少了不少,看到常常大笔消费的老顾客行秋,纪芳在震惊之余,还是稍稍有些担心,不过看到他身后跟了一位比他高半个头,大概是保镖样式的重云,总算放心些
“确实新进了不少外国新书,都是看不懂的语言,那这一层的书就算了”行秋来到书架前,自动忽视了最上面一排架子,视线逐渐往下,像挑选猎物一样一本本掠过书名“《特殊修行方式,让你快人一步》,好奇怪的书名,看封面和简介,又像是本练习武术,又像是本休闲的书,感兴趣,买了”于是果断取下,丢给旁边已经手中捧了不少书的重云
“行秋,够了吗,这么多看不完吧?”重云好不容易把书摞齐,腾出捡起刚掉在地上的两本
“重云啊重云,看书可是个好习惯,不算坏事吧?”“但是这……”也太多了吧,而且除了字帖和几本正经书,其他都是各种武侠小说,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出手还真是豪啊,买书就能买十几万摩拉,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也太夸张了,而且看纪芳点头轻应的反应,这绝对不是第一次这么大手笔了,或者,平时买的更多,他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重--云?发什么呆呢?不认真工作可是要扣工资的噢”
“很抱歉分神,望少爷网开一面,大人大量”
“好,停停停-停停停,才一天,就说了多少次,不必叫少爷,唤我行秋就好”
“直呼主人大名是不敬…”又一次准备行礼被拦住的重云还是略感无奈
“和我在一起,不必在意这些礼数”行秋笑着心想,这小方士(曾经的?)怎么那么固执,真是有趣;望着行秋的笑,重云竟觉得一阵安心,好像,有点好看呢,并想着一定得好好保护这位不太一样的主人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回去的路上默默无言,前面那人习惯的背着手,翻阅着书,另一人跟在身后几步,看似耷拉着眼皮没什么精神,实则一直警惕着四周
大概是觉得无聊,行秋率先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重云?以前你还是方士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其实您不必了解我的过去”
“哦?是不可以问吗?或许确实有些冒昧”
“倒也不是不行”重云顿了片刻“以前嘛,跟着家族的人一起,也是天天练功、净心,以将来能为守护璃月为目标,大概就这样了”
“那后来呢?”行秋稍有兴趣地追问,假装盯着书的目光不自觉的渐渐偏移
“因为某天夜里一场突如其来的火灾(没有其他含义),整个家族只剩下廖廖几家人完好,之后我们家就搬离了,很多细节已经不记得了”
“很抱歉提起这些”
“不要紧,过去近复制般的日复一日,确实可以只用一个‘无聊’来概括”
“那……”行秋故意拖长了尾音,合上手中的书,遮住一半的脸,停下脚步走近重云“…你有心悦的人吗?”他想确定心中的一些事
“没…没有”面前人的突然靠近,盯着那么好看的脸,含笑的眼中闪着他看不透的狡黠,虽然想不通他的脑回路,但既然是雇主,那还是不要表现出过于明显的抗拒比较好
“那就太可惜了……”后面行秋声情并茂的演讲,大概是以非常难懂且浮夸的方式夸了他一堆好,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重云还是收下了,并觉得这只是对他工作的肯定
时间过了一周左右,自那天买书后,行秋就一直在书房高强度工作,偶尔会有家丁过来取走或再送几摞资料,重云则在门外守着,行秋喊他就进去守着,偶尔聊上两句,不过他桌上的这些机密,估计是他看一眼都赔不起泄密违约金的程度
“重-云--”
“少爷,我在”
“请进--”
行秋的房间装饰的很简单,就算是卧室,也有着一张大大的书桌,名贵繁华的文物并不多,他并不喜欢这些,倒是很多名人的作诗挂了不少,一墙一墙的书,不知放了多少,当然在父母的要求下,武侠小说只能偷偷放在里层或者藏在其他地方
就比如床底,那次差点就被哥哥发现自己藏的极难买到的限量珍藏版武侠小说,只是自己的遮遮掩掩,反而被哥哥理解成自己藏了不能明说的书,事后还被莫名其妙说教了好一通,行秋不禁感叹,自以为自己算是唠叨的了,结果哥哥竟比自己更胜一筹
此时已是深夜,璃月港渐渐归于沉寂,万家灯火渐渐暗下,最后连路灯,也在某一瞬一齐关闭,只剩下星星点点几盏亮着的灯
“少爷,该睡了”重云点亮卧室床头柜的小夜灯、整理好床铺,来到书房,轻轻叩门对还在伏案攻克公文的行秋说道
“少爷?真的很晚了,该睡了,剩下的明天再处理也成”重云歪歪头,等待主人的命令
不过依旧没有等来回应
“那我进来咯?”顿了好几秒,确定没有回应之后才走进书房,果然,行秋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加长加大的桌上,公文分了许多摞,放不下的还堆在了旁边的客椅上,砚台未干的墨汁,未干透的笔迹,还有歪歪斜斜的字,好吧,怪不得得练字了
