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伯远

142.1万浏览    12252参与
䑴驎

伯远2023“超进化”全国巡回演唱会 

天津站/青岛站

BOYUAN LIVE TOUR 2023 

“SUPER EVOLUTION” in TIANJIN / QINGDAO

  

天津站 12.06 11:00开🎫!!

12.16  天津大麦66 LIVE HOUSE

  

青岛站 12.10 11:00开🎫!!

12.23 青岛凤凰之声大剧院(演艺厅)

伯远2023“超进化”全国巡回演唱会 

天津站/青岛站

BOYUAN LIVE TOUR 2023 

“SUPER EVOLUTION” in TIANJIN / QINGDAO

  

天津站 12.06 11:00开🎫!!

12.16  天津大麦66 LIVE HOUSE

  

青岛站 12.10 11:00开🎫!!

12.23 青岛凤凰之声大剧院(演艺厅)

今天也在咕了个咕

【五】相同的异能

  营地一片狼藉,烟尘四起。


  无数,动物世界和漂移站在所有人前方,踩着刚被李玖哲补上最后一击的行走的鱼,看着东倒西歪的众人仰天大笑。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动物世界的周围满是红着眼睛的动物——他就是用这些动物挡下了几乎所有的攻击,“我的创造者们,你们应该已经无力再战了吧?没有创造者的异能攻击,想打败我们简直是天方夜谭!!!我劝你们乖乖加入芒果,我们还能给你们留条活路。”


  

  确实是留条活路。

  张远嘴角溢血,仰面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俞灏明趴着护在在蔡国庆身上,衣服破破烂烂,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王栎鑫和陈楚生互相支撑着没有倒在地上,但明眼人也都能看出来,他们...

  营地一片狼藉,烟尘四起。


  无数,动物世界和漂移站在所有人前方,踩着刚被李玖哲补上最后一击的行走的鱼,看着东倒西歪的众人仰天大笑。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动物世界的周围满是红着眼睛的动物——他就是用这些动物挡下了几乎所有的攻击,“我的创造者们,你们应该已经无力再战了吧?没有创造者的异能攻击,想打败我们简直是天方夜谭!!!我劝你们乖乖加入芒果,我们还能给你们留条活路。”


  

  确实是留条活路。

  张远嘴角溢血,仰面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俞灏明趴着护在在蔡国庆身上,衣服破破烂烂,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王栎鑫和陈楚生互相支撑着没有倒在地上,但明眼人也都能看出来,他们已是强弩之末。罗杰夫满脸是血,已经看不清楚面容,张栋梁右手成一个怪异的角度软绵绵的搭在地上,雪白的骨头从手臂中刺出来。魏巡和胡兵倒在一起,面前还有能量对撞留下的焦黑。四处是鲜血和火光。放眼望去,整个战场愣是找不到一个还能完完整整站起来的人。


  


  “真是……卑鄙啊……”趴在一边的徐良手整个抠进了土里,他拼命想往起爬,又重重的摔下去,“伪装成哥哥们混在我们中,在第二波兽潮来临时的战场上逐个击破……这样我们就没有办法及时发现……不愧是无数……真是够疯的……”


  “那我就谢谢夸奖了~”无数化成了罗杰夫的模样,行了个优雅的绅士礼,“哦呵呵呵呵呵,”他身体前倾,声音突然压低,“所以你们考虑好了吗?要不要加入芒果啊?反正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个人类拥有一模一样的异能,打败我们的概率少之又少了哦~”


  “谁说……世界上……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异能了!”一个人影从后方艰难撑起身体,熊熊火光中,他声音有些颤抖,却透着无畏与坚定。


  “哦?有意思。”无数前行几步一脚踩在了徐良的手上,徐良痛呼一声,“你是想说,有【降】吗?但是那个异能是【降】的人,身体已经撑不住了吧?”


  他说的确实没错。马晓龙刚刚借法打了半场,又请了位神,现在满身是血,胸口的起伏已经微弱的快要消失,张栋梁爬过去拼命的用左手往他身体里输入光,也只是吊着他一口气。看样子是绝不可能再站起来打了。


  “那你要不要看看……我是谁?”漂移的声音突然在无数耳后响起,他猛回头,却看到了两个漂移,他的目光不可置信的在两个漂移中逡巡,“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两个漂移?!”


  动物世界不见了身影,无数看着两个漂移一脸懵逼。


  其中一个漂移突然指着另一个大喊:“无数!快打那个漂移!那个漂移是假的!是他们的人化型来的!!!”


  被指着的那个漂移一脸不可置信:“他才是化形来的!!!!!无数!快杀了他!!!我你还认不出来吗?!”


  “不可能,世界上不可能有第二个有化形异能,一定有一个是幻影!!!”无数一时间竟不知该攻击哪个,两个漂移开始秦王绕柱走,边走边吵,吵着吵着动起了手,无数周围全是重影,他眼花缭乱,停字说到一半却突然没了声音。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插入自己心脏的缠绕着火的土剑,想后退,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脚被钉在地里动弹不得,还没来得及问出什么,便瞪着眼倒了下去。


  “小志哥用【速】加成,栋梁哥用【光】治愈,然后,栎鑫哥的【坚】,灏明哥的【燎】……还有你的【形】,就是我复制的三个能力。”伯远换回了自己的样貌看着无数倒下去,“你不会忘记了,世界上还有一种异能叫做【仿】吧,还是你根本不相信,这几个月的相处,能让我对他们的了解深到足以发挥出七成实力?至于你嘛……化形只要能短暂的坚持一下,就够了。”


  他回头看了看已经被剩下强撑着的众人了结了的漂移和动物世界,勉强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微笑,也直直倒了下去。


  


  


  张远再次醒来时,众人已经转移到了森林里。


  “诶,远哥醒了!”马伯骞端着一盆水过来,见他醒了,朝山洞外嗷了一嗓子,喊完回头一看,善解人意的给一脸懵逼的张远解释:“无数他们被打败了,大家觉得那个营地太不安全,于是转移进了旁边的森林里。”


  “我昏了……咳咳……几天?”张远开口,嗓音粗粝的像是在砂纸上磨过,他猛的瞪大眼睛。(一双美丽的大眼睛(doge)


  “三天了远哥。”马伯骞将水放在他旁边,扶他坐起来靠着植物织成的靠背,把水端起来喂他喝,“就剩你和马师没醒了,大家可都担心坏了。”


  “马师……咳咳……马师怎么了?降神……咳……消耗太……咳咳……太大了吗?”


  “马师……额……”马伯骞眼神游移,“问题不大,就是消耗太大了,对。”


  张远狐疑,他的嗓子却又不能支撑他再问几句,只得乖乖躺下。


  


  隔壁山洞一片愁云惨雾。


  黑暗中,张栋梁叹了口气,停止了异能的释放,新的光芒慢慢积聚,映亮了他的满头汗水。


  “三天了……马师血都快流干了……”王耀庆叹了口气,“怎么办啊……”他把脸埋进双手,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从他指缝中沁出,张栋梁趴在土床边盯着马晓龙发呆,蔡国庆无声的揽着王耀庆的肩,拍了拍他的背。


  不能怪王耀庆流泪,实在是五天时间里大家经历了太多太多。他作为队长本来压力就大,马晓龙的情况也确实是骇人:强行长时间调用【降】的后果就是,身体承受不住过量的能量而逐渐崩坏。那天打到最后,他身上几乎每一个关节处都因为能量过满而裂开长长的口子,能量和着血从伤口外溢,远远望去像是一团燃烧的光球——也确实是在燃烧,烧命。每天给所有人疗伤的张栋梁自身都没有好全,拼了命只能吊着他一口气,甚至连血都不能完全止住。而他一直昏迷不醒吃不进东西,这口吊着的气彻底散掉,也只是时间问题。


  


  徐良举着右手撩开藤蔓:“舅,另三位队长找你开会。”他被无数那一脚踩断了两根骨头,不知以后会不会影响弹琴。


  王耀庆吸吸鼻子搓搓脸,再抬起头时又恢复了平日的稳重,如果不是眼圈还红着,没人能看出来他哭过。他拍了拍蔡国庆搭在他肩上的手:“……走吧。”


  


  王耀庆撩开藤蔓,三位队长已经围着桌坐好,一男一女背对洞口坐着。男孩西装革履,身姿挺拔,头发梳的整整齐齐,手旁放着一个公文包,女孩极瘦极瘦,轻薄的毛衣在她身上显得空空荡荡,她缩着身子,感觉马上就要碎掉。

  

  三位队长看向王耀庆,陈楚生站了起来:“介绍一下,这两位是落叶归根和第一次做人。”

FarewellInThesea__

神仙渡 2

自那日后,日子平淡如水。周柯宇再没见过刘宇,有时会想是不是夜里睡糊涂了,兴许是梦呢。

周柯宇记得刘宇问的青衣提灯,和林墨说的神仙倒有些相似。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吗?倘若刘宇真的在找那神仙,又是为何,能实现任何愿望的灯笼?天下有这等好事?

罢了。周柯宇想。

铺当伙计急匆匆地跑来后院里,过了三个廊,在湖亭边上找到正看报纸的周柯宇,“二当家的,门口有一人,说读书人家,初来地不熟,想在这借宿一晚。”伙计低下头不敢看周柯宇,只把话原说了一遍。

“街上那么多酒楼驿站,找到我周家来算什么事?你打发了吧。”说着周柯宇继续翻起了报纸,话刚落,就听林墨的声音悠悠的传来,“都说周二少爷乐善好施,对读书人最是宽容......

自那日后,日子平淡如水。周柯宇再没见过刘宇,有时会想是不是夜里睡糊涂了,兴许是梦呢。

周柯宇记得刘宇问的青衣提灯,和林墨说的神仙倒有些相似。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吗?倘若刘宇真的在找那神仙,又是为何,能实现任何愿望的灯笼?天下有这等好事?

罢了。周柯宇想。

铺当伙计急匆匆地跑来后院里,过了三个廊,在湖亭边上找到正看报纸的周柯宇,“二当家的,门口有一人,说读书人家,初来地不熟,想在这借宿一晚。”伙计低下头不敢看周柯宇,只把话原说了一遍。

“街上那么多酒楼驿站,找到我周家来算什么事?你打发了吧。”说着周柯宇继续翻起了报纸,话刚落,就听林墨的声音悠悠的传来,“都说周二少爷乐善好施,对读书人最是宽容,美名远扬咯,指不定过几日外头来的阿猫阿狗都来你这白吃白住了。”说罢便咯咯的笑。周柯宇摆了林墨一眼,“你真得改改这话多的本事。”

“二当家的,”铺当伙计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人说,他上月下江南见过大少爷一面......说是,如若碰到了什么难处,就来这寻你,才来的......”

