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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w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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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淋巴只会烧开水
  清晨6点   伊内丝:警觉...

  清晨6点

  伊内丝:警觉中

  w:玩土豆🥔~

  赫德雷:嘿嘿U酱

  所以又是一夜没睡的三人

  清晨6点

  伊内丝:警觉中

  w:玩土豆🥔~

  赫德雷:嘿嘿U酱

  所以又是一夜没睡的三人

YSTTH
4.21伊W伊 24hr的图...

4.21伊W伊  24hr的图 (原图什么也没露 要看去P)

感谢各位老师的粮...感谢举办活动的老师 每一张图每一个字都细细看了

很难得有这么多粮吃 警探怪盗好可爱..还有各种有趣的文..谢谢...T_T


4.21伊W伊  24hr的图 (原图什么也没露 要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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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C2O4

【伊W伊】没取名的小小童话

各位,好久不见(挨打)

这边也放一下,这里是这次微博伊w伊24h的最后一棒~

大家快去微博吃饭(大声!)

伊w伊无差 全文6k+ ooc有见谅

感谢本次每一位土豆冲锋队队员的付出

“给大家讲个睡前故事吧,愿各位能有一个香甜的梦。”

以上,祝好胃口


“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叫卡兹戴尔的地方有个小村子。村里的大家勤劳勇敢、热情乐观,过着幸福富足的生活。可是突然有一天,一位魔女闯进了村子旁的森林。她纵火烧山、无恶不作,村民们苦不堪言。这时,一位勇敢的萨卡兹女孩站了出来,决定打败魔女,还村子和平……”


“……而你,伊内丝,正是那位勇敢坚强的女孩......

各位,好久不见(挨打)

这边也放一下,这里是这次微博伊w伊24h的最后一棒~

大家快去微博吃饭(大声!)

伊w伊无差 全文6k+ ooc有见谅

感谢本次每一位土豆冲锋队队员的付出

“给大家讲个睡前故事吧,愿各位能有一个香甜的梦。”

以上,祝好胃口






“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叫卡兹戴尔的地方有个小村子。村里的大家勤劳勇敢、热情乐观,过着幸福富足的生活。可是突然有一天,一位魔女闯进了村子旁的森林。她纵火烧山、无恶不作,村民们苦不堪言。这时,一位勇敢的萨卡兹女孩站了出来,决定打败魔女,还村子和平……”

 

“……而你,伊内丝,正是那位勇敢坚强的女孩,”养母这么说道,轻轻抚摸着小伊内丝的头——这个老掉牙的故事自她有记忆起就一直萦绕在她的耳畔,“今天是你的成人礼,带上大家的祝福,用你的智慧去打败那个邪恶的魔女吧。”

 

名叫伊内丝的小姑娘没有说话,轻轻点了点头。她背上村民为她准备的冒险背包,在人们的呐喊声中离开了村庄。传说中魔女居住的森林离村庄不算太远,却横隔着高山、草原和大河三重难关。小伊内丝常年在农田磨坊锻炼身体,腿脚麻利比阳光更早踏进山林。

 

“叽喳,叽喳,勇敢的小卡普里尼!你从何处来,又要往何处去?”山脚下的神龛上停着只黎博利,歪着脑袋好奇打量她。

 

“奇怪的小鸟。”小伊内丝和自己说话。村子里的黎博利总在笑她,村子里的黎博利从不问话。“我是勇敢的萨卡兹女孩伊内丝,我要去森林里打败邪恶的魔女。”卡普里尼姑娘蹲下身子回答。

 

“啊,啊,奇怪的小卡普里尼,”小小黎博利拍打翅膀,撑着肥胖的身子上下,“魔女是谁我不在意,但小小黎博利决定与你同行。”

 

一人一鸟奔向高山:刚下完雨的林路潮湿泥泞,女孩赤着脚丫时常打滑;攀山的路上荆棘密布,划开女孩手心的厚茧滴下鲜血。种种困难并没有吓倒女孩,她拄着树枝背着背包,一步一步翻过山林。林间草叶上的露水凝结又蒸发,太阳不注意着爬上头顶,小伊内丝终于快爬上山顶,却在最后的悬崖前犯了难。

 

“……啊,啊,狡猾的魔女,征途开始就充满考验!勇敢的女孩充满力量,奋发努力就能前进……”

 

养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卡普里尼小姑娘翻翻村民们悉心准备的冒险背包,一截长绳或许能派上用场。长绳曾在每个夜晚督促小伊内丝努力,今天女孩将要用它来征服高山。

 

“叽喳,叽喳,小卡普里尼不要着急,”小小黎博利衔起绳头,绕着女孩飞来飞去,“小小黎博利很有力量,抓着绳子带小卡普里尼飞过悬崖。”女孩将绳子绕过腰间,也绕过深夜努力过的伤痕,紧紧锁成一圈。小小黎博利抓起绳头奋力拍打,有惊无险飞过山顶。

 

翻过高山便是草原,女孩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正欲大踏步向前赶去。“小心!小心!”耳边传来小小黎博利的啼鸣,“草地里沼泽密布!一不小心一命呜呼!”

 

“……啊,啊,狡猾的魔女,看似简单的路途却满是陷阱!勇敢的女孩充满智慧,小心谨慎就能通行……”

 

养母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卡普里尼小姑娘犯了难,打算先在山脚休息片刻再做打算。再一次打开村民们准备的冒险背包,大家的期许已经少了大半。背包里面装着黄绿色的土豆,娇嫩的芽孢生机勃勃。

 

“……又没有面包……”伊内丝小声嘀咕一句,脸上又挂回平静的面容,“多谢村民们准备的食物,小伊内丝不用怕挨饿了。”正当小羊羔准备用餐,一颗圆滚滚的土豆趁机滚下山脚,滚进草地,又渐渐消失在了沼泽里。聪明勇敢的小姑娘灵光一闪,抱着麻袋向草原走去。

 

“小卡普里尼!小卡普里尼!我也来帮你!”小小黎博利飞在前面为伊内丝指引方向,聪明的小姑娘用土豆摸索着走出草原的道路。太阳渐渐落下,月光长满山坡,小伊内丝的背包里一个土豆都没剩,终于走出了草原。

 

探过草原便是大河。夜里赶路渡河十分危险,勇敢的小姑娘决定在河边的斜坡上野营。又一次打开村民们准备的冒险背包,大家的期许已经快见了底。伊内丝摸黑扯出最后的一条灰布和一个玩偶——这是家里的地毯和自己小时候的稻草娃娃。

 

“……啊,啊,狡猾的魔女,故意用魔法延长森林到村庄的距离。但是不用担心,勇敢的孩子,妈妈会为你准备好保暖的毯子,让你安全度过野外的夜晚……”

 

养母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卡普里尼小姑娘的眉头稍微皱了皱。可能是养母常年住在村子里没有想到,夜晚的寒冷可不是平时睡觉盖的地毯可以抵御。小伊内丝蜷缩在柔软的草坪,抱着稻草娃娃和地毯瑟瑟发抖。

 

“叽喳,叽喳,小卡普里尼不要害怕,小小黎博利来和你一起休息。”小小黎博利落入女孩怀里,温暖的绒毛不由得让小伊内丝想起自家弟弟房间明亮的炉火。“晚安,小小黎博利。”女孩紧了紧自己的怀抱。“叽喳,叽喳,晚安,小卡普里尼。”

 

小伊内丝当然知道自己活不过今晚,一只小小黎博利的体温哪里够抵挡河边的寒风。小伊内丝当然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从小养母给她唱的歌谣是假的,要打败的魔女是假的,自己是那个勇敢的小女孩也是假的。只有村子里每年需要流放一个将成年孩子的恶习是真的,养母捡到自己后看向弟弟目光中的舒心是真的,村子里的谩骂与欺侮是真的。但相比总有一天累死冻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和这只小小黎博利死在湿润清新的草地里真是好太多了。

 

“……所以说我讨厌这群蠢货们啊……哟,原来还没死啊。”或许是极寒下的幻觉,小伊内丝听见了似乎是女性的声音,腰间好像也传来像是皮靴的触感。是天使吗,小姑娘心想。拜托,为什么临死前来接我的人都不能温柔点呢?

 

“嘁,我可是魔女好吗,什么狗屁天使,有够蠢的。”

 

小伊内丝渐渐从寒意中苏醒,好奇地打量着周围:身下是柔软舒适的床垫,比她偶尔从窗口瞄到的村长先生家的床还要宽敞;身上大大小小伤口都被简单包扎过,绷带上还被画了个不算太好看的鬼脸,原来的疤痕也被敷上了凉凉的东西;炉火烧着正旺,似乎煮着什么东西,房间里满是好闻的幸福香味。

 

“看来我上天堂了欸,好欸!”小卡普里尼欢呼出声。“你还没死呢,小羊羔,”声音从食物香气的源头传来,“腿还没冻断吧?给我过来吃饭。”

 

小女孩坐上椅子,长方形的餐桌上摆着三个盘子。“事先说明,我可不怎么会做饭,做毒药倒是好手,”坐在自己对面的魔女有着漂亮的白色短发,两撮红毛显得张扬大胆,“所以今天我们吃煮土豆。”

 

“叽喳叽喳,小小黎博利要抗议,”桌子左侧的小小黎博利愤怒地拍打着翅膀,小伊内丝一眼就认出不久前它还躺在自己怀里,“自从成了您的使魔,土豆吃到想要哭泣。”

 

“住嘴,你这家伙,爱吃吃不吃饿着,”白发魔女一甩叉子,银色的威胁擦着小小黎博利头顶的羽毛飞过,“还有,收起你那唱诗班一样的语气,你从哪里学的……喂,小羊羔,你就这么喜欢吃土豆?”

 

就在魔女和她的使魔拌嘴的功夫,小伊内丝已经不顾烫手烫嘴,抱着啃完了锅里的所有土豆,一脸委屈地表达“我还想吃”的意思。

 

“嘛,算了,估计你也没吃过什么正经东西。”魔女叹了口气,“下一锅土豆已经在煮了,我们先聊会儿天吧。如你所见,我是一位魔女,魔女协会代号W,擅长灵药制作,包括但不限于治疗药、毒药、催情药、火药等等。”

 

“那个,我叫伊内丝。是村民们派来打倒你的。”

 

举杯的魔女不禁发出肆意的笑声,杯中的咖啡撒满餐巾。“拜托,都这个时候了还惦记着那童话呢?你比我更清楚这是他们骗你的吧?真是笑死我了,没想到你这小羊羔还挺有趣的。不错,我还挺喜欢你这股认真劲。”

 

“……那既然如此,魔女小姐,我想和您签订契约。”

 

“欸?”

 

“这只小小黎博利能当您的使魔,那我这只小小卡普里尼也能做到。让我来当您的使魔,魔女小姐只需要帮我完成一件事就行。”小伊内丝突然站起,眼神勇敢真挚,正如童话书里的主人公一般。白发魔女突然意识到,从她那天在森林闲逛多留意了这个被遗弃的小羊羔开始,她就已经惹上麻烦了。之后偶尔用水晶球观察小伊内丝是不是还活着也好,派出使魔帮小伊内丝也好,最后关头把小伊内丝运回自己家也好,只不过是自己把自己往坑里越推越深罢了。

 

再往深究点,W还有些不太好的想法。虽然自己偶尔有观察过这小丫头的日常,但自己确实也无法保证小姑娘是否纯良无害。要是她如果要自己干什么过于暴力的事情,这样的烂摊子W可不想搅和。但是,白收一个使魔的条件也确实不错,魔女的第六感也告诉自己小伊内丝估计也是个很有潜力的魔法苗子。再三思考下,W还是打算先试探试探:“你这小鬼还想我做什么事,说说看?”

 

“所以……你把自己的身体卖给我,只是为了这些?”W迷惑地看着蹲在地上对着石头念咒语的小伊内丝,滑稽得她眼角不住抽动,“虽然你对土豆的喜爱我已有所目睹,但是专门为了学把所有东西都变成土豆的魔法是否过于……”幼稚两字已下意识挂在嘴边,魔女小姐还是将这个词吞了回去 。

 

“怎么了,魔女大人?”小伊内丝仰着头望向W,眼神里满是无辜。确实,拥有把不喜欢东西都变成自己喜欢东西的能力,才应该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想法。经常被称作作恶多端的坏蛋的魔女小姐久违的感受到了所谓的罪恶感,俯下身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留下句提醒转身离去。

 

“我对魔法都有抗性,但你可别到时候对着镜子念这个咒语嗷!”虽然我也没见过有几个成年人能这么快学会变形魔法,更别说刚捡回一条命的小丫头了。小小卡普里尼真挚的金色眼眸打消了W几天前的妄加揣测的阴谋论,魔女大人现在总算是放下心来由她学习魔法。

 

“说起来。之前都没注意,”W点点随她翻飞的小小黎博利的嘴尖,“这小鬼的眼睛,好像有点熟悉?再去翻翻书好了。”

 

之后的故事倒是平稳的不像童话,两人一鸟共同生活得倒还愉快,虽然大部分时候还是吃W做的土豆,小伊内丝倒也会凭着长期家务活的历练偶尔给大家改换改换口味。白天小伊内丝辅助W进行灵药制作,偷偷运到黑市售卖,晚上便对着石块练习变土豆魔法。

 

这样的生活似乎也不错,W整理完今天的魔法研究笔记,望望还亮着的小伊内丝的房间,心里莫名有些欣慰。想起前不久自己还嘲笑过另一位代号为K的魔女自从收养了孩子后越来越有母性,谁能想自己也正向着这条道路飞奔。W自嘲似的叹了口气,熄灭了油灯。

 

今晚是满月欸,夜色不错。W躺上了床。

 

才怪呢,虽然小伊内丝极力隐藏,蛛丝马迹还是难逃W慧眼:自己卖完灵药回来房间里的书总有细微移动,小姑娘每天练习的石头一天一个样,最近几天小伊内丝的神情愈发紧张,夜晚对着月亮发呆的次数只增不减,魔女小姐早就怀疑自己的使魔姑娘在筹划什么大事。月圆之夜是自然界魔力最充盈时刻,W判断小伊内丝的计谋估计要趁着今晚。

 

没过多久,小小黎博利就开始敲打自己的窗户。“魔女大人,魔女大人,正如您所猜,正如您所想,”W动用魔法让小小黎博利飞了进来,“小小卡普里尼已画好传送阵,目标地点正是村庄。她的魔术天赋让小小黎博利瞠目,她的学习能力让小小黎博利咋舌。”

 

好家伙,W心想,这下坏了,位移魔术我都没学过,她到底从我这偷看了多少书。

 

待到W骑着扫帚赶到村子时,一切都晚了。夜幕下挂着惨晃晃的月亮,平日聒噪的村子静悄悄。W披着披风小心地走着,一路从村子外围的磨坊摸进了村中央的广场。广场上的篝火不合时宜地烧着,偶尔发出噼啪吃人的声响,焰气像是要把天上那盏灯也吞了去。不出所料,小伊内丝正背对着光亮,蹲坐在阴影里,蹲坐在一堆土豆上。

 

“魔女大人,你来了?”小小卡普里尼没有回头,对着月光擦拭着小刀。

 

“……你个疯子都做了什么?”

