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伊鲁索

19.8万浏览    2369参与
雪里的沙龙

(49)疑似被跟踪?

在更衣室里,一个大爷发现了徐伦,便笑嘻嘻地问道:“你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她不耐烦地回答:“你才男孩子我是女孩子!” 

“哎哟,你怎么进来了?”乔鲁诺头发湿淋淋的,披在额头上的模样略带狼狈。他揉揉眼睛,不好意思地走过来。 

“那我走?”徐伦意识到自己找错了,顿时很尴尬。 

“等一下,我们一起走吧!”接着,男孩似乎有心事,悄声告诉她刚才有个陌生人搭讪自己,还说出了他自己的真名。 

“你该不会遇到神秘组织了吧?”

徐伦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这使她回想起高铁上的那个男人。 

“啊?这怎么可能呢?”乔鲁诺耸耸肩。“只有电影才...

在更衣室里,一个大爷发现了徐伦,便笑嘻嘻地问道:“你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她不耐烦地回答:“你才男孩子我是女孩子!” 

“哎哟,你怎么进来了?”乔鲁诺头发湿淋淋的,披在额头上的模样略带狼狈。他揉揉眼睛,不好意思地走过来。 

“那我走?”徐伦意识到自己找错了,顿时很尴尬。 

“等一下,我们一起走吧!”接着,男孩似乎有心事,悄声告诉她刚才有个陌生人搭讪自己,还说出了他自己的真名。 

“你该不会遇到神秘组织了吧?”

徐伦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这使她回想起高铁上的那个男人。 

“啊?这怎么可能呢?”乔鲁诺耸耸肩。“只有电影才会出现这种情节。” 

“他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周围有很多人,我不想和他聊天就自己走了。”乔鲁诺说完,拿好自己的东西,“徐伦,你知道哪里有吹风机?我头发还没吹干,就这样出去会受凉的。” 

于是徐伦仿照妈妈们的样子给他扎了差不多的头巾,最后他们才手拉手跑出浴室,和大家汇合。 


晚饭后,太太们闲来无聊,于是来到了位于酒店二楼的桑拿房。在那儿有很多好玩、新奇的设施。徐伦和小伙伴们看到有人进行鱼疗、采耳,还有人在拔火罐,后背看起来好像三角龙。 


大约二十分钟后。 

“哇!竟然已经调到45℃了,我浑身上下都是汗!”小女孩第一次走进桑拿房,不一会她的脸蛋就变得红扑扑的。 

“宝贝,如果你觉得太热了,可以先出去发发汗,但是不要吹太冷的空调。”妈妈对她说。 

“这有什么的?在日本,有不少温泉都建在活火山边上呢。”汐华阿姨回答,她正趴在地板上刷着手机。 

“哈哈,我们就像在蒸包子!”特里休咯咯笑道,她的鼻尖上沁出了汗珠。 


蒸完热气腾腾的桑拿,特里休和徐伦想要搞一出恶作剧。她们偷偷把小黑板上的“请光着脚进”改成“请光着进”。看到客人们面面相觑的表情,她们则捂着嘴偷着乐,得意忘形地看着自己制造的效应。 

直到酒店女经理赶来,两个始作俑者才发现事情闹大了,只好主动坦白疑罪过并道歉。 


“OK,咱们真应该去清吧里看看,据说今晚会有歌舞团演出呢。”多娜泰拉建议道。 

“那还等什么?今天我一定要痛痛快快玩一场。”汐华露出愉快的笑容。 

“宝贝,你也想去吗?” 空条夫人问女儿。

“不了,我、乔鲁诺、特里休要去海边捡贝壳去!” 

“好吧,但是别走太远。” 

晚上,太太们结伴去清吧观赏歌舞,三个小屁孩去海滩捡贝壳,挖小螃蟹。 

“哈!我就说这个铲子超好用。”乔鲁诺夸奖道,他铲得最起劲了。 

他们玩的正高兴,突然有个陌生人前来搭讪。这个男人穿着黑白相间的衣服,头上扎着很多小辫子。

他的目光一直在三个人中间游移,净问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孩子们一个都不敢说真名。在他们看来,很有可能是遇上了只有新闻里才会出现的危险角色—人贩子! 

果不其然,在距离他几十米左右的沙滩上,一个留着寸头的人正朝这里观望。 


乔鲁诺对两个女孩转过头,用唇语透露出一条信息:“这个男人,他找我搭讪过!” 

 

孩子们顿时不寒而栗。他们还不清楚这两个人的真实身份,但眼下,他们必须马上离开。 

 

“叔叔,我们妈妈还在不远处等我们。”乔鲁诺装作镇定地说,手里紧紧捏着宝贝铲子。 

“这样啊,那你们回去吧。” 


然而,离清吧还有不少的距离,而这两个人还在紧盯他们的一举一动。一旦追上来,他们是绝对跑不过两个成年人的。 

乔鲁诺、徐伦、特里休三个人正在提心吊胆地往前赶路,小徐伦意外发现有个小商铺竟然还没有锁门,这可真是救命稻草。他们像三只探头探脑的仓鼠,灰溜溜地潜入超市。 

特里休比谁都紧张,她脚一软,直接蜷缩到收银台下面。 

“不要蹲在那里!”徐伦和乔鲁诺急忙把她拉回来。他们赶紧在商品货架里找到合适的位置藏身。因为他们个头都比较娇小,不容易暴露。 一颗果冻从鲁诺的脑门上啪嗒掉下来,他咽了咽口水,没有吱声。


“伊鲁索,那几个小鬼是不是来过这儿了?”霍尔马吉欧站在超市门口,问道。 

“哼,我的直觉不会有假。找到他们是很简单的。” 