周柯宇放下手里的报纸,回头看伙计,一双眼沉淡如玉石,不讲话。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那人是这么说......”

“既然是大少爷的旧相识,就给客人安排一间侧房吧,准备点吃食,别怠慢了。”周柯宇说。

“是。”伙计匆匆退下。

周昊杉上月确实到了江南。

“林墨,”周柯宇说,“你盯着的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没呢,和平时差不多。车马一路南下,也没有新消息传来,我都无聊死了。”

“晚间你陪我去见见那读书人,怎样。”

“行啊,闲着也是闲着,周二少爷。”林墨边说着边打趣走了。

—————————

到了晚饭,下人在后厅摆了几个菜,请那书生来了。

“伯公子,您在这等一下,咱们二当家马上来。”下人说。

“那就有劳了。”

伯远拂了拂衣袖,正襟坐下。

周柯宇和林墨来的时候,就见桌上有一男子,青色衣摆若丝绸般的质感,黑色细线缠腰间,坠着个通体翠白玉,就是林墨也一眼看出价值不菲了,谁家读书人这打扮?

“早有听闻周家二少爷仪表堂堂,年轻有为,堪日后大材之用,今日有幸见到,也是在下的福气。”伯远从坐上站起来,给周柯宇作了个辑。

“坐下吧,吃饭。”周柯宇说。

林墨一听这话,几乎是跳着坐上了桌。下午在城西角场斗鸡,赶回来时一口水都没喝上,这会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周柯宇不问伯远从哪来的,伯远也不主动讲,中间夹了个林墨狼吞虎咽,仨人就度过了莫名其妙的一顿晚饭,各吃各的,啥也不说。

吃完饭,周柯宇招呼下人送伯远回侧房歇息。他让林墨留下,叫林墨今晚二更半盯着那伯远。林墨一听可不乐意了,一哭二闹三上吊,愣说着要回家喂他那新抓的蛐蛐。

“你真以为他来我周家就借住一晚上?”周柯宇说了这样一句话,林墨顿时不出声,半响说:“知道了。”

————————————

这一晚,伯远在的侧房早早熄了灯,没多久林墨的厢房也把下人禀退歇息了,周柯宇睡不着,到西边楼亭里看书。楼亭的窗大开着,下人们守在外头。

夜渐渐深了,周柯宇掐着时,已是二更了。突然下人来报,刚在门口出声,大门就被人撞开了,林墨几乎是滚着进了楼亭,马上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惶恐地看着周柯宇,“周柯宇,不好了!不好了!”

林墨的手哆嗦着,那神情像是见了什么不可能的事儿。周柯宇给林墨泡了杯茶,招呼他坐下,“你慢慢说。”

“我......我看见伯远,半夜房间亮了两刻灯,又灭了,他从房间走出来,他......”

“说清楚点,不然我让人把你蛐蛐都放了,万花楼这月也别想去了。”周柯宇说。

“别别,我跟你说!你不知道我看见了什么,他一身青衣,提着黄纸灯笼,那灯笼里的火和熟透了似的!红的让人挪不开眼,散发一股兰草香。”

“可我一转头,他就不见了,我听见前院石板路上,有人的脚步声,就翻上墙看,是伯远。再一眨眼,又消失了。”

“那你怎么来这了。”周柯宇问。

“我跟着隐隐约约的脚步走过来的,每次都是只看着他半个身影,他往西边别院走,我提前伏在瓦顶上等,他穿过西院前堂时,正好在我下方的石板路,突然说了一句,不是有缘人,莫徒劳无功。”林墨接着说,“然后他就不见了,我一直往西边走,找他,找不到,见下人说你在楼亭,就上来了。”

“青衣提灯......”周柯宇若有所思,“看来传言不是空穴来风,林墨,你觉得呢?”

“世上若真有神仙,好端端的来你周家借宿做什么......”林墨纳纳道,“能实现任何愿望的神仙......他说我不是有缘人,那谁是有缘人?”

“有缘人......”周柯宇没再说话了,反而陷入了深邃的思索中。

“指不定是他装神弄鬼呢。”许久,周柯宇笑到。“今夜你就留在楼亭歇息,下人都在外头,有什么事招呼一声,我出去一趟。”

林墨听说周柯宇要出去,大惊不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外面风大,两眼一抹黑又看不清,你干脆......”

话还没说完,周柯宇就从楼亭的窗户跳出去了,消失在了夜幕中。

外面,一切安好,除了林墨没人发现周柯宇出去了。

——————————

西边别院,假山荷花池边的石子路,周柯宇慢悠悠的踏上。

半夜石板路,青衣提灯声,若要心想事成,还需旁面无人。

前面,一人亭亭站着,手里灯笼散发的光像红石榴一样红,把青衣都染了色。

“有缘千里来,”伯远淡淡的说道,随即回头,看着周柯宇,“这不是周二少爷吗,”


“你想实现什么愿望?”

伯远脸上写满了兴奋,月夜风高下,那红灯笼衬托着他,像吃人的怪物。

南柯

好好好,一个12.9一个12.10,都宣嘉宾,都找哥哥是吧?

在较什么劲啊?谁想看你们成为竞品啊?

到底谁规定的解散之后就要做陌生人啊?

好好好,一个12.9一个12.10,都宣嘉宾,都找哥哥是吧?

在较什么劲啊?谁想看你们成为竞品啊?

到底谁规定的解散之后就要做陌生人啊?

那怎么办呢
妈妈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些花,让...

妈妈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些花,让朋友给自己拍了张照片,然后把花拿回家给我看,我跟他都一起笑起来。最后这束花我也忘了怎么枯萎腐败,又怎么被妈妈在日常的打扫时扔掉的,我只能记得他口袋里的拿一支是我永远不会忘掉的,我人生里的绚烂风景

妈妈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些花,让朋友给自己拍了张照片,然后把花拿回家给我看,我跟他都一起笑起来。最后这束花我也忘了怎么枯萎腐败,又怎么被妈妈在日常的打扫时扔掉的,我只能记得他口袋里的拿一支是我永远不会忘掉的,我人生里的绚烂风景

写小作文的馒头

密室逃不脱(二)

6

 

一个可爱的娃娃音在房间上空响起,“你们是来帮助我的吗?”

SANTA抬头望向漆黑的天花板,嘴上带着自暴自弃的笑容,“不是,谢邀。”

 

NPC——爱丽丝:……

 

经过了五分钟的掰扯,爱丽丝终于跟大家说明白了规则——快速找到线索,在房间熄灯的时候立刻把假人扔到床上,躲进衣柜里,不然会被狼人发现抓走。

 

崽崽们不负众望,十秒找到道具,没等房间熄灯就一窝蜂涌进了衣柜。

讲真,两个衣柜塞下11个人挺壮观的。

 

 

7

 

狼人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衣柜面前,愤怒地拍着柜门。

卡子慢慢蹲下,......

6

 

一个可爱的娃娃音在房间上空响起,“你们是来帮助我的吗?”

SANTA抬头望向漆黑的天花板,嘴上带着自暴自弃的笑容,“不是,谢邀。”

 

NPC——爱丽丝:……

 

经过了五分钟的掰扯,爱丽丝终于跟大家说明白了规则——快速找到线索,在房间熄灯的时候立刻把假人扔到床上,躲进衣柜里,不然会被狼人发现抓走。

 

崽崽们不负众望,十秒找到道具,没等房间熄灯就一窝蜂涌进了衣柜。

讲真,两个衣柜塞下11个人挺壮观的。

 

 

7

 

狼人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衣柜面前,愤怒地拍着柜门。

卡子慢慢蹲下,抱住墨墨的腿,试图躲避狼人的视线。

 

墨墨:“快起来!”

卡子:“绝无可能!”

 

墨墨:“给我盯着他看!”

卡子:“不可以!对视会被抓走!”

 

墨墨:“这个衣柜都没有锁,要抓走早开门抓走了!”

卡子:“你不要说话了!不能出声!”

 

墨墨:“啊啊啊啊啊啊你给我起来!票很贵的!你给我盯着他表演!咱们得回本才行!”

墨墨的观点——既然花了钱,就得多看看工作人员的表演……

 

 

8

 

索性狼人只是象征性地走了个剧情就退场了,崽崽们从衣柜里爬出来,去下一个房间做任务。

伯劳斯:“我一直很想问,你背了个什么玩意。”

 

小九展示了一下从经纪人小姐姐那里借来的知名品牌真皮大型腋下包,“很配我的气质。”

本来是一个竖长条的包型,别小九塞得满满当当都撑圆了。

 

伯劳斯提醒小九,“把皮撑变形了小姐姐能揍死你,从泰兰德小甜心揍成泰兰德小肉球。”

小九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硕大的十字架,“那你帮我拿一个,这个太占地方了。”

 

伯劳斯:……

谁来鬼屋带十字架啊喂!

 

 

9

 

众崽清点了一遍小九的包包,有十字架、圣水、圣经、佛经、佛珠、符咒,以及一些不知道是出自什么教派但是看起来是用于驱魔的物品。

6D:“很齐全,但是玩儿个密逃真的有必要吗?”

 

小九:“哪家正经的密逃里有狼人啊!”

 

小宇:“你先告诉我,墨墨卖你这些个破烂收了多少钱……”

小九咧嘴一笑,白花花的牙齿甚是明亮,“他给我打了八折哦~”

 

小宇伸手抓住了企图溜走的墨墨,“你信不信我拿这本圣经拍死你?”

 

 

10

 

几人在狭长的通道里爬行,胆子最大的6D和伯劳斯断后。

 

6D刻意放慢了速度,跟前方大部队拉开一段距离,“伯劳斯,我从来不相信有鬼。”

伯劳斯:“我也不信。”

 

6D:“但是我跟你说一件事,你答应我一定要保持冷静,不能打草惊蛇,不然我认为会有危险。”

伯劳斯配合他压低声音,“你说。”

 

6D:“咱们十一个人,咱俩断后,按理说前面应该九个人。”

伯劳斯:“嗯。”

 

6D指着前面的人影,“虽然通道很窄,大家以只能头尾相接的形式爬过去,但是我刚才怕他们害怕了跑丢,特地数了一下,咱俩前面一直有十个人。”

伯劳斯:!

