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与孤傲小徒儿 六(衢玄子×黎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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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自个儿有多难耐,衢玄子到底还是红着眼,一咬牙心一横,把黎苏苏放在腰间打算继续向下的手给一把抓住了,趁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便用胳膊抵开了俩人亲密无间的距离。
黎苏苏疑惑不解。
“怎么了,阿衢?”
“我,是你掌门师尊。”
语气冰冷到了极点,衢玄子推开了黎苏苏,自顾自的穿起衣裳来。正当衢玄子抬脚打算离去时,黎苏苏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阿衢”
“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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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自个儿有多难耐,衢玄子到底还是红着眼,一咬牙心一横,把黎苏苏放在腰间打算继续向下的手给一把抓住了,趁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便用胳膊抵开了俩人亲密无间的距离。
黎苏苏疑惑不解。
“怎么了,阿衢?”
“我,是你掌门师尊。”
语气冰冷到了极点,衢玄子推开了黎苏苏,自顾自的穿起衣裳来。正当衢玄子抬脚打算离去时,黎苏苏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阿衢”
“别走”
“不要走,求你了……”
听着黎苏苏哀怨般的祈求,衢玄子被咬得殷红的唇微张,喉结动了动,到底还是没有发出丁点儿声响,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黎苏苏的楼阁。
窗外还下着半大的雨,黎苏苏猩红的眸子盯着刚才某人躺过的地板,用手指抚摸着早已凉透的余热,嘴脸微微一笑。
手指扎进皮肤,有xue星子㓎了出来。
“是嘛,绝无可能?”
没有光源的雨夜,她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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衢玄子,你到底行不行啊hhhhhhhhhhhhh
【煤炭】雁阵惊寒美人殇(26)
苏杉杉和刘力菲在交战中已经损伤太多了,尤其是冲在前面的刘力菲,不管是朱権还是青瑕都太难缠了,而且她还中了古幽兰蛇的蛇毒。
古幽兰蛇,凡是妖族名称带一个古字的,都是很古老的种族,中幽兰蛇蛇毒的妖族,妖力流逝会加快。
不过兰蔻刚入地阶中期,她的蛇毒对地阶后期的刘力菲效果不算太大,但是这无疑还是让刘力菲的压力增大。
正在这时,刘力菲又是反身一枪挡住了蓝斩碧刃的伤害,下一秒,三箭射来,却被一股力量转移了位置。
后方的苏杉杉又看向那个书生:“这人真的是讨厌。”
她向刘力菲传音:“菲菲,再这样下去,凶多吉少,要不然试试那招?”
刘力菲环顾四周,见这些天才还都是妖力充沛,而自己两人妖力已经消耗了......
苏杉杉和刘力菲在交战中已经损伤太多了,尤其是冲在前面的刘力菲,不管是朱権还是青瑕都太难缠了,而且她还中了古幽兰蛇的蛇毒。
古幽兰蛇,凡是妖族名称带一个古字的,都是很古老的种族,中幽兰蛇蛇毒的妖族,妖力流逝会加快。
不过兰蔻刚入地阶中期,她的蛇毒对地阶后期的刘力菲效果不算太大,但是这无疑还是让刘力菲的压力增大。
正在这时,刘力菲又是反身一枪挡住了蓝斩碧刃的伤害,下一秒,三箭射来,却被一股力量转移了位置。
后方的苏杉杉又看向那个书生:“这人真的是讨厌。”
她向刘力菲传音:“菲菲,再这样下去,凶多吉少,要不然试试那招?”
刘力菲环顾四周,见这些天才还都是妖力充沛,而自己两人妖力已经消耗了四成,于是她挑开朱厌又一次拍过来的巨掌,反身跳回到了苏杉杉旁边。
“哈哈哈,两个小丫头,我劝你们还是体面一点,乖乖投降,自己跳下去吧。”化身兽形的朱権傲慢地叫嚣道。
而高台之上,一直以感知观战的妖皇眉头微皱:“朱斌这老家伙,真的是养了一个好孙子!”
“主人,我们需不需要现在出手?”
“不必,这两个丫头应该还有手段,而且就算是单论境界,他们肯定也不只有现在看到的实力。”
“全听主人调遣!”
擂台上,苏杉杉就算已经丝发杂乱,嘴上还是不服输:“变得跟个猴子似的,显摆什么啊?八打二很光荣是吗?”
朱権倒也不似看上去那么暴躁,嘲讽道:“都说是不择手段,反正淘汰了就行。”
刘力菲嘴角微微勾起,反而收起了幽音,长枪消失,众妖都是一愣。
“怎么回事?她怎么连武器都收起来了?”
书生打扮的天骄一愣,但手诀不停,随时预备使出神通。
苏杉杉也收起煌乐,两个人怪异的举动反而让天骄们不敢上前。
朱厌以巨掌拍击地面,整个擂台动荡,掀起了沙尘,向着苏杉杉二人袭去。
苏杉杉和刘力菲手拉着手,剩下的那只手同时举在身前,一道金红相间的神秘力量护罩将一切挡在身前。
妖皇见此站了起来:“果然,看来他们已经可以使用一些属于那两族的力量了。”
“傲因预祝主上千秋大业,一朝奠定!”
“少说些场面话,好好看看,他们能把这力量使用到何种地步。”
朱厌瞪大眼睛,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力量,但是以他的认识,如果两个人的力量可以完美地合而为一地去使用,那么绝对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见识,尤其是青瑕。
“呵呵,又弄出个护罩,你看我青公子直接以声破之!”
血脉神通再次不要钱似的施展出,但这一次,青瑕感觉自己踢到了铁板上。
护盾光芒大作,居然将音波攻势也尽数返还,而且似乎威力上还大了许多。
“蠢货!”
朱権怒而吼道,眼看着实质性的音波全部返回,他大手一挥,将之全部打散。
但他大手未能触及的地方,音波直接将几个天骄苦苦支撑的原形给打散了。
“我去!”
那个书生倒是没有中招,他实力不算强,主要靠一手运筹帷幄才一直坚持到了现在,他手中折扇一展,整个人再次消失了。
原本一边倒的局势,立马发生了逆转,朱厌眼瞳微张:“该死,这看上去并不是妖力,他们倒底还有什么底牌我不知道的?!”
恢复成人身的孔芊皱眉:“这可怎么办?时间没有多少了。”
听她这话,众妖看向天空,天色已经渐渐地黯淡下去。
九歌岚的孙女,九命猫九歌玲珑淡漠地说道:“不管是什么力量,要持续输出为护罩都是需要产生消耗的,我们暂且等等看。”
朱権和其他天骄一听,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而下一秒那个书生出现在九歌玲珑身边。
九歌玲珑皱眉:“千秋夙,你除了逃跑还会干嘛?”
原来这个书生名叫千秋夙,千秋夙无赖一般,也并没有生气:“玲珑妹妹说的都对,我就是一个辅助,真打起来还得看你们。”
“行了,不要废话了,你们看!”
这个时候刚刚缓过来的青瑕突破喊道。
众妖随着他指向的方向看去,却发现苏杉杉和刘力菲居然跟他们想的不一样,并没有继续用那力量维持护罩,而是将护罩收了起来。
“该死,他们怎么又变动作了?”
刘力菲拉着苏杉杉的手,两个人相视一笑:“虽然有点早,但是我们终究还是重逢了。”
苏杉杉看向手中煌乐:“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拿着你的骨头作战。”
刘力菲没有再回话,手持幽音化为的一杆长枪,反手舞出一个枪花。
他们这边不知道在说什么,朱権他们忍不住了:“喂,你们把我们当什么?在我们面前秀恩爱?!”
苏杉杉没有理他,手中又召出了妖火,但是没有人发现的是,那股一直被她称为“幽玉”的妖火,颜色更加深,而且显出淡淡的暗红。
朱権不屑一顾,朱厌对火的克制是绝对的,在他看来,这两人不过是故技重施,但肯定是徒劳无功的。
但是,接下来刘力菲的动作,却让他摸不着头脑。
只见刘力菲也唤出了她那比平常更加辉煌的“煌夜”妖火,然后两个人将召唤出的两股浓郁的妖火缓缓合到了一起。
看着两股不同的火焰融合到一起,众妖心里逐渐升起一丝恐惧和不安。
“快阻止他们!”
孔芊娇叱道,离她最近的吞金兽族小萝莉金柯斯首先冲了出去,紧随其后的还有兰蔻和千秋夙。
但是他们冲过去的速度并没有妖火融合的速度快,下一秒妖火化为一朵金红相间的巨大莲花。
妖火融合神通,两个人之前为它取了一个名字,混沌火莲。
不过火莲形成后居然并没有像洞房那天一样直接自爆,而是如同一个法器安安静静地悬浮在两个人面前。
“不会是个哑炮吧?我先看看!”
千秋夙这个人有个缺点,虽然怕死,但是好奇心比较重,所以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都想上前瞅一眼。
“没想到还凑上来了。”
苏杉杉淡淡地指尖指向千秋夙,金红相间的火莲突然直直地向着飞驰中的千秋夙射去一道火线。
“快躲开!!”
千秋夙连忙闪身躲开,同时还不忘记对同样过来的两个人喊道。
兰蔻身为蛇族,行迹本就曲折,反应过来就躲开了,但是金柯斯距离太近,已经躲不过去了。
金柯斯咬牙,直接唤出地阶妖身法相,法相只有地阶后期可以召唤,所以地阶中期的金柯斯此时十分勉强,而下一秒,火线一击,直接将法相穿透。
“啊!”
法相顷刻间被妖火焚烧崩溃,受到反噬的金柯斯直接倒飞而出。
朱厌伸出手准备接住金柯斯,却不想一股无法忍受的炙热让朱厌大手一缩。
就这个间隙,金柯斯就飞出了擂台。
与此同时,半空中,潜龙榜上金柯斯的名字移动到了癸位的地方。
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癸位自然就是第十名。
掉下擂台的金柯斯啊了一声,屁股一烫,这才发现妖火还没有熄灭,也不想看接下来的战斗,一下子跑出了广场。
擂台上,没有人太在意,大家说起来也都是竞争关系,能少一个对手也是好的。
但下面发生的事情,倒是让朱権意外了,只见刘力菲右手打了一个响指,原本觉得自己逃过一劫的千秋夙愣住了,一朵小型的混沌火莲紧追着自己不放。
“喂喂喂,我就是来打酱油的,你来真的啊!”
朱厌皱眉,伸手想要截住火莲,却发现火莲的火焰根本没有被阻挡,反而直接熔穿了朱厌妖身的手掌。
妖身法相额头上朱権人形看着掌中的小黑点,也是震惊不已。
而千秋夙这边更是苦不堪言,可能在场没有人知道,千秋夙乃是一株般若千机,千机和般若两族联姻的产物,两族溯其本源,就是两种植物,植物自然是怕火的。
千秋夙一直被火莲追着,只好用出血脉神通。
一道绿光闪过,千秋夙已经在擂台上消失不见了,就在朱権这边众妖以为他有什么后手的时候,却听到他的声音从台下传来。
“夜语菲,你大爷的,本公子不陪你玩了!”
小火莲重新飞回了巨大火莲之中,与其相融,而潜龙榜的壬位也出现了千秋夙的名字。
痛失两员大将,作为领头人的朱権却冷静下来,因为他发现了两件事,一点是刘力菲整个人身体发青,应该是蛇毒无法消除,另一点是那火莲在回到本体之中时,巨型火莲的颜色突然响了一些。
这至少说明,他们两个人坚持不了多久了。
他想明白了这点,决定自发解除联盟,坐山观虎斗。
朱厌不动,刘力菲也没有动它,这个时候他们将目标锁定在了兰蔻身上。
蛇毒只是暂时解不了,但如果让兰蔻留在这里,保不齐苏杉杉也会中毒,于是兰蔻就遭殃了。
虽然幽兰蛇也不怕火,但是这可是连朱厌都抵挡不了的妖火。
这次不用追击,刘力菲操纵着火莲直接一发火球将兰蔻打落下台,下一刻,她居然感觉自己身上的毒驱散了。
“难道是混沌火还有识毒驱毒的功能?”
刘力菲心中暗想。
而之后的一切很顺利,蓝斩原本就是苏杉杉的手下败将,她留下来只是会了看一下他们的后手,现在也看到了,于是自己跳下台去。
而青瑕虽然火莲也追不上他,但是刚刚反弹那招给他造成了心理阴影,而且他本身就不准备争夺三甲,于是敷衍地抵挡了一下,就“被逼无奈”地飞出了擂台。
朱権生气地看着转眼间只剩下一半的擂台,对着九歌玲珑和孔芊说道:“现在怎么说?”
九歌玲珑和孔芊两人对视了一眼,并没有说话,而刘力菲却开口道:“女儿何苦为难女人,两位,我们不如先把这只朱厌淘汰了?”苏杉杉则附和着点了点头。
孔芊不屑地摇了摇头:“你以为我傻?我们联手对付你们这么久,我怎么知道你们待会儿会不会偷袭我们?是吧,玲……嗯?”
她还没有说完,就见九歌玲珑已经远离了他们,不过倒是也没有站到苏杉杉他们那边。
“没用的人已经清扫了,现在还留在这里的,都是准备竞争三甲的,就不必谈什么联不联手了吧,你说呢?”
这句话是对着孔芊说的,孔芊面色一沉,显然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这么说。
等她侧头看去,没想到朱権也走到了一边。
“哈哈哈,说的对啊,孔芊,暂时的合作结束了,各凭本事吧!”
他这么说着,却突然一挥手,向着九歌玲珑掷去一镖。
“小心!”
苏杉杉首先注意到朱権的偷袭,抬起左手便着一指,火莲一道火线直接将那飞镖融化。
“多谢。”
九歌玲珑只是淡淡地向苏杉杉道了声谢,显然,她还有后手。
而朱権皱眉看向苏杉杉:“呵,玉姑娘还真的是乐于助人啊。”
苏杉杉对他不屑一顾,不过她也知道,刚刚朱権只是试探,她看向刘力菲。
刘力菲点点头,手中再次唤出幽音枪,只是枪身并没有火焰。
看到这,朱権他们也都察觉到了一点,那火莲似乎是抽取了苏杉杉和刘力菲身上所有的妖火凝聚而成的。
孔芊冷笑一声,背后展开一双羽翼,那对羽翼金光灿灿,甚是好看,但下一秒,她向着苏杉杉方向右边翅膀一挥,十几支金光羽毛纷纷向其爆射而出。
朱権冷眼旁观,而刘力菲却是枪花一挽,飞速跳过来,数番击挡之下,将十几支如同黄金铸造的羽毛弹射到了一边……朱権那边。
“夜语菲!”
朱権倒是反应速度,反手不知怎么唤出一面盾牌。
盾牌前挡,羽毛化为的利刃都钉在了上面。
这是瞬息之间发生的事情,所以另一边九歌玲珑也不是只是看着。
九命猫的妖身法相现在显化不了,但是她还可以召出九尾。
在妖族,有一句老话:尾巴越多,子孙越作。
有一些妖族自上古时代已来,就可以通过修炼妖尾,炼出第二条命,第三条命甚至第八条命。
但妖命之极为九,九为数之极,这是上天注定,正如上代妖皇就是九尾天狐。
不过九尾天狐的妖尾除了抵命,还有合一增幅妖力的作用。
而此时,九歌玲珑臀部缓缓伸出九条长长淡蓝色的毛绒尾巴。
她眼中寒光一闪,便见九尾中的三条向孔芊而去,趁其不备,将之束缚住。
血脉神通·九歌缠
九命猫的妖尾,以妖力滋养,战斗时可作拘束之用。
孔芊的原形虽然是孔雀,但仍是禽类,而九命猫是猫,猫捕食鸟是自古有之,所以也是有一定的血脉压制的。
“啊!九歌玲珑!”
被捆绑着,孔芊咬牙切齿地吼道。
一时间,两边都僵持住了,但突然四女便见原本竖在那里的大盾牌突然解体,化为了漫天的金属版块,他们向朱権原来所在的地方看去,已经空无一人。
刘力菲皱眉,突然属于夜月枭的强大感知力起效,她抬头看去。
只见半空之中,比潜龙榜低一点的位置,朱権表情漠然地凌空立着,他右手一招,数不胜数的金属碎片齐齐向他飞去,甚至台下很多人发现,擂台之外的许久废铁,断兵都飞了过来。
凡金铁制兵器,进入朱権身边三尺范围内,均化为规则的碎片,待全部“筛选”完,碎片随着朱権的指挥,向他身体贴合,缓缓形成了一套三人高的铁兵机甲。
血脉神通·朱厌·见兵天下。
上古凶兽朱厌的强大,不仅是可驱火,还有最恐怖的,传说当朱厌出现,天下必然会出现兵战。
而实际上拥有凶兽血脉的朱厌一族,除了无视大部分火伤,还有最强大的能力,纵兵。
而朱権此时便是将可以操纵兵刃的力量放到极限,召唤出了朱厌兵甲。
看着巨大的机甲慢慢降落在台上,刘力菲和苏杉杉第一时间同时抬起没有相牵的另一只手。
混沌火莲内部传来爆裂之声,而后一朵小型火莲又飞了出来,飞向机甲。
“呵,雕虫小技!”
朱権只是轻轻一挥手,两道刀气与火莲撞在一起,掀起了猛烈的气浪,将捆束着孔芊的九歌玲珑都推出去好远。
但这不没有结束,下一秒两道刀气和火莲断成了无数道带着火苗的小型刀风向擂台四面八方爆射而出。
朱権和苏杉杉他们连忙用妖力护罩抵挡,但九歌玲珑和被捆绑着的孔芊根本来不及再召唤护罩。
气浪加上刀风,直接将两个人连带着掀出了擂台,这可能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不过等风波结束,剩下的三人抬头看的时候,才发现丁位居然是被绑着的孔芊,九歌玲珑反而在她下面的戊位。
而此时,台下,两个少女叠在一起,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还用尾巴捆着上面那个。
“孔芊!你给我起来!”
“你倒是先把我解开啊!”
饶是费了一番功夫,两个人才站了起来,然后就见刚刚淘汰了的天骄们都聚在最前面。
“呦,两位巾帼美人,你们怎么一块下来了。”
唯一搭话的,自然又是那个口上花花的千秋夙,两女也不理他,走过去和他们站到一起,都抬起头来观看最后的战斗。
朱厌兵甲 VS 混沌火莲
这应该是一场无比激烈的战斗,而朱権也做好了恶战的准备,但是接下来苏杉杉和刘力菲居然慢慢走到了擂台边上,正当朱権疑惑他们想干嘛的时候,他们居然手拉着手跳了下去。
“你们?!”
他身上兵甲看上去肃杀且威严,但此时却影响了他阻止的动作。
等他反应过来这两个人居然直接认输了,潜龙榜上的乙位和丙位已经填上了两个名字。
然后在榜首的位置,也出现了他自己的名字。
“苏杉杉!刘力菲!你们是在耍我吗?”
三人高的兵甲里,朱権大吼道,而该跳下台的刘力菲和苏杉杉头都没回,就来到玉夜两族的地方。
比朱権更愤慨的,是其他这些天骄,他们茫然地看着两人从他们旁边经过。
而高台之上,妖皇却不悲不喜,她的目的本就是想抽取两人的力量,这样没什么消耗地结束,或许对她接下来的行动更有益。
“朱権,你下去吧。”
听到妖皇的话,仅管愤愤不平,朱権还是无可奈何地收了兵甲神通跳下台去。
待他跳下去,妖皇就站在高台上对着擂台一扫,整个有两丈高的台子直降到只有三寸高的平台。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慢慢下落,已经是酉时了,九歌岚也是回到了广场前面,宣布结果,潜龙榜名单也在同一时间传往整个妖族祖地。
潜龙榜
种族 姓名
凶兽朱厌 朱権
玉魂猫 玉言杉
夜月枭 夜语菲
佛黎明王 孔芊
九命猫 九歌玲珑
青翼音蝠 青瑕
碧刃蓝鲨 蓝斩
古幽兰蛇 兰蔻
般若千机 千秋夙
吞金兽 金柯斯
一觉醒来穿进仙侠小说怎么破?男女主马上拿刀来了,在线等,挺急的
一觉醒来穿进小说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我现在有点懵逼,这就是熬夜追小说的下场吗?爷傻了。
一
昨夜刚把那本虐身又虐心的修仙宫斗大戏追完了,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睡觉,一睁眼发现自己穿越了?!
我现在心里一大群草泥马奔腾而过,只留下一堆艹艹艹艹艹艹艹艹。
正哀嚎着,一个清丽的少女推门而入,见我此时还在床上坐着明显愣了一下,“师尊今日不去凌仙台吗?”
