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瓜子/战损
*谁的战损来认领了
萧驯最近出任务少,没什么事,倒是韩行谦出了三趟差,其中一次还是做战地救援,伤着回来修养,又不停的生病,一直延续了一个多月。
他本来就秀气,生了病就更沉默了,一直躺在床上,除了睡觉吃东西就基本什么都不做。萧驯天天陪着他,但是他总是反反复复的生病,像好不了一样。
萧驯在床边坐着,拿着药盒里的说明书研究,眉头皱的很紧。韩行谦看他这么紧张,伸手捏捏他:“别看了,药房拿的,吃了就好了。”
“……你上次也是这样说。”萧驯不理他,如临大敌的看说明书:“到现在也不好……昨天又烧起来了,这样怎么行……”
韩行谦嗓子干干的,咳了两声,萧驯立刻端了热水递过去,韩...
*谁的战损来认领了
萧驯最近出任务少,没什么事,倒是韩行谦出了三趟差,其中一次还是做战地救援,伤着回来修养,又不停的生病,一直延续了一个多月。
他本来就秀气,生了病就更沉默了,一直躺在床上,除了睡觉吃东西就基本什么都不做。萧驯天天陪着他,但是他总是反反复复的生病,像好不了一样。
萧驯在床边坐着,拿着药盒里的说明书研究,眉头皱的很紧。韩行谦看他这么紧张,伸手捏捏他:“别看了,药房拿的,吃了就好了。”
“……你上次也是这样说。”萧驯不理他,如临大敌的看说明书:“到现在也不好……昨天又烧起来了,这样怎么行……”
韩行谦嗓子干干的,咳了两声,萧驯立刻端了热水递过去,韩行谦摆手示意不要,自己坐起来。
“别这么紧张,太久不生病就是会这样,冷静点。”
他含了颗润喉糖,终于能正常说话,伸手捏捏萧驯脸:“让你戴上口罩,不听话。”
萧驯身体向前去抱他:“我身体好,不像你,出去一趟回来就病倒了。”
韩行谦身体热,手脚却是冰的,萧驯受不了他这个冰凉凉的手,把他整个人全塞被子里:“睡觉,睡觉。睡醒就可以吃饭了。”
“今天你做饭吗?”
“嗯,保姆昨天给我说今天请一天假,要去办事。”
韩行谦被他用被子裹的严严实实,声音也闷在被子里,只有因为发烧格外疲惫的眼睛半眯着看他:“别太辛苦,点外卖很方便的。”
萧驯叉着腰教训他:“外卖不好,你不愿意吃我做的饭?”
“愿意,特别愿意,别生气。”
他这两天真的病的太重,几句话的功夫就已经累了,闭上眼歇了会,声音也弱下去:“让我自己睡一会,等会吃了饭叫我。”
萧驯很少见他这样虚弱,心疼的很,又摸了一次他的额头才关上灯出去,准备收拾些新鲜蔬菜来熬粥。
韩行谦一病就犯懒,很少生着病还工作运动,深知休息的重要性,万不得已绝不折腾自己。今天其实已经睡了十多个小时了,但他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萧驯正在超市挑菜,接到钟医生的电话有点紧张,面对长辈有点下意识的紧绷。
“我打小韩的电话他没接,我想他大概休息了,就来问问你。”钟裁冰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他还病的很重?”
萧驯拎着菜站在原地,就差给他敬礼:“是的,昨天晚上三点二十六分低烧38.4,两个小时之后正常,吃了一次连花清瘟胶囊……”
钟裁冰好笑的打断他:“好好,我不是你的长官,只是来问问情况,不用这么紧张。”
萧驯抿抿嘴唇:“抱歉……”
“看小白把你们凶的。小韩现在怎么样?”
“刚刚睡了,已经不烧了,但是精神很差。让我重新买了药,等下睡醒吃了饭再吃药。”
钟裁冰在电话对面轻轻叹了口气,再开口声音带了些安慰的意思:“别紧张,他知道吃什么,照顾他也不能累着自己,别好了一个倒了一个。”
萧驯答应下来,又听他交代几句才挂了电话,站在原地冷静了半天。
回家收拾菜,熬粥,上楼悄悄看了眼韩行谦,还在睡,看起来应该还行,也没有重新发烧,下楼把熬好的粥温着,在沙发上定好闹钟眯了20分钟。
睁开眼的时候正好听见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动静,自己手机闹钟被人关掉,身上披了条毯子,韩行谦端着粥从厨房走出来。
“醒了?可以再睡会,多休息休息。”他嗓子似乎好了点,但还是哑,满脸病容,眼镜也没戴,肩上披着他的外套:“来一起吃吗?”