 

“不,魔女大人,我觉得你会错意了,”小伊内丝转过身来,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小姑娘拿起一个干瘪得不像话的土豆,“给你介绍一下吧,这位是我的母亲,她满口谎话,经常不给我饭吃。现在,她变成了这样,想必在地里也和我一样,吸收不到营养。”小小卡普里尼随手把这颗“母亲”扔到一边,笑容逐渐变得扭曲。

 

“这位是村长先生,一个变态伪君子,”小伊内丝用刀从土豆堆里插出另一颗土豆,一破两半,看似光洁的外表下烂得厉害,“村子献祭孩子的陋习就是他的诡计,每次被派去‘讨伐魔女’的孩子也都是他指使村民去其他地方坑蒙拐骗来的,不过我是个例外罢了。最后也是由他去处理死在外面的孩子们的尸体。处理方法?嘁。”

 

“满身都是虫蛀的土豆是铁匠先生,他最喜欢听我被铁链抽打的哭声。”“绿得诡异的土豆是医生先生,每次试新药都给我灌不知道来源的奇怪液体。”“出满土豆芽的是我的弟弟,他写不出作业就揪我头发撒气。”……

 

“如您所见,魔女大人。这一堆土豆中,没有一个是还算好的、勉强可以食用的,无论大小。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短暂的扭曲过后,小伊内丝的表情逐渐恢复平静,声音也变的冷漠。一瞬间W有些怀疑这小鬼是不是当初就冻死在了河边,自己只不过是用了魔力维持她作为僵尸活了下去。“我想,我应该这么做。又或许,我见到您第一眼开始,我就打算这么做了。”

 

好吧,看来我当初的阴谋论还是有一定和理性的。说实在的,W确实有些震惊。先不说是多大的仇恨与愤怒,能逼迫着如此年幼的小姑娘进行这般报复,单是同时对这么多人施加变形术法所需要的巨大魔力,可不是这样一只小小卡普里尼能……

 

等等,卡普里尼,金眸十字瞳,恶魔巴弗灭。要是自己会时间回溯魔法的话,W确实很像回去给多管闲事的自己放上一个爆炸术法:怎么会有魔女随手就救了一个大恶魔的降临者啊!甚至,自己还收她做了自己的使魔,实在是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这样一来,为什么小伊内丝能活到现在、能这么快学会魔法、魔力庞大充沛等等都显得合乎情理起来,只是小姑娘本人尚还没有恶魔的记忆,复仇的动机确乎应该还是她自己的判断。

 

“所以亲爱的魔女大人,您打算怎么办呢?是要用魔法讲大家全部复原,等着他们召来教会军对您魔女狩猎,还是一抬手捏死我这个羸弱的小姑娘,让这一切销声匿迹?”小伊内丝起身,站在自己的战利品上,居高临下地望向W,金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危险的光。

 

问题抛来,W便明白,这小鬼在引导自己选择后者。毕竟,若要贯彻自己一向讨厌麻烦的原则,选择让这个村子凭空消失想必是最好的选择。不过,也难怪小姑娘与自己交情甚浅,W清晰地知道自己的嘴角在上扬,愉快因子快充满自己每根血管。这样的感觉实在是久违,白发魔女心想,自从几十年前自己金盆洗手不再掺和人类的纷纷扰扰,多少不公不正之事对她而言都只是过眼云烟开始,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如此蠢蠢欲动的刺激与兴奋。

 

“哈,我说小鬼,你可别擅自替我做决定啊。”W一个快步上前,将小伊内丝扯进了自己怀里,抱着小姑娘跳上了扫帚。“我两种方法都不选,我亲爱的使魔小姐 ,”白发魔女伏在黑发使魔的耳畔轻声密语,“我还有更棒的想法那就是——”

 

“砰——”

 

“全!部!炸!光!”

 

小伊内丝只觉得天旋地转,随着扫帚在夜空中横冲直撞,耳边到处都是爆炸的声响。好疯狂,好疯狂,小姑娘心想,抬头望望背后的W,眼角确是止不住的笑意与欢喜,篝火是暖和的,小伊内丝从小都知道;爆炸后的气浪也是暖和的,小伊内丝现在才知道;W的怀里也是暖和的,小伊内丝觉得自己以后肯定更知道。

 

待到爆炸声逐渐平息,两人才缓缓落回地上。空气里满是曾为“村民们”的碎屑,呛得伊内丝直咳嗽。W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只硕大的画笔,用红色颜料在广场上画了一个大大的鬼脸,顺便还留了两人名字的落款。魔女大人或许还挺恶趣味的,小伊内丝心想,嘴巴倒是动的比脑子快。

 

“这是在做什么。”

 

“嗯……一种挑衅?反正教会被我烦了几十年的迂腐老东西们知道什么意思,”W挥挥手驱散面前的烟霾,“至于目的?为了把你彻底的和我绑在贼船上喽!虽然你是我的使魔,要解除契约其实也没那么麻烦。走了,该逃命了,到时候要是被教会军追上,我肯定先把你杀了拖延一下时间。”

 

身后的小姑娘没有说话。

 

“喂?你是耳朵被炸聋了?要不要我……”W不耐烦地转身,出乎意料的,视线中小姑娘的脸迅速放大,唇间是魔女没体验过的柔软触感。

 

“走吧,魔女大人?”

 

“*萨卡兹粗口*,小羊羔你什么意思?”

 

“当然是,绑在贼船上的意思了,我亲爱的魔女大人。”

 

“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叫做卡兹戴尔地方有一位魔女和她的两个使魔,一只是叽叽喳喳不停的小小黎博利,一位是坚强勇敢的小卡普里尼。善良公正的人们敬爱她们,肮脏邪恶的人们惧怕她们。没人知道她们住在哪里,但相传,只要心地善良的人们翻过高山、越过草地、度过河流,在森林入口前留下土豆,魔女和她的使魔们就会实现他们的愿望。”

 

 

 

 

 

End


缘漠

【深宵觅影 15:00】【伊W伊】欲觅其踪

上一棒:YSTTH

下一棒:龙团

————

      W在舰上寻找不到伊内丝,随机抓了几个路过的干员盘问未果后,便回到房间,翻出救回伊内丝之后就被闲置的定位器接收终端。平日里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少都能看到人,哪用得到定位器,这次伊内丝突然消失了一天,很难不怀疑是被派出去执行了什么秘密任务。

  什么秘密任务不带上我,W想。

  接收终端显示无信号,W能想象出伊内丝把定位器从缝补的地方揪出来之后,毫不犹豫捏爆的不屑神情。W仿佛是意料之中,把终端扔到一边,又从不知道什么地方翻出了另一个接收器。

  W怎么可能只做一手准备,尤其是对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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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在舰上寻找不到伊内丝,随机抓了几个路过的干员盘问未果后,便回到房间,翻出救回伊内丝之后就被闲置的定位器接收终端。平日里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少都能看到人,哪用得到定位器,这次伊内丝突然消失了一天,很难不怀疑是被派出去执行了什么秘密任务。

  什么秘密任务不带上我,W想。

  接收终端显示无信号,W能想象出伊内丝把定位器从缝补的地方揪出来之后,毫不犹豫捏爆的不屑神情。W仿佛是意料之中,把终端扔到一边,又从不知道什么地方翻出了另一个接收器。

  W怎么可能只做一手准备,尤其是对伊内丝。

  W嘴角勾起,定位显示在卡兹戴尔,凭记忆,那里应该是北部的一片大森林,那里并不安全。

  “我来给你添点麻烦。”

  迅速收拾好行囊,W轻装上阵,前往定位器所在地区。

  W赶到的时候,定位器上的点已经静止了很久,W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森林中突发事件过多,W自从进入森林之后就小心提防着周遭的事物,同时寻找着伊内丝的身影。

  按W对伊内丝的了解,她总会留下点什么线索的。

  果不其然,W在进入森林后不久,就发现一棵看上去已有百年的树上,被人用源石技艺留下了影子的痕迹。掌握这种源石技艺的人,W印象里也就只有伊内丝一个。W断定伊内丝人在这里,至少来过这里,甚至也已经料到自己会来找她,所以在沿路留下了影子。

  W试图辨认影子的形状,据那些追踪过伊内丝的人说,她留下的影子,都是追寻之人最喜欢的或最恐惧的事物,W有些好奇,在伊内丝心里,她最在意的是什么。

  结果那团影子模糊不清,胡乱挤作一团,令人分辨不出形状,W也不在意,发动源石技艺抬手将留下的影子挥去。在野外,多一个人看到就多一分危险。

  影子在W的指尖消散,W动了动食指,试图勾住最后一丝,但最终也逸散开来。

  向着影子指示的方向前进,越来越进入森林深处。

  W有些频繁地看定位器,上面的点依旧是一动不动,现在正是白天,这样的静止多少有些奇怪。

  脚下加快了脚步,向着那个点前去,沿路偶尔也有伊内丝留下的痕迹,但看起来越来越着急,也越来越凌乱,W转走为跑,一路奔袭到了定位器显示的地方。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那个家伙的命还是很大的,W想。当然前提是自己保护得好,W稍稍有些得意。

  这片地方树木更为茂密,甚至遮住了太阳的光线,视野有些昏暗。W有些担心伊内丝在这种情况下是否看得清周围局势。路上偶有枯骨,大多数都是动物的,但其中也不乏人类的骨头。W见惯了尸骨,对此倒没什么反应,但还是将匕首握在手上,开启了防备姿态。

  距离定位的点越来越近,W却丝毫感受不到伊内丝在附近,甚至在不久前也失去了影子的指引,W心下有些烦躁,手中匕首挥砍开没眼色来拦路的细枝。耳朵突然捕捉到一丝异样的声音,W压了自己的身形,缓缓靠近声源。

  听起来像是受伤后紊乱的呼吸声,还有间歇性的衣物摩擦,W判定的声音来源是前方不远处一棵大树下,周边是稀稀拉拉的灌木,想要靠近还是有点难度。

  本来还在因为可能是伊内丝受伤而担心,不过经过迅速判断,声音来源并不是伊内丝,反而像是更瘦小的孩子,且反侦察的能力和伊内丝比起来还是差远了,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不会隐藏自己。

  灌木丛在人为的牵引下发生了抖动,里面的人像是要逃跑,W抓住机会一跃而上,揪住了想要逃离的人,匕首以极快的速度贴上对方的颈侧,另一只手已经将对方压制住,顺便卸了他手上的锉刀。

  W定睛一看,是一个受了伤的卡普里尼少年。

  皱着眉打量了他一番,W松了手,拍了拍手上的灰。少年受了惊吓,从地上捡起锉刀,紧靠着树做出并不熟练的防备姿态。

  “就你这个样子,走不出这片森林就要被那些野兽吃掉了。”W随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骨头:“看到了吗,你马上就会是那个样子。”

  少年嘴唇颤抖,似乎在念着什么,W猜他是在说自己不想死。

  虽然自己有逗人的成分在,但是以这个少年的能力,活着出去的概率太小了。

  “伤口谁给你包扎的?”W回到正题,少年手臂上有明显的刀口,被撕裂的衣物包扎过,而那件衣服,W绝不会认错,是伊内丝的,好巧不巧,那块布料,刚好是自己缝了定位器的那部分。

  W觉得自己好像被伊内丝耍了。本以为既然捏碎了一个,存活的那个定位器也是被她默许了,她就算发现了定位器的存在,也还会乖乖带着,结果弄出这种事来耍自己。

  被耍是W的命运她知道,毕竟平时要没少耍伊内丝,W内心嘀咕。

  见少年不说话,W将手中的匕首向前一甩,钉在距少年耳边一两厘米的树干上,以示威胁。

  “谁给你的刀。”W语气中透着不耐烦,一字一顿充满了威胁,眼神紧盯着他,好像下一秒就要上去把他的脖子拧断。

  少年这才缓缓开口,W从他支离破碎的语言中提炼了关键信息。

  如她所料,伊内丝将带着定位器的衣物裁给了少年,留给他一把锉刀就离开了。至于为什么把他扔在森林里,W并不打算费这个神去拷问他,不如直接找到伊内丝再问个清楚。

  但失去了定位器,也没有影子的指引,W一时有些失了寻找的方向,最后还是回去揪着少年的衣领审问一番,才得知了大致的方向,顺带还指点了两下刚刚用来挣开自己的三脚猫功夫。

  那看来伊内丝没什么大事了。

  W走远后回头看那个少年,见他正拔了刚刚差点杀了自己的匕首,挥舞了几下,随后就听了W的劝,上路了。

  也算是,帮他一点吧。

  但W内心还是很不爽,为了让伊内丝带着定位器,她特意缝在了贴身衣物的下摆,是最不容易被丢弃的衣物,当它出现在那个少年身上时,一股火气还是窜了上来。

  在漫无目的的搜寻中,W终于又发现了影子的踪迹,最开始依旧辨认不出模样,但随后就开始变化,慢慢地显出一个人形。

  W正好奇看着,就听到耳边有风声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W敏捷地躲开,是一根细树枝,插进泥中之后,残留在外的枝干还抖了抖,可见发难之人用力之大。

  W向树枝的来处望去,枝叶浓密的树冠中,坐了一个修长的人影,正晃着腿看她。

  “你对我下手挺狠啊。”

  “鬼鬼祟祟尾随过来的,一律当敌人处理。”伊内丝在树上俯视着W,嘴角带了玩味的笑意。

  “某人独自出来执行好玩的任务不叫我,我可不得来帮帮忙吗。”

  伊内丝从树上跃下,轻巧着地:“想我可以直说。”

  W呸了一口:“我要不来都没人给你收尸。”

  “我好歹也是从这活着出去过的,倒是你,闲着没事帮什么小孩。”伊内丝踹她一脚,被W躲开,顺带还被回踹了一脚,当然也被轻松格挡。

  “你就给他留了把刀,怎么活。”W撤远了点,以防被伊内丝再次反击,上下打量着伊内丝的衣服,装有定位器的那部分被刻意撕下来给了那个少年,其他的衣物都整齐且完好,证明并没有受什么伤。

  “不能活着出去的话,那些枯骨也会是他的归宿,不是每次都会有人来救,”伊内丝走近W,揪着W背后的衣服,用了些力提着催她走。“来都来了,跟我去干活。”

  W意思意思挣了一下,被带着往森林深处走去。路过伊内丝留下的最后一个影子标记,W清楚地看见,影子的形状聚成了一只卡普里尼。

  有点可爱。

  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念头,就被伊内丝一把掰回头,余光看到影子散开了。

  W啧了两声:“有的人好自恋啊。”

  “先把你脑子里想的给我扔出去。”

  “谁让你主动听的,自恋狂。”

  伊内丝嗯嗯的敷衍着,抓着W赶路。

  “去哪啊?”

  “前面有个商队跟雇佣兵接头,现在应该已经汇合了,我们的任务是把那些雇佣兵手里的情报截下来。”伊内丝简要汇报了任务内容。

  “这就带上我啦?”

  “别废话,你但凡早点到这我也不至于催你赶路。”伊内丝感觉到W在主动加速,松开了抓着她的手,两人默契地一前一后快速行进着。

  伊内丝陷入短暂沉默后无奈地开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在骂我。”

  “那你别听。”W回头做了个鬼脸。

  伊内丝决定暂时忽略W影子不间断表达出来的,略带尖锐的信息。

  “什么时候发现的定位器?”那可是W改良过的,W对此有些耿耿于怀。

  “你说哪个?”语毕,伊内丝意味深长地啊了一声,“放在那么硌人的地方,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伊内丝只是懒得管,她也知道这家伙早晚都得过来找自己,把定位器放到那个卡普里尼身上,只是想逗逗W,顺便,也借W之手,给那个孩子更多活下去的机会。

  “真是不好意思硌到你了,娇贵的小姐。”

  阴阳的语调刚落,就被伊内丝按下了头,伊内丝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W会意收声,手轻轻点了点还按在头上的手,伊内丝收回了手。

  两人快速了进入战备状态,W观察过对方人数以后,做了个手势问伊内丝是不是要全都干掉,伊内丝摊手,意思是让她自己看着办。

  怎么感觉突然变成自己的活了。

  W撇嘴,扔了个手雷到对方中间,在爆炸声和对方的惊呼中,大笑着冲进了战场。

  刚刚的隐蔽算是白做了,伊内丝无奈,也迅速跟上,顺道处理了几个四散的胆小杂兵。

  W的铳速度快,招式也是毫无章法的乱轰一气,对方没有想到在深林之中还会有人埋伏,顿时乱了阵脚,但被队中的雇佣兵稳住了阵列,很快恢复了防备状态。

  “这种任务,就派你一个人来啊?”W不觉有些头疼,就算伊内丝的实力再强,也对付不了十几个人吧,其中还不乏有经验的雇佣兵。

  “这不还有你吗。”伊内丝回答。

  “喂!情报交出来饶你们不死!”W在手上转着被拉下来的拉环。

  “同为雇佣兵,道理都懂,别废话了。”对方的佣兵队长似乎并无好好商量的意思,W也只是客气客气,冲他们挥了挥手以示再见,随后爆炸声不绝于耳,因为是随身携带的,伤害性并不是很强。

  “从哪研究来这么多花样,”引爆的炸弹是伊内丝刚刚利用速度和源石技艺布下的,W吸引了注意力,在伊内丝的精准排布下击散了对方的队伍,“差点没炸到我。”

  “你当然躲得开啦。”

  伊内丝并没有听W说话,迅速和影子投入了战斗,一时不慎,脚下被牢牢禁锢住。

  “抓到你了。”顺着声音看去,是一位操控源石技艺的术士,似乎擅长困住对手。

  与此同时W也控制住了对方的商队首领,那首领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此时两个被擒的人质都无比平静。

  “要开始无聊的谈判了吗,喂,你们来干嘛的?”W把铳抵到首领头上,食指有意无意在扳机上点来点去,首领低声和W说了些什么,W歪头思考了一会儿,抵着首领往伊内丝被困的方向走,首领挥挥手,挡在前面的佣兵都让了开来。

  “情报我给,人我放,互不为难,我只想活着回去交差。”商队的首领语气平静。

  “行行行别那么多废话,把我的人放开。”W瞪着困着伊内丝的术士,直到对方将束缚的法术去除。一把夺过封装完好的情报,将伊内丝拉过,扔了一颗烟雾弹,两人迅速离开人群。

  身后各种攻击在首领威胁解除的瞬间,穿过烟雾袭来,W咬着牙骂了一句,烟雾对面,术士的身体蓦然爆开,血伴着碎片溅了周围人一身。

  两人撤离到安全地区,W展开密封的情报,确认没有被掉包,扔给伊内丝让她收着,情报是关于商队后续的武器售卖货单。就算截下了情报,想必也无法阻止后续事情的发展。

  “又要有战争了啊……”W小声嘟囔,转头又问伊内丝:“你能动怎么不自己逃出来。”

  “怎么,你还想着自己能同时干掉十几个人?”伊内丝的被抓是故意而为,对方在遭受攻击之后,并没有死拼的打算,此时各退一步才是保全的方法。

  “那确实没办法带着你安然无恙地回去呢,不过这样一来至少最后又干掉了那个抓着你的术士。”W已经习惯谈判后被出尔反尔,在卡兹戴尔,并不会有那么多人愿意和你讲诚信,自己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伊内丝没有回答,稍微整理了一下准备回程。W追上来用手肘撞了她一下:“不跟我说句谢谢吗?我救了你诶。”

  “我也没说需要你救啊。”以伊内丝的实力,确实可以自己逃出来,但双方人质都在放水,也都各怀鬼胎,如果伊内丝逃了,反而不好拿到情报。

  走出森林的那刻,伊内丝看着正在落下的太阳,感慨地叹了口气。

  又活着出来了啊。

  希望那只卡普里尼少年也能活着走出这片森林吧,试着用萨卡兹的方式,在萨卡兹的领地活下去。

  W跟伊内丝斗嘴了一路,顺利赶回舰船,将情报交给了对接人员。对接人员热情地招呼二人:“看起来你们的双人任务还挺顺利的。”

  “双人任务?”W疑惑地看看伊内丝又看看有些愣住的对接人员。

  “伊内丝小姐说……”

  “我先走了。”伊内丝转身就走。

  W在追问下才得知,伊内丝最开始接到任务时并没有让人告诉自己,“不用告诉W,她自己会过来的。”伊内丝当时这样说。

  W又觉得自己被耍了,想要去追已经溜掉的伊内丝,那人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消失了踪迹。

  “你是怎么追到伊内丝的啊?”

