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烟
我流雇佣兵恶人向
Город сохнет
萧索的城市
Я рассказала маме
我对妈妈说
Чёрт возьми!
这是地狱吧
Бледно белые розы тронута
触摸一下那淡淡的白色玫瑰
В бледно белом цвете тонут города
苍白的花朵吞噬了整座城市
……
伊内丝...
我流雇佣兵恶人向
Город сохнет
萧索的城市
Я рассказала маме
我对妈妈说
Чёрт возьми!
这是地狱吧
Бледно белые розы тронута
触摸一下那淡淡的白色玫瑰
В бледно белом цвете тонут города
苍白的花朵吞噬了整座城市
……
伊内丝自一开始就认为w是一只不可能被驯化的狼。不论是去巴别塔以前,还是离开了巴别塔归队以后。
两把匕首撞击的清亮声仿佛还没有被茫茫雪地与零散回忆吞噬,即使是那种时候w还是在笑着,笑着迎接着手腕上因为长刀所制成的浅浅伤口。这点倒是和前任w很像
她曾经无数次的想象过自己的手攀上w的脖颈,任凭w因为挣扎而用长而尖的指甲在她手腕上留下道道深刻的血痕;再或者是在一个阴雨天,伊内丝用她那把微微生了锈的匕首慢慢划开w的腹部,并且确保不会破坏掉里面的器官。
可能腹腔和胃液里还会残留有昨晚刚刚吃过的黑面包或者是土豆煮汤?如果再有兴致她会稍微将血淋淋的肠子从w的肚子里扯出来,伊内丝觉得自己如果真到了那时候可能会惊讶于w肠子颇为的滑腻手感,粘在手上的血腥或许会留存很长的一段时间,怎么仔细清洗都无法去除。她断然松开手,任凭肠子掉出腹腔外,粘上泥沙。
那时的w会是怎么样的表情?用那对涣散的香槟色眼睛死死的盯着始作俑者?伊内丝才不管,她本人做完这些事以后也懒得去为w阖上眼,更不会去学着拉特兰那些教徒文邹邹的对着w那样说
“愿你的灵魂得以安息。”
这样太不伊内丝。所以如果一定要对w如同破布娃娃的尸体说句话当道别的话,伊内丝觉得自己肯定会说
“下地狱去吧。”
尸体。篝火。卡普里尼。土豆面包汤。
睁开眼,是墨绿色的军用帐篷顶。白桦树叶被垫在床垫下隔离雪地,这样总不至于让床单被雪水浸湿。伊内丝撑着起身,垫在下面的干树叶发出清脆的响声。实在是够诡异的梦,杀死w的梦或许是来源于喉咙里的血腥味,水壶里的水早就已经冷透了,还夹杂着些许碎冰,要是在晚些起床可能瓶口都冻上了。
她感受到冰凉的液体从喉管流到胃里。掀开帐篷的帘子,明亮的篝火堆已经燃成焦炭,上面只是积了一层薄雪,好像被人为的清理过了一下,几个没削好皮的土豆就这样草草的扔在空地上。
三点钟方向,一个人。
伊内丝猛地回头,却只看到了抱着柴禾的w悠哉悠哉的往这里走来。澄金的眼睛顿时收敛了锋芒,今天的天气不好,仅仅是细微的呼吸都能在空气中形成白雾
“既然你起来了那生火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伊内丝队长。”
w将手上抱着的柴随意的扔在伊内丝的脚边,木头掉在地上,闷闷的发出咣当咣当的响声。
“不要命令我。”
这里是临近乌萨斯的边缘地带,寒冷异常。她们已经走了很久了。
将火柴在磨砂纸上一滑,迸出的火光点燃了一小堆堆起的干草,伊内丝刚想往上面加柴,手刚碰到就猛地发觉这柴禾湿润的很,根本不可能点着。她觉得头痛。
旁边不远处w正在用匕首往死里折腾着土豆,直到表面被削的坑坑洼洼的,虽然可能有一部分是因为土豆放久了发了芽被挖掉了芽眼,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惨不忍睹。
“w!你怎么捡的柴?!”
“我操你喊这么大声干嘛!”
w手上削着的土豆掉在地上,咕噜咕噜的滚了几圈。w捡起可怜的土豆拍了拍上面沾的泥,并且心里默想这个土豆煮熟了肯定得塞伊内丝碗里。
刚想爆发的冲突事件以w被刚回来的赫德雷拖回去削土豆为结尾。那堆柴确实是湿的用不了,无视掉w竖的中指,伊内丝转头望向了帐篷里垫的干树叶…好像也不是不行?
他们在进入乌萨斯境内以前接手了一个委托。需要他们去拦截一辆开往维多利亚的运输车,仅仅是拦截而已,甚至不用去抢夺货物。本来他们是不想去接手这个委托的,可雇主给的金额实在是有些…可观?
赫德雷闷声吃着有土豆的番茄杂烩汤,w的归队没有给这个队伍带来什么实质的东西,反倒是从巴别塔上顺来了几包番茄酱。不过这汤水加的多料放的少的其实也吃不出什么番茄味,只是那锅汤水泛着微微的淡红色。
w用汤勺在锅里捞来捞去,那个沾了灰的土豆已经被伊内丝切成了小块,估计是想找也找不见了,也就捞到锅底的时候能感受到锅底有着沙子的颗粒感,搅动时会有沙沙的响声。
“伊内丝队长你要喝汤吗?”
“…滚。”
拒绝w的“好意”以后,伊内丝愣愣的看着那簇还舔舐着锅底的火苗,白天的火明显没有夜晚亮眼
发了芽的土豆不管怎么煮好像都是脆生生的口感,伊内丝抿着并没有什么味道的汤水。雇佣兵做久了其实对于食物没有什么要求,吃了不死人就行,毕竟依靠劫掠为生的佣兵能吃上多少正常的食物?仔细想想以前队伍还没成型时,伊内丝伤口感染还喝过废弃汽车里的煤油用以便用来消毒。
她将碗底带着沙砾的汤一饮而尽。
真是辆专门被打劫的车,拉特兰人的脑子难道是被冰淇淋奶油齁到腐蚀了吗。
埋伏时,w是这样评价那辆装饰夸张的运输车的。毕竟在单调的雪地里那辆车的颜色装潢是多么引人注目,高饱和的色调明晃晃的就这样将它暴露在他们的视野中。秉承着雇佣兵的职业严谨,伊内丝还是用原石技艺探查了车内和周围的情况。
确实是辆专门被打劫的车。而且可以说是活该被打劫。
伊内丝难得的这么去应和w说的话并且还添油加醋几句。毕竟周围除了他们自己的队伍和运输车上的两个人以外真的没有别人了,被埋伏的可能性排除。
“3、2、1…”
随着w口中略带兴奋的倒计时结束,巨大的轰鸣声在那辆车驶向弯道的时候分秒不差的响起。
等待硝烟散去,那辆装载车已经被炸的变了型,甚至有的部位已经与前面的驾驶座藕断丝连,就连车厢外皮那层鲜艳的油漆也几乎尽数的剥落了。
有够惨的。w肯定偷偷多加了很多的“惊喜”,否则绝对不可能炸成这样。伊内丝这样想。不过想想那个委托没有要求货物的完整这一要求,那这样把它拦下来过分吗?不过分吧。
“我拉特兰哩语的发生什么事了?!”
