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太白情/ 云霄浮华24:00】巧克力甜吗?
上一棒:@山晴转多云
一句话简介:巧克力是甜的吗?
*剧情没有什么逻辑,人物是朝雾的,ooc算作者的。
1、
迷路了。
江户川乱步面无表情地想。
但不是我的问题。
横滨占地437平方公里,是日本第三大城市,而由于位于港口,地形复杂,人口众多。
他顺着过马路的人群来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
上一棒:@山晴转多云
一句话简介:巧克力是甜的吗?
*剧情没有什么逻辑,人物是朝雾的,ooc算作者的。
1、
迷路了。
江户川乱步面无表情地想。
但不是我的问题。
横滨占地437平方公里,是日本第三大城市,而由于位于港口,地形复杂,人口众多。
他顺着过马路的人群来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十字路口,看着四通八达的道路,理所当然地想着。
——所以绝对、不是我的问题。
心情烦躁就会想吃甜食的侦探先生很自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了——小鱼干。
江户川乱步:?
他那么大一捧的糖果呢?猫猫震惊.jpg.
哦。他突然想起来,因为昨天衣服被路过的货车溅了一身泥,今天穿得是监护人的衣服。
那个看似严肃的男人其实是个无可救药的猫控,口袋里会随时随地装些喂猫的小鱼干。
于是,现在的情况是——
甜食没有,钱也没有,手机没带,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怎么回家。
真是非常糟糕的境况啊。
“唰——”一道白影略过,乱步看着手上不见踪影的小鱼干,把视线挪到了一只蓝眸白毛的猫咪身上。
白猫用舌头舔着嘴唇,很是无辜地“喵”了一声,在和乱步视线对上后,后脚一跳,在他脑袋上蜷成一团,抖抖耳朵,乖巧地不动了。
乱步:……
有人路过看到这一幕:黑发眯眼的青年脑袋上顶着一团白毛。不由都捂嘴忍笑地让视线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两秒。
乱步:疲了,就这样吧。
已经耗费大半天在原地转圈圈的侦探先生有些生气地坐在供人休憩的长椅上,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喵。”白猫轻盈地从他头顶跳下,用尖牙咬住了他的裤腿,然后向一个地方跑去,跑到中途还回过头,又软绵绵地叫了一声。
……这只猫是成精了吗?
乱步跟着白猫来到了一家甜品店,透过窗户和坐在一位黑发鸢眸的少年对上视线。
少年模样怪异,脸上缠着绷带和纱布,如果说是受伤所致,但就连露出的脖颈和手腕处也缠着一圈圈绷带。
只是单纯的兴趣爱好吗,自杀?黑手党里怎么尽是些怪人。
乱步得出结论:这个少年于他而言就是个需要远离的麻烦体。
但此时白猫已经跟着人流顺利混进了店内,跳到了少年的膝盖上对他“喵喵”叫。
乱步眉头一跳。
心里啧了一声,最后还是推开门,想着:他只是有些好奇少年漠然又希翼的眼神,并不是担心那只偷吃小鱼干的猫!
“唔,这是你的猫吗?”少年看着走到他对面拉开椅子坐下的人,笑着问道。
“不是。”乱步答。
“原来如此。”少年撑着脑袋,一手慢吞吞地搅动着咖啡,“真是神奇的猫啊。”他对趴在大腿上撒娇的可爱猫咪无动于衷,只是懒洋洋地掀起眼皮,若有若无地微笑。
乱步本来想直接拧起猫就走,但这小家伙见色起意地死活不肯从少年腿上离开,只要乱步有想抱起它的念头,它就睁着那双水蓝的眼睛泪汪汪地看。
头疼。
“喂,再不走就有大麻烦了哦。”乱步恐吓道。
听了这话,猫没有动静,少年倒是饶有兴致地用没被绷带缠住的那只眼睛盯着他看,语气变得活泼起来:“你知道什么了吗,侦探先生?”
乱步反问:“这不是一目了然吗?”
“诶~”少年直起背,双手撑在桌面上凑近他,问了句奇怪的话,“是什么时候呢?”
乱步指着窗外正对着这边的红绿灯说:“下一次红灯。”
少年盯了他好几秒,才笑眯眯地缩回身体,打了个响指说:“相遇即是缘分,我请侦探先生吃甜点吧!”
最后甜点当然还是没有吃上。
枪击声和人群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甜品店里的人都疯狂地涌向门外,四处逃窜,于是这一桌毫无所动的两个人——和一只猫,就成了极为怪异的另类。
不过没人顾得上他们。
乱步当然不会主动去提醒:其实甜品店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当然他提醒了估计也只会被当成傻子。
但事实上确实如此。
所有的火力都在尽力避免子弹朝向这家不起眼的甜品店,而一切源头都是因为面前这个十五岁左右的黑发少年。
“太宰先生,抓到了。” 几分钟后,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走进来向少年尊敬地躬身。
地位不凡的少年软趴趴地托着下巴笑:“那就带到审讯室去吧。”那音调就好像是吴侬软语,春风十里,总之整个人都透露着两个字:无害。
可惜在场唯一的观众正睁着绿色的眼睛瞪他说,答应好的甜点呢?
少年故作为难地眨眼,说:“我也没想到呀,作为代替,我送你回家怎么样,迷路的侦探先生?”
那薄唇一张一合,软糯的音节便从嘴里吐出,顺着风飘落在耳畔,引起一阵酥麻。
——被引诱了。
青年的侦探先生得出结论,沉默一秒后眯起眼睛,面色如常。
“好哦。”他说。
2、
“哼哼哼~”少年跳到花坛边走着猫步,一边哼着听不出调子的歌,宽大的外套散散地挂在肩上,竟也一直没掉下来。
“你是小学生吗?”乱步忍不住说。
“才不是。”少年义正言辞地反驳,“我明明连小学都没上过!”
“哦。”乱步点头,“贵族小鬼吗。”
他说得前言不搭后语,但少年却露出了类似崇拜的眼神,一下子跳到乱步身边,脑袋侧过30度,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容:“侦探先生真厉害啊。”
他脑袋上的猫打了个阿嚏后抖了两下。
许是秋日寒凉。
乱步睨了他一眼,语气没有起伏:“哦。”
“真冷淡啊。”少年歪了下脑袋,有些疑惑,“我以为你是会乐意被夸奖的类型?”
“……有人说过你很令人火大吗?”
少年一副自豪的模样,拍拍胸口后竖起拇指,笑露虎牙:“经常会有人这么说。”
“……”
乱步看着他颇为熟稔地右转,周围的建筑和道路逐渐变得眼熟起来,最后在他现监护人的房前停下。
港口黑手党情报网的创建人吗。
乱步笑了下,看着原本惬意蜷着身体躺在少年头发上的白猫慵懒地伸着四肢,最后灵活地跳到地面,冲着两人叫了一声后,钻进草堆里不见了踪影。
“诶,我还以为这只猫会跟着你进门呢。”
“不会的。”乱步把手拢在外套宽大的袖笼里,眯着眼睛笑。
“有些猫,看上去亲近温顺,实际上是不可能被圈养起来的。”
“是吗?”
“话说。”乱步在进门前突然想起什么,转头一脸严肃地看着少年说,“你还欠我甜点!”
少年微微一愣,然后大笑起来,拍着胸口信誓旦旦道,下次一定。
3、
乱步并不觉得这个叫太宰的少年会说谎,但他也确实没有预料到会以这样的方式与他再次相遇。
想象一下,在夜深人静夜半三更,人已经躺在床上进入深眠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凉飕飕的冷风冻醒,睁开眼睛只见白色的纱帘悬在半空似鬼魅,更有一道漆黑的身影半蹲在窗沿,在察觉到乱步的目光后给他了一个wink,在月辉下尤为模糊和诡异。
乱步面无表情地看着黑影很是自然地伸手打了个招呼:“嗨~”
乱步不语。
乱步冷笑。
乱步深吸了一口气。
“等等等——”太宰见乱步已经开始活动手腕,估计了一下他这个营养不良的身体禁不禁得住这个从警校毕业的青年的一拳,然后十分识时务地跳窗、开灯,在灯光亮起的瞬间乖巧地举着一盒看不出品牌但一看就很贵的巧克力,笑得十分可爱。
“我是来履行约定的呀?”
乱步心智坚定不为所动,然而下一秒却被柔软的白毛糊了一脸。
“……”
“噗。”
4、
翡翠的眸色中划过冷光,乱步抱着手臂立身而站,那白猫讪然一叫,缓步蹭着他的小腿处撒娇。
“你是故意的吗,太宰治?”乱步冷笑。
“嗯~?”
被人叫出了全名,那少年仍旧一副假兮兮的模样,顶着可有可无的笑脸,无所谓地耸肩。
这世界竟会有这么恶劣的人!乱步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但真正令他难以接受地是自己明明火大得不行,却在少年那双暗沉的眼睛里偃旗息鼓,竟觉出了几分可爱。
怎会如此。
乱步匪夷所思地托着下巴把少年从上到下细细观察了一遍。
感觉有些恶寒的太宰治及时转移话题,笑眯眯地把巧克力推到乱步面前,还很是贴心的把包装拆开,那圆润透明的指甲便摊在眼前,像是品质细腻透着凉意的玉石。
“给嘛。”
“……”
乱步还没回过神,就被某人用巧克力堵住了嘴,唇上感受到轻微的凉意,他有些发愣地阖上牙齿,结果被苦到说不出话,表情扭曲。
“……中毒?”太宰治震惊。
“不。”乱步艰难地咽下,“苦。”
“是这样吗?我尝尝——唔,我觉得还好啊……猫可以吃巧克力吗?”
“喵。”猫猫觉得不可以。
“哦,那好的吧。”
竟然这么若无旁人地和猫聊起来了。
黑猫成精?乱步想。
有点可爱。
太宰治本来也就是来送个巧克力,是甜是苦并不重要,选择在这个时间点来也只是出于恶趣味,他对江户川乱步名为“超推理”的异能很感兴趣,却极其厌恶被人看穿的感觉。
于是他来得突然走得匆忙,并没有说再见的必要。江户川乱步原本也是这么想的,然而心里那点不甘心还是让他下意识说出“这次不算”这样的话。
话既说出也没什么后悔。
乱步坦然地对上太宰治诧异的眼神,在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默后,那黑发的少年人兀地笑出声,他弯起食指抵在唇珠处,把清丽的声线又闷回喉咙,多了几分绵软。
“好啊。”他低笑着应道。
5、
武装侦探社成立后,谷崎在一次聊天中感慨地提到,真的有人能智商比得上乱步先生吗?
当时乱步正仰着头百无聊赖地坐在转椅上,闻言稍稍直起了身体,先是眼神放空地盯着窗外思考了几秒,然后看向加入侦探社不久的谷崎润一郎,平淡地说:“没有。”
抱着文件路过的国木田独步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说:“乱步先生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乱步先生在几年前的原话是,有一个人还算有趣。但再追问姓什名谁,乱步却又只是高深莫测地笑,指着常来侦探社串门的白猫说,它也认识。
白猫耳尖一抖,欢快地叫:“喵。”
于是这件事就没了下文——因为不可能有人真的会去问一只猫吧?!
没成想几年后乱步先生的说法竟完全相反了,所以这人到底是有还是没有?这一说法都快成侦探社未解之谜了。
“没有这么个人。”乱步平平地说。
反正已经从此杳无音信,便当从没见过。那口头约定一无明文,二无章印,总不过也就是被戏弄一番,什么损失也没有。
太宰治是个什么人?
口腹蜜剑的骗子。
从侦探社的窗户可以看到高高在上矗立着的五栋黑色大楼,玻璃泛着冰冷的暖光。
谷崎直美从哥哥身后探出头来,好奇地顺着乱步的视线去看。
“那是什么?”她不解地问。
“……港口黑手党。”国木田独步轻皱着眉头一推眼镜,“横滨最为凶恶的犯罪组织。”
“他们最近好像出了什么事。”
“什么事?”
“内乱,利益纠纷,嘛,总不过就是这些。”国木田语气厌恶,“毕竟是黑手党……”
他话还没说完,脸上就被抓出了三道红痕,他一脸懵逼地看着始作俑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优雅地蹲坐在沙发上舔爪子。
国木田:???
乱步没忍住笑了一声,又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角,敛起笑容,眼神深沉地瞥了白猫一眼。
倒像是处处都有某人的影子了。
像是胶水一样黏在记忆里,忘不掉。
6、
侦探社一般情况下不算特别繁忙,但芥川寻妹的事情让大家都抽不出空,也就没人发现乱步竟然一个人出了门。
还是那家甜品店。
竟然还没倒闭。乱步发出感叹,他随便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这里可以看见街口的红绿灯,绿灯一闪,人潮涌动,有位穿着黑色西装大衣的青年头顶一只毛发雪白的猫咪,朝他浅笑着招手。
乱步一愣。
回过神来时,青年就像中间有段卡顿的磁带一样,闪现在他的对面。
彼时正值黄昏逢魔时刻,那青年的笑容就像是垂暮的夕阳,肆无忌惮地散发着腐朽的、所剩无几的生命力,然后湮没在没有黎明的暗夜中。
“好久不见,侦探先生。”
“什么,你还活着啊,太宰治。”
“在履行和侦探先生的约定前我不会走哦?”太宰说。
乱步的回应是一记冷哼。
当年那个软趴趴倒在桌上的的少年如今脊背笔挺如松,手肘搁在桌面,食指交叉,下颚微扬,是惯于发号施令的姿势,又因微微下垂的眼睑和柔化的微笑冲淡了不和谐感。
“本来应该是叙叙旧的,但我实在没有太多时间。”太宰治把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推到到乱步面前,冲他弯着眉眼。
鲜红的围巾衬得他面色苍白,眉眼如画,却在偌大的青山万水间瑀瑀独行,最终不过成为艺术家无意间的一点墨迹,似云似雾,缥缈浩荡,远看竟再无踪影。
其实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能有什么深厚的交情呢?见面不过三次,身份天然对立,乱步看着太宰治眼神中隐忍的熟稔时不由心想,最多不过是惺惺相惜罢了。
或许在其他世界里的确有不浅的交情,但至少现在的乱步可以对太宰治微红的眼角和风干许久的泪痕视而不见。
“怎么样?”
“……还是好苦。”
可这回太宰治没有惊讶,仅是意料之中地笑了下,然后起身颔首,清浅地说句抱歉后,转身离去,很快便消失在川流不止的街道上。
乱步低着头,手指顺着包装纸上的花纹滑动,他脸上淡淡,面无表情,呆坐了一会后趴在桌上,把脸埋在伸长的手臂间,良久传出一声沉闷的叹息。
白猫跳出一步,回头看了乱步一眼,轻轻“喵”了一声,便也跑远了。
乱步这才想起:这几年都没给它起个名字。
7、
港黑众人第一次看见那只白猫是在鲜红粘稠的血泊里。
支离破碎的血肉边,蜷缩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猫,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一样,无声无息。
8、
作为港黑前任首领,太宰治的墓碑实在简陋,据说是应他的遗愿,没留下任何只言片语,仅仅用他的姓名,就讲完了他简短而复杂的一生。
也许太宰治这个名字迟早有一天会被曾经闻风丧胆的人遗忘,但有些遗憾总是刻骨铭心:在还没来得及对一个人进行更深入了解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天人永隔。
因此当芥川龙之介再次问出那句“这世上还有比乱步先生更聪明的人吗?”时,乱步难得睁开眼睛,认真回答:“有。”
众人皆愣,面面相觑:“是谁啊?”
——“太宰治。”
这是第一次,有人得知江户川乱步竟与港黑的前首领有旧识。
关于巧克力倒底甜不甜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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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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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室是个奇妙的地方。
可办公,可睡觉,可锻炼厨艺。前两个就算了,还可说是首领殚精竭虑兢兢业业,最后一个则是令中原中也百思不得其解。
继硬豆腐之后,太宰治又捣鼓起了巧克力模具,还不许人插手。
也只有这种时候,太宰治才像个二十岁青年的模样,连黑漆漆的眼圈都被淡化几分,颇有些活人的生气了。
……等等,巧克力?
这个寓意深刻的东西让中原中也不由多想了些,审视的眼神便毫不掩饰地在认真搅和液体的太宰治身上打转。黑色的西装和点缀着碎花和小熊图案的围裙有种莫名的反差,让中原中也把之前的想法暂时抛之脑后,转过身时没忍住噗地一笑。
——结果没过多久又被叫来,试吃。
第一次。
“怎么样?”
“……呕。”中原中也表情扭曲,“我去把中岛敦叫来。”
第二次。
“敦君。”
“……嗯,唔,呃。”
“说实话就好了。”
“……有点硬。”堪比之前的硬豆腐了,但好歹没把牙崩掉。
第n次。
“好甜……”敦喉咙腻得慌,勉强吐出两个字。
太宰治却很是欢乐地一合手,笑得甚是满意。
“那就好!”
中岛敦:“……这么甜真的不要紧吗?”
【all太 云霄浮华 13:00】论男朋友是犬科误食了巧克力会引发食物中毒吗?
◎中太only,很怪的东西,其实是非常老套的捡到的宠物变成人了梗
◎上一棒@五行缺钙(某些粉请远离我谢谢😊) 下一棒@晴时有雨
雨天,巷角,纸箱,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中原中也愣在街角,眼前的一切都与刚才看的某感人肺腑的电影开场画面重合了起来,电影中感人至深的一幕幕在他的眼前飞快掠过。
中原中也颤抖着手,揣着激动的心情把纸箱抱了起来,形容油然而生一种崇高的责任感 对着纸箱里一团白毛,只能依稀看出似乎是条狗的小生命保证道:
——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殊不知一个月后这种感觉便被迫彻底消失殆尽。
“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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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棒@五行缺钙(某些粉请远离我谢谢😊) 下一棒@晴时有雨
雨天,巷角,纸箱,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中原中也愣在街角,眼前的一切都与刚才看的某感人肺腑的电影开场画面重合了起来,电影中感人至深的一幕幕在他的眼前飞快掠过。
中原中也颤抖着手,揣着激动的心情把纸箱抱了起来,形容油然而生一种崇高的责任感 对着纸箱里一团白毛,只能依稀看出似乎是条狗的小生命保证道:
——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殊不知一个月后这种感觉便被迫彻底消失殆尽。
“太,宰,治!”
中原中也充满怒气的声音响彻了整间屋子。所幸这间公寓对得起它昂贵的价格,隔音做的相当不错,否则他迟早被投诉扰民。
然而在这等怒吼下不远处沙发上的一团白毛也只是动了动耳朵,懒洋洋的在他刚才扒拉医药箱弄出来的绷带上翻了个身。
中原中也站在门口看着一地狼藉的室内只感觉火蹭蹭往上冒。
只见他早上离家时还干净整洁的客厅已经面目全非:花瓶碎了一地,里面的干花被扯碎撒在了地毯上,医/药/箱倒扣在地上,里面存的绷/带被全弄了出来堆在沙发上成了窝,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舒舒服服的躺在里面。
目睹这一切的他只想回到一个月前给把这家伙带回家的自己一巴掌:你他妈手贱把他抱回来干嘛?路上找个动物救济站送过去不就好了吗?!
是的,那只白色不明生物正是他一个月前抱回来的“狗”。
当时他受电影影响善心大发的把他抱回了家,给他洗了个澡后才发现这家伙的尾巴过于蓬松了,面象也和狗相差甚远——这分明是只狐狸。
当时中原中原与这只毛发刚被吹干的狐狸大眼瞪小眼,心中已经起了把它送到动物救助站的念头——天知道偷养狐狸犯不犯法?
只是这只狐狸实在太过漂亮,吹干了的毛发像蒲公英一样洁白蓬松,走起路来像有月光在上面流动,鸢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中原中也,盯的他心动都化了。
管他呢,中原中也心想,先养了再说。
养宠物的第一步自然是要先取名,中原中也苦思冥想,提出了无数个名字,皆被眼前这只白毛狐狸以一种嫌弃的姿态给拒了。
就在他绞尽脑汁不得其法之际,狐狸轻巧的跳上了他的书桌,伸爪将他的一本书推了下来。
中原中原连忙伸手接住,看着书封面上的作者名福至心灵了一把:“太宰治?”
白毛狐狸一甩尾巴坐了下来,优雅的哼唧的一声,认下了这个名字。
“好吧,”中原中也有些怀疑的看着太宰治:这狐狸是不是过于聪明一点?
事实上在他们同居的开始几天,太宰治还是比较乖的,只是不知道怎么把别人给他送礼事送的蟹肉罐头扒拉了出来吃掉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那几天中原中也也万分幸福:谁懂?他下班回家有狐狸吸!超级漂亮的白毛狐狸!
然而悲剧在几天后开始了。
太宰治像是终于适应了他家的环境,开始毫不顾忌的展露本性,上蹿下跳的将整个家搅的一塌糊涂。
一开始中原中原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直到调了家里的监控才发现这是居然太宰治尝试自/杀失败的副产品。
中原中也看着监控中尝试用浴缸淹/死自己从而把满浴室搞的都是水的太宰治陷入沉思。
所以谁能告诉他一只狐狸为什么会自杀啊?!