萧驯伸手试了试他的温度,没有烧,抱怨他自己乱跑,自己明明都订了闹钟了。
又简单炒了盘青菜,粥里放了煮好的肉丝,是韩行谦平时喜欢的款式。
萧驯看看时间,自己睡了快一个小时,可能照顾病人确实劳神费力,他也觉得疲惫了。
韩行谦用瓷勺搅粥,可能饿了,喝下半碗粥才开口:“老师给你打电话了?”
“嗯,问你怎么样了。”
“你说什么?”
萧驯忍不住自己的手给他夹菜:“我说你昨天晚上有点低烧,现在累了,在休息。”
韩行谦眯起眼冲他笑:“辛苦了,照顾人很麻烦吧。”
“不麻烦,你又不使唤我。”
萧驯夹了第四次青菜给他:“快点好,哪能这样病……明天还不好我们就去医院。”
韩行谦无奈把菜吃了:“没有那么夸张,我觉得好多了。”
“好多了也没好。”
他很少在韩行谦面前倔,韩行谦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吃完药韩行谦就犯困,明明才起来,这会又困了。他躺着,萧驯坐在他边上,一下一下顺他的头发。
他哼了一段摇篮曲似的歌,有点跑调,大概是他自己也想不起来到底怎么唱,磕磕绊绊的把一首歌唱完,韩行谦问他:“这是什么?”
“摇篮曲,我妈妈给我唱过,我大伯母也唱过,给她的儿子。”
“你还记得?我已经记不清我母亲的摇篮曲是什么了。”
萧驯又慢慢哼了几句:“我经常想起来,我以前生病,她就唱这个。”
韩行谦蹭蹭他:“那以后也给我唱。”
“好呀。”
“有歌词吗?”
“……我不记得了。”
好像说起了不高兴的事情。韩行谦适时闭了嘴,转移话题:“晚上早点睡,我烧起来也不用管我,别累倒了。”
“哪有这样就累倒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不是小孩子吗?我觉得你还小呢。”
萧驯轻轻拍了下他:“快睡,不睡我走了。”
韩行谦闭着眼,又笑了:“脾气还挺大……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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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看看韩行谦视角
【炒瓜子】早起or赖床
人物属于麟潜大大,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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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当时间进入秋季九月,意味着天气转凉,气温开始下降。萧珣怕冷,早早地就穿上了长袖和外套。
而这种冷,还影响了一件事,那就是起床。
如果是暧昧期或者恋爱初期的萧珣,是绝对不会让韩行谦发现这种萧珣自认为的“坏毛病”。
曾经的萧珣会早早起来,跟着韩行谦去晨跑,在吃完早饭后和对方一起去IOA。
可现在这个和韩行谦已经同居很久的萧珣就会渐渐地展现自己赖床的一面,毕竟天大地大,自己舒服最大。
“珣珣,该起床了,不然上班要迟...
人物属于麟潜大大,OOC致歉!