被冲击波甩出窗外的拉特兰人躺在雪地上呻吟,他的手貌似已经断掉了,应该说是腕骨都近乎碎掉了,使不上力气。忍着剧痛反射性的一摸,才发觉腰间别的铳枪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勉强侧过眼,透过眼底的阵阵猩红,看见的是同伴几乎被炸碎掉的身体。肉块,肢体,体液,不明的浆体都散落一地。零零碎碎,不见完整。
这是地狱吗?
炸药的硝烟味还没有完全的消散,纷纷扬扬的白雪落在他身上,以至于带走了他更多的体温,也欲带走他的灵魂。
明明在三分钟以前他们还在那辆车上一起高兴的唱着新学的赞美诗,好像是唱到:“感谢神,让忧愁叹息尽都逃避。”
在不多的余光中,他看见有一小对人朝他们的方向走来,他们用皮靴鞋底踏着碎玻璃和萨科塔的尸块,发着咔呲咔呲的声响。血腥味在鼻腔胸腔里扩散,他的喉咙里还是肺里发出恐怖的响声,全身的剧痛还在提醒着他现在还不能去见真主,身下的雪已经被浸染的通红,散发着阵阵的腥味。
“喂喂,死了吗?”
w在他身旁蹲下,看他的眼神像是窥伺着鸟儿的野猫。聚焦目光看清w以后,他的眼睛几乎是一瞬间猛地瞪大,不管他的眼白不知何时已经被染成了眼红,看着及其的骇人。
“萨卡兹…”
他艰难的吐出那几个音节,并且用目光艰难的往w身上扫过去,这个萨卡兹的…她腰间别的…是铳吗?
“对对,是萨卡兹喔~”
w很高兴的接上他的话,手上拿着的炸弹遥控器也因为高兴被其晃来晃去。这也算的上是恶趣味了,毕竟猫吃掉老鼠以前总归是要先玩弄一番的。
“w,该干活了。”
直到伊内丝不咸不淡的声音在w的头顶上响起,她才舍得把注意力从萨科塔身上移开。萨科塔死死的盯着她们,艰难的做了一口深呼吸,接着几乎是用着生命的最后的喘息吼着
“魔族…!你们…你们都会下——”
话音未落,伊内丝就已经将短匕首随手甩出,穿透了他的喉腔,因此使得最后的那两个字还没能喊出来就中断了。
他们无暇去打量那具因为肌肉组织还没死透并且还在时不时动弹的尸体。伊内丝俯下身,稍稍用力将几乎嵌进萨科塔脖颈的刀刃拔出,刃片已经生锈了,而上面的血液在寒冷之下没过多久也尽数凝固。
“嘿咻!”
w两步翻上残破不堪的驾驶室,车子前面的挡风玻璃已经被震碎了,玻璃渣子到处都是,她在驾驶室的一个隔层里找到了一瓶被压的有些变形的口香糖。尝了两颗,喔,草莓味。
这辆运输车的后备箱里,有酒瓶、半碎不碎的酒瓶、碎成渣的酒瓶、以及流淌了整个后备箱的高档酒液。暴殄天物啊。
“什么维多利亚贵族之间的商业竞争。”
搜查完后备箱的赫德雷无语道,随后转身就离开了。
硝石烟的味道混杂着酒香实在是称不上协调好闻,还留在车厢内的伊内丝皱了皱眉,转手就掀开了后备箱角落的一个木箱子。
里面码放的是整齐的烟草。
伊内丝试着用手压了压颇为干燥的烟丝,非常松软。在打开那个盖子的一瞬间烟草独特的烟熏香就蔓延了出来,嚯,好烟。那箱烟丝棕亮棕亮的,即便是在下雪天没有灯光也能看见它那柔润的色泽。
“那些维多利亚的贵族暴发户可喜欢这种高档的烟和酒啦。”
w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伊内丝的身边,嘴里还嚼着刚刚在前面找到的草莓味口香糖,似乎是故意的,不断的发出吧唧吧唧的咀嚼声。
看着角落里成箱的烟草,w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形似长方形的纸片,样子看着有一段时间了,并且从箱子里捻出一缕烟丝放在上面,将其卷成圆柱形递给了旁边的伊内丝。
伊内丝看着w伸来的类似于烟的东西,再看看那包烟草的牛皮纸问道
“这是什么?”
“这是卷烟啊?”