三个孩子在黑暗中大气也不敢出,眼睛睁得大大的,假装木头人。然而这可不是在玩游戏。 


“他们走了吗?”徐伦低声说。 她藏在几包百事薯片后面,长时间趴着的动作让她脖子酸胀极了。

乔鲁诺从玩具架上掏出望远镜,点点头确定他们走了。 

“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偏偏会盯上我们这几个小孩子。”他小声提出疑问。 

“那还用说?我们身边又没有家长。”特里休答道,她开始剥坚果放进嘴里嚼。

“你们看,这里有很多好吃的耶。”徐伦惊喜地说道。 

三个小家伙躲在封闭的角落里,加上一路受惊,让大家都憋出一头汗。于是他们开始大快朵颐,反正这里又没有人发现。 

他们高兴得还是太早了。


“徐伦,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承太郎,花京院和波波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们头部上方,三个人一齐抬头往上瞧。

“还愣着干嘛呢,快出来吧。”头顶蓬得老高的男人和气地笑道。


空条博士一眼瞥见乔鲁诺的宝贝铲,对他说这东西最好由他“代为保管”,随后没收了这个玩意。乔鲁诺怪怪照做,心里有点小郁闷。


根据孩子们的描述,承太郎一行人确定这里刚刚有替身使者来过,找到他们应该不难。他们顺着孩子们手指的方向去追踪。另外,徐伦他们的偷吃行为已经被监控记录下来了。到了明天,她老爸还向商店代为赔偿。 


“好啦,小鬼们,我来负责送你们回去。”


波波好脾气地拉起小徐伦的手,另一只手拉着特里休。徐伦对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当他还没走出去多远,两个女孩立刻挣脱开来,撒开脚跑远了。波波摇摇头目送三个小破孩离开,不禁叹口气苦笑。 


他们总算回到热闹的清吧了,一回来就瘫倒进各自老妈的怀里。妈妈们并未察觉出异样,还在兴高采烈地聊天。 

“唉,我真想上去跳跳草裙舞,可惜我现在累得走不动了。”汐华阿姨正在悠悠喝一杯果啤。 


度假的第一夜,就这样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沙天妙

P1:(非)全员合照(暂时缺索尔贝和杰拉德)

P2-P8:以正片出场顺序排列的大家的个人图

久违的小马jo,这次是队长组!

没有忘记冷饮组的,只是实在画不动了,之后会补上他们的。

考虑小马g4里的种族很多样,那么多种族不画出来太可惜了,也是为了和护卫队区分所以没有设定全员小马(护卫队/布加拉提小队已经画过全员了,不过还可能出一次这样带个人全身的)

队长:龙+马(身上有龙鳞,尾巴也是龙尾形状的,非蹄子而是脚爪)

大哥:狮鹫

贝西:陆马

梅洛尼:幻形灵(与茶哥不同,非漂白状态)

加丘:飞马(飞马操控天气的设定与加丘玩冰能对上)

伊鲁索:独角兽

小脚:陆马

冷饮组二人:暂定都...

P1:(非)全员合照(暂时缺索尔贝和杰拉德)

P2-P8:以正片出场顺序排列的大家的个人图

久违的小马jo,这次是队长组!

没有忘记冷饮组的,只是实在画不动了,之后会补上他们的。

考虑小马g4里的种族很多样,那么多种族不画出来太可惜了,也是为了和护卫队区分所以没有设定全员小马(护卫队/布加拉提小队已经画过全员了,不过还可能出一次这样带个人全身的)

队长:龙+马(身上有龙鳞,尾巴也是龙尾形状的,非蹄子而是脚爪)

大哥:狮鹫

贝西:陆马

梅洛尼:幻形灵(与茶哥不同,非漂白状态)

加丘:飞马(飞马操控天气的设定与加丘玩冰能对上)

伊鲁索:独角兽

小脚:陆马

冷饮组二人:暂定都是陆马

娇娇要好好吃饭
好价煤炉拼拼,已切,均22,红...

好价煤炉拼拼,已切,均22,红加蓝减,包邮国际关税,半包邮国内


好价煤炉拼拼,已切,均22,红加蓝减,包邮国际关税,半包邮国内


雪里的沙龙

(48)温泉体验

晚上,他们来到灯火通明的浴场。

在前台出做好登记后,不论大人还是小孩都会得到一串戴在手腕上的号牌。

在汤泉屋门口,汐华女士叫来一个服务员,给乔鲁诺带路。

“初流乃,你已经7岁了,不能和我们一起泡。让这位叔叔带你去泡澡,有什么不清楚的就找他,知道吗?”

“好的吧。”男孩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换洗的衣服,还有妈妈给他的沐浴露。

接着,三位太太和小女孩各自在小隔间淋浴。冲洗干净后,就踏进了偌大的汤泉屋。在一座巨型的大理石水池里,闷热的水蒸在袅袅上升。五彩斑斓的灯光透过白色的香雾,在地上投射出海洋生物的倒影。

在水池里,客人们头上裹着毛巾,有的打瞌睡,有的正在观看墙上大屏幕里的电视节目。

两...

晚上,他们来到灯火通明的浴场。

在前台出做好登记后,不论大人还是小孩都会得到一串戴在手腕上的号牌。

在汤泉屋门口,汐华女士叫来一个服务员,给乔鲁诺带路。

“初流乃,你已经7岁了,不能和我们一起泡。让这位叔叔带你去泡澡,有什么不清楚的就找他,知道吗?”