凌仙台?!!这踏马不是我昨晚看的小说里的地名吗?!
好家伙,穿进昨晚看的小说里了!照以往穿越小说的尿性,那我现在的身份应该是无茗尊者秦思没错了。
我叫秦思思,是二十一世纪社会主义教育的漏网之鱼,一个堕落无比的女大学生,现在,我终于清楚......
一觉醒来穿进小说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我现在有点懵逼,这就是熬夜追小说的下场吗?爷傻了。
一
昨夜刚把那本虐身又虐心的修仙宫斗大戏追完了,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睡觉,一睁眼发现自己穿越了?!
我现在心里一大群草泥马奔腾而过,只留下一堆艹艹艹艹艹艹艹艹。
正哀嚎着,一个清丽的少女推门而入,见我此时还在床上坐着明显愣了一下,“师尊今日不去凌仙台吗?”
凌仙台?!!这踏马不是我昨晚看的小说里的地名吗?!
好家伙,穿进昨晚看的小说里了!照以往穿越小说的尿性,那我现在的身份应该是无茗尊者秦思没错了。
我叫秦思思,是二十一世纪社会主义教育的漏网之鱼,一个堕落无比的女大学生,现在,我终于清楚地意识到,我穿越了,还是一部突破三观具备各种骚操作的修仙大戏。
“我知道了,即刻就去,你先下去吧。”我努力摆起一个尊者该有的架子,清丽少女放下端着的热茶便推门出去了。我看着茶壶腾起的白烟,逐渐从不真实感中找到了那么一点真实。
等下,我先捋捋剧情,男主角,晏锦,修仙界第一大派灵云玄宗的少主。女主,拜入宗门的天才小师妹。噢,这玛丽苏的设定…………香!真香!
小说讲述了男主女主因为一起下山完成宗门的驱邪任务而相识相知,暗生情愫,在经历了师尊阻挠,秘境探险,反派陷害,相爱相杀,跳崖失忆等等等等劫难后最终打败本书最大boss晏温年的狗血爱情故事。
而我现在的身份——秦思,不过是书中的一个女配角,作为宗门的唯一一位女尊者,恬不知耻地喜欢男主角,还偷摸给女主使绊子,又被病娇反派以爱的名义囚禁,最后精神崩溃走火入魔死在男主角剑下的可怜人。
妈的,我没了。还有什么比穿越后发现自己是个要被一剑捅死恶毒女配还惨的事吗?
当务之急,还是狗命要紧。只要远离男女主,狗命保全不是梦!
想到秦思最后的结局,我打了个寒颤。趁现在反派还没有开始黑化,我要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把他的三观好好掰回来,教他做一个合格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传扬爱与和平!
朋友,你听过白切黑病娇反派吗?一般人遇到了只有三条路可走——绕路走,对着走然后被鲨掉,最后一种,也就是我要走的路,抱着反派的大腿走。
小说最后如果不是因为秦思死了,反派真气暴走也不会让主角抓住机会一剑捅入心脏。为此我也曾在评论区和一大批读者哀嚎着:作者不是亲妈!
嘤嘤嘤,这样的痴情反派谁不爱呢?嘿嘿嘿嘿,爷来救赎你了!哈喇子收一下(bushi)。
二
带着原主留在这个身体里的本能,我御剑飞到了凌仙台。没想到有生之年我也能体会到御剑飞行的快乐,美滋儿滋儿。
果真第一大派,占了好几个山头,每个尊者都有一个山头,而我所在的应该是五峰之一——摘星阁。还真是 与 众 不 同。
我又想起反派的幼年经历,气的直跺脚。宴温年,五岁时被作为宗主弟弟在外的私生子被送回,他娘是烟花场所的歌女,被下山游历的仙门弟子迷了心,身为前任宗主的儿子怎会娶烟花女子回宗门,不过又是一个痴心人罢了。待发现怀了孩子之后,执意要将孩子生下来,前提是开始接客。为了保住心上人的孩子,他娘吃了很多苦。宴温年五岁那年,他娘又遇见了她盼了六年的男人,只不过时间让她认清了这人的本质,她跪下来求那男人,求他把孩子带走,那男人与她坦明身份后她便知道自己这辈子是成不了一个家了,她只愿她的孩子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
宴温年被带入了宗门,却也被不闻不问,冷落了好几年。他娘也在一年冬天染了肺痨去了,尸体被席子卷起草草火化了。这还是听他那个名义上的爹说的。可没人带他去行丧,他只得在后山找了一块地,用木板为他娘立了一块碑,想给他娘烧点纸。
宗门的几个少爷小姐发现他在后山点火,狠狠地把他揍了一顿。他眼睁睁地看着纸钱燃起的火苗被一点点踩灭。他们踩的是火苗,却也不仅仅是火苗。
他眼里的光也如那微弱的火苗一般,熄灭了。再也燃不起来。
那年,他九岁。
今日凌仙台应该是要选徒,所有弟子均可参与,其中有宴温年。也是从这场选徒大会开始,让秦思成为了他心中的白月光。
在原剧情线里没人收晏温年为徒,只有秦思收了他洒扫院子。让他从破茅草房里搬了出来,偶尔秦思心情好了,还会教他些东西。
别的不说,原主三观是正的,也有一颗济世心,所以才会发了善心收了晏温年,成为他灰暗人生里唯一的一道光。
诶呦,小可怜儿。姐姐疼你。
我同其他几位尊者坐在上位,看着底下的小弟子们一个个地上来展示自己平日所学。我都看的乏了,寻思着这反派怎么还没上来。
又过了约莫两个时辰,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孩走了上来,明明是十二岁的孩子,因为营养不良看起来倒像是八九岁。
一想到这小男孩将来会成长为整个修真界都闻风丧胆的存在我就一阵唏嘘。莫欺少年穷啊,这人啊总是要对世界怀着些善意的,保不齐哪天你曾瞧不起的人就会变成令你仰望的存在。
晏温年站在那里,也没有做介绍,头低着,半晌才拿起手边的木剑做了几个不甚标准甚至有些奇怪的动作来。
其他尊者摆摆手示意拒绝收徒,晏温年的手不停地搅着衣角,他明知道的,因为没有系统的学过,也没人教他,所以他什么也不会,也不会有人愿意收他。他明知道的……
我对他招招手,让他过来,可他头低地太低了没有看见。
“你叫什么?可愿入我门下?”我努力让自己不要露馅,装出些尊者该有的气势。
他猛地抬头,眼睛瞪的滚圆,“弟子,拜见师尊!”说着跪下行礼,他身子还有些颤抖。
行了,小可怜儿,以后姐姐罩着你,等你以后发达了,保佑我别英年早逝就行。我心里默默地想。这下好了,有了金大腿,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被捅死啦!
三
我把晏温年安排到了离我比较近的小院,和我的大徒弟一起住。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离得近点好培养感情。
我的人设得凹住,不然被人发现壳子里面换了芯,不得把我绑在邢台上烧死啊,这个世界是有夺舍的存在的。我要凹住我清冷出尘的尊者气质,摒弃沙雕从我做起,欧耶!
我走到反派住的小院,发现他竟然在扎马步!反派这么勤奋怪不得连主角光环都差点压制不住。
“你为何不同你师兄一起去练剑?”
“我......我不会。”他对自己被收徒这件事到现在还没缓过来,不真实感一直在脑子里盘旋,他从来都不敢奢望这些,即使他心有不甘。他每日雷打不动地扎马步练基础为的就是有一天自己也能成为一名修士,可当这个机会真的摆在面前的时候他又开始踌躇了。
他害怕这是个圈套,他被骗了太多次了,他已经不敢再去相信任何人了。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日子得过得有多惨啊才会对所有人都有所防备。
“无碍,一切都可以从头开始学。”我递给他一本剑谱,摘星台没什么基础剑谱,原主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她会收一个连基础功法都不会的徒弟。所以我给了他一本自绘剑谱。
宴温年对我行了个礼便急急忙忙翻开剑谱,他愣住了,我知道是为什么。
咳咳,真不能怪我,我只会画火柴人。
我尴尬地顺了顺衣袍:“将就着看吧,东西都是一样的。”宴温年神色不明,估计也在吐槽我的画工。
“谢师尊!”他抬起头,眼里的感激没有作假。
这......这接下来还有剧情要走吗?没的话我就走了啊。
我不太擅长处理这种场景,虽然前世我是个沙雕,可我也是一个有社交恐惧症的沙雕!除了在亲近的人面前放的开一点,在陌生人面前就安静如鸡。
我走了,走地高贵优雅。为了防止继续聊天,我吓得没敢回头。所以我也没看到宴温年在我身后病态地笑“这一世,你好像不太一样了呢。”
作者署名:林清瑾
第八章 鸠山诡遇
鸠山虽赶不上苍梧山高,但对于奔波几日的周棋衡来说,才爬了一柱香的功夫他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秦不,不行了,要累死了......”
“要不,歇一歇吧。”宋若先罕见地替周棋衡说了话。
秦不倒是仍是怡然自得,“怎么?周衙内?这就不行了?”
周棋衡面对他的挑衅气得更是气喘吁吁,正要反驳雪青开口打断了闹剧:“郡主,前面有一座庙。”
庙!众人都赶过去瞧,只有秦不还站在原地,他抱肘而立,神色得意。
“走吧,各位公子小姐。”
不用秦不多说,那几人见目的地就在眼前,自然都又步伐轻盈,尤其是周棋衡,首当其冲。秦不跟在最后。
这确实是座久失看管的破庙,周遭都是些......
鸠山虽赶不上苍梧山高,但对于奔波几日的周棋衡来说,才爬了一柱香的功夫他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秦不,不行了,要累死了......”
“要不,歇一歇吧。”宋若先罕见地替周棋衡说了话。
秦不倒是仍是怡然自得,“怎么?周衙内?这就不行了?”
周棋衡面对他的挑衅气得更是气喘吁吁,正要反驳雪青开口打断了闹剧:“郡主,前面有一座庙。”
庙!众人都赶过去瞧,只有秦不还站在原地,他抱肘而立,神色得意。
“走吧,各位公子小姐。”
不用秦不多说,那几人见目的地就在眼前,自然都又步伐轻盈,尤其是周棋衡,首当其冲。秦不跟在最后。
这确实是座久失看管的破庙,周遭都是些枯藤老树,荒草都能藏人。庙门上方的牌匾上书“云泽”二字,将落不落,摇摇欲坠。庙门半掩,眼看周棋衡就要推开庙门,一脚跨进去,一道声音传来拦住了他。
“别进!”是秦不。
周棋衡当然不爽,但他听话地收了手,装模做样地用要推门的手把衣袖撸了上去,他转头愤愤地看了一眼秦不,秦不打着哈哈:“衙内,这种粗活,还是我来干吧。”
“小心。”一路没开口的陈汝安郑重看了他一眼。
他点头示意,掠过周棋衡就要去开门。
“吱啦”一声响,阳光闯进庙里,门后除了灰土和三尊神像,什么都没有。
秦不暗自庆幸的同时不免感到尴尬,他探身看了殿内一眼,转过身面向众人,赔着笑说,“哈哈,门开了,大家进吧。”
“小心!”陈汝安抽出雪青的佩剑,凌冽的剑锋上跳跃着夕阳的暖意,秦不感到那剑直逼他门面而来,与此同时,他余光瞥见右边肩头冒出来了个黑红色会动的东西。
“嘶——”剑落得准且快,那条蛇下一瞬就身首异位,蛇头凑巧飞落到旁边的草堆,大张嘴巴吐着信子,甚至借助那仅剩的肌肉腾跳,发现扑腾不回它要杀和杀了它的人身旁,就愤怒地死死咬住一旁的落木。
陈汝安看着那条蛇,呆愣在原地秦不突然蹿到了她身后,“陈姑娘真是颇具将门风范,你这剑但凡慢一点或是...偏一点,此时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或者我们就要遭到这蛇头报复了。”
“保护你是应该的。”陈汝安拿手帕擦去了剑身的血迹,淡淡回了句。不远处的周棋衡一边庆幸自己没有开门,一边把袖子放下来,悄悄往雪青身旁挪了挪。
“你小心蛇跑到你袖子里安家。”出乎意料地,宋若先来了那么一句。
周棋衡刚要开口反驳,“嘭”的一声巨响打断了喧嚣——牌匾掉了下来。周棋衡吓得抓紧了雪青衣袖的布料。惊魂未定下发现就只是牌匾掉下来而已,负了气似的作势就要上脚踹上去,却在最后关头住了脚。因为他这才看见,看见摔碎的几枚小蛇蛋和正要涌动着破壳而出的小蛇。正是因为蛇出壳,让本就岌岌可危的牌匾彻底不再挣扎。
“啊——”周棋衡收住那只马上要踏进蛇窝的脚,重心不稳摔坐到地上。
“雪青,蛇...蛇...”不等周棋衡颤颤巍巍把话说完,雪青就递给秦不包什么东西,而后蹲下去把仅剩的蛋和马上出壳的小蛇拿到手上,然后就走了。
秦不闻了闻手上的东西,会心一笑,冲着渐渐走远的雪青喊话:“雪青姑娘,早说你也带了雄磺粉啊,我就不用带了。”
众人皆知雄磺粉驱蛇,要是宋若荀当初也有这个该多好。
“你们跟在我后面。跟紧啊,衙内。”秦不边说边撒着雄磺粉进了殿内。
云泽庙里供奉的当是云泽神君。侧殿空空,正殿里尚存他的泥像,彩饰斑驳,脚下盘旋着一条龙,愤愤地瞪着上面的人。站立两旁的护法天神怒目圆睁但已赤手空拳,兵器早不知被谁夺下扔在了地上。
得力于秦不四下撒的雄磺粉,一时间不少蛇向着庙外逃散,那神像底下藏着的蛇尤其多,相互缠绕扭曲,看的人头皮发麻。
蛇散去后周棋衡还是紧紧跟着秦不,宋若先和陈汝安带着余下的雄磺粉去了侧殿寻小妹尸骨。
“这就是传说中的云泽神君?啧。”周棋衡紧贴着秦不,他的突然开口吓了他一跳。秦不闭上眼睛长呼一口气,就在他转过身要损周棋衡的时候,一条蛇从房梁上腾起直扑秦不而来!
从侧殿出来的陈汝安刚好看见了这一幕,替他捏了把汗,但苦于没有趁手的武器,来不及思考拔下头上的钗子就向那蛇掷去。但这黑蛇狡黠,钗子划过它的鳞皮死死扎进神像帽冠。
可秦不仍安然无恙,只见他游刃有余又动作迅猛反手掐住飞蛇的七寸,轻轻一扔把蛇抛向三米开外。周棋衡惊得长大了嘴巴,不由自主鼓了鼓掌,“秦大侠真是好身手,好身手......”
秦不瞥见从偏殿出来的陈汝安,用摸蛇的手拍了拍周棋衡肩膀,“衙内,这云泽神君明明击杀了祸害四方的应龙,可如今他的庙宇竟被长虫霸占。”
人们为了纪念他击杀应龙而设,但早已不再供奉。而今香火最盛的大抵是龙王庙。
“秦不,宋若荀找到了。”陈汝安半信半疑地看着秦不,秦不知道他江湖骗子的形象在她眼中怕是太过根深蒂固,倒也不恼,跟着她进了偏殿。
宋若先抱着她胞妹尸体背对着他们,幸好此地阴冷,尸体才将将腐烂。这三人加上赶回来的雪青也不敢打扰,在正殿等了半晌她才出来,似是刚哭过。
“节哀,宋少师。”周棋衡也要哭了似的看着她。
“衙内,郡主,我就带着家妹先行告退了。谢过各位的帮忙。”说罢她向着他们俯首作揖,抱起小宋姑娘就走了。
秦不觉得奇怪:“她就那么走了?”
“要么说人家是少师呢,沿路都做上标记,她的人紧随其后......”周棋衡是藏不住话的,“不是,她就那么走了,我们现在干嘛?”
秦不看着又叉起腰来的周棋衡,反倒是怡然,“各位公子小姐,我们就先在云泽他老人家这凑合一晚上吧。”
这话倒是把陈汝安逗笑了,“秦大仙,你不拜拜吗?”
“陈姑娘真会说笑,本大仙除了财神爷,谁也不讨好。”
秦不话音未落,几个男子慌慌张张地从山上跑下来进到了庙里,边跑边大喊着:“有鬼啊!”
这几人都穿着红色喜服,颇为奇怪。雪青拔出来剑挡在陈汝安身前,周棋衡看这局面,吓得紧紧抓住秦不的胳膊。
来人气喘吁吁,先开了口:“你...你们是人还是鬼哇?”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斜阳穿过庙里的破洞拉长了每个人的影子,秦不指了指地,“鬼能有影子?”
“对不起对不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几位气宇非凡,”他们见面前是活人,都舒了口气,但话锋转得极快,“能在这里遇上各位就是我们村的福报,求求各位贵人救救我们村吧。”
四人面面相觑,互相交换了眼神。秦不倒是来了兴致,他知道乡里又有些解决不了的怪事,而生活在里面的人总会抱有“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
“说来听听。”
“诸位大侠,我都快三十了,前前后后说的媳妇,唉。全都被山鬼抓去。”
“等等,有赏金吗?”
那人听到那人插进来的话,愣了一愣,“有!有,五...五两银子。”边说边用手比出“五”。
说罢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全村凑的。”
“这个忙,本大侠当定了!”秦不心想,苍蝇腿也是肉啊。
这时雪青和安安对视一眼,雪青收了剑,“继续说。”
第十章 他就是“鬼新娘”?
山路多碎石,崎岖难走,行进速度很慢,两人的关系又达不到足以保持沉默的默契,秦不想说点什么还缓解轿内诡谲的气氛,就在他刚想说要教她几个小法术时,对方开口了——
“秦不,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有吗?这才走了小半个时辰,那么快吗?”
“嘘——”秦不也闭上双眼,支起耳朵仔细听起来。没什么声音啊,风声轻柔,树叶飒飒作响,马夫不时踩过石子的声音......不,等等,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女人的啜泣声?
“真的来了。”他话音未落,一阵妖风就刮起了轿帘,外面好......
山路多碎石,崎岖难走,行进速度很慢,两人的关系又达不到足以保持沉默的默契,秦不想说点什么还缓解轿内诡谲的气氛,就在他刚想说要教她几个小法术时,对方开口了——
“秦不,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有吗?这才走了小半个时辰,那么快吗?”
“嘘——”秦不也闭上双眼,支起耳朵仔细听起来。没什么声音啊,风声轻柔,树叶飒飒作响,马夫不时踩过石子的声音......不,等等,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女人的啜泣声?
“真的来了。”他话音未落,一阵妖风就刮起了轿帘,外面好像突然变了天,阵阵阴风裹着婴孩的哭笑声和鬼物的嘶吼钻过众人的耳膜,让人听得直发毛。接着,秦不感到土地好像在晃动,他撩起红盖头,借着帘子被掀起的瞬间,看见视野的尽头白骨森森、影影绰绰。那几个马夫大喊着“鬼啊”就摔下轿子先跑没影了。
整个林子只余一轿一人,突然又陷入了寂静。连树叶扇动的声音都消失了。
“灵鸠山,迎新娘,吃罢喜宴困长生;春日来,春花开,郎君日日当新郎......”
诡异的童谣伴着小童嬉笑打闹的声音传来,声音忽近忽远,令人毛骨悚然。
“困长生?”秦不握着“蝴蝶”的手青筋暴起,心里正琢磨着童谣的含义,突然手中的东西开始躁动起来。
他松了松力道刚想冲陈汝安道歉,但垂目的瞬间就闭了嘴——他旁边竟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脚!而且那人也穿着婚服!
秦不心跳都漏了一拍,一把撩开盖头。
“娘子?我们回家吧。”这男人丰神俊朗,眉目浓重又不染尘侵。单看脸竟不像鬼物,而是九天上的神仙。
男人不容分说揽过秦不腰肢,秦不也不敢说话,就那么僵硬着容他抱着。只有陈汝安在挣扎,她很想从秦不手里出来看看“鬼新娘”究竟为何人——
“这天杀的秦不,快松手啊!”
“娘子甚美。”男人眼波流转,眼神诱惑,撩拨着他怀里的人儿。
秦不觉得这表情实在不太该出现在这么一张脸上,他别过了脸,耳边男人轻笑一声,把盖头覆回他头上,然后忽一声清脆的铃响荡漾开来。
那男人放开了他,秦不扯下盖头,周遭哪里还是轿子的模样?赫然已经变成了一间房子,这想必就是油腻男人口里的“一阵铃想,新娘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男人逆着光往屋外走去,离开前关上了房门。房门一闭,秦不的手脚就都被突然出现的金环缚住。
所以陈汝安到底也没看见“鬼新娘”的模样,“秦不!你在做什么?你死死把我攥手里是什么意思!本姑娘自然有自保的本事!”
