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鬼搭伙过日子
【憨厚】这应该算是,父母爱情大三角的,纯爱加急版?
ooc预警
最近起标题越来越生草了【闭目】
“陪我去走走。”
妮克亚斯唇边扬起笑意,很是主动挽起伊洛斯手臂,挑衅的目光探向恩瑞波司。
“亚特公爵先回去吧。”
这无异于羞辱。
伊洛斯默不作声,任由妮克亚斯耀武扬威般把他牵得极紧,成功在下一瞬看见恩瑞波司嘴角处细小抽动。
向来无甚感情波动的伊洛斯,此刻无端有些想笑。
尤其是发觉,陛下在亚特公爵隐忍告退后仍未松手时,克制不住浅淡笑意漫上伊洛斯唇边。
这应该算是幸灾乐祸或者别的什么。
伊洛斯难得发现自己的恶劣一面。
他归结于同妮克亚斯相处多日的耳熏目染。...
【憨厚】这应该算是,父母爱情大三角的,纯爱加急版?
ooc预警
最近起标题越来越生草了【闭目】
“陪我去走走。”
妮克亚斯唇边扬起笑意,很是主动挽起伊洛斯手臂,挑衅的目光探向恩瑞波司。
“亚特公爵先回去吧。”
这无异于羞辱。
伊洛斯默不作声,任由妮克亚斯耀武扬威般把他牵得极紧,成功在下一瞬看见恩瑞波司嘴角处细小抽动。
向来无甚感情波动的伊洛斯,此刻无端有些想笑。
尤其是发觉,陛下在亚特公爵隐忍告退后仍未松手时,克制不住浅淡笑意漫上伊洛斯唇边。
这应该算是幸灾乐祸或者别的什么。
伊洛斯难得发现自己的恶劣一面。
他归结于同妮克亚斯相处多日的耳熏目染。
嗯,与他无关。
来斗兽场是妮克亚斯提出的意见,不过看到一半便昏昏欲睡的鬼也是她。
“他们好无聊……”
并不。
伊洛斯看着此时已经无数对鲜血做出反应,眸色皆变成深红的瞳孔,再回过脸去注视旁边一脸无趣的妮克亚斯。
他只能归结于这个世界总会有常理不能解释的东西,总不能事事如他所料。
清浅呼吸均匀喷洒于伊洛斯脖颈处,不怎么泛起痒意,却如羽毛轻落浅绿深潭,镜面湖水坠起小片涟漪,滴水送上船边小拇指所缠绕花束,滴过香香软软小花,嫩白花瓣撒起水珠垂回,再次荡漾着圈圈波纹。
白皙指尖亦沾染水痕,湿润一片。
总归难以无视。
妮克亚斯倚着他睡着了。
伊洛斯虚扶着她回到座位,手指不经意触过脖颈不怎么规矩跳落的浅金发丝。
他鬼使神差般不轻不重抚摸一阵,发梢在指腹作用下碾着变换形状,勾圈无名指骨节。
像戒指一样。
……哪里像了。
不动声色放下手,伊洛斯侧身注视那张熟睡时恬静柔美的脸,额前碎发松松散散,遮掩下苍白皮肤光洁一片,引起无数温柔意象。
或许是臆想才对。
平日总流露着讥讽嘲弄的猩红眼眸乖乖闭紧,恍若蝶翼的长长睫毛打下小片阴影……漂亮得紧。
那乌睫清晰明了,下垂着亦泛起时间可计数感觉。
伊洛斯心中微动,指尖在空中微划,欲意碰上她挺翘鼻尖。
向来迟钝的大脑尚未发觉这是一个多么暧昧的举动,指关节剐蹭着白瓷般皮肤,不知满足停留许久。
轻咳声响起,有一束光,幽暗冷冽的光,从高处照出。
下颌边缘涂开阴森影子。而身后扩散低沉气场仿佛一道结界,将来者与周围相隔开。
凌乱碎发后,金棕色眼眸轻轻收敛,撞上一片无声蔓延开涟漪。
“恩瑞波司来接陛下回去。”
他一直透过浅绵雨幕中阴暗缝隙,无声窥视。
伊洛斯浅蓝眼眸在他眼底倒映,像是被蓝色海藻所寄生湖泊紧密相缠,死死拽住,一汪死水。
落雨了。
嗯,亚特公爵来了。
他带了伞,是故意的吗?
大片混乱想法在伊洛斯脑海里卷起风暴,却只是干巴巴道了一句,“陛下尚在安睡。”
恩瑞波司嘲弄般笑笑,向妮克亚斯伸出手,苍白关节被雨滴浸湿,却是执着不肯抽离。
“陛下睡眠很浅。”
“况且她不喜在公共场合入睡。”
“伊洛斯阁下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不是吗?”
是阴阳怪气吗?
伊洛斯很慎重沉思一瞬,放弃跟亚特公爵纠缠,转为思考起另一个话题:
陛下在装睡。
她又再进行这种无意义逗弄。
他刚刚碰了陛下。
他又无法控制自己做这种事,愚蠢至极。
嗯,他似乎该羞涩生气。但没法对陛下生气。
羞涩呢,大概有多少。
不知道,不确定。
……
心脏在迅速悸动。
是被亚特公爵的阴阳怪气愤怒到了吗?
不,他应不是会被他人激怒的血族。伊洛斯想他就是这样平淡冷漠家伙。
那是什么?
是突然喘不过气?是突生血族从未有过的病症?
迟缓大脑缓缓告诉端坐在长椅上伊洛斯,
“都没有。你在心动。”
裙摆纷飞在伊洛斯眼角余光,妮克亚斯施施然踏进那把伞里。
透过清澈水幕,恩瑞波司身影安静而柔和。
纯黑伞面像一朵盛开落雨里的花毛莨尼禄,几乎融于暗色,仅仅随着跳跃衣角向前移动。
“不要染湿我的鞋子。”
于是恩瑞波司抬手将妮克亚斯拥入怀中。
白皙脚腕上银色链子发出细微声响,恰是伊洛斯所赠,刚好在下一瞬归于平静。
烦躁。
不满,妒意。
窗外雨线跳起阴沉如鼓点舞曲,四散水花卷入伊洛斯飘起衣摆。
他挤进那把雨伞里,一切自然而然发生。
“顺路,一起。”
这样简单且生硬的理由不怎么让鬼相信。
妮克亚斯看着面前两只面无表情的鬼,莫名觉得心梗。
瞬移回去很难吗?
