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玲】假如还能有个约会03
原作:《我和僵尸有个约会》
第三章
况天佑说他认识求叔。
马小玲很惊讶。求叔是个什么人?他曾经也是名震一方的天师,是南茅北马中茅家的亲传弟子,年少时还曾教过马小玲一段时间。
可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求叔的腿瘸了,也不再驱邪,反而开起了电玩城,白天为人服务,晚上和鬼一起玩。在普通人眼里,他只是一个腿瘸脾气怪的糟老头。
马小玲很少见到有人和他玩得来。
不过看样子况天佑不打算说,那就只好暂且揭过,专心对付眼前的家伙,等回香港了再去问求叔,......
原作:《我和僵尸有个约会》
第三章
况天佑说他认识求叔。
马小玲很惊讶。求叔是个什么人?他曾经也是名震一方的天师,是南茅北马中茅家的亲传弟子,年少时还曾教过马小玲一段时间。
可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求叔的腿瘸了,也不再驱邪,反而开起了电玩城,白天为人服务,晚上和鬼一起玩。在普通人眼里,他只是一个腿瘸脾气怪的糟老头。
马小玲很少见到有人和他玩得来。
不过看样子况天佑不打算说,那就只好暂且揭过,专心对付眼前的家伙,等回香港了再去问求叔,居然认识警察也不告诉她,这让她丢了多少生意?
马小玲向他们详细解释了这家酒店的“不干净”,说的高保头皮发麻。
况天佑神色未变,“所以说,里面是有不止一只鬼的是吗?”
“对。但有能力杀人的只有一只。”马小玲点头,“至于这只鬼在哪,叫什么,还需要调查。”
说完她就踩着地上的积雪走了,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
“去查。”况天佑对高保说,高保抬起懵懂的眼,“什么?”
况天佑叹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去查这家酒店死的人。”
“哦哦哦哦。”
僵尸不需要睡眠。
深夜,况天佑在黑暗中睁开眼,一旁睡着的高保正发出香甜的鼾声。
况天佑动作轻巧地起身,推开门走进了走廊。
夜晚的走廊比白天冷了许多。况天佑迈步走在走廊里,突然听到了身后的一点响动。
声音很细微,不属于人类。
况天佑不动声色地继续走,越来越冷了,那东西也越来越近。
终于走到了拐角处,况天佑记得那里有一面镜子。
谁料身前突然传来脚步声,况天佑微微皱眉,刚想回头就听见了“咔擦”的声音,身后的东西迅速逃走了。
“马小玲?”
突然出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马小玲,她一手拿着拍立得一手甩着一张照片,“我说谁胆子这么大半夜不睡觉出来瞎逛,原来是你啊。”
“你拍到了什么?”况天佑伸手想要去拿却被马小玲躲开了。
“干嘛,想抢啊?”马小玲把照片塞进裙子的口袋里,况天佑看着那条短短的裙子实在是下不了手去抢。
马小玲有些得意,“不要以为自己是警察杀气大就可以到处乱跑哦。”
“照片给我看看。”
马小玲向后退了一步,“这可是我的私人财产,你是警察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
况天佑简直要被气笑了,要不是马小玲突然出现,他就能看见那东西长什么样了。不过,马小玲以为他只是普通人,突然现身也只是为了保护他。算了。
“你想要我做什么?”马小玲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不愿意给肯定是有要求的。
马小玲对况天佑的识相颇为赞赏,“我明天要去见我的客人,珍珍一个人我不放心,就拜托你这个警察来保护她一下咯。”
况天佑皱起眉头,“我可以让我的同事帮忙。”
马小玲想起了况天佑的同事,那个不着调的高保,“他?我不放心。”
“我你就放心了?”
“毕竟你认识求叔嘛。”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还是况天佑先认输。“好,我带着她,但是我要出去调查,她跟着我不怕就行。”
“成交。”说完马小玲爽快地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照片递给况天佑。
况天佑接过照片,照片上还带着点女人的体温。
照片里是一个穿着白色和服的女人,很漂亮,但是脸色惨白,正跟在况天佑身后,看上去下一秒就要一口吞了况天佑。
“她的脖子?”况天佑敏锐地发现女人的脖子上有两个洞,不会有人比他更熟悉这个伤口是什么了。
马小玲凑近,“这是...僵尸?”
