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每个夜晚,女巫都会在梦中看见她的王子,静静的站在冰冷黑暗的湖水里。
他的蓝宝石碎成星辰,他的脸上流满鲜血,他的眼眶就像黑洞。四条锁链把他困在龙的骨架上。
亚丽,我在等你
你知道我在哪里,暗流带不走我,锁链如此牢固。
亚丽,我在等你
女巫睡梦中露出微笑。
等我们的儿子长大,等龙与魔法的孩子可以自由翱翔,等他不再需要赫伦堡的保护.......我的王子,我会去找你。我们会再度拥抱,我们再也不会分开。我保证。
很快的,十八年很快的.......我保证......
几乎在每个夜晚,女巫都会在梦中看见她的王子,静静的站在冰冷黑暗的湖水里。
他的蓝宝石碎成星辰,他的脸上流满鲜血,他的眼眶就像黑洞。四条锁链把他困在龙的骨架上。
亚丽,我在等你
你知道我在哪里,暗流带不走我,锁链如此牢固。
亚丽,我在等你
女巫睡梦中露出微笑。
等我们的儿子长大,等龙与魔法的孩子可以自由翱翔,等他不再需要赫伦堡的保护.......我的王子,我会去找你。我们会再度拥抱,我们再也不会分开。我保证。
很快的,十八年很快的.......我保证......
【伊蒙德X亚丽河文】绿龙
伊蒙德遗腹子的故事线。前期有原著框架,后期放飞自我,毕竟没有原著支撑。伊蒙德和亚丽的故事用倒叙穿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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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130年5.22日,独眼伊蒙德王子与戴蒙王爷,以及他们的巨龙瓦格哈尔和克拉克修,在神眼湖陨落。
征服132年,年末。
寒风夹杂着细碎的冰晶从北方吹来,割在人皮肤上有些疼痛。冬天又来了。
亚丽河文眯着眼睛看向风吹来的方向,这寒意让她心生厌恶,她更喜欢火,温暖的火。
她扯下头上的披巾,裹住怀里的孩子。小孩子长得可真快,刚一岁多,就已经这么沉了。抱着爬焚...
伊蒙德遗腹子的故事线。前期有原著框架,后期放飞自我,毕竟没有原著支撑。伊蒙德和亚丽的故事用倒叙穿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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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130年5.22日,独眼伊蒙德王子与戴蒙王爷,以及他们的巨龙瓦格哈尔和克拉克修,在神眼湖陨落。
征服132年,年末。
寒风夹杂着细碎的冰晶从北方吹来,割在人皮肤上有些疼痛。冬天又来了。
亚丽河文眯着眼睛看向风吹来的方向,这寒意让她心生厌恶,她更喜欢火,温暖的火。
她扯下头上的披巾,裹住怀里的孩子。小孩子长得可真快,刚一岁多,就已经这么沉了。抱着爬焚王塔那么高的阶梯可真的太让人崩溃了。
“伊蒙德,你可得快点长大,我再也不想抱着你上这该死的塔了。”亚丽对孩子抱怨着,脸色却挂着柔和的微笑。
小小的孩子不能完全理解母亲的抱怨,从围巾中钻出小脑袋,又把小手伸了出来。探着脑袋往残破的塔下看,兴奋的咯咯笑。
亚丽无奈的把孩子抱紧,以免这扭来扭去的小东西把自己丢下高塔:“你真是跟你父亲一个样子。”
焚王塔顶,一块黑色石碑静静的竖立,面对着阴沉的神眼湖。
【伊蒙德.坦格利安】
石碑上只粗糙的刻着这个受诅咒的名字,既不华美也不精致,每一笔都带着粗粝的痕迹,像独眼王子脸上的伤痕一般扭曲。
亚丽轻轻的擦拭着石碑,拿出一束干花编织的花环斜挂在石碑上。她从来就不善于制作这些,花环跟石碑上的文字一样粗糙。但这是她亲手做的,没用魔法,没找帮手。盛夏挑选出最美的鲜花制成干花,再编成花环。她时常会带着这些花环来看望他。
