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llucinogenic
*失去恶魔的不良反应,五十岚大二表现为精神失常。
*原作魔改注意
–DUEL–
虚像的终点是泛着白光的废弃学校,蜃楼背着对玻璃窗,光芒拥抱着他,蚕食着他身影的边缘,却显得他越发地晦暗不堪。
他把双面驱动器和印章扔在地上,扔给同样伏在地上的五十岚大二。他们二人和平相处的假象就这样被他毫无保留地打破了,他的话语啃食着大二美好的设想,将其撕碎成了漫天纷飞的蝠翼。...
*失去恶魔的不良反应,五十岚大二表现为精神失常。
*原作魔改注意
–DUEL–
虚像的终点是泛着白光的废弃学校,蜃楼背着对玻璃窗,光芒拥抱着他,蚕食着他身影的边缘,却显得他越发地晦暗不堪。
他把双面驱动器和印章扔在地上,扔给同样伏在地上的五十岚大二。他们二人和平相处的假象就这样被他毫无保留地打破了,他的话语啃食着大二美好的设想,将其撕碎成了漫天纷飞的蝠翼。
「BAT!」
「BAT!」
两个印章同时被按响。
在一切开始之前,五十岚大二从未想过自己在菲尼克斯进行的战术训练会被用在蜃楼身上。他设想过自己与蜃楼的各种结局,唯独没有想过会和他以这样的方式撕破脸来战斗。
「我以为我可以和你共存的。」
他说。
「不可能。」
「他」说。
你要变得无情。
你要变得强大。
不输给亡命众,不输给Revice,不输给Jeanne,当然也不可以输给我。
「砰——」
明黄色的子弹穿过Evil的装甲。
「咔啦。。。」
Evil的左眼碎裂开来,从缺口当中流出了绿色的血液。
黑色的蝙蝠摔倒了,摔成了一摊黑色的羽毛,旋即又被风吹散在了五十岚大二面前。
时间飞速流逝,窗边的光芒暗了下来。
「再见了,大二。」
是蜃楼顺走了那片光亮,然后留给五十岚大二一地绝望的漆黑。
–MIRROR–
「妈,我回来了。」
结束了一天在菲尼克斯的工作,五十岚大二回到家中,他掀开门帘,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擦桌子的母亲。
五十岚幸实抬起头,面上表情不由得一僵,但还是立刻恢复了平常的笑容,拍了拍大二的肩膀
「大二。。欢迎回来。快去洗手吧,要开饭了喔!」
他忽略了母亲投向自己的怪异眼神,来到卫生间,低下头准备洗手。余光却看见手边放着的镜子上一瞬闪过陌生的黑影,大二欣喜若狂,太好了,蜃楼回来了,蜃楼并没有死,蜃楼。。。。?
「蜃楼。。。蜃楼?」
蜃楼却没有回音。
他拿起镜子仔细端详,那黑影赫然是打扮成蜃楼模样的自己。
自己的脸在镜子里竟也变得扭曲了,与蜃楼再没有一丝相像。
蜃楼?
蜃楼不是我杀死的,对吧?
不,蜃楼是我亲手杀死的。
镜中的影子突然变得好像洪水猛兽,仿佛立刻就要将五十岚大二吞噬,他不堪重负,一松手,镜子立刻摔落在了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他立刻伸手去捡,却只听见了镜片清脆的断裂声。
「咔啦。。。」
破碎的镜面扎得五十岚大二手心不停地渗血,他嘴里发苦,脑海中一片混沌,缺氧的胸口隐隐发痛,直到喉咙痛得不可救药才知道是自己在拼命地大口喘息。他捡起每一片镜面细细地查看,却没有任何一片回应他痛苦的祈求。
就这样过了许久,直到五十岚一辉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向他投来担忧又怜悯的目光。或许是因为血液的缓慢流失,大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他就这样倒在了碎片的旁边,瓷砖地板刺骨一般冰冷,脸颊被刺激得发痒发痛,他却没有力气再爬起来了。
「大二!振作一点!」
「大二!大二!醒醒啊!」
「那时候,我是不是应该阻止你呢?」
「回答我啊。。大二。。」
兄长的声音像沸水一般在大二的耳边升腾,他的意识涣散开来,声音又消失在了无垠的寂静之中。
–BRAND–
「BAT!」
「BAT!」
「BAT!」
「BAT!」
「BAT!」
「BAT!」
五十岚大二无数次地按响蝙蝠印章,又像是要将其融入骨血一般地死死按进他的心口。回应他的是一个浮现在左胸的黑色蝙蝠印记,他欣喜若狂,将其看做蜃楼为他打下的
——罪人的烙印。
–AGONAL–
亡命众成员召唤出的亡命徒乌泱泱地在广场上聚集了起来,其中还混杂着不少基夫魔信徒,不计其数的怪物填满了广场上的每一寸地方,根本看不见一丝缝隙。人群被怪物践踏得支离破碎,惨叫声不绝于耳。
这时菲尼克斯的工作人员乘着直升机及时赶到,按部就班地开始了人群疏散的工作,同时通知了一辉和樱,请他们前往现场支援。
五十岚大二冲锋在前列,直接用子弹硬生生地在魔物中间杀出了一条道路,他踩着它们的尸体变了身,白色的羽翼张合,羽毛化作的利刃如暴风雨一般降落,一瞬便又放倒了一大批亡命徒。
广场离五十岚樱参加训练的空手道道场不远,她在接到联络不一会儿之后就到达了事发现场。站在警戒线外往广场中央的方向看去,以一敌众却仍旧游刃有余的Live让她心中五味杂陈,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感叹
「大二哥。。变强了呢。」
Live展开了背后的翅膀飞向空中,仿佛不要命似的疯狂挥舞着手上的刀刃,一片又一片的亡命徒被他击败,他仿佛不知疼痛,不知疲倦,只是麻木地重复着战斗。
「看着那样的大二,我总感觉。。很陌生。」
一辉骑着由Vice强化过速度的自行车,才在樱之后不久堪堪赶到,听到樱说的话,他深深叹了一口气。
「Buddy Up!」
