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见小白花
苏鲤第一次见淑书,是在刚转来这所学校时,那年,因为父母太忙的原因,他被送来姥姥这里来读书。
来到学校的第一天,他就觉得学校十分不靠谱,看着手上的招生简章,又看了眼前的学校。他只觉得可能被骗了。但老师却殷勤的很,态度倒也不错…
进入班级,底下传来一片喧杂,环顾四周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声音很杂。让人心烦…
唯有一人在一群人中不同,那人肤色白皙,模样温柔,让人想起了小白花,有些赢弱的那种。
小白花正写着作业,并没有抬起望他。
走到面前时,小白花似乎下意识的慌张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他怎么和淑书坐一起?”
“淑书可以出了名的...
苏鲤第一次见淑书,是在刚转来这所学校时,那年,因为父母太忙的原因,他被送来姥姥这里来读书。
来到学校的第一天,他就觉得学校十分不靠谱,看着手上的招生简章,又看了眼前的学校。他只觉得可能被骗了。但老师却殷勤的很,态度倒也不错…
进入班级,底下传来一片喧杂,环顾四周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声音很杂。让人心烦…
唯有一人在一群人中不同,那人肤色白皙,模样温柔,让人想起了小白花,有些赢弱的那种。
小白花正写着作业,并没有抬起望他。
走到面前时,小白花似乎下意识的慌张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他怎么和淑书坐一起?”
“淑书可以出了名的社恐…突然,有了同桌这不得把人吓死?”议论间尽嘲弄之意。
不知谁又接话道:“闺房小姐!”
“你别说,还挺像”之后,整个班级仿佛吃错药了一样,哄然大笑。
预告:
荒谬的班级,低下的人群,这便是苏鲤和淑书相遇的地方,他们都是这所学校的异类,却是彼此的同类…
苏鲤:一条锦鲤,分点运气给你…
淑书:红糖山楂,愿往后都甜…
苏鲤一直认为喜欢一个人,就要大大方方的说出来,起码要让人知道,自己喜欢他。
相比羞于启齿,他更喜大方承认,万一…成了呢?
十六岁的苏鲤:
小白花…我喜欢你!
十八岁的苏鲤:
淑书…我带你走,我们一起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地方…我护你…
二十岁的淑书知晓得了最终真相…
所有人都在告诉他,苏鲤是假,苏鲤并不存在,一切的一切,只是他的幻想,他的病而已…
可是,他该怎么忘?!该怎么忘掉那个缠着自己,宠着护着自己的人?
苏鲤:淑书…淑书,不用勉强自己的,你很好,是他们不配…
淑书…该吃饭了…
淑书…我要走了,照顾好自己…
哪有什么心灵相犀的伴侣,能心灵相犀的只有自己。
我懂自己之傲骨,我见过自己之狼狈落魄,我知我之所想,所念。我知我所善…无人比我更了解我自己,没人比我更爱自己…
所以,苏鲤我爱你,淑书爱苏鲤,因我而生你,因你而生我…
[影子少年/完结] 第六章 最好的未来
发现戎生的日记是独属于我的秘密,我将属于戎生过去的日记全部看完后,放缓了速度,当我看到和我相同年纪的戎生所写的日记时,我不再着急的翻看下去,而是选择按照日期,一日一日的翻阅下去。慢慢地,对戎生抑制不住的爱变得无法控制。无法与他人言说的爱意我也选择了和戎生一样的方式,写日记。
戎生在日记里所经历的,对恋人所有的期待,我都会在现实中试图模拟出来。毕竟,我有着和戎生一样的脸。他说,他曾经想和恋人一起去游乐园玩。我选择了他写下日记的第二天,带上了一面镜子、一台相机和一个拍立得就出发去了游乐园。我在游乐园里体验了过山车,坐了旋转木马,看了烟火……我努力的调整好时间和角度,拍下了一张又一...
发现戎生的日记是独属于我的秘密,我将属于戎生过去的日记全部看完后,放缓了速度,当我看到和我相同年纪的戎生所写的日记时,我不再着急的翻看下去,而是选择按照日期,一日一日的翻阅下去。慢慢地,对戎生抑制不住的爱变得无法控制。无法与他人言说的爱意我也选择了和戎生一样的方式,写日记。
戎生在日记里所经历的,对恋人所有的期待,我都会在现实中试图模拟出来。毕竟,我有着和戎生一样的脸。他说,他曾经想和恋人一起去游乐园玩。我选择了他写下日记的第二天,带上了一面镜子、一台相机和一个拍立得就出发去了游乐园。我在游乐园里体验了过山车,坐了旋转木马,看了烟火……我努力的调整好时间和角度,拍下了一张又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无一例外有着和戎生相似的脸,有各种角度,不同姿态下的戎生,其中有一些照片是戎生伸手触碰镜中的自己,而镜中映出镜中的戎生里眼睛满是爱意。
戎生将所有的照片都存在了床头柜中,这一份疯狂地爱意在阴暗的角落里生根发芽,死去的“许说闲”和戎生是这份爱意最强大的肥料,直至将一切肮脏的过往都遮掩,盛开出一朵朵洁白的水仙。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戎生你从未离开过我们。
“阿生,30岁生日快乐!”妈妈开心的戴着白杜鹃花,挽起花白的头发,身着一身纯黑的晚礼服。
“阿生,30岁快乐。”爸爸也穿着一身黑色正装,手上捧着蛋糕向我走来。
我微笑着回应着他们,我不过是随意的穿着一套运动服,带着一对蓝宝石的耳钉。
“怎么了,是要出门和朋友们庆祝吗?”妈妈的表情没有不满,语气也仍是往日的温和。
“嗯,要去和朋友一起庆祝。抱歉,忘了和你们说了。”我作出愧疚的表情,却没有丝毫要留下的意思。
“哎,让他们年轻人去吧,我们老咯。”爸爸却不甚在意我的情绪,只是随便的挥了挥手,示意可以离开了。
“我先吃一口蛋糕吧。”我伸手想要接过蛋糕。爸爸却将蛋糕缩向一旁。
“哎,留着肚子和他们去吃吧。”说罢,便转身拿着蛋糕走向客厅。
“嗯。阿生你就和朋友们一起玩一起吃就好啦。明天再回家也行。”妈妈也顺势拍了拍我的肩膀后,跟随着爸爸的步伐一起走向客厅。
我看向客厅的桌子上,那里只摆放了两副餐具,餐具旁边摆放着如初到时一样的茶具。
我向他们鞠了一躬,没有再在言语转身离开了。
我并没有去和“我”的朋友一起度过戎生的生日,我只是去了墓地。
“许说闲”墓碑上的名字,但是却葬着戎生的骨灰。每一年戎生的生日,我和他们都会心照不宜的分开来。我倚靠在刻写着我名字的墓碑,试图通过着冰凉的石头感受着爱人炙热的感情。
“戎生,你很快就不会孤单了。”我仍不住的开始对着墓碑碎碎的说话。
“他们,已经看到了最想看到的,属于你最灿烂的样子。”我在不久前又拿下了一个大客户。戎氏集团现在在我的领头下已然更上一层楼。但是表面仍是由戎趁掌控着全局,实际不然。
“这些年他们也很累了,我也不想再继续下去了。毕竟我这么爱你,想要所有人都知道我对你的爱。”
“我爱你,戎生。”
戎生,你走在最炽热的夏日,连现在深夜的夜晚,我都只能感受到温暖的晚风抚过我的脸庞,仿佛你正在抚摸着我的脸颊。
“唔……早安啊,戎生。”我慢慢适应着缓缓升起的,炙热的朝阳。
“啊,真是精彩的一晚。”我慢慢的抽出手机,看着手机里几十个未接电话。我按下最后一个来电,对面很快接起了电话。
“喂,少爷!夫人和先生他们现在在医院!您快回来‘’啊!就在XX……”助理焦急的模样似乎就在我的眼前,我忍着笑意,压低声音作出回应,“我马上到。”
快速挂断电话后,我却笑倒在了地上。
我躺在地上,向后仰头,看着初生的太阳,却与我初见戎氏夫妇时高高悬挂在天空之上正午的烈日一般。炙热,耀眼,阳光铺满了我的身体,也留下了漆黑的影子。
戎生,我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任何的阻碍。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直到死亡将我吞噬,为我们的结局画上完美的句号。
——end
[影子少年] 第五章 镜子里的我
在那之后,他们都似乎忘记我我是被他们收养回来的孩子。他们都只称呼我为戎生,或者叫我阿生。我对于他们的改变没有任何的不适应,反而应付的十分自然。这样的生活方式我太过于熟悉了,在我之前的人生,我一直是这样过来的。我的人生将会是永远的完美。
这个房子里充满了戎生生活的痕迹,他的房间里整齐的摆放着他日常看的书本,衣柜里叠放着他的衣服,房子里摆放着的戎生喜欢的小物件。戎先生,不对。现在是我的爸爸了。爸爸的书房里,整齐的摆放着戎生获得的奖杯,他的一切都存在着,就好像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妈妈,今天也要去看医生吗?”我轻抚着左边脸上的绷带,通过车上玻璃的反光看着眼前的自...
在那之后,他们都似乎忘记我我是被他们收养回来的孩子。他们都只称呼我为戎生,或者叫我阿生。我对于他们的改变没有任何的不适应,反而应付的十分自然。这样的生活方式我太过于熟悉了,在我之前的人生,我一直是这样过来的。我的人生将会是永远的完美。
这个房子里充满了戎生生活的痕迹,他的房间里整齐的摆放着他日常看的书本,衣柜里叠放着他的衣服,房子里摆放着的戎生喜欢的小物件。戎先生,不对。现在是我的爸爸了。爸爸的书房里,整齐的摆放着戎生获得的奖杯,他的一切都存在着,就好像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妈妈,今天也要去看医生吗?”我轻抚着左边脸上的绷带,通过车上玻璃的反光看着眼前的自己。
“阿生不觉得脸上的伤疤太明显了吗?我们去消掉更好看不是吗?”妈妈细声的安慰安慰着我,伸手将我的脸转过去仔细端详着。“嗯……近来似乎流行的是双眼皮呢,咱们再割一个双眼皮吧。唔,刘海也留长些,这样好做发型……”她的起色在这段时间里肉眼可见的红润了起来。我也有些好奇,她眼里看到的我,到底是不是戎生呢?