一年半之前,她站在这个地方看着他坠落在神眼湖里,掀起的巨浪高过焚王塔。然后看着他被锁在这一片阴沉的湖底。她目光所及的那片湖底。
只有在这里,她才能躲开下方城堡里吵闹的人,和他安静的呆一会儿。
只是小伊蒙德不这么想。
这个一岁多的小家伙比寻常的孩子更具好奇心,也更大胆。他在母亲擦拭石碑的时候就已经把妈妈裹在身上的头巾丢到一边,摇摇晃晃的走向塔顶的破损处。被数次战火洗劫的高塔残破不堪,处处都是缺口。
在小家伙出危险之前亚丽一把揪住了他。但她没有把孩子带到安全的地方,而是双手抓紧孩子的腋下,把他轻轻推到墙壁最外延。让孩子在受保护的状态下探身向外看。
高塔之外,巨大的神眼湖一如海面,薄雾如絮,飘在湖面上。
小家伙再次咯咯笑出声,伸出小手扑腾着。
“伊蒙德二世,你真的跟你父亲一个样子”亚丽再次感慨:“高空真的是能让你们兴奋的地方。”
她又想起她银发的龙王子带她飞翔在天空的日子,他的银发和她的黑发在风中纠缠在一起,他的笑声肆无忌惮。他的眸子里映着火光。
如此令人怀念的,失控而短暂的日子。
如此令人怀念的,疯狂而甜蜜的爱人。
他陨落在冰冷的湖底,但他留给了她一个孩子,有他的银发,有她的绿眸。
龙与魔法的血脉。
“嗨,伊蒙德,等你长大了,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龙骑士,像你父亲一样在天空飞翔,”亚丽无视小家伙的抗议,把扑腾胳膊的孩子重新拉回自己的怀抱:“但不是现在。你还太小啦~~”
忽然间亚丽感觉到了什么,她猛的站起身,抱着孩子走到塔的另一面向外看去。
一支百人的部队骑着马向赫伦堡快速袭来。
天色越发暗沉下来,裹挟着冰晶的寒风给本就残缺不全的赫伦堡加上了更多恐怖的寒意。
黑洞洞的城门开启着,残破的门上有被龙炎焚烧的痕迹。衣衫褴褛的平民在看见部队到来纷纷躲避。一时间一个人影都看不见了,一片寂静。
雷吉斯.格洛夫斯爵士轻蔑的笑了,对身边达蒙戴瑞爵士说到:“君临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这样一个地方也需要派御林铁卫来清剿。我以为会有一场大战,现在看来,让个马夫进去也可提了那什么巫女的头出来。”
达蒙戴瑞爵士笑了笑,未做回答,却不停的观察着周遭动静。
过于平静,反倒是让人不安。
马蹄声在寂静的城堡中回荡,城中细碎的声音无非是一些流民逃跑躲藏时发出的声响。
一部分骑士下马举剑在城堡中寻找那个自称为巫女王的女人。破碎的城堡到处都是被焚烧过的痕迹,几乎没有什么木质建筑,主厅百炉厅连房顶都崩塌了,让它看起来像个被壁炉围起来的院子。
雷吉斯爵士显得有些不耐烦,打量着破碎的大厅:“那该死的女人在哪?没想到御林铁卫需要在这么大的城堡中抓一只老鼠。”
“入侵者,看起来你们是想找我”一声女人的声音轻轻响起来,幽灵一般回荡在残破的大厅里。
骑士们吓了一跳,四下寻找声音的来源。最后他们发现一个黑发女人站在焚王塔第一个平台上,身边牵着一个幼小的银发小男孩。
“你就是那个自立为王女巫?”雷吉斯爵士嗤之以鼻,他打量着女人和银发的孩子:“弑亲者还有个野种?”
“伊蒙德.坦格利安王子的嫡子和继承人,维斯特洛的正统国王。”女人声音依然轻柔,但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向国王下跪,并宣誓效忠。”
白袍的御林铁卫大笑出声,他甚至没有去思考,什么那个女人离得挺远,她轻柔的声音却听得那么清晰,他只是回呛:“让我向一个野种下跪?”他瞟着银发的小男孩:“更别说是弑亲者和奶牛的下贱崽子。”
但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随着两声金属的挤压声,骑士的护膝扭曲成诡异的形状,刺进他的腿。让他双膝重重的跪在地上。
“这是他的嫡子!”女巫的声音暴怒响起,大厅中残破的火炉忽然喷出烈火。她的声音如雷霆,震荡着大厅的断垣残壁,落下碎石扬起尘土。
“这是伊蒙德.坦格利安王子与巫女王唯一的嫡子,龙血与魔法的继承人。入侵者,你们将为此付出代价!”
