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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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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饿就快去写文

【他是谁】守护特辑

【卫国平】——张译

如何评价卫国平这个人物

张译:他是一个从警多年的刑警。他比较一根筋比较轴,他不太会灵活地去解决一些人情世故,不太会变通。这个反而是我很喜欢的。他有一份淳朴,一份善良在里面,这个也是我喜欢卫国平的一点。


卫国平与顾卫东

张译:顾卫东太了解他了,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做他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为母。顾卫东了解他的脾气秉性,你说他是师徒关系也好,父子关系也好,兄弟关系也好。


卫国平与宋哲

张译:他们俩一直在顶,顶得应该还算蛮有趣的。两个人顶来顶去但其实最终的结果肯定是要展现一个好兄弟,互相帮助,在最危难的时刻。反正这两个人挺好的,我挺喜欢这种,这种人物关系。...


【卫国平】——张译

如何评价卫国平这个人物

张译:他是一个从警多年的刑警。他比较一根筋比较轴,他不太会灵活地去解决一些人情世故,不太会变通。这个反而是我很喜欢的。他有一份淳朴,一份善良在里面,这个也是我喜欢卫国平的一点。


卫国平与顾卫东

张译:顾卫东太了解他了,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做他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为母。顾卫东了解他的脾气秉性,你说他是师徒关系也好,父子关系也好,兄弟关系也好。


卫国平与宋哲

张译:他们俩一直在顶,顶得应该还算蛮有趣的。两个人顶来顶去但其实最终的结果肯定是要展现一个好兄弟,互相帮助,在最危难的时刻。反正这两个人挺好的,我挺喜欢这种,这种人物关系。


卫国平与陈山河

导演:您觉得陈山河对卫国平的意义是什么?

张译:它像一份图腾,像一个,像一个影子,像他自己的另一面,也像他一件脱不掉的衣裳。有一种人格就是这样,也许叫——担责型人格,或者叫抱歉型人格。就是明明没有做错,但是他下意识习惯性的他认为这件事情跟自己有很重大的责任关联。他会把这份责任记到自己头上,这个岁月穿梭之后他就会不断的累加这种负疚感。这样的人,其实他的内心是会越来越压抑。山河的案子不破,他只会一直压抑下去。这是一个悲剧型人格,不敢想象,卫国平到了他五十多岁六十多岁的时候会变成怎样一个怪老头。

导演:您会心疼卫国平这个角色吗?

张译:我会心疼。卫国平是一个,不光是让我、让周边的大多数的角色都很心疼的一个人。有来自于他师父的,两个师父的不同角度的心疼。有来自于他刑警队里兄弟的心疼。有来自于跟他没那么熟悉,但是看重他是块材料的这种领导的心疼。


卫国平与聂宝华

张译:这真是在同一起跑线上,但是因为自己在某些诱惑面前把持不住,从此走上了另一个分岔路口,天涯陌路。让人唏嘘感叹的一种不同的命运结局。这就是聂宝华和卫国平的不同人生道路。




译对角色的解读真的好绝,他在形容陈山河对卫国平的意义时用的词很精准,他说像一个图腾一样。

有很多官方的采访和物料大家可以去看看,b站也有up整合。

【【张译/卫国平/他是谁】物料合集-哔哩哔哩】 https://b23.tv/C5OTUVj 

大宋宰相秦桧.

吸吸~励志创亖所有人

吸吸~励志创亖所有人

卫国平

知道我外号是什么就好好考虑清楚该怎么回答,别给脸不要。

知道我外号是什么就好好考虑清楚该怎么回答,别给脸不要。

A99Yi.

卫国平✖️你 40 你被绑架

  刘顺奎:“我们去方便一下,憋死了,小汤走。”

  卫国平:“麻烦,咱俩先走吧”

  “好”

  你俩在美高美门口透气

  “老头,那个沙发有余热,赵公子跟咱肯定前后脚,甚至可能都没有走很远。”

  卫国平:“嗯,等好好查查,有准确证据了,他们跑不了的。”

  你钻他怀里,靠他肩膀上,卫国平看看周围,看着你

  卫国平:“小姑娘不害臊是吧”

  “我抱我自己家老头,我又没抱别的男人,我害臊什么。”

  卫国平:“行了行了,二叔他们要下来了”

  “知道啦知道啦”

  聂小雨正好来美高美,撞见你们。

  聂小雨:“你们怎么来了?”

  “有个案子,过来问问,你来找你哥...

  刘顺奎:“我们去方便一下,憋死了,小汤走。”

  卫国平:“麻烦,咱俩先走吧”

  “好”

  你俩在美高美门口透气

  “老头,那个沙发有余热,赵公子跟咱肯定前后脚,甚至可能都没有走很远。”

  卫国平:“嗯,等好好查查,有准确证据了,他们跑不了的。”

  你钻他怀里,靠他肩膀上,卫国平看看周围,看着你

  卫国平:“小姑娘不害臊是吧”

  “我抱我自己家老头,我又没抱别的男人,我害臊什么。”

  卫国平:“行了行了,二叔他们要下来了”

  “知道啦知道啦”

  聂小雨正好来美高美,撞见你们。

  聂小雨:“你们怎么来了?”

  “有个案子,过来问问,你来找你哥?”

  聂小雨:“就来看看”

  你还是能看出她看卫国平的眼神,她颜色充满爱意的眼神,你刚要张口说什么,就被卫国平拉手拉走了。

  “唉,小雨我们先走了”

  刘顺奎刚出来目睹了这一切,仿佛看透了一切的眼神。

  刘顺奎:“啧啧啧,我觉得你师父肯定和你师妹有情况。”

  汤志远:“啧,我也觉得,快走吧一会他急了。”

  美高美办公室

  聂小雨:“你又干什么事了你”

  聂宝华:“我没干什么啊,不是我做的,他们就来问问。”

  聂小雨:“真服了,天天搞这些事情,你自己在这搞吧,看出事了谁管你。”

  聂小雨走了,赵公子从里边的小房间出来。

  赵公子:“聂主任请记得你和我的约定,我先走了。”

  聂宝华脸色不是很好看,一脸不爽。

  赵公子:“找人给我盯着卫国平身边的那个丫头,找机会要活的绑过来。”

  人:“是。”

  警局——

  卫国平他们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他们在梳理线索,你在一边听着,你见他们接近尾声,你留了字条“我去给你们买点吃的,你刚刚忙就不打断你啦”还画了一个爱心。

  卫国平看到字条笑了笑,被刘顺奎捕捉到。

  刘顺奎:“看什么呢,给我看看,这笑的”

  卫国平:“滚滚滚,看什么看”

  刘顺奎:“这么小气,切,好饿啊,唉丫头呢?”

  卫国平:“她买吃的去了,等着吧”

  你不知道附近一直有人盯着你,你去了拉面馆,点了几份牛肉面。

  “谢谢老板,钱交过了”

  老板:“好嘞,慢走啊”

  你拎着牛肉面,往回走着,突然你被人捂住了口鼻,眼前一黑,面都撒在地上,被绑上了黑轿车。

  过了好一会,你都没回去,卫国平看窗外看了好几眼,又看看表。

  卫国平:“不对劲啊,怎么还不回来。”

  刘顺奎也看了看时间,然后看了看卫国平。

  刘顺奎:“是啊,怎么还不回来,小汤走,一起出去转转看,没准东西多呢。”

  三个人下楼出去找你,卫国平心里越来越赶到不安,脚步快了起来,看到前面有些散落的面,还是温热的,卫国平在散落面汤里看到你的耳钉。

  卫国平:“贝怡然!”

  刘顺奎和汤志远闻声赶来,看着周边的一切,看了看卫国平手里的耳钉,瞬间明白了一切。

  刘顺奎:“先别急啊,这也没有监控啊好像,我去问问啊,别急,小汤你再陪你师父去附近找找”

  汤志远:“唉,师父我去那边看看。”

  卫国平大脑瞬间空白了,傻傻的看着手中的耳钉,慌了,眼神充满了害怕。

  你被黑车带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的密闭屋子里,你醒了已经在木椅子上,绑着手脚 捂着嘴,你害怕极了,不断挣扎着。

  人:“老大,人已经到地点了,怎么处置。”

  赵公子:“我安排人过去,你们等着接头吧。”

  人:“是”

  (你们想看女主经历什么或者怎么发展评论区留言吧!!这个交给你们哈哈哈)

  

  

  

🍡 🍧 🥢

花吐症(驰欣,微平驰)

(碎碎念:是很老土的花吐症虐文梗,两人有一些肉体交易,人物有点ooc,不能接受的宝子注意避雷,还是深夜emo产物,文笔不好,大家凑合着看)

那个甜文我往后推推啊,一定会写的(咕咕)


正文:


“还留着这朵花呢,真不明白,一朵干花而已,也不让人碰,也不让人摸,什么来头啊?”

卫国平点了根烟,看着站在窗台边把玩着风干的茉莉花的秦驰,那是一朵纯白的茉莉花,外围花瓣上被暗红色的液体侵染,显得格外格格不入

“来根?”

卫国平把手里的烟盒朝秦驰那边递了递

秦驰伸手拿了根烟点上,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卫国平,思绪却被他的话带回了过去

这花的来头吗,那可有趣极了,秦驰轻笑


秦...

(碎碎念:是很老土的花吐症虐文梗,两人有一些肉体交易,人物有点ooc,不能接受的宝子注意避雷,还是深夜emo产物,文笔不好,大家凑合着看)

那个甜文我往后推推啊,一定会写的(咕咕)


正文:


“还留着这朵花呢,真不明白,一朵干花而已,也不让人碰,也不让人摸,什么来头啊?”

卫国平点了根烟,看着站在窗台边把玩着风干的茉莉花的秦驰,那是一朵纯白的茉莉花,外围花瓣上被暗红色的液体侵染,显得格外格格不入

“来根?”

卫国平把手里的烟盒朝秦驰那边递了递

秦驰伸手拿了根烟点上,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卫国平,思绪却被他的话带回了过去

这花的来头吗,那可有趣极了,秦驰轻笑


秦驰第一次见到安欣是他被调任到京海担任副队长的时候,那天,秦驰在欢迎会上喝醉了,安欣被派去负责把秦驰送回家,谁知正当安欣把秦驰放到床上的时候,秦驰借着酒劲,迷迷糊糊和安欣do了

第二天,秦驰捂着隐隐作痛的脑袋,看着身上满是暧昧痕迹的安欣和地板上凌乱的衣物,终于回想起昨晚醉酒后发生的荒唐事

“那个……昨晚的事……”

“我会对你负责的”

秦驰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会是这个发展,但是没多说什么,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并给安欣几件自己的新衣服,就去上班了

之后的日子里,安欣总是很频繁的找秦驰,秦驰的桌上也总是会多出一些东西,有时候是早上热腾腾的肠粉,有时候是早已整理好的档案,刚开始,秦驰并没有太在意,时间久了,才意识到这可能就是安欣所说的负责,秦驰无奈叹口气,还真像个小孩子

“安欣,我们聊聊吧”

秦驰决定和安欣解释清楚

“其实那天会发生那些事是因为我把你当成另一个人了,那人叫做卫国平,是我的前任”

秦驰拿出他和卫国平曾经的合照递给安欣,照片上的人的眉眼和安欣很像,不认真看的话可能真的会认错

“发生那件事我很抱歉,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会尽量补偿你的”

安欣摇摇头

“我不是想要什么补偿,我只是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小孩子的感情总是直率又真挚

“可我不缺爱人”

秦驰顿了顿,又像是想让安欣知难而退那般开玩笑的说着

“我缺个替身,床上的替身,你愿意吗”

说完后自己都觉得很荒谬,转身正要走,谁知手腕突然被抓住

“我愿意”