「假面骑士Revi Vice Revice!」
不愿再看着弟弟一个人战斗的一辉把印章盖在了腰带上,变身结束后,由怪物形成的浪潮里多了两位粉色的骑士。
可能是因为精疲力尽,刚刚还飞在半空中战斗的Live这时候居然脱离了变身状态,圣洁的白色羽毛四散纷飞,仿佛天使降落。
五十岚大二就这样倒在了地上。菲尼克斯的队员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无比震惊的表情,包括五十岚一辉和五十岚樱,没有任何一个人反应过来要去接住他。
这一次不会再有恶魔出现,顶替大二站起来战斗了。
最后的一丝侥幸被痛苦彻底掩埋,他彻底昏迷了过去。
白色的蝙蝠摔倒了。
「大二!!」
「大二哥——」
兄妹二人几乎是同时惊呼出声,一旁的亡命徒似乎恢复了点神智,还想趁着他们不备的时候进行偷袭,被反应过来并变身成孔雀形态Jeanne的五十岚樱甩了一扇子彻底击毙,等到两人回过神来,大二已经被抬上了担架。
「作为哥哥,我很担心他啊。」
一辉握紧了拳头,后悔自己没有提早一步变身加入战斗,他看着大二身上四处散布的伤痕,心疼得声音都有些颤抖,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我也是。。」
樱无助地抱住了拉布可芙,强大无敌如她,也有无论如何都无能为力的时候。
「拉布拉布。。大二。。」
拉布可芙往樱的怀里钻了钻,一直被基夫的力量折磨,它也是有些累了,樱安抚地拍了拍它毛绒绒的背,解除了变身放它回精神世界休息。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之你别自责了,一辉。」
Vice按住一辉的肩头作势要往自己怀里揽,遭到了对方的强烈拒绝才有些失望地收了手,其实他还想对着一辉再做点恶作剧,但是看了看当下凝滞的气氛,还是放弃了。
好吧,Vice。
可是如果我失去你了,肯定也会像大二一样变得判若两人吧。
目送完菲尼克斯的医疗班把五十岚大二接走,一辉才安心地解除了变身。他那永远透着笑意的琥珀色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泪光,为了不让Vice和妹妹发现,只能装作在仰望菲尼克斯的空中基地。
或许,现在的我什么都帮不了大二。
Vice感受到一辉情绪的低落,绞尽脑汁地想出各种他认为绝对效果拔群的笑话想逗他开心,却只换来一个勉强扯出的难看笑容。
–PATCH–
和蜃楼决一死战的回忆还留在五十岚大二的心里,它对着他的心脏肆意摧残,而被其侵蚀的部分像是殉了蜃楼,再也没能重新焕发生机。
大二就拖着这颗残破的心脏苟延残喘,每次跳动时,它那不堪重负的零碎响声都会准时响起,然后让他回想起Evil那被他亲手打碎的绿色左眼。
「咔啦。。。」
其实关于蜃楼的记忆已经开始离他远去,他几乎快要遗忘那个鬼魅一般的黑影了,可是他不愿忘记。
他不愿忘记。
他不愿忘记。
于是每晚的噩梦都在替他重演杀死爱人的罪孽。
「咔啦。。。」
五十岚大二缓慢地用双手把蝙蝠印章按在身上,恍惚间,他看见自己的心口处的印记也涌出绿色的血液。
–LUST–
灰色的,绿色的,宛如深渊的湖,五十岚大二不受控制地坠落其中,正中了湖心。
预想当中溺水的窒息感并没有到来,回过神,面前是蜃楼美丽的眼睛。蜃楼似乎很乐意看到他失神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艳丽的嘴角勾起,一瞬便看得大二心尖颤抖。
别笑了。
声音却发不出来。
嘴唇被蜃楼吻住了。
恶魔唇上颜色鲜艳的口红沾在了自己的嘴边,质感有点黏糊,大二想伸手去抹掉,蜃楼却没给他这个机会,按着他的后脑强硬地把这个亲吻继续了下去。
唇齿相依的瞬间,大二彻底沦陷进了恶魔的温柔乡,他闭上眼睛去舔蜃楼的舌尖,再睁开眼的时候面前却只剩下一片黑暗。
他从梦中惊醒,崩溃得几乎要发疯。
「他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回到我身边了。。。。」
窗外的天色才刚刚亮起来,现在的时间很明显家人都还在睡觉,五十岚大二不敢出声大哭,只能压抑着声音呜咽。
「为什么要离开我呢。。蜃楼。。」
哭泣的瞬间,关于梦境的记忆似乎被抽走了不少,待大二平静下来之后,只能依稀记得蜃楼在他嘴上留下的黏腻膏体。
为了避免睹物思人,恶魔的遗物都被大二收在了柜子的最深处。每一样东西的位置他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口红很快被他找了出来。
用笨拙的手法把口红涂在嘴上之后,大二咬着下唇,细细地抿了一口。化妆品的口味并不好吃,隐隐的怪异味道在口腔里漫开,在他咽下一口唾液之后又立刻消散了。本来就没有经过护理的嘴唇在涂上了口红之后更加干燥,他舔了舔唇边干裂翘起的死皮,却没能将它抚平。
镜子上短暂地浮现了一瞬蜃楼的身影,在五十岚大二看清之前又消失了。
「肯定又是幻觉。。」
–NONSENSE–
这是菲尼克斯第五次给五十岚大二安排心理医生,这次来的还是那位温柔的中年女性,大二看着她笑起来时眼角的细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五十岚大二,对吧?」
医生扶着细细的眼镜腿,眯着眼睛看着桌上的资料,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眼镜度数似乎已经不再适合她了。
「那还是老样子,直接叫你大二,可以吗?」
「好的。」
「那么大二,你最近情况怎么样?」