 

6D:“而且鸭鸭旁边明显挤着一个人。”

伯劳斯:!!

 

6D:“那个人的手一直搭在鸭鸭身上。”

伯劳斯:!!!

 

6D:“我怀疑他就是多出来的那个人。”

伯劳斯掏出对讲机,“通道里太挤不安全,咱们现在先联系工作人员,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爬出通道,再想办法。”

 

6D:“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

 

 

11

 

通道狭长漆黑,一眼望不到头,甚至已经看不到最前面的队友。

6D和伯劳斯慢慢爬在队尾,心情沉重。

 

如果是人,那他很明显已经控制住了鸭鸭,硬碰硬很可能会有危险。

如果是鬼,那……谁都跑不掉……

 

恐怖的氛围一直持续到两人眼前出现光亮,两人激动地爬出通道,和抱着假人往里探头的鸭鸭大眼瞪小眼。

 

6D:……

伯劳斯:……

 

两人合力把鸭鸭塞进通道里piapia打屁屁。

“你抱着个假人干什么玩意!”

“上一关的道具你搬到这里来干什么!”

 

抱着假人的鸭鸭不禁潸然泪下。

人家害怕呀。

想找一个东西抱着。

这个假人真的能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12

 

“这位玩家,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我同事会停止你的游戏把你带出去哦。”以为有危险带着保安冲过来的工作人员警告了鸭鸭,扛着假人面无表情地退场。

 

没有假人抱,总觉得没了安全感,鸭鸭抱住SANTA,“别走。”

SANTA颤抖着回抱住鸭鸭,“我绝对不走。”

 

伯劳斯无情地将两人分开,“就你们俩这个胆儿,能在这儿站到游戏结束……”


涵笙

没想到看个批哥3我垂直入坑了0713


  

姐夫和伯远还有舅舅内个moonlight是我本季最喜欢的一首歌 但是不是最喜欢的舞台 就觉得舅舅不太适合这个舞台如果换成小远会好更多

本来看元气满满的哥哥挺喜欢舅舅的 但是看我批哥突然无感了 (可能是因为那次部落联盟?)

动物世界是我本季最喜欢舞台!王糊糊那滴泪:-!(我是真的爱唱演 还有那句“别在进化别让动物世界太假”真的很戳我)

还有他不爱我舞台 糊糊的那个吻 我真的直接垂直入坑

马师的编排不用说 徐良 bird 马师的怜人!!!......

没想到看个批哥3我垂直入坑了0713


  

姐夫和伯远还有舅舅内个moonlight是我本季最喜欢的一首歌 但是不是最喜欢的舞台 就觉得舅舅不太适合这个舞台如果换成小远会好更多

本来看元气满满的哥哥挺喜欢舅舅的 但是看我批哥突然无感了 (可能是因为那次部落联盟?)

动物世界是我本季最喜欢舞台!王糊糊那滴泪:-!(我是真的爱唱演 还有那句“别在进化别让动物世界太假”真的很戳我)

还有他不爱我舞台 糊糊的那个吻 我真的直接垂直入坑

马师的编排不用说 徐良 bird 马师的怜人!!!

joker也不错其实

陈楚生部落的哥哥们我都很喜欢 (全员哭包?)

哈哈哈哈哈  两个脆弱男人 哈哈哈哈哈哈

三位rapper是情绪最稳定的我没想到

张栋梁本来无感 但是看了hi6那期突然get到了

这一季真的很多神级舞台!!!:-)我的评价是不白看 哈哈哈

差不多就这样 期待下一季咯!

姻木缘

魔王和魔王(二)

派派睡到差点迟到的时候才醒,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抓,直接上了车。

  等到被送进教室迷迷糊糊地坐下,脑子才逐渐清晰。

  还不如不清晰呢,尹浩宇破罐子破摔地想。

  昨天晚上那个黑暗里的人影,更像是一个巨大的阴影,附着在他的心上。

  那个人到底是谁,他和伯远究竟是什么关系,凭什么他可以大半夜从伯远的房间里走出来。

  尹浩宇纠结了一个上午,只恨自己的实力不够强大,不能立刻就找人查出事情的因果。

  没等他纠结太久,上午的课已经上完了。

  他随着出门的人群往外走,冷不丁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尹浩宇扭头,是林墨。

  “走啊,不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吗?”听到对方这句话,尹浩宇的眼睛......

派派睡到差点迟到的时候才醒,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抓,直接上了车。

  等到被送进教室迷迷糊糊地坐下,脑子才逐渐清晰。

  还不如不清晰呢,尹浩宇破罐子破摔地想。

  昨天晚上那个黑暗里的人影,更像是一个巨大的阴影,附着在他的心上。

  那个人到底是谁,他和伯远究竟是什么关系,凭什么他可以大半夜从伯远的房间里走出来。

  尹浩宇纠结了一个上午,只恨自己的实力不够强大,不能立刻就找人查出事情的因果。

  没等他纠结太久,上午的课已经上完了。

  他随着出门的人群往外走,冷不丁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尹浩宇扭头,是林墨。

  “走啊,不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吗?”听到对方这句话,尹浩宇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这不是刚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了吗?调查的最好人选可不就在自己面前?

  魔物学院并不是贵族专用学院,相反,平民才是学院的主流。

  尹浩宇虽然不在学校住,但在学校里面还是有床铺和舍友的。

  他跟着林墨到了宿舍常去的包间,里面已经坐了个人,高高的个子,带着副金丝边眼镜。

  但是细看就能发现,这眼镜压根没用,就是个平面镜。

  推了下自己的眼睛边,周柯宇给来的两个人挪了个地方。

  “张嘉元呢?”林墨埋头在菜单上,顺嘴问了一句。

  “排练去了,这几天都不用管他。”周柯宇换了个姿势继续聊天。

  尹浩宇则完全没有在听,神飞天外,知道被林墨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干什么呢?点菜啊。”林墨递过来菜单,继续跟周柯宇聊天。

  “那个,墨墨。”尹浩宇犹豫了半天,还是张了张嘴。

  “什么……”林墨看过来,派派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让自己的好朋友去查魔王的疑似情人?就算林墨的家族是干这个事情的,也太过冒险了。

  “我,你知道现任魔王大人有什么绯闻吗?”追查不太现实的话,或许可以从已有的事情里面找到什么线索呢?

  “啊?魔王大人不是挺不近女色的吗?上位这么多年来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传闻。”周柯宇抢先一步回答。

  “啧,这就是你们没本事了,什么料都挖不到。”林墨撇了撇嘴,很是不屑的样子。

  “哟,你有料,你倒是说啊。”周柯宇不爽。

  “一学期精灵语作业!”林墨开了口,眼睛却盯着派派。

  “成交。”尹浩宇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林墨得意一笑,这才开始慢慢讲述自己知道的事情。

  “这事还要从上任魔王在位的时候说起……”

  众所不周知,伯远其实是上任魔王带回来的孤儿。

  关于伯远的身世,魔界之人众说纷纭。

  有人说伯远是魔王在外的私生子,母亲去世了所以就把他带回来了。

  还有人说是什么天才地灵结成的精怪,无父无母。

  最离谱的是,有人居然猜测是上任魔王自己在外面偷偷生的他,不然怎么宠得跟眼珠子似的。

  总而言之,伯远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会照顾人的,他曾经也是个需要人哄着才能吃饭的小朋友。

  听到这里,派派的心情有些低落,这些过去,都是他完全不能体会到的。

  他到伯远身边的时候,伯远就已经是这样滴水不漏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先天魔王自己就是深渊的产物,不会照顾小孩也没见过别人照顾小孩。

  伯远刚到魔王府的时候,胆小又怕生,连带着前任魔王一起,两人很是过了一阵鸡飞狗跳的日子。

  后来两人好不容易磨合好了,日子流水似的一天天过去。

  直到魔界南方和精灵交界的地方发生动荡,双方都派人去查探了情况,结果却没一个人回来。

  魔王和精灵王亲自去探查,才发现多年前封印在此的古老魔物不见了踪迹。

  魔界虽然叫魔界,可是已经很多年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和精灵以及天使和平共处了好几万年。

  可是被封印的魔物不是,它已经不能单纯叫魔物了,而是一个失去了理智的大祸害。

  精灵和魔界一商量,这不行啊,谁知道它跑哪里去了。

  于是又联合了天使,到处搜寻,最后在黄沙腹地找到了它。

  黄沙腹地荒无人烟,就连魔族这种生命力顽强的种族也不容易在里面生存。

  可是等精灵王和魔王赶去的时候,那怪物附近已经是血流成河,来自各种生物的鲜血把附近的沙粒都染成了血色,远远看去仿佛一个巨大的血色眼球,狰狞地盯着来人。

  不光是魔界和精灵,甚至还有不少天使的白色羽翼堆叠在上面,让追来的几个人难受得紧。

  这一战打了很久,大概半个月之后,大家才看见炽天使搀扶着精灵王从黄沙腹地里走出来。

  至于魔王……按照炽天使的说法是,他没死,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恢复自己。

  可是他去哪里了,没人知道。

  消息传回魔王府,伯远怔楞了半晌,最终什么也没说。

  魔王失踪,伯远上位成为了新的魔王。

  托前任魔王的福,伯远处理起魔界事务毫无压力。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深渊迟迟没有产生新的魔王,大家也就默认了前任魔王还没死的事实。

  魔界的所有子民都在等着他归来。

  直到那一日,尹浩宇出现在了深渊外。

  奇怪的是,如果前一任的魔王去世,那么新一任的魔王应该会有传承记忆,而不是单纯如婴儿。

  但如果前任魔王没有离开,尹浩宇又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真是奇怪的事情。

  林墨的讲述其实只到魔界子民等候魔王归来,并没有后面的半部分。

  再往后的事情,是尹浩宇自己补全的。

  “讲了半天,还是没说到绯闻啊,我是来听八卦的,不是来学历史的。”菜上来了,周柯宇拿起自己的筷子,不耐烦地撇撇嘴。

  “啧,急什么,我这不正要说呢吗?”林墨接过他的话头。

  前任魔王带伯远回来的时候,大家一度以为伯远会是魔后的人选。

  毕竟对方对他实在是好的有点过分,如果单纯当接班人培养,这亲昵度也有点过分了。

  据林墨不靠谱的消息来源说,曾经撞见过两人在魔王府的后花园接吻。

  至于谁见过,什么时候,在魔王府后花园的哪个角落,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因为所以然。

  听完林墨的补充,尹浩宇的心情更加糟糕了,像是有蚂蚁在啃噬他本就不安的心脏,难受得不行。

  “你可不许反悔啊!”用一段人人知道的历史和几个似有若无的八卦就骗到了半年的作业,林墨还是很心虚的。

  尹浩宇此刻却没什么心情搭理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就叫我云锦吧

毒蛇帮和我 11

#浩嗨鸭cb线🈶️37老东西team🈶️

#派:(捂嘴哭)长官我想做好人——


  

———————————————————

  “我不同意!”