秦驰错愕回头,正要开口表示自己只是开玩笑,可是面前的安欣的脸突然和过去卫国平的脸重合在一起,让秦驰有一丝恍惚,在过去,卫国平也这么拉着他的手腕说过那句话

秦驰和安欣在一起了

秦驰大概一周会去找安欣一次,只是每次都会蒙上安欣的眼睛而且每当安欣向他索吻的时候秦驰总是会偏头躲开


我订婚了,就在下周,希望你能来

秦驰看着手机里卫国平发来的消息,双手死死扣着手机,聊天框里的文字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后只是回了一个

好,祝你幸福

过了一会儿手机震动了一下,秦驰很快拿起手机查看,是安欣发来的

今晚还是老地方吗

那天晚上,秦驰没有蒙上安欣的眼睛,do的很放纵,好似在发泄什么一般,到最后竟然直接抱着安欣哭了出来,可是就在安欣索吻的时候,秦驰还是躲开了

一夜疯狂后,秦驰才回忆起昨晚安欣好像跟他说了什么,什么花吐症,他记不清了,他去问安欣,安欣只是静静的看着秦驰,半晌才开口

“你能吻我吗”

秦驰总感觉安欣看向他的眼神里多了些什么,但他看不懂,也看不清

安欣被送进了抢救室,直到那时秦驰才知道,安欣得了花吐症,已经撑不下去了,医生问他还有什么遗愿吗,安欣说他还想见见秦驰

“秦驰,你爱过我吗,一刻也好,一瞬间也好”

“……”

“那你后悔吗,后悔那天没有吻我吗”

“……”

秦驰终于看清了,是不舍,是不甘,是释然,是放手,是爱

安欣走了,只留下了一朵纯白的茉莉花,只是花外围的花瓣沾染上了他的血,染红了一片


思绪拉回,秦驰看着眼前的花,轻轻用烟头把干花点燃,看着他精心保存了好久的干花被火焰一点点吞噬殆尽

“没什么……一个该放下的人罢了”




彩蛋可以解锁安欣的部分视角,只需要粮票哦。

:.゚ヽ(*´∀`)ノ゚.:。

卫国平
宁江的天,亮了  

宁江的天,亮了  

宁江的天,亮了  

卫国平
这出一天外勤挣的全赔人东西上了...

这出一天外勤挣的全赔人东西上了,白干。

这出一天外勤挣的全赔人东西上了,白干。

胃疼

【BG|张译|卫国平x你】火烧的黄昏河 14.

*本文架空、穿越


*人物设定我自行理解


*刑警大叔x新晋刑警


  14.


  “我数三声……”


  “三。”


  “二。”


  “一,再不醒我可走了,我可不陪你迟到。”


  “醒了……一大早,催命呢……”你迷迷糊糊地打开房门,怨念地说道。


  “都让你早点睡了。”卫国平可不心疼你睡不够。


  “卫老师,你还记得我们昨天几点回来的吗?做人要讲良心的......

*本文架空、穿越


*人物设定我自行理解


*刑警大叔x新晋刑警



  14.



  “我数三声……”



  “三。”



  “二。”



  “一,再不醒我可走了,我可不陪你迟到。”



  “醒了……一大早,催命呢……”你迷迷糊糊地打开房门,怨念地说道。



  “都让你早点睡了。”卫国平可不心疼你睡不够。



  “卫老师,你还记得我们昨天几点回来的吗?做人要讲良心的,我怎么早睡都不可能把五个小时睡成十个小时的……”你无语地啃着他递给你的夹肠饼说到。



  “还想睡十个小时呢,”卫国平故作惊叹道,“我跟你说你死了这条心吧,打我干刑警起,我就没睡过超过七个小时的觉。”他比划着。



  “所以你才心率不齐。”你怼他。



  “诶——说你呢,别扯我。”卫国平急打断。



  “所以你才血压高。”你坏笑着继续。



  “没完了是吧,你找抽呢?”卫国平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扔你,你眼疾手快地接住。



  “我这不是给你脱敏呢吗……不闹你了,说正事,宋处他们昨天递了个信。”你顺势坐在沙发上,啃起苹果来。



  “讲。”卫国平靠在墙上看你。



  “他们根据凶手抛尸心理推断出他的居住地可能靠近宁江西北一带,以豆芽桥、福安里、前湖区三个定点,让我们稍微留意一些这片儿相关的。”



  “显着他了,不废话吗?福安里的消息还是我递给他们的。”卫国平无语了。



  “还有……”你思量着,“前湖那边我又去了一趟。”你还在考虑这话说出来的后果。



  “有什么发现吗?”他问。



  “有点儿……吧,现在不是画了重点片区吗,宁江医学院听说是丢了个学生,下落不明,”你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眼神突然集中起来,“我就打听了一下,有几个学生跟我说了一点,就被保安打断了,估计是学校不让把事情传播出去。”



  “学生讲什么了?”卫国平赶紧追问。



  “听说那个姑娘叫——余爱芹。”你说。



  “你不觉得很巧合吗?爱芹,艾卿,现在小姑娘不都喜欢整点儿昵称、笔名什么的么?”你赶紧解释其中的缘故。



  “是……”卫国平近身看你沾水写在桌上的字儿,“虽然牵强,但但凡能想到点儿关联的都有可能,陈浩瀚也老管自己叫陈好汉。”



  “噗,谐音梗统治世界。”你下意识脱口而出。



  “谐音梗?谐音是谐音,梗是什么?”他问。



  “这…你老土了吧,现在年轻人都爱这么说,什么梗什么梗的。”你眼珠子打转儿,面色无常地圆话。



  “呵,多稀罕,”卫国平冷哼一声,“赶紧洗把脸,走了。”



  “好好好,知道了。”



  你本疑心卫国平会质疑你对线索的知而不报,都已经在心里演练好对话了,唯恐露出马脚,好在他更关注案件,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和怀疑,你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宁江不下雨的天还是很舒服的,沿着这条路往市局走一路上能路过大片湖泊,阳光也还不刺眼,只是透过树缝悄悄地映在水面上,凉亭旁,比起人,你更亲近自然,这种温柔的光打在视野里,让这些天劳累紧绷的你宽慰了不少。



  欣赏不过半分钟,就被卫国平叫去抬资料。



  “就这些了吧?”你放下最后一摞。



  “剩下的我拿,走吧。”卫国平心情还算愉悦,应该是八八案和碎尸案都有了进展,高兴不少,不天天皱着个眉了。



  “开会用的?”你问他。



  “嗯。”



  “教授也来?”你想起来他们的冲突。



  “对,人家领导,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卫国平在抱怨吴克没事来瞎指挥两句,有事儿就美美隐身在办公室。



  “来镀金的呗,”你对他仍抱有很大意见,“总之,你一会儿少跟他说话,又得吵起来。”你没忘了你本意。



  “公道自在人心,我就算骂他也是他活该,谁看不出来他连证据都不会看,还指导我们呢?”卫国平满脸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他官儿大,他给你穿小鞋,你还想不想查八八案了。”



  “……”卫国平熄了火。



  换个人提八八案,他好说歹说得跟人干个嘴仗,说不定能干个仗,他心里挂着你,不仅有可能是受害者,还是他“唯一”的队友,冷静地想了想。



  “我自己看着办。”卫国平闷闷地回答。



  “您心里有数就行,别那么直,说太多遍了就该烦了,以后我可不管了。”你抱着卷宗先窜出去了。



  卫国平想叫住你,却被喊住。



  “卫国平同志。”吴克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



  卫国平佯装惊讶,掩了掩烦躁,却在心底骂道倒霉。



  “领导怎么在这儿?”卫国平问,一点儿也不心虚刚刚还挤兑了人家。



  “了解一下你们的工作,更好配合。”吴克笑了笑。



  卫国平差点儿没笑出声来,压抑着嘴角,扭过头假装整理卷宗,实则是怕他嘲讽的表情兜不住。



  “我听说了这次案件取得重大进展你和你的队员贡献不少,在人员紧缺、任务艰巨的极端条件下也能完成得如此出色确实不愧是推优人员,”吴克跟个笑面虎似的说着场面话,卫国平见过不少,自然是看得出来,就是搞不懂这老头套什么近乎呢,“我期待你能有更出色的表现,如果能更好的服从安排,相信你一定能通过评选的。”吴克这番话太像是威胁了。



  卫国平了然,他最不爽受制于人,“那我还得谢谢您嘞。”阴阳怪气和你学了十成十。



  “先走一步领导,我们还得给您收拾厢房—不是,会议厅呢。”卫国平刚刚还嫌你溜得快,现在他溜得更快。



  你不知道卫国平和吴克碰上了,飞速布置完材料的分发和搪瓷杯配置,就等在座机前守着电话,你并不清楚陈浩瀚和黄毛发生冲突的时间,只好一直守着,手指不安地敲击着。



  “敲什么呢?”卫国平走进来问。



  “没什么。”你恍然回神,淡淡回答。



  “嘿嘿,你就废话多,什么都问,小兰迟早得被你烦死。”刘顺奎夹着掉皮的假皮包,乐呵地笑着。



  “啧,我当哥的关心不是应该的?”卫国平偶尔还会把你当成他年轻时候带着玩的小妹妹,好在这个哥不靠谱、神经大条,几年不联系,换了个妹妹都没察觉。



  “别往你脸上贴金了,我看像父女还差不多。”刘顺奎嫌恶地瞥了他一眼。



  “诶,小兰,你说二叔说的对不对。”



  他们都看向你,你还发呆地盯着电话,你太过在意电话了。



  “想啥呢,真没睡够?”卫国平刚伸手碰到你的肩头,你就猛地回神过来,倒也没吓一跳,克制住了反应。



  “对啊…困死我了,哈……我人都快困没了。”你顺势假装起打哈欠,伸了个懒腰。



  他们见你无常,放下心来,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情。



  逐渐落座。



  “先明确讲一下先说,宋哲,开始。”顾卫东示意到。



  “是,我们在垃圾清运站的一个手提包里呢发现了新的尸块,并且在附近发现了一部破损的BB机,技术部们正在进行修复,”宋哲凑到黑板前指着几组照片讲述到,讲到“我们”时你和卫国平不动声色地对了视,“还有,就是一组女性的衣物,看上去不像垃圾,因为质地很新并且经过清洗,我们高度怀疑与案件有关。”



  “其中在一件上衣的衣领上绣有艾卿两个字,我们接下来会在全市范围内寻找名字中含有这两个字的女性,具体方案呢,请各位领导和专家过目。”



  “看看,看看谁还有什么补充的?”顾卫东点点头,示意大家看桌前的资料。



  你微侧头去观察卫国平的反应,他似乎没有太大反应,反而在你意料之外的安静。



  卫国平缓缓扭头,你们虚着对了视。



  卫国平满脸地我忍不住、我想说、别管我,合着是演出来的淡定,你就知道他这个人设,八八案就是执念,怎么可能因为你几句话就平成一潭死水了,你管不住叛逆老头只能选择眼不见为净,扭过头不看。



  他得到你的“认可”之后理所当然的站起来,二叔、“小刀”他们都瞪大眼睛惊疑地看他,平常最不爱在这种无意义会议上参与的人还主动站起来发表意见了?



  “师父……现在这个碎尸案有没有可能和八八年二二六案…挂上钩,”卫国平缓缓开口,顾卫东随着他的话左右观察神色,“受害人都是年轻女性,都是割喉,八八案前前后后都在下雨,这碎尸案前面两天都下雨。”解释到他提议出的理由。



  “宁江一年有多少天下雨?”吴克却故意曲解卫国平的意思。



  “平均五到六个月,您觉得——”卫国平都没反应过来,根本没想和他搭话,只想跟顾卫东说,却屡屡被打断。



  “本案受害者遭遇性侵了吗?”



  “目前看不出来。”卫国平忍着他。



  “法医提供的喉部伤口与八八系列案件受害者的伤口比对结论呢?”



