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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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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涂涂不是图图

我不要你了

  陈先生,我不爱你了。

   “从今天起,咱俩就分手了,分手后你去找个比我更好,更爱你的人,过段时间就把我忘了吧。”

  今天是我和陈先生在一起的第五年零五个月21天,三个月前,陈先生和我分手了,我好想他,好想去找他,但我想陈先生大概不愿意吧。

  我和陈先生的第一次相遇可以说很戏剧,那天我在租住的小区里饭后消食,走到小花园,看见一个小女孩在荡秋千,小女孩好可爱,坏阿姨就想去逗逗她,我让她下来让我坐,不然就把她晃哭,我正扮演坏阿姨角色入迷,听到后面穿来的笑声,好嘛,人家哥哥听见了。尴尬的想找个缝钻进去。捂着脸就溜了,......

  陈先生,我不爱你了。

   “从今天起,咱俩就分手了,分手后你去找个比我更好,更爱你的人,过段时间就把我忘了吧。”

  今天是我和陈先生在一起的第五年零五个月21天,三个月前,陈先生和我分手了,我好想他,好想去找他,但我想陈先生大概不愿意吧。

  我和陈先生的第一次相遇可以说很戏剧,那天我在租住的小区里饭后消食,走到小花园,看见一个小女孩在荡秋千,小女孩好可爱,坏阿姨就想去逗逗她,我让她下来让我坐,不然就把她晃哭,我正扮演坏阿姨角色入迷,听到后面穿来的笑声,好嘛,人家哥哥听见了。尴尬的想找个缝钻进去。捂着脸就溜了,只记得哥哥长得挺高挺帅的。第二次是在我家地头。当时正赶上犁地,我家地旁边的人家想省事,就把地里的麦秸烧了,顺风,火势变大了,那一片的地连带我家的都烧了,后来消防队都来了。火浇灭后,消防队的人来问我爸情况,当时陈先生也在内,我在我爸旁边站着。事情解决后,陈先生加了我的微信,我当时以为是要了解后续,就没想起见过陈先生,只是觉得面熟。这件事过了几天,陈先生突然和我聊天了,提起之前在小区恐吓他妹妹的事。陈先生说当时感觉好搞笑就没上前。就这么随意聊几句,接下来的日子里,经常在小区里能偶遇,也逐渐变得熟络起来,也有点了解彼此。然后就一起出去吃个饭啦,看看电影之类的,一年左右就确立关系啦。他天天说他妹妹是我俩之间的小红娘,每次都给妹妹买很多零食。

  确立关系的第二年,家里人都知道了我们的关系,陈先生说他和我是奔着结婚去的,我俩打算年初结婚,于是他家出了大头,我爸妈拿出一点给我俩在据我上班不远的小区里买了套房子,房子是陈先生选的,说省的我上班跑这么远了。在2019年十月底左右我俩搬进了新房。好巧不巧那年赶上了新冠,我俩给封到屋里了。我天天在家给学生上网课,陈先生倒是可以上班,消防员嘛,火又不管新冠不新冠,尤其在家封久了,一些厨房克星研究做菜,火灾发生的情况还不少,还好都是小火灾,没有什么人员伤亡。每次陈先生都会回来给我逼逼叨他们救火的各种奇葩原因。我们两个人小日子过得也算轻松自在。陈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帅帅的,有点小滑头,在我生理期时,他也会让我多喝水,每次都给我泡好红糖水和红枣茶,还会提前给我备好姨妈巾,灌好热水袋,这一方面还是可圈可点的。我俩在一起时,虽然躲避家务是男人的天性,但是陈先生都会和我一起分担。我做饭他整理家务,刷锅洗碗,好吧,在家务事这一方面我确实比不上陈先生。做饭我也没做过多少次。两个人在一起难免有小矛盾,但经过相互磨合,这些小矛盾也都变成了乐趣。我爱咬指甲,陈先生为了改掉我这个毛病,整天搞一些稀奇古怪的偏方,往我手上抹苦瓜汁啦,给我涂指甲油啦,带小指套啦,在他的不懈坚持下,我还真改掉了这一毛病。陈先生还有点小臭屁,每次给他买了新衣服,总要穿到队里显摆一下,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见他队友了,陈先生管这叫甜蜜。哦,对,我还要控诉陈先生一件事,能不能不要在我工作的时候恶作剧啊,我的学生们都知道我有个逗比男友啦。我们两个人我爱静,陈先生爱动,有了陈先生的加入,我对那乏味无聊的生活每天都有很大的期待。后来疫情有了好转,生活也变得如常了,除了还要戴口罩,时不时做核酸。陈先生每次下班后都会开着他的小老婆来接我去吃我们最爱的麻辣鱼。我们的订婚宴也定在2021年元旦。属于我俩的小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着。简单但是很幸福。

  未完待续

思念那么远

  昨天考试考到一半儿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有人在哭,我还在疑惑他为什么会哭,好家伙,原来是因为这个语篇啊,我没看懂,所以考试15分就对了6分呐。今天听老师边讲边翻译这个,唉,听着听着就难过起来了,瞅瞅这是人干的事儿?写这么伤感,得亏我没看懂,不然后面的题就控制不好心情做了。本来我还在想为什么没有抒情,后来才反应过来,啧,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话说这到底谁出的题呀,艹,这绝对是典型的把快乐留给自己,把悲伤留给别人是吧!m9( `д´ )!!!!

  昨天考试考到一半儿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有人在哭,我还在疑惑他为什么会哭,好家伙,原来是因为这个语篇啊,我没看懂,所以考试15分就对了6分呐。今天听老师边讲边翻译这个,唉,听着听着就难过起来了,瞅瞅这是人干的事儿?写这么伤感,得亏我没看懂,不然后面的题就控制不好心情做了。本来我还在想为什么没有抒情,后来才反应过来,啧,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话说这到底谁出的题呀,艹,这绝对是典型的把快乐留给自己,把悲伤留给别人是吧!m9( `д´ )!!!!

