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发与君知【傲笑红尘X休琴忘谱逍遥游】2
拉郎,设定为战血前的道域,以及天虎令时期傲笑红尘,形象为血印版白衣造型。
人物OOC,逍遥游恋爱脑,自行避雷
冷圈对食 @桀桀-鎏水金鉴 点题。
2
回明昭晞的路上,逍遥游遇到了学宗辅士裕铂。此刻天已近黑,裕铂坚持要送他回去,被逍遥游婉拒了。
“我还没老到不中用的程度吧?”
“前辈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要独自去危险的地方。”
“只是随便走走而已。”
很快,天全黑了下来,山路难行,裕铂也不顾逍遥游拒绝,一手打着灯笼,一手硬是搀着他的手臂,生怕这位失去功体的学宗前辈出什么差池。
逍遥游也有些懊悔,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霞映洞天里待上一晚再走...
拉郎,设定为战血前的道域,以及天虎令时期傲笑红尘,形象为血印版白衣造型。
人物OOC,逍遥游恋爱脑,自行避雷
冷圈对食 @桀桀-鎏水金鉴 点题。
2
回明昭晞的路上,逍遥游遇到了学宗辅士裕铂。此刻天已近黑,裕铂坚持要送他回去,被逍遥游婉拒了。
“我还没老到不中用的程度吧?”
“前辈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要独自去危险的地方。”
“只是随便走走而已。”
很快,天全黑了下来,山路难行,裕铂也不顾逍遥游拒绝,一手打着灯笼,一手硬是搀着他的手臂,生怕这位失去功体的学宗前辈出什么差池。
逍遥游也有些懊悔,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霞映洞天里待上一晚再走,免得又会被念叨。
“你有看到那条云壑吗?”裕铂问。
“看到了,怎么?”
“神君担心是有人闯入道域留下的痕迹,让我们加强阵法,以保道域安全。”
“啊。”
逍遥游愣了愣,若是加强阵法,那下月之约会不会……
可是,傲笑红尘好像也没答应他。
这样想着,逍遥游深深的叹了口气,却没办法舒缓这份惆怅。
“是该多加小心。”
他也只能这样讲。
当晚,逍遥游掌上灯,从随身的锦袋里抽出一团细丝,细致理顺了,用指尖拈着两端展开来,竟是两根长发。
这是为傲笑红尘梳头时偷偷留下的,一根金棕色,一根半金半白。
逍遥游觉得中奖了,倒不是说这金棕色头发比纯白发哪里更好,只是单纯觉得修道之人年岁越大,凡心越少,修为越高越是没了凡间的颜色,只剩一捧新雪般无欲的纯白。而自己却还有机会得到这剑仙沾染凡尘的丝毫,着实有点幸运。
他拈着头发,想着怎么让它起点作用才行,不然无故收藏两根头发也挺奇怪。
不世并就在手边,逍遥游便拈着发端比着不世并丈量尺寸,思忖能不能以发结弦。
长度还好,就是略细了,若是缠上丝弦,又怕影响音色。
左右难为了一阵,逍遥游不禁对自己感到无语,明明有那么多要紧事得做,自己竟然沉溺于这种无聊的心思。
或许对此时的自己来说,能有一时的单纯心思倒也难得。
“若有十根头发应该就差不多了,五根也行……”他索性专心来研究这件事,“我添上自己几根头发,还是可以缠做一根弦的。”
这么想着,忽然觉得脸颊灼烧起来,手指也跟着发烫,仿佛是拈着两根火炭。
这才相见两面,竟然想要两人结发……真是荒唐。
“算了,下次再见时,薅个三五根,他总不至于这么小气。”
只是,还能再见吗?
约定之期转瞬即至,逍遥游一早便抱着琴出了明昭晞,他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做,得给赴约留出足够的时间。
尽管这份约定存在太多变数。
他摇摇头,将变数或是算计这种词汇暂时清离了脑袋,只是单纯的赴约,不可以吗?
就如此刻的自己,单纯的为了纪念故人而弹奏一曲,这样不行吗?
抚琴本就不该分神的。
或许此刻短暂融入道域神识当中,也便是他一生最终所求吧。
一曲终了,他收回思绪,睁开了眼睛。
现在他身处桃源仙地,理应看到一片桃色云霞,然而却被一个巨大投影遮蔽了视线。
“……”
傲笑红尘正站在面前,还负着一个很大的琴匣,这令那本就挺拔高大的身形投下一堵墙似的影子,把逍遥游连人带琴一起笼罩了起来。
“既然来了为何默不作声?”
逍遥游按着心口,明显是被吓到了,他抬头看看天空,这回没有留下那么高调的痕迹了。
“我可经不起吓!你何时到的?怎么不在约定处等待?怎么找到这里的?”
傲笑红尘每想开口作答,就会被新的问题堵了回去,索性抿唇看着这位稳重优雅的人加快语速一口气问了这么多。
直到逍遥游再问不出新问题,一双眸子一扫平常的幽深,目光灼灼的紧盯着傲笑红尘。
傲笑红尘之前专注的神色才倏然松动,忍俊不禁。
“方才听你琴音感伤,便没打扰,此刻倒讲得活泼,吾也放心了。”
“所以你……”
“本想早些来见你,却不知怎么在云雾中迷失了方向。后来听到有水流声,误打误撞冲过一道水幕便来到这边了,正与上次相见之地遥遥而对。”
逍遥游点点头,猜想他这次八成是从彩虹山峰方向穿越而来,因为霞映洞天地势较低,才没有再划出明显云痕。
“那你怎么……?”
“吾听到了,你的琴声。”
“……你的耳力未免太过好了吧?”
距离来算,都快分出半个道域了。
“或者说感受到琴音中内力的波动,当然也许是你有意寄情传音。”
“说的如此暧昧,倒显得我暴露了对你的小心思。”
逍遥游半真半假的打趣,面前人抿唇微笑,却垂下目光,耳根微妙的泛红了。
未免太过可爱。
以逍遥游的学识并不差形容人的词汇,但对待这个人,却独有用可爱形容才最为贴切。
只是……
琴音会暴露内力吗?
可是这么久来,明明没有人觉察。
也许因为……
逍遥游又觉得脸上潮热。
尽管之前诸多纠结,他终是取了自己几根头发,与那两根金棕色长发缠在一起,做成了一根琴弦。
所以,他才能感知到吧。
“怎么,很热吗?”
逍遥游本就皮肤白皙,加之丧失功体隐居多年,更显得面色苍白,这脸红起来异常明显。
傲笑红尘伸手去试探温度。他内力充沛,手掌火热,触到逍遥游的脸上竟也觉得烫手。
“你得热症了?”
“和你讲上两句话,难免头脑发热。”
逍遥游满嘴嫌弃,却没躲开那关切的手。
“奇怪,明明你灵气充盈,怎么会没能修回功体?”
傲笑红尘摸上他额头的灵玉,好奇问道。
“不要摸这里,很疼啊。”
见他竟然试图把内力从灵玉灌入,逍遥游慌忙挡开,“也许是……失去功体的后遗症吧。”
“可否愿意讲给吾听?”
逍遥游沉吟了一下,才答:“曾经道域发生内乱,我的好友重伤濒死,我倾尽功体才救了他。”
“啊,那你这些年……?”
“我们隐居在明昭晞,他一直在照顾我,一切都很好。”
逍遥游见傲笑红尘深色凝重,似是真的担忧,便笑着伸手揉了揉他纠结成一团的眉心,算作“回礼”。
“不必露出这种神情啊,除了有时候想独自走走,躲个清闲不太方便,其他没什么不同。”
“吾能懂,事实远不如你讲的轻松。”
逍遥游越是这样讲,傲笑红尘反而更加介怀。
上次见面的不快在此刻统统变成了自责,竟让他有些无地自容:“越是如此,越不想麻烦他人,其中苦楚也只有自己知道……你大可不必在吾面前逞强。”
逍遥游却是个惯犯,用这段经历卖惨换同情屡试不爽。
然而遇见个这么吃心的实诚人,反而一时也有些懊悔。
“这桃源仙境,也是当年我的故交身殒之地……太多故友我无力去救,好不容易救到一个,你不替我开心,反而要逼我承认我悲惨可怜吗?”
他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了,狡猾的以退为进。
“不过现在看来,我无论躲在哪里,可能也只有你能找到我了。”
“……为何要躲?”傲笑红尘怔了怔,见他不答,便道,“只要不是躲吾便好。”
“我确实……担心过你不会来了。”
此刻,逍遥游低了声音,道出了一点真心话。
傲笑红尘睫羽忽闪,便又笑笑,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让他安心。
逍遥游抱了琴,顺势牵上傲笑红尘的手,拉着他向桃源仙地之外走去。
“这是我怀念故人之地,不便久留。我们还是去霞映洞天吧,那里没人打扰。”
“这,要走着去吗?”
“不然呢?”
“吾可以御剑带你过去。”
“嗯,若是我走不动了,御剑倒是非常方便。”逍遥游想了想答道,“先走走,我带你欣赏这道域风光可好?”
“自当从命。”
此刻道域正在忙着准备天元论魁,所走山路又很僻静,逍遥游也不担心被人看到。
他正盘算着,迎面便撞到一个白衣少年。
“前……前辈?”
“……”
被晚辈看到自己在这偏僻之处和人手拉手未免有点尴尬,但也好在是他。
逍遥游拿出一贯气定神闲的态度,柔声问:“你也是来拜祭的?”
“嗯,天元论魁在即,我想告知祖父……没想到会在此遇到前辈。”
少年向两人行礼,逍遥游也没引荐的意思,只嘱咐到:“我与友人还有事,今日就当没有见过我们吧。”
尽管充满好奇,少年仍是乖巧点头,目送两人手挽手的离开。
他挠挠头,暗想:“前辈竟然会带这样一个神人来道域,看起来还挺亲热。难道是给我请的老师?这可不能让宗主知道……一会问问辅士去!”
出了桃源仙地,两边景色也从热热闹闹的粉色逐渐变成清爽的浓稠绿荫,姹紫嫣红各种颜色点缀其间,林间还有溪水流过,尽管初夏晴朗,暑气却并不灼人。
两人一路走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始终牵着手。
傲笑红尘手掌宽大,因为常年用剑,掌心的老茧已经融入皮肤。逍遥游的手指头在他掌心里不老实的捏了捏,充满韧性的厚实手感,也像大老虎的肉爪垫。
逍遥游对这个比喻非常满意,暗戳戳的笑起来。
傲笑红尘浑然未觉,感到逍遥游握得紧,以为是累了,便体贴的改为挽着,两人之间也没了距离。
“有多久没这样惬意的赏景了?”
逍遥游问。
“大概一个月吧。”
“不要告诉我上次是来道域的时候。”
“那,是上次见到你的时候。”
傲笑红尘讲出这话的时候神态如常,话也没什么毛病,逍遥游的心又跳快了两拍。
莫非我和擅打哑谜的人打交道太多,正常讲话也非要听个弦外之音不成?
“我以为你是来听琴的,原来是赏景的。”
他揶揄。
“吾是来赴约的。只要是见到你,亦是听到琴,观到景,胜却无数光阴了。”
傲笑红尘说着,见逍遥游抬起牵着他的那只手来擦额头上的汗,潮红从银发遮掩的耳根一直延伸到紧扣的领口,忙关切到,“累了么?不会中了暑气吧?”
“你……我……”
若是平常还能弹弹琴来遮掩尴尬,现在逍遥游被这份无端的热切炙烤得无处可藏。
对方竟然还能一脸纯真的看着他?
“我……确实……有点累了,之前就说,和你讲话就会头脑发热,你难道不热吗?”
“那休息一下吧,吾取些水来为你降暑。”
傲笑红尘扶着他找了块背阴的大石头坐下,便去溪边取水。
逍遥游把琴放在膝盖上用双手揽着闭目养神,尽管良好的习惯令他坐姿笔挺,实际却从内到外都要虚脱了。
或许是没有功体的身体不禁折腾,或许是天热中了暑。
亦或者撩人的话听得太多,血气上涌,把脑子烧开了。
更可气的是,说这话的人或许根本不觉得是在撩骚。
“他讲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觉得眩晕的厉害。
“哪怕是有所图谋也好啊?就算让我去跟墨家人斗智斗勇,都好过跟这种莫名其妙的人聊天!”
傲笑红尘去得快,回来的也很快。
一眼就看到逍遥游双目紧闭,如老僧入定,素色的袍子与这青石竹影几乎融为了一体,只有脸颊烧的通红,肉眼可见的头上冒了蒸汽。
他吓了一跳,几步赶了过来:“你要紧吗?”
逍遥游虚弱的摇摇头:“只恨我多长了个脑子。”
“怎么开始说胡话了,来,张口。”
“你想做什么事,尽管来,不要讲话让我费神。”
他引颈就戮,有什么冷冰冰的东西入了口,微微咀嚼,口感脆生生的,散发出沁人的香甜。
“什么东西?”
他睁开一只眼睛,迷迷糊糊的窥视。
见傲笑红尘用几片苇叶托着一小撮碎冰,上面放着几朵细小的洁白花瓣。
“水边有兰花盛开,正好给你消暑用。”
“啊?竟然如此焚琴煮鹤……唔。”
口中又被塞了几朵带着冰碴的兰花,逍遥游分不出舌头讲话了,只觉头脑被一股清甜冲的神清气爽,呼吸都带了冷气。
“唉,你这样有君子之风的人竟然会想到吃花中君子,不成了我吃兰花,你嚼牡丹。”
他继续吐槽,却架不住被一个劲往嘴里塞东西:“够了够了。”
“好些了?”
傲笑红尘弯腰下,额头抵着额头的试温度,这个动作让逍遥游刚降下的体温又要急速升高了。
“别靠上来,好热!”
逍遥游嫌弃的鼓起脸颊,对着他接连吹了几口冷气。傲笑红尘避开,把手里的苇叶包着冰团起来,在他的脸上一糊。
“喂!不要折磨我这个没有功体的病人啊?”