“照片归我。”况天佑把照片收起来,“我回去了。”
“喂!我只说给你看没说要给你!”马小玲跺脚。
况天佑装作没听见。
况天佑没想到这份差事这么尴尬。
面前的女人裹着厚厚的围巾也遮不住脸上的红色,“你好,况警官。”
“叫什么况警官啊真是,我们天佑就喜欢别人叫他天佑,对吧天佑?”高保把手搭在况天佑肩上,嬉皮笑脸。
王珍珍听得脸更红了,忍不住用手推推眼镜。
况天佑冷着脸把高保的手扔了下去,“我让你查的资料呢?”
“冷面神探给的任务我怎么敢忘呢?”高保说着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叠卷宗,“这家酒店大大小小发生过了的案件有二三十件,但符合你说的条件的,只有一件。”
况天佑拿过卷宗,最面上的一份就是高保说的符合条件的案子,卷宗上贴着一张少女的照片,“我去看看。”卷宗上显示这位叫初春的遇害者的父亲还在世。
高保扯扯况天佑衣袖,低声问:“带着她一起去?”
况天佑看向王珍珍,微微皱眉,他已经答应了马小玲会带着她,“你害怕吗?”他问。
王珍珍红着脸摇头,“不怕。”
“嗯,记得天地有正气。”
于是况天佑领着王珍珍走了,留下高保喃喃念叨天地有正气,不禁笑出声。
把王珍珍交给不熟悉的人是没办法的事,马小玲的委托人是日本首富,这类人向来重视个人隐私,更何况这件委托可是需要严格保密的。
那个叫况天佑的警察看起来不是坏人,甚至还可以说是有些古板,并且他还认识求叔,是个可以托付的人,不然她也不敢随随便便把王珍珍交给一个刚认识的人。
不过不愧是求叔的朋友,连怨灵也不怕。
那个怨灵离他那么近,他肯定能感觉到寒意,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带着怨灵溜达。
此刻坐在她面前的委托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气质优雅从容,这人正是山本武,日本首富,著名的慈善家,企业家,有钱,任性,年轻,还挺帅。
“山本先生,很抱歉,天使之泪我要过两天才能找回来。”马小玲率先表示了歉意。
山本武摇摇头,“没关系。钻石只是身外之物,我很好奇,马小姐现在住的那家温泉酒店是否真的有鬼?”
马小玲轻轻笑了笑,“山本先生很好奇?”
“我的下属向我汇报过,说是经常在深夜听到女人的哭声,我也曾在夜晚去过,却什么都没有听到。”
“看样子山本先生是真的很好奇。不过这种东西普通人还是不知道比较好。”马小玲最后还是没有选择说出实情,先不说不是所有人都相信鬼怪的存在,就算相信,普通人对于鬼怪之说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山本武笑笑,“是吗。”
【佑玲】假如还能有个约会02
原作:《我和僵尸有个约会》
第二章
一个礼拜前,况天佑接到了一项跨国任务,一颗著名的钻石天使之泪,在展会上丢失,据可靠消息,盗窃团伙一共三个人,在拿到钻石之后,三人连夜出境前往了日本。
日本这个国家况天佑并不陌生,曾经他和许多日本人接触过。
得到任务的况天佑当即和同事高保出发去了日本。
高保是个很神奇的乐天派,遇到什么事情都乐呵呵的,像是没什么能烦恼到他。
况复生多次说希望况天佑能和高保学学,最起码学会怎么笑得不像嫌疑犯。
飞机一落地高保就眼珠滴溜转到处找美女,最后还是被况天佑揪着衣领带到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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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我和僵尸有个约会》
第二章
一个礼拜前,况天佑接到了一项跨国任务,一颗著名的钻石天使之泪,在展会上丢失,据可靠消息,盗窃团伙一共三个人,在拿到钻石之后,三人连夜出境前往了日本。
日本这个国家况天佑并不陌生,曾经他和许多日本人接触过。
得到任务的况天佑当即和同事高保出发去了日本。
高保是个很神奇的乐天派,遇到什么事情都乐呵呵的,像是没什么能烦恼到他。
况复生多次说希望况天佑能和高保学学,最起码学会怎么笑得不像嫌疑犯。
飞机一落地高保就眼珠滴溜转到处找美女,最后还是被况天佑揪着衣领带到了酒店。
酒店是警局安排的,居然还是当地出了名的温泉酒店,看上去就房价不菲。
高保搓着手感慨日本警方竟然这么有钱,况天佑掩在深色眼镜下的眼神微凛。
托高保寻找美女的本事,他们刚进酒店就遇上了马小玲和王珍珍。
当时他们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应该是马小玲的徒弟,叫什么金正中,看上去傻里傻气的,不太聪明。