鸿澜先生™

扣子

闹钟在床那边的响了两次,不知设置闹钟的主人是不是起来了,蓝天挽着卡其色的西装裤,在洗手间的喷头那里接了水,透明的地板几根头发顺着水匆匆进入下水道。

干净了。

其实男女混宿并不方便,但是为了成员的安全,这确实是好方法。

蓝天放下手里的塑料盆,对着镜子重新捋平了领带,拉直脸上的人皮。

变了一个人。

门那边细细簌簌传过来女孩子梳头的声音。

蓝天唤道:“姐姐,你穿好了吗?”

叫她姐姐是因为组织文化,女生们不好惹,所以整个组织里的男生见到女生都毕恭毕敬。田娜比他还小了两岁。“穿好了。”

听到田娜的回应,蓝天打开洗手间的门,眯缝着好不容易清醒了点的眼睛,见田娜黑色西服里面的短款白衬衫三颗扣...

闹钟在床那边的响了两次,不知设置闹钟的主人是不是起来了,蓝天挽着卡其色的西装裤,在洗手间的喷头那里接了水,透明的地板几根头发顺着水匆匆进入下水道。

干净了。

其实男女混宿并不方便,但是为了成员的安全,这确实是好方法。

蓝天放下手里的塑料盆,对着镜子重新捋平了领带,拉直脸上的人皮。

变了一个人。

门那边细细簌簌传过来女孩子梳头的声音。

蓝天唤道:“姐姐,你穿好了吗?”

叫她姐姐是因为组织文化,女生们不好惹,所以整个组织里的男生见到女生都毕恭毕敬。田娜比他还小了两岁。“穿好了。”

听到田娜的回应,蓝天打开洗手间的门,眯缝着好不容易清醒了点的眼睛,见田娜黑色西服里面的短款白衬衫三颗扣子只系了胸前的那颗,转身又把自己关了进去。

田娜把刘海拂到头顶,无奈地拍着厕所的门,笑道:“喂,蓝天。”

“给您半分钟把下面两颗扣子扣上。”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这么在意呢。”

“和大家在一起的话我无所谓,但是这次和您单独出去见娱乐圈的顾客,我害怕,麻烦姐姐自重。”

田娜没辙,把穿上的西服脱掉,换长衬衫:“好好好,我换一个。”


这次见的客户是一个女演员,交了定金没说什么事情,只说面谈。徐鸿儒看蓝天在办公室闲着没事干,把活扔到他头上去,想想田娜之前在娱乐圈混过,便一起被抓了出去。

黄娶媳当着蓝天的面问过田娜为什么不在娱乐圈混了的事情,田娜说的很淡定。“姐姐为什么不做歌手了,当年‘哈娃’火了很久啊,我部队里的美国人都在听呢。”

“那毕竟不是女人能呆的地方。”


两人坐着出租车到了约定的咖啡馆。

人还没来。

蓝天说要进去等,被田娜抬手拦下。

“陪我出去逛个店吧。”

蓝天顺势抓过田娜的手,拉她进咖啡馆。“不去,已经到点了。”

去前台要了三杯咖啡,成功等得咖啡都凉了,人依旧没见。

所以才说要去逛个店啊。蓝天三番两次地看着手表,田娜些许不耐烦,精短的头发卡在脖颈上,有百合花从白衬衫的领子探出来。

蓝天提醒道:“领子。”

田娜抬头看他一眼,揉揉肩,百合花缩回去了。“怎么了?”

蓝天深吸一口气,小声说道:“纹身,刚才从衣服领子跑出来了。”

“对不起。”

和田娜出任务的好处就是比起路子奇,她起码会听你在和她说什么。

女演员没来。

跑来一个穿着蓝色紧身衣的女人,满身闪闪的亮片,劣质的化妆品味道呛得要命,微醺的酒气从她盗版的香奈儿包里散发出来,蓝天皱皱鼻子,田娜倒习以为常,一副柔情的眼光看着她。

这也就是个陪酒小姐,撑死能在酒吧当个驻唱。那蓝色的紧身衣丑的要死,领子都低到胸口了。

“你们是夜粱小姐找的人吧。”她有些害羞,红润的脸庞显得她在粉扑下的脸更可爱了,露出谄媚地笑,不打招呼便擦着一根烟,“我是替她来的。”

“第一,我们只和客户本人谈;第二,你迟到了两个半小时,按照规矩,客户本人的定金我们也要扣除百分之四十。”蓝天站起来,“我们走吧,姐姐。”

“先听听什么情况再说也无妨。”田娜唱反调,拉着蓝天的手把他拽下来,冲小姐笑笑,“你跑这一趟腿她给你多少钱?”

“三百。”陪酒女咧开嘴笑起来,她的胳膊上有块青,她在那拍了粉进行掩盖,“夜粱小姐最近有了麻烦希望你们处理一下。”

田娜握着陪酒女的手细细观察,她手上有划伤,但不是那冲蓝天摇头。

这女的应该不知道我们。

“什么麻烦?”

“她进的一批冰被警察那边扣下了,问你们能不能把那批货救出来。”解一品那边最近确实在查黄赌毒,苏康杰和黄娶媳忙的在这脚不沾地。

“不行。”蓝天义正言辞。

田娜低下头,打开公文包,冲陪酒女道歉:“这确实不在我们的业务范围内,你回去交差的时候,麻烦跟你家夜粱小姐说清楚,定金我们退百分之六十。”

“能麻烦你们陪我一会吗。”陪酒女叼着嘴里的烟,接过剩下的钱,深深吐出一口气,“酒吧那边在清人。”清人。

不耐烦的人早就换了装扮,蓝天张口就来:“姐姐我们该走了——”

“坐下,蓝天。”田娜叫他,“陪她一会。”


“这种案子应该叫苏康杰来查,我们不熟这道上的事。”出了咖啡馆,蓝天抱怨道。

在苏康杰进入组织之前就一直被钱钓着要各种黄赌毒的线索。

田娜嘿嘿一笑:“熟悉民情,什么都得接。如果不是你闲的难受徐鸿儒能找你吗。”

“早知道那失踪人口我不让给路子奇了,在这算什么事情。”蓝天叹口气,田娜没说什么,悲哀地看着那陪酒女走向酒吧,“我们吃个饭回去写报告吧。”


蓝天第二次遇见那陪酒女,是在当天晚上。

她画的花枝招展,被人按着头在路上跪着拉客。

蓝天本来打算低头走过去,田娜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到那陪酒女面前。

“唔!”蓝天没站稳一个趔趄,回头想看怎么回事,田娜不见了,他只得自己走到那陪酒女前面,“多少钱一晚上?”