逍遥游被冻得头皮发麻,忙把苇叶包抢下来,拆开取出一块碎冰含到嘴里。
冰块染了兰花香气,同样清凛沁人。
“哪来的冰块?”
一滴水顺着叶子滚落下来,傲笑红尘顺手接住,只见寒光一闪,又结成了冰晶。
“真是有趣的术法……”
逍遥游惊诧于这位先天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惊喜,“可以冻人吗?”
“没必要。”
傲笑红尘随手把冰晶贴在了逍遥游额头的灵玉上。
看起来像是又涨了一层修为,逍遥游冷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他气哼哼的用袖子抹掉额头上融化的冰水,抱怨到:“我这脑子迟早要因为你报废掉。”
傲笑红尘便笑出了声,眉头舒展,看起来似是又年轻了几岁。
这种感觉真是微妙,明明他大上自己太多年岁,却又意外的真诚坦荡,少年心性。
一时间逍遥游也不确定应该如何相处,他在戏台上演的太久,剧本之外如何做自己,反而有些无措。
又是那种说不清楚的奇异情感在他胸口撕扯起来。
他索性把冰都倒进嘴里含了,强迫自己清醒一些,随后将琴放正,缓缓抚起。
暑气还未完全消散,他看东西还是虚幻的,便闭上眼睛,只凭手感来弹奏。
黑暗让指尖的碰触更为敏感,总有一根弦不似其他几根平整,犹如他此刻心情千头万绪无法拧成一股。
那是他擅自将两人结发而成的弦。
这是否对应着自己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
待续
结发与君知【傲笑红尘X休琴忘谱逍遥游】1
拉郎,设定为战血前的道域,以及天虎令时期傲笑红尘,形象为血印版白衣造型。
人物OOC,逍遥游恋爱脑,自行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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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逍遥游低头抚琴,不时瞄一眼身边的人。
上月初,也是在这霞映洞天,他独自参道了一夜。晨光熹微,他抱着琴准备回自己的明昭晞,却看到日出云海染得这道域一片金红,不由一时感怀,席地而坐抚了一曲临江仙。
正弹得忘情,忽然整片竹林摇曳,远处一阵劲风席卷着叶片砂砾乱舞嘈杂,像有什么大型动物正掠过山林向他所在之处扑来。
只听远远有人念诵诗号——
“半涉浊流半席清,倚筝闲吟广陵文。寒剑默听君子意,傲视人间...
拉郎,设定为战血前的道域,以及天虎令时期傲笑红尘,形象为血印版白衣造型。
人物OOC,逍遥游恋爱脑,自行避雷
冷圈对食 @桀桀-鎏水金鉴 点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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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低头抚琴,不时瞄一眼身边的人。
上月初,也是在这霞映洞天,他独自参道了一夜。晨光熹微,他抱着琴准备回自己的明昭晞,却看到日出云海染得这道域一片金红,不由一时感怀,席地而坐抚了一曲临江仙。
正弹得忘情,忽然整片竹林摇曳,远处一阵劲风席卷着叶片砂砾乱舞嘈杂,像有什么大型动物正掠过山林向他所在之处扑来。
只听远远有人念诵诗号——
“半涉浊流半席清,倚筝闲吟广陵文。寒剑默听君子意,傲视人间笑红尘。”
念罢,声音已在近前。
逍遥游不动声色,继续弹奏。
然而劲风过后,那个从天际传来的声音仿佛与这风一同离开了,山林又归于平静。
一曲终了,逍遥游将双手放在琴弦上,缓缓舒了一口气。
单是刚才的声音和所带气场,就能感知其修为深不可测。
在这种时候来到道域,也不知是敌是友。
他有些心乱,抱起琴,只想赶快回到明昭晞去。
“先生好琴艺。”
声音竟然来自头顶,逍遥游一惊,忙抬头看。
此时红霞退去,太阳已经越出云海。
一个人影立于半空,一道明晃晃的光从他身上折射而来,直刺着逍遥游的眼。
他用手挡着光,眯起眼睛,透过指缝朦胧看到,阳光将这人的身形勾勒得颀长,风扬起半透的衣袖大氅,长发随风飘舞,仿佛整个人都是通透的金白色。
仿佛一位仙人啊……
念头一转,人已从半空中一跃下来,站到了面前。
逍遥游的身量也是挺拔高挑,非常出众,而来人还比他高出多半头。
看脸上,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只是眉头间皱纹如刀刻,显得难以亲近。高挑身材着一袭白衣,外罩白纱质地的大氅,头上一顶如意冠简单拢了发髻,背后雪白长发随意披散,更显丰神潇洒,器宇轩昂。
而那道刺眼的光飞转而来,瞬间收进那人背后的剑鞘中,竟是一柄长剑。
简直是龙姿凤章,天人之态……
逍遥游内心赞叹。
还会御剑飞行……难道是位剑仙?
“傲笑红尘有礼了。”
这位剑仙拱手行礼。
见对方眼神清澈,彬彬有礼,逍遥游之前的戒备稍稍放下了一点,还礼道:“在下休琴忘谱逍遥游。阁下来道域有何贵干?”
傲笑红尘似乎很是迷惑:“道域是什么所在?”
“难不成是从九界之外来的……?”
逍遥游打趣:“剑仙你是自仙界下凡的吗?”
“吾自苦境而来。”
两边对彼此所在都不熟悉,逍遥游满腹疑虑,担心是道域哪里出了问题,会有人从异界随便穿越进来可不行。
而这位剑仙倒是不怎么在意迷路的事,反而显得对他饶有兴趣。
光看面相,逍遥游似乎还显得年长些,额间一点灵玉晶莹剔透。然而鹤发童颜,长眉入鬓,眉间虽有皱痕,却似蹙非蹙喜怒难辨。眸似深潭,嘴唇朱润,唇角自带笑意。面颊清瘦,敛默自矜,一头银发,一身素袍上点缀着墨竹花纹,更显得出尘脱俗。
被对方这样上上下下来回打量,逍遥游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不禁把琴抱得更紧了。
见对方不安,傲笑红尘忙说:“先生琴声醇厚,本以为是内力深厚的同修,吾才一路寻声而来。”
“见面不如寻声,结果只看到一个失去功体的废人。”
逍遥游答。
强调没有功体,才显得自己人畜无害,令人放下戒备。
而他本身的功力修为,是不会有人感知到的。
“失去功体……?”
傲笑红尘看着他的眼神,微妙的有了变化。
逍遥游看在眼中,却不理解那是怎样的情感,是同情,或是悲悯?
那这位剑仙的同理心也太泛滥了吧。
“让剑仙失望了。”
“吾不过是世间一凡人而已,直接唤名号便好。”
“好啊,那也请不要再称我什么先生了。”
逍遥游把怀里的琴展示给傲笑红尘看:“琴曰不世并,人唤逍遥游。”
傲笑红尘点头,竟然展颜笑了,之前凝重的神情如春风化雨,更添了几分魅力。
“那,傲笑红尘可否有幸再听一曲?”
这个世外高人虽然看起来一本正经,却是个琴痴?
逍遥游隐居多年,少与外人在兴趣爱好方面的交流。此刻倒是非常乐于以琴会友,尤其这样一个潇洒英俊的先天剑客,简直是从天而降的邂逅。
那天两人就在林中弹琴论道,非常投缘。
天近黄昏,傲笑红尘起身告辞,约定一月之后再来此处会面。
对方御剑隐入林中,又是飞沙走石一阵飒飒声响,良久竹林归于平静,逍遥游这才放了心。
看来是顺利回去了。
他觉得这件事应该告知宗主和神君,至少提醒他们加强保护道域的阵法,以防意外情况发生。
但是……约好了再见面。
若没有其他怪人出现,就先这样放着吧。
果然,一月之约如期而至,只是今天的傲笑红尘显得异常疲惫,话也讲得少了。
逍遥游让他休息一下,并体贴的为他抚琴安神,他很是感激,从善如流。
此刻,傲笑红尘微阖双目,一手撑着脸颊,另一手随着他的琴声以指点桌,和着节拍。
良久,逍遥游将琴速放缓,那随着点拍的指尖也慢了动作,林风拂过竹林,一片飒飒之声,渐弱的琴音融于这短暂的喧嚣,而那和拍的指尖却先静止了。
逍遥游扫出尾音,颤动的琴弦仿佛蝴蝶振翅,几不可闻。
他把手掌摊开助琴弦静止,抬头看了看摇动的竹林,随后又看向了身边的听琴人。
难得可以这么近距离的仔细观察这位先天剑客,尽管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个偏侧的背脸。
鼻梁高挺,衬得一双睫毛浓密卷翘,长眉入鬓,随之就是被发冠拢住的雪白长发。
仔细看来,白发中掺杂着一缕缕金棕发丝,令这位不知年岁的剑仙多了一些凡尘的颜色。阳光透过摇曳的竹影,在这雪白背影上洒下纵横交错的光,晕着朦胧金泽,亦真亦幻,似一头在竹林间小憩的白色猛虎。
他不禁伸出手,想摸摸白虎厚实的皮毛,指尖碰触质感柔韧,温润凉滑,如琴丝。轻抹慢挑,亦如抚琴。
再看过去,指尖所缠,正是先天剑客那一头如雪白发。
逍遥游的思绪也纠缠了起来。
这个人真是奇怪,不过见了两面,便能这样放下戒备?
或许,他不需要戒备吧,尤其在我这个感受不到功体的人面前。
“怎么停了?”
忽然的问话吓了逍遥游一抖。
“你醒了?”
“只是有些疲累,并未睡着,不然未免也太失礼了。”
傲笑红尘边答边坐直了身体,逍遥游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指头与那长发缠在一起,一时无法脱出。
“在我看来,已经是失礼了。”
他佯作嗔怪,一边试图把手指抽出来,要是被发现了,误会自己这么大个年岁还搞这么幼稚的恶作剧,有点破坏这份以琴会友的雅致。
然而越怕被发现,越脱不开,一缕松脱,又缠上数根银丝。
“真是抱歉,听你抚琴就会放松下来。”
傲笑红尘说着转过头,就看到逍遥游额头鼻尖都是汗,一手探在自己的发间捣弄着什么。
“在作什么?”
“头发和落叶缠在一起咯,未免有失先天之姿。”
逍遥游毫不尴尬,索性正大光明的解救出自己的手指头,还以手作梳来理顺乱发,显得非常自然。
对方只是看了一眼,便又转回头去,没讲话,
逍遥游面上无常,心里却发虚的很,会不会自己有些越界了?
“你又睡着咯?”
“没。”对方很快应答,“吾只觉得很是失礼,还要劳烦你做这些小事。”
“总这么客气,倒让我觉得被拒之千里了。”
逍遥游示意整理好了,傲笑红尘复转身来,正欲说什么,他又故意伸出手,去理对方帽冠上垂下的流苏。
给自己打造一个外表殊雅高深,内在温和,易亲近的假象。
傲笑红尘的目光追着他的手,神色柔和,并没显出排斥的样子。
良久,逍遥游感到那目光停在自己脸上,再没移开。
傲笑红尘不苟言笑,自带一股压人的气场,目光更是凌冽,逍遥游有点承受不来。
“真是清风恼人,打扰了这好兴致。”
他有意避开对视,给自己找话说。
“现在吾被打理得整整齐齐,可否有资格再听先生抚琴了?”
“……”
坏了,这绝对是生气了吧。
逍遥游抚上琴弦,将之前的曲子续弹下去。
这回傲笑红尘正襟危坐,依然一语不发,这种压迫感让逍遥游愈发不自在。
曲至中途,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被不知大自己多少岁的前辈无缘无故称呼先生,实难承受。若我回一句先生,倒显得虚伪,该如何是好。”
“以琴会友,不必在乎这些繁文缛节。”傲笑红尘答。
“那我可以称呼一句好友?”
“有朋自远方来,对好友来说,傲笑红尘不正是如此?”
逍遥游长长的松了口气,手下动作也轻快起来。
“我还以为擅自碰触天人躯体,惹你生气了。”
没想到,傲笑红尘也呼出一口气:“方才以为你是在嫌吾仪容不整,态度不端。”
“所以就出言讽刺?可吓得我不轻啊。”
“只是在玩笑罢了。”傲笑红尘不由扶额,“哎,果然吾不适合开玩笑吗?”
逍遥游不禁莞尔。
两人都装得一本正经,兜兜绕绕,终不过是相互试探对方心意。
若是别人,不知要带上多少私心谋算,而这位先天剑客竟是担心他会挑理,一扫之前潇洒从容之态,入乡随俗的拘谨起来。
未免可爱。
他越想越觉得有趣,笑得愈发开怀,甚至弦都按不准,一路在忘忧与酒狂中横冲直撞,最后回归一曲念奴娇。
“披簑百载学髦髫,古今事,水底明昭;揉丝一曲念奴娇,往来者,世外逍遥。”
傲笑红尘非常捧场:“好友技艺精湛,非同凡响。”
“这样恭维倒令我不安了。”
“你琴音当中满含心事,总是太过沉重。但刚才这一段行云流水,肆意狂浪,倒是回归本心了。”
傲笑红尘说,“能听中内心幽微处,方可谓知音。”
“这般耳力,不知道应该有幸相逢知己,还是要提防着……心事都被你探听了去。”
“谁都会有些不想让人看透的事情,你不想讲,吾也不会多问。专心于琴便好。”
话说的体贴,却戳中了逍遥游的心事。
“那你呢?”