“好的吧。”男孩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换洗的衣服,还有妈妈给他的沐浴露。

接着,三位太太和小女孩各自在小隔间淋浴。冲洗干净后,就踏进了偌大的汤泉屋。在一座巨型的大理石水池里,闷热的水蒸在袅袅上升。五彩斑斓的灯光透过白色的香雾,在地上投射出海洋生物的倒影。

在水池里,客人们头上裹着毛巾,有的打瞌睡,有的正在观看墙上大屏幕里的电视节目。

两个女孩子泡在一只木桶里,竹筒里的热水倾注进桶里,发出淙淙的水声。“这水泡的人都舒服了,真得劲。”徐伦在大桶里转着圈。

“我好想变成一条美人鱼啊。”特里休自言自语。

她们在水里快活地嬉戏玩闹,甚至悄悄尝了一口温泉水的味道。

“甜心!温泉水里有特殊的药剂,不可以随便喝。”多娜泰拉制止道。

 

在水里泡完了,她们回到浴室里冲澡,最后再套上新衣服。

“妈妈,我们穿好了,可以回去了吗?”

“不行哦,乔鲁诺还没有洗好,咱们还不知道怎么出去呢。”

浴场里的路弯弯绕绕的,人来人往,有点像个巨大的迷宫。在汤泉屋有个规定,就是客人们不能按照来时的路回到大厅。可是,穿工作服的阿姨们看上去都好忙。

“诶,这条路是的出口吗?”

徐伦和特里休来到一间拱形大门外侧。里面有一条用霓虹灯照耀的通道。

在门壁两侧,还挂着一对很有日式茶屋风味的帘布,样子和女汤泉屋的入口差不多。

“我也不知道啊。”特里休挠挠头。徐伦急着想找到出口,她便迈着大步朝里头奔去。

一个拖地的阿姨正巧见状,她笑道:“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跑到男汤泉来了?”


难不成…


不好了!徐伦误闯男浴室啦!


特里休急得团团转,只好大叫空条阿姨快过来。

女士们来到了浴室门口,然而谁也不好意思进去,只好一边大声呼叫徐伦的名字,一边坐着干等。

够味老婆饼

【镜个人向】喂养你的恶魔

小孩子不懂事瞎写着玩的.jpg

⚠️流水账文笔,没什么故事性

⚠️捏造有,造谣幼年镜警告

  

喂养你的恶魔,用恐惧,用绝望,用信任,用希望。

  

小小的伊鲁索蜷缩在桌子底下,他太冷了,没有足够的衣物御寒,小孩子在破落的房间中抖个不停,但他发抖不只是因为冷,伊鲁索尽力咬住嘴唇,只为了不让牙齿相撞发出声音。


这间屋子闹鬼!

  

有什么东西,有黑影在镜子里注视着他。

伊鲁索把后背贴在桌子后的墙壁上,不留一点空隙,他拱出一个不怎么舒服的姿势,没穿袜子的脚压在另一只凉嗖嗖的脚掌下。伊鲁索在黑暗中与鬼影互相对视着。


他的母亲是位带着他独自讨生活的女性,在这片混乱的街区,......

小孩子不懂事瞎写着玩的.jpg

⚠️流水账文笔,没什么故事性

⚠️捏造有,造谣幼年镜警告

  

喂养你的恶魔,用恐惧,用绝望,用信任,用希望。

  

小小的伊鲁索蜷缩在桌子底下,他太冷了,没有足够的衣物御寒,小孩子在破落的房间中抖个不停,但他发抖不只是因为冷,伊鲁索尽力咬住嘴唇,只为了不让牙齿相撞发出声音。


这间屋子闹鬼!

  

有什么东西,有黑影在镜子里注视着他。

伊鲁索把后背贴在桌子后的墙壁上,不留一点空隙,他拱出一个不怎么舒服的姿势,没穿袜子的脚压在另一只凉嗖嗖的脚掌下。伊鲁索在黑暗中与鬼影互相对视着。


他的母亲是位带着他独自讨生活的女性,在这片混乱的街区,这意味着她也许一夜都不会回家。伊鲁索会在饿得睡不着的夜晚想,也许她永远也不会回家了,这时他都会去翻翻冰箱,看着里面可怜巴巴的一盘剩饭,再去化妆台的抽屉里翻出母亲的所有证件和钱,他把这些东西挨个清点一遍,再原模原样放回去,然后回到床上用被子裹紧自己。

证件、钱、项链、化妆品,衣柜里还有几件性感暴露的衣物,东西还在这里,她不会不回来的。

伊鲁索很想再去确认一遍,但他一动也不敢动,好冷啊。他想。他不喜欢夜晚。他还是直勾勾的注视着那片模糊的黑影,但灵魂已经不由自主魂飞天外了。

他环着自己的腿,集中精力想象自己长大以后的生活,他会有比现在更好的房子,有一扇朝阳的大窗户,每日清晨阳光都会照满半个屋子,把他的床铺晒得热乎乎的,没有一点潮湿和霉菌的味道,他要买很多美味的食物和保暖的衣物,如果可以,他想把被子穿在身上……没错,我还有未来可期盼,我伊鲁索才不是胆小鬼,我才不会被一个想象出来的鬼影杀掉!

这么想着,他用手背擦了擦流到眼皮上的冷汗,他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努力催眠自己那是一件在夜晚的黑暗中被幻觉扭曲形状的棉大衣,直到他脑袋一点一点,挨在膝盖上睡着了。


伊鲁索一觉睡到早晨,太阳如约而至,带来了令人放松的温暖阳光,就照在桌子前方,形成一个浅金色的小方块,刺得伊鲁索眼睛疼。他狼狈地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衣服上蹭的都是灰,他的腿被自己压麻了,动一下就像有千万根小针在弱弱地扎他,他的脖子因为扭曲的睡姿睡得生疼,抬都抬不起来。

令他松一口气的是,昨晚的黑影不见了,也许太阳能驱赶所有魔鬼。

伊鲁索在地板上用力跺脚,然后一瘸一拐地去厨房热那些剩饭,他独自一人吃了其中一半,另一半留给晚归的母亲。

做完这些,他又钻回房间去了,他把乱糟糟的头发梳顺,去厕所洗漱的时候仔仔细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除了额头硌出的红印以外和平常没什么区别,他发了会呆,然后决定回房间看书认字。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不多久,他早到该上学的年纪了,但母亲没有足够的钱给他交学费,他心中有些怨恨,但也做不了什么。我是个拖油瓶,也许没有我妈妈会更好过一点,伊鲁索心中不知道多少次飘过类似的话语。