那陪酒女被打的鼻青脸肿,她不敢抬头看蓝天。

“老板,这种货色也就一百。”

夜粱给了三倍的钱。


蓝天交了钱,带陪酒女离开。

陪酒女一直在谢他,说什么也要请他吃饭。

这小吃街在桥洞底下,几棵柳树捶打在吃客头上瘙痒。

点了两盘炸串,蓝天来回看着这里的风景。他被田娜用拉面塞地正饱,看着炸串一点食欲都没有,还反胃。火光四射溅在水面上,来了几个小混混,谁都不肯放弃吃肉的机会,都悄悄过来摸一把陪酒女的大腿,陪酒女还是带着那种笑,一只手揽过蓝天的肩膀,把烤串伸到蓝天的嘴前,跟他们说今晚自己名花有主了。

不远处一言不合马上便打了起来。那几个小混混想去看戏,走掉了。

蓝天打掉那陪酒女的手,拉着自己的板凳离她远远的。

“今晚上真的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来救我,我一定会死在那的。”那陪酒女说,对着塑料杯子擦擦蹭掉的口红,“我好几天没接到客了,他们想把我清走。生意不好那些鸡头打人,我这一身伤,生意更不好做。”

“这样啊。”蓝天不想听,离那陪酒女伸过来的炸串远远的。可能还没来得及查这边吧,他默默记着附近的情况,打算回去整个报给解一品那边。

“我手上也在卖冰,夜粱小姐的冰都是从我这里进的。我不问她要货的钱,她说她会带我进娱乐圈。”陪酒女把炸串径直放在蓝天盘子里,从兜里拿出一个粉饼,往脸上狂拍起来,味道混着炸串的味道让蓝天有点上头,“可是货叫警察给扣了,我欠了夜粱小姐的货。她还急着要。”她回头看看那群走远的小混混,“我们去哪做……我也可以给你唱歌,我以前是学声乐的,想做歌手来着……”

“不做,我要回去了。”耳机里传来田娜叫他回去的声音,陪酒女好似没听到他说什么,唱起歌来,蓝天挣脱她想靠过来的脸从凳子上站起来,身上咔咔作响,“天色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以后不要再做这一行了。”

她抬起头含情脉脉地看他:“你的腿也是假的吗。”

“……”

“我弟弟的腿也给截了,你这假腿真好……车祸断掉了,那政府的人一句话就掩盖下去了,人快死了医院也没人管。”她伸手想摸,蓝天吓得连退几步,她一把抓住他的西装裤压住他,深情地抚摸这副虚假的腿,“我要是前几天没听他的话在家养伤,咬牙多接几个客,多挣几个钱,我弟弟就不会因为感染死了……可是现在连立块碑的钱都没有……”

梦想和亲人都消失了,蓝天的拒绝在那一瞬间杀了她。她点烟,那份可爱随着空洞的眼神消失了。


解一品带人封锁了全城的嫖客。

鸡头们怕出事,直接把婊子们推到土里去埋了。也没人去给他们认尸。

蓝天要了那些照片一张一张跑现场去看,在满是土的白皮中,看到了蓝色紧身衣的亮片。


田娜最近没什么事,跟着蓝天到处走。她对着镜子把短衬衫的扣子系好:“今天去哪?”

她脖子上的纹身被她贴了层皮盖上。

“上坟。”蓝天在玄关换鞋,提起放在门口的人皮垃圾,“一起吗?”

“哦,等等,那我换个衣服。”田娜转身向衣柜走去。

“不,就这样吧姐姐,挺好看的。”

我的裤子会飞檐走壁

这辈子没做过这么离谱的梦

  是这样的,我梦见我变成了小潮team的新员工,刚进公司,看见了mc版的彩虹人,我可喜欢彩虹人了,所以我就扑上去想抱她,结果,那个彩虹人把头套一摘变成了真人,但是头套下面的真人是卡慕,他长着三张嘴阴笑着冲我跑过来,我吓坏了,回头看见了高斯,他笑的快yue了,但是发出的声音是小潮的,然后我被吓醒了,整个人坐在那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整个怀疑人生了(悲

  是这样的,我梦见我变成了小潮team的新员工,刚进公司,看见了mc版的彩虹人,我可喜欢彩虹人了,所以我就扑上去想抱她,结果,那个彩虹人把头套一摘变成了真人,但是头套下面的真人是卡慕,他长着三张嘴阴笑着冲我跑过来,我吓坏了,回头看见了高斯,他笑的快yue了,但是发出的声音是小潮的,然后我被吓醒了,整个人坐在那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整个怀疑人生了(悲

爱吃榴莲莲

你呢,跟上他的脚步了吗


cv   倒霉死勒


你呢,跟上他的脚步了吗


cv   倒霉死勒


鸿澜先生™

我朋友的墓

学校很大,大到里面有三座山。

白昼过去后,是黑暗。这只是古人定义的事情,没有人说如果把太阳出来亮堂的时刻称作夜晚,那么月亮露脸的另一个半天称作早晨。其实我们也见过日月同辉的时候,明明天已经亮了,为什么那一弯还在上班。因为世界在提醒你要加班,不分昼夜地忙碌,颠倒黑白地过活。

山脚下,章因子拧开瓶罐里的蝴蝶,看着它飘飘然飞去了。她追寻蝴蝶的方向,闻到芬芳。

所以我们生活的世界,没有绝对的定义,定义是人做出来的,所以有些离谱的事情,违背人性的事情,并不公正的事情,也不要去纠结,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什么对不对,一定程度上来说,法律只是相对公正,没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事啊。

世界本就是从混沌中产生的...