  “现在没出来。”卫国平越说脸色越难看,越发觉得你说得对。



  “碎尸案最主要的特征是碎尸,八八案具备吗?”吴克继续压倒性地发问。



  “……没有。”



  “这些条件都不具备,单凭一点点关联性就提出并案,你不觉得信口开河,异想天开吗?胆子也太大了吧。”吴克得意洋洋的表情让你看得都气,但你沉默着一直不干涉他们的交锋,你倒是不在意什么得不得罪,你只在乎案子,毕竟你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只是想让卫国平没有你干预的吃瘪,自然就明白自己凭说是讲不过一个搞学术的。



  谁知道卫国平将目光投向了你,吴克顺着他的视线察觉到了“顶撞”他的另一个小同志。



  “本玉兰,我听说卫国平是你师父,近期案件取得的重大进展除了你师父的贡献,还有你的功劳,”吴克三两句话就把你和卫国平推上风口浪尖,“你讲讲你的看法。”



  “……我?”你就差翻白眼了,“我觉得…可是市局大家几百号人都去了,不能只是我和我师父的贡献吧?”装不懂人情世故口直心快的傻白甜在这时候会得利一些。



  “另外,我觉得胆子大一点也没什么不好的,胆子不大干什么刑警,胆大心细也是优秀警员的良好品质之一,大胆猜测、小心求证,是我们攻破犯罪分子千奇百怪的犯罪心理的重要途径,”论学术,你不比吴教授差,“我觉得吴教授可能误解了卫队对两个案子关联性的认识。因为任何两个案子都有差异性和相同性,包括同一凶手、同一手段、同类对象作案的案件都有差异,只从差异性出发考虑它们差异性不吻合就予之否定,那也太不给相同性面子了。”大家都笑了笑。



  “下雨,是因为考虑到凶手对天气背后逻辑的理解,比如下雨天更便于他隐匿行迹,足迹、血迹、目击者都会受到影响,这类不同于其他犯罪,对于别的犯罪行为可能下雨天的条件会成为弊端,但是对于八八案和碎尸案无疑是有利的,这也是把它俩划到一个大类的原因,这里我和我师父的意思都没有表示是对等行为,而是缩小范围寻找共同之处的意思。”



  “其次,割喉和年轻女性更不用说的具体了,八八案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进展,可以说是被我们放弃状态,我觉得不妥,任何一个案件都要有彻查的态度,才对得起对党忠诚、服务人民、执法公正、纪律严明这几个字。如果现在有这个可能,那我们就去查,查的结果不像期待那样又会怎样?宁可错过、不可放过,查不出来八八案对你、对我、对在这座的各位有什么好处吗?”你一点儿也不怯场,这种大场面你辩论赛的时候见过不少,吴克这种诡辩逻辑也能识别出来,他确实是在自己领域内有些水平,说话也有话术,但你知晓事实所以没有选择温和地方式去辩驳。



  “我觉得小兰和卫国平的想法有一定道理,年轻人有这种志向是好事情,不过要符合规章制度,等技术部的同志们的结果下来了再说,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该干什么事,听明白了吧。”顾卫东一脸欣慰地看着你,都忘了藏一藏表情。



  你点点头坐下,继续隐身。



  卫国平都乐开花了,他就知道你伶牙俐齿的,也不知道那会儿慌了怎么就定定地看向你了,果然给他争气,讲明白了就不说了还附带着怼了吴克一通。



  他没完没了地在你膝盖边撞你腿,你看他不能明面儿上表现高兴的情绪,只能下面嘚瑟,你脸一红想着,妈呀和瘸腿艺术家贴贴了,别这样,我hold不住,然后出神,不知怎么想到了秦驰踹陈蕊的画面,脑子一抽学着脑海里的场景猛地踹了一脚卫国平。



  “嘶————”他吃痛地俯下身。



  “怎么了?”刘顺奎见他突然痛叫,着急上火地凑过来看。



  叮铃铃————



  电话!



  你眼睛一亮,也顾不上开会和卫国平。



  “我上个厕所……”还没得到同意就飞了出去。



  卫国平这边假装捂着胸口,冲刘顺奎摆摆头,“没事,心脏疼。”



  这小兔崽子,至于吗,还跑了……



TBC.

说不明书

【All你】贪欢(17)

*卫国平破防了,妹妹嫌弃我身体不好。

*案件的侦破从最一开始就步入了歧途。

*秦驰:沦为大哥心中的狗男人。


大清早归零的不只汤志远。


学期最后一天了,路小雨跟安梁去学校拿暑假作业和高三的复习资料。自从搬去跟大哥同住后,她就再也没回过宿舍,曾经的舍友偶然提了一嘴说她的柜子好像还没搬空,路小雨这才反应过来,好歹也应该再最后清扫一遍住了两年的床铺。


掉了漆的铁门发出咯吱咯吱声,老旧的储物柜里只剩下几个笔记本、一盒水性笔芯还有那个陪伴了她许久的铁皮盒。

铁皮盒里放着五百块钱。曾经的她无论走到哪儿,都会随身带着这个铁皮盒,毕竟那里面承载的是她用血汗换来的辛苦钱。


可......


*卫国平破防了,妹妹嫌弃我身体不好。

*案件的侦破从最一开始就步入了歧途。

*秦驰:沦为大哥心中的狗男人。



大清早归零的不只汤志远。


学期最后一天了,路小雨跟安梁去学校拿暑假作业和高三的复习资料。自从搬去跟大哥同住后,她就再也没回过宿舍,曾经的舍友偶然提了一嘴说她的柜子好像还没搬空,路小雨这才反应过来,好歹也应该再最后清扫一遍住了两年的床铺。


掉了漆的铁门发出咯吱咯吱声,老旧的储物柜里只剩下几个笔记本、一盒水性笔芯还有那个陪伴了她许久的铁皮盒。

铁皮盒里放着五百块钱。曾经的她无论走到哪儿,都会随身带着这个铁皮盒,毕竟那里面承载的是她用血汗换来的辛苦钱。


可如今她跌入了蜜罐,卫国平让她衣食无忧,更不用说秦驰和安欣了,一个给她买最新款的手机,另一个致力于隔三岔五就给她的微信发红包。


人生第一次,她把这铁皮盒遗忘在了记忆的角落里。


“哎哟我去,你富婆啊!”安梁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窜了出来,吓了路小雨一跳。

“青天白日的,你进女生宿舍?”

“明天放假,这人都走差不多了,宿管以为我乐于助人,来帮着搬行李的呢!”

“切!”


路小雨白了他一眼,当着他的面,将五百块钱揣进了兜里。


“铁皮盒送你了,要不?”


随着“哐当”一声响,破烂的盒子被准确无误地投入到垃圾箱中,高二学年的生活也就此画上了完满的句号。


两个人背着沉甸甸的书包走出校门,大中午的回家还早,路小雨提议去上次逛过的商场,拿下早就想送给卫国平的那个钱夹。


“我不去。”

“你不去?”路小雨眼珠一转,“我这是为了谁啊?昨晚要不是我,你今天都够呛能直立行走吧,愚蠢的元谋人。”

“放屁,信不信老子就地磨石块,砸得你嗷嗷叫唤?”安梁在哥哥们看不见的地方,总是会逞威风。

“这给你厉害的,有种你现在磨,晚上回家砸大哥去。”


安梁沉默了。


“我告诉你,他气肯定没全消呢。今晚先给他上点贡,明后两天是周末,他正好在家,你认真学习好好表现,作弊的事儿兴许才能翻篇儿!”


路小雨分析得很正确,安梁也很了解他大哥的心理,当下就决定陪她走一趟。


“我也不是非要你陪,我吧,主要钱不太够!”


皮夹才三百,其实是够的。


但路小雨觉得自己对不起她深爱的秦驰哥哥,他对她那么好,她才回馈给他一个二十块的钥匙链,相比手办和钱包,这不太公平!


“大姐,你长篇大论一通,敢情在钱这儿等着我呢,是吧?”

“要不然呢?”路小雨丝毫不觉得羞愧,“安梁,你认清现实吧,不给卫国平送礼,遭殃的是你又不是我。你是利益既得者,那你多付出一些,有毛病吗?”


安梁说不过她,到底把兜里的两百块钱掏了出来。路小雨还是很良心的,只收了他一半,因为她给秦驰看上的那个领带夹刚好也是三百块!


归零了!


路小雨花光了自己挣的最后一分钱。她坐在肯德基的凳子上,来回摆弄着两个礼品盒,一边傻笑一边想着哥哥们打开盒盖儿时的反应。


安梁已经吃完了自己的香辣鸡腿堡,在他把罪恶的手伸向路小雨的薯条时,怀揣正义的“不速之客”出现了。


“安梁,你能有点出息不,怎么还偷吃小雨的薯条呢?”


是叶良泽。


他从出校门起就一直跟在两个人的屁股后面打探,好几次,他看到路小雨同安梁嬉笑打闹时的样子,都恨不得冲上去把俩人狠狠扒拉开。

路小雨和安梁同时撂下脸,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都很讨厌打小报告的人。


“你怎么在这儿?”安梁说话很不客气。

“肯德基你家开的?就算是你家开的,我进来吃饭总可以吧!”

“那你就边儿呆着吃饭去,离我们远点。”安梁从椅子里站了起来,他跟叶良泽一边高,两个人同时抬起下巴,谁也不服谁。


“不吃了,你说我要把你英语期末考试那事儿,告诉班主任,或者发到咱班级家长群里……”


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路小雨怕安梁冲动,赶忙站起来拉住他的胳膊,她挡在他面前,抬头冷冰冰地问对方,“你到底想干嘛啊?”


“不想干嘛。我听说你给他开小灶补课,你也给我补补呗?”


路小雨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眼珠一转,“行啊,但是我补课收费,安梁一节课两百,你看着给吧,给多少我就给你补多少。”


叶良泽恐怕没想到她会答应得这么爽快,愣了一下后,赶紧笑着打圆场,“那就说定了,咱俩加下微信呗,我有不会的题好问你。”


不愉快的小插曲并没有打破路小雨的好心情,反倒是安梁担惊受怕了些。


“你说他能不能给我捅到老班那儿去?”

“捅过去了也是我咎由自取,你就不该答应他,你给他补什么课,他那人心术不正,你到时候吃亏了怎么办?”

“要不我坦白吧,你也不用受他的委屈!”


路小雨心下好一阵儿感动,当然了,没维持太久。


“我主要是怕日后这事儿被翻旧账,国平哥要是知道你因为我给那孙子补课,他准保先扒了我的皮。”

“然后呢?”

“还有然后?你知道扒皮吗?他打人可比扒皮疼!”

“哦,我以为他还会再抽了你的筋,剔了你的骨,拿去熬汤喂击锤呢。”


安梁对路小雨的崇敬更上一层楼了,怪不得把他国平哥吃得死死的,女人狠起来,真就没男人啥事儿。


路小雨回到家时,卫国平已经烧好了最后一道酱排骨,整整齐齐的四菜一汤并着两碗大米饭,惹得路小雨有些摸不着头脑。


“哥,你今儿是有什么喜事儿吗?”


妹妹处对象了,算喜事儿吗?

当然不算。


卫国平脸色不算太好看,他挂着牵强而又难看的笑,望着小宝儿,“乖,先去洗手,那没喜事儿还不能吃顿好的了?”

路小雨也没多想,拿了筷子低下头,一门心思开始干饭。


“嗯……这鱼香肉丝太好吃了,哥,你当初怎么没想着开个饭店呢!”

“哼!我怕安欣给我吃黄了!”


路小雨发出吃吃的傻笑声,卫国平怕她呛着,赶忙给人递水,看着妹妹咕嘟咕嘟地喝,他犹豫着开了口,“以后你找对象,也得找个会做饭的,知道不?”