  

  “明明现在他就是最合适的!”

      

  “不行!这样做太危险了,他的实战经验还不足……”

      

  “你能不能理性一点!”

      

  ……争论持续到会议结束,刘彰和伯远还是无法统一意见。围坐在长桌两边的组员们噤...

#浩嗨鸭cb线🈶️37老东西team🈶️

#派:(捂嘴哭)长官我想做好人——


  

———————————————————

  “我不同意!”

  

  “明明现在他就是最合适的!”

      

  “不行!这样做太危险了,他的实战经验还不足……”

      

  “你能不能理性一点!”

      

  ……争论持续到会议结束,刘彰和伯远还是无法统一意见。围坐在长桌两边的组员们噤若寒蝉,看着组长与署长神仙打架,一边替顶撞上级的组长捏把汗。


      

  刘彰在长时间的激动后进入了冷却的待机状态。伯远平日里和气好商量,在认定的事情上却有种油盐不进的倔。今天也一样以失败告终。伯远一个人回了办公室,背影难得地展露出一些脆弱和疲惫。同事们大多不敢作声,默默收好东西回到各自工位,只有方才争论的焦点坐在原处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去安抚哪边。

      

  刘彰闭目冷静了许久,抬头发现尹浩宇还坐在他对面,有点惊讶。

      

  尹浩宇贴心地递过来一杯水,关怀道:“Ak哥没事吧……”

      

  “其实我愿意去的。”尹浩宇心里有些乱。刘彰希望安插人手混进毒蛇帮的会场,让他去内场接应,而伯远坚决不同意,宁愿亲自涉险都不肯让他去。“要不,我自己去跟他说说,会不会……”

      

  “不会的,你别去……”刘彰叫住尹浩宇,横冲直撞的思绪让他有些头皮发紧,“去了只会更糟糕。

     

   ……你知道远哥为什么会对这件事这么紧张吗?

      

  或者我换个说法,你知道真正的百色谭是什么样吗?”

      

  刘彰的语气突然沉重,尹浩宇被问得有些懵。“是……毒蛇帮在例行的黑市交易之外,每两年进行一次的特展拍卖?”……还有什么吗?

      

  “不是的,”当然不止这样。刘彰看着认知有限天真尚存的年轻人,苦笑着偏过头。

      

  “百色谭之所以叫百色,并不只是因为出售的货品种类多。血腥,禁忌,变态,猎奇……什么形容词都不过分。只要你敢出价,没有他们不敢卖的东西,就像真正的鬼市那样,「魑魅魍魉,百鬼夜行」。”

     

   “比如上次我们截获失败的军火,在那里却连上拍卖台的资格都没有。…你能想象到吗?”

      

  尹浩宇回想起第一次见张嘉元时那辆轰鸣的摩托车,和他霸道地敲着杆宣示主权的样子,终于对毒蛇帮是个危险的黑帮有了实感。

      

  “伯远刚毕业不久就去过百色谭的拍卖场。那场行动之后所有和他同期的警校生都死了,他亲眼见证队里唯一一个年纪比他小的师弟尸骨无存。”

      

  这话犹如一记惊雷,那日免于发生的血腥场景在尹浩宇脑中推演,子虚乌有的画面却让他后怕。

      

  “后来他加入了证人保护计划,封锁所有信息才……”发觉自己失言,刘彰有些尴尬地揩了揩鼻梁,尹浩宇却已经眉头紧锁,眼睛像第一次听见童话故事bad ending的小孩子一样水汪汪,仿佛他再多说几句就要哭出来,“诶你……你怎么还要哭了呢……”

      

  刘彰手忙脚乱地安慰着,一如小时候犯贱惹哭弟弟之后又小心地哄,“哎呀没事,都是过去的事了,远哥也没有那么脆弱……你看他现在还好好地,在一线工作呢,还不够说明他现在很好吗……”


  语气不自觉地软下来许多,疑惑和不适应也让尹浩宇渐渐把积蓄的泪水收了回去。

      

  “Ak哥别拿我当小孩子哄了……既然这件事是远哥的禁忌,那我更该想好要怎么跟他开口。”尹浩宇仔细思考着。毒蛇帮恶贯满盈,可张嘉元给过他的帮助也是真的,甚至让他想过是不是应该投桃报李一下——可当年的伯远……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他在和自己一样的年纪时,便亲眼见证战友一个个死去,他难以想象那种扑面而来的窒息和绝望,“怎么说比较不会刺激到他呢……”

    

    “其实没关系。”刘彰努力找补着,一边观察着尹浩宇的表情,生怕自己再多说漏什么,“远哥现在已经恢复很多了,只要不在他面前提起警校七期生,他就不会……”

      

  突然紧急刹车,所有的话顿时梗在喉头。

      

  伯远在那一刻推开门,正好听到了“别让他听到”的。

      

  刘彰恨不得能把自己的拳头和话一起吞了。

      

  “远哥你……我们……”这一记言出法随,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倒是伯远靠着门板站定,善解人意地宽慰他们,“我没事。我今天吃过药了。”声音是盖不住的沙哑和疲惫。


      

  伯远没回办公室,尹浩宇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对着他的空座位陷入了思维风暴。

      

  他肩负着元哥交代的任务,可是远哥也对他照顾有加,他做不出恩将仇报的事情。帮哪边都不对……至少要保证潜进内场的人是他,迂回阻止,这是他能想到的仅有的办法。

      

  但冷静下来想,实际的情况要糟糕得多。毒蛇帮里认得他的人其实不多,比起见到张嘉元,他更大的概率是会被那些骑着机车抄着家伙的人拎到没人的地方开瓢。但他还是很主观地认为那样的好运气还能再重复一次。

      

  不能的话,就算作是迎接他本来的命运——他愿意认命。

     

   ……只是不知道还能在这间办公室安稳坐多久。


     

   “どうぞお入りください(请进)。”力丸抬头,看见推门进来的是伯远,“啊喏,是你啊,最近的烦恼解决了吗?”

      

  伯远面色平静,眼尾却带着点红。“…算解决了。”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一些,力丸明白他大概是刚刚找地方压抑地哭过一场。

     

   “我觉得是时候迈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了,”伯远牵动嘴角,笑得释然,“把那件东西交给我吧,Riki。加大药量,或者催眠,怎么样都好,还给我吧。”

      

  力丸有些意外,用眼神一次次地确认,都得到了伯远坚定的回应。

      

  总要面对的……如果不逼着自己彻底走出阴霾,他根本做不到在尹浩宇深入虎穴的时候还能冷静指挥。

     

   “はほんとうにしつこい人だ(还真是个执拗的人)……”力丸忍不住感慨着,知道伯远听得懂,音量上也没怎么收敛。他从桌底的保险柜中拖出一个小抽屉,里面装了满满一沓病历本,和一个小小的木盒。木盒看上去光泽如新,是有时常被细心的人补搽油蜡的状貌。

      

  伯远接过木盒,脑子里已经开始不可控制地涌出不好的回忆,令他胆寒。像先前每次发作时的一样,控制着自己深呼吸,压制住混乱的思绪平静下来,打开了插销的小锁。

      

  盒子里躺着一枚小小的骨哨。


     

   “你刻的这个是什么?”

      

  “骨头啊,刚刚那个警察身上掉下来的。”

     

   “警察?!……他在哪?”

      

  “应该被丢进溶液池了吧……都死掉了,你还管他干嘛?……”

     

   “……”

      

  花园里脸庞稚嫩的少年,本该是捧花轻嗅的年纪,却坐在夕阳下的泥泞地里,用小刻刀磨篆着一截指骨,漫不经心地漠视着一条生命的逝去,手上还沾着些许剔下的筋膜碎屑。

      

  那画面令伯远终生难忘。


      

  眼前光影晃动,力丸把他从可怖的回忆中叫醒,“喏,果然还是不行……躺下吧,我帮你催眠缓解一下。”

      

  伯远长出一口气,攥紧手中的骨哨,轻车熟路地走向熟悉的躺椅卧倒上去,一如过去十年里的无数次治疗。

      

  闭上眼,又是无边的黑暗。

  

tbc.👁️

  

一点好玩提示👣:

花园里的小孩是什么来历?

伯远是怎么从小孩手里拿回骨哨的?


后文即将迎来高能情节 敬请期待❤️

人的幸福总是来之不易

午后

*38岁大学教授鬼×26岁辅导员橘

*合租室友关系,微妙友情以上程度

*ooc,瞎编,如果很假,那就让它假

 

-

“其实我真的不喜欢行政岗,”这是本月第八次伯远对张栋梁说起类似的话题,“回过头来看的话也会想到自己读书的时候,是挺青春的,但是也有点过于不爱思考了。通知发下去,在群里对全体成员提醒了两次,他们也都回复了收到,还有班级连班长到其他干部一个也没有传达到学生那边。完了学生就来找我说不知道要在那个时候上课,能不能让我出面和他们任课老师讲是我没有通知到位叫老师不要怪他们?虽然确实也不至于让我被扣工资,但学生是可以这么顺理成章地提出让辅导员当替罪羊的吗?……还......