  “什么?”W被惊了一下。

  “有很多人想追上伊内丝小姐,但是每次都被她以各种方式甩开,连擅长追踪的人也根本追不上,都很好奇你是怎么追踪到她的。”

  原来是这个追。

  W定了定神,摸了摸放在口袋里的定位器,唇边扬起了笑意。

  “秘密。”

  回去的路上W也没有看到伊内丝的身影,只有房门上留下的卡普里尼形状的影子印记,W伸手戳了戳,影子在她手上缠绕几圈,消散开来,W知道伊内丝就在附近了。W推门进入自己房间,看到出门前被自己扔到床上的接收终端,本想销毁掉,却发现它依然在工作,上面的点还在移动,在屋外的地方离自己越来越近。

  原来最开始的那个并没有被她捏爆啊,伊内丝是以为W可以看到两个不同的定位器,所以才没有继续频繁地留下影子。W仔细回忆,总觉得在离开那个少年之后,就被伊内丝暗地里骂了很多次笨呢。

  W扔远了接收终端,半躺在床上望着门的方向,伸了伸懒腰,感受着伊内丝的靠近。

  感觉越来越强烈,W比了一个持枪的手势对着门,在门把手按下的那一刻手腕上抬,口中模拟了开枪的声音。

  “追到你了。”

  W笑得开心,对上的是伊内丝开门后笑意盈盈的眼。

————

想要点评论哦内该

凝尘tranquil
  恭喜某腿很白的土豆脑袋小羊...

  恭喜某腿很白的土豆脑袋小羊羔上岛!(姗姗来迟)

  看了上周的1,2,3 罗德岛?,原来专精缝纫技巧是这么来的吗😂潜行都躲不掉的炸弹 为了战场上也能保持优雅建议再修成专精拆弹)

  (话说,乍一看一套很简洁的衣服细节是真的多)

  恭喜某腿很白的土豆脑袋小羊羔上岛!(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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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乍一看一套很简洁的衣服细节是真的多)

Brehx

爱情终令我们蒙昧死去

-伊w,8k+


*时间线自W留在巴别塔-巴别塔溃散,三人投靠整合运动-W和塔露拉切城对峙-伦蒂尼姆重逢


-它将你我都蒙在鼓里。


--


夜降临在卡兹戴尔边境,白日余温与腥凉的血气缠绞一团,霜冻舐骨。伊内丝捻去眼睫上尚未蒸干的水汽,篝火自竖瞳中燃起,阴影依偎脚边时瘦骨嶙峋,在片刻失神中流入焰色,交逐撕咬。


今晚如何。她站起身,鞋跟踩在帐篷木桩边缘。


暂时安全。男人把信夹在肘侧,靠近篝火坐下。明早再联络商队。


伊内丝不再说话,将半捆枯枝掰进火里。暖光渗透肌理,轻缓擦拭男人满沾冰粒的眉宇、指节和双角,他从褴褛外袍里抽出一本书,封皮字迹有些模糊,萨卡......

-伊w,8k+


*时间线自W留在巴别塔-巴别塔溃散,三人投靠整合运动-W和塔露拉切城对峙-伦蒂尼姆重逢


-它将你我都蒙在鼓里。



--




夜降临在卡兹戴尔边境,白日余温与腥凉的血气缠绞一团,霜冻舐骨。伊内丝捻去眼睫上尚未蒸干的水汽,篝火自竖瞳中燃起,阴影依偎脚边时瘦骨嶙峋,在片刻失神中流入焰色,交逐撕咬。


今晚如何。她站起身,鞋跟踩在帐篷木桩边缘。


暂时安全。男人把信夹在肘侧,靠近篝火坐下。明早再联络商队。


伊内丝不再说话,将半捆枯枝掰进火里。暖光渗透肌理,轻缓擦拭男人满沾冰粒的眉宇、指节和双角,他从褴褛外袍里抽出一本书,封皮字迹有些模糊,萨卡兹语,忠心誊录着漫天黄沙下的战争。


换我守夜,去休息吧。赫德雷开口,用指腹摹写书册泛黄的内页。


她点点头,掀开半片帘幔,小臂上躺一件深色外衫,袖口被扬尘和灾害碾磨成纤丝。


外袍还能穿吗。她转过身来问。破得厉害就拿过来。


赫德雷借着火光瞧了瞧,边角擦出几道深浅不一的创口。

谢谢。他扯下外衣递过去,顺手拍掉书页上粘附的陈旧沙粒。


啧。伊内丝忽然蹙起眉,面色熨上些不耐烦,搓揉着针线包棉面上一个潦草的鬼脸。

下垂眼配睫根痣,简笔画和油性笔,歪歪扭扭几条线昭示主人惹人发笑的绘画功底。


这蠢家伙。伊内丝说,在偎光处微微眯起眼。


她画的?赫德雷远远递来一眼,很快又垂下头。


真无聊。她懒得多言,把小包翻了面抽出针线,眉心却舒展得很快,舀盛出几分无知无觉的言不由衷。


男人叹了口气,尾音短促几乎微不可闻。伊内丝挑开旧针脚浇上新线,扫了对方一眼。


有事说事。她说。


我在想。伊内丝看见他从书里抬起头,眉心凝着块浅淡的忧悒。你有时是不是也挺想她的。


我想她干什么?削土豆连皮带肉撒了满地,摆盘刷碗笨手笨脚,这种马虎又疯癫的人不死在战场,还有谁应该死在战场。伊内丝扯断线脚,冷着声开口。






卡普里尼削角成峰,曾两次踏足死亡。


白桦林的长夜是盘桓在脊骨上方的阴影,是只消轻轻展翅,就能将人捉紧的些微完满穷尽的梦魇。鲜血干涸成沙漠,泪水冻结成湖泊,她踩过皑皑枯骨,刀柄像掉进雨林,在掌心晕开一片旷久潮湿。她在池水寂静中冲洗手臂,直到浑身湿透,却总感觉印痕天生,已经在冥冥间铭刻进血骨。



赫德雷那时还不写书,眉眼里也看不出久经战事的憔悴,他只是走进林子里,对满地飘荡的尸骨视若无睹,清点告一段落,才抬起头瞧她一眼。


年轻的红发萨卡兹熟念于种族天生使然的,对生死的司空见惯,语气淡然地问她要不要加入自己的队伍。


此举并没有因情境而被赋予更多意义,尚为卡普里尼的她眼里不如他人遐想中描写出或救赎或柔情,这位将与她跋涉大半生途的搭档,他的到来本身就像是战争的一部分。



我需要成为一名雇佣兵。一名萨卡兹雇佣兵。


伊内丝想。








-



筋肉撕裂、骨节折碎,腹部深及半指的血色窟窿,残肢挑开了囊皮,森森白骨就在风沙阴冷的回声中摇曳。


战争是一场阴鸷而绵长的苦炼,死亡以某种近乎慈爱的目光摒弃了众生中一切名誉、命运之别,降责时怀抱恒久的一视同仁。亡者没有名姓,没有重量,被岁月巨轮碾轧成尘。于是生者俘掠武器,遥闻战史,将未亡人的称号掮在肩膀,没人敢轻易死去,没人有资格轻易死去。



伊内丝习惯了受伤,从身体到心灵,几乎纳受至从善如流。运气好时只添几道表皮豁口,颠沛得久也难免有厄运缠身。


成为雇佣兵的第二年,铜制长矛扎进侧腰,血迹蜿蜒成绵绵川水,她在营帐前坐着,铁钳滚过沸水,一块块撮取钉进肉里的碎片。有时疼痛将眉眼熬得煞白,让人几乎缴械投降,要归顺命运这份抵死缠绵的痛。


但她看见自己的影子,安静流淌在篝火下,全无矫饰,寥落而真切,连带着将所有心碎的苦楚都一同拥纳。



还不是时候。


仅仅是不愿作为商品置换的一部分死去也好,还是也曾想过要为迷途者执一炬火,教他们可以挣扎,可以愤恨——怎样都好,现在还未轮到背弃一切的时候。




萨卡兹皆是无根之人。伊内丝在漫无天日的黄沙中行进,见过许多这样的人。被唾称为鬼族佬,双角形状和色泽各有迥异,眼神却无不淬满仇恨。无处可依意味着无所畏惧,他们变成最骁勇的战士,当血淋洒了荒野,就变成最迷惘的游魂。


伊内丝已经快忘记磨角的初衷是什么,毕竟自己活在良知与记忆都尤显沉冗的时代,得闲时回想,大抵是囿于生计要为自己涂装上几分相似,却并不想将萨卡兹人对家园的那份渴慕也学来。


她冷眼旁观萨卡兹梭行在亘古的颠沛流离中,摸到战士滚烫的血管,听见阖目时的一句呢喃,细若蚊声,说,我看见故乡。


可故乡为何,是前仆后继新生的王,是割据的领地、分裂的民意,是迷于归途的苍苍尸骨,还是旧相片里褪色的齐家微笑。无人能答,无人可解。


伊内丝在阴影中卒读片片愁思,以漠然远眺,以折指轻触,知道萨卡兹人是逃亡者,流浪者,是面目可憎的战士,也是只争朝夕的痴人。


而W,一座履历缺失、对眼前一切都轻蔑得毫不掩饰的战争孤岛,更是个地地道道的疯子。





伊内丝曾用双眼窥视她的过去,心神溶进一片灰蒙蒙的雾霭中。炮火肆虐,烟霾滚滚,改装弩换了一把又一把,粗滥到精巧,换算悬赏令里增添的糖果数量。


其实佣兵的成长轨迹大多肉眼可辨,起源何处,又要辗转向何处,无人过问,疤痕会记录。未亡人的苦痛都大同小异,从回忆里挤榨出一些充当休憩时分的谈资,和压缩饼干做配。


W无疑是个怪人,于是伊内丝要读她伪装下的真心,只摸到模模糊糊的雾气,在掌心粘稠成厚重而遥远的哀切,让她想起搁浅自己冬春的那片白桦林。



伊内丝没有耐心去温吞地了解某个人,质问是最迅捷的方法,以上司对下属惯用的压迫口吻,敌视到露骨。W意外不将疯言疯语挂在嘴边,只用沉默做生冷抵抗。篝火兀自燃烧。




她不信任W,她没有理由信任W。



一个精于掩藏自我的人,却对过去没有任何留恋,对未来没有任何期许,以至于身陷囹圄的临场反应竟是要搞什么同归于尽的可笑戏码,把自己和敌人都炸得粉碎,纯粹到天真。



蠢和疯总要沾一头。伊内丝这样想,尽量遮蔽气息,抬手揉掉眼睑里坠出的血。W一手捏住起爆器,另一手夹着刀刃,周旋在灌满腥味的风里,喘息急促。



都说别看了,你是真不怕瞎?W的声音飘过来,将她磨至疲软的思绪牵引回来。



还有空讲废话。伊内丝啐一口血,眼瞳勉力皱缩。西南方向五米。





后来某个平和得足以安放回忆的午后,她独坐在寄生篝火的枯柴前,回想此处,姑且也算是跌落生死边缘的一趟。


W确实算是出色的雇佣兵,却称不上是乖顺的队员或是可靠的战友,这一点无需赘述——可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却熟悉自己后背的脉络,听过断骨渐愈的声响,要彼此交付直到思绪泛白。


兴许因为她探过W的梦,她拿匕首抵过对方咽喉,以及尽管不甚情愿却也受过她照看,所以她曾当真做好准备,和这个疯子一起死在那片树林。她不会说。








-



最开始是那样。赫德雷像是微笑了一下,她看见火光描在对方唇角上的阴影隐隐浮动。后来不是做得挺好的,至少能吃。


呵。伊内丝将线包收好,不置可否。


这个不看了?他扬起手臂,纸封夹在两指尖。刚才从信使那里拿到的。


每周联络拖到将近一个月,看来在巴别塔过得不错。她闻言扬起眉,将外袍物归原主,拍拍衣褶,转身进了军帐。


活得好不必告诉我,哪天人死了自然知道了。她轻飘飘补充道。


男人摇摇头,抖落肩上一阵熟成的霜冻,小指勾勒耸立在书册尾页上的署名,单字母'H'。


战史将对战争囊括的一切载录详实,譬如佣兵群向来游离死生,离间与背叛浑然天成,情谊在胜利时是一点精巧缀饰,又是如何转身就在私利面前摔得粉碎。却总有人情急间忘了戒律,舍得与某人同担生死。








-



喂,赫德雷,还有多久到?W在折叠凳上搭开腿,鞋跟百无聊赖碾着碎砂。


两天前那场天灾耽误了时间。男人支起营帐,转身抱来一捧干柴。加紧脚程,大概半个月吧。


就不能搞辆载具来吗?非要这么原始的赶路。W皱眉,不满嘟嚷道。


大张旗鼓,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萨卡兹流兵吗。赫德雷睨她一眼,开口说。还有,今天轮到你做饭。


簇簇火苗稀释空气里漫流的水分,木焦扑息灼热,浆洗银发萨卡兹无悲无喜的一双瞳。


知道了知道了。她挥挥手,踱到帘幔后找厨具。说起来,伊内丝人到哪去了?


应该在休息。一路侦察耗神不少。赫德雷站在几米开外的砾石上,将残破旗帜拢成卷。


哦。W漫不经心应了一遍,等洗锅水沿裸露土表滑行了很远,才又慢悠悠开口。

我说她,是不是撞到了什么的,看起来走得挺费劲。



赫德雷的目光蓦然投在她脸上,稍显讶异。


W,你变得更敏锐了。他轻缓道。以前的你应该不会关注这些。



伤势在一月前发酵,起因是和某支流窜的佣兵队正撞面,训练有素,像是在战区幸存的小群精兵。对方术士困于夹角走投无路,以法术殊死搏杀,气浪震散了队形,伊内丝伏在悬岩上喘息,膝盖紧绞进山体裂隙里。



大腿骨折当然不及性命之虞,却也算麻烦,若没有那点难熄的战友情谊接济,最轻微的行动不便都将是致命打击。

和W合流是半月后的事情,佣兵习惯摸爬打滚的体质总是让伤痊愈得更快,行进到夜里才偶尔走得不利落。更何况,伊内丝向来讨厌在W面前示弱。




嘛,也许吧。那群家伙都怪有人情味的。W翘了翘嘴角,看起来却毫无笑意。毕竟巴别塔的出价很高,干这行总不能对不起雇主的钱吧?