但盖不住太宰治实在漂亮,中原中也每次生气只要和他对视两秒就没了脾气。还顺便担心起了他的心理健康,意图送他去看心理医生而被心理医生反向询问自身是否需要疗程。
“医生我是说真的,我家太宰治他会自杀。”中原中也抱着太宰治诚恳的面对医生。
医生点了点头:“好的中原先生,您这种出现幻觉的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中原中也能说什么,中原中也只能说着打扰了不好意思飞速夺门而出。
让我们回到现在。
中原中也弯腰收拾完了一地垃圾,无比心累的躺到了沙发上。顺手拆开了今天商店白色情人节折扣促销买回来的巧克力。
看看手里的巧克力,又看看已经抛弃了绷带跳到他腿间窝起来的太宰治,忍不住悲从中来:
“为什么情人节我不但没有对象,还要收拾你这只混蛋狐狸的烂摊子啊?”
太宰治闻言抬起了头,面向他抖了抖耳朵。
中原中也顺手撸了一把他,叼着巧克力含糊不清道:“你要是能变个对象给我就好,那以前的帐一笔勾销。”
话音刚落中原中也自己又摇了摇头:“我在想什么啊……”
他腿上却突然一重,太宰治周身泛起白光,自身化成了一团光晕。
中原中也看着眼前怪力乱神的一幕愣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光晕化作人形,轻巧的吻上了他的嘴角。
中原中也大脑当场当机,只感觉嘴里半化的巧克力被掠走吃掉。
鸢眸黑发的少年笑盈盈的跪坐在他身上,乌发间立着一对雪白的狐耳,漂亮到近乎艳丽:“诶——中也不喜欢我了吗?”
发生了什么?中原中也精神恍惚,我一定是在做梦。
狐耳少年俯身笑眯眯的再一次凑向他,白皙的指尖在他的胸口暧昧的画着圈:“中也不认得我了吗?”
中原中也望着眼前熟悉的鸢色眼眸,好半天才吐出一个名字:“太宰?”
“对哦!”狐耳少年,或者说太宰治又一次亲了亲他的嘴角:“我来当中也的恋人,可以吗?”
中原中也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好痛,居然不是梦?!
太宰治抓住了他的手,浅浅含住了指尖,把上面粘了一点巧克力屑给舔掉了,抬眼继续笑盈盈的看着他。
“等等,”中原中也猛然坐直:“你是太宰?是狐狸?”
“嗯哼。”太宰治甩了甩身后的尾巴。
“狐狸是犬科?”中原中也继续发问。
“?”太宰治脸上闪过了一丝茫然。
“那你能吃巧克力吗?!”中原中也顿时担心的抓住了太宰治的手。
太宰治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
“不会出事吧?”中原中也异常担心:“那我现在是要送你去人类医院,还是去看兽医?”
这个发展不对吧?
太宰治有些震惊:我都这样坐你身上了,你他妈在想这个?!
看上的人类男友疑似是木头成精怎么办。
【中太 云霄浮华 21:00】
上一棒:@归舟.(等待放假ing—)
下一棒:@七夜♢【雪豹码字】
中也没出现,慎看,中也活在太宰心中。
正文:
“入眼是白色的窗,那窗关着,我想将它打开,但却怎么也做不到。”太宰治略显呆滞的说着。
“然后呢?你是怎么出来的?你把窗打开了,对吗?”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
“然后?然后我跳了下去。”太宰治眉头紧皱着,似乎不想回忆他是怎么跳下去的,又为什么跳下去,他想结束这个话题。
“跳?”那人疑惑。
太宰治的眼神清明“医生,我想走了,你这里有很难闻的味道。”
那个心理医生了然,太宰治这是又从被催眠的状况下,自己醒过来了。
这不是第一次。
至...
上一棒:@归舟.(等待放假ing—)
下一棒:@七夜♢【雪豹码字】
中也没出现,慎看,中也活在太宰心中。
正文:
“入眼是白色的窗,那窗关着,我想将它打开,但却怎么也做不到。”太宰治略显呆滞的说着。
“然后呢?你是怎么出来的?你把窗打开了,对吗?”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
“然后?然后我跳了下去。”太宰治眉头紧皱着,似乎不想回忆他是怎么跳下去的,又为什么跳下去,他想结束这个话题。
“跳?”那人疑惑。
太宰治的眼神清明“医生,我想走了,你这里有很难闻的味道。”
那个心理医生了然,太宰治这是又从被催眠的状况下,自己醒过来了。
这不是第一次。
至于他说这里难闻,可能是消毒水的味道吧,很多来看心理的人都不太喜欢,医生也就没当回事。
“好的,太宰少爷,感谢您的配合。”
太宰治起身整理好自己褶皱的衣服,走出门外看到了等待他已久的父母。
他们是太宰治的养父母,很小的时候,太宰治被亲生父母托付给他们的。
“小治出来了,这次怎么这么快?是不是快好了?”太宰母亲连忙跑过来着急的问着。
“还好。”太宰治回答。
“还好就行,还好就行。”太宰母亲拍拍自己的胸口,放下心来。
而太宰父亲这边正和心理医生聊着。
“医生,我儿子他还好吧?”虽然这句话问过不知多少次,虽然每次的回答都不尽人意,但是他还是乐此不疲的问着。
“太宰先生不需要太担心,太宰少爷的情况是有在好转的。经常来做心理辅导就好。”医生安慰着。
“谢谢医生!”太宰父亲激动的说着。
这边,太宰治正和母亲聊天,虽然大多数都是太宰母亲说话,但是能让太宰治安静的听着就已经很好了。
太宰父亲已经和医生聊好了。
“走吧,我们回家。”
其实太宰治一个月前才从昏迷不醒的状态下醒来。
当时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夫妻俩不知有多高兴了,这可是被医院判处植物人的存在啊!能醒来是多好的运气。
夫妻俩欢欢喜喜的将太宰治接回家修养,可是没养几天,夫妻俩发现不对劲了,这孩子,怎么这么冷淡。
然后就去做了心理检查,果然,当植物人三年,一朝醒来,总会落下点毛病。
但是医生说这都是小事,常做好孩子的心理辅导就好了,隔几天回来复查一下就行。
夫妻俩想到,当年如果不是自己没有看护好太宰治,他又怎么可能被人用实心球砸中脑袋而成为植物人。想到这里,不免更加心疼。对太宰治那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
太宰治感觉他忘了什么。
很重要的事情,今天去看心理医生的时候,那种遗忘的感觉又加重了不少。
他回到房间,把门反锁,走进浴室,看着镜子中黑发的自己。
脸上。
对,脸上少了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房间里好像有,去找找。
房间里?
太宰治开始翻找,不放过任何角落。
他从放药的抽屉里面发现了一卷绷带。
你找到了。
戴上它。
太宰治照做。
缠住了左眼。
现在,跳下去。
太宰治照做。
从那里跳了下去。
你回来了,你是我的。
太宰夫人第二天起床收拾家务,发现闲置了一个房间,还有点生活的气息。
“老公,什么时候叫人来做客了吗?”
“嗯?你忘了?前几天,津岛夫妇他们来玩,还有他们的儿子,那个可聪明的津岛修治。”太宰先生疑惑。
“啊,我可真的是越过越糊涂。”太宰夫人轻拍了下脑袋。
—完—
【国太Ⅰ情人Ⅰ云霄浮华23:00】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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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脑子配上垃圾文笔最终杂糅成稀碎的文章
一小时产物(或许有bug?)
1.
“所以说——这就是你们开会的结果?让我穿上这东西潜入进去?”
坐在侦探社沙发刚从水里爬出来全身湿漉漉的太宰治正闭着眼任由与谢野摆弄,他的语气中充满嫌弃,双腿几乎是警惕似的完全并拢。
在沙发对面的桌子上正放着十分精美的女士裙装,从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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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产物(或许有bug?)
1.
“所以说——这就是你们开会的结果?让我穿上这东西潜入进去?”
坐在侦探社沙发刚从水里爬出来全身湿漉漉的太宰治正闭着眼任由与谢野摆弄,他的语气中充满嫌弃,双腿几乎是警惕似的完全并拢。
在沙发对面的桌子上正放着十分精美的女士裙装,从暗处的钩脚和花纹就能看出其价值,但即将要宠幸它的不是女人,而是这个现如今正生无可恋仰躺在沙发上的黑发青年。
太宰迅速伸手将与谢野手上的毛巾摘下来,双手合十,诚恳地说道,“与谢野小姐还是我自己来吧,不然我觉得周围人若有若无虎视眈眈的眼神像是能把我吃了似的。”
与谢野笑了一声,自然收回手,“也就你惯着他们了,会议都没参加,是预料到自己会有如此处境?”
“怎么可能!”太宰把眼睛瞪圆,动作弧度十分夸张,他拿咏诗的语调感叹着,“只是因为今天晴朗的天气让人耐不住想要就此奔向黄泉比良的怀抱啊!”
“哈?”与谢野的表情摆明是不信,她抱手站到旁边,“你说的这话还是先问问你自己信不信吧。”
“哎呀哎呀,我可是对我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深信不疑的去贯彻呀。敦君认为呢~”太宰将头发上的水珠滤下去,把手搭在旁边人的肩膀上,带着笑意的眼眸中定格着一直正襟危坐的银发少年,青年的身体十分不着调地凑过去,中岛敦甚至感受到了前辈清浅的呼吸。
“当然!我当然一如既往的信任着太宰先生。”少年耳朵红了一大片,字句差点没说清,眼神不知飘到了何处。
太宰笑眯眯看着与谢野, 像是在说‘你看’
与谢野倒也没有反驳,她拿出一份文件递过去,笑容比太宰还要热烈几分,“话题扯远了呢,太宰,经由我们上次会议的一致决定,没有参加会议翘班的你将会成为下个任务里的主场,现在感觉如何?”
“不…感觉要死了,我可以现在就前往地狱吗?”太宰治捂着脸喃喃道,
在来之前,他就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任务了,扮做国木田独步的女伴去参加一场宴会,那上面有他们的任务目标,
好吧他的确是知道会议结果才选择不去的,毕竟只有他适合接下这个任务,即使去了会议,结果也肯定是他女装,
所以那个罪犯为什么会熟知异特跟武侦的人甚至还偏爱美女啊,功课未免做太足了。
众所周知,太宰治跟国木田独步是情侣,除了身形体格合适之外,这也是个勉强听得下去的理由,
并且太宰那家伙居然又双叒叕翘会议,绝对绝对要给他一个教训!
——坐在里屋的国木田独步一边激情打字一边如是想
2.
这是场开在轮船上的盛大宴会,层层叠叠幔布将它的整体装饰的十分华丽,简直就像是完美的小型别墅一般,入口处有着严密的保障,专门的检测仪器来保证这里的安全。
国木田独步和太宰治凭借邀请函成功进入了这里,他们的任务很明确,
在这场宴会上将异特所要求的精神系异能力者抓捕,那是位嚣张的在逃罪犯,从异能特务科得到的消息来看,异能力是同他对视几秒后的十分钟内将无法拒绝任何要求,限制未知,
也正因如此,反异能者太宰才被邀请来到了这里。
在还没上船时,太宰治已经在洗手间换好了衣服,说实话,裙子似乎买大了,上面撑不起来会很明显空荡荡,所以他骂骂咧咧塞了好多柔软的塑胶。
十分不文雅的提一句,那还是男洗手间,而太宰治已经穿着繁琐的裙装画着妆容从那里面翩然离去。
也幸而外面此时是温度适宜,不然那一身绝对能把人热成干尸,虽然听上去不失为种美好的自杀办法,但味道绝对会让人窒息。
国木田独步正站在小路的尽头一边焦急看表一边瞥向洗手间,在了解到那位罪犯的性格后,不得不说,太宰治将会是个完美人选。
别的暂且不提,光是他绮丽的面庞就足以让人着迷,光是站在那里打哈欠就像是只懒洋洋缩起爪子的鸢眼猫咪一样,危险与安全感并存,矛盾却又无比吸引任何窥视者。
简直天生就像是为那个罪犯打造的诱饵一般。
“国木田君~我换好了哦~”太宰治伸手拍了拍国木田独步的一边肩膀,又在他回头的时候笑眯眯站到另一边,由于国木田转头转的过于猛烈,他们的脸十分不凑巧地贴在了一起,温凉的触感在两人之间回荡,带着些许气流。
下意识地,国木田独步舔了舔嘴唇,脑中的思绪有些发散,像是果冻一样柔软呢。
不不不!可恶被打断了!
金发青年如同刚回神一般后退几步,耳边带着还未完全褪却的红霞,只不过他一张嘴,所有旖旎的气氛就都被打断了,“!你这家伙给我看着点时间啊,我们距离宴会开始的时间只剩三个小时了!”
“欸,你好没情趣啊国木田君——”太宰治用俏丽的女声回答了他,此时站在国木田独步面前的是位相貌张扬的女性,穿着更是华丽,即使身上没有露出一丝肌肤,却莫名有种半遮不遮欲盖弥彰的氛围。
若不是‘她’动作言语间的相似,国木田独步绝对认不出来这便是几分钟前他的搭档。
他轻咳了一声,似是要以此掩盖什么,向轮船的方向走去,“走了,宴会要开始了。”
“好的吧。”女人随意摆了摆手,跟到了男人身后
落日的余晖照射在他们两人背上,无端生出几分温馨以及平静。
3.
夜幕降临,华灯亮起,尽是觥筹交错,醉生梦死
罪犯的样貌早已被两人记牢,但他们谁都无法保证那位有没有同伙,因此他们必须格外小心翼翼…小心。。。
‘! ! ! !’
国木田独步黑脸看着不远处正跟人对碰酒杯笑得一脸开心的艳丽女人,内心简直难以言说。
‘明明说好要掩人耳目的’青年叹了一口气,将样貌隐藏于黑暗中,静静注视着宴会上的各个地方,不放过任何角落,‘或许太宰是有什么别的计划吧,他一向如此。’
终究是对恋人的信任胜了理智,国木田独步一直在距离太宰治几米处的地方观望着。
然后他就看见太宰治换了一个又一个喝酒对象,甚至差点趴到某个男人怀里
国木田独步:……
他开始认真怀疑让太宰治女装究竟是给太宰治一个教训还是给他自己一个教训,
因为他现在真的要控制不住想将那只流连各个地方的偷腥猫抓回来了。
即使他知道那是必要措施,因为太宰治是个诱饵
4.
宴会上播放着让人沉醉的乐曲,谈判区跟谈情区十分泾渭分明。
当橙黄的酒液无数次落入喉中,坐在女人对面的男人轻笑一声,如同被砂纸打磨过的嗓音响起,“女士,需要我把尾随您的老鼠处理掉吗?”
“老鼠?哈、那种东西,再怎么处理也除不干净的吧。”女人摇了摇手上的高脚杯,话语间已然带上的醉意,让人迷醉的酡红浮现在她的面庞。
对面人没有说什么,只是拿他深不见底的暗色眼眸紧盯着女人,不知多长时间过后,两位几乎同时起身,男人将女人的身体轻抱在怀中,或许在耳语着什么。
国木田独步噌——的站起身,引得他周围的人频频望过去,但他现在似乎已经无法关注那些。
因为鱼上钩了。
猎人和猎物的身份究竟是谁?
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没有人会知晓。
5.
轮船上有很多高级包厢,男人或许就是其中的翘楚,他将人抱去自己的房间,
而在这种时候做如此行径,目的如何显而易见,他看上了这个女人,他从未见过比她更张扬美丽带着淡漠矜贵的人,也从未见过比她更让人心跳加速的人,他的心脏先于大脑选择了这个人。
但耳机里的嗤笑声让男人堪堪回神,裹挟电流的声音正在清晰明了地说:“现在开枪,对着你面前的女人,十秒后你就没有机会了。”
根本来不及疑惑,他的身体已经动了起来,放置在口袋里的手枪被人有些生疏地抽出,然后对准怀里不省人事女人的心脏,开枪。
此时男人的眼眸中盛满悲伤,他看上去在对此感到万分抱歉,施暴者给予受害者的怜悯就像是鳄鱼的眼泪,假的要死。
怀中人在瞬息间躲过子弹,裙摆边缘划出弧度,她在落地后轻敲耳麦,“别冲动,你对付不了那位,被反控制了会很麻烦。”
随后女人拨了一下自己有些乱的发丝,将被涂的殷红手指竖在嘴前,“嘘…”
面前的男人是这场宴会的主人,————
早在十分钟前就被控制,而他现在被掐着点脱离控制,像是用完即丢的垃圾一样,根本没了往常的威严。
此时他晕倒了过去,看来也算是被控制的副作用,或许还要添上本人有着自我意识但完全无法反抗这个前提。
这是一场挑衅,罪犯知晓他们的到来,也熟知他们的异能力,情报差带来的差距被很快拉大。
但胜负已分,女人勾起红唇,敢对他施行异能力觊觎她,看来已经做好失败的准备。
那个人在距离她不远的周围,这是可以确定的,并且现在,他要来了,真正隐藏于暗处的罪犯。
门外传来脚步声。
在开门的一瞬间,太宰治同国木田独步几乎同时出手压制住这位,闪亮亮的手铐被很快拉上去,称的上是史上最没用逼格的罪犯了,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呀~
在被抓走之前,那个罪犯还一脸震惊看着女装的某人,瞳孔地震都无法形容的眼神,看来是跟脑子里某人的照片对上了,但当时那么警惕居然还是被女装迷惑,真是奇怪呢。
当然宴会主人醒来之后拿着礼金去武装侦探社求婚就是后话了。
6.
“你早就知道那个罪犯的轨迹了吧”国木田独步叹了一口气,偏头看了眼旁边波光粼粼的河流。
“当然,不过我真的连喝了好多酒呢国木田君~”还是女装打扮的青年把头凑到人的耳边,声音都带着宿醉的沙哑。
“……”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难不成国木田君吃醋啦——哎呀今天几月几号来着!我要记录下来,绝对称得上是罕见的时刻啦。”背后的人还在手舞足蹈比划着什么。
‘算了。’国木田独步没去理会喝醉人的胡话,他背着身上人走在这条大路上‘或许可以到晚上再去算算他又不顾危险跑到枪口的行为吧’
但那就是不能播的内容了。
让我们从现在开始默哀太宰治的腰。
“阿秋、”太宰伸出手扯着国木田的耳朵,“你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没有。”
“绝对绝对有!我都听到了!”
“……”
“你看吧!你沉默了!你对我的爱就这么脆弱不堪呜呜呜呜呜u”
天色将明,来日方长。
完.
【中太白情 云霄浮华00:00】ねこ
*办公室普雷双x宰注意
*中原中也的情人节礼物
*奇迹宰宰情人节小秘书套装(中原中也限定)
*ooc有是十分亚撒西的也子哥
*以上
下一棒:@咕咕咪咔咔
港黑大楼的走廊宽而空荡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清脆但是却无人在意。
这条走廊直通身为五大干部之一的重力使的办公室,出差已经一周了的中原中也在向首领汇报完工作之后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推开沉重的大门中原中也把自己的外套和帽轻挑语气子挂在旁边的衣架上刚准备转过椅子坐下却发现了黑色皮革上一抹显眼的浅色。
中原中也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把把椅子转了过来...
*办公室普雷双x宰注意
*中原中也的情人节礼物
*奇迹宰宰情人节小秘书套装(中原中也限定)
*ooc有是十分亚撒西的也子哥
*以上
下一棒:@咕咕咪咔咔
港黑大楼的走廊宽而空荡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清脆但是却无人在意。
这条走廊直通身为五大干部之一的重力使的办公室,出差已经一周了的中原中也在向首领汇报完工作之后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推开沉重的大门中原中也把自己的外套和帽轻挑语气子挂在旁边的衣架上刚准备转过椅子坐下却发现了黑色皮革上一抹显眼的浅色。
中原中也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把把椅子转了过来,意料之中的看到蜷缩在自己椅子上的某人。
“呀~中也欢迎回来”太宰治笑眯眯的冲中原中也打了个招呼是一如往常的轻挑语气。
“你怎么又在这”中原中也看着难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还特乖巧的缩在椅子里挑挑眉,“诶~当然是因为我想中也了嘛,把恋人独自扔在家一周的中也竟然这么冷淡真是让人寒心”
中原中也抓住被太宰治带的一直转圈的椅子无奈叹息,他知道太宰治对于他经常出差这件事很不满,但是他同样也很想他。
伸手理理太宰治的额发在他眼角留下几个吻“好了最近肯定好好陪陪你,我刚回来还有事没处理完别捣乱”
猫猫虽然被铲屎官的安抚很受用但是却并不满意“中也难不成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中原中也被他的突然提问有些反应不过来。见他愣神太宰治扯扯衣领“是情人节啦情人节!”
出了趟差中原中也完全忘记了这回事,想着这下完蛋了没准备礼物又得费好大劲哄猫猫高兴时却被人打断“就知道中也不记得所以我给中也带了礼物哦!”
中原中也刚想询问却见太宰治松开手,从刚开始就被他捂得严严实实的外套敞开,中原中也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目光。
(删减详情见群)
“时间还早,前后都多来几次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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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宰白情 云霄浮华20:00双生】
上一棒@陈sir(开学慢更)
(注:(太宰治)为首领宰)
——————————————————
如果,我说,我为了满足自己私欲建立了一个世界呢?
我成为了,让人讨厌的创世者。
——
“太宰先生?”
