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
<老鸽子又更新了,我又是那么的难进入主题>
诺灵顿凝视着躺在牢中的昏迷男人。
-他为什么到了这里-
-他又变回了从前的模样-
-杰克·斯派洛-
不久,牢中的男人也渐渐醒来,“Oh......my head,aaa.” 伊卡布哀嚎着,没等伊卡布搞清楚状况。诺灵顿开口,“所以你到这的目的是什么,Jack.”
伊卡布被吓了一跳,“Jack?”观察四周后,伊卡布也知道了自己所在何处。
“别装傻。”诺灵顿向牢笼走去,伊卡布连忙起身解释道,“我是伊卡布·布瑞恩,我受了上头的委托这里。”不等伊卡布说完,诺灵......
<老鸽子又更新了,我又是那么的难进入主题>
诺灵顿凝视着躺在牢中的昏迷男人。
-他为什么到了这里-
-他又变回了从前的模样-
-杰克·斯派洛-
不久,牢中的男人也渐渐醒来,“Oh......my head,aaa.” 伊卡布哀嚎着,没等伊卡布搞清楚状况。诺灵顿开口,“所以你到这的目的是什么,Jack.”
伊卡布被吓了一跳,“Jack?”观察四周后,伊卡布也知道了自己所在何处。
“别装傻。”诺灵顿向牢笼走去,伊卡布连忙起身解释道,“我是伊卡布·布瑞恩,我受了上头的委托这里。”不等伊卡布说完,诺灵顿笑出了声,“新名字?名字倒是不错,但不代表你能摆脱那个印记。”
诺灵顿伸手拽出了伊卡布的右手。
“ 嗷......”
诺灵顿掀开了袖子,他笑容消失了。
“Why?”观察到诺林顿表情变化的伊卡布,弱弱的开口,“印记?”
诺灵顿松开了手,沉思许久。“你真的不是杰克·斯派洛?”伊卡布愣了愣,“那是谁?”两人四目相对。
正当诺灵顿准备开口时,一个人从上面跑了下来,“准将,有个女人要见你。”
被抓
<时间线在加勒比一前面一点>
“所以是这里了?”小马斯开口,“对,并且带我们了解情况是一位海军上校。”伊卡布向小马斯说道,“ 哇呜。”这所府宅的大门敞开着,旁边则站着两人。伊卡布鼓起勇气向前。
“打扰一下,我是伊卡布克瑞恩,请问这座房子的主人在吗?”
两人对视,然后回答到:“我们是跟随我们的上校来的。”-上校?-
伊卡布思考了会儿,“恕我冒昧,请问你们的上校是?”没等两人回答,一位戴着白色假发的男人从府宅里走了出来。
“诺灵顿上校!”两人敬礼道。
“诺灵顿......好像有点听熟,好像......信封里面有写。”伊卡布低头思考,诺灵顿也......
<时间线在加勒比一前面一点>
“所以是这里了?”小马斯开口,“对,并且带我们了解情况是一位海军上校。”伊卡布向小马斯说道,“ 哇呜。”这所府宅的大门敞开着,旁边则站着两人。伊卡布鼓起勇气向前。
“打扰一下,我是伊卡布克瑞恩,请问这座房子的主人在吗?”
两人对视,然后回答到:“我们是跟随我们的上校来的。”-上校?-
伊卡布思考了会儿,“恕我冒昧,请问你们的上校是?”没等两人回答,一位戴着白色假发的男人从府宅里走了出来。
“诺灵顿上校!”两人敬礼道。
“诺灵顿......好像有点听熟,好像......信封里面有写。”伊卡布低头思考,诺灵顿也注意到了眼前的陌生人,皱了皱眉,又看了两位下手。
“呃,你好,先生。”伊卡布听到声音便抬头望去。
他与他四目相对,诺灵顿看清了他的样子,几乎是在一瞬间,诺灵顿下了命令。
“抓住他!”
“我?”“什么?”“遵命?”
诺灵顿的下手虽然没有反应过来,但只能服从命令,伊卡布被两人抓住。“先生!先生!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伊卡布慌张的解释。诺灵顿没有理会,而是反手敲晕了他。
<伊卡布:?>
到达
“Wake up, wake up.”卡翠娜不停的叫着伊卡布,“嗯?”伊卡布醒了,“你睡得真沉,亲爱的,船到了,我们该下船了。”卡翠娜略带一点笑意的说道。听到她这话伊卡布才意识到,“ohhh!Sorry!”说着慌忙的整理自己。
良久,才与卡翠娜走下了船。“Hey,先生帮忙拿一个箱子啊。”小马斯抱怨道。
“oh.”伊卡布发出声音,并扶着额头。“怎么了?”卡翠娜担心的开口,“可能是坐船坐太久了。”说着便不停的调整呼吸,卡翠娜便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伊卡布顺了口气,向着她微笑。
“ Ok.”“Sure?”“ Yes!”
卡翠娜便挽......
“Wake up, wake up.”卡翠娜不停的叫着伊卡布,“嗯?”伊卡布醒了,“你睡得真沉,亲爱的,船到了,我们该下船了。”卡翠娜略带一点笑意的说道。听到她这话伊卡布才意识到,“ohhh!Sorry!”说着慌忙的整理自己。
良久,才与卡翠娜走下了船。“Hey,先生帮忙拿一个箱子啊。”小马斯抱怨道。
“oh.”伊卡布发出声音,并扶着额头。“怎么了?”卡翠娜担心的开口,“可能是坐船坐太久了。”说着便不停的调整呼吸,卡翠娜便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伊卡布顺了口气,向着她微笑。
“ Ok.”“Sure?”“ Yes!”
卡翠娜便挽着伊卡布,向着所谓的目的地走去。
他们并没有发现他们下船之际,就已引人注目。一位美丽的姑娘,难得会有如此美人从外地来到这里。身旁的丈夫,如此的英俊?甚至是美,俊美的男人?