“好的,我一直都相信妈妈的眼光。”我已经没有反驳她,而是任由她将我带到医院,听从所有的安排。
毕竟,过去的戎生永远的留在了30岁。可是,现在的我才15岁。我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去改变,去成为真正30岁的戎生。她也明白,所以她没有对我做出过多的要求,却一直在带着我去各种地方,去教导我如何去做一件我往日早已习惯的事情。我知道,我在她的眼里仿佛是一面镜子,照出的是过去戎生的每一件事。如果镜子不按着照镜子的主人动作,那么这个镜子就失去了意义。
我没有心生任何不满,反而乐于配合。因为戎生没有让我有任何失望。完美的成长经历,完美的身体,完美的荣誉墙,完美的家庭……连名字都是如此的完美。戎生,能够成为你我真的很开心。
我按照爸爸妈妈所安排的一切行动,却也超出了戎生在此时年龄所获得的成就。他们却没有任何不满,因为在他们看来,戎生就应该如此优秀。在这过程中,我的外貌也越发与戎生相似,毕竟我的妈妈从来没有放弃“照镜子”的行为。在这之后,房间里戎生的照片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我也通过这样的方式,看到了更多我所没有见过的戎生。
在这之后,亲朋好友过节的相互拜访,他们也从来不会将我藏起来,反而是炫耀般的将我介绍给所有人。我也曾遇到过戎生之前的好友,他们在看到我的时候眼神总会带着少许的惶恐,但是却碍着表面的情分依旧会以戎生对我相称。
戎生,你将永远以完美的姿态活在每个人的心里,你从未离开。
一切按部就班的日常让我感到满意,结束一天忙碌的日常如往日一般回到房间。房间里的书在我来到这里的第三年就快看完了。唯一剩下的是放在最下层的统一用牛皮包起来的书本了。
这样的包装是我在之前看书时从未见过的包装。我想这应该是戎生之前很宝贝的书本,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动过。在把其他所有的书都看过之后,我终于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按照先前戎生放书的习惯,他都是将时间在前的书放在左手边。我抽出左边第一本牛皮书,小心的打开,却发现第一页的空白页上写着“XX01年戎生”。我翻到第二页,上面写满了孩童稚嫩的字体,有些字体甚至是用拼音代替上去的。
上面详细标注着日记所写的日期,当天的天气如何,日记的内容写的是戎生一天所发生的事情……我仔细查看了日记所标记的日期,惊喜的发现戎生的日记里的日期都是连起来的,也意味着,他每一天都会写日记,将所发生的一切,和自己的所思所想写在上面。
我为这惊人的发现而狂喜,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我的眼睛没办法从戎生所写的日记上移开。就这样,一页,一页,我看着戎生的字体从稚嫩生疏的孩童体慢慢锐变成秀丽庄正的瘦金体。
日记的内容在我不停的翻阅的中牢牢的被我记在脑海里。戎生的日记是在一年级的时候开始写的,因为当初老师所布置的作业就是要求一天写一篇日记。而这一习惯却被戎生留了下来。因为戎生发现了,在日记之中他可以变成一个完全不同的自己,过上不同的人生。
我已经在成为戎生三年了,如果他的妈妈没有记错任何一件有关的事的话,戎生在学习阶段时则一直为维持学业而努力学习,到了工作时,戎生又为了不让家中事业无人继承而不断努力学习。他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过爱情。可是,他的父母又是如此的恩爱,他们相互陪伴,相互鼓励的样子深深的烙在了戎生的眼里。
“我也要拥有这样的爱情。”他在日记里这般写到。
在有限的是时间里想得到的东西太多却不能有之匹配的能力时,只能失去一切东西来支付代价。戎生的天赋并没有有我高,可是他却有着坚定的意志和不懈的努力。但是他始终是人,他需要一些支持他不间断走下去的动力和支柱。所以,他在日记里勾勒出了他幻想中的爱人。
在他的日记里,他的爱人是一个能够与他并肩而行同样优秀的人。他在日记里写了和他爱人的相遇,相识,相知,他主动的告白,恋人会在他悲伤的时候安慰他,会在他失落的是时候安慰他,会在他成功时与他共同庆祝……这样美好的感情仅仅是存在文字中就是这般完美……曾经的我或许会仰慕的认为戎生是神,只能被放在心中念想,去模仿。可是现在,我已经没办法再去把戎生当成一个无知无觉的人偶去行动了。
他是一个由血肉和情感构筑成的人。
我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认知到着个简单的事实。
在确立出这样的事实后,我开始仔细的回忆戎生对这个恋人的描述,能够与他比肩的人,会对处于困境中的他伸出援手,会只在乎他的感受,会夸赞他,鼓励他……而且,他们的初遇的场景,正是一场钢琴表演。坐在台下的戎生一见钟情台上表演的ta,在这之后戎生不断的试探,相识,相知。他再也不能忍受自己内心的悸动,在一次他和ta一起撑伞回家的路上,他没有任何准备的告白了。而ta就这样答应了,开始了一直相伴,相依,相互鼓励的时光。
戎生在日记中所写的爱人,一直用的是ta来代称,而不是他或是她。那么是不是说明,戎生对未来的爱人想要的只是符合他理想中的条件,而性别并不是问题。这样看来,那我的条件完全可以符合上,我足够的优秀甚至更甚与戎生,在他困难的时候我可以为他排忧解难,当他失落时我会用尽一切方法为逗他开心,而他的存在也完美的符合了我对未来伴侣选择的条件……如此完美的契合。
戎生的日记里写满了他对他爱人所想讲述的爱语,也勾画了他自己所想的未来。可能是因为当时的他还没有拥有一个真正的爱人,所以他并没有讲述他和他爱人之间的未来。可是他所求的只有一件事,永远的陪伴和爱意。如此的追求完美,我想,只有我,也只能有我才能和他相配。
戎生的日记里所描述的爱人从未有过生命,他却是如此的坚信和喜爱着。
许说闲也早在成为戎生的那一刻死去,戎生的生命再一次被延续了起来。生死之间的界限在我看来早已模糊,戎生已经成为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而许说闲已经成为了戎生背后的影子,远远的被抛在身后,踩在脚下。
我撑起沉重的身子,熬夜的后遗症使我的大脑昏沉,身体无力。可是当我走到浴室看着镜中与戎生相差无多的脸,精神上的亢奋让我忽视了身体的痛苦。
“我爱你,戎生。”第一次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吐出爱语,但是却又不是向镜中的自己告白。戎生,这一份浓重的爱意,要怎样才能传达于你呢?
戎生啊,镜子里的我,是你呢。
[影子少年] 第四章 新的开始
当月亮落下,新生的太阳冉冉升起。
“哥哥,可以把你的花袋子送给我吗?”那个女孩在午休的时候终于按捺不住了。
“只是花袋子吗?”我蹲下身和她对视着。
“嗯……哥哥的花袋子很好看,我想要来装我送给妈妈的礼物。”她的语气很是焦急,眼睛里透露着深深的渴望。
“好啊。”我没有再问下去,只是从口袋拿出锦袋,当她的面前倒出了珍珠耳坠放在手上后将其递给了她。
“谢谢……”她虽然伸手接过了锦袋,但是眼睛却一直望着我的手心上的耳坠。
我没有再看她,站起身后随手将耳坠收进口袋。...
当月亮落下,新生的太阳冉冉升起。
“哥哥,可以把你的花袋子送给我吗?”那个女孩在午休的时候终于按捺不住了。
“只是花袋子吗?”我蹲下身和她对视着。
“嗯……哥哥的花袋子很好看,我想要来装我送给妈妈的礼物。”她的语气很是焦急,眼睛里透露着深深的渴望。
“好啊。”我没有再问下去,只是从口袋拿出锦袋,当她的面前倒出了珍珠耳坠放在手上后将其递给了她。
“谢谢……”她虽然伸手接过了锦袋,但是眼睛却一直望着我的手心上的耳坠。
我没有再看她,站起身后随手将耳坠收进口袋。
“哥哥。”当我转身要离开时,他还是喊住了我。
“哥哥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吗?和爸爸妈妈一起?”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过于焦躁的情绪使她的声音变得尖锐。
“和爸爸妈妈一起哦。”我回过身低头去看她的表情,她的眼睛里满是红血丝。昨晚,是没睡着吗?我忍不住分出神去回忆着昨晚女孩僵直的背影。
“要怎么样,才能和爸爸妈妈一起走?”她的脸上满是渴望,一只手握紧锦袋,另一只手则向我伸出试图拉扯我的手。
我将手轻轻的背在身后让她只能抓到我的裤腿。
“要,他们看到你的价值。”我拉开了她的手,看着她呆愣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
“哈哈,逗你的。小花不是就要和爸爸妈妈离开了吗?”我再度蹲下,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
这个女孩,她的父母仍健在家里还有一个孩子,但是父母却把她寄养在了孤儿院。
“以后小花的床就不用再换来换去了,可以睡个好觉了。”我感受着掌心下女孩僵硬的身体,却毫无愧疚之心。
我以为事情就会这样结束,但是当下午我去到学习室时,刚抬脚走进门口时,我便察觉到他们的目光。他们试图遮掩着自己的情绪却已然摆在脸上,或许有着羡慕却带着止不住的嫉妒。
不论是因为什么,目光再一次回到我的身上时,我都只感到开心。
我刻意的放缓了脚步,坐到了与昨日少年约定好的位置后便开始观察起周围的人。
那个叫小花的女孩子,不见了。但是这几日和她一直待在一块的几个少女,却都分散开了。但是她们无一例外都在和周围的人说话,她们的神情各有所不同,又或许是说,目光都明显的避开了与我对视。
小花,真是个好孩子啊。
我努力挺直腰杆,试图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自然,避免泄露出自己正在雀跃的心情。可是我还没有维持这份喜悦多久,我就看到院长来到了门口向我招了招手。
看来,我该离开了。
而当我跟随着院长离开时,我看到了昨日的少年怀里抱着书走进了学习室。
我停下脚步,院长奇怪的看着我。
“院长先生,我想去找个人。很快就好,您先走吧。”我作出着急的表情向院长请求着。
他了然的看了看我,挥了挥手就离开了。
“谢谢您。”我脸上露出感激的表情对着院长离开的背影大声的喊道。
我转身走向刚才离开的学习室,很快便走到了门口,但是我没有立刻进去而是悄悄的贴近门口站着。
他们嘈杂的声音一股的涌入我的耳朵,我能听到他们谈论的主角都是我。有对我的羡慕,也有对我的诅咒,又或许是想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才被带走的……期间也夹杂着稚嫩童声朗诵课文的声音,也有讨论着题目的学习声。
我没有听到那个少年的声音,他是否还是如往日一般自己一人沉默的做题,又或是向老师讨教解惑,或许又成为了另外一个人的“老师”……我对他充满了好奇,在我失约之后,他会是怎样的表现。
我耐不住好奇心,正起身再一次走进门口。这一次我没有像第一次一样放慢脚步去享受被注视的感觉,而是直奔目标的走向那个少年。
他坐在了和我约定的位置,专注的低着头写着昨天的数学册。但是上面的题目已然不同。
他察觉我靠近他他坐下,诧异的侧过头来看到是我。
“你怎么回来了?”他惊讶的表情中带着少许的喜悦。
“和你约好了要一起做题啊。”我回望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瞳孔里映出我微笑的脸。
“嗯。”他错开眼神,看回题册。但是我能看到他的注意力不再似之前一般专注。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一直望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知道又如何,你不是要走了吗?”他没有看我,只是闷闷的看着眼前的题册说话。
“你好,我叫许说闲。”我没有回答他,他没有再回话,我又伸手指了指他的练习册上的数学题,“这道题我不会,你可以教教我吗?”
我依旧没能如愿看到他别的反应,他只是开始默默的给我讲起题来。
“……你在听吗?”他的目光终于转过来看向我了,他看着我低垂着眼的脸有些奇怪。
“许说闲。”他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
“嗯。”我再度扬起微笑应了下来,突然把揣在口袋里的珍珠耳坠拿了出来。
他疑惑的看着我手里的东西,但是回想着我刚才的沉默还是开了口“挺好看的。”
“它不仅好看,还很贵。”我漫不经心的笑着着他比划着耳坠,两只手各拿着一个将其按在我的两个耳垂上。
“现在还好看不?”我对着他试着抛了个媚眼,成功收获了他的一个白眼。
“你快要高考了吧。你的大学决定好了吗?”我收回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将耳坠放好在手里。
“我没钱去大学。”他试图装出平淡的语气,可是他的眼神却一直在留恋着我手上的珍珠耳坠。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将珍珠耳坠彻底垂放在我们之间,就像心理医生的催眠怀表一样。我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去迷惑他,引诱他,告诉我他的名字。
“杨名。”他的表情有些害羞。
“好名字,扬名万里的扬名吗?哈哈……”我笑着摇晃着手里的珍珠。心里默念着早已从他人那知晓的名字。杨名,你真的能做到扬名立万吗?
我伸手抽走他手里的笔,拉开他的手掌将耳坠放入他的手心里,随着的还有一张写了电话号码的纸条。
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外公,但是他却在我住院的时候为了请来了老师继续教导我学习,并且让人照顾了我的饮食起居,为我交付了所有住院费用。那个电话号码就是他的联系方式。
母亲常说:“小闲,走在光下才不会摔倒。”
可是母亲晚上从不在家中,每当我询问时,所有人的答案也只是母亲出去工作了。母亲走了无数次的夜路,又摔倒了几次呢?
“这个是?”杨名奇怪的看着那串数字,轻声的数着字条上边的数字。
“1,2,3……13”他认真的盯着那串数字数数的模样,真有意思。
“那是我外公的电话号码。如果,你想要继续读书,就把联系他吧。”我只是把这句话留给他。
说完我再度低头想了想,再度伸手指了指他手上的珍珠耳坠,“记得把这幅耳坠带上。他会让你有一个妈妈,又或许让你拥有一个,外公?”
