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恒3
“就是……你能……”
“能什么？”
“额……”
“哎，你叫LISA是吧，朴大女明星想问你想不想和她在一起”神助攻
“哦……啊？”
“是不是啊，彩英？”
“额……是！”
“……………………”LISA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朴彩英也不讲话
“所以呢？”最终还是朴彩英沉不住气
“……嗯好”
“吼吼吼，这就答应了吗？挺刺激的呀！彩英，看你的了！”
“那我们……”好紧张的感觉
“你去玩吧，我去那边坐会儿”
“好……你……没事了，我先去了”
“好”
怎么说呢？我...
“就是……你能……”
“能什么？”
“额……”
“哎，你叫LISA是吧，朴大女明星想问你想不想和她在一起”神助攻
“哦……啊？”
“是不是啊，彩英？”
“额……是！”
“……………………”LISA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朴彩英也不讲话
“所以呢？”最终还是朴彩英沉不住气
“……嗯好”
“吼吼吼，这就答应了吗？挺刺激的呀！彩英，看你的了！”
“那我们……”好紧张的感觉
“你去玩吧，我去那边坐会儿”
“好……你……没事了，我先去了”
“好”
怎么说呢？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这种喜悦使我头晕脑胀，这让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完了完了，这辈子不对你好都不行了，我被幸福包围着，我需要喝点酒提提神……还是算了吧，你应该不喜欢酒鬼。那我现在要做什么呢？我该怎么对智秀说呢？她会不会打死我？不管怎样，我都会对你好，希望你也能……不，我对你好就行了，朴彩英。
朴彩英，我想知道你在干嘛，但我不敢去打扰你，你会觉得我烦吗？朴彩英朴彩英朴彩英朴彩英朴彩英朴彩英朴彩英朴彩英朴彩英朴彩英朴彩英，此时我觉得我疯了
“喂，怎么了？”
“那个……我呢，贪玩了一局游戏……”
“所以怎么了？你连这个都告诉我，你这么闲的吗？”
“就是因为这个游戏，所以……我就和那个LISA……”
“到底怎么了？说快点啊！”
“我和LISA在一起了”
“……！！！”
“别激动！别叫！就是一大冒险，不要紧的，别说出去啊！我谢谢你！还有就是LISA她不知道，你别跟金智秀说啊，我请你吃饭！”
“……你啥都跟我讲，又不许我跟别人讲，你这是打算憋死我呗！”
“你知道我藏不住事的啊，我的好闺蜜～”
“行了我知道了，我先消化一下，还有，你一定要请我吃顿大餐，不然……我可说不准哪天就……”
“知道了，又给你逮到一轮！”
待到深夜时
“LISA，过来帮忙”
“来了！”
收拾完了之后
LISA抗起那个“包”，与朴彩英并肩走着，无言
彩英，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好紧张，我在想，以后我们是怎样的生活，一定是美好的！我可能真的想太多了，我有时也会讨厌这样的自己，你会讨厌吗？
“就放在那里可以了，谢谢”我这样说可以吗？
“好”我应该再说些什么吗？
“你先回去吧，不打扰你了”
“……好”语气还是挺生的，是不适应吗？
“再见，晚安”
“……晚安”怎么就……
朴彩英，我睡不着，我好想你啊！奇怪，明明今天见过了，但还是像好久好久不见一样
“LISA快起床！”
“不用喊，我起了”
“等等，你今天为什么起这么早？LISA你昨晚通宵！”
“你咋啥都知道啊”
“不说这么多了，朴彩英在外面等你来着”
“！你咋不早说！”完了完了，你会不会生气啊？
█Amber
我被刺痛感唤醒，心脏咚咚直跳，血液直冲上大脑。
胸腔被挤压，溺亡般喘不过气来，迟钝不受控的躯体，手颤抖得厉害，耳鸣如波涛汹涌而来，意识逐渐苏醒。
一片冰凉。是我，我躺在地上。
我是Amber。
令人厌恶的熟悉感。我并没有太大的惊慌。只是喘息着借力撑起上半身。满地狼藉，玻璃碎片和几管镇定剂散落在地。滚倒在房间角落的整盒药片倾倒出来，原本摆在床边的那张木桌倒了，身边一堆杂乱的陶瓷玻璃碎片。
在地上强撑着坐起，靠着床沿等待意识完全清醒。尖锐的刺痛感来自于我的前额处，抬手摸索，却发现伤口早已结痂。我睡了多久？
晃动模糊的视野里，宾馆的电子钟静静地闪烁。2017/8/15/3:53。
...