启航
<难得想起来更新了,打算放飞自我了>
“所以,这就是我们开始赶路的原因。”小马斯站在伊卡布身旁,一旁还放着三人的行李。“我只是......我只是去拿个东西,我也没有想到突然派个任务给我。”伊卡布无辜的说道。
“唉。”卡翠娜叹了口气,“可是命令已经下来了,我们也只好跟着来喽。”说着便给予了伊卡布一个吻。
“嗯!”伊卡布激动的拥抱了她。
“呃。”小马斯看着卿卿我我的两人,而站在两人旁的自己,格外显得突兀。“为什么当初我要选择跟着来,我只是个孩子啊!”小马斯小声嘟囔着。
伊卡布听到了小马斯的话,才松开抱着卡翠娜的手,“咳咳,船好像到了,我们上船吧!记得帮忙拿...
<难得想起来更新了,打算放飞自我了>
“所以,这就是我们开始赶路的原因。”小马斯站在伊卡布身旁,一旁还放着三人的行李。“我只是......我只是去拿个东西,我也没有想到突然派个任务给我。”伊卡布无辜的说道。
“唉。”卡翠娜叹了口气,“可是命令已经下来了,我们也只好跟着来喽。”说着便给予了伊卡布一个吻。
“嗯!”伊卡布激动的拥抱了她。
“呃。”小马斯看着卿卿我我的两人,而站在两人旁的自己,格外显得突兀。“为什么当初我要选择跟着来,我只是个孩子啊!”小马斯小声嘟囔着。
伊卡布听到了小马斯的话,才松开抱着卡翠娜的手,“咳咳,船好像到了,我们上船吧!记得帮忙拿一下行李。”伊卡布瞅了一眼地上的行李,伸手拿走了一个。“劳烦你了。”然后转身跟着卡翠娜走上了船。
伊卡布:?
“听说过伊卡布·克瑞恩吗?”
“那个笃信科学办案的警察?”
“听说他把断头谷的那桩连环杀人案给破了”
“不会吧......”
警察局内议论纷纷,“原本只是想让他出丑,所以把他派到那里。那谁能想到他给破了呢。”原本把伊卡布派遣到那去的警长恼悔的向旁边的警员说到,“这家伙运气太好。”警员不服气的开口说道。“唉~”两人都长叹一口气。
“警长,有你的信。”跑过来一个小伙子,“信?”警长督了一眼信,“也许又是上头派下的任务。”警长接过了线并打开查看,不一会儿警长就眉头紧皱,“上头让我们派人去捉拿海盗?”
“?”“?”身边的两人听到这话,皆是问号脸。“What,pirates...
“听说过伊卡布·克瑞恩吗?”
“那个笃信科学办案的警察?”
“听说他把断头谷的那桩连环杀人案给破了”
“不会吧......”
警察局内议论纷纷,“原本只是想让他出丑,所以把他派到那里。那谁能想到他给破了呢。”原本把伊卡布派遣到那去的警长恼悔的向旁边的警员说到,“这家伙运气太好。”警员不服气的开口说道。“唉~”两人都长叹一口气。
“警长,有你的信。”跑过来一个小伙子,“信?”警长督了一眼信,“也许又是上头派下的任务。”警长接过了线并打开查看,不一会儿警长就眉头紧皱,“上头让我们派人去捉拿海盗?”
“?”“?”身边的两人听到这话,皆是问号脸。“What,pirates?”
警长看着两人的表情又说道,“而且还是在美国,可是我们这里是纽约?上级怎么会把这么远的任务给派了过来?还是那么的棘手。”送信的那人说到,“可能这封信已经来来回回寄了好多次,而他们并不想接这个任务,从而转到了我们这里。”
“那我们这里估计是最后一站了,传不了别处了,那我们只能硬找个人去了。”警长无奈的说道。
好巧不巧,伊卡布正好来了,三人不约而同的看着他。伊卡布感觉氛围很奇怪,他被盯得不自在,有点不安的搓着双手,伊卡布磕磕巴巴地说道,“警长,我......我是......做错什么了吗?”
警长顿了顿,身旁的警员首先反应过来,用胳膊碰了碰警长,“警长警长,最佳人选啊!”警员小声说道。
“什么最佳人选?”伊卡布听到了。
加勒比之旅(X)被吓之旅(√)
想搞个伊卡布来到加勒比海盗世界里,先留个合集,有空再写。
大概一些设定或者是一些私设说一下
1.由于加勒比海盗世界中大时间点不确定,就默认杰克和伊卡布是一个时期的,看的时候注意。
2.伊卡布来到加勒比世界的时间点是与卡翠娜结婚以后的,也就是无头骑士的案子解决后。
3.卡翠娜在原电影中是会一点巫术的
私设①卡翠娜在与伊卡布结婚后,还是有研究巫术,伊卡布同意她的做法,并且也配合她的一些实验。
(剩下的没想好,后面写文的时候再补充)
<不会细节描写而且容易词穷,所以看的时候可能会感觉文章很枯燥。凑合着看,圈实在是太冷了,只能自己...
想搞个伊卡布来到加勒比海盗世界里,先留个合集,有空再写。
大概一些设定或者是一些私设说一下
1.由于加勒比海盗世界中大时间点不确定,就默认杰克和伊卡布是一个时期的,看的时候注意。
2.伊卡布来到加勒比世界的时间点是与卡翠娜结婚以后的,也就是无头骑士的案子解决后。
3.卡翠娜在原电影中是会一点巫术的
私设①卡翠娜在与伊卡布结婚后,还是有研究巫术,伊卡布同意她的做法,并且也配合她的一些实验。
(剩下的没想好,后面写文的时候再补充)
<不会细节描写而且容易词穷,所以看的时候可能会感觉文章很枯燥。凑合着看,圈实在是太冷了,只能自己产了,虽然说自己产的也不好啊啊>
【Icheeney】伊卡布的私房日记(1)
Icheeney: Sweeney Todd×Ichabod Crane
(SWEENEY TODD×SLEEPY HOLLOW)
剧情需要,有原创人物和地点。OOC预警。
伊卡布视角,一场并不算浪漫的邂逅,解开了命运的重重帷幕。
1801年4月12日
第一次打开我的日记本,有点小激动,我想我会一直写下去的。
嗯,我叫伊卡布·克瑞恩,是一名平平无奇的小警察。曾经也是一名用科学的眼光看待世界的有志青年,直到断头谷的那次经历,鬼怪把我直接摁在树林里摩擦,我的三观直接被炸碎了。
不过好在...