“好啦,记住我的名字吧。我叫,许说闲。”我站起身,对他微笑的挥挥手。
“许说闲,要记住哦。”看着他茫然的模样,我再度念出我的名字。
我不再停留,离开了这嘈杂的学习室。离开时,屋里的人却不再将实现在我的身上停留,反而转到了杨名的身上。我嘴角带着往日的微笑,快步的走向院长室。
扬名万里,不管在喧闹的讲台上,又或许是平凡的工厂里,又或是繁华的街道……都是扬名立万的好地方。
“打扰了。”我轻轻的敲了敲紧闭的院长室的门口。里面很快传来开门的声音,开门的是脸色有些阴沉的院长。
“谢谢院长了。”我脸色带着感激的笑容再一次的向院长道谢。
“快进来。”他什么都没有再说,里面坐着的正是之前要收养我的夫妇。他们的身前都放着一杯茶,看起来是刚泡好的,热气顺着杯口向上冒发出白气。
“小闲,东西收拾好了吗?”那位妇人有些着急的站起身来,想伸手握住我的双手。
“都已经收拾好了。”每次睡醒时我都会将我的被子折起放入包里。其他的毛巾又或者是别的物品我都不打算带走,不过是一次性的日用品罢了。
“跟我们走吧,剩下的手续我们回去商量好了再继续办。”那位妇人的先生也站起身来,他向院长简单的点头示意了一下,便轻拍了一下妇人的肩膀示意离开。
“这段时间多谢院长先生的照顾了。”我安抚的晃了晃妇人拉住的双手,她反应过来松开了我的手。松开双手的我向转过身正对着院长鞠了一躬。
之后,那位先生先行打开了门走了出去,我看到很快有另外一个身着西装的青年上前接过了他手上的包,另外还站着一个青年手里提着我的行李正在放进车里。妇人挽过我的手,和我一起走出。
走出之前,我在饮水机旁看到了站着的小花。她的眼睛里装满了眼泪,右手紧紧捏着我送给它的锦袋。
小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能随意拿走呢?
我不再回头看她,而是会扶着我的新母亲,走向开往新生活的车。
早在来到这个孤儿院之前,他们就给我看过这个孤儿院所有人的情况和名字了。毕竟,这个孤儿院的主要资助人里,就有这对夫妇。
戎氏集团的董事长,戎趁,他的妻子,杜秀隽。我都知道啊,一开始就知道。毕竟,当初我所居住的房子,就是在戎氏集团名下的秀君丽水处购买的。而我的父母带我出席过无数次的宴席,我早站在离他们最远的地方看过他们无数次。
但是,我记忆最深的还是当时杜夫人挽着的少年郎。那是我见过最耀眼,最完美的人。他的姿态永远挺拔,脸上永远带着得体的微笑,与人交谈时优雅的谈吐……他的一切在我看来都是绝对的完美。
我只有在宴会的时候才能见到他的身影,而他的身边总是有父母相伴,又或者是志同道合的朋友。我的年龄与他相差甚多,他的世界仿佛和我隔了一整个宇宙。
可是自我在医院遇到戎氏夫妇之后,再无见过他的存在。我不禁开始回忆起那日在医院遇到戎氏夫妇时他们泛红的眼眶。现今,他们选择领养我的原因已经不言而喻了。
戎生,我似乎再也不能见到你了。
“小许……小许。”杜夫人看到我走神的模样,伸出手轻轻的碰了碰我的肩膀。
“嗯,夫人。怎么了吗?”我侧过头对上杜夫人关切的眼神。
“阿生……不,小许。我们还没有把你的户口办理到我们这,我们在想,小许你也已经是我们的孩子了,要不要……”杜夫人的语气温柔,但是声音却在颤抖。
“夫人……您的意思是?”那一声阿生让我明白了她未说完的话。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秀隽。”坐在前方副坐的戎先生打断了她的话。
“哎,好孩子。咱们到家再说吧。”杜夫人虽然不再言语,但是看向我的眼神中却一直带着满满的期待和满足。
“先生,夫人……少爷,到家了。”司机的语气带着些许的古怪。
“阿生……”我听到杜夫人的嘴里再一次轻轻的念着戎生。
“快下来吧,孩子。”戎先生亲自为我打开了车门。
“谢谢您。”我没有做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而是简单的道谢后下了车。
跟着他们走进屋里,换鞋时,我果然看到了鞋架上摆放着第三个人的鞋子。有属于他的拖鞋,皮鞋,运动鞋……而其中的那双皮鞋,我正是在宴会上见到过戎生时穿的。
戎生,我是不是,来的太迟了?
“小许,快来坐。”杜夫人在我愣神的时候已经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到她的身边。
“好的,这就来。”我没有拒绝她的意思,毕竟有些事就是要贴近了,把心掏出来讲才最真诚。
我走过去在她的身边坐下,将桌子上佣人刚泡好的茶水倒出,用手碰了碰杯壁。
“夫人,茶水还是很烫,要小心。”我小心的将被子放在她身前杯垫上。这样的合适的摆放,或许往日里戎生也是这样坐在夫人的旁边,为他的母亲倒下一杯热茶吧。
“啊,好孩子。”杜夫人在轻声应了之后却没在说话,而是望着身前冒着热气的茶。可是我能看到杜夫人的眼神变得越发热切。
“孩子,这是你要入户的资料。”戎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他将一份文件放了过来。
我双手拿起那份资料,上面沾着的照片是我,可是名字却不再是“许说闲”,而是另外一个名字,“戎生”。
“好的。”我在仔细查看过上头的资料后毫不犹豫的将这份资料递回给了戎先生。
“看清楚了吗?”他有些诧异,但是更多的是笃定。
“我清楚了,爸爸。”我知道他所说的意思,为了让他更明白我的想法,我知道我必须作出一些改变。
“好,好!我们的儿子回来的,秀隽。”戎先生的表情很是高兴,但是他的眼眶却红了。
“阿生,我的阿生。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杜夫人则立即侧身抱住我,不断重复着念着戎生的名字。
“嗯,我回来了。妈妈。”我自然的回抱杜夫人。
[影子少年] 第三章 我的选择
那对夫妇只是看着我,什么都没说。但是我感谢着他们目光的注视,我选择了对他们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向他们鞠了一躬。就好像当初我第一次钢琴演出时的谢幕表演,不过当初我的台下有爱着我的父母,他们对我的表演毫不吝啬的大力鼓掌。这一次,是只有一对失神看着我的,属于别人的父母。他们只是呆呆的看着我,似乎在透过我看着谁。
可是我不在乎,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人们注视的目光,不管这份目光是什么都好,我都接受。
那就继续弹下去吧,只要他们能一直注视我。
炙热的太阳肆无忌惮的将阳光照耀在我的身上,我能感觉我的身体好像被放在烤炉之上,汗水一直在不停的流,心...
那对夫妇只是看着我,什么都没说。但是我感谢着他们目光的注视,我选择了对他们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向他们鞠了一躬。就好像当初我第一次钢琴演出时的谢幕表演,不过当初我的台下有爱着我的父母,他们对我的表演毫不吝啬的大力鼓掌。这一次,是只有一对失神看着我的,属于别人的父母。他们只是呆呆的看着我,似乎在透过我看着谁。
可是我不在乎,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人们注视的目光,不管这份目光是什么都好,我都接受。
那就继续弹下去吧,只要他们能一直注视我。
炙热的太阳肆无忌惮的将阳光照耀在我的身上,我能感觉我的身体好像被放在烤炉之上,汗水一直在不停的流,心脏跳动越发的剧烈,我的耳朵不再能听见混乱的钢琴,能听到的只余下自己疯狂加速的心跳声。我好像又站在了那闪闪发光,璀璨的舞台,充满着光明和希望的未来。
我中暑晕倒在了钢琴上,是那对夫妇送我回到病房的。
我睡醒后,来给我输液的护士告诉我,那对夫妇似乎在打探我的消息想要收养我。我沉默的笑了笑,将这件事糊弄过去了。在护士走后,我毫不犹豫的拿起了之前亲戚给我留下的手机,我打电话告诉他们,有人要收养我,只要他们放弃对我的监护权,我可以把爸妈的遗产都留给他们。
电话那头的人接到消息,丝毫没有犹豫,他们在之后马上赶到了医院,与打探我消息的夫妇撞了个正着。我的好亲戚们隐瞒了遗产的信息,作出满心满意的要替我打算的模样,和这对夫妇沟通了所有信息后,大家得到了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在此之后,那对夫妇来见我了。他们告诉我,他们需要一些时间去办理手续,需要我到孤儿院待一段时间。我对他们笑了笑,点了头。
我在签下放弃遗产的协议后,我的亲戚们随便找了个孤儿院把我送了进去。
在过去家中的东西我没有任何留念的,我唯一带走的只有母亲的珍珠耳环。毕竟,我已经决定把我不完美的过去全部抛弃了。我一直认为,我的出生就是为了达成完美,他们也都一直赞同着我。如此,我的决定只会是正确的。我需要一个新的身份,一个新的完美的家庭,再开始一段新的人生。许说闲在车祸发生的那一刻,也和他的父母永远的留在那里了。
我知道我在这个地方不会待太久,因为在我刚来这里的第一天,那对夫妇就来找到了院长询问领养的手续。他们已经告诉我他们的名字了,但是从来没有告诉我他们领养我的理由。我不在乎理由,也不在乎他们的名字,我只在乎他们是否如他们所展示的那般恩爱。毕竟,我在演奏时我看到那个妇人几度崩溃的向她的丈夫怀中哭泣,她的丈夫也是强忍着眼泪,轻抚着她的背,目光却从来没有从我的身上移开。
我以为在孤儿院的时候只需要像在学校,在医院时,做到谦虚,有礼貌的待人,我就可以再一次的得到他们的喜爱。可是,在这小小的庭院里,从来都没有不漏风的墙。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着讲不完的故事,他们也渴望着一个新的开始,又或者是从一开始就没有被选择的孩子,他们甚至还没有开始自己人生。但是无一例外,他们也都像我一样在等待。
可是与他们不同的是,我已经等到了需要等的人,而他们,哪怕到离开这里时,都不会等到了。我一直都知道我运气很好,我也足够的努力能够掌握好上天赋予我的礼物。但是在发生一切那场车祸之后,我不在相信我的运气了。如果真的运气好,又怎么会让我得到之后,又失去,如果我真的掌握了,为什么我却不能够牢牢地握住而不失去?
嫉妒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它会让人失去原本的模样,也会点燃人心最黑暗的地方。
来这里的第三天时间里,我试图在短暂的时间里融入他们。可是对于曾经的许说闲应该很容易就可以做到的事情,却成为现在的我怎样都做不到的事情。曾经的许说闲只需要走进一个人,主动扬起微笑介绍自己的名字,之后的一切都会水到渠成。毕竟,我的外貌生的不差,被人夸赞甚是寻常;我的家庭不差,我可以拿着他们没有尝过的零食,打开沟通的第一道门;我的学识,一直都远超同龄人一大截,我不断的学习,在他们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时,成为他们依靠的对象。如此,就是曾经的我。但是现在的我,似乎能做到的只有最后一条了,左脸上的疤痕虽然并不明显,且好像是一块美玉上出现了一道裂痕了一样,刺眼的映在所有人的眼里。我的家庭,也在车祸发生后破碎,我的身上除了母亲留下的珍珠耳坠再也没有值钱的物件了。我来这里,可能只会待到一周的时间,所以管理者并没有询问我需要什么,什么年纪,只是简单的告诉我在哪吃饭,睡觉就离开了。但是我知道下午的时候,我们会被集中在一起相互帮助学习,那就是我最好的机会了。
“你好,我是许说闲。”我扬起微笑,尝试的和旁边正在苦苦思考着一道数学题的少年搭话。
“嗯,你好。”他只是简单的回应了我,并没有再做任何的反应。
“我也想和你一起做题,我才刚来,什么也没有。”我尝试的靠近他,去仔细看他的题目。
“嗯。”他依旧冷淡的回应我,但是却侧了侧身子,让我能够看到题目。
“我想这道题……用勾股定理……如此答案就出来了。”我开始和他讲述我的想法,但是他的眉头并没有放松,反而皱的更厉害了。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动过笔,而他在我刚开始讲述的时候写下过几个数字,之后却再也没能继续下去。
“谢谢。”他忽然抬头对着我道了声谢,就拿起作业离开了。他去向了在教室里指导的青年老师那,老师正在听一个6岁的女孩背古诗。我记得那个女孩的名字,小花。他也不着急向老师寻求答案,只是安静的等待着女孩背完古诗离开后,才开始开口询问。
我看着老师熟练的和他讲述着过程,但是却自然的接过了他的手上的笔,在一张草稿纸下写下详细的过程。他虽是双手接过那张草稿纸,但是却在转身走向我时,将纸张夹了起来。我看着这一切,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当男孩回来时,我扬起微笑再一次询问他,我是否可以再和他一起做题。这一次,他依旧应了下来。这道题一共有两个问题,我只讲述了第一个问题,而他去问的也只有第一个问题,我伪装成害羞的模样,指着刚才那道题的第二问。
“这道题我只会第一问,第二问可以教教我吗?”