太宰治微微睁开眼睛,中岛敦看到了太宰治睁开眼睛终于放心了一些。
“太宰先生?你没事吧?你已经睡很久了!”
“诶——我只是休息了一下欸,没想到敦君会这么担心呢~”
太宰治打趣这中岛敦,中岛敦心一惊,不好意思的对着太宰治道歉。
旁边听完整个墙角...
上一棒@陈sir(开学慢更)
(注:(太宰治)为首领宰)
——————————————————
如果,我说,我为了满足自己私欲建立了一个世界呢?
我成为了,让人讨厌的创世者。
——
“太宰先生?”
太宰治微微睁开眼睛,中岛敦看到了太宰治睁开眼睛终于放心了一些。
“太宰先生?你没事吧?你已经睡很久了!”
“诶——我只是休息了一下欸,没想到敦君会这么担心呢~”
太宰治打趣这中岛敦,中岛敦心一惊,不好意思的对着太宰治道歉。
旁边听完整个墙角的青年侦探,微微皱眉,开口欲止,最后愤愤不平的咬着手里的草莓大福。
——
(太宰治)在自己偌大的办公室里翻看着文件,中原中也在一旁不耐烦的等待他签字。
“喂!”
中原中也刚要开口不敬,就被敲门声打断了,这个时候是谁来敲的门?
(太宰治)一看中原中也,示意他去开门,中原中也长了张嘴还是闭嘴了,去开了门。
是中岛敦。
中原中也看着赶来的中岛敦身上还有血迹。
“太宰先生……”
“中原干部,放他进来吧。”
中原中也把他放了进去,在门口顿了顿。
“出差,快的话速归两月。”
说完中原中也就离开了,中岛敦看着(太宰治)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了,因为他在自己首领眼里看到了一丝孤独,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孤独。
“嘛,阿敦,让你带的信,送到了吗?”
“送到了。”
“那就好——”
(太宰治)眼底跳动着喜悦,随着柔暖的灯光,然后在太宰治眼中逐渐消失。
“我做了什么全是你一手策划的吧……太宰治。”
(太宰治)拨动着自己手里的枪,太宰治看着那把熟悉的枪,叹了口气。
“嘛,是哦,我都知道。”
他拂过枪管,拿起他的手,对准了自己的心口。
“想杀我吗,想亲手杀掉我这个主人吗?”
(太宰治)知道自己是人造人是什么时候,是在死的那一刻,书救起了他,让他的灵魂知道了自己在另一个世界还有一个躯体。
那时他知道了,只是默默的跟在太宰治身后,看了他一遍又一遍的人生。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自己了,这算什么,伟大吗?
自己得到了死亡,还给了所有人救赎这条路很棒吗?
他记得,那个时候太宰治好像在书上写过这样一句话。
世界上有两个我,一个面向清晨的曦光朝气蓬勃,天真烂漫,对未来充满了无尽的期待;一个背靠黄昏的阴影形同朽木,麻木不仁,对黑夜的到来也无动于衷。
那并不是他的心里话,他知道,没有人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了。
“我们都是罪人。”
“我又有什么资格杀掉你呢?”
(太宰治)收回自己枪,被对着太宰治,太宰治只是默默看着那个把自己藏到黑暗里的人。
这算什么呢。
有罪的仅仅是他一个罢了。
“当造物主想从造物上索取什么的时候,那是应该的,没人会怪他。”
太宰治一愣,看着远处灵魂潜藏的深处,唯有一束光在黑暗中零零碎碎。
我是无罪的啊,不,我的爱才是。
【双宰白情/云霄浮华18:00】录像带h
上一棒:@LIYINYINLING
下一棒:@陈sir(开学慢更)
📼——是临门一脚的双宰酱!
📼——是首领宰x武侦宰,武装侦探社最受欢迎的调查员收到了一卷录像带,然后他看见了——
📼XP产物,🚗🚗预警❗❗❗首领宰用首领表达, 武侦用太宰表达
📼——ooc,我心头好
📼——这里七月,祝你阅读愉快。白情快乐!
武装侦探社的调查员太宰今天收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半大的盒子,月华白色的包装纸包裹住盒身,摇起来里面哐当作响。
会是什么呢?
从声音上来看,不是那些易碎品,从大小上来说,不像是炸弹那样危...
上一棒:@LIYINYIN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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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临门一脚的双宰酱!
📼——是首领宰x武侦宰,武装侦探社最受欢迎的调查员收到了一卷录像带,然后他看见了——
📼XP产物,🚗🚗预警❗❗❗首领宰用首领表达, 武侦用太宰表达
📼——ooc,我心头好
📼——这里七月,祝你阅读愉快。白情快乐!
武装侦探社的调查员太宰今天收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半大的盒子,月华白色的包装纸包裹住盒身,摇起来里面哐当作响。
会是什么呢?
从声音上来看,不是那些易碎品,从大小上来说,不像是炸弹那样危险的东西,从重量上来讲,也不像是他爱的蟹肉罐头。
到底是什么呢?
鬼使神差的,太宰治把礼物揣进了怀里,下班后把它带回了家中。
——
那是一卷录像带,极其普通的那一款。
唯一有些不同的是纸封上面几个用钢笔写出来的娟秀大字——送给“治”。
嗯?
太宰皱了皱眉,沉吟片刻后他将录像带插进了电视的机顶盒中。
自此,一切都变得越发不可收拾。
——
太宰从没有想到他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刻。
看着电视屏幕上满面/春色的自己,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
车车走评论区
…………………………
录像带放映结束了。一场荒诞的性爱落下了帷幕。
由于那天晚上的性爱太过于激烈,那段记忆就如同酒后断片一样消失在了太宰治的记忆中。
如果不是今天这一回事,太宰治至今还不会想起来这段淫荡的往事。
然而有一些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哈……嗯……”
记忆回笼后,太宰治满脸通红,等到他准备起身去收取录像带的时候,他可悲的发现——他/湿/了。
而此时,远在另一个世界——
0623,beast世界里,港口黑手党最高层首领办公室里。
首领合上了「书」,钢笔在他的手里飞速的转动。
随后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是餍/足的笑了。
——The End
【乱太 白情 云霄浮华16:00】错位告白
或者称之为陀太
上一棒:@葉子くん🍃
下一棒:@LIYINYINLING
现代,都是学生
ooc
“乱步桑?”
“太宰尝尝嘛!”
“……好吧。”
太宰犹疑的看着眼前的“麻将幺鸡”,据乱步所言,这是棒棒糖。
最后,太宰还是一狠心,一口把“麻将”塞进了嘴里。
啊啊,乱步桑给的,就是难吃他也得夸出朵花来。
下嘴之前,太宰这样想着。
唔……
意外的不错?
除了他呛了一下,塞的太急了
...
或者称之为陀太
上一棒:@葉子くん🍃
下一棒:@LIYINYINLING
现代,都是学生
ooc
“乱步桑?”
“太宰尝尝嘛!”
“……好吧。”
太宰犹疑的看着眼前的“麻将幺鸡”,据乱步所言,这是棒棒糖。
最后,太宰还是一狠心,一口把“麻将”塞进了嘴里。
啊啊,乱步桑给的,就是难吃他也得夸出朵花来。
下嘴之前,太宰这样想着。
唔……
意外的不错?
除了他呛了一下,塞的太急了
( •̥́ ˍ •̀ू )嘤嘤嘤~
但还是有股麻将味啊……
看了看乱步期待的眼神,太宰把麻将味认定为错觉。
“很好吃呢~不愧是名侦探!这种绝世美味都能找到!”
“当然!”
虽然掷地有声,还两手叉腰,但太宰还是察觉出了乱步努力掩瞒的害羞。
乱步桑果然很可爱啊~
但还有理智的太宰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又夸了一会儿,直到太宰差点把乱步忽悠走时,乱步突然正色:
“太宰,我们打个赌吧。”
“赌什么?”
太宰笑眯眯的,也不问为什么要赌。
“明天就是情人节了,我们比谁收到的巧克力多!输的人答应一个要求!”
“好啊。”
太宰还是笑眯眯的,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乱步眯了眯眼,哼了一声跳下桌子离开了。
第二天,太宰凭着他那张脸引得无数不熟的男男女女给他送告白巧克力,就算是熟悉的人也有不少栽了的。
“乱步桑~~”
乱步看了看自己桌上堆了一堆的礼盒,再看看太宰一垃圾桶还溢出来的,沉默的离开了。
差距直到放学时开始迅速拉近。
“我才不会打必输的仗!”
乱步拎着从中也手里要来的巧克力,边数边去向国木田那里。
早在三天前,乱步就和中也、国木田等人说好了,说服芥川花了点功夫,但结果还是很成功的。
尤其是中也,不光没要乱步忽悠(bushi),还主动帮忙。
“太宰那混蛋终于有人收了!我回去就开瓶酒!!!”
最后这句话不知怎么传到了太宰耳朵里,为了计划不被发现,乱步忍痛把中也推进了“火坑”。
“红叶大姐!我只是开玩笑,我没打算喝酒!”
中也,接下来我会攒钱给你买最新款山地自行车的,挺住!
乱步默默为中也祈祷着。
计划异常顺利,那天将要结束的的时候,也就是临近午夜12:00,乱步的巧克力数量比太宰多一个。
这不是侥幸,乱步花了相当多的力气将巧克力的数量维持在这个巧妙的数字上。
现在,带着胜利,乱步近乎雀跃的去完成计划的最后一步
--告白。
拖着一大袋巧克力艰难的去往了学校的后山,绕过称为情侣圣地的“小树林”,乱步最后到达了后山背面,那里有一棵巨大的樱花树。
这棵樱花树据说比学校年龄还大,当年建校选址因为这棵樱花树还多次引起争议,但到现在却鲜少有人问津。
很难不让人感叹世事无常,但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提什么保护古树,勘探气候变化之类的大部分人这辈子都不会理解意义的好处,至少对于喜欢找僻静地方窝着的人来说是个绝妙的好地方。
这棵樱花树就像一个小窝,对于特定物种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比如太宰。
就像地球引力对苹果的吸引力一样,太宰入学第一天就像乳燕还巢一样把自己安置在了樱花树的树杈子上,从此成了长客。
乱步第一次和太宰的见面就在这树杈子下。
早年乱步还为自己的人际关系苦恼过,但等他大些,也就对此得过且过了。换句话说,就是对自己糟糕的人际交往能力认命了。
所以哪怕在同一个班,乱步也没有对自己像“花蝴蝶”一样的同学产生过任何兴趣。
更何况,他的人际交往能力只是糟糕,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乱步还是有几个能说上话的朋友的。
而且,乱步有点路痴。虽然没有路痴到出门就迷路的地步,但绝不是能够依靠直觉去到目的地的人。所以等乱步开始探索这个校园就是一个月后了。
确定自己随时能够找到寻求帮助的人,乱步才开始大胆的放任自己“迷路”,毕竟这么大了,因为迷路被带到办公室还是很丢脸的啊!
但乱步低估了自己迷路的天赋,看着四周绿油油的荒山,和眼前一枝独秀的樱花树,乱步陷入了沉思。
这一个问路的也没有啊,我该怎么回去?
但没有答案的问题,多思无意,乱步很快就放过了自己。
慢悠悠的挪到了这里唯一能歇脚的地方,也就是樱花树下,乱步才注意到,在这粉扑扑的一团樱花下,藏着一截黑色。
难道有只黑猫吗?
受自己监护人影响,乱步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
紧接着就是摆脱迷路的方案。
有猫咪引路,自己不就能出去了吗!
还是受监护人影响,乱步没有打扰“猫咪”,他耐心的等着,但“猫咪”没有任何反应。
乱步非常疑惑,就算是午睡,时间也太长了吧?
乱步决定主动出击,他清清嗓子,然后拉长声音,“喵~”了一声。
“猫咪”果然有反应了,那截黑色消失在樱花中。
但除此之外,再无动静。
乱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虽然没有到万猫迷那么夸张的地步,但乱步确信自己是受猫咪欢迎的,更何况自己还“喵”了,这只猫还对自己无动于衷,绝对是有问题!
不知道以着怎样的心态,乱步凭着一股意气爬上了树。
但乱步忘了,他并没有爬树的经验。
在摔下去和猫咪之间,乱步选择了保全自己。
他一把抓住了那截黑色。
………
哈哈,这是一次糟糕又美好的相遇。
乱步只能如此评价。
捏了捏自己已经变得酸痛的胳膊,乱步终于到达了自己的目的地。
太宰果然还窝在自己的树叉子上,背倚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左腿垂下来不停晃荡,手里拿着本书,看似在学习,实则在装模作样。
乱步气愤的把人拽了下来。
为什么?
因为这家伙旁边压根没有任何一块巧克力!
怎么能只有自己一个人累死累活的拖了袋巧克力上山呢?
账以后再算,乱步还没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太宰!我赢了。”
乱步先开口。
“恭喜,乱步桑真厉害啊!那么乱步桑有什么要求呢?”
太宰笑眯眯的,完全看不出他是输家。
“喂!太宰不打算再努力一下吗?!只差一份啊!”
乱步对太宰不按“剧本”来感到羞恼。
“哎呀呀,能乱步桑能送我一份情人节巧克力吗?我会好好收下的。”
太宰满含笑意的将重音落在了最后一句话。
恼大过了羞,乱步绝定更改自己的计划。
“太宰,听好了,我的要求是--”
乱步忍不住低下了头,他怕自己的表情太过丢脸。
心脏自顾自的跳的越来越快,带动着血液流向全身,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这让乱步唾弃不已,更无暇顾及太宰的情况。
丢脸,太丢脸了!
怎么会轮到自己告白啊!怎么着也得让太宰那家伙主动告白!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乱步猛的抬头,精准的捕捉到了太宰的眼睛,深吸一口气:
“太宰!我喜欢你,收下我的告白吧!”
说着,掏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情人节巧克力。
但接下来的事情出乎了乱步的意料。
“抱歉,我有喜欢的人了,不能答应哦~”
轻佻的语气,但足够礼貌,也不会让人难堪。但对乱步而言,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这一刻,乱步好像什么都没想,但好像什么都想了,怎么回复的乱步已经忘了,他只记得狼狈逃跑前的最后一秒出现在脑海里的是:
心脏罢工了啊。
窝在不知道哪个地方的一角,乱步的大脑才堪堪有了一点细胞用于思考。
果然,是那个俄罗斯转校生吧,三天前太宰去找了他一趟;昨天,太宰的快递里有一台崭新的电脑,太宰自己又用不上,而那个俄罗斯转校生对电脑兴趣挺浓;平日里,太宰和那个人交流也挺多……
这么一看,自己果然是个笑话吧!还傻傻的在准备告白。
但太宰确实对自己好,自己的试探也被对方认了,平时迷路也是太宰带自己回来的,还会送自己糖……
太宰在耍他吗?
他不信太宰是这种人,他还想过太宰是不是被人伪装的,但他聪明的大脑向他传来这就是太宰的结论。
啊,没什么需要思考的了,仔细一想提早结束这段被耍的感情是对自己有好处的。
不管乱步找出多少种理由劝自己放下,但他的心告诉自己,你的初恋结束了,还是如此惨烈的结束了。
第二天早上,乱步顶着双红彤彤的眼睛听他的同桌抱怨:“哪只野猫‘呜呜’了一晚上!”
一点散发想法:
麻将糖
宰:乱步桑……你去赌博了?
乱步:麻将麻将!社长找我打麻将!不是赌博!!!
太宰:哦……(将信将疑)
乱步:抓狂
这是软糖的胜利✌
嘻嘻,为@宰云 提供的麻将幺鸡。
本人是甜党,彩蛋是真实的he结局和乱步原本的剧本。
ps.
果然,单身汪写告白还是有点勉强,希望没有过于稀烂\(〇_o)/
[梦太]最后的答案
上一棒:@牧月十一
下一棒:@葉子くん🍃
之前的字被老福特吞了,真的会谢,三小时速码的,不喜欢可以划走,但别说我,ooc是肯定的,果然还是摆烂适合我,大纲文,怎么说呢,就是那种,比我数学草稿还草率的文,无脑转场,没有丰富感情,脑洞都是之前剩下的,就不想说啥了(太罪恶了,想了那么多,最后选择了写一个小孩纸)
宰的原世界异能比较常见,久作那个很久之前的国家,只有高贵血统拥有
————正文————
1.又一次跳入水中,四周渐渐被水包裹,紧接着是猛烈的窒息感,太宰治微笑着准备迎接死亡。
随后一阵白光闪过,太宰治在一张大床上醒来,望了一眼周围,眼中泛起一股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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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字被老福特吞了,真的会谢,三小时速码的,不喜欢可以划走,但别说我,ooc是肯定的,果然还是摆烂适合我,大纲文,怎么说呢,就是那种,比我数学草稿还草率的文,无脑转场,没有丰富感情,脑洞都是之前剩下的,就不想说啥了(太罪恶了,想了那么多,最后选择了写一个小孩纸)
宰的原世界异能比较常见,久作那个很久之前的国家,只有高贵血统拥有
————正文————
1.又一次跳入水中,四周渐渐被水包裹,紧接着是猛烈的窒息感,太宰治微笑着准备迎接死亡。
随后一阵白光闪过,太宰治在一张大床上醒来,望了一眼周围,眼中泛起一股冷意,周围是一片陌生的环境。
“是我救了你哦,不用谢我!”欢快的声音在脑海里冒出,好像很高兴
“谁让你救了?”太宰治声音平淡,并没有多少谢意。
“好歹我也救了你,不要这么凶嘛…”它委屈巴巴的说着。
“这里是哪?你是谁?有什么目的?”太宰只想尽快搞清楚现在情况
“这里是一个很早之前的王国,我是一个可爱美丽智慧无比的系统,我希望你能帮我完成任务,教导这里的王子”系统认真的回答。
“我凭什么帮你”
“完成任务后,我可以帮你回到原来的世界”
“这里的王子叫什么?”
“梦野久作”
“好啊,我答应帮你了”
2.“你是这儿的国师,只有高贵的血统才能拥有异能,你的任务是教导梦野久作成为一名优秀的君主”系统在脑海里认真的诉说着这里的一切规则,太宰期间只是沉默的听着,透过窗户望向窗外,外面是碧蓝的天和蔚蓝的海,他始终没有说任何话。
“好了,你应该去找梦野久作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接下来就靠你自己了,为了以防万一,您有一次复活的机会,记得谨慎使用”系统说完这些,就不在发出声音,完全消失,仿佛从未来过
3.太宰按照系统说的来到梦野久作房间前,对着门敲了敲
“殿下,我是您新来的老师,能进来吗?”
“老师嘛?进来陪我一起玩吧!”房间里传来孩子稚嫩的声音。
太宰推门而入,里面明明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因为堆了太多娃娃而显得拥堵,梦野久作刚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右手抱着一只娃娃,左手揉着刚刚睁开还不适应的眼睛,看了一眼太宰治,随后笑了一声
“老师,早上好呀”
“殿下,早上好”
吃完早饭,梦野久作拉着太宰治的衣服袖子,盯着太宰问
“老师,能陪我出去玩吗”
太宰治低头看了看身边的小孩,微笑着说
“好啊”
草坪上,风吹过树梢,给人带来些许暖意,太宰治望着前面奔跑的少年身影,少年转头迎风大喊
“老师,来陪我玩啊”
太宰没有回话,只是默默走到了他的身边
“老师,你会一直陪着我吗”梦野久作笑着问太宰治
太宰治忽然变得认真了,他盯着梦野久作说出了他的答案
“殿下,您将是这个国家的王,是未来顶峰的人,您会得到您想要的一切。而我,并不会永远陪着您”
梦野久作对前面的话并没有什么感觉,到听到最后一句微微一愣
“为什么?老师以后还要教别人吗”
忽然的一问,太宰治也没想好,反应了一会后说
“…对,我不止你一个学生”
听到这里,梦野久作明显不高兴了,撇了撇嘴,盯着太宰治说
“我不要,我只有一个老师,老师也只有我一个好不好”
太宰治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望了望天,招呼旁边的侍卫拿来披风,给梦野久作披上,揉了揉他的头说
“天色不早了,该休息了”
梦野久作猛地摇了摇头,看向太宰
“不嘛,不…”
“从明天开始上课”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要走,根本不听梦野久作把话说完,只留下吩咐好的侍卫
4.梦野久作第一个要学的是舞蹈,在盛大的宴会上,跳舞总是一件吸引人的事情
“优美的舞姿,更容易吸引优秀的小姐”太宰治对正在练习的梦野久作说。
梦野久作两眼泛着光,看向太宰治
“老师也喜欢吗”
可结果却被一口否决了
“我不喜欢跳舞”
然后是餐桌礼仪,看着梦野久作一直盯着自己,便对他说
“这是我最讨厌的一个礼仪,但也很简单。你只要记住,吃东西不一定要吃饱,但礼仪一定要保持好”
梦野久作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让后是待客之道,太宰慎重的看着梦野久作
“这是很重要的礼仪,要时刻保持。当然,如果是对方先招惹的您,您还击是您的自由”
“明白”
最后是能力控制,太宰认真的看向梦野久作
“殿下,你的能力很厉害,您可以靠它得到你想要的,但别用这种力量来做坏事”
梦野久作点了点头,朝着太宰治笑
5.随着时间流逝,梦野久作也长大成人,马上就快继承皇位了,太高兴的找到太宰治
“老师,我快成年了,马上就能继承王位了!”