本文1000+ ,求赞求评论(❁´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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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当时间进入秋季九月,意味着天气转凉,气温开始下降。萧珣怕冷,早早地就穿上了长袖和外套。
而这种冷,还影响了一件事,那就是起床。
如果是暧昧期或者恋爱初期的萧珣,是绝对不会让韩行谦发现这种萧珣自认为的“坏毛病”。
曾经的萧珣会早早起来,跟着韩行谦去晨跑,在吃完早饭后和对方一起去IOA。
可现在这个和韩行谦已经同居很久的萧珣就会渐渐地展现自己赖床的一面,毕竟天大地大,自己舒服最大。
“珣珣,该起床了,不然上班要迟到了。”韩行谦无奈地看着赖床的萧珣。
“不要…”萧珣拿被子蒙着头不想搭理韩行谦,而后反应过来对方说了啥,才缓缓把被子拉下来。
是个不能休息的工作日,萧珣只好不情愿地起了床。
一离开温暖的被窝,扑面而来的冷风使得萧珣颤抖了一下,而后迅速穿上旁边韩行谦已经找好的衣服。
韩行谦叮嘱他,“珣珣,最近天气转凉,要注意保暖,不要感冒了。”
萧珣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本就怕冷,不用韩行谦说也会自己加衣, “韩哥你也是,一定要带外套。”
“好。收拾好了就来吃饭吧,已经做好了。”
“嗯嗯,马上。”
(二)
如果说秋天的萧珣还能被韩行谦喊醒,虽然不情不愿,可至少是起床了,那冬天的萧珣则是完全和被窝长在一起了。
“珣珣啊,我们该起床了。”萧珣冬天都会抱着韩行谦睡觉,像是抱着暖炉。这就导致了萧珣赖床时,韩行谦也不好起床了。
又听到了对方催促起床的声音,萧珣很头疼。他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有韩行谦这么自律的人,连冬天都能早起。
他捂住自己的耳朵,企图逃避话题,“我听不见你说什么。”
韩行谦失笑,这么孩子气的萧珣,也只有他赖床犯迷糊时才会出现了。
“珣珣,起床吃早餐是一定必要的。”韩行谦拿开了萧珣捂住耳朵的手,继续劝道。
萧珣一把推开韩行谦,自己裹紧了被子,“那你快去吧,我就不了,我已经和被子融为一体,分不开了。”
香软的omega骤然离开了自己的怀里,韩行谦有些不适应,于是又扒开被子把萧珣拉入自己怀中,“算了,我再陪你躺一会儿吧,不过下不为例。”
“好。”萧珣重新抱住自己的热源,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到了九点半,萧珣在韩行谦的再三催促下起床吃了早饭。
幸好这是个不用工作的休息日,萧珣吃完后就靠着韩行谦的肩膀,身上盖着毛毯,边玩手机边看韩行谦在电视上放的纪录片。
渐渐地,他手机也不看了,专心和韩行谦看着电视,平淡而美好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萧珣和韩行谦的起床拉锯战依旧还在上演,直到最近才停止了,至于结果:
“韩哥,今天好冷啊,我们再躺会儿吧,反正又不上班。”
“好吧。”
萧珣满意地抱着韩行谦睡了一个好觉。
看来是萧珣成功同化韩行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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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冷的我早上真不想起床(=_=)
炒瓜子/实验体2
自从那次韩行谦说要给他加药之后小狗明显乖的很多,打针也不要人催,自己老老实实的。因为很乖又长的漂亮,很快用自己的脸取得了护士姐姐每天几分钟的出门时间。
当然,韩行谦手机连着他的定位。
他也不乱跑,偶尔扒在病房外面透过玻璃往里偷看,有的时候去护士长问护士要零食吃,如果今天的零食吃完了,会有护士被他哄着多给他吃一点。
日子好像也挺好,他身体好了些之后被白楚年带走了几天,没多久又送回来了。白楚年私下和韩行谦说事情有点麻烦,要他帮帮忙,照看一段时间。
韩行谦皱着眉,把自己桌上的日历转过去给他看:“我这周有七八个会,你让我给你带孩子?”
白楚年笑嘻嘻的:“哎呀,也不要你怎么...
自从那次韩行谦说要给他加药之后小狗明显乖的很多,打针也不要人催,自己老老实实的。因为很乖又长的漂亮,很快用自己的脸取得了护士姐姐每天几分钟的出门时间。
当然,韩行谦手机连着他的定位。
他也不乱跑,偶尔扒在病房外面透过玻璃往里偷看,有的时候去护士长问护士要零食吃,如果今天的零食吃完了,会有护士被他哄着多给他吃一点。
日子好像也挺好,他身体好了些之后被白楚年带走了几天,没多久又送回来了。白楚年私下和韩行谦说事情有点麻烦,要他帮帮忙,照看一段时间。
韩行谦皱着眉,把自己桌上的日历转过去给他看:“我这周有七八个会,你让我给你带孩子?”