他的眉头不再像先前一般紧皱,而是试图像先前的老师一般给我将刚才夹在书中的草稿纸拿出,翻到另一面,试图模仿着老师向我讲述着与上一道题一样的解题思路。我表面点着头,但是却在心中暗暗摇头。第二问虽然只是简单的改了一个数据,但是算法已经不能用第一问相同的思路了。可是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直若有所思的点头,然后对他扬起一个感谢的微笑。
在这之后,他已经开始和我说话了。但是,说话的内容也仅限于在学习上。而在说话的过程中,我也只是简短的提出问题,告诉他,我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做,然后等待他来给我解答。他的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的灿烂,不再带着最初的愁容。
直到回到睡觉的地方我才和他分开,他告诉我,他就住在我的隔壁,明天我们可以继续一起学习。我没有拒绝,看似高兴的和他道了声晚安。
当我收拾妥当躺在床上时,我的眼睛默然的盯着床板。我们睡的是双人架床,我不再享有自己一个房间的悠然。曾经被暖色灯光熏染着的蓝色天花板在变成冷白色的灯光下的白色天花板后,又变成如今破旧的木板。
而这些转变的时间不过是发生在这简短的三个月里。
我侧过身伸手去摸枕头底下的珍珠耳环,却摸了个空。
我没有慌张,只是冷静的闭上眼睛开始思考,今天中午的时候我还能感受到它的存在,所以是在下午我离开后被人拿走的。下午学习的时间是所有的孤儿院的孩子都要在,而每个人离开的时间却是不固定的。年纪小的孩子可以提前离开休息,而年纪大学业重的孩子要留下来学习更长的时间。这个房间里,只有两个可以提前离开的孩子,一个是刚才去找老师背古诗的孩子小花,另外一个则是我从未在宿舍见过的调皮的男孩。但是那个男孩并不是孤儿,他是食堂阿姨的孩子,所以这里的住所不过是他睡午觉的地方,而我下午离开时他却早已离开。
我缓缓的撑起身子,避免撞到低矮的床板。前几日她都是正对着我睡,但是今晚,她却背着我睡,小小的身子还在轻微的发抖。我能看到她的枕头旁鼓起一团,我毫不犹豫的伸手将那团鼓起的东西拿了出来。那是我用来装母亲珍珠耳坠的锦袋,里面装的正是那对珍珠耳坠。
她的身体在我抽出锦袋后停止了颤抖,但是我的能隐约的听到细微的抽泣声。我没有再理会,而是离开躺回了床。这一次,我没有将锦袋再放在枕头底下,反而是放在了枕头旁。我的床靠近窗户,月光透过浑浊的玻璃洒在用金色丝线湘绣的一朵栩栩如生的芙蓉花,我凑近试图闻到那缕花香,却只闻到散发着腐朽味道的木头味。
母亲,你说在朽木里长出的花朵,会招人喜欢吗?
[影子少年] 第二章 他们的葬礼
时间从不为谁停留,心中所有的悲伤早在过去的童年全部结束,我的世界早已没有四季之分,有的只有永远炽热、璀璨的夏日。
这本应该是平常的一天,起床洗漱时对爱人倾诉爱语,打扮得体出门完成工作,再到落日之时开着车,直到满载星辉之时,将刚从花店里买来散发出清新香味的水仙献给我的爱人。如此,这才是最完美,而又属于我和我的爱人完整的一天。
却当我在早餐坐进车准备出发时,手机却响了起来。
“你好?”我看着手机里显示的陌生号码却还是接了起来。
“你好。请问你是戎趁先生和杜秀隽女士的儿子戎生先生吗?”陌生的女声传来,不过话中的内容我似乎已经明白...
时间从不为谁停留,心中所有的悲伤早在过去的童年全部结束,我的世界早已没有四季之分,有的只有永远炽热、璀璨的夏日。
这本应该是平常的一天,起床洗漱时对爱人倾诉爱语,打扮得体出门完成工作,再到落日之时开着车,直到满载星辉之时,将刚从花店里买来散发出清新香味的水仙献给我的爱人。如此,这才是最完美,而又属于我和我的爱人完整的一天。
却当我在早餐坐进车准备出发时,手机却响了起来。
“你好?”我看着手机里显示的陌生号码却还是接了起来。
“你好。请问你是戎趁先生和杜秀隽女士的儿子戎生先生吗?”陌生的女声传来,不过话中的内容我似乎已经明白了。
“我是戎生。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我强忍着挂断电话的冲动,将这场对话继续下去。
“我是xx陵园的管理人,是这样的戎生先生,虽然当初您将寄存费用和安葬费用都一起交付给了我们,但是寄存时间结束后要将骨灰安葬进入我们的陵园时,需要您也在现场,我们按照您所要求的时间,后天我们就会安葬您的父母。时间大概是早上的10点后,请问您具体什么时候有空?”她的语速很快,但是每一个吐字都很清晰。
“我会在十点钟到。”才怪。我在心理默默的补上。
“好的。只要您一到我们就可以开始了。如果您有什么特殊要求也请说。”她的声音似乎有些放松,感谢着我的配合。
“没有了。麻烦了。”我在听到对方礼貌的回应之后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啊啊,戎生。我好羡慕他们啊。”我伸手去触碰身侧的镜子,在感受到一片冰凉后头脑中涌上的愤怒和无奈让我控制不住猛然收回手的砸了几下方向盘。
“戎生,我们明天下班之后一起去给爸爸妈妈买花吧。”毕竟,你那么爱他们。
我将他们葬礼的时间通知了所有认识的朋友和“亲人”。
果然,当我到的时候,他们的墓地已经被悲伤的哭声所掩埋,我努力挤出眼泪,为了请假而赶工泛红肿大的双眼成了我为他们悲伤最好的证明。
“你要好好的活着,不要辜负他们的期待啊。”
“我会好好生活下去的。”
“戎生,不,是你……”
“嗯,是我,也是戎生。”
“……”
“哎,你长得可真像戎生。”
“您真是糊涂了,我就是戎生啊。”
“啊……戎生啊,戎生……”
“你爸妈当初他们那样都过来了……怎样突然就又……”
“您说什么?他们当初发生了什么?”
“啊……这不做生意……”
……
他们的话语不断的向我涌来,我装出顺从的模样,不论怎样的劝慰我都接受下来。毕竟,这些话都是为了戎生和戎生的父母说的。我理应接受。可是他们的表情为何都越来越奇怪?
——
“呼——”终于回到家中可以喘一口气了。
“戎生啊,你真的很耀眼呢。明明都过去那么久了,他们却还依旧记得你……甚至,连你的脸都还记得。”
“戎生,你会生气吗?可是你那么喜欢我,怎么还生我的气呢?”
“戎生,为什么现在的你总是不理我了?明明在日记里的你是如此坦诚……可是,现在我已经快翻到最后一卷了,你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戎生原谅我的任性,我只不过是在寻求一个永远不会有答案的问题罢了。
戎生啊。
你似乎已经死去,但是却又从未离开
你依旧以最优秀的姿态,占据着所有人的心。
曾经的我,是谁?
—— ——
我喝酒了。不过是简单的一罐啤酒我却已经醉的迷糊。
“许说闲!你不许睡!!……小闲,小闲,要活下去。”
……许说闲?啊,我想起来了。
许说闲,是我还没有成为戎生时的名字。
“小闲,小闲。快醒醒。”唔……母亲的声音。
“妈妈……”我迷茫的睁开眼看向了记忆中早已模糊的母亲的模样。
“小闲,快起床啦。”她的耳朵常带着珍珠耳坠,因为父亲说这样的母亲最好看。
“唔……好。”当时的我在父亲和母亲的教导下,立志成为一个宽容,谦逊而又充满学识的绅士商人。
我的父亲做的是珍珠生意,供货给药商将珍珠磨成粉,或者是将珍珠串成一条条美丽的手链,一对好看的珍珠耳环……他一直在为扩大自己的生意而不断努力。
我的母亲做的生意,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但是母亲在出门做生意时,不会再穿着平时里穿着的紧身旗袍,反而会换成宽松的纯黑色套服。与父亲出门总是带着轻快的微笑不同,母亲的表情总是冷酷的。
他们虽然总是因为生意而需要奔走出门,但是,早晨我会得到母亲的早安吻。而在夜晚,父亲归来时,会给我一个晚安吻。他们都对我有着期待,期待着我能够学会更多,成为他们跨越阶级的最后一道门。
而我也从来没让他们失望过。我能很容易的掌握好一切他们想要我学习的事物。
每日早起练琴,看书,绘画,与父母请来的老师学习语言……
所有的一切,我都做到了完美。
我成为了别人眼中最耀眼的存在,不管我走到哪,面对的只有人们温柔的微笑,肯定的夸赞。
是啊,这样优秀的我谁会不喜欢呢?