高保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性子上去搭讪,一句日语“你好”被他说的不伦不类,穿着超短裙的女人用标准的日语矫正了他的发音,告诉他不会日语就不要用日语搭讪。
况天佑看清了女人的长相后一怔,思绪不由自主地飞过很远,飞到很多年前。
“我们是不是见过?”这句话说出口他才猛然惊觉这是一句老土的搭讪话术。
女人显然也是被他土到了,她做了个好笑的表情,“这么老土的搭讪方法就不要再用了吧?”说完她带着身旁的女人走了。
高保拍拍他的肩膀说没想到冷面神探居然也有这样一面。
得知女人名字是他和高保找到了偷窃钻石的三人团伙时,准确的说,是三人的尸体。
三具尸体都变成了白骨,所有警察都傻了,若不是他们是追着这三人到的这里,这三具白骨上还套着三人的衣服,谁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法医还在喃喃着不可能,直到一天后做完DNA检测看到结果后才颤颤巍巍地倒地检验室。
况天佑倒是一眼就确认了死者的身份,他蹲下身体在他们身上的衣物里翻找,周围所有的警察都瞪大了眼。
就连高保都惊呆了,他向来知道自己这位同事不爱说话,但办案效率一流,被警局的人称作冷面神探,但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么诡异的情况下他都还能上手摸。
“兄弟,你不怕吗?”高保问。
“有什么好怕的,尸体而已。”谁不是呢?况天佑回答。
高保决定回去之后写报告一定要把这句话加上。
马小玲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请来的。
专门的事需要专业的人来做。一个日本警察一边用折成方块的手帕擦着汗一边说。
高保听不懂日语,况天佑给他翻译。
“天师?开玩笑吧?”高保惊呼,“警察办案还需要天师?”
“那麻烦警察先生解释一下好好的活人怎么会变成白骨呢?”女人的声音传来。
高保这才发现警察口中的天师已经到了,还是一个肤白貌美腿长年轻的女人,他们更是不久前就见过。
日本警察见她来了连忙迎上去,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连串,高保向况天佑求助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却发现况天佑面无表情但眼神涣散,又不知道神游到哪去了。
他想要拍醒况天佑却先一步被况天佑抓住了手,“你姓马?”况天佑对女人说。
女人冲他扬了扬下巴,很骄矜的模样,“对啊,怎么了?”
况天佑咽下了自己本来想问的问题,他摇摇头,“没什么。你好,我叫况天佑,香港警察。”他冲女人伸出右手。
女人也很爽快地伸出手和他相握,“马小玲,开清洁公司的。”
高保在一旁探头探脑,也想伸手来个友谊的握手,谁料马小玲像是没看见似的转头向另一个方向挥挥手,况天佑顺势看去发现之前陪同她的另一个女人正站在警方拉的警戒线外面。
“我的好朋友,王珍珍。”马小玲介绍道。
“原来是叫珍珍啊...”高保很快就从马小玲无视他的伤心中摆脱,又看向不远处的女人。
“她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所以你们等会办事利落点,别让这破尸体吓到她。”说着马小玲像况天佑刚刚做的一样蹲下身在尸体外的衣物上翻翻找找。
高保狗腿地凑上去,这会倒是不怕这诡异的尸体了,“美女,啊不,天师,你在找什么?”
“钻石啊。”马小玲头也不抬,“你以为我来日本干什么的,这颗钻石属于我的委托人。”
“可是,你的委托人为什么要让你这个天师来找一颗被小偷偷走的钻石呢?”高保不解。
况天佑在马小玲身旁蹲下,“有传言说,这颗天使之泪受到了诅咒,每次展出都会有人死去,意为不详。想必你的委托人也是因为传说选择委托你的吧。”
马小玲点头,“不过还是晚了一步。钻石不在他们身上了。”
“你认为是什么杀了他们?”况天佑问。
马小玲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警察也相信天师吗?”
“也要分对象的。”况天佑也站起来,和马小玲短暂对视,“驱魔龙族马氏一家的本事,我还是相信的。”
“你认识我?”马小玲问,她只做过自我介绍,可没说过自己家是祖传做这个的。
“马氏一族的名声如雷贯耳,我怎么会没听说过。”
马小玲不信,“这位警官,你听说过我们马家吗?”她问的是高保。
高保当然没听说过什么马家,甚至在今天之前,他都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于是他诚恳地摇头。
“好吧。”况天佑见此也不再隐瞒,“我认识求叔。”
“你...”