逍遥游问,“你今日兴致不佳,虽然我无力为剑仙解忧,做个倾听秘密的树洞倒很适合。”
“……”
傲笑红尘欲言又止,逍遥游便说:“不想讲便罢了,专心于琴便好。”
说完,他便兀自低头弄弦,欲擒故纵得心应手。
良久,傲笑红尘才缓缓开口:“修道之人,总以为相处岁月还很长……这些日,至交好友离世,并肩同志牺牲,情谊再深终是不抵生死无常。”
他叹了口气:“一时又联想了太多故人,难免感伤。”
“人生如戏,精彩的演出若是触动人心,那也便是成功了。”
逍遥游答,显得漫不经心。
“江湖纷乱,生灵涂炭,并不是作戏。无论为自己而活,为拯救苍生而活,还有很多时候,连选择机会都没有,又何来演戏之说呢?这个比喻吾实在无法认同。”
“戏台上的终究是流水戏班,没有永恒的主角。你是作观众,还是演员?你对他们亦是如此。”
逍遥游听出他的不快,却依然说了下去:“我也亦然。”
两人不再讲话,只有风抚竹林伴随空山鸟鸣,引着琴音愈渐悠远。
一曲终了,傲笑红尘起身告辞。
“逍遥游之高见果然是世外逍遥。”
这话中带刺,逍遥游听出来了,他微微颌首表示领受这份“恭维”。
果然还是道不同不与之谋吧。
他听得出我心中幽秘,我却不该语出私心。
知音之情应止于知音,其他太多余了。
“下次再见面吾会以乐相还。”
长剑出鞘如流星划过,随之傲笑红尘已御剑立于半空。
逍遥游一怔,忙问:“还是下月此时此地?”
却只见寒芒一闪,人已御剑而去。
浓厚的云海被剑气划出一道碧蓝色的沟壑,如同天河。
逍遥游抬头凝望着那道云壑,心思翻江倒海,轻握拳,指尖上还留着发丝微凉的触感。
或许,那只是琴弦的触感,但不自觉就会联想到他金白色的头发,映着午后暖阳,随林风舞动的白色大氅。
良久逍遥游回过神来,天壑已经淡去,云海中间只留下一道浅浅痕迹,染着瑰丽的暮色,像是一道留在道域穹顶的旧伤痕。
“揉丝一曲念奴娇,往来人,怎得逍遥……”
他轻声吟着诗号,原以为傲笑红尘这样的剑仙才是真正世外逍遥之人,看来终被世间俗情困扰,傲笑红尘如何傲视人间笑红尘?
我亦如此。
——
待续
(不知道会不会有)
“你的琴音变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黓龙君站在那里,神情淡漠,一如既往。他从未见过逍遥游调弦,却听得出宫商角徵羽的微妙变化。
“哈,你竟也懂得音律。”
逍遥游抚掌起身,同黓龙君一同观起那如镜止水。
“人们总是说琴走音了。”
风起云澜,桃源的水倾涌上岸,转瞬即逝。
“或许,这并非走音,而是这些自然的物质正在拼命挣扎要回到过去的形态。”
逍遥游的视线落在黓龙君身上,那双眼底不曾同桃源的水一般泛起波澜,他仅仅是看着。看芦苇荡随风摇晃,看桃源里的水又恢复平静,像是一面镜子。
半晌,他们视线相对,黓龙君也看向了他。
“所以说,过往的琴音是按照琴者的认知所调,而非自然。”
琴者稍有迟疑......
“你的琴音变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黓龙君站在那里,神情淡漠,一如既往。他从未见过逍遥游调弦,却听得出宫商角徵羽的微妙变化。
“哈,你竟也懂得音律。”
逍遥游抚掌起身,同黓龙君一同观起那如镜止水。
“人们总是说琴走音了。”
风起云澜,桃源的水倾涌上岸,转瞬即逝。
“或许,这并非走音,而是这些自然的物质正在拼命挣扎要回到过去的形态。”
逍遥游的视线落在黓龙君身上,那双眼底不曾同桃源的水一般泛起波澜,他仅仅是看着。看芦苇荡随风摇晃,看桃源里的水又恢复平静,像是一面镜子。
半晌,他们视线相对,黓龙君也看向了他。
“所以说,过往的琴音是按照琴者的认知所调,而非自然。”
琴者稍有迟疑,在那一面水做的镜子里望见了另一个棋者与自己,不由得轻笑,
“是啊,棋者不也是在与自我博弈吗。”
有道友琴友想共同分摊《休琴忘谱》琴谱的扒谱制谱费用的吗?
群主已经交付完扒谱制谱全款,正在等待制谱。如有同求谱的且愿意共同分摊费用的琴友道友,可以私信我问群号。
分摊费用以总价平均后取整的结果为准。出谱后,琴谱会私发给所有平摊者,但不会在任何平台公开。后期,会持续以每两天内新增平摊人数为准,返还相应费用给所有分摊者。此项可一直持续到消化全额。
详请在群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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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琴】浮萍
酒琴清明节短打,新剧里说萍叔离开道域了,大概就是他离开道域的第一个清明吧。
虽然但是,我还是有些理解他为什么不留在道域,而是离开,离开有逍遥游庇护的地方。萍叔之所以会留下,是因为琴,如果琴不在了,那叱酒当歌就随之死去了,留下的只是浪飘萍,正如名字一样,他不会安稳留在某一处了。
清明多雨水,雨打浮萍。
不过只是飘零在世间的一浮萍罢了。
————————————————————
许是喝醉了,浪飘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是一片黑暗。他伸手,却能看到手里拿的酒壶,脚下踩的似乎是水面,他尝试向前走去,没有下落,像是踏在水上,踩出圈圈涟漪。
不知走了多久,逍遥游的身影出现在前方不远处的花树下...
酒琴清明节短打,新剧里说萍叔离开道域了,大概就是他离开道域的第一个清明吧。
虽然但是,我还是有些理解他为什么不留在道域,而是离开,离开有逍遥游庇护的地方。萍叔之所以会留下,是因为琴,如果琴不在了,那叱酒当歌就随之死去了,留下的只是浪飘萍,正如名字一样,他不会安稳留在某一处了。
清明多雨水,雨打浮萍。
不过只是飘零在世间的一浮萍罢了。
————————————————————
许是喝醉了,浪飘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是一片黑暗。他伸手,却能看到手里拿的酒壶,脚下踩的似乎是水面,他尝试向前走去,没有下落,像是踏在水上,踩出圈圈涟漪。
不知走了多久,逍遥游的身影出现在前方不远处的花树下,侧身垂眸,怀中抱着不世并,好似在等人。
飘落的花瓣落在他肩头,逍遥游抬起头来,伸手择了花瓣放至鼻底轻嗅,彼时他的眉头还未皱起,发丝还未添白,面庞依旧年轻俊朗。
浪飘萍向前紧走两步,又缓了步子,像是怕惊扰了眼前此番美景。
逍遥游发现了他的到来,花瓣落入掌心,抬眸看向愣在原地的浪飘萍,只淡淡说一声,“你来了,我们走吧。”
“…好。”浪飘萍走上前去,伸手想要触碰逍遥游的衣袖,柔软轻飘布料自他指尖划过,就连空气中飘散的清香都是逍遥游身上独有的味道。浪飘萍抓住逍遥游的手,紧紧攥在掌心。
“怎样了?”逍遥游歪头看他,少年的脸庞如此虚幻,尤其是与浪飘萍已斑白的头发做比。
“没,没事。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浪飘萍出声询问。
“去看一位故人。”逍遥游重新看向前方,浪飘萍却盯着旁边的人,一刻也不愿意挪开视线。
不知走了多久——浪飘萍并不希望这段路走完,如果可以,他宁愿永远这样看着眼前的人。逍遥游停下了脚步,指了指眼前的墓碑。
浪飘萍向那石碑看去,上面赫然刻了一个名字。
休琴忘谱逍遥游。
浪飘萍猛然抬头看向旁边的人,逍遥游却突然化作花瓣消散而去,浪飘萍的掌心只余一枚花瓣。
“逍遥游!”浪飘萍大声喊着,却听背后传来声响,他转过身去,逍遥游站在不远处,同刚刚一样的姿态,侧身垂眸,怀中抱着不世并,身前还放着三两支鱼竿。他的眉头微皱,身量也清瘦许多。
他抬头看向浪飘萍。
“你身上的酒味太浓了。”逍遥游开口,“很难闻。”
浪飘萍赶上前伸手要捉他手腕,却被逍遥游收手躲过,浪飘萍不死心,再向前迈步,眼前的逍遥游又消失不见了。
“浪飘萍。”身后再次传来逍遥游的声音,浪飘萍猛然转身,逍遥游侧身垂眸,不世并支撑在地上,逍遥游的身影摇摇欲坠,散开的长发飘散在空中,被斩下当做琴弦的白发垂落地上,被血迹浸染。
浪飘萍这才发现,逍遥游的长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是全白了。
鲜血把衣服浸湿,逍遥游的脸上满是血污,他看着浪飘萍,看不清情绪。
浪飘萍走上前,想要拥住他的身躯,可逍遥游的身体,却一点一点化成光消散,将整个世界染成了一片血红,血不停滴落在浪飘萍脸上,与泪水混为一体。
一如他死去时候的模样。
脚下一空,浪飘萍猝不及防向下坠落。
“逍遥游!”浪飘萍猛然惊醒,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些许雨滴被风吹进屋内落在了浪飘萍的脸上。他拿过一旁的酒壶灌了几口酒才在刺激下清醒过来,忽地又想起逍遥游嫌弃他浑身酒味的样子。
算起来,今日是清明了啊。
浪飘萍往外看去,天空已泛起鱼肚白,无心再睡,他起身出门,雨滴沾湿他长发,洗去困顿昏沉。
这是离开道域以来,第一次梦到逍遥游。浪飘萍不知心中滋味是悲是喜,确确实实是泛着苦涩的滋味,一如逍遥游在他心中同样。
叱酒当歌已随休琴忘谱而去,从此世间便只剩浪飘萍。
身如浮萍,随浪飘零,无所凭依,也不会再有停留的一天了。
逍遥游,没了你,我如何逍遥?
一点花瓣落在地上,被雨水打湿,埋入泥土中了。
无常元帅:元年
提要:
逍遥游作为无常元帅第一年的故事。
(有点参照某英雄人物)
文笔不好,请见谅,图个乐。
部分私设,中二,不要在乎常理性,常规OOC。
带些cp向...
正文:
凡是过了18岁的孩子,都必须从修真院出去,自谋生路…
逍遥游也是如此。至少他是幸运的,虽然没能参加到天元抡魁,但术法和琴艺是数一数二的。宗主便格外留在学宗里。而有些资质差些的孩子,只能打道回府,父母的一生心血可能就白废了。
逍遥游感叹,一生为了天元抡魁,天赋尚且不说,努力这么久,到头来,连宗门都进不了。打道回府,也只能做平常人,打打苦工,一辈子也很难翻身。甚至有些弟...
提要:
逍遥游作为无常元帅第一年的故事。
(有点参照某英雄人物)
文笔不好,请见谅,图个乐。
部分私设,中二,不要在乎常理性,常规OOC。
带些cp向...
正文:
凡是过了18岁的孩子,都必须从修真院出去,自谋生路…
逍遥游也是如此。至少他是幸运的,虽然没能参加到天元抡魁,但术法和琴艺是数一数二的。宗主便格外留在学宗里。而有些资质差些的孩子,只能打道回府,父母的一生心血可能就白废了。
逍遥游感叹,一生为了天元抡魁,天赋尚且不说,努力这么久,到头来,连宗门都进不了。打道回府,也只能做平常人,打打苦工,一辈子也很难翻身。甚至有些弟子去抢劫,做尽恶事,欺压更无辜的百姓。
从修真院出来的这几个月里,看了太多这类事件,逍遥游疑惑这种制度已是许久,身为四宗的上层难道就没人质疑过?
“江湖向来只有情仇恩怨以及利益。”学宗宗主碧松影向逍遥游解释道...
“宗主,欺压百姓,本就不对。他们应该受到惩罚。”
“因为他们不在宗门内,亦不受宗门的束缚。”
“神君是可以制裁他们。”
“那倘若是神君作为后盾,放肆他们这样做呢?”碧松影意味深长地反问道。
“…宗主的意思是…”逍遥游有些震惊...
“以现在的能力也只能够保护好自己宗内地界的弟子们。”碧松影拍了拍逍遥游的肩走开了。
道域,清澈的桃源河,枝繁叶茂的桃树,干净的屋顶。
傍晚,逍遥游站在遥山远水上,把道域的景象尽收眼底。伴着微风,思考甚久。
我还没准备好,我有意愿,可我有那个能力吗?好似还缺些什么?先试试吧。
夜幕笼罩,逍遥游身着劲装,带着黑色面巾,仿佛也隐身于夜幕中。
逍遥游首次尝试,就踏入剑宗地界。没错,他想看看,掌握了36年神君的剑宗,在剑宗地界底层的百姓过的是什么日子。果不其然,转角,就看见两名剑宗弟子在抢劫一个老翁。
“咳咳,恶徒放下钱袋!”逍遥游声音故意压低了很多。
“哟,哪里来的正义之徒。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就是,还一身黑色衣装打扮,怕不是要准备偷袭剑宗。”
逍遥游被呛声得厉害。
“你们抢劫在先,还不知错!”
“我们这是收保护费,你嚷嚷什么。”说着,剑宗弟子拔出剑,向逍遥游砍来。
逍遥游出行自然是不可能带上象征他身份的不世并,只能用掌法和术法。
时年的逍遥游还未老练,一掌挡一剑,已无腾手之地。随即剑宗弟子见状,两人一人一脚踢在了逍遥游的胸口上。逍遥游被踢出了几米远,胸口一阵疼痛,不免喉头一甜,嘴角留下了一丝丝血,还好面巾遮住了这幅狼狈相。
“哼,就这点功夫,还想出来行侠仗义。”其中一个剑宗弟子嘲讽道。
逍遥游并没有回嘴,闭上眼睛,缓了缓气息。两名剑宗弟子见逍遥游不吭声,更为大胆进攻。一时间逍遥游身法飘摇,躲闪挪腾快似疾风,剑砍下之际,逍遥游一拳轰在一人肚子上,那人被轰出去了几米远。另一手捏住了另一人拿剑的手腕。随即一掌,打在了握剑的肩膀上。
“这...掌法是...你是..”剑宗两人捂着被打的地方,盯着逍遥游...