“下面有请许说闲同学为我们进行钢琴演奏。”老师有力的声音通过话筒被无限放大。
我照着舞台后方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的人。镜子里的人梳着整齐的头发,身着一套燕尾小西服,脸上被画上了厚重的舞台妆却不显得突兀。我忍不住伸手去触碰镜中的人,“我会一直、一直这样耀眼。”镜子里的人嘴角跟随着扬起一个微笑,满满皆是幸福。
当我缓缓走上台时,舞台上的灯光将我的眼睛晃得有些发白,台下的目光一直牢牢的追随着我的身体。直到坐下的那一刻,四周的灯光霎时熄灭,只留下一束光芒停留在我的身上。抬起手,按下第一个琴键,一切皆由我所掌控的满足感填满了内心。
虽然这只是一场简单的小学毕业晚会,但是我的父母依旧很重视。因为在这个场面里,不乏有他们的生意合作伙伴。他们需要一个机会,去继续打开他们的人脉。
台下孩子的眼光多是羡慕,他们的父母坐在他们的身边。我能看到有些大人在和他们的孩子争执,也能看到完全不在乎我的表演而专注的看着自己孩子的家长……
“啪啪啪啪——”在一阵掌声中,我起身谢场。我的表演也拉上了帷幕。我看着自己有些脱力的手,被帷幕拉起来的舞台却不是完全黑暗的,仍留着微弱的灯光为我指引下台的路。
整个毕业晚会结束后,我接受了老师对未来美好的祝福,也拥抱了对我不舍的同学。
一切都是如此完美,也就只有这样才能配得上如此完美的我。
我曾以为,这样的人生会在这样一直下去。
完美就是我生命中所要做到的极致。
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带走了我的一切。
我的父母为了保护我,全部都死在了那场惨烈的车祸中。我虽然活下来了,但是却被破碎的车窗玻璃划破了脸。
当我懵懵懂懂的从医院醒来时,眼中望到的只是一片白色。我只是愣愣的盯着天花板上微弱的白光,我的身体似乎不再是自己的,脑袋后方一片刺痛,可是大脑却是比任何一刻都更清醒的回忆着昏迷前的记忆。
他们的身体渐渐冰凉,本是温热的血液也开始宁稠在我的身上。我身上也在流血,我的左脸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周围散落着破碎的玻璃碎片,我试图在上面照出自己的模样,却只能看见玻璃上鲜红的血液和流出的黑色汽油,脏乱的不能再映出任何。
车里的汽油味越来越浓,我的耳朵听不到任何声音,甚至传来阵阵的刺痛。刚才的撞击过于激烈,当我的听到碰撞声时,我的身体已经控制不住的向前摔出。我的母亲毫不犹豫的扑过来护着我,父亲坐在驾驶位上的身体似乎已经不见,只留下伸向我的右手。周围的光线似乎在不断的红蓝交替,我的视线已然开始模糊。到最后,我感觉到身上保护我的重量开始减弱,直至彻底消失时,我感觉到有水浇在我的身上,我却再也睁不开眼。
不断回忆着,回忆着,父亲母亲的脸似乎也在远去,后知后觉的开始想到自己当时已经麻木的左脸。我试图抬起手来触碰,但是却始终不能控制身体。
我就这样,一直睁着眼睛凝视着白色的天花板。
之后的一切,发生了什么我都不在乎了。当我终于有力气坐起来的时候,我第一件事便是找来了镜子。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除去苍白的脸色和左脸上一个微小的疤痕,一切都如从前。
但是我却明白,那个疤痕已然毁掉了我的一切。那个伤疤,是我完美人生的终结。在这之后,不论我做什么,我都不再是之前被称之为完美的许说闲了,只不过是一个随处可见的随时可以被替换的人。
我最亲的人已经离开,他们留下了一笔丰厚的遗产,可以让我继续到我成年的生活。可是,我看着镜子里穿着住院服的自己,周围人看过了同情的目光和好奇的打量。我,不能接受。
我在医院住了三个月,身体上的伤不过是轻微的玻璃划伤。打了预防针,涂了药我就可以离开。可是我暂时还不想回到那个满是我幸福过去的地方。
在我住院期间,我的旁边床位的病人换了一位又一位。我在医院见过了太多生死,对父母离开的悲伤在对死亡的麻木中渐渐淡化。原来,死亡是这样简单的事情。不在呼吸,心脏停止跳动,不再能够说话……那么多往日平淡是事情不再被做到时,他们就迎来了死亡。
死亡不需要完美,只需要将最简单的事情做砸就好,这是我对死亡的理解。
可是,我还活着。我只要活着一秒,一分钟,一年,我就要时刻保持着最完美的姿态。所谓完美,是健康和谐的父母,是优秀孝顺的孩子,是从不被辜负的期望。现在,我一无所有了。
但是为了维持住表面的体面,我总是试图在生活里保持微笑对待每一个我所遇见的人。明明一辈子都没见过的亲戚开始向我讨要钱款,病房里不断变换的人们脸庞上不曾带着笑容,反而只有斩不断的忧愁,护士与医生的询问总是简短而冷漠……唯一相同的是,他们的目光未曾为我停留半分。
不久,我听闻医院有一个活动,可以弹钢琴。我想,是否再弹一次钢琴,就能回到当初被人们所注视,所期待的模样。我向护士询问了活动,她告诉我,只要我想,可以一直在在活动结束前去弹奏。
钢琴被摆放在停尸房的旁边,钢琴上铺撒着一层淡淡的灰尘。看来,我想错了。
可是,我仍坐上了钢琴椅,当手指按下第一个琴键的时候,情绪似乎也跟着不受控制的倾泻而出。这架钢琴弹出来的音杂乱不齐,和我完美的演奏技术完全不能匹配。可是,当外人看着一个身着病号服的人在弹奏时,却只觉得理应如此。我为何这样说,听着周围路过的行人嘈杂的说话声混杂着路过车辆的鸣笛声,混乱的钢琴演奏不过是让这糟糕的景象更发糟糕罢了。
当我终于停下来时,我才恍惚的注意到我的周围站了一对中年夫妇。他们的眼眶红肿,手上拿着几张白色的纸。我了然的看了看刚离开的停尸间管理员,死亡又一次降临了。
[影子少年] 第一章 日常的开始
“今天的戎生也看起来如此耀眼!”我对着镜子里的爱人说出毫不吝啬的赞美。
【……嗯,今天的你也很帅气。】
“我只有今天帅气吗?”我不满的对着镜子里的爱人撒娇,看着爱人泛红的耳朵,这份炽热的爱意填满了我的心。
【……】浴室里只有青年人的话语不断的响起回荡,有时伴随着激荡的水流声,又或是物品不经意之间发出的碰撞声,最终一切的回响都会在一句深情的告白之后结束。
“一直都会爱着你!”俊朗的青年人深情的凝视着触碰不到的爱人,吐出心中最诚挚的爱语。
【要一直爱着我。】他的爱人似乎作出了这样的回应。
“...
“今天的戎生也看起来如此耀眼!”我对着镜子里的爱人说出毫不吝啬的赞美。
【……嗯,今天的你也很帅气。】
“我只有今天帅气吗?”我不满的对着镜子里的爱人撒娇,看着爱人泛红的耳朵,这份炽热的爱意填满了我的心。
【……】浴室里只有青年人的话语不断的响起回荡,有时伴随着激荡的水流声,又或是物品不经意之间发出的碰撞声,最终一切的回响都会在一句深情的告白之后结束。
“一直都会爱着你!”俊朗的青年人深情的凝视着触碰不到的爱人,吐出心中最诚挚的爱语。
【要一直爱着我。】他的爱人似乎作出了这样的回应。
“今晚我会努力早点回来的!哎,最近的工作总是不断的来……不过,你也知道!我那么厉害。哼哼,很快就能解决好回来陪你的!”青年人迈着轻快的脚步走出浴室,他的语调带着浓浓的傲气。青年人的脸上表情不断的变化着,绘声绘色的讲述着今天的计划。但是他的声音从来没有因为高昂的情绪而变得失控,而是一直保持着不紧不慢的语调,而在不断变换的场景里,不论是在浴室,还是在房间里,还是即将驱车离开引擎发动的时候。他的声量一直都没有改变,似乎他无论在何处,他的爱人都能够听到他的话语。他们的距离一直都没有变化过一般。
“嗯,今天就听这首歌吧~”
“嘿嘿,我的爱人,这不过是和昨天的刚好是一样的,你怎么就不想听了。”
“哎,我在车上就喜欢单曲循环一首歌!”
“就快到啦,别再生气啦。我把歌关了好吧。我先停车,别再挂着油瓶看着我啦!”
“哈哈,你那生气的模样看起来能给嘴上挂个油瓶。”
“好啦!我要上班啦~”青年人对着车里的后视镜做了个飞吻的动作,在这之后,青年人脸上一切生动的表情似乎都没有存在过一般,只留下一副冷漠的面容。
“叮——”电梯到达的提示音让我短暂把视线从反光的玻璃上移开。
缓缓打开的电梯门,里面搭载着我可爱的爱人。我总是会被电梯镜子里打扮严谨的爱人所吸引。努力控制着嘴角上扬的弧度,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是太得意。
要控制住自己不去向爱人倾诉爱语的欲望太过于艰苦,我总是会忘记按下去往楼层的按键,但是每到这时看到我的爱人控制不住害羞去触碰耳朵上的蓝宝石耳钉时,我似乎又从对他的幻想中回到现实,匆忙的按下按键,低头看起自己的手表。等待着下一次与爱人隐秘的私会。
我也曾和他抱怨过我与他之前,没有隐藏的必要。我们都是如此的优秀,他的办公室不过只是在上一个楼层,我需要再努力着一年,只要年末的考核评估合格,我就能够和他一样,比肩而行。
但是每到这样,他只是沉默着摇头,不再言语。
我试图勾画过我们的未来,他会在日常中陪伴我,会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安慰我,会讲述他自己的未来,却从来不曾和我一起想象过我们的未来。为此,我曾经怀疑过他对我的爱。可是,那一本本被整齐的按照顺序摆放着为我所准备的日记,又将我的顾虑所打碎。里面的笔记从稚嫩的由拼音堆砌而成的话语,再到一句句剖白内心深处的表白。如此,我又怎么会怀疑他对我的感情。
每当我翻阅他的日记时,我总会在想象他在写下这些文字时是怎样的神态,他是如此的期待着和我的相遇,为此做了那么多。常人总说,爱是相对的不能只有一方付出。你已经为我走了九十九步,那剩下的那一步就由我来走吧。
我不再会因为你对我们的未来沉默而消沉,因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永远不会分开。你没有想象过我们的未来,没关系的,戎生。我们的未来,由我来想就好了。
“打卡成功。”机器的提示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早上好啊,戎生。”坐在隔壁的同事温柔的问候有时候也是一种烦恼呢。
“刘姐早啊。”平淡的回复过去。
当我我看到桌子上摆满的零食和水果,脸上露出些许的伤感,声音也带上了些许的沙哑,“谢谢你们。”我对着一直关切的看着我的刘姐表示出感谢。
“大家都很关心你。”刘姐的神态有些忧虑,平日里雷厉风行,炮语连珠的女强人现在却只能吞吞吐吐的说出这样简单的一句话。
我强忍着心中的笑意,脸上却摆出一副感激的模样。
当我坐在位置上时,周围人的目光总是会聚集在我的身上。我只能努力忽视着来自各方充满探究或者是同情的目光,将自己的所有精力倾注在工作上。毕竟,想要早点回去见到自己的爱人的前提是能够按时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一旦想到回到家就能够和自己的爱人待在一起,似乎一切的困难都已经消失了。
我对着工位旁摆放着的小巧的镜子,作出努力微笑的样子。
在这之后,周围发生了什么似乎都不再进入我的耳朵。我再一次,被我的爱人保护了。
——
“哎,刘姐,戎生怎么样了,看起来状态咋样。”一个同事在看到戎生在收拾完位置上的零食和水果后便立即开始了工作,心中满是好奇。
“哎,毕竟逝者已去。除了活在当下,还能怎么样?”刘姐看着同事好奇的模样感到无奈。
“这小子,怎么还对着镜子笑啊。”同事在看到戎生对着镜子笑时好奇心似乎达到了顶峰。
“那个镜子……”刘姐也被戎生脸上看似幸福的笑容感到奇怪。
“啊,那个镜子戎生那小子不是说是他的爱人送给他的!怪不得这小子还能笑得出来。”同事拍了拍自己的头,但好奇的心却没有丝毫减少。
“你有空好奇别人,不如好奇一下自己几点下班。”刘姐看着同事一副没心肝的模样心中来气,指了指桌上厚重的文件后便不再搭理。
——
“刘姐,明天见!”戎生缓缓的站起身,四肢已经僵硬的不像是自己的了。
“明天见。”刘姐似乎还在忙着,只不过是随口回了句话,头都没有从文件中抬起来。
我表面平淡的打卡离开了公司,心里却充满了喜悦。终于,我可以和我的爱人不受拘束的见面了。
“亲爱的,我们要回家啦~”我语气欢快的看向摆在侧坐上的镜子,抛了个媚眼。
车里再次响起熟悉的歌曲,载负着我的满腔爱意一路向前。
[影子少年] 序章
我的爱人 [第一人称]
我一直都相信着我的爱人,一直都爱着他,并且,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我一直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一个自私的人。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我遇到了我的爱人。
他是我见过一个最帅气的人,是让我人生再度亮起来,属于我的太阳……他的好值得用一切美好的词汇去赞美。
他和我有着同样的经历,来自家人最深沉的爱意,永远不会辜负他人希望的能力和曾经失去一切的痛苦。我们是如此的相似,对彼此的痛苦感同身受一般的亲近是一切的开始,也是我们相伴相守时最坚实的支柱。
我的爱人,我们...