......W。赫德雷没有搭腔,沉默一会,语气里掺进些许斟酌。那时候在巴别塔——


啊啊。赫德雷。你最好不是要问我关于那次行动的事哦?W打断他,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嘴脸,话里带着讥诮。


别忘了现在我们平起平坐,少拿上司下属那套说辞来压人。


男人叹口气,等眉峰的起伏淡下去,才将疑问收纳完整。


你要做什么我不会管,但至少记住你手底下的萨卡兹,别让他们随便去死。还有,别老是和伊内丝吵架。


他补充道。











-



伊内丝又看见那片池水,自纵横交紮的桦树枝桠,也自脚下坟积的无名尸骨。


她挪动身子想凑近,腿肌上涌的痛感滞重,在她没有表情的脸上划出一道别扭豁口。


她走得踉跄,指节不知挤撞在哪片树干上,摸到粘稠的水。



不是水。是谁的血。


分不清从哪天起她真正习惯了染血,匕首扎进异族人的身躯,会最先听见硬物搅合骨血的声音,而后躯体里长久孵化的生命会慢慢黯淡下去,眼睛会消沉,唇齿会僵冷,或许还有所谓魂灵,也如轻烟般消逝。


她迫使自己麻木,甚至迫使自己从容,佯装对自己身体中寄生的暗殇一概不知。

她已经是雇佣兵,她也必须以佣兵的身份活下去。


活下去,只是为了活下去,于是以战士的首级做饵料,将良知削得一日比一日轻。



难以入眠是早晚的事。她有时甚至感谢身体记得日月积淀的疲累,好让她依偎着篝火就能睡去,一夜无梦,没有那片该死的白桦林,没有背山处巍巍颤动的红日,没有垂死之人扭曲的双眼。



她已经走进池水。粼粼波光淹没了皮靴,吻过膝盖,月色泠冽,来回照拂在腿根上。伊内丝阖上眼睛,迟来的倦意要将她带入深水中,沉入暗影里。她走了许久,也应该休息一下。




......


伊内丝。



......伊内丝?



伊内丝!啧!



碎砂石纹路粗砺,在身上溅起细微的刺痛感。人声太过模糊,似乎已经响彻了许久。伊内丝缓缓睁开眼,习惯性将影子潜入周遭事物,跌入一片阴冷沉霾里。


一片熟悉的灰霾。梦境的主人自烟尘中走来,银发在水汽中微微濡湿。



——喂,伊内丝!



别喊了。伊内丝慢慢直起身子,把膝盖上的毯子叠好。这么着急给我哭丧?



原来你还活着。W收了脸色,重新坐回折叠椅里,开始把玩手里躺着的几粒砂石。真遗憾。



.....刚才用石头砸我了?



谁让你死活叫不醒。W瞧她一眼,把碎石弹进旁道的草丛。



做什么好梦了,这么不愿意醒。W略微眯起眼,手撑在颊侧,轻轻甩着尾巴。



......记不清。伊内丝抬手揉向额间,叹息声很浅。应该是你半死不活,求我帮帮你吧。



嘁。就你这种腿伤,被人追杀连逃跑都不利索吧?W嗤笑道。



你还真是敏锐不少。伊内丝笑了笑,垂眼看向擦过指缝的几丝火星。但未必是好事。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汤要糊了。W懒懒站起身,随手将衣领捋齐。



还有,我说。W已经走出几步远,忽然偏了头。



魔族暗金色的眼瞳也像刚从阴霾中打捞,自从巴别塔在斩首行动后溃散,伊内丝很少如此直白地看见她的情绪,剥去疯话连篇的伪装,也不以沉默寡言相报。似乎只是一种......单纯的不满,或许还夹杂着丝缕怒意。尽管她对此尚且无从察觉,更无法理解。



下次别睡这么沉,犯不着由我来提醒你要惜命吧?












-


W当然不会喜欢整合运动的那个领袖,或者说,她并不认为自己真正认识那个人人称道、倍受爱戴的塔露拉。比起塔露拉,她还更情愿和那个咽喉栖息着骇人源石结晶,自诩乌萨斯人的高大萨卡兹说上几句话。



冻原滋养不起春天,正直者总是要把自己的骨髓抽干,把心肺掏空,才能将哺育残世的一介理想勉力拼凑。塔露拉不是这片大地上唯一的理想主义者,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说实话,她并不在乎这些。她敢打赌,那些端坐卡兹戴尔王庭里剖析战局的谋士, 那些出席维多利亚议事厅置辩议案的公爵——他们对战争根本一无所知。


他们无暇想象一道简单的口令,一次简短的推举,比她提前埋在核心城指挥塔里的上百个炸弹威力都要大,战争无悲无喜,轰鸣着,嘶吼着,泰然碾过目所能及的所有光景,直到那些或孤寂,或迷惘的灵魂全都被磨成轻飘飘的喟叹。



殿下她或许是不一样的。特蕾西娅是不一样的。这位萨卡兹的王会匍下身细细聆听佣兵们每次任务归来的心情,以温和的笑、悲悯的泪为战士授勋。



她看过殿下独自站在罗德岛的甲板上,白裙种满干涩的风,她要用萨卡兹人的双角触吻大地,要用细瘦的胸膛柔纳族群的臃肿心事,她有空为自己笑,为自己哭吗?



W手里捏着那部从战壕中缴来的相机,她原本想为自己留下一张合照,却手快按下按钮,取景框只截留鲜明,特蕾西娅就在那时转过身,将侧影永远留在那部破相机里。



W,你应该想一个自己的名字。殿下对她说。特蕾西娅记得每一个战士的代号,也希望真正走进他们的生活。W开始想一些比苟延残喘更多的事,譬如出身是不是当真是无解死结,譬如是否有朝一日她可以选择别的活法,而不是只作为消耗品等待时代更迭,再譬如巴别塔那些人整日谈论的理想究竟意味在何。



她可以做砌成理想高塔的一块砖,还会是块质量上乘的砖,挑不出一丝裂缝。她相信自己已经快做好准备,直到把那些叛离王女的萨卡兹流兵都杀干净,直到发现自己的影子开始变得优柔寡断,直到来自卡兹戴尔的权谋斗争漩涡滔天,无人能够置身事外。



她远远看见王女沉默在高耸入云的理想巨塔前,像在等待,也像在守望。她可以毫不犹豫去成为解放者的一员,她相信萨卡兹应该是自由的,她发誓效忠那份未曾谋面的理想。



可只是一个擦身而已,她偏头望去,踏足过的景致变成纷扬落雪,天光渐淡时生一丛火,明亮了记忆里攒尘的那些笑意,有人在说话——罗德岛号上接踵而过的人声,殿下为远归的战士递上一杯酒;免遭天灾侵袭的角落,士兵歇息时唱起萨卡兹的古老歌谣;切城郊区两个小男孩,连刀都拿不稳,素昧平生还敢同生共死——



她看见篝火划破寂静长夜,赫德雷背靠树干翻来覆去读着同一本书,然后,那个早应该被锉成灰,草草埋在切尔诺伯格城区熔断的满地钢筋下的雇佣兵,双眼无澜结成一张灰蒙蒙的网,将她包裹严实,心涩得狼狈不堪。




W。现在还不到时候。


伊内丝说。









你的精神错乱令你的自信盲目增长。有人开口道。



啊,对了,那个龙女。切城暴乱后一跃成为自己最想杀的理想主义者。精神错乱——?倒也不能算错,不过这世道嘛,疯久了就习惯了。



W从地上翻起来,小臂擦过红毡毯冒烟的边线。龙女的法术有别于任何人工合成的战备资源,只是灼烧、熔断眼前的事物,纯粹而强大。死亡迫近眉睫,旷别许久的恐惧也猝然浮现。


说起来,指挥塔上铺什么地毯,冠冕堂皇到怪让人恶心的。




骗我是小事。我不在乎谁骗谁,也不在乎你杀多少人,骗多少人......



等等,不会吧?这可比赫德雷那句莫名其妙的“其实我们一直都很信任你”更好笑——




龙女,你会后悔动了我的人。



哈,这看起来一点都不疯癫。看来巴别塔和它那丝毫不贴近现实的理想多少软化了自己,否则无从解释为什么这种多愁善感到可笑的话会从自己嘴里吐出来。佣兵久经磨砺的一身铁骨怎么会熔化成涟涟溪水,要和死亡共享春光。简直肉麻得让人想吐。




爆炸酿发在指挥塔空旷的落地窗边,虽然和W预想的有所不同——她本应差人去下水道收集这个该死龙女的肉碎,现在连她自己也变成一丛燃料,等着看爆破里阴晴难料的余烬是否能送来一纸豁免。



死亡固然可怕。但她早就成为一个真正的战士,这是特蕾西娅当着所有人的面钦点的。那龙女的力气真是够呛,差点让她在锨下起爆器按钮前先断了气。



她......不是塔露拉,至少不是W所认识的那一位,那副身躯里似乎栖居着其他灵魂,性情更阴鸷,阴影也更浓郁,可惜她看不清更多东西了。伊内丝这个女人——该死的,就不能多说几句吗,模模糊糊谁听得明白,值得为这种情报搭上命吗。



W在指挥塔顶部喧嚣的炮火中下落,浓烟扎刺进眼皮,轰鸣声剧烈,不留余力地挤榨着过载的神经,高压填充耳廓,让她感觉整幅躯体要无限压缩,又像要在毫无预兆间爆裂开。



听说炎国民间爱搞迷信,人死前会在脑海里滚轴播放生平传记,是叫什么走马灯?记不清了。还说死后人会陷落到阴曹地府,化成魂灵。这种丝缕状的物质,大概类似萨卡兹炼炉里熬煮的那种法术吧?



谈什么魑魅魍魉的,自己不就是个鬼族佬,还当真信这些邪。再说若真有阎魔殿、鬼门关,那她和门口侍卫也该混个脸熟了吧,怎么说也路过好几趟呢。



啧。



要是运气好点,说不定这次能活下去。




W向来是运气不错的那一类,尽管运气这种说说辞用在她身上多少显得有些刻薄,她算不上战争贩子,也得是战争的走狗。

她还算命硬,几次脱险,骨头架散了拼装一番凑活着能用。怎么有人天生就点背,濒临死境就是真的赔上大半条命,每次活下来就靠指头缝里夹着的那点运气,有时那缕运气还偏偏嬉皮笑脸,要擦肩而过呢。



切城那次,伊内丝应该和自己在一队,说不准自己还愿意借她点运气呢。



充血似乎快抵达阀值,W勉强将眼睛扒开一条缝,看起来撑不到寻找支点,世界就已经幻化成混沌下沉,要先一步击溃她。



嘁。



运气还是别的什么,会借你的。我会借你的。蠢女人。



W想,从破烂的衣匣里摸出榴弹,咬开拉环。










-



我猜猜,肋骨没少断吧。伊内丝,真不用我扶你一把?



W笑眯眯地说,伸手把营帐底部的钢线结紧实。



下次施舍好心记得趁早,现在已经到营地了。伊内丝在躺椅上坐下,皱起眉嘶上一口气。



在卡兹戴尔阴谋疏于遮蔽的一角中喘息,其实算不上好主意。毕竟休憩总是短暂,让人想永远坠进浮于表象的安宁里。流亡却带着无从抵御的苍凉,成为雇佣兵指节上永不敝落的溃脓。



她曾经历过两次死亡,两次无处逢生的绝境。从飞空艇上纵身而跃,是第三次。她可以说她习惯于此,甚至因为对挣扎求生这件事感到由衷的疲软,甚至产生了有些古怪的期待,期待死亡或许是种解脱,让她终于可以不必再思考如何在遍地肆虐的战争、阴谋诡计中隐匿和周旋。



她闻到了炸药的味道,被燃烧的烟尘柔和包裹起来。赫德雷搀扶她起身,W口吻轻佻,说不如就地埋了吧,尾音却过分上扬,毫不掩饰主人的好心情。



再见到暌违已久的战友,她几乎可以将此称作归途,或者简单些,就叫作回家也好。她本就不是真正的萨卡兹,没兴趣日复一日背负着对故乡的思念过活。有一个......称得上是家的地方,已经是太过昂贵的寄托。



赫德雷以一只眼睛和假意归顺在争斗中苟存下来,至于W——没有随随便便死在哪个壕洞,还有兴致维持那副招人嫌弃的嘴脸,也还不错。只是几乎是在见到她的第一刻,她便发现W的影子有了动摇。



W。伊内丝把药膏涂在手腕敞露的伤处,眼睑被刺得微微痉挛。不知道罗德岛到底影响了你多少,但我有必要提醒你,佣兵没资格谈生死以外的东西。无论所谓理想与荣光,平等或自由。



哦。W在土豆表皮上削笑脸,连点头都犯懒。听不懂。



又在装傻充愣。W确实是愚钝之人,却并不在于不明事理,而是......在于对认定事物的盲目追求上。其实照理说她没必要过问这些,只是——她总不能看着W为那份虚无缥缈的理想割肉喂血。


毕竟是她曾经的下属,如今的战友,或许还算是朋友,相信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理由。她无力追问这份忧虑所簇拥的真实,至少不会是今天,也没可能是明天,最好永远不要探究。但无可置疑的是,W总是很让她心烦。



不懂最好。伊内丝敛了眼帘,起身去摸索绷带。和你说这些也没用。



喂,伊内丝。W忽然开口说话,伊内丝瞥了她一眼,看见人还端坐在原地。切尔诺伯格的指挥塔,我曾经掉下去过一次,就是和龙女撕破脸那次。



哈。说真的,还以为必死无疑了呢。W眯起眼,对着连片的焰色比划锉刀。结果呢,滚进废墟里没死成。



哼。你还挺得意。绷带缠裹伤口,伊内丝垂着眼睛,回应不咸不淡。



当然。W摆摆手,耸了耸肩膀。哪像你,每次都这么点背。那时我可是真的以为你已经死了哦?



掉下去的时候,还想过分点运气给你呢。W轻飘飘说道。



......你的运气都沾着炸药味吧?伊内丝顿了顿,轻声说。不需要。



我说。W还是低着头,听脚步声淡到远处,锉刀单薄的一侧衔在嘴里,用手指撕扯土豆轧断线的外皮。



——我会当你的大腿骨,还是眼睛或者胳膊什么的,随便吧。



你不会再死第四次,除非你的运气真的差到我也救不了。



伊内丝停下脚步,篝火无声间缠住了影子,她默然半晌,才轻轻笑了出来,轻蔑得颇为坦荡。她听见有人在说一件很好笑的事,在战场许诺生死,好像要和尸骨交换戒指,剔除飞鸟的鳍,拆卸游鱼的喙,对着一堵纹丝不动的墙剖肠挂肚,祈盼回声。



W的生活当真多了一丝异想天开,就像她现在说的话一样。她变得软弱、犹豫、甚至是呈现出结晶体似的理想化,而这份多余的情绪迟早磨钝她的嗅觉,佣兵不再安于茹血,与自杀无异。究竟是W在雕刻自己的愿景,还是这份愿景在令她日渐萧条。



你知道自己在说一些很荒诞的东西吗?伊内丝注视她,确信已将对方从头到尾游历了一遍。现在收回,我当没听过。



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煽情。W抬起头,笑容浅浅挂在嘴角,轻薄滋长着胸口郁结。伊内丝,你真的听不得一点好话吗?



伊内丝想,如果她足够好心,最好抽空和W来一场促膝长谈,就用赫德雷摩挲到书脊松散的那本萨卡兹战史,把那些遥不可及的信念泡进脓血里,驳至一文不值。或者她应该用一种更暴戾的方式剔去动摇W的事物,在那之后再叫她滚远点。



她忽然有些想笑,缘由不明的,影影绰绰盖上了半边脸。



W其实也没什么改变,依旧恶劣,依旧疯狂,依旧难以信赖、不可依靠,如今还变成了半个痴人,追寻浓烟下的一角自由。但或许只有这种家伙才能将自己从过往中打捞,看生命残酷,却生生不息。




疯子。她阖上眼,最后说道。懒得管你。




战争带来痛感绵长,穷尽了无数残梦,却在某个时刻抬起了脚尖,留存一个夜晚。有人在此将心缝补。





缘漠

【伊W伊】回家

  三人来到W的安全屋,W把伊内丝从赫德雷肩上接过,担着她进了屋门。


  伊内丝进门时心中一紧,总觉得W会从某些犄角旮旯突然掏出炸弹来。W感觉到伊内丝微微有些绷紧的身体,用靠近她的那侧胳膊顶了顶伊内丝:“你猜它为什么叫安全屋。”


  伊内丝冷哼一声:“我并不觉得能有多安全,尤其是我,在你的安全屋。”


  “刚刚不知道是谁嘴上说当做是回家。”


  “你的耳朵是听不见勉强两个字吗?”


  W略显不满地踹了一下旁边的柜子,把伊内丝扶到了床边,略用力地把她扔到床上。


  伊内丝倒吸一口凉气,随即调整了躺姿,凭借雇佣兵的经验,将伤口抬到可以加快止血的位置。


  ...

  三人来到W的安全屋,W把伊内丝从赫德雷肩上接过,担着她进了屋门。


  伊内丝进门时心中一紧,总觉得W会从某些犄角旮旯突然掏出炸弹来。W感觉到伊内丝微微有些绷紧的身体,用靠近她的那侧胳膊顶了顶伊内丝:“你猜它为什么叫安全屋。”


  伊内丝冷哼一声:“我并不觉得能有多安全,尤其是我,在你的安全屋。”


  “刚刚不知道是谁嘴上说当做是回家。”


  “你的耳朵是听不见勉强两个字吗?”


  W略显不满地踹了一下旁边的柜子,把伊内丝扶到了床边,略用力地把她扔到床上。


  伊内丝倒吸一口凉气,随即调整了躺姿,凭借雇佣兵的经验,将伤口抬到可以加快止血的位置。


  “摔疼了啊,娇贵的小姐。”


  伊内丝用眼神剜了她一眼。


  “这有药吗?”