行秋的睡衣是棉质纯白的,睡裤和外套睡衣是蓝色锦缎的,一样都有祥云纹,只是白天穿短裤也就算了,晚上也穿着这么短的裤子睡,真的不会着凉吗?感冒了会不会扣他工资啊,重云闷闷地想着,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这样
“少爷?回床上睡怎么样?”重云不知该如何下手,轻轻拍肩试图唤醒行秋,但是无果,打着轻鼾,嘴巴微张,好在手上老实,手中仍握着的毛笔没有在重要的资料上起舞,只是在自己的拍打下蹙了蹙眉把脸转向朝下完全不搭理他了,藏蓝色的短发随意的散落在纸上,双腿就这样微微交叉着,身后还藏着小说,瞟到一眼书名,就是那天一起买的那本《特殊修行方式,让你快人一步》,不过好像看的还不太多
“真拿你没办法”重云抱上行秋大腿和背,抱回床上,果然!腿那么凉!就不该穿短裤!这么单薄的睡衣也得换!算了算了,既然少爷睡着了,那就不吵醒了,明天得好好商量换睡衣的事
那么,晚安。重云在心中默默道了个小别
“少爷,起床了”第二天重云准时礼貌的敲敲门,再走进
Emmmmm行秋是抱着未夹书签的书入睡的,看样子晚上偷偷看书了,这放飞自我的睡姿,书页不免被折皱了好几个角,不知道这位爱书之人清醒后会有多懊悔
“行秋少爷,时候不早了,快些起来吧”重云走到床边,不知到底看到哪一页,就只好把书页抚平、合上放到一旁的床头柜,又取来要更换的衣裳
行秋感觉到书的离开,下意识的去抢夺,跟着书的牵引慢慢坐了起来,许是因为还没睡醒,所以坐着床上揉着眼睛发愣,满脸通红、还写着不悦
“我来替你换衣服”重云拉过行秋凉凉的小臂,心里再次暗骂自己的失职,只是今天像是闹情绪一般,拉起来又躺下去拉起来又倒下去,重云分析了半天,归咎于行秋没睡醒,不开心了,却不知道不悦的另一层含义,只是觉得今天如此的被动,过于不对劲
“真是块石珀,还是特别难买的那种!那么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竟然真的没有什么行动?还是…”洗漱时,行秋不断往自己脸上拍打着凉水,总算是清醒几分“好吧,毕竟他不自知,原谅你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扯扯刚刚重云没捋平的褶皱,整理好情绪后离开了卫生间
【云秋】残情
男扮女装大公主秋!!
此处青春删减版本,全文6k+
赤诚深陷泥淖小方士+心黑手辣腹黑皇子
春寒料峭,屋檐下悬着冰凌,迎春破开新土,黄色的嫩芽迎着寒风而开,桃花放的泼泼洒洒,香的热烈,拥起满怀冰雪。
残雪积在土里,一双布鞋碾过,重云仔细挑拣着桃木,绕过一树桃花。
隐隐约约哭声传来,重云惊了一跳,皇宫之内戒备森严,少有失仪,他循着哭声一路寻去,拐过墙角,白墙黛瓦,青泥春花下,蹲着个和他一般大的姑娘,他穿着对襟马面宫裙,头上绑着双环髻,娇艳似是桃瓣,惊艳绝伦,漂亮的一副好颜色,只是那裙子拉在泥地里,无端脏了那一抹石榴色。
见有人来,他倒是咬了唇,一把抹开泪,凶巴巴道:“做什么...
男扮女装大公主秋!!
此处青春删减版本,全文6k+
赤诚深陷泥淖小方士+心黑手辣腹黑皇子
春寒料峭,屋檐下悬着冰凌,迎春破开新土,黄色的嫩芽迎着寒风而开,桃花放的泼泼洒洒,香的热烈,拥起满怀冰雪。
残雪积在土里,一双布鞋碾过,重云仔细挑拣着桃木,绕过一树桃花。
隐隐约约哭声传来,重云惊了一跳,皇宫之内戒备森严,少有失仪,他循着哭声一路寻去,拐过墙角,白墙黛瓦,青泥春花下,蹲着个和他一般大的姑娘,他穿着对襟马面宫裙,头上绑着双环髻,娇艳似是桃瓣,惊艳绝伦,漂亮的一副好颜色,只是那裙子拉在泥地里,无端脏了那一抹石榴色。
见有人来,他倒是咬了唇,一把抹开泪,凶巴巴道:“做什么!”
重云忙作揖道:“不想姑娘在此,在下无意打扰,只是听闻哭声,怕是有人遭遇难处。”
那古怪的姑娘绞了手中帕子,冷哼一声:“你又是谁?”
重云心下一惊,惭愧笑笑,他身份尴尬,不愿多说,只是糊弄那女孩儿道:“我是宫中新来的方士。”
此话的确不假,不过也不真就是。
那女孩儿擦干净了眼泪,相顾无言,又是重云开口,关切问道:“姑娘可有难处?在下不才,愿相帮一二。”
那女孩子眸中悲戚,开口道:“这诺大个皇宫,有难处的何止我一人,不过是各人各抱着各人的日子,过着各人的冷暖浓淡,守着各人的阴晴圆缺罢了,苦海无涯,菩萨尚且救人不得,你又如何相救,不如自渡。”
重云听了这话,不禁犯下痴病来,心下细细体悟,越发觉得有理,只是这话难免无情,要是各人抱着各人的日子,不去分给外人半分心思,这世间哪还有什么真情实意,人世更是晦暗一片,再没有邻里相助,少小和乐。
他颔首笑笑,对那姑娘说:“姑娘是明白人,只是世间有姑娘这样的聪明人,也得有我这样的呆子,否则无量天尊在上,这人世还哪有半点期望。”
女孩子气恼地瞪他一眼,“随便你,愿不愿意救人是你的事,愿不愿意让你救是我的事!”
重云忙向她道歉,“对不住姑娘,姑娘若不愿意说自然不说就是,在下无意相逼!”
那女孩子踮起脚尖,远远地望了眼院外,问道:“小道士,你叫什么名字?”