糟糕,太明显了,若是被认出来,会牵连到学宗的。逍遥游心里一沉,算了,先逃脱再说。
逍遥游立刻施展轻功,快速躲进了树林里,刚被人踢了两脚,胸口还有疼痛感,似乎要修养几天才能恢复了。不该这么贸然就出现在他们面前,正面应对对自己没好处。“新手…不成熟的新手。”
今晚注定是不安定的夜晚,在星宗和剑宗的边界,一袭白衣宛如仙子而立的正是星宗大弟子颢天玄宿。有人袭击星宗观星台,顺着脚步追寻到这个位置,但到这里都消失了。周围一片安静,连水鸡的声音都没有,太奇怪了,颢天玄宿想着赶紧离开。正当颢天玄宿转身时,后背一股强大的剑气直指他而来,这股凶狠劲似乎是要取他性命。
颢天玄宿上手极道星流掌化消剑气,发出剑气的那人冲了出来,直攻颢天玄宿腹部。颢天玄宿腾空而起,向后退了十几步。
“你是谁?为何夜袭星宗。”
“我是谁,你无需知晓,今日你的命必丧此处。”
“呵,笑话。”颢天玄宿笑对方不知是谁先命丧。
蒙面之人施展极快的剑术,虚影实影交错,但颢天玄宿明白攻速快、爆发力强的招式,都有一定的时限,这种方式必须速战速决,最忌被对手纠缠,不然体力耗尽,结果也适得其反。
蒙面之人横冲数步,身、步、手、剑俱疾如迅雷,直指颢天玄宿,不容小觑。颢天玄宿双手执掌相迎,还好内劲够足,抵挡住了剑锋,不然一剑很可能刺中要害。
“哼,星宗大弟子果然不凡。都出来吧。”
是埋伏,不止一人。颢天玄宿心想对抗一人已是吃力,若数人功之,必会心乏无力。没等颢天玄宿多想,对方几人合功过来,颢天玄宿一掌化消一个剑气,很是吃力。
为首蒙面之人,找到颢天玄宿出掌间隙,随即一招“神凰布羽应风旋”指向颢天玄宿。颢天玄宿闭上眼睛,吐纳一口气,再次睁开眼时,一招“浩星归流 屡变星霜”打了出去,正中蒙面之人的胸膛,单膝跪地,捂住胸口,似是吐了血。然而颢天玄宿也没完全躲掉剑阵,手臂被剑锋所伤,更为一处较重的地方,竟然中在了腹部,瞬间白衣上开出了一朵鲜艳的红花。
“撤。”蒙面之人下了命令,捂着胸膛,快步撤退隐身于树林中。颢天玄宿也耗费了大量的体力,支持不住,单膝跪地,捂着胸口。一旁休息的逍遥游埋在草地里静静地看到了这一幕,看来剑宗意图不止想象的一星半点。
颢天玄宿忍着疼痛,站了起来,仍是摇摇晃晃。突然,树林中一支暗镖掷出,眼看就要击中颢天玄宿了,此时逍遥游从草丛里跳出,抬手撑起术法,抵御暗镖的前进。抬眼望去,林中的身影早已不见。
“你是谁?”颢天玄宿后退了好几步,警惕得问道。虽救了自己,但又蒙着面,意图不明。
“兄台,你受伤了。”逍遥游刻意压低声音。颢天玄宿曾与他都是修真院的弟子,比自己年岁大些,应当认识的。
“我并无伤害你的意图。”逍遥游见颢天玄宿不出声,又解释道,上前一看,颢天玄宿闭着眼睛,似乎晕了过去,晃了晃整个人都倒在了逍遥游身上。
逍遥游看到颢天玄宿腹部衣服染透了血,伤口估计不浅,便将他带离了此地。一路上想着回学宗怕是行不通,要不回明昭晞?想着,把颢天玄宿扛在肩上,两人一黑一白伴着天中月洒下的光芒,快步走向了明昭晞。
逍遥游把颢天玄宿放在床上,先把手臂上的伤口擦拭清理,绑上绷带就可以了。腹部伤口怕是得把衣服撕开,救人要紧,不顾这么多了。逍遥游撕开了衣服,看了伤口,剑锋果然锋利至极,震伤到了内脏。还有那支暗镖,为什么一拨人袭击颢天玄宿后,又有人单独袭击。
颢天玄宿被清理伤口时疼醒了,“啊...你...是谁。”
“你无需知道我是谁,不会害你就是了。先关心好自己的伤口吧。”说着,逍遥游继续清理伤口,敷上了伤药,为他扎好了绷带。
“那...这位兄台...谢谢。”
“还有两个时辰就天亮了,再休息一会吧。”逍遥游背对着颢天玄宿说道,生怕认出他。
“那我得赶紧回星宗才行。”
“好,出门,一直往上游走即可,一路小心。”逍遥游依然背对着颢天玄宿。
颢天玄宿踉跄起身,捂着逍遥游为他包扎好的腹部,一步一步地离开明昭晞。他还想着记住此地,也许有机会报答救命之恩,但回头望去,并没什么小屋,只有一片高大的竹林。还以为自己花了眼,揉了揉眼睛,再望去,依旧是竹林。仿佛刚才的所在凭空消失了一般。颢天玄宿一路还算安全,回到星宗,告知了星宗宗主自己遇刺的过程,唯独没将谁救了自己的事情说出。
一夜无眠,逍遥游换回青领素裳,在明昭晞的凉亭下轻弹着不世并,琴曲多的是忧愁,更多是表达自己的无能为力。如何使这些不珍惜道域、毁坏道域、亵渎道域之人害怕,得到惩罚。如何能?
“逍遥游,原来你在这啊。”来人,正是浪飘萍,总之碧松影把他也留在了学宗。
“恩,有什么事?”
“宗主说晚市上有戏班子来演出,想让大家一起去看看新鲜玩意。”浪飘萍如实说。
“好。”逍遥游想自己也受不轻的内伤,去人多的地方多转转也好。
夜间,逍遥游随着学宗一帮人来到了道域有名的晚市—鲲市,戏台早已搭好。戏台是架起来的,戏台下旁边空地摆了些乐器,应该是伴奏用的。此时,戏台下已是人满为患,无论是宗门弟子还是寻常百姓都是来看新鲜的。为了结合当地的风俗,自然唱的是霸王别姬了,主要是京胡、弦乐和萧合奏为主。
戏台上的戏子唱念做打样样精通,整台戏看着意外地流畅,霸王面带脸谱,举手投足间不乏王者风范,和虞姬一唱一和,好生让人羡慕。诀别之时,虞姬跳了一支绝美的剑舞,双手执剑,那是有名的鸳鸯剑,在美丽的红颜、森森的剑影,伴着四面楚歌的旋律,直到最后一式,虞姬顺势在颈间一抹,雪白的颈间沁出了鲜血,美得不真实,为霸王求生,而自断生路,让人感动不已。台下的人们都拍手叫好。逍遥游也为此戏目而感到惊叹,表演得如此真实。
整台戏中,逍遥游好似一双眼睛在背后观察他,以静致动是最好的办法。
“在想些什么?”回到学宗后,碧松影见逍遥游凉亭抚琴,琴声却有些错乱,便问道。
“没什么…”逍遥游双手停下不再抚琴,顿了一顿,
“宗主,剑宗为什么袭击星宗的颢天玄宿?”
“…袭击?四宗论实力来说,剑宗是最强的,其次是星宗、学宗、刀宗。颢天玄宿是百年来星宗资质最上乘的,再加上他几年前就很有名望了。又练就了星宗最强武学浩星归流。剑宗自然忌惮。”
“原来是这样啊。”
“怎么?”
“没。”
“难道和前日星宗观星台被偷袭有关?怎么你遇到了?切莫与他们扯上关系。”
逍遥游没出声,心想:还救了颢天玄宿一命呢。
“我说的,逍遥游你可听着。年轻气盛别太冲动。”碧松影见逍遥游没出声,嘱咐道。
休息了几天,身体也恢复了许多。这几天里,逍遥游在集市上听到消息,那晚有人夜袭星宗的事,已在道域传开了。但没抓到人,根本没有证据指向剑宗。颢天玄宿一人的话无以凭证。说是袭击星宗,不过是探探星宗的底罢了,毕竟做了36年的神君,坐久了高位,不免有了贪心。
自从上次偷袭星宗后,剑宗没有什么动作,看来颢天玄宿伤了蒙面之人不轻。逍遥游估摸着有那样的剑法,估计是玉千城不假。
夜间,逍遥游带上了准备好的面具,换上衣服。刚走出明昭晞没多久,在星宗和剑宗地界,便发现依旧是上次剑宗两人欺凌百姓,这两人还跟着好几个帮手。
逍遥游拿着一颗小石头打了过去,打中了其中一人膝盖,那人便跪在地上,嘴里骂着“哪个瘪三打劳资?给劳资出来!”
逍遥游又打了一个小石头在另一个膝盖上,好家伙!那人双腿跪地,嘴里脏话满口,却找不到打出来的方向和人。突然,另一个方向远处踏步而来的男子一袭白袍,身姿轻盈,雪发三千,流泻在肩头。面如冠玉,犹如仙子下凡,多看一眼都像是亵渎,清澈的紫眸中透着一股冷冽的气息。
颢天玄宿接到星宗弟子报告,说是有人在星宗地界闹事,便匆匆赶来。“剑宗弟子休要在星宗地界闹事。”
“哼,这老头欠了剑宗的钱不还。还签了契约的。想必这事星宗是管不到的吧。”剑宗另一人边扶起被打得跪下的人边说道。逍遥游匍匐在屋顶上观察,剑宗太嚣张了。
“老头欠多少,我来还便是。”
“不不不,颢天玄宿还是别管闲事的好。”边说那人拿出了契约来,居然是抵押做剑宗奴隶。
这的确惊到颢天玄宿了,道域还能有这种事。
逍遥游在屋顶看不到契约的内容,但从颢天玄宿的表情上感觉得到肯定不是好事,甚至有些超乎想象。
“…救救我…求你们救救我…”倒在地上的老人呼救着。
颢天玄宿不免有些心软,不管星宗剑宗,都是道域的子民。
“那怎么样才能赎回他的命?”
“他的命,用武决好了。不过颢天玄宿是星宗骄子,我们可打不过你。如若你让我们两只手,也是可以。”
讲实话,要是能打赢颢天玄宿,那在道域名声可就不小了。
“可以。”颢天玄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逍遥游想这人确实有能耐,不过才数日,剑伤应该没那么快恢复,真是乱来。周围人群往外散开了些,有好心人扶起老人,往边上挪了挪。
“出招。”
“哟,我们先出招。那就不客气了。”
清冷皎洁的月光下,三人周围气场有些压迫,颢天玄宿两手背后,另一边剑宗两人慢慢地把剑拔出,周围剑气肆意,充满了肃杀之气,其中一人猛攻颢天玄宿上庭,另一人紧随其后攻下庭。颢天玄宿轻松跳起,踢掉了上庭攻来的剑,跳得足够高,所以下庭攻来的剑也躲掉了。
接着,一人往下劈去,被颢天玄宿躲掉了,另一人能弥补空袭往上走,离颢天玄宿太近了,颢天玄宿一个后空翻,踢到了那人手腕,那人没拿住,剑便飞了出去。
但颢天玄宿落地时候不稳,“看来颢天玄宿有些气虚力浮呀。”一人挑衅说道。
颢天玄宿心想被看出来了嘛,那看来前几天偷袭之人,的确出自剑宗,而眼前两人达不到那样的水平。逍遥游看着颢天玄宿想说决斗的时候,怎么能出神呢。对面两人又是一记合攻,直取颢天玄宿的咽喉。剑还未到,颢天玄宿脚步轻盈一滑,闪到了两人身后,一脚大象无形的气劲扫得两人狗吃屎的模样。周围群众拍手叫好,早就应该收拾这帮仗势欺人的剑宗弟子。
两人摔倒在地,非常不满,准备起身再战。就在此时,颢天玄宿背后一股凉意袭来,又是暗镖,逍遥游自然是看到了,居然是旁边那位老者偷偷发的。所以那天也是…这人是谁?为什么这么做。
逍遥游下意识,运用术法,为颢天玄宿挡了一下,虽有些距离,但也足够了。暗镖遇到术法盾,停了下来,掉在了地上,发出声响。颢天玄宿转头看去,瞧见了屋顶上戴着面具的逍遥游。
逍遥游跳下了屋顶。剑宗两人见颢天玄宿转头,再一次合攻。颢天玄宿快如闪电,左腿扫掉了剑,右腿一踢,踢中了一人脸撞到了另一人,两人一起倒在地上。仍是不甘心,又起身攻击,颢天玄宿和逍遥游两人一人一扫堂腿,把两人踢翻在地。两人不住求饶。
周围人群欢呼声非常强烈,自此以后剑宗弟子不再敢于星宗边界欺凌。从那一晚,颢天玄宿的名声更是传遍了道域各个角落里。
逍遥游立马意识到不能久留,随即转身逃走,在小径里偷偷跟上那位所谓的老者。没想到,跟到了剑宗门口,本来佝偻的老者,竟直起了背,还把面具撕掉了。这…不是…剑宗的辅剑师琅函天嘛。似乎一切有了条理性,他们要除掉颢天玄宿,是因为颢天玄宿有着威胁他们地位的能力。
琅函天岂不知逍遥游跟着,随即往他方向又发了一支暗镖,逍遥游敏捷地躲了过去。“鬼鬼祟祟的,带着霸王的脸谱,几次三番地阻挡我,你到底是谁。”逍遥游自然不会回复的。“你不要不说话,我知道你在那里,出来吧。”
逍遥游带着面具走了出来,但没有说话。琅函天威胁道,“你若再阻止我们的事,让你变成道域的一捧土。”
“你和玉千城之心,路人皆知,你们才休要动其他三宗中任何一人。”逍遥游压着声说道。
“哼,笑话,就凭你一人。”
“比如墨家能浮于世间吗?”琅函天竟被逍遥游一问惊到了。
“你…究竟是谁…”说着,琅函天打出了极星十字掌。
“无常元帅将会是你们的噩梦。”逍遥游运气轻功向后退了十几步,还是被十字掌的气劲扫到了一些。随即,快步远离了剑宗。
第二天,颢天玄宿的事迹在鲲市上被传得沸沸扬扬,一些恶徒再也不敢在星宗内撒野。与此同时,当时还有一人帮助颢天玄宿脱困。总之,群众的描述略有夸张成分。逍遥游只是出了术法盾而已,但总感觉怪怪的。至少民心所向,是希望除去恶势力的,这样的结果逍遥游至少自己是满意的。
就这样,逍遥游夜晚化身无常元帅,白天仍是学宗的逍遥游。剑宗的弟子们有些不怕死的,依旧放肆得天不怕地不怕。不仅仅是剑宗弟子,凡是贪赃舞弊、包藏祸心之徒,逍遥游都让他们得到惩罚。小半年以来,他的行装也越来越齐全,霸王戏服、面带无常脸谱、头顶雉翎、手持乌骓鞭,一副让人闻风丧胆的模样。与此同时,也有人散布谣言,总之民众也有反对无常元帅,也有支持无常元帅作为的人。
“逍遥游,神君让大家集结一下,说有要事商量。你陪我一同前往吧。”碧松影见逍遥游正在凉亭下抚琴…
“好的,宗主。”
四宗人马来到了天师像下,先是祭拜了一番。
但剑宗来的竟是大弟子玉千城和辅剑师琅函天。刀宗只有刀宗宗主和几位年幼的弟子,学宗来的是碧松影和逍遥游,星宗则是星宗宗主和颢天玄宿。
“这次让大家来,是想讨论一下意见。首先,从前剑宗弟子的作为是有所放肆,望各位海涵。另外最近剑宗弟子门人多有被袭击,影响到剑宗日常工作。”玉千城首先开了个头。
“不知,指的是什么?”星宗宗主示意颢天玄宿,颢天玄宿上前一问。
“最近道域有个新名号响起,叫无常元帅。伤我剑宗门人众多。对了,据说上次剑宗门人挑衅星宗,那人还救了颢天玄宿。”玉千城意味深长地看着颢天玄宿。
“这…可能是看走眼了吧。”颢天玄宿的眼光却往逍遥游这瞟了过来,难道颢天玄宿知道自己是无常元帅?这不太可能吧。
“那我说一下我的想法,四宗自有四宗的制度,纵使我门人有错在先,他这样毫无法纪,伤剑宗门人,也应该让他认识到道域是四宗的地方,非是他一人章法的地方。”
大家一听似乎也有那么些道理,只许他一人恶惩四宗,不许四宗用四宗的规矩遏制他嘛。逍遥游听着,这个玉千城分明就是想除掉挡在剑宗前的障碍,琅函天肯定也有份。
“而且哪天他势力大起来,不怕会对四宗有威胁吗?你说是不是,颢天玄宿。”这话意思是?怀疑无常元帅是颢天玄宿这边的人?