「和往常一样。。」
「出现幻觉的情况呢?」
「没有什么改变。。」
「可是大二,从身体上的检查结果来看,你有所好转喔?」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大二摸向了自己的心口,令他无比震惊的是,心脏的损伤似乎真的在修复,虽然极其缓慢,但是的确在愈合。
心理咨询室里没有多余的噪声,医生也再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大二仔细地听着自己的心音,七零八碎的响声比之前轻微了许多,就像「五十岚大二」这一存在正在被慢慢填补完满一样。
「谢谢您。」
「真是令人高兴的结果呢,大二。」
–MIRAGE–
每晚睡前在身上盖印章这件事,五十岚大二从蜃楼消失过后的每一天都没有忘记过,尽管奇迹一再没有发生,他也愿意一次次地飞蛾扑火。
「BAT!」
印章在他手中隐隐闪出黑色和绿色交织的光芒,甚至还有黑色羽毛环绕着其周身,大二鬼使神差的把它印在了自己的左侧胸口,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反正应该又是幻觉吧。。
药物带来的致幻效果让五十岚大二已经不愿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把蝙蝠印章放倒在床头,带着他已经尝过千遍了的绝望,沉沉地进入了睡眠。
醒来的时候,蝙蝠印章静静地躺在大二怀里空缺的地方。
「我是抱着印章睡的吗?」
努力回想了半晌,他还是没有自己把印章放进怀里的记忆。但是印章并不会自己长脚跑路,唯一的可能就是——
「是你吗?蜃楼?」
大二再一次拿起了印章,这次他没有选择盖到身上,而是轻吻了一口。
「你有点变态了,五十岚大二。」
暗绿色的光雾从印章中散逸出来,慢慢凝聚出人形的身影,蜃楼的轮廓从中逐渐清晰,直到彻底掩盖住模糊的影子。
「啊啊。。这次的幻觉是蜃楼吗?」
看到蜃楼重新出现在面前,大二长期压抑住的情绪瞬间翻涌了上来,他极力掩饰自己声音里的哭腔,眼里的悲伤却怎么也骗不过自己的恶魔。
蜃楼!
蜃楼。。。
要是真的该有多好。
眼眶和鼻头不停地发酸发痛,五十岚大二按住自己的心口,深呼吸了一会儿,这才把悬在眼眶的泪水逼了回去。
恶魔虽然喜欢看自己宿主的狼狈模样,但是这么可怜的样子只让他感到无比地心疼,原本要说出口的挖苦也哽在了咽喉之间。
两人沉默了良久,大二抓住蜃楼袖子上的薄纱,终于说出话来
「不要再离开我了,留在我身边吧,蜃楼。」
蜃楼跨坐在大二的腿上,把他揽进了怀里。
久别重逢,五十岚大二好像又变瘦削了一点,薄得蜃楼要多用些力气才能拿他的身体填满自己的臂弯。
「怎么把我中意的这副身体折腾成这样了。」
恶魔一只手揽着大二劲瘦的腰,另一只手细细描摹着宿主背部的凹陷,动作轻柔得像一片羽毛,让五十岚大二担心他下一秒就会从自己眼前消失。
「中意的只有身体而已吗?」
「好好,还有我中意的宿主。」
目光对上蜃楼不含一丝戏谑的认真眼神,五十岚大二有些不可置信,他的心脏狂乱地跳动起来,急促得像是要突破胸腔,却还是不知道该回什么话,只能僵硬地转移话题。
「蜃楼。。所以你没有死,而是一直沉睡在印章里面吗?」
蜃楼挑眉,有些不耐地说道
「你察觉不到吗?」
闻言,五十岚大二不禁陷入了回忆,试图找出关于蜃楼和印章的一切细节。但蜃楼可不允许大二发呆,他把自己送进宿主的怀里,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着优等生扣得严丝合缝的第一颗纽扣。
「喂,大二,你喜欢我吧?」
手指轻轻一勾,纽扣就被蜃楼打开了,接下来是第二颗,第三颗。。。蜃楼的手抚上大二的胸膛,指尖摸过一道又一道浅淡的疤痕。
「你。。察觉不到吗?」
直白的勾引折腾得大二口干舌燥,他艰难地开口发声,却发现喉咙也隐隐作痛。蜃楼湿软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口腔,仿佛一股绿洲中的清泉。
「证明给我看吧?」
恶魔仰起头,做出了邀请的姿势。
五十岚大二却像是故意看不懂似的,他缓缓掀起了蜃楼黑衣的下摆,在他左侧心口印下一个醒目的吻痕。温热的液体顺着蜃楼的胸乳流到腹部,弄得他泛起了一阵痒意。
蜃楼摸上大二的侧脸,用手心接住了一滴垂在他下颌处,将要落下的泪水。
果然在哭。
「你已经足够努力了。」
把手放在五十岚大二发旋上的时候,蜃楼突然回过神来感觉到不对劲。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温柔了。
然而大二的抽噎声传到他耳边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心软了。头发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多摸了几下,恶魔并不想承认这是安抚,但好像的确起到了相应的效果。
「蜃楼。。。。我真的。。。」
委屈、悔恨、自责、疲倦、麻木。。各种情绪交融在一起,变得无比复杂,像线团一样互相勾连、纠缠,难舍难分。大二有许多话想说,却全都堆积在了一起,让他想不到该先说哪一句。
感受到宿主的痛苦,蜃楼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眼角,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又被他转了个弯
「喂你这家伙,有点没完没了了吧?而且,我的「欢迎回来」呢?」