  W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走开去找药,顺带嘱咐赫德雷照看一下,别失血过多死了。


  伊内丝和赫德雷对视一眼,无语地看着W的背影。


  这种伤还不至于失血死了。


  话虽这么说,哪怕有赫德雷源石技艺的加护,伊内丝也还是伤得不轻。从高处跃下的一瞬间,自己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但即将落地时,周身被余烬包围,嗅到了那再熟悉不过的火药味,心中那丝生的希望,还是被一点点放大了。


  直到眼前出现熟悉的面孔,昔日战友如同往常一样,来迎接横跨生死过后的自己,伊内丝脚下踏着坚实的土地,一颗心才真正沉了下来。


  或许,有他们的地方,也算是家吧。


  W拿了药回来,毫不客气地赶赫德雷去找闪灵来,随后冲伊内丝伸手:“喏,起来拿。”


  伊内丝要强地撑起身,刚把手伸向递来的药,随着W“嘭”的口型,就觉得身下一空,整个人坠了下去,不过下坠很短暂,很快触了底,下面也是软的,深度不过一米,有些像逃生通道的设计。


  “你的安全屋还真的是很安全呢。”


  W哈哈笑着,趴到床边用手支着头看掉下去的伊内丝。


  伊内丝安静地躺在里面,望着上方的空洞,还有旁边W探出的头,内心一片宁静。


  W看伊内丝反常地不说话,稍微有些心慌。


  “喂。”W冲伊内丝喊。


  伊内丝把眼闭了起来。


  “喂!”


  伊内丝不为所动。


  “喂!!!”


  “别喊了,又不是死了。”伊内丝终于肯睁开眼,对上W焦急的眼睛,W迅速调整,眼神有些躲闪。


  “你看,它像不像一个棺材。”身下是柔软的床铺,上面是被打开的机关,方形的洞口,像极了还未合上棺盖的棺椁。“我总怕今天差一点,就要真的死了。”


  伊内丝抬手摸了摸“棺椁”的壁,内部昏暗,但是令人安心。W的心情有些沉重,伸手下去想拍掉伊内丝举起的手。


  但拍上去的瞬间,又失去了力量,指尖轻轻勾住了伊内丝有些发凉的手指。


  “你知道我们不会让你死的。”


  “嗯。”伊内丝和W眼神交汇,W眼中没有了日常的戏谑,取而代之的是少见的真诚,虽然只是几秒钟。光透过洞口,打在W拉着自己的手上,在棺壁上留下影子。


  伊内丝看到,W的影子没有动摇。


  W自己知道,当她看到从天而降的伊内丝时,内心有多紧张,仅凭肉身以极快的速度向下坠落,那么高的地方,落地只会粉身碎骨。赫德雷也一样着急,放出余烬,用尽全力护着下落的伊内丝,W也用自己的炸药,利用空中爆炸的作用力,在护住伊内丝的情况下,减缓她下落的速度。


  伊内丝顺利落地的时候,她才将一颗心放了下来。虽然嘴上依旧在损人,但还是为她的命大而庆幸。


  不对,明明是自己的功劳,W转念又想。


  只要结果是好的,就无所谓了。雇佣兵每天都在生死之间徘徊,看到伊内丝还能活着回来,W的开心无处释放,紧着赫德雷一个人损。


  当时没有人注意到,萨卡兹的尾巴翘得高高的,且异常活跃。


  思绪转回,W看见伊内丝嘴动了动,便问她说了什么。


  伊内丝轻轻叹气:“我说,我相信的。”相信他们不会让自己死掉。


  “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开心吗。”伊内丝问。


  W抓紧了伊内丝的手,顺势翻了下去,尽力不压到她,在她身边侧躺下来,手撑着头盯着她,眼睛发亮。


  “会哦。”


  光照不进内部深处,W没有影子。


  伊内丝不需要判断这句话的真假。


  “今天的烟花我没有看到,明天再给我放一遍。”


  “那是你眼瞎,视力不好的小羊羔。”


  “别找死。”


  “那你就再从上面跳一次,你跳几次我放几次。”


  “我会先把你踹出去。”


  W用手握拳,快速冲到伊内丝眼前,好像是要给她一拳,伊内丝并没有眨眼,直勾勾盯着W的拳头在眼前不远处停下。


  W的手腕上抬,用掌心对着伊内丝,五指蓦然如烟花一般绽开。


  “欢迎回家。”

  

  ——————

  最擅长往空白地方造剧情了诶嘿

  别太爱了你们两个

  本来想速摸短打但是摸多了,无所谓!


求点评论orz什么都行

不醒人事

  【【明日方舟/伊w伊】伊内丝是姛还是雇佣兵?-哔哩哔哩】 https://b23.tv/ZhJxe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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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杜萨罗Adosaro
  噶去中间就是全年龄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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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活人

公路 第八章

夜晚的公路上只有一辆房车孤零零的行驶着,熟悉的公路,甚至是那死里逃生的汽车旅馆,两人看着经历过的地方一路向着最开始的地方驶去,内心中满是感慨。死亡与危险打两人从事这份职业时便已经紧随着,但那么多次的死里逃生也证明了两人的幸运与实力。

“所以,我们要回到一开始的地方?”

“是,希望门后有我们需要的东西...”

w没继续说什么,只是翘起双腿躺在椅子上休息起来,伊内丝看了一眼w的行为略显气愤的狠狠在对方腿上踹了一脚,w吃痛的大喊一声抱着被踹的腿揉了揉被踹的位置,恶狠狠看了一眼伊内丝

“我休息一下你干什么!”

“轮流开车,现在该你了”

“我才不,你还有那么大的精神,用不着换我,再说你要是想...

夜晚的公路上只有一辆房车孤零零的行驶着,熟悉的公路,甚至是那死里逃生的汽车旅馆,两人看着经历过的地方一路向着最开始的地方驶去,内心中满是感慨。死亡与危险打两人从事这份职业时便已经紧随着,但那么多次的死里逃生也证明了两人的幸运与实力。

“所以,我们要回到一开始的地方?”

“是,希望门后有我们需要的东西...”

w没继续说什么,只是翘起双腿躺在椅子上休息起来,伊内丝看了一眼w的行为略显气愤的狠狠在对方腿上踹了一脚,w吃痛的大喊一声抱着被踹的腿揉了揉被踹的位置,恶狠狠看了一眼伊内丝

“我休息一下你干什么!”

“轮流开车,现在该你了”

“我才不,你还有那么大的精神,用不着换我,再说你要是想精神一点我也有别的方法”

“你这家伙,我都是被你气的!好了快点闭嘴....还有很远的距离才能到那边,而且....!”

伊内丝还没有说完要说的便被被几声枪响打断了,左方黑帮的车子不知何时已经包抄了上来不停向着房车开火同时还时不时撞上几下试图逼停两人,同时另一辆黑色面包车从右侧面包抄过来,几个人打开车门开枪击碎车窗后从车上跳上伊内丝和w的车上,顺势从打破的车窗爬了进来,但第一人刚刚爬进到车内便被w狠狠一脚踹出了车窗,连带着后面一个想要爬上车的人一起掉了下去,但伴随着另几声玻璃破碎声音,其余的几个车窗内也爬进了几个敌人,w本想拔出腰间手枪,但却被一名敌人猛地冲撞撞倒在地,w躺在地上忍痛拔出手枪击毙两个敌人,另一名敌人抬脚踢在w拿枪的手上将枪踢飞出去,紧接着打算一脚踩在w身上,w顺势抓住人踹来的脚猛地一拉将人拽倒在地,骑到敌人身上对着对方脸狠狠几拳,敌人后抬起双手挡在自己脸前阻挡着w的拳击,并且猛地一个挺桥将w从自己身上甩下,趁着w还没来得及起身便猛地一脚揣在其肚子上,w捂着肚子咒骂几声紧接着也是一脚踢在对方腿上,抬手一拳打在敌人脸上,趁着敌人还没有缓过劲来猛地起身,一边咒骂着对方一边把其从地上拉起来然后狠狠将他撞在墙上,同时不停用一只手狠狠打在人肾部上,但对方也忍着痛狠狠一击肘击打在w肩膀上接着也是一脚踹在w肚子上,w吃痛往后退了几步,对方冲上来直接抓住人的脖子狠狠掐住

“tmd,你这混账小鬼,你害死了我们多少兄弟”

“呃...我真抱歉,但是现在还不是说话的时间”

w拉着对方的头猛地向旁边墙壁一撞去,趁着对方略微头昏的时候对着人太阳穴和眼睛就是几拳,最后便是猛地一拳打在人的喉咙上,对方终于撑不住的捂着喉咙躺在了地上,但还没等w缓过来车子猛地被撞击了一次,没站稳的w摔在地上头昏着缓缓起身试图去帮一帮伊内丝,可还没走到伊内丝身旁一阵从车后撞击,让w又一次摔在地上,然后又是左边车辆的撞击,伊内丝控制不住车的撞向右边的面包车,这一下伊内丝直接被撞昏过去,车辆最后不受控制的车门朝上的翻倒在路上,w费劲力气试图爬到伊内丝身边,但车外的敌人破开了车门,2名拿着霰弹枪的敌人跳到车内挡在了w和伊内丝之间

“哇呼....看看我们抓到了谁,我们一直想抓到的耗子,要不就地杀了她”

"老大说了留活口,他想格外照顾照顾这两位女士”

说完一人举起枪托狠狠打在w脸上,两人就这么搭了快车一路驶向她们最开始这一切的地方。

整活人

公路第六章

伴随着救护车与警车的刺耳的警铃声,W从车上逐渐醒了过来,但迎接她的却是黑洞洞的枪口,对面的人戴着面具,而正当对方要扣动扳机时候警车赶了过来,蒙面杀手有些无奈的收起手枪,临走前用沙哑的声音说到

“我们还会再见……”

W看着靠近的警车,不停的摇晃着身边还在昏迷的伊内丝,但伊内丝表情明显不太对劲,W顺势看去伊内丝的小腹处被车子的碎片扎破,鲜血不停的流淌着,虽然平日里不怎么喜欢对方,但还是想要把人抬走可眼看警车越来越近,又看了看身受重伤的伊内丝,W无奈的咬了牙松开了伊内丝转而先行逃离准备后续想办法,临走前W在伊内丝的耳边轻声说到

“别死在这了队长…我会回来找你的。”

等警方来到车祸现场只见得躺...

伴随着救护车与警车的刺耳的警铃声,W从车上逐渐醒了过来,但迎接她的却是黑洞洞的枪口,对面的人戴着面具,而正当对方要扣动扳机时候警车赶了过来,蒙面杀手有些无奈的收起手枪,临走前用沙哑的声音说到

“我们还会再见……”

W看着靠近的警车,不停的摇晃着身边还在昏迷的伊内丝,但伊内丝表情明显不太对劲,W顺势看去伊内丝的小腹处被车子的碎片扎破,鲜血不停的流淌着,虽然平日里不怎么喜欢对方,但还是想要把人抬走可眼看警车越来越近,又看了看身受重伤的伊内丝,W无奈的咬了牙松开了伊内丝转而先行逃离准备后续想办法,临走前W在伊内丝的耳边轻声说到

“别死在这了队长…我会回来找你的。”

等警方来到车祸现场只见得躺在车里昏迷着的伊内丝,救护人员急匆匆的将起抬上担架送上救护车带去医院抢救。

“她的状态如何?”

“看起来还好,只是需要休息很长时间”

“警察们说要等她醒来后要进行谈话。”

半昏半醒的伊内丝隐隐约约听到医生们的话语,虽然目前她想要爬起来但是身体如同灌了铅根本动不了,而且一只手还被手铐拷在了病床上,睁不开眼的只能模糊的看着周围的场景紧接着便再次昏了过去。与此同时逃过警察追捕的W一个人待在废弃的建筑物内聆听着广播内播放着的新闻,计划着如何将伊内丝从医院里救出来,那个神秘的杀手也很让自己担心,或许他会成为第三个让她们两个头疼的事情,但还没等她想太多一封信便被扔到了她的脚边,随着信件而来的还有哪位神秘的杀手,就当W下意识打算掏枪射击但对方更快的先掏枪对准了W

“你想要救下伊内丝对吧?”

“管你什么事,你不是还想杀了我们俩吗?”

“…拿上信,里面有警察在伊内丝所在病房的位置分布图”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如果想救她那就快点,以及…这是我唯一次帮你…”

W本想追上去继续询问,但对方一边拿着手枪对准着W一边走到一处拐角处扔下一颗烟雾弹后便消失了,见情况如此W也不想继续追究,虽然她不太相信对面那个想要杀掉自己的人居然会让自己去救他要杀掉的目标,但目前这也是唯一的一种方法了,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W打开了那封信,里面是一张医院的病房分布图和几张偷拍下来的伊内丝病房外的安保分布照片同时还有一张卡片,卡片的背面写着一串地址,W好奇杀手的身份,但她现在更关心的是如何救出伊内丝,于是便按照卡片上的地址来到了一处小巷子内,只见小巷子内的一处垃圾桶上放着一个纸盒,而纸盒内装着的是一套护士服和一张假的工作证

“嘛…看样那家伙确实没有骗我,甚至还帮我准备了一套衣服…真是让人奇怪…不过算了。”

W戴着口罩背着装有护士服的包走进医院里,虽然有人注意到了她这种奇怪的服饰但并没有太过在意,而W进到医院的卫生间内换了衣服,接着装成护士推着装着药剂的推车来到了伊内丝病房门前,警探们本不想让W入内,但对于要照顾病人的护士也没有多说什么,更可靠W手里还有一份“工作证”,于是只是草率的搜身一番后就放人进入了,里面看管伊内丝的人员甚至只有一个人,W拿起装有镇定剂的扎在警员后背,接着又将伊内丝抱起来放到了病床底下,拿着窗帘和床单绑成绳子,打开窗户将绳子往下放,然后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来上了一拳头,捂着自己流血的鼻子大喊着

“她逃跑了!她逃跑了!”

门外的警察听闻立马开门进入,看着大开的窗户和绳子,又看了看昏迷的警员和被“殴打”的W,两名警探立马往楼下赶去,而W看着离开的警探笑了笑,将床下的伊内丝抱起来,放到了一旁的轮椅上,下到楼下后也不忘取回自己衣服,接着就这么将伊内丝带离了这里,W将伊内丝带进了自己抢的一处房车内,把人放到床上安顿好,接着看着昏迷的伊内丝陷入了沉思,伸出手想要解开人身上病患服但又害怕她事后追问自己,可思考了许久后还是解开人的病患服看了看伤口处的情况,确定已经被医疗好后放下了悬着的心,转而坐在人的旁边等着对方苏醒

整活人

公路 第五章

“所以说,这张卡有什么用……搞了半天一点情报也没有,还不如考虑一下什么时候赶紧除掉那个目标”

W一边把玩着那张银行卡,一边和正在思考的伊内丝一起研究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两个人目前一直不知道究竟是谁泄露了他们的行踪。

“不行……如果只是单纯想要除掉目标,谁知道会不会又和上次一样 对方了解我们的目的,他也肯定知道我们会想继续刺杀目标”

伊内丝看着手里的银行卡有了些些许主意,打开笔记本电脑用了某种手段查找这张银行卡的交易,毕竟对方用过这张卡与线人交易过钱财,忙碌了许久后也算是查到了给这个卡汇款的账号,而就当通过两人打算逆向追踪账号的地址时旅馆房间的窗突然被被打碎,同时一枚手雷也被......

“所以说,这张卡有什么用……搞了半天一点情报也没有,还不如考虑一下什么时候赶紧除掉那个目标”

W一边把玩着那张银行卡,一边和正在思考的伊内丝一起研究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两个人目前一直不知道究竟是谁泄露了他们的行踪。

“不行……如果只是单纯想要除掉目标,谁知道会不会又和上次一样 对方了解我们的目的,他也肯定知道我们会想继续刺杀目标”

伊内丝看着手里的银行卡有了些些许主意,打开笔记本电脑用了某种手段查找这张银行卡的交易,毕竟对方用过这张卡与线人交易过钱财,忙碌了许久后也算是查到了给这个卡汇款的账号,而就当通过两人打算逆向追踪账号的地址时旅馆房间的窗突然被被打碎,同时一枚手雷也被扔了进来

“该死,快躲起来!!”

W冲上去将伊内丝拉到床后,伴随着一阵巨响,只听到楼下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很显然这次想要取她们人头的不止一个人,伊内丝将衣柜推倒堵住了大门,但看着就快被撞开的大门,两个人抓起床单绑在床脚上,然后抓着床单便从他们所在的三楼的窗户跳了下去,虽然床单确实帮他们下降到了第二层所在的位置,但直接跳下去还是会有受伤可能,而W看了一眼二楼的窗户。

“小心脚下的玻璃哦,我们得进入了”

狠狠地一脚踹烂了玻璃,两个人钻入二楼的房间里,躲藏在门后听着门外的动静,待她们觉得敌人已经全部上到三楼后便打开门看了看,但迎接她们的便是一发子弹,同时传来了一声大喊

“她们在这!!抓住她们!!”