*38岁大学教授鬼×26岁辅导员橘

*合租室友关系,微妙友情以上程度

*ooc,瞎编,如果很假,那就让它假

 

-

“其实我真的不喜欢行政岗,”这是本月第八次伯远对张栋梁说起类似的话题,“回过头来看的话也会想到自己读书的时候,是挺青春的,但是也有点过于不爱思考了。通知发下去,在群里对全体成员提醒了两次,他们也都回复了收到,还有班级连班长到其他干部一个也没有传达到学生那边。完了学生就来找我说不知道要在那个时候上课,能不能让我出面和他们任课老师讲是我没有通知到位叫老师不要怪他们?虽然确实也不至于让我被扣工资,但学生是可以这么顺理成章地提出让辅导员当替罪羊的吗?……还是教课好,上了课就能走,哪管洪水滔天……”

 

张栋梁坐在铺着塑胶碎花桌布的茶几前,用手掌撑着脸看他的这位合租室友。红茶在热水浇灌下蒸腾起的白色雾气在透进屋里来的阳光下显得有些透明,窗帘只拉了一半,时间在午饭后的一点多钟。

 

伯远讲话的声音很软,不过在放不开的时候会特意去压,形成一种假假的但也蛮可爱的磁性。跟他熟了之后才知道那是这家伙倔强地要求自己的点,说是不压着声音会比较高像女孩子,但张栋梁实际听过之后觉得其实这也只是表面的借口,本质上是那样会很可爱显得像在撒娇,不符合这家伙对自己的某些可能过于严苛的标准。

 

张栋梁盯着他室友看的时候总显得温和又认真。等到那年轻人停下来之后向他道歉说“不好意思栋梁哥,我又说了很多纯粹在输出情绪的话”的时候他也依旧延续着这种温和而稳定的精神状态。

 

“没有关系的,”他这样回应,“小橘子你自己也才刚毕业没多久,已经非常厉害了。我也没有什么太多可以帮到你的呀,你能讲完之后在情绪上得到舒缓的话我很乐意听的,况且你也没有说什么不合理的内容。”

 

伯远松了口气似的往桌上趴,标志着他完全放松下来的是那个专属外号,“没有鬼老师的话我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这位年轻辅导员嘟囔着说,而后思绪似乎飘远,“要是鬼老师能一直住这边就好了。不过想也是不可能的,你首付都付好了,当然以后成家了也不可能一直住学校分配的合租公寓。我想说的是在和鬼老师聊天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很放松,没有想给你带来压力……”

 

张栋梁看着伯远柔顺的锅盖脑袋,一双微微下垂的狗勾眼,显得带着一丝可怜呈现出八字的眉毛,下半张脸埋在臂弯衣服的褶皱里,目光盯着桌上不知道哪个点,又显得有些虚焦。伯远的某些话是事实——其实不止首付,他已经给那套房子还款几年了,不过同时租了出去而已。但是成家的事情暂时还没在考虑,那会是一个长期固定的室友,而目前他还没有遇到过比伯远更让他满意的。这孩子其实能算得上情绪很稳定的同时蛮有活力,擅长给自己也给他人留空间,甚至某些时刻称得上过于顾虑;生活习惯很好,及时洗衣清洁,在客厅看完电影也会很顺手地把光盘收回盒子里,而后归到它原本在的架子上;会做饭而且手艺不错;性格某种意义上既成熟又幼稚,有点独立又有点粘人,很可爱,像类似于柴犬那样的小狗。哪怕实际上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算长,且在那之前张栋梁原本已经打算从这边搬出了。他承认,那时是伯远略显莽撞却并不突兀地闯进了他的生活,而后温暖地窝在那里晒太阳。

 

 

-

“栋梁哥的栋梁,是国之栋梁的那个意思吗?”听到他简短的自我介绍后,伯远用那双仿佛自带发光特效的小狗眼睛认真地看着他,提出大概算是有点必要但又像在努力开启话题的问题。

 

“也不是不能这么理解啦,”张栋梁靠在厨房客厅交接处通往其他小房间的过道门框上,讲话温和又慢条斯理,“但其实我是马来西亚人。”

 

伯远发出似乎顺畅得理所当然的那串疑问,但和上一个问题一样有着不那么常见的思维跳跃性,“哇,马来西亚人的汉语都能说得这么好吗?你们也学汉字吗?学的话是用简体还是繁体?文言文会学吗?”

 

“虽然官方语言是马来语啦,”张栋梁微笑着用轻松的语气应答他提取出来较重要的那一部分,“但我祖籍是福建哦,然后大学的时候就到了台湾读书。我是华人,中文当然说得很好啦。”

 

听他说祖籍在福建之后伯远也自报家门,“我是贵州贵阳人,纬度应该和你老家差不多?不过你老家临海,我们那边是山里了,以前都隔着山头对唱山歌来传递信息的,就那种,喂~——!之后另一个山后面的小伙伴就冒头:哎——!”他越演示还越认真起来了,尾音拐了好几个调,听起来很清亮。

 

张栋梁笑眯眯地看着他,语气轻快地发问:“真的吗?”

 

“千真万确,”伯远的眼神看起来很真诚,“我们那边出了很多厉害歌手的,就是因为大家都从小就对着山头来回唱,嗓子都得到了锻炼。我大学的时候也是校园十大歌手呢。”

 

“你骗不了我哦,姜可还是老的辣,”张栋梁看见这崽子嘴角分明压不住那一抹淡淡的笑意,“现在贵阳已经很现代化了吧,哪来的山头给你们喊,是土财主吗?”

 

“我可是从村里出来的,家里还有块地,能种豌豆尖呢。过年的时候我们村里还有那种舞台,也有很大的空地可以放烟花,”伯远说,“而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了,现在确实是现代化了很多,但当年传播最广的真的是山歌,我听音乐磁带都是在那种家里亲戚的小汽车上才有得听。虽然的确山头那事儿是假的啦,山也是有的,但是平常确实没有人那么干,最多是兴致来了才会去吼两嗓子。而且我读书也是在城里读了。不过十大歌手是真的,我以前还参加乐队,要不是考研顺利考上说不定就去北漂做乐队了。虽然回过头看很难想象那样的人生又会是怎么样,每个人都有太多人生的岔路口,大概也会建立起一个个不同的平行时空吧。”

 

“不过你也不会因为错过不同的人生轨道而后悔吧?”张栋梁接着伯远的话,笑着猜。

 

年轻的辅导员被引导着打开话题,“虽然也有时候会去想,可能一个小小的选择就会过上不同的人生,那样又会是怎么样,不过其实到头来我还是不会长时间地陷入那样的情绪里去,也不会后悔。既然每一个选择都是我坚定要去做的,哪怕回过头去感觉当初想得并不够完善,都是那个时候的我能回答的最佳答案了。人是不能什么都要的,总是会舍弃些什么东西,其实想明白了就不会后悔,毕竟人生是这样一步一步稳稳当当走过来的。”

 

于是张栋梁好奇地问这位同他刚认识不久、也刚从校园里走出来不太久的年轻人,“你是思考过这个问题或者类似的问题很多次了吗?我感觉你的答案清晰又坚定。”

 

伯远笑得有几分不好意思:“也不算特意思考过,不过可能因为不断地经历着各式各样的抉择,在心里有了很多不同的体会,所以在潜意识里对自己问过很多次了吧。其实在面对类似提问的时候我会有点紧张,怕表达不出我心里的意思。不过在栋梁哥面前莫名地有点想放松,跟着自己即刻的想法来。”

 

“你放松的时候说得也很好,可以感觉得出来是个好孩子,不必为此太过担心,”张栋梁真诚地安抚道,“不过你能觉得在我面前能放松我会感觉很开心哦。”

 

 

-

也许是工作确实很辛苦,伯远还没等到张栋梁关于租房相关的回复就陷入了午后的梦境。他的脸贴在印花桌布上,拉开的那一半窗帘使阳光静悄悄地投射到他身上,于是那些翘起的发丝末梢也和浅色的窗帘一般透着光。张栋梁稍带着点恶趣味地想,稍等会儿这家伙醒来以后,那张脸上一定会压了不少凹凸着图案、由塑料印花造就的红印子。

 

他带着这样愉悦的心情端起茶杯和茶壶往水池走去,临打开水龙头前还不忘回过头看一眼,确认伯远还在熟睡中。在比较辛苦的时候伯远偶尔会有一点轻微的鼾声,跟小猫打呼似的。不过午睡的时间长不了,这样趴在桌上的姿势也很大程度上限制着睡眠的深度和进程。

 

张栋梁小心翼翼地拧开水龙头,接着又回望一眼,再转过来,拿起挂在一旁的海绵杯刷,就着细细的流水清洗了起来。这套茶具算得上常用,不过每回用完它都会及时清洗,没有留下多少明显的茶垢。

 

记得刚搬进来那会儿伯远还有那种相当年轻人的习惯,有了自己的第一份工资也还算不错的工作,这孩子在花钱上还稍有些大手大脚,例如那零售价得到五块钱一瓶的无糖乌龙茶。伯远很爱喝那个,有时候一天可以喝三瓶。张栋梁见他总是喝,便问他是什么口味的,伯远答曰“就是很普通的乌龙茶”,然后把瓶子递出去。张教授试了一口,发觉跟自己在老家做客的时候喝的最普通的乌龙茶其实也没什么大差别,也就是方便程度的区别而已。后面伯远试了之后改成了买那种便宜的茶包,和冷茶一起泡进矿泉水瓶里然后丢进冰箱做“冷泡茶”,也喜滋滋地告诉他,多谢栋梁哥指点,这样每天至少能省好几块。

 

要说起来那会儿伯远还在喊他栋梁哥,而“鬼老师”这个称呼则是从“鬼脚梁”演变而来的。

 

那次是伯远刚来那年的校元旦晚会。大部分节目都由各学院派学生代表来参加,但也给教师安排了三个节目的任务。这些原本都是有特长的或者年轻的老师担当的,可惜跟张栋梁同一个办公室的那个老师临演出前不到一周的时候扭伤了脚,医生要求静养。这位老师拿着医院的病历本找到他,说一直听说张教授很会唱歌, 又没有那种前辈架子,可不可以接替这个位子去参加表演。张栋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唱歌节目需要用到脚,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直到当天晚上去和其他老师练习的时候张栋梁才发现这个舞台中间有一段要跳舞,虽然动作从客观的角度来说不算难,但对于他这样毫无经验又到了三十五岁以上的中年男士而言是一个实在不小的挑战。那天练完之后他十点钟才回到公寓里,正在客厅七刷星际穿越的伯远抬头看了一眼,按下遥控器的暂停按钮,关切地问他是不是摔伤了。

 

张栋梁说:“你能不能盼我点好啊小橘子?”——这个名字来得随意却私密,出自某日张栋梁准备拿牛奶出来的时候看到伯远冷藏在冰箱里的一大堆橘子罐头。

 

伯远一边比划一边嘿嘿地笑,“栋梁哥你开门的那一瞬间,我本来目光还在电影里,但是余光扫到了你。结果你的动作很奇怪,迫使我不得不停下了播放,看看你到底发生什么了。”

 

张教授无奈地笑着:“结果你就得出这样的结论了?”

 

“等下,让我再想想!”听到这,伯远反而纠结起来,“这么一说感觉又不对了……你可以再走两步吗?”