“所以想问一下大家的意见。”玉千城化出天师云杖,这个举动的意思不就是我说了算嘛。
“刀宗很希望能帮上忙,但宗门实在没有多余的人力。”刀宗宗主委婉地拒绝了,一方面的确没那个人力,另一方面并不想有什么瓜葛。
“这样啊,没事。星宗和学宗呢?”玉千城似笑非笑地说。
“我们星宗虽也有不法之徒,但都内部解决了。无常元帅是四宗制度之外,不受我们管辖。剑宗非要处置他,怕是得不常失。”颢天玄宿劝解玉千城。
“颢天玄宿的意思是我们四宗还敌不过一个无常元帅?”
玉千城语气加重,手持天师云杖指向颢天玄宿,宣示主权。
“不是这个意思…”
星宗宗主拦住了颢天玄宿,“星宗待剑宗指示。”
“学宗呢?”
“学宗待剑宗指示。”碧松影顺势做了个揖。
“宗主…”逍遥游疑惑为何要附和剑宗。
回到学宗内,逍遥游心里有些气结,不知为何要这样。
“有气?”碧松影笑着对逍遥游说。
“不明白,为什么要随剑宗除掉什么无常元帅。”
“…如果不附和的话,也许被针对就是我们。你看,今天剑宗宗主都不在,可能早被玉千城等人控制了。”
“那应该三宗集结,讨伐他们才对。”
“年轻莫要气盛,沉住气,且看看他们要作什么妖。”
“不就是扫除挡在剑宗面前的障碍。”
“你既然知道根本问题,就更不该硬碰硬。”
“那我们该做些什么?”
“我们到时候见机行事,也别先冲锋陷阵。”
“好。”
“收到小道消息,铁家可能要被清算了。”碧松影闯进逍遥游的房间,气喘吁吁地说道。
“为什么?四宗之外的名家没得罪谁吧。”
“应该不是得罪,只是扫除道域势力。”
“剑宗太嚣张了,其他三宗都没反抗吗?”
“剑宗人多势众啊,他们有三宗翻两番的人力。”
“那罪令状是什么?”
“不协助剑宗捉拿无常元帅。”
“就这么简单的理由?”逍遥游对这个站不住脚的理由表示质疑。
“关键是,剑宗玉千城先挑衅对方,后来怎么突然就打起来。打伤了剑宗弟子,自然玉千城不满了。再加上早有灭其之心。”
“他这钻空子的伎俩无人能敌。”
“哎,咱们也好自为之吧,现下四宗表面和谐,背地里谁都不想得罪剑宗。”
这过了好几天,四宗一片平静,虽也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氛围,但大家都相安无事,何况神君也没动作指示。
逍遥游决定夜行去铁家宅一看究竟,没去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铁家宅大门敞开,朦胧水汽中还飘散着一逼隐隐约约的血腥味。
逍遥游觉得不对劲推开门,眼前的画面可能毕生难忘,铁家无论是人还是畜生,都是死尸。血流了一前庭,家具什么的都是打斗的痕迹。怎么会这样呢?这是什么样的残忍手段。逍遥游弯身摸了一下血迹,有些时日了,难道…昨天的事?可漂竹怎么没通知?
逍遥游先不能疑惑这些,先看看是不是剑宗的手笔。逍遥游翻了翻尸体,这伤口大小一致,且每处都是致命伤,这个走向是刀法,并非剑法。这么说刀宗和剑宗串通一气了?
逍遥游再往里走了一走,似有低低的哭泣声。难道还有活着的?逍遥游一间房一间房找着,声音越来越近。最后一间练功房里声音尤其明显,但没看到人在里面,只有哭泣声。逍遥游敲了敲墙面,原来有暗格。打开暗格后,发现有个7、8岁的小女孩,哭泣着。小女孩一看到逍遥游的脸谱吓得往里缩。“你别怕,你是铁家的孩子?”小姑娘不敢说话,一直在哭。“你别哭,我带你出去。”“好害怕。”小姑娘抱着自己的膝盖说道。“我是好人,我会带你出去的。”小姑娘半信半疑地望着他,逍遥游把小女孩从暗格里抱了下来。小女孩体力不支,腿一软倒了下去,逍遥游抱住了小女孩,发现她晕了过去。这下有些麻烦了,逍遥游抱着她一路往铁家宅深处跑,找找看有没有后门。
没想到,他刚到后门,就看见天空中的信号弹。这是给谁发的信号弹,四宗还是剑宗。铁家宅就一个女孩了,他也不能弃之于不顾。前门的四宗弟子们冲了进来,逍遥游这下成了困兽之斗了。显然这是个局,就是请他入瓮的局。逍遥游其实踏入铁家宅就知道了,要不是这哭声,他也许会快些离开。
背上的女孩,四宗的弟子,后门也守着吧。领着一众弟子向前走探路的居然是颢天玄宿。逍遥游暗处观察着,希望他能放自己一条生路。
“你们都去屋子里搜一搜吧。”颢天玄宿突然发话,弟子们都四散在屋子里寻找着无常元帅。
逍遥游丢了一颗小石子过去,颢天玄宿自然知道从哪个方向来的,快步越了过去。
“颢天玄宿,她是铁家唯一的血脉。我可以留下,她必须逃出去。”逍遥游背对着颢天玄宿,颢天玄宿看着背上只有7、8岁的孩子,也很是感慨。
“好,我引开他们,你要走后门吗?”
“是。”
四宗弟子们寻了一圈没人,都出来了。颢天玄宿看着情况,于是让大家再去练功房里寻找。
这时,逍遥游运起了他小半年研究的术法。“点三清,开天光,接魂替魄·运。”居然幻化出了和自己一摸一样的无常元帅。逍遥游心想不知道能支撑多久。
无常元帅按照逍遥游的术法,对付四宗弟子,颢天玄宿自然是看懂了,便没有实破术法。颢天玄宿随即报告在铁家宅外的剑宗玉千城和琅函天,“无常元帅已经被我们包围了,就在里面。”玉千城一听可开心了,又要除一大患了。于是,便领着众弟子冲了进去。无常元帅身法轻盈,躲闪迅速,即使这么多人也无法近身。
此时,后门的四宗弟子早已被吸引到宅内捉拿无常元帅。逍遥游见没人,便迅速运起轻功逃了过去。
逍遥游一路上还算没遇到什么埋伏,但远远处望去,月光下有个穿黑白衣的人挡住了去处。
黑白衣人,转过身望向逍遥游。
“若以暴治暴,那你就错咯。”
“这是铁家唯一的血脉了,兄台,若是好人,就让让路吧。”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黑白衣人继续往前走,“我来只是带来一份警告,妄想用自我的方式,来治理道域。不然你的下场会很惨。”
黑白衣人说着,往铁家宅的方向走去。逍遥游想着道域从未有这号人物存在,直往明昭晞奔走。
一晚上的惊心动魄,让逍遥游异常劳累,安顿好了小女孩。逍遥游倒头就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碧松影进了明昭晞,看见逍遥游还在屋子里睡。敲醒了他。
“逍遥游,逍遥游,逍遥游。”
逍遥游起身后,竟没看到小女孩的身影,心想也许是走了吧。起身开了门,“逍遥游,你昨天怎么不在?”碧松影直击逍遥游的痛处。
“昨儿个身子不舒服,去了集市上的医馆。怎么了。”逍遥游随意编了个理由。
“你不知道,昨儿个,玉千城说是无常元帅灭的铁家宅,我们到那里的时候的确看到了无常元帅,但没想到是术法。像是学宗的,但学宗里没这一门。铁家宅尸体上又是刀宗的功夫。我们学宗又没证据证明自己。”
“宗主,莫急。总会有…”
“总会有答案的。”门外的声音响起,一如昨天月光下黑白衣人的声音。
门从外面推开,阳光进入,意外刺眼,果然是黑白衣人。
“宗主,这是…?”
“这位兄台,昨天也来了铁家宅,说可以证明我们清白。”
“宗主,就这么轻信他人吗?”
“并不是,清晨与他下了几盘棋,聊了一番。学宗确实需要不同的人才。”
“宗主,说了便是。”逍遥游一直对碧松影很是信任。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
“在下云棋水镜黓龙君,这厢有礼了。”黓龙君向着逍遥游作了个揖。
“在下休琴忘谱逍遥游,有礼。”
互相望着对方的眼神中,深邃、黑暗、探不到底。
逍遥游想是朋友呢?还是劲敌?不得而知…
然而无常元帅的故事依旧在道域继续着……
END——
PS:文笔不好,写完不是自己想要的感觉。年轻的逍遥游意气风发,快意恩仇。就当图个乐吧。
100天纪念日—逍颢
现代,水文,仅纪念一下逍颢100天。
不要在乎常理性。
想起杀青那天…
逍遥游戏服一身是血,都透到了里衣,脸上也都是血浆。看上去有些狼狈,让人同情心油然而生。
颢天玄宿想着最后一天了,之前拍戏又忙又累,还没来得及问他之前为什么送自己玉佩。于是便跟上前去,逍遥游以为颢天玄宿想要先换衣服,拉开了更衣室的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啊…不是的…你误会了…我只是想找你聊聊。”
“嗯?”
“逍遥游,要不先把衣服换了吧。”
“哦,对。弄得我一身都是红的。”
“好。”
逍遥游进了更衣室,脱了戏服,发现里衣也沾到了血浆,脸上的又滴了下来。这…...
现代,水文,仅纪念一下逍颢100天。
不要在乎常理性。
想起杀青那天…
逍遥游戏服一身是血,都透到了里衣,脸上也都是血浆。看上去有些狼狈,让人同情心油然而生。
颢天玄宿想着最后一天了,之前拍戏又忙又累,还没来得及问他之前为什么送自己玉佩。于是便跟上前去,逍遥游以为颢天玄宿想要先换衣服,拉开了更衣室的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啊…不是的…你误会了…我只是想找你聊聊。”
“嗯?”
“逍遥游,要不先把衣服换了吧。”
“哦,对。弄得我一身都是红的。”
“好。”
逍遥游进了更衣室,脱了戏服,发现里衣也沾到了血浆,脸上的又滴了下来。这…造型师给他喷了多少血浆…
一旁颢天玄宿看着好笑,“我帮你吧。”
从自己的柜子里取出湿巾纸,温柔地给逍遥游擦拭,逍遥游从镜子中看着颢天玄宿,眼神中有些小惊讶、也有些小窃喜。
“要和我谈什么事?如果是演戏的话,我想我可能不再演戏了。年岁有了,想做些别的了。”
“我…没想问这个…”颢天玄宿边帮逍遥游理头发边轻声问道,“是七夕那天为何送我玉佩?”