我被刺痛感唤醒，心脏咚咚直跳，血液直冲上大脑。
胸腔被挤压，溺亡般喘不过气来，迟钝不受控的躯体，手颤抖得厉害，耳鸣如波涛汹涌而来，意识逐渐苏醒。
一片冰凉。是我，我躺在地上。
我是Amber。
令人厌恶的熟悉感。我并没有太大的惊慌。只是喘息着借力撑起上半身。满地狼藉，玻璃碎片和几管镇定剂散落在地。滚倒在房间角落的整盒药片倾倒出来，原本摆在床边的那张木桌倒了，身边一堆杂乱的陶瓷玻璃碎片。
在地上强撑着坐起，靠着床沿等待意识完全清醒。尖锐的刺痛感来自于我的前额处，抬手摸索，却发现伤口早已结痂。我睡了多久？
晃动模糊的视野里，宾馆的电子钟静静地闪烁。2017/8/15/3:53。
自08511独自奔赴中国，已经过去了5天。
我睡得越来越久了。
事物无法违背规律，人类也不可能没有睡眠。我这样的怪物诞生于世本身就是井然世界中一个运行ERROR，只有利用药物能强制性地使我陷入沉眠，使身体不至于那么快就负荷过重。
虽然器官衰竭而死是迟早的事，但我能感觉，死亡在逐渐逼近。
以往用药虽然也会失去意识，但至多两天内就会醒来。然而近几次，我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且每次醒来都很艰难。更加不妙的是，清醒时我的手会偶尔突然发颤，注意力无法集中，无法构词，难以组织语言。虽然只是一瞬便恢复，但我知道这是人身体达到极限的反映。
或许，在未来的某次沉睡后，我就将永远长眠下去了。
闭目垂首安神一会儿之后，我感觉身体的飘忽感似乎减轻了些，顿时饥饿如潮水般向我涌来，身上都是虚汗，黏腻得难受。我扶着额头一手撑着床沿站起来，望着一地狼藉。
估计是失去意识倒下的时候额头不小心磕到桌角，木桌翻倒，顺带连上面摆放的茶具和药物也一起打翻了。
待会再收拾。
去先冲个澡吧。
卫生间的喷头淅淅沥沥地淌下水，透过被水蒸汽覆盖的镜子。我看见自己雾蒙蒙的身影。
稚嫩苍白的脸在水汽下泛起病态的潮红。眸子灰败，头发凌乱，额发被凝固的淤血黏作一团。黑眼圈深重得在眼底晕开。一副小鹿受惊后虚弱茫然的样子。未发育的少年身形被水打湿，肋骨凸起。腰上有陈旧的疤痕，暗红深紫色的烫伤鞭伤，丑陋沉默地蜿蜒至后背直至臀部私处。
已经一点都不痛了。
但我讨厌自己这个样子。
拼命地用水冲刷身体，一直以来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我看见镜子里的少年不知何时开始，正在雾气里止不住地掉眼泪。
要是可以的话，我也想做个孩子啊。
不卷入这些纷争，即使笨拙普通也没关系。只要能过上一个平凡的孩子应有的生活就好，普通的出生，长大，成年，衰老，然后结束这平淡无奇人生。
连这些都是奢望。
我吸吸鼻子，羞赧地长叹一口气，又自己把眼泪擦干净。
够了，要是被08511看见了这副狼藉的样子，他肯定会笑我的吧。“原来你居然也会哭啊”之类的。
即使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七年，我早已经淡忘了童稚的感觉。被强行灌入知识的大脑，在压力和胁迫之下，遇事都要思考得全面而精密。生活太过紧迫，甚至没有喘息一口的机会。在宇宙边缘孤独的自转，躯体日益腐朽，久而久之，连我自己都忘记了休息。
回想起那天和他第一次见面，08511初次接触外界，明明恐惧得不知所措仍然习惯性地紧抿唇角一声不吭。对一切事物保持克制的好奇与距离感。初识时他生涩而努力地一字一句跟着我学习说话，逐渐改掉僵硬的构词与语气。
所有的亦好亦坏、模糊不清的感觉，只会堆积在一起然后紧紧地压抑。这点倒是和我挺相似的。只不过他不善于表达，而我无法表达罢了。
也不知道08511那边怎么样了。
这时之前随手放在浴室柜上的通讯器突然响起来。我赤脚踩在浴室冰凉的瓷砖上。用宽大的浴巾把身体包裹起来，水珠顺着湿哒哒的头发滴下来掉在地上。
我按下接通键：“这里是Amber。”我听见自己还带着鼻音的声音。