“好了。”况天佑止住她的发问,“既然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还是请马小姐为我们答疑解惑吧。”
【佑玲】假如还能有个约会01
原作:《我和僵尸有个约会》
CP:况天佑 马小玲
《假如还能有个约会》
僵约世界背景,借鉴部分故事线,私设多,改动多,例:不会出现况天佑和王珍珍的双箭头
第一章
马小玲有很多个秘密,比如她不看恐怖电影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对她来说,与鬼怪打交道都只是家常便饭;比如她家里祖训不能为男人流泪,打败将臣之前都不能谈恋爱,于是他拒绝了许多追求他的帅哥…
再比如,她曾经遇见过一个很神秘的男人。
那时候的马小玲的姑婆还在世,每天都要求她不断地练习术法,她一直都很听姑婆的话,只是尚还是小女孩的她难免会有承受不住的时候,于是在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她悄悄地出了门。
她一...
原作:《我和僵尸有个约会》
CP:况天佑 马小玲
《假如还能有个约会》
僵约世界背景,借鉴部分故事线,私设多,改动多,例:不会出现况天佑和王珍珍的双箭头
第一章
马小玲有很多个秘密,比如她不看恐怖电影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对她来说,与鬼怪打交道都只是家常便饭;比如她家里祖训不能为男人流泪,打败将臣之前都不能谈恋爱,于是他拒绝了许多追求他的帅哥…
再比如,她曾经遇见过一个很神秘的男人。
那时候的马小玲的姑婆还在世,每天都要求她不断地练习术法,她一直都很听姑婆的话,只是尚还是小女孩的她难免会有承受不住的时候,于是在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她悄悄地出了门。
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走,左拐右拐闯入了一个老旧的屋苑,那个男人就坐在一棵树下,他穿着很老旧的皮衣,黑色裤子,黑色皮鞋,整个人都笼罩在夜色里,面色沉沉看不清楚,只感觉他很沉郁。
马小玲本能的感觉到了恐惧,她止住哭泣下意识向后退一步,男人却微微转头看向她。
那是多么悲伤的一双眼睛啊…
马小玲停住了动作,看着那双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更难过了。
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又把头转回去了,马小玲注意到男人看的方向,如果今晚有月亮,那个方向就是月亮应该在的地方。
“今晚没有月亮。”她鼓起勇气说,“气象台说今晚有暴雨。”
男人又看向她,“那你为什么在这里?”男人的声音很低。
“我出来散心。”马小玲渐渐地放松下来,她向前两步想要靠近,却发现男人身体微微后仰,这是一个抗拒的动作,于是她停了下来。
“你迷路了。”男人说。
马小玲面上一悻,她确实不记得来时的路了。
“你身上有紫荆花的味道。”男人又说,“你顺着身后的路直走左拐,应该就可以回去了。”
马小玲抬起手闻了闻自己的衣袖,“你怎么闻出来的。”
男人不愿回答她的问题,起身向夜色深处走了。
“喂!”马小玲大叫,男人没有搭理她,走得很决绝,气得她原地跺脚,又不敢追上去,只好气呼呼地按照男人说的话往回走,没想到没走多久还真的看到了一大片紫荆花,紫荆花对面就是她居住的屋苑。
还真让他说对了…
马小玲刚到家没过一会就下起了暴雨,姑婆没发现她偷溜出去过,两件喜事。
后来马小玲照常上下学,照常按照姑婆制定的计划训练,她也曾偷偷再去过那个屋苑,但她再也没能见过那个男人,也不再记得男人的相貌,只记得那双看起来很悲伤的眼睛。
嘉嘉大厦,来了的租客都说好,房子好,房东阿姨人更好。
何应求向况天佑介绍新房子的信息,况天佑对房子向来不挑,实在是现在住的大厦的房东阿姨总是摸复生的头,好奇地问这个孩子怎么长不高。
况复生对新房子充满了憧憬,“有美女吗?”他问。
何应求笑眯眯地点头,“有啊,你去了就知道。”
于是况复生催促着况天佑快些收拾东西搬走,不然他就真的快被现在的房东阿姨摸秃顶了。
况天佑被他催得头疼,只好点头。“又麻烦你了,求叔。”
何应求摆摆手,“麻烦什么,这都是小事,我已经和房东打过电话了,你们下午就可以过去看看房子。”
况复生兴奋地跳起来,“好耶!”