“喜欢吗?”
“喜欢呀。”
“喜欢就好。”
“没了?”
颢天玄宿凑近看向逍遥游,并且眼对眼的近看。
逍遥游心想:凑这么近做啥,这双紫眸太花了,这男人怎么自带撩人技能。还有红润又薄的嘴唇,太让人垂涎欲滴了。
“师尊师尊。”苍苍一把推看门,看到了少儿不宜的画面。只是角度问题看起来,颢天玄宿像是在吻逍遥游…
“啊…师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
“苍苍,什么事。”颢天玄宿这时已走到苍苍身边,188公分的他和12岁的苍苍比起来,还真的有些父子范。逍遥游在镜子里看着这一幕,有些欣慰,又有些落寞。可能自己一直以来都一个人的感觉吧。
长时间一个人,便有了枷锁,也不敢随意去插足他人的人生中,逍遥游很清楚自己的心意,尤其是颢天玄宿在他眼里如此美好。
“师尊,丹阳师叔也来了,大家说杀青后,趁有机会聚个餐。”
“好,你先去吧。我们随后就到。”苍苍蹦蹦跳跳地跑出去了…
“逍遥游,不如换件衣服吧。”
“嗯。”
两人到了聚餐地点,道域一众人都用着不寻常的眼光看着这两位。两人也没在乎,就一前一后走着。颢天玄宿本想和逍遥游坐一起,但大家都坐好了位置,也只能在苍苍边上坐下。
大家用餐有说有笑,期间也谈论了不少拍戏中的趣事。
逍遥游坐在角落里,为了庆祝,也喝了点酒,但自己不胜酒力,甚是有些闷,便想去阳台吹会风。颢天玄宿看他去了阳台,还想知道之前问题的答案,便也跟去了。
“逍遥游。”
“嗯,你怎么也出来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送玉佩。”
逍遥游没说话,对着夜空眨巴眨巴眼,心里在纠结到底要不要说出来,生怕自己又给不了他什么。但不说怕是要后悔一辈子的。
“看那颗星星。”
“嗯?”“颢天玄宿,你看那颗星星。”逍遥游指着天空中北斗星之上那亮眼的一点。
“看到了,是紫薇星。”
“我想成为他的宇宙。”逍遥游在月光下,侧着头看着颢天玄宿,喝过酒的脸庞微红,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感。
“…嗯?…”颢天玄宿被他说得糊里糊涂的。
“颢天玄宿,我想做你的宇宙。”
颢天玄宿表情突然严肃起来,身体也站直了。逍遥游心想果然这是要拒绝了嘛,毕竟这么说也挺突然的。
但颢天玄宿一连串动作,可是惊到了逍遥游。颢天玄宿先给了他一个拥抱,给完了拥抱,又用冰凉凉的唇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逍遥游。然后又回到了严肃的样子。
逍遥游睁大了双眼,有些呆滞。
“好,宇宙不灭,星光不陨。”说着,颢天玄宿拉起逍遥游的手,用自己的小拇指勾起他的小拇指。仿佛是一世纪的约定,谁也不能改变。
然后,就听到一片欢呼声,里屋那些人居然都在看两人表白。这下逍遥游的脸更红了。
天雨如晴有些小埋冤对丹阳侯说,“你看,人家比你浪漫多了。”
千金少往铁枫零身边靠了靠说,“我早就说了,那天逍遥游送颢天玄宿玉佩,看起来就很不寻常。”“哼,你别再靠过来。”
“苍苍,所以你在更衣室看到的是真的?”戚寒雨、士心、霁云围着苍苍问,都一副非常好奇的样子。
于是,杀青聚餐以逍遥游颢天玄宿表白结束。那晚逍遥游喝了酒也不能开车,结果去了颢天玄宿的公寓借住了一晚。想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从那以后,两人便同居了。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两人想着纪念在一起的100天。
颢天玄宿拨通了丹阳侯的电话,“丹阳,我有件事情想问你。”“师兄,你问。”“你有送如晴什么礼物吗?节日的那种?”“…这个…都是她挑,我买单。”“…这样啊…这样不就没惊喜感。”“那烛光晚餐?”“…这有点简单…”“…那就买个礼物?”“行吧,挂了,拜拜。”挂了电话,颢天玄宿心想着礼物的话得用点心,可他最喜欢的也只有那个了吧。
逍遥游自不做演员起,就开了一家琴房,也算发挥自己的特长,兼职卖卖琴,偶尔也给人上上课,偶尔接接音乐演出。闲暇时间,就弹弹琴,弹着手里的琴到底不是不世并。想起演战血的时候,那把不世并是最适合自己的。远古杉木,鹿角霜灰胎,对于音质的松透性和传导性适中。还有大漆,手感温润爽滑。不世并万里挑一,可惜是私有的。
离着100天的纪念日越来越近,两人的氛围也有些奇怪起来,颢天玄宿经常忙里忙外,甚至有夜不归宿,还老煲电话粥,似乎刻意远离他。逍遥游甚是奇怪,但咱也不敢问。
“玄宿,今晚能留个空一起吃顿饭吧。”
“哦,100天纪念日,但晚上有事诶…”
“所以…爱…会消失吗?”逍遥游嘟囔了一句,眼神黯淡了下来,心里有委屈。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诶…我再打电话给你。” 颢天玄宿这么说着,就出门赶工作去了。
逍遥游来到阳台上,摸着早就为颢天玄宿准备好的礼物,为它盖上了一层布。叹息了一声,自己平时也只知道弹琴,别的啥也不能给玄宿什么,无论生活富足,还是生活情趣,也许真的适合一个人吧。
逍遥游穿好衣服,倒腾好自己,去了琴房,生意还是要做的。一天下来,也没什么顾客。偶尔翻翻手机,看颢天玄宿会不会给自己带来好消息。
逍遥游在琴房里等到了傍晚,终究颢天玄宿的电话号码还是显示在逍遥游的手机上了。可他有些不敢接,又期待又害怕。最终还是接了。
“逍遥游,你在琴房吗?”
“在。怎么了?”
“别走开。等我。”
“好。”逍遥游心想这个人怎么神神秘秘的,过纪念日也是他先说的。关键时刻,又是忙进忙出,又是有事的。现在就让人等。
逍遥游看着墙上的时钟走了一圈又一圈,可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了,逍遥游心里是担心颢天玄宿…
颢天玄宿终于气喘吁吁地到了琴房,“来,跟我走。”拉着逍遥游又一路跑到了车厢后面,拉开后备箱。
“这是…这是…这是…不世并?”
“对。那把不世并。”
“你今天去哪儿了?怎么会有不世并?”
“嗯,我拖了好多关系,买回来的。”
“这把古琴可要花不少钱呢。玄宿,这也太破费了吧。”
“说这话就太见外了。”
逍遥游笑了好久,手一直抚摸着不世并,扬手弹了几个音。不错,还是这个感觉。
“玄宿,我去关一下琴房的门,然后回家给你做好吃的。”逍遥游心里的乌云顿时消散了,迈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回到家后,逍遥游还在摆弄不世并,捣腾了好久,终于恋恋不舍地放下了。
颢天玄宿在阳台看着被布遮住的东西,猜也能猜到。把布掀开了,果然不意外,是架天文望远镜。
“我就能猜到。”
“哈,怎么,不喜欢?”
“喜欢,是星特朗的Advanced VX8牛顿反射式。”
颢天玄宿在阳台摆弄望远镜,他当然喜欢了,在演戏之前,就是研究星体,演戏也是一时兴趣,没想到反而变成了专门科。逍遥游则在厨房忙着烧好菜好肉,犒劳为自己来回蹦波的他。
吃完晚饭,颢天玄宿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开心极了。颢天玄宿拉着逍遥游一起看星星,带着他认了好多只知道名字没见过样子的星星,还拍了不少照片。
随后,两人共赴巫山云雨至深夜时分,不亦乐乎…
END—
一周日常琐事—逍颢
背景:
天气预报一周都是雨天~
道域学院—音乐系老师逍遥游、天文系教授颢天玄宿
日常琐碎二三事…纯正水文…
周一
大早上,雨声就滴滴答答的有些烦人呢~
屋内两人,闹钟过好久了,还没起床,兴许昨晚太冲动些了…
颢天玄宿朦胧中睁开眼看了一下手机,一看都8点多了。
“逍遥游,快起来,要迟到了。”
“今天周一?嗯,我今天没课。”
“你没课,就不叫醒我了…”说着颢天玄宿打了一下逍遥游,下了床,直奔浴室,十分钟后,给了逍遥游一个早安吻,就出门了~
午休:
“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
逍遥游盯着随便两字,眉头拧紧,这是什么…意思...
背景:
天气预报一周都是雨天~
道域学院—音乐系老师逍遥游、天文系教授颢天玄宿
日常琐碎二三事…纯正水文…
周一
大早上,雨声就滴滴答答的有些烦人呢~
屋内两人,闹钟过好久了,还没起床,兴许昨晚太冲动些了…
颢天玄宿朦胧中睁开眼看了一下手机,一看都8点多了。
“逍遥游,快起来,要迟到了。”
“今天周一?嗯,我今天没课。”
“你没课,就不叫醒我了…”说着颢天玄宿打了一下逍遥游,下了床,直奔浴室,十分钟后,给了逍遥游一个早安吻,就出门了~
午休:
“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
逍遥游盯着随便两字,眉头拧紧,这是什么…意思…
“随便~吃白面馒头吧。”
“…不吃”“吃大米饭”“不吃”“吃阳春面”“不吃”
两人发着无聊的对话~“我决定”“好”
雨下到了傍晚还没停,颢天玄宿5点半下了课,被院长通知明早去中原市出差,交流学习…回到家时已经7点多了…
“回来了?”逍遥游在厨房忙活着,听到开门声也知道玄宿到家了…
“回来了。”颢天玄宿说着去卧房换了一套居家服,看看手机讯息…没过一会,“吃饭了。”
摆在眼前时最近比较火热的荷包蛋焖面,玄宿吃不了辣,所以没放小米椒。一碗面两个荷包蛋,再加上生抽,蚝油烹制焖煮,香味四溢…搭配爽口的鱼丸汤…
颢天玄宿拿着筷子夹了几根面,嗦了起来,细嚼慢咽了半天…逍遥游问道,“怎样?”
“逍遥游,哪天我们去一趟医院吧。”
“怎么。”“你自己尝尝。”逍遥游把面嗦到嘴里,眉头拧得更紧了…“…咸了。”
“你也知道哈。一个星期煮饭…三次以上是这口味…”
“我又不是故意的。”“…”
颢天玄宿把鱼丸汤喝完了,面就这么留了下来…
洗完澡,颢天玄宿开始整理出差的行李,逍遥游见状说,“一碗面而已不至于吧。玄宿,你别这样,下次我下手轻点就是了。”
“…我…这是明天出差…”“哦哦哦。”“没几天,去中原市两天左右吧。”“好的好的。”
指针走向了十一点,该入睡了。没一会,屋内两人在被窝里,轻轻的鼾声各自打着节拍…
周二
雨没下,天气阴沉沉…
等逍遥游醒来,枕边人已不在…
近来学音律的学生越来越少,自己也闲得自在。
下午就两节课,那就继续眯一会吧。
不眯不知道,一眯吓一跳,醒来都过午饭点了…
但逍遥游还是不紧不慢地赶到了教室…
上完课,也不过才下午4点多,逍遥游想着一个人又去喝了下午茶,一壶茶一盘小点心,一个人的世界,很是惬意…还不忘给颢天玄宿发了照片…
“下午茶?当心体重!”颢天玄宿看着照片,嘴角微微一笑…
“…诶…我有动。”
“从公寓走到学校,再从学校走到公寓吗?”
“……”
“先忙。再回。”
刚聊完天,逍遥游电话显示浪飘萍的号码,“喂?”
“逍遥游啊,明天有空不?”
“怎么了?”
“明天是诗的生日呀。大家打算在学宗庆祝一下。”
“好。”“那好,说定了。”“嗯,拜。”
挂了电话,自己居然忘了行诗乐苦的生日,等会还得买个礼物。
买完礼物回家,换身衣服,做做家务,浏览一下新闻,到休息时间了…
一个熟悉的头像在闪动,“喂,怎么了。?”
“…有点…睡不着…”
“…那么,要听我弹一曲助眠?”
“好呀。”
颢天玄宿有时候太忙就容易失眠,靠着逍遥游的琴曲能慢慢进入睡梦中…
“那弹小星星?”
“我又不是苍苍。听别的。”
“…好吧…”
逍遥游灵巧的手指在钢琴上游走起来,弹出一个个美妙的音符…但这曲子…是摇篮曲…
“等等…换一首。”
逍遥游又换了一首《仲夏夜之梦》
“…嗯…再换一首。”
逍遥游也不嫌麻烦,又换了一首《梦中的婚礼》…
“…逍遥游…”“嗯?”“…还是换回摇篮曲…”
逍遥游纤长的手指在琴键上翻翻,又变为摇篮曲…
两人挂着语音,直到电话那头渐渐有了均匀的呼吸声,逍遥游才停手。
都已经快凌晨2点了,明早还有课…逍遥游倒头便睡着了。
周三
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整晚。
逍遥游顶着淡淡的黑眼圈,去学校上课了~
一路上走路比较慢,有点萎靡不振…熟悉的人还问候了两句…
但给心爱的人弹琴一向是他乐意的事,不曾有埋怨。
晚上几人在学宗庆祝咏天涯的生日,别提有多热闹了,好日子就要喝点酒…
逍遥游也难得颢天玄宿不在,偷着喝了好几口,可自己算不胜酒力类型,没几口脸变红了起来。防止自己醉了,回不了家…便没再喝…
上头还是上头的,回到家也有些晚了,又开始下雨了…
逍遥游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动弹,似乎酒后的醉意还未解…没过多久,有钥匙开门的声音…
逍遥游,回头望去,“你怎么回来了,不是两天嘛…”
“我这不是认床嘛,就连夜赶回来了。”
玄宿收拾了一下,换了一套衣服,见逍遥游还坐在沙发上。
“逍遥游…逍遥游…你脸这么红,是不是喝酒?”