w笑着回答道,并且又把卷烟向伊内丝的嘴唇靠近了一些
“我是说那张纸。”
“哦,是你的人头和赫德雷的人头在几个月以前值多少钱的小情报。”
伊内丝无言的看着上面用断墨水笔刻刻画画出来的糖果图案,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措辞,只是吐出了句
“还真是够恶劣的。”
看着w的手离的越来越近,伊内丝所幸就含上了卷烟的“烟嘴”。见伊内丝难得的配合,w有兴致的挑了挑眉,转手在伊内丝的腰间摸索着,最后在一个隐秘的暗袋里摸到了用来生火的半盒火柴。
“嚓。”
火柴燃起,那支卷烟被点燃。伊内丝说用拿来生火的火种做这种事情是奢侈的。w可不管这么多,火柴的火苗没有冷风的侵蚀燃的很旺,以至于w吹了两下才把它给吹熄。
她没有抽过烟。在伊内丝的印象里,看见的多的抽烟的人是在萨卡兹混乱的酒馆里,那些有幸在任务中活下来的萨卡兹雇佣兵在那里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炫耀着自己手上的烟是从哪抢来的好货。
深吸一口。
吐出。
白色的烟雾蒙在w脸上,淡淡的烟熏烟草味,使得她看伊内丝金色的瞳仁都多了些迷离的意味。“糖果”被火焰蚕食焚烧掉,从口中吐出,化作一缕缕白烟,萨卡兹雇佣兵的生命也会如同烟般慢慢消逝,只是时间的长短不一样罢了。
“我或许要把今天定为我的生日,因为我杀死了一个萨科塔。就和w一样”
w将两只手的前小臂倚靠在烟草箱的边缘,手指还漫无目的的敲着木板。那双香槟色的眼睛被燃着的火光衬托的更加明亮而疯狂。见伊内丝没有回应,w继续道
“我们会下地狱的。”
她嘴里的咀嚼声停下了。
w补全了那个萨科塔没有说完的后面一句话。伊内丝无言,沉默的将没了大半的卷烟用皮靴底踩灭。嘴里淡淡的苦味和烟熏味表明了她才结束了一支烟
“但是小羊羔…你不会。”
因为你不是萨卡兹。伊内丝抬起眼,满是警觉的金色瞳孔就这样直愣愣的对上那双生的暧昧的香槟色的眼,w看起来还是在笑,但她的影子在不断摇晃,或者应该说是———摇摆不定。
玻璃、尸体、流淌的酒液、手卷烟。
伊内丝略过w径直走出车厢,瞥见那个拉特兰人的尸体上已经积了一层薄雪。白皑已经将她们的罪证尽数掩埋。当她再次回到赫德雷身旁时,淡淡的烟味还萦绕在她的周围。
“你抽烟了?我以为你对烟不感兴趣。”
“……”
她弹掉掉在裙子上的烟灰。
“回去了。”
结束这个任务继续赶往乌萨斯的途中,w带回来的的番茄酱被吃完了。
于是边喝着清水土豆汤的她边抱怨起维多利亚人是一群不知道快餐食品好处的可怜暴发户,这么大个运输车连点调味料都没有,全是烟酒,迟早人均酒精肝和肺癌或者脑子长满原石。说是这么说,可她又一边喝下了两碗清水土豆汤。
妈的怎么会有沙子。
时间直到w回帐篷,外面伊内丝生起的篝火还在燃烧着,并且时不时发出柴禾断裂的独特声响。
w透过军绿色的帐篷望着那堆似乎永远不会熄灭的火,伊内丝就坐在那旁边,w看不出伊内丝在究竟想些什么,她就是沉默的坐在火堆旁边用外焰烤着手,并且时不时换一面;自始至终,那双眼睛盯着那丛篝火,没有丝毫波澜。今晚的火很亮。比白天的亮了不只是一点。
伊内丝不是萨卡兹。w曾经有幻想过将她捆起来用炽热的蜡油淋在她的背上留下萨卡兹的痕迹,仔细想来伊内丝的脊背不可能是白皙娇嫩的,而是带着几条有着狰狞增生的伤疤,这伤疤具体时间追溯到什么时候,可能连本人都忘记了吧?w这样想到;
或是应该从那双澄澈的金瞳入手?搞一根长长的细针,颇为残忍的打破那纯粹的颜色,搅碎、永不逆转。她会因此而失明吗?w想来想去没有得到答案,最后也只是干干的轻笑两声。双手早已沾满了鲜血的人啊,业原火已经在她们走过的路上燃烧,就连冰雪也被烧得融化。
“一起下地狱吧,小羊羔。”
她们是易碎的白色石膏,是技术不好卷起来的廉价烟草,是易逝且不会留痕迹的恶鬼。
Умри, если меня не любишь
如果你不爱我 就去死吧
Я ломаю руки, я ломаю губы
我会折断你的双翼 , 咬破你的嘴唇
Яломаю твоё тело насквозь
我会彻底摧毁你的肉体
…
fin.
对于凯尔希与萨卡兹、特蕾西娅、巴别塔、罗德岛关系及其发展的分析猜测(八)
仅仅是对目前游戏里出现的关于凯尔希和萨卡兹复杂纠葛的资料做一些梳理和合理延伸。非cp向。欢迎大家讨论和交流剧情
5)凯尔希对自身使命和萨卡兹民族的态度
啊,先把特蕾西娅的遗书放一旁,提前整完这节,因为正好看到许多令人无语的说法——果然只有这个才能大大刺激表达欲。
先来谈谈凯尔希的性格变化。自从凯尔希的ai身份被明示后,对她的过去和之前的一些言行就被全部翻出来重新解读,很多都变成了”她是机械“的证据。更有人振振有词地说凯尔希一开始”没有感情和认知“,只是一个纯机械的服务用机器人,在经历了泰拉数万年岁月,或者本来只是无情使命工具人,在特蕾西娅的感化下才成为”真正的有感情的人“...
仅仅是对目前游戏里出现的关于凯尔希和萨卡兹复杂纠葛的资料做一些梳理和合理延伸。非cp向。欢迎大家讨论和交流剧情
5)凯尔希对自身使命和萨卡兹民族的态度
啊,先把特蕾西娅的遗书放一旁,提前整完这节,因为正好看到许多令人无语的说法——果然只有这个才能大大刺激表达欲。
先来谈谈凯尔希的性格变化。自从凯尔希的ai身份被明示后,对她的过去和之前的一些言行就被全部翻出来重新解读,很多都变成了”她是机械“的证据。更有人振振有词地说凯尔希一开始”没有感情和认知“,只是一个纯机械的服务用机器人,在经历了泰拉数万年岁月,或者本来只是无情使命工具人,在特蕾西娅的感化下才成为”真正的有感情的人“
……这种观点透出的自我陶醉感着实令人无语,什么人类伟大的人性居然把机械的可悲的AI给感化拯救了,万物之灵的光辉普度众生。而相反的证据随便一抓就有,我在这里抽出一些说说。
首先就涉及到凯尔希与萨卡兹的关系——凯尔希与提卡兹的关系是历史遗留问题,她对提卡兹持有的特殊感情,本就不是因为特蕾西娅而已:
她不得不按捺下那些关于提卡兹的回忆,试图不去怀恋那些源石尚没有把生命塑造成如今模样的过往,不去纪念一种早已消失的可能性。
时间不多了。凯尔希这么告诉自己,她陷入自责
这是一模的内容。很显然,凯尔希的第一世就与提卡兹密切相关,他们之间有无数回忆和深厚情谊——同样地,请看看这段话,“试图不去怀恋”,“纪念”,“自责”,字里行间都显示了凯尔希的人性和情绪!不会有人觉得这些都不能算人的感情,只有跟人说软话才算吧?凯尔希一开始就显然不是什么纯机械,而是类人AI,对外界从来不乏感情。
正如她自承:
凯尔希:我很庆幸自己不单单是一台器械,从漫步在这失落的尘土之上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找寻那个最初的答案。
从在泰拉苏醒开始,凯尔希就在追问自我,这不就是所谓的“独立思考和感知”。一般认知中的“纯机械”会干这种事吗?