 

这种时候,张栋梁总是拿伯远这崽子没什么办法的。他带着那个笑容往客厅里走来,一边走一边夸张地抖着腿。

 

“我知道了!”伯远观察了一会儿,用颇清脆的声音抢答,“佛山无影脚!刷刷刷刷!”

 

张栋梁疲累的精神一时间没跟上这小子的脑回路,“啊?——哈哈哈你怎么想的!”

 

伯远腾地一下离开沙发站立起来,用脚划地板,“就这样,这样的——佛山无影脚!”他一边说一边往张栋梁的方向移动,发出模仿孙大圣的声音,“好呀,鬼脚梁!你练武功去了!不带我!你坏!你半夜三更偷偷找师傅学习佛山无影脚!快教教我!”

 

张栋梁感觉那些疲累居然很轻易地被这家伙驱走了,“好呀,无影脚!过来我教你。”

 

伯远从善如流,但继续搞怪,“好的鬼脚梁老师!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师傅!”

 

不过等他玩够了之后又认真地了解了张栋梁抖着腿进来的原因。“我跟你一起练,”年轻的中文学院辅导员这样说,“我初中的时候学过一点街舞,虽然隔了这么久也不是很记得了,但那个时候我真的很想成为唱跳歌手哩。”

 

 

-

洗干净的茶具被摆回了茶盘里。张栋梁再走到窗边小桌前的时候看伯远依旧睡得正香,他把自己埋在臂弯里,略微有点长了还没来得及剪的锅盖儿刘海有些遮住眼睛。

 

伯远的眼睛其实很好看,他的刘海短的时候那双明亮又温和的小狗眼睛露出来,干干净净的,像是十六岁还在读中学的小孩。记得有次蛮长时间没剪头发,有个胆大的学生还跟那家伙讲有的角度看着像木村拓哉。不过伯远也是个挺倔强的家伙,他说什么都不乐意把头发留长一点,问就是“我只是个辅导员,又不去参加选美”。唯一一次见他弄头发还是在他带的第一届毕业生拍毕业照的时候,结果因为学生觉得他看起来太帅了而被簇拥到正中间站着,一堆即将毕业的小女孩开着玩笑说“这是我们中文系的真正系草”,搞得他颇不好意思。

 

张栋梁去书房的飘窗那拿了一块薄薄的毯子,走回来,轻轻地给睡梦中的伯远搭上。

 

午后的温度刚刚好,一切都安安静静的。

 

 

END

但可能还有后续(?)

姊妹篇?的那种感觉——

写小作文的馒头

密室逃不脱(一)

1

 

“我只有一个问题!”小宇扒着商家的广告牌,“这个密室写了最多7人!为什么!硬塞了11个人进去!”

6D试图把他从门口广告牌上抠下来,“我都跟商家联系好了,可以11个人参加,不影响游戏体验。”

 

“我也有一个问题!”小九扒在小宇的对面,“你们订的时候明明说非恐!为什么到了门口人家写着恐怖密室!”

丸子蹲在旁边试图讲道理,“订的时候确实显示的非恐,商家可能写错了。”

 

小九:“退钱!退钱!商家这属于欺骗行为!”

NPC小哥哥无奈地看着扒在门口不愿意进去的几人,“是微微微微恐,都是剧情需要,不会随便吓您的。”

 

“啊啊啊啊啊......

1

 

“我只有一个问题!”小宇扒着商家的广告牌,“这个密室写了最多7人!为什么!硬塞了11个人进去!”

6D试图把他从门口广告牌上抠下来,“我都跟商家联系好了,可以11个人参加,不影响游戏体验。”

 

“我也有一个问题!”小九扒在小宇的对面,“你们订的时候明明说非恐!为什么到了门口人家写着恐怖密室!”

丸子蹲在旁边试图讲道理,“订的时候确实显示的非恐,商家可能写错了。”

 

小九:“退钱!退钱!商家这属于欺骗行为!”

NPC小哥哥无奈地看着扒在门口不愿意进去的几人,“是微微微微恐,都是剧情需要,不会随便吓您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宇的腿蹬得飞起,“你不要扒拉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6D搂住小宇的腿试图把他拽进密室,“你非要跑我能不扒拉你吗!”

 

伯劳斯抬起手机,“这可比团综精彩多了。”

“孩子他爸!”小宇瘫倒在6D怀里,“你管管这个逆子!他要弑母!”

 

无情的男人继续举着手机,“孩儿他妈,你要坚强,本周团综会不会断更就看我今天能给多少素材了~”

“错付了!”小宇嚎叫着被6D拖进了密室。

 

伯劳斯把手机对准小九,“丸子,把他拖进去~”

丸子艰难地转身,显示了一下趴在他背上快要晕过去的SANTA,“无能为力。”

 

伯劳斯:“成语运用完全正确。”

丸子:“谢谢,那我背着他先进去了。”

 

伯劳斯又把镜头转回小九身上:“那么谁把他抠下来?”

 

+○扛起小九,“墨墨怎么还没来?他故意定的恐怖本,结果自己不出现……”

伯劳斯:“他说要借个设备拍下密室里的精彩瞬间,结果堵路上了……”

 

小九的手扑腾得堪比奥运会游泳比赛,“啊啊啊啊啊啊墨墨你这个贱人!贱人就是矫情!我要在你的屋里塞满麝香!!!!!”

 

伯劳斯:……

“他这是看第几遍甄嬛了……”

+○:“谁知道呢……”

 

 

2

 

崽崽们排成一列,戴着眼罩手拉手站在密室里面。

工作人员拉着队尾的派派和伯劳斯,“来两位离队跟我过来。”

 

派派死死掐住旁边鸭鸭的手,“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我不可以!”

鸭鸭:“哇哇哇哇手断了手断了手断了我手断了!”

 

工作人员:……

“你们俩只是堵在门口了,我让你们挪个地方好关门……”

 

伯劳斯:“鉴于我队友的精神状况,麻烦直接跟他讲原因……”

 

 

3

 

工作人员关门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崽崽们每进一个新的房间,都记得随手关好门,不然会有怪物偷袭。

 

导致胆小的那几个,进了房间以后不搜集线索,齐心协力堵在门口,谨防有人破门而入。

团魂的别样表现方式……

 

BUT……

百密一疏……

欧式风格的房间里,灯光十分昏暗,不管看什么线索都要眯着眼睛凑上前仔细研究。

大家根据6D的指挥,分别坐到对应编号的椅子上,根据线索进行推理。

 

此时,本来被关好的门震动了一下。

SANTA警觉地转头看了一眼,但是什么都没发现。

 

就在大家认真推理的时候,门啪的一下打开了,一丝白光照了进来,衬得门口的人格外的漆黑。

“啊啊啊啊啊啊!”昨儿晚上还在闹别扭,今天坐的离对方超级远的小九和派派越过桌子抱在了一起。

 

伴随着阵阵阴风,迟到的墨墨举着摄像机走了进来,“你们干什么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淦死你嗷嗷嗷嗷嗷嗷嗷!”两位泰兰德跨国务工人员扑上去和墨墨扭成一团。

 

帮迟到的墨墨开门的工作人员尴尬地站在门口,手还维持着开门的姿势,一时间不知道应该继续开着门还是关门走人。

 

 

4

 

小九:!

NPC:……

 

小九:!!

NPC:……

 

小九:!!!

NPC:……

 

小九:!!!!

NPC:……

 

小九:!!!!!

NPC:……

 

小宇:“nine,如果你一直不接他手里的道具,他就会一直站在这里。”

小九:“万一我伸手的时候他把我拽走怎么办?”

 

小宇:“人家工作人员说了不会有肢体接触。”

小九扯着脖子嚷嚷,“那你来!”

 

小宇跟着嗷嚎,“我不敢!”

 

NPC把道具扔在桌子上,飞速退场,再这么等下去耳朵要没了。

 

 

5

 

“雨夜,鬼屋。”

“狭窄的过道中,人与鬼相对而立。”

“他们中间仅仅隔着一扇窗户。”

“鬼与SANTA面对面,凶神恶煞地拍打着窗户,衣角随风摆动。”

 

6D:“伯劳斯,SANTA已经够害怕的了,你不要在旁边加旁白了……”

 

+○劝站在窗口和鬼面对面的SANTA,“你别跟他对视了,赶紧找线索,找到了咱们就能跑了。”

SANTA坚定地站在窗口,“你们找,我得在这里盯着他,不然他会冲进来。”

 

丸子十分贴心地解释,“他应该是吓得动不了了。”


pppppika

敬自己不为谁(5)

(接上一节)

7.

关智斌来大陆这一遭收获不菲。ACE集团是铁板一块,但外围的合作势力偶有漏洞,关智斌顺藤摸瓜,竟意外地查到了此前CIB一直在追查的一桩旧案。适逢上线来芒城公差,关智斌便约了和对方见面,将整理好的资料给了他。

“很重要,一定要好好带回去哦。”关智斌把信封推过桌子,里面的U盘用保鲜膜缠了好几层,“密码你知道的。”

上线笑了笑,把信封收进衣袋:“你都查到什么了?不如先跟我说说。”

“之前一直在追查黄家的黑火链条,是通过邝家,关联到ACE集团。”关智斌谨慎慎选择着用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去年八月,O记那次行动原本可以抓住黄家的尾巴却失败了……和我们内部的人有关。”

“...

(接上一节)

7.

关智斌来大陆这一遭收获不菲。ACE集团是铁板一块,但外围的合作势力偶有漏洞,关智斌顺藤摸瓜,竟意外地查到了此前CIB一直在追查的一桩旧案。适逢上线来芒城公差,关智斌便约了和对方见面,将整理好的资料给了他。

“很重要,一定要好好带回去哦。”关智斌把信封推过桌子,里面的U盘用保鲜膜缠了好几层,“密码你知道的。”

上线笑了笑,把信封收进衣袋:“你都查到什么了?不如先跟我说说。”

“之前一直在追查黄家的黑火链条,是通过邝家,关联到ACE集团。”关智斌谨慎慎选择着用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去年八月,O记那次行动原本可以抓住黄家的尾巴却失败了……和我们内部的人有关。”

“你是说,O记有内鬼?”上线眉头紧锁。

“不一定是O记,那次行动CIB也有参与。”关智斌看着对面人的眼睛,“我记得当时你在,也许你看过这些后,会得到答案。”

上线点点头:“我明白。那么,你查的那个孩子呢?”