“嗯”看着相当于自己养大的孩子,这么多年,没有感情是假的,可也不想永远呆在这里,他想回到他之前的世界,毕竟还有一堆蟹肉罐头没吃,不能浪费。
终于,梦野久作登上了皇位,可是太宰治并没有回到原来的世界,正在他疑惑时,梦野久作开口了
“老师,虽然我当上皇帝了,但还不算一个优秀的君主,你的任务应该还不算完成”
在梦野久作的笑声中,只有太宰冷漠的眼神
“…早知道拒绝了”
故事的结局是王子和老师在一起了,没有公主
6.话剧结束,台下观众散去,太宰治看着梦野久作
“这种剧情,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梦野久作依旧满脸笑容
“但是观众喜欢,太宰先生也很喜欢吧!”
太宰治瞬间炸毛
“这种东西,我才不会喜欢呢!”
梦野久作笑着摇摇头
“不对不对,太宰先生明明很喜欢”
……
夕阳下,两个人的影子越走越远,一切在欢声笑语中回归平静。
————潦草结尾————
可能有点草率,但这是我的极限了很尽力了( ̄▽ ̄)
【我太白情 云霄浮华11:00】被迫在全世界旅游后我终于见到了老婆
上一棒:@芝麻味的仰望星空派
下一棒:@五行缺钙
感谢各位神仙带我玩
ooc致歉
文笔不好
gb向……吧?
本篇来源于我的一个梦,至于梦到什么,看下去就知道了。
我叫惠子。全名丹羽惠子,是生活在东京的一个普通的异能者,微不足道,无人会注意。但就是如此平凡的我,在无聊的某一晚做了那样的一个梦。
梦里我遇到了一个人。他很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他会对我微笑,会摸我的头,会温柔的对我说话,每每和他相遇、被他触碰,我都感到无比幸福。
我想梦中的那个我也是一样的,因为我可以感受到她胸口洋溢着的暖意,还有她想去触碰他却瑟缩的指尖,我知道那是她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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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棒:@五行缺钙
感谢各位神仙带我玩
ooc致歉
文笔不好
gb向……吧?
本篇来源于我的一个梦,至于梦到什么,看下去就知道了。
我叫惠子。全名丹羽惠子,是生活在东京的一个普通的异能者,微不足道,无人会注意。但就是如此平凡的我,在无聊的某一晚做了那样的一个梦。
梦里我遇到了一个人。他很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他会对我微笑,会摸我的头,会温柔的对我说话,每每和他相遇、被他触碰,我都感到无比幸福。
我想梦中的那个我也是一样的,因为我可以感受到她胸口洋溢着的暖意,还有她想去触碰他却瑟缩的指尖,我知道那是她怕自己一碰到他他就会显露出厌恶的神情,虽然我们都知道他不会,因为他就是那么温柔的人。
老实说,我真的真的很嫉妒她,为什么她可以遇到那样好的人呢?凭什么她可以和他生活在同一个世界,而我,却只能在这段不知是真是假的梦境里看着他们欢乐的说笑。
凭什么呢?
但是下一秒,我就不嫉妒她了。梦中的她比现在的我要可怜多了,她既无能又无用,她不能保护自己想去爱、去保护的人,所以他在她,也是我的眼前消逝了。
我看着她在无人的夜里跪坐在他的坟墓前崩溃哭嚎,看着她想要自裁去陪他却又下不去的手。我知道她害怕了,因为不是每个人都像那个人一样飞蛾扑火般迷恋的追求死亡,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拥有那一份向死而生的勇气。
————真令人生厌啊,我自己。
我蹲下来抚摸着他的墓碑,自嘲的想到。我是个惜命又卑劣无耻的烂人,一个活的浑浑噩噩的傻*,这样的我,那荒诞又可笑的、本来不该有什么起伏的人生,因为这个人有了波澜。
“太宰……太宰治啊……”
你让我痴迷,令我不想离开这场虚幻的梦。但人是不会永远生活在睡梦中的,就像黑夜不会替代白昼一样。你点燃了我的心火,可在醒来触碰到现实的冰冷地面时,我又该怎么样才能在这偌大的世间找到你?
拥抱着他的墓碑,我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从梦里醒过来后,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他。不为别的,只想看他一眼,哪怕一眼就足够了。其余的,我也不敢去奢望。
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他当一个可以在我这里稍稍停留的、独一无二的听众,我有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想要慢慢讲给他听。
我找了他很久很久,久到我快要忘记自己究竟跨越过多少地方,又经历了多少次希望变成失望这种啼笑皆非的事件。
或许是这事经历的太多了,当我看到那个穿着黑大衣带着红围巾的身影时,第一时间不是欣喜,而是怀疑自己在大街上溜达着溜达着睡着了在做梦。
狠掐自己一把发现很疼这不是梦后巨大的喜悦冲昏了我的头脑。我几乎是想都没想直接莽上去一把抱住他,当然这样做的后果是我毫无防备的被狠狠砸在地上,清醒后便在黑漆漆的审讯室里了。
“请问这位小姐?请问你在大街上忽然抱住我是有什么目的吗?”
“……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没办法,在我的大脑还在思考怎么施展迂回战术让他留下我从而慢慢达到我的目的时,我的嘴已经把我最直接的想法说出来了。
我很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呼吸停了一瞬,大概是对我忽如其来的告白有些惊讶?好吧,如果是我在大街上先是被人抱在被人告白说一见钟情我肯定会将他‘礼貌’的送去精神病院的。
在他身后那个人不可置信的背景音中我听到了他的话,他说如果我想糊弄他也请找个不那么荒诞的说辞。
我……我沉默了,被可爱的。
“我可以对您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首领大人,虽然你不信,但我真的对你一见钟情了。”
实话实说,我确实有将他和梦里的那个温柔的人混为一谈。但从清醒后看到他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他们两个有本质上的不同。
我眼前的这位不像梦里看见的那样,他瘦的出奇,眼睑下的黑眼圈向每一个看见它的人显现着他的疲惫,周身萦绕不散的死气让他看起来像是被尖锐荆棘刺破胸膛的夜莺,歌唱完最后一首悲伤的歌后身体便彻底冰冷陷入长眠。
————将死却又被什么强行拉住的人。
我的脑海中一时只能浮现出这句话,但嘴上却还在不停叭叭。
“我想加入港口Mafia”
然后,他们两个都不说话了。
……
最后是中原干部用一种复杂的眼神带着我去的工位,再次说一句实话,本人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现在回想起自己刚刚的行为我简直能用脚趾抠出三层别墅。
算了算了,至少我和正主表白了不是。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只要我在Mafia,只要我拿出那几年007的架势往死里卷,我总有一天能走到离他最近的那个地方。
到那个时候,我应该就可以追上他的脚步,不让他一个人行走那么久了。
————
好的,是“我”单箭头首领宰的fell
but很可惜,终于卷到干部了的时候,首领宰跳楼了。(允悲)
【all太白情 云霄浮华10:00】你凭什么认为太宰治可以被轻易攻略呢?(上)
震惊!横滨遭遇异世界玩家入侵,他们的目的居然是……
好吧,是攻略文野角色啦,尤其是烫男人太宰先生!不过说到底,虽然武侦宰笑眯眯地看起来很好攻略的样子,但是“凭什么觉得这么容易就能攻略我?”(x)
上一棒:@唐幽洛
下一棒:@黎今日也在咕咕咕
蛊美人太宰设定!本来前半部分想写得沙雕一点的,结果不小心混进了黑泥()
惯例求一波小红心小蓝手还有最关键的评论!!!!!!
1.
横滨最近很混乱。
数以百计的不明人士就像蝗虫一样突兀地入侵了横滨。他们仿佛全体都拥有着传送和治愈的异...
震惊!横滨遭遇异世界玩家入侵,他们的目的居然是……
好吧,是攻略文野角色啦,尤其是烫男人太宰先生!不过说到底,虽然武侦宰笑眯眯地看起来很好攻略的样子,但是“凭什么觉得这么容易就能攻略我?”(x)
上一棒:@唐幽洛
下一棒:@黎今日也在咕咕咕
蛊美人太宰设定!本来前半部分想写得沙雕一点的,结果不小心混进了黑泥()
惯例求一波小红心小蓝手还有最关键的评论!!!!!!
1.
横滨最近很混乱。
数以百计的不明人士就像蝗虫一样突兀地入侵了横滨。他们仿佛全体都拥有着传送和治愈的异能力,在某处忽地出现,又在某处突然消失,即使受了再重的伤一转眼也能恢复如初。
可这样一群堪称第四天灾的家伙,他们的唯一目标却是——
“攻略。”
攻略目标囊括了三刻构想中的大部分中心成员,目前侦探社每个人桌上垒得高高的情书,便是最鲜明的作证。
至于太宰,作为重灾区的他,整个办公区都被情书和各种礼物淹没,“所以现在只能在沙发上办公啦”,不过这句来自本人的话实在很惹人怀疑。
衣摆有些凌乱的太宰治随意地倚靠在沙发上,他仰着头,装订朴素的书籍倒扣着盖住了他的脸颊,随着沙色的风衣自然地向两边铺展,被马甲勾勒出的细腰,还有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全都毫无保留地显露在外。
“这群异世界的小姐先生们看来是把横滨当成攻略游戏了,可实在是……”
因为穿过书页而显得沉闷的话语刚说到一半就见了天光,孩子气的名侦探一把就将太宰脸上的书拿开,冲着半张着的薄唇里强硬地塞了一整个大福,鼓着的脸上写着明显的不快,
“别管那些显而易见的事了,太宰你刚才又被那群家伙缠上了吧?”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是十足的笃定。
“唔唔嗯……?!”
太宰治差点被天降美食噎住,睁圆了鸢眼拼命咀嚼好一会才缓过来,草莓大福甜腻的香气在口腔里发酵,被噎出生理性泪水的美人光明正大地扯着谎,
“只是又被美丽的小姐拦路表白了哦?”
当然他粘上大福的粉也难掩艳色的下唇,微青的手腕,以及凌乱的衣衫,说是被狠狠蹂躏了一番都不为过,称得上是毫无说服力。
“明明是被壁咚试图强吻,然后被突然路过平地摔的小姐扑倒差点亲上,最后又被人英雄救美以身相许!”江户川乱步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后辈的粉饰,气鼓鼓地“细数罪状”。真是可恶啊,明明连名侦探都没有亲过太宰吧?
“最后那个是殉情啦,殉情——”
这么信息量爆炸的一连串下来,当事人还在拖长了语调撒娇似的争辩,在旁边一直竖着耳朵偷听的侦探社众人却已经纷纷瞳孔地震,
“壁咚?!”小镜花的双颊飞起古怪的红晕。
“亲……亲到?”单纯的人虎脸上掩饰不住的害羞与震惊。
“以身相许?!!!!”呜哇,谁来救救婚恋观念格外保守的国木田的钢笔——?!
只是出一趟门便能吸引这般多狂蜂浪蝶,以太宰治天天找人殉情的秉性,实在是令人担心哪天就能闹出两条人命——嘛,就当只是这个原因吧。
“绝对不能容忍!”
总之,难得的,除开太宰治的侦探社的大家对视几眼,便迅速达成一致。
“有那么多美丽的小姐,我倒是可以忍啦~”
被除开的某人轻佻地说着,可沾了大福粉末和草莓果酱的粉白唇角,却勾起了一丝自己都尚未察觉的温柔弧度。
舔一下应该会很甜吧。唯一注意到了的乱步这样想着。
2.
太宰治实在是个美人。
有别于黑手党时期的冷冽残忍,现在窝在武装侦探社的太宰先生难免让人生起一种错觉:
他就像被别人拔光爪子又再度精心豢养起来的黑猫,永远高贵骄矜的鸢色终于变得驯服而乖巧,那一身光鲜亮丽的皮毛也似乎触手可及。
即使是攻略失败,太宰先生依然会温温柔柔地望着你,即使口中吐出的是残忍的拒绝,但那双漂亮的鸢眼依旧潋滟着动人的笑意。
即使是再过分一点,试图与太宰产生更进一步的亲昵行为,无论是制造巧合还是强迫,在被本人轻描淡写地避开之后,似乎也完全没有对那些登徒子施以惩戒的意思。
这样的温柔便是最大的放纵了。
玩家素来是最不知满足的群体,刚摸了手就想着结婚,刚感受过美人肌肤的触感,便开始幻想与太宰先生颠鸾倒凤的婚后生活了。
更别提玩家论坛里最近甚至盛传着武侦宰人妻的说法,穿着普普通通的沙色风衣都能被强行掰扯成“好嫁风”,是离谱到国木田看了会心肌梗塞的程度。
「完全没有进展啊!要不试试看加点猛料?」
——论坛里攻略毫无进展的玩家们各自交流着经验。
「什么猛料?」
「织田作?if线的首领宰?感觉果然还是织田作更容易攻破太宰的心防吧!」
「对哦!织田刀之助!!!反正我们可以捏脸,干脆直接捏成他的弟弟妹妹?或者干脆就本人吧?」
「呃,有必要这么踩雷吗?自求多福吧……」
「↑玩个游戏怕什么啊。真要是让太宰破防了,那不是正好趁虚而入,直接安抚美人受伤的心灵,成为他生命中唯一的光✓」
「是呢,太宰治天天自杀,内心这么脆弱,找个心理医生过来攻略说不定更适合~」
……
讨论中心的太宰还不知道在不远的将来,横滨会如雨后春笋一般,长出无数个红发的“织田”,妄图假借他挚友的东风,来获取他的青睐。
太宰治社畜ver只是刚扬起笑脸应付完一个假借委托,实则是来攻略他的讨厌家伙。
那位道貌岸然的先生一本正经地握住他的手腕,一边旁若无人地“啧啧”着,一边捻着他的绷带说着些“自杀是卑劣的逃避行为,要珍惜生命”之类的悬浮又高高在上的话。
可同样是这位先生,他只是自顾自地解开了太宰的绷带,就被远超出他想象的伤痕和痛苦惊得没有了言语。
太宰兴致不太高地将那些散落在情书里的文件挑出来分类,辅助用的裁纸刀在高高垒起的情书堆上缓慢下滑、跌落,这条抛物线的落点恰好是太宰缠满绷带的手臂。
他丝毫没有避让的意思,甚至整理文件的速度都没有丝毫的停滞。裁纸刀锋锐的尖端扎进绷带,又刺伤肌肤,熟悉又令人讨厌的疼痛便在这具丑陋的躯体中蔓延。
太宰治依然笑着,可那温柔从来都不及眼底。
3.
“给。”
江户川乱步递过来一盒巧克力味的pocky。
那群乱来的玩家带来的少有的好处之一,就是名侦探拥有了光靠一个人,吃到保质期过完都吃不干净的几大箱子零食。
所以他最近经常会把零食投喂给自己的后辈。
“太甜了,所以给太宰吃。”名侦探说道。
4.
要说到制止这群疯狂的攻略者,港口黑手党绝对也有话要说。
位处同样的攻略重灾区港黑,森鸥外在这短短的一个月,已经承受了数百个外表萝莉,一开口却是抠脚大汉的玩家们的精神摧残。
而港黑五好青年中原中也,在那些正常的攻略者之外,同样遭受了数不清的老奶奶老爷爷的碰瓷。
大概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对扶老奶奶过马路产生心理阴影了。
结果帮助解决太宰治身边攻略者困扰的方法,就是把他和港黑重灾区放到一起去吗?!
“开什么玩笑啊?!”重力使睁大了眼睛,钴蓝色的眼眸里写着满满的嫌弃,
“把那条青花鱼放到这里,是想让港黑变成他的鱼塘吗?”
——tbc
*因为是赶ddl实在来不及写完了所以又是上——
*我会尽量加油这周把下给大家盛上来的!
*灵感和怨念都来自于某些万人迷主角的同耽,可恶啊!哪有这么容易就攻略的!
*还有就是那些随意批评别人,自杀是不是太脆弱啦,感觉还是太闲了,之类的(><)
*本来想写得乱七八糟沙雕一点的,结果因为怨念太重了往里面灌了不少黑泥啊哈哈哈……不过保留了这些黑泥,大家才知道是派派我写的嘛(你是?)
*总之,真的好久不见啦,希望大家能喜欢!
【芥太|白情|云霄浮华 8:00】南枝向暖北枝寒
2023.3.14.8:00云霄浮华白情宰右24h企划
*上一棒:@盛歌行【肖战不糊不删后缀】
下一棒:@唐幽洛
*全文2.2k+,祝食用愉快!点击目录
*不知道搁哪就ooc了,如有不适请立即退出观看!
*以后也请多指教了!
—————————————————————
在凝固的青空里,镶嵌着无数多苍色的樱花。
芥川龙之介在某种程度上很喜欢春天,除了樱雨,雁归,枝绿以及微醺酒意,在风中,无数的暖意汹涌,让他觉得瞬间的永恒。
总之来说,其实只是因为到了春...
2023.3.14.8:00云霄浮华白情宰右24h企划
*上一棒:@盛歌行【肖战不糊不删后缀】
下一棒:@唐幽洛
*全文2.2k+,祝食用愉快!点击目录
*不知道搁哪就ooc了,如有不适请立即退出观看!
*以后也请多指教了!
—————————————————————
在凝固的青空里,镶嵌着无数多苍色的樱花。
芥川龙之介在某种程度上很喜欢春天,除了樱雨,雁归,枝绿以及微醺酒意,在风中,无数的暖意汹涌,让他觉得瞬间的永恒。
总之来说,其实只是因为到了春天,收留自己的前辈也会表现出一些生机,不再是惯常的沉默,才让芥川对于春天,有些许的期待。
「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每当柔风渐起的时候,芥川总是莫名想到这句东方尘烟里的古句。横滨的春风里会夹杂着一些海的湿气,带着淡淡的咸味与莫名的苦涩,在这个时候,穿上和服去到青郊外转一圈,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这样的假期总是不多见的。
久违的、暂且摆脱黑手党身份的、没有任务的、与前辈同行的假期。
既然是与太宰先生走在一块,那么去哪里也无所谓了。芥川是这样想的。
三溪园。这个时候去赏梅,或许有些赶不上了。不过问题不大,芥川想着,太宰治的身影始终在前面,无论什么时候。
因为错过了旺季,诺大的三溪园此时也显得有些空旷,梅树的枝桠已经长出来绿芽,水色间融化着淡淡的灰色。此时所谓「太宰先生」还身着一袭黑色的外套,在这个活着的世界里,显得有些单薄。
不过,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嘛。芥川低头撇了一眼自己同样是黑色的外套,心里却莫名升腾起一种自私的窃喜。
“芥川好像很开心嘛——”走在前面的人突然发话。
其实芥川龙之介一直没能完全弄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导师总是用一种更加冷漠、沉寂的声音与自己说话。「我并不比别人弱」不是吗?有的时候,嫉妒会像藤蔓一样一点一点地攀升,然后开出失望的叶片。
三溪园在寂静中会展现出森森然的一面,却和日本的物哀玄寂所匹配,芥川看着前面的前辈,明明没有比自己年长多少,却暗暗有些透露出风烛,就像是早樱,如果自己没有珍惜,或许下一秒就会从枝头凋谢。
对于樱花来说,落下就是死亡。
“芥川还是这样不爱说话,果然,我一点也不喜欢内向的小孩子——不过,芥川君大概是个例外吧——”
这样露骨的嫌恶其实听多了也就习惯了,芥川刚刚把头低下去的时候,后面半句话一下子融化开来,迸发出丝丝的甜意,不腻而醇香。
「认可」。接触太宰治以来,芥川龙之介所以只追求的,也许只是那句“干得不错嘛,芥川”,他希望那个人能够认可,认可他的力量,觉悟,思想。所以他要变得更强,强到足以站在他身边。
“风很温柔。”木讷的自己,含糊的字句。芥川看着自己的前辈,有时会想象对方鸢眼微阖,睫毛颤动的样子,会想象会有一天自己主动凑上那两片唇瓣,然后将对方拥入怀中的感觉。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血花飞溅中,他恍惚间看见太宰治冷色眉眼。
第一眼是透骨的冷,后来他发觉是涨潮般的温柔。海水很暖和,让人生出一种想要溺毙于此的冲动。
好像在某一些时刻里,时间被拉扯得很长,凝固的死水在慢慢伏行,延展,蒸发,连着细腻而坚韧的丝。
“太宰先生,其实很喜欢这样的春天吧。”试探,带有薄薄一层的笃定,芥川不得不在前人的顿步中停下,撞入视线的是一双略带吃惊的眼,就鸢色的梅花一下子落满山头,然而转瞬间春风吹过,芥川看清瓣后埋藏着的失望与沉默。
“我以为芥川君会了解我的。”依旧是轻佻的语气,敬称的运用好像给芥川当头一棒,击碎了阑珊里为数不多的小心和期待。尾句稍微扬起,是言语带笑的表现,但是对方的眉眼越是弯起,他越是觉得冷清。
漠然的前辈抬手扦下一朵梅花,红色,或许刚刚准备绽放,就在春风里被揉捏,碾碎,纤细的汁液里下葬了永恒的香,修长的指节时间,太宰治只是淡然地看着一朵花的陨落,或者是一滴血的绽放,或者是随便其他什么东西的消失。
当某一种迸发的情感忽然被降温的时候,芥川明白,这一趟春游已经结束了。三溪园的确会是赏梅的胜地,不过花期已晚,他本就不应该奢求。
这不过是两年前的时间,不过如今芥川想起来的时候,依然依稀能闻见那天春风里夹杂着发酵着暗暗的梅香,之不过远的像隔了半个世纪的路程,带了一点灰尘的刺鼻。
为什么太宰先生从来不叫那个人作之助?嫉妒就像藤蔓一点一点攀升,最终却因为养分不足枯萎在半路。如果太宰先生某一天突然喊自己「芥川龙」的时候,自己一定会感到陌生且隔阂的吧。
更何况太宰先生绝不会这样做,更何况太宰先生也不会再有机会对第二个人喊出这样别样的称呼了。
一声轻蔑的鼻音,芥川努力控制着自己做出一个毫不在意的笑。然后伸手,回想着那个人的动作,在梅枝上折下一朵刚刚准备开放的梅花。模仿,揉捏,碾碎,然后让它顺风落下,落下就是死亡。
今年芥川龙之介终于赶上了三溪园的旺季,当满树都是血色的时候,他莫名其妙感到一阵森然,就好像很久以前三溪园依然保持着缄默。
如今他的嗓子已经不是太好,仅仅是一小阵海风,就足以让他感受到咽喉撕裂的痛苦。自从那个人选择「光明」的消息传来后,那样的阵痛,每每到了春天变愈演愈烈。
温柔的春风无论如何也无法吹拂到在下的身上了。芥川有时候这样想着。明明是一种春风,希望太宰先生依然是温柔的吧。那些凌厉,自己笼罩着,就足够了。
南枝向暖北枝寒,一种春风有两般。
【中太 白情 云霄浮华07:00】失语
上一棒:@AKA 现杀(误) — 樱溪
下一棒:@烨相
来点俗的(我是恋爱脑土狗,别管)
时间线是双黑复活夜,有很多废话(点头)
本来想写出双方之间隔着一张纸差戳破的感觉,但是显然失败了呃……
失语原因全靠瞎编,不信谣不传谣。(我本来是想写脑内淤血来着,查了一下发现很危险,算了。)
谁也不曾想过太宰治竟会失语。
毕竟那是太宰治,是...