五十岚大二恍如大梦初醒地抬起头来,他下意识地吐槽道
「你又没说「我回来了」啊。」
蜃楼被这句话噎得哑口无言,差点没恼羞成怒地把他直接推开
「哈?」
在蜃楼彻底发火之前,大二一把抱住了他的腰,黑衣的材质又薄又软,使得他很轻易地就能透过衣料摸到里面温热的肌肤。
他终于有了触碰到蜃楼的实感。
「欢迎回来,蜃楼。」
恼人的破碎心音终于彻底消失,大二仔细去听,只能听见他和蜃楼交叠的心跳声。
「嗯。。我回来了。」
一个拟声词硬是被蜃楼故意拉长得一波三折,甜腻得不行。近在咫尺的温热气息蒸得五十岚大二耳朵发烫,蜃楼无休止的撩拨让他再也抑制不住了,他按着蜃楼的肩膀,把他压在了床上。
终于把宿主勾引到手的恶魔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OATH–
「这个给你。」
原本戴在右手大拇指的双层戒指被蜃楼取了下来,他对着光源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展开了五十岚大二的手掌,把戒指放进他的手心
「诶?求婚?」
刚刚离开手指的戒指还留有蜃楼的体温,大二自觉地把它戴在了左手无名指上,蜃楼偏过头去,试图掩盖泛红的脸颊,他宛如鸦羽一样的睫毛扑扇着,少有地露出了被动的样子
「是与恶魔签订契约的证明。」
蜃楼轻咳两声,朝着大二伸出手,大二笑着把自己的手递过去,与他十指相扣。
「好,那我收下了。」
这绝对是定情信物。
但是,为了维护恶魔的自尊心,五十岚大二选择把这个想法藏在心底,闭口不言。
–INVARIABLE–
与五十岚一辉的契约结束之后,Vice从他的身边消失了一段时间,但随着一辉的记忆慢慢恢复,它又重新出现在了一辉面前。
期间一辉也疑惑过,同为五十岚家人,为什么唯独自己没有恶魔,但因为记忆的缺失,这个疑问很快被他抛之脑后了。
黑蓝色的恶魔回到了家中,本就和睦的气氛变得甚至平添了一些多余的热闹,五十岚一辉也一改嗨过头了的模样,恢复了以往的开朗和热情。
五十岚樱看着围绕着茶几打闹的一人一魔,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事情一样转头问一旁擦拭窗台的五十岚大二
「说起来,蜃酱和大二哥是终身契约吧。」
如果契约结束的话,我会再一次失去蜃楼吗。。。那种事情还是。。
大二迅速晃了晃脑袋,把想法赶出了脑海。坐在五十岚樱对面沙发上的蜃楼察觉到他又在多想,直接抢在大二之前开口回答了樱的问题
「对,终身契约。」
恶魔张开手,视线从自己指尖平整的黑指甲油飘到食指和中指上的粗圈金属戒指。他起身走向五十岚大二,一把揽住了那人的腰
「也就是说,除非这家伙或者我死了,否则他一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大二几乎是立刻反驳了蜃楼的话,他抓住蜃楼的领子,迫使他看向自己
「别咒自己。」
宿主认真的眼神看得蜃楼莫名有些心虚,他挑衅地歪头,笑着与大二对视,从那人的眼睛里似乎又看见了那个在镜子面前崩溃的脆弱身影
「哦?生气了?」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过头的大二立刻把手放了下来,看着蜃楼衣服上被自己揪出褶皱的地方,他咬住下唇,不知该怎么开口解释
「没有,我只是。。。」
五十岚大二的表情让蜃楼一看就知道,他不善言辞的宿主又陷入了纠结,蜃楼撇了撇嘴角,伸手握住大二的左手
「我知道。」
在樱看不到的地方,蜃楼摩挲着大二手上的戒指
「不是已经答应过你了吗?」
说好了,我不会再离开你,契约也永远不会结束。
蜃楼把食指抵在了大二的唇珠上。
「恶魔可不会说谎。」
他们在五十岚大二房间里的穿衣镜前接吻,各自喘息的瞬间,蜃楼发现大二在看镜子里的倒影,不由得有些怒火攻心,他捏着大二的下巴逼迫他直视自己的脸,又佯装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发誓,无论病痛,还是健康,无论快乐,还是悲伤。。。」
大二盯着蜃楼张合的红唇,恶魔嘴上的口红被自己亲得模糊开来,嘴角也沾上不少暧昧的红色,他想再亲上去,蜃楼却还没有放手,颇有要强迫他听完整个誓言的架势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就算父母如此幸福美满,五十岚大二也不曾向往过婚姻,他从未幻想过自己步入婚姻殿堂的样子,参加别人婚礼时也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但当蜃楼念出结婚誓言词的时候,他的内心深处还是产生了一丝莫名的触动。
「因为感觉你很想让我说。」
蜃楼取下了大二为了在外人面前掩饰而戴在左手食指上的戒指,帮他重新戴回了左手无名指上。金属的光芒在月光照耀下显得更加璀璨,五十岚大二把蜃楼压在镜子上肆意亲吻。
【蜃二】雏鸟
大结局后
戛然而止的剧情
太阳将将西沉的时候,我就匆忙收拾好了文件——将未来得及批改的部分单独摞成一沓——穿好外套,从办公室走了出去。
手里没有拿着要递送的文件,办公室的灯也熄灭了。于是路过的队员也忍不住多看了我两眼,或许是我多心了,但这让我有些不自在。我只好加快脚步,在路过狩崎博士的实验室门口时,我心下紧张,更加加快了脚步,生怕狩崎博士能隔着门和我的肉躯读到我的想法。
蜃楼肯定因此嗤嗤地笑了,但是我不打算理他,至少暂时不打算。
离开蓝鸟的时候,天空正烧着橘黄色的光。
我很少在工作日见到这样的街道,洒满落日的余晖,就像落叶的季节。但现在还是初夏,夜晚的星......