女巫抬起手,在空中握紧。
御林铁卫的头盔开始变形,扭曲的裹紧雷吉斯的脑袋,他惊恐的惨叫着抠住它,试图把挤压他脑袋的头盔拔下来。
当然,他没有痛苦太久,他的头爆裂开来,鲜血和脑浆喷溅四处。而金属头盔像个捏紧的纸团。
眼前的异变让所有人慌了神。
“杀了他们!”随着女巫尖利冷酷的声音,百炉厅的各个门洞里涌出无数匪徒,呐喊着袭来。
一时间赫伦堡百炉厅中血光和火光交融在一起,呐喊和惨叫响成一片。
亚丽抱起孩子:“我的儿子,你看,没有人可以质疑你的嫡子身份,也没有人可以侮辱你的父亲。”她的声音回归温柔,脸上挂着微笑:“他们,都、得、死。”
但小小的伊蒙德二世不是很理解大厅中发生的一切,他似乎没那么感兴趣,那些人的惨叫和兵器击打的声音让他觉得很吵,一扭头把脸埋在妈妈的长发里。
百炉厅里乱成一团,达蒙戴瑞爵士好运的没有下马,站在门外,最终有机会和另外数十个同样在大厅外的人逃向城堡出口。
女巫尖利的笑声在赫伦堡中追逐着他们,穿过破碎的街道,穿过崩塌的回廊。这笑声如影随形,女巫仿佛就飞舞在他们身边。不时的会有一个落后的骑士一声惨叫,被未知的恐怖拖入黑暗,销声匿迹。然后女巫可怕的笑声会离他们更近。直到三十二个魂飞魄散的骑士逃出赫伦堡,那猎杀者的笑声才嘎然而止。
在第二天晚上,第三十三名幸存者出现在戴瑞城外。骑士抖如筛糠、词不达意,好半天才说清楚,昨日一战,剩下的人几乎全部当场阵亡,只留下了十二个俘虏。而那个女巫,极其残忍的虐杀了其他十一个人。
这个久经沙场的战士已经完全精神崩溃,恐惧写在他的脸上。其他人面面相觑,而幸存者哀求他们,对他接下来的话,千万不要有任何嘲笑和轻视。女巫已经对他讲下诅咒,如果有一声嘲笑,就会降下灾难。
众人纷纷再三表示不会有任何嘲笑和不敬之后,幸存者才战战兢兢的表述:“巫女王让我给君临传话….如果不肯俯首称臣,那就永远不许再去赫伦堡。所有胆敢入侵靠近城墙的入侵者都要死!”幸存者尖叫起来,声音变得刺耳:“我看见了,弑亲者的女巫寡妇比他更加残暴可怖!我看见了,她在我面前切开他们的喉咙,剖开他们的肚子,碾碎他们再把他们的血肉涂在赫伦堡的城墙上!她在用生命献祭,用血魔法加固赫伦堡。城墙中蕴含着魔力,我看见了,那些石头里透出红色的光芒,像血液流淌。弑亲者的寡妇唤醒了城堡,它是活的!”
骑士的面目扭曲,仿佛在用最后的力气诉说自己看见的:“我看见了,她还有龙!七神在上,我看见了一条龙,那条龙…”
可惜的是,他的话语随着边上另一人的轻笑嘎然而止。
一名戴瑞伯爵的手下没忍住笑了出声,着匪夷所思的话语加上幸存者夸张的表情,让人没法不觉得可笑。
可接着,这个倒霉的骑士惊恐万状的盯着发笑者,随即自己掐住住喉咙,他试图呼救。可他再也无法发出声音,他也无法移开他的双手。近处的众人听见喉骨断裂的声音,血浆从他嘴里汩汩流出。
当他生生掐断自己的脖子倒地身亡的时候,众人听见一声女人的轻笑,像风一样掠过他们的耳畔。
惊弓之鸟般的众人四下查看这声轻笑究竟来自何方。却没有人注意到,一股绿色的烟雾,若隐若现的从死者口中飘出,幽灵一般,沁入在场所有人的身体。
亚丽从仪式中收回了双手。她疲惫不堪,几乎站不起来。乌黑的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满是汗水的脸上。
“我的伊蒙德,我送了一份大礼给他们。”女巫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带着一丝微笑:“他们会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精力再来威胁我们的孩子。
我会好好的保护他。这里是安全的。
你会看着我们的孩子慢慢长大。他会和你一样强大,他会和你一样勇敢,他会和你一样做个龙骑士。他不会遭受冷落和背叛…..他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我保证。”
女巫慢慢起身,眼泪滴在地上。
然后她走向不远处的婴儿床,小小的伊蒙德二世睡的香甜无比。
而孩子的身边,盘着一只一样幼小可爱的绿色龙宝宝。听见有人接近,小龙警觉的抬起头,张开嘴露出小小的尖牙,做出警戒状态。
亚丽笑着戳了戳小龙的脑袋:“瓦格哈尔,真棒。学会保护主人了呢。”
小龙咕噜了一声,蹭了蹭亚丽的手,打了个哈欠,把脑袋放在小伊蒙德的身边,继续睡了。
征服132年的最后几天,征讨赫伦堡失败的残部回君临复命。他们看起来很不好,所有人都在咳嗽,还有人在发烧。
虽然乌尔温培克对达蒙戴瑞关于龙和巫术的陈述嗤之以鼻,并计划派遣大军清剿赫伦堡。但忧心忡忡的国王之手泰兰爵士还没来得及组织军队,甚至还没选定雷吉斯御林铁卫的接替人选,在征服一百三十三年一月三日,可怕的瘟疫随着赫伦堡回来的那些生病的骑士蔓延开来,迅速席卷君临。
这场鬼魅一般的瘟疫带走了无数人的生命。这病的高烧仿佛能把人点燃,任凭你是男女老幼,都会被它侵袭。是否能活下来,全看命运安排。
至此,君临也再无精力去征讨赫伦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