她从婚服上跳了下来,气呼呼地瞪着秦不。
“郡主大人,现在还摸不清这人底细,这不是怕你以身犯险吗。”秦不在江湖摸爬滚打两年,说话圆滑。
“算了,正事要紧。这里...得是深山了吧?你那么聪慧,下一步干什么?”
“等。敌在暗我们在明,只能等。”说着话秦不伸开腿脚就在床上躺下。
陈汝安走过去,这人虽然手脚被缚,但却闭着眼睛一副睡熟了的神态。她不信有人可以睡得那么快,就用手拢起头发支着耳朵小心贴近——果然鼾声轻柔,呼吸均匀。
许是太静,陈汝安敏锐地捕捉到门外两个人的脚步声,就在要推门而入的千钧一发之际,她摸出符纸就是一抖,变成绣品狠狠冲向他胸口,秦不登时睁大了眼睛。
痛,太痛!
陈汝安的心跳和秦不的心跳混在一起,那感觉很怪异,秦不一时间真懊恼没跟师父师弟学个能让心跳安生的法术,下一秒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这个想法是多么的荒谬。
一个女子颤颤巍巍指着秦不跑进了门,看着是又气又怒,豆大的眼泪说掉就掉:“青荼!你又带新女子回来!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青荼?怎么那么耳熟?难不成是......不,不可能,以他的修为,不会看不出秦不和她这点雕虫小技。
接着一男人从屋外大步走来,他好像见怪不怪,笑容轻浮,负手而立。
“众所周知,凡世间男子,皆花心。娶个小妾罢了,这又有何?”他斜着眼冷冷地看着她,“闻人语,我今天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老实点,昨天挨的打还不够吗,是皮又痒了吗?”
这下陈汝安终于看清了传说中“鬼新娘”的真面目。但是,面前这人不就是那冥界位高权重的酆都大帝青荼吗?!
或者说,这脸和这名,是他。
陈汝安心跳得剧烈,自己当年又一次去冥界寻她胞姐陈汝清时,机缘巧合,恰好碰到冥王亲自来巡视他的两位阎王楼世提和霄云,有幸得见。但她实在想不明白他、或者说“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那位叫“闻人语”的女子受不住男人的冷言冷语,直接瘫坐到了地上,隐忍着发抖地啜泣。
男人高高在上,看见她这副撒泼的形象皱着眉把衣袖向后一甩,“晦气,今天的兴致全都被你搅没了,我去喝两杯,别来烦我。”
随后又冲着坐在床边的秦不温柔一笑,“娘子,我晚些再来疼你。”说罢他就负着手向门外走去,心情很好。
男人前脚离开房门,闻人语后脚就伏在地上探身向外张望,见男人走远,她提着裙子就利落爬了起来,几步小跑扑到床上,紧挨着秦不坐下。
旁边紧贴着个俏生生的姑娘,胸口又只有另一位姑娘仅一衣之隔,秦不脸都快憋成猪肝色了,“苍天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闻人语的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抱着秦不的一块衣袖就嚎啕大哭。
“姑娘,你看见了吗?这普天下的男人,都是这副德行,”不用秦不应和她的话,她自己就把什么都吐了出来,“我们俩在一起伉俪情深一百年,一百年啊!但两百年前,他就腻了我了,拐来你们这些新娘子夜夜笙歌。”
“当然啦,你们人类那小弱身板,不出两月就得被他折磨死,”她用秦不的袖子擦了擦眼泪,然后捧着秦不的脸望着他,“姑娘,男人都是这样的。未得到你真心时好不甜情蜜意,得到了便始乱终弃,露出真面目来......”
她小半天不讲话,秦不还纳闷她怎么不继续了,突然心口一痛,好像有人踹他一脚似的。
“是啊,夫人。”陈汝安说话了,秦不听到她声音时才反应过来,虽然是慢了半拍,但还是含含糊糊张着嘴配合陈汝安糊弄过去了。
闻人语又坐得离他更近了点,“姑娘,你明白就好。这狗男人眼下刚掳来你,就又去和那二狐狸精喝酒去了,我得先去看看。”
她也不等面前这人反映就弹起来小跑出了房门。她一走,陈汝安就慌慌张张跳了出来,“秦不,你应该暂时是安全的,我去冥界一趟。”
“欸!你先帮我把金环解了再走......”秦不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陈汝安不过几个字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秦不知道他们这些天生能通阴阳的“渡人”有常人未有的能力,但不知道这能力用起来竟如此迅捷。
这时,谁料想刚离开不久的闻人语带着一侍女又突然闯了进来,面色凝重。一言不发就捏起了手诀,秦不心想,这人莫不是要杀了他解恨?
“快点啊快点!”秦不悄悄施法,额头的青筋若隐若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求生的本能竟然真助他破了金环。
“我刚才是进入化境了吗?这...居然开了?!” 这化境,就是内心的整合,臻至化境,常言道“用意不用力”,把一项技能练至炉火纯青、融进本能之中,整合入内心。
金环一开,他直接站了起来打算逃跑,但闻人语上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妹妹,这个法术果然能解开那环子!我已经把狗男人迷晕了。”
原来是她解开的金环,还有,她是来救她的,不是来杀她的。秦不不免有些失望,也为自己的狭隘略感羞愧。
“瞧,傻妹妹,吓得都不会说话了。你还要回去嫁人吗?”她的眼神里写满了期待,“还是想借此机会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见秦不不回答,她又补充道:“放心,你要是选择后者的话,我会帮你走的,我还会给你一笔够你生活半辈子的钱财。而且我最远可以送你到三百公里开外。”
“那姐姐你呢?”秦不趁着她说得起劲,抽出一只手在自己后背上悄悄画符,好在没有露馅,成功变成了女声。虽然跟陈汝安声音相差甚远,但幸好她没有发现。
“我啊,我...”闻人语放开他的手,背对着秦不坐在凳子上,“你走后我就杀了他,我们那么多财产,就都是我一人的了。”
秦不是为钱心动了,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走,因为这两个选项他都绝不可以选——要是选了回去,按油腻男人说的,他就会失去这一部分的记忆;要是去了三百公里外,周棋衡的赏金怎么办?
“姑...姐姐,你救了我的命,对妹妹有再生之恩,我无以为报,只求能陪姐姐杀了负心汉!”
“不用!妹妹,这是姐姐的家门事。”
“不,我一定得陪着你。”闻人语看见她在她身侧蹲下,眼神坚定望着自己。她扶了扶步钗,蹭一下站起身来,背对着秦不。
“好...好。”秦不虽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她那呆蠢的侍女表情奇怪,圆圆的眼睛里写满了困惑与不解,然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招呼都不打就着急忙慌跑出了房门。
“鬼新娘”府里的侍女都那么随意?这主仆二人定有什么秘密。
“对了妹妹,杀了那厮后,你要选什么?”闻人语殷切地拦住要出去的秦不。
秦不知道她在拖延时间,“姐姐,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我想选后者,但是劳烦姐姐破费了。”
看着面前美人羞涩娇俏地说出这话,闻人语简直心花怒放,“我一会多拿与你点,我们走吧,好让妹妹早归自由去闯闯这人间,自身逍遥才是真正的快活。”
“姐姐,我们快些去吧。”
“不急,气温高,山里毒蛇蚊虫多,我给你涂点药。”说着她慢悠悠翻起了柜子,好半天才递给秦不一个小瓷瓶,长相普通。
秦不悄悄用袖子遮住手,接过来一闻,无非是寻常的香膏。见她目光热切,还是配合地细致涂在了耳后、手腕。
“还有脖子,”闻人语一直盯着他,“我帮你吧?”
“不用不用,谢过姐姐,”秦不照着自己脖子就是一阵狠抹,“我们现在可以去了吗?”
“去!去,走吧。”
闻人语在前,秦不跟在后。这宅子蹲在深山上,无息无声。鱼鳞瓦片趴在高处与百年杉木青灰相接,不少霉斑爬了上去,花草顺着青砖石阶生长,蔓延整个宅子。
不是在深山建了个宅子,是这座山,生出个宅子。
想到这,秦不脊背不禁抽搐了一下,把注意力挪到了几步远的闻人语身上:
“她七拐八拐地也好,能给陈汝安多争取些时间。但话说她这时候去冥界到底要做什么?”
第九章 俏新娘
鸠山附近的村落都流传着“鬼新娘”的传闻。
两百年来,凡是有人家要婚娶,不免要经历一番心惊胆战。很多出嫁的新娘失踪在了鸠山上,只有一小部分回到了家中,但当她的父母问她发生了什么时,一概摇头,一问三不知——她们失去了这一段记忆,只知道本来要欢喜地嫁给心仪的郎君,但一睁眼就又回到了父母家中。
可当这个新娘再嫁时,一切都会风平浪静。
“你们怀疑山上,有个鬼新娘?”周棋衡追问。
“是啊,大侠你想想,那鬼物不就是嫉妒出嫁的女娃子,才拐去她们嘛。她肯定长得极丑,没有男人愿意要她!”那男人压低声音,说得郑重得差点让人信以为真。
“这么说你们都没见过那‘......
鸠山附近的村落都流传着“鬼新娘”的传闻。
两百年来,凡是有人家要婚娶,不免要经历一番心惊胆战。很多出嫁的新娘失踪在了鸠山上,只有一小部分回到了家中,但当她的父母问她发生了什么时,一概摇头,一问三不知——她们失去了这一段记忆,只知道本来要欢喜地嫁给心仪的郎君,但一睁眼就又回到了父母家中。
可当这个新娘再嫁时,一切都会风平浪静。
“你们怀疑山上,有个鬼新娘?”周棋衡追问。
“是啊,大侠你想想,那鬼物不就是嫉妒出嫁的女娃子,才拐去她们嘛。她肯定长得极丑,没有男人愿意要她!”那男人压低声音,说得郑重得差点让人信以为真。
“这么说你们都没见过那‘鬼’,那新娘子们都是怎么被‘拐’走的?总不能凭空消失吧?”陈汝安抓住了重点。
“这要是经过山里面,在进山送亲的半途就会刮起妖风,大家都顾着逃命,等再顾上新娘时,她早就消失了。
这要是在村镇里面...一声铃响过后,花轿里面就只留下一片树叶,新娘神则不知鬼不觉,凭空消失。
但是我们这一个村子里多是同个族谱的,所以婚娶大多都得经过山区。”
陈汝安听着他的话陷入沉思,秦不提出了疑问:“你们不会不办成亲礼?待稳妥后再招待下亲友意思意思?”
“欸?大侠,此言差矣。这普天之下哪有不结礼就嫁出去女儿的地方?这肯定不行。”
秦不见此人迂腐,不再多说些什么,周棋衡明白了当下的局势,拍着那男人肩头说:“可怜天下父母心,放心!这个忙本衙内一定帮!”
“秦大侠,十两白银!”周棋衡不愧是衙内,一开口就是十两。
“好!”他答应得痛快,生怕周棋衡反悔。
那男人感激涕零,“谢谢各位大侠,我鸠山上所有的村子都谢谢各位大侠!”
“秦不,你有什么计略吗?”陈汝安问他。
“既然‘鬼’专劫新娘子,我们就给她个新娘子。”
陈汝安、雪青都明白了秦不的意思,他是想假扮新娘打入“鬼”的内部,但是谁来扮演这个新娘的角色呢?
“我来扮。”雪青率先开口。
“不,我来。”陈汝安不同意。
这时本在一旁宽慰那男人的周棋衡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不行,安安,太危险了。”
“不行你来?”
“那那些女孩子怎么办?”
雪青和陈汝安同时开口,周棋衡吃瘪闭嘴。雪青见状,又补上一句“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评价。
“我来吧,”在一旁看热闹的秦不突然开口,看着众人差异的眼神,他又补了句,“我不美吗?”
美矣,他确实算是个俊朗少年,但也架不住他不修边幅,此时嘻嘻而笑露出两排晶晶发亮的细牙,和“女子”二字不沾一点边。
“不行,你一男子,岂不是很容易就露馅了?”陈汝安首先不同意。
“陈姑娘就不要与我抢那十两银子了,衙内,要不先付个定金?”
周棋衡负手而立,神色躲闪,颇为不好意思,“这儿又没钱庄,回去给你。你还不相信本衙内人品吗?”
“信,信,一言为定。”他边说边躺到他刚铺好的草垛里,头枕着胳膊,呼呼睡着了。
第二天黎明,住在山下的陈汝安就独自一人带着嫁衣来庙里找秦不,秦不正在打坐。
蓝白色的光穿过屋顶的破洞落到秦不和他身后的神像身上,场面庄严神圣,有种让人不禁屏住呼吸的魅力。
打破这种氛围的是秦不,他感到有人来了,睁开眼就看见了抱着红衣呆站的陈汝安。“汝安姑娘,怎么好意思劳烦你亲自送衣服来呢?”
陈汝安这才反映过来自己此行的目的:“秦不,还是我来吧。而且这婚服,我拿的是自己的尺码。”
秦不笑笑,起身接过婚服,边用手指在婚服上画些什么边说:“陈姑娘,你可看仔细了。”
说着他抖了三抖婚服,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尺寸竟凭空变大了许多!陈汝安倒是听说过术士有一些难以令人琢磨的本领,但第一次看见这种变化的她还是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撩起袍子一看果然大出很多。她心想,或许这秦不是当真有些真材实料?
“陈姑娘别看了,本大侠要换衣服了。”秦不看着她诧异的神采,心里很是舒坦。
“好好,你记得教我,这个方法。”说着她小跑出了庙门,靠着门框背对着他。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结束后,庙里传来秦不的声音——“好了”。
陈汝安回头看去,红嫁装衬得他确实有了那么几分美娇娘的感觉。细细想来,这秦不本就貌美,但可惜肩宽腰窄,身形虽不至孔武有力,但也堪称健壮。总之,经不起细看。尤其一开口。
“怎么?把你美呆了?”
“不,还差点什么。”
“差点什么?”
“陪嫁丫鬟。”陈汝安笃定地看着他。
秦不明白她的意思,“陈姑娘,你呀,属火命,我呢,属水命,您就行行好别跟着去克我了行吗?”
“别耍嘴皮子,本姑娘要是信这些今天就不会站在这了。”
秦不自知劝不过她,无可奈何下拿出一张黄纸,用手指龙飞凤舞写了什么就递给了陈汝安。她拿过手一看,空无一字。
“有了这符,你可以幻化成任何想要变的模样,不过只能变三次。你不是道门子弟,学不了。但这符送给你了。”
这符果然好用,近乎心想“事成”,陈汝安抖了抖符纸,一阵蓝光出现在视野里。但一瞬间便消失了,她则化作一蝴蝶刺品附于秦不所着婚服的宽袍大袖上。
就在这时,雪青和周棋衡带着马夫和花轿来了,一进庙门,周棋衡脸上就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好丑的新娘子。”而雪青环顾四周,最后目光锁定在秦不身上。
“阿阮呢?”她质问道。
“陈姑娘吗?她送来衣服就离开了,说要去走访一下那些幸存的新娘。”秦不无辜地看着她。
“哦,这样啊,我说安安怎么不见了,”周棋衡谄媚地靠近秦不,“秦大侠,你这脸,不行。我寻了几个妇人来给你做妆,也是为了大局考虑。”
秦不能怎么办呢?他咬牙吐出几个“好”字,只能任那几位妇人摆弄。
这个新娘子实在美丽,却实在罕见,谁又见过娇娇悄悄的高一米八六的新娘子呢?
“这位大侠,你可真美啊。”秦不画好了妆,昨天的那个男人马夫打扮,一脸贪恋地看着他。
“去,快点出发。”新娘撩袍端带就要上花轿,心想这人多年没讨到媳妇,求而不得,心里多少沾了点变态。
“欸,好嘞。大侠,你说是不是我们和羌国接壤,不吉利啊?这小心眼的羌国人定使了什么邪术让我们断子绝孙。”男人听见秦不中气十足的声音回过了神。
秦不上轿前瞥了眼那男人,淡淡说了句:“不要迷信。”
不欲为仙:上仙大大每天都在吃醋(5)
上仙大大睥睨三界,孤傲高冷,暴戾阴鸷,刻薄冷血……搁前些年他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像一条舔狗一样卑微狼狈地爱上一个人。
腹黑神仙攻 X 霸气鬼王受
1V1
双洁双处强强攻受互宠 HE 甜文。越往后越甜,最后变糖精,齁死三界六众无辜群众(小虐怡情)。
等待傻子开窍的过程就像是等一株万年铁树开花,虽苦尤甜!
擎昌君:您管谁叫‘傻子’呢?!!要测试一下本君三界排的上号的战斗力?嗯?
开锣!
5、灾星临世
“啪啪啪”几声击掌的声音突兀响起,林云循声望去,却见一...
上仙大大睥睨三界,孤傲高冷,暴戾阴鸷,刻薄冷血……搁前些年他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像一条舔狗一样卑微狼狈地爱上一个人。
腹黑神仙攻 X 霸气鬼王受
1V1
双洁双处强强攻受互宠 HE 甜文。越往后越甜,最后变糖精,齁死三界六众无辜群众(小虐怡情)。
等待傻子开窍的过程就像是等一株万年铁树开花,虽苦尤甜!
擎昌君:您管谁叫‘傻子’呢?!!要测试一下本君三界排的上号的战斗力?嗯?
开锣!
5、灾星临世
“啪啪啪”几声击掌的声音突兀响起,林云循声望去,却见一个素白衣衫的青年,二十出头的模样,容貌俊秀,气质文雅,看上去彬彬有礼,正朝林云笑道:“没想到这世上竟当真还有这般过晖阳临乾元的世外高人,如此算来人界玄门元婴后期除了稹法大师、寻峩山人、映月真人和白泽君……又多了一位啊。”
众人看向林云的眼神顿时既崇敬又不甘。
那青年从位置上缓步下来,朝林云拱手一礼,态度恭敬含笑道:“林真人,在下空隆山派许幻泽。”
“哈哈哈……”又一人起了身,正是易子依那个师叔,收起先前的傲慢神色,朝林云一礼道:“适才多有得罪,还望仙师海涵。在下泰室山徐研机。”
眼见着这两派立即对这位元婴后期的大修士转变了态度,示以善意,其余门派也不甘示弱,纷纷口中说着客套话,涌过去朝林云主动自我介绍起来。
其中唯有两派没有动静,一个是座上白泽君,毕竟玄门仙首,自持身份,再则听闻刚刚那许幻泽口中所说,其人竟也在元婴后期的修为,自然没有必要上前对自己这个同是元婴后期的谄媚攀交。林云不由有些惊诧:七年堪破腾云境已经足够叫人惊诧了,他现下“与外表年纪相差无几”的年岁,竟能到晖阳境后期?!另一个是适才已经等于自我介绍过一番的倪若离,虽是试探,但被林云打败了有些尴尬,黯然地想往自己原先位置上走,他身后一个同色服制的小弟子忙上前扶了,口中有些心疼地唤道,“师兄。”顺便还朝林云这边瞪了一眼,一脸不忿。那小弟子看着也不过十五六的年纪,圆圆脸上还带了点儿稚气未脱,自来卷的头发随意松松散散地束了,脸气得通红,看样子是个暴脾气的。
林云一边和众人拱手随意应和两句,一边暗地里心都在滴血!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忽然就成了个元婴后期大修士的好么?!刚刚那个倪若离朝他出手试探,林云怕被他摸到自己发觉了事实上他现下其实连金丹都没结成!若是如此,便没有办法解释他至少百余岁的年纪,外表看上去依旧是个少年,自己的谎言又得要不攻自破!不得已只能用了借灵符作弊,可他那张借灵金符,乃是真正的天界仙君的手笔,金色级的符箓啊!而这类型的符箓可都是一次性的,用一次就少一张!天界仙君写就的金色级借灵符!仅仅只是用来应付一下人家的试探!!这他妈的是何等的暴殄天物?!!跟拖了一车黄金换了人家一根稻草似的。
林云脸上笑着,心梗得要吐血了。
他从一介乡野散修一跃成了其余几大正规玄门争相争夺炙手可热的大人物,自然是得了特许可留在丞相府上,但或许他这个忽然杀出来的元婴后期大修士出场实在太过戏剧性,于是走到哪里都被一干人等注视议论,颇有些不适应。
除了白泽君那些玄门名仕都不准带弟子,稗儿自然也不能住进来,寻着安置徒弟这个借口,林云出了丞相府。
易子依看上去像是个靠谱的人,稗儿聪明又有鎏火珏在身,况且丞相府上安排给这些弟子门生们的住处又离得不远,林云只得央求了易子依,代为帮忙照看他一二。
易子依性子爽快,自然是满口笑着答应了。
知晓他是要去办正事儿,稗儿虽噙着泪不舍地抓着他的衣角,却也是乖顺地对他的吩咐不住点头。
林云千叮万嘱:“要乖要听话,绝不可以给易大哥添麻烦,平时没事不可以乱跑……”
“嗯……”
趁易子依和他同门师兄弟说话没注意,他又凑到稗儿耳边轻声吩咐道:“师父在你的房间画下结界了,师父每天都会来看你,你夜间千万千万别出师父的结界……还有你那鎏火珏在身上戴好,万万别弄丢了,知道么?”