况天佑无奈地摇摇头,又想起家里血库告急,他刚想张嘴就看见何应求做出个打住的手势,“血包我已经准备好了,最近医院生意好,过期血包不多,你们省着点吃啊。”说着他站起来,瘸着腿到柜台后拿出了四五个血包。
况天佑熟练地把那几个血包装进随身带的不透明袋子里,“谢谢求叔。”
“还有,嘉嘉大厦附近就有一个小学,复生上下学也很方便。”何应求又说。
“啊?”况复生一下就焉了,“又要多一个小学二年级了。”
待二人扛着不多的行李敲开房东阿姨的门时,来开门的竟然是认识的人。
一周前在日本见过的女人,应该是叫王珍珍。
况天佑冲她点点头,完全没有自己给了别人一个假号码的尴尬感,“是你啊。”
“是你啊…”王珍珍愣在门口。
“先让我进来吧?”况天佑唤醒了王珍珍的神志,王珍珍连忙让开,“不好意思,请进。”
况天佑进了屋才发现屋子里不止房东阿姨,还有另一个在日本见过的女人,驱魔龙族马氏一家的传人,马小玲。
马小玲还是和在日本时的穿着打扮一样,穿着短裙露着长腿,翘着腿坐在沙发上,见了他也是一愣。
房东阿姨站起身来,“哎呀,你就是求叔打了电话说的租客吧,房子都已经收拾好了,我带你…”
马小玲扯了扯她的衣服,站起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些话,说是低声,但况天佑还是灵敏的听见了,“珍珍在日本遇到的那个男人”。
况天佑有些无奈,明明已经给了错误的电话号码了,没想到回了香港还能再遇到。
“那就让珍珍带你去看看房子吧。”房东阿姨热情地把钥匙塞到王珍珍手里,王珍珍红着脸推了推眼镜。
况天佑叹了口气,把一直被大家忽视了的况复生推到众人面前,“复生快说谢谢阿姨。”
况复生礼貌地冲大家笑笑,“房东阿姨好,漂亮姐姐们好。”
孩子很可爱是没错,房东阿姨唇边的笑僵住了,“这是你的侄子?”
“这是我的儿子,况复生。”况天佑说。
王珍珍也僵住了。
“冒昧问一句,复生的妈妈呢?”
“他的妈妈已经去世了,但我很爱她。”况天佑接着说。
房东阿姨笑不出来了,王珍珍揉了揉复生的头,“不好意思啊,我妈妈不是故意的。”
房东阿姨这才回过神来连忙道歉。
“没关系啦。”复生拉住王珍珍的手,装作不经意地摸了摸,“漂亮姐姐多摸摸我就好了。”
看过房子之后况天佑选择了住下来。毕竟拜托求叔帮忙找房子很麻烦,这些年他们一直在香港到处窜,已经够求叔操心了,而且求叔并没有说错,嘉嘉大厦本身环境很好,用况复生的话来说就是很适合况天佑这样消极的人住。
况天佑对此不愿多说。他只是想到了马小玲。
马小玲和王珍珍是很好的朋友,也一定会经常来嘉嘉大厦,原以为在日本就是他与马氏家族的最后一面,没想到回了香港还能再遇到。
不知道会不会被她发现什么马脚…
她会像求叔一样相信他们是两个从不吸人血的僵尸吗?
“这就是缘分啊。”况复生感慨道,“在日本遇到,又在香港遇到,而且珍珍姐姐一看就喜欢你,老爸,还不快上?”
“你自己不上?”
况复生愁眉苦脸,举起自己的小胖手,“我要是能自己上还用得着你?”
谁让他的身体只有八岁?读了二十年的小学二年级。
不过好消息就是,珍珍姐姐也是教小学二年级,他可以去珍珍姐姐的班级。
“是是是。”况天佑敷衍道,他脱了外套走进浴室,“洗澡吧大少爷。”
当童博来到僵约的世界6
短小精悍的一章,日本之行终于完结了。
我给自己挖了一个深坑, 圣父类角色本来就不好写,这里有两个圣父,但是这两个人又完全不一样。
况天佑虽然优柔寡断感情用事,同时最有魅力的点也是感情用事, 他可以付出一切救世,也可以为了马小玲放弃一切,包括救世。
童博虽然感情方面坚定,不拖泥带水,但是他的责任感太重了,他的心里有大义,有族人,有弟弟,他几乎扛起了一切,他不能只把豆豆放在第一位。
这两个角色在我心中无法分个高下,都很让人心疼。希望童大哥可以不要把所有都自己扛,天佑对小玲可以主动一点。
别外:
水月洞天里的:不死人若得机缘,心正则得道升天,心邪则反沦为魔
僵约里的......