都没有脑子的家伙。
怎么办,想让他们一起淋雨到处理完公务。
千年前的舞会之后
是妮克亚斯和伊洛斯的,不喜勿入
还有不会起标题🤡
全文1000+
——————————————
格雷舍
妮克亚斯站在满天飞雪里,低头凝视这棺里的赛涅,她伸出手,轻轻点在赛涅的头上,黄色的星光闪烁着从赛涅的额头飞出,在妮克亚斯的指尖汇聚成一个光团,她反手将这光团握在手心
一旁的仆人小心的开口:“陛下,亚特公爵已经在您的宫......
是妮克亚斯和伊洛斯的,不喜勿入
还有不会起标题🤡
全文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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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舍
妮克亚斯站在满天飞雪里,低头凝视这棺里的赛涅,她伸出手,轻轻点在赛涅的头上,黄色的星光闪烁着从赛涅的额头飞出,在妮克亚斯的指尖汇聚成一个光团,她反手将这光团握在手心
一旁的仆人小心的开口:“陛下,亚特公爵已经在您的宫殿里等着了”
妮克亚斯眼神未动,手指细细临摹赛涅的眉眼:“你离开了我,但你留下了一个令我满意的礼物,你总是这样,顾及我的感受”妮克亚斯嘴角微扬,又略不满的抿嘴,手在赛涅的眼尾处点了点:“这里不像”,又点点赛涅的眉毛:“这里也不像”
妮克亚斯面色平静:“性格也不像”
在风雪中又站了好一会儿,妮克亚斯才转过身:“别让公爵等太久了,失礼”
恩特尼特宫
恩瑞波斯坐在椅子上,眉间却都是灰败之色
大门打开,妮克亚斯的裙角布满冰霜,冷气霎时充满整个恩特尼特宫
“恩瑞波斯”妮克亚斯轻唤着他的名讳
“陛下”恩瑞波斯站起身行了个礼
妮克亚斯走进他,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把恩瑞波斯拉到和自己平视:“我不喜欢仰视别人,恩瑞波斯,你还是没有记住”
她的手抚上他的脸,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人
“你背叛了我,我很失望;你的家族帮你背叛了我,那是我的母族;这场谋逆害死了摩绪涅以万计的城民和血仆”
妮克亚斯的话愈发温柔,眼神却愈发狠厉:“你们还……害死了赛涅的父亲”
周边的空气越发寒冷,霜花已经攀商柱子,妮克亚斯轻轻一推,恩瑞波斯就被击飞了十多米远
恩瑞波斯喘着气,捂着胸口:“陛下,我并不知道三王子父亲的事”
妮克亚斯拿出一封印荆棘火漆的信端详着:“不知道吗?只是没亲自动手罢了”
她把染血的信丢到恩瑞波斯手边,自己慢慢走到了恩特尼特宫的落地窗前:“你是我的丈夫,我会宽恕你的过错,但摩绪涅已经不需要默都努尔,铲除它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恩瑞波斯,你有很多种赎罪的机会,这是最简便的一种”
恩瑞波斯的手有些颤抖,空气沉默了半天,妮克亚斯轻笑了一下:“看来你是不愿了”
她手扶在窗户上,面色平静,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你去阁楼吧,那里会是你回归永恒前的居所,我会派人一年给你送一杯鲜血进去”
恩瑞波斯沉默半晌,缓慢的弯下腰:“谢陛下”
带着飞鸟纹样的侍卫走了进来,带走了恩瑞波斯,沉重的大门关上,妮克亚斯站在窗前,窗户上的冰霜褪去,红月显露出来,妮克亚斯看着窗外的血月,喃喃着
“我跟你说过,我会让自己千秋万代,只是可惜,你不能和我一起了”
————完————
伊洛斯×妮克亚斯
父母爱情,不喜勿进
很多盒
和主线不符的地方都是私设抱抱们
————————————————
“皇女殿下驾到!”
听到通报,伊洛斯放下了手中的书籍,站起身行了一个礼
“殿下”
妮克亚斯越过他,径直坐在了花园的椅子上,示意伊洛斯坐下,屏退了奴仆,伊洛斯坐在了妮克亚斯对面
妮克亚斯拿起面前的书本:“《罗塔尔——亚特家史》?你喜欢看这个?”
伊洛斯点了点头:“这本书的编撰者很有意思”
妮克亚斯翻开扉页:“利嘉德·亚特,这是我的祖父”
妮克亚斯随意翻了几下:“还是老套的罗塔尔如何如何把力量赐给亚特家族...
父母爱情,不喜勿进
很多盒
和主线不符的地方都是私设抱抱们
————————————————
“皇女殿下驾到!”
听到通报,伊洛斯放下了手中的书籍,站起身行了一个礼
“殿下”
妮克亚斯越过他,径直坐在了花园的椅子上,示意伊洛斯坐下,屏退了奴仆,伊洛斯坐在了妮克亚斯对面
妮克亚斯拿起面前的书本:“《罗塔尔——亚特家史》?你喜欢看这个?”
伊洛斯点了点头:“这本书的编撰者很有意思”
妮克亚斯翻开扉页:“利嘉德·亚特,这是我的祖父”
妮克亚斯随意翻了几下:“还是老套的罗塔尔如何如何把力量赐给亚特家族的故事”
妮克亚斯翻了个白眼,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要我说,罗塔尔就是个有病的,有力量不进行统治,竟然还把力量分给别人,真是滑稽,如果是我,我一定会让自己千秋万代!”
伊洛斯给妮克亚斯倒了杯茶,淡淡回道:“说不定是被强迫的呢?”妮克亚斯回嘴:“始祖,谁能强迫他?要是有用的话,我那帮兄弟姐妹早就逼迫我父亲让位了”
伊洛斯没说话,只是看了妮克亚斯一眼,慢慢的品茶
半晌无言
妮克亚斯直起身子,手撑着下巴:“伊洛斯,你天天都在这花园待着,不无聊吗?”
伊洛斯放下茶盏:“我不是一天都呆在这”
妮克亚斯笑了一声表示嘲讽,拿起贵族腔调:“那我每天下了学都能看到…啊?”
话还没说完,她嘴角嘲讽的弧度僵在脸上,手指了指伊洛斯:“你?”又指了指自己“我?”
伊洛斯拿起茶盏,神色冷淡:“我记得皇女殿下下学的必经之路也不在花园”
妮克亚斯听到这话瞬间支棱:“我只是觉得这里阳光很好而已,你…可别自作多情”
停了一下又补道:“我还有课业,先走了”
伊洛斯端着茶盏:“皇女请便”就再没动
妮克亚斯摸了摸头发,一甩裙子走了,中间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一跤,伊洛斯看着妮克亚斯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勾,拿起桌子上一落下的一朵小栀子花,若无其事的放进了衣领处的口袋,朝着反方向回去了
【all妮12h产粮活动】《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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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洛斯原来会画画。
妮克亚斯推开伊洛斯房间的门时,他正用画笔描摹着桌上花瓶里的茉莉花。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笔下一顿,回头正好对上妮克亚斯一眨不眨的眼睛。
“画的真好看……”她立在门边喃喃自语,望向暖黄灯光下那副已经完成了大半的画,想着进去是不是会打扰了他的创作。
“殿下是有什么事吗?”