“嗯,咏天涯的生日。”
“自己常说酒饮薄酒,茶喝厚茶。到自己这,可就两回事了。”
“我没多喝,只是…喝不来。”
“哎,我扶你睡觉去?”“好。”逍遥游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如孩童一般…
颢天玄宿扶着逍遥游,帮忙脱了外套,被子盖好,活像个大孩子一样。
自己也累了两天,便抱着他一起进入了梦乡…
周四
闹钟响起…
“逍遥游,起床啦…”颢天玄宿推着逍遥游起来…
虽然没有宿醉,但完全不胜酒力的逍遥游此时头还是有点晕的。
带着浑浑噩噩的头脑,踏上了去学校的路程。
上课的时候,还弹错了几个音符。
心想,下次绝不能喝酒了。
颢天玄宿想着今天有人替他代课,便在家休息…
晚上,逍遥游回到家,看家里怎么有些白白的丝在地板上…
“玄宿…玄宿?…”逍遥游小声道…
突然,一声“盘丝锁关”,向逍遥游飞去几根蛛丝…
身手敏捷的他避开了,“…这…不是…网中人的招式嘛。”
随即,又一声“魔网天诛”,把逍遥游裹了起来,像一颗巨大的爆米花!
“玄宿…玄宿…”逍遥游一边挣扎一遍叫着。
“别叫啦。别叫啦。我在呢。”
“网中人怎么在这里。”“没有啊。”
“那这丝你飞的?”“嗯,去中原出差,在正气山庄遇到了魔世帝尊和妖神将。没想到妖神将竟然和我生得一般模样,一高兴,就切磋了几招。”
“颢天玄宿,你太过…!你…你高兴就好。”逍遥游看到玄宿的眼光瞟了过来,语气软了下来,“那现在可以弄掉这些丝了吧。”
“好好好。”
两人一晚上都在清理细丝,裹在逍遥游身上的丝,剪子还剪不开,竟拿水才可化开。逍遥游在浴室里,被浇了一遍又一遍的水,郁闷极了。
玄宿心想再也不干这种事了,简直遭罪了自己…
周五
一周的雨终于停了下来…
本想着今晚两人可以约个会,看个音乐剧或者电影…
但颢天玄宿接到了丹阳候的电话,说苍苍太想念师尊了。周末想去颢天玄宿那里…
两人的约会看来要泡汤了…
“苍苍来玩也可。”
丹阳侯傍晚时分把苍苍带了过来,然后和如晴两人手牵手很高兴地走了。
逍遥游心想,这怕不是丹阳侯和天雨如晴想过二人周末,才把苍苍送来的吧。
“苍苍,来,和逍遥叔叔打招呼。”
“嗯,逍遥叔叔,好。”
“苍苍真乖。”
“苍苍,还没吃过晚饭吧?”颢天玄宿说道…
“还没,丹阳师叔送我过来,就要和如晴师叔约会去。”
“果然。”逍遥游脱口而出,“走,苍苍。逍遥叔叔带你去吃好吃的。”
“好呀好呀,逍遥叔叔带我去吃kfc好不好?”
“苍苍,油炸食品不健康。”
“可苍苍好久没吃了。”苍苍嘟起了小嘴…
“玄宿,小孩子难得吃一次,没关系的。”“…好吧…”
于是,两大一小出发去了附近商场的kfc,苍苍好久没吃,一下子点了好多。
逍遥游感叹小孩子的胃可真是无底洞。
三人吃饱喝足,又去逛了会超市,买了些日常用品,还有一些苍苍喜欢的小零食…
三人回家后,玄宿安抚苍苍在客房里睡着后。
回到卧室对在床上扣手机的逍遥游说,“你别什么都依着苍苍。”
“玄宿,我们明天带苍苍去游乐园吧。”
“逍遥游,我刚说的,你没听?”
“…昂…你刚说什么。”
“孩子会宠坏的。”
“…哦…那我们明天带苍苍去游乐园还是动物园呢!”
“动物园吧。”玄宿拗不过逍遥游,盖上被子转向另一面,睡去。
身后的人关了床灯,把玄宿揽了过来并牢牢得匡住了,也任由他去…一夜好眠…
周六
没想到,苍苍起得最早…
看到卧房里,师尊和逍遥叔叔睡得如此惬意,便蹑手蹑脚得去浴室洗脸刷牙了…
逍遥游听到了动静,便醒了过来,便下了床。
“苍苍,今天逍遥叔叔带你去动物园玩好不好?”逍遥游在浴室小声地对苍苍说道,生怕吵醒了颢天玄宿。
“好啊好啊。”苍苍也轻声回答。
三人吃过早饭整装出发,来到动物园。
“逍遥叔叔,黑熊们打起来好可怕哦。”
“逍遥叔叔,那只老虎叫起来好威武哦。”
“逍遥叔叔,长颈鹿好高哦。”
……
苍苍一路上,很是兴奋,三人一路上也有说有笑。
回程,逍遥游给苍苍买了冰淇淋吃。苍苍别提有开心了,平时丹阳师叔和师尊从来不让吃这些东西…
到家后,颢天玄宿有些微怒,“逍遥游,苍苍要什么你就买什么,太宠他了。”
“难得难得。苍苍也不是一直来。”
“苍苍,今天玩了明天要把功课补上。别一直顾着玩。”
“师尊,苍苍知道的。”
“今天先早些休息吧。”
“好”
颢天玄宿拉着逍遥游进了卧室,关上了门,便有些气噗噗地说,“逍遥游,苍苍这样会被宠坏的。我们宗内一直都是自律严谨。”
“怎么,你是觉得学宗出生的我,没知识没文化?”
“别岔开话题。我说的是你对苍苍的态度。”
“孩子嘛适性发展,苍苍挺聪明一孩子呀。非得束缚起来?之前看他被丹阳侯逼的。这几天在我们开心多了。”
“所以你就顺着他!你是成心和我作对?”
“…这…我哪敢…不是…明天我辅导他功课便是了。”逍遥游认为话题再下去会吵起来,不如服个软也好。
“好吧…这可你说的。”
诶,这话怎么像是自己跳入坑的感觉,敢情玄宿你…!
两人洗完澡,两人又腻歪了一阵,便各自找周公去了。
周日
逍遥游起了大早,今日是严父逍遥游
叫醒了苍苍,准备好早餐。
苍苍的备忘录上写着要背三字经和英文单词。逍遥游让苍苍大声念,唯有念,才能背。
过了一小时,先检查了三字经。再过一小时,检查了英文单词。苍苍果然一字不漏得背了下来。
颢天玄宿看着两人一大一小,切了一些水果,放在了餐桌上。
逍遥游让苍苍吃水果并休息半小时后,再做数学题。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下午丹阳侯来接苍苍回家。
苍苍背着书包,恋恋不舍地和逍遥游挥手再见,“逍遥叔叔,等我下次放假了,我还来你这玩好不好。”
“好的,苍苍。回去也要好好学习哦。”逍遥游蹲下身来,摸着苍苍的头说道。
“嗯,苍苍会的。”
随后,丹阳侯和如晴牵着苍苍回了星宗。
“终于又回归两人世界了。”
“是呀,想看电影吗?”逍遥游发出了邀请。
“可以呀。”
晚上,两人看完电影吃过晚饭,算是过了意义上的两人世界…明儿个是周一,是要早些休息的…
但逍遥游心想这周折腾得够呛,不该有些回馈?
于是,洗澡的时候,也没放过某人,洗完澡,也没放过某人,欢愉到了近凌晨…
结果,下个周一又上演了上个周一的开头…
逍遥颢天的日常依旧持续着,总道是平平淡淡才是真…
END—
人生在世便是相逢—(逍颢)
一年一度的中元节…
在道域各宗门宗主的带领下,
在龙虎天师像前顺利地完成了祭祀典礼…
“师尊…”
“嗯?”
“师尊,何为中元节?”
“天官赐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分别为正月十五—上元,七月十五—中元,十月十五—下元。这三日祭祀向来是道域的传统。今日是地官赦免孤魂,祭祀亡灵的日子。”
“比如问心师兄和丹阳师叔…啊…对不起,师尊。”苍苍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声音渐渐变轻了…
“…嗯…没事…”颢天玄宿陷入了沉思…
“苍苍听如晴师叔说,今晚可以逛庙会,放河灯,苍苍从来没去过,师尊…能带…苍苍…去…吗?”
“师兄,也好久没出去过了吧…”
“…好吧…”自从道域大战结...
一年一度的中元节…
在道域各宗门宗主的带领下,
在龙虎天师像前顺利地完成了祭祀典礼…
“师尊…”
“嗯?”
“师尊,何为中元节?”
“天官赐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分别为正月十五—上元,七月十五—中元,十月十五—下元。这三日祭祀向来是道域的传统。今日是地官赦免孤魂,祭祀亡灵的日子。”
“比如问心师兄和丹阳师叔…啊…对不起,师尊。”苍苍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声音渐渐变轻了…
“…嗯…没事…”颢天玄宿陷入了沉思…
“苍苍听如晴师叔说,今晚可以逛庙会,放河灯,苍苍从来没去过,师尊…能带…苍苍…去…吗?”
“师兄,也好久没出去过了吧…”
“…好吧…”自从道域大战结束后,颢天玄宿一直在宗内养伤,除了这次祭祀典礼,的确没有出去过了…
晚膳过后,颢天玄宿带着苍苍、如晴、无愧出发去庙会…一众人走了大概半刻钟,来到热闹的庙会上…
此时,苍苍的孩子天性,被激发了起来…什么都觉着好奇好玩…
“苍苍,莫要淘气乱跑…”如晴师叔嘱咐道…
“师尊,你看…这面具好玩嘛…”苍苍拿着个猴子的脸谱面具挡在自己面前…
“…嗯…好玩…”颢天玄宿想起那人,也曾有一副面具,面对众人…“苍苍喜欢,师尊给你买一个,好不好…”
“好呀。”苍苍拿着猴子面具戴了起来,特别开心…跑在前面…
“师尊,快来呀…这边好多人…”
“师兄,前面这么多人是在放河灯吧,我们为丹阳师兄和问心也放一盏吧…”
“…嗯…好…”颢天玄宿上前买了一人一盏,但又莫名转身,多买了一盏藏在了怀里…转身的那一刻,似乎熟悉的白色背影略过…可能是思念的缘故吧…那人早已不存才对,定是看岔眼了…
四人写了祈福的字条,塞入河灯内…
各自心里祈祷着自己的祝福后,将河灯放入桃源河中…
大家的河灯都顺利地往河中游动…唯独颢天玄宿的河灯不听话似的,在河边不愿离去…人总有好奇心…
颢天玄宿探出身,往河边看去,自己的河灯下映出了不该有的影子…怎有可能…这青领素裳…这端眉肃目…这般清晰…他已经死了…死了…定是祭祀典礼太多劳累所致的…
直到如晴唤师兄,“师兄…颢天师兄…怎么了…”
“…没…没事…”
“颢天师兄,是祭祀典礼劳累了?”
“…不是…无妨…”
“如晴师叔,你看这块玉好漂亮呀…”无愧手里举着一块翠玉…颢天玄宿一惊…太像了…世间哪有玉这么相像的…
“嗯…是块上等的玉…这块…似乎颢天师兄也有差不多的…”如晴曾看到过颢天玄宿身上挂着这块玉,但…内战过后再也没看他挂过…
“…不是…我已经很久不曾带有饰品…”自己说起假话来,还是有些紧张,其实那块玉,一直在自己的心口处…冰凉的它总能感受某些存在…
随后无愧便买下了那块翠玉,姑娘家也喜好这些…
几人随后逛了没多久,苍苍也困了,便打道回府…
但总有异样的感觉…还是要去一下那里嘛…算算他都离开有70天了…不由得一惊,这么久了吗…不知是逃避…还是过于思念…
快到星宗时,颢天玄宿随便找了个借口“如晴,我好像有东西丢了…得去找一下…你带着他们先回星宗吧。”
“师兄…呵呵…好。”如晴知晓那并非是真话…便随师兄吧…
颢天玄宿加快了步伐,来到了遥山远水…听说最后他的琴留在了这个地方…
颢天玄宿的眼睛追寻着他的琴…他的琴在石桌上…没了他…这琴还是不世并吗…还能弹出优雅的乐声吗…颢天玄宿不敢直视…心中有愧?不,怎么能是有愧呢…都陪他唱完最后一台戏了…他想要的结果,便给他就是了…
来到河边,拿出怀中藏了很久的河灯…不知写些什么祝福的话才好…不知在黄泉彼岸的他是否安好…不知自己为何已放下却又放不下…
只是内战后,再无他音讯,也不曾去打探…也许不得知对方的消息最是安心…
“你曾与我说过,生者必灭,会者定离。”颢天玄宿坐下,看着河里一路飘向远处的河灯,终有这么一天河灯中也有了你的一盏…
“断肠草,迷迭香,搔人白发,泪人满裳,有心无情,却道无情胜有情,阴阳相隔,奈何…总…深情…”颢天玄宿不由得叹息起…终也尝到了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的苦楚…
“这么多人陪你演了一场大戏…该知足了…为何独独不放过我…嗯…逍遥游…”
颢天玄宿话音未完,不世并竟自弹起来…
转头看到石桌上的不世并的弦在跳动,可并没有所谓的意中人在弹…“…这…逍遥游…你…还在…?”