白楚年笑嘻嘻的:“哎呀,也不要你怎么照顾他,又不要你给他做饭。你把他关家里,或者栓办公室都行,别让他跑外面去就行了嘛。再过上一个多月我就带他去蚜虫岛上了。”
“不行。”
“有补贴的。”
韩行谦懒得和他废话,拿上文件就要走。
他一出门就看见门外靠墙站着,后颈上带着抑制器,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没准备打招呼。
看起来真的很可怜。
白楚年跟出来,故作遗憾的叹了口气,拍了拍小狗脑袋:“走吧。”
“人家不肯要你,还是跟着我走吧。”
三个小时之后,萧驯抱着枕头跟着韩行谦进了韩行谦家客卧。
“浴室在这里,缺的东西你写个单子……会写字吗?”韩行谦打开窗户通风:“别乱跑,会很麻烦。”
萧驯沉默着点头,把枕头放在床上。看起来比当时第一次见面胖了点,但也不多,只是脸颊上多了一点点肉,但看起来比当时憔悴。
韩行谦下意识担心他的身体状况,但能力测量的结果表示他挺好的,没什么事,最多有点累。
“休息吧。这屋里东西你自己安排,晚上到点下楼吃饭,爱吃的东西可以告诉阿姨。”
韩行谦叉腰看了看这屋子:“我这两天加班,晚上回不来,你不要乱跑。”
“知道了。”萧驯垂着眼睛,手背在身后:“谢谢。”
韩行谦点头,准备出去。他还要回去上班,他很忙,暂时没空照顾小孩子。
白楚年给他卡了划了些钱,韩行谦让人拿他的身份证办了张卡,把那笔钱放进去给了萧驯,让他自己拿着。萧驯收了,放在床头柜里没动过。
每天相安无事,韩行谦晚上很晚才回家,萧驯已经睡了,早上他起来韩行谦已经走了。他们不住在一起,只有偶尔萧驯听见隔壁开门,然后翻身继续睡。
他之前跟着白楚年到处跑,见了很多人,有一些他喜欢有一些他不喜欢,当然,他们大部分都不喜欢他。他分不太清这些喜欢和不喜欢,因为有些人冷着脸,白楚年告诉他这是好人,帮了他。但是有些人对他笑,还给他东西吃,白楚年却从不让他吃,说说不定有毒。
他疲于思考这些,所以干脆闭上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天他听见了,韩行谦说自己很忙,不想照顾他。自己就站在门口,听的很清楚,而且确定自己这次没有理解错,他是不喜欢自己。自己虽然不是什么聪明小狗,但也不傻。
他不知道为什么韩行谦家的保姆害怕自己,总是躲着自己,还非要给自己单独的碗筷,不让自己碰别的东西,也想不明白韩行谦为什么总是不回家,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没人要,是个没人要的小狗。
他们以前老说自己是流浪狗,大概流浪狗是意思就是没人要吧。
韩行谦好不容易结束一星期的996之后回家,正好遇到萧驯在楼下准备吃饭。他拿了个碗,盛了些米饭,把蔬菜一点一点夹进碗里,端着准备往楼上去。
“在做什么?”
他边脱外套边走过去,皱眉看着他的碗,觉得这样饭都变得奇奇怪怪了。
萧驯这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个点回家,好奇的看看他,解释:“我拿去楼上吃呀。”
“为什么不在这里吃?”
萧驯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抱着碗没动,有点怯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能在这里吃,明明跟着白楚年的时候每天都是和他在餐桌上吃饭的。
韩行谦看着他这样觉得他也不聪明,别欺负他,把外套丢边上:“在这里吃就好,不用去楼上。这样饭菜都混起来了,味道都串了。”
他都开口了,萧驯当然听话。脱开椅子坐下,看着韩行谦叫保姆给他盛碗饭来。
晚饭之后不用加班,韩行谦这两天累的都要摊了,在浴室泡完澡就开始在床上躺尸,准备休息休息,明天刚好周末,可以处理些琐事。
真的太累了,睡得早,突然被楼下声音吵醒的时候忍不住冒火。
萧驯只是饿了,想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点东西。他住在白楚年家的时候饿了都是直接去他的冰箱找,白楚年看见了还会来分一块尝尝味道,他没想到会被骂。
他背着手靠着墙,被保姆压低声音训,并不能理解自己做错什么了。饿了吃东西是做错事了吗?他还没学会处理这种事。
“……我只是饿了……”
保姆看起来真的很讨厌自己,说自己白吃白喝住在家里,半夜还要偷吃主人家的东西。萧驯是真的不理解为什么不能吃,又不敢走,只能原地挨骂。
韩行谦说不能凶别人,凶了别人就真的没饭吃了。白楚年也说解决问题不能伤人,要文明,但是自己没学会,自己会努努力,下次不挨骂,或者挨骂的时候揍他一顿。
这个beta看起来虽然不禁揍,但是应该不至于一下都受不住,自己揍他一顿应该没什么事。
他这边算盘啪啪打,脚都抬起来了,听见楼上有动静,又收回来了。
他下来了,被他看见要挨骂的。自己可打不过他,到时候就不是揍一顿能解决的了。
韩行谦困的浑身脾气,穿着睡衣披着件外套从楼上下来,皱着眉:“怎么了?什么事?”