伊洛斯放下了画笔看着她。
“我也想试试。”妮克亚斯鬼使神差一样说,可一开口她就后悔了。
对油画她可谓是一窍不通。
伊洛斯唇角噙着浅浅的笑:“当然可以。”
妮克亚斯坐在画架前,握着沾满颜料的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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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洛斯原来会画画。
妮克亚斯推开伊洛斯房间的门时,他正用画笔描摹着桌上花瓶里的茉莉花。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笔下一顿,回头正好对上妮克亚斯一眨不眨的眼睛。
“画的真好看……”她立在门边喃喃自语,望向暖黄灯光下那副已经完成了大半的画,想着进去是不是会打扰了他的创作。
“殿下是有什么事吗?”
伊洛斯放下了画笔看着她。
“我也想试试。”妮克亚斯鬼使神差一样说,可一开口她就后悔了。
对油画她可谓是一窍不通。
伊洛斯唇角噙着浅浅的笑:“当然可以。”
妮克亚斯坐在画架前,握着沾满颜料的画笔不知所措。
伊洛斯似乎在她身后轻笑了笑,随即握住了她的手。
妮克亚斯身体不自觉一抖,偏头看过去,他的手被白色的手套包裹,哪怕这样也看得出指节纤长。
暖色的灯光给他的指尖镀了一层金,随着他的动作,那层金光也好似在随着跃动,像为应和着这幅作品而作的优雅舞曲。
妮克亚斯乖巧又紧张地任由伊洛斯握着她的手在画布游走,那瓶淡雅的茉莉逐渐被描摹在画布上。
完成后,妮克亚斯拿着手中的画笔对着画愣神。洁白的茉莉花瓣不过几笔便跃然纸上,鹅黄色的花蕊点缀其间,只几笔却更显栩栩如生。
不知这娇柔的花瓣触感如何……
回过神来,灰蓝色的桌布被抹上了一块不均匀的白,不大不小,正落在中央处茉莉的正下方。
……
一阵沉默,妮克亚斯回头看向专心致志摆弄工具的伊洛斯。
“伊洛斯。”
白发的男人很快便直起身子朝她走来,余光一扫便看到了那极不和谐的一笔。
“殿下画的很不错。”
妮克亚斯气恼的瞪他一眼。
“你打趣我!”
伊洛斯抬了抬眸子朝她望去,颇为无奈的抚上了妮克亚斯头顶柔软的碎发。
“并未。”
他又握住妮克亚斯的手,在沾染上颜料的部分涂画。
最后一笔落下,那是一朵在桌面上的落花。
妮克亚斯长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补救回来了。”
伊洛斯最后在这幅画的不显眼处署名,她看到在那朵落花旁边有一行小字“Nicole”
是她的闺名妮可。
她看着伊洛斯签下最后一个字母,忍不住开口:“为什么有我的名字?”
“这幅画是我与殿下一起完成,而且这朵花,是您带给这幅画独一无二的礼物。”
【all妮12h产粮活动】《茉莉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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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克亚斯有一片长势极好的茉莉园,放眼望去满园的白,花香馥郁,像极了那个人。
“吾没有允许你擅自回归永恒,伊洛斯。”
她用指尖轻轻摩挲着花瓣,仿佛这样,她会离伊洛斯很近,很近。
听闻伊洛斯喜欢茉莉,她便叫人打造了这座茉莉园。
花开时节芳香四溢,常引蛱蝶翩飞,妮克亚斯清楚记得那时她还是二皇女,在这片花海里,伊洛斯将一朵洁白的茉莉别在她的鬓边。
指尖触碰耳廓,妮克亚斯有些别扭地躲开他的目光。
“很好看。”伊洛斯细细端详着面前的人。
妮克亚斯抬眸:“是花,还是我?”
“自然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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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克亚斯有一片长势极好的茉莉园,放眼望去满园的白,花香馥郁,像极了那个人。
“吾没有允许你擅自回归永恒,伊洛斯。”
她用指尖轻轻摩挲着花瓣,仿佛这样,她会离伊洛斯很近,很近。
听闻伊洛斯喜欢茉莉,她便叫人打造了这座茉莉园。
花开时节芳香四溢,常引蛱蝶翩飞,妮克亚斯清楚记得那时她还是二皇女,在这片花海里,伊洛斯将一朵洁白的茉莉别在她的鬓边。
指尖触碰耳廓,妮克亚斯有些别扭地躲开他的目光。
“很好看。”伊洛斯细细端详着面前的人。
妮克亚斯抬眸:“是花,还是我?”
“自然是您。”
恍惚中,妮克亚斯仿佛真的看到了在花丛中那抹翩翩然的白色身影。
“伊洛斯……”她不禁轻喃,也是奇怪,单是一念这个名字,心头无端地无名火起。
她闭了闭眼睛,烦闷地扬手赶走了身旁花蕊上停留的蝴蝶。
缓了好一会儿,她折了一枝茉莉,细细看了半刻才别在了鬓边。
一如当年。
妮克亚斯抬眸望着远处,那是这座茉莉园的尽头。
夜深露重,远处景象不甚清明,园子尽头似延着一条看不清的小径,延伸到永恒去,若真是如此,她有很多问题要问伊洛斯。
很多早就被她宣判已经得不到答案的问题。
鬼使神差地,她提着裙摆向那熟悉又陌生的茉莉园尽头走去。
那里没有直延到永恒的小径,而是过了腰身的桦木篱笆墙。
她将指尖探进面前的夜雾,想拨开这一重一重,可即便重复到手臂发酸也仍是徒劳。
“唉……”她轻叹了一声,抬手抚上耳边戴着的茉莉。
这个姿势维持了许久,忽地,她对面前的虚空轻轻开口:“伊洛斯,好看吗?是花,还是我?”
回应她的是无边的寂静。
妮克亚斯用目光一寸寸摩挲着看不清的前路,她清楚这是自我欺骗,可万一如果真的拨开这片浓重的雾,伊洛斯就能给她答案呢?