大结局后
戛然而止的剧情
太阳将将西沉的时候,我就匆忙收拾好了文件——将未来得及批改的部分单独摞成一沓——穿好外套,从办公室走了出去。
手里没有拿着要递送的文件,办公室的灯也熄灭了。于是路过的队员也忍不住多看了我两眼,或许是我多心了,但这让我有些不自在。我只好加快脚步,在路过狩崎博士的实验室门口时,我心下紧张,更加加快了脚步,生怕狩崎博士能隔着门和我的肉躯读到我的想法。
蜃楼肯定因此嗤嗤地笑了,但是我不打算理他,至少暂时不打算。
离开蓝鸟的时候,天空正烧着橘黄色的光。
我很少在工作日见到这样的街道,洒满落日的余晖,就像落叶的季节。但现在还是初夏,夜晚的星星会格外的亮。
我漫不经心地想道。
恶魔在这个时候出了声:“你原来也知道,自己按时下班很奇怪。”
他说话的时候像是趴在我耳边,错觉到吐息在自己耳侧。往往这会是人忍不住僵住脖颈,或是回头去看。但我已经习惯了,于是目不斜视地走在人流之中。
我在心中没好气地回复蜃楼:你以为这是因为谁?
语气实在不怎么客气,但多半是为了掩饰我的心虚。
我清楚这是无用功,我和蜃楼的共感开着,他什么都知道。
蜃楼果真一点也不对我的气恼有反应,只是开怀地笑着。
我听着他的笑声,几乎看见他站在我面前捧腹的模样。微卷的头发会从他脸上滑落,浅灰色的眼睛微微眯起的样子会更像某种正在狩猎的猛禽。
我知道蜃楼对能使我——即使不太情愿,还有些心虚——准点下班这件事感到很得意,大约能使他高兴很长一段时间。如果这样去想,那么使他得意忘形一段时间也无妨。
两个月前,我和蜃楼商量着在靠近蓝鸟但人烟较少的地方租了一间屋子。
当时想着要给蜃楼也留出一间卧室,于是咬着牙选了一间两室一厅的。但蜃楼似乎很不高兴。没过两三天,副卧就被他捯饬成了衣帽间,趁我回澡堂拿行李的时候找借口留在公寓,然后叫来人把床也扔了。
我回来见到改头换面的副卧一时间哭笑不得。我似乎应该对他生气一点,好叫他知道这种自作主张的不对,但是恶魔完全不心虚,抱着双臂一副占理的是他的模样,跟我说明明自作主张的是选了这种房型的我。“你这家伙就好好接受这么做的后果就行。”
我于是知道这件事没得商量。
不过蜃楼大概不知道,我对他的这件行为也隐隐约约感觉到宽心。
恶魔不需要私人空间,巧的是我也不需要。
我在公寓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两份盒饭,其中一份辣咖喱的是给蜃楼的。
这其中有一些我的心思。
蜃楼当然察觉到了,他于是笑我,说这种低级的贿赂真像我会做的事情。
我没回他,在心里说希望他能对我宽仁一些。就看在这“低级的贿赂”的份上。
恶魔于是翻翻白眼不接着说话了。
我们两个匆匆解决了晚饭。我把蓝鸟的制服换成了蜃楼替我安排好的常服。
虽然被恶魔掌管衣橱已经很久了,但是蜃楼还是很高兴我能按照他的想法打扮自己。
我最开始不太懂他的这种愉快,但是也无心在这种小事上和蜃楼意见相左。让蜃楼高兴远比使他生气划得来。
我检查了一下钥匙和手机装在口袋里,拉链被拉紧,就和蜃楼一同离开了公寓。
我提前找好一处没有监控,也没有人会来的空地。即便如此,我也做好了第二天拉着广见哥删除监控和目击信息的心理准备,对广见哥默默说了声抱歉。
大概是略有心虚的原因,即便我始终不愿意对蜃楼承认,此时也不大敢骑着蓝鸟的机车出发。蜃楼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瞥了我两眼。
我和蜃楼并肩走在路上。这时天已经彻底黑下来,只有路灯照亮前行的道路。
蜃楼这个时候倒不愿意说话了。他一只手揣在兜里,走在我的右边,银色的项链在我的余光中一晃一晃的,晃得我有些心痒痒。然后我就感觉到他抓住了我的手。
我通过精神链接感觉到他也我们要去做的事感到期待,他当然会期待,因为我也期待。
原先我还有些紧张,但是蜃楼的情绪使我宽下几分心。
我顺着蜃楼的力气向右靠了一些,于是我们两个的肩膀时不时撞在一起。
我们两个都瘦,应该说因为我瘦,所以蜃楼也生了一副没几两肉的身躯。他对此没什么不满,恶魔不依靠这些。他似乎还对我的外貌颇有几分满意,因为他热衷于打扮我们两个。