伊内丝和W直接冲出来开了两枪作为还击,而她们也看见了想要抓住他们的敌人的打扮,正是当初在汽车旅馆的那批人

“该死…这烫手山药不是已经被丢掉了吗?”

“现在可没心情管这些,跑!”

两个人朝着楼下冲去,在下面的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开枪击毙了他们,她们一路冲向停在附近的车,快速进到车里加足油门冲出了敌人的包围圈,但还是对方的援兵很快便开着车追上了两人,W探出身子拿着手枪对着后面敌人车子的车胎不停射击着,一辆车子不幸中弹被逼停了下来,而W也已经没有多余的子弹去解决另一辆了

“好吧…看起来现在只能靠你了,伊内丝队长”

W收起手枪抓紧了车上的把手接着看向伊内丝,伊内丝咬了咬牙便直接加大油门笔直的向前冲去,W看着前面越来越近的水泥墙,心中不由得有些紧张

“嘿,你不会想撞上去吧?”

“会有人撞上来,但不会是我们”

伊内丝掐准了时间,在快要撞上去时猛地转弯躲了过去,但后面的追兵却直接装了个满怀,正当两人以为没有什么事的时候一辆黑色卡车突然出来挡在了路中央,两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撞在了卡车上昏死过了过去,但W在昏迷之前隐约看见了从卡车上下来了一个戴着面具的人,而他手里正拿着一把手枪。

YSTTH

[战损注意], 大概是临时庇护所里E刚被医护包扎好被W撞见


「你...是装死装上瘾要体验一把还是怎样」


「.........」


「笑死, 你这胆小鬼能力不就逃跑特别擅长么, 以前最少受伤就是你, 怎么帮罗德岛打打下手还成了这副鸟样」


「...........放手」


[战损注意], 大概是临时庇护所里E刚被医护包扎好被W撞见

 

「你...是装死装上瘾要体验一把还是怎样」

 

「.........」

 

「笑死, 你这胆小鬼能力不就逃跑特别擅长么, 以前最少受伤就是你, 怎么帮罗德岛打打下手还成了这副鸟样」

 

「...........放手」

 


黯然之灭

【伊w】妻妻相性一百问

#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相性一百问了,这都已经这么冷了吗?

#本来让博士来问就好,既然有了明椒,那就来迫害她吧(误)

#刚好也是1w多字,和伊w(万)这对也挺配的


博士站在摄像机后,向着明椒挥了挥手,说:“那么这个艰巨的任务,组织就给你啦,要好好弄啊,不要辜负组织对你期望哦。”说完就离开了。

明椒看完手中的小册子面色潮红地喊道:“这都是些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啊?哎哎,博士你别走啊!”

“噗,真可怜呐,罗德岛可真是个黑心产业啊,还欺负这么实诚的小女孩呢。”W一脸戏谑地靠在椅子上,看着在那里气得跺脚的明椒无情地嘲笑着。

“要你管!”听见背后传来的笑声......

#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相性一百问了,这都已经这么冷了吗?

#本来让博士来问就好,既然有了明椒,那就来迫害她吧(误)

#刚好也是1w多字,和伊w(万)这对也挺配的

 

 

博士站在摄像机后,向着明椒挥了挥手,说:“那么这个艰巨的任务,组织就给你啦,要好好弄啊,不要辜负组织对你期望哦。”说完就离开了。

明椒看完手中的小册子面色潮红地喊道:“这都是些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啊?哎哎,博士你别走啊!”

“噗,真可怜呐,罗德岛可真是个黑心产业啊,还欺负这么实诚的小女孩呢。”W一脸戏谑地靠在椅子上,看着在那里气得跺脚的明椒无情地嘲笑着。

“要你管!”听见背后传来的笑声,明椒本来就红的脸被气得更红了,毫不犹豫地对着W伸出了从她那里学来的友好手势。

W也不在意,晃着自己的腿,将脸抵在左手背上,然后右手中指对着明椒晃了晃,“哟哟哟,这么快就急了,果然还是个乳臭未干小丫头啊。”

伊内丝看着两个互相展示友好的冤种,一脸黑线地举起沙包大的拳头,然后梆梆两拳打翻了两个聒噪的小屁孩,“你们幼不幼稚啊?”

明椒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委屈地眼泪都快掉下来,明明我才是受害人啊,伊内丝为什么要打我啊,伊内丝你这个坏女人!

比起明椒暗戳戳地给伊内丝挂标签,W可不会咽下这口气,站起来就冲到伊内丝面前,扯着伊内丝的领子骂道:“伊内丝你是不是有病啊?下手这么狠,你要当寡妇吗?”

伊内丝不屑地看着她,随手掰开了W的手,“我可不认为我这一拳能打死顽强的小蟑螂。”

“啊啊啊,伊内丝!我跟你没完!”

……

 

 

 

不知闹了多久,这场闹剧终于迎来了短暂的闭幕,看三个人衣冠不整地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就足以明白这中间的惨烈程度,而可怜的明椒酱也终于自暴自弃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拿起了被丢在地上的小册子,只想着赶紧结束然后去哥伦比亚找自己的姥姥。看着手中的小册子,明椒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这里没有人会爱我,只有姥姥能慰藉我受伤的心灵。

明椒:“1.请问您的名字是?”

W:“笑死了,自己邀请来的人名字还要问,我甚至怀疑博士脑子被水壶砸了。”

伊内丝:“同感。”

明椒气坏了,一把将册子丢在地上,“喂!你们到底能不能好好回答问题啊!我就想回个家,有这么难吗!”

W:“好好好,看把孩子都快气哭了,W,这样就好了吧。”

伊内丝:“.....伊内丝。”

明椒:“哼!早这样多好。”

 

明椒:“2.您的年龄是?”

W:“忘了。”

伊内丝:“不知道。”

明椒:“........”

毁灭吧,我累了,明椒如是想到。

 

明椒:“3.您的性别是?”

W:“得,没想到还有更睿智的题,博士是天天不露眼睛连眼睛都退化了吗?连女的都看不出来吗?”

伊内丝一把拍在W的头上:“女,W别嚷了,没看见明椒都快气哭了吗?”

明椒都快感动哭了,伊内丝,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

伊内丝:“赶紧让明椒回家去,晚上再找你算账。”

没有人会在意我,没有人,明椒蹲在角落里,孤独地画起了圈圈。

 

又过了好久,博士才把可怜的明椒酱劝了回来,节目也得以继续录下去了,真是可喜可贺。(明椒:“才不是呢!”)

明椒:“4.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W:“恶劣吗?谁知道呢,能定义我的只有我自己,可不是什么词都能形容伟大的W小姐的。”

伊内丝:“冷。”

W:“哟,还冷呢,在床上可不是这样呢,如狼似虎的,还以为你是鲁珀呢。”

伊内丝:“那你今晚就走着瞧吧。”

明椒:“.....”有被粮噎到,这里只有我是橘外人,所以我可以选择离开吗?

 

明椒:“5.对方的性格?”

W:“无赖!脸皮厚的比伦蒂尼姆的城墙都厚!”

伊内丝:“呵,你这又屑又无赖的,怎么好意思说我啊。”

明椒:“可我觉得你们都是无赖啊!哪有人像你们一样天天骗我织东西!”

W:“这不是看你可爱嘛。”

伊内丝:“我给你翻译一下,这不是看你好欺负吗?”

W:“伊内丝!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明椒:“.......”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欲望了。

 

明椒:“6.两人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伊内丝:“时候挺早的,不太清楚了,在卡兹戴尔相遇的。”

W拍起手:“我们伊内丝太厉害啦!都学会抢答了呢。”

伊内丝:“......”

明椒:“......”

 

明椒:“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W:“面色不善的冷面女。”

伊内丝:“乳臭未干的臭小孩。”

明椒:“.....”这初印象能走到一起,我属实不理解。

 

明椒:“8.喜欢对方那一点?”

W:“笑死,完全喜欢不起来。”

伊内丝:“同感。”

所以谁能告诉我她俩到底怎么在一起的啊,明椒理解不能。

 

明椒:“9讨厌对方那一点?”

伊内丝:“都讨厌。”

W:“谁还不是呢?”

这?这?啊?明椒,再起不能。

 

明椒:“10.你觉得自己和对方相性好吗?”

W&伊内丝:“不觉得。”

这个垃圾活动怎么还没有关啊,博士!明椒已经在内心用针把博士扎了一万遍了。

 

明椒:“11.您怎么称呼对方?”

W:“伊内丝,或者小羊羔。”

伊内丝:“W,但更想叫她小混蛋。”

W:“喂,伊内丝,我这对你都是爱称,你凭什么叫我混蛋啊!”

伊内丝:“啊对对对,是爱称行了吧。”

明椒:“你们开心就好。”

 

明椒:“12.希望对方怎么称呼你?”

伊内丝:“叫名字就好,其他的称呼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W:“什么嘛,我还希望你叫我老公呢,小羊羔,叫一个嘛。”

伊内丝:“你去死吧。”

明椒:“你们玩得真花。”

 

明椒:“13.如果以动物比喻的话你觉得对方是?”

W:“当然是小羊羔啦,不然怎么会这么叫她呢。”

伊内丝:“蟑螂。”

W:“靠,伊内丝你脑子只有蟑螂吗?”

伊内丝:“是,我脑子里只有你。”

W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头顶冒出几丝蒸汽。

明椒:“.....”原来情话都是这么说的吗?学废了学废了。

 

明椒:“14.如果要送对方礼物你会选择?”

W:“当然是送一些雕成伊内丝头的土豆啦,她一定会喜欢的。”

伊内丝:“那我可真是谢谢你啊。”

明椒:“那你呢,伊内丝?”

伊内丝:“我看她还挺喜欢你的针织品,也许会送这个吧。”

明椒:“?”原来这里还有我的位置吗?

W:“不公平!我都送你我精心雕刻的土豆,凭什么你送别人送的东西给我!”

伊内丝:“本来就不想送,现在有理由了。”

W:“伊内丝!你!”W再起不能。

明椒躲在一边窃喜,伊内丝我的超人,看到W吃瘪我就高兴。

 

明椒:“15.自己想要什么礼物?”

W:“不要了!这死女人送的什么东西我都不要了!”

伊内丝:“没有,她除了炸弹和那破土豆,还能送什么。”

明椒:“那个....不会送我的东西吗?”

伊内丝:“那必不可能。”

W:“那就这么决定了,下次就送你的东西给她。”

伊内丝:“.....”

明椒:“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明椒:“16.对对方有哪里不满吗?一般是什么事情?”

W:“都不满!尤其是平常只会呛我,在床上还那么粗暴。”

伊内丝:“其实没什么太大不满,只要她不拿我钱去买特蕾西娅的周边就好。”

明椒:“原来W她还是个吃软饭的!”

伊内丝:“你居然不知道?”

W:“才不是啊!那是我的钱!我的钱!什么你的钱!”

伊内丝:“啊对对对,我一天到晚赚的雇佣金全进了你口袋了,就是你的钱行了吧。”

明椒:“没想到W你是这样的人。”

W:“都说了不是啊!伊内丝!你能不能死一下啊!”

伊内丝:“那你不就成寡妇了吗?”

W:“啊啊啊啊,为什么会有你这么该死的女人啊?”

伊内丝:“.......”

乐死我了,W原来这么好欺负啊,明椒又暗戳戳地给W挂上了好欺负的标签。

 

明椒:“17.您的癖好是?”

W:“.......骂伊内丝。”

伊内丝:“看W骂不过我的样子。”

明椒:“你们可真是......般配啊。”

 

明椒:“18.对方的癖好是?”

伊内丝:“找我麻烦。”

W:“呛我。”

明椒:“这是怎么了,突然间话都好少哦。”

 

明椒:“19.您做的什么事包括毛病会让对方不快?”

伊内丝:“呛她吧。”

W:“你居然还知道,那我可真是谢谢你啊,我是不知道干什么能让天天欺负我的人不快。”

明椒:“似乎确实。”

伊内丝:“.......”

 

明椒:“20.对方做的什么事包括毛病会让您不快?”

W:“呛我。”

伊内丝:“花我的钱。”

明椒:“这什么情况啊,怎么就和呛人花钱杠上了呢?”

 

明椒:“21.你们关系到什么程度?”

伊内丝:“到上这个节目的程度。”

W:“想把她摁死的程度。”

伊内丝:“......”

明椒:“没想到这个时候反倒有分歧了。”

 

明椒:“22.两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W:“那个篝火旁边吧。”

伊内丝:“是。”

 

明椒:“23.那时两人的气氛怎么样?”

伊内丝:“快打起来了。”

W:“确实”

明椒:“?”玩这么大么?

 

明椒:“24.那时进展到何种地步了?”

伊内丝:“她快死了的地步。”

W:“她快被我弄死的地步。”

明椒:“???”我怎么听不懂了啊?

 

明椒:“25.经常约会的地点?”

W:“任务点呗,还能去哪啊。”

伊内丝:“毕竟还是雇佣兵,没那个时间去乱逛。”

明椒:“感觉突然间就感伤了起来呢。”

 

明椒:“26.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准备?”

W:“呵,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她还能知道不成,而且我估计她也早就忘了自己的生日是哪天了?”

伊内丝:“我确实不知道自己的生日,但要是她想过,每一天都可以是。”

W:“伊内丝,你?”

伊内丝:“嗯哼?”

明椒:“.....”把我杀给她们助兴吧。

 

明椒:“27.有哪一方先告白的?”

W:“......”

伊内丝:“是她。”

明椒:“真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呢。”

 

明椒:“28.您有多喜欢对方?”

伊内丝:“言语描述不了。”

W:“.....一点点,不能再多了。”

 

明椒:“29.那么,您爱对方吗?”

W:“......”

伊内丝看了看沉默的W:“爱。”

明椒:“W?那你呢?”

W看向那边静静看着她的伊内丝,下定了决心。“爱。”

明椒看着两人的互动,内心小鹿乱撞,呜呜呜,她们真的般配。

 

明椒:“30.如果约会对方迟到1小时以上,你会怎么办?”

W:“都说了在任务地点,谁还能迟到了不成?”

伊内丝:“确实,除了少部分时间,我一直都和她一起行动。”

明椒:“没想到某种意义上,任务还成了助攻了。”

 

明椒:“31.您认为您的情敌是?”

W:“我俩这一天到晚在一起的,哪有什么情敌,有也被她劈了。”

伊内丝:“自认为除了彼此,没人受得了我们的脾气。”

W:“确实。”

明椒:“你们终于有点情侣的味道了,可喜可贺。”

W:“难道之前不像吗?”

明椒:“完全不像好吗!”

伊内丝:“果然还是小孩子啊。”

明椒:“?”

 

明椒:“32.对方做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伊内丝:“她突然不找我麻烦吧,毕竟已经习惯了,不听她的声音感觉浑身难受。”

W:“她不说话的时候,就感觉没了她,就没人愿意听我说话了。”

明椒:“不还有我吗?”

W&伊内丝:“.......”

明椒:“.......”坏了坏了,下意识就说出来了,怎么办怎么办,还是回姥姥家吧,是我多余了。

 

明椒:“33.如果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伊内丝:“要是她真的找到适合她的人,我会祝她幸福的。”

W:“伊内丝,你爱我吗?”

伊内丝:“爱。”

W:“那你什么意思。”

伊内丝:“我觉得我并不是你心中最合适的。”

W:“你是!为什么不是?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了!”

伊内丝:“好,我知道了,你要是变心我会杀了你的。”

W:“这才是我W的女人,你要是变心我会让你死在爆炸里的。”

明椒:“.....”这怎么突然就这样了,W原来还会说这样的话吗?

 

明椒:“34.能原谅对方的变心吗?”

W&伊内丝:“不能。”

 

明椒:“35.最喜欢对方身体的那部分?”

W:“眼睛吧,伊内丝的眼睛真的很好看,我说真的。”

伊内丝:“W的话,脖子吧。她的脖子凉凉的,咬着很舒服。”

W的脸又红了起来:“伊内丝!”

明椒:“我还是太年轻了,不懂你们的玩法。”

 

明椒:“36.对方最性感的表情?”

W:“生病的样子,那个时候的伊内丝看着真的很好欺负呢?”

伊内丝:“应该是满脸通红骂我的样子吧。”

W:“啧,你怎么还是个抖m啊,这么想被我骂吗?”

伊内丝:“你心里明白。”

明椒:“那个.....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伊内丝:“听不懂最好。”

明椒:“?”

 

明椒:“37.两人在一起时最让你感到心跳加速的事情是?”

W:“嘶,这好像不适合给你说。”

明椒:“为什么?”

伊内丝:“还是我说吧,就上次我俩在你宿舍借宿的时候,在你回来取东西的时候,我俩在你衣柜里。”

明椒:“????难不成后来衣柜里的水是你们...”