我的爱人 [第一人称]
我一直都相信着我的爱人,一直都爱着他,并且,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我一直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一个自私的人。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我遇到了我的爱人。
他是我见过一个最帅气的人,是让我人生再度亮起来,属于我的太阳……他的好值得用一切美好的词汇去赞美。
他和我有着同样的经历,来自家人最深沉的爱意,永远不会辜负他人希望的能力和曾经失去一切的痛苦。我们是如此的相似,对彼此的痛苦感同身受一般的亲近是一切的开始,也是我们相伴相守时最坚实的支柱。
我的爱人,我们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你的光芒一直照耀着我前进的道路,你的笑容是我前进的动力,你鼓励的言语成为了我最坚实的盾让我无畏苦难。
你送给我的礼物我都很喜欢。金灿灿的奖杯是你存在过的证明;一件件被保存完好的衣物记录着你的成长;房间里摆放着的一本本代表你心意的日记成为了我的珍宝。而你最珍视的蓝宝石袖扣,我找人做成了耳钉戴了起来,就好像我们一直在一起。
每当阳光透过窗撒进房间时,我总是会伸手试图去接住一缕光。毕竟,在日记里,你总是会提到,“阳光下的我的爱人,是如此的美丽。”你对我的爱意是如此的热烈且直白,我该如何不去爱你。
“我爱你。”我对着床边摆着的巨大镜子里的自己轻声说出今天的第一句告白。
看着镜子里爱人的也如此满怀爱意的回望着自己,“我爱你。”
我只能捂着自己不断加速的心脏,猛地用被子盖住头。
“嘻嘻。”嘴角忍不住的扬起幸福的笑容。
今天,我的爱人也在爱着我呢。
我爱你,我的恋人是自己
你走后,我摸索着你的痕迹试图寻找拼凑记忆外的你,然后活成你的模样。
看着自己死在自己面前的感觉真的非常奇怪。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在破碎的玫瑰花瓣中,我爱人的灵魂,我的肉体,永远离我而去了。
我和先生互换了灵魂,但是没来的及换回来时,先生死在了我爱的玫瑰花瓣中。
“我怎么连模仿你的表情都做不到啊”
哭泣之后我摸着镜子里那张熟悉的面孔,悄声说道
“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先生肯定会...
你走后,我摸索着你的痕迹试图寻找拼凑记忆外的你,然后活成你的模样。
看着自己死在自己面前的感觉真的非常奇怪。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在破碎的玫瑰花瓣中,我爱人的灵魂,我的肉体,永远离我而去了。
我和先生互换了灵魂,但是没来的及换回来时,先生死在了我爱的玫瑰花瓣中。
“我怎么连模仿你的表情都做不到啊”
哭泣之后我摸着镜子里那张熟悉的面孔,悄声说道
“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先生肯定会这样说吧”
“先生,我想您了……”
低沉的啜泣声回荡在浴室里,破碎的玫瑰花瓣浮在浴缸的水面上。
我试过很多方法,去过酒吧,尝试在酒精与欲望中放纵自己,但在昏黄的灯光下我总是推开那些对先生投怀送抱的人。
在那之后我总是回家,在低喘和高 潮中释放思念,鼻尖充斥着先生的味道。
先生走后,我总喜欢闭上眼睛,在高潮的余韵后抚摸自己的脸。
“只要闭上眼睛,先生,就没有离开我……”
我坐在浴缸里,泪水滴落,溅起涟漪。
我有时会梦见先生,他总是很温柔的朝我笑,那双淡茶色的眸子里充满爱意,他总是静静看着我。
我害怕先生开口说话,我仿佛已经听见了先生说出“忘了我吧”时的语气。
于是我便抢在先生前说着,“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我会,永远爱着先生”
时间久了,我便梦不见先生了。
我只能从先生最爱的红酒和鲜花中窥探先生的影子,时间久了,我也不再哭泣了。
我和先生的纪念日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回到家里之后,我砸碎了所有的镜子。
清醒之后我看着卫生间空荡的墙壁和一地的镜子碎片,当我低头时,先生也在看着我
我拿起一片碎片,又无力的丢在地上,镜片中倒映出先生的眼睛,只剩绝望
那双眼睛再一次提醒我,我已经逝去,我不再是我
但我现在是先生,要替先生好好生活啊
那天我走出浴室时,眼角仍然带泪
在这之后的白天,我照常过先生的生活,我喝他喜欢的不加糖的咖啡,去他喜爱的油画展,穿他喜欢衣服的风格
那天我参观美术馆时,一面墙,一面巨大的镜子
“你真的是你自己吗?”
Are you really yourself
我立在镜子前许久,直到工作人员走来,提醒我已经闭馆了,我方才离去
家里又开始出现镜子,我越来越喜爱镜子里的自己,常望着镜中的眼睛出神
手指轻拂镜面,恋人从未离去
我爱先生,我就是先生
我的恋人是自己
写在之后:灵感来源于抖音,找不到最开始提出的人了,应该算是水仙?
那个ooc的钟离coser(11)
距离托克回至冬已经过去几天了,此时的钟礼正在挑选住宅,毕竟一直住在庆元客栈也不是办法,他决定之后居住在璃月了,总得买个属于自己的房子。
三碗不过岗
钟礼看着面前的三份资料有些犹豫,毕竟这三套房子都挺符合他心意的,要他立刻选择一时半会儿还是做不到的。
熟悉的身影坐到自己的对面,他抬头打了声招呼便继续低头,专注在资料上。
“小友要置购住宅吗?”钟离抿了口茶水,见他如此纠结开口问道。后者颔首,“确是如此,这三套都比较和我心意,一时选不出购买哪套比较好。”
“如此,介意让钟某看看吗?”
接过钟礼递过来的纸张,钟离抚...
距离托克回至冬已经过去几天了,此时的钟礼正在挑选住宅,毕竟一直住在庆元客栈也不是办法,他决定之后居住在璃月了,总得买个属于自己的房子。
三碗不过岗
钟礼看着面前的三份资料有些犹豫,毕竟这三套房子都挺符合他心意的,要他立刻选择一时半会儿还是做不到的。
熟悉的身影坐到自己的对面,他抬头打了声招呼便继续低头,专注在资料上。
“小友要置购住宅吗?”钟离抿了口茶水,见他如此纠结开口问道。后者颔首,“确是如此,这三套都比较和我心意,一时选不出购买哪套比较好。”
“如此,介意让钟某看看吗?”
接过钟礼递过来的纸张,钟离抚着下巴,片刻后挑出第二份递给他。
“这套吗?”钟礼接过,再次将资料看了一遍。
这套房子就在绯云坡,买东西会很方便啊。而且这套带了个小院子,闲暇的时候还可以种种花种种菜。
别看游戏中的璃月感觉就那么小的样子,但其实放到现实中那还是很大的。绯云坡作为璃月著名的商业街自然人会很多,这就可能会导致住的远的人到绯云坡时自己要买的东西都已经被很多人挑过了。
而另外两个,一个在港口那里,一个靠近边缘,想想也确实没有第二个要好。
钟礼想着将纸张收了起来,看太阳都到头顶了也差不多到了午饭的时候,他站了起来,向钟离发出了午饭邀请。
“先生要和我一同去万民堂吗?今日是香菱当班。”
“可以。”钟离起身。
于是二人便一齐来到万民堂,大抵是香菱当班的缘故,生意比平日里要更好些,店前的桌旁都坐满了人。
不过也算好运,他们过去时恰好有人吃完离开,于是二人便在位置上顺理成章的坐下了。
趁着上菜的功夫,钟礼开口道:“先生的这顿我请了,就看做为我挑了住宅的谢礼吧。”
钟离没有拒绝。毕竟他好像没带摩拉
不得不说,香菱的厨艺是真的不错,比以前大部分的厨师手艺都要好。
有意思的是,二人的餐桌上没有一道鱼类的菜。
钟离的原因我们都了解,至于另一个,纯粹是因为以前在吃鱼的时候被一根刺卡了喉咙,按理来说,也不算什么,但也不知道是刺卡的角度不对还是什么原因,最后硬生生到了医院才拿出来,经过这次后,他就对鱼类敬谢不敏,望而生畏了【?】
不过想想还是有些遗憾的,毕竟香菱的特色料理就是万民堂烤鱼,味道自是没的说。
嗨嗨嗨,米娜桑,我又更新了(虽然字数很少,不过在公交车上码的,嘿嘿,体谅体谅【搓手)
开学啦,本人也高二下半学年了,所以可能以后更新会很慢,不过放心,应该是不会弃坑的!
灵异片演员APP
谢池,多重人格患者。
表面斯文清隽,副人格却冷漠强势,武力值爆表。
谢池从不谈恋爱,因为副人格就是他的男朋友。
谢池的梦想是有一天,能拥抱他的爱人。
为了实现梦想,谢池自愿绑定了灵异片演员app。
app定期发布恐怖片通告,红衣怨灵、僵尸爱人、1552凶宅……
被选中的演员将被投放进真实的恐怖环境求生。
拍摄第一天,男一号把谢池堵在角落里,手脚不干净:“跟我,我帮你抢戏当男二号。”
谢池笑得温柔,轻摇头:“那怎么够。”
男一号愣。
谢池微微一笑:“哥,帮我打爆他的狗头。”
副人格朝男一号露出冰冷一笑。
拍摄结束,男一号:谢池。
别人:艰...
谢池,多重人格患者。
表面斯文清隽,副人格却冷漠强势,武力值爆表。
谢池从不谈恋爱,因为副人格就是他的男朋友。
谢池的梦想是有一天,能拥抱他的爱人。
为了实现梦想,谢池自愿绑定了灵异片演员app。
app定期发布恐怖片通告,红衣怨灵、僵尸爱人、1552凶宅……
被选中的演员将被投放进真实的恐怖环境求生。
拍摄第一天,男一号把谢池堵在角落里,手脚不干净:“跟我,我帮你抢戏当男二号。”
谢池笑得温柔,轻摇头:“那怎么够。”
男一号愣。
谢池微微一笑:“哥,帮我打爆他的狗头。”
副人格朝男一号露出冰冷一笑。
拍摄结束,男一号:谢池。
别人:艰难求生。
谢池:逆天改命。
集绝对智慧和绝对武力于一身。
从十八线做起,谢池终将是恐怖片影帝。
>主剧情,感情辅,升级爽文,金手指粗,不太恐怖,偏解密
>斯文败类高智商受x宠妻狂魔副人格攻
>现实世界部分完全架空,所有引用连载时作话已标注,可打开作话,有功能性其他cp
>创作需要,设定瞎编,文盲式写作,经不起考究
>封面左半边受,右半边攻,长得不太一样
内容标签: 强强 灵异神怪 无限流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池,谢星阑 ┃ 配角:很多,非常多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诡异app在线帮制造男朋友
立意:活着本身就是幸运,爱情需要自己争取。
那个ooc的钟离coser(番外)
海灯节就快到了,璃月港内明显忙活了起来,随处可见的烟花和霄灯,特别是港口那里,巨大的仙人造型霄灯看起来十分震撼,如若是在夜晚,相比会更加绚丽吧。
早上六点时,钟礼便睁开了眼睛,金眸有一丝的迷蒙,但很快便恢复了清明,从床上坐起。
“?”
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等等……什么时候我床变那么大了??
他愣愣地站了起来,又被突然的重量压的向后仰躺在床上。柔软的垂耳映入眼帘,上面还带着厚实的棕色毛毛,看起来十分好rua。
扯一扯,“嘶——”钟礼赶快松手,疼的,是真的。
努力适应着,他又缓缓站了起来,抱着在脑袋上不知道为何长...
海灯节就快到了,璃月港内明显忙活了起来,随处可见的烟花和霄灯,特别是港口那里,巨大的仙人造型霄灯看起来十分震撼,如若是在夜晚,相比会更加绚丽吧。
早上六点时,钟礼便睁开了眼睛,金眸有一丝的迷蒙,但很快便恢复了清明,从床上坐起。
“?”
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等等……什么时候我床变那么大了??
