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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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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侯祠在逃武侯
有没有人知道这个图是谁画的?求...

有没有人知道这个图是谁画的?求助,很急

有没有人知道这个图是谁画的?求助,很急

果茶mochi

是摩登三国的小贴纸?

我没在圈子里 所以配色错了

请大家谅解啊啊 还可能非常ooc啊啊

太抱歉了<(__)>对不起 对不起!

第一张是给友的曹操(私心曹刘 亮玄 懿亮)

第二张是附赠的亮(我TM推爆亮哥!私心懿亮)

我要励志推遍每一个三国圈的亮!哪怕我不在圈子里!

最近真的好喜欢 小猫劝你浪费时间那首歌(谢谢猫猫!(撕心裂肺

原谅我真的不知道标签打什么

多啦A亮我推爆!(懿亮绝对EA组合!!!!!诸葛亮TM就是1!)

是摩登三国的小贴纸?

我没在圈子里 所以配色错了

请大家谅解啊啊 还可能非常ooc啊啊

太抱歉了<(__)>对不起 对不起!

第一张是给友的曹操(私心曹刘 亮玄 懿亮)

第二张是附赠的亮(我TM推爆亮哥!私心懿亮)

我要励志推遍每一个三国圈的亮!哪怕我不在圈子里!

最近真的好喜欢 小猫劝你浪费时间那首歌(谢谢猫猫!(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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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脱鞋一八二

是有一点cp要素的约稿,请勿使用

  (p2是摸鱼的玉玉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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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刃风

亮中心,含极微量亮玄

´●________●`

亮中心,含极微量亮玄

´●________●`

我是滋润保湿护手霜

我短暂的跌入草原

  旧文重修

   说刘备想念草原,不如说他想念一匹名叫“琪琪格”的马。

  琪琪格的意思是“草原上的花”。马儿是红色的,在七月青绿无边的草原上就像一朵热烈明亮的花。但她并不受欢迎马场里其他的马用鼻子挤她、赶她,嚼她长长的马鬓和尾巴欺负她。

  “看它的右腿,那里是白的,有一片胎记。那么她被欺负也就情有可原了。”

  这句话别别扭扭的,在清冽的草香里格格不入。刘备记得说这话的人叫袁术。他那天渴得要命,东张西望想找点什么喝喝,一不留神他俩眼神对撞,只能尴尬的微笑。袁家王子回以暖昧的点头,刘备忍不住一个哆嗦。

  琪琪格厌烦的喷出响鼻来,她大概不明白,额尔古纳河近在咫尺,为何这群阿...

  旧文重修

   说刘备想念草原,不如说他想念一匹名叫“琪琪格”的马。

  琪琪格的意思是“草原上的花”。马儿是红色的,在七月青绿无边的草原上就像一朵热烈明亮的花。但她并不受欢迎马场里其他的马用鼻子挤她、赶她,嚼她长长的马鬓和尾巴欺负她。

  “看它的右腿,那里是白的,有一片胎记。那么她被欺负也就情有可原了。”

  这句话别别扭扭的,在清冽的草香里格格不入。刘备记得说这话的人叫袁术。他那天渴得要命,东张西望想找点什么喝喝,一不留神他俩眼神对撞,只能尴尬的微笑。袁家王子回以暖昧的点头,刘备忍不住一个哆嗦。

  琪琪格厌烦的喷出响鼻来,她大概不明白,额尔古纳河近在咫尺,为何这群阿兵哥还高谈阔论而不是飞奔过去。

  不过,她的右后腿的确有片胎记,随着呼吸、随着肌肉运动,雪白的皮毛泛出波澜,那图案有些好看。

  那天刘备很渴,真渴到了骨子里,他使劲儿瞪着咕咕喝水的琪琪格,盯出一团枣红的虚影。

  他娘的,我就不能回屋喝口水吗。

  他这么想。可是上级干部——也就是袁家哥俩和曹操先生兴致太好了,他就没吱声了。

  他们的休假很短,短到只够一些北方汉子学会骑马。马跑起来感觉玄而又玄,它的温热的皮肤、结实的肌肉,都在明确的传达原始的生命力,如旷野之上一声声洪亮的呐喊。风拉长眼前的草原,在马背上,人一下子就有了那种无比狂野的、不可一世的自豪。

  可是那时候人好像都不懂怎么抒情。反正回了宿地,老二和老幺都“含情脉脉”的互相看,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时候又后悔不念大学了。”刘备蹲在门口抽烟,不停的拍蚊子。草原上的花脚蚊子很厉害。