上一棒:@AKA 现杀(误) — 樱溪
下一棒:@烨相
来点俗的(我是恋爱脑土狗,别管)
时间线是双黑复活夜,有很多废话(点头)
本来想写出双方之间隔着一张纸差戳破的感觉,但是显然失败了呃……
失语原因全靠瞎编,不信谣不传谣。(我本来是想写脑内淤血来着,查了一下发现很危险,算了。)
谁也不曾想过太宰治竟会失语。
毕竟那是太宰治,是花言巧语、舌灿莲花的太宰治,谁能想象他失声的模样?
但他的确是失去了,最先发现异样的不是侦探社,而是他的老搭档中原中也。
并非侦探社有意怠慢或者粗心大意,而是因为中原中也就在太宰治身边。
说实话,挺意外的。
比他俩发现洛夫克拉夫特的触手不是异能更意外。
时间线往前倒,倒回太宰治逼问另一位组合的工蚁的时刻。
“工蚁先生,因为打不过就抓砂土撒到别人脸上什么的,这种行为相当失礼啊。”太宰治压制住『组合』的另一位成员,从搭档那里顺来的短刀明晃晃横于对方颈上。
“还有,你往里趁机加了什么?”这时候太宰治才顾上拍拍自己一头一脸的灰。
“就和洛夫克拉夫特的弱点一样,我不会告诉你的。”
意料之中的沟通失败,太宰治索性利落劈晕对方,专心支援中原中也,赌了一把洛夫克拉夫特的弱点在内部,引爆了炸弹。在爆炸声响起的同时太宰治意识到自己似乎失去了说话能力。
回去后要找与谢野医生做个全面检查了,希望能从那个魔窟里逃出去……
他一边想着一边走过去无效化了中原中也的污浊,随后两人一个叠一个,毫无形象地跌在地上。目前的双黑状态都不算太好,一个刚刚开了污浊,对身体和体能的消耗都很大;另一个挨了洛夫克拉夫特几触手,本来就受了伤,更遑论刚刚一时大意吸入的少量未知药物。
“你身体倒是越来越废柴了,”中原中也率先展开攻击,“拽你一把你都能摔。”
是的,本来太宰治是不会压在中原中也身上的。
——如果不是中原中也刚被解除污浊状态时下意识拉了他一把的话。
太宰治掀开眼皮看他一眼,张了张嘴。
“……”
中原中也看着对方嘴唇开合,只是听不见声音,看唇语不像是在骂他,也许是有别的吩咐,虽然——中原中也更愿意相信是对方新的捉弄自己的把戏。
“……你说什么?”
“……”
又是一阵无声的沉默。
费劲,中原中也腹诽,强忍着开完污浊后的不适凑过去。太宰治一脸嫌弃,伸手推开对方后又固定他脑袋,让中也看自己口型。
(我——失——声——了——)
……
一片沉默,太宰治观察自己搭档片刻空白的表情,心里既不客观、也不公正地给中原中也接受信息和处理信息的能力打了个负分。
太宰治摩挲下巴思考了一下,认为自己的身体状态好像不太能支撑自己回到武侦,于是撑起身从对方口袋里摸索出手机,顺带把自己掌心半干的血(他刚刚擦到自己伤口上沾的)尽数蹭在对方手机壳上。
“可能要麻烦你送我去医院了喔,中也。”
中原中也嗤笑一声。
“你倒是放心,不怕我把你送回Mafia?”
对面连嘴都没动,只是用眼睛看着他。——他可太熟悉中原中也了。
中原中也在那样的视线里败下阵来,嘟囔一句“麻烦”,然后夺回自己的手机。
“行了,少用我手机给你卡上打钱,我钱是天上掉下来的?”
他本想着像少时那样把这家伙背起来,结果气人的发现这条鱼别的地方没咋变,身高窜的倒快,他背不起来!
太宰治报以无辜の眼神。
中原中也:……
最后还是把对方打横抱起来。
这家伙轻的像纸,中原中也怀疑他重量全长骨架上了。对方腰侧伤口因为动作又渗出点血,温热从中原中也的手套上传到大脑。
『这家伙安静的时候倒是比平时顺眼。』
随着温热一同传递的还有这个想法。
太宰治再醒过来是在医院,病房空无一人,想来是自己那条牧羊犬的安排。桌子上放着一个削好皮的苹果,从氧化的情况来看削苹果的那位刚走不到五分钟。只是可能对方存心恶心自己,在削好的苹果上面故意剜去了一块,看上去格外碍眼。
太宰治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了社长,拿过苹果,避过所有安装的监控摄像头,独独对着最后一个摄像头做了个鬼脸(给森先生看),穿着病号服大摇大摆的走了。
大街上似乎所有人都是成双成对,太宰治看着手中的苹果,对着剜去的创口咬上去,无视周围人对自己病号服的注意,漫无目的地想:还挺甜。没有绷带怪不习惯的,走的时候没找到自己的风衣,现在有点冷。算了,再买一套吧,他可不想因为这个再跑一趟黑手党。
刚进医院森鸥外应该就知道了……噫呃,在那待了半天真晦气,还是不想了……
回到侦探社已经接近中午,太宰治用打字的方式,感谢和回复了因为担心而纷纷围过来的侦探社的社员们,然后在所有人担忧的目光里悠哉悠哉走向医务室。
一系列检查后。
“嗯,失语的原因可能和你猜的差不多,也许是你吸入的药物中其中夹杂的异能力的效果……”一头利落短发的女医师颇有些头痛,“哈啊,真麻烦,目前没检查出来异样数据,我先给你开些别的药吧,每日给伤口更换绷带的时候用。”
与谢野给太宰开了几盒药,把这家伙丢出了医务室。
太宰小小的庆幸了一下,然后就敲开了社长办公室的门,向福泽谕吉汇报了昨夜的战况,以及针对『组合』的下一步分析。
“我知道了。”福泽谕吉点点头,“辛苦了,太宰,这边先交给乱步负责吧,你休息两天,等状态差不多了再回来继续。”
太宰治同意了,他一向懂得什么叫『劳逸结合』。
走出侦探社已经是下午,太宰治从超市进货了两袋绷带后回到宿舍,随手把东西扔地上。他觉得乏,索性就穿着病号服钻进了被褥,没去换一身别的衣服。
太宰治没能睡很久就又在噩梦里挣扎着醒来。他按住自己心悸的胸口,努力撑起身体,在床头随便拿了几瓶药,标签都懒得看,直接干咽了几片就蜷缩在床上继续下一轮的噩梦和惊醒,循环往复。
“真狼狈……”
不知道在第几次惊醒后,他自嘲地笑了一下。
然后太宰治第二天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坏了,报应来了。
他本身身体就不好,再加上受伤、乱吃药、不吃饭,多重因素影响,他现在好像有点低烧。
……真糟糕,不过身体暖乎乎的,好像也不错?
到了换药的时间了,但是太宰治实在懒得动。
再睡一会儿吧。
他又往里蜷了蜷,裹着被子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中原中也踩着对方房间窗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光景:一条神志不清的鱼正瘫在床上,一向苍白的脸映着窗外晚霞的红。他有些诧异,上前一摸额头,好嘛,七成熟。中原中也心里估算了一下,无语。他合理怀疑,要是再晚一点过来给这位丢三落四的货送衣服,这位能给自己捂到十成熟。
“你这……怎么回事?”
太宰撩起眼皮看他一眼,蔫蔫的,看上去竟乖顺几分。他嘴唇动了动让对方读唇语:“好像发烧了。中也,我好饿。我伤口需要换绷带。”
可能是引起发烧的病毒摧残了大脑,他难得产生“想要依靠,想要求助”的软弱念头。虽然一向秉持“不给别人添麻烦”的原则,不过中也又不是人,示弱一次也……没问题,吧?
好吧,迎接中原中也的不只是一条熟鱼,还是条嗷嗷待哺的。
中原中也“啧”了一声,轻车熟路地在太宰宿舍里翻出医药箱,把被绷带压着的体温计解救出来,丢给太宰治让他自己夹着。然后转到对方员工宿舍的厨房,拉开冰箱——噔噔!蟹肉罐头!
中原中也:……算了,不意外。
于是某位港黑干部任劳任怨出去给自己大冤种前搭档买药和吃食。
回来后,中原中也把被对方体温烫暖的温度计抽出来看了看,还好,还是低烧。于是他放心开始嘲讽:“过得这么惨了?生病都没人照顾。”
太宰治懒得睁眼搭理他,摸索着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然后朝着中原中也的方向举起来:也是,小蛞蝓不是人。
中原中也一噎,只得退出战场转移话题:“起来,我给你伤口换药。”
太宰又打了几个字:真不想被蛞蝓的黏液沾到,噫呃——
……中原中也,年二十二,用尽毕生涵养,默念了三遍“ 这 是 病 患 ”,才遏制住出拳的冲动。他拿了卷医用绷带回来,掀开对方被子才发现这家伙还穿着病号服,于是补了一句:“你的风衣我扔沙发上了。”
然后他掀起太宰衬衫下摆,塞到对方嘴里,权当刚才口舌之争输掉的报复。
太宰治没法说话,用眼神表示了对中原中也行为的无声谴责。
“你衬衫会干扰我,很烦。”
中原中也找了个不怎么高明的借口。
对方湿润的眼睛里谴责不减,中原中也避开视线交流,假装专注于对方腰侧的伤口。
拆下先前的绷带,用毛巾擦拭伤口周围皮肤,然后往上面涂药。这次的伤口正巧印在旧疤痕旁边,附近的皮肤敏感,中原中也动作又轻,激起些微的痒,太宰治不自在的挣动了一下,惨遭无情镇压。
“啧,”中原中也皱眉,这人怎么这么不安分,于是按住太宰的腰,“别乱动。”
太宰治咬紧了口中的衣角,难得庆幸自己现在说不出话,不然一定会发出足够丢人、能让中也嘲笑两三天的声音。
“行了。”
中原中也没注意到搭档的状态,包扎好伤口后就起身,从买回来的一袋东西里挑出一包降温贴撕开,拿了一个贴到太宰额头上。
“走了。”
中原中也正要沿着他进来的路线返回,临走时突然想到了什么,转个弯回来,手捂住太宰眼睛,在他发旋上亲了一下。
掌心传来睫毛挂过的痒意,中原中也心情颇为舒畅的移开手,丝毫不心虚地对上那双略微睁大的鸢色眼睛。
“这次真的走了。”
太宰治目送中原中也踩着窗台离开,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
什么嘛,这种特意找借口过来标记场地的行为,中也真的是犬科吧。
但是——
算了。
太宰治视线扫过放在床头柜的那一袋多出来的东西,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
偶尔一次这种出格的行为也,并不十分讨厌就是了。
【白情/乱太/06:00】明天,魔法依旧存在
“呐,成为魔法少女吧。”
看不清面孔的小人穿着沙色风衣飘在乱步面前,见对方没有反应于是又重复了一遍。
“呐,成为魔法少女吧。”
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新大陆一样,乱步手肘撑着膝盖,手腕托着脸说道“可是我是男生啊。”
“没关系啊。”小人围着他飞了一圈后说道,“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如果改成魔法少男的话你会答应吗?”乱步伸手从桌子上唠来一包pocky,一边咬着一边含糊的说道“为什么是我呢?比起我来说应该有更好的选择吧。”巧克力的香气蔓延在房间里,江户川眼神锐利的审视着面前的生物。他隐隐约约察觉到,对方可能就是自己正在找的人。
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对峙的两人之间,小人歪了歪...
“呐,成为魔法少女吧。”
看不清面孔的小人穿着沙色风衣飘在乱步面前,见对方没有反应于是又重复了一遍。
“呐,成为魔法少女吧。”
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新大陆一样,乱步手肘撑着膝盖,手腕托着脸说道“可是我是男生啊。”
“没关系啊。”小人围着他飞了一圈后说道,“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如果改成魔法少男的话你会答应吗?”乱步伸手从桌子上唠来一包pocky,一边咬着一边含糊的说道“为什么是我呢?比起我来说应该有更好的选择吧。”巧克力的香气蔓延在房间里,江户川眼神锐利的审视着面前的生物。他隐隐约约察觉到,对方可能就是自己正在找的人。
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对峙的两人之间,小人歪了歪头说道“你在说什么啊,难道不是因为你想成为魔法少女吗?”乱步嚼饼干的嘴突然停了一下,之后又慢慢的嚼了起来。他微微后仰,让月光不再照在自己脸上。“这么说也没错,不过我只是想找一个人而已。”
“帮你找到后你就会答应了吗?”
乱步彻底停下了吃饼干的动作,舌头一下没一下的戳着腮帮。这样类似的问题他也曾想过,自己为什么要想尽一切办法去寻找那个已经消失了的人。这样的问题通常都是无果的,就算有也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借口罢了。
“也许吧......说不定找到了,我就答应下来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好了!”像是已经得到了同意一样,小人兴奋的围着乱步转了好几圈“太宰就是太宰,没有名字,就叫太宰。”
乱步看着兴奋的太宰说道“你好像很确定我一定能找到。”
“那是当然。”太宰停了下来,双手插兜说道“因为你是乱步先生嘛,一定可以的。”
那一瞬间,江户川乱步像是重新看见了那个人。他双手背在脑后说道“我可是名侦探。”
乱步先生最近变得有点奇怪。
国木田歪过身子,看了看坐在面前工位上的江户川乱步。对方现在经常凝视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偶尔好像还说些什么。见对方看了过来,国木田微微点头又坐了回去。
其实大家都不是很正常,包括他自己。
原本热闹的侦探社像是被按上了静音键。沉默,忙碌,国木田难得在侦探社里感受到了压抑与沉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吧,毕竟那可是太宰治啊。国木田看了看旁边的资料,上面的内容依旧在刺痛着他的神经。
失踪已久的侦探社员太宰治,被再次发现时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而且还是由不知名的人用快递箱寄过来的。
想到这里,国木田下意识握紧了拳头,眼睛酸涩的死盯着屏幕。这不仅是对侦探社的挑衅,更是........
深呼一口气,逐渐冷静了下来。其实说到底,还是身为太宰伴侣的乱步先生受到的影响最大。他还记得当他到来时,原本很晚才来的乱步先生如雕像一样站在不知名的快递箱前,透过碧绿色的眼眸能清楚看见他在止不住的颤抖着。
“早上好乱步先生,出什么事了吗?”
“不用找太宰了。”江户川乱步转过头看着地上的快递箱,国木田也看了过去,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他走进社里拿出了放在桌面上的剪刀,准备拆开来一探究竟。
“轻一点。”
准备下刀的手突然定住。国木田看向江户川乱步,按照乱步先生的意思,这里装的其实就是......
不敢多想,他还是轻轻的划开了胶布。太宰治双手放在胸前,周围是纯白的百合花,他就那样静静的躺在里面。
来上班的人越来越多,国木田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把快递箱抱进了室内。已经看见尸体的社员已经脸色苍白的回到工位上了,所有人都知道,接下来可能是一笔硬仗要打了。
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江户川乱步只是推了推眼镜,然后淡淡说道
“没有敌人,大家准备一下葬礼吧。”
他的葬礼简单而又朴素。
江户川乱步靠在墙边,他知道对方是因为什么而死的。
所谓的魔法少女的宿命,就是死在某个很厉害的boss手里,然后下一个继承人再去为此报仇。
乱步揉了揉鼻梁,经常带着眼镜让他鼻子感受到了负担。第一次知道对方是魔法少女时,就算是他也吓了一跳,毕竟这已经是超出常识外的事情了。口袋里的太宰似乎睡醒了,准备出来,被乱步一个指头给按了下去。
这个小家伙是太宰治尸体被发现的当晚出现在他面前的。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大概也摸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像是一个身体有两种灵魂一样,现在还活着的代价就是必须戴上给魔法少女延续后代的枷锁。
每到提到关键词时,他都会用奇异的语调说道“要成为魔法少女吗?太宰在等着你的答案。”这种状态没过多久就会恢复正常,没有口癖,变成他所熟悉的那个太宰治。然后找一个角落把自己藏起来,等到乱步找到他再把他拽出来。
他在尽量疏远自己。
想到这,江户川乱步用指腹揉了揉口袋里他的脑袋。
“放心好了,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因为我是不可能再找到他的。”
“太宰知道。”
——end
注: 感谢薇薇姐,不然这次真的要凉
【中太/云霄浮华情人节24h】梦呓自语
💝灵感短打,是太宰的一小段自言自语+心灵感应中原中也(?
💝CP中太
💝ooc致歉,其余便无,食用愉快
💝祝情人节快乐,小情侣长长久久^ω^
"当中也露出那种表情的时候,就是他连把你埋哪里都想好了"
太宰单手撑头,修长白皙的指尖轻轻转着一支圆珠笔。他脸上挂着的寻常表情就像准备喝毒药自杀时却喝到了中原中也偷换掉的水一样寡淡。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那家伙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次数已经数不胜数了。"太宰的声音人像死人的心电图一样平仄,但从他微微蹩起的眉间还是能探到些许困扰。...
💝灵感短打,是太宰的一小段自言自语+心灵感应中原中也(?
💝CP中太
💝ooc致歉,其余便无,食用愉快
💝祝情人节快乐,小情侣长长久久^ω^
"当中也露出那种表情的时候,就是他连把你埋哪里都想好了"
太宰单手撑头,修长白皙的指尖轻轻转着一支圆珠笔。他脸上挂着的寻常表情就像准备喝毒药自杀时却喝到了中原中也偷换掉的水一样寡淡。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那家伙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次数已经数不胜数了。"太宰的声音人像死人的心电图一样平仄,但从他微微蹩起的眉间还是能探到些许困扰。
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染进来,安静的室内空无一人,太宰无聊地把头倚在椅背上转动椅子。
"啊啊…嘛……也许我在这家伙的心中已经死了成千上万次也说不定…而且每一次都还能在他的想象中被葬在不同的地方……噗哈哈哈…"太宰貌似也被自己这荒谬的说辞逗笑了,手一颤,圆珠笔啪嗒一声落在桌面上
"……"太宰止住了笑,用单手撑着头,将手指轻触桌面,百无聊赖似的慢慢推动着静止在桌上的圆珠笔。
"虽然也许被想象葬在了许多地方,以后也可能会有很多很多不同的下葬的地点,甚至死无全尸,但是我真正想安息的地方只有一个啊……"他又像个小孩似的将半张脸埋进平放在桌上的手臂里,目光跟随着那只来回滚动的橙色圆珠笔
"我想死在中也的心里。"
太宰的声音忽地沉了下来,像是幼稚的孩童在跟玩偶说悄悄话,说完一瞬,他也像孩童般笑了起来,眸底游入了白炽灯的浮光,他鸢色的眼睛看起来亮晶晶的
"这样我就可以在中也的脑海里烦他一辈子了!"
"啊嚏!"