路小雨差点一口水喷她哥脸上,“哥,你这话说得也太早了。”


“早、早吗?你们班上没有处对象的吗?”卫国平撩起眼皮,从饭碗的上沿观察妹妹的脸色。

小宝儿不出所料变得严肃起来,仿佛刚刚的笑容只不过是转瞬即逝的过眼云烟。


“我们班应该好像没有吧……”她小心翼翼地回答着哥哥的问题,殊不知这种态度已经令卫国平的心跌入了谷底。


凭他多年的审讯经验,嫌疑人会在自己害怕的问题上,采取规避或是自觉降低语气等方式来讨好发问者,以达到祈求对方怜悯的效果。


“真没有?你再好好想想……”

“嗯……你是说安梁吗?”路小雨试探着问,“我上次就随口胡说的,人三班班花看不上他。”


祸水东引也是卫国平工作中最常遇到的,接下来差不多会发展成狗咬狗一嘴毛。


卫国平叹了口气,又从另一个角度旁敲侧击起来。


“你们班男生都怎么样啊?”

“都挺好的啊。”路小雨眨巴眨巴眼,“有几个身体素质特别好,咋了哥,你们警局缺人?从高中生就开始动员了?”

“不是……”卫国平急得团团转,他还没办法直截了当地戳穿妹妹,“就随便问问。”


又吃了几口饭,卫国平还是憋不住。


“别不把哥的话当回事儿,听着没?哥是为你好,这真说以后要找对象,还得是年龄大点的,知道疼人,也知道照顾你。”

“那可不一定,哥,你这是偏见。”路小雨吐出嘴里的排骨,“年龄大是有年龄大的好处,但年龄小也有年龄小的优势啊。”

“能有什么优势?”


“年龄小,身体好啊!”


卫国平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在发烧,年龄小,身体好,这是什么虎狼之词!他拉不下脸来训斥妹妹,毕竟小宝儿说这话时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副大义凛然的正派模样,反倒让他觉得自己才是有龌蹉思想的那一个。

然而,妹妹紧跟在后面的一句话,让这场饭桌上的审讯有了结果。


“这么一看,还是找同龄人最好!有共同话题,能相互理解,衰老的速度也都差不多!”


卫国平彻底傻眼了。


他可以确定小宝儿就是谈恋爱了,要不然她为什么坐在沙发上鼓捣那个破手机,一玩就是半个钟头,脸上挂着傻笑不说,连个眼神儿都没分给过他?


“跟谁唠嗑呢?”

“啊?”路小雨甚至都没抬头,“哦,同学。”

“哪个同学啊?”

“说了你也不认识。”


他更加确定小宝谈恋爱了的证据,在于她送给他的皮夹。钱包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装钱包的袋子有大大的问题,那是另一家专门卖领带夹的,卫国平认识这个牌子!


她到底给哪个狗男人买了领带夹?


“大哥,你喜不喜欢啊?倒是给句话啊?”路小雨忽闪着大眼睛,气呼呼地看他。

“喜欢,哥喜欢,哥能不喜欢吗!”


可能是错觉,路小雨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她想了想,好像知道问题出现在哪儿了?


“我没糊弄,这真是我精挑细选的。我不说了吗,我第一次去没带够钱,安欣哥哥那个手办要是不买的话,肯定就被人捷足先登了,所以我才……哎呀,这钱包多好看啊,你能不能笑一笑!”


卫国平扯出一个心不在焉的笑,他脑子里正在对狗男人,他的假想妹夫叶某泽行刑。


可路小雨就是觉得他兴致不高。

难道是因为工作原因?不应该啊,周五下班这么早,那就证明局里没活儿需要操劳。

难道是因为生活琐事?也不应该啊,从进家门起就没听他再提过安梁作弊的事儿。


那能是因为啥?


思来想去,路小雨揣测她大哥跟她一样心眼小,爱记仇,肯定还想着当初只落他一人没有礼物的事儿呢。

小宝儿反思了一下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推己及人,这事儿换了谁都能感觉到被排挤,难过也是应该的。


“哎呀,哥,别想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路小雨从沙发的另一头窜到了卫国平的身边,挨得紧紧的,还要搂住对方的一条胳膊,“那我以后无论干什么都先想着你,好不好?”


她撒起娇来不自知,黏糊糊的讨好铺满了卫国平的一整颗心,而刚刚喝过葡萄味汽水的少女,连轻吻都带着盛夏的灿烂,像被太阳炙烤过的羽毛,轻轻拂过卫国平的脸颊。


“吧唧。”



TBC.



Aurora

【卫国平/安欣】错位时空(03)

“没接到过电话?”

此刻已经站在京海市公安局内的卫国平眉头紧得仿佛能夹死苍蝇,他在还未得到顾卫东首肯的情况下马不停蹄地赶往京海,为的就是能尽快查清齐云的下落,并确认那一通电话的真实性,然而现在得到的回答却出乎意料。

舔舔因为缺水而干涩的嘴唇,卫国平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你确定没有接到?会不会是别人接的但你不知道?”

“昨天一整天都是我值班,我十分确定,没有接到你说的那通电话!”

将同样的答案重复了第三遍,曹闯有些心累,他都不知道改怎么形容眼前这人,明明年纪不大,但偏偏倔得像头驴。

得亏今早安局特地把他叫去办公室,说是下午会有一个从宁江来的警察,让他好好配合对方查案,不...



“没接到过电话?”

此刻已经站在京海市公安局内的卫国平眉头紧得仿佛能夹死苍蝇,他在还未得到顾卫东首肯的情况下马不停蹄地赶往京海,为的就是能尽快查清齐云的下落,并确认那一通电话的真实性,然而现在得到的回答却出乎意料。

舔舔因为缺水而干涩的嘴唇,卫国平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你确定没有接到?会不会是别人接的但你不知道?”

“昨天一整天都是我值班,我十分确定,没有接到你说的那通电话!”

将同样的答案重复了第三遍,曹闯有些心累,他都不知道改怎么形容眼前这人,明明年纪不大,但偏偏倔得像头驴。

得亏今早安局特地把他叫去办公室,说是下午会有一个从宁江来的警察,让他好好配合对方查案,不然就卫国平这种无中生有无理取闹的模样,曹闯都想直接赶人。


这不,眼看对方又想说些什么,他气还没叹出声就连忙开口。

“会不会是电话号码打错了?”

“不会。”

在曹闯来之前,卫国平已经和办公室内的其他警员再三确认过号码,至于拨错号这种事,他压根不相信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卫国平的眼睑微垂,那就很有意思了。


曹闯的眼神不像在说谎,而其余警员的脸上也透露着迷茫,京海公安局上下好像完全不知晓昨天的那通电话,但电话被拨通了也是不争的事实。

停下继续询问的念头,卫国平环视四周,要么有人在说谎,要么就是他见鬼了。

如果是前者,就说明齐云的失踪与警局内的人脱不了干系,至于其后到底还牵扯了多少公职人员,不得而知。

但如果是后者……

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卫国平有点慎得慌。


身侧的曹闯还在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他也不好意思耽误人家太多时间,便直接跳过电话这茬,直奔主题。

“那通电话有可能真的是我打错了……”

无论京海市公安局是否与齐云的失踪有关,至少现在,他需要借助对方的力量。

“曹队,其实我这次来是想调查一桩失踪案。”

见卫国平没再继续纠结电话的问题,在座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否则就先前那架势,他们还以为俩人得在电话问题上死磕一天。


从随身的皮包中掏出齐云的照片,卫国平将其递给曹闯。

“这个女人名叫齐云,在京海务工,六天前自京海返回宁江,在此之后就彻底失去了踪迹,而就我们查实,这个齐云最后拨出的电话,就属于京海市公安局。”

“你是说这台电话?”

诧异地瞥了一眼桌上的座机,曹闯好像知道卫国平为何如此执着于一通电话了。

“没错,就是这台。”

“那会不会是同个号码不同电话?”

“概率不大,在你来之前我用外头的公用电话打过一次,接通的的确是你们办公室。”


话音落下,曹闯在沉默片刻后,便招呼来了手底下的警员。

“六天前你们有谁接到过奇怪的电话吗?”

时间有些久远,在场的人几乎都无法在第一时间给出准确的答案,见此情景,卫国平又补充了两句。

“细的来说应该是六天前,也就是4月25号晚上八点左右。”

当时间被框定在一个精准的范围,找寻与之对应的记忆就变得相对容易,不多时,就有人搓着下巴开启了回忆。


“那天晚上是我值班,报警电话没接着,但晚上的确打来过一通陌生电话。”

“你还记得那通电话里说了什么吗?”

“那电话我压根就没来得及接通,响了两声就自己挂了,那个时候我还以为是打错了或者恶作剧。”

“还记得是几点打来的吗?”

“不超过八点,因为咱们食堂八点有宵夜……”

说到这儿,那警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随即收获了曹闯一枚怒其不争的眼神。

卫国平倒也不在意,因为对方的说辞和王家巷内小卖部老板的证词大致吻合,所以现在他至少有八成的把握确定当天的齐云的确在那条狭小的巷子里拨通了京海市公安局的电话。


思考至此,卫国平神色一凛,等到先前环在身侧的警员们回到各自的工位,他才压低声线,抬头看向曹闯。

“曹队,我们假设齐云那天晚上拨通的的确是你们办公室的号码,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在京海警局内,有她认识的人?”

作为警局内部的座机号,普通百姓一般很少有接触到的机会,但如果有警局内部人员将其传递出去,那一切就另当别论了。

如果在座真的有人认识齐云,那先前他/她为何不说呢?是没认出来,还是怕被查到些什么?昨天明明拨通了但又被现场所有人否认的电话,是否也出自那人之手?

很明显曹闯也想到了这一点,环视着整间办公室内的二十几号人,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个结果。”


承诺很简短,但卫国平看得出曹闯有这个决心,在稍许停顿过后,他再次将话题转回了齐云。

“除了这个之外,我还需要你帮我查一下齐云在京海的工作,她的父母并不清楚她具体从事的行业,说是问了很多次齐云都是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所以我怀疑她的工作有可能也会和她的失踪有关。”

“行,交给我吧。”


收下手中的照片,在将自己彻底埋入工作前,曹闯也没忘记安长林的嘱咐,多关心了卫国平一嘴。

“卫队,忘了问了,你现在住哪儿?要我帮你安排住宿吗?”

“不用不用,你忙你的就好,我自己可以解决。”

“那就好,有消息了我第一时间通知你,如果你有什么问题,直接打电话找我也成。”


三两句寒暄过后,曹闯便一头扎进了工作,卫国平在小警员的带领下走出警局,直到目送门口的伸缩闸门彻底关合,他才夹紧皮包拢了拢外套。

来得太急也没带行李,看来是得在京海破费一下了。


***


二十多年前的刑侦水平远没有二十多年后来得先进,不说九十年代末才开始发展的DNA技术,单说案卷记载,就远远不如后世电脑输入全国联网来的便捷。

在宁江市公安局档案室内埋头苦读了一天的安欣回到旅馆,把疲惫不堪的身体重重摔进席梦思里,洁白的枕头覆盖在双眼之上,遮住刺目的灯光,他开始回忆下午发生的一切。


由于提前打了招呼,所以安欣没费多大功夫就查阅了保存在宁江警局内,关于九八年齐云失踪的所有案件资料,不出意外,签的全都是卫国平的大名。

材料上写的很清楚,自1998年案发以来,以卫国平为首的宁江市刑侦支队第三大队曾多次往返于宁江京海两地,调查有关齐云的一切信息,包括人际关系,工作往来,甚至是在生活中有可能出现的细微矛盾,而这一查就是三年。


从1998至2001,调查得出的线索几乎都锁定了一个结论,齐云的失踪是自愿的,与他人无关,这个姑娘或许只是厌倦了千遍一律的生活,想重新换一种活法,才会选择消失在众人眼前。

至于唯一的疑点,那通在失踪前拨打至京海公安局的电话,也在“打错了”三个字下得到了合理的解释,因为打错了,所以才会在电话铃响了两声后立刻挂断。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选择了放弃调查,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无休止的徒劳,更何况齐云的父母也在对方失踪两年后因过度悲伤而双双去世,可以说这世上已经没了再惦记这姑娘的存在了。

除了卫国平。


单纯的巧合从始至终都无法抹平所有疑点,齐云为何会比原定时间提早两天回到宁江,又为何会前往与家相反方向的王家巷?如果那最后的电话的确拨错了号码,那她原本想要打给的又是谁?