短小精悍的一章,日本之行终于完结了。
我给自己挖了一个深坑, 圣父类角色本来就不好写,这里有两个圣父,但是这两个人又完全不一样。
况天佑虽然优柔寡断感情用事,同时最有魅力的点也是感情用事, 他可以付出一切救世,也可以为了马小玲放弃一切,包括救世。
童博虽然感情方面坚定,不拖泥带水,但是他的责任感太重了,他的心里有大义,有族人,有弟弟,他几乎扛起了一切,他不能只把豆豆放在第一位。
这两个角色在我心中无法分个高下,都很让人心疼。希望童大哥可以不要把所有都自己扛,天佑对小玲可以主动一点。
别外:
水月洞天里的:不死人若得机缘,心正则得道升天,心邪则反沦为魔
僵约里的:被将臣所咬,正的更正,邪的更邪。
这两句台词真的有异曲同工妙。
我要好好研究一下马小玲的心态,下一章可能要久点再更了。
——————————————
“况国华,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山本一夫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容貌,
“山本一夫,六十年前的决战,我们总要有一个了结。”况天佑与山本一夫对峙着。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对方,又迅速弹开。
两人一样的僵尸牙,一样的天蓝色眼睛。
况天佑和山本一夫以急速在空中碰撞、交战着,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一个打不坏的兵器。
时间久了,况天佑渐渐开始不敌,落下时忍不住退了几大步。
“况国华,你不过如此,我们明明是一起变成僵尸的,你怎会这么弱?”
两人再次在空中碰撞,况天佑挨了山本一夫一脚,整个人砸向地面。
这时四周跳出六只被山本一夫咬的僵尸。手里拉着特制的绳索,在况天佑刚刚站起时迅速拉住绳索缠住况天佑,交错变换位置。况天佑被几条特制的绳索紧紧缠住。
“况国华,其实我们知道,我们都杀不死对方。六十年前我们是敌人,现在我们都是一样的,是吸血僵尸。”
“我们永远也不会一样。不管是六十年前还是现在,我不会像你一样去杀人,吸人血。”况天佑刚刚消耗了太多体力,竟然一时无法挣开身上缠绕的绳索。
山本一夫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那你和谁一样,和那个马小玲吗?你和马家的人在一起,他知道你是僵尸吗?不吸人血?你不会六十年都没吸过人血吧?看来你是一只营养不良的僵尸,难怪你会那么弱。”
“来人,去抓食物过来。我会把你变成像我一样,做僵尸有什么不好?”
不一会有僵尸送来一个女孩,山本一夫抓着她,拖到况天佑面前,不断诱惑着,“看见她的脖子没有,只要咬下去,你就能挣脱绳索,就能填饱你的肚子。”
女孩害怕的喊叫声,刺激着况天佑的神经,体内来自僵尸渴望鲜血的本能在叫嚣着,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否则他将万劫不复。最终理智战胜了本能,况天佑仰天长啸,用最后的力气挣脱开绳索的束缚。巨大的能量波动把女孩震晕了过去。山本一夫和六个牵引绳索的僵尸被余波掀倒在地。
山本一夫和僵尸再次围了上来,接连的战斗和对抗僵尸的本能,让况天佑变得极度的饥饿与虚弱。
银雾色的巨大神龙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一个神龙摆尾把几个僵尸扫飞,用身躯卷走了况天佑和晕倒的女孩。
山本一夫震惊的看向能量波动消失的方向,“刚刚那是什么?”
“龙,是龙!”
童博用龙神功把女孩和况天佑带到一栋楼的天台,一落下,况天佑便背对着童博找个角落把自己缩成一团
“况天佑,你怎么样?”童博抓住况天佑的肩膀,把他转过来,一双蓝色的眼睛和僵尸牙暴露在他面前,童博瞳孔一缩,有些难以置信。
况天佑虚弱的呢喃,“血…”
童博回过神来,“我去哪给你找血。”
“医院….血包。”
“坚持下,我马上回来。”童博安抚下况天佑,再次化作银雾色的巨