重云目若朗星,一身风光霁月,“我名重云。”
那女孩子笑了笑,抚平衣袖上的皱褶,眉眼间艳气逼人,“我叫行秋,你给我好好记下了。”
重云大惊,这宫中谁人不记得这个名字,行秋,正是当朝备受宠爱的大公主,如日中天的三皇子的姐姐,大皇子的嫡亲妹妹。
那女孩子没去管身后人的心情,大步流星离去了。
重云恍恍然站在原地,心里不觉道,这样尊崇殊胜的人物,竟也会有在泥地里,脏着宫裙哭泣的时候,果真是各人各有各人的难处,谁也逃不过。
他又无端泛起怜惜,想他一个帝王家的姑娘,哭泣时只敢躲在冷院里,谁人也无法倾诉,虽说他自觉身世悲惨,但到底有父母亲人童年相陪,和乐无双,哪怕大了被强留在这宫中,也能想着家人宽慰一二,而他究竟连个宫女都不能说说心里话,只敢自己躲在一方偏隅,冷寂孤院里,诉与自己一人听。
最是悲惨帝王家,他想到这里,不由得要抱树洒下泪来,不如来生脱胎到市井寻常人家,粗茶淡饭,平平淡淡,在父母膝下一路和顺长大,再寻一良人相配。
只是命运终究无常,他抖落一身花瓣,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沟渠清水叮咚,流出院外,他终究是庸人自扰,又从何知道那位大公主的心思呢?
繁华宫苑里,豆蔻年华的少女披着一头青丝,摆弄着梳妆台上的匣子。各色金银花色步摇,发簪,花钿堆在一处,富贵无双。侍女轻手为他梳发,好似梳的是一匹乌油油的缎子。
他貌似无意般开口:“宫中最近又来了方士?”
侍女细细回忆,手上动作不停,奇怪道:“并无听说。”
行秋关了匣子,砰的一声,嗤笑道:“那宫里有没有一个叫重云的方士?”
侍女受惊,颤缩道:“回大公主的话,年前太子收了一方士,他带着个弟子,奴婢记得,就叫重云。”
行秋眼眸半垂,思索起来,他记得那方士,以幕僚之名在太子帐下待着,实际上宫中谁人不知道太子那点儿小小花花肠,不过心照不宣,唯独瞒着圣人罢了。他百无聊赖地斥退了侍女,独自上了宫床,圣人偏宠太子,因此百官宫人跟着一片附和,三皇子如今是越发的无法无天,想到这里,他不免又想起自己掩藏起来的身份,心下一片凄然,连他都要避其锋芒,这备受尊崇的大公主之位,说出去不知招得多少人嫉妒,实际上,又有谁人懂他日日煎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他抚过自己胸前,自己的年岁一天天渐大,这事终有瞒不住的那天,他必须得赶在东窗事发之前,为自己搏得一线生机。
他眸中微亮,那方士,说不定就是一道口子。
翌日,早春时节,宫中未褪尽的红纸贴在墙上,年关已过,此刻人走茶凉,只留下冬寒气未除,苦了这阳春三月的桃花。
行秋穿着大氅,两手缩在毛袖里,抱着个手炉,头上插一支凤尾金丝步摇,走在后花园里,却是人比花娇,艳气无双,他拐过一湖亭子,远远听见笑闹声,悠悠放眼望去,正是他那好弟弟,卧在圣人膝上,装的乖巧,扮丑装傻,无所不用其极,逗得圣人连连发笑。他注意到身边侍女审视的目光,没去管,不过冷笑一声,那老东西为了给自己亲儿子铺路,当真是昏了头了,施施然跨过台阶,他仪态万千的走过亭榭,朝圣人行礼道:“参见圣上。”
圣人手里握着个鱼竿,和蔼道:“今日这样冷,怎么就出门了,不如等几日和暖些。”
行秋细细看他,头顶又新生了几缕白发,眼角新添纹路,不过精神尚可,瞧着还有时日可活。
他放下心来,笑着回道:“不过出来走走,整日里在院里待着,人都要生霉了。”
圣人盯着湖面,无意般问道:“昨日怎么忽地出去了,身边也不带个人。”
他不禁咬牙,这老东西,连他个女孩子都要看得这般紧,一边面上笑着道:“想来聚喜阁的桃花开了,我一时心血来潮,去摘了几枝,不过几步路,不值当带人。”
圣人笑容真切了几分,他回过头来,细细叮嘱道:“以后出门,身边多少带个人才是,不叫我忧心。”
一直不说话的太子出了声,故意道:“圣人只疼姐姐一个,我不依!”
行秋心里一阵恶寒,看圣人笑着摸摸他的头,指着他骂道:“你小子,我何时不疼你啊?”
他无意再去看这对父子的戏码,躬身退下了。
回宫路上,他一招手,身旁侍女上前,恭敬问道:“大公主何事?”
行秋半眯了琥珀眸子,懒洋洋道:“本宫进来觉得身体不适,你回宫里,把我那新做的燕子纸鸢找来,我放放霉气。”
那侍女左右为难了一阵,终究是退了下去,行秋等她人影不见,起身走到了一旁,坐在楼阁里,出声道:“人都走了,还躲着干嘛?”