W:“是,那可真是太刺激了。”

明椒欲哭无泪,怎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明椒:“38.你曾向对方撒过慌吗?你善于撒谎吗?”

W:“笑死,有伊内丝的源石记忆在,撒谎有什么用,索性就不撒了。”

伊内丝:“我倒是没撒过慌,只是骗过她我死了而已。”

W:“根本就没骗到好吧。”

伊内丝:“本来也没想骗你。”

明椒:“???伊内丝你死过吗?”

W:“哈哈哈,你不死,她死两次。”

伊内丝:“......”

 

明椒:“39.什么时候觉得最幸福。”

伊内丝:“每天早上起来看她睡觉。”

W:“噫,伊内丝你好恶心呐。”

伊内丝:“那你呢?”

W:“你和我吵嘴的时候。”

明椒:“这个我知道!吵不过也爱吵,痛并快乐着。”

W:“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明椒:“噫,伊内丝救我。”

伊内丝:“爱莫能助。”

明椒:“哎哎,伊内丝你不能这样,啊啊啊,W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

 

明椒:“40.曾经吵过架吗?”

伊内丝:“如你所见。”

W:“你应该问曾经有没吵架的时候吗?”

明椒:“确实。”

 

明椒:“41.都是些什么样的吵架?算了,感觉没有问的必要了。”

W:“嘿,还懂事了。”

伊内丝:“确实。”

明椒:“博士能不能给我找个伴!我要受不了了。”

博士:“那不还有两个人吗?已经够了啊。”

明椒:“博士!!!”

 

明椒:“42.之后如何和好呢?”

W:“自然而然就好了。”

伊内丝:“可能都习惯了吧。”

 

明椒:“43.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吗?”

W:“....你先说。”

伊内丝:“希望。”

W:“那我和她一样。”

 

明椒:“44.什么时候觉得自己被爱着呢?”

W:“她抱着我的时候,真的很安心。”

伊内丝:“我抱她的时候,觉得人生是有意义的。”

明椒:“博士!拿把刀来,把我杀了给二位助兴。”

博士:“明椒你先别急,让我先急,先把我杀了助兴。”

 

明椒:“45.什么时候觉得也许她已经不在爱我了?”

伊内丝:“不找我麻烦的时候。”

W:“她不跟我说的时候。”

明椒:“真是越来越像情侣了呢。”

 

明椒:“46.你爱情的表现方式是?”

伊内丝:“能陪着她走遍这片大地。”

W:“和她能永远吵下去。”

 

明椒:“47.两人之间又相互隐瞒的事情吗?”

W:“同说谎那条。”

伊内丝:“总觉得我的源石记忆让我们的生活少了点乐趣。”

W:“才不是呢,这样才会更坦诚不是吗?”

伊内丝:“嗯。”

 

明椒:“48.你的自卑感来源于?”

W:“你看我和她都傲的,还能有自卑感?”

伊内丝:“难道不是每晚都你在下面吗?”

W:“伊内丝你又来了是吧?”

伊内丝:“好好好,我不说了。”

明椒早都变成蒸汽姬了,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象场景了。

 

明椒:“49.两人的关系是公认还是机密?”

伊内丝:“都已经来这了,还能是秘密吗?”

W:“我真想看看博士脑子里是不是全是源石,净问些没用问题。”

 

明椒:“50.你觉得与对方的爱能否能持续到永远呢?”

W和伊内丝相视一笑:“一定会的。”

博士:“哦哦哦,太甜啦!”

明椒:“博士!不要这里发癫!”

 

 

 

看着脸有变红的明椒,W和伊内丝有些疑惑。

W:“你赶紧问啊,你不是还要回家吗?”

明椒:“哦对对对,我还要回家呢,怎么能停在这里!”

 

明椒:“51.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W:“.......能不说吗?”

伊内丝:“你早就知道了。”

明椒:“那确实。”

 

明椒:“52.为什么如此决定?”

W:“她太暴力了。”

明椒:“?什么意思。”

伊内丝:“是她太逊了,与我无关。”

W:“伊——内——丝——,你有完没完!”

伊内丝:“陈述事实而已。”

W:“靠!”

明椒小声嘀咕:“W也太逊了。”

W:“你说什么呢?”

明椒:“不不不,没什么。”

 

明椒:“53.对现在的状况满意吗?”

W:“不满意!我都没有尝过她!”

伊内丝:“挺满意的,但你要是想,今晚就给你了。”

W:“真的?你没骗我?”

伊内丝:“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明椒:“54.第一次的地点是?”

W:“一个废墟吧。”

伊内丝:“确实,第一次见W露出那副表情还是很愉悦的。”

W:“已经不想反驳了,累了,毁灭吧。”

明椒:“还是你们会玩。”

 

明椒:“55.当时的感想是?”

伊内丝:“这小混蛋还有这样子啊。”

W:“明明只是个小羊羔,却跟个鲁珀一样。”

 

明椒:“56.当时对方的样子如何呢?”

伊内丝:“你自己想吧,我不好描述。”

W:“怎么说呢,很疯,比我平常都疯。”

明椒:“那场景还真是很那个啊。”

 

明椒:“57.初夜的早上,你的第一句话是?”

W:“小羊羔你下手真狠啊。”

伊内丝:“没想到你还挺娇的。”

明椒:“怎么说呢,挺奇怪的。”

 

明椒:“58.每星期做多少次?”

W:“得看情况,一般出任务是没有的。”

伊内丝:“然后没任务的时候,几乎就是吵几次架,就有几次。”

明椒:“难怪和好和得那么快。”

 

明椒:“59.比觉得理想的情况下,每星期几次最好?”

伊内丝:“看她吧,她身子比较弱。”

W:“伊内丝你不要乱说话!我体质可比你好!”

伊内丝:“你开心就好。”

明椒:“好像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

 

明椒:“60.那是怎样的场景?”

伊内丝:“你自己想象,不然过不了审。”

明椒:“什么意思?”

W:“你以后会明白的。”

明椒:“?”

 

明椒:“61.自己最min感的部位是?”

W:“脖子。”

伊内丝:“耳朵。”

明椒:“原来是这样吗?”

W:“我劝你好自为之,小心别那天走的都不知道。”

明椒:“这.....”

 

明椒:“62.对方最min感的部位是?”

伊内丝:“确实是脖子。”

W:“我不知道!我都没有试过,怎么会知道啊!”

伊内丝:“今晚你就知道了。”

明椒:“W真是好惨一女的。”

博士:“确实。”

W:“啊啊啊啊,你俩去死吧。”

 

明椒:“63.如果用一句话形容那个时候的对方是?”

W:“如狼似虎的野兽。”

伊内丝:“娇柔嘴硬的花朵。”

明椒:“......真是奇妙的比喻啊。”

 

明椒:“64.坦白的说,你喜欢做吗?”

伊内丝:“喜欢也说不上,只是感觉缺了会少很多乐趣。”

W:“那是对你,谁会觉得每晚被摁在床上有意思啊。”

伊内丝:“那今晚让你喜欢上它吧。”

W:“哼,最好是这样。”

明椒:“博士,这电灯泡我是一秒也当不下去了,你就放我回哥伦比亚吧。”

博士:“我的小明椒啊,再坚持一下,就快完了呀,加油哦。”

明椒:“博士我记住你了。”

 

明椒:“65.一般情况下做的场所是?”

伊内丝:“宿营地。”

明椒:“可是不还有其他人在吗?”

W:“她们早就知道的东西,何必要藏呢?”

明椒:“这时候你怎么就直白地说出来了啊。”

W:“伊内丝能说的话,我怎么不能说。”

伊内丝:“看来是接受现实了。”

W:“不生气不生气,没必要为此生气,今晚就是翻身做主人的时候。”

伊内丝:“.......”我就笑笑,不说话。

明椒:“.....”好惨一女的。

 

明椒:“66.你想尝试的场所是?”

W:“emmm,要不来点刺激的吧,老女人宿舍隔壁怎么样。”

伊内丝:“你也想去舰桥大学进修是吗?”

W:“无所谓,反正有你垫背呢。”

伊内丝:“......”

明椒:“所以博士,舰桥大学是什么学校。”

博士一脸荣幸:“我唯一的家。”

明椒:“?”

 

明椒:“67.冲澡是在之前还是之后?”

伊内丝:“之前,某人太逊了,之后就醒不来了。”

W:“.......”W你先别急,今晚有她好受的,以往的一切都可以挽回。

伊内丝:“?”

 

明椒:“68.那个时候两人有什么约定吗?”

伊内丝:“不许乱抓,尽管她从来没听过。”

W:“胡说!你从来没这么说过!我只是......只是......”

看着涨红了脸的W,伊内丝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她。

W深呼吸,然后喊道:“只是为了自己不是那么狼狈!”

伊内丝:“哟,破防了。”

W:“.......”

明椒&博士:“好惨一女的。”

W:“啊啊啊,你们够了!”

 

明椒:“69.你与恋人之外的人发生过关系吗?”

W:“你觉得就我俩的交际圈,有谁会吗?”

伊内丝:“难不成你这次还要说你吗?”

明椒:“欸欸?我?不是!才不是呢!”

W:“可是你的眼里在发光哦。”

明椒:“啊啊啊!我承认,是有那么一点......”

伊内丝:“行啊,下回就在你宿舍里吧。”

明椒:“啊?呀啊——”

 

明椒:“70.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的这种想法,你是赞同还是反对呢?”

伊内丝:“你要是觉得对,你可以试试,看她炸不炸你就完事了。”

W:“你要试试吗?”

明椒:“不不,您姑奶奶就饶了我吧。”

 

明椒:“71.如果对方被暴徒qiang了你会怎么做?”

伊内丝:“这种不存在的情况还是不讨论的好。”

W:“就是,你是觉得我们会弱到那种地步吗?”

明椒:“博士!看你写好题!”

博士:“诶嘿?”

明椒:“.......”

 

明椒:“72.你会在做前觉得不好意思还是之后?”

伊内丝:“W这种外傲内娇的,什么时候都会吧。”

W:“伊内丝,你能不能闭嘴啊。”

伊内丝:“实话实说而已。”

W:“行,算你厉害。”

明椒:“所以伊内丝都没有么?”

伊内丝:“没有这种经历,不知道。”

 

明椒:“73.如果好朋友对你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你会?”

W:“笑死,根本没朋友。”

伊内丝:“确实,不过你该不会想的又是你吧。”

明椒:“没有!我发誓,这次绝对没有。”

伊内丝:“那样最好。”

 

明椒:“74.你觉得自己擅长做吗?”

伊内丝:“还行吧,大概。”

W:“我拒绝回答。”

 

明椒:“75.那么对方呢?”

伊内丝:“我不知道,你问她吧。”

W:“........凑活”

看着快气炸的W,明椒觉得已经没有什么比看W吃瘪更畅快的事情了。

 

明椒:“76.在做的时候你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W:“你到上面去。”

伊内丝:“叫我名字。”

明椒:“W还是忘不了在上面啊。”

W甩了个眼刀过去,明椒只好选择闭嘴。

 

明椒:“77.你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何种表情?”

伊内丝:“都喜欢。”

W:“都不喜欢。”

伊内丝:“这个时候怎么又嘴硬了。”

W:“我只有嘴硬不行?”

伊内丝:“可以。”

明椒更愉悦了,这个可是直播啊,W真敢说啊。

 

明椒:“78.你觉得和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W:“没这个可能,下一个。”

明椒:“哦哦,好。”

 

明椒:“79.你对SM有兴趣吗?”

W:“她可能有,我没有。”

伊内丝:“嗯?那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W:“要你管。”

 

明椒:“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你的身体了,你会?”

W:“.......我会去找她,然后问个明白。”

伊内丝:“我觉得她离不开我,这个问题没有回答的必要。”

明椒:“伊内丝突然变得好霸总哦。”

W:“.......”

 

明椒:“81.你对qiang怎么看?”

W:“绝对不可能。”

伊内丝:“一样的”

明椒:“带我一个。”

 

明椒:“82.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伊内丝:“她抓得太用劲了。”

W:“她的精力怎么会那么好?如狼似虎的小羊羔,这太不合逻辑了吧。”

伊内丝:“我既然选择做一个萨卡兹,那就做到底喽。”

W:“你这家伙是说我不是萨卡兹吗?”

伊内丝:“我可没怎么说。”

W:“你!”

 

明椒:“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你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伊内丝:“你宿舍,具体你知道。”

明椒:“......”呜呜呜,我可怜的衣柜啊。

 

明椒:“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伊内丝:“每次都是。”

W:“哪有!”

伊内丝:“我认为是就是。”

W:“啧,你赢了。”

明椒:“真是太没家庭地位了啊。”

W:“你想做更没地位的吗?”

明椒:“啊?!你什么意思啊?”

W转过头去,不再出声。

明椒:“W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啊!伊内丝你别光看着我笑啊,到底什么意思啊!”

伊内丝:“你自己慢慢理解喽。”

明椒:“......”

 

明椒:“85.那时攻方的反应是?”

伊内丝:“W别闷着了,问你呢。”

W:“死人脸。”

明椒:“这.....”

伊内丝:“......真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明椒:“86.攻方有过qiang的行为吗?”

W:“她敢?我杀了她。”

伊内丝看了看W,说:“自然是不可能,她不同意,我不会强求的。”

明椒:“那也确实。”

 

明椒:“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没有,下一个。”

W:“哎呀,小丫头长大了,都会自己做主了呢。”

明椒:“你开心就好。”

 

明椒:“88.对你来说,作为h物件的理想像是?”

伊内丝:“就是她。”

W:“一样的。”

明椒:“W明明嘴上那么硬,心里还是很主动的嘛。”

W:“你要想今晚永远闭嘴,可以继续说下去。”

明椒:“伊内丝,你看她,你也不管管她。”

伊内丝:“她的事情,我可管不着。”

明椒:“博士,你看她们合起伙来威胁我。”

博士:“小明椒,记住祸从口出哦,要学会闭嘴,自己偷着乐一乐就行了。”

W:“好你个博士,还敢偷着乐,我待会儿就去让阿米娅收拾你。”

 

明椒:“89.现在对方符合你的理想吗?”

伊内丝:“符合。”

W:“emmm,有一点不符合。”

伊内丝:“哪里不符合?”

W:“就是那个。”

伊内丝:“什么那个。”

W:“明椒!你说!”

明椒:“欸欸,我吗?应该就是不让她在上面吧。”

伊内丝:“可惜了,没让你说出来。”

W:“你是故意找茬儿是不是,你要不要我?”

伊内丝:“那我肯定要啊。”

W:“哼,这还差不多。”

 

明椒:“90.在h中有用过小道具吗?”

W:“没有!”

伊内丝:“如果绳子算的话,应该是用过吧。”

明椒:“绳子?该不会就是你说的那天吧。”

伊内丝:“是。”

W:“你别听她胡说,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明椒:“我懂,我懂。”

 

明椒:“91.你的第一次发生在几岁的时候?”

伊内丝:“不知道。”

W:“不知道。”

明椒:“真是意料之中的统一啊。”

 

明椒:“当时的物件是现在的恋人吗?”

W:“是。”

伊内丝:“除了她,我觉得这辈子都没有别的可能。”

W:“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呀!”

伊内丝:“怎么?你不喜欢么?”

W:“不是,我.....我....”

伊内丝:“你要不想说就算了。”

W:“.......我,喜欢。”

伊内丝:“喜欢就好。”

明椒:“博士怎么办,伊内丝她好宠啊,我好羡慕啊。”

博士:“你不是还有可能吗?”

明椒:“?什么意思啊?你们一个两个的能不能把话说完啊,我理解不了啊!”

 

明椒:“93.你最喜欢被吻到哪里?”

W:“脖子。”

伊内丝:“嘴唇。”

 

明椒:“94.你的嘴喜欢亲吻对方的哪里?”

伊内丝:“脖子。”

W:“嘴唇。”

明椒:“真是般配的爱好啊,我好慕啊!”

W和伊内丝一起看着她,也不说话,只是笑。

明椒:“别看啦!羞死人了。”

 

明椒:“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W:“不知道,她总是那一副死人样子,我怎么知道她喜欢什么。”

伊内丝:“让她在上面?”

明椒:“还是伊内丝懂哦。”

W:“你这丫头又懂什么!”

明椒:“欸嘿。”

W:“......”

 

明椒:“96.h时你会想些什么?”

W:“她什么时候到下面去。”

伊内丝:“她什么时候昏过去。”

W:“伊内丝!你差不多得了。”

伊内丝:“欸嘿。”

看着伊内丝露出的可爱表情,W的世界崩塌了。

W:“欸嘿是个什么鬼东西啊!”

 

明椒:“97.一晚的h次数?”

伊内丝:“问她喽。”

W:“过了今晚再说。”

明椒:“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明椒:“98.衣服是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

W:“自己脱。”

伊内丝微笑地看着W然后说:“‘自己’脱。”

明椒:“这样啊,我懂了。”

W:“你又懂什么了?”

明椒:“不告诉你。”

W:“......”

 

明椒:“99.对于你而言h是?”