可她做不到。
妮克亚斯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她是血族的女王,是万人敬仰的陛下,竟然也会有做不到的事。
她颓然地坐在旁边的长椅,看向那边的眼神有些迟钝。
耳边传来翅膀翕动的声音,有什么东西剐蹭的耳廓发痒,妮克亚斯下意识抬手,从她戴花的耳边飞起一只白色的蝴蝶,绕在她身侧飞了一会儿后,它停在了她的指尖。
这时她看清楚了,这蝴蝶是她方才赶走的那只。
【all妮12h产粮活动】所谓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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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洛斯X妮克亚斯
*文笔不好,可能ooc
*是艾尔线永恒舞会 妮克亚斯展开精神世界的(比划)
——————————————
千年,又是永恒舞会,千年前的永恒舞会实在令妮克亚斯遗憾,默都努尔的政变,伊洛斯的回归永恒
将千年前的永恒舞会举办完是必要的,亦或说,展开千年前的精神世界,那时,伊洛斯还未离她而去
“伊洛斯…”
这个不听从她的命令,擅自离开提林斯宫,又离开永恒的血族
每次想到不禁让她气愤,但又不由自主的去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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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洛斯X妮克亚斯
*文笔不好,可能ooc
*是艾尔线永恒舞会 妮克亚斯展开精神世界的(比划)
——————————————
千年,又是永恒舞会,千年前的永恒舞会实在令妮克亚斯遗憾,默都努尔的政变,伊洛斯的回归永恒
将千年前的永恒舞会举办完是必要的,亦或说,展开千年前的精神世界,那时,伊洛斯还未离她而去
“伊洛斯…”
这个不听从她的命令,擅自离开提林斯宫,又离开永恒的血族
每次想到不禁让她气愤,但又不由自主的去想那张脸,冷淡,高雅,那双水蓝色的眼睛,没有掺杂任何感情,难以猜出它的主人在想些什么
展开一千年前的精神世界自会引起血族的慌乱,在这间隙自是她去提林斯的好时机
永恒舞会的气息已经蔓延到提林斯宫,即使是隔了永恒之河,灯火的繁华丝毫不减城内,血月当空,妮克亚斯在提林斯宫门前看着她的永夜,随后进入宫中
提林斯宫内,装饰的点缀,很是豪华,同现在不一样,地宫也是如此,一千年中改变的东西的确很多
恩特尼特宫花园里的蓝色绣球花也花开花落轮回了千年,仍是那么美丽,只是现在意义不同了,所代表的意义只有“背叛”
随着记忆缓缓走向那间熟悉不已却又如此陌生的房间,她已经多久没有来过这里了?
地宫的房间内伊洛斯似乎并不在此处,令得妮克亚斯有些不悦,但仍提起衣裙坐在一旁
等了一会,门便被打开了,是伊洛斯,他看着妮克亚斯的方向,如同他能看见妮克亚斯一般,妮克亚斯起身走去,“伊洛斯”
伊洛斯坐在凳子上翻看着不知什么的书
“伊洛斯,你怎敢擅自回归永恒!!”妮克亚斯对着伊洛斯,或者说,对一千年前的伊洛斯怒吼着“你不该背叛我!!伊洛斯!”
他背叛了她,他虽让默都努尔的政变没有成功,但背叛,不容得原谅
伊洛斯还是如此平静,尽管千年前的此时也是永恒舞会,他默默翻动着书页,似乎是看完了,他起身去拿其他书
妮克亚斯拿起伊洛斯刚刚翻动的书,书的内页有一署名“妮克”是她给伊洛斯的书,是千年前的她,向伊洛斯诉说的事情,她寄去提林斯宫的信件内容与此书似乎也相似,不过,伊洛斯不会再像这样认真翻阅她所写的了…
“伊洛斯,默都努尔的血族很是烦人,全部回归永恒好了”
……
“伊洛斯,千年前政变的那些默都努尔,回归永恒了,但恩瑞波司还未,他马上便会去往永恒,这是他应得的”
不能沉溺在精神世界,否则会迷失,她如是想着,走到伊洛斯身旁
手虚挽着他,只是幻境,触摸不到
随后转身离开,过去没什么可留恋的,她只需要掌控好现在和未来
“吾的永夜,只能是吾的”
“吾将千秋万代”
妮克亚斯关上了提林斯宫的大门,回到永恒舞会,以现在向过去做出断绝
——————
【all妮12h产粮活动】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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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特公爵在线观看伊妮撒狗粮📢
恩特尼特宫起火究竟何人所为📢
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尽情收看——摩绪涅日报(婆婆丁著)
——————————————
恩特尼特宫的火势愈发难以控制,橙红色的火苗挑衅般从木质大门框之中窜出,张牙舞爪的扑向门外灭火的卫兵。
这场火起的突然,以至于几乎所有人都毫无准备的被火苗吞噬。
伊洛斯站在一旁盯着狼狈逃窜的贵族和泼水救火的卫兵,却始终没找到那抹紫色的身影。
妮克亚斯的寝宫在最接近顶楼的位置,也是火势最大的地方。
拨开已经焚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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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特公爵在线观看伊妮撒狗粮📢
恩特尼特宫起火究竟何人所为📢
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尽情收看——摩绪涅日报(婆婆丁著)
——————————————
恩特尼特宫的火势愈发难以控制,橙红色的火苗挑衅般从木质大门框之中窜出,张牙舞爪的扑向门外灭火的卫兵。
这场火起的突然,以至于几乎所有人都毫无准备的被火苗吞噬。
伊洛斯站在一旁盯着狼狈逃窜的贵族和泼水救火的卫兵,却始终没找到那抹紫色的身影。
妮克亚斯的寝宫在最接近顶楼的位置,也是火势最大的地方。
拨开已经焚烧的焦黑的窗框,伊洛斯翻进屋内。
这场游戏玩的太过,他不喜欢。
“陛下。”
想象中妮克亚斯躲避火焰的情形并没有出现,反倒被用冰霜禁锢住下半身的几位贵族显得尤为突兀。
其中的恩瑞波司是最显眼的。
带着凉意的指尖抚过已经灼烧的滚烫的茶杯,重重的往恩瑞波司脚边一扔。
开口时的声音却是甜蜜温软。
“伊洛斯!你怎么来啦?”
屋中气氛尴尬,妮克亚斯却是体会不到这尴尬的气氛般朝着伊洛斯招招手,示意他一同饮酒。
杯中酒液香醇浓厚,是默都努尔的血酿蜜酒。
“陛下,屋中着火了,很危险。”
妮克亚斯对着一旁抖如筛糠的仆从招招手,示意她续酒。
“吾知道。”
酒水撒在了她的手上。
顷刻间,暗红色的血液喷溅。
始作俑者此刻正一脸无害的盯着伊洛斯,神色间隐隐有些不太明显的委屈。
“她将酒撒在吾的衣袖上了。”
洁白的帕子拂去妮克亚斯颊边沾染的殷红,屋中火势更盛。
“陛下,该离开了。”
她眨眨眼,撑着下颌看向屋子中央站立着的恩瑞波司。
“亚特公爵想要离开吗?”