对面传来电流的呲呲声，夹杂着一个变声器过滤后的诡谲声音：“您好。这里是安德烈总部。我们探查到08511号实验体与您的坐标方位不一致，在8月14日上午9点20分左右检测器的波动频率较大。之前多次联系您，您并没有接通。请问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这个臭小子在搞什么。我暗道。面上仍语调平和：“是任务还有些收尾工作，不是什么大事。”
“原来如此。”对面的声音仍然听不出感情：“请您尽快与他汇合，以便继续确认实验体的正常工作。”
“明白了。”
“要是有什么异常情况，就处理掉吧。以上。”
哔的一声，没给我张口说话的机会，对面果断地挂断了通讯，留下一片嘈杂的电流噪音。
让人头痛，这算是对我善意的提醒吗。
果然还是引火上身了。
我早就做好了会有这种结果的准备，倒也不是太惊讶。一个清零者居然敢擅自离开搭档跑到大洋另一头去，不被注意到才奇怪了。
即使我此前多次提醒劝阻他，08511也只是沉默着，他决定了一定要去，就固执得不会改变想法。义无反顾的飞蛾扑火。
真是笨蛋。
我想起那一晚，青子逃走的那一晚，他低声问我：“如果被废弃的是我，你会怎么做。”
你会杀掉我吗？就像青子的搭档一样。
他枯潭一样的眼睛深深地注视我。
我会杀掉他吗？
镜子里的那个孩子枯潭一样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我。
如果真的到了那么一天的话。
我当然会。
手中的通讯器突然一震动，总部发来一个附件。
打开一看，是08511的坐标地图。
……
还真是贴心啊，安德烈。
既然如此，我直接去找他好了。
这便是我来到这里的原因。
虽然是个偏远的小城镇，但幸好还能租到旅馆。即使房间狭窄简陋，床板硬而粗糙，坐上去嘎嘎吱吱地响。在摩托上颠簸了大半天，我也懒得挑拣，全身酸麻地躺倒在床上。08511放好行李，便在对面那张同样老旧的木桌旁坐下，一语不发。几天不见，他变得风尘仆仆，他没有把头发扎起，半长的碎发垂掩下来，使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窗外的余晖打进来，一半光芒，一半阴影，洒在他身上，好似佛魔一念间。
我似乎感觉到他有很多话想和我说，却无从开口。
许久，他打破寂静：“Amber。”他低低地说。
“这几天我总是在想…即使作为容器的这具身体未曾改变，但被清零之后，我…还是我吗？”
“从前的一切经历在某个点夏然而止，而后全盘推翻。现在的我就相当于另一个重新诞生于世的个体。那么我和他…究竟有什么联系，又是什么关系？”
他果然知道了一些事。
“人脑是极其复杂的。”我思考了片刻：“也是浩瀚未知的。即使到目前为止，也有大量领域无法研究。”
“客观来说，你的记忆确实被消除得一点不剩。但有些深层的东西，大抵是不会变的。就像婴儿初生就会啼哭，左撇子仍然是左撇子，本能的东西早已在DNA里镌刻下来，不会那么轻易就被抹去。我不知道安德烈的清零手术精细到哪种程度，但总会有东西留下来的。过去残存的，微小的神经，它指引着你的意识顺着那个方向发展，所以，即使你现在没有发觉，但时间越久，或许你的行为动作和清零前的习惯仍会有些许重叠，只是占比多少的问题罢了。…不过，这只是我的个人推测。”
“我不知道，我好像辜负了谁。”他垂下头，手肘搭在桌子上，少见地显露出明显的情感波动：“如果一开始我就该死的话…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改造我？为什么要把我弄成这不伦不类的样子……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我皱眉，忧虑地看他抬手抱住头，一副小动物保护自己免受伤害的姿势：“山，冷静点。你的水平值很低。”
“那又如何。”我听见他埋着头闷闷地死寂冰凉的声音，似乎还带有一丝冷笑：“我倒是希望安德烈现在就操作那什么狗屁的终端把我的心脏炸个干净，好了却山浊未完的心愿。”