Icheeney: Sweeney Todd×Ichabod Crane
(SWEENEY TODD×SLEEPY HOLLOW)
剧情需要,有原创人物和地点。OOC预警。
伊卡布视角,一场并不算浪漫的邂逅,解开了命运的重重帷幕。
1801年4月12日
第一次打开我的日记本,有点小激动,我想我会一直写下去的。
嗯,我叫伊卡布·克瑞恩,是一名平平无奇的小警察。曾经也是一名用科学的眼光看待世界的有志青年,直到断头谷的那次经历,鬼怪把我直接摁在树林里摩擦,我的三观直接被炸碎了。
不过好在案子最终还是破了,我在业内名声大噪,各种大的小的案子都来找我,许多同行把我视为了眼中钉。
我并不在乎别人的目光,我只知道什么是我应该做的。就比如侦破案件,还被害者一个公道,或让被冤枉的人不再蒙冤。
卡崔娜与小麦斯白同我回到了纽约,卡崔娜选择在家以写作为生,小麦斯白年龄够大了,现在是我的助理。美好的日子还在继续。
刚才我的长官找到了我,告诉我有一桩棘手的案子,一个地方连续失踪了二十余人,包括当地有名的法官与理发师。
“在哪儿?”
“伦敦。”长官似乎是见到我停顿的脚步,连忙补充道,“我们会有船只送你过去的,这个案子是我的一个老朋友拜托我的,请你务必要……”
我没听他说完,有些烦:“知道了知道了……什么时候去?”这些长官通常都很烦人,拉着你说的一大堆话永远都是废话,最后只是为了让你同意他们的要求。
“明天下午两点。”
我点了点头。
长官走之前还看了我一眼,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小克瑞恩警员,我的朋友……你知道的,这个案子你必须完成,不是吗?”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坐在床上,感受指尖传来的柔软的触感,啊,我的床,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你。
我又找了卡崔娜,告诉她了这件事,并且要带走小麦斯白。她露出一个淑女的微笑,表示她会照顾好自己的,这让我放心了许多。我给了她一个拥抱,然后把笼中之鸟递给了她。我不知道我的表情如何,她倒有些错愕。
“视觉残留。”她最终还是笑着接了过去,“伊卡布,我感觉你在和我说明后事。你看,现在连你一直随身携带的笼中之鸟都给我了。”
后事?当然不,我只是担心。
这些我没有告诉她,我觉得还是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比较好,有些话挑明了就不好了。
我怎么可能说我喜欢她呢?
1801年4月13日
上午的时候我收拾好了自己的包,陪卡崔娜聊着家常,不,同居这么久,我们已经没有家常可以唠了。我趴在写字台上,面对着她,看她坐在那里,一缕金发垂在眉梢,显得如此温文尔雅。我伸出右手帮她挽到耳后,她也配合地低下了头。她是那么美丽,我瞬间有理由怀疑是不是作为一名女巫,她给我施了什么咒法,让我的眼里只剩下她。
不过能得到小姐的青睐也是我的荣幸。我心里暗戳戳地脑补出了一整部戏剧,她是困于高塔的公主,是不详,是人们眼中的怪物;我就是解救公主的骑士,像每个童话故事一样,我们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一辈子。
当然,我有头。
“克瑞恩先生。”小麦斯白站在楼下喊我的名字提醒我,是时候该去码头了。
我又给了卡崔娜一个拥抱,下楼坐上马车。
哦,该死的。现在我在船上,写下今天的日记。船实在是太晃了,一点儿都不稳,我连人体解剖图都看不了。在这样一个情况下,能写下这么多字对我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刚刚问了船员,大概要明天快喝早茶的时候才能到,我大概也是要睡这么久了。
今天就先写这么多吧。
1801年4月14日
船到码头的时间比我想象中的要少一点,这是我庆幸的,这意味着在我回纽约之前我再也不用忍受那飘在空中挥也挥不走的让人恶心的海水的味道了。我发誓,那可让我感到头晕眼花,就像从十米高空一跃而下又突然卡在离地面一两米的地方一样。
我拜访了布莱恩德长官,那就是我的长官的老朋友,是一名德英混血,长得标志,我相信他年轻的时候一定有不少追求他的姑娘们。他和我讲述了关于案件的一切,其实也没多少东西。
那些失踪的人们都像人间蒸发一样,忽然就没了踪影。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人了,少说也有二三十个。哦,看来我的长官还漏报了那么一点。
布莱恩德长官请我去吃当地有名的糕点店,是洛薇特太太开的。馅饼是她的店的招牌,尤其是肉馅的,格外美味。我问了一下,这家店本来生意惨淡,但是在洛薇特太太苦练了十五年的烘焙技术之后,味道有了非常明显的改善。瞧这繁华的景象,不知道的人或许会以为这一间屋子里面正在举行什么派对一样。
“楼上是干什么的?”我离开时注意到楼上有一间房间,即使是白天看上去也有点阴森森的。洛薇特太太的糕点店的大门旁有楼梯直通房间的门,那里一定住着别人——这个是我十分敢推断的。事实证明我想的没错。
布莱恩德长官回答我说:“那是斯温尼·陶德的理发店,他也住在里面。”