学校很大,大到里面有三座山。

白昼过去后,是黑暗。这只是古人定义的事情,没有人说如果把太阳出来亮堂的时刻称作夜晚,那么月亮露脸的另一个半天称作早晨。其实我们也见过日月同辉的时候,明明天已经亮了,为什么那一弯还在上班。因为世界在提醒你要加班,不分昼夜地忙碌,颠倒黑白地过活。

山脚下,章因子拧开瓶罐里的蝴蝶,看着它飘飘然飞去了。她追寻蝴蝶的方向,闻到芬芳。

所以我们生活的世界,没有绝对的定义,定义是人做出来的,所以有些离谱的事情,违背人性的事情,并不公正的事情,也不要去纠结,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什么对不对,一定程度上来说,法律只是相对公正,没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事啊。

世界本就是从混沌中产生的,没有正常的运转,你在纠结什么呢。

山的那边有花。

她跟着蝴蝶走了好远,学校转到了山后面。太阳也背过脸去。

漫山遍野的红色凤仙花,后面是一座小木屋。这里聚集了很多蝴蝶。章因子认出几个星星点点的,是从她实验室逃走的小东西。

她走到小木屋门口,踮起脚往里面看。

[周而复始。]

风,信笺,和我的思念,在整座山上跑,一圈一圈重新燃烧我对你的回忆。

挂在房棂上的风铃声响,有山风吹起她的头发,她抬起头看蝴蝶消失在房屋后面。

小木屋在山的阴暗面,而山的阴暗面之后,是小小的墓群。


“欢迎光临。”

小木屋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章因子惊叫一声往后连退三步。

里面的服务员个子小小的,比章因子矮一个头,章因子一时间竟更害怕是自己吓到了她,慌忙道歉:“对不起。”

该是个学生。

小服务员慌忙摆手,两人向对方连续鞠躬道歉,接连下来几个回合。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是女孩子,声音很温柔的女孩子。

章因子抿抿嘴唇:“那个,那个,是这样的。实验室最近丢了几只蝴蝶……我来看看他们一般是往哪里去了……”

小服务员身体往后侧侧,给章因子让出一条道进屋:“你要回收的话……其实屋里面也有些蝴蝶。”


小屋里面卖花和饮品,很安静,一如店名给人的素净感。

几只蝴蝶从风铃上起飞,章因子这才看清刚才碰响的风铃是什么。

满是用光了的实验药品,大小剂量各种颜色,洗净了,倒挂在门口。

乌拉坦,胰岛素,葡萄糖。

“要不要喝点什么。”

章因子扑到前台去看小小的价目表,玻璃前台下面堆积的小杯子也很小,和饮品的价格相符。“嗯,现在能做冰沙吗。”

冷饮的季节不是在夏季,而是早在春暖花开,正是回忆冰天冬雪的好时候。

“可以的。”

“那要菠萝冰沙。”章因子掏出放在兜里的钱包,想来在山的背面开店应该不会挣到利润,拿出一张皱巴巴的钞子对折,跟小服务生说不用找了,“我带一朵康乃馨回去……你是这里的学生?”

她点点头,小声说:“是的。”

明信片,一元。

榨汁机咔咔作响,散发出果香,章因子吮着手指头。


阳光照射在小木屋的墙上,用信封拼成动植物的图案。几个小小的信封,塞得满满的。蝴蝶,青蛙,老鼠,兔子,薰衣草,凤仙花,水稻,粟麦。都是些小的东西。

“你在这里开店,也挣不到钱。为什么不到商业街那边去?”

“嗯,太远了,我有在管那边的墓。”小服务员小声说,打开榨汁机,把带着菠萝果肉的冰沙倒进小杯子里,七元钱的量,一个机子竟然倒满了,其实还不少,“来那边墓的人才会到这我这里来喝一杯。”

所以才会顺便卖花啊。章因子吸一口冰沙,细细的吸管吸不上来,她从纸杯子里拿了一根勺子出来挖着吃。菠萝的味道有点淡,不过奶味很足。这应该算奶昔,不是冰沙。

花也不贵。


“那边的墓是?”

“是‘我朋友的墓’。”

唔。“对不起。”

“没事。”她好像习惯了,静静地看着章因子。

“是我们这里的学生?”

“实验室的实验品,别的学校的学生在这里立的碑。”

实验品。哦,难怪了,蝴蝶,兔子,老鼠,青蛙。都是常见的伙计们。

“我们学校的我也会给葬在那里。”她看向墙壁,“我把烧了的灰攒起来到埋到那里。”

“所以说,他们都是来看实验品的?”

章因子眯缝起眼睛来看墙上的信封,信封里零零散散插了几张明信片和枯萎的花。

-谢谢你,我的朋友。

-我们的实验做到第三部分了。

-我们研制的新药成功了。

“我每半年去烧一次。”

“我叫章因子,是学生物学研究蝴蝶的,你叫什么名字?”

“周复,生物植物系。”


说什么为了科学现身,说什么为了人类奋斗。披了一身所谓善良的人皮,就站在上帝的位置。那细长的针管插进毛绒玩具里,你可曾经过他的同意,你可曾和他签过协议,你可曾想过它怕不怕疼?

死神的镰刀被你高举在身后,真他妈的可笑:为了延长人类的寿命,就要促进他们的轮回!

章因子用手蒙上眼睛小声说道:“你才是真正的恶魔!”

谢谢你。

小服务生帮章因子把蝴蝶装进罐子里。

“别的学校的学生是?”

“几所医学院的学生。”周复说,送章因子出门,顺手锁了门,章因子给蝴蝶新写的明信片位于蝴蝶翅膀的小信封里,周复说这是属于这个学校蝴蝶墓的位置,除了周复,章因子是第一个,“我也不是这家店的老板,老板把收益都给我了。”

不是所有的人类都是魔鬼。

“真好。”章因子看向天空,一阵反胃,冲着眼前的凤仙花,把刚吸的菠萝冰沙全吐了出去。


白吾
  醉流年.痴   此时回眸几...