他想认字,只能去翻母亲带回来的报纸、杂志,诸如此类。他会让她们越来越贫穷的,他会吃得越来越多,长出杂志里的男人们那样的肌肉,身体会像抽条的植物那样拔高,总是会需要新衣服,这些担心在每个夜晚烦扰着伊鲁索的脑子,连同那个偶尔出现的鬼影一起。

长大一些的伊鲁索不再怕牠了,甚至有时会对着牠自言自语,因为他发现牠只是默默看着,从不踏出镜子一步。于是伊鲁索在几个难熬的夜晚中靠近了镜子,对一动不动的听众倾诉内心的不安。伊鲁索摸索着镜子的边缘,怀疑牠其实是一只恶魔,等自己彻底跌入地狱,就会把自己拖进镜子里肢解吃掉。


又过两年,伊鲁索也不再去检查母亲的抽屉了。

她死了。

一位嫖客不想付钱,讨生活的女人不依不饶,于是沉重的枕头被捂在艳丽的脸上,过了许久,她再也不动了。

警察来家里通知伊鲁索的时候,他已经因为断了一个月房租而被赶出家门,手里只拿着母亲的项链。抽屉里的钱被房东骂骂咧咧地抢走,男人当着伊鲁索的面点了两遍那一打厚厚的纸币,抽出两张递给伊鲁索,叼着烟颇为遗憾地说,哎呀这可怎么办,这点钱可不够一个月的房租啊,虽然觉得你很可怜。…诺,给你这些钱留着吃饭吧!男人在裤子上擦了擦手,把伊鲁索的家门锁上了。


男孩儿流着眼泪走在街上,脸颊胀热一片,伊鲁索在茫然中感到愤怒,又在愤怒中与茫然面面相觑,最后只觉得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他一定是被母亲抛弃了。

无处可去的伊鲁索在街上游荡了好几天,他节省地一天只吃一顿饭,晚上跟在随便哪个人身后,走进一栋陌生的建筑,睡在楼道里。可是钱依旧要花光了。更糟糕的是,十一月的意大利已经入冬了。他没有其他亲属,没有朋友,这片街上最熟悉的是便宜餐厅的店老板。于是兜兜转转他还是回到了不再属于自己的家,伊鲁索站在楼下,仰着头看向熟悉的窗,可惜外面的墙壁上没有能够借力爬上去的管道,窗户也封得紧紧的。

他围着楼房绕了两圈,最终还是没有离开。

伊鲁索的单鞋在雪地上踩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里面没穿袜子,身上只套着长袖外套和单薄的长裤,裤子有些短,露出瘦得可怜的脚脖子,裸露的皮肤感受到了比多年前在桌子下睡着时还要刺骨的寒冷。伊鲁索摇摇晃晃、哆哆嗦嗦在避风的墙角蜷缩着坐下,后背紧贴着在风雪中屹立的垃圾桶。

无家可归的男孩暂时没有感觉到饿,可能是饿得麻木了,但是也没工夫想吃饭的问题了,他也许会冻死在这个雪夜。


伊鲁索望着天发了会呆,冬日的雪夜天总是亮亮的,他在月光下用通红的手指把项链掏出来,那不是什么值钱的珠宝,只是一个金属的相片吊坠,但是屋子里更有价值的东西他都带不走。金属吊坠被他贴身放着,但很快就散去了余温,他盯着项链想念了一下房间里的衣柜——要是钻进去一定会十分暖和——然后用冻僵的指头拨开吊坠上的扣环,一张伊鲁索婴儿时期的相片和一面小镜子各占据了吊坠盒的两面。


伊鲁索笑了。


一只带着风镜的灰色怪鸟正映照在小小的镜子中,顶替了伊鲁索血色的眼睛和冻红的脸庞。伊鲁索不由把小镜子拿远一些,以看到镜中恶魔的全貌,而后他看到恶魔在镜中对他伸出双手,他的恶魔在静默等待了几年后终于要把他从贫瘠的地狱中带走。


恶魔将伊鲁索拽进了镜子里,但没有肢解他,更没有吃掉他。恶魔甚至很听话。

伊鲁索试着牵起牠的手,牠没有甩开,反而顺着伊鲁索的意愿轻轻晃了起来。伊鲁索张开手掌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又一次握住牠的手,感受着那份重合的触感。原来如此,伊鲁索明白了,我与“恶魔”是一体的。

他给自己的恶魔起了个简单粗暴的代称,恶魔没有抗议,于是在这个性命攸关的雪夜伊鲁索开始叫牠镜中人。


镜中人的力量比瘦弱的伊鲁索要强大不少,牠能一拳把铁皮打得凹进去,也能一脚踹开锁死的家门。

他们在镜中世界一路破坏,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然后从母亲梳妆台的镜子里钻了出来,屋子里仿佛遭了贼,所有抽屉都被拉出来,母亲的衣物、证件,那些以前被伊鲁索一遍遍清点的东西乱七八糟地躺在地上,除了钱。

伊鲁索捡走了那些衣物,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衣柜,用衣服和被子絮了个窝,把自己安稳地埋了进去。失去知觉的四肢逐渐回暖,被子上熟悉的味道被盖了一层灰尘,闻起来脏脏的。他缩在衣柜里,只把脑袋露在外面呼吸,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点也不困。伊鲁索不喜欢夜晚。