“斯温尼·陶德?”我饶有兴趣。
“是的,他家的生发水很好用,他的理发技术也是一流,我带我的夫人去那里好几次了……哦,就是他这个人有点冷淡,不是特别爱讲话。唔……其实还有点阴沉。对了,克瑞恩,改天带你去他那儿理个发?你看你的头发,都多长了……”布莱恩德长官非常热情,笑着拍了拍我的背。我并不是个很会交谈的人,面对好客的他有点尴尬,就抬手撩开眼角旁的一撮刘海。这么一看,确实是有点长了。
当布莱恩德长官帮我安置好住所之后就离开了。
“如果有事或者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家就离舰队街不远的巴克街。如果我不在的话可以找我的管家,他叫亚德·布莱克,是位很和蔼的人,我想你会喜欢他的。”
不我不会的——这也是我敢确定的——我并不喜欢与人交谈,任何人。当然,卡崔娜除外。
我躺在柔软的沙发上,思索关于案件的一切。
第一,特平法官死后有一周左右没再有人失踪,但在这之后又恢复到两天到四天一人的状态。凶手为什么会停一周呢?这是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第二,第一位失踪的人是一名理发师,至于叫什么名字……我忘了,哦,见鬼!看来我明天还得去布莱恩德长官那里问问,这或许是一个很关键的线索。
第三,没有第三,这个案子太离奇了,比无头骑士还要让人摸不着头脑。此时我躺在床上,对,我在思考问题中消磨了剩下半天的时光,不得不说我的日记没有营养极了。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现在需要思考凶手的动机。只是以杀人为乐的话那才是真正棘手的。
我想时间不早了,尽管我并没有吃完饭。我现在头有点晕,看来还是坐了大半天船的缘故,我开始有点担心回家的旅程了。
行了,不写了,明天还要踩点办案呢,先睡觉去了,就这样。
1801年4月15日
我终于到公寓了,比我预计得晚一些,我终于可以开始写日记了,我觉得这花不了我多少时间。我和陶德先生聊得很投缘,没错,我今天去找他了。还是布莱恩德长官带我去他那儿理发的,我认为他是一个十分有魅力的男人。
先不谈这个。今天我在享受格兰德太太——我的房东,为我准备的美味的早点时我又梳理了一遍这个案子。我发现一个共同点,所有的失踪者都是男性,年龄除了阿道夫(就是我昨天忘记名字的那位理发师,今天早上我在穿衣服的时间想起来了)都在三十五岁以上。这是一个小小的突破,我认为布莱恩德长官还没有发现这件事情。
我放下汤匙,想到了一些新的东西。我解开黑色风衣胸前的两颗扣子,顺手拿起吃饭前放在木桌角落上的笔记本就往外跑。联系,我需要更多的联系。这些男人的体貌特征,家庭情况。我不相信这是凶手的无差别攻击,在这种小镇要是有这种杀人狂的话早乱套了,所以凶手一定有一个目标。我激动地攥紧了手中牛皮封面的本子,我很清楚,如果我能破解其中的奥秘,我即将发现一个真相——一个藏在见不得光的连环杀手背后的真相。
我不知道阿道夫住在哪里,我就去了布莱恩德长官的家里,如他所说的,布莱克先生与其他我所见过的粗鲁粗心的管家不同,他的确是一名儒雅有内涵的人。他见到我,露出一个并不会让人感到陌生的微笑:“克瑞恩先生,布莱恩德先生还在享用他的早茶。”
“哦好吧。”我想了想,还是不要用工作打扰别人美好的早茶时光了,“我想我可以等他。”不,或许还是人命更重要。可能我在布莱克先生眼里就是一个行为举止一惊一乍的年轻人吧,但我不在乎,谁会在乎呢?我跑上楼,没管楼底下还在喊我的可怜的布莱克先生。
布莱恩德一眼就看见了我,他在我的目光下缓缓放下刀叉,或许是有些错愕,他一直盯着我的脸在看,或许是不太相信昨天还好端端的小伙子今天精神就不太对劲了吧。
“呃……布莱恩德长官……”我被盯得有一点紧张,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想请问,那件案子的一些事情。”
“啊!当然可以!我的朋友。”他从价格不低也谈不上高昂的椅子上站起了身,“另外,以后可以不用喊长官了,那太老套了。喊我先生,啊不,直接叫我巴斯曼达也行,我并不会拒绝。”天,他依旧是那么的热情,我依旧是那么的尴尬。我朝他笑了笑,现在我认为当时我只是简单地扯了下有些抽搐的嘴角,不自然地点了下头。
布莱恩德长官有好几本厚厚的记事本,小镇上所有人的情况他都记了下来,这让我调查起来方便了许多。很快,我便找到了男人们的相似之处,他们大多是小布尔乔亚,或者更有钱一些,比如特平法官,就是名中层资产阶级。多的简单点,他们都有钱。那么,凶手绝对不是缺钱了想敲诈勒索一番,因为三十多个男人的钱加在一起凶手在这个小镇上可能三辈子都用不完。
排除了这一条后,虽然我们的范围并没有减小多少,但好歹是有进展了,找线索不至于是茫茫大海捞一根针一样满满的都是挫败感。
此时,布莱恩德长官递给我一杯茶,当地特产,我抿了一口:“嗯……有一股清香,好茶。”
“克瑞恩先生。”
“嗯?”
“你是英国人吗?”
“额……我出生在纽约,但我的父母都是英国人。”
布莱恩德长官笑着点了点头。我想到了一些事,刚刚还没来得及问他:“第一位失踪的人,那个好像叫……阿道夫。对,阿道夫。他人怎么样?”