成群的谜团化作一座座高山,压在卫国平本就脆弱的心头,这一压,就是二十年,直到他退休,齐云的失踪依旧是一桩悬案。


自回忆中苏醒,安欣移开枕头,从床上坐起身,在查看案卷之前,他不清楚为何二十年的侦查依旧颗粒无收,然而在看完案卷之后,他有了大致的猜测。

因为资料上白纸黑字地写着,当年齐云在京海所属的工作地,是白金瀚夜总会。

这是一个对于安欣来说十分久远,却又镌刻在内心深处名字。

白金瀚夜总会的老板,徐江,两千年被陈金默枪杀于老钢铁厂,在同一时间死亡的,还有当时京海刑侦支队的支队长,曹闯。

突然浮现在脑海内的脸庞让安欣有了一刹那的愣神,原以为早就遗忘的人现在想来依旧如此清晰。

扭动酸涩的脖子,他将过往种种抛诸脑后,再次聚焦回案件本身。


如果当年齐云的失踪与徐江有关,那也就不难解释卫国平多年来的一无所获,对方作为当年京海首当其冲的黑恶势力,又有赵立冬的庇护,想要隐瞒真相并不困难。

至于徐江为何会对齐云出手,安欣暂且不知,但他有理由怀疑当年的齐云手上握着徐江,甚至是赵立冬犯罪的证据,也就是说,齐云很有可能是另一个黄翠翠。

而在两千年之后,由于徐江的死亡,和其有关的一切都戛然而止,就算卫国平有心调查,在当时鱼龙混杂的京海面前,这些有心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思考至此,安欣忽然有些感同身受,当年的卫国平会不会也像二十年以来的他一样,明知真相就在前方,但却怎么也抓不住。


虽说案件原卷里的记载足以编绘成书,但几乎所有内容都与今相隔了近二十年,能对如今侦破案件起到作用的信息微乎其微,更何况安欣一直认为,与其在案卷内寻找线索,还不如直接询问当年的侦办人。

但是……

抬头望向那台由京海带至宁江的老电话,安欣的神情有些苦涩,下午与档案室警员的那番对话还历历在目。


“卫国平?你是说老局长?老局长在四年前就退休了。”

“住址?没有住址啦,老局长本来心脏就不好,齐云这案子又一直压在他心上,退休没两年就去世了,可惜了啊……”

基于警员之口可知,卫国平早在两年前就因为心脏疾病而去世,但恰恰是这个已经去世的人,在昨天通过一台破旧的座机给他打了一通电话。


揉了揉眉心,安欣觉着自己有些魔怔了,他竟然真的因为一通不知真假的电话,千里迢迢从京海赶到宁江,在调查一宗已经过去了二十四年的案子的同时,还期盼着那台老电话能再次响起!

难道是年纪越大越容易神经紧张吗?

安欣一时间也无法形容这次可以被称之为突发奇想的旅程,按压着疼痛复发的右臂,他缓缓站起身。

或许是时候回去了,毕竟他一宣传科科长,没必要考虑那么多有的没的。


然而再微小的心声有时也避免不了被冥冥之中的存在捕捉,就当安欣跨进浴室的前一秒,那台沉寂了一天的老电话再次响起了清脆的铃声。

猛然转身,回望那随着铃响而一同震动的茶几,安欣的指尖开始不自觉地颤抖,他缓缓将听筒放至耳边。


“喂,京海市公安局吗?我找你们曹队长……”

这次,电话里传来的依旧是那道熟悉的声音。

压抑住内心的震惊,安欣的声音有些沙哑与不敢置信。

“卫国平?”

……


……

外界的喧嚣在此刻消失不见,电话两头的世界悄然陷入沉寂,片刻后,终于响起了一道略带惊讶的回复。


“是你?”


糁隧

智齿(上)

《心跳》的番外,秦队故事线


        秦驰从来没有想过自己29岁了还会长智齿,他舔自己的牙床的时候在下牙床的左侧舔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找了个镜子张开嘴去看,白的,一颗新牙。秦驰想起来自己读高中的时候的同学,前几天还好好的一个人,过了几天就脸肿得跟发了面的馒头一样,捂着脸上下课,在别人悲悯的目光中说出自己得了智齿的悲惨经历。那时候秦驰特别怕长智齿,怕跟那个同学一样,脸肿成发面的馒头,捂着脸在悲悯的目光里上下课,干这干那,但是等到高中结束了秦驰也没有长。他大学的室友是个命苦的人,一个人最多长四颗智齿,他......


《心跳》的番外,秦队故事线


        秦驰从来没有想过自己29岁了还会长智齿,他舔自己的牙床的时候在下牙床的左侧舔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找了个镜子张开嘴去看,白的,一颗新牙。秦驰想起来自己读高中的时候的同学,前几天还好好的一个人,过了几天就脸肿得跟发了面的馒头一样,捂着脸上下课,在别人悲悯的目光中说出自己得了智齿的悲惨经历。那时候秦驰特别怕长智齿,怕跟那个同学一样,脸肿成发面的馒头,捂着脸在悲悯的目光里上下课,干这干那,但是等到高中结束了秦驰也没有长。他大学的室友是个命苦的人,一个人最多长四颗智齿,他一颗不落的全长了,没一个长对位置的,每天都骂骂咧咧地去上课,骂骂咧咧地去医院拔牙,看着账单连着吃了好几个月的泡面。秦驰是寝室里唯一一个没有长过智齿的,他也一直认为自己是少数人,某种意义上进化更完全的人类,但是那颗实实在在存在的智齿告诉他,他并没有比别人进化更完全。


       秦驰捧了把水,洗了个脸,拿毛巾狠狠地搓着脸,他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这颗智齿,但是又忍不住地要去舔,舔着舔着又担心得要死,担心自己脸肿得跟发面的馒头一样,担心长不对位,担心以万为单位的账单,担心完了又想看看到底长成什么样了,时不时掰开嘴对着镜子看。击锤在他脚边走来走去,秦驰蹲下身子抱住它,把脸埋进击锤厚厚的毛里,“好烦啊”他在心里大喊。


       秦驰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高中和大学同学的惨状在他脑海里不断浮现,明明自己过去的事基本上都不记得了,都是这件事却跟在脑子里生了根一样,去也去不掉,忘也忘不了。手机的界面一直停留在和卫国平的微信对话框,秦驰敲了几个字,想了想又删除了,闭上眼睛躺了一会儿又敲了几个字,想发出去又删除了。


       秦驰最后还是没有和卫国平说,迷迷糊糊地裹在被子里也就睡着了。他请了半天假去看牙,医生拿着他拍的片子,跟他说位置有点歪,哪天有空就过来拔了。秦驰愣了愣,还是点了点头回局里接着查案子。他和卫国平吵架了,秦驰忘了怎么吵起来的,好像也没多大点事吧,卫国平哐得把门一摔,就再也没回来过。上班也有意无意地躲着秦驰,食堂遇见了也装不认识绕过秦驰去了离他最远的一张桌子坐下,秦驰也无所谓,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秦驰打开办公室的门的时候,卫国平正在里面找资料,听到开门声抬头看了秦驰一眼,与其说是尴尬地笑了笑,不如说是根本就没笑出来。“来干什么。”秦驰问他。“找个资料,找完就走。”秦驰就倚在门框上看着他找,卫国平把他桌子上的资料翻得很乱,秦驰觉得头疼,但是又没说一句话,不自觉地又开始舔那颗冒尖了的智齿了,秦驰感觉它长得比之前大了,还隐隐有些痛感。卫国平把自己要的资料抽出来,把摊了一桌子的东西有理好放着,擦着秦驰的肩从门里走出去。


       秦驰也不管他,坐下来接着看卷宗,卫国平把他要看的那一本理到了别的几本里面去,秦驰烦躁地从摞了三四十公分的资料里捡他要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秦驰想冲到卫国平办公室指着鼻子问他到底把卷宗乱塞到什么地方去了,但是他忍住了,坐在那生闷气,给自己接了杯水,喝了两口放下了,闭着眼睛坐了一会儿,等气消得差不多了,睁开眼睛接着找。


       秦驰不喜欢下雨天,滴滴答答湿漉漉的,秦驰看了一圈办公室,应该有伞,他想。秦驰转动插在抽屉上的钥匙,打开抽屉,里面有两把伞,秦驰拿了一把,拿着卷宗要走。卷宗是他从那摞资料的最底下抽出来的,抽出来之后他也没心思看了,索性闭着眼睛休息。秦驰锁了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已经走到门口了,又走了进去,把办公室的门打开,想给卫国平写张纸条,写了一半又划掉上面的字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佳夕.

【卫国平×你】宁雨停·年轮

1400+

临时脑洞,无逻辑。

建议搭配bgm年轮。

愿各位考生万事胜意,得偿所愿。


——————————


‖.


一年一度的特殊日子。


警队一行人,终于暂时摆脱刑事案件的压迫。


投入到高考护考工作中去。


顾卫东大手一挥,把你们交给民警部门调配,以扩充略显紧张的人手。


临出发的时候,卫国平还不情不愿的。“我们也不是干这个的……多少是有点……”


“有点什么?”你一挑眉,一边换上警服一边检查好配枪。


卫国平瘫在椅子上,闻言来看你,却一时间失语。


你对着镜子整理好警服的衣领,扯平任何一处你所能看得到的褶皱。


“陈舒。”他哑...


1400+

临时脑洞,无逻辑。

建议搭配bgm年轮。

愿各位考生万事胜意,得偿所愿。



——————————


‖.


一年一度的特殊日子。


警队一行人,终于暂时摆脱刑事案件的压迫。


投入到高考护考工作中去。


顾卫东大手一挥,把你们交给民警部门调配,以扩充略显紧张的人手。


临出发的时候,卫国平还不情不愿的。“我们也不是干这个的……多少是有点……”


“有点什么?”你一挑眉,一边换上警服一边检查好配枪。


卫国平瘫在椅子上,闻言来看你,却一时间失语。


你对着镜子整理好警服的衣领,扯平任何一处你所能看得到的褶皱。


“陈舒。”他哑着嗓子唤你。


你没回头,因为从镜子里可以看到,他正在慢慢向你靠近。


“怎么了?”


你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一瞬间显得这么的激动。


你已经太久太久,没有穿上这一身令你感到极具荣誉感的服装。


你曾经想过太多太多种可能,想过你可能会死在穿这身警服时,亦想过可能会死在穿警服的同志手中。


唯独没想过,会有一天能够再次穿起它。


脑海中划过太多曾经,回过神卫国平刚好走到你身后。


他的手搭在你肩膀一路顺着肩章向下,略过你的臂弯,略过袖口,最终双手交握牢靠地环在你的腰上。


卫国平把下巴搁在你的肩上,偏着头去看镜子中的你,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能感受到他的目光透过镜子,一寸一寸在你身上游走。


你没抬头,只是把视线落在他环在你腹前,已经用力显出青筋的手,缓缓抬起手覆在上面。


“过去了,卫国平。”


他抬起头,既而把额头顶在你肩后,自你背后透出的声音闷闷的。


“嗯。”


瞄到了墙上挂的表,你轻轻去扯他依旧交握在你身前的手。


“卫国平,快迟到了。”


他这才恍然一般松开你,却又紧紧拉住你的手。


另一只手去够放在桌上的警帽。


你站在他身前,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发现面前这个一直紧绷着自己不曾松懈下来的老同志,整张脸表情都是皱巴巴的,唯独眼尾的皱纹是舒展的。


他轻轻把警帽戴在你头顶,还贴心地调整了角度。


末了,离远了打量你。


像是松了一口气,他抿着唇,向你露了一个笑。


“这下好了。”


‖.