颢天玄宿对这一幕真的很吃惊,站起来跑到石桌边上,琴弦还在跳动,仿佛有人隔空操弄般…远处的竹林被突然来的一阵风吹得沙沙作响…
没有人回应他,唯独不世并,诉说着对眼前人的思念,细细听,“…湘妃怨…”
“…哈…逍遥游啊…”
颢天玄宿随即摘下了心口上的冰凉之物,放在了河灯内,将河灯推送至河面,顺着河流飘向了远处,只属于你我之间的这盏河灯…
望着远去的河灯,颢天玄宿忽然悟了…
原来相逢便是离别的开始。一切所生之物,存在之物,终将破灭。只有这些道理是永不破灭的。
END—
【逍颢】心琴,星情 2
提要:
逍颢cp,剧情老套,没什么逻辑性。
人物嘛ooc啦。
不太会写文,有点流水账,不太会描述美的事物(小学生文字水平啦)
引用剧中人名,引用歌名,有pin音,看得会难受些…
不太会KAI【哔】
(血神和剑宗对不住了…还有很小很小部分牺牲论点…别关注细节,问,就是这么安排滴)
第2话,发不出…
可暂时往微博,查看第2话…麻烦各位…
提要:
逍颢cp,剧情老套,没什么逻辑性。
人物嘛ooc啦。
不太会写文,有点流水账,不太会描述美的事物(小学生文字水平啦)
引用剧中人名,引用歌名,有pin音,看得会难受些…
不太会KAI【哔】
(血神和剑宗对不住了…还有很小很小部分牺牲论点…别关注细节,问,就是这么安排滴)
第2话,发不出…
可暂时往微博,查看第2话…麻烦各位…
逍颢之轮回也伴1
提要:
爱啃逍颢CP,CHE不太会开…
(主游,逍颢以外的cp暂时不啃)
流水账、流水账、还是流水账、苦情系。
剧中某些设定引用,有更改。
角色ooc,不太会写文,所以偏女性性格,结局多数BE,
不喜可按叉叉。
有些字是拼音…
正文:
“广寒宫的玉兔犯事了……”
天庭中众仙议论纷纷…
“玉兔好好待在月宫里…怎么会呢?”
“他一直都在做长生不老药了,为何还要偷仙丹?”
“听说…仙丹…不是给他自己的…也不知何事…藏得可隐秘了。”
玉皇大帝见状便开口,“今天召集众爱卿,是有一事要查明,乃玉兔偷盗仙丹一事。堂下玉兔可知其罪?”
玉兔垂眼,并不是出声…眼睛里含着泪光...
提要:
爱啃逍颢CP,CHE不太会开…
(主游,逍颢以外的cp暂时不啃)
流水账、流水账、还是流水账、苦情系。
剧中某些设定引用,有更改。
角色ooc,不太会写文,所以偏女性性格,结局多数BE,
不喜可按叉叉。
有些字是拼音…
正文:
“广寒宫的玉兔犯事了……”
天庭中众仙议论纷纷…
“玉兔好好待在月宫里…怎么会呢?”
“他一直都在做长生不老药了,为何还要偷仙丹?”
“听说…仙丹…不是给他自己的…也不知何事…藏得可隐秘了。”
玉皇大帝见状便开口,“今天召集众爱卿,是有一事要查明,乃玉兔偷盗仙丹一事。堂下玉兔可知其罪?”
玉兔垂眼,并不是出声…眼睛里含着泪光,但眼神又坚毅,丝毫不后悔所做之事。
躲在后排大殿柱子的黑神虎,只得偷偷的注视着大殿内的情况。
“玉兔,你可知道偷取仙丹,可是要剔除仙籍的。”嫦娥姐姐在一旁着急地说到。
玉兔缓缓抬起头,泪眼婆沙:“玉兔知罪,都是自己的贪念,受不住天劫,传闻仙丹可保无忧。陛下,玉兔知罪,求您惩罚。”心里想的却是千万不要牵扯到黑神虎。
“陛下,玉兔并非有意犯的过错,且玉兔一直矜矜业业为众仙制药,求陛下轻罚。”嫦娥姐姐很是可怜玉兔,平日作业本就繁忙,却为了偷盗之事剔除仙籍甚至可惜。
“念你知罪…又是初犯…罚你去凡界轮回三世,是饱受世间疾苦,还是得道圆满。都看你自己的造化。来人,将玉兔择日押至剔仙台。”
“三世…三世…”玉兔嘴里轻轻念着。小仙得令,押着玉兔暂放天牢。
当天夜半…天牢潜入一只小黑猫…没错,黑神虎可以缩小变成一只猫。
“找到了…玄宿、玄宿,醒醒…”
“游,你来了…这边太危险了…你怎么还敢来”
“没事,守卫正好打瞌睡了…我变成一只小猫,不会在意。”
“游,对不起…都怪我…不小心被太上老君的书童发现了…还打伤了书童。”
“玄宿,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用。只能做个看门神兽,想要化为人形……”黑神虎很是内疚地说道。
“…我要去轮回了。”
“那天在大殿,我在后面听到了。”
“…哎…去凡界,体会体会人间也不错。只可惜再见到你不知…什么时候了。”
“玄宿,三世很快的,不然我陪你一起下去…”
“傻游啊…下凡,会忘记在仙界的事,也就是说你和我一起下凡后,我们彼此会不认识的。”
“这个我自有办法,很早以前跟着张天师,知晓一些术法可用,我会想办法去寻你,再说我本就不是什么仙。”游看着玉兔,眼里冒着微弱的光。
“游…别苦了自己了。”
“只要是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觉得苦。”说着,一把抱住了玄宿。
“…里面什么声音…都要去剔仙台了…还不安安分分…”守卫小仙叫嚷着,脚步声也往这边来。
“游,快走…顾好自己。”
游恋恋不舍地qin了一下玄宿的嘴唇,才变成了一只小猫,快速离开了。
守卫小仙,看了看憔悴的玉兔,没发现什么,又离开了。玄宿摸了摸嘴唇,冰冰凉凉的,轻舔一下,还有一丝丝甜味,嘴角微微上扬起来。
择日已到,剔仙台周围来了很多上仙和小仙,守卫小仙压着玉兔。玉兔虽衣冠有整理,但神情依然憔悴,脸色也惨白极了,着实惹人生怜。
玉兔与黑神虎…的私情…无人知,也不知他们两小仙是怎么认识的。玉兔隐约记得那时候夜里捣药,捣着捣着睡着了…黑神虎说看到他的睡颜,脸生得格外俊美…在天庭里…没见过如此美貌的仙…随后每每趁着嫦娥姐姐不在,只要一有空就去玉兔那忙前忙后,分担了玉兔的工作量。一来二去,两小仙尽生出了奇妙的感情,体会到了感情中的美好,甚至两人还情不自禁地吃了一次“禁果”。那滋味意犹未尽……
说什么怕受天劫、偷仙丹也是幌子…实在是黑神虎…本就不是一仙,乃一精怪。要不是张天师得道后,看它怪可怜便求予玉皇大帝让这一精怪看门去了。要是有了仙丹,黑神虎变可成为仙队一员,便能和玉兔长长久久。
“时刻已至,将犯天规者玉兔打入凡间,尝尽人间悲欢离合,行善积德三世后,方可再回天庭。”想想这样的惩罚似乎也没那么重…玉兔…心想着…广寒宫…待久了也怪冷清的…只是希望黑神虎别那么傻,为了自己,真用了那奇怪的术法…心里还没想完…就被守卫小仙推下了剔仙台…
黑神虎赶到剔仙台时,已经仙去楼空了……
“等等我玄宿…”说着,幻化人形,把之前准备好的内丹,上面炼了术法,把自己的法力锁在里面,防止通过剔仙台失了法力。精怪通过剔仙台,竟不会有什么损伤,但跳下去终归是着地了,努力地睁开眼睛。怀里的珠子还在,吞了下去,身体一阵绞痛,待平息后,黑神虎支撑起了身体,看向天空坚定地说道“我一定会寻到你,玄宿…”
由于黑神虎幻化人形不能太久,于是找一处林子隐秘起来。转眼人间过了十五年,黑神虎在人间也等了十五年,早已习惯人间生活了,因此化名逍遥游,同时精炼法力和术法,大部分时间下都能幻化成人形。唯一当时没告知玉兔玄宿的事,当时在牢里,扯了几根玄宿的银发。运用了星图锁骥,可搜索地脉上他留存的气息。
第一世,寻到他时,玄宿竟成为了女子,本是商家之女,后变故,家道中落,又被亲戚卖至玉栏轩,一家供文人雅士纸醉金迷的qing楼。逍遥游化为一介书生和玄宿过了一段诗情画意的日子…可好景不长,玄宿没多久被富家地主强娶…逍遥游知晓无法打断玄宿的命理,便没有挣扎…许了她出嫁时为她梳妆、披红衣、盖喜帕…
出嫁时,远远望去那一席耀眼红衣,刺着逍遥游双眼有些生疼。可惜嫁给的不是自己,是他人…
第二世,逍遥游在人间快100年了。再次寻到他时,玄宿是个人人捧在手心的小公主。但人间常常为了争夺天下,战争四起,民不聊生。为了国度,玄宿的父皇也不得不牺牲玄宿下嫁联姻。此时的逍遥游是公主身边的太傅,看着玄宿长大,教他认字读书弹琴,看着她穿上红火的嫁衣,远赴他国,牺牲自己,心里痛的是公主不知身边的人等了他100多年…
下一世,逍遥游不知要等多久,等来他的心上人…也知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只是这种爱别离,求不得的心让自己慢慢变得复杂了起来,也许从看见他睡颜那刻开始,便沦陷了。
第三世也不知能否圆满…又似乎一切随缘才是…逍遥游慢慢悠悠地走向了竹林深处…
【琴铁】被上司告白是什么体验?
萧瑟知秋:
谢邀,人在道域,刚下飞机。
上周周末我的上司借着庆功为名义邀请我去吃饭,因为我们经常一起出差,隔三差五地就会一起吃顿饭,所以我也没多想就去了。整顿饭除了他的话变少(虽然本来也很少)之外,基本没什么让我觉得奇怪的地方。
结果一顿饭结束准备走的时候,他向我表白了。
很奇怪的是当时我除了有点惊讶之外并没有什么觉得不适的地方,我没有答应他,他反应也挺平淡,只是说让我好好考虑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分割线————————
4.11早上
好奇怪这种随手编辑的答案怎么这么多赞?
有人好奇我那天的反应,其实我跟他平时关系挺好的,再加上我跟他认识很久了,那天也是没有料到...
萧瑟知秋:
谢邀,人在道域,刚下飞机。
上周周末我的上司借着庆功为名义邀请我去吃饭,因为我们经常一起出差,隔三差五地就会一起吃顿饭,所以我也没多想就去了。整顿饭除了他的话变少(虽然本来也很少)之外,基本没什么让我觉得奇怪的地方。
结果一顿饭结束准备走的时候,他向我表白了。
很奇怪的是当时我除了有点惊讶之外并没有什么觉得不适的地方,我没有答应他,他反应也挺平淡,只是说让我好好考虑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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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1早上
好奇怪这种随手编辑的答案怎么这么多赞?
有人好奇我那天的反应,其实我跟他平时关系挺好的,再加上我跟他认识很久了,那天也是没有料到他会这么直白,有些反应不过来。事后我自己也挺不知所措的,因为调休的关系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他了,确实也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有人好奇我跟他的故事那我就多说几句吧。
因为父母的关系我很早就跟这个圈子的人打交道,跟他也是在一个饭局里认识的,那个时候对他的印象还是“看上去有点凶的叔叔”后面交流了一下之后才发现他其实还是挺和蔼的一个人。他那个时候还是古琴店老板,这里用“琴”代指他吧。
他古琴店就在我大学附近,有时候经过会顺路看看他,开始还只是客套,后面聊着聊着才发现我和他很多观点都不谋而合。我自认为是一个比同龄人成熟的人,性格带着点清高,所以遇到能有共同话题的人还是挺高兴的。
后面他跟我说他决定创业,邀请我加入。我犹豫了一会,一来风险太大二来我还没有毕业,我不可能一心二用。他也是让我自己好好考虑,我回去之后他给我发了一些他的理念和未来方向。怎么说呢,那一瞬间我有种被触动的感觉,有一种“我找到了实现我理念的地方。”我在被窝里,凌晨两点给他发了一个“好”。他几乎是秒回,跟我说“晚安”
说到这里我有点激动,先缓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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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1晚上
评论里的回复我都看了,只能说,不是所有有共同理念的人都适合在一起。
有人问我是不是因为他的年龄或者外貌我才犹豫的。绝对不是!
答主今年25,他比我大了快二十岁,不过他看上去很年轻啦,绝对跟你们想象中的领导样子很不一样。而且他很有手腕和魅力,公司刚创立的时候问题一大堆,基本都是靠他解决的,有时候我遇到问题都会先想一下如果是他会怎么做。
还有人问这么优秀为什么还是单身,优秀不等于喜欢,他这个人怎么说呢...反正一般女生大概会有点受不了跟他相处。
明天就开始上班了,祈祷一下就当无事发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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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3
很多人都喊着要在一起,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
今天跟他爆发了一次争吵,是关于公司的。其实我跟他有些不合已经一阵子了,现在也算是捅破了。
我还没有计划离职,毕竟公司也是我的心血,我可能也不会找到第二家能发挥我专长的地方了。
有人觉得我在男女关系上很犹豫,我确实很犹豫,之前他对我而言更像是一位指导我的前辈,现在经历了不少事,我跟他反而越来越能像同辈一样相处,这也是让我不能适应的地方。
就先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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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
在一起了!
可能有点猝不及防,毕竟连我都没想到。
他不知道在哪看到这个回答,刚刚把我约了出去谈谈。我心里有点忐忑,不过更想听他怎么说。
结果他第一句话
“我只是比你大15岁。”
我:??
然后我说“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因为你年轻漂亮,还是我少数不多天天能见到的女生。”
“肤浅!”
“好吧。”他笑了一下“因为我想谈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你正好就是能陪我走到最后的人。”
好了,此贴停更,大概结婚了会来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