“他吗?唔……”布莱恩德长官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才别出来几句对这人的评价,“让我想想,哦,他以前是……本……杰明……噢,对!本杰明,他以前是本杰明·巴克的学徒。天,我居然连本杰明的名字都快要忘了,不过你不要在意这个……其实他这个人……挺刻薄的,对他的学徒态度一点也不好,前两个月在那里摆一台子帮人家修理胡子,被斯温尼·陶德打败了。”
“打败?”头一次听说修理胡子被打败,这确实是个新鲜的事情。
“没错,我不在现场,是特平法官和我说的,其实他也不在现场哈哈……这件事你可以问问当时围观的人们。阿道夫似乎实在推广他的产品,陶德说阿道夫一点儿也不专业,阿道夫不服就要和他比赛帮人刮胡子,结果完败了。唉……就为了这么一件事,我们的可怜的托拜厄斯·拉格还要被他无情地鞭打……”
“托拜厄斯……”
“就是阿道夫的助手兼学徒,说是学徒,我看阿道夫也没教过他什么有用的东西,他就是一名跑腿的。”
我没在阿道夫身上想太多,但对布莱恩德的描述很感兴趣。我总认为到了他这样地位的长官或许不该为穷苦百姓的生活而操心什么,但是他了解得很多。“那么特平法官呢?”从布莱恩德长官的话里我还能知道,特平法官与他关系不错。
“他吗?”布莱恩德长官面色严肃了起来,把我拉进他的书房,“下面这些话我只和你讲,千万不要说出去……说出去也别说是我说的!明白吗?”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二十七年前被调到这里,当一名即将退休的长官的助手,在法庭上我第一次见到特平法官,他不怒自威,在我眼里是个成功人士。但是十五年前有一件事打破了我对他的看法。”
我歪着头,悉心听着,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字。
“特平就是个猪狗不如的伪君子。啊,那个名字我没多久前还提过,本杰明·巴克,一名英俊的理发师。他有一位美丽的妻子,是街上公认的美人,他们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特平看上了本杰明的妻子,就找了一个罪名把他送入监狱……本杰明最后去了澳洲劳动改造十五年,谁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唉,可怜的巴克夫人,那件事之后就服药自杀了,他们可爱的女儿还被特平那个伪君子收养了!”说到这里,布莱恩德长官的声音又压低了一点,“你猜后来怎么着?”
“怎么着?”我隐约猜到了什么,但不敢说出来。
“他打算与他的养女约翰娜结婚!哈哈,然后他就失踪了,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布莱恩德长官猛地一拍大腿,“善恶有报,天理昭彰。不是吗?”
我心情有点复杂,这真是一个混蛋……难以言喻只想让人骂他的混蛋。
我向布莱恩德长官道了谢,打算再去走访一些人家,找到他们失踪时的共同点。
我快步走到楼下,发现已经是下午了。我没有选择吃午饭或者喝点什么,消化食物会阻碍我的思维,我直奔受害者的家里。当我问完第六户人家时,已经是傍晚了,但我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我在简单地吃了点之后遇见了同样吃完正在散步的布莱恩德长官,我点头向他问好。
“理个发吗?”
“嗯?”
“去陶德先生那里,修剪一下头发,让你看得更精神一点。”
“当然可以。”瞧,我已经忙到忘记这件事情了。
我来到陶德先生的理发店,进门先看到的是那扇窗,很大却让气氛更显阴郁的窗。我躺在他的定制椅子上,布莱恩德长官和我们聊着天。
“伊卡布·克瑞恩……警员……所以你是来调查人口失踪的?”
“没错。”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听到他轻笑了一声。这有什么好笑的!
“你以前办过什么案子?”
“断头谷可以吗?”
“断头谷?”我感觉他半死不活的语调生动了一些。
“是的。断头谷,里面有个无头骑士被一名邪恶的女巫操控着,砍人家脑袋,搞得当地都人心惶惶的。啊哈,那个骑士真的没有头,信我。我本来也不信的,以为是哪个家庭不和睦的人想出来的恶作剧,但后来我就被骑士按在地上摩擦了,我的肩膀上还有他的剑留下的疤痕呢。”我不方便脱下衣服,就在伤口那边比划了一下。
“那么长,居然活下来了。”
“是啊,我也觉得神奇,这不是科学能够解释的。”
布莱恩德长官看我们聊得投缘,可能还有别的事情,说了一声就先离开了。陶德也很快帮我剪完了头发,给我留了个长度适中的刘海。我本来打算走的,但是陶德叫住了我。
“陶德先生,还有什么事吗?”我弯过的小臂上挂着外套,转过身,看见陶德苍白的脸。
“我可以……看一下伤痕吗?”他指了指我肩膀伤口的位置,“我……很好奇”
我解开衬衫扣子,我的左肩上靠近心脏的位置上一道五英寸的疤痕暴露在空气之中。陶德的嘴巴张开,没有说出任何话。
我把衣服套好,他才回过神:“疼吗?”
“不疼,但场面很吓人。”我回答道,“而且……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晕血,当时被吓晕了。”
“这场面能有几个人不害怕。”陶德把他的刀具放好,“有些晚了,去楼下洛薇特太太那儿吃点馅饼吗?”我没有拒绝,就跟他去了。
啊……已经很晚了。其实我和陶德没有干什么,聊聊家常,从他的话里我可以知道他以前在一个渔村当理发师,后来来到了小镇。他真的是个知识渊博的人,而且他的真实年龄不像他的外表看起来如此年轻。我原以为他三十二三左右,一撮头发染成个性的白色,后来他才告诉我他已经四十岁了。
剩下的话长话短说。今天一天过得充实,就先睡了,明天继续拜访人家,等待是否有人继续失踪。
【断头谷】【来自地狱】【理发师陶德】My Frustrated Fears
标题:My Frustrated Fears
原作:《断头谷》《来自地狱》《理发师陶德》
译者:道莫小七
配对:陶德/艾柏林/伊卡布
本杰明·巴克在床上翻了个身,凝视着他的妻子,后者像是美丽的天使一般蜷在他身旁。他抚摸着她的脸颊,仿佛已经有很长一段的黑暗日子,他没有再见过她了,他很高兴能再次与她在一起。
“露西……我亲爱的露西。”理发师喃喃自语,手指描摹过她柔软的金发。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对他微笑。
“本杰明,吾爱?我有个坏消息。”她温柔地说,微笑变得悲伤,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
“我必须要离开你,或者确切来说,你必须要离开我……”
“什么?露西...
标题:My Frustrated Fears
原作:《断头谷》《来自地狱》《理发师陶德》
译者:道莫小七
配对:陶德/艾柏林/伊卡布
本杰明·巴克在床上翻了个身,凝视着他的妻子,后者像是美丽的天使一般蜷在他身旁。他抚摸着她的脸颊,仿佛已经有很长一段的黑暗日子,他没有再见过她了,他很高兴能再次与她在一起。
“露西……我亲爱的露西。”理发师喃喃自语,手指描摹过她柔软的金发。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对他微笑。
“本杰明,吾爱?我有个坏消息。”她温柔地说,微笑变得悲伤,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
“我必须要离开你,或者确切来说,你必须要离开我……”
“什么?露西,为什么?”本杰明感到一阵心痛,比平时更甚,声音里也有明显的恐慌。
“露西,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为什么要说这些?”