稗儿点头:“是。”
林云又道:“师父就在不远,若是有什么急事就求易大哥着人去找我,知道么?”
“是。”
辞别了易子依和他们泰室山门下弟子后,林云便返回了丞相府上,正巧赶上晚膳。因住在府中这些人的身份尊贵,丞相大人自然不可能怠慢,连带着林云也跟着沾光,风卷残云用完膳,满足地摸摸肚皮,打了个饱嗝。
幸而那些尊贵的玄门名仕们看上去平日里相看两厌的也不少,不必搞什么聚餐,都是由家仆将晚膳送进客房的,不然叫那些人看见林云这番吃相,还不知要怎么鄙夷才好。毕竟,修仙自然是为了成仙,那在没成仙之前,言行举止也需得尽量往“仙风道骨”这四个字上靠拢才好。
林云吃饱喝足了,出了门,四下乱逛逛当作消食,记完了丞相府的大致格局之后,林云返回自己所住的厢房,和衣倒在干净柔软的大床上,枕着双臂,翘着二郎腿,晃着脚一派闲适,脑子却在飞速运转。
若是丞相大人已有病症,说“中了邪”,那便是已经中过了,该想的便是驱邪,而不是现下这般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倒像是知晓要中,却还没中……这情形,是和他的推测相悖了,难道自己先前的猜想是错的?芳沁苑那些……又是怎么回事呢?
最最重要的……
究竟是谁在背后策划了这一切!!那背后推手的目的……究竟为何?!
就在他模模糊糊快要睡着之际,忽然听闻自己所住厢房的隔壁有人推门而出,走了两步到自己门口不远处,似遇见了个什么人,脚步停了下来,客套寒暄了起来。
“若离师兄,银雪。”
林云记了起来,这是许幻泽的声音。
“许师弟。”若离道。
许幻泽问:“若离师兄可是准备好了,白泽君在,也不好比他迟了去,咱们还是早些过去吧?”
又一个开了口言语不耐:“白泽君这也不知道是摆的哪门子阵……这么大动干戈严防死守好两天了,除了一两个小鱼小虾的,一无所获。”看来当是今天在议事厅瞪了林云一眼的那个钟离山派小弟子。
倪若离斥他道:“不然你指望装到什么大鱼?”
倪银雪道:“师兄!外面那些庸才就算了,咱这里面的,哪个是个没见识的?难道你们还没有想到么?阴门洞开,百鬼来朝,中术者又这般位高权重……刘丞相难道中的不是‘百鬼噬心咒’么?”
他没说完倪若离便打断了他淡淡道:“你哪只眼睛看见的百鬼来朝?”
许幻泽也接道:“银雪师弟……其实我也并非未曾疑心过:阴门洞开,百鬼来朝,逆天换命,吞魂噬魄。若说有什么禁术能逆转天命,夺了那些有帝星将星护佑之人的命格,也就只有这‘百鬼噬心咒’了。可是但凡古籍有记载的案例,此咒都是极其凶险,一旦中咒无术可解,而且百鬼一出顷刻间便会将中咒者魂魄吞噬哪方仙君护体都没用。可是丞相大人这……还是有很多地方不符呀,他分明是数年前开始便已经阴门洞开易招邪祟了……然而那些邪祟也是三三两两……这,又实在不像是中了 ‘百鬼噬心咒’的症状。”
他说完,门外三人一致沉默了片刻。
好久,银雪不服气道:“古籍有载的……未必不会有错。古籍明明说中了百鬼噬心咒无术可解,可是据传百来年前,本朝明宗皇帝的储君皇子宸不是就曾中过此咒却存活了下来?”
倪若离冷哼了一声,反问道:“传闻的东西能当真么?皇子宸的确有帝王命格最后没有做成皇帝不假,可皇子宸是死于遇刺!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中过此咒。”
“那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没中过吧?”倪银雪顶撞他师兄道。
倪若离被他气笑了,反问道:“百鬼噬心咒乃是死咒,这可是三界皆认的道理……你若是皇子宸,你当如何能从‘百鬼来朝’时自救解咒?!”
倪银雪无言以对。
许幻泽又道:“而且……百鬼噬心咒乃是极高阶的禁术,欲破这些有帝王将相命格之人的护体福星,就必得是级别极高的鬼怪。此等禁术有违天理触犯天条,与施咒者成契的怎么的也得是一方鬼王级别的才能开得了人冥两届的之门,纵出幽冥恶鬼。而现今刘丞相附近却连个级别稍高些的恶煞都未曾出现过……”
门外三人又静默了一会儿,实在一筹莫展,便又交谈着走远了。
林云从床上坐起,脚踏上地面,却佝偻着身体深深叹了一口气,总算知晓那人为什么这么千方百计死乞白赖地把自己从褚云山挖出来,非让他走这一趟还说非他不可了。
林云皱紧眉头起了身,出门紧跟着那三人的脚步朝阵法处走去。
整个丞相静悄悄的,却静得有那么些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
倪若离等三个人将府内守的阵逐个巡视了一遍,正以为又是一个一无所获的晚上,突然见不远处有名穿若水袍的弟子急急忙忙赶来,对三人拱手一礼急急忙忙道:“三位道长,刚刚白泽君布置在外围的阵法有了异动,白泽君已经先行赶过去了,三位道长可要一同前去?”
三人一听,当下不再耽搁,急忙抽身朝那弟子所示之处赶了过去。远远跟在他们身后的林云自然也不含糊,也跟了过去。
等到了阵法前一看才发现,丞相府邸外围原来也被白泽君布下了困仙阵,守阵弟子正是那些被遣在丞相府外的玄门子弟,人数之众恐有数百人,因此以刘府为中心画下的这个困仙阵除了人以外别说是鬼怪邪祟,就是真的大罗金仙入阵怕也是别想轻易脱身。
现下众人聚集之地位于刘府后门的街道上,一个半透明状黑影,正被由十二名身穿弱水袍的白泽君护卫围成的小阵法困在了其中,那十二名弟子的结着手印,掌心的灵力围成的囚笼将那个黑影圈住,任凭他怎么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不停冲撞着结界也无法脱逃。
倪若离等人赶到,倪银雪道:“又抓了一个?这个看上去级别也不高啊。”
那十二名白泽君护卫身侧只有白泽君一行数人,更多的守阵玄门人士因为要守阵不得脱身,远远站在了阵法之外。不过好在阵法范围并不算大,是以他们站的也不算远,还是可以轻易看清这边情形的。
林云意外地在阵法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易公子!”他晃过去打了个招呼。
易子依笑道:“林道长你也来啦?”
林云点头,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易子依道:“照白泽君的吩咐,我们在守着困仙阵呢。”
林云道:“白泽君这困仙阵摆了好两天了么?这么大阵仗……他们想要抓什么呢?”
易子依耸肩道:“不知道……只知道吩咐我们守好阵法就行。”他又看了一眼白泽君那边的小阵法中的黑影,猜测道,“看样子像是个恶煞吧。”
林云只好点点头,心底一沉,感觉自己似乎摸到了整个事件背后一丝关键的脉络。
那厢,白泽君等人看着那个不住挣扎的恶煞,“品阶不高,灵智未开。”不知是谁评价道。
“灵智未开的话……问也问不出什么……”许幻泽道。
“到底只是被阴气招来的,还是……”倪银雪捏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
这厢林云正在认人,那边白泽君几人研究了一番一无所获之后,倪银雪插嘴问道:“这个‘东西’怎么处置?还像先前一样抓起来?不如直接灭了算了。”
白泽君渠殊不语。
倪若离咳了一声,斥责道:“白泽君自有安排,何须你多嘴多舌?”
半晌,白泽君也只道:“先收押起来关好吧……还得从长计议。”
众人忙道:“是。”
结果十二个弟子一同收阵法之时,有一个动作慢了一步,那围住恶煞的小阵法便出了一丝漏洞,那个阵法中挣扎了半晌的恶煞忽而尖叫着扑向那名被惊呆了僵成木雕的小弟子。
众人一声惊呼还未出口,那恶煞叫一道光鞭狠狠一抽,惨叫着扑倒在一边。
白泽君从容不迫地两指一并,由指尖露出一道明黄色的光鞭,轻轻一震,那光鞭便恍若有了生命一般,如同道道天雷劈在那恶煞身上。
林云都怔了怔,不愧元婴后期修为。众人溜须拍马地赞叹,只道漂亮。只除了那个倪若离抿唇,那个倪银雪……林云亲眼看见他翻了巨大一个白眼。
随着白泽君的光鞭闪动,那个惨叫着的恶煞身上冒气阵阵青烟,连带着身上的衣衫也被烧焦了,露出大大小小的洞,忽而,白泽君整个人一怔,手中的光鞭一滞,忽又用力抽在那恶煞身上彻底撕破他一半衣衫露出那恶煞肩上一道鲜红印记。
林云猛然蹙紧眉头。
“这是!!”他身侧一名修士愕然叫出声来,众人都呆住了,紧紧盯着那个印记,僵如木雕。
半晌,阵法中心除了那恶煞负痛的哀嚎,没有一个人出声。
外围普通修士离得远了些,尚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有些纳闷地议论纷纷:“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我天!”林云身边的易子依定睛一看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他身边尚还站着其余泰室山弟子,眼见着他似乎觉出什么不同寻常来,忙围过来追问道:“易师兄,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回事啊?”
“白泽君他们怎么这幅表情?”
易子依没答,神色也很是凝重。
阵法中心那几个玄门精英中的精英呆愣了半晌后,白泽君渠殊先行回过神来,沉声吩咐道:“先将他收押起来。”
“是!”十二名弟子闻言用降魔锁妖袋将那恶煞暂且装了。
这一晚上过去,鬼境双绝的擎昌君重归于世的消息,在寿陵所有玄门中人都炸了锅。当然其中也不乏很多不明所以的后生晚辈,但一夕之后,也便纷纷知晓了擎昌君的大名。
易子依一下子成了个香饽饽。
他住着的客栈聚了一群人,当然都是他平日里交好的,跟他关系不好的都挤不进来听他的注解。
文/肜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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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为了护着白月光,把我送上诛仙台后,才知助他渡劫的八世恋爱脑是我
我当了八世恋爱脑,终于渡他成仙。
他报答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我替白月光上诛仙台受雷刑。
我被天雷神鞭打得魂飞魄散。
他才发现,哇,原来陪他渡劫的不是白月光。
那个八世死于非命的恋爱脑,是我。
1
“我记得你,曾整天追着我要报恩是不是?”
八百年来,长洛神君的声音还是那样冷冰冰,万年不起波澜。我尽量克制内心的狂喜。
神君跟我说话啊!他说他记得我!!
“是!当初——”
“那好,你替明姝上诛仙台,算你还了这份恩情。”......
我当了八世恋爱脑,终于渡他成仙。
他报答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我替白月光上诛仙台受雷刑。
我被天雷神鞭打得魂飞魄散。
他才发现,哇,原来陪他渡劫的不是白月光。
那个八世死于非命的恋爱脑,是我。
1
“我记得你,曾整天追着我要报恩是不是?”
八百年来,长洛神君的声音还是那样冷冰冰,万年不起波澜。我尽量克制内心的狂喜。
神君跟我说话啊!他说他记得我!!
“是!当初——”
“那好,你替明姝上诛仙台,算你还了这份恩情。”
明姝,鲛人族公主,容色艳丽,倾城无双,艳压群仙的第一美人,堪称是整个天界的白月光。
她犯了什么事?为什么要上诛仙台?
我还没来得及问,长洛拂袖一卷,将我卷在他袖中。
下一刻,我便被天罗网锁在诛仙台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明姝虽然私自下凡,但替我渡劫八世也算有功,还请天帝从轻发落。”
“不可!”天帝的声音威仪迫人,“天条不可违,她私下凡间,一定要受雷刑!”
明姝……私自下凡……替他渡劫……
我回头看了一看,在背后的白玉轮回镜中,我看见了我的脸,是明姝公主的。
原本我眉眼就与她有五分相似,最主要的,是我与她同为水中族类,有一身水系灵蕴,才能扮得天衣无缝。
我心中的惊雷,胜过漫天神雷的轰鸣。
这是我认识的那个长洛?固守天条、从不撒谎、铁面无私的长洛?
那位白衣无垢的神君站在云端,身旁是一位蓝衣仙侍,容貌普通,可那双清透锐利、骄傲得意的眼睛,不是明姝还能是谁?
我与明姝的确私自下凡,天帝不罚我,说明我求司命的事没有败露。而明姝……
兜兜转转,我虽是代人受过,这雷刑还是打在了我身上,真是报应。
噼啪——
天雷炼就的神鞭无情劈落,使我五内俱焚。
噼啪——
修为尽毁,神魂俱裂。
噼啪——
它一道接一道地劈来,把我八百年来的执念与痴恋,都断了个干净。
连长洛方才给我下的禁言咒都碎裂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禁仰天大笑。“长洛神君,哦错了,您如今已是帝君。”
我咳嗽了两声,气喘不已,我挣扎着直起身来,看着他的眼睛:
“你的恩情,我早已还完……”
长洛的眼神变了:“你什么意——”
扑通——
我往后栽了下去。
仙骨已碎,我体内灵力决堤,神魂正一寸一寸,破裂,涣散,化成一条条红色游鱼。
它们身姿灵动,往来倏忽,很快便消散在云层之中。
视线越来越模糊,眼前闪现走马灯:桃枝山的水,桃花坞的酒幌,天上白玉京,凡间八世死于非命……
我忽然闻到一股酒香,馋得我流口水。
“小酒!”
一道霞光落在我身侧,赤红如火。紧接着,一道甘醴入喉,我身上的灼热减轻了一些。
他的声音很是焦急,略显嘶哑:
“偷酒小贼!你还欠老子酒钱,不准死!”
我当场眼前一黑。
他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事我个穷鬼死得更快。
2
我是在一阵仙法相斗的吵闹中醒来的。
法力的波动搅地整座神宫风起云涌,我险些被强风刮跑。
“流光仙君还请手下留情!长洛帝君他刚历劫归来,仙体虚弱——”
明姝公主急得直跺脚。
流光并不买这位美人的账:“呵,虚弱?人家帮他渡劫,也仙体虚弱,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别人上了诛仙台,如今挨一顿打算什么,他没问题,受得了!”
长洛的脸色一变再变。
“啊呀,这流光仙君又是何苦呢,公主陪着长洛神君在凡间八世历劫,几百年不离不弃,此心可鉴啊!”
神仙们也很八卦。
“谁说不是呢,公主竟然连护心鳞片都给了出去!那可是水中一族的救命符啊!”
“诶对了,小酒呢?怎么一直没见她人?她家的长洛神君可终于回来了。”
“谁知道又上哪贪玩儿去了,管她呢,反正人家长洛也从来没正眼看她,她哪有机会?”
“也是……”
我只剩了一缕神魂。
我的神识小心地附着在这缕残魂上面,可以如方才那些小红鱼一般游动。行动还挺方便,就是太过孱弱,很容易彻底灰飞烟灭。
打神鞭,已然是留情了。
因为看在鲛人王族的份上,不可太过。神魂碎了,拼回来就是。
若是我这个小小仙侍,必然会受尽劫雷穿心,抛下诛仙台,投入轮回道,永生永世,万劫不复。
哐啷——
长洛终究不敌,从半空中跌落在地,连仙剑都落在一旁。
流光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罡风吹拂下,他红衣猎猎,一柄桃花流水的折扇横在长洛的脖子上。
“我也让你尝尝雷刑的滋味!”
“好了!”天帝的声音如滚滚雷鸣,“流光,你也闹够了吧!”
流光急红了眼,谁的面子也不给。天帝将手一挥,在他身上施下一道天罗网,令他动弹不得。
“死老头你快给老子解开!”
敢当着天帝的面喊死老头,除了那猴子,也就是他了。
天帝曾笑着说,若非那猴子成了佛,寡人都怀疑这流光莫不是猴子投的胎,不然怎生是一颗桃树?
长洛重新立在云端,声音冷冷:“流光仙君在桃枝山散漫惯了,在天界,还是守一守天界的礼法吧!”
流光沉默了,继而大笑起来。
“礼法?哈哈哈哈哈好个礼法!”
流光终究没有当着众仙的面,把真相说出来。他收敛了笑容,盯着长洛问道:
“我问你,她助你八世渡劫,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吗?”
“你在说什么?!”长洛的冰山脸终有一日还是裂了。
我有点想哭,刚才雷刑之痛我都没有想哭。
在世界上有朋友的好处,就是当所有人都不记得你的时候,还有人能帮你诉一诉委屈。
流光并没有答话,他挥动折扇,将诛仙台上残留的血送入白玉轮回镜当中。
前尘往事,八世之死,一一浮现。
长洛怔住了,双手攥着衣角,似乎要将它揉碎。
“呵,也只有你这个蠢货才会喜欢这种死古板。”我听见流光低声喃喃。
流光用折扇破开天罗网,扔下一句话,便飞身腾风而去。
“长洛,你好自为之。”
3
“司命!司命!”
长洛急冲冲闯进了司命殿,从一堆命册当中把他扒拉了出来。
司命发髻散乱,头上胡乱插着两支笔,醉眼朦胧:“是长洛神君,何事啊?”
“我在凡间之时,那个跟在我身边,八次替我挡劫而死的女子到底是谁?”
长洛攥着司命的领口,使劲晃荡着他让他别睡。
“哎哟,一条傻鱼啊,还能有谁!”
“什么鱼?姓甚名谁?可是那池中鲤鱼仙,鱼酒酒?”
“你不是在轮回镜看到了吗,问我做什么?”
“司命,她如何能瞒过你,出现在命册之外,其中有你的手笔是不是?”
“我没有!”
司命突然惊醒,他脑袋磕在书架上,磕出一声巨响:“我没有帮酒酒偷渡下——”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才后知后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二人相顾无言。
司命嘿嘿笑道:“帝……帝君不会说出去对不对?”
“你一说出去,不仅酒酒要重新受刑,连明姝公主也跑不了。”
“啊!这我就放心了!”
司命拍拍心口,打了个哈欠,又倒头躺在命册中睡了,片刻间就鼾声起。
明姝公主一袭湖蓝色长裙,施施然走进司命殿。
“长洛……”
帝君眼眶微红:“你怎敢骗我!”
“帝君何出此言?我的确下凡助你历劫啊?”
“你那也叫助我渡劫?”
你那也叫助他渡劫?绊脚石,他在人间凭空多出一倍的劫,都是拜你所赐。我藏在最高一层的书架上,闻她此言,也忍不住在心里冷笑。
若他当初渡劫失败,这明姝公主要负一半的责。
“一个小小的鱼仙子而已,让她替我受刑,有何不可?”明姝扶了扶发髻,十分不以为意地笑道:“难不成,帝君要告发我?”
“不会。”长洛攥紧了手,又松开来。
明姝笑容愈发灿烂,艳若芙蓉:“我就知道,帝君对我好,并不只是因为错认我的缘故。”
“不然还能因为如何?”长洛语气平淡。
“帝君,你我多年情分,难道还——”
他直接打断:“你跟我说有什么意义?”
“你在怨我?可你方才让她代我上诛仙台,也并没有一丝犹豫不是吗?!”
。。。。。
这便是我彻底心寒的原因。
他或许记得那八辈子的恩情,可除此之外,我于他而言,依旧什么都不是。
甚至,可以被随意地牺牲和献祭。
4
“她终究是私自下凡,该受雷刑。如今刑罚已了,我欠她的,自会弥补。”
“呵呵,那可没机会了,她才凡间历劫已然大损元气,又挨了数道天雷,只怕日后三界都不会再有她这么一号人。”
明姝灿然一笑,风华无双,她继续劝道:“帝君,何苦呢,一切皆是她心甘情愿——”
“我不会让她死。”
长洛甩开明姝握过来的手,举步便要离去。
他忽然抬头往书架中看了一眼。
我立刻闪身躲避,使劲往书页当中钻。
“一缕残魂?是鱼酒酒?酒酒,你且应我一声。”
“罢了,想是神魂不全的缘故,我一定会补齐你的神魂,你等我。”
十分温柔的语气,令我整条鱼都僵直了。
我一动不敢动,眼睁睁地看着他伸出手,越过我,拿走了旁边那条活蹦乱跳的小红鱼。
啊,该死!被他先抓住了!