  醉流年.痴

  此时回眸几昔何?流连忘返,缦络柔情。妄留一手早春色,白梨红桃,携风欲迎。

  无舟可渡乡思人?谁人折腰,采撷归去。恐此去经夕何年,无人再识,青衫静溢。

  

  (本人的絮絮叨叨:春天到底留下了什么?是簇拥含笑桃花,是挥翅跃飞的群鸟,还是诗人眼中悲楚的伤春?或许是太过动情,才使诗人想起自己孤单一人,苟活于这世间,即使留恋,也握不紧这惊艳的春色,才发出“青衫浸溢”的感伤吧写的大概是这个意思o(╥﹏╥)o)

  醉流年.痴

  此时回眸几昔何?流连忘返,缦络柔情。妄留一手早春色,白梨红桃,携风欲迎。

  无舟可渡乡思人?谁人折腰,采撷归去。恐此去经夕何年,无人再识,青衫静溢。

  

  (本人的絮絮叨叨:春天到底留下了什么?是簇拥含笑桃花,是挥翅跃飞的群鸟,还是诗人眼中悲楚的伤春?或许是太过动情,才使诗人想起自己孤单一人,苟活于这世间,即使留恋,也握不紧这惊艳的春色,才发出“青衫浸溢”的感伤吧写的大概是这个意思o(╥﹏╥)o)

白吾

                         捉迷藏

                         -白吾 2023.3......

                         捉迷藏

                         -白吾 2023.3.27

  我看见它的时候

  它好像在等着谁

  那时的相遇就像诗歌里的情节

  泛着青涩般的盼望

  后来    它一直不开心

  我弄不清头绪

  看着涟漪的清水落寞

  我想要让它快乐一点

  可窄窄的小手那么无力

  于是,我与它商量

  玩一场捉迷藏

  那时它笑得好开心

  它站的高高的

  一望就看穿了躲在树丛后的我          我找啊找,找不到身影

  爬上山丘,流动的小溪带着信晃啊晃

  信里写的是什么呢

  它不清楚,因为它收不到啊

  小小的皱起的信,反反复复,被关在灰尘落满的柜子里

  终于在井口处望见金色圆盘

  它笑了,留下一地彩色萤火虫           哈,那是它的背影啊

  我将手伸出去抚摸,却碰坏了,成了残影

  后来它不见了,我知道它在和我玩捉迷藏

  长长的矮椅,我在等

  遥远的路口,我在探头寻谁

  雨下了好多天 

  我没看见他,也没在梦里,等到它

  好像把它忘了

  却又撑伞在街口,将手伸出,任雨水流淌

  那不是萤火虫,我知道

  那里没有它,我知道

  可是我用手倾听心跳时,我看见它在我心里

  闪着光,是余污吧,怎么抹不掉

  我还在等谁,念着谁的名字,不悲不喜

  祈祷再见之时,又怕它回头

  后来故事结尾应该是省略号吧……

               -写给月亮的诗


  

  

 (你知道暗恋有多苦涩吗?我们只有相遇,来往是不可能,告别是太过懦弱,也许只能默默的看着你,在心里暗暗的爱着你)

贵州秉成烧坊

总要热爱点什么,所以,出来喝酒吗?

总要热爱点什么,所以,出来喝酒吗?

安柳居士

今朝见友人评议我《聚散成灰》深有所感,附上友人文字

天堂,是人间的天堂;地狱,是人间的地狱。较之,人间是地狱的天堂,是天堂的地狱,如此推究,无穷无尽,只剩下血书的人间。

当颤抖的灵魂纠缠,一切皆已明晰,但是——这明晰中包含着太多难以理解的冲动,无处排解,无处表达。于是,这明晰在心中冲撞,如同被镜子束缚的怪物,竭力挣扎,一无所获。于是多情的灵魂盯住镜中的自己,妄图认识自己的明晰中所蕴含的暗喻。

撞得头破血流,这颗心终究躁狂,不知原委。想起这人世间同等痛苦,或者说无法比较的痛苦,各式各样的痛苦,便知人世之悲。束缚永远拒绝着灵魂奔赴天堂,于是无数灵魂自甘堕落,甚至失去灵魂,坠入地狱——但是,都是人间!

那这人间到底是什么人间!充斥着的都不是......


天堂,是人间的天堂;地狱,是人间的地狱。较之,人间是地狱的天堂,是天堂的地狱,如此推究,无穷无尽,只剩下血书的人间。

当颤抖的灵魂纠缠,一切皆已明晰,但是——这明晰中包含着太多难以理解的冲动,无处排解,无处表达。于是,这明晰在心中冲撞,如同被镜子束缚的怪物,竭力挣扎,一无所获。于是多情的灵魂盯住镜中的自己,妄图认识自己的明晰中所蕴含的暗喻。

撞得头破血流,这颗心终究躁狂,不知原委。想起这人世间同等痛苦,或者说无法比较的痛苦,各式各样的痛苦,便知人世之悲。束缚永远拒绝着灵魂奔赴天堂,于是无数灵魂自甘堕落,甚至失去灵魂,坠入地狱——但是,都是人间!

那这人间到底是什么人间!充斥着的都不是一个“人”或是它的灵魂。那这里又是哪里?

于是历史的轮回崩塌,人间的世界随之消散,人的肉体消散,露出奇形怪状、面目狰狞的灵魂——都不是“人”的灵魂!

但是,“人”长什么样?

安柳居士

温情

三月,夜微寒。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去描述那个夜晚。我一个人望着淡淡的灯火,路灯随着路一直延伸到目力所不及。春夜总是莫名惆怅,又是一年春事往。突然想起了我的那位。有时候,你根本说不清为什么会想起某人。明明和此情此景,毫无瓜葛。记忆撕咬着我,很多事情我必须落到纸面上,才能理清其中的脉络。

“你喜欢春天吗?"女孩如是问道。

'或许吧,有时候我会感觉春实在是太过于脆弱了。你闻过樱花吗,我觉得那是腐烂的香味。'男孩如此回答。

”我想,我大概是属于秋日吧,春天可能更适合你吧。“

”好呀,我也很喜欢秋天呢,那我们秋天会见面吗。"

或许他们并不知道,秋天和春天并不相连。......