一边花丛里,出来个手脚无处安放的小方士,重云十分惭愧道:“见过大公主,我并无什么心思,不过是前日做了傻事,没有脸面再见公主就是。”
行秋嗤笑一声,“有何没有脸面的,本宫那日不过是觉得,我就算是说出来了,你也不见得能帮我的忙就是了。”
重云更是惭愧,白净面皮涨红,站在一旁,没了声响。
行秋向他招了招手,蛊惑道:“你若是真想帮我的忙,今晚子时,我到聚喜阁等你。”
话罢,他素手一推,那晕头晕脑的小方士就跌下了亭子,正好远处跑来一人,手里拿着他的纸鸢。
重云一路跌荡,恍惚回到了自己的居所,他一面反复告诫,自己虽是身在局中,但万万不可参与期间,一面又反复回忆起那双泪水沾湿了的琥珀眼。况且,他坐在床边,惨笑一声,他何来选择的权力,他回忆起师父伤痕累累的躯体,和太子偶尔向他投来的淫邪的目光,他不知道大公主所图何事,只是如今,他咬了牙,如今他不愿再等死罢了。
无论她所图何事,究竟给她,只要能逃离此处魔窟,叫他做什么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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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日头惨淡,晕着光圈,照着大地上红艳艳的桃李,重云捂住宿醉的头,只记得自己昨夜与那大公主春风一度,其余何事都不记得,可他难忍的捂住头颅,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万人之上的金枝玉叶,为何要委身与他一个小小方士,饶是自己早有预备,如今还是不解,只是后知后觉的浑身发凉,他算是彻底上了大公主的贼船,和他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他不知该不该去怜惜自己失去的元阳,只是往前失魂落魄的走着,突然想要放声大哭,又觉得自己可笑,他为了不落入太子手里,竟最终落进了大公主圈套,他这一生,何其可悲,何其可笑,永远被这群贵人推搡着,永远没有选择的权力,他又无法不去想到那花架下哭着的女孩子,想起他溢满泪水的琥珀眼,心下一片凄然,他不知道他遭遇了何事,需得拿自己身体来绑一个小小的方士,只是越发觉得他难过,一个人哭,一个人喝酒,一个人来爱他。
他自然不知道行秋究竟对他是如何心思,只是如今,比起三皇子那明晃晃的淫邪,他多愿那女孩子是爱他,他一厢情愿,相信他爱他,他拼命反复劝告自己,那高高在上的大公主爱他。
他自己都不信。
朱红色宫墙下,锁着个小小方士,重云避开人,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这边哭声,那边行秋哭都不能,笑容端庄,穿戴整齐,跟在圣人旁边,他第一次感谢女孩子的衣服宽大,步伐又小,不然他绝对掩不住身上到处的痕迹,笑着端起一杯清酒,他强忍着欲呕的心思,闭眼咽下,对面的楼兰使节大笑着赞道:“公主好气魄!”
他被腮红掩藏的面色惨白,笑容得体,处处都是雍容气度,“皇子谬赞了。”
他知道那皇子的心思,只是只要他不想,谁也不能逼他远嫁。
他心下腹诽,支着头,慢悠悠转着手里的杯子,避开使节炽烈的目光。
借口身体不适,行秋早早退下,回到了宫中,那边,察觉不对的重云脸色难看,翻过院墙,偷偷潜进了公主院里。
方才喝下的酒水起了后劲,行秋强撑着屏退了探子,一个人卧倒在宫床,重云掀开帘子,正看见他面色酡红,卧在榻上。
他看了片刻,想来连那种事情都做过,还有何好害羞的,于是他慢慢侧躺下来,感受着行秋的呼吸,看了良久,他轻轻摸上那人的胸膛。
他闭了眼,没有说话,轻手帮他卸下鬓边的钗子,一头青丝泼泻而下,谁人能相信,这样的颜色,竟是个男子,他替他脱去鞋袜,轻轻离去了。
一直到第二日,重云跪在地上,不敢置信的接了尚公主的圣旨,他无论如何也没法相信,前几日他还只是一个宫中的毫无身份的灰色人物,如今竟已经登堂入室,成了圣人的座上宾。
先是公主委身于他,再是捉急下嫁,联想起今日宫中新来的使节团和他掩藏的身份,他心下明了,他不过是公主用来躲避身份的筹码,他跪着,握着拳,却如何都握不住自己的命。
锣鼓喧天,唢呐声响,大红色装点着久不见光的天色,后宫忽若有了鲜活的生命,颜色鲜亮,灯火辉煌。
行秋坐在轿里,人力穿着大红衣服,走的平平稳稳,他却觉得自己摇摇晃晃,好似水中浮萍,望不见来路,看不见去处。
盖着红盖头,他没去想被他摆弄的重云是何心情,只是牵了那红花的一边,跟着他拜了堂。他是假公主,可那人是真驸马。
一直到欢天喜地的侍女牵着他坐到满是花生,桂圆的床上,他听着耳边的吉祥话,哪怕是无人能看见,他依旧习惯性笑着,眸里一片寒凉。
一直到夜半三更,重云红着脸被扶了进来,大红烛光滴下烛泪,行秋却没有哭,他自己掀了盖头,对重云道:“那日,我是醒着的。”
他没细说,却也足够让重云明白,他没空去惊讶,只是醉醺醺笑了笑:“公主,您是聪明人,还是贵人,您不伸手,我明白,我执意帮您,落得个这样的下场,我知足,只是,”他落下泪,哭着道:“只是等您成了事,等我没了用,您就放了我吧,我想我阿爹和阿娘,他们啊,他们还在等着我回家。”
行秋神色郁郁,眸里冰凉,“你醉了。”
重云打去他来伸的手,红着脸大喊:“我没醉,我不醉!我要回家,我想回家啊!”