这些小红鱼滑不留手,善于躲藏极难寻觅,更别说抓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条活泼点儿的,却被这个男人先得逞,该死!
“啊啊啊——”
长洛离去后,明姝公主气得尖叫,她掀起一阵风,把命册吹得满殿乱飞。
“鱼酒酒!若让我看见你一片神魂,我定然将之撕成碎片!”
我又往书页里缩了缩,直到满殿风声停歇才敢冒头。
司命翻了个身,继续鼾声如雷。
这确实对他毫无影响,反正司命殿从来就这么乱。
从这一刻起,我们四个都在找被打散的神魂。
我不光要找,还得躲着他们三个,真是累。
长洛最先发现了我,毕竟,他身上有我的护心鳞片。
我躲在仙池石头夹缝里,封闭气息,试图屏蔽他对我微弱的感知。
“酒酒?”
“你不是常常跟在我身后,说你会一直看着我吗?”
“是不是只要我回头,你就会出现了?”
我隐约感受到灵力的波动,有人来了,那人语气十分不耐:
“看什么?只有老子。”
流光容貌生得好,说话却一口一个老子,生怕别人不拿他当条好汉。
“老子问你,你是不是捡到了一条神魂?还来!”
十日谈之众生相
序章
一轮大的有些吓人的圆月,悬在漆黑的天界帷幕之中。银色的玉华倾泻了一地,将那些神树拖出长长的影子。
“这天界,着实冷清了些!”一个须发全白的老头,端着个白玉做成的酒杯,喃喃地说着。
方说完,他便仰头把那杯中之酒,倒入咽喉。饮得急了,连着呛咳了几声。他不以为意,又接着连饮了几杯。
不知是酒力甚猛,还是年岁渐长,他竟觉着有些上头,忍不住想睡过去。
“仙君,您又偷喝酒了!”娇俏的女声在身后响起,老仙翁吓得一激灵,酒意散了不少。
再转念一想:自己好歹是堂堂一名上仙,怎么能怕这个小小的婢子呢?想到这,他重重咳了一声,挺直了身子:“荼靡,你怎能约着本君?本君几千......
序章
一轮大的有些吓人的圆月,悬在漆黑的天界帷幕之中。银色的玉华倾泻了一地,将那些神树拖出长长的影子。
“这天界,着实冷清了些!”一个须发全白的老头,端着个白玉做成的酒杯,喃喃地说着。
方说完,他便仰头把那杯中之酒,倒入咽喉。饮得急了,连着呛咳了几声。他不以为意,又接着连饮了几杯。
不知是酒力甚猛,还是年岁渐长,他竟觉着有些上头,忍不住想睡过去。
“仙君,您又偷喝酒了!”娇俏的女声在身后响起,老仙翁吓得一激灵,酒意散了不少。
再转念一想:自己好歹是堂堂一名上仙,怎么能怕这个小小的婢子呢?想到这,他重重咳了一声,挺直了身子:“荼靡,你怎能约着本君?本君几千年前可是威名赫赫,名扬三界……呃……”话还没说完,他打了一个酒嗝。
“仙君,当年您征战三界时,人间是何等模样?”被称为“荼靡”的仙侍,也不和他争辩,轻轻浅浅地笑着,顺手就收走了桌上的酒壶,换了一杯茶色的醒酒汤。
她生得极好,肌肤胜雪,像极了树上泛着幽香的玉兰花。即便站在一众仙侍中,也总是让人一眼就注意到她。
早年,无极星君曾喜欢她的聪慧,欲收她为徒。她却自请来了这最偏僻的月桑宫,做了此处唯一的仙侍。
说是仙侍,其实不过就是宫内的杂役。无论大小事宜,洒扫烹煮,全都归于她的工作范围。好在月桑仙君从不拘于小节,她在这自由自在,偶有疏漏,也无人责罚。
譬如此刻,她取走了仙君的酒杯,换了略涩的醒酒汤,他也不着恼,只自顾自地说着:“这人间啊,既有烟火气,又有众生相……”
9.兄弟二人的温情时刻
“兄尊……”燚阳醒来看见皇甫霁珩,立即唤了声。
“嗯,岑沢一会儿来给你送些吃食。”皇甫霁珩放下手中政务走上前。
燚阳有些不习惯了,不知为何兄尊对他宽容了许多。
皇甫霁珩今日训了一群长老过后心情仿佛不错,话语远远没有了想当初的冷漠,今日的交谈欲望也是很有兴致。
“为兄曾在凡间看到那里的兄弟,会常常称为哥哥或者兄长。”
这话说的很是直接,燚阳明白却又有点难以置信,他们兄弟二人还没这般称呼过,兄尊也很少叫他弟弟,一般都是……愚蠢的废物。
哥哥一词有些太过亲昵了吧……
皇甫霁珩看着燚阳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怜,为兄做这九幽州尊主竟然一句最平常的话语都没有人唤过。”...
“兄尊……”燚阳醒来看见皇甫霁珩,立即唤了声。
“嗯,岑沢一会儿来给你送些吃食。”皇甫霁珩放下手中政务走上前。
燚阳有些不习惯了,不知为何兄尊对他宽容了许多。
皇甫霁珩今日训了一群长老过后心情仿佛不错,话语远远没有了想当初的冷漠,今日的交谈欲望也是很有兴致。
“为兄曾在凡间看到那里的兄弟,会常常称为哥哥或者兄长。”
这话说的很是直接,燚阳明白却又有点难以置信,他们兄弟二人还没这般称呼过,兄尊也很少叫他弟弟,一般都是……愚蠢的废物。
哥哥一词有些太过亲昵了吧……
皇甫霁珩看着燚阳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怜,为兄做这九幽州尊主竟然一句最平常的话语都没有人唤过。”
说这话时,尊主大人一直保持冷淡,像是就说了句这菜不好吃,没有任何深意。
燚阳有些别扭,憋的脸都快红了“哥…哥。”
沉沉垂着头的燚阳错过了皇甫霁珩浅浅的微笑。
“主上。”岑沢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
皇甫霁珩坐在一旁享用水果,不去理会用食的燚阳。
一声哥哥仿佛戳中皇甫霁珩的内心,嘴角总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三世在凡间,兄友弟恭都看腻了,一次做王爷时候偶然遇上一家穷苦人家,弟弟嬉笑打闹,哥哥稳重宠溺。
与他和燚阳,像,又不像。
皇甫燚阳不是没有过顽皮的时候,只不过很短暂,所有记忆捋顺之后,他也沉思过,一个人他并没有觉得孤独,没有丝毫弱点才能睥睨天下,可他的弟弟不是弱点。
“饱了?”皇甫霁珩看着不知所措的弟弟,轻言出声。
“嗯……”
一个眼神,岑沢自觉的收拾好东西退了出去,难得兄弟二人有心交谈,自己就别在这凑热闹了,去看看因“伤”轮班的人儿吧。
“伤药在哪。”
燚阳从枕下勾出药瓶,兄尊给他上药一个是不相信,一个是害怕,本来伤就重,若是岑沢或殇给他上药,少不了一顿狼哭鬼嚎。
可是在兄尊这儿,不挨两下就已经是宽恕了。
皇甫霁珩手中拿好药,示意燚阳趴到榻边来,黑紫的伤映入眼帘。
“忍着点,别乱动。”
“嗯。”燚阳咬着被角,一脸视死如归。
“呃嗯……”燚阳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真、真疼啊。
上药怎么和挨打一样疼,呜……
燚阳牙齿松了又咬紧“哥哥,您、您轻点儿。”
肿块其实可以不揉的,真的。
“好。”皇甫霁珩闻言又放轻了手中的动作,亲弟弟偶尔宠一宠无妨。
“再过一月,为兄去趟天界,你照看好魔界,几日后的功课好好练。”
“是,兄…长。”希望思索片刻,到了嘴边的话改了话锋。
皇甫霁珩好像很满意“以后在外人面前可以称兄尊,私下里唤为兄哥哥吧。”
第一章我竟然穿越了
“滴答滴答”在一个阴冷潮湿的山洞中,有一男一女,女的面色潮红,男的用手撩拨着女子,山洞中是说不尽的暧昧。然后在山洞的另外一边一个身穿粉紫色衣服的女子正往这边赶来。宋烟烟听其他的师兄弟说,她喜欢的大师兄经常来这里修炼,当她走到山洞外的时候,听见里面有一女子的哭声,顺带夹杂着几句话,“嘤嘤嘤,师兄你别这样,被别人看见了不好。”而那男子却说到,“小师妹又不专心。”然后就是女子的尖叫声。而在外面的宋烟烟听着这些声音瞬间忍不了,直接冲进去,看见面前的一男一女衣服衣服凌乱,这一男一女,这是他喜欢的大师兄和小师妹。而楚乔乔看见有人进来,顿时尖叫出声,那时间看见后理了理衣服缓缓的抽出放在腰上的剑,毫不犹豫......
“滴答滴答”在一个阴冷潮湿的山洞中,有一男一女,女的面色潮红,男的用手撩拨着女子,山洞中是说不尽的暧昧。然后在山洞的另外一边一个身穿粉紫色衣服的女子正往这边赶来。宋烟烟听其他的师兄弟说,她喜欢的大师兄经常来这里修炼,当她走到山洞外的时候,听见里面有一女子的哭声,顺带夹杂着几句话,“嘤嘤嘤,师兄你别这样,被别人看见了不好。”而那男子却说到,“小师妹又不专心。”然后就是女子的尖叫声。而在外面的宋烟烟听着这些声音瞬间忍不了,直接冲进去,看见面前的一男一女衣服衣服凌乱,这一男一女,这是他喜欢的大师兄和小师妹。而楚乔乔看见有人进来,顿时尖叫出声,那时间看见后理了理衣服缓缓的抽出放在腰上的剑,毫不犹豫的一刀砍向宋烟烟。宋烟烟应声倒地。而这时在21世纪也有一个叫宋嫣嫣的女孩在半夜吐槽作者中穿了过去。
帝君为了护着白月光,把我送上诛仙台后,才知助他渡劫的八世恋爱脑是我
我当了八世恋爱脑,终于渡他成仙。
他报答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我替白月光上诛仙台受雷刑。
我被天雷神鞭打得魂飞魄散。
他才发现,哇,原来陪他渡劫的不是白月光。
那个八世死于非命的恋爱脑,是我。
1
“我记得你,曾整天追着我要报恩是不是?”
八百年来,长洛神君的声音还是那样冷冰冰,万年不起波澜。我尽量克制内心的狂喜。
神君跟我说话啊!他说他记得我!!
“是!当初——”
“那好,你替明姝上诛仙台,算你还了这份恩情。”......
我当了八世恋爱脑,终于渡他成仙。
他报答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我替白月光上诛仙台受雷刑。
我被天雷神鞭打得魂飞魄散。
他才发现,哇,原来陪他渡劫的不是白月光。
那个八世死于非命的恋爱脑,是我。
1
“我记得你,曾整天追着我要报恩是不是?”
八百年来,长洛神君的声音还是那样冷冰冰,万年不起波澜。我尽量克制内心的狂喜。
神君跟我说话啊!他说他记得我!!
“是!当初——”
“那好,你替明姝上诛仙台,算你还了这份恩情。”
明姝,鲛人族公主,容色艳丽,倾城无双,艳压群仙的第一美人,堪称是整个天界的白月光。
她犯了什么事?为什么要上诛仙台?
我还没来得及问,长洛拂袖一卷,将我卷在他袖中。
下一刻,我便被天罗网锁在诛仙台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明姝虽然私自下凡,但替我渡劫八世也算有功,还请天帝从轻发落。”
“不可!”天帝的声音威仪迫人,“天条不可违,她私下凡间,一定要受雷刑!”
明姝……私自下凡……替他渡劫……
我回头看了一看,在背后的白玉轮回镜中,我看见了我的脸,是明姝公主的。
原本我眉眼就与她有五分相似,最主要的,是我与她同为水中族类,有一身水系灵蕴,才能扮得天衣无缝。
我心中的惊雷,胜过漫天神雷的轰鸣。
这是我认识的那个长洛?固守天条、从不撒谎、铁面无私的长洛?
那位白衣无垢的神君站在云端,身旁是一位蓝衣仙侍,容貌普通,可那双清透锐利、骄傲得意的眼睛,不是明姝还能是谁?
我与明姝的确私自下凡,天帝不罚我,说明我求司命的事没有败露。而明姝……
兜兜转转,我虽是代人受过,这雷刑还是打在了我身上,真是报应。
噼啪——
天雷炼就的神鞭无情劈落,使我五内俱焚。
噼啪——
修为尽毁,神魂俱裂。
噼啪——
它一道接一道地劈来,把我八百年来的执念与痴恋,都断了个干净。
连长洛方才给我下的禁言咒都碎裂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禁仰天大笑。“长洛神君,哦错了,您如今已是帝君。”
我咳嗽了两声,气喘不已,我挣扎着直起身来,看着他的眼睛:
“你的恩情,我早已还完……”
长洛的眼神变了:“你什么意——”
扑通——
我往后栽了下去。
仙骨已碎,我体内灵力决堤,神魂正一寸一寸,破裂,涣散,化成一条条红色游鱼。
它们身姿灵动,往来倏忽,很快便消散在云层之中。
视线越来越模糊,眼前闪现走马灯:桃枝山的水,桃花坞的酒幌,天上白玉京,凡间八世死于非命……
我忽然闻到一股酒香,馋得我流口水。
“小酒!”
一道霞光落在我身侧,赤红如火。紧接着,一道甘醴入喉,我身上的灼热减轻了一些。
他的声音很是焦急,略显嘶哑:
“偷酒小贼!你还欠老子酒钱,不准死!”
我当场眼前一黑。
他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事我个穷鬼死得更快。
2
我是在一阵仙法相斗的吵闹中醒来的。
法力的波动搅地整座神宫风起云涌,我险些被强风刮跑。
“流光仙君还请手下留情!长洛帝君他刚历劫归来,仙体虚弱——”
明姝公主急得直跺脚。
流光并不买这位美人的账:“呵,虚弱?人家帮他渡劫,也仙体虚弱,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别人上了诛仙台,如今挨一顿打算什么,他没问题,受得了!”
长洛的脸色一变再变。
“啊呀,这流光仙君又是何苦呢,公主陪着长洛神君在凡间八世历劫,几百年不离不弃,此心可鉴啊!”
神仙们也很八卦。
“谁说不是呢,公主竟然连护心鳞片都给了出去!那可是水中一族的救命符啊!”
“诶对了,小酒呢?怎么一直没见她人?她家的长洛神君可终于回来了。”
“谁知道又上哪贪玩儿去了,管她呢,反正人家长洛也从来没正眼看她,她哪有机会?”
“也是……”
我只剩了一缕神魂。
我的神识小心地附着在这缕残魂上面,可以如方才那些小红鱼一般游动。行动还挺方便,就是太过孱弱,很容易彻底灰飞烟灭。
打神鞭,已然是留情了。
因为看在鲛人王族的份上,不可太过。神魂碎了,拼回来就是。
若是我这个小小仙侍,必然会受尽劫雷穿心,抛下诛仙台,投入轮回道,永生永世,万劫不复。
哐啷——
长洛终究不敌,从半空中跌落在地,连仙剑都落在一旁。
流光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罡风吹拂下,他红衣猎猎,一柄桃花流水的折扇横在长洛的脖子上。
“我也让你尝尝雷刑的滋味!”
“好了!”天帝的声音如滚滚雷鸣,“流光,你也闹够了吧!”
流光急红了眼,谁的面子也不给。天帝将手一挥,在他身上施下一道天罗网,令他动弹不得。
“死老头你快给老子解开!”
敢当着天帝的面喊死老头,除了那猴子,也就是他了。
天帝曾笑着说,若非那猴子成了佛,寡人都怀疑这流光莫不是猴子投的胎,不然怎生是一颗桃树?
长洛重新立在云端,声音冷冷:“流光仙君在桃枝山散漫惯了,在天界,还是守一守天界的礼法吧!”
流光沉默了,继而大笑起来。
“礼法?哈哈哈哈哈好个礼法!”
流光终究没有当着众仙的面,把真相说出来。他收敛了笑容,盯着长洛问道:
“我问你,她助你八世渡劫,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吗?”
“你在说什么?!”长洛的冰山脸终有一日还是裂了。
我有点想哭,刚才雷刑之痛我都没有想哭。
在世界上有朋友的好处,就是当所有人都不记得你的时候,还有人能帮你诉一诉委屈。
流光并没有答话,他挥动折扇,将诛仙台上残留的血送入白玉轮回镜当中。
前尘往事,八世之死,一一浮现。
长洛怔住了,双手攥着衣角,似乎要将它揉碎。
“呵,也只有你这个蠢货才会喜欢这种死古板。”我听见流光低声喃喃。
流光用折扇破开天罗网,扔下一句话,便飞身腾风而去。
“长洛,你好自为之。”
3
“司命!司命!”
长洛急冲冲闯进了司命殿,从一堆命册当中把他扒拉了出来。
司命发髻散乱,头上胡乱插着两支笔,醉眼朦胧:“是长洛神君,何事啊?”
“我在凡间之时,那个跟在我身边,八次替我挡劫而死的女子到底是谁?”
长洛攥着司命的领口,使劲晃荡着他让他别睡。
“哎哟,一条傻鱼啊,还能有谁!”
“什么鱼?姓甚名谁?可是那池中鲤鱼仙,鱼酒酒?”
“你不是在轮回镜看到了吗,问我做什么?”
“司命,她如何能瞒过你,出现在命册之外,其中有你的手笔是不是?”
“我没有!”
司命突然惊醒,他脑袋磕在书架上,磕出一声巨响:“我没有帮酒酒偷渡下——”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才后知后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二人相顾无言。
司命嘿嘿笑道:“帝……帝君不会说出去对不对?”
“你一说出去,不仅酒酒要重新受刑,连明姝公主也跑不了。”
“啊!这我就放心了!”
司命拍拍心口,打了个哈欠,又倒头躺在命册中睡了,片刻间就鼾声起。
明姝公主一袭湖蓝色长裙,施施然走进司命殿。
“长洛……”
帝君眼眶微红:“你怎敢骗我!”
“帝君何出此言?我的确下凡助你历劫啊?”
“你那也叫助我渡劫?”
你那也叫助他渡劫?绊脚石,他在人间凭空多出一倍的劫,都是拜你所赐。我藏在最高一层的书架上,闻她此言,也忍不住在心里冷笑。
若他当初渡劫失败,这明姝公主要负一半的责。
“一个小小的鱼仙子而已,让她替我受刑,有何不可?”明姝扶了扶发髻,十分不以为意地笑道:“难不成,帝君要告发我?”
“不会。”长洛攥紧了手,又松开来。
明姝笑容愈发灿烂,艳若芙蓉:“我就知道,帝君对我好,并不只是因为错认我的缘故。”
“不然还能因为如何?”长洛语气平淡。
“帝君,你我多年情分,难道还——”
他直接打断:“你跟我说有什么意义?”
“你在怨我?可你方才让她代我上诛仙台,也并没有一丝犹豫不是吗?!”
。。。。。
这便是我彻底心寒的原因。
他或许记得那八辈子的恩情,可除此之外,我于他而言,依旧什么都不是。
甚至,可以被随意地牺牲和献祭。
4
“她终究是私自下凡,该受雷刑。如今刑罚已了,我欠她的,自会弥补。”
“呵呵,那可没机会了,她才凡间历劫已然大损元气,又挨了数道天雷,只怕日后三界都不会再有她这么一号人。”
明姝灿然一笑,风华无双,她继续劝道:“帝君,何苦呢,一切皆是她心甘情愿——”
“我不会让她死。”
长洛甩开明姝握过来的手,举步便要离去。
他忽然抬头往书架中看了一眼。
我立刻闪身躲避,使劲往书页当中钻。
“一缕残魂?是鱼酒酒?酒酒,你且应我一声。”
“罢了,想是神魂不全的缘故,我一定会补齐你的神魂,你等我。”
十分温柔的语气,令我整条鱼都僵直了。
我一动不敢动,眼睁睁地看着他伸出手,越过我,拿走了旁边那条活蹦乱跳的小红鱼。
啊,该死!被他先抓住了!