关智斌垂下眼,搅动面前的咖啡:“伯远和邝先生的死没有关系。他出现在酒店,是受胡彦斌的安排,去给邝先生送东西。那孩子虽然名义上是胡彦斌的养子,但从来没有被允许接触过集团事务。而且我确认过,他有很严重的恐高症,不可能出现在酒店顶楼。”

“那就要重新调查了?”

关智斌弯起一个柔软无辜的笑:“我有去和邝家家属聊过,他们说之前就有意撤诉。估计这两天邝家的律师就会联系重案组。”

“这样啊。”对方站起身,轻拍衣袋,“我先回去看资料。后天见,等我消息。”

关智斌没有去看那人离开的背影。他一块接一块地往咖啡里加方糖,方糖在已经冷了的半杯咖啡里来不及融化,在杯子里堆了起来。

似乎是发现什么有趣的玩具一般,关智斌歪着头,静静看着这座小小的雪白糖山慢慢被深色的液体浸透瓦解,然后轰然倒塌。

伯远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恰到好处地打了过来。少年人语气轻快,带着半撒娇的意味让关智斌陪同他出席明天夜里的酒会。

“……也没有别人陪我。而且这次好像会去很多香港人,我又听不懂粤语。”

“确定要我帮你翻译哦?”关智斌含着笑,“谁吐槽过我的普通话,我都记得呢。”

“也不需要我social,到时候我们就找个角落躲起来吃东西就好。总之,礼服都给你准备好啦,明天见!”

方糖已经彻底融化掉。关智斌放下手机,咖啡糖浆映出他的眼睛。

关智斌有一双清澈明亮的漂亮眼睛,他身上显而易见的天真纯善也多是来自于这双眼睛。

“你的眼睛能看穿太多东西,天生是做这行的料。只是太好骗了,进CIB以后多留点儿心眼。”从前的教官这样说他。彼时关智斌觉得教官的话前后矛盾,既能看穿一切,又怎么会好骗呢。

 

8.

次日果然如伯远所说,宴会开场后两人匆匆点了个卯,便躲到一边去找吃的。伯远不怎么爱吃甜,端着一杯橙汁跟在关智斌身边选巧克力蛋糕。

“这个看起来不错,”伯远指着一个,“好像还是这家酒店的招牌。”

“Opera cake,我喜欢的。”关智斌拿了一块,“话说,我刚才就想问,我这套衣服是什么时候订的?好合身。”

伯远眨了眨眼:“因为早就预料到会用得上啊。”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关智斌疑惑,从肩宽袖长到各个围度都与自己完全契合。

“那我就不清楚了,”伯远摊手,“反正是父亲花的钱。”

宴会厅最中心,胡彦斌正被人簇拥着相谈甚欢。今天是芒城商会组织的港商答谢酒会,各界人士都有出席,场中白话客家话漫天飞,伯远听不懂索性窝在一旁打手游,关智斌听得懂但又实在兴趣缺缺。蛋糕吃完了,关智斌不想打扰在节奏大师中渐入佳境的伯远,便无聊地四下张望,发现他们所在这个位置实在绝妙,不引人注意,却能将全场尽收眼底。

然后,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们昨天才在一起喝过咖啡。西装革履,行迹低调,和另一个人在场中匆匆擦肩,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一前一后地离开了会场。而那个人关智斌一眼便认出,正是他曾调查过的黄家话事人的秘书,这人的照片还存在U盘里。

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关智斌脑内一瞬间闪过千百个念头。

“我去洗手间。”他跟伯远交待一句,起身追了出去。

会场外的走廊,关智斌隐在墙角,默默盯着两个人进了一间休息室。走廊上通铺长绒地毯,关智斌轻手轻脚走到门边,半点声响都没发出来。

“怎么搞的?!跟你说过多少次,做干净一点!”

“呵……与其质问我,不如说是你给自己人露了尾巴。我是无所谓啦,就是不知道你那聪明的UC,会用多久查到你头上呢?”

“他由我来解决,其他的,你解决。”

关智斌咬住手背,全力提醒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响,回到转弯的墙角,死死盯着那间休息室,直到里面的两个人先后离开。

一个是他追查许久的对象、对手、敌人;另一个则是他全心信任、毫不设防的同僚、上司、handler。关智斌耳朵里有心跳声在急促剧烈地轰鸣着,但他恍然之间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不在工作了。

然后关智斌的手机进来一条短信,是刚刚离开的那人发来的,约关智斌明天下午三点,在他下榻的酒店房间见面。 

9.

这天天气特别好,天空蓝得让人想起维港的海。

关智斌走进酒店房间,在对方的礼节性的笑意中不动神色地审视了一圈房间的陈设。茶几上有玻璃烟灰缸,沙发侧面有花瓶,写字台有台灯。

“坐。喝点什么?”

“有什么事情快点说吧,”关智斌面露难色,指指手表,“我五点钟有组会——你知道的,我现在是研究生,要听导师的话。”

关智斌坐到单人沙发上,看着对方从迷你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和一瓶矿泉水。

“那可惜了。本来还想和你喝一杯的。既然这样,我就长话短说。”

易拉罐拉环迸开,泡沫涌出咕嘟咕嘟声。

“去年那次行动,你调查到了什么程度?我是说,再深入下去,可能会很危险。不管是黄家还是内鬼,都会威胁你的生命安全。”

塑料的揉捏声,对方把拧开的矿泉水递给关智斌。

“全部的资料都在U盘里。算不上深入,毕竟我人在内地哎,内地人常说那个成语叫什么来着,好像和吃饼有些关系……?尝饼不急?饼尝不急?”关智斌挠挠头。

“也许你想说,鞭长莫及。”

“哦对对对。”关智斌眼睛亮了,“是这么说。所以才要你们回去继续调查啦,我直觉参与过行动的都要查。”

对方眉尾微微上扬,眉心舒展,整个人显而易见地放松下来。

“原本是想和你说,任务结束归队的。”

公文包搭扣的金属碰撞,纸张抖动的脆响。

“调令我都带来了。”

纸张在茶几面摩擦的声音,以及新鲜的油墨味道。

关智斌接过文件扫了一眼,犹犹豫豫地问:“可是,为什么没有总督察的签章呢?”

“我才是你的handler,我的权限就足够。还是说,你在质疑我?”

“那倒没有。”关智斌鼓鼓嘴,“UC当然要服从handler咯。还需要我签什么字吗?”

“电子档案,需要你自己认证。等一下。”

键盘敲击的节奏有些迟钝,推到他面前的屏幕也过度明亮。

“我还以为保密系统只能在内部网络登录呢。”关智斌还是第一次看自己的档案。

“今时不同往日嘛。在这里,输你的验证密钥。”

关智斌按下几位数字,甚至没想遮掩。

“也太简单了吧,你的密码。”

关智斌毫不设防:“我所有密码都是这一串,你本来也知道啊。”

“知道,没想到。你这个人果然……”

关智斌没有错过他在嗤笑同时流露出的微弱怜悯。笔电推回去,对方在触控板点了几下。

“你把我的档案删掉了哦。”关智斌轻声说着,眼见面前的人动作僵了一瞬。

“别开玩笑,怎么会呢……”

“你背后的电视机,可以当做一面镜子。”关智斌抬起下巴点了点。

对方终于卸下了笑意。“别这么看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谁叫你变节了呢?身为你的handler我只能……”

回应他的是额头的剧痛和随后的眩晕。关智斌丢下碎了的花瓶,操起烟灰缸。一下,两下……

兴许是因为方才紧绷的情绪导致感官被无限放大,等到一切结束,关智斌松开手,突然觉得世界过于安静。他把手举到眼前,阳光铺洒下来,手上沾染的红色显得更加艳丽。

唇角有什么东西湿湿热热的。他下意识地舔了一下,血腥气在口中蔓延开来。似乎是一种很新鲜的体验。

关智斌眨眨眼睛,弯出的笑容无辜又愉悦。

“You cannot handle me anymore.”

 

10.

有人按响了门铃。关智斌回过神,周遭的一切又在他脑内被无限放大。是谁?客房服务?但听起来不止一个人。他盯着房门,下意识地活动手腕。

“Kenny哥,是我。”伯远的声音传进来。

关智斌怔住。伯远怎么会来这里?他看向一地狼藉,不禁屏住呼吸。要不然……装作没人在吧。

门锁滴的一声,房门被从外面刷开了。关智斌像个缺了油的发条玩具,机械地抬头看见伯远拎着一个包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沉默的酒店服务生。

“没关系的Kenny哥,我们来处理。”伯远笑着牵过关智斌的手,寻常得就像商量等下一起翘课去吃新开的餐厅。“给你带了换的衣服。”

关智斌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像幼稚园小朋友,被人亲力亲为地带着洗手。水中血色越来越浅,四只手在水流中交握的时候,关智斌望向镜子,见伯远甚至有一些怡然自得的意味。关智斌动了动唇。

“嘘。”伯远在镜子中对他眨眼。

待关智斌洗完手和脸,换上干净的衬衫,走出浴室,见到了胡彦斌。

胡彦斌穿着一件毛茸茸的米色针织衫,显得特别好亲近,他正语气随意地谈着:“西南城郊的那座野山,我听说最近很多探险攀岩爱好者都喜欢去打卡,但没开发,就是有很多安全隐患嘛。”

服务生们点头,两个人抬着一个袋子离开了房间。

胡彦斌笑眯眯地看向关智斌,伸出右手:“你好,我是胡彦斌。”

这一次,胡彦斌的手是温热的。

关智斌歪了歪头,也笑起来:“你好。关智斌。可以叫我Kenny。”

 

11.

泰戈尔庄园。

伯远抱着电脑窝在床上,戴着耳机,噙着一丝笑意在听着什么。

“You cannot handle me… anymore.”他慢悠悠地自言自语,“Fine.”

Kenny哥,只是帮了你一个小忙,不必太感谢我哦。

胡彦斌不知何时出现在门边。“高兴了?”

“父亲。”伯远摘下耳机坐起来。

胡彦斌坐到床沿上,揉了一把伯远的头发:“给你买多少玩具都没见你这么开心过。还是自己挑的好,是吧?”

伯远眼尾微微上扬,笑意轻快:“父亲不也是一样吗?”

pppppika

敬自己不为谁(4)

预警:设定全员黑,OOC,cp线混乱,提及的其他角色都是路过npc没有对应

4和5主要是🐇加入这个家的故事。

含一米米菠萝冰和胡萝卜


时间轴:四年前

1.