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的审美就是外表那副样子,要把头发卷烫,五官描画得鲜艳,拾缀上丁零当啷的首饰,穿得一身黑漆漆的衣服。他一直这样,对我的衣柜也很不满。但是显然我对我的恶魔有所误解。他不乐于把我也打扮成他那样。蜃楼尽管很乐意展示我们两个的相似之处,也对模仿我颇有心得,但并不想要我去成为他的样子。他给我买了很多浅色的衣服,且板正,不至于使我不乐意穿上。
现在白色的、黑色的肩膀贴在一起,两只手也牵在一起。
我对此感到满意。
两只手就像我们之间那道精神链接一样,使我感到我们变成了一个整体。
我们来到那处空地。
我抬头望望天。
天空晴朗,云疏星密。我也莫名又有些紧张起来。
蜃楼肯定是感觉到了,因为我感到我的手被他捏了两下。
他说道:“这件事是你想做的。”
他说得对。
起因是三天前的一场对恶魔余党的围剿战斗。
我带领一小队与恶魔们缠斗,顺利到甚至蜃楼没出几分力,他对这种活计没兴趣,只在我狼狈不堪的时候一边嘲笑我才一边出手。这样的顺利也很正常,基夫的影响已经越来越薄弱,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假面骑士也会变成单纯的防卫装甲,针对恶魔的出动也会彻底消失。总地来说我认为这是美好未来的预兆。
只是对手虽弱,却拥有十足的鱼死网破的精神。
在即将收队打道回府的时刻,一个被束缚住的恶徒挣脱了我的队员的扼制,向我扑来。一时间没有人反应得过来,于是我和那位恶徒一同落下了高崖。
此刻再变身看得已来不及,更何况恶徒死死缠制着我的双臂,誓要与我同归于尽似的。
我听到蜃楼在我的耳边大声呼喊,似乎是在骂我没出息。我没空搭理他,慌乱使我大脑空白,竟想着或许我真的没什么出息,这么长时间过去仍旧没学会镇定地思考。
千钧一发之际,却有我没有预想到的奇迹发生了。
我感觉到肩胛骨的皮肤有刺痛,什么东西抽条发芽一样从外地皮肉中生出,然后那东西在我背后展开,自有意识一般煽动了两下,我就感觉到整个人在半空一滞,悬停在半空之中了。
我大吃一惊,显然抱着我把我拖下悬崖的那个家伙也大吃一惊,因为我感觉到他的双臂随之松懈,我于是挣脱了他的钳制,拽住他的衣领,来不及思考太多,便感到背后的新生出的东西又动了起来。我与手里的家伙一同向上升,在队员们焦急的、吃惊的注视中回到了平地之上。
队员们训练有素地上前重新制住了恶徒。我松了口气,同时感到背后的东西化为了无有。
队员们大概以为我是蜃楼,于是纷纷不敢向前。这倒也好,我心神不宁,实在难以应付他们的询问与关心。
这件事我原本应该如实汇报,写在任务报告里,敲开狩崎博士的实验室大门去告诉他。但是出于某种很难言说的心思,我把这一切都藏在心里,按下不表。
我对着镜子悄悄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蜃楼?”
蜃楼在镜子里白我一眼: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我就知道了这恶魔心里有谱。
那天我加班到半夜,恶魔在我办公桌上的梳妆镜里对我怒吼:“五十岚大二,连门田广见都走了,你要睡在蓝鸟吗?”
我说:“幸好只有我听得到你的声音,稍微安静一点,蜃楼。”
蜃楼看上去更生气了:“安静给谁看?整个蓝鸟只剩下你一个人了,这些该死的文件明天再看有什么区别?”
我不理他。
恶魔应该是气急败坏,他于是说道:“算你有本事。”
据蜃楼所说,我那对翅膀是恶魔的器官,原本不应该长在宿主的身上——蜃楼撑着脸,用另一只手指指我“你这么需要我”,他说,因为这个,使恶魔的器官在我身上生长出来。但是就算从我的背上伸展开,那仍旧是他的翅膀。
我听着蜃楼的话,明白那些他的未尽之言。
我对他说:“等哪天晚上,我想再试试看。”
我说得含糊,但是蜃楼也明白了,他撇撇嘴,睨着我道:“哪天晚上?你哪天晚上不是在加班?”