港黑楼下的某家花店,刚接过一束花的中原中也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喷嚏。
"我也不对花过敏啊…?肯定是混蛋太宰又在背后骂我"他骂骂咧咧地扶正刚刚因为打喷嚏而下滑的帽子,却又盯着手中的那束向日葵没由来地红了耳尖。
"到底放哪里可以不被那混蛋猜到啊……"
—————————————————————————————————————
属于是小垃圾第一次尝试发文……是那种灵感加上手忙脚乱赶的结尾,所以看上去会有点乱,挺糟糕的,致歉😭😭😭
PS:向日葵的花语是暗恋哦
【无赖派/织太 白情 云霄浮华04:00】听,花开的声音
&无赖派
&all太但锅底偏织太。
&莫名伤痛文学描述有,ooc预警
&少年干部期的养花经历!
上一棒老师:@喵喵叫的窝窝头
下一棒妈咪:@賽徳勒斯
.
感谢参与!
.
.
⒈
织田作之助收养了一盆花。
事实上,织田作之助一开始并没有养一盆花的想法,照料五个精力过于充沛的孩子已经令他有些分身乏术,他并不自信能够再照料一位新成员。
耿直如织田,他认为万物皆有灵,既决定养育,便断不可糊弄,应尽到一名照料者的本分,悉心照料。这定当会是一个极为麻烦且困难的事情。因此,当织田作之助被孩子...
&无赖派
&all太但锅底偏织太。
&莫名伤痛文学描述有,ooc预警
&少年干部期的养花经历!
上一棒老师:@喵喵叫的窝窝头
下一棒妈咪:@賽徳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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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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⒈
织田作之助收养了一盆花。
事实上,织田作之助一开始并没有养一盆花的想法,照料五个精力过于充沛的孩子已经令他有些分身乏术,他并不自信能够再照料一位新成员。
耿直如织田,他认为万物皆有灵,既决定养育,便断不可糊弄,应尽到一名照料者的本分,悉心照料。这定当会是一个极为麻烦且困难的事情。因此,当织田作之助被孩子们拉去看在窗外的雨中飘摇的百子莲时,一时竟犹豫着是否要伸出援手,但最终,还是孩子们的央求声占取了上风。
五只聒噪的小麻雀在身后催促,织田顾不上拿伞便冲入漫天烟雨,救下那盆不知被哪户人家遗弃的百子莲。翠绿得流淌的叶在六双眼睛下颤颤巍巍,似是还未从风雨中平息,如一个误入异世的孩童,只能被浓郁的雨露压的颤抖。
过着日复一日生活的孩子对这位新添成员极有兴趣,一起拥着织田问道:“织田作,这是什么品种的花?”织田作之助盯着那盆花,快速在脑中匹配着它的信息。
但很可惜,昔日的金牌杀手对花草一类却不甚了解,便只轻轻摇了头:“我不知道,明天等我去买一本关于花草的书吧。”恰好小说也需要参考。织田这样想着,目光又落回到了狭长的叶上。
很健康。他这样评价道。
待孩子们围观够那盆百子莲后,他就赶小鸡仔样的把他们赶上了床。
幸助映着昏黄的灯,从床上附身对着织田作之助:“织田作,你可一定要记得买啊!”少年清朗的嗓音被局促的房间毫无偏漏地反弹进织田的耳朵。织田的发梢微动,回头应了句,“好,我会记住的。现在,睡觉吧。”
“晚安——”孩子们的声音确实很可爱,至少在正常的时候是的。
木门吱吖地关上,那惨叫的声音让织田作之助不禁思考是否还给孩子们换一个新的门,毕竟这扇陈旧的木门看着下一秒就要被厚重的空气压塌了。
顺着楼梯下到一层,咖喱店的店长大叔正坐在坐在吧台,明亮的灯光把他的粉色系睡衣融了几分。许是木板的吱吖声太过惨烈,店长回了身,正正对着织田作之助 。
他惯着笑意,明艳白炽灯使他完全被亮光裹挟。 “织田,孩子们都去睡了?”很流畅的话头。织田点了点头,顺势走到了那盆百子莲旁边。“他们被这盆花扰的太激动了。”“或许可以试试让他们养一些花草之类的?”店长擦拭起亮的反光的酒杯,米色的布透过玻璃,又被光线映到绿叶上。“你也知道,他们的精力真是有些太过旺盛了。”
织田看着叶上的一点米白发愣,又好似是在认真考虑。大约八秒后,他眨着眼睛回道:“这个确实可以考虑,他们的精力确实很旺盛。”织田侧头想了想,又添了句“不过还是让他们先从容易存活的花草养起吧,我明天去集市看看。”
“哈哈哈哈是很棒的主意,织田。”店长毫不吝啬地夸赞道。“那么,这盆花你要怎么安顿?”
织田晃了晃头顶的红发。“我准备把它带回去。”
“带回去?你家里吗?”店长狐疑地看一眼织田,手中的酒杯碰到台面当当作响。“你有时间照顾它吗?”店长笑道,顺手放下抹布。
“总会有的。”织田点点头,起身去捞那盆百子莲。塑料花盆实在算不得好,织田感受到手中的柔软触感,觉得自己要抓紧给它换一个住所了。
“那么,”织田走到门口,右手推开木门,“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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⒉
临海城市的夜色总融杂着干咸的海风气息,一卷一卷地如情人般缠绵。织田抬头看看远方的海面,月光凌凌铺了半面,静默伸向远处。
今夜的月很冷啊。他没来由地想,同时想到了一个能够抵御今夜寒冷的好去处。
昏黄灯光依旧,木制的楼梯地板一如既往地随人的动作欢叫。在充盈海风的月夜,寻找温暖之所似乎是任何动物的本能,即便是人类这种自持高贵的生物也摆脱不了这种本能。于是乎酒馆里的人便不可避免地多起来了。
织田在频频侧身躲过离开的客人后,终于意识到这一点。
Lupin。织田看看酒馆熟悉的装饰,很是舒心地呼了口气。灰蓝色的眸微动,将吧台前静默的绷带少年映下。他癫癫手中的百子莲,总觉得它要度过一个不平和的夜。
绷带少年似是注意到什么动静,侧头来看。那只狭长的眼睛肉眼可见地放大,亮晶晶地闪,眉梢扬起,活脱脱一只见到心爱鱼肉的猫咪。不过,这只应该是喜欢蟹肉吧。如果他有条尾巴,一定会摇的很欢。
“真巧啊,织田作!”少年欢快地举起手中酒杯,里面淡褐色的液体不由自主地晃动,折射酒馆的灯光入了织田眸中。
“确实很巧,太宰。”织田把花放在吧台上,伸手示意酒保和平常一样。太宰显得很高兴,弯起的眉眼像极今夜的半弦月。织田顺着他的目光一直投到自己带来的那盆花上,对花草感兴趣吗?他轻啜一口递来的酒,抬手摸了摸低垂的嫩叶。
“没想到织田作还养花诶。”太宰戳戳酒杯,突然嗒嗒地跑到织田右手边,伸出食指也轻轻戳了下绿叶。“本以为织田作没有时间养花的。”
“其实是在门口捡到的。”织田收回手指,给太宰治挪了一个位置。“这样啊,织田作还真是什么都能捡到。”太宰治坐在空出的高椅上,又戳了戳颤微的叶。
“太宰喜欢花吗?”织田看他对这盆花颇有爱不释手之感,酝酿着起草一个话头。太宰似乎感到有些意外,戳花的指明显一顿,缓缓直起腰来。“没有哦,织田作怎么会这么感觉。”太宰治张开双臂向后仰去,伸了个有些吵的懒腰。“我不喜欢花啦,只是感觉有些稀奇罢。”
稀奇?织田在心中反复咀嚼这个词,为什么会是稀奇呢?
“真可悲啊。”太宰治突然叹气,放过被他蹂躏多时的叶。那叶在温暖气流的抚慰下渐渐平息,只是时不时地点头。“它不是从大雨中救出来的吗?”太宰治看到织田有些疑惑的眼神,笑着解释。
“是的。”织田点点头,他又不明白起可悲这个评价,明明它已经逃离苦难,以后只顾生长就好了。
“被主人家抛起,又被大雨凌虐,怎么看都很可悲吧。”太宰治点点头,似乎很确信自己的观点“而且,它快死了诶。”
织田一惊,看向那盆摇曳的花。翠叶,直杆,绿意,张扬地四散。怎么来都是很健康。“可它看起来好像很健康。”他还是说出了心中所想。
“那么大的雨,它的根很可能已经被冲坏了。”太宰治认真地说,转身又趴在吧台上。“不过,谁知道这盆百子莲是因为抛起而濒死,还是因濒死而被抛起呢。”太宰治用纤长的指骨戳动冰球,被挡住的右眼投下一片阴影。
“它没有死。”织田看了几秒塑料花盆里的百子莲,颇有些斩钉截铁的意味。太宰治猛一下直起身,转头对向织田。他的眸微眯,距离很近,织田似乎能看到鸢色的瞳孔回缩,太宰治薄唇轻启“它快死了。”
是很奇怪的较真呢。偏故事的两个人还没有意识到。“但它现在没有死。”织田看着那只暗色的眼睛。太宰治匆匆别过头,趴下高呼一声:“好啦,它现在没死就没死吧,可是它真的快死了!”
织田也不与他再争辩,有些事点到为止就好。“原来它是百子莲啊。”织田盯着花叶眨眨眼睛,低头又喝口酒水。“织田作不知道?”太宰治又“啪”一下坐起,右手撑着脸颊。
少年终归还是少年。那么有些婴儿肥也是不可避免的,即使是早年成名的冷酷黑手党也逃不过这一定律。譬如太宰治的脸颊就丝毫不给他面子,软软糯糯的触感让太宰治不止一次吐槽,这也太不黑手党了!明明小矮子也和他差不多大,为什么偏偏他的这么明显!
但软糯的脸颊并不会因此僵硬,此刻一如既往地从少年狭长的指骨里溢出。织田默不作声地看太宰治的面颊,又默不作声地收回视线。真的是小孩子啊。
“不知道。”织田大方承认,摇摇手中的酒杯道:“本来准备明天去买本花鉴的。”太宰治懵懵懂懂地点点头,丝毫未注意到话题扭转的生硬性。
织田作之助晃荡着酒杯,时不时抿上一口,透彻的冰球碰击杯壁澄清地响。太宰治就静静地坐在他旁边,一时间二人莫名陷进一种可以称之为宁静的奇怪氛围。干燥的墙面挂着沙哑的时钟,一嗒一嗒地在二人周围蔓延,时间勾勒出丝丝绳线,似光影环绕在他们身侧,乃至织田作之助只觉得时间在莫名其妙地停缓。静谧,却又是诡异。
好奇特的感觉。织田作之助忍不住用指尖点点酒杯,感受到冰球的凉气缠绕在皮肤。他侧头看看太宰治,昔日乖张健谈的少年轻轻地趴伏在桌子上,视线穿过层层额发,织田作之助可以感觉到身边少年的眼睛是阖上的,鸦羽也正是绵软地静默。
少年的皮肤很白,许是常年束着绷带,又多在夜间升月之时动作,太宰治可以说是白皙的过分了。也正因如此,眼底的乌青才是格外惹眼。
呼吸绵长,像是浅眠的猫。
织田作之助盯着太宰治墨黑的发旋,又看了看他身边的百子莲,抬起手臂轻吞酒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灰蓝的瞳孔中闪着点光亮,道:“不若太宰和我一起养这盆百子莲吧。”
他知道太宰治没有睡着,黑手党的警惕性如刀凿斧刻,它会浸透每一个在黑夜生存人的血骨,直至叫人染上再不能抛弃的警觉和危难感。更遑论是太宰治,这位黑手党历来最年少的干部,被称为黑色幽灵的,少年。
太宰治没有立刻回话,织田作之助也只是安静地看着趴作一团的小干部。指针的嘀嗒还在继续,织田作之助舌尖又动了动,“太宰我的意思是…”
“好啦织田作!”将将蹦出口的话头被迅速掐灭,太宰治伸手揽过酒杯,几乎是把脸埋进衣领中,原本就有些暗哑的少年嗓音更是闷沉。“什么啊,养花吗?我可不擅长这个。”
太宰治弹了一下酒杯,微微坐起身来。“而且,这不是织田作要和那五个孩子一起养的吗?”他轻轻笑了一下,很快就掩在空中的水汽里,雾蒙蒙的,好不真切。“如果是我的话,可能只会让它先我一步去到极乐之境吧?”
“所以很抱歉,织田作还是另选人选吧。”太宰治显得很平静,就像是因不可抗拒因素拒绝了与他约饭的朋友一样稀松平常。当然,这本也算不得什么大问题,并不比约饭郑重多少。
可织田作之助还是感受到一股子悲哀。是从少年的血管中,是从沉浸十几年的灰暗血骨中孕育出来的悲哀。很昏暗,叫人忍不住地心闷。
织田作之助不自觉地握了下杯子,他只是盯着少年阴影掩盖的眼睛,很昏杂,像是被模糊的水墨丹青。
“那就这样说好了,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去新选一个花盆吧。”织田作之助耸了耸肩,像是自觉忽略了少年的抗议。
“啊?等等织田作!我”太宰治急急忙忙侧过身,看着眼前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男人。
“那就当是作为朋友的请求吧,可以吗,太宰?”织田作之助也侧过身,他的目光很平稳,直直射入太宰治的眼睛。
“至于辛助他们,我会再选一盆比较有韧性的花草的。”织田作之助想了几息,补充道,“毕竟小孩子的话,还是这样保险一点。”
“什么嘛……这样的话,”太宰治睁大了双眼,羽睫愣愣地点了几下,又默默转回身。“这样的话,就完全没有拒绝织田作的理由了。”
太宰治这样闷沉道。
“好,那么就这样说好了。”织田作之助应道。他突然感到很欣喜,但似乎是对情感的天生迟钝反应,他也不知道要将这种欣喜归于什么,只是觉得太宰治能够答应,他很是欣喜。
许是作为友人得到迁就的满足?织田作之助想,那这可是太狡猾了。
织田先生今天依旧在迷惑。
可是他惯是会把一切处理的波澜不惊,二人间再次陷入沉默。这时木板的喊叫如救世主一般,顿时吸引了二人注意。
太宰治微杨眉梢,露出一个做不得评价的笑容来,与织田作之助齐言道。
“好慢啊,安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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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六月中,光正艳。坂口安吾揩一把额角浸出的汗珠,及其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两个让自己难得假日变成阳光烈焰冒险之旅的罪魁祸首。
“所以说,你们两个选花盆为什么一定要叫上我啊?”坂口安吾质问道。
“有什么关系吗安吾?”走在前面的太宰治纡尊降贵地回头,颠颠怀中的百子莲。“正好安吾也休假不是吗?”
这之间有什么必要联系吗?坂口安吾只觉得自己的吐糟之心要像这炎炎夏日一样熊熊燃烧了。
“是这样的啊安吾。”织田作之助附和道。
“请不要和太宰君一起胡闹啊织田作先生。”坂口安吾推了推下滑的眼镜,看着太宰治兴奋着就要去拉织田作之助的衣袖。
“哈哈安吾这次可猜错了,”太宰治挑挑眉梢,匆匆几步跨过来,意示织田作之助接过那盆被他当做宝贝样的百子莲。长臂一伸,灵活的小干部轻而易举地牵住文职人员的衣袖。“这次可是织田作邀请我一起养花的哦。”
太宰治眉尾飞扬,好一副得意之感。坂口安吾象征性地摆动几下,见挣脱不了,也不再抵抗,半推半就着被二人架去了集市。
“那太宰君有信心养好这盆花吗?”坂口安吾有气无力道,微微看了一眼满身绷带的太宰治。
“什么话啊安吾,我可是做了很多准备的!”太宰治很是不服气,张口就介绍起自己对百子莲成长的扶持计划。“清晨就让它伴随着美妙的殉情之歌醒来,用浓浓的爱意把它包裹,然后用我高超的料理保持它一整天轻松愉悦的心情―”
太宰治说的心神飘荡,俊俏的眉眼更是笑意四散,这时他确实是像一名充斥着再平常不过的恶作剧心思的少年人。如果忽略他那些丝毫不像是在照顾花叶的话。
坂口安吾的脸色渐渐淡化,好像太宰治的精心照料在他身上灵验了般,喉结滚动几遭,他勉强道:“请给这盆百子莲一条活路吧太宰君。”
怎么可能会有愉悦的心情啊!别的暂且不谈,就殉情之歌是什么刑罚吗百子莲做错了什么要被这种东西摧残身心?还有太宰治の料理真的没关系吗?
“织田作先生也请阻止一下太宰君吧。”坂口安吾汗颜道,浅绿色的瞳孔求助样的望向最前面的红发男人。
“不会有愉悦的心情吗?”织田作之助顿顿道。
??
坂口安吾似乎听到了什么破裂的声音。“究竟是那一句话会让你觉得那盆可怜的花会愉悦啊。”
他张张合合嘴巴,又推了推眼镜。只感到满心沧桑。太宰治拥着他和织田作之助进到一家花卉用具专卖店里,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的盆栽琳琅满目。
“所以,你们两位之前有养过花草的经验吗?”坂口安吾看着太宰治像是要把百子莲从原本的盆栽中拔出来,旁边的织田作之助欲言又止的模样,还是忍不住问道。
“没有啊,之前工作繁杂的我连自杀的时间都没有了,手下也都是一群指不上大用处的,甚至有时候不明白我的作战指令,累的要死还是不得不给他们解释,哪里有闲心思养花草这种东西。”太宰治撇嘴道。“织田作以前应该也没有时间吧?”
“嗯,底层人员的工作也很纷杂。”织田作之助点头应道。
原来真的是毫无经验啊。坂口安吾轻叹口气,不过想来也是,太宰的工作向来和轻松背道而驰,而织田作之助的任务也一直被各种鸡飞狗跳充斥,二人都算不得是能够平静下来养育花卉的人。不过,就是这样两位被世事纷杂推动着身不由己的人,也会是想好好停下来去看一盆花怎样静默地盛开的吧?
沾满鲜血的人想在血壑之中看到曦日渗透下来的光影,尽管是很淡很微弱的光亮,概也是会让人感到无与伦比的欢喜。
太宰治的眼睛轻轻晃动,一把拉过沉思的坂口安吾,不由分说的把那盆百子莲塞进坂口安吾怀中。“安吾就是容易想太多呢,”他笑道,“为了犒劳安吾陪太宰大人出来,太宰大人特许安吾和我们一起养它哦。”
什么啊,这是什么变相的惩罚吗?坂口安吾看看怀中的花叶,半笑道,“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太宰大人啊。”
“如果安吾一定要的话。”太宰治用食指点点下巴,似乎是认真思索一番,一副很认真的模样。
“如果是安吾的话,一定会很擅长吧。”织田作之助迎了上来,轻轻点了几下坂口安吾怀中的绿叶。“毕竟是文职人员。”
“哈哈哈哈是呢,安吾先生,你被给予重任了!”
哪里有安吾先生这个称谓的啊。还有请不要对文职人员有什么误解谢谢。
分明三人的对话称得上是莫名其妙,牛头不对马嘴,可是坂口安吾并不觉得荒谬。或许是因为对象是太宰治,是织田作之助这两位本来就可以称得上是荒谬的人吧。当然坂口安吾自己在这一方面也不遑多让。
指尖不由自主地拂上怀中的花,很健康,热烈的张扬。
“没办法了啊,那就这样吧。”良久,坂口安吾叹一口气,走上前去把逼问老板有没有卖螃蟹型花盆的太宰治摁住,“就当是为了这盆可怜的百子莲。”
太宰治轻笑了一声,眼尾眯起,闪着晶亮的光泽。“口是心非呢安吾先生。”
“口是心非呢,安吾先生。”
坂口安吾已经顾不得吐槽面无表情说出太宰治同款俏皮话而显得诡异的织田作之助,只是有几分暴躁的别过身挑选盆栽。“不过说好了,我也只会在有空闲时期才会看看它。”
“好巧,都是这样呢。”太宰治似乎很兴奋,脚尖溜溜转了一圈,“不过,如果是我们三个的话,也不是没可能。”他低低笑了几声,清朗又干脆。
“那么就祝这盆百子莲,生生不息?”
三人最后还是挑选好了花盆,由织田作之助选择样式,太宰治选择色彩,坂口安吾则负责板正太过离谱的决议同时付钱。
但是,深一点的夕阳欲暮色的青涩咖喱盘子,也没有比螃蟹好上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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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细雨绵延,初生的花骨在室内摇曳着。坂口安吾放下手中的工作包,站在这盆花前。“太宰君你把我火急火燎地叫回来就是为了看这个花骨吗?”这家伙也太肆无忌惮了吧,担心电话不管用更是直接用干部的特权把他召过来。
太宰治眨眨眼睛,无辜之情溢于言表。“有什么问题吗安吾,这可是我们共同的结晶。”
是的,太宰治称这朵花为结晶。这半个月来他有在好好浇水,还委托坂口安吾带它去晒太阳,让织田作带它做游戏,太宰治自诩仁至义尽,如果再不开花,太宰治就要怀疑是不是针对他了。
毕竟太宰治很少对什么东西上心。一般来说,虽然不大友好,但是一般被太宰治上心的东西,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他一向没有耐性,也没有兴趣。除了几个走的亲近的友人,这盆花倒算的是一个特例。
“看起来挺健康的。”坂口安吾拗不过太宰治,凑近细细瞧了几瞧。“确实有在好好养花啊。”他微扬眉梢,还是觉得几分不可思议。
“当然,太宰大人可是超厉害的。”太宰治双手环胸,淡淡笑意渲染清面。“不过接下来这几天可能就要拜托它和我一起办公了。”太宰治突然叹气,身子一歪,摊手道,“接下来是忙期诶,安吾恐怕会在天上飞的脚不沾地,织田作也只怕会劝架寻物忙的飞起吧。我也只能是在比碎玻璃还要碎的空暇钻出来管管它。”
的确,夏旬灼热的可远远不止气温。身为港口黑手党的高层,坂口安吾很清楚这一点。
“织田作被强征去处理杂事了,安吾你明天也要起程了吧?”太宰治踱步到椅子前,右手托腮,身子微微倾斜几度,细腻米白的花骨凑到鼻尖,像是要亲吻同样细腻的少年。
“是这样啊。”坂口安吾叹道,“怎么办,要考虑求助他人吗?”