就这样,有强大的镜中人作为帮凶,伊鲁索开始偷窃。其他人看不到他的镜中人,他很少失手,但偶尔也会被找麻烦,这时伊鲁索就会用镜中人揍他一顿,然后趁人不注意火速躲进镜子中。

伊鲁索的前房东几次三番想要把那间房子租出去,但租客无一例外都被镜子中披头散发的黑影吓跑了,次数一多,房子就有了闹鬼的传闻。他想要的任何东西都可以通过镜中人得到,他甚至不需要与其他人过多接触,就可以拥有食物、金钱和保暖的衣物。

反转的世界中太过寂静。无所事事的伊鲁索偶尔会向更远的街区游荡,他偷吃别人家的饭,然后睡在他们卧室的镜子里。

伊鲁索感受到了空虚。


这里没有母亲,没有房东,没有餐馆老板,没有会抢钱的小混混和脏兮兮的小孩子,连街边的小狗和流浪的野猫都看不见。伊鲁索喜欢的和伊鲁索讨厌的都不在这里,除了镜中人,只有镜中人。

他的恶魔喂养他,使他能继续长大,抽条中的植物没有在冬季夭折,恶魔实现了他的愿望,使他饱足、温暖,但孤身一人。



一些不想写了的后续:伊鲁索在镜子中目睹了里苏特的暗杀,被盯上,队长调查后隐身把他揍了一顿抓回去当组员,伊鲁索再次有了家人。

里苏特还带伊鲁索找出了被母亲抛弃的真相,手刃了杀母仇人。

恭喜暗杀组把伊鲁索套牢了。


注*文中所有有关于年份和年龄的问题作者通通不知道。

娇娇要好好吃饭

买的小镜子的谷子,少得可怜哈哈哈,每次拿出来看看都像退坑出物

买的小镜子的谷子,少得可怜哈哈哈,每次拿出来看看都像退坑出物

某个不当人的同人画师
  是刀,对不起米娜桑   ...

  是刀,对不起米娜桑

  

  已经印成亚克力片片了,2厘米的,要去武汉jojo only的老师们可以来找我拿~

  是刀,对不起米娜桑

  

  已经印成亚克力片片了,2厘米的,要去武汉jojo only的老师们可以来找我拿~

dispersion
感觉不打tag看不出来是谁,半...

感觉不打tag看不出来是谁,半夜睡不着乱画的……本质其实只是想看g向

感觉不打tag看不出来是谁,半夜睡不着乱画的……本质其实只是想看g向

P

  今天贝西是主角!

  全员在迪士尼过六一(除了切片组)

  加丘:为什么我们非要扮成这幅傻◼️模样陪贝西过这个节日啊!!

  p2是心情

  因为实在没人做饭所以二十分钟做了一份快餐!还请不要嫌弃!

  今天贝西是主角!

  全员在迪士尼过六一(除了切片组)

  加丘:为什么我们非要扮成这幅傻◼️模样陪贝西过这个节日啊!!

  p2是心情

  因为实在没人做饭所以二十分钟做了一份快餐!还请不要嫌弃!

毛绒球

我不是故意画成jk女高的qwq

实在是成男很难画再加上镜子太美了……  

我不是故意画成jk女高的qwq

实在是成男很难画再加上镜子太美了……  

金属银河
好久之前画的酪镜可颂 这么一看...

好久之前画的酪镜可颂

这么一看还怪可爱

好久之前画的酪镜可颂

这么一看还怪可爱

Man in the Mirror

是不是太久没露头以至于你们都快忘记本大爷了?哼..任务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吧,伊鲁索那家伙可是忙的头发大把大把掉。更是连辫子都没拆就躺上床睡得跟什么一样。

本大爷可是忙的他都没收回去几次,到底他妈的什么时候才能好好休息啊?


/抱歉皮下最近很忙所以没怎么活跃。

是不是太久没露头以至于你们都快忘记本大爷了?哼..任务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吧,伊鲁索那家伙可是忙的头发大把大把掉。更是连辫子都没拆就躺上床睡得跟什么一样。

本大爷可是忙的他都没收回去几次,到底他妈的什么时候才能好好休息啊?






/抱歉皮下最近很忙所以没怎么活跃。

摇滚废青

和你住在破烂仓库的破烂生活

⚠️ooc预警

⚠️冰蜜瓜冰无差、奶酪镜、队哥

⚠️文笔极差、极俗

⚠️现实世界背景

⚠️没有逻辑、三观尽毁


1


“听说你追的那女孩怀孕了?”


“伊鲁索告诉你的?对怀孕了,两个月前刚结婚。”


“哇哦,那小加丘岂不是心都要碎了~”


躺在沙发上的梅洛尼起身搂住了加丘的脖子,仓库的灯光很暗,只有电视亮光在那忽闪忽闪的,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梅洛尼近视又变的有些严重了,所以他几乎是贴着加丘的脸在说话。加丘在嗑瓜子,电视上在播他最爱看的球赛,不过似乎现在没太看进去,没准真让梅洛尼说对了。


“她在我眼里没那么重要,况且我也没那么喜欢她。”


大概是对梅洛尼的这种...

⚠️ooc预警

⚠️冰蜜瓜冰无差、奶酪镜、队哥

⚠️文笔极差、极俗

⚠️现实世界背景

⚠️没有逻辑、三观尽毁


1


“听说你追的那女孩怀孕了?”


“伊鲁索告诉你的?对怀孕了,两个月前刚结婚。”


“哇哦,那小加丘岂不是心都要碎了~”


躺在沙发上的梅洛尼起身搂住了加丘的脖子,仓库的灯光很暗,只有电视亮光在那忽闪忽闪的,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梅洛尼近视又变的有些严重了,所以他几乎是贴着加丘的脸在说话。加丘在嗑瓜子,电视上在播他最爱看的球赛,不过似乎现在没太看进去,没准真让梅洛尼说对了。


“她在我眼里没那么重要,况且我也没那么喜欢她。”


大概是对梅洛尼的这种问题司空见惯了,如果是别人,加丘应该早就拿起沙发边上昨天喝剩的啤酒瓶开干了。


“小加丘你其实根本不喜欢女人吧。”


“你他妈有病?老子不喜欢女的喜欢你?”