“你就是不能把自己交给他,是不是?你就是不能让我们躲过这十五年来所有的痛苦不幸吗?”露西问,几乎要哭了,“他会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亲爱的,但你必须顺从!你必须!否则你要永远离开我,约翰娜也是!”
“谁要再给我一次机会?给我机会做什么?露西?!你们要去哪儿?回来!”
突然间,他所身处的充满阳光的房间消失了,他被糊里糊涂地卷入一场旋涡中,变成了身处另一间房间。不,不是房间……是牢房。他被关押在一处牢房里。
他头痛欲裂,心脏像是跌入了无底洞,他莫名熟悉这个房间。这里曾发生过坏事,或者即将发生,他不清楚了。
特平法官进来了,带着恐怖的,报复性的咧嘴微笑,本杰明·巴克放声尖叫。
“不!离我远点!别碰我!让我一个人待着!”巴克大喊,躲到监狱角落,死死贴在墙上,有看不见的手指抓住了他,令他动弹不得,他被困住了。
“你知道你希望自己同意我的提议的。我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亲爱的巴克先生,如果你识相,一切都会好的……”
“不!我不愿意!停下,求你!”
当特平抓住他,将他摁在墙上时,本杰明可以听到露西的声音,缠绕着他,嘲笑着他:“噢本杰明,这全是你的错!你为什么不肯牺牲自己呢?如果你不是那么自私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巴克感觉到有手落在他身上,钻进衣服下摸着他,许多的手。他被恐惧与惊疑所钉住。
特平扯下他的裤子,不要,住手!巴克感到强有力的手紧抓着自己的胯部,他的脸被狠狠摁在墙上,同时一股难忍的疼痛从他的下体袭来。特平攥着他的头发,嘲笑他,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他……
“不——”
斯温尼·陶德从床上坐起身,满头冷汗,如坠冰窟。只是个梦,只是个梦,现在已经没事了。陶德将脸埋在手心里,沉重地呼吸着。他曾希望能隔绝那些回忆,但它们仍通过噩梦来击中他的软肋。
他憎恨特平,他憎恨他。特平曾以残忍的手段将陶德与他的妻子所分开,并毁了他。尽管他尝试过,但仍无法忘记每每想起法官时那种撕心裂肺的震惊,痛苦,屈辱的感受。
“斯温尼?怎么了?”一个倦意十足的声音问。
陶德看向自己的两个恋人,弗雷德和伊卡布,他们都担心地看着自己。
“没事,你们继续睡。”
“你又梦到了……入狱之前的事吗?”伊卡布冒险慢慢地开口。斯温尼尖锐地看了他一眼,因此弗雷德打断了他:“你在说梦话,陶德。你在求谁停下来……”
“没事。”陶德打断了他,没去看两人的眼睛。他不能告诉他们,他就是不能,他们一直视他为三人中最强大的存在,他不能承认法官也用那种方式击垮了他。
伊卡布吻上斯温尼的脸颊:“陶德,我们知道发生过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不愿意告诉我们,我们爱你。难道你觉得我们会轻视你吗?”
陶德看着他们良久,然后开口:“如果你们知道了,我还怎么期望你们会信赖我,让我保护你们?我曾经是那样一个蠢货……”
弗雷德摇摇头,将两人再次拉回到床上躺好。
“这是爱人的意义,陶德,保护并信任彼此。你不必总是担任那个安抚我们的角色,你知道。”
陶德点了点头,擦了把额头,重新躺回他们身边。
实际上……他很想全然信任他们,亲近他们就像他们亲近自己一样,但那太难了。
斯温尼只是担心自己会连他们也失去。
他伸手揽住他们,确保他们仍在这儿,仍在他的生活里,并允许自己陷入与两名爱人的感情中,以驱散噩梦的阴霾。
三人很快又睡着了。
【断头谷】【理发师陶德】Trembling in the Shadows
标题:Trembling in the Shadows
原作:理发师陶德/断头谷
作者:Terrabm (Siriusfanatic, Curiouswords)
译者:道莫小七
配对:Icheeney(伊卡布·克瑞恩/斯温尼·陶德)
等级:PG
摘要:梗:催眠曲
原文网址:http://terrabm.deviantart.com/art/Trembling-in-the-Shadows-104954961?q=gallery%3Aterrabm%2F3925918&qo=18
他又梦到她了。他能从熟睡的爱人脸上的悲痛中看出来。陶德看着低声抽泣,在他们...
标题:Trembling in the Shadows
原作:理发师陶德/断头谷
作者:Terrabm (Siriusfanatic, Curiouswords)
译者:道莫小七
配对:Icheeney(伊卡布·克瑞恩/斯温尼·陶德)
等级:PG
摘要:梗:催眠曲
原文网址:http://terrabm.deviantart.com/art/Trembling-in-the-Shadows-104954961?q=gallery%3Aterrabm%2F3925918&qo=18
他又梦到她了。他能从熟睡的爱人脸上的悲痛中看出来。陶德看着低声抽泣,在他们的床上不安地挣扎的对方,抿紧了嘴,眉头也紧紧皱起,似乎非常痛苦。
一般情况下抱住那个男人,柔声对他说话,就可以让他从噩梦中镇定下来,但今晚克瑞恩的梦魇令他无法挣脱。终于他猛地一震,尖叫着惊醒了,撞进斯温尼等候的双臂内。警员摇了摇头,暂时还不清楚他身在何处,他还没完全逃离自己脑海中恐怖的景象。
“你没事了,伊卡布。”理发师熟悉低沉的嗓音安抚着蜷在年长男人怀里,像小鹿一样颤抖的他。他极度害怕,极度羞愧。伊卡布明白自己应该镇定,冷静,理智下来……而不是像一个被吓坏的孩子,蜷在母亲的怀里哭泣。
她十九年前就已经死了,但关于她的回忆永存,永远撕扯着他,缠绕着他,像是摆脱不掉的幽灵一般。
“噢,陶德。”他轻声说,脸埋在斯温尼的肩上,手指紧抓着白色的衬衣。他感觉到掌心的湿热……那处古怪的斑点又开始渗血。
陶德吻过他的脖子,头发,肩膀,揉搓着他的背,安抚着发抖的他:“现在没事了,我在这儿。只是个梦而已。”
然而陶德同样明白梦境能有多可怕,会给一个人造成什么样的恐怖影响。他经常梦到露西,尽管他清楚那只是一场幻觉,但那梦仍每次都会撕裂他。“你又梦到她了?你的母亲?”