眼下几位默都努尔的长老都在,妮克亚斯自然不会在明面上对他如何。
至于……
他看着妮克亚斯眼中遮掩不住的恶意神色淡然。
“都由陛下决定。”
屋内冰霜融化,火苗也由四周向中心处蔓延。
伊洛斯随着妮克亚斯翻出了窗外。
寝宫的屋顶一阵剧烈的震动,整座恩特尼特宫在顷刻间轰然倒塌。
它的主人此刻正站在不远处笑的纯真无害。
“伊洛斯,默都努尔觊觎王权,用卑劣的办法烧了恩特尼特宫。”
她歪了歪头看着面前的男人,眸色猩红。
“对吗?”
伊洛斯垂眸望着妮克亚斯的眼睛,眸中平淡无波。
“陛下所言,句句真实。”
气氛沉默,妮克亚斯望着眼前烟雾缭绕的一片废墟张了张口,最后也只是沉默的看向身旁的伊洛斯。
“恩特尼特宫的修缮费用由默都努尔负全责。”
微风轻拂,浅金色发丝与纯白色发丝互相交织缠绕,妮克亚斯慢悠悠的朝着提林斯宫的方向走去。
“伊洛斯在花园中种花了么?”
他偏过头看着妮克亚斯。
“没有,陛下。”
思索片刻,两人不约而同的坐在了一旁的长椅上。
她对上那双湛蓝的眸,神色是难得的平静柔和。
伊洛斯的眼睛很好看,那是一种特别的蓝。
以至于妮克亚斯在他回归永恒后的许多年中都在发疯般寻觅那种蓝色。
摩绪涅没有海,妮克亚斯只在一些人类的书籍上观看过有关于海洋的文字。
她想,伊洛斯的眼眸大抵就是那样的蓝。
表面平静无波,内里暗流涌动。
蓝宝石的色泽永远都没有合适的。在月下,棱角分明的宝石会折射出异色的光。
那不是她的伊洛斯。
妮克亚斯站起身,视线移至不远处的提林斯宫。
伊洛斯不知道妮克亚斯是什么时候喝醉的。
只是进了提林斯宫后倒了杯水,就见妮克亚斯跑的无影无踪。
再次出现,就是将他抵在墙角。
“陛下。”
伊洛斯僵直身体,奈何空间实在太少,无论如何也会碰到妮克亚斯的手或小臂。
“陛下。”
他盯着面前的人。
见对方久久不回应,伊洛斯难得皱起了眉。
微微弓下身子虚扶住妮克亚斯的肩胛骨,另一手轻搂上腰。
将昏昏欲睡的人打横抱起轻放在床榻上,紧皱的眉才舒缓开来。
“夜安。”
【all妮12h产粮活动】如何从疯批陛下的有用情人变为散装早逝白月光?
下一棒:@走失的婆婆丁
【荒诞的信徒】和她【去伪存真的神明】
1.
提林斯宫有一座图书馆。
不得不说妮克亚斯下了很大手笔,修建时细心照顾了伊洛斯喜好,不是她所钟爱的奢靡,高雅大气得紧。
可实际也不过一间伪装成温暖小屋的囚笼。
图书馆里书极少是伊洛斯自己的,绝大部分来自妮克亚斯赠予。
这些赠予的书伊洛斯没见过,都是一些晦涩难懂的工具书和哲理书。
伊洛斯问妮克亚斯这些书她读过吗?
妮克亚斯沉默了一瞬,“看过。”
她不喜这些东西,但如果不阅读别人不看的东西,对于所谓血亲的刁难,妮克亚斯大抵赢不了。
再不喜欢...
下一棒:@走失的婆婆丁
【荒诞的信徒】和她【去伪存真的神明】
1.
提林斯宫有一座图书馆。
不得不说妮克亚斯下了很大手笔,修建时细心照顾了伊洛斯喜好,不是她所钟爱的奢靡,高雅大气得紧。
可实际也不过一间伪装成温暖小屋的囚笼。
图书馆里书极少是伊洛斯自己的,绝大部分来自妮克亚斯赠予。
这些赠予的书伊洛斯没见过,都是一些晦涩难懂的工具书和哲理书。
伊洛斯问妮克亚斯这些书她读过吗?
妮克亚斯沉默了一瞬,“看过。”
她不喜这些东西,但如果不阅读别人不看的东西,对于所谓血亲的刁难,妮克亚斯大抵赢不了。
再不喜欢也过去了。
那个夹着尾巴做人的二皇女也过去了。
于是妮克亚斯莞尔而笑,“很好看的。”
伊洛斯轻轻抚摸过那些古旧的书,想象曾经一双苍白消瘦的手翻过它们,在他无法走进的岁月。
她会皱眉,浅浅的皱眉,看不出喜怒哀乐。
她不会咬笔头,就算书的内容过于拙涩,也只会一个字一个字看过去,最多焦虑得换一本。
换完另一本之后呢?
她会仔细甄别,遇到好笑的情节一笔带过,发现有用的东西圈上一笔,迅速记下。
妮克亚斯,是否会从这些书里,得到哪怕零星的快乐呢?
大概没有。
伊洛斯把它们放回书架,再翻出一本新的。
那些批注看上去真是漫不经心,字迹潦草,半点也无批改公文时的隽秀模样。
然而在字里行间那种冷漠蔑视的口吻却是隔着时间也遮盖不住的。
仿佛下一刻就指着他的眉心,似笑非笑道,“没用的东西。”
伊洛斯翻过下一页,慢慢回到一千两百岁以前的妮克亚斯身边。
那时的月光依旧这样清冷孤独吗?连地上抱着书的影子都会拖得长长的,看不到尽头。
所谓禁忌或许便是如此。
潘多拉的魔盒会打开,不容人触摸的过往也会走进。
伊洛斯想踏进,想走近没有他,属于她的曾经。
2.
雨下得极重,在阿卡拉德,正是一个电闪雷鸣之夜。
伊洛斯轻抿茶水,屋内似只有微不可查的翻页声,宫殿外的雷鸣作响被隔开,离他们很远,远到天边。
灯光也在天边。
妮克亚斯睁着眼睛观详从房顶挂下的灯光,瞳孔失焦,倒映出一片苍白的海。
她虚握手指,抓到一拳空气。
妮克亚斯松开,想起伊洛斯一个难得的冷笑话:
妮克亚斯自小便有意识培养自己的优雅得体,包括睡姿——伊洛斯对此的评价是躺棺材——这样诙谐且形象的比喻很难让人想象到这是伊洛斯的话。
不过妮克亚斯现在没有睡,只是躺床和躺棺材依旧没有区别。
伊洛斯对于她生硬的躺床姿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放下书,“陛下不睡吗?”