其实他自己说完之后也愣了一下,还在梅洛尼的注视下迅速红了脸。这个表现在梅洛尼眼里当然是化了心的可爱,这般可爱的加丘估计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出现吧。


“啊…是这样吗加丘?”


“滚蛋,上一秒说我为了女人心碎下一秒又说我不喜欢女人,你他妈是精神分裂吧。”


“嗯~没有啊,只是突然结合了一下之前你的表现,发现根本对不上号啊。”


确实是这样,加丘说自己很喜欢的那个女孩,但不管是她的生日,还是情人节,他都不会约她出去玩,甚至很少提起她,只在别人提起的时候他才表演似的提几嘴。虽然加丘一直解释到自己并不喜欢那一挂的恋爱,但现在看来也不过是狡辩罢了,毕竟不会有人对待自己喜欢的人会如同陌生人一样在她哭泣的时候打着伞转身就走。



2


成年人嘛,喜欢喝酒是可以原谅的。


某个醉醺醺的酒鬼踉跄着身体趴在马吉欧门上疯狂拍,吓的马吉欧衣服都没穿吊着蛋子就火急火燎的下床开门,打开门一个比自己高了将近一头的男人倒在了身上,男人嘴里呼出的热气混杂着酒和烟的味道,身上很烫,似乎想在马吉欧身上找点凉快的地方钻进去,长发扫过他的鼻尖,有点痒。


“伊鲁索,你现在身上真的很臭…”


“死秃子,你…他妈拉完屎不…擦屁股没,没资格说本大爷。”


可马吉欧刚洗过澡。



3


近视的话不配眼镜真的不方便,所以梅洛尼准备来配个眼镜,他大早上把加丘从被窝里薅出来跟着他去配眼镜,理由是“只有你戴眼镜,带着你应该会有用。”


做完各项检查梅洛尼带着验光镜到处走,验光镜的样子真的很滑稽,加丘看着梅洛尼乐的前仰后合,还掏出手机拍了三四张照片发到了群里,梅洛尼自己看到之后也在笑,说感觉自己像某个电影里的科学博士一样。


“右眼100度,左眼150度,来挑镜框吧,过七个工作日来拿。”


梅洛尼看看加丘,应该是在看他的眼镜,加丘主动把眼镜摘下来给他,但很明显的,摘下眼镜他的眼神都变了,皱着眉头子好像很愤怒的样子,虽然平时也是这副表情,但摘了眼镜好像更可怕了几分。


“哇,加丘,你度数多少啊…好晕。”


“五百度吧。”


加丘接回眼镜哈气,顺带用衣服擦拭着镜片,戴回眼镜的一瞬间又回到了平常的加丘。




4


“那几个小子都出去了,屋子也都没收拾,你真该教训教训那几个小鬼了。”


普罗修特翻着手机里的今日新闻喝着咖啡,里苏特在桌子对面吃着煎蛋和面包。


“…屋子应该不用操心吧,又不是他们父母。”


“那我也跟他们住一起呢,要不就他妈的别敞门,看见那帮傻逼的屋子扰乱我一天的心情。”


吃完早饭,里苏特端着盘子在水槽洗碗,说之后会好好嘱咐他们,边说还顺手接过普罗修特的咖啡杯洗了。



5


其实贝西在家,听到之后立马从床上起来开始收拾屋子,之后红头胀脸的跑出去给普罗修特吓了一跳。



6


昨天晚上伊鲁索是在马吉欧房间睡的,虽然他早上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慌张的钻进马吉欧的等身镜里,一开始还忘了拿衣服,钻出来又钻进去好几次。


“妈的,再他妈喝酒我就是狗,操。”


伊鲁索蹲在那看着扔在地上打过结的套,满脸通红,粗暴的抹了把脸又一头倒在床上开始骂街。


一股脑跑出来,情绪过了,走在路上突然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来了,今天他也不用上班,大早上也没有酒馆会开门,算了,海边走走吧,伊鲁索这么想着。


“呦,伊鲁,来这了?”


熟悉的声音,伊鲁索听见整个身体噌的一下像通电了一样,头都没回的就跑了。


“真是没办法啊。”




7


马吉欧早就醒了,伊鲁索从钻进镜子就醒着,不过他并没有尾随伊鲁索,不过是他心情大好,想来海边溜溜风而已。



虽然伊鲁索跑了,但还是被他追回来了。


“妈的,死秃子别碰我,恶心,死基佬,呸!”


伊鲁索红透了脸说着这种十分“强硬”的话拍开了马吉欧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马吉欧笑笑,毫无避讳的回忆昨晚。


“昨天不是挺爽的吗?你对我要是没感觉怎么会大半夜喝完酒跑到我屋来?”


说真的,他这句话真的很恶心,放到谁耳朵里都得打他两巴掌。


“滚,不过是喝多了认错屋子,少他妈往自己脸上贴金,本大爷这辈子不会喜欢秃子。”


其实马吉欧猜的还是挺对的,伊鲁索昨天确实很爽,确实对他有感觉,昨天晚上也确实是故意去找他的,不过没想到会发生那种事情。


“谁他妈正常人会在屋子里随时备着保险套啊?真恶心啊你。”


“你喜欢不用?okok我都ok的。”


“滚啊死秃子!”



8


晚上,所有人都在饭桌上吃饭,今晚依旧是贝西主厨,他做饭真好吃,听说之前学过一段时间的料理。


“说件事,这地方不止是你们自己住,屋子得收拾的看得过去的。”


“不是,头儿,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点事儿还要管吗?”