伊内丝:“爱的表示吧。”

W:“.....家庭地位。”

明椒在那里疯狂憋笑,我受过专业训练,无论多好笑都不能笑的。

 

明椒:“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W:“你今晚答应的事情不许反悔。”

伊内丝:“我永远不会骗你,我发誓。”

 

 

 

后记:

明椒:“终于结束了,终于可以离开这个伤心地了。”

博士:“明椒酱你干的好啊。”

明椒:“其实也没多好吧,既然完了我就先走了啊。”

明椒正要离开房间,却被堵了回来。

凯尔希:“把在场的全部人抓起来。”

凯尔希走到博士身前,一把抓起博士的脖子,“给小孩子看这种问答节目,你准备好解释了吗,博士?”

“凯尔希!你不能这样,我为罗德岛流过血,你不能这样对我。”

“由不得你,全部带走。”

伊内丝戳了戳W,W回过头看伊内丝,“干嘛?”

“看样子今晚咱俩可没法回宿舍了。”

“那你说好的事....”

“你得看凯尔希同不同意了。”

“啊啊啊啊,博士!我跟你没完!”


黯然之灭

【伊w】感冒别吃冰淇淋

#同居已交往

#感冒偷吃冰淇淋然后互相抓包的剧情取自《书山有路》,岑秋渝和洛唯的故事真的超赞的。

  W感冒了,很严重的那种,平常聒噪的嘴巴现在说不出一句话来。伊内丝倒也喜得清净,耳边没有某人的噪音,社畜生活都仿佛变得美好起来,就这样让她一直闭嘴好了。可反过来想想,万一自己没管这家伙死了怎么办,自己刚交往就守了活寡,传出去自己怕不是可以不用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于是在摔了一个被子之后,伊内丝不得不向生活妥协了。


   W也不是个安生的主,即使是重感冒,也不忘对着伊内丝摆出标志性的臭......

#同居已交往

#感冒偷吃冰淇淋然后互相抓包的剧情取自《书山有路》,岑秋渝和洛唯的故事真的超赞的。

  W感冒了,很严重的那种,平常聒噪的嘴巴现在说不出一句话来。伊内丝倒也喜得清净,耳边没有某人的噪音,社畜生活都仿佛变得美好起来,就这样让她一直闭嘴好了。可反过来想想,万一自己没管这家伙死了怎么办,自己刚交往就守了活寡,传出去自己怕不是可以不用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于是在摔了一个被子之后,伊内丝不得不向生活妥协了。

 

 

   W也不是个安生的主,即使是重感冒,也不忘对着伊内丝摆出标志性的臭脸,摇头晃脑地躲闪着伊内丝递来的药。

   看着躺在床上的那个小无赖,伊内丝强忍着一拳打上去的冲动,一把抓住W的下巴,直接把药灌了进去。

   W被灌得够呛,正要开口说一些文明用语,嘶哑的嗓子坚守着文明的最后底线,最终也没有让她把心中的话语亲切地送给对面的人。

   W想骂却骂不出来的样子让伊内丝倍感愉悦,转身捞起自己的包就往门外走,只留下一句话伴随着关门声传来,“老实在床上呆着,别乱跑等我回来。”

   W气坏了,但又不得不向感冒低头,那对着大门微微竖起的中指便是她最后的尊严。

 

 

 

   今天伊内丝的工作效率格外地高,甚至连工作全程都挂着愉悦的笑容,这让坐在她对面的赫德雷有些难以理解,平常她难道不都是一副世界欠她八百万的厌世表情吗?怎么今天笑成这样了,该不会谈了个恋爱谈傻了吧。于是经过一早上的颅内风暴,他终于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悄咪咪地问伊内丝:“伊内丝,你还好吗?”

   听见对面传来的声音,伊内丝更愉悦了,“好啊,好得不能再好了。”

   “可你平常都不会这样笑啊。”赫德雷更加不能理解了。

   伊内丝把头从电脑边探出来,看着疑惑的赫德雷说:“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什么高兴的事情?”已经放弃思考的赫德雷自暴自弃地问道。

   “你猜啊。”说完伊内丝就又把头收了回去,愉悦地哼起了家乡的小曲,只留下赫德雷在风中凌乱。

   赫德雷,再起不能。

   也多亏了今天伊内丝的高效工作,大家才难得可以提前下班,想到家里还有个感冒的小混蛋可以欺负,伊内丝回家的脚步就不住地加快,此时不报复,更待何时。

 

 

   而被留在家里的W就没有那么好受了,对于放荡不羁的她来说,不能乱跑比杀了她都难受,更何况还要被感冒折磨着。心中的小人不断地用炸弹炸着W的心壁,W越想越生气,要是一天光躺在这,那还是我吗?我可是W啊,我就要放荡不羁作自己,什么感冒伊内丝都见鬼去吧。W拍床而起,却忘记了自己的带病之躯,发软的双腿瞬间撂挑子不干了,失去支撑的W就这样四仰八叉地摔在了地上

  “靠!”

 

 

  经过不懈努力,W终于取回了双腿的控制权,可是刚才那一声,让本来情况稍好了一点的嗓子又宕机了。

  W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在心里一遍遍地数落着不争气的嗓子。这该死的嗓子,不帮我骂伊内丝就算了,还要折磨我。啊,好难受,好想吃冰的东西啊。对了,前几天伊内丝公司还给送了冰淇淋,说是奖励优秀员工,呵,这年头都把社畜叫的这么好听吗?W不屑地笑了笑,瞄了一眼墙上的表,不管了,反正离她回来还早着呢,我就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喽。

  然后W就慢慢摸到了冰箱下面,享受着冰箱的冷风和独属于夏日的快乐,丝毫没有感觉到今天的风向有些奇怪。

 

 

  伊内丝站在房门前,一边找着钥匙,一边想着今天难得这么高兴,就拿冰淇淋犒劳自己好了,对了,不仅要吃,还要当着W的面吃,想想她想要骂人却骂不出来的样子,一定要多吃几个。

转动钥匙,打开房门,房子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比外面的夜还黑,伊内丝有些疑惑,今天W居然没有把她装的那些破灯打开吗,看来是真不行了,终于不用在这花花绿绿的鬼灯下休息了,真是可喜可贺。

  伊内丝轻轻带上了门,换了鞋走进房子,却发现厨房露出丝丝光亮,嗯?这家伙在厨房吗?

伊内丝悄悄地打开厨房门,然后就瞄见一只蟑螂,不对,一只W在冰箱底下偷吃东西。伊内丝静静地走到W的身后,抱臂看着身下还沉浸于快乐的某人。

  “哈,果然吃冰的嗓子就舒服多了,伊内丝的老板还算良心,东西至少不是次品,还挺好吃的,不过倒是吃完,可这等她回来不得要弄死我啊。不对,我干嘛要怕她啊,她就是一个可怜无助的小羊羔,我可不怕伊内丝。”W靠在冰箱门上,摸着自己的肚子,说着一些危险言论,丝毫没有感觉到背后的低气压。

  伊内丝就这样默默地听着,头上的黑线越来越多,听到最后终于忍无可忍了,一把抓住W头上的蟑螂须,把她提了起来。W的身躯逐渐变得僵硬起来,她缓缓回过头来,就看见伊内丝一脸微笑地看着她。

  “听说你不怕我,是吗?”伊内丝眼中的寒意让W感觉像是掉进了冰窟,自己才是那只离死不远的羊羔。

  W本能地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想想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尊严,不能就这样向伊内丝妥协,“呵,你不就是个小羊羔嘛,我凭什么怕你啊。”

  听见这话,伊内丝倒也不恼,然后将自己的一只手伸到W的面前,“你看,今天刚剪的指甲,希望一会儿你的嘴巴还能硬气地说出这句话。”

伊内丝提着W走进了卧室,转手将W丢在了床上。

  “艹,伊内丝你有病吧。”W抓起手边的枕头然后砸向了对面的人。

  伊内丝接住飞来的枕头,扔到一边,一只手直接把W摁在了床上,趴在W的耳边轻语:“我可没病,倒是你,这么精神,病好了?既然好了,那就让我,好好检查一下是不是好透了。”

  伊内丝的话让W迫切地想要逃离这个恶魔,可是病躯显然不允许她逃离这里,她只能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四肢,但也只是无用之举。

  伊内丝死死地盯着W的眼睛说:“不是说不怕我吗?怎么?想逃了?刚才硬气的你哪里去了?”

被束缚四肢的W什么都做不到,全身上下也就剩下一张嘴还是硬的,“喂,伊内丝!我可是病患啊,病患!你懂不懂爱护病患啊!”

  “呵,这会儿又说自己是病患了,刚才你可不像个病患,是不是病患,让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伊内丝说着手也慢慢移到了下面。

  “靠!伊内丝!我跟你没完!”

  今夜,是医生和她“假”患者的秘密会诊时间。

 

 

 

 

  后来这样的场景又发生了很多次,W总是拿着什么吃冰淇淋对嗓子好的歪理,死性不改,每次都要趁伊内丝不在偷着吃,结果也可想而知,无外乎都是以她第二天不能下床作为代价。直到又一次第二天,W终于破防了。

  “靠!伊内丝你是铁人吗?你感冒一下会死啊!”W躺在床上无力地伸着中指对着站在一边嘲笑的伊内丝破口大骂,然后又因为声音太大扯到了嗓子,又咳嗽了起来。

  伊内丝见状笑得更大声了,“某个小混蛋天天乱跑,回来空调开那么大,搞得电跟不要钱一样,你不感冒谁感冒啊?哈哈哈哈。”

  W越想越气,不行,我一定要让伊内丝这个死女人得感冒。W盘算着如何让伊内丝这个作息规律的死女人得感冒,突然想起了自己感冒还没好透,一下子机上心头,然后不怀好意地看向了那边还在笑的伊内丝。

  “?”半天没听见W的鬼叫声,伊内丝想,怎么没声了?这小混蛋不会被欺负哭了吧。然后伊内丝疑惑地抬起头,就看见W一脸贱笑地看着自己。

  “你这家伙都感冒得神经错乱了吗?你在鬼笑什......唔”未尽的话语被W的嘴唇尽数堵回了嘴里。

  一段时间后,两人分开了交叠的身影,W立马就钻回了被子里去当乌龟,还传出一阵阵的笑声。

  “哈——哈——,W!你又犯什么神经呢!”伊内丝满脸通红,用手背捂着自己的嘴骂道。

  W听着伊内丝的叫骂声,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这下我倒要看你是不是不会感冒。想着伊内丝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样子,W越想越开心,笑声越笑越大。

  “哼,看来是真疯了,你就慢慢在这疯着吧。”说完,伊内丝就把门重重地甩上,离开了,只留下某个笑岔气的W在那里不停地喘气。

  “靠!伊内丝!我跟你没完!”

 

 

 

 

  “阿嚏——”因为某人的小伎俩,伊内丝不出所料地感冒了。

  “哟哟哟,这不是伊内丝嘛,一天没见,怎么感冒了呀,哈哈哈哈。”看着伊内丝那张生无可恋的脸,W长期以来被伊内丝嘲讽的怨气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

  W开心坏了,直接跳到床上,站在伊内丝的身上跳起了电摇,“伊内丝啊,笑一个嘛,平常不是挺爱笑的吗?怎么今天不笑了呀?”

  伊内丝的脸越变越黑,最后忍无可忍一脚直接把W从身上踹了下去。

  W摔得半天没缓过劲来,过了好久才缓过来,然后扒着床边跳起来叫道:“我艹,伊内丝!你有病是吧?”

  听见W的无能狂怒,伊内丝又摆出了那副嘲讽的表情,“我就是有病,你能把我怎么样?”

  “行,伊内丝,算你厉害,你就呆这等死吧!”W打开房门,然后把门重重地摔上,又跑到外面鬼混去了。

  给赫德雷发完请假的消息,伊内丝无力地靠在床头,“唉,这小混蛋,亏我以前还照顾她,她倒好,又自己跑出去鬼混了,真是个小白眼狼。算了,还是睡觉吧。”伊内丝放弃了抵抗,选择对着生活摆烂。

 

 

 

 

  虽然稍稍吃了点瘪,但丝毫没有影响到W今天的好心情,哼哼,看着伊内丝那生无可恋的样子,就感觉爽翻了,今天一点要多买点特蕾西娅的周边,反正花的是伊内丝的钱,不花白不花。

  阿米娅看着身前走得六亲不认的W,有些疑惑地问道:“W小姐今天心情很好吗?”

  W回头rua了rua小兔子的头,用近乎做作的语气说:“那是,没有比今天更高兴的一天了。小兔子,今天我心情好,你买的钱算我头上。”

  阿米娅的眼睛一下子变得和小星星一样,激动地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是谁啊,还能骗你不成?快点走了,小兔子,去晚了可就没了。”W说完便向前跑去。

  阿米娅还没有反应过来,W就已经消失在了视野当中,“欸欸?W小姐等等我啊!”

 

 

  瘫在沙发上的伊内丝,丝毫不知道W拿着自己辛辛苦苦当社畜赚的钱干了什么,只是像咸鱼一样盯着天花板,心里数落着感冒的不是,感冒好麻烦,好累,这个世界怎么还没毁灭啊。嗓子好疼,早上干嘛要骂W啊,为了那一时的畅快真的值得吗?

  伊内丝突然坐了起来,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我为什么会想起W的歪理啊,吃冰淇淋对嗓子好,我怎么不信呢,可是,好像试一试啊。伊内丝想着想着,不知怎的就到了冰箱前面。

  看着眼前的冰箱,伊内丝拍了拍自己的脸,“不行不行,要是让W那家伙看见了,指不定要笑多久呢。”过了一会儿,好像是决定了什么,伊内丝拉开冰箱门,“关她W什么事啊,这本来就是我的,我吃凭什么要管她啊,而且我也只是看看她那是不是歪理,我可没有错!”

 

 

  站在门外的W哼着歌,慢慢地转着钥匙,背上背了一包的周边,都是拿伊内丝的工资买的,“哼哼,今天真是爽翻了,不知道我们可怜的小羊羔怎么样了,该不会死了吧。嘛,要是死了可就没意思了,今天还专门买了一个相机给她拍照片,死了不就成遗照了嘛。”

  门开了,还是那个漆黑一片的场景,W想着,嗯?死女人跑到哪里去了?W放下背包,拿着手里的相机悄悄地走进房间深处,只见厨房露出些许光亮。W乐了,伊内丝她该不会在偷吃冰淇淋吧。她便想边轻轻推开门,慢慢地溜了进去。

看着某个和自己如出一辙地靠在冰箱门上的人,W更乐了,然后慢慢端起相机,对准了某人。

  “好像W说的还挺有道理的,确实好受多了”伊内丝坐在地上,回味着喉间的冰凉和美味。

  咔嚓,背后传来的声音,让伊内丝不禁打了一个寒噤,伊内丝慢慢拧过自己的头,就看见W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手里扬着一个照相机。

  “瞧瞧这是谁啊,一只偷吃冰淇淋的小——羊——羔——”

  W阴阳怪气的话让伊内丝发自内心的难受,伊内丝站起身来,一把抓住W的领子把她拉到身前,“删了。”

  “哟哟哟,某人急了。”W把脸凑上去,“我就不删,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某人欠揍的表情让伊内丝怒火中烧,她拖着W进了卧室,将她丢在床上,伊内丝盯着W,下了最后通牒,“最后一遍,删不删?”

  W显然没有把带病的小羊羔放在眼里,还是挂着那副欠揍的表情,“你急了,你急了。”

  W聒噪的声音让伊内丝倍感折磨,忍无可忍的她决定要让W闭嘴,直接扑到了W身上,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唔,伊内丝!唔,靠!你给我起开。”

  “我就是急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伊——内——丝——,我跟你势不两立!!!”

 

 

 

  第二天,昨晚的疯狂戏剧地让两个人又感冒了,她们无力瘫在床上,如同躺了两具干尸。

  W一脸幽怨地盯着一旁的伊内丝,“伊内丝,看你干的好事,这下谁也别想好过。”

  感受到充满恶意的目光,伊内丝还了一个嘲讽的表情回去,“还不是某人非要摆弄那个相机,你早删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吗?”

  “伊内丝,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脸皮那么厚呢。”

  “难道不是因为你笨得跟猪一样吗?”

  “伊内丝!你难道就不会说点好话吗?”

  “只有这点,某人可没资格指责我。”

  “不想跟你说话了,嗓子疼。”气不过也说不过的W直接气得转了身去,背对着伊内丝生闷气。

  “你以为谁想跟你说话扯嗓子啊?”伊内丝见状也背对着W躺着。

  一时无言。

  “喂,伊内丝。”W轻轻地叫道。

  “不是说不想和我说话吗?”伊内丝无力地回道。

  W翻过身来,用手不断地戳着伊内丝的腰肢,“伊内丝,要吃冰淇淋吗?一起。”

  伊内丝被戳得不耐烦了,只好转过身来,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回道:“随你。”然后对着对面的家伙露出了一个不含任何恶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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