伊卡布点了点头,但没有抬头。他的脸通红,全是泪痕,他不想让斯温尼见到自己这副模样。
“她……还在那个房间里?”他试探着问。
伊卡布曾告诉过他克瑞恩夫人是以何种恐怖的方式早逝的。再无比那更野蛮的,中世纪时的酷刑。可怜的女人。
“你现在醒了,伊卡布,不用再害怕了。”他说。克瑞恩依旧没有看他,他在为自己内心深处的软弱而深感羞愧。
陶德将他放下来,让他躺好,用床单和毛毯把他裹成安心的一团,伊卡布翻过身,背对着陶德。斯温尼伏在美国人的背上,头抵着他的头。
“在……”理发师开口,声音更轻了,似乎还带着些犹疑与尴尬,“在约翰娜睡不着的时候……我会唱歌给她听。”
伊卡布仍躺在那儿,慢慢地回过头,从眼角看向陶德:“我不是孩子,斯温尼。”
“我知道你不是。”陶德迅速改口。
他们躺在一起,安静了片刻后,伊卡布小声抽了抽鼻子,全然挫败地捏了捏陶德的手。然后斯温尼开始轻轻地哼着歌,嗓音低沉。
曲调并不特别,但伊卡布感到了熟稔。或许只是噩梦的痛苦影响了他,但他担保那首歌听起来像是自己的母亲曾对他唱过的歌谣。
斯温尼因自己的努力而笑了笑,克瑞恩再次翻过身面对着他,枕着他的肩膀。对方伸手探到枕后,在床头板与墙壁之中的秘密夹层里,掏出了一样东西,他最珍贵的宝藏。一张贴合在一起的纸板。
斯温尼继续轻声哼着歌,伊卡布则牵扯着那两根细绳,注视着两张图画旋转为一张。那个梦逐渐从他脑海中消失,只留下他与陶德在这间小房间内独处的温暖舒适的记忆。
“我爱你。”斯温尼说,亲吻着美国人的黑发。
“我爱你。”伊卡布回答,蹭着他的下巴,“你比你所表现出来得更善良,陶德。我希望你不害怕展示出来。”
很长时间之后,警员的手指开始累了,他将那个玩具放在自己胸前,再次入睡,与陶德头抵着头。当晚再也没有噩梦缠着他,斯温尼将梦魇阻挡在了避风港之外。
【原创/点梗】【断头谷】【来自地狱】同行
标题:同行
原作:《断头谷》,《来自地狱》,提及《理发师陶德》
角色:伊卡布,艾柏林,提及陶德
点梗: @Kane. 【艾柏林和伊卡布对于“幻觉并不可靠”“要相信民主科学”的拌嘴小日常~ |・ω・`)】
警告:德普角色水仙,天朝现代CCXVAU,微灵异向
摘要:下班后,与同行的同行之路。
“……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观众朋友们,我们下期再见。”
机位的绿灯熄了,伊卡布松了口气,边埋头收拾东西边和陆续离开了演播室的同事们道别。然而最后离开的他抱着文件刚转过身,就看到了双手交叉杵在门口的另一个同事,艾柏林。
“这是谁编的剧本?”对方慢慢摇头,眼圈下的青色似乎又重...
标题:同行
原作:《断头谷》,《来自地狱》,提及《理发师陶德》
角色:伊卡布,艾柏林,提及陶德
点梗: @Kane. 【艾柏林和伊卡布对于“幻觉并不可靠”“要相信民主科学”的拌嘴小日常~ |・ω・`)】
警告:德普角色水仙,天朝现代CCXVAU,微灵异向
摘要:下班后,与同行的同行之路。
“……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观众朋友们,我们下期再见。”
机位的绿灯熄了,伊卡布松了口气,边埋头收拾东西边和陆续离开了演播室的同事们道别。然而最后离开的他抱着文件刚转过身,就看到了双手交叉杵在门口的另一个同事,艾柏林。
“这是谁编的剧本?”对方慢慢摇头,眼圈下的青色似乎又重了一层,“癔症,撒谎,梦游。你们掩饰真相的借口就这么几个反复用?”
一向好脾气的伊卡布难得板起脸,挺直脊背反驳:“事实真相就是那家人为了博眼球在说谎,他们自己也承认了。”
“才不,他们是受不了被那么多人涌过来打扰正常生活,宁愿被骂骗子也不肯再说实话了。”
伊卡布不想再和自己这个负责午夜电台节目的同事多说什么,这人灵异故事讲多了,自己也信以为真了。他干脆直接从对方身边挤过,顺便提醒:"你来早了,节目录制要等到十一点半。"
“我今天醒得早,索性直接来公司。”对方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半步远一起走,“结果发现演播室里咖啡喝完了,就出来买,碰巧见你刚下班。”
“茶水间?”
"那儿的咖啡也喝完了,估计又是陶德干的。"
“夜猫子。”伊卡布低声抱怨另一个负责历史人物类节目的同事,完全忘了同样负责深夜档的自己也属于夜猫子一类。
“总好过巧克力。”艾柏林叹口气,“上次也是,咖啡喝完了,他居然为了提神硬是吃了一整板黑巧,介绍贝西·登克的那档节目播出之后台里都收到了不少电话,投诉主持人情绪过于激动——‘给青少年身心造成不良影响’。”
伊卡布没忍住,用咳嗽掩饰过笑声。
他们这几人的节目风格大相径庭,但从某方面来说都差不多。艾柏林的午夜恐怖故事,还有他自己的走近科学,都得竭力营造出恐怖气氛。至于陶德就不用额外营造了,他本人的气质已经足够加分。
两人来到电梯前,伊卡布伸手摁下按钮。门开了,艾柏林却抢在他眼前进了电梯。伊卡布怔了怔,才跟了进去,摁了一楼的按钮。
“你相信吗?”