“成年人当然不用管,你也可以不住在这儿。”


“……ok,懂了。”


“可是队长,我会懒得收拾啊~小加丘又不会帮我收拾屋子~”


“梅洛尼,事情要自己干,收拾不好就把门关上,别生虫子就行。”


“♡好嘞~”


里苏特说到做到,其实普罗修特不是不能自己说,只不过对这帮人,从自己的嘴说出来和没说没两样。



9


大概是因为伊鲁索的自尊心,他和霍尔马吉欧并没有在一起。


某天晚上伊鲁索敲响马吉欧的房门,这次很轻,他背过手拿着一盒保险套站在那,开门了,伊鲁索挠挠脸,小声说到:


“…活儿还不错,允许你跟本大爷再玩一回。”


不做情侣,也可以做炮友。

努力背书腿腿子

【全员存活if|Rosa】十八、骑士之心(2)

【写在开头】

酪镜被医生抓走做实验的场面其实是本文最猎奇且掉san的桥段,考虑到本文没有女孩包包那篇番外那样全程高能,反而没敢仔细描写,就写了一段煽情互动,总之自己脑补吧_(:з」∠)_


本更出场原作人物:霍尔马吉欧、伊鲁索、贝西(哥还要躺尸好久就不打他tag了吧_(:з」∠)_)


以下正文:


  罗马郊外 温室 地下实验室


  马索医生的试验异常不顺。Mythodea已经对伊鲁索和霍尔马吉欧进行了简化,在生理上最大限度地模糊了二人的差异,使他们成为两个近乎完全相同的生物体。在如此严格的控制变量下,理论上他应该观察到从伊鲁索脑脊液中分离的Purple......

【写在开头】

酪镜被医生抓走做实验的场面其实是本文最猎奇且掉san的桥段,考虑到本文没有女孩包包那篇番外那样全程高能,反而没敢仔细描写,就写了一段煽情互动,总之自己脑补吧_(:з」∠)_


本更出场原作人物:霍尔马吉欧、伊鲁索、贝西(哥还要躺尸好久就不打他tag了吧_(:з」∠)_)


以下正文:


  罗马郊外 温室 地下实验室


  马索医生的试验异常不顺。Mythodea已经对伊鲁索和霍尔马吉欧进行了简化,在生理上最大限度地模糊了二人的差异,使他们成为两个近乎完全相同的生物体。在如此严格的控制变量下,理论上他应该观察到从伊鲁索脑脊液中分离的Purple Haze病毒治愈霍尔马吉欧的“渡鸦”感染,但事实是什么也没发生,霍尔马吉欧依然是那副快被“渡鸦”折磨死的惨状。


  是观察时间不够长吗?是剂量不对吗?还是病毒只能预防而不能治疗?科学家的直觉告诉他,真正的原因也许异常简单,但苍取走了他的知识,他绞尽脑汁,甚至不惜把视为亲兄弟的苍往死里逼,可还是束手无策!


  蓦地,他瞥见墙角缓缓渗开深色的水渍,电灯噼噼啪啪地闪烁。看样子Passione信任了自家小弟的能力,让台伯河淹了罗马城。水透进来,自己攒了近十年的科研设备也即将报废,现在拔出存储,好好保护,还能防止辛苦采集的数据毁灭殆尽,但试验也无法继续进行了。

  

  操,就这样结束了吗?孤独一人、拼尽全部的精力、学识,一无所获,这就是结局了吗?!


  不甘心啊!


  不,等等,也许、还有一种可能性:Purple Haze病毒作用于“渡鸦”尚未发现的阶段——“繁殖”!


  对啊!生命的本质在于“增殖”,更何况传染病的病原体,可吊诡的是,无论自己还是外头的研究员,迄今无人观察到“渡鸦”繁殖,这也许是因为目前大量的大脑切片都来自病亡患者的遗体,“渡鸦”早就过了繁殖阶段。而对霍尔马吉欧的试验失败,是因为他已经病重,错过了治疗时机!


  这是个合理的猜测!而要验证这一猜测,他需要大脑切片,而且是刚起病时的大脑切片,观察此时“渡鸦”是否出现生殖行为。


  然而,“不伤害”是医者的铁律,取得发病初期的大脑切片无异于杀人,无人愿做此等有悖人伦之事。然而,只有和这微小魔鬼打了近十年交道的他才明白,一旦起病,患者的大脑将无法遏制地走向崩坏。


  “只是将死者的死期稍微提前,不算恶意杀人”,这么想会好受些。如果要先杀人才有可能救人,他这个前杀手无疑是背负恶名的最佳人选。


  呵,竟然给杀人找借口,自己也真是彻底堕落了。要是还没有结果……


  他没有再想,只拂袖离开。


  拔出存储前,他还要对数据再进行些处理,并添加批注。他知道自己思维很跳,要是不写明白点,等自己死了,数据没人看得懂。


  脚步声远去,密室又重新封上,只有被绑在检查床上的两个人还不时动一动——或许叫他们“人形生物”更合适。他们看起来完全相同,但能辨认身份的特征都不明显,好像被电脑按标准化的“成年雄性智人”的样子打磨过,呈现出一种精致、诡异而邪恶的美感。始作俑者相当珍惜两具珍贵的试验品,检查床间隔了三米多远,为了防止他们互相交流,破坏这精细的试验。


  “嘿,伊鲁索,那医生也太看不起咱们了,”霍尔马吉欧使劲偏过头,艰难地冲另一具人形生物笑道,“瞧见了吗,逃跑的好机会来了——”


  “秃子,杀了我,”伊鲁索直勾勾瞪着天花板,想到隔壁床的景象,惨然一笑,“啊,我忘了,你现在不秃了吧。”


  霍尔马吉欧疯了似的挣扎起来,险些掀翻检查床:“你他妈的说啥呢?!老子为了救你搞成这样,你竟然说想死!”