行秋将他拉下,捂住他的嘴,将他扔到了床上,看他委屈又乖巧,自己裹着被子睡去了。
回家?凉夜漫漫,行秋细细嚼着这两个字,只觉得可笑,家?他早就无家可回了,从他母亲身死,父亲偏心,自己与大哥分离,一个人守着秘密独活开始,他就没有家了。
他披着发,将凤冠霞披褪尽,一个人抱着膝,独守着他一人的新婚。
宫外的公主府上,圣人终于撤去了探子,由着大公主长了大,行秋假借重云的手,为远处送去一只信鸽,他看着茫茫暮霭里的一抹远去的白色,眸子里无悲也无喜,他没有家,他只有自己,因此别怪他,别怪他心狠手辣。
康乾四十八年,太子举兵谋反,大公主携京畿军队及时赶至,救圣上于危难之间,赐封镇国万年长公主。
血色浸染的宫殿里,行秋恭敬将圣人扶坐在皇位上,低着头,看他虎眸盯着自己看,不觉发笑,即使知道是他自导自演的又如何,若不是太子愚钝,被枕边人轻易骗了去,哪会有他的成功呢。
圣人眯着眼,冷笑道:“我生了个好女儿啊。”
行秋依旧恭敬,俯首道:“不敢,女儿愚钝,不及哥哥半分,只是如今哥哥年纪也大了,是到了让年轻人劳碌,父亲您颐养天年的时候了。”
看着外头黑压压的部队,皇位上的人闭了眼,强撑着没有发怒,疲惫挥手,任行秋取走了国玺。
迎着烈日,行秋听着身后的摔杯的怒吼声,走在春日的暖阳下。
江南水乡,水墨画色,重云背着个小小的包裹,那里面是他师父的骨灰,回到了他的家乡。
一座薄坟,半点香火,他跪在师父坟前,端端正正的磕了三个头。
有声响忽然从身边传来,那跟了他一路的少年郎跪下,给他师父认了错。
他不说话,起身打算离去,那少年拉住他衣袖,委屈道:“真不打算理我了?”
他多想说,不打算了,可是白鸟穿过长空,碧蓝如洗的天色下,他的少年高束着马尾,谁能听见,他的心跳。
云秋 焦糖曲奇饼①
◎occ预警
◎狗血预警
结婚以来,重云每晚都会带不同的女人回家。年仅5岁的孩子经常问行秋,爸爸为什么不陪我,为什么要和别的人睡觉。行秋每次都只能一脸尴尬的解释说他们是在工作。
X市,此时已是深夜,重云刚回家不久。行秋鼓起勇气敲响了他卧室的门。
“这么晚了,你有事?”重云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望着他。
“嗯……能不要带乱七八糟的女人回家吗?峥儿看了会很害怕”行秋小心翼翼的开口了。
“当初不是你非要嫁给我的吗?现在,你在跟我提条件?”重云用仿佛要吃人的眼神目不转晴的盯着他。
“不行的话……那就算了吧”行秋神情有些慌张,转身要走却被重云牢牢攥住手,一把拽进怀里。
“那么容易放弃,......
◎occ预警
◎狗血预警
结婚以来,重云每晚都会带不同的女人回家。年仅5岁的孩子经常问行秋,爸爸为什么不陪我,为什么要和别的人睡觉。行秋每次都只能一脸尴尬的解释说他们是在工作。
X市,此时已是深夜,重云刚回家不久。行秋鼓起勇气敲响了他卧室的门。
“这么晚了,你有事?”重云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望着他。
“嗯……能不要带乱七八糟的女人回家吗?峥儿看了会很害怕”行秋小心翼翼的开口了。
“当初不是你非要嫁给我的吗?现在,你在跟我提条件?”重云用仿佛要吃人的眼神目不转晴的盯着他。
“不行的话……那就算了吧”行秋神情有些慌张,转身要走却被重云牢牢攥住手,一把拽进怀里。
“那么容易放弃,这就是你为儿子着想的态度吗?”
“我真是看不懂你啊,行秋。”重云拨开鬓角,在他白皙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那也是你儿子,重云!”
行秋的脸唰的红了。
“我要你替那些女人陪我,你同意,我就答应你。”
“我同意……只要你以后不带别人进门,我随你怎么样。”行秋稍微思考了一下便同意了,在这个世界上他只有儿子一个亲人了,他不能不顾及他的感受。
“这才乖嘛,早该这样了。”
重云吻上他柔软的唇瓣,舌头在贝间灵活的扫动,和行秋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愈吻愈烈
…
第二天起来,行秋感觉身上像散架一般,浑身酸痛,没有力气。昨晚太久了,他脸色苍白如纸色,努力撑起身子,去隔壁房间看儿子。
“妈妈,你昨天和爸爸在一起吗?”重峥原本在收拾书包,看见行秋来了,兴高采烈的问。
“对”
“那爸爸说你要给我生妹妹是真的吗?”
“妹妹?妹妹……会有的。”
“峥儿,妈妈很累,让薛姨送你去学校好吗?”
“行,那妈妈你好好休息,我走啦!”
重峥蹦蹦跳跳的去找薛姨,几乎是他一走,行秋就给重云打了电话。
“你和孩子说那些干什么?他那么小,要是当真了怎么办?”行秋有些生气
“这没什么吧,重家那么大的家产,还能没人继承?再说了,你忍心让小峥失望吗?”重云对批评毫不在意。
行秋一气之下挂断了电话,胡乱扒拉两口饭菜。就继续上床的躺着。
晚上,重云意外的回来很早,看样子似乎心情很好。手里拎着一提沉甸甸的糕点,包装精美。刚拎上桌,重峥就迫不及待的拆开了,坐在沙发上美滋滋的吃起来。
“不吃点吗?我记得你很爱吃这家铺子的糕点。”
行秋见孩子吃得开心,没再提早上的事。态度也软化了不少。
“不了,中午吃多了,现在还不饿。”
可我明明听薛姨说你中午没吃饭,那么多,小峥哪里吃得完。”重云把行秋推到桌子前,拿起一块糕点放在他嘴边:“啊,不张嘴的话,我就当着小峥的面非礼你了。”
行秋不知道他是在搞哪一出,昨天威胁自己的明明是他重云!怎么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未完待续
【云秋】震惊,看好大儿教我怎么抢老婆
预警:云秋cp,题目很奇怪我知道,这算抢亲升级版(?),还掺和了点奇奇怪怪的东西进去,莫名就很喜欢写这类的,全文3k2左右
——————————————
重云搞不懂,昨天还和他一起驱魔的好朋友,怎么突然就要嫁人了,而且,还是以飞云商会二小姐的身份(无意冒犯),行秋不是男孩子吗!