“睡不着。”
可能以前熬夜批改公文习惯了,即使现在大多数血族都睡去,妮克亚斯也清醒万分。
当时陪伴在她身边的恩瑞波司颇有微词,一反常态强硬清空了妮克亚斯所有储存的咖啡,禁止商贩向二皇女殿下出售任何清神醒脑的东西。
“据说殿下工作两小时,休息15分钟,殿下真会合理安排时间。”
“这样会合理安排时间的殿下,一定会拥有不依靠任何东西熬夜的毅力吧。”
“侍从都说殿下有望成为血族史上第一位瞎子,恕恩瑞波司无礼也这样认为。”
“我知道殿下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但恩瑞波司依旧希望殿下不要凭借自己的血脉肆意妄为,认为自己无所不能。”
“如若您再不闭眼,恩瑞波司会给已经成年的殿下讲童话故事,像帮助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快速入眠一样。”
“陛下,需要给您讲睡眠故事吗?如果您实在睡不着。”
妮克亚斯怔神,那些可笑的过往不可阻挡的涌了回来,如同礁石拥抱潮水。
她忍不住侧头看身旁的伊洛斯。
白色长发,冰蓝眼眸,有颗泪痣,没有熟悉的金棕色,更没有随时挂在嘴边的温润笑意,身上也没有依偎过的黑白红礼服。
她真是疯了。
妮克亚斯抿唇,深红的眸底流露出思索与……茫然?
竟然把恩瑞波司和伊洛斯联系再一起,这代表……她已经不再同二皇女时期一样依赖恩瑞波司吧。
这个消息很不错,妮克亚斯心情大好。
心情大好的妮克亚斯甜甜地笑了笑,“我早已成年,不再是需要父母讲故事入睡的孩子。”
“不过,”她抚上伊洛斯的脸,仿佛同什么人对比,“我很好奇伊洛斯会讲什么故事。”
“一定要,让我满意。”
她念得清晰,最后一句却拖得极长,眼神也带了玩味与探究。
“一个故事而已。”伊洛斯面容平静,看不出任何波澜,“《小王子》,陛下大概没有听说过。”
“没有。”
“一部很温柔的童话。”
伊洛斯委实不适合讲故事,声线平实毫无起伏,从这点来讲,催眠他应该是一把好手。
妮克亚斯仍没有睡着,视线从昏黄光线飘至墙壁上的一缕缕花纹。
真像华美寿衣上精心缝制的绣角。
她这样凝视着,瞳孔依旧失焦,大雾弥漫,什么也看不清。
直到伊洛斯停下举起茶杯,妮克亚斯才施舍般看了他一眼,“讲完了?伊洛斯讲得不错,我很满意。”
“抱歉,陛下,我只讲了一半多。”
“……?”妮克亚斯没有出现除漠然以外第二种表情,“是吗?可能听错了。”
“陛下这样即使没有听,也能感觉到别人语言停顿的能力也是以前培养的吗?”
“不要妄加揣测我的过往,伊洛斯,”妮克亚斯笑意森然,“好好讲你的故事。”
【“不找,”小王子说,“我找朋友。‘驯养’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件经常被忽略的事情,”狐狸说,“意思是‘建立感情联系’……”
“建立感情联系?”
“可不是,”狐狸说。“现在你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个小男孩,跟成千上万别的小男孩毫无两样。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我对你来说,也只不过是个狐狸,跟成千上万别的狐狸毫无两样。但是,你要是驯养了我,我俩就彼此都需要对方了。你对我来说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陛下,独一无二的究竟是什么呢?”
伊洛斯停了下来,伸出手,想要抚摸上她毛茸茸的脑袋。
金发柔柔软软的,捉到手心大概会很温暖。
“所谓驯养,也是相互的。”
他长久注目那双睁开时满怀恶意的眼睛,猜测她听到这种大逆不道发言时的神态。
“我想驯养您,也希望您成功驯养我。”
他没有抚摸上去。
妮克亚斯警惕一切事物,哪怕只是微微揉揉她的脑袋,她也会惊醒。
更何况她身边是认为不能完全信任的伊洛斯。
自小养成的习惯早已无法改变。
伊洛斯关上灯,“一夜好梦,陛下。”
对着妮克亚斯,他浅淡的笑了笑。
暴风雨之声,在他离开的那一刻,也未曾卷席这间温暖的小屋。
3.
放在提林斯宫积灰的几封信。
伊洛斯:
为什么要生气?
曾对你说过,只要听话,会满足你的一切需求,只要你听话。
但你没有听话,没有信守承诺,交易也未完美达成,暂时放弃你没有任何问题。
不要无理取闹,默都努尔插手权力本就心烦意乱,恩瑞波司像狗一样紧咬不放,你胡闹下去很麻烦。
不宠爱赛涅只是博弈失败的后果,对于恩瑞波司的孩子也是一样。
伊洛斯,不要做无谓的生气。
送了你一本童话书,望你喜欢。
妮克亚斯·亚特
陛下:
日安。
我对您说过人心相交从来就不是一场利益的博弈,它会不顾因果,会悖离逻辑。
您当时点头说您知道,但依旧是在敷衍。
我并没有生气,您以为我生气大概是错觉。
赛涅似乎很喜欢您。
我记得亚伯也是您的孩子,今日他上前来到提林斯宫挑衅塞涅,您打算如何处置?
您喜欢您和亚特公爵的二儿子。
陛下不适合写童话故事,编的很假,有许多逻辑漏洞。如若陛下是童话作家,出版社十有八九会食不果腹。
建议陛下不必写故事哄我。
另外陛下,您书信格式错了。
您的
伊洛斯
伊洛斯:
你好像在指责我。
关于亚伯赛涅说过多次,无所谓偏爱,只是有没有用,不希望日后继续重复。
如若不顾因果,悖离逻辑,那人际交往便无用。
无用的东西没有存在价值。
编的故事再不好,也已打印出去,出版社食不果腹的情况并未出现。抱歉,不少愚昧的东西喜欢这本童话,让你没有看到想要的结果,真对不起。
附赠的书依旧是我写的,不喜欢便扔掉,不要被他人看见。
要讲究书信格式,你也应加上日期祝福,伊洛斯。
妮克亚斯·亚特
伊洛斯:
日安。
你为什么不听话?
我不喜欢错过,也不喜欢遗憾,你却要留下这些给我。
我很讨厌,哪怕这不是你的本意。
真奇怪,为什么掌握了最大的权力还是会失去,难道是因为抓住的权力还不够大吗?
妮克亚斯·亚特
伊洛斯:
日安。
你为何要在书信前加这样可笑的两个字,我每日都安好。
恩瑞波司很奇怪,他畏惧我,恐惧我,却对我留有幻想。
他知道我们是同类,却不愿明白我早已不是二皇女殿下,他也再不是恩瑞波司·默都努尔。
在刀尖上跳权力之舞的盟友是最容易背叛的对手,他清楚,为什么会认为我不清楚,是太自信了吗?