  “你不明白吗,”伊鲁索一边的眼眶里流泪,另一边没了眼珠的眼眶里淌血,“Mythodea已经离开,但我们还没有复原,是Lesiem的能力啊。除了那医生大发善心把我们变回去,哪怕弄死他,我们也一直都得是这副鬼样子——喂,霍尔马吉欧,你一定能理解我的,这种、好像往脊椎里灌硫酸的疼痛,还有被人摆弄到面目全非的痛苦,还不如、还不如——”


  “说什么丧气话,傻逼漂亮辫子怪!变态医生不敢杀咱们,反而咱们已经这样了,不会更糟了,尽力打,一次不行两次,打到赢他为止!就算不能恢复,我跟你也还是一样的,一模一样!你痛苦、难受,都不是一个人!等赢了,你要活,我陪你活;你受不了了想死,我陪你死!怎么想都是我们有利啊,傻逼!就是、就是……”


  饶是一贯玩世不恭的霍尔马吉欧,也几乎哽得说不出话:“别再说杀了你了……里苏特、普罗修特都还活着呢,你让我怎么觍着脸把你杀了?你让我怎么跟他们交代?!你死了,世界上不就只剩我一人这么惨了嘛……唉!就当、就当我当时没信你、没陪你一起来救里苏特,我欠你的啦!”


  伊鲁索没做声,只是眼泪已浸透了枕上的垫子。

  


  罗马 某医院


  “大哥……”


  贝西仍寸步不离地守着普罗修特,后者昏迷不醒,气息衰微,只有监护仪不断的警报,显示他仍在挣扎求生。和他们一起来的人早就变成了尸体,太平间和过道堆不下,一直堆到了他们身边,贝西不得不坐在一堆尸体上,连见惯了死者的白衣人们也逐渐精神崩溃,各自离开,他们是医院里最后几个活人。


  他听到外面嘈杂的惊呼涌来,墙上似乎泛起一点湿意,一个小护士勉强挤开尸堆,叫他别守着了,快逃。


  “没希望了,上游发疯开了闸,把罗马淹了,所有维生设备都会报废;就算设备不出毛病,患者也几乎不可能撑过今天。”她说。


  “哦……”贝西低下头,他在想是不是得把大哥的病床推到高处去。


  他不打算逃,大哥忘记了他,但他绝对绝对放不下大哥的。他没法救大哥,什么忙也帮不上,连Gold Experience的力量也用不自如,但自己至少可以陪他走完最后一段路。


  “别啊,求求你们了,这是老师最喜欢的花啊!”


  花?


  对啊,那个托他去找老师的小医生说过,自己一直在照顾老师最喜欢的红玫瑰。


  他猛地抬头,果然,是Passione的人,他们从办公室里拖出电脑主机和一堆笔记本,其中一个拽住玫瑰细弱的茎干,似乎是来调查马索医生的。小医生正和他争抢,但其他人都不敢挡黑帮的路,他势单力薄,只得眼睁睁看着半开的花儿连土带根从盆里拔起。


  “都停一下!医生,这花有什么特别的吗?”贝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去管了闲事儿,用的还是仿佛已掌握真相一般的自信口气。


  黑帮把脸一垮:“嘿,你算什——”


  贝西抢先虚张声势:“花盆里可能有炸弹,没死是你运气!我暗杀组的,见过的门道比你多多了。”


  暗杀组的恶名如雷贯耳,一下将那小黑帮镇住。


  不过贝西嘴上呛了回去,脑子里却还回放着圣心森林的情景,他鲁莽地碰了花,结果被暗算,刺瞎了双眼。


  他心里头发虚,但不得不给自己壮胆。


  “这花一直放在老师办公桌上,开得很艳,生机勃勃的,”小医生哆哆嗦嗦回道,“但就在他失踪三天前,它突然变成花骨朵了,可花还是那几朵,花盆也没变,老师也不像会把花养死的样子……然后、他就叫我和其他同学有空给花浇浇水、晒晒太阳,好好照顾的话它还能开,之类的……”


  “谢谢你的情报——Beach Boy。”


  在那小黑帮“你他妈别乱动”的骂声中,他放出替身细小的钓钩,钻入玫瑰半毁坏的根系。


  只是探查一下,没问题,什么都不会破坏。


  尽管Beach Boy只能探索活物的气息,但只要静下心来,就能发觉生命气息围绕中的一点不自然的空隙,那就是他要找的目标。


  在根系周围转了好一会儿,没有,小黑帮骂得愈发难听,什么“萝卜”“没脖子”,连Boss都搬出来压人。他只当没听见,擦擦汗,钓钩穿透茎干往上,探入花苞的子房内。终于,钓线裹住小小的薄片穿出来,小黑帮一看,当即变了脸色——芯片。


  “算你运气好……”他咬牙切齿。


  贝西却没有半点扬眉吐气的舒爽。他收了替身,蹲下来,把散落的花园土一捧捧填回花盆。“我不懂养花,但现在种回去,或许还能活?”他嘟囔着。


  他自己也没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不就是朵花嘛,死了就死了。这么松懈,被大哥知道了,铁定被骂个狗血淋头。


  普罗修特的监护仪突然警报大作,监护仪上的数字乱跳,一会儿直线飙升,稍停一下,又跳水似的暴跌。


  小医生一蹦起来,越过尸体就冲过去,反应比他还快,边跑便叫:


  “把人往里推!水涨起来了!那个、你!快来帮忙!”


【下期预告】

……that a half-dozen monkeys provided with typewriters would, in a few eternities, produce all the books in the British Museum

LOFTER

让兴趣,更有趣

简单随性的记录
丰富多彩的内容
让生活更加充实

下载移动端
关注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