“难道……行秋骗了我?不对,之前一起玩水的时候都看过了,行秋确实是个男孩子…”
“重云,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行秋都要嫁人了,你难道不做些什么?”
“我?我能做什么…”
“木头!你应该去抢亲!”
“抢亲?抢亲做什么?我…”
“重云!唉……”
“重云,说真的,你难道就...
预警:云秋cp,题目很奇怪我知道,这算抢亲升级版(?),还掺和了点奇奇怪怪的东西进去,莫名就很喜欢写这类的,全文3k2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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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云搞不懂,昨天还和他一起驱魔的好朋友,怎么突然就要嫁人了,而且,还是以飞云商会二小姐的身份(无意冒犯),行秋不是男孩子吗!
“难道……行秋骗了我?不对,之前一起玩水的时候都看过了,行秋确实是个男孩子…”
“重云,你怎么还在纠结这个!行秋都要嫁人了,你难道不做些什么?”
“我?我能做什么…”
“木头!你应该去抢亲!”
“抢亲?抢亲做什么?我…”
“重云!唉……”
“重云,说真的,你难道就对行秋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比如说,喜欢?”
“喜欢?行秋……我我我”
“算了,你慢慢想吧,我就不奉陪了”
说完香菱就走了,留下重云一人沉思
‘喜欢?我喜欢行秋吗?可是,他只是我的好朋友啊……’
重云边走边想,完全没有在意身边的动静
“哈啊!”
“谁?!”
重云感觉附近有杀气,下意识召唤出大剑防身
只见一个身披黑衣的人,拿剑朝他刺来,重云挥舞大剑,找准机会就是一击,结果却被对方轻松躲过
“你是谁?”
对方不语,只是摘下头套,重云竟一时间愣住了,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有百分之八十相似的人,一时间分不清他到底是自己的兄弟还是儿子
“你……好似我”
“是很像,有血缘关系的,不像就怪了”
“啊?血缘关系?”
“在下重烁,见过父亲”
只见少年拱手对着重云,一副很尊敬的样子
“父亲?!我?”
“是的,父亲您很好认的,所以不可能错”
重云懵了,自己都还年轻,怎么会有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儿子
“父亲,我会与你解释的,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商量明天抢亲一事”
“……行秋?”
“是的,如若这事不办,母亲以后会记一辈子的”
“这……”
“算了,我还是与您解释一番较好”
经过一番详细的解释,重云虽然很震惊,他和行秋最后竟然在一起了,但总得来说还是理解了,经过一番消化,重云才开口
“原来如此”
“所以,父亲您现在该明白了吧,天色不早了”
“嗯…那什么抢亲之事,不如回我住所去说?”
“好啊!早就想去看看您以前…哦不,现在的住所了,您与母亲成婚后就很少回去了,也没带我去看过…”
“啊…那走吧,还有那个,有外人的时候还是不要叫我父亲较好…”
“也是……嘿嘿”
“笑…什么?”
“没想到本来严肃的父亲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我很严肃吗?”
“是啊!您老是严格要求我,我还只能受着…”
“啊……那?对不起?”
“我也没放心上啦…”
于是重云就领着重烁回了住所,虽然他没有随便往住所带人(除了行秋)的习惯,但这人毕竟是他的亲儿子
“到了,随便坐就好…”
重云话还没说完,重烁就和参观什么圣地一样到处察看,好像对什么都很新奇
“哇!这个是……啊!抱歉,父亲”
重烁一下子被屋内的东西吸引住了,回过头才发现重云正在看着他
“无事,随便看吧”
“那……父亲,这个是你的神之眼吧!”
“是啊,怎么了?”
“原来上面的流苏是一直有的吗?”
“嗯……算吧,行秋以前赠予我的,我便一直带着”
“咦…父母甜美爱情…咳咳,该说正事了”
“嗯?……”
经过一个晚上的讨论,父子俩终于商量好了计划:重烁去人群里闹事,引起众人注意,重云再乘其不备救出行秋(就这么简单)
“好了父亲,出发吧”
“你一个人行吗?”
“放心吧,我虽然还没获得神明的认可,但是我武艺高强这呢,您与母亲从下就教我了”
重烁自信的拍了拍胸膛
“啊,好”
此时的行秋已经有点麻木了,他昨天一天都没有见到重云,本来想着告诉他成亲的事,随便再告个白,结果重云连人都找不到,而他今天一大早又被抓起来梳妆,完全脱不开身
“麻利点,抬起来,要上路了!”
“抬好了,里面的美人可容不得磕磕碰碰”
“美人?哈哈哈,不如先让我看看……”
“那怎么可以,飞云商会啊,你惹不起!”
“怕什么啊,看一眼又不是xxx”
行秋听着周围人说着不堪入耳的言辞,只感到恶心,不由得握紧了拳头,要不是怕父亲责怪,他恨不得冲出去给他们一人一个裁雨如虹
“……喂,小子,你挡着路了,上一边去……”
“啊!!!”