“你别这样。”我的语气也有些微愠：“你做这些本就是越界的行为，一个清零者本就不该触犯过去。山，你必须停手。忘记关于这些的所有事情，做好本职之事，不必思考这些毫无意义的问题。”
“本职之事？Amber…连你也，当我是试验品？”
“你我的诞生，本就是依附组织的物品的存在。这不是早就熟知于心的吗？”
“为什么不反抗…？这样像狗一样的活着岂不是比死了更痛苦？既然横竖都是死，不如明明白白清楚安定地死去。而不是像这样，稀里糊涂地也不知道了为何葬送性命。”
“呵…说得倒轻松。你知道反抗的后果吗？你明不明白自己在和一股什么样的力量抗争？”
“我清楚得很。”他抬起头来，露出悲戚的笑：“即使这样，在死之前，就让我窥探一眼人间众生百态。一眼就好，至少…让我知道自己是谁……”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多说了。”我深深地注视那个少年。
“你若是执意如此，我如何劝你也没用！那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这事情太危险，我不想和你扯上关系。之前你我的一切经历，就当做没发生过。你自己保重。”我说着就从床上坐起，床板嘎吱一声发出巨大的惨叫，我背上包，径自走出了房门。
我以为他会挽留我。
但他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
我走出宾馆门，心下烦闷。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走似的跑出来，即使离开这里，也不知道该去何处安身。我愤愤地一踢路边的石子，这样冲动不计后果的事我已经许久没有干过了。
落日的余晖渐渐隐没在地平线，唯有浓稠的暮色一层渡在地面。
通讯仪里，安德烈总部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要是有什么异常情况，就处理掉吧。”
08511的情绪如此越界，组织应该有所发觉了吧。作为他的搭档，我有义务，处理掉他。
处理掉他…
我的思绪恍惚起来。
一直以来，在组织里长大，我也有所目睹这项声势浩大的人体试验。
记得有一次，我无意间路过实验圈，好奇心驱使我透过坚固的铁门朝里望。一个身着白大褂的男人——领着一众的清零者——浩浩荡荡三十多人。他们赤身裸体，身上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垂手不语，默默跟在白大褂身后。我看见在队伍的末尾，有一个年纪幼小的姑娘，她的大腿根处不知因何原因被剜了一大块肉，血淋淋的伤口还能看见森森白骨。她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如出一辙的麻木表情，趔趄地向前行。终于她支持不住，芦苇一样瘦弱的身体无声地倒在地上，伤口流出的鲜血浸湿了地面，没有一个人因为她的倒下而回头，也没有人因此停下。
当时我胃里便翻涌一阵，忍不住吐了起来。这样的种群，还是人类吗？不，他们根本不是人类。不过是物品罢了，用久了就扔掉，老化便抛弃，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那时我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清零者而已，只不过是肉体样子的武器罢了，连人格都不存在的东西，也就不必为他们产生怜悯之心。
但他的面容在我脑海里鲜活起来。
起初听说要和清零者搭档，我是极其不愿的。即使第一次看见08511，面容清隽拘谨，没有半点记忆中那些野蛮的样子，心底也总有一丝隔阂存在。
相处的时光磨平了这些不安。他的学习能力很强，很快适应了在尸体中游走的不见天日的生活。
我想起他站在血泊中，声音微哑，如露水微凉，向我汇报“任务完成”。
他路过街边的橱窗面对一切从未见过的事物，小心地控制收起好奇，眉眼微垂，只一语不发地向前行。
他的每个夜晚，蜷缩在房间的角落，手里死死握着冰冷的枪，一有声息便猛然惊醒。