今日看到亚伯,想起了他。
然后想到了你。
妮克亚斯·亚特
伊洛斯:
日安。
原来那本丢脸的书你还保存着,这样没有意义的事你看上去真的很喜欢做。既没有用又浪费时间。
又收集到了一块蓝色月光石,觉得不像,想要挖别人的眼睛,却忘了你的眸色。
我常常看你的油画,为什么依旧找不出记忆里的颜色?
血族的记忆像一块会消磁的磁石,但我每日都会回想重要的事,不会忘记你的模样,但确是日益模糊。
是大海一样温柔的蓝色吧,记不清了。
妮克亚斯·亚特
伊洛斯:
日安。
你很奇怪。
赛涅与你相貌相似,别的不大相同,却一样奇怪。
比恩瑞波司还奇怪,他只是判断失误了。他阅读不存在现实的幻象,相信被焚烧的过往。
为什么要做不理智的事,还无法承担最坏的后果,可笑。
我不喜欢你这样,不乖的东西会很讨厌。
造成损失的事绝不做,有利的东西即使赌掉一切,杀到只剩自己也要抢过来。
我与恩瑞波司所奉行的生存法则,你和赛涅为何要打破?
你很奇怪,非常奇怪。
妮克亚斯·亚特
伊洛斯:
日安。
我好像在思念你。
阿卡拉德雨下得阴沉,窗外似盛开一树晚樱,才想起已是深夏。
折下的樱已湿透,碾碎时浸满了整只手。
树也很重的模样,摇下无数粉嫩的雨,似有似无的花香染进透明空气里。
樱花没有香气,隔着玻璃看见一片绿色与白,许是茉莉。
倒也不一定是茉莉,绿叶白花的植物很多,但疑惑的是看到的第一眼,便以为是茉莉,你喜爱的茉莉。
为什么会下意识认为是茉莉,我大概也很你一样变得奇怪。
茉莉对我没有特殊意义,却因你而特别。
其实看过那本名为《小王子》的童话,恩瑞波司想要告诉我感恩,顺便更好理解贵族心理,那阵很流行这本书。
在书上做过很多笔记,约是疏忽,放进了图书馆,让你看见了。
你讲这个童话,是想告诉我什么,是想同恩瑞波司般要求我做什么?
不应表达如此隐晦,如果没有明确目的,我看不懂。
最后转身看到镜子里我的表情。
恩瑞波司作为导师,教导过很多表情,其中爱意、温柔最难学,思念次之,练习很久才学会。
不可思议,我未能控制自己的面部,镜中是往昔熟悉的思念,不会记错。
由此来看我在思念你。
我似乎在思念你。
可你早已死去,没有用处。
我不应思念你。
妮克亚斯·亚特
伊洛斯:
日安。
仔细回忆过往,发觉你在窥探我的往事。
虽说往事休提,但你作为与恩瑞波司不同,作为一直都好用的东西,理应拥有特权。
从未有过什么悲惨事迹,我的鬼生只是一场追逐社会地位的低俗斗争。
想要在里面找到痛苦与欢乐,大概不可能。
无所谓痛苦,痛苦于我而言是有用的东西。并不赞美苦难,但苦难让我活得更好。
想要带着尊严活下去,就要足够心狠,
不断地往上爬。
我不会心软。
讨好奉承伪装都无所谓。
不过一场又一场交易,他们得到他们以为需要的,我得到真正想要的。
亦可看做游戏。
你看,我赢了,他们满盘皆输。
倘若怜悯我,认为那些事悲惨可怜,那只能证明你天真可笑。
某些痛苦深入骨髓,因为挖出太痛,便日复一日搁置,这是蠢货的做法。
长久的搁置只会带来腐烂,所以要撕开这些结痂的伤口。
只有一直铭记当时的痛苦,才能一直走下去,对自己一样。
是我无法放过自己,与任何人无关。
那些过往很重要吗?
我易怒躁欲的一面给你分享过,把书交给你,便是给予你部分信任。
是你想要更多吗?更多的什么?信任还是妮克亚斯·亚特名讳下所谓的真实?
但这些没有用,我的信任与真实对你无关紧要,你想要这些做什么?
难道你在提出别的要求?
可惜无法满足你,伊洛斯。
你的
妮克亚斯
4.
一封扔在恩特尼特宫壁炉里的信纸,没有飞鸟纹章。
伊洛斯:
你好像在同化我,我现在同你一样习惯做没有意义的事。
唯一能确认的是我在思恋你,作为忙碌事务中的礁石从未改变。
思念无非两种:怀念你给我带来的利益,或者想念你本身。
我不确定。
曾经的恩瑞波司与我相互寄生,你呢?我怎样看待你?
我似乎喜欢你,但这样的喜欢是对物品的喜欢,而不是对你本身。
我对你理应是东西被抢走的不甘心。
这种不甘心已经影响到了我,很恐怖,无法控制自己情感的血族,不可能坐稳最高的位置。
因为你,我对恩瑞波司的恨意超过理智,超过合理范围,让事件变得麻烦。
不会再为你写信,在没有解决事情之前。
妮克亚斯·亚特
5.
一封没有后续空白的信纸。
致……
我思念你,无论是作为物品,还是你本身。
你很奇怪,却又可爱。
爱是不可控制因素,喜欢不同,所以对你的感情可以控制。
但思念是万般水流穿梭而过的永恒。
你也一样。
万万千千蓝色月光石里,你眸底天空与众不同。
于七月十四写完,八月一发,后续剧情更新跟我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没有任何关系!
书信格式是老福特的问题,编辑起来是正常的格式,发出来就酱了。
妮克亚斯的过往
疯批二皇女×清冷年上吸血鬼×青梅竹马未婚夫
【ooc致歉 同人衍生,部分剧情根据已有信息编写,主要是我编的。】
…
妮克亚斯出生就活在她的阴影之下一一大皇女德拉特雅·亚特。
因为先她而生,德拉特雅更快地掌握、熟悉了一切,所有的资源都倾向了她。...