他愣愣地站了起来,又被突然的重量压的向后仰躺在床上。柔软的垂耳映入眼帘,上面还带着厚实的棕色毛毛,看起来十分好rua。
扯一扯,“嘶——”钟礼赶快松手,疼的,是真的。
努力适应着,他又缓缓站了起来,抱着在脑袋上不知道为何长出来的大大的兔子垂耳,挪到了镜子旁边。
镜中倒映出一个非常可爱的身影——厚实的兔耳从毛茸茸的棕发中一直垂到地上,此时被其主人用小手抱在怀中,耳饰挂在了一边耳朵的末端。肉乎乎的小脸圆圆的金色眼睛。小身影还没有凳子腿高,差不多也就成年男性一个巴掌大,是看见会让人直呼可爱的类型——当然要是这不是自己就更完美了。
钟礼兔兔可爱的脑袋上冒出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问号。
————————
往生堂
钟离喝茶的动作顿了顿,将杯子放下,他从椅子上起身,嘴角微微勾起。
“钟离先生,有什么好事吗?”仪管小姐见状好奇的发问,他点点头,迈步向钟礼屋子的方向走去。“确是可以称之为一件趣事。”
脑海中,钟礼也随着体型变得软乎乎的声音正向他诉说着情况。
门被敲响,随之响起的是钟离沉稳的嗓音。钟礼因为身形不好开门,于是便让他自己进来。
房门重新合上,他跃上桌子,示意钟离坐下。
“总之,一醒来就变成这样了。”钟礼叹了口气,呆毛随着动作抖了抖。大大的圆眼睛眼巴巴的看着钟离,试图从他那里得到解决的方法。
后者一手抚着下巴,一手摸上了钟礼兔兔的大耳朵,还捏了捏。而钟礼也乖巧地任他摸,头在钟离的手掌下一点一点。
“并无大碍。”钟离放下手,下了结论。
这只是个无伤大雅的小变化,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己恢复的。
闻此,钟礼松了口气,既然钟离说没事,那就是真没事,只是……这幅身躯有些麻烦啊。
钟离看出了他的想法,提议道:“不如你这段时间便跟着我。有突发情况也方便解决。”也只好这样了。钟礼点点头,跳上了他伸出的手上。
来到了田铁嘴那里,钟离坐在了一贯的地方。钟礼从他的肩膀蹦到了桌上,站在了他的手边看着某人点了几道菜。
“试试?”钟离贴心得拿了个小碟,将一个水晶虾放在其中。“谢谢。”钟礼抱着水晶虾小心得吃着,即使是这样碎屑还是不免弄到了脸颊上。
“哦?钟离?这个时间你居然在这里?”派蒙的声音从一旁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逐渐走近的空。“哦?这话应该由我来说吧。能在这里见到二位,不可不谓缘分啊。近来可好?”
是空和派蒙,钟礼兔兔的呆毛动了动,一齐望过去。
“总体来说还算可以。”空回答,钟离颔首,“航程越长越难避免风险。你若是想倾吐烦恼,我愿意一听。出门在外,不必凭一己之力苦撑。”钟礼赞同的点点头,旅行者面对的刀子可多了。
“谢谢你,钟离。这是……?”他看见了桌上小小的钟礼,后者还朝他挥挥小手打招呼。
派蒙飞近桌子,惊呼一声:“诶?!是钟礼吗?!”“嗯?”空也瞪大双眼,一脸惊奇。
钟离淡定得喝了口茶,点头。
“就是如此,醒来就成这样了。”他的小手摸了摸垂耳,接过钟离递来的手帕将脸擦干净。白净的小脸看着十分Q弹。
“好可爱!”派蒙感叹,手指蠢蠢欲动,仿佛下一秒就戳上了钟礼的脸蛋。
“说来,旅者能麻烦你一件事吗?”钟离开口及时打断了派蒙的动作,而钟礼在擦干净后被他重新放回肩膀上。
空遗憾的看了眼钟礼,还是点点头,“你说。”
“是这样的。……”
钟礼盘腿坐着,看着钟离忽悠劝说派蒙帮他寻找萌蘖的竹笋。只见后者吸溜一口口水,忙拉着空找竹笋去了。
目送二人离开,他揪了揪钟离的耳坠,“现在去哪里?”
“嗯,去找老友一聚。”钟离起身,慢悠悠得向琥牢山走去。
————————
待空和派蒙终于带着萌蘖的竹笋找到钟离时,他正与削月筑阳和理山叠水两位仙人聊着天。钟礼依旧坐在他的肩上,乖巧的仿佛是一只兔子肩饰。
“钟离,我们把萌蘖的竹笋送来啦!”派蒙招招手,又把目光放到钟礼身上。“咦,钟礼还没恢复吗?”
“很遗憾,没有。”钟礼摇摇头,握了握自己小小的爪子。
“来的正好,将竹笋放进去吧。”
竹笋被放入从留云借风真君那里借来的机关烹饪神机里,一鹿一鹤同时催动仙力,不多时,便有白色的蒸汽从锅顶冒出。
钟离和空聊起天来,钟礼左右看了看,跳下来,迈着小步子走到了桌子边上安静坐下。
腌笃鲜很快便好了,空与派蒙在获得自己那份后便离开了,钟礼面前放了个小小的碗,里面也盛上了汤。
“味道不错。”钟礼肯定的点点头,将剩下的汤咕嘟咕嘟的喝完了。
剩下几日钟礼都是早上被钟离接去带着,到了晚上再送回屋里。直到几日后他终于恢复正常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钟离道谢。
“这几日实在是麻烦了。”新月轩内,钟礼有些不好意思得对钟离说到。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在变小后心智仿佛也受到了影响,从而做出了不少平日中不会做的傻事。
他将自己背包中成色最好的一些东西赠与钟离当做谢礼。后者也收下了,不过他那金眸中转瞬即逝的遗憾钟礼却是没注意到。
芜湖~更新啦,不过是番外嘿嘿,新年快乐呀!祝大家天天开心,财运滚滚,一发入魂呀!
钟礼:【兔兔么么】【被钟离拉走】
那个ooc的钟离coser(10)
待空与派蒙找到二人的时候,远处达达利亚已经开始了与新兵们的切磋,托克一脸兴奋地看着打斗的场面,钟礼站在他的一旁,朝他们微微颔首。
达达利亚轻松地躲过新兵们的攻击,并迅速拉弓回击,显得十分游刃有余。他仿佛是一只敏捷的豹子,优雅又不失力量。
所有新兵差不多都被他击败后,达达利亚停下了这场切磋,开口道:“这下,我之前想说的东西,你们都懂了吗?”“懂了!”
“你们的水平,到了差不多能让我彻底舒展筋骨的程度。”达达利亚心情还算不错地夸奖着面前新兵们,许是经历了战斗的缘故,“换句话说,作为新兵,你们都非常不错!”
“非常感谢!执行官大人!”新兵们...
待空与派蒙找到二人的时候,远处达达利亚已经开始了与新兵们的切磋,托克一脸兴奋地看着打斗的场面,钟礼站在他的一旁,朝他们微微颔首。
达达利亚轻松地躲过新兵们的攻击,并迅速拉弓回击,显得十分游刃有余。他仿佛是一只敏捷的豹子,优雅又不失力量。
所有新兵差不多都被他击败后,达达利亚停下了这场切磋,开口道:“这下,我之前想说的东西,你们都懂了吗?”“懂了!”
“你们的水平,到了差不多能让我彻底舒展筋骨的程度。”达达利亚心情还算不错地夸奖着面前新兵们,许是经历了战斗的缘故,“换句话说,作为新兵,你们都非常不错!”
“非常感谢!执行官大人!”新兵们对于达达利亚对自己的肯定这点十分激动,声音都大上了不少。吓得后者连忙制止。
“嘘嘘……”达达利亚连忙小声示意,怕太大声让托克听去,“好了,愿你们都能赢得荣耀,为了至冬,为了女皇殿下,也为了你们自己。”
“解散!”新兵四散开来,他这才装作刚发现一般跑向自己的弟弟。
“哦?托克,你居然也来了?我还以为旅行者他们带你去望舒客栈玩了呢。”
语气中的疑惑让钟礼暗暗咋舌,这演技,装的好像真刚发现他们在边上一样,也就托克会信了。
果不其然,听到这里,派蒙一脸无语的吐槽到:“呜哇,拙劣的演技。”
“你又变强了。”空关注的是另一件事,达达利亚笑了笑,语气中透露着自信,“哈哈,我早说过,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变强的机会。你所见的早已不是当初的我。”
“不过,”空想起黄金屋时的片段,有些不解,“你好像没用全力?”“你想说的是……我没有使用魔王武装吗?”达达利亚解释,“它会对身体带来巨大的负荷,只有重要时刻才值得冒险一用。黄金屋那次的伤还没好全呢。更何况我也不是女士那种人,对新兵使用杀手锏之类的事,我还是做不出来的,哈哈哈……”
所以之后的那一刻算得上是重要时刻吗?钟礼暗想,表面上仍保持着一贯的平静表情。
“魔王武装?难道比独眼小宝还要强吗?”托克挠挠头,疑惑不解。派蒙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好像这样说也没什么问题…?”
听到回答,他一下子便精神了,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兄长,“托克也想学战斗的本领,就像哥哥你那样威风!”
“争斗可不是逞威风啊,托克,只有明白了争斗的意义,才能不断变强。”后者认真地说着自己的感悟,“教你的话也可以,不过要清楚,你是为何而战的。”
闻言,托克卡壳了,“我,我想……”“嗯?”达达利亚鼓励地看着他,“我想,我想保护冬妮娅姐姐……”“不错的回答,托克。”达达利亚摸了摸弟弟的脑袋,“等回到至冬,我就开始教你战斗的技巧,以后冬妮娅就交给你保护了,怎么样?”“嘿嘿,哥哥就放心吧!”
“不那么任性的时候,托克可真是个好孩子啊。”派蒙感叹,空赞同地点头,谁说不是呢?
“在璃月的时间够久了,是不是该坐船回去了呢?托克?”
闻言托克自然是不舍,他揪着哥哥的衣角撒娇道:“欸?可是,可是哥哥,你一直在忙都没有陪托克好好玩过……”“托克,你知道哥哥的工作很忙,而且旅行者哥哥不是带你好好旅行过了吗?”
托克看着还是有些不情愿,想了想,眼睛一亮:“那这样,哥哥帮托克实现一个愿望,托克就乖乖回去!”“是谁教你这样讨价还价的?哈哈,好吧,你说说看?”
“我想要参加这里的玩具研究所!”
钟礼站在空的旁边,安静的看着眼前一幕,暗暗思考着为了托克的安全要不要给他套一层盾。
啊,帝君的盾,令人安心——
“钟礼?钟礼?在想什么呢?该走啦!”派蒙的小手在眼前挥了挥,钟礼回神,轻轻摇摇头,“无事,只是有些许在意的地方,走吧。”
灵矩关
“就是这里了,璃月的[玩具研究所]。”众人停在遗迹前,托克迫不及待地跑上前去,兴奋极了。
“到了到了!我已经听到里面机器的声音了,好酷!”
面对派蒙的疑惑,达达利亚回答到:“我之前略有了解,这里应该算是博士的玩具研究所吧。”他顿了顿,声音小了点,“博士是愚人众的另一位执行官,平时偶尔有些捣鼓旧东西的……癖好,这座遗迹是被他改造了,用来研究遗迹守卫。”
“诶?遗迹守卫难道是你们愚人众制造的吗?”
达达利亚摇头否认了这个猜测。
“不,那种怪物和深渊关系更近些,严格来说也算我们的敌人……我们只是单纯的做研究而已。至于最近为什么会有遗迹守卫跑出来了,大概只是因为他玩腻了,对这里失去兴趣了吧。”
“又是一个性格恶劣的执行官呢。”派蒙无语。
看过剧本的钟礼闻言暗暗点头,谁说不是,博士多托雷甚至给自己切片!之后说全毁了就毁了。咿,想起了伏地魔。
“怪不得你敢带托克来这里,是早就做过功课了吧。”“其实……也不算做过功课吧?这座研究所的内部是怎么样的,我还完全不了解。”
“那你难道不在乎弟弟的安危吗?”派蒙有些震惊的看着对方,后者摇头,“怎么会,无论有什么危险,我都会替他挡下——哥哥不就是这样的角色吗?而且托克也能理解战斗的意义,再怎么说,这意义也在我心中沉淀了那么多年…”
托克哒哒的跑了过来,催促道:“哥哥,你们还在聊什么?快带路呀!”“哈哈,好,交给我吧。”
众人顺利得进入遗迹内。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蒸汽的味道,整个遗迹看起来阴沉沉的,孩子倒是不怕,一脸兴奋地看着四周。
“哥哥,好像有人说……独眼小宝是杀人用的机器……”托克忽然情绪有些低落,闻言,达达利亚揉揉他的脑袋,否认道:“怎么会呢?唔……你还小,别把打打杀杀挂在嘴边。”
“哼!我早就知道他们是骗子了!独眼小宝是用来打败坏人,保护世界的!是托克最喜欢的玩具!”“对,有它在,坏人就伤害不了托克。”
“嘿嘿,果然没错,我现在就去找独眼小宝玩啦!”