他同我相处时少见地放松懒倦的神色，总是低低地轻声说话，像是怕打扰到什么似的，仿佛有一种出世的寂寞，深深地透进他的骨子里。
他定是有了人格的罢。
作为武器的他，已不再仅仅是个物品。
他只是生涩得不知如何表达罢了。
可我又能怎么办呢？
凭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同那个强大蛮横的组织抗衡？
那个存在于我大半部分生命的地方，接纳了遍体鳞伤、孱弱得无处可去的我，虽然只是妥协于我的利用价值，但如果那天我没有被安德烈所救，或许也活不到现在了。
况且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这生命还有未完的宿愿——那个无数次在梦魇回环的夜晚，走马灯一样一遍遍在我脑海里回放。把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人…对我做出那些事的所有人，我一定要找到他们，把所有的痛苦加倍奉还。
思绪飘忽间，我突然感觉周身一阵虚脱。
最后一丝暮色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溜去了。一阵冷风猝不及防地袭来，气温骤降如变脸。
怎么了？
头脑剧烈地眩晕，我停下脚步，缓慢地蹲在路边。
即使这样，不适感并没有消失，反而在逐渐加重，蔓延至全身。
这种令人恐惧而熟悉的痛苦…我心中暗道不妙。每当我吃下过量药物强制睡眠时，便会出现这种情况。我清楚地明白，即将肆虐而来的是更加疯狂的脱力和昏迷。
但是近几天，我并没有服下任何药物啊。
好困。
为什么会这样？
我之前从未在没有服药的情况下昏厥睡去，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好困…
我残存的思维在冷风中弥散。
这是否意味着，这具躯壳真的已经濒临崩溃了…
不行，绝不能在这里睡过去…
…这里好冷，08511……
好困…
不要…睡…
……
人贵五品
第一品：认错
人常常不肯认错，凡事都说是别人的错，认为自己才是对的，其实不认错就是一个错。
认错自己不但不会少了什么，反而显得你有度量。学习认错是美好的，是一个进步。
第二品：柔和
人的牙齿是硬的，舌头是软的，到了人生的最后，牙齿都掉光了，舌头却不会掉。
所以要柔软，人生才能长久。心地柔软了，是生活最大的进步，人生才能活得更快乐、更长久。
第三品：容忍
这世间就是忍一口气，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万事都能消除。
有了忍，可以认清世间的好坏、善恶、是非，甚至接受它。
第四品：沟通
缺乏沟通，就会产生是非、争执与误会...
第一品：认错
人常常不肯认错，凡事都说是别人的错，认为自己才是对的，其实不认错就是一个错。
认错自己不但不会少了什么，反而显得你有度量。学习认错是美好的，是一个进步。
第二品：柔和
人的牙齿是硬的，舌头是软的，到了人生的最后，牙齿都掉光了，舌头却不会掉。
所以要柔软，人生才能长久。心地柔软了，是生活最大的进步，人生才能活得更快乐、更长久。
第三品：容忍
这世间就是忍一口气，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万事都能消除。
有了忍，可以认清世间的好坏、善恶、是非，甚至接受它。
第四品：沟通
缺乏沟通，就会产生是非、争执与误会。
因为了解而理解，你反而会更加容易的接受这个世界。这样让自己舒心让别人省事的行为，何乐而不为呢？
第五品：放下
人生像一只皮箱，需要用的时候提起，不用的时候就把它放下，应放下的时候，却不放下，就像拖着沉重的行李，无法自在。
人生就是一个修行的过程。人生的修行，贵在修心，以不动之心面对各种人生境遇，努力学习，不断精进，最终圆融完善。这就是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