三月,夜微寒。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去描述那个夜晚。我一个人望着淡淡的灯火,路灯随着路一直延伸到目力所不及。春夜总是莫名惆怅,又是一年春事往。突然想起了我的那位。有时候,你根本说不清为什么会想起某人。明明和此情此景,毫无瓜葛。记忆撕咬着我,很多事情我必须落到纸面上,才能理清其中的脉络。

“你喜欢春天吗?"女孩如是问道。

'或许吧,有时候我会感觉春实在是太过于脆弱了。你闻过樱花吗,我觉得那是腐烂的香味。'男孩如此回答。

”我想,我大概是属于秋日吧,春天可能更适合你吧。“

”好呀,我也很喜欢秋天呢,那我们秋天会见面吗。"

或许他们并不知道,秋天和春天并不相连。

那段故事,终归也在秋日失了音讯……

安柳居士

聚散成灰

今夜,寒月依旧。颜色却多了几分温柔,像一只眯着的睡眼,俯瞰着这片人间。走在路上,她望着我,我望着她,相顾无言。我知道,她无法回应我,她只是一轮弯月,她能如何呢。看着这人间,我们又能如何。沧海悠悠,我们不过一粒微小的粟米,我们见过起高楼,宴宾客,可,也见过楼塌猢狲散。这人间,太多的不如意,太多的光鲜亮丽,太多的魑魅魍魉,可人们大多都习惯了,大多不去过问。只记得老舍先生书里的“我做了一辈子安顺良民,到头来呢……”世间如此,那所谓地狱是什么样子呢。或许过头来,根本不存在什么地狱天堂,存在的只有赤裸裸的“人间”。有时我在想,人类到底是什么。是动物吗?是神明吗?或许,都是。都会说,我们是人,可我们真......


今夜,寒月依旧。颜色却多了几分温柔,像一只眯着的睡眼,俯瞰着这片人间。走在路上,她望着我,我望着她,相顾无言。我知道,她无法回应我,她只是一轮弯月,她能如何呢。看着这人间,我们又能如何。沧海悠悠,我们不过一粒微小的粟米,我们见过起高楼,宴宾客,可,也见过楼塌猢狲散。这人间,太多的不如意,太多的光鲜亮丽,太多的魑魅魍魉,可人们大多都习惯了,大多不去过问。只记得老舍先生书里的“我做了一辈子安顺良民,到头来呢……”世间如此,那所谓地狱是什么样子呢。或许过头来,根本不存在什么地狱天堂,存在的只有赤裸裸的“人间”。有时我在想,人类到底是什么。是动物吗?是神明吗?或许,都是。都会说,我们是人,可我们真的是所谓的“人”吗?哈哈,我们之间有磨牙吮血的野兽,有高高在上的神明,有唯唯诺诺的狗,有颤颤巍巍的想吃肉却偏要衣冠整齐的禽兽。或许,有几个真的人吧,可我只看过被他们血染红的几页书罢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我都是人吗?

你再好好想想!

你!

真的!

是人吗?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宇宙第一帅
今天心血来潮看到了这个软件 ,...

今天心血来潮看到了这个软件 ,以为它就是个普通的对话剧情游戏 ,虽然 但是,CPU都快烧干了 😥😨😥😨

今天心血来潮看到了这个软件 ,以为它就是个普通的对话剧情游戏 ,虽然 但是,CPU都快烧干了 😥😨😥😨

某不知名的冷东

原来我们已经分别十个月了

偶然间看到日历,一月十八号上画了个红色的圆圈,

我的大脑告诉我这是某个很重要的人的生日。

这个人是我喜欢的人,

她个子不高,皮肤很白净,很爱睡觉,却很有活力,

是一个很容易被情绪和环境左右的人,

她发际线有点高,头发也有点少,但是会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出一抹金色。

她会因为我没回消息而生气,

也告诉过我,她永远第一个回我消息,后来我仔细想了想这大概是骗我的,

因为她不喜欢我。


偶然间看到日历,一月十八号上画了个红色的圆圈,

我的大脑告诉我这是某个很重要的人的生日。

这个人是我喜欢的人,

她个子不高,皮肤很白净,很爱睡觉,却很有活力,

是一个很容易被情绪和环境左右的人,

她发际线有点高,头发也有点少,但是会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出一抹金色。

她会因为我没回消息而生气,

也告诉过我,她永远第一个回我消息,后来我仔细想了想这大概是骗我的,

因为她不喜欢我。


伤感蛋饺.【被数学折磨版】

伤感了,CP和成绩的双重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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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宁的头发丝

真心喜欢过的人 再见面还会心动吗

真心喜欢过的人 再见面还会心动吗

向墨荒

〔短文〕双井

“你还记得吗?小时候的事。”

不清楚为什么这段时间内,脑海中总是会时不时回荡起这句话。明明没有听过,却不自觉浮现。

“小井?”安温柔地问道。

突然被惊到的我顿了顿:“怎么了?”

“感觉你状态不太好。”安表现出担心,“可以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我掩饰道。

安是我隔壁家的孩子,从小我就和她一块玩,感情挺好。

但另一边也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好吧。”

天空蓝得正好,青葱的树在阳光之下投射阴影,将脚下的柏油路面显现出斑驳。

我和安背着书包一起去同所初中上学,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与我们毫不相干。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们已然上了高中。虽然那句话还是会时不......

“你还记得吗?小时候的事。”

不清楚为什么这段时间内,脑海中总是会时不时回荡起这句话。明明没有听过,却不自觉浮现。

“小井?”安温柔地问道。

突然被惊到的我顿了顿:“怎么了?”