“打人啦!抓住他!”
“别跑!”
行秋感觉一阵颠簸,坐的好好的差点摔了出去
“行秋,快和我走!”
来不及反应,行秋就被打横抱起,快速往外跑
行秋头上盖着红布,看不清来人,下意识的挣扎
“别动!他们追来了”
“……重云?”
“是我”
守在周围的人这才发现行秋被带走了,现在追已经来不及了
“呼呼……”
“重云?你…怎么来了?”
“我…我是…去抢亲的……”
“抢亲?怎么?不满我嫁给别人?”
“我……嗯”
本来已经组织好要和行秋说的事情的原因,可以见到行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回,他带了点私心
“一时起意?不满?还是……故意的?”
“我……”
“二话不说就打搅我的婚事,现在你又答不上来,嗯……你算我的什么呢?好朋友?”
面对日思夜想的重云,行秋本来不想让他难受,但是,行秋现在想等一个答案,他等了几年的答案
“不……不是的,行秋,我不是一时起意,也许…是喜欢,我……我知道你要成亲的时候,心里很不舒服,就…就像吃了绝云椒椒一样难受,不…比这难受百倍,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
“重云……”
“啊!如果,如果你不接受的话!可以……可以当我什么都没说…”
重云低下头,不再去看行秋,接着,重云就被抱住了
“重云,我等你这句话好久了,你终于…开窍了”
“终于找到你们了……啊,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这是?重云?不对,你的兄弟吗?”
“不不不,这是……”
“我来解释,在下重烁,见过母亲”
“啊?”
又是一番解释
“原来如此……”
“意思就是,你是我和重云,生的?虽然很难相信,但……”
眼前的人,和自己有些许相似,而且,行秋细心的注意到了对方耳朵上的耳坠,与自己的一莫一样,这耳坠,是自家父亲小时候赠予自己的,而且是当时唯一的玉石做的,世界上找不到第二个,而对方的,极有可能是自己赠予他的
“任务完成,我也该回去了,告辞,父亲,母亲,不久后你们就会再见到我啦,只不过,是孩童时期的我”
说完,重烁就走出了屋内,很快就不见了身影
“不久……?”
“那个…行秋,我们现在算在一起了吗?”
“不然?重云,今晚要不要让我留宿?”
“你不回商会吗?”
“笨重云!我逃婚了啊,现在回去,父亲不得对我兴师问罪?”
“也是……”
于是这两人就一觉睡到了大天明,单纯睡觉,你信吗?反正我不信
“唔…重云……重云?”
“我在……怎么了?”
“我梦到你跑了……”
“怎么会!我是那种人吗?”
“当然不,云云不是~”
“好了,该起了”
“等等……!”
“嗯?”
“你今天……去向我父亲提亲吧!”
“嗯?这么突然?”
“那当然,咱要的是名正言顺!”
“万一你父亲不同意怎么办?”
“那…你就说你把我强了!不行也得行!”
“啊?!不好吧!”
“反正…这是事实……”
“是你自愿的……”
“咳……”
(沉默ing)
“行吧,我去”
提亲的事意外的很顺利,原因竟是本来要与行秋成亲的另一人也逃婚了(重云:他不懂我老婆的魅力!)所以重云没有说几句行父就答应了,没几天他们就举行了婚事
——————————————
打字累死了,码完一看感觉自己好牛逼,彩蛋是重烁回去之后发生的事
还有《念》的下暂时没有灵感啊,过段时间应该会更(手动狗头)
〔云秋〕重云的日记
一周目
周一
好几天没有见到行秋了。
他随兄长去须弥谈生意了,上周五就去的了啊,还在没有回来。才不是想他了呢。
好吧,确实是有点想他。没有人突然跑过来捉弄我还真是不习惯。
行秋什么时候回来呀……
周二
今天遇到小姨了,她给了我一篮子清心糕,说是用留云借风真君的烹饪机关做的,可以降火祛燥,清心缓急,对重阳之体的抑制有好处。苦中带甜,确实很不错,像这样我也不用再费尽心思做冰棍了。
感觉挺好吃的,给行秋留一点吧。
周三
行秋写信说大概明后天会回来,还说给我带点小东西回来。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脊背发凉。
香菱和胡桃不知道凑在厨房里商讨什么,总觉得不妙。
周四
今天行......
一周目
周一
好几天没有见到行秋了。
他随兄长去须弥谈生意了,上周五就去的了啊,还在没有回来。才不是想他了呢。
好吧,确实是有点想他。没有人突然跑过来捉弄我还真是不习惯。
行秋什么时候回来呀……
周二
今天遇到小姨了,她给了我一篮子清心糕,说是用留云借风真君的烹饪机关做的,可以降火祛燥,清心缓急,对重阳之体的抑制有好处。苦中带甜,确实很不错,像这样我也不用再费尽心思做冰棍了。
感觉挺好吃的,给行秋留一点吧。
周三
行秋写信说大概明后天会回来,还说给我带点小东西回来。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脊背发凉。
香菱和胡桃不知道凑在厨房里商讨什么,总觉得不妙。
周四
今天行秋没有回来,但是托旅行者和派蒙给我带了个小东西,打开一看竟然是灯壶。
听说灯壶里有灯神,只要擦三次……但我把它擦到锃亮也没有什么反应。算了,毕竟只是传说罢了。但要是真的有灯神,我要许些什么愿呢?大概是希望这样平淡的日子一直延续下去吧。
我就知道胡桃和香菱没什么好主意,她们两个端着一盘五颜六色被她们称为“菜肴”的东西来找我了……呃啊……我竟然还吃了!要是行秋在……要是行秋在肯定会躲开胡桃和香菱让我自己把这些东西吃掉的。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周六
昨天行秋回来了,但是好像发生了什么,导致今天他没有来找我。
不会是闯祸了吧啊啊啊。我就只是尝了一点点行秋从须弥带回来的酒而已啊,但完全忘记发生了什么……
怎么办啊,要是行秋生气了怎么办啊……
听旅行者说昨天晚上我“紧紧抱了行秋并且悄悄说了什么导致行秋的耳根像香菱爆炒茄子时柴火的颜色然后我到处说行秋是我的好兄弟”。
唉。
周日
胡桃和香菱一见到我就笑,胡桃甚至懒得装一下。可恶啊。
要不我带着清心糕去和行秋赔罪吧……那天肯定让他丢脸了……
二周目
周一
又是周一。
行秋见到我的第一眼说让我“好好反思一下你的心思”。
什么心思?行秋他又开始无奈地笑。
我只是想和行秋做好朋友啊。
等等,朋友?我和行秋说了什么?