另外我想说,什么”AI被温柔的人类感动觉醒人的感情“,根本就不可能!人的情绪是一种功能,人拥有情绪,是因为它有相应的脑部构造——而一个AI有情绪,当然也是因为它被内置了相应的情感模块:
“保存者”:认同DOCTOR的情感不过来自于这几万年来都未被磨灭的情感模块罢了。我不是那位弗里斯顿本人,我只是被制造出的工具。
除非对她进行某种技术上的改造,加入或者毁坏这个模块,就像破坏人的大脑,任何人都不可能生成或者消灭她“人的感情”。经历会让她的性格特征和习惯发生改变,但这些都是人的感情变化——人本来就是多种多样的。
从活动中我们知道兽主是前人类创造的AI,而方舟种种魔幻的设定,什么源石海嗣拉特兰上帝石棺,几乎都指向前文明——因此我们可以合理地猜测,什么巨兽,猩红剧团,可能统统都是前文明AI。前文明AI作为长生种广泛地存在于泰拉大地。但他们都很明显地不缺乏独立思考能力,自我意识和情感,凯尔希并不是例外。实际上不具有这些特征的传统AI才是例外,游戏中可能只有一个例子:
“萨科塔为什么会有光环与翅膀?”
“冰冷的指挥系统赋予了它们身份上的认同。没有自我意识的机器却以神的名义启动,去履行它自己都无法了解的使命,这是危险的。”
所以说,在方舟里,大部分AI都是类人,除了长相奇形怪状,能力各有千秋外,跟人区别很小,最多爱好不同常人,性格显得古怪孤僻罢了。所以凯尔希吐槽他们“不好相处”,跟纯机器还谈什么好不好相处,顺着他的逻辑用他不才是唯一的选择?
——从这个角度来说,虽然明日方舟游戏毫无疑问具有很多媚宅的商业元素,但论品位可比一些自我陶醉者好了不少。
而游戏里很多人说凯尔希现在多愁善感了不少,富有人情味了,这也被当作她曾经是个典型AI的证据。
——我都不知道这是在干嘛。凯尔希本人也不认为自己的性格跟自己是AI有很大关系:
巨大的尸骨:因为我就是你的时间。
巨大的尸骨:我一手造就了你对人类的不信任、你的悲观、你的茫然、你的焦躁与无可奈何。
——显然在她眼里,她的性格那主要是因为活太久了见糟心事太多了吃瘪太多了。不妨想想,一个再富有感情的人类,几万年来一直在独自执着地,为了一些跟自己没什么亲缘关系,也没有思想上共鸣的人而不断奔走努力,不断失败,且看不到成功的希望,如果侥幸还能神智清醒,还能做到“多愁善感""有人情味“吗?
从这次活动中同样承担使命的类人AI”保存者“对自己漫长岁月的回忆,我们也能间接猜到一些凯尔希可能面对过的痛苦:
“保存者”:(不规则的发音)
“保存者”:(未知语言)可恨!该死!
“保存者”:(未知语言)为什么我要遭受这种折磨?!为什么必须是我?!
“保存者”:(未知语言)即使他们全都复活,我也不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我做出了如此巨大的牺牲,你们却都抛弃了我!
“保存者”:(未知语言)是谁赋予了我这样的使命?!
“保存者”:(不规则的发音)
“保存者”:(未知语言)是......我自己。
“保存者”:(未知语言)为什么?那是我吗?我还记得那些决心吗?我......
——而且就算没经历过这么漫长的煎熬,没有人情味,不多愁善感的人不也多了去了吗?
还有的人就说了,第二世凯尔希进攻卡兹戴尔,也是因为她只是个使命执行机器,看不到具体的人
——我说,机器是不是太倒霉了点?这历史上的战争不都是你们具体的人策划发动的,怎么这次就要甩锅到机器头上?战争的发生难道是因为双方太像机器吗?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机械性在凯尔希那里体现在什么地方。——我觉得是体现在良好或者是过于良好的记忆力,缜密的逻辑,以及排除个人情绪干扰做出理性行动的能力。因为人类太容易被立场和情绪影响进行“借题发挥”了,对自己眼中的异类能毫不羞耻地进行放飞想象,安上各种牵强的标签。而凯尔希在思维模式上被精心设计过,再加上特殊的中立身份和丰富的记忆库存,她能比较轻易地跳出这些来看待和评判问题。——当然这也让她更加抑郁了
————————————
从游戏里的剧情我们也可以感到,凯尔希被称为”机器“,有时候不是骂她没人性,没同情心,而是说她“能摈弃个人立场和情绪的影响,做出在他人看来近似不可能的理性判断和决策”。她的这个特点,在特蕾西娅死后也仍然明显。作为巨兽的Alty曾经形容她是个X光机:
——可见即使是在ai云集的长生种界,凯尔希的“机械性”也挺出挑的。她当然不是在说凯尔希冷血,实际上Alty之前就赞叹过她的慈悲:
游戏里我们也可以感到凯尔希实际上是多么富有感情的人,所以说,她这种“没人情味”的表象,其实只是一种“我和你不熟”的姿态罢了
以锡人为代表的部分萨卡兹,对她是既无奈,又不得不佩服——因为他们不得不承认凯尔希做的一切都不是出于偏见和私欲,而是具有相当的合理性,也带来了一定的益处——但怎么也不可能还为曾经的侵略者鼓掌叫好吧?