  琪琪格贪吃极了,半夜去偷这帮外来人的胡萝卜。学马的大哥拿胶底子长靴踹它的屁股给他们道歉,琪琪格的妈妈并不明白小马做了什么,只是心疼女儿,嘶鸣了很多声。老马名叫“萨仁”,意为“月亮”。琪琪格那一块白色皮肤大半受了她的遗传。

  部队不让喝酒,但是桃园结义的小青年们没少吃吉雅老妈妈做的肉饼。肉饼在平锅里滋滋发响,金黄的外壳还略有发焦的大斑点,香气扑鼻。而当时他们仨都是嘎小子,三人之中最年长的关羽也不过二十三岁,哪里知道什么叫饱腹。

吉雅家墙上贴着一张笔记纸,她笑眯了眼,说那年新房子盖起来,招待一个小诗人住过一阵。小诗人文绉绉的,戴一副眼镜儿,潇潇洒洒的从旷野走来。

“饥饿的腹部由粮实喂养,更加饥饿,奄奄一息。”刘备奋力咀嚼喷香的肉馅,稀里糊涂不明白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啊?”

“那首诗还有一段:今天有书的——必须读书,今天有刀的——必须杀人!”

二十年以后的刘备惊叹于当代年轻人渊博的知识储备:“那今天碗里有小羊排的必须把小羊排吃掉,否则没刀的也要杀人了。”

桌上的一半小年轻冲着酒杯嘿嘿乐,另一半年纪长的把脸扭曲成一个礼貌的”我不能笑“表情。

谁叫我自己开的免提,谁叫我自己接的话。诸葛亮有点恼火的捅了碗里的小羊排几下。

他高中毕业一个月,准备大学之前先和朋友出来玩一趟。他哥和他哥的便宜老公在快车上坐他对面,他就有点不敢讲话。小凤凰睡的东倒西歪,从他肩膀直滚到他膝盖,说梦话流口水,就是吃准了诸葛亮得于大哥面子不敢发作揍他。

“你哥咋会嫁给他啊?”被踩小脚趾生生踩醒的庞统不好发作,只能在鲁肃去抽烟的工夫小声入卦。

“我也不知道我哥咋会嫁给一个黏黏糊糊叫他"瑾瑾"的阴谋论程序员。”

“可能是你家人择偶眼光有自己的个性?与大众背道而驰?”

顿了一下,庞统的小脚趾再次受到重创。他不再说话了,抱着手机委委屈屈的做弄他的人工智障。他用他惊为天人的建模速度在软件上搞了个示意流程出来,自得其乐的欣赏着所谓「无痕高频自动卷弯机」的工作。

诸葛谨对还是小男孩子的二弟和小伙伴的垃圾话半听不听,露出一种安安静静的笑容。小亮是个好孩子。这话他从他幼儿园就开始说,到现在仍然实用。偶尔,他担心弟弟未知的前程——那种心情好像两三年前和子敬恋爱前看到他给自己的备注是“我的挚友瑾瑾”一样。但是……他转头去者窗外,天空已经晴朗起来,目之所触尽是大片大片修长俊俏的玉米地,叶面上闪烁着阳光。

但是现在还是欣赏风景吧,北方的草原,多辽阔啊。

对第一次来的人来说,草原和草原好像都一样,胖乎乎的小羊羔在道路上肆无忌惮的蹦跳着,草香泥土香湿润清洁,缓坡在不经意间升起,远处晶亮的玻璃丝是一条九转的大河,它有个叮咚作响的名字叫莫日格勒,咬在舌尖上还有微微的回声。

诸葛亮看刘备感概的发出:“果然冶理了啊。”来回应自己随手的一张照片,立刻问他:“你来过?”他算准了有些好玩故事,但是一个简单的“对”之后没有其他解释。等晚上十点回到旅馆,庞统就在淋浴间大声抱怨起来“亮子你怎么这么黏人啊还给人打电话啊像个小姑娘似的你啥意思啊”

从那些还记得起来的细碎片段里,年轻者在听年长者的年轻,拼凑出一匹红云似的小马,一些吃苦耐劳之后的快乐老兵,当时在草原流行的小酒壶撞在一起,溢出微有涩味的青春气息,那些眼角还没有皱纹的过去乘马奔跑,把一切甩在身后。