“不要。”太宰治咋舌道,“旁人都只会把它懈怠了,还是我勉强关怀下它吧。”
“好吧。”坂口安吾不再多劝,本身在黑手党高层养花叶这种事情就已经算得上特例,想来也找不到什么好的托管人选。
他看看少年低顺下的眉眼,又瞧瞧开得正挺的花骨,还是轻笑道,“如果是太宰君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是太宰治的话,即使是漫天浓墨,怕也可以挖出来一片澄净给它生长。干部终究还是干部,太宰治终究是太宰治。
“那么,我就先走了。”坂口安吾起身示意,拿起提包缓缓走到门前。三人为这盆花找的临时据点算不得十分稳健,有些腐朽的木门和地板随着坂口安吾的动作呻吟。太宰治没有阻拦,左右他叫安吾过来也只是为了能在他临走前看上一眼三人共同养育的花骨。
他随意摆了摆手,黑衣映照雪白的绷带飘动。只露一只的暮色瞳孔颇有几分无趣地从窗外的淅沥雨幕收回。太宰治看着坂口安吾门口的身影,不大不小的雨珠迸砸在撑开的伞面。他缓缓眨动几下眼睛,一句话也没有说。直至那点影子被条条断线涂抹得朦胧,太宰治释然一般地牵动唇角。长睫微敛,盛满半池夏光潋滟。
“等到下次再聚,再给你们看花开吧。”
他轻轻开了口,嗓音很淡,像是说给远去的坂口安吾,或者是被绊住脚步的织田作之助,又或是只是单纯地自语着。
太宰治向后仰去,少年单薄的脊背靠在木椅,四散的墨色大衣像是一摊泥沼,从中露出几缕月白。分明是白日,却有一种浑于深夜的空洞。太宰治轻覆鸦羽,掩上清凌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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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不知是否是天意使然,坂口安吾还是没赶得上看到正开的夏花。在他记忆中,匆匆赶回之时已经早过了花期。
还是Lupin,昏黄酒光依旧,坂口安吾踏下层层木板,清亮的瞳孔被镜片打了个折扣,显得有些避闪和幽暗。
如那日情形一样,依旧是笑谈春风的太宰治,依旧是时时侧目缓言的织田作之助,以及褐色的酒液不可抑制地在杯壁游荡。不同的是,太宰治身侧那一盆只剩绿叶的百子莲。
坂口安吾感到有些怅然和自悔。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这样的情感为何而来,分明没有任何自责的必要。实在是工作这种不可抗拒因素导致的晚归,他也是买了最近的机票飞回。可似乎依旧是迟了。
太宰治很快注意到第三者的到来,他微侧了身子,脚尖点地笑道,“安吾,你好慢啊。”
身后坐着也高出少年一头的红发男人也是点头符合,“来晚了啊,安吾。”
光晕撒在二人面庞,好像坂口安吾异能发动时脑海中出现的昏花记忆碎片。喉头轻颤,坂口安吾有些哑声应到,“还真是抱歉。”
他努力牵动眉梢,像是平常那样坐在最里面的高椅。坂口安吾意示要一杯酒水,今天不需要开车,也没有一定喝番茄汁的必要。
接过微凉的杯壁,坂口安吾感到太宰治似乎在看他。那道视线太绵长,又昏暗得紧。相比之下,织田作之助的目光就平和好多。
“刚刚结束工作吗?”织田作之助看着友人不掩疲惫的眉目,几道乌青浅浅刻在眼底。
坂口安吾有气无力地点点头,他实在是不想去看太宰治会是什么眼神,莫名其妙的不想,也不敢。
“安吾工作很辛苦呢。”太宰治叹道,别过头去,那道视线也随之瓦解。“只可惜安吾没有看到花开。”太宰治深感遗憾地说,至少语气中充满了对坂口安吾缺席的遗憾以及恰到好处的属于少年的不满。
“那真是太可惜了。”坂口安吾无奈道。也不知补充些什么好。幸好太宰治是那种话匣一打开便可以胡天海论的类型,特别是在两位友人面前更显天马行空。以至于竟不显得过分尴尬。
“花开的时候很漂亮呢,是吧织田作?”少年挑眉道,指尖碰碰身旁的沙色衣袖,要对方为其证明。“是啊,就像是夜幕撒下的月色流火。”织田作之助看着眼前的酒液,回忆道,“很漂亮。”
“哈哈哈哈说得好织田作!”太宰治很欣喜,拍拍织田作之助的肩膀,凑近二人几分,笑道:“安吾你就这样默默的带着满腔后悔孤独伤心去吧!”
“喂喂―”坂口安吾不知道拿眼前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干部如何是好,分明是带着诅咒的内容,偏偏给他说的玩味,叫人生不出气来。不过也幸亏如此,坂口安吾确实笑出了声,很淡,但也是释下重负般坦然。
太宰治心中痛快,指尖搭配脚尖奏演出腐朽的乐章。指尖在怀中探了探,似乎是在犹豫什么,花影般的俊冷眉眼顿了一顿,又看看和织田作之助谈笑的坂口安吾,抿了抿唇,还是将那两个小匣子拿了出来。
“织田作,安吾。”太宰治唤道,心跳有些加速,一种名为忐忑的心情奇迹般地在这名最年少的干部身上出现。他的声音很轻,像是随时会隐入尘灰般。
“给你。”太宰治弯起眉眼,良好的身体控制让他显得坦然无比,与平常无异。二人有些奇异地接过两个匣子,不知太宰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三人之间是送过礼,但确实很少。相见已是不易,别的也只作这段友情的佐料,因而三人都不大重视准时送礼这种仪式感。正如新春贺卡可以提前送出,各种佳节更是过的乱七八糟。
织田作之助缓缓打开木匣,一道嫩白的花影刻在匣内。他眨了眨眼,转头偏向同样惊异的坂口安吾。
“这是?”坂口安吾看着虽是净干依旧栩栩如生的花朵,镜片下的眉梢不禁微皱。
“怎么样,厉害吧?”太宰治得意地笑了,晃晃身子,叫自己的酒杯叮当配乐。“捡到大便宜了哦两位。”
太宰治愉悦地笑出声来,很清脆,充盈难得的活力。
月白的花像蝴蝶的影,被神奇地留在木匣中。好像一切都已经逝去,又好像一切都被静默。
“确实很厉害。”织田作之助轻轻拂上花瓣,竟也是不可思议的光滑。“谢谢你,太宰。”
花瓣张扬着,几缕细蕊垂下,如流光点金。难怪织田作先生会有这样的评价。
“像是求爱的人呢。”太宰治耸肩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我们挺般配的。”
求爱?坂口安吾有些怔然,是啊,是求爱的人呢。不论是谁,不论是他们中的哪一个。
“要好好保存啊。”小干部如是说。
坂口安吾和织田作之助笑着应下。酒杯清鸣,欢语萦绕在昏暗的酒吧。时间过去很久了,久到坂口安吾只能记得当时三人的对话和关键的动作。
他记得那名猫一样的少年端着笑靥,凑到织田作之助鼻尖,也对他轻笑道,“安吾,你猜织田作在花开时对我说了什么?”他似乎很欣喜,似是从未有过的欢愉。一时坂口安吾也想不出是什么让他如此欢欣。
织田作之助不露醉态,微微扶住轻荡的太宰治,眼尾竟也有轻笑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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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是花开的声音。”
不知是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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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坂口先生?坂口先生?”中岛敦带几分忧虑地呼唤从方才起就愣神的公关人员。不知对方是否是身体不适,竟莫名说出有花开的声音。奇怪,花开怎么会有声音呢?
中岛敦狐疑地看一眼太宰先生收养的百子莲,清翠,挺拔,更美好的是,开着团团月白的花。
“说来也神奇,按照太宰先生那种想起来才会去浇一下水晒几下太阳的培养方式,竟然也能养出来花啊。”中岛敦回想前辈的神奇操作,不禁感慨。
坂口安吾静默着,让月色流火划过眼眸,在一片苍翠中染上一个雪点。
张扬,四散,鲜活又歇斯底里,像是求爱的人。
坂口安吾伸出指尖,像是要轻轻碰一碰雪白的花卉,却终究什么也没做。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镜,在中岛敦关切的眼神中打开了侦探社的木门,此处不再腐朽,却是更难渗透。
此次访问侦探社,坂口安吾依旧没有带回关于武装侦探社社员太宰治的任何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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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许是天意使然,坂口安吾还是看到晚了四年的花火。
七月初,晴正朗。海风缠绵,求爱的人抵着碑墓,手侧是鲜活青涩的百子莲。
“便宜他了呢,织田作。”太宰治掩眉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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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听,是花开的声音。
是生生不息,是白昼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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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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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拉好拉好拉我要死了我写的什么伤痛文学啊(仰天)
百子莲是又名爱情花,意味着爱情莅临(笑)所以感觉应该还是,织太多一点?吧。(思索)
【五太|白情 云霄浮华03:00】梦中情人
上一棒: @小薇薇
下一棒: @栗子没有黎
白色情人节快乐!
太宰治从不做梦。
所以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绝对是真实存在的。
“我可是在关心你诶。”
陌生的少年双手捧着他的脸,看起来有些不太高兴。他个子很高,一头白发软软地垂着,被霜白眼睫簇拥的蓝色眼眸,让人想起雪山环抱中清冽的冰湖。
“你好像特别没精神呢,太宰。”
太宰治慌乱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移开了视线。他实在是缺乏与那双过于清澈的眼睛对视的勇气,陌生人扑面而来的关切更让他无所适从。
“我没事。”
按在自己脸颊上的手指微微用了点力气,...
上一棒: @小薇薇
下一棒: @栗子没有黎
白色情人节快乐!
太宰治从不做梦。
所以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人绝对是真实存在的。
“我可是在关心你诶。”
陌生的少年双手捧着他的脸,看起来有些不太高兴。他个子很高,一头白发软软地垂着,被霜白眼睫簇拥的蓝色眼眸,让人想起雪山环抱中清冽的冰湖。
“你好像特别没精神呢,太宰。”
太宰治慌乱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移开了视线。他实在是缺乏与那双过于清澈的眼睛对视的勇气,陌生人扑面而来的关切更让他无所适从。
“我没事。”
按在自己脸颊上的手指微微用了点力气,好像特别不满意他的答案似的,少年揉搓了两下他的脸,怀疑地打量着他的神情。
“我说,你是不是又把我忘记了?”
捕捉到太宰治脸上一闪而过的空白,他恶狠狠地笑了。
“好啊,你还真当自己在做梦吗?那我是你梦里的小情人?”
太宰治震惊地看着他,鸢色眼眸里的茫然并不作假。虽然对两人之间的关系有所猜测,但“小情人”这个词还是对年轻的黑手党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倒不是对这种不道德的关系有什么芥蒂,真正让太宰治觉得错愕的是,某个瞬间他竟然真的认为有个这样的恋人其实也不错。
“……还没想起来?”
五条悟松开手,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白发。
“我是五条悟,是咒术界派来跟你合作的咒术师。”
笼罩在记忆中的迷雾骤然消散,已然模糊的容貌再次清晰,太宰治神情恍然,终于想起了被遗忘的往事。
大约是五个月之前,横滨突然出现了一大批食人的怪物。它们形容恐怖扭曲,也不具备灵智,大多数只在晚上行动,但也不畏惧阳光。
热武器对它们造成的伤害有限,攻击类的异能也不能保证完全消灭,这些来源不明的异类猖獗地增殖壮大,最终成为笼罩在这座城市头顶上的沉沉阴云。
一筹莫展之际,夏目漱石收到了一封来自异世界的信。
“诅咒只能用诅咒祓除。”
异世界的特殊职业者是这样说的,并主动提出要帮助横滨解决麻烦。
这可能是个阴谋,但他们别无选择。在经过反复试探、多方考量之后,作为无效化能力的持有者,太宰治被选中作为收集与携带咒灵的载体,定期与咒术界派来的咒术师秘密会面,在无人知晓的隐秘地点祓除咒灵。
五条悟就是被派来的咒术师,也就是他的合作对象。
逐渐回笼的记忆让太宰治多了几分底气,他很快找回了自己的游刃有余,从容地微笑起来。
“我以为我们的合作已经结束了,五条君。”
五条悟眨了眨眼,掩饰着自己的一点点心虚:“没有工作我就不能来看你了吗?”
他此行确实不单纯,但目的是好的。
与异能世界的合作结束不久,五条悟突然注意到,高专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一只猫。
那猫长得特别漂亮,身材娇小,脚步轻盈;通体的皮毛乌黑油亮,一丝杂色也无;一双鸳鸯眼又圆又亮,格外讨人喜欢。可惜就是不太亲人,五条悟跟他的朋友们尝试了好几次,不管是零食诱惑还是突袭抓捕,这猫总能从他们的围追堵截中逃之夭夭。
如果只是一只流浪猫的话也没什么,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件让人很不安的事。
那天五条悟正熬夜写任务报告。他向来懒得搞这些表面流程,他的班主任夜蛾正道也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高层的态度异常坚决,他不得已只能熬夜补写。
到底有什么可汇报的,五条悟愁得头秃。对于那个跟异能者合作的任务他实在是无话可说,无非就是带着高层给的定位咒具传送到所谓的会面地点,然后动动手指祓除咒灵,相当枯燥相当无聊。
他本来还想打听打听有关异能的事呢,但他的合作对象不太爱说话,除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我介绍了下,其他时间可以说是惜字如金。那个自称是黑手党的少年看上去黑漆漆的,性格忧郁、沉默寡言,非常符合普通人对“负面情绪”具现化的想象。
五条悟咬着笔头发呆,手里上下掂着那个指南针形状的咒具。最开始他还对这个小玩意嗤之以鼻,心想自己可是最强的,难道还会迷路吗?但他很快就老实了,因为所谓的秘密地点真的很刁钻,很出人意料。
他们在太宰治的梦里。
为了减少两个世界的互相影响,他们故意把交集局限在少年虚无的梦里。当时五条悟把这个信息分享给他的合作对象时,太宰治的表情也有点震惊。
少年鸢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神色晦暗不明,低声说:“可是,我从不做梦。”
这个回答让五条悟觉得自己在听什么惊悚故事,身上猛地泛起一丝凉意。
然后那个可恶的小黑手党突然笑了:“骗你的。我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从来都只有他捉弄别人的份,还没有人敢这么戏弄他呢。
五条悟拳头硬了。
沉浸在回忆中的咒术师没有注意到,有个小小的不速之客,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地跳上了他的窗台,潜入了他的房间。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小小的强盗行动迅捷身手矫健,咬住咒具后飞快逃离,黑漆漆的身影和房间里的影子融为一体,一时半会很难找到。
五条悟被气笑了,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一只猫入室抢劫。到底是在自己房间,关好门窗,把所有灯都打开,没用多久他就抓住了胆大包天的猫猫强盗。
被控制住的黑猫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声音,但还是没能护住那个被死死咬在嘴里的咒具。五条悟一只手按着猫一只手用咒具敲它的脑壳,碎碎念地指责它的行为。
不过一只猫抢这个干什么?说不好奇是假的,五条悟抬手设下一个“帐”,把咒具塞进猫爪子底下,放开了它。
黑猫没有轻举妄动,它两只前爪抱着咒具静止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危险才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五条悟一眼。
五条悟抱着手臂看它动作,注意到它的鸳鸯眼颜色一深一浅。
猫猫用头蹭了蹭那个扁扁的指南针,又凑近闻了闻,似乎是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很是失望地推开了。
尽管猫猫看起来很通人性,但五条悟还是看不懂它什么意思。福至心灵,咒术师突然意识到什么,手指放在咒具上,稍微注入了一点咒力。
开启传送需要的咒力是固定量的,只是稍微放进去一点不会激活咒具。五条悟很快收了手,看着猫猫一把抱住了微微发光的咒具,一边蹭一边呼噜呼噜。
五条悟趁机摸了摸它,黑猫一点也不反抗,还乖巧地舔了舔他的手。它好像明白了自己喜欢的东西是怎么来的,对着五条悟叫得又软又甜。
喜欢咒力的猫?五条悟把它抱起来仔细打量,借着屋里的灯光,终于看清了那双神秘的鸳鸯眼。一只眼是清澈的蓝色,像剔透的宝石;另一只则是暗沉的褐色,好像布满了斑驳的锈渍。
此时它身上流动的都是自己的咒力,亲切得像是自己的一部分,让五条悟的心情都变好了。他点着猫猫粉红的鼻头,试着把咒力塞进猫猫身体里。
失败了。
不是被排斥了,而是消失了。进入黑猫身体的咒力全都如石沉大海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回事?五条悟不信邪地试了很多次,无一例外都失败了。黑猫就好像是绝缘体,咒力只能勉强在它身体表面稍微沾染,而且很快就会消散,想触碰它的灵魂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这下彻底勾起了五条悟的好奇心。他也不管自己还没写完的任务报告,转而跑去研究高层塞给他的咒具。老头子们要求他在跟异能者见面的时候务必随身带着,明明只是个指南针,这么再三强调确实有点可疑。
费了一番力气,终于把咒具还算完整地拆开了。平平无奇的指南针内部精巧异常,有些构造五条悟完全弄不懂。他拍了照,又艰难地把咒具组装回去,抱着猫继续去补自己的任务报告了。
任务报告这几天就要交,老头子们还特意嘱咐要回收定位咒具。隐约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五条悟不想惊动他们,打算私下里偷偷调查。
第二天五条悟大摇大摆地抱着猫招摇过市,看得夏油杰震惊地睁大了眼。他不想助长挚友那得意洋洋的气焰,但又实在忍不住好奇。再加上家入硝子一直在悄悄戳他,最终,他还是带着两个人的疑惑开口了。
“悟,你怎么跟这只猫关系这么好了?”
五条悟高傲地看他一眼:“没办法,它就是喜欢我。”
家入硝子冷笑一声,夏油杰保持微笑。
猫猫只是诱饵,到底还是五条悟有求于人,他可不想自己去翻资料。咒术界底蕴藏书浩如烟海,自己一个人找也太费时间了。
“告诉你们原因也可以,但是得帮我一个忙。”
五条悟把猫放在课桌上,小家伙乖巧地蹲坐着,睁着圆圆的眼睛,歪着头打量少年少女。
被狠狠可爱到的两人晕头转向,甚至问都没问要帮什么忙,就直接答应了五条悟。
埋在书堆里翻找古籍的家入硝子无比悔恨,自己怎么就上了五条悟的当,帮他做这种费力的工作。但她刚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开始抱怨,就被跳上她肩膀的软乎乎的小猫咪亲亲密密地蹭了脸颊。
少女默默咽下了对同班同学的埋怨,低着头任劳任怨地继续找资料。
这都是为了可爱的小猫咪!
对着五条悟给的照片,夏油杰艰难地比对着用途各异的奇怪咒具,看得眼睛都花了。倚着他手臂的小家伙正舒服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神秘漂亮的鸳鸯眼有模有样地瞧着古籍上的文字。
它油光水滑的皮毛上浮着他们三人混杂的咒力,内里的灵魂却什么也不沾染,连五条悟的六眼看过去,也是茫茫一片空白。
有关咒具的信息,最后是在一本禁书上找到的。先别管五条悟从哪儿弄来的禁书,看着所谓指南针的实际用途,三位年轻的咒术师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沉默。
寥寥几笔勾勒的精密构造跟五条悟拍的照片极为神似,再看看功用一栏里的内容,在场几人都说不出话来。
那不是定位仪器,那是摄魂用的装置。
即便是诅咒师也不太常用的手段,在人精神脆弱、神思不稳的时候,这个装置可以悄无声息地一点点吞掉人的灵魂。
简单来说,高层是在借着跟异能者的接触,悄悄挖走了人家的一块灵魂。
夏油杰干巴巴地试图缓和气氛:“看悟的照片,咒具里是空的,说不定没成功呢。”
是啊,太宰的异能是无效化,说不定能免疫这个恶毒的咒具呢。
五条悟也想这么安慰自己,可是正午的阳光下,乖乖蹲坐在一边的猫猫正不明所以地对着他们喵喵叫,那双鸳鸯眼粼粼地闪着光,蓝色的那只清澈晶莹,像解冻的湖水,褐色的那只阴沉暗淡,让他想起某人无神的鸢色眼眸。
他难看的脸色让两位同班同学意识到了什么,沉默的死寂弥漫开来。
这果然不是咒术界好心的援助,早就有人在暗中标好了价码。
家入硝子摸了摸一无所知的可爱猫猫。
“要不,还是去看看他吧?”夏油杰神色忧虑,“你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还好吗?”