而和之前真正有所不同的是,凯尔希她开始慢慢变得很护雏了,显示出了对“自己人”越来越明显的倾向性(之前她最多暗中护短),和他人(指暂时还没有负面看法的人)的交往方式也变得感情外露和亲切起来(虽然从本次活动看其实还是很“冷淡”的,但我们不要要求太多了)
——这个变化的最大结点,似乎是发生在火蓝之心事件和愚人号事件之间,同样是借用了Alty的眼睛:
——凯尔希以前有没有人情味可以先不争,但是Alty你真的一直没有情商
更多的就没证据多猜了,只能说yj给我好好写
——————————————————————————————
曾经没有人情味的凯尔希是一个啥风格,生于黑夜里有一些描写
DM-5这一段其实有点好笑,伊内丝直截了当地指责了凯尔希,凯尔希没有高冷到底,反而感到歉意,赶紧解释自己不是有意的,显得有点二——但她不是不知人情世故,从她与海蒂的相识可以看出,她甚至称得上是长袖善舞——只不过在不需要刻意发展人脉而进行事务性交往的、相对放松的时刻,她的语言风格棱角尖锐,具有明显的攻击性,让人很容易感到冒犯和刺伤——俗称低情商。这其实是一种为人处世上的粗疏,也是凯尔希少有的憨憨之处,这恐怕才是她被看成“没人情味”的原因
而拥有罕见感知能力的伊内丝也曾敏锐地体察到凯尔希的核心部分:
我们可以发现,伊内丝对凯尔希并没有记恨——机械的部分前面已经谈过了,凯尔希的思维模式是经过精心设计,比较独特的,应该具有大部分人都缺乏的很强的逻辑性——而对她的“本性公正仁慈”是铭感于心的——当然这也不妨碍她被凯尔希不顾及他人情绪的言行激怒。
赫德雷猜测凯尔希的“公正”是因为顾及特蕾西娅的脸面,从前面的叙述我们可以知道,这完全就是想当然——凯尔希对提卡兹本来就有很深的感情
——而且也不仅是对提卡兹,凯尔希连对(没几个人有好感的)海嗣都没有歧视:
这出自水月密录。博士许诺自己会正确引导水月,而凯尔希则对致以忠言:以某种形式活下去并没有天然的正确性,要警惕自己凭借自己的优势地位(怀着优越感)将自己的思想和生活方式强加于人,或称“洗脑”。不要以为“自己的生命形式更优秀”。
(第一次看到这一段时我就感到非常满足。yj此时赋予凯尔希的,和我觉得应该从这样一个个体身上看到的,十分贴合
——从这里我们可以反过来推出,凯尔希应当是坦然地接受了自己是“被赋予使命的类人存在”,她并不会觉得人类是什么更高级的存在——也许在实践使命这个过程中她经受了无数痛苦,也曾经有过精神的崩溃时刻,但她不会认为这一切是因为自己的生活形式不够优秀,不够高级
——更可以看出,关于特如何改变了刚苏醒的三号凯,使得凯从机械变成人的说法有多么可笑。还好特蕾西娅显然也从来就没有把凯尔希当成过需要自己去唤醒人性的存在。她在记忆中对凯尔希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挂念,理解,感受,分享,希望,而从未表示要去教导,唤醒什么——她与凯尔希的交往,从来都是“人和人之间的平等交往”——话说回来,怀着那种把对方看成天生精神缺陷需要自己拯救的情结,也就能哄哄处境不利的下位者,用这种态度交朋友,多半只会注定没朋友。
凯尔希不是什么让人感到快乐的朋友,柔软的母亲,她从前连哄阿米娅都哄不好,需要特蕾西娅救场,但这都是“人的缺点”,她同时具有罕见的公正、中立和超越立场的慈悲。凯尔希对前文明有着记忆,我们可以想象,也很有可能她的记忆库存中就存储着前文明的哲学、艺术产物,大道理她恐怕比谁都懂,实在不用人来教她自我意志。她要解决的,都是非常细微却实际的问题——情绪上的,人际上的……只能靠自己去摸索自己的生活方式。正如她的记忆中那个声音所期许的:
??? 我的说辞并不重要。于每刻践行自己的意志,才算是真正地活着。
??? 去亲历这片大地吧。独属于你的思想,需要岁月来浇铸。
??? 凯尔希,我希望你......
(本节TBC)
【伊W】四个W的作战报告
* 沙雕文,没逻辑,ooc,短
* 我写写试试呢!
时间:11xx-2-16
地点:罗德岛人力资源管理办公室
作战内容:阻止四个W联合击杀博士
四个W站在罗德岛人力资源管理办公室的地板上,和高能源石虫一样闪眼的红黑色挤得一同报到的干员有些喘不过气,伊内丝几乎要怜悯她了。
或许是PRTS终于发生故障,今年博士寻访时跳出3个W,加上闻声来凑热闹的,四个W正像她本人"三,二,一,零"的倒数,好像罗德岛惹到全世界的高能源石虫,即将与3000万当量的炸药一起奔向泰拉双月。
此时在坐在办公桌后,...
* 沙雕文,没逻辑,ooc,短
* 我写写试试呢!
时间:11xx-2-16
地点:罗德岛人力资源管理办公室
作战内容:阻止四个W联合击杀博士
四个W站在罗德岛人力资源管理办公室的地板上,和高能源石虫一样闪眼的红黑色挤得一同报到的干员有些喘不过气,伊内丝几乎要怜悯她了。
或许是PRTS终于发生故障,今年博士寻访时跳出3个W,加上闻声来凑热闹的,四个W正像她本人"三,二,一,零"的倒数,好像罗德岛惹到全世界的高能源石虫,即将与3000万当量的炸药一起奔向泰拉双月。
此时在坐在办公桌后,负责人力资源联络的,正是伊内丝小姐。
下午4: 03。在这个不幸降临的时间,伊内丝决定一口气拉开184个寻访包——博士用合成玉买来的——白紫金彩光照得人以为罗德岛终于扩建出了舞厅,但彩光只出现三次,连一支舞的时间都撑不到。光芒散去,绝大多数时候留下千奇百怪的信物,伊内丝将它们堆放在墙角。剩下一位黑皮肤紫头发的斐迪亚,此刻已做完她对比之下极为正式纯良的自我介绍,和伊内丝一起面无表情地注视两个W,慢悠悠地,保证自己暂时不会取博士人头,伊内丝觉得这毫无可信度。看上去恍恍惚惚的W自言自语:"接手死者武器的意义,我当然知道。",接着疑惑自己为什么有机会说出这句话。
听起来很飘忽的脚步声传入伊内丝耳朵,她像被谁捏着下巴猛灌了源石虫液,W的存在像这一坨腥乎乎的流体,沿她食道上下滑动,一模一样的竹达彩奈声音更是流体里的坚硬物,让她想淬口血到对方脸上。
"喔,我听说这里有爆炸的风险,所以来看看,下午好啊伊内丝,你是不错的手雷保险栓,你觉得呢?"
伊内丝眉毛扭曲成前所未有的形状,似乎突然对源石虫烤串起了兴趣。
凯尔希在耳麦里指示:"拖住她们,或者把她们往凭证交易所带,我马上到。"
W们勾肩搭背离开办公室。年从一扇明显是画出来的门中探头,大喊她有新的电影灵感了,就拍《六翼萨科塔大战巨型高能源石虫》。伊内丝提剑跟着W,履行作为保镖的职责,防患易爆品于未然。为了区分,她给W们编了号。
那场面像世界末日,W们人手一把铳,不少拉特兰出身的小干员相当义愤填膺,也有几分困惑,不知道该怀疑W还是该怀疑自己的眼睛。
0号W:"真有意思,罗德岛真是个神奇的地方,不仅有该死的兜帽头和老女人,还有4个我同时存在的时刻。"
伊内丝轻微点头以示赞同。
1号W(穿短袖和作战裤):"不如我们去炸了他们吧!伊内丝和赫德雷不肯来,但我们现在有四个,简单的四倍炸弹,简单的有效!你说,我们四个一起上,干掉她的几率有多少?"
2号W晃着蓬蓬裙,神色复杂:"居然又回来了,这里多了些东西,少了些人,但最讨人厌的那两个一个不少。我们每人有60%物理和法术闪避,理论上讲,可以当10个人用。来商量下怎么杀老女人和兜帽头吗?"