疯批二皇女×清冷年上吸血鬼×青梅竹马未婚夫
【ooc致歉 同人衍生,部分剧情根据已有信息编写,主要是我编的。】
…
妮克亚斯出生就活在她的阴影之下一一大皇女德拉特雅·亚特。
因为先她而生,德拉特雅更快地掌握、熟悉了一切,所有的资源都倾向了她。
当尚且年幼的妮克亚斯尚未注意到权利有关的一切时,能被拉拢的贵族们、父母的目光,早已被大皇女占尽。
而剩下能被利用的,只是一些无足轻重的东西,对目前她的处境毫无帮助,妮克亚斯更感绝望与无力。
而自己青梅竹马的恩瑞波斯哥哥也与王姐有婚约,毫无疑问,王姐也将获得全部默都努尔的支持。
为什么,拥有这一切的不能是她呢。
德拉特雅占尽先机,如此轻易就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
而她只能被王姐一口一个“妮克”的称呼着。
德拉特雅尽显王族气派,优雅从容,自信而又大方,即使她知道自己与恩波瑞司哥哥从小一起长大,有些私情,她也毫不在意,或者说不屑一顾。
妮克亚斯并不甘心永远只能在王姐后面,扮演胆怯的小女孩,捡她挑剩下不要的东西。
她也渴望着那至高无上之位。
德拉特雅追逐的始终只有权利与王位,她并不在意感情这些,毕竟她认为血族天性冷漠,自私,所谓的感情也会臣服在权柄之下。
妮克亚斯心想着,这或许是个机会。
如果恩瑞波司哥哥,愿意帮助她的话…
她必须做些什么。
…
【恩波瑞斯x妮克亚斯】
阿卡拉德,花园中。
恩瑞波司有着一头金棕色的长发,保持属于默都努尔的贵族仪态,他悠闲的渡步在花园中,或者说在等某着个人。
一道娇小的紫色身影从门边走来,步调有些急促,最终停留在他的面前。
“又见面了,二皇女殿下。”
恩瑞波司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仪,保持着格外有分寸的距离,但他一米九的身高,仍将面前的人笼罩在阴影下。
一米五八的妮克亚斯,在他面前显得分外娇小。
“恩瑞波司哥哥…”
妮克亚斯真正对上恩瑞波司平和的目光时,她的眼神却不自觉的移开。
她有很多话想跟恩瑞波司诉说,但到了此时,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妮克亚斯当然需要他的帮助,这无疑是很关键的助力,但也有其他的原因…
该怎样告诉他呢。
难道要说,我们是青梅竹马,若是我成为女王,可以比德拉特雅待你更好,能不能跟我结婚,不要帮王姐吗?
对于向来追逐高贵血脉与利益的血族来说这绝对不可能,天真的可笑。
更不是身为王族的亚特嘴里该说出的话。
一定还有什么其他别的办法。
恩瑞波司看着眼前的二皇女,她脸上的表情复杂而又生动,但却选择隐忍沉默。
这对于从小接受良好教育和训练的默都努尔嫡子来说,是一眼就能看破的情绪。
她在渴望,渴望得到他和他家族的助力。
渴望得到他,渴望这份与默都努尔的婚约。
几千年前的女王,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二皇女,她尚且稚嫩,喜怒形于色。
并不能像未来在一样,将一切都藏在了暴虐而又冰冷的面具下,无人敢揣测。
两人各怀着心思。
恩瑞波司深知家族日益膨胀的野心,在王族之下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了,欲望和贪婪总是想着更进一步。
明明亚特和默都努尔,都曾是始祖的仆从,却将那至高之位给了亚特?
亚特做了这么多年的王,阿卡拉德也该变天了。
默都努尔像是一匹在暗中蓄势待发的狼。
而妮克亚斯…
恩瑞波司望向了眼前这位二皇女殿下,她似乎比大皇女德拉特雅要好掌控的多。
她还性格温柔,也更加符合他的心意。
…
“二皇女殿下,也许您遇到了一些麻烦?如果你愿意信任我的话,也许可以与我说说。”
恩瑞波司沉稳高贵,优雅地朝妮克亚斯伸出了一只手,做邀请姿态,极具绅士气度,仿佛真的窥破了她复杂的内心。
在妮克亚斯握上那只手的瞬间,传来微凉的触感,是他的体温。
妮克亚斯心间有些颤动,恍惚间传来一些类似心动的错觉。
他不仅仅是默都努尔的嫡子,也是与自己从小青梅竹马的恩瑞波司哥哥。
还可以是她最好的盟友。
两人的关系是旁敲侧击,一步步的相互试探。
恩瑞波司不但要为自己考虑,更背负着默都努尔的荣耀。
二皇女,是否值得默都努尔花这么大的代价扶持。
【永恒舞会 ·前夕】
还有几百年就是血族盛会:永恒舞会,王储选定在即,阿卡拉德内暗流涌动。
大皇女德拉特雅,一直在等待机会,觉醒始祖血脉,三皇子德拉斯亦是如此。
可谁想,一直被众人的看好的德拉特雅,在成年后,居然没有继承始祖血脉。
质疑之声四起,她开始逐渐失去支持者。
一向自信的德拉特雅,终于慌了。
妮克亚斯,侥幸觉醒了始祖血脉,却不是强大的地狱火,而是没什么用的抽取记忆。
在这种局势下,根本无法保护好自己。
妮克亚斯只能暗藏锋芒,甚至没有公布自己继承了始祖血脉,表现的胆怯懦弱,巧妙的骗过了所有人。
随着德拉特雅失势,母皇和众贵族将目光转移到了三皇子德拉斯的身上。
按理来说,一代人中只有一人能够继承始祖血脉。
明天就是永恒舞会最后一天了,母皇似乎按捺不住了,根据默都努尔得到情报,她在昨夜将三皇子德拉斯叫去了恩特尼特宫。
…
“吾今日要公布下一任的王储,是吾之三子,德拉斯,他已经顺利继承了始祖血脉,拥有强大的冰雪能力。”
“当初,亚特家族就是在暴雪中,由一只飞鸟指引,带领血族们走出冰原,赢得一线生机。”
王座上的女王庄严的宣布着下一任继承人,妮克亚斯却已经没有心思听下去。
按理来说,一代人中只有一人能够继承始祖血脉。
难道恩特尼特宫的深处真的藏着什么关于始祖血脉的秘密。
竟然能让德斯拉也获得始祖血脉,这个秘密她一定要知道…
以至于,多年后得到恩特尼特宫妮克亚斯,将本属于亚特家族的宫殿划为私人领地。
妮克亚斯神情逐渐阴冷,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打乱了她的计划。
就在她思绪外飘时,无意间撞上了什么人,鼻尖传来微凉而令人沉醉的某种神秘气息。
妮克亚斯猛抬起头,对上那张清冷的面孔,他对于她的冒失举动,脸上也并无任何不悦。
他有着一头纯白色的长发,身着白色礼服,不染纤尘,瑰丽如蓝宝石般的眼眸。
“抱歉,我有些失神了。”妮克亚斯连忙向他致歉。
面前的人清丽如天边的皎月一般,传说中他拥有在亚特之前,某个神秘家族的古老的血脉…
他是伊洛斯阁下。
【彩蛋:妮克亚斯×伊洛斯+后续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