“感觉你状态不太好。”安表现出担心,“可以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我掩饰道。

安是我隔壁家的孩子,从小我就和她一块玩,感情挺好。

但另一边也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好吧。”

天空蓝得正好,青葱的树在阳光之下投射阴影,将脚下的柏油路面显现出斑驳。

我和安背着书包一起去同所初中上学,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与我们毫不相干。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们已然上了高中。虽然那句话还是会时不时响起,但不过一开始的那种忧郁感已经全无,反而会更加轻松一点。

“井!”

不知是谁在喊我,听声音像是个和我一般大的男生。

我从睡梦中惊醒,却不知为何心里一阵绞痛。

又该上学了。

在一阵忙活之后,夏季校服穿上了身。

“我走了。”我吃完早餐后向母亲告别。

到学校后,同学们三五成群,要么聊着日常,要么聊着恋爱,真挺够的。

安没有和我一个班级,而且还理我的班很远,所以也就除了上学一起,没怎么往来。

午饭后我与往常一样,在校园里悠闲地散着步。

出乎意外地,有一个清清瘦瘦的男生坐在亭子下读书,模样很认真。

也许他注意到我了,轻轻一笑:“你好。”

“你好。”我呆住了,他的声音……好像梦里的声音。

“你叫井,对吧。”男生将书合上,缓缓起身,“我叫双。”

“嗯……啊。”我默默低下了头,注意到他的书签是白色的菊花。

不清楚为什么,后来总是能遇见他,他也总是拿着那本书,夹着白菊。

“你……”我停下了脚步,不清楚怎么开口,“我……”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跟着你,对吧。”双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嗯……”我微微点了点头,“对。”

“你还记得吗?小时候的事情。”

是他,没错,就是他。可是……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我们曾经见过吗?”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看来是不记得了啊。”双笑了,很疯狂地笑了,“也是,你怎么可能会记得呢?”

我清晰地看到,那书签白色的菊花上,一点点染上不知从哪来的红色的血迹。

双的表情也变得异常扭曲,似乎已经不是他了。

“井,都怪你。”他的声音如同从地底传来,“都怪你让我在六岁的时候就就死了。”

“哦对,你忘记了。”他补充到,“那让我好好告诉你吧。”

“十年前的一个群星璀璨的夜晚,你,我,还有安,三个人一起去到村庄的悬崖处。”

“那个时候多好啊,纯真。”双啧了几声,“也不知你在悬崖沿上看到了什么,很执拗地要过去,还说什么‘不要’。没办法,我和安只能在悬崖边上看着你。”

他顿了顿,变得很恐慌:“可那时你被绊到了,就在那一刻,我冲了上去,把你推到悬崖里面,不让你掉下去,结果自己却死了。”

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我看见的,是双死后的场景。

“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理智让我稍微冷静下来。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下,白色的花瓣映着血,飘散在空中:“因为我喜欢你啊。”

说完,花瓣散落满地,他人,也已经不见了。

那个时候……我就喜欢过他,可有为什么……我会忘记?

真的……好傻。

棠绾绾

枯柳枝

  最近心情持续低落,写不出什么甜甜的了……

  2900+食用愉快

  

  

  *

  除夕夜里,灯火通明,入眼皆是红彤彤的一片喜庆。

  可我什么都看不见。

  因为我是个生了双红色眼睛的小怪物,我看不见红色,但看什么都是红色。

  我不知道窗花又多么精致,走马灯上的图案有多漂亮,也不知道孩童穿着红色有多讨喜。

  在我眼中,窗花和走马灯是只有触碰才能感知到的东西,而穿着红袄的孩子,是只能看得见头的模样。

  外面的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着,大人小孩开开心心的用鲜艳的红色庆祝着新年。

  我静静地坐在小马扎上,看着他们蒙着红色的,凭空浮在眼前的脸。

  或许很吓人,...

  最近心情持续低落,写不出什么甜甜的了……

  2900+食用愉快

  

  

  *

  除夕夜里,灯火通明,入眼皆是红彤彤的一片喜庆。

  可我什么都看不见。

  因为我是个生了双红色眼睛的小怪物,我看不见红色,但看什么都是红色。

  我不知道窗花又多么精致,走马灯上的图案有多漂亮,也不知道孩童穿着红色有多讨喜。

  在我眼中,窗花和走马灯是只有触碰才能感知到的东西,而穿着红袄的孩子,是只能看得见头的模样。

  外面的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着,大人小孩开开心心的用鲜艳的红色庆祝着新年。

  我静静地坐在小马扎上,看着他们蒙着红色的,凭空浮在眼前的脸。

  或许很吓人,但我已经习惯了。

  红色并不会让我开心,只会是我视物的障碍。

  我摸索着走进里屋,如愿的拿到了一月前我学着做的发簪。

  是红色的,为娘准备的。

  今日是除夕,她见了红色,大概会欢喜吧。

  我抱着发簪一步步往娘那屋去,陈旧的木板门虚掩着,但里面的对话却不加掩饰的传进了我的耳朵。

  爹带着怒意的声音响彻屋子,我近乎能想象到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起来的脸是什么样子。

  “那是个怪物,是怪物!你若是再养着她,我便休了你!”

  娘断断续续的抽噎着,“夫君,我明日就去扔了她……”

  我一时没拿住手中的发簪,做工粗糙的簪子啪一声摔在地上,我听见珠子滚落在地上的声响。

  我想,大抵是摔碎了。

  房门被猛地推开,带起的风扑到我脸上,吹乱了娘今晚为我梳的发髻。

  “阿柳怎么在这啊?”

  我抬头看着娘,竟突然觉得她那张强颜欢笑显得有些狰狞。

  指了指地面,我笑着对娘说:“来给娘送簪子。”

  娘怔了一下,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

  我想,娘应该还是爱我的吧。

  第二日很快就到了,娘拉着我去街上,说是家中粮食吃尽了,需得去市里采买。

  我只是笑着拉住娘有些冰凉的手,随她一起踩进白茫茫的雪地中。

  厚雪被踩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娘许是太过着急,并没顾得上被深雪没过小腿的我。

  街上空荡荡的,娘把我带到结冰的河边。

  她说:“阿柳,你在这等会儿,娘去给你买糖葫芦吃。”

  娘的身影逐渐远去,我弯下身作揖。

  “愿此去经年,万事胜意。”

  骗子,除夕第二日怎会有集市。

  寒风孜孜不倦的打在我身上,吹散了昨日娘为我梳的发髻。

  但好像不止发髻。

  不知过了多久,一老妪拄着木棍走到了我身边。

  “丫头,这么冷怎么不回家。”

  她身上的衣服单薄,打着补丁。

  “等我娘。”

  “你娘去了多久了?”