3号W的外套挂在背心上摇摇欲坠:"我乐意看到他们两个去世,但我要提醒你,老女人的小宠物造成真实伤害,我试过的。而且,该先杀了那个龙女,她比那两个人还恶心。"
伊内丝神色一下疲惫许多,她对0号W说:"管好你自己。她们该被押去凭证交易所。"
0号W非常无辜:"我说不准诶,如果有机会杀了那两个人,我也许不会拒绝呢?"
好巧不巧,博士怀抱34个源石从走廊拐角闪出,意在前往寻访处。他一头撞上3号W——这不能怪他,罗德岛的走廊没有宽阔到让6个人并排走——源石居然没掉在地上哪怕一颗。
5个人迅速作出反应,1号W拔刀刺向伊内丝,伊内丝举剑与1号W僵持,嘴巴形成一个很女同的弧度;2号W被博士蠢到,笑出极讽刺的一声;3号W本能掏出遥控器;0号W一脸若有所思。
0号W问:"你们来的路上有没有看见女黎博利?"
3号W:"飞行器只能载一个人,所以是我从空中俯视她,呵呵,真是很有趣的体验,明明她才是黎博利。"
2号W:"她是黎博利吗?她的尾巴像斐迪亚,没有羽毛,和刚才走掉的那个一样。"
1号W:"她的物资相当丰富,嗯,几个小飞行器,法杖,反正是我不懂的玩意儿,看上去能换不少钱。"
博士的哀嚎一声接一声,可能被源石硌到肚子了。
此时伊内丝已在1号胳膊上又留下几个伤痕,一脸嫌恶:"滚去变成黄票吧。"
跟着博士跑来的是凯尔希和可露希尔,凯尔希抽出脊椎,黑色金属质感的怪物闪着绿光扑向1号W(其她三个明显有点避讳),嘶叫盖过丰富度稍欠的骂词,两只和W一样长的爪刺入1号的身体,支起她,像个古怪的绘图圆规,喷溅型血液在所有人脸上连成一条线。2号W目睹,爆发歇斯底里的大笑,Mon3ter扭头向她,她笑得更狠了,几近扒在墙上。
"好了好了!各位,我们不必如此大动干戈(伊内丝叹口气,可能在为她的衣服感到惋惜),PRTS发生了一些小小的故障,我去修复!这些W会变成信物的,请放心,博士,在此之前请收好你的高级凭证。"可露希尔鞠躬比较深,谁也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
博士在地上支起身子,继续前往寻访处,可露希尔飞快奔向罗德岛的不知道哪个角落,留下女士们面面相觑。1号已经没了气,遥控器被她攥在手里,替主人对Mon3ter竖中指。2号和3号瞬间达成共识,不约而同向凯尔希甩出炸弹,对Mon3ter作用不大。
3号W骂了句很脏很脏的话,2号W冷笑着拍下两个遥控器表面所有按钮,走廊被从内而外扯开,炸成朵熔岩花,强劲的气流刺得0号W和伊内丝几乎耳鸣,挟裹她们两个,以焦黑的洞口为起点,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坠入地上舰船扬起的沙,Mon3ter炸成满天绿色水晶,和她们一起下落,像制造沙漠绿洲的一场暴雨。
伊内丝感觉全身此起彼伏地疼,像从切尔诺伯格核心塔塔顶直直撞上地面,她平日干净的衣物脏得不像话。
W从她身下爬起,不知道是在拍灰还是在鼓掌:"哇哦,我差点跟着她们一起炸凯尔希了,多么激动人心,不是吗?嗯,看来PRTS故障相当严重,怎么回事,天才工程师?"
可露希尔的声音自通讯传出:"找到原因啦!是因为伊内丝女士在负责寻访,PRTS误发信号!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赫默两年前招聘到3个伊芙利特,5个白面鸮,不过那次已经被修复了,这次的也是!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
伊内丝闭眼,默数一,二,三,四,睁眼,张嘴:"W,滚。"
审批1:哼,情况基本属实。
审批2:不要有下次了,可露希尔。
酒精
现pa
调酒师w×社畜伊内丝
伊内丝很后悔。如果没有答应赫德雷下班去酒吧久违的喝一杯,可能这件事情就不会发生。
闹钟响起,伊内丝揉了揉睡乱的长发,昨晚的放纵换来的是清晨的痛苦,她擦去嘴角残留的胃液,再次用薄荷味的漱口水冲洗掉喉咙里诡异的味道。在吃早饭时,伊内丝想打开手机看看每日新闻,结果差点把刚到喉咙的冰美式喷出来,她反复确认了几次那笔离谱的账单,顺手抄过旁边的斜挎包找到钱包清点着现金。谁会他妈的去酒吧一晚上消费8000块啊?!
Rhodes Island,一家位于城市边缘的酒吧,装潢朴素,不同于在城市中心的酒吧,这里没有吵闹的DJ,只...........................
现pa
调酒师w×社畜伊内丝
伊内丝很后悔。如果没有答应赫德雷下班去酒吧久违的喝一杯,可能这件事情就不会发生。
闹钟响起,伊内丝揉了揉睡乱的长发,昨晚的放纵换来的是清晨的痛苦,她擦去嘴角残留的胃液,再次用薄荷味的漱口水冲洗掉喉咙里诡异的味道。在吃早饭时,伊内丝想打开手机看看每日新闻,结果差点把刚到喉咙的冰美式喷出来,她反复确认了几次那笔离谱的账单,顺手抄过旁边的斜挎包找到钱包清点着现金。谁会他妈的去酒吧一晚上消费8000块啊?!
Rhodes Island,一家位于城市边缘的酒吧,装潢朴素,不同于在城市中心的酒吧,这里没有吵闹的DJ,只有纯古典音乐,地理方位隐秘得像茫茫海中的孤岛,推开门,来喝酒的人却出奇的多。
伊内丝看着手机上所显示的消费单有6000块,钱包里的现金却少了差不多2000块。她不禁感到头大,随后烦躁的摁灭手机的屏幕,三两口吞掉在超市买的半成品三明治,想着今晚下班以后就回去那个酒吧和老板协商一下能不能调一下监控。
顶着昨晚的宿醉,匆匆忙忙赶早高峰地铁勉强挨到公司,伊内丝几乎是踩着点打上卡,也好歹保住了这个月的全勤奖。
工位旁边的赫德雷调侃又担忧的眼神盯的她有点不自在,想想自己喝醉以后大概也不会拿着两千块在清吧到处乱撒…应该。伊内丝做统计表的手逐渐慢了下来,试着回想起昨晚的事,盛满冰块的酒液,舒缓的音乐,镀铜的野格鹿头瓶塞,白色的头发,白色的开领衬衣。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伊内丝的脑海里慢慢成型,但是她记不起她的脸,回忆起的影像是破碎的,昏黄的灯光也把那个人的头发染的柔和。
午饭以前,伊内丝将财务报表发给上司。以往她本该去点外卖,但今天由于手机里的钱在昨晚已经挥霍一空现在还没来得及去银行充值,饭卡是借的赫德雷的,咖啡是资本家公司免费的。为了更好压榨劳动力罢了。这是伊内丝的评价。
“你昨晚往人家调酒师的衬衣口里塞钱还说要包人家一个晚上。”
?