萧驯决定先开口,赶在别人前面开口:“我饿了,想吃东西。”
韩行谦点头:“想吃什么?”
“有面包,我想吃。”
“那就吃,吵什么?”
萧驯瘪嘴,尾巴甩了甩,不太高兴:“他不让我吃。”
韩行谦莫名其妙:“谁?为什么不能吃?”
“我不知道,我很饿。”
韩行谦看了眼保姆,打开冰箱找到他要的面包塞进他怀里:“没什么不能吃的,我还不至于少你吃喝。吃饭也不要上楼吃,你是客人,你想做什么都行,你想去我书房吃都行。”
这话当然不是说给萧驯的,他也决不会让他去自己书房吃饭,不然他会连续警署把人带走的。
萧驯才不管别的,吃到就是好的,抱着面包回房间吃去了。这是白楚年送来的,里面有冰冰凉凉的夹心,他很喜欢,但是他不能出门,不然肯定天天去买。
韩行谦被人扰了梦,有点生气,回去也睡不着,想着今天这事八成是自己对不起小狗,在想要不要买的什么给他赔罪,又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最后还是作罢,反正他也不会觉得委屈。
……不会吧。
萧驯叼着面包去开门,看见在门口站着的韩行谦,一歪头,不知道他为什么来。
要瓜分自己的美味小面包?
也不是不行吧。
韩行谦看他像个小狗一样叼着面包来开门,突然觉得怪可爱的,一下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哽了下,脱口问:“晚饭没吃饱?”
萧驯觉得嘴里有东西和别人说话不太好,把面包咽下去才回复:“吃饱了。”
“住的还习惯吗?”
“习惯,这里很舒服,床很大,比白楚年家床大。”
韩行谦有点尴尬,莫名其妙的尴尬,还是硬着头皮开口:“平时保姆有欺负你吗?”
萧驯不太懂这个欺负是什么,他一不给自己打针二不让自己吃药,也不揍自己,只是说些听不懂的话而已,所以摇头:“没有,他很好,做饭很好吃。”
韩行谦就知道他没听懂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头疼,尽量给他解释:“如果他说了让你不舒服的话,做了让你不舒服的事情,就是欺负你了,要告诉我。”
“但是我不太能分辨,我也不知道。”萧驯看起来有点苦恼:“我比较笨,你们说的很多东西我都听不懂,他不让我在楼下吃饭我也不懂为什么,不让我动冰箱我也不懂,这是欺负吗?”
韩行谦向他确认:“他说不让你在楼下吃饭?”
萧驯点头,还是不知道他来干什么的,炫了口面包,不然等会就不凉不好吃了。
“你觉得他这样做是错的吗?”
“他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韩行谦觉得孺子不可教也。
“没事了,吃吧,吃了睡觉。”他觉得头越来越疼了:“吃了记得刷牙。”
萧驯把门关上,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刚刚听见自己不在楼下吃饭的时候脸色好差,不会病了吧。听说人类很脆弱的,受伤就会死掉,不天天睡觉也会死掉,不天天吃饭也会死掉,他不会死掉吧。
有点担心。
*今天没有彩蛋,因为我写的好累
*然后说一下设定。这个我其实没想太明白,因为一开始就是我突发奇想想看了,他现在大概就是培育期和成熟期中间那一点点,大概可以理解为当年白楚年和兰波在研究所那会。他可以独立思考,但是对人类没什么概念,也不能理解,学习会慢一点,又带着抑制器,就更慢了。主打一个呆呆狗,看个乐呵,我会接着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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