“不太好。”五条悟脸色阴沉,“我一直以为他就是那种阴沉沉的性格,或者是作为咒灵载体的副作用,但没想到……”
他深深叹了口气:“你说得对,杰。我会去看他的。”
只是没想到,单是等一个太宰治做梦的时机,就足足等了三天。
五条悟又一次激活了那个该死的咒具开启传送,他用无下限包裹着摄魂的器具,尽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像之前一样跟太宰治开着玩笑。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太宰总不记得他。不是他把一切都当成梦忘记了,而是灵魂残缺导致的记忆涣散。
“那么,你是来看我的?”太宰治的表情似笑非笑,“我很好,五条君,不劳挂心。”
五条悟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太宰的精神看起来比之前要好,是因为不用再做咒灵载体了吗?等等,那他身上的咒灵气息是怎么回事?
“横滨现在还有咒灵吗?”
太宰治奇怪地看着他:“没有了呀,咒术界的帮助非常有效。”
“那你……”
动作比言语更快,五条悟已经要动手祓除那个附在太宰身上的咒灵了。
但是异能者微笑着阻止了他。
“不要多管闲事,五条君。”
指尖绽开浅蓝色的光芒,异能“人间失格”发动,轻而易举地消除了咒术师体内运转的咒力。
太宰治的手掌与五条悟的贴合,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最后以五指交握的姿态,感受着对方手心里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温度。
“我知道的,五条君,我都知道。”太宰治低声喃喃,“这是我的选择。”
他并不在意倾诉对象是不是听懂了,他只是想说而已。
“成为自己讨厌的样子,或者看着自己的朋友死去,这两个选项我都不喜欢。”
“幸好你出现了。咒灵、咒术师、咒术界,刚好出现了。”
“好累啊,我果然还是喜欢更轻松一点的选择。”
他闭上了眼,回想着自己曾经面临的难以抉择的困境。
那本不由分说闯进他意识的“书”,自顾自地向他描述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未来,强硬地要他提前做出选择。
他没办法在得知织田作之助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后选择没有他的未来,也无法为了虚幻的幸福早早地埋葬自己。
太宰治也设想过两全的可能,但“书”明确地告诉他这是一道单选题。
那段时间太宰治自杀的频率特别高,甚至惊动了首领,森鸥外还特意把人叫进办公室敲打了一番。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太宰的每一次自杀都成功了。只不过“书”每一次都会动用自己的权能,逼迫他活过来,直面那个两难的选择。
咒灵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横滨的,看起来似乎只是让太宰治糟糕的人生更加忙碌和混乱了,但是被推选成为咒灵载体的那一天,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收集和携带横滨咒灵的不是太宰治,而是附在他身上的咒灵。太宰治是咒灵载体,但只是那一只咒灵的载体。
基于他的自我诅咒和自我厌弃,作为载体的咒灵越发强大。在五条悟带来的摄魂装置悄悄运作时,咒灵也愉快加入了这场分食宿主的宴会。
所有人都以为太宰治的阴沉低落是因为他作为咒灵载体时受到了过量负面情绪的影响,就算是“书”也傲慢地、理所应当地认同了。
所以等“书”注意到这一点时,已经来不及了。
太宰治永远记得那一天,那是他短暂人生里为数不多的、纯粹又痛快的快乐。
“书”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引诱他、强迫他、命令他,要他选择他的未来。
而太宰治只是微笑着,静静看着它。
本应该只有他们两个存在的意识空间里,缓缓升腾起黑红色的烟雾。从那片不祥的雾气中,慢慢走出一个人影。它的样貌几乎和太宰治一模一样,只是看上去更加开朗张扬。
咒灵从来都知道宿主有着格外出色的样貌。它没有太宰治那样的智谋,所以更擅长利用自己其他的优点,比如漂亮的容貌,比如对人心绪的影响。
它亲密地从背后拥抱着自己的宿主,听见他宣布了这场战斗的胜负。
“我有自己的选择。”
咒灵低低地笑着,温柔地吻着他的侧脸。
“我会代替你面对这一切。”
“书”的愤怒几乎凝成实质。它的权能只能作用在书中原本的角色身上,而咒灵太宰治本质上是咒术界的产物,不是它能够控制强迫的对象。
太宰治很快就要死了,但他自由了。
握着他的手收紧了。
太宰治睁开眼,看向极其不满的少年。
“那我呢?”五条悟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高兴,固执地追问,“那我呢?”
他其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问,也顾不上思考自己是不是有质问太宰治的资格,他就是想要一个答案。
不应该是这样的,五条悟心想,他千里迢迢赶来见他,不是为了这样一个结局。
就连没跟他见过面的杰和硝子都在想办法帮他,就连那一点点被偷走的破碎的灵魂都在努力延续着生命,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本人,要放弃一切呢。
他知道太宰有自杀的怪癖。之前合作的时候,某次太宰为了睡觉做梦来见他,吃了过量的安眠药。当时他还在兴致缺缺地祓除咒灵呢,回头一看太宰的身体已经半透明了,吓得他立刻给硝子打电话,问她怎么在梦里救一个失去意识的濒死之人。
硝子骂他神经病,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幸好最后太宰的搭档发现不对及时把人送进了医院,这才保住他的性命。
要是杰在的话就好了,五条悟忍不住想,杰很会安慰人,应该也可以劝一个想不开要自杀的人。
但是他又觉得太宰和那些想自杀的人是不一样的。
五条悟陷入了沉默,越来越紧地握住了太宰治的手。
“合作结束后,我没想着再见你的,五条君。”
令人没想到的是,太宰治竟然回答了。
五条悟不以为意:“那可由不得你。只要睡觉就免不了做梦,只要我想就总能见到你的。”
黑手党轻轻笑了笑:“我从不做梦。”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太宰治选择了更稳妥的方式。
“你想好了?我现在祓除那个咒灵也来得及的。”
太宰治垂着头,眼睫微颤,那一瞬间他想了很多,但最终还是沉默地轻轻摇了摇头。
五条悟追问:“真的想好了?”
太宰治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心里抽回来,露出一个滴水不漏的微笑:“好不容易养成的,有点舍不得。”
咒术师不能理解他对咒灵的怜悯,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运转起身体里再次流动的咒力。
太奇怪了,太宰。连那种害人的东西都舍不得,对自己却连一句告别都没有。
琉璃蓝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本人都没意识到的执拗,五条悟飞快把咒力注入咒具,第一次真正发挥了它的用途。
“既然你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眼眸中倒映着太宰治惊慌的表情,五条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残存的灵魂被咒具牵扯吞食,“那就跟我走吧。”
他绝对不能让太宰就这么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不能接受。
【中太白情 云霄浮华02:00】别分手,互相祸祸吧你们!
上一棒@賽徳勒斯
港黑中*港黑宰
18岁尚带孩子气的双黑
ooc警告
*****
这一天,港黑众人发现,太宰干部的心情非常好,走在路上都带着笑容,下属犯了错也被轻轻摘过,甚至在进行拷问工作的时候,甚至中午吃饭的时候,都多喝了半碗汤。
太宰干部到底怎么了?
“估计是谈恋爱了吧,今天可是3月14号,白色情人节啊。”情报部的女孩子们一边喝着同事贿赂的咖啡,一边说道。
可是谁会跟太宰干部谈恋爱啊,也没见哪个女孩子跟太宰干部走得那么近呀。
“猪脑子,又不一定是女孩子。”比如那位橘色头发的预备干部,女孩子们相互对...
上一棒@賽徳勒斯
港黑中*港黑宰
18岁尚带孩子气的双黑
ooc警告
*****
这一天,港黑众人发现,太宰干部的心情非常好,走在路上都带着笑容,下属犯了错也被轻轻摘过,甚至在进行拷问工作的时候,甚至中午吃饭的时候,都多喝了半碗汤。
太宰干部到底怎么了?
“估计是谈恋爱了吧,今天可是3月14号,白色情人节啊。”情报部的女孩子们一边喝着同事贿赂的咖啡,一边说道。
可是谁会跟太宰干部谈恋爱啊,也没见哪个女孩子跟太宰干部走得那么近呀。
“猪脑子,又不一定是女孩子。”比如那位橘色头发的预备干部,女孩子们相互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挪开视线,有些东西,看破可不能说破啊。
“诶?不是女孩子还能是谁?”武斗派的糙汉子们挠着头,想打探得更细些,却被女孩子们推出了办公室。
“没露馅儿吧?”
“当然没有,就武斗派那群没脑子的男人们,啧啧啧,白嫖了一顿咖啡,真不错。”
“小野田子,中原先生可也是武斗派的……”
“那能一样吗?!”野田子瞪着眼睛反驳道,“绅士和男人!完全就是两种生物好吗!”
“好了好了,赶紧处理工作吧,我下班后可是要去看电影的。”一位略微年长的女性安抚着这群姑娘们。
“哼!”野田子将只剩冰块儿的咖啡杯丢进垃圾桶,踩着细高跟走回工位,脑子里却在想,今天是白情,晚上得画点双黑图往论坛里发发,嗯……就画点“瑟”图吧!
……
这边说回兴奋了一天的太宰治,可算是挨到了下班时间,兴致勃勃地找到预定花束的玩具店。
“老板,我的花束好了吗?”
“好了……给您,祝客人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店员小姑娘笑眯眯地将顶部罩着黑色保护套的花束递到太宰治怀里。
“谢谢姐姐啦~”太宰治笑得很甜蜜,将尾款付清,抱着花束蹦蹦跳跳离开。
太宰治的性质很高昂,一路哼着歌往家走着,路上擦肩而过的行人听着了,也只是善解人意地笑笑,当这又是一个要去见女朋友的热恋期少年。
“中也~~~我回来啦~~!”太宰治到家打开家门,就闻到了一股香味。
“啊,快洗手过来吃饭。”中也今天下午出了外勤,而任务对象意外地不抗揍,他便得以早早结束任务,回家准备了顿丰盛地情人节晚餐。
用完晚餐,太宰治得意地捧出了自己的花束,“中也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当当当当~~~”太宰治一把扯掉了花束上面的黑色保护罩,露出了里面满满的套子,这原来是避孕套组成的花束。
“全部~都是~中也的~尺码哦~”今晚要记得用上哦~太宰治舔舔嘴唇,做出一副勾人的样子。
“巧了,我也给太宰治准备了一束花。”中也走进房间,捧出来了一束花束,但是组成花束的花,却是一团又一团的布料。
“哦呀?这是什么?”太宰治眨了眨眼睛,他可不认为中也会送什么正常的东西。
“抽一朵出来看看。”
太宰治依言抽出了一朵棕色的花,打开后发现这居然是一套三点式的qing趣nei衣。
“全部都是,太宰治的,尺码哦~”中也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可真是太棒了,中也,”太宰治解着身上的扣子,“今晚一起用上吧。”
“正合我意呢,太宰。”
……
当晚,双黑的论坛里,多出来了一张照片,一束避孕套花束,一束qing趣nei衣花束,配文为“真是不错的白情。”
不过耐人寻味的是,这些花束上的“花”,明显被人摘走过几朵。
孤苦伶仃,形单影只的安吾刷到了这条动态,看看面前满是工作内容的电脑,一股无名邪火冒了出来,愤恨地留下了一条评论,“你们可千万不要分手,给我永远互相祸祸下去吧!”
【中太】似星似的他
下一棒:@賽徳勒斯
⭐——是中太酱!
⭐——本文原作者筠涛,我为代发。
⭐——白色情人节快乐,祝阅读愉快
一觉醒来,我又回到了十六岁那间小小的集装箱。这一方天地窄窄的,只容得下我和些许简单的家具。
我忽的想起来了。我本来,是应该死了的。
是双黑复活夜吧,打斗的时候有一根藤蔓突然向我袭来,我没能躲过去,于是就死了。
我看着中也大喊着什么冲过来,但是终究还是没能接住我。
我坐起来,一切还是老样子。
缠在右眼上的绷带,床头堆着的黑色风衣……以及外面骂骂咧咧的小矮子。
又回到了从前颓废的样子啊,我暗暗想到。
感觉无所事事,每天沉浸在.........
下一棒:@賽徳勒斯
⭐——是中太酱!
⭐——本文原作者筠涛,我为代发。
⭐——白色情人节快乐,祝阅读愉快
一觉醒来,我又回到了十六岁那间小小的集装箱。这一方天地窄窄的,只容得下我和些许简单的家具。
我忽的想起来了。我本来,是应该死了的。
是双黑复活夜吧,打斗的时候有一根藤蔓突然向我袭来,我没能躲过去,于是就死了。
我看着中也大喊着什么冲过来,但是终究还是没能接住我。
我坐起来,一切还是老样子。
缠在右眼上的绷带,床头堆着的黑色风衣……以及外面骂骂咧咧的小矮子。
又回到了从前颓废的样子啊,我暗暗想到。
感觉无所事事,每天沉浸在无穷的工作中,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
十七岁那年,我把绷带缠到了左眼上。
给中也的原因是轻飘飘的一句话。
“因为觉得这样会有好事发生哦~”
作为寿星兼主人,我命令中也陪我去上一世捡到芥川兄妹的贫民窟。
但是我没有捡到芥川,而是早早的在贫民窟找到了敦,哦,还有小银。
我把他一点一点培养起来,从一只懵懂无知的小猫,变成了能够威震一方的老虎。
这一年我22岁。
培养敦也无法充实我的生活,不知为什么,我从没有遇见过织田作。
曾经尝试在lupin泡了三天,也没有看见过一次织田作,最后还是被中也拎了回去。
于是我闲的无聊,简简单单的篡了个位。
我把森先生顶替下去了,但是我没有杀他。
那一年我十八岁。手里拿着上过膛的麻醉枪,枪口直对着森先生的胸膛。
“森先生,装的太假啦,假到连小矮子都能看出来的程度哦——”
“原来治君看出来了啊,既然如此,治君已经有了做首领的觉悟了吗?”
“森先生好啰嗦——四十多岁的大叔就不要占着位子不放啦,也给像我这样的年轻人一些机会嘛。”
森先生被我“杀死”了,我顺理成章的当上了首领。
继位第一天就被中也逼问,为什么要杀死森先生。
后背紧贴在高大的落地窗上,脖子被小矮子的手死死掐住,连呼吸都很困难。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把玻璃敲碎,然后跳下去。
尸体支离破碎,鲜血像红地毯一般铺满地面。
小矮子大约会哭吧,但我不确定,不过有一点伤心也会让我笑出声的。
脑中欢快的臆想着,最终却也只是冷冷的吐出一句:
“中原干部,你越界了。”
我以为他要再扑上来把我狠狠地揍上一顿。
“你不打我吗?我杀了你敬爱的首领哦。”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把手从我脖子上拿下来,走出去了。
第二天他就把办公室搬来了我隔壁。
还在我的办公室里放了一个办公桌,平时如果不必须回自己的办公室就在我这里办公。
整天除了工作就是盯着我。
他说,得时刻提防着我一头撞在办公桌上或者把头埋进咖啡里。
我才没那么傻。
不就是不让自杀吗,那就不自杀了呗,有什么难的。
于是我接下来整整四年没有自杀过。
自杀不可以,喝酒还是行的吧?
那天我在中也的咖啡里放了些安眠药的粉末,中也喝了几口就趴在桌上
我悄悄的去了lupin。
lupin还是像往常一样啊,我感叹到。
在门外,我的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红色的头发,沙色的风衣,是织田作。
他认识我吗?
如果我上前打招呼,他会回应吗?
织田作是好人了吗?
他在武装侦探社吧,肯定的。
如果以一个黑手党首领的身份去见他,他会讨厌我吗?
他会不会觉得我是坏人?
就这样乱七八糟的想了好久,久到织田作手里的那杯酒都快喝完了。
我终于推门进去了。
他看到我后的眼神是警惕的,右手很快挪向了腰间。
在他腰间的枪套里,放着一把上了膛的手枪。
我终于是什么都没敢说,我很害怕,害怕他的嘴里会吐出什么伤人的话来。
我转身跑了出去。
仅仅是跑到街边的一个小巷子中,就耗尽了我所有的体力。可能是不愿面对,可能只是单纯的眼中进了沙子,总之我是哭了。
小声地啜泣着。
原来,织田作从来不会这样防备我。
现在,织田作对我只有警惕。
回到办公室,中也依然睡得像个傻子。
于是我若无其事的回到办公桌前,但是心脏却依然疼得像有针在扎。
——明明看不见伤口,鲜血却不住的涌出。
这是织田作所希望的光明的世界,不可以被我破坏掉,也不可以被港口黑手党破坏掉。
整整四年没有出现在我脑海里的念头又冒了出来——自杀吧,把自己杀掉,就没有人会再破坏这个光明的世界了。
如果要自杀,就要避开中也。
唯一的办法,大概是把他派出去出差吧。
于是我把中也派去了很远的欧洲。就算赶回来,也要好长时间。
中也自然是不愿意的。
瞪着一双好看的蓝色眼睛,恶狠狠的对我说到:
“如果我回来后知道你出了什么事……”
“我不会出事的,中也,你放心去吧。”
当然是假的。
在某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把小银支走,自己爬到最顶层。
果然海拔越高气温越低呢,虽然穿着厚厚的黑大衣,肩膀上还披着鲜艳的红围巾,但是依然会感觉到由内向外的寒冷。
我从天台上跳了下去。
冷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从跳起到落地的时间很短,但我却感觉过了一生那样长。
都说人在跳楼后会很惊恐、后悔,但是我不会。
身体重重的落在地上。
不疼,是因为身首已在异处。
我又死了。
你问我然后?
然后我又死去活来好多次。
在一次次的所谓“转生”中,中也与我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不是说我们的办公室隔了十万八千里,而是明明人就在身边,却觉得身旁之人相当陌生。
随着我们之间的距离感增加的,是我的寿命。
粗略的计算一下,我一共死去活来了618次。
这是第619次。
很奇怪的,我没有被森先生捡到。
一对善良的夫妇发现了我,把我领回了家中。
他们会在我一次次尝试自杀后,温柔的帮我包扎手腕上的伤口,一边轻轻的用碘伏擦拭,一边问我疼不疼;会在我上学前说一句“路上注意安全”,会在我放学之后问我“今天在学校开不开心”,也会早早起来只为给我准备一顿有营养的午餐。
他们所给我的,是我从未感受过的,属于父母的温暖。
于是我就像个正常孩子一样。
不入水,不上吊,安安稳稳的上了初中、高中、大学。
我甚至还读了研究生,学的是心理学专业。
毕业后我去医院当了心理医生。
与患者交谈的过程是愉悦的。
我会把我曾经的悲惨经历讲述给他们,以此来告诉他们,我比你惨,但是我还好好的,所以你也应该好好的。
不知道是医疗效果太好还是我长的太好看,总之,来挂我号的人总是那么多。
我已经过了25年没有中也的生活了。
那天院长组织大家给我过生日,我突然想到。
我25岁了。
中也怎么样了?
他还在黑手党吗?
他还……记得我吗?
没有人回应我。
但是我在几天后就得到了答案。
中也他们,来我所在的医院做体检了。
院长这才告诉我,医院隶属于港口Mafia,从我入职就想告诉我了,但是怕我年纪太小承受不了。
我看见中也了。
25岁的中也依然没有长高,一如既往地穿着沉闷的黑西装,帽子也还是没有变。
他从我身边走过,很快,像一阵风似的,从我身边略过了。
一阵橘黄色的温暖的晚风。
他还记得我。
但是我没来得及说什么,我们就只是在那一瞬间对视了一下,那是我这一生第一次看到中也,也是最后一次。
这是我们唯一一次的相见,只有那一刹那的对视。
后来港黑也来做过很多次体检,但是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中也。
问过了其他成员,得到的只是一句:
“中原干部他出差了。”
后来我一直活到了八十几岁,领着医院高额的退休金,真正成了个老头。
这一生过的很幸福,我第一次开始眷恋某个世界。
Line列表最下面永远躺着同一个账号,躺了五十几年,备注是似星的他。
似星的他,不是别人,而是我的前搭档。
现在看来,大约是前世的搭档吧。
他叫中原中也,是个聒噪且暴躁的小矮子。
像只蛞蝓一样,黏黏糊糊的,缺点多得不得了,总之就是很烦人。
原本觉得自己将来绝对会找一个漂亮的小姐姐一起殉情,并以此结束自己的一生。
原本觉得自己足够聪明,基本可以永远预判别人的预判。
但是我没有和小姐姐殉情。
也没能预判自己的感情,最终还是爱上了中也。
不停的询问自己为什么,而问题在心中存放了八年之久,至今我都没有给自己找出一个合适的答案。
而现在我不需要再询问了,只要知道我爱他,就足够了。
这次我终于奔向了我原来所盼望的黄泉比良坂。
没有死去活来了,也不会再转生了。
在以后的生活中,我大概也会遇到许多“中也”吧。
但是果然,傻傻的用自己寿命换我再生的中也最可爱了。
那么,我要离开这个我所眷恋的世界了。
如果醒来,就是新的一天。
END.
白色情人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