听到这一重磅消息伊内丝被突然呛得说不出话,好死不死今天员工食堂吃的还是酸辣粉。咳嗽声回荡在整个食堂里。不过…什么调酒师?伊内丝灌下两口赫德雷递过来的冰水,转眼盯了一会那碗好像辣椒油不要钱的变态辣酸辣粉,思考片刻,遂打算把它倒了。
在和赫德雷的对话中,伊内丝逐渐明白了事情是怎么一回事,简单是说就是她去酒吧喝醉了勾搭调酒师被当成韭菜噶了并且见色起意白给了两千块钱。她握着冰川杯的手逐渐捏紧,杯壁外的水珠也流着滴下来,千言万语换作那三个字。伊内丝下午把浑身散发的戾气用在了敲键盘上,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的响,甚至一个下午快完成了三天的工作量。
老式留声机里放的是初版塞壬唱片,换作平时伊内丝肯定会先去吧台点一杯冰球威士忌来犒劳一下自己被冰咖啡摧残已久的胃,但是今晚不同,她是来找那个无良调酒师的,免费的柠檬水味道意外的还不错,调酒师在shake着别的顾客点的拉莫斯金菲士,冰块撞击冰杯的叮咣声回荡在酒吧里,和音乐加在一起竟显得意外的和谐,随着shake的声音逐渐减缓,酒液落入杯中的声音显得格外治愈。
“哟?金主大人?”
伊内丝向声音的方向一瞥,那个白色头发的调酒师正在用干手帕抹去手上的水渍,开领衬衣左胸上的工牌介绍仅有一个鲜亮的W字母,黑色马甲衬得她腰肢纤细,往她啃着棒棒糖的嘴里一看,甚至能看见银白色的舌钉。
“不想点单?”
萨卡兹擦干净手上把玩的古典杯,酒精的味道萦绕在伊内丝周围,这让她不禁想起今早抽动的胃和恶心的反酸,但是她也不想去通过折磨自己的胃来折腾那个名为w的调酒师。毕竟钱给了就是给了,她也不能去拽着w的两根红色蟑螂毛打一架把给的钱抢回来最后落得个寻衅滋事的下场。
“二十个手凿冰球。”
她看见w把玩杯子的动作顿了一下。
“配柠檬水。”
w在心里问候伊内丝亲妈,这人就是纯纯来报复自己的。想想已经被酒吧的小兔子警告不能与客人发生肢体冲突两次了。特蕾西娅的实体新专辑也准备要发售,工资再扣下去想吃复数基本就没戏…想到这里,w拿着凿冰刀的手又重重的往那块冰上砸去,仿佛那块冰就是伊内丝的头。
顾客就是上帝!这是来自她过来劝架的兜帽老板的评价,毕竟那个卡普里尼和他承诺一杯冰球柠檬水给一杯教父的价钱,见钱眼开的资本家自然是给那个人安排妥当,但是受苦的是w,w边骂着萨卡兹粗口边凿着浑圆的冰,还在期间顺便问候了一下那个给她出主意捞钱的舍友龙女,酒保酒保当她个*萨卡兹粗口*的酒保。
随着冰柠檬水下肚,没有融化的冰球还在杯里晃动,薄荷叶懒洋洋的瘫软在冰球的顶部,伊内丝用手撑着头,轻轻拨弄着杯壁滑下来的水珠。
“咔。”
火机打火的声音响起,顷刻间女士香烟的味道蔓延在w的鼻腔处。伊内丝在平时甚少抽烟,今天酒吧的人少,她将烟雾从嘴里尽数吐出,就这样看着w往冰球里加柠檬汁。看久了竟真的有种确实该往w领口塞二百块的想法,伊内丝略带烦躁的将烟蒂摁灭在吧台旁的烟灰缸里,柠檬水的酸味冲淡了舌根的苦味。
“几岁了?”
伊内丝不经意的问道,刚结束了一支烟让她的声音听着更为低沉。
“大三。”
在刮冰的w抬起头,正好瞥见伊内丝扣子系到尽头的白衬衣,布料熨烫的平滑。
“或许我应该陪你一个晚上?”
w笑着望向伊内丝,顺便将手上的冰滑进古典杯里没有了下一步动作。指尖因为碰久了冰被冻的通红,还有冰水顺着手掌流下,滴在调酒台的桌面上。
第一杯柠檬水的冰球融化的快差不多了,就连顶上的薄荷叶也变得蔫蔫的,伊内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石英表,指针已经指向了末班车快到的不妙刻度。她拿起西装外套准备起身离开,却对上w笑得暧昧的眼睛,伊内丝失语,只是说了句
“剩下的十四杯柠檬水先记着。”
电子收银的到账声在酒吧里回荡,伊内丝低跟皮鞋踩在纯木地板上的声音也渐行渐远。w用抹布草草擦干净手上的水,或许接下来的这几天她都不会再凿冰球了。晃晃手臂,坐在角落里的红发男人走到吧台前坐下。
“你就是这样搭讪的?”
赫德雷无语的望着这个他从高中就熟络的调酒师,第一次见w是在身影的便利店看见她把一堆不明的酒液混合在一起尽数喝掉,不过现在不会了,倒是萨卡兹粗口骂的还是和以前一样正宗。
“她点了二十个手凿冰球啊!*萨卡兹粗口*都快把我手砸没了!哪还有时间去搭讪?我要请长假!”
w恼火的把剩下的免费的柠檬水奖励给自己,她不吸烟,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含入口中,银色的舌钉时不时的刮过那根金色芒果味的棒棒糖。
shake,搅动,w看着酒吧里的人少得只剩下她和赫德雷两个以后开始摆弄起那些在柜子里的酒,野格,金汤力,百利甜。冰杯叮叮咣咣,最后倒出来呈现的是一杯混浊的酒,w虚情假意的把盛着酒马天尼杯推到赫德雷面前
“我请你喔~”
“……”
自那以天后,w真的就开始请假了。理由是要去写毕业论文。并且赫德雷对她的特调表示喝她的特调还不如去跟伊内丝加班做财务报表。
时间临近年底
上面的领导视察下来工作,公司上上下下忙的热火朝天,伊内丝边处理着文件边在心里骂着一天天屁事不做天天打着关心下属来搞演习的上司,想着哪天等自己升职了就应该用文件塞爆那些资本家的**
“公司的福利怎么样?”