刘备在电话里说吊兰死了,他把它挖起来扔了。他说它一定是自杀,因为湿度正适合生长。”你肯定是把它照阳光照太多,要么就是你那个紫外线手电筒。”诸葛亮把闹钟定到六时半,了如指掌的躺下伸懒腰。他满意的听到对方小小的“嘶”了一声。

“不知道琪琪格还活着没。”电话挂掉之前刘备说。

琪琪格早就死了。不过她的儿子还活着。他们的旅行团碰巧遇上当年那个牵马人大哥,如今他已经成为三个男孩的父亲,草原的风在他脸上肆意涂抹出古铜色,那匹红云似的小马偎依在他身边,脊背上一道长长的白毛,像云、像雪、像闪电。

牵马人骑着头马在草原上缓缓走着,如今政策制度变化,已经不允许牧民教游客骑马。毕竟骑马危险,而城市人容易摔倒受伤。

“他叫什么名字?”

牵马人愣了一下。琪琪格的儿子抬起头看天空,黑色的眼珠水花滋润,光洁纯粹。“早不给它们取名字了,马,就是马——它是七号。”

七号的后腿有涂料涂上的七号和烙铁烫出的A字。蒙古汉子咧嘴一笑:“哎,你俩能认出它来,我吓了一跳。咋,你俩谁爸告诉你的啊?”

“不是。我哥们儿朋友说的。”

庞统很快习惯了七号顽劣的抖肩和甩头,他回过身冲诸葛亮大商度的挥手,看他坐在栅栏上,身后就是缓缓流去

的额尔古纳,黄昏的风亲昵的揉乱小青年的长发,他所幸把发绳套到手腕上,让头发随着风去飞扬。

载着游客的马群渐渐消失在一道草坡后面,太阳西沉,在草原上华美而无上的燃烧。草原过一万年还是草原,人们来来去去,生生死死,草原留着无数美丽的故事等待后来者发现,就像留着腹地草丛中沉睡的古金币。

“所以你就像个氛围感美女似的在风里坐了一小时之后感冒了?”

“所以你骑了八百米的马就把腿给磨破了哗哗流血?”

事实证明再优秀的男性青年也会对着兄弟互喷垃圾话,就像在满洲里口岸那一晚他俩喝了选誓的六十度白酒之后,一个头疼的睡不着,另一个喝嗨了大着舌头唱歌耍酒疯。

诸葛亮额头冒着冷汗听对床在梦里唱:“你是我的,我的唯一….…唯一……”他想笑,可是嘴角扯的太阳穴生疼,于是

他的笑声就变成了:“哈哈哈哼啊啊呃呃呃……”吓得隔壁直敲门,他在钝痛和酒精上涌的迷幻中思维混乱,偶尔想象出

一些画面,都是模模糊糊的背影,瘦削坚强的肩膀,两天一包十五块钱的香烟,蹲在门口百无聊赖的拍掉叮在小腿上的蚊子,哼走调的《IN MY LIFE》,嘲讽自己中西结合,生气了南腔北调的骂人,也有一双温柔的眼睛。

诸葛是个有全套导航设备的现代旅客,轻轻松松的找到了地图上所画的金币埋藏地,但他不知道,金币才刚被他的向导亲手送给他。

回程的时候他们选择长途大巴车,国道平缓,天空阴沉。男生实在不爱照相,两个人加一起总共四张照片,一张还是高速路入口进入呼伦贝尔,给家里人看的证明。不过有一张拍的是七号。照片里的它低着头心不在焉的啃吃脚边的杂草,夕阳如茅草屋舒适的新墙,云朵是墙上画满的慈祥佛像。七号像他妈妈琪琪格一样漂亮健康,在七月青绿无边的草原上就像一朵明亮的盛开的花。

“真是和他妈妈一模一样。”页面跳出一条这样的留言。

“他的胎记在背上。”小男孩子非常认真的纠正。

然后他们大概聊了些“你把数分都学完了?”“对啊。”“真厉害。”

“哥他俩有事先走了。”“那我去接你?”“不用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之类可有

可无的话。诸葛亮是很会说话的,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变成那种有一句说一句的紧张人类。明明刚认识不这样的,他暗自腹诽。刚认识的时候是和他讲什么都很自在的,就像跟小凤凰闹腾一样开心自在——对了。他想起庞统突然想到一件事,不知道刘备给自己的备注是什么?

庞统说话一向准,诸葛家择偶观念自我风格真的极强。但这都是后话了。现在草原送给诸葛家老二的大礼只是让他突然之间忧心忡忡,突然之间——类似有什么东西撞到他的心里,又悄悄扑闪了一下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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