我知道他这是愿意,于是讨好地笑笑,轻声道:“我手上这份批完我们就回家。”
为了使恶魔感到高兴,我花了很长时间寻找到这处空地,并再三保证一定会准时下班。
现在想到那些堆积的文件我还是隐隐有些头疼,但感受到蜃楼心情很好让我感觉这一切没有白费。
我不知道这件事该如何开始,于是有些彷徨地转头望向蜃楼。蜃楼却早已好整以暇地盯着我。
我望进恶魔浅色的眼睛里:“开始吧。”
蜃楼轻轻地笑了一下,几乎是飞快地扯动了一下嘴角,然后在我面前化作了漫天黑色的羽毛。
时至今日,我看到这番景象仍会觉得心悸,所幸我很快感受到心脏跳动和蜃楼在体内的存在。黑色的羽毛轻轻划过我的脸颊,恶魔的双手抚上我的双眼,我于是配合地闭上眼。
三天前那次意外中,惊慌失措占据了我的绝大多数意识,以至于我只感受到自己长出了不同寻常的东西。此刻我视线被阻碍,于是清晰地感受到身躯中属于蜃楼的一部分异化成型。我与蜃楼的形状重叠,他的肩胛与我的肩胛相合,那些异化的部分于是在我的骨头上生根。皮开肉绽的感觉尤其分明,却没有剧烈的疼痛,要我来形容,那更像是柔和的生长痛,像是我十五六岁时一个人蜷缩在被窝里,依靠着冰冷的墙面也无法缓解的阵痛。
蜃楼在精神中说道:那不是你的皮肉在痛。
我知道,那是我的大脑误以为我的骨头发育抽条,营造了虚假的疼痛,使我感受到一阵阵以疼痛为底色的真实。
那痛楚并不剧烈,完全不比我曾经被割喉的、或是承受骑士踢的万分之一,但是还是忍不住纠紧了手指,我微微低下头,双肩内拢,翅膀也顺着我的力道在晚风中展开。
蜃楼说那是他的翅膀,但是仍旧能感受到风抚在羽毛上,吹得羽毛也飒飒作响。
我对新生的器官感到十分陌生,对蜃楼说:“我好像能控制它们。”
蜃楼说:“你想自己飞?”语气听不出意味。
我摇摇头:“交给你了,蜃楼。”
恶魔哼笑了两声。
夏夜的风格外凉爽,我感到自己大约穿少了。不过此刻我不太在乎这些。
晴朗的夜晚,星星也格外明亮。
蜃楼不往太高的地方飞,他现在也开始明白人类的脆弱,知道低温与低压会让我吃不少苦,于是他煽动翅膀,低低地盘旋着,偶尔使我仰面看向星空,大概是感觉到我对闪烁星辰的喜爱。
我很难形容这种感觉,生长在自己身上的翅膀却由身体内的另一个生命控制,在我掌控之外的天空中包裹着我前行。我没有感到一点的惊慌。与变成成holylive或者说evilytylive时的飞行不同,此刻我的身上只有单薄的衣物,也未透过机械的复眼瞧这个世界。我能看到的东西有限,感受到的却更多了。
就算是蜃楼恶趣味的急速俯冲也没使我感到惊慌。
我感受到蜃楼的失望,于是好心地在心里提醒他:我们共感开着呢。
蜃楼没好气地说:我当然知道。
我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头顶的月亮,弯弯地挂在夜空中。我轻声说道:“蜃楼,也许并不是因为共感。”
蜃楼也沉默着,我知道他对这样的氛围不擅长,甚至有些躲避。我也不大擅长,但是我希望做跨出这一步的人,于是咬着牙继续说道:“我们现在能这样也不仅仅是因为’我需要你’,”蜃楼好像是想说什么,但是我没有给他打断我的机会,“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我信任你,你也……”
“我也信任你。”蜃楼说。
剩下的话我们都没有继续说下去。
end
后续大概是蓝鸟总裁深夜捡羽毛,第二天拉着hiromi疯狂删监控记录。
[蜃二]时至今日你依然是我的光,但是光散了
这只是我闲来无事的随口胡诌罢了,救救孩子吧!被作业逼疯了!
标题逗号前的是歌词,与正文无关。
上帝视角,渣渣文笔,爱看不看👀,谢谢
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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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太阳暖暖的,和煦的春风拂面而来,五十岚家迎来了第二个孩子,他们给他起名叫做大二。
他出生时,五十岚家的长子两岁,四岁的时候,小妹——五十岚樱也出生了。
自打他记事起,他就处处活在哥哥和妹妹是影子下,他只能拼命学习努力的想要考上自己心仪的学校。
初中时,为了能考上私立高中,大二就一直都在打工攒学费和努力学习。终于,在中考的时候,他如愿以偿的...
这只是我闲来无事的随口胡诌罢了,救救孩子吧!被作业逼疯了!
标题逗号前的是歌词,与正文无关。
上帝视角,渣渣文笔,爱看不看👀,谢谢
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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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太阳暖暖的,和煦的春风拂面而来,五十岚家迎来了第二个孩子,他们给他起名叫做大二。
他出生时,五十岚家的长子两岁,四岁的时候,小妹——五十岚樱也出生了。
自打他记事起,他就处处活在哥哥和妹妹是影子下,他只能拼命学习努力的想要考上自己心仪的学校。
初中时,为了能考上私立高中,大二就一直都在打工攒学费和努力学习。终于,在中考的时候,他如愿以偿的被录取了。
高考填志愿的时候,大家眼中一向懦弱的五十岚家的次子居然选择报考了菲尼克斯!家人们也一样,但是所有人都很支持他。
他本以为他会成为假面骑士,但是没有,他的哥哥,他亲爱的哥哥,成为了假面骑士。所以,他在大哥五十岚一辉与菲尼克斯签订协议的那一刻起,他崩溃了……
他的恶魔出现了,成为了他的光。
但是后来又被他亲手“杀死”了。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满地的黑色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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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水,新手,请多指教,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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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主题是“试着在自己的作品里开生日party”
我觉得自己作为新手,这个蛋糕设计得应该还蛮不错的吧嘿
这次的服装和妆造也都非常赞。一定要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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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角色介绍感觉是个比较刺头的孩子哇🤔
【翻自电视剧官方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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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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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1日(五)𝑠𝑡𝑎𝑟𝑡周五剧场
#Pending Train—8点23分,明天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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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口和真 饰演者 #日向亘# 📚
▫︎ 就读于名门高中,大学志愿是医生
▫︎ 头脑冷静
▫︎ 对成人抱有很强的不信任感
详情请看下图✔️
后续会继续更新相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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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岚大二乙女/我对你,心生恶念
注:是@渝安 的约稿,cp/乙女,QQ:3630362697
你是菲尼亚斯的上层领导,平时管理着小组人员,最近你注意到一个有趣的小男生一一五十岚大二。
“前辈,这次任务让我来吧!”五十岚大二是个很乖又很热血的少年,每次你分配任务时,他都会积极的揽下任务。
“行啊,就安排你跟他们一起去吧。”你平淡的说道。
“谢谢前辈!”大二略带激动的开口...