这些小红鱼滑不留手,善于躲藏极难寻觅,更别说抓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条活泼点儿的,却被这个男人先得逞,该死!
“啊啊啊——”
长洛离去后,明姝公主气得尖叫,她掀起一阵风,把命册吹得满殿乱飞。
“鱼酒酒!若让我看见你一片神魂,我定然将之撕成碎片!”
我又往书页里缩了缩,直到满殿风声停歇才敢冒头。
司命翻了个身,继续鼾声如雷。
这确实对他毫无影响,反正司命殿从来就这么乱。
从这一刻起,我们四个都在找被打散的神魂。
我不光要找,还得躲着他们三个,真是累。
长洛最先发现了我,毕竟,他身上有我的护心鳞片。
我躲在仙池石头夹缝里,封闭气息,试图屏蔽他对我微弱的感知。
“酒酒?”
“你不是常常跟在我身后,说你会一直看着我吗?”
“是不是只要我回头,你就会出现了?”
我隐约感受到灵力的波动,有人来了,那人语气十分不耐:
“看什么?只有老子。”
流光容貌生得好,说话却一口一个老子,生怕别人不拿他当条好汉。
“老子问你,你是不是捡到了一条神魂?还来!”
穿成仙侠文的女配,感化病娇男主失败后被他斩断双臂给女主做骨笛!
我穿进仙侠文,男主是个病娇。
女主目光所及之物,他定双手奉上。
单凡有人多看女主一眼,他便斩下那人头颅。
为保女主清白,他就屠了整座小镇。
为女主疯,为女主狂,为女主哐哐撞大墙。
可惜,我不是女主,而是病娇文里的大师姐女配。
被他斩断双臂,扔到乱葬岗,只为给女主做一只漂亮的骨笛。
走之前,他还不忘俯下身对我说:“师姐不乖,跑那么远,青羽都等急了。”
当时,我疼得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病娇都该死。
01.
乌云吃掉了月亮,今夜没有光。
我艰难得扒开一堆被草席裹着的尸体,把自己藏在了里面。
“师姐,快出来呀。”
我透过两尸体间的缝隙,向外望去。
师弟披散着头发,举着沾满鲜......
我穿进仙侠文,男主是个病娇。
女主目光所及之物,他定双手奉上。
单凡有人多看女主一眼,他便斩下那人头颅。
为保女主清白,他就屠了整座小镇。
为女主疯,为女主狂,为女主哐哐撞大墙。
可惜,我不是女主,而是病娇文里的大师姐女配。
被他斩断双臂,扔到乱葬岗,只为给女主做一只漂亮的骨笛。
走之前,他还不忘俯下身对我说:“师姐不乖,跑那么远,青羽都等急了。”
当时,我疼得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病娇都该死。
01.
乌云吃掉了月亮,今夜没有光。
我艰难得扒开一堆被草席裹着的尸体,把自己藏在了里面。
“师姐,快出来呀。”
我透过两尸体间的缝隙,向外望去。
师弟披散着头发,举着沾满鲜血的剑,搜寻我的下落。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比起他,无处不在的尸体腐烂的腥臭味,脚边吱吱叫的野老鼠都算不了什么。
他一步步靠近,闲庭信步,语气就像是在哄调皮的孩子那样:“师姐,快出来呀!”
他找了半天一无所有,像是要放弃了,见他离去的背影,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是,一眨眼,我看见了一只布满红血色的眼睛。
“师姐,我找到你咯。”
他将我拖了出来。
我抓住他的衣服苦苦哀求:“师弟,求你放过我好吗?砍断手,我真的会死的。”
“师姐,我只是想要你的一双手,可是你非要跑,我才不得已废了你的修为,这一切都怪你。”
“宋清川,你说过永远不会伤害我的。”
他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剑,替我擦干净和血混成一团的眼泪:“师姐,但是青羽想要你的手骨做成的骨笛,如果青羽不开心了,我就会不开心。”
“师姐不是说过,什么都可以给我吗?”
他白皙的手掌贴在我的脸上,温柔的谎言脱口而出:“师姐,很快就好了,别怕。”
不过须臾间,我的两个胳膊就变得空荡荡的,那些血就跟不要钱一样喷涌而出。
原来人疼到极致是会麻木的。
他松拿走了我的双臂,嘴里还念叨着:“师姐不乖,跑那么远,青羽都等急了。”
他得到了想要的就立刻转身离去,就像是丢垃圾一样,把我扔在了乱葬岗。
我真后悔,竟然天真得以为病娇可以被感化。
当发现自己穿进这本仙侠文的时候,我就一心一意做照亮宋清川的明月,却忘了病娇为什么是病娇。
02.
我一出生就在逍遥派,而宋清川是在六岁的时候被师父捡到山上的。
他当时脏兮兮的,双手着地,活像个被野狼养大的小崽子,害怕得躲在师父后面。
我见他可怜想给他糖吃,谁知道人家一口就咬住了我的手掌,自此我俩就不对付了。
直到看见他在后山残杀小妖,我才后知后觉发现原来我穿越到了一本仙侠文,文里的病娇男主就是小师弟宋清川。
书里面说,他自小被父母虐待,所以天性暴虐,后因有出色的修炼天赋被师父领进了逍遥派,从此成为修真界的天才翘楚。
女主不是我,而是二十年后,假扮人族潜入逍遥派的魔族人青羽,两人爱得难舍难分。
青羽目光所及之物,他定双手奉上。
单凡有人多看青羽一眼,他便斩下那人头颅。
为保青羽清白,他就屠了整座小镇。
我望着眼前这个脸上还有着婴儿肥的少年愣了一会,这看着也不像呀?
又想到书中我命丧悬崖以及逍遥派满门被灭的结局,便决定感化宋清川,改变剧情。
他无法自控,嗜杀嗜血,我就带他进秘境,用斩妖除魔来发泄,用自己所有积蓄换来宁心静气的法器让他日日佩戴。
他桀骜不驯时常惹怒师父生气,因为师父最宠我,我便主动替他圆场,耍宝逗趣让师父不要罚他。
遇到给他下绊子的同门师兄弟,我就领着他半夜套麻袋,将那人剥光了扔在山门前。
他脸上的笑容一日比一日多,我暗暗窃喜。
在我二十岁生辰那日,他捂着我的眼睛拉着我来到后山,强迫一群小妖怪给我演话本,可怜那刚化人形的雀妖边说台词边流泪,整只妖都快吓傻了。
我曾担忧得问他:“宋清川,假如,我是说假如,以后,有一日,你不喜欢我了,你会杀了我吗?”
他眼神坚定,神情严肃:“师姐,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
“你发誓。”
“我宋清川发誓,永远也不会伤害师姐。”
我蠢得可以,居然信了。
03.
那天,女主来到逍遥派的山脚,我知道若无证据说她是魔族没有人会相信,便设计阻止她入派。
结果第二天师弟就带她进了山门,师弟的发间还插着我亲手做的木簪。
当青羽的发簪断裂时,师弟便摘下我的木簪,替青羽盘好了头发。
我的仙剑发出呜呜的声音,它与我心灵相通,自是知道我的感受。
师弟牵着她走了,我站在原地看着两人渐行渐远。
后来,我费尽心思设下陷阱,想要赶走甚至击杀青羽,结果换来的是一道横穿肚子的伤疤。
对我发誓说永远也不会伤害我的宋清川,捅了我一剑。
再后来,师父痛斥我恶毒,下令折断我的仙剑,以示惩戒。
我跪在地上磕了好久,求师父不要折断我的仙剑。
曾经将我视作珍宝的师父,此时却背着身,语气中带着嫌恶:“明月,你多次对同门痛下杀手,甚至不惜污蔑你的师妹是魔族,实在是心思歹毒,不配修行。”
我哭着乞求,说知错了,求师父不要折断我的仙剑,我的仙剑已经生了灵智,折断它无异于杀人。
可师父却说:“如你这般阴狠歹毒之辈养出的剑灵也定会为祸人间。”
我捧着碎成两半的仙剑,跪在原地。
身边来来往往好多人,他们皆拍手称快,就差没有放鞭炮庆祝我终于受到了惩罚。
从这天开始我便知道命运不可违背,有些人,哦不,魔,什么也不用做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
她一眼就可以勾走师弟的魂,一个皱眉就可以让他抢走我疗伤的丹药。
轻飘飘的一句,师姐的双手很适合做成骨笛。
他便想断了我的双臂,还要两只手,这样他的青羽才可以挑一下。
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会杀了宋清川,病娇都该死。
乱葬岗的野老鼠嗅到血腥味从脚边爬了上来,它们瞪着红通通的眼珠子,一口口啃食我的血肉。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变冷,恍惚间我居然又看到了师弟的背影。
他挡在我身前,扭过头对我说:“师姐,别怕,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这是我们第一次进到秘境,遇到了高阶的妖兽的时候。
那道背影慢慢变淡,直至消失。
此时,月亮钻出了乌云露出了些许亮光。
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我面前,那人蒙着双眼,穿着一袭白衣,看不清样貌。
04.
于修士而言十年的时间算不上什么,但足够我被治好,重新修炼,长出双臂。
我最讨厌雨天了,一到雨天,伤口连接处就像是爬满了蚂蚁一样,连骨头缝里都在发痒、发疼。
我牵着喜欢装瘸子的旺财回家。
但是,它却突然汪汪汪得叫了起来,拽着我来到了一处草丛间,那里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旺财将他拖了出来,我看着他觉得有点熟悉,擦去鲜血。
当看清那张脸时,我又回到了十年前的夜晚,四周响起了老鼠的吱吱叫,甚至有几只爬到了我的身上,啃食我的血肉。
双臂伤口连接处一阵阵疼,腰间的清心铃叮当作响,唤回了我的神智。
我居然又见到宋清川,他躺在地上,气若游丝,几乎下一刻就要命丧黄泉。
他挣扎着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裙摆。
“师、师姐。”
刚吐出三个字他便晕了过去。
我转身就想离开,但却鬼使神差得回了头。
......
——全文看评论——
【煤炭】雁阵惊寒美人殇(25)
人间道最简单,也是最难执掌,这句话是当年李艺彤前世的师傅,源门门主龙德圣师孟吉所说,当年源门子弟的毕生追求就是在兵解之前能够执掌六道之一,尤其是与他们最近的人间道。
但人间道虽然从来没有出现过执掌者,但是界魂强大,不过上一世,当时还名为弈卡的李艺彤是源门唯一一个触及到人间道的存在,只是当时她被界魂击败了,确实是特别强,强到弈卡甚至都没有看到那界魂长什么样子。
时至今日,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从来没有执道者的人界会有这么强的界魂,因为它就是人界本身。
而她现在之所以不战而胜,则是因为人界早就承认过她了,在那名为光唐的王朝,刚刚建立的时候。
“我成功了,你呢?”
…………
破碎冥界,地府......
人间道最简单,也是最难执掌,这句话是当年李艺彤前世的师傅,源门门主龙德圣师孟吉所说,当年源门子弟的毕生追求就是在兵解之前能够执掌六道之一,尤其是与他们最近的人间道。
但人间道虽然从来没有出现过执掌者,但是界魂强大,不过上一世,当时还名为弈卡的李艺彤是源门唯一一个触及到人间道的存在,只是当时她被界魂击败了,确实是特别强,强到弈卡甚至都没有看到那界魂长什么样子。
时至今日,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从来没有执道者的人界会有这么强的界魂,因为它就是人界本身。
而她现在之所以不战而胜,则是因为人界早就承认过她了,在那名为光唐的王朝,刚刚建立的时候。
“我成功了,你呢?”
…………
破碎冥界,地府
所谓的地府其实与天庭无关,它是一个完全由鬼族建立的冥界王朝,而这个王朝现在的主宰者,此时正颤抖着跪在一个少女面前。
不同于其他几界,冥界没有界魂,或者不需要生成界魂,因为那执道者尚在。
正是黄婷婷面前这个转轮王,其实在黄婷婷离开地府,在人界建成酆都鬼城之前,转轮王还是她的手下。
她没有想到的是,不过百年(不过一间一天,冥界一年)的时候,转轮王不仅登上了地府之主的位置,还执道了。
不过当她再回到地府,转轮王居然要对她赶尽杀绝。
于是在这几天,准确来说是几年的时间里,黄婷婷再次重新在冥界积聚力量,反攻将整个地府推翻。
要知道,黄婷婷的实力虽然有所削弱,但她曾经在冥界,除了是地府一代鬼帝,还是实力堪比大罗金仙的鬼仙。
再加上魂魄中永存不灭的源剑,转轮王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嫪毐,我给过你机会的。”
“陛下,是嫪毐鬼迷心窍了,求陛下饶过臣下,陛下要执掌令,臣必双手奉上!”
黄婷婷眯着眼睛:“真的?那你献上来吧!”
嫪毐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低着头,而后举起一块深灰色的令牌。
黄婷婷伸手去接,嫪毐低下的脸上冷笑起来,只见令牌上深灰色渐浓,似乎什么强大的鬼术即将发动。
黄婷婷见状,眼神一厉,还是一把握上了那令牌,立即感觉到了一股来自灵魂的刺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先灰飞烟灭吧!黄
泉!”
令牌化为极致的灰色,嫪毐正兴奋着想要见证黄婷婷化为飞灰,谁知道下一秒,令牌却化为了一个灰色的光团融入黄婷婷额头,黄婷婷闭上眼睛。
“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公平!”
怎么会这样,嫪毐隐藏自己的野心,在黄婷婷手下隐忍了几百年,终于等到她离开,然后布局才以数道强大的灵魂为祭,才以鬼术击败了界魂,这才得到了执掌令。
可是她凭什么?她不仅不是纯粹的冥族,还是一个女的!
在绝望与不甘之中,嫪毐灰飞烟灭,死在本应该降在黄婷婷身上的鬼术之下。
“界魂?”
只有黄婷婷知道,护道界魂并没有完全消散,他留下了一道残魂,随时准备控制着执掌令另择明主,而黄婷婷无疑变成了他现在唯一的选择。
黄婷婷睁开眼睛,一个奇诡的纹路出现在她额头。
“居然还有这种好事?”黄婷婷其实也是一阵后怕,这么看来,运气确实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待她这边成功执掌饿鬼道,就大手大脚地开始改革。
她将地府之主的位置和权利分给了跟随她一起反击转轮王的十大冥族鬼王,然后让他们相互制约,而他们也不再叫鬼王,而是地府的十殿阎罗。
而她自己,则开始着手于打开人鬼两界的通道。
虽然人间一天,冥界一年,留给她的时候也不多了。
…………
而此时,六界的异动,与苏杉杉和刘力菲并没有关系,眼前的三甲战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很明显,因为之前亮眼的表现,苏杉杉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不仅是一心要与她决出胜负的朱権,其他的天骄也都视她为眼中钉,于是,除了刘力菲之外,众天骄隐隐有联合之势,这对苏杉杉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毕竟历史上也出现过几个天骄先联合,淘汰一个比较强的,然后再互相争夺最后的名额。
不过如果这个他们要对付的天骄,比他们加起来还强大,那么就无所谓了。
但是苏杉杉不认为自己已经到了那种程度,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还有刘力菲,她并不是一个人面对这些。
此时,众天骄都没有急切的出手,尤其是像蓝斩这种,已经在苏杉杉手底下败过的。
就这么僵持着,妖皇都快不耐烦了,不过就在她都要出声催促的时候,一声清啸响起,所有观看的人只见一道虚弱却崇高的佛门法相在擂台上面显现,是佛黎明王族的圣女孔芊。
她并没有真的对谁出手,但是她这一动,一下子打破了僵局,台上众天骄开始各显神通。
有苏杉杉见过的蓝斩的神通,也有她完全没见过的血脉神通,但基本上所有的神通对准的目标,都是她。
刘力菲皱眉,闪身来到苏杉杉身边,她一挥舞手中的黑笛幽音,只见那黑笛居然化为了一杆黑枪,黑枪枪尖携带着破灭一般的墨色妖力,只是横向一扫而过,它碰到的一切神通妖力全都溃散。
“想要以多欺少?也要先问过我的枪!”
血脉神通·夜月劫·枪·莫等闲
众人皆是一惊,他们刚刚就算只是使出了一两成妖力,但整整八道血脉神通,她居然一枪就挑散了,果然是年纪轻轻就组建了神澜军的夜语菲。
连妖皇也精神起来:“不简单啊,就这一手,在地阶巅峰也是顶尖的存在,不过这样看来,她之前应该也只是隐藏实力吧?”她生性多疑,并没有立刻下定论。
而擂台之上,八位天骄围住苏杉杉和刘力菲,一时间也是不敢上去,毕竟没有人会打毫无准备的仗,那杆枪和血脉神通太过于诡异。
刘力菲冷笑,她看向苏杉杉,两个人眼神交流,瞬间明白了对方所想。
苏杉杉同样开启煌乐的弓形态,两个人既然分开了,但是当众人要冲上去针对苏杉杉的时候,刘力菲又正好挡在她的面前。
而且苏杉杉搭弓射箭,刘力菲持枪扫荡,两个人一远一近,配合默契,不像是面对两个人,倒像是面对一个可远攻可近战的军队。
一时间,居然无人敢上前,僵持之中,却见一道青影,悄悄却出现在苏杉杉和刘力菲之间。
青瑕的速度之快,在族中也是十分罕见的,所以苏杉杉和刘力菲并没有发现他。
下一秒,幽青色的妖力,以他的嗓音为媒介四散。
血脉神通·天青福音
名字确实是天青福音,应该是对施展神通者本人是一个福音。
但对于苏杉杉和刘力菲来说简直就是听觉灾难,而其他七个妖族天骄情况也没有太好,好在因为刚才的对峙,他们离得远了点,不过就擂台这个最大距离,再远也不可能减轻多少的伤害。
但是首当其冲的依旧是苏杉杉和刘力菲,他们尽管及时封闭了听觉,但因为身中还拿着兵器,施法晚了点,还是一定程度上破坏了他们的耳膜。
不过这明显不是青瑕真正的目的,他这么做是要暂时瓦解两个人的配合。
朱権见青瑕计谋凑效,立马跳了起来,居然真接化为了原形。
血脉神通·朱厌真身
没错,朱厌最强就是他强大的原形兽身,而且对于苏杉杉和刘力菲来说,朱厌真身也限制了他们,因为朱厌可以吸收火气。
而剩下的天骄们,也一一施展自己的神通,一时间,斩天蓝刃,明王法相,金黄兽首,九尾黑猫,碧翠长蛇等等异象,五光十色的妖力交相辉映,而小小的苏杉杉和刘力菲两人,仿佛被巨人围猎的两只小兔子。
……
“这位先生,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当玉惨成功施展完流年,整个身体的妖力都仿佛被抽空了。
正当他修炼休养生息的时候,只听得一个清醒的女声传来。
他惊喜地回头,果然见席家堂房奶奶此时已经不再疯疯癫癫的,不是目光浑浊,而是眼神清明。
“是席奶奶吧,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我?我是席梦思,我……”在开始回忆的瞬间,席梦思眼光瞬间黯淡下去。
“我是席家的罪人!”
她低沉的声音喃喃自语道,玉惨不知所云,他只是看了看天色:“不早了……”
他看向席梦思:“我不知道席奶奶你还记得多少,但是我来此是为了问你一些问题。”
然后他强撑着唤出些许妖力,席梦思瞪大眼睛:“你,你是妖……”
还没说完,就被玉惨将嘴捂住。
“夫人不要声张,我是一个与人族为善的好妖,我此次过来是想问你,你是否有个半妖女儿?”
玉惨慢慢放下手,席梦思也缓了过来,她定了定情绪,四下打量起来,却发现周围房间破败无比,她再观其他,也有许多不同。
席梦思开口问道:“妖大人,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玉惨愣了一下,然后还是解释道:“关于夫人的事情,我知之甚少,只听说您与一位大妖相爱,后诞下一位半妖子嗣,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村庄便一直被妖物骚扰,直到有道人以迷阵封闭山谷,才使得妖物散去。”
席梦思消化了一下玉惨的话,突然发现一件事:“大人的意思是,距我回归村庄,这些时间里已经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了?”
玉惨皱眉,他总觉得席梦思说的话里有什么不对劲,突然他灵光一闪:“夫人,你可知道,距你回村,已经过去了一个甲子了。”
为了让她相信,玉惨还从旁边拿过来一块镜子。
“这,这是我?”
席梦思震惊地看着手中的镜面,难以置信地看着镜中自己满头的白发。
玉惨无奈地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夫人因何种打击,致使神志受损,元魂溢散,我用了妖族神通才将你的魂魄聚齐。”
席梦思连忙感谢道:“原来是恩公,抱歉刚刚怀疑你,你想问我什么事情?”