照片上的男孩子看起来干净又单纯,穿格子衬衫戴黑框眼镜,栗子头乖顺服帖,一副校园里随处可见的乖乖仔形象。以致于CIB总督察反复确认了好几次。

“就是他啦,邝先生遇害的那天,酒店监控抓拍到了他出入的画面。”关智斌认真笃定,“而且他没有任何一个房间的入住记录。”

“他还是个孩子呢,可能只是一个过路的高中生?大学生?……”总督察不禁怀疑,他实在不能将割喉还把人从三百米高的酒店楼顶推下的凶手跟照片中的人联系到一起。

关智斌点了几...

预警:设定全员黑,OOC,cp线混乱,提及的其他角色都是路过npc没有对应

4和5主要是🐇加入这个家的故事。

含一米米菠萝冰和胡萝卜


时间轴:四年前

1.

照片上的男孩子看起来干净又单纯,穿格子衬衫戴黑框眼镜,栗子头乖顺服帖,一副校园里随处可见的乖乖仔形象。以致于CIB总督察反复确认了好几次。

“就是他啦,邝先生遇害的那天,酒店监控抓拍到了他出入的画面。”关智斌认真笃定,“而且他没有任何一个房间的入住记录。”

“他还是个孩子呢,可能只是一个过路的高中生?大学生?……”总督察不禁怀疑,他实在不能将割喉还把人从三百米高的酒店楼顶推下的凶手跟照片中的人联系到一起。

关智斌点了几下鼠标,投影屏幕上出现不同几天的监控画面,相同的是,画面中都有同一个人的身影。总督察哑口无言,没人会如此频繁出入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地方。

“但是,他的履历十分清白——太清白了。”关智斌放出一份档案,男生叫伯远,18岁,芒城大学计算机系在读。

“刚满十八岁,他的家庭背景呢?”

档案显示十八岁前,他的监护人是ACE集团的胡彦斌。十年前被收养,是胡彦斌唯一的养子、亲人。总督察肉眼可见地烦恼起来:“这就麻烦了……”

如果说死了的邝先生家族庞大,家属不依不饶让CIB和O记都头疼不已,那胡彦斌和他的ACE集团则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去招惹的存在。关智斌看着档案里伯远的脸,不禁思考这样一个看起来带着些清澈的愚蠢的孩子,如何能成为胡彦斌选定的继承人,真的不会被欺负到骨头渣子都不剩么。

2.

一个月后,当关智斌再次坐在伯远面前,看着他黑框眼镜后面澄澈的一双眼的时候,也还是在为这个问题所困扰。

“Kenny哥,你在想什么?”伯远问。

“没有啦,就是……你饿不饿,要不要去吃饭?”关智斌连忙找话题。

“好啊,学校西门那边新开了一家茶餐厅,我觉得你会喜欢的。”伯远合上笔电。

因为伯远身份特殊,直接传讯不现实,加之ACE的某些灰产也上过调查清单,故而关智斌作为CIB的王牌干员,接到命令伪装成来芒城大学交流的香港研究生,接近伯远伺机调查。

他和伯远很快就成了朋友,伯远如他所料,一股子清澈的愚蠢。他善良、热情、偶尔冒冒失失,最大的爱好就是吃。他很爱吃辣,但是身边带了个关智斌,便会照顾朋友的口味去吃清淡的。他像一潭能一眼望到底的池水,温度也很合适,跟他在一起格外舒服窝心。

如果不是还有任务,那和伯远做朋友应该很不错。关智斌想。

3.

学校里没人知道伯远是胡彦斌的养子,但有人曾见到过伯远周末上过不同样式的豪车,便也平白生了许多风言风语。

“喂,那个香港仔,劝你还是离那家伙远一点,他可不是什么干净货色。”有人对关智斌这样说,旋即又露出不明所以的笑:“还是说,你也……啊?指望着伯远也给你介绍一些什么人?”

“放你娘的屁!”伯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猛地挥拳就打,把那人打倒在地还不解恨,硬要上去补几脚。

斗殴事件的结局当然是找家长。走廊里,关智斌第一次见到胡彦斌。相比于商业巨头,他看上去倒更像个大学老师。

伯远拉着关智斌跟胡彦斌介绍:“父亲,这是Kenny,是我朋友。”

胡彦斌笑眯眯地伸出右手:“你好。”

关智斌也堆起微笑和他握手。胡彦斌的手冰冷,让他感觉像是握到了一条蛇。

“谢谢你做我家孩子的朋友。”胡彦斌很客气。“你们可要多在一起玩啊。”

不知道为什么,关智斌总觉得这句话的语气有些奇怪。

4.

两人在校外遇到地推,工作人员说参与能抽奖,奖品是新竣工的摩天大楼旋转观景台双人豪华晚餐。架不住热情宣传,关智斌就按对方说的填了个问卷,结果真的抽中了。

“哇,要不要一起去!豪华晚餐耶!”

伯远有些犹豫,却还是说:“好啊……如果你想去的话。”

结果坐上观光梯,关智斌就发现了不对劲。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随着电梯的上升,地面景色迅速缩小,伯远开始颤抖起来。

“伯远?”关智斌担心地去看他,去握他的手腕,刚触碰到就被大力甩开。

“别……别碰我……”伯远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后背紧紧贴着箱壁,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里发抖。

“你怎么了?”关智斌想起来伯远平时就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但他现在的反应要更过度,甚至到了应激的程度。关智斌蹲在伯远身边,小心翼翼问他,“你……恐高?”

伯远费力地仰起头,额头冷汗涔涔,刘海和眼睛都湿漉漉的:“对不起啊Kenny哥……我以为我可以的……”

“你该早跟我说的。”关智斌压根没办法责怪他,“坚持一下,等下我们走楼梯也行。”

伯远咧出一个扭曲的笑:“本来没有这么严重的……我……算了,哥,我有没有弄伤你?”

关智斌摇头:“我没事,倒是你……你可以自己走吗?”

伯远咬着嘴唇,试探地朝关智斌伸出一只手。关智斌连忙握住,才发觉他的手冰冷,掌心湿黏,不光是汗,还有指甲抠出的血。

伯远虚弱地抬起另一只手,摘掉眼镜。“看不清,就不害怕了。”

他靠着仍在上升的电梯,仰着头张开嘴喘息,背后城市天际线灯火灿烂,关智斌第一次注意到伯远摘掉眼镜后的眉眼,突然觉得这个人格外适合这样的场景——绝望的、濒死的、哭泣的——

令人唾弃的!关智斌你在想什么!喂呀!!!!!

终于到了楼顶,关智斌几乎是半抱着伯远走出电梯。意外又不意外地,在旋转餐厅见到了胡彦斌。

“辛苦你。”胡彦斌依旧笑眯眯,“交给我吧。”

伯远颤抖着手,戴上眼镜,视线终于找到焦点:“父亲……”

胡彦斌扶着伯远的肩膀让他站稳,轻轻慢慢地给他梳理湿透的额发,语气半是责备半是怜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对不起校长!”关智斌知道其他人一般都称胡彦斌一声校长,“是我要伯远陪我来的。我不知道他恐高……”

胡彦斌抬眼瞟了一眼关智斌:“那你现在知道了。”胡彦斌的语气加重,好像在强调什么:“他恐高很严重,很多地方都去不了。”

关智斌默默点头。

“回家了。”胡彦斌拉着伯远走了另一个电梯,临走前还礼貌地请关智斌继续用餐。

5.

关智斌怎么可能还吃得下去,他回到自己的单人间宿舍,翻出记录案情的笔记——

胡彦斌说伯远恐高很严重,但是伯远自己说不严重。

伯远很抗拒触碰,但是平时反应并不会太大。

只有在电梯里,在被自己碰到手腕时甚至产生了应激反应。

最后,关智斌回想起的,是伯远那双困顿绝望的眼睛。

关智斌好像明白了,在邝先生死亡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人在敲宿舍门。关智斌连忙收起笔记本去开门,门外是伯远。

“Kenny!”伯远露出一个大大的笑。

“你……你怎么来了?”关智斌感觉自己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你好点了吗?”

“我好啦,好得不得了。”伯远径自走进来,“倒是怕你被吓到。”

“胡校长很担心你。”关智斌一边说,一边悄悄看一眼抽屉是不是锁好了。

“别管他,他总是小题大做,烦死了。”伯远扁扁嘴,“所以我跑出来了,我今天要跟你住。”

现在的关智斌根本不可能拒绝伯远任何的要求。

“Kenny最好了!”伯远欢呼。

关智斌无奈:“我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哥。”

“不要。”伯远摇头,“就要叫Kenny,KennyKennyKenny~~”

关智斌按住伯远的后脑勺:“睡觉。”

国际生宿舍的床比一般单人床大一些,正好够两个人挨着睡。伯远似乎很困倦,沾枕头就睡着了,头发软软地散着,身上是关智斌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已近冬天,关智斌怕他冷,抬起身给他掖了掖被角。

但碰到伯远肩膀的时候,伯远瑟缩了一下,柔和的眉眼忽地痛苦拧紧。

“别碰我……不要……”

关智斌愣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收回手。伯远没睁眼,身体缩成一团,似乎陷入了可怕的梦魇。

关智斌在心里叹了口气,伸出胳膊把伯远圈进怀里,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伯远在这样的安抚中终于平静下来。关智斌也渐渐沉入梦乡。

“Kenny……哥……”不知道过了多久,关智斌似乎又在睡梦中听见伯远唤他,可能又做了噩梦,还在乱动。习以为常地,他伸出手安慰地拍了拍伯远。“没事啦,睡一觉就好……”

6.

关智斌没睁眼。因此也没看见,月色下闪动的寒芒。

伯远手肘撑着头,一双清澈的眼睛盯着关智斌的喉结,另一只手握着一柄细小的折叠刀。

只要稍微动一下,很快,他就能割开这人纤细脆弱的脖颈。

“Kenny……”伯远唇齿间玩味着这个名字。“……哥?”

然后这个被喊到名字的人,在睡梦中笨拙地安抚着他,跟他说睡一觉就好了。

伯远握着刀的手僵硬了一瞬。他轻手轻脚地把刀藏在床垫底下,摸出手机发出一条信息:“父亲,一切顺利,不必担心。”

就着手机屏幕的光,伯远认真地用目光描摹关智斌安静漂亮甚至带着几分圣洁的面容,短促地笑了一下,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这是苦笑还是嘲讽。

Kenny哥,对罪恶的人心生怜悯,就是堕落的开始呢。

像我一样。

LOFTER

让兴趣,更有趣

简单随性的记录
丰富多彩的内容
让生活更加充实

下载移动端
关注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