  我笑笑,“辰时便去啦。”

  她不再说话,布满老茧的手揉了揉我散乱的头发。

  良久,她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

  “跟阿奶走好不好?”

  我乖乖的点点头。

  我倒不觉她是牙婆,而且就算是也没关系的,总归也无处可去了。

  况且就算是牙婆,现在也该在家中庆新春吧。

  *

  阿奶来自李家村,她儿子嫌她年迈,便将她逐出家门。

  她年岁已大,一生未出过村,只知道沿着河走,正巧碰上了被遗弃的我。

  就这样,两个同样被遗弃的人凑到了一起。

  我带阿奶去了镇里的破庙,虽然破败,但勉强可以避寒。

  别人家不要的破烂东西和兜里的几个铜板勉勉强强的撑住我们活过了这个冬天。

  春天去拔野菜,夏季便去集市捡别人不要的烂菜叶。

  屠户扔掉的猪骨头混着瓦罐里接的雨水,烧上柴火煮一煮,也算得上见了点荤。

  秋天正是鱼肥的时节,拿着树枝插上几条,便足以撑过许久。

  吃不下的也可以去市里卖掉,换来的针线布匹便拿去给阿奶,她缝的衣服能换几个铜板,或是留着避寒。

  但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阿奶只陪了我三年,便染了伤风去世了。

  正逢有大人物下来探查民情,里正派人修庙时,发现了阿奶的尸身,觉着晦气便让人裹了草席潦草的埋在了后山。

  等我攥着足够订棺木的钱回到破庙的时候,只剩下阿奶还未用完的针线。

  为什么总是这样,不声不响的丢下我。

  或许我运气还算不错,撞上了一位会武功的师傅,在我的苦苦央求下,他才答应收我为徒。

  他说他从不收女弟子,我应了声好,此后便换了男装。

  我日日夜夜的练功,苦读,直到连师傅也无法打赢我时,才独自一人下了山。

  我入了军营,一步步从小兵往上爬。

  靠着极佳的耳力,我没有被人发现看不见红色这一弱点。

  终于在替主将挡了一剑后,我受了提携。

  在二十那年,我终于爬上了将军的位置。

  那一仗打的漂亮,我风风光光的骑着高头大马,回了京城。

  我终于可以去李家村,买下一处好地方,送阿奶落叶归根。

  在处理好一切后,我回身时,看见了穿着一身白衣的女子。

  凑近些看,我总觉她眼熟。

  她抬头望我,轻声唤阿柳。

  我恍然想起,好像是七岁那年娘带我去街市卖菜时撞到的那个迷路的小姑娘。

  她知我女子身份,我捏着剑的手紧了紧,不知道该不该出鞘。

  在这杀了她,并不会有人知道。

  她凑过来对着我笑,我心一软,终究还是放下了手。

  *

  我和阿辞相处的很好,对外称她是妹妹。

  可在她十八这年,喜欢上了丘国来的一位商人。

  那天她眸子亮晶晶的看着我,说决定好了嫁去丘国。

  从这到丘国最快要半月,我点头应允,再不做声。

  而京城的百姓知道将军的妹妹要出嫁,全都挂上了喜庆的红色。

  如同记忆里那个风雪交加的除夕夜。

  阿辞知我不喜红色,所以直到她大婚那日,也没有同我提要我送她出嫁。

  我叹息着摸了摸喜庆的交襟长袍,最终还是穿上了身。

  大婚当日,红绸挂满了街道两旁。

  我又一次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辨着声音,走到了那顶晃晃悠悠的喜轿旁。

  我听见帘子被掀开的声音,她疑惑但惊喜的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应声,弯下了腰。

  女子出嫁,讲究头不见天,脚不沾地,由家中男子背着出嫁,昭示着在家中备受宠爱。

  但我们二人都是孤儿。

  “我不来,谁送你出嫁。”

  我感受到后背的重量,慢慢起身。

  红盖头随着我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打在我的后颈上,我感到肩上一片濡湿。

  “嫁人怎的还哭?”

  我笑着问她,低头看着石板路算着路长。

  “我以为你不来了。”

  她哽咽着回我。

  “怎么着也算你哥哥吧。”

  我稳稳当当的背着她,听她在我耳边说我才不是她哥哥,而且我不喜欢红色,讨厌热闹,说不定还会不喜她远嫁。

  我安静的听着,时不时笑一笑。

  这条路并不长,很快就走到了尽头

  我终究还是将她背到了新郎的身边。

  喜轿又开始晃晃悠悠的发出声响,我看着新郎浮在空中的墨发逐渐远去。

  我躬身作揖,声音轻浅。

  “愿此去经年……万事胜意。”

  我又一次在百姓同庆,满城红绫的日子里,目送着在意的人远去。

  我缓慢的迈步,路过了和阿辞常吃的那家芙蓉糕。

  她总是喜欢同我抢,我不服气,也同她争。

  我问阿婆要一份,她却只是笑着和我说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糕点卖光了。

  我问她,冬天能不能吃到糖葫芦。

  她虽奇怪,但还是认真的告诉我当然可以。

  我笑笑,递了她一袋碎银。

  “这些钱给您,麻烦以后都替我留一份。”

  她惶恐的摆手,说是太多了。

  “应该的。”

  我不再同她多说,转身离开。

  是啊,冬天怎么能没有糖葫芦,夏天怎么能没有芙蓉糕呢。

  我失笑的摇摇头,任由风吹乱束起的长发。

  红色,明明一点都不喜庆。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去过那条长街……也再未吃过芙蓉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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