注:是@渝安 的约稿,cp/乙女,QQ:3630362697
你是菲尼亚斯的上层领导,平时管理着小组人员,最近你注意到一个有趣的小男生一一五十岚大二。
“前辈,这次任务让我来吧!”五十岚大二是个很乖又很热血的少年,每次你分配任务时,他都会积极的揽下任务。
“行啊,就安排你跟他们一起去吧。”你平淡的说道。
“谢谢前辈!”大二略带激动的开口
随后你们陷入沉静,你发现他偷偷的看着你,似乎希望你对他说些什么。
“没什么事就出去吧。”
大二有些失落,却又听见你说:“小心一点,注意安全。”
猛地回头,你微笑着看他。
“嗯!谢谢前辈!”大二兴奋的应道,一天都活力满满。
最近,菲尼亚斯研制出了,不,是狩崎研制出了骑士系统。
“你有合适的人选吗?”他叼着棒棒糖问你。
“有啊。”你笑着回答
“dear,是大二那小子吧?”
“对啊。”你毫无顾忌的回应到。
“是喜欢他?”
“想多了,只是觉得他有意思罢了,再说了,他体内不还有个恶魔吗?”
“我就知道”
“前辈,这么重要的事,我真的可以吗!”大二激动的看着你。
“要相信你自己哦,这可是我给你争取来的。”
“谢、谢谢前辈!”
看着逐渐凑近的你,大二的眼神飘向地面。
“嗯哼,要努力啊。”你含笑的看着他。
“嗯,我一定会的。”
(前辈,是喜欢我的吧……)大二离开后愉悦的想着。
“五十岚大二,要珍惜我给你的机会啊,为了基夫大人...”
你默默看向自己乖顺的小狗。
“五十岚大二,接着!”
亡命众的袭击中,你将骑士系统扔给大二。
“前辈,我......”大二看着面前象征着成为英雄的驱动器,却犹豫了。
(我想跟前辈在一起,这样会惹上麻烦吧……)
最后,五十岚一辉变身为假面骑士revice。
“少年,你很不错啊,有兴趣加入菲尼亚斯吗?”你走向一辉,笑着询问他。
(前辈,怎么可以......)大二捏起拳头,对眼前这刺眼的一幕感到愤怒。
“五十岚大二,归队吧!”你冷淡的对他说。
(看来,这家伙没什么价值了。)
(要杀了,哥哥.....)
之后的日子里,你费劲心思偶遇五十岚一辉,想要让他为你所用,至于五十岚大二,这颗弃子你遗忘的差不多了。
你对他很冷淡,五十岚大二感受的到,尽管他努力的工作着,每天都会出现在你面前,你对他也没什么表示。
(为什么,是因为变身为假面骑士的是哥哥不是我吗,凭什么!)大二每次晚饭时,看到笑着谈天的一辉,只有愤恨。
“大二,怎么了?快吃啊!”一辉看着自己的弟弟,很是不解。
“喂,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你的那位前辈!”一辉笑着看向自家弟弟。
“是的。”大二低下头害羞的说着。
“有喜欢的人就去争取啊!想个表白方案吧!女生因该都很喜欢啊。”
“谢谢哥哥。”
“这有什么,我们是家人啊!”
(前辈,我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真是可怜啊,从小不被重视,所有人都只在意哥哥,连喜欢的人都不在意你!五十岚大二,你真是可怜呢。”
五十岚大二浑浑噩噩的走在街上,因为你说你厌恶他,他对你已经没有任何价值,喜欢他滚出你的视线。
镜子里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男人,讥诮的嘲讽着他,撕开他血淋淋的伤口。
“那我该怎么办!前辈,前辈是我的!”大二无助的吼到。
“与我融为一体,她会属于我们的,属于你,五十岚大二。”
“五十岚大二,你发什么疯?”你看着面前阴郁的少年,只觉得很不对劲。
“前辈,叫我大二吧。”他的手攀上你的脖颈,仿佛下一刻就要掐上去。
“你在胡说什么!”你恼羞成怒。
你的攻击失败了,他突然变得好强。
“前辈不就是为了复活基夫吗?现在他就在我身体里呢。”大二语气平常的对你说道。
“呵,这样啊,你喜欢我不是吗?”
你亲上他的脸颊,他震惊的瞪着眼。
“大二,我们在一起吧。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好啊,我的xx。”
果然,还是乖孩子最好掌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