托克话音刚落就一溜烟地跑了进去。钟礼微微动了动手指,金色的岩印在他的衣角出现,又迅速消失。
大门关上了。
“门,门关上了,托克会不会遇到危险?”其他人都来到紧闭的门前,认真检查着是否有开关。
“那边有另一条路,我们快走。”达达利亚指向一边,自己先飞快跑去了。其他人紧随其后。
现在可不是游戏,也没有什么水元素方碑作为工具。看着路中间的一段距离,达达利亚凭借着卓越的身体素质,直接跃了过去,空自不必说,派蒙也可以直接飞过去。
钟礼足尖轻点,也轻松地跃起,衣摆飘飘,优雅地落到地面。
再转角可以看得见门的机关,数只火史莱姆占据着这一小块空间,似乎温度也感觉上升了不少。
从边上的空隙可以看得到托克已经穿过了门,似乎为刚刚紧闭的门这时候打开而惊喜。
达达利亚直接将水元素附在水上作水刃,快速得将全部史莱姆解决。
没等他将话说完,托克便直接离开,头疼的扶额,他一时间有些后悔。
“诶,要是以前没那么惯着他就好了。”
芜湖~更新掉落!米娜桑放假了莫得哇?哎,我明天还要网课QAQ,前几天头疼浑身酸,阿巴阿巴,不过再在知道我们班主任中招的时候我笑的好大声₍˄·͈༝·͈˄*₎◞ ̑̑
那个ooc的钟离coser(9)
“……这相当于入团测试吗?有意思…已经好久没体验过被别人考核的感觉了。”达达利亚开始跃跃欲试,吴老二嗤笑一声,话里带着满满的不信任。
“宝贝就在对面的山崖上,我们就在这儿等着看你的好戏——”
“没问题,你们可要盯紧了,别眨眼啊。”
如果在游戏中,那么在接下来便是玩家操控达达利亚到达目的地。但这里既没有玩家也不是什么游戏,而是真实的世界。
钟礼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跑了几步后利落地打开风之翼,借助着天然的风场在半空中矫捷地调整方向,飞快地到达了宝藏的位置。
待达达利亚将得到的宝藏交给盗宝团的三人时他们都有些愣神。
...
“……这相当于入团测试吗?有意思…已经好久没体验过被别人考核的感觉了。”达达利亚开始跃跃欲试,吴老二嗤笑一声,话里带着满满的不信任。
“宝贝就在对面的山崖上,我们就在这儿等着看你的好戏——”
“没问题,你们可要盯紧了,别眨眼啊。”
如果在游戏中,那么在接下来便是玩家操控达达利亚到达目的地。但这里既没有玩家也不是什么游戏,而是真实的世界。
钟礼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跑了几步后利落地打开风之翼,借助着天然的风场在半空中矫捷地调整方向,飞快地到达了宝藏的位置。
待达达利亚将得到的宝藏交给盗宝团的三人时他们都有些愣神。
“……二,二哥,怎么办?他这身手可不像普通人啊……”吴老五有些磕巴的出声,三人对视一眼,终于发现了有哪里不对劲。
才发现吗?
钟礼在心中无奈,且不说别的什么,如果盗宝团都是这种类型的,指不定能让千岩军轻松不少。
卓越的听力让他听到了三人从自己是否被抢劫一直歪到了行业内的黑话,可以说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歪打正着。
果然现场版的就是不一样,真是精彩。他感叹着,看着那三人似是商量好了重新站在达达利亚面前,对后者加入盗宝团这件事“委婉”地拒绝了。
“嗯?我竟然没能通过测试?你们盗宝团……到还挺严格的。”达达利亚微微瞪大双眼,其中有着些许的诧异。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盗宝团这座小庙,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吴老二赶忙解释,“不过‘玩具’的情况我们已经了解,回头就给您送过去。”
“……”达达利亚顿了顿,将抱臂的双手放下,“原来是这样,那么,交易愉快。只要我们能收到钱……大家都会高兴的,你说对吗?”
“对!说的对!”吴老二暗暗流汗,对方语气中透露出来的丝丝杀气使他赶忙附和。
“哇!不愧是哥哥,玩具销售员真拉风!”托克天真道。
孩童清澈的眸中印着的是兄长高大的身影。
“公子大人,原来您真的在这儿。”一道声音出现在他们的后方,是菲利克斯,“最近有一批新兵……”
“嘘,小声点,没看见我在招待客户吗?”达达利亚连忙打断。
“客户?”菲利克斯有些不解,但还是依照对方的意思稍微修饰了说辞,“是这样的,本土分配了一批新兵来璃月,刚刚抵达,要麻烦您去训导了。”
“唔,非要现在吗?我现在情况稍微有点儿……”他有些苦恼,托克还在旁边。
“公子大人,让您困扰的话在下十分抱歉,但是那些新兵已经在灵矩关的南面列队等候。每一批新人士兵都要经历执行官的训导讲话,经受女王陛下意志的洗礼,这是一直以来的规矩。目前在璃月的执行官只有公子大人您一个,大家都在等待由您来赐予这份荣耀……”
这话,要是放在现世指不定是个推销能手,看看这修辞,不去都感觉不好意思一样。
总结一下,新兵已经等着了,现在就得去。
“哎好了好了,我去就是了。”达达利亚无语,“等我和弟弟交代一下,稍后就过去。”
“哥哥又有工作要忙了吗?”托克也听懂了一些对话,语气有些失落。
“是啊,托克,有一些从咱们故乡来的新销售员,正等着哥哥去教教他们呢。”“哇!这是好事!托克以后也想当玩具销售员,我能去听听吗?”
托克精神起来,期待地看着哥哥。
后者有些苦恼,以“托克还小,听不懂并且很无聊”的理由又将托克托付给了空。
“这么自然的甩给我们了?”空在一旁无奈叉腰,钟礼莫名想起自己打了三次才过的“新兵”,眼角抽了抽。
《新兵》
“可是…可是……”,达达利亚拍拍他的头安慰到,“我要先走了托克,除了托克以外,还有很多人急着见到哥哥呢。”
“回头再见吧?”
看着达达利亚的背影,托克低头不语。
按照达达利亚这种情况,托克再长大些肯定就瞒不住了,算了,让他自己看着办吧,他应该能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钟礼暗暗叹气,不自觉的摩挲着玉白色的扳指。
达达利亚后期一定会有刀子,只希望米忽悠能做人一些,不要刀地太过分啊。
“感觉他掩饰得更辛苦…”空说到,派蒙赞同得点点头,对这种行为一时也有些感慨。
“嗯…至少在璃月这段时间,我们还是配合他一下吧。”忽然派蒙感觉有些不对劲,“托克呢?我们光顾着聊天托克去哪里了?!”
“钟礼也不见了。”空想起这位与钟离各方面都十分相似的朋友,稍微有些安心,“他应该跟着托克,大概不会让他遇到危险,至于托克,我猜是跟着公子去了。”
另一边
钟礼果然跟在托克身后,看着他在达达利亚与新兵的不远处停下,朝自己嘘了一声,压低声音说道:“钟礼哥哥,小声点,不要让哥哥发现我们。”
“……嗯。”他微微颔首,转过头看向不远处还一无所有的达达利亚,灿金的眸中是对后者满满的同情。
达达利亚,照顾弟弟辛苦了,如果能回去得话我少打几次黄金屋【bushi
更了!诶嘿【心虚】
文章大多是公子传说任务的剧情,任务结束后钟礼应该戏份会多点……吧?
至于下次更新——我也不知道在啥时候,不过会更的会更的(●'◡'●)
谢谢大家的观看哈
PS:我也没想到自己这小学生文笔会有那么多少看,内啥,有点压力啊_(:з」∠)_
(虽然该鸽还是会鸽的【顶锅盖跑】)
二重人格
当所有人都可以欺负的胖子灵魂重生到万人迷校草身上,一系列跌拓起伏的事件改变了原本两个截然相反的人生轨迹。
为人怯懦对攻病态喜爱受x漂亮疯子擅长伪装攻
从一开始的厌恶至极到追妻火葬场,这场惊天骗局伴随着两人各自奇葩的身世缓缓揭开。
1/
粪臭夹杂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乌泱泱的蚊子飞在空中,光是震耳的嗡嗡声就让人避之不及。
公厕里,几个小混混模样的学生围成一圈,居高临下地盯着地上蠕动的男生,仿佛那是一坨恶心的肥肉。
领头的红毛用食...
当所有人都可以欺负的胖子灵魂重生到万人迷校草身上,一系列跌拓起伏的事件改变了原本两个截然相反的人生轨迹。
为人怯懦对攻病态喜爱受x漂亮疯子擅长伪装攻
从一开始的厌恶至极到追妻火葬场,这场惊天骗局伴随着两人各自奇葩的身世缓缓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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粪臭夹杂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乌泱泱的蚊子飞在空中,光是震耳的嗡嗡声就让人避之不及。
公厕里,几个小混混模样的学生围成一圈,居高临下地盯着地上蠕动的男生,仿佛那是一坨恶心的肥肉。
领头的红毛用食指和中指从禾生的口袋中出夹一张崭新的红票子,凶神恶煞的威胁道:“皮痒了是吧?!有钱还不孝敬老子!”
一声令下,手持钢棍和脚踩钉鞋的纷纷上前,像是把禾生当成发泄情绪的容器,吞云吐雾间, 拳打脚踢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止。
“真是丑八怪,光瞅着就够恶心的。”接着一口浓稠的黄痰狠狠吐在禾生头上。
“出来想吓死谁啊,嗎徳把他打死都是为民除害!”小弟应和着。
“欠揍,死肥猪。” 一脚踢在禾生满是脂肪的肚子,禾生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搅拌了一遍,血液快速涌出破碎的器官,凝固成大团的血块。
痛苦的感觉从身体把禾生的灵魂撕裂开来,呼吸异常艰难,肺部里的氧气在一点点被抽离。
他听着咒骂声逐渐远去,地上触目惊心的鲜侐和污水混在一起。睡意像高耸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吞没禾生。
“这里是哪里?”意识像是被拖长的渔线,在海里转游一圈又被拽回,禾生实在不愿醒来,上次睡的这么舒服还是住院的时候。
禾生感觉自己浑身轻飘飘的,他抬手揉眼睛,手背传来细腻的触感 ,还没等到禾生细想 ,这双陌生的手与禾生沉默不语般对视良久,手指修长骨架宽大,指节剪得很干净,该是在黑白琴键上优雅弹奏的那种。
禾生脑补了十几种情况,比如脑死亡变成植物人醒来, 不过哪种可能都不……目光所至让他瞬间呆滞住了。
书桌上摊着几本作业,没合上盖子的笔,杂乱的机械模型摆放在鲁德斯塔玻璃收纳柜子里, 暖色的台灯散发温馨亮光,窗外的夜景纷烂无不昭示仿徨。他的脸,准确来说,是这具身体的脸清晰地印在窗玻璃上,与这个城市融合 。
终于明白纳西索斯为什么会抑郁而死了,禾生不知道该拿这张脸怎么办才好,他欢喜的要命,是近距离多看一秒都会被帅死的人。
还没擦干净的水滴流过少年完美无瑕的腹肌,禾生的心跳打鼓似的咚咚响,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浴巾还觉得燥热,意识恍惚间,禾生咕咚一声咽了口水,手指不受控制的绿色河谢。
羞耻感更加促进了禾生语望,禾生身体越绷越紧,神印声也越来越急促。
墙上的钟已经走两圈了,禾生把一切能做的都做了一遍,梦还是没有要破碎的意思,禾生开始慌张起来,这个世界真实得可怕,禾生跑到外头,疯狂寻找想要找到这个世界的一丝漏洞。
少了晃荡的赘肉,腿上也没有互相挤压的摩擦。禾生越跑越快,大门口的保安奇怪的瞅了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如果我在这儿,那他呢?他在哪里?我的身体又在哪里?
一刻不停的速度往公厕跑去,那个禾生记忆中最后待的地方,双脚像是插上翅膀。
禾生宁愿自己死过千次万次,都不希望齐楚锦出任何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