“咱们来让局里为数不多的几个高材生讲讲,当时都是什么感受啊。”


一行人坐在车上昏昏欲睡的,刘顺奎开了个话题,瞬间将众人的困意搅散。


你透过后视镜去瞄卫国平。


“我高考的时候,前一天晚上复习到太晚。”


“第二天早上起迟了,又没人给我准备早餐。”


“饥肠辘辘地往考场赶,我当时就想啊,要是有人能来救救我就好了。”


说到这儿,你眯着眼去看挡风玻璃前,鱼贯而入,进到考场里的考生们。


“后来呢?”汤志远从副驾驶探出头,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卫国平本来闭着眼,伸手给了汤志远一下。“消停点。”


“后来,还真有这么一个人,臭着脸不情不愿地把我送到考场。”


“连我跟他道谢后,说不客气的语气里都透露着不耐烦。”


“我当时就想,警察脾气这么坏的么。等我考上了警校,一定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你嘴角不禁挂起笑,停顿了一下,于是整辆车陷入了寂静。


“然后呢?”卫国平睁开眼,若有所思。


“后来啊,他叫住转身就走的我,递给我一个还冒着热乎气的馒头。”


“还是那副臭脸。”


“他说。”


“吃,吃完了,就好好考。”


“吃完了,就好好考。”


你娓娓道来的平淡语气和他刻意压的低沉的声音撞在一起。


汤志远神色激动。“头儿!神了诶,你怎么猜到的?”


刘顺奎拉了他一把,比了个嘘。


你和卫国平的视线在后视镜里相遇交汇。


你的嗓子好像被什么哽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般继续。


“那是我,自从失去姐姐之后,接受过的唯一一份善意。”


“我好好考了。”


“并且尽了自己的最大努力,来见他。”


卫国平阖上眼,依旧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只是手在别人都看不到的地方紧紧攥住了你的。


“那他,一定很幸运。”


“他很幸运。”



T.


A99Yi.

卫国平✖️你 39 老头真乖

  汤志远:“师父,查到了,死者多次在文化馆。”

  

  “唉?老头之前我们两个整理物证的时候,艾莹和李雪芹都有文化馆的纪念品。”

  卫国平:“再去文化馆,他们肯定隐瞒实情了。”

  “唉,老头你胳膊纱布有些出血,清理完伤口在去好不好?”

  卫国平看了看,本来想说不打紧的,但是他怕你不高兴,经历你上次的生气他学会了怎么在乎你,坐到你旁边,很配合的清理了伤口。

  刘顺奎:“终于有人管的了咯~不容易不容易”

  卫国平:“滚蛋”

  刘顺奎:“得嘞,楼下等你”

  你笑了笑说

  “弄好了,真乖”

  卫国平:“我不是小孩,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以后别这么…赞美我,快走了...

  汤志远:“师父,查到了,死者多次在文化馆。”

  

  “唉?老头之前我们两个整理物证的时候,艾莹和李雪芹都有文化馆的纪念品。”

  卫国平:“再去文化馆,他们肯定隐瞒实情了。”

  “唉,老头你胳膊纱布有些出血,清理完伤口在去好不好?”

  卫国平看了看,本来想说不打紧的,但是他怕你不高兴,经历你上次的生气他学会了怎么在乎你,坐到你旁边,很配合的清理了伤口。

  刘顺奎:“终于有人管的了咯~不容易不容易”

  卫国平:“滚蛋”

  刘顺奎:“得嘞,楼下等你”

  你笑了笑说

  “弄好了,真乖”

  卫国平:“我不是小孩,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以后别这么…赞美我,快走了。”

  “略,你管我,就说就说!”

  你过去拉他的手下楼梯,他自然的握住你,虽然你们到了门口就撒开了手,但你和他心里都是甜甜的。

  文化馆——

  院长:“卫队,怎么又来了,快请快请”

  你看了看四周,看到墙上原本有照片的墙上没了许多,你陷入了思考。

  卫国平:“看什么呢,老乱跑呢怎么”

  “你看这面墙不觉得奇怪吗,都有照片,唯独这块好像是新拿下去的样子。”

  卫国平点点头,表示认可,随后你和卫国平去了办公室,进行询问。

  卫国平:“墙上的那些照片怎么没了,看样子像是刚刚拿下去的啊,说说吧,隐瞒什么了到底,我们两个案子的人都出现过你这里,现在又出现一个,你敢说你一点也不知情?”

  “照片可以拿给我们看看吗,麻烦了谢谢。”

  你坐在一旁看照片,他们在审问着,你突然注意到照片上有一个奇怪的男人,看了好久,你给卫国平看了。

  卫国平把照片甩给院长,院长支支吾吾一直也不肯说。

  卫国平:“在这不说,被我们带回去说就不是一个性质了!!”

  “这个人我怎么感觉有点眼熟,好像美高美上次和骚扰聂小雨的那个,但我叫不上来,好像是什么公子…”

  你小声跟卫国平说,卫国平再次指着照片严厉审问。

  院长:“我真不清楚他是谁,他给这个文化馆捐了很多钱,然后他只说他姓赵,让我们叫他赵公子,其他的我们真不知道了。”

  刘顺奎:“聂宝华的人吧?”

  “我要不要去问问小雨?”

  卫国平:“不用,这些照片带回去,现在去美高美。”

  美高美

  聂宝华:“让你低调点,你就是不听,你还出去搞那些事情,风口浪尖你怎么老给我找麻烦。”

  赵世杰:“我没干什么事,他们只能查查我,没有那么多确证的,再说了我有的是法子对付卫国平,他身边有个丫头吧?”

  聂宝华:“你不许打那个丫头的外心眼,那是卫国平的命根子,你别找死。”

  赵世杰:“聂主任啊聂主任,你说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偏偏怕卫国平,他卫国平有什么啊他。”

  聂宝华:“我跟你是合作,我不想你的那些人影响我的工作,可以吗?”

  三火:“聂主任,卫队他们来了”

  聂宝华:“快走,你别在这。”

  赵世杰:“知道了,电话联系。”

  聂宝华:“哎哟,老卫你还知道来我这?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了?”

  你细心的摸了一下沙发的温度,有余温,你眼神给了卫国平,卫国平微微点头。

  聂宝华:“怡然,从北京回来了,在北京怎么样啊?”

  “挺好的啊,宝华哥看起来也不错。”

  卫国平:“我们来找你不是跟你聊闲天的,说吧,赵公子认识吧。”

  在小屋的赵世杰,不敢喘大气的在门口偷听。

  聂宝华:“啊,认识,当然认识”

  “什么关系啊?能不能叫过来聊聊?”

  聂宝华:“小丫头,还问上我了哈哈,长大咯,挺好,和你国平哥一样伸张正义。”

  卫国平:“别废话在这。”

  聂宝华:“我和他只是生意上的往来,具体人家我也没有资格问啊对不对。”

  “宝华哥想把电机厂变成房地产吧?赵公子你的合伙人?而且还是有点关系的合伙人吧?”

  聂宝华:“生意场上,这很正常啊,这样不吧,等我下次和他见面,我肯定找人告诉你们他在哪,你们随便问,好不?”

  卫国平:“走。”

  

  

卫国平

回想起从前了。那个晚上,那场雨之前,山河还在。

回想起从前了。那个晚上,那场雨之前,山河还在。

汤志远—PJ

(咳嗽)(手挥去烟雾)烟是真不好闻,但是为了案子,还是得闻啊…(弯腰继续闻)

(咳嗽)(手挥去烟雾)烟是真不好闻,但是为了案子,还是得闻啊…(弯腰继续闻)

说不明书

【All你】贪欢(16)

*三兄弟一致对外的结果就是——你玩过大富翁吗?请回到起点。

*拿出计算器,猛劲儿摁归零!归零,归零,归零。

*一些作者自己看了也会血压高的谐音梗。


路小雨煮了卫国平最爱吃的香辣牛肉面。


她给大哥的那碗卧了两个荷包蛋,自己的则放了很多醋,她爱吃酸辣口的。卫国平忿忿不平了许久的心因这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彻底得到了抚慰。


管他什么名侦探柯南还是机器猫的,有康师傅来得实在吗?


“哥哥,你吃饱没?”

通过近一个月的相处,卫国平发现个规律,每当小宝儿有事求他时,那句哥哥都会叫得分外动听些。

“吃饱了,说吧,你想干嘛?”


“啥也不干啊,就问问。”

卫国平发现的另...


*三兄弟一致对外的结果就是——你玩过大富翁吗?请回到起点。

*拿出计算器,猛劲儿摁归零!归零,归零,归零。

*一些作者自己看了也会血压高的谐音梗。



路小雨煮了卫国平最爱吃的香辣牛肉面。


她给大哥的那碗卧了两个荷包蛋,自己的则放了很多醋,她爱吃酸辣口的。卫国平忿忿不平了许久的心因这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彻底得到了抚慰。


管他什么名侦探柯南还是机器猫的,有康师傅来得实在吗?


“哥哥,你吃饱没?”

通过近一个月的相处,卫国平发现个规律,每当小宝儿有事求他时,那句哥哥都会叫得分外动听些。

“吃饱了,说吧,你想干嘛?”


“啥也不干啊,就问问。”

卫国平发现的另一个规律是,这丫头脸皮薄且戒备心强,总是在怕麻烦他和使劲麻烦他之间来回试探那条底线。


其实他对她是没有底线的。


“哦,啥也不干,那敢情好!”


他对她只有逗弄。


小宝儿自己跟自己较劲儿,气鼓鼓的腮帮子泛着红,她还偏要梗着脖子直直盯着客厅吊灯垂下的玻璃坠,这一切映在卫国平眼中,活像是胖河豚鱼跃出水面时的可爱模样,他百看不厌。


“啥也不干那哥可回屋睡觉了,你们那班主任嘴比小汤都碎,听得我脑瓜仁现在还疼呢。”

“睡吧睡吧,老年人就该早点休息。”


路小雨刺了他一句,拿了空碗转身就进了厨房,卫国平自然是屁颠屁颠地尾随而上。


“你不困了吗?怎么不抓紧时间睡觉啊,警察叔叔?”

“哟,生气了?”卫国平舔着脸问,“哪能让大厨干水案儿的活儿啊!”


他毫不费力地就抢过妹妹手中的碗自己动手刷了起来,边刷还边邀功,“小姑娘少碰洗洁精,你那手不要了?以后碗、盘子啥的你就堆水槽里,等哥下班了连着饭盒捎带脚就一起刷了。”

“这么热的天,你不嫌臭啊?”

“热,你开空调啊!”


“这是开空调的事儿吗?那菜汤子流一块堆儿,哥,你天天出现场,不会嗅觉失灵了吧?”

卫国平手上动作一滞,他眼睛一瞥,看到了水槽旁边搭着的黄色橡胶手套,“你要实在想刷,就戴手套,听到没有?哥不是怕你累吗?”


这下路小雨没话说了,她嗫嚅着自己一个学生,天天坐着读书,哪有他这个东奔西走的大队长累?


“再说了,以前在孤儿院吃完饭,也都轮着洗碗拖地什么的,我上个暑假还打过小时工呢!”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在我这儿混吃等死就行。”


混吃等死是卫国平用来形容秦驰手底下那个小徒弟路铭嘉的,他觉得这小子白占着刑警队的坑,一天天办公室都不出,养尊处优,特别舒坦。


“嘶……也不是混吃等死,这词贬义的哈,你就在哥这儿想干嘛干嘛就成了,还打工,不对啊,你也没成年啊,哪家饭店招的你?”