“五险一金,包吃,节假日不加班。”
说出这句话以后伊内丝觉得自己应该遭天谴,领导算盘的铜臭味都快溢出来了。或许今晚应该难得的早退一次,去你妈的全勤奖,那钱少得连去酒馆小斟一杯都不够喝醉的。
什么年终晚会,年末团建。例如这种活动伊内丝更想请假回家睡觉,大学的时候教师运动会跑五十米,一个一米八几的体育老师跑不赢校长,荒谬,跑的都是人情世故,上述例子同样如此。伊内丝懒得去管这些复杂的条条框框,做好自己分内事顺便在微信小群骂资本家老板,工作群回复老板加鲜花表情包就完事了。
所以在听到上司送走领导说要请吃饭员工的时候,伊内丝委婉的选择了拒绝。理由是冰箱里的土豆再不吃就要发芽了不能浪费粮食。
公司有制暖还是好的,伊内丝走出公司大门时被冷的打了个寒颤。天已经能冷到下雪了吗?伊内丝看着纷纷扬扬下的寒酥,地上也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她打开伞,可见她不想让自己的黑发染上星星点点的白。
“哟!小羊羔。”
伊内丝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一个人就擅自挤进了伞里。啊,是w,雪都快把她的两根红色呆毛染成白色了。不仅如此,她手上还抱着一堆饮料,仔细一看还有几瓶能在便利店看到的小酒。
“下班这么早啊?是早退?”
w笑嘻嘻的又往伞里挤了一点,玻璃酒瓶碰在一起发出叮咣的声音,她穿的很少,一件单薄的外套,里面也仅有一件灰色衬衫。
“我觉得我们还没有熟到这种程度。”
伊内丝把伞往w那里倾斜了一些,她的肩膀落雪了,可能再不撑伞w就要变成雪人了。
“不是你先说的要包我一个晚上吗?”
萨卡兹呼出的气息形成了一股白烟,不过伊内丝想来她不会吸烟,她这个年纪应该还在啃着棒棒糖。
忽然,w扯了扯伊内丝的袖子,伊内丝的反驳的回答哽咽在候间,耳骨处传来热一阵气,w踮起脚
“就今晚怎么样?我今晚不用工作。”
伊内丝站在w出租屋的门前才开始后悔,w推开出租屋的门她才发觉事情或许有些不太对劲了起来。出租屋茶几上的薯片袋里还有薯片,衣服外套就乱扔在沙发上,电脑是黑着屏的,可耳机线也还没拔下来,好在地暖还是开着的,让她相信w只是暂时离开家去买东西来调酒。
扫开沙发上的衣服,伊内丝给自己腾出了个空位坐下,w拿来的冰川杯刚刚洗过,外壁的水还在往下流淌。她看见w拧开威士忌的瓶盖,把清澈的酒液倒进杯中倒了三分之二,最后再把柠檬片和薄荷一股脑的加进去。从冰箱里取出来的不锈钢冰块还冒着寒气。
伊内丝看不懂这种搭配,这个调酒师在家里倒是显得不这么“专业”。w给自己开了瓶可乐,伏特加加了半满,同样也是加了柠檬和薄荷,其次又往里面扔了两块不锈钢冰块。
一房一厅的客厅没有开灯,伊内丝打开电视调电影,她最后放的是一部外国电影,名为LolitA。
电影明亮的色调浸染着黑色的幕布,闪在她们的眼中。苏格兰威士忌的呛辣烟熏味是柠檬薄荷所中和不了的,伊内丝咽下以后觉得喉腔被烫到了,紧接着是腹部。伏特加是无色无味的,w就在旁边这样喝着“可乐”,看着伊内丝的眼慢慢的在色彩中迷离方向,淡红色攀上她的耳尖。
“伊内丝?”
电影还在放着,冰川杯里的威士忌已经见了底,剩下的也只是柠檬和薄荷渣。有些迷糊的伊内丝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塞进了自己的衬衫领口,往下一看,那是一颗包装的花花绿绿的棒棒糖。
“我包你一个晚上。”
萨卡兹笑得眼睛危险的咪起,尾巴在它的主人低声说完这句话以后就慢慢的缠上卡普里尼的大腿根部,伊内丝甚至能瞥见w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兴奋摇摆晃动的红色尾尖。借着电影闪烁的光,w琥珀色的瞳孔映出危险的疯狂,更准确的来说,那应该叫做欲望。至少伊内丝是这样认为的。她看着w将自己手里的冰川杯给夺走,随手放在了桌面上,发出物体碰撞的响声。
“来做吧?”
(付费内容)https://weibo.com/7237450210/4897267951866011
卡普里尼不停的颤栗,混浊的金色眼睛失神的望向始作俑者。罪人没有得到应得的审判,幼狼依旧是在仔细享用着她的羔羊。
夜还很长。
酒精的味道。淫荡的味道。薄荷消毒水的味道。眼泪的苦咸。直至手机闹钟铃声响起,伊内丝才支起身子,放荡的痕迹还停留在昨晚没有消退,头有些晕,或许是昨晚喝了烈酒导致的,腰部的阵阵酸痛警醒着萨卡兹昨晚的越界。反观赶早八的伊内丝,w倒是在她旁边睡的挺熟。
“这逼是佩洛吗咬成这样。”
伊内丝对着洗手台的镜子骂道。白色的工服衬衫被w扯的彻底穿不了了,伊内丝打开w的衣柜,随手拿了件灰色的皱巴巴的衬衫就往身上套,开领的设计让伊内丝非常无语,怪不得见w总是不扣最上面的扣子。不过好在她在衣柜的压箱底翻出了条旧围巾。
外面的雪下了一晚上已经积得很厚了,w的厚围巾让她感觉舒适,不过头还在因为昨晚的欢愉在传出一阵阵痛,凛冽的风反而让她清醒了些。
公司临近年底,领导视察又已经在昨天告一段落,伊内丝难得能在座位上享受起慢慢点外卖的悠闲生活,毕竟公司食堂哪里比得上外卖便宜又大碗。
赫德雷拉开工位上的座椅,看着伊内丝的眼神里透露出疑惑和些许惊讶。
“你和w睡了?”
?
伊内丝略显疑惑的神情证实了他的猜想。
“这条围巾是我织的。”
赫德雷捂着眼睛像是不忍直视自己的黑历史一般,毕竟那条红黑色的围巾走针坑坑洼洼的并不能算是好看。
“不。”
卡普里尼喉咙里吐出简单的音节来否定了赫德雷的第一句话。
“是我包的她。”
伊内丝如此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