周二
今天行秋又骗我说山里头有鬼怪。我知道是假的,但还是心甘情愿跟他一起前往了。
他还是那样,坏笑坏笑的。
不过我感觉很安心,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下去就好了。
能看到行秋就已经很高兴了。
——
在学校关了太久,完全没时间写。趁着生病请假速摸,很抱歉很久没有更新呜呜)
【云秋】古华奇侠传
给行秋的武侠小短篇,私心云秋向。
行秋初入江湖的故事,我真的很爱少年春衫薄这种意气风发的描写。
阳春三月,杂树生花,群莺乱飞,璃月好一派生机勃勃景象。
孙鹤背着简陋的行囊,骑着快马向轻策庄去。
要问这孙鹤是何许人也?他不过是个会些拳脚功夫的镖师,因着踏实能干,不贪小便宜,在商路上积累了些名声,日子过得越来越滋润。
可就在前几天,他接到一个奇怪的单子,不知单主来历,只有一封信和巨额报酬,请他把一块宝玉送到轻策庄一户人家。
孙鹤思来想去,不愿占便宜,还是接下了单子。思及怀璧其罪,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背起行囊就出发了。
只是他未曾想到,如此谨慎还是遇到了盗宝团的劫掠。
孙鹤大......
给行秋的武侠小短篇,私心云秋向。
行秋初入江湖的故事,我真的很爱少年春衫薄这种意气风发的描写。
阳春三月,杂树生花,群莺乱飞,璃月好一派生机勃勃景象。
孙鹤背着简陋的行囊,骑着快马向轻策庄去。
要问这孙鹤是何许人也?他不过是个会些拳脚功夫的镖师,因着踏实能干,不贪小便宜,在商路上积累了些名声,日子过得越来越滋润。
可就在前几天,他接到一个奇怪的单子,不知单主来历,只有一封信和巨额报酬,请他把一块宝玉送到轻策庄一户人家。
孙鹤思来想去,不愿占便宜,还是接下了单子。思及怀璧其罪,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背起行囊就出发了。
只是他未曾想到,如此谨慎还是遇到了盗宝团的劫掠。
孙鹤大喝一声,扬鞭奋马,却被药剂师的连环轰炸甩在地上。他抹了一口血,正欲赤手空拳上前搏命,却听一声长剑嗡鸣,一个少年人出现在他面前。
这少年人一袭蓝衣翩翩,执一柄锐利长剑,右耳挂坠熠熠生辉。孙鹤还在怔神,却见少年穿花绕树,衣袖飘飘,剑花一挽,面前那盗宝团粉碎者霎时倒下!
少年回眸冲他一笑,他容颜清俊,目光明亮,声音清朗:“小哥别慌,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孙鹤心头一颤,暗叹道:好一个鲜衣怒马少年郎!
盗宝团被少年激怒,一拥而上,少年轻笑一声,长袖一振,只见剑光如水,唰唰几下,孙鹤还未反应过来,所有贼人应声而退。
孙鹤大喜,振衣欲拜,余光却瞥见草丛中隐匿的药剂师砸来元素瓶!
少年眉头轻簇,下意识将孙鹤推到一旁:“小心!”
雷元素和火元素发出轰鸣,孙鹤被余波震到一旁,他心急如焚抬眼看去,却见琳琅振响,重云凝霜,剑天地动,满地寒霜!
这少年究竟是何许人也,贼人又是什么来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田铁嘴惊堂木一敲,胡桃笑吟吟戳了戳身边的少年人:“行秋,这故事里的少年有点耳熟啊。”
行秋苦着脸摆摆手:“不过举手之劳,没想到竟传成这样了。前几天故事刚出我被香菱一直笑到现在。”
“所以究竟后事如何啊?”胡桃好奇地问。
行秋轻轻叹了口气:“那宝玉是一家富家小姐交与她恋人的信物,代表她愿意与恋人私奔。但那男子只是贪图美玉,得知宝玉送出后四处炫耀,被盗宝团无意听见,倒是可怜了那位小哥。”
胡桃点点头,又问道:“不过最后,怎么感觉不像是你的能力?”
行秋神秘一笑:“自是有高人相助。”
胡桃很捧场地凑过去:“哦?”
行秋正欲回答,蓦地笑盈盈冲对面一指:“高人来了。”
胡桃转头看去,少年方士背着大剑向他们走来,面若霜寒,眉眼却带着朝气和笑意:“行秋,我听说云来海那边有妖邪出没,你愿同我一起去看看吗?”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