卫国平后知后觉,表情严肃地问小宝儿。


“啊?”

路小雨没反应过来,她眨巴着眼睛伸手指了下水龙头,“哥,别浪费水。”

卫国平叹口气摇了摇头,小宝儿这性子在他看来软乎乎的,将来出社会肯定受欺负,与其被外人欺负,倒不如让他这个做哥哥的先欺负个够。


“争着抢着刷碗,心疼我啊?”卫国平笑着问,他眼睛斜着看人时,要么冷淡要么狠厉,唯独在妹妹这儿,那几条招人嫌的鱼尾纹里都装满了戏谑。

“你想多了。”路小雨嘴上不吃亏,但还是弯腰把厨余垃圾都归拢到一起,扔进了塑料袋里。


“行,哥想多了,这个暑假你是不得给安梁补课?正好让他刷,大小伙子皮糙肉厚的,多干点活儿没事儿!”


卫国平下楼倒完垃圾,又顺带买了两根棒棒糖,偷偷藏在裤兜里回了家。不出意外,小宝儿果然还在客厅磨蹭着,电视里放的是她最不喜欢的相亲栏目。


“等我呢啊?”

“没有!”


斩钉截铁的回答像是在掩饰什么,卫国平笑呵呵地也不戳穿她,一屁股坐到沙发里,只盯着妹妹的侧脸看。


“你看我干嘛?”

“看你好看,哎,你想不想知道谁给安梁告的密?”卫国平好整以暇地继续看她,“我估计你是不想,算了,我也不说了……”


他擅长拿乔,手握遥控器开始调台,从《非诚勿扰》跳到《最强大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挠得小宝儿心头直痒痒。


“你爱说不说!”终于,小丫头急眼了。

“回来,哪儿去啊!”卫国平一拽她手腕,小宝儿整个人便跌到他怀中,“真不想听?”

“你赶紧说!”小雨上去就给了他一拳,不偏不倚打在卫国平厚实的肩膀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你疼我不疼,气老猴!”卫国平握了妹妹的手,一边低三下四地给人揉,一边还要在嘴上撩闲。

“卫国平!”


彻底生气了!


卫国平赶忙讨好着掏出一根刚买的棒棒糖,变戏法地送到妹妹眼前,“哥错了,哥这就老实交代。”


路小雨不情不愿地含了柠檬味儿的糖在嘴中,酸溜溜的感觉还未达齿根,她就眼瞅着卫国平又撕开了另一根葡萄味儿的,嗖一下就叼到了嘴里。


“我要吃葡萄味儿的!”

“告密那小子叫叶什么泽,个儿挺高挺瘦的。”

“我要吃葡萄味儿的!”

“他主要目标是安梁,反倒是说了你不少好话儿。”


“我、要、吃、葡、萄、味、儿、的!”


路小雨要气死了,卫国平绝对故意的,她最喜欢吃葡萄味儿的东西,秦驰和安欣哥哥都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卫国平确实不知道,不过这也不是大事,他马上将紫色的糖果塞到妹妹手里,又换回了柠檬黄的那一颗,舌头一卷,嗦喽进嘴中。


整个过程速度之快令路小雨目瞪口呆。


“那个……我、我吃了……”

“那怕啥,哥又不嫌弃你。”卫国平揶揄着,“你平时那剩饭碗子不都我捡吗?”

“那谁让你给我盛那么多的。”路小雨也不再扭捏,葡萄味儿在嘴里迸开,瞬间就甜了她的心窝。


“怪哥,喂猪喂撑了!”

“你才猪呢!”


路小雨又扑了上去,又是踹又是打,好一阵儿折腾,给自己累够呛,卫国平受到的伤害基本为零。


这样的时光真幸福,糖的酸根本侵入不了卫国平的神经管儿。可人们总说,幸福的时光是短暂的,路小雨喘着气,将话题又拉回到那个叶什么泽身上!


“叶良泽?他多大了,一年级小学生啊,还玩告密这一出,他幼不幼稚?搁我这儿刷什么存在感?”


前面的话倒还都正常,这最后一句卫国平咂巴着有些不对味儿,他皱了眉,疑惑地望向小宝儿。路小雨马上开了话匣子,将八卦一股脑儿地全都倾泻给了大哥。


“所以,他之所以针对安梁,是因为他看不惯安梁总和你在一块儿?”

“对呗,他喜欢我。”路小雨毫不在乎地说,“这人纯粹有病,不好好学习,天天浪费时间给我写情书,也不知道从哪儿抄来的酸诗,都白瞎那么好的信纸了!”


糖的酸终于回过味儿了。


别说舌根,卫国平连脚趾甲都酸。


“大哥,你都不知道,他字儿写得可丑了!”说到这儿,路小雨下了地,蹬蹬蹬跑回屋,过了半分钟又蹬蹬蹬跑了回来,“哎呀,都让我给扔了,留一封好了,让你见识见识,那字要多丑有多丑!”


这他妈是字儿的事儿吗?


“咔嚓”一声响,嘴里的棒棒糖被卫国平毫不留情地咬个稀巴烂。


“他怎么的?他喜欢你?”卫国平感觉自己的声音夹带着酸涩,像许久未上松香的二胡弦,一拉就要断了。

“是呗,天天死缠烂打的,我不爱喝茉莉花茶,他节节体育课下课都往我桌上放一瓶,这毅力要是用在学习上,数学早及格了。”


“这劲儿没使对,脑子是笨。”卫国平故作轻松地说。

“可不咋的,他要是换葡萄味儿的醒目,没准我还能多看他一眼。”


这可不行,一眼都不行!


“你说什么?小宝儿处对象了?”秦驰一大早来上班,还没进办公室就被安欣拉着拽到了卫国平那屋,“真的假的?”

“我一天天闲的啊,骗你俩玩儿!”卫国平被茶水烫得面目扭曲。

“大哥,会不会是你搞错了?小宝儿不太像会早恋的样子,你觉得她开窍了吗?”


安欣的怀疑不无道理,曾经有一个周六他带妹妹去商场抓娃娃玩,小姑娘么,应该都喜欢这种毛绒绒的玩具。


“安欣哥哥,你这是智商税,那娃娃机都能调参数,二十次里面爪子能紧一次就不错了,你看看他摆的那些小娃娃,网上一百块能买一大堆!”

安欣愣了,关于如何哄一个高二女学生开心,他可是跟小五取了整整一天的经。

“再说了,你看他家这么多台机器摆这儿,就知道这项目多赚钱了,妥妥的暴利啊!”


“那怎么办?哥已经买好币子了!”安欣有些为难地看妹妹。

“你、你买了这么多?”


整整一百五十枚游戏币。

安欣无比后悔两个钟头前下单的充一百送五十活动。


“没事儿。”小雨舍不得她的安欣哥哥为难,“咱俩肯定不会空手而归的。”


事实上,用了不到一半的币子,他俩的四只手就都满了。


“哥哥,你就盯紧那些一直玩的,让他们多当几次炮灰,然后我俩去捡漏!”

“哥,你那个爪子别抓娃娃中心,你甩一下,给洞口那个甩下来!”

“哥、哥,咱不抓那个了,快,咱去大娃娃机,我刚才盯的那对情侣,一盒币子用光了也没抓上来,肯定就这几把了!”


安欣抱着半身高的凯蒂猫,突然感慨,如果小宝儿将来入刑警这行,就盯梢这活儿她一人能包圆。

好在,她可怜他,看他拿娃娃太累,于是便动用了自己绝佳的经商天赋,当下便卖了七、八个娃娃,给那些为了哄女朋友们开心,抓耳挠腮的男朋友们。


“快回本了,哥,我厉害不?”

“厉害,你最厉害了。”


两个人抱着剩下的十多个娃娃,又去玩打枪。理论上,这应该是安欣的强项,实际上,这也确实是他的强项。


玩了两把,安欣就把电脑里的纪录给破了!围观的人群大多发出赞叹吹捧的声音,只有小宝儿若有所思。


“哥,它第二关有bug,就你总掉血那块儿,你下回晚进两秒钟,保证还能破纪录,不信你试试!”


真好,所有人都关心你的荣誉,只有妹妹关心你能不能超越自我!


破纪录的奖励是一瓶少女风的香水。安欣本来还想着怎么说服妹妹,在校期间还是打扮得像个学生样,尽量不要喷香水,谁料到妹妹乖得不行,下句话直接断了他的烦恼。


“哎哟我去,这也太呛了,这什么味儿啊!”路小雨嫌弃地将玻璃瓶塞到安欣怀里,“哥!我给你支一招儿,你不说你们队里有个人总起哄你是太子爷吗?你给他喷,让他回家跟他女朋友干一场好架!”


“安欣,安欣!”卫国平面色不虞地看他,“跟你说话呢,又溜什么号?”

安欣回过神儿,“不是,哥,我真觉得小宝儿的心思不会放在谈恋爱上!她不是早恋那挂儿的!”


“我比较同意安欣的看法。”秦驰最近在忙一个大案,他已经快半个月没跟小宝儿见面了。如今突然听到卫国平带来的震撼消息,他心里不打鼓是不可能的。


毕竟女孩子跟男孩子不同,开窍早不说,那开不开窍也是一瞬间的事儿,真要对某个男生有好感了,也未尝不可能。他只希望手头的案子赶紧结束,好第一时间去妹妹身边,摸清卫国平口中那个混小子的底细。


就这样,哥儿仨谁都没再开口,美好的周五早晨,只有他们跟前的天空愁云惨淡。


汤志远打老远就看到了他师父的那张黑脸,他凑到二叔桌前想打探点情况。


“你这吃的什么玩意儿,黢黑黢黑的?”

“龟苓膏,我妈不爱吃就给我了。”

“什么膏?”

“龟苓膏!”


汤志远想着给他解释得生动俏皮一些,顺手拖过一旁的计算器,手欠地摁了好几次零。


“归零,归零,归零归零……”


卫国平本来没注意到他,这下好了,等汤志远嬉皮笑脸地再抬起头时,他师父的黑脸离他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


一脚踹下去,疼得小汤眼睛更圆了。


“大清早的,我他妈让你归零!”




TBC.



阿羽是光

【卫国平x李响 | ABO】老夫少夫(24)

。卫国平Alpha x李响Beta,请注意避雷,《狂飙》+《他是谁》梦幻联动拉郎,请不要在本文下面ky其他cp谢谢

。06年李响没死的if线,基本上就是两个病号互相照顾搭伙过日子,流水账的欢乐he小日常,有群像

。私设有,年龄差大概10+注意


上一章↓

(23)


老夫少夫(24)


38.

迷药的气味从帕巾上透出,李响反应很快,侧身往旁侧骤然撤步,一击凌厉肘击直捣身后人胸肋。这一击并不是十成十的力道,他刚和别人动过手呼吸不稳,着实是没料到对方还有潜伏的帮手。

“好野的beta。”迷药的效果使得这后一个出现的声音听不真切,李响狠狠甩头保持清醒的同时,脚下片刻不...

。卫国平Alpha x李响Beta,请注意避雷,《狂飙》+《他是谁》梦幻联动拉郎,请不要在本文下面ky其他cp谢谢

。06年李响没死的if线,基本上就是两个病号互相照顾搭伙过日子,流水账的欢乐he小日常,有群像

。私设有,年龄差大概10+注意


上一章↓

(23)


老夫少夫(24)


38.