电梯下降时艾柏林忽然问。
“什么?”
“你的稿子上写的那些东西。你真的相信只是混进了种子,或者仪器失灵?”
又来了。背对着他的伊卡布无声翻了个白眼,但也不好再板着脸,只是闷闷道:“至少我不相信这世上有用科学没法解释的事。即使有,那也只是现阶段的技术不够格而已。”
身后沉默了一会儿,年长些的男人才低声开口:“有时候我也是。比如名震一时的开膛手杰克案,虽然以此为蓝本衍生了不少版本的传说,但我认为那只不过是当时的刑侦手段极度落后,或者其他……人际原因。”
没想到对方会难得赞同自己的伊卡布愣了愣,一时不知该以何种情绪开口,最后只能犹豫道:“呃……对,当然。”
“不过你真的不相信这世上有超自然的东西吗?完全?”
电梯下降的速度似乎令人尴尬地慢,伊卡布盯着红色的数字不知所措。
“我想我还是别相信比较好,”最后他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如果我真遇到那种‘东西’,我大概会吓晕过去吧。”
艾柏林很给面子地轻声笑了笑,听不出嘲讽意味的那种笑。
“帮我按个地下一层吧,我刚想起来我车里忘了东西。”
伊卡布依言摁下了-1按钮,与此同时一楼到了。
“那我先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艾柏林冲他的背影挥手,看着电梯门合上,却在地下一层到了时并没有出去,而是又按了一楼,才在门再次打开时出了电梯去买咖啡。
那个东西仍在他身后的角落里 背对着门口一动不动。
就在他提前一步进入电梯,挡住了伊卡布视线的角落里。
END
【断头谷】【来自地狱】【理发师陶德】All Things He Ever Loved他之所爱
我的名字是伊卡布·克瑞恩。
我的头衔是克瑞恩警官,但实际上,谁在乎呢?我已经把我的活儿干完了,处理那些为了一己之私而破坏法律的人,我已经尽力了,并且我失败了。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所以不要试图劝阻我。你说我现在正处于迷茫中,或许吧,我失去了太多东西,理智也在其中。事实上,我正在为它所惑。
那么,请告诉我那两位无辜美丽的男子是如何被死去的?直到今天,直到此时,我都还未找到他们为何被如此残忍对待的答案。
一位是理发师,一位文质彬彬,优雅甜美的男子。他的灵魂被某个滥用职权的人伤害得支离破碎,并被流放到了另一个大陆。当他回来时,他像变了一个人。但我的爱从未改变。
另一位是侦探,一...
我的名字是伊卡布·克瑞恩。
我的头衔是克瑞恩警官,但实际上,谁在乎呢?我已经把我的活儿干完了,处理那些为了一己之私而破坏法律的人,我已经尽力了,并且我失败了。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所以不要试图劝阻我。你说我现在正处于迷茫中,或许吧,我失去了太多东西,理智也在其中。事实上,我正在为它所惑。
那么,请告诉我那两位无辜美丽的男子是如何被死去的?直到今天,直到此时,我都还未找到他们为何被如此残忍对待的答案。
一位是理发师,一位文质彬彬,优雅甜美的男子。他的灵魂被某个滥用职权的人伤害得支离破碎,并被流放到了另一个大陆。当他回来时,他像变了一个人。但我的爱从未改变。
另一位是侦探,一个因失去妻儿,生活已充满了痛苦的男子。当他找到他的第二份爱时,那女人为了自身安全而被迫离开他,而他则被迫留下来。理发师和我是他的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爱情。我不认为我足以配得上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
你问他们现在怎么了?他们死了。他们都死了。
这都是我的错。
艾柏林侦探和我第一个发现了理发师的尸体,斯温尼用他自己的剃刀结束了他的生命,但起码他终于得到了解脱。我们都流下了眼泪,但我希望,至少,弗雷德和我可以共度过余生。换言之,直到他被发现死去为止。
那时的我将不会再有眼泪。是的,甚至不会再为弗雷德流下眼泪。你瞧,当他离去时,我的心也就死了。所以请,不要再费尽心思来安慰我,我已经感受不到任何安慰。
我可以带着我的名气重回美国。毕竟,我曾协助找出开膛手杰克,并单枪匹马击败了舰队街的恶魔理发师。这是官方资料上说的,如果你愿意,你就去信吧。反正我不想要它。
哦,抱歉我们的谈话得中断一下,但我得……噢,你想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是他的剃刀。我不该拿走它,但我不在乎了。
如果我要自杀,我宁愿用“他的”剃刀。是它结束了他的生命,这样,我就能离他更近。
只是有一点儿疼,别害怕,我亲爱的卡翠娜,我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不,我不会开门的,你只是在试图阻止我见到他们。你们不明白,没有人会明白。
我理解了陶德为什么那么着迷于鲜血,这些艳丽的红色总是在不停地变换着色调流淌。这一幕真的很美,就像他一样。
我想知道我会因此下地狱吗?而他们会在那里等着我吗?但话又说回来,对我来说,没有我所爱之人的地方就是地狱,但他们是否还会被判有罪?那里是否还会有权势比我们更高的人?噢,那对我们来说简直是一场灾难,即使是在来世。
你在尖叫,卡翠娜,声音很响亮,但什么用也没有。我已经走了……我很清楚我已经失血过多,我要死了,你知道的。
为什么呢?为什么你努力想要挽救?那没有任何好处,范塔索小姐。那对我而言永远不会有任何好处。
我爱你陶德。我爱你弗雷德。我这么爱你们,我简直不能想象我有多么的爱。
一切都变得黑暗而寂静。我们都走了;世界重新平衡。
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