玉惨笑笑,正想要开口,突然外面传来夜泽的娇斥:“大胆妖孽,焉敢与我王族交恶。”
“嘿嘿嘿嘿嘿嘿,我们潜伏在此许久,怎么能让你们这些外人吃了她。”
“是啊是啊,这人身上有纯粹的妖力,真的是大补!”
玉惨面色一冷,示意席梦思暂时不要说话,他走到门口,微微打开门缝:“怎么回事?”
“是妖,看上去血脉级别不高,但修为很高。”
玉惨打量了一下,是两团雾状的妖气:“没有实体?可以应付吗?”
夜泽无奈地摇了摇头:“恐怕很难,而且……我感觉到更多这样的妖雾向这里靠过来了。”
玉惨皱眉,那边的妖雾自然也发现了玉惨。
“还有一个,看上去挺厉害的!”
“该死,这些妖是怎么渡过迷阵的?又多了几个竞争者!”
“先下手为强,灰竭的妖丹是我的!”
玉惨连忙对着席梦思说道:“夫人,有什么事我们离开再说,这里有东西吸引了他们。”
席梦思虽然也痴狂了几十年,但是好歹也是当年见过世面的人,立马也知道了现在事态严重。
两个人打开房门,夜泽正在与两团妖雾对战,原本覆盖在房屋之上的黑夜结界此时将妖雾笼罩。
血脉神通·夜月劫·至暗
至暗可以屏蔽一切生命的任何感觉,夜泽看向玉惨,对她点了点头,他们赶忙离开了。
此时,葛家庄峡谷之上,一处无人知晓的洞府之中,一位白须道人从入定之中睁开眼睛,他掐指一算,缓缓开口道:“十多年了,终于,时间到了。”
他站起身来,一步就走出了洞府,下一步便来到了峡谷之中,村庄之外。
“如是,还有孩子们,这一战,我避无可避了。”
……
朱厌巨大的原形举手投足之间,直接将苏杉杉使出的妖火拍灭,面对群攻,加上频繁发动音波的青瑕,刘力菲也是无力招架。
更不要说还有其他天骄,其中还有那吞金兽族的天骄,就是苏杉杉之前见到的那个小萝莉,没想到也是十分厉害,吞金兽族有一个聚宝功,平时修炼会吸收天地之间矿物,战斗时用作变幻武器或者直接远程射击。
最难缠的其实是那个书生打扮的妖族天才,他没有显现妖型,但是每次刘力菲持枪去刺他,总是刺到空处,而且以刘力菲的见识,也无法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妖族的神通。
【煤炭】雁阵惊寒美人殇(24)
“你确定在玉言杉身上感受到了神光?”
九歌岚点点头:“玉言杉是玉魂猫一族,也算是我九命猫族近亲,我曾经见过他们的原形,确实是有神圣之相,另外刚刚那场战斗,如果不是神光庇护,我想不到她还有什么翻盘的可能。”
妖皇想了想,也认为应该是这样,这傲烈是真正的能够魔变的怒血魔狼一族的天骄,如果不是正好是可以压制他的正统神魂转世,他怎么可能会败?
而且其实妖皇早就发现了,苏杉杉持有的那根长箫应该是神骨所制,说不定就是她前身的骨骼,所以才会听她调遣。
至于刘力菲,妖皇眯着眼睛,她的心机很深,不管是昨天的夺旗战,还是今天的守擂战,她都是用最少的手段,达到胜利。
“难道她早就知道我有意观察他们?”......
“你确定在玉言杉身上感受到了神光?”
九歌岚点点头:“玉言杉是玉魂猫一族,也算是我九命猫族近亲,我曾经见过他们的原形,确实是有神圣之相,另外刚刚那场战斗,如果不是神光庇护,我想不到她还有什么翻盘的可能。”
妖皇想了想,也认为应该是这样,这傲烈是真正的能够魔变的怒血魔狼一族的天骄,如果不是正好是可以压制他的正统神魂转世,他怎么可能会败?
而且其实妖皇早就发现了,苏杉杉持有的那根长箫应该是神骨所制,说不定就是她前身的骨骼,所以才会听她调遣。
至于刘力菲,妖皇眯着眼睛,她的心机很深,不管是昨天的夺旗战,还是今天的守擂战,她都是用最少的手段,达到胜利。
“难道她早就知道我有意观察他们?”
妖皇又摇了摇头:“不可能,她就算对我的暗中观察有所察觉,应该也不知道神魔之力的事情,应该只是想要进入前三甲在隐藏实力吧。”
她就这样自问自答着,休息的时间也就结束了,下面就是更加混乱的进前三甲的混战了。
没错,跟之前的两轮不同,最后这一战讲的就是一个混战淘汰,接下来,榜单中的十强天骄将全部上这个战台进行一场混战,所有人可以手段尽出,只求多淘汰一人,所有人都是彼此的对手,最后决出还站在台上的三个人。
严格来说到这里就结束了,不过你如果一定要继续把台上淘汰到只剩自己一个人也没关系,不过没必要,因为最后还是三个人进入秘藏,而不是一个人。
当然,对于台下对苏杉杉和刘力菲虎视眈眈的朱権来说,不管怎样,他都准备在进入三甲之后,也淘汰他们。
大概过了有半个时辰,最后一轮,择出前三甲的淘汰赛正式开始了。
妖皇靠在椅背上,手指敲击着扶手,计算着什么,随后让九歌岚靠近身侧,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
九歌岚点点头,直接离开了,一直注意着他的刘力菲皱眉:“怎么走了,妖皇又要做什么。”
妖皇站了起来,看向台下,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她朱唇轻启:“孤宣布,潜龙会最后一战,三甲混战开始。”
此话一出,十道妖力浓郁的身影同时跃上擂台,五颜六色的妖元光华交织。
妖皇淡淡地看着这一幕,眼里却只有苏杉杉和刘力菲。
“天穹开道,雷霆为榜,如今潜龙榜已现,诸位尽可大展身手,让孤看看,我妖族天才的强大,也让天下看看,我妖族的未来可期。”
台上的人可没有心思听她说这些,都在擂台上踱步,准备寻找机会,一击即中。
妖皇也没有多话,一挥手,整个擂台的周围瞬间形成了一个个移动阵法,只要接触到阵法便会被直接传送出擂台。
做完这些,妖皇又坐了回去,她看着潜龙榜出神,就像看着某个挚交好友,江湖故人。
……
魔界,无矩山。
这座活火山随时都有可能喷发,岩浆看上去也是十分炙热灼骨,但是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无矩山熔岩的最深处,一个赤红的气泡将两个囊括在内,一个眼中充斥着恐怖的魔气血气,整双眼睛都被熏得赤红,赫然是一尊修为强大的魔,但是表面上看却是十分冷静,看不出来任何暴虐,嗜杀的情绪。
另一个表情乖张,却是一身妖气,是个强大的莲境半妖。
“怎么还是突破不了,看来我这一世也就这样了,大哥,你以后罩着我吧?”
被她称为大哥的这个人,活动了一下筋骨,整个身体上的熔岩灰烬都一下子消散,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之中。
曾艳芬瞪大眼睛,那人魔瞳怒瞪了她一眼,张开双臂,滔天魔气顷刻间向她聚扰,隐约可以看到她心口的一把小剑以及额上的一个神秘莫测的纹路。
魔气直接在她身上化成一件黑色魔衣,曾艳芬目不转睛地看着,然后便见她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前世就是这样,众师姐妹中就你不认真!”
“什么嘛大哥,我能跟你比吗?你看看你,地狱道执掌,我真的是望尘莫及!”
被称为“大哥”的人名叫陆婷,初生时是半魔之体,如今是魔尊,同时击败地狱道护道界魂,执掌地狱道。
当然这只是她今生的身份,而前世,她是上古源门大师姐,也是雷部神龙化圣,圣人鸣霆。
“我承认,让你跟我比,确实是为难你了,但是,你现在确实要担起你的责任了。”
曾艳芬一怔,突然想到了什么:“是她,她又做了什么?”
陆婷眯起眼睛,感应着来自圣魂深处的波动。
“没什么,只是居然打起了我的主意,她难道以为我彻底入魔,已经对她构不成威胁了?”
曾艳芬忍住笑意,调侃道:“我觉得她是对你贼心不死。”
陆婷瞥了曾艳芬一眼,曾艳芬立马闭嘴,然后她便看见陆婷将额头上的那个东西取了下来。
那纹路化作一枚魔气充沛的赤红色令牌,这枚令牌正是地狱道执掌令。
看着这东西,曾艳芬又想起了那个送自己神行符的赵粤。
……
一片冥冥之中,修罗界宛若孤舟,流荡于六界之外,但是在它的界壁之上,两道身影相对而立。
一个虽然浑身浴血,却满脸斗志,另一个同样血气浓郁,却空余白骨。
“结束了,界魂痈骨!”
下一秒,那血人左手化血为刃,右手执剑,同时刺向骨人。
两个人看似错身而过,那骨人却颤抖起来,无声的嘶鸣从他口中传出,而后整具骨架,如同灰尘一般,瞬间散开,只留下一个暗紫色光团,缓缓飞向血人。
血人正是进入修罗界的赵粤,她嘴角微微勾起,光团的光亮虽弱,但此时却驱尽赵粤身上所有血气。
她收起血甲,又变成了那个单薄少女,只不过脸看上去丰满了几分。
“终于结束了,承让。”
这里是修罗界的界璧,其实就是修罗界的天,而现在,变天了。
她抬起头来,看向六界之内,那个名为神界的地方。
……
神界,天渊池。
神族后裔都聚齐在此地,他们注视着这方神池,以及一池雾气中那位绝色。
他们对其知道不少,她身上的天机不知被何人掩盖,巫神也只能推出此人为仙界曾经的天帝,也是有神之血脉的一尊半神。
但是就这样一个,在他们看来平平无奇的存在,如今却触及到了那一步。
池中,少女双眼紧闭,在她的脑海中,华袍美妇与她的元神正在交战,两个元神都是损伤严重,说不定就是下一击,这场战斗就要落幕了。
果然,少女元神眸中闪过一道剑意,亮金色长剑飞了出来,直接插在了那美妇元神的心口。
美妇看向少女,眼中没有怨恨,反而是解脱,下一刻,元神消散,一个黄金般耀眼的光团飞向少女元神,两者融合。
与此同时,天渊池雾气散去,美艳到极致的少女踏步而出,没有神在意她身上迷人的风光,而完全被她额前闪耀的纹路所吸引。
片刻后,少女一挥手,一件素衣将她包裹住,她看向周围众多神族后裔。
见她看来,一个人间巫祝打扮的神走上前来,祂正是巫神。
“执道者大人,可否告诉我们您的尊名。”
少女打量着祂,冷漠的表情逐渐回温,沉默了一会儿,她突然一笑,美得不可方物。
“大爷你叫我鞠婧祎就好。”
巫神哪敢这么称呼现在的鞠婧祎,祂高呼道:“鞠神执掌天人道,吾自当奉其为神主。”
然后祂直接跪拜在鞠婧祎的脚边,诵道:“幸得再得神主执道,吾愿追随神主,光复神界!”
众神见此,也纷纷跪拜:
“愿追随神主,光复神界!”
鞠婧祎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笑了笑:“可以啊,不过我还有一些自己的事情要做。”
巫神跪在地上,疑惑地问道:“吾主要做什么?”
鞠婧祎淡笑着说道:“等待时机,你们自可休养生息。”
她不再理会一众茫然的神,而是看向远方。
“不知道发卡怎么样了,还有婷婷,还有……”
她眼瞳之中金纹闪动,透过神界界壁看向人界的一座城池,那里雷光闪烁。
……
光唐帝都天元城,看着这个与自己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地方,李艺彤不禁感慨道:“哎,果然是百年一人间。”
她正坐在一处茶馆喝茶,她隔壁的一个老朽的客人听到了她说的话,不禁笑了笑,凑过来说道:“年轻人,我这么一个老家伙都没这么多愁善感,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人活一世啊,不必太在意暂时的坎坷。”
李艺彤很意外,居然还有人过来跟自己聊天,她看向他,眼睛突然一亮。
“老先生,我看你应该也才年过半百,虽然鬓发皆白,但是看起来确实很是精神,你对人间的见解是什么?”
李重光愣了一下,在他看来,这个年纪的姑娘不应该天天思考人生啊,不过她既然问了,李重光还是回答道: “人间?我能对人间有什么见解?我不过是个普通的老人家。”
李艺彤翻了个白眼,你这眼上连个皱眉都没有,还普通老人。
她直接说道:“我看老先生虽然穿着朴素,却有帝王之相,肯定比我这种小姑娘见识多吧?”
李重光瞪大眼睛:“你怎么……”
李艺彤不置可否:“要不然你还是跟我说说吧。”
李重光仅管疑惑,还是想了想,而后说道:“有人说人间只是人族帝王的,有人说人间是人族的,而在我看来,人间是人间的,它从来没有真正的主人,又或者说人人都是主人,人间在等的,是一个能够带领它走向更加繁荣的境地的存在。”
李艺彤重复了几遍他的话,突然脑海里闪过一点精光:“人间是人间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你说的太对了。”
李艺彤站了起来,丢了个珠子在桌子上,然后就走了,李重光很疑惑,这个小姑娘难道是偏僻地方来的,没有银子,居然用珍珠结帐。
但当李重光仔细打量了一下那颗珠子,顿时呆住了:“轮,轮回神光凝结而成的轮回珠。”
李重光看向李艺彤离开的方向:“她,她难道是高祖太姑奶奶?”
李重光为光唐最后的皇氏血脉,而他的高祖太姑奶奶,正是光唐开国高祖皇帝,轮回大帝李艺彤。
正在这时,边邪买红薯回来,见他呆呆在愣在那,只向一个方向看去。
而离开的李艺彤走在街道上,却见行人越来越少,她一步一步走着,身上轮回神光越来越盛。
“轮回之光当年都被我炼化了,我居然现在才领悟过来。”
李艺彤手中凝炼出一块洁白无瑕,看起来却又感觉浑浊不堪的令牌——人间道执掌令
21.比试(一)
下一刻,她精准地对着乌鸦的尖嘴弹了一下,随后单手撑着下巴,说道:“你都没告诉我,你家主人是谁呢!就想要我的东西,真以为我好忽悠是不是?”
这个乌鸦的实力不弱,她刚刚已经感受到了,但她不敢直接跟它翻脸,因为若是惹怒了它,它或许会对自己出手。但她绝对不能轻易相信这只乌鸦的话,不管它的主人究竟想做什么,都必须先弄清楚情况才能动手。
乌鸦见她始终不肯拿出玉石,于是又跳了一圈,发疯般地在房檐上扑闪着翅膀。
...
下一刻,她精准地对着乌鸦的尖嘴弹了一下,随后单手撑着下巴,说道:“你都没告诉我,你家主人是谁呢!就想要我的东西,真以为我好忽悠是不是?”
这个乌鸦的实力不弱,她刚刚已经感受到了,但她不敢直接跟它翻脸,因为若是惹怒了它,它或许会对自己出手。但她绝对不能轻易相信这只乌鸦的话,不管它的主人究竟想做什么,都必须先弄清楚情况才能动手。
乌鸦见她始终不肯拿出玉石,于是又跳了一圈,发疯般地在房檐上扑闪着翅膀。
为了不让乌鸦吵闹的动静引来其他人,叶沉鱼眯了眯眼,凶狠地说道:“你要是再吵,我现在就杀了你!把你炖熟了!”
闻言,那乌鸦立马安静了起来。它歪着头看着她,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盯着她看,眼神似乎还挺委屈。
见此,叶沉鱼松了一口气,放软了表情,柔声说道:“你这样突然要我的东西,实在是太唐突了。我也没办法,你要是不介绍一下你的主人是谁,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做呢?”
那只乌鸦歪头想了想,又飞了起来。过了半晌,它竟直接降落到她的肩头,叽叽喳喳了起来。
叽喳声吵得她极度不适,捂着耳朵问:“你又瞎叫什么啊?”
叶沉鱼当即使用识语符耐心地倾听着它说的话:“主人只吩咐我拿玉石,恕我不能告诉你他是谁。”
“哦,这样啊!”她摩挲着下巴,打量着它,“那也恕我不能将玉石交给你了。”
说着,她将玉石重新戴进了脖颈上,并将它塞到衣领里面。
那只乌鸦又叽叽喳喳了一阵,见她仍然油盐不进,愤怒,又是委屈,离开她的肩上。转而又飞到了屋檐上,不停地扑动着翅膀,叫唤着:“你不把东西给我,我就留在这里,大闹一场!搅得你的门派不得安宁!”
此言一出,惹得叶沉鱼捧腹大笑:“你这家伙还真是有趣!你一个魔物擅闯我仙门之地,一开始本就是要被我收服和除掉的。要不是我见你没什么威胁,我才不会放置你,与你聊这么久。现在居然还威胁我,想要捣乱?呵呵,不妨试一试。”
乌鸦:“……”
“我不管你家主人是什么目的,但我绝对不可能将玉石交给你!”叶沉鱼站起来,冷冰冰地看着它说道,“若你今日不走,休怪我不客气!”
乌鸦顿时炸毛:“你这个臭丫头!欺负我一只乌鸦算什么本事!”
“不走啊?我倒要看看,被我抓住了,你能有多大能耐!”叶沉鱼勾唇一笑,一个抬步快速地飞身上前,一把抓住了它。乌鸦见自己根本逃不掉,急得哇哇直叫:“臭丫头,放开我!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你要捣乱,我当然得制止你才行啊!”叶沉鱼冷哼一声,毫不手软地捏住了它的喉咙,“说吧,你家主人姓甚名谁?”
乌鸦被她掐住了喉咙,只觉得整个鸟都快断气了。它挣扎了几下,却挣脱不了,只能含泪说道:“你……你先放开我,我告诉你!”
叶沉鱼微笑着松了松手上的劲:“那我就暂时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不要试图逃走哦!”威胁地晃了晃手臂,一脸祥和的笑容看得它发怵,“要是敢逃走,我就立马让你尝尝火翊符的厉害。”
乌鸦浑身一僵,连忙讨饶:“别,姑奶奶,我错了。”
她满意一笑,松开了手:“现在可以说了吗?”
只见乌鸦耷拉着脑袋,慢吞吞地说:“我主人的名字叫百里……唔……”它说着说着突然噎住了,然后瞪圆了两颗豆大的眼珠子望向她。
见它不继续说下去,叶沉鱼笑着挑了挑眉:“怎么?哑了?我也没对你用禁言术啊!”
乌鸦:“……”
它当然得犹豫了,主人先前就吩咐过了,只需将她的随身之物偷走便可。结果现在自己却把这件事情给整砸了,它要是将主人的秘密擅自暴露出来,回去后,岂不是死定了?更何况,看这位小姐的脾性,简直就是个小辣椒,自己即使说了主人的名讳,估计也很难全身而退了。
叶沉鱼等得有些烦躁了,她又逼近了一步,冷笑道:“你是不是想试试我的手段?如果你真想找虐,我不介意成全你的哦。”说完,她作势又要伸手去捉它。
见状,那只乌鸦吓坏了,赶紧说:“我说我说!别再捏我的喉咙了!”
叶沉鱼这才收回了手:“嗯,那你接着说吧,我洗耳恭听。”
乌鸦小声嘀咕:“你这哪里是洗耳恭听,明明是威胁嘛!”
“你说什么?”
“没什么!”
无奈之下,乌鸦只能将主人的名字说了出来,同时也暗骂自己蠢蛋,明明知道这个女人也不是个善茬,偏偏还傻傻地往坑里跳。
“百里苍岐?百里苍岐。”叶沉鱼念了两遍这四个字,皱眉道,“你主人是闲着没事干吗?一介魔族敢要一个仙门弟子的东西,还想着和我联系!他真的就不怕我去魔界找他,然后将他收制了吗?”
这话让乌鸦吓得抖了一下,惊恐地看着她:“你不要去找我家主人啊!”
“哦?我为什么不能去找他?”
乌鸦急得团团转:“你要是去找主人,他会生气的。”
她捡起地面上的碎石,对着墙院边的桃花扔了过去,问:“所以,他为什么会生气呢?”
乌鸦张口结舌地说:“他不喜欢任何人忤逆他,总之就是,你要是去找他,他一定会生气的!”
叶沉鱼好奇的凑近了它:“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还想要与我联系呢?是不是在密谋着其他的事?想让我背叛我的门派,成为他安插在仙家门派的眼线,好助他轻而易举地从里到外,合伙摧毁整个长阳派!”
乌鸦吓得浑身都颤抖了一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哼,果然是这样。”叶沉鱼啧叹一声,转而换了副阴狠狠的口气,“看来,我是绝不能放过你了!”
说罢,她扬起双手,在一道流利又极快地念诀施法后将其牢牢困住。
乌鸦被封在了空中,动弹不得,急得冒出了哭腔:“呜呜呜,主人救命呀……”
叶沉鱼拍了拍手,双手叉腰,一副俨然解决了麻烦的轻松姿态:“我不会立马杀了你的,因为你还有用处。”
之后便将它收入捉妖壶内,回到了屋里。也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和交谈声。她却下意识地闭上眼,又是可以隔着门看到了在外面的陆承礼和姜霜雲两个人。
“我这是……”
不待她多加思索,房门已经被推开了,陆承礼探出半个脑袋,瞧见她正靠坐在床头,似乎在思索什么,于是他便关切地跑过来问:“小鱼儿,你怎么啦?是哪儿不舒服吗?”
叶沉鱼摇了摇头,低垂下眸:“没有,就是想着我已经很久没有出过自己的房间了,”她抬起头来,迎上他的眼神,“难免有点闷罢了。”
听此,陆承礼坐在床榻边上,一手握着她的手腕,一边心疼道:“你身体刚恢复,就该老实在屋子里休养才对,怎么还能出去吹风呢?”
叶沉鱼回答道:“师兄,你不必担心,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没事了。”
“那你饿不饿?我下厨。”
“霜雲师姐已经送过早膳给我吃了。”
“那你困不困?我哄你睡。”
“现在已经是正午了,我再睡就成懒猪了。”
“那你闷不闷?我陪你聊聊。”
叶沉鱼看了他一眼,认真地说:“师兄恕我直言,我不想待在房里了。今天是长阳派一月一次的比试日,我可不想就这样错过了围观师兄师姐们的精彩比试!而且,霜雲师姐也说了,要带我一块去的。”
“师姐说的?”
闻言,此时在一旁的姜霜霜嘴角微扬,笑眯眯地应和道:“没错,是我说要带她去的。”双手握拳互相按下,发出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有什么问题吗?”
“早说嘛!”在真切地感受到了来自师姐的言语和动作之间透露着‘威胁’过后,陆承礼在迟疑片刻后,只得妥协,“你想去看比试也行。不过前提是,我得陪在你身边才行。”
姜霜雲一手搭在他的肩上,摇着头说:“你小子肯定躲不过比试的。”
“为什么这么说?”叶沉鱼问道。
她随即便解释着:“门派施行每月一次的弟子比试,就是掌门想通过这样的方式,了解每位弟子的实力和修为是增进了还是退步了。掌门活了几十年,他不希望自己创下的门派,因为一些没有什么实力和修为不佳的弟子而毁了在外的名声。所以,门派中的每个弟子都要经过互相的比试,再由师父和师伯他们挑选出适合继续留在长阳的合格弟子才行。”看着叶沉鱼的模样有些愣了神,反应过来后又继续说道,“沉鱼虽然也是三年前新晋弟子中的佼佼者,但是因为你伤势的原因,所以自然掌门也就同意了不让你参加这次的比试。”
“我还以为,他真的要让小鱼儿带伤上场呢!”陆承礼嘟囔着。
姜霜霜给叶沉鱼披上了披风,对他说:“带伤比试,那倒不至于。若是让小鱼儿带伤上场,那岂不是太欺负人了?还有……”她扫了一眼窗户外,压低嗓音说,“这次比试有一位师叔的高徒也会出战,他叫做褚玄鄞,是众弟子口中称赞长阳派最厉害的弟子。他若是和二师兄对上的话,以二人的实力恐怕是难分伯仲。”
“是吗?”叶沉鱼摸着下巴,忽然笑了起来。
“沉鱼,你在笑什么?”陆承礼见她笑了起来,顿觉诧异。
叶沉鱼十分笃定道:“我只是觉得啊,以二师兄的实力一定能够稳操胜券赢得这次比试的。”
长阳派的练武场离叶沉鱼的住处有一段距离,三人乘着剑飞过去后,落在了比试台下方。
此时的比试台观看席早已围满了许多弟子。众人看见三人来此,纷纷围拥过来对其寒暄问暖:“小师妹,你的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小师妹,听说你前几日醒了,我本想去看望你的,但是我又怕打扰你休养,加上离这比试日的时间又紧迫,所以就没去了。”
“是啊是啊,师妹可别怪罪我们啊!”
叶沉鱼一一含笑回答,并表示自己不会那么小气就计较:“谢谢各位师兄师姐的关怀,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没什么大碍了。”
因为人多的缘故,陆承礼和姜霜雲被硬生生给挤了出去。
过后,其中一个男弟子听闻小师妹这么说,一个大步就走到了她的身边,然后整个人紧张得僵直了身子,目光闪烁不定地朝她的脸瞟了又瞟。他的脸色涨红,显得特别手足无措。但在叶沉鱼察觉到他的视线后,他又赶紧移开了目光,不敢与她对视。
岂料,叶沉鱼竟直接和自己对上话了:“师兄,你是不是也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他竭力地调稳因为紧张而过快的呼吸,憋着内心的那股劲,在看了她一眼后又觉得不好意思别过头,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就是……就是想……想关……关……关……心……”
这时,另一个女弟子走到了他的身侧,拉着他的袖子晃了晃,轻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林师兄,我看你这就是犯花痴了吧?虽然说,咱们小师妹的确生得貌美如花,但是你可不准惦记哦。”
被称作林师兄的男弟子连忙摆手解释,话也说得顺溜了:“没……没有啊!我……我和大家一样,就是关心小师妹的身体情况而已,没其他的意思!”此时此刻,他又将目光落在叶沉鱼的脸上,“沉鱼师妹,你相信我。我真的就是想关心你,对你绝无半点非分之想!”
他的反驳引得周围一阵哄堂大笑,叶沉鱼看了眼身边笑容灿烂的女孩子,轻轻地咳嗽了两声。
那女弟子连忙捂着嘴,用歉意的眼神看向她,叶沉鱼又冲着林师兄安抚性地一笑,说道:“师兄的关心,我明白。所以放心吧,我不会误会你的!”
听到她这句话,林师兄终于松了一口气。
而在人群外的陆承礼则有些不满的情绪上头,暗暗腹诽了一番那个林师兄,然后又看着一副羞红脸,窘迫的他,咬牙道:“臭小子!妄想对我的小鱼儿图谋不轨!等会儿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觊觎我家小鱼儿的后果是什么!”
同样被挤在外面的姜霜雲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也别胡说八道,沉鱼也不是你家的!再说了,那林师兄不过就是为人太害羞了而已,你和他置什么气?”
“我才懒得和他置气呢!”说罢,他三下五除二就轻松地挤进了人群中,来到叶沉鱼面前。
她也是一眼就看见了陆承礼,歪着头,冲他招手:“十七师兄!”
“小……”看着林师兄还站在她身边,他心里极度不平衡了起来。
叶沉鱼也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些什么,走近了他,解释道:“师兄,我们刚刚不过是正常交谈,你不要和其他人一样多想哦。”
听着叶沉鱼清亮柔软的声音传入耳里,他忍不住咧嘴傻乎乎一笑。后又抬起右手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地说:“嗯,我知道了,我不会乱想的……”
旋即又抬头看向林师兄,含笑的眼神中却流淌着警告的意味。
林师兄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但是想起自己的初衷,他又鼓起勇气迎了上去,对他露出一丝友善的微笑。
陆承礼也回以微笑。两人隔空对望了片刻,他收敛了眼底的冰霜。
转头,他便牵起叶沉鱼的手,温热的触感从指尖穿透皮肤涌遍全身。
“师兄?”
当他们要离开的时候,林师兄鬼使神差地上前想要阻拦:“等等……”
陆承礼回过身来正巧和他对上了眼神,此刻他的眼睛变得幽深而锐利,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大家的关心,小鱼儿都收到了。就别围着小鱼儿了,免得错过精彩的比试。”他的话语简洁干脆,让人找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你说是不是啊?林师兄。”
林师兄看了看他握着叶沉鱼的手,又垂眸看了看自己伸在空气中僵直的右手,默默地点了点头,退出了人群中央。
围拥的人群也都散去,落座在了观看的位置上。正巧这时候,姜霜雲凑到叶沉鱼耳畔,低语说:“沉鱼,你觉不觉得他喜欢你呀?”
叶沉鱼怔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师姐,你瞎说什么呢!”
姜霜雲却摇头道:“我哪有瞎说?你是不知道啊!刚刚你们四目相对的时候,我看林师弟的表情简直就是那一脸娇羞的小媳妇儿似的。我估计,他应该是挺喜欢你的。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来吗?”
叶沉鱼皱眉想了想:“林师兄或许只是太害羞了,才会表现得这般不堪。”
听着二人的交谈,陆承礼心中的愈发不愉快:“我倒是看出来了,我瞧着他对你一副魂牵梦萦的模样,恨不能立马扑倒你呢。”
“十七师兄,你……”叶沉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姜霜雲嘿嘿一笑:“确实,他那模样,明明就是很喜欢你嘛,你还假装什么都没发现咯!”
叶沉鱼抿唇轻笑了一下,倒没有继续纠结于这件事了。
她坐在原地静静地等着看台上的比试,而她身旁的姜霜雲也安安静静的没再说话了。
在等待的期间,她的视线不断地扫射在场众人身上,突然间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等待上场的人群里。
“是二师兄!”姜霜雲率先喊了出来。
“真的诶!又可以看到二师兄出彩的剑术了!”陆承礼也兴奋了起来。
唯独叶沉鱼表现得安静了些,心里却早已充斥着激动和欣喜,甚至还有一丝紧张。双拳攥紧,掌心隐约冒汗。
“二师兄,加油!”她在心里给予他最真诚的祝福。
等待台下的人也准备上场,叶沉鱼专注于谢无舟,并未留意到在她不远处的高阶石梯处,一袭竹色青衣飘袂的男子挥着扇子缓缓走来。
他身姿修长,背脊笔直,行走时脚步轻盈,宛若踏云而来,风华卓绝。他每走过一级石阶,都有不少女弟子悄悄地打量着他,窃窃私语。面对众人投来的灼热眼光,听着他们的称赞,也只是礼貌性地点头回应着。他朝前继续迈着步伐,不紧不慢地走上了最顶端的高阶。
最后,他停在了叶沉鱼后方的位置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目光带着几分玩味与探究。
“是玄鄞师兄哎!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他长得好俊啊!”
“他是不打算上场吗?好想看他艳压其他人的场面!”
一旁弟子们的惊叹声,也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小师妹。”男子轻唤出声。
叶沉鱼循着声音回过头去,撞进了他幽黑深邃的眼瞳里,瞬间呆滞了。
“师……兄?”
他微微弯腰,凝眸注视着她,淡淡地问:“沉鱼师妹,身体可恢复好了?今天有风,可不要受凉了。”
“多谢师兄关心,沉鱼已无大碍。”她讷讷地回答。
男子闻言,也勾了勾嘴角,露出了如沐春风的笑容:“那我便放心了。”他合上扇子,将它抵在下巴处,眼神转而望向下面的比试台,“既如此,你就好好看着吧!”
“师兄请便,沉鱼恭送您。”她连忙躬身施礼,心里却是百思不得其解:他这是什么意思?
“沉鱼,怎么啦?”察觉到她神色有异,姜霜雲连忙拉住了她的衣袖。
“师姐,玄鄞师兄刚刚和我说话了。”叶沉鱼喃喃道。
“他是和你说话了呀,然后呢?”
她眨了眨水汪汪的杏眸:“然后……然后,啊!没什么事啦!师姐,你还真是容易察觉到别人的情绪呢。”她又坐了下来,故作镇定的继续望向擂台之上。
姜霜雲也没怀疑她的话,只是嘟囔道:“谁让你们的表情那么明显呢!”
她笑着搂住姜霜雲的胳膊,将头靠在她肩上,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等待上场的谢无舟身上。
而她却完全没有看见,当她转过身去的同时,褚玄鄞的眼眸倏地暗了下来,薄唇微扬,泛起一丝莫名的寒意。
“你就好好看着,我如何将你的二师兄打得落花流水!”
彼时,两人一组的比试正式开始了,一个身形偏瘦、修为略逊一筹的男弟子站在了比试台上,面带怯懦地盯着自己对面的师兄,久久不敢拔剑。
对面的人挑了挑眉:“要不师兄让你三招。”上下打量了一番,单手摩挲着下巴,“十招也可以。”
他连连摆手,颤颤巍巍地开口:“不必,师弟我……”
那人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截了当道:“既然如此,那师兄我便要用全力了。”
说罢,他飞掠而出,长剑出鞘,剑身闪烁着森冷银芒。
他的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欺身上前,一柄长剑舞成剑网,密密麻麻地刺向了男子所在的位置。
男子被逼无奈,举起手中长剑挡了一击,但却仍旧挡不住强劲的剑气袭来,狼狈地跌倒,吐出了一口血。
周围传来阵阵抽气声。
那男弟子勉强撑着剑站了起来,又擦掉了嘴边的鲜血。
眼见实力悬殊,比试的输赢结果也很明显了。强的那名弟子也不忍心继续欺负不能和他实力相当的人,于是好心劝说道:“师弟,若实在撑不住,就算了。免得继续挨打啊!”
他却大吼出声反驳:“我不!师父说了,哪怕打不过,也要硬抗到底!”
“哼,那师兄就多陪你练练!”
果不其然,面对他的连续攻击,自己只能步步后退,根本无法做出反击的举动。
他急得满脸通红,额头上也沁出细密的冷汗,但依旧咬牙坚持,拼尽全力迎敌。
我死了,求别救 (一)
第一章
鸿蒙大陆分为修真界、人间、魔境。
修真界与魔境水火不容,两边的人看到对方都像是看到了能动的“尸体”,动不动就想让人成为真尸体,导致人间整天都能看到两边人打打杀杀。...
第一章
鸿蒙大陆分为修真界、人间、魔境。
修真界与魔境水火不容,两边的人看到对方都像是看到了能动的“尸体”,动不动就想让人成为真尸体,导致人间整天都能看到两边人打打杀杀。
但说起来,人间更喜欢看浮光仙尊和独尊魔尊打架。
不为啥,就因为这两个人很帅,打起架来也很帅
浮光仙尊,修真界十大仙尊之一,清冷白衣如谪仙。
独尊魔尊,魔境五大魔尊之一,放荡玄服似疯批。
两人一个在三大门派之一的逍遥派里当长老,一个在魔境最大魔谷里当城主。
完美符合人间话本里对仙魔的描写和想象,让无数少女少男心动不已,对修仙有了更加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们几乎一见面就开打,由剑术,到法攻,最后两手一抛,以最原始的方式打架。不打过三天三夜绝不罢手。
旁观的人也从原本忧心忡忡变成了看戏吃瓜。
反正这两位实力相当的人打也打不死,又有打不到他们身上,打斗还精彩又好看,何不看戏吃瓜呢?
他们最为著名的一次打架还是在塔子山那次。
浮光仙尊带着他的三个徒弟去捉拿跑到塔子山的鸟妖,魔尊“恰好”路过,见那三个徒弟鸡飞狗跳般的去捉那鸟妖,叽叽喳喳、东逃西窜的,便“好心”点了一把火帮他们捉妖。
结果鸟妖成烤鸡,三人成灰人,塔子山成了秃子山。
那三个人面面相觑,最小的那个徒弟忍不住哭出声来,他的两个师哥手忙脚乱的安慰他。
大师兄想找师尊问法子怎么安慰小师弟,一抬头就看到自家师尊已经和那魔尊打起来了,刀光剑影,很是激烈。
大师兄叹了口气,转过头习以为常对两个师弟说
“师尊和那魔尊又打起来了,不知要多久,小师弟还没有辟谷,我们还是先去镇上待个三四天再来这找师尊吧。”
小师弟停住眼泪,可怜巴巴地问
“大师兄,师尊和那魔尊他们两个什么时候才能分出个胜负啊?”
“…………不懂。”
“唉。”三个人共同叹了一口气,收拾收拾自己走了。
走前,还对着浮光仙尊行了一礼,表示他们先走了。
两人打了三天三夜。
打到三个徒弟进了镇又因没钱被赶出镇。
打到三个徒弟因为太饿了把那个鸟妖热了热吃掉了还没打完。
三个徒弟:师尊,好饿!
最后小师弟忍不住了,原地蹦起来,使劲挥手,大声喊道
“师尊啊!别打了!我们快要饿死了!师尊!呜呜呜呜呜呜!师尊,我真的好饿啊!呜呜呜……”
可浮光仙尊和独尊魔尊两人通通没有听见,依旧刀光剑影。
大师兄: …………
二师兄: …………
小师弟: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师弟真的很伤心,他一边擦眼泪,一边把自己手中的“鸡腿”砸向天上那两人。
浮光仙尊余光看到有一个黑点向他们冲,挥剑一斩时,才发现是自家徒弟的“鸡腿”,这才黑着脸收手。
劈开独尊魔尊的剑锋,浮光仙尊落在三个徒弟身边,拎起他们的领子御剑飞走了,徒留魔尊一个人在那里跳脚。
此后,塔子山就成了秃子山。
这件事也被众人所知,被众人所乐。
到了最后,浮光仙尊回到逍遥派时,还被大长老苦口婆心了半个时辰,被迫发誓以后打架绝不会饿死徒弟,才逃离了大长老的“劝说”。
逍遥派的其他长老对其感到十分佩服,毕竟浮光仙尊最讨厌听废话,虽说不会开口打断你说话,但那股冷气却是让人没了半分敢开口说话的勇气。
而魔尊在那“秃子山”山上不爽地“啧”了一声,转身飞去了魔城中,计划着下一次的“好心”。
浮光仙尊和那独尊魔尊这两人见面就打,没有机会打也会创造机会打。这其中的孽缘还得从他们三岁的时候讲起。
作者有话说:
第一次写文请见谅哦!
小白文笔,如有不好的地方可以指出,接受批评,不接受辱骂。
小剧场:
小时候: 啊啊苏崽又和楚十三打起来了!
长大后: 啊啊浮光仙尊他们两个又双叒打起来了!好帅!!!
以后:
苏辞箫: ( 皱眉 )滚!想打架?
楚檐烬: ( 挑眉 )打架?床上打?
苏辞箫: 你!……唔!嗯嗯…………!
书记-感化主角失败以后
翻书架找书的时候看到的,以前看的了但是依旧印象深刻,照着回忆复盘一下
这个作者大部分书我都看过,最喜欢的还是这本,不过这本在他写的里边算是稍微冷一点点,可能是有点文案诈骗以及水仙的原因?文案里写的剧情正文里完全没出现过,但其实我相对来说更喜欢正文,文案有点轻浮了。水仙不解释了,这个题材确实会冷一点点,但两人除了有相同的记忆,其他相似的地方并不多(时间真的很容易把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最后还是他们一起怀念现代的生活时我才突然想起是水仙
很喜欢裴景的少年意气,一生爱憎分明,潇洒如风。五杰之间的友谊我超喜欢,可能是因为起点文入的小说坑,很羡慕也很喜欢看兄弟之间两肋插刀,这......
翻书架找书的时候看到的,以前看的了但是依旧印象深刻,照着回忆复盘一下
这个作者大部分书我都看过,最喜欢的还是这本,不过这本在他写的里边算是稍微冷一点点,可能是有点文案诈骗以及水仙的原因?文案里写的剧情正文里完全没出现过,但其实我相对来说更喜欢正文,文案有点轻浮了。水仙不解释了,这个题材确实会冷一点点,但两人除了有相同的记忆,其他相似的地方并不多(时间真的很容易把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最后还是他们一起怀念现代的生活时我才突然想起是水仙
很喜欢裴景的少年意气,一生爱憎分明,潇洒如风。五杰之间的友谊我超喜欢,可能是因为起点文入的小说坑,很羡慕也很喜欢看兄弟之间两肋插刀,这么多年来感觉人间武库的《逆流纯真年代》和《穹顶之上》的兄弟情是写的最好的,晋江很少见纯纯的兄弟情,因此也难得见像五杰这样写得好的。
印象里文笔很不错,好像还有个给龙摘了一枝桃花(不确定)的情节,具体情节有点忘了,就记得那段看着感觉不愧是武侠修仙结合体,那种武林间的不求得失,快意恩仇的感觉太对味了。
也是这一篇我第一次理解原来有的人就是不可能被感化的,生来就是无法共感(刚看的时候还挺小,不懂得反社会人格),简单来说就是反派挺讨人嫌的,这个作者的大多数反派印象里都不太讨喜,没什么大志气,纯粹的卑劣。
五年前的文章了,再见还是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