迷药的气味从帕巾上透出,李响反应很快,侧身往旁侧骤然撤步,一击凌厉肘击直捣身后人胸肋。这一击并不是十成十的力道,他刚和别人动过手呼吸不稳,着实是没料到对方还有潜伏的帮手。

“好野的beta。”迷药的效果使得这后一个出现的声音听不真切,李响狠狠甩头保持清醒的同时,脚下片刻不敢迟疑飞快靠向楼梯。

之前被李响制住的家伙挨了李响两下正是满肚子邪火儿,见同伙得手了便也猛然暴起,但李响提前的预判很准确,又使他一击扑了空。那人啐了一口唾沫骂了句脏,和他同伙对视一眼,在狭窄楼梯间一步步逼近李响。

生人面孔,宁江本地口音,嘶……这迷药劲儿好大……一对二局面之下,小李警官的脑袋瓜子里还沉着冷静的盘算着这些个细节,希望能多记住一些。

看他们这样子不知道目的,但这毕竟是正经的居民区,到了人多的地方他们总该忌惮。李响没打算和他们硬碰硬,像入水游鱼钻了空子就往外溜。他单臂拽了铁护栏凌空翻下,偏头再歪闪开其中一人探来揪衣领的手,鞋底踩着滑溜扶杆却像脚踏平川,看也不看就踩着从狭窄道缝往下跳,眨眼之间就窜下了一楼半层去。

那俩歹徒一面趴着梯口瞠目结舌一面往下跑,小声骂这他娘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没等他们骂出第二句呢,一身白衬衣的李响就跟只燕子似的翩下楼去了。

“老三!逮住他没有老三!”

李响听这半声压低的唤,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果然,等李响好不容易拉开距离率先跑下了一楼的楼洞口,居然还有一个人候在门口抽烟。那人把烟蒂一丢迎面就是带着风的一棍子,李响只来得及急刹车仰面避开正中,让左肩膀扛了这一击。

肩上钝痛火辣辣的疼,李响吃痛矮身往墙上靠,那迷药劲儿确实不小让人眼前发花。烧掉的灯轻微抖落灰尘,又很快归于平静。

两个人往改装面包车上放了个人形的麻袋,钻进车厢里累得呼哧带喘。剩下一个人拉开前面车门打火起步,堂而皇之的劫了人走。

“你药劲儿给小了?他怎么那么久才倒,让哥们儿这通好撵。”

“狗屁!老子下手只有重没有轻的!这他娘的是个妖怪吧?”

“别胡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

派出所接到小区群众报警说有人在小区里打架,还说看见有人被绑上了车。小市民自己拖家带口的,夜里不敢亲自管这种恶性事件,只能事后报警。

派出所快速出警赶到现场勘查,平静的筒子单元楼内只有坏掉的路灯与追逐打斗的痕迹。警员顺着楼梯向上,看见楼梯间散乱在地的苹果、一户半开的门、插在门上的钥匙。屋内是空无一人的两室一厅,夜风卷起了半透的窗帘,窗边墙上挂有一个相框,装裱着卫国平与李响的合影。


阿羽是光

【平响|all响】我在G公司工作(5)

。灵感来自知fufu小故事改编,就是拍“小日子过的挺好”的小涩电影儿的那种公司,完全架空所以私设很多,基本乱写不必深究

。宁江公司台柱子铁A一哥卫国平x京海公司太子助理李响,包办隐婚,先婚后爱,又涩又日常轻喜剧的风格,含大杂烩的all响


 上一章内容↓

(4)


我在G公司工作(5)


1.

若说李响是鲜活的未采摘的果实,挂在伊甸某棵果树的显眼位置,那他身边的看护可就不止一条大蚺而已。

太子爷安欣明目张胆的偏爱就不说了,光是执行导演张彪每天给李响飞去的信息就够让李响的手机变成电报机——叭叭叭的小垃圾话忒密;高启强那边也是笑面虎似的三天两头找李助理喝茶...

。灵感来自知fufu小故事改编,就是拍“小日子过的挺好”的小涩电影儿的那种公司,完全架空所以私设很多,基本乱写不必深究

。宁江公司台柱子铁A一哥卫国平x京海公司太子助理李响,包办隐婚,先婚后爱,又涩又日常轻喜剧的风格,含大杂烩的all响


 上一章内容↓

(4)


我在G公司工作(5)

 

1.

若说李响是鲜活的未采摘的果实,挂在伊甸某棵果树的显眼位置,那他身边的看护可就不止一条大蚺而已。

太子爷安欣明目张胆的偏爱就不说了,光是执行导演张彪每天给李响飞去的信息就够让李响的手机变成电报机——叭叭叭的小垃圾话忒密;高启强那边也是笑面虎似的三天两头找李助理喝茶吃饭谈人生;而曾经的京海公司双生台柱子之一的唐小虎更直接一点,把开好房的房卡往李响衣兜里塞……李响愁得脸都绿了。

“最近大家是怎么了?好像对我过分关注了。”李响偶尔自顾自的犯嘀咕。

安欣窝在沙发上一边吃雪糕一边捧着平板电脑看最新的剧本,歪过脑袋冷不丁凑拢李响脖侧浅浅一嗅。

李响略有些不自在的挪开些距离,投去一个茫然询问的目光。

“响,你没发现你最近的荷尔蒙,有点乱飚了么?”

“啊?我很正常啊,和往常一样。”

安欣把脑袋摇成拨浪鼓,拉长语调开口:“完全——不一样。以前我带你出去都说你是我的直男助理,让他们别打你主意。现在我带你出去,还没来得及开口呢他们的私信就来了,问我说你助理包夜多少钱……你觉得还一样吗?”

“包夜?”李响听着这两个字都已经面红耳热五雷轰顶了。他到现在都没做好心理建设,像安欣一样坦坦荡荡的把这样私密的话题当做普通工作一样说出口来。

安欣叼着冰棍儿倒是见怪不怪,低头扒拉几下屏幕随口发问:“所以你最近是不是和人艹……呃……”话到嘴边安欣抬了抬头,微微把唇一抿改口委婉些重说。

“就是说,响,你是不是在和别的什么人谈恋爱呢?”

李响望着地砖上的美缝线,寻思找一条顺眼的钻进去算了。他闷头小声回应,下意识撒了谎:“没有。”

安欣看他为难的样子,上上下下打量一眼想问又不好问,遂轻轻拉扯一下李响的衣袖:“要是被人欺负了就告诉我哦,我去废了他。”

“……安欣你看起来好恐怖。”

 

2.

李响的变化其实来自卫国平。

宁江一哥说到做到,每周三次以上的夫夫亲密只多不少,并且完全不会因为工作忙碌而打折扣。

李响身上那股子青涩却好像刻骨一样,并不随着卫国平的入侵消散,反倒是成了保护色。

沉稳和善的人夫脾性,温柔体贴的居家感,少年般浪漫又青涩的小心思,以及三十岁男人应有的从容不迫……这些感觉复杂又和谐的融在一个人身上。李响身上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柔软与禁欲,类似苏州园林建筑,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中式含蓄。在这种随处都散发着过于开放性欲的公司内外,他外放的荷尔蒙多少有点让人上头。

而在业内赫赫威名的卫国平,拿顶级头牌的铁血手段一点一点开发李响。宁江公司给卫国平安排的剧本里面很多都有训诫的成分,所以夫夫二人在家的时候,卫国平总借“工作需要”与“没试过的新剧本”来欺负李响。

——采珠人不急不缓地撬开珠蚌翻搅雪白的肉,反正注定是自己的宝藏,他也乐得慢慢体验这个过程。

可李响只松口试了两次就再也不敢回家了,他宁愿在公司随便找个拍摄棚里凑合一晚。甚至卫国平回家几次都扑空,一个电话打过去,却听李响如是答复:“在加班……我最近挺累的,想在公司附近租房住。”

“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就在公司也挺……”

“我到你公司楼下再给你打电话。”

李响望着黑了屏的手机有些哑然无措。

🍡 🍧 🥢

臆想症(平驰)

深夜,卫国平又从睡梦中惊醒,床边空空的,总让他内心慌慌的

秦驰被调去外地出差了,好久都没回来,好像……快一年了,真久啊

“我好想你,秦驰”

卫国平打开他和秦驰的聊天框,依旧没有回复,大概是太忙了吧,卫国平这么想着

第二天卫国平早早到了警局,真奇怪,今天警局怎么这么冷清,他来到秦驰的座位,上面干干净净的摆放着零星的材料

自从秦驰被调走,这个座位还是卫国平小闹了一阵才没让别人占走这个位置

他还在等秦驰回来

卫国平看着座位上的合照发呆,真巧看见小路从门口走进来

“小路,有空去问一下你们秦队什么时候调回来,案子还没结束吗”

小路愣了一下,脸色僵硬了一瞬间

“卫队,其实……”

话停...

深夜,卫国平又从睡梦中惊醒,床边空空的,总让他内心慌慌的

秦驰被调去外地出差了,好久都没回来,好像……快一年了,真久啊

“我好想你,秦驰”

卫国平打开他和秦驰的聊天框,依旧没有回复,大概是太忙了吧,卫国平这么想着

第二天卫国平早早到了警局,真奇怪,今天警局怎么这么冷清,他来到秦驰的座位,上面干干净净的摆放着零星的材料

自从秦驰被调走,这个座位还是卫国平小闹了一阵才没让别人占走这个位置

他还在等秦驰回来

卫国平看着座位上的合照发呆,真巧看见小路从门口走进来

“小路,有空去问一下你们秦队什么时候调回来,案子还没结束吗”

小路愣了一下,脸色僵硬了一瞬间

“卫队,其实……”

话停在嘴边,小路仿佛想到了什么,又改了口

“好”

卫国平还想说点什么,小路很快转移话题

“卫队,这个档案我还有点不懂的地方,你教教我呗”

中午,卫国平趴在桌上想休息一会儿,但是怎么都睡不着,真想起身,就听到两个人走了进来,嘴里窸窸窣窣地说着什么

“他睡着了?”“小声点,别让他听到”“他……病又……?”“不……,医生……刺激……他,……”

悄悄话断断续续的闯进他的耳朵里,什么病?谁?是秦驰吗?难不成他又受伤了?都跟他说了不要太拼命,他身体受不住

卫国平还想认真听点什么,那俩人好像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快步离开了

临近下班,卫国平依旧没能得到他想要知道的答案,回想到他下午听到零零碎碎的话,他按耐不住,起身去局长办公室打算当面问个清楚

刚走到门口,办公室传出两人争吵的声音

“今天秦驰的忌日你竟然都瞒着卫国平,你不知道秦驰生前有多爱卫国平”

“可你又不是不知道卫国平那身体状况,医生说过不要刺激他……”

卫国平直接推门而入,小路手上捧着一个相框,灰白照片中秦驰的脸刺痛着他的眼睛

灰色的照片,忌日,病,秦驰,调任……

头好痛,心脏也好疼

他好像忘记了什么……是什么呢,是秦驰在他怀里口吐鲜血,用那沾满鲜血却渐渐冰冷的手抚摸他的脸,是他眼睁睁看着爱人在自己怀里停止呼吸,是在这次任务前,他拉着秦驰的手,说着这次任务回来,就要向秦驰求婚,并给他一个盛大的婚礼,是前一秒还温柔的看着自己的爱人,下一秒躺在自己怀里逐渐冰冷

原来,只是卫国平不愿接受现实,坚信秦驰只是被调任,很快还会回来的,他活在了他自己精心编织的充满谎言的世界里

怪不得一提到秦驰,身边的人眼神都会变得很奇怪,怪不得,那聊天框好久得不到回复,怪不得,周围的人都说卫国平病了

卫国平又被送去了医院,在病床上躺了好久,医生说他身体本就不好,又受到这样的打击……医生微微叹了一口气,不过医生带来了个好消息,是卫国平想起了那些记忆,他的病有好转的趋势,但是……医生没有继续说下去

恍惚中,卫国平看到秦驰站在警局门口,对着他笑,那一刻他知道,他的病这辈子都好不了了



深夜emo的产物,可能有点混乱,大家凑合着看啊,要是有什么意见都可以提出来,期待大家的评论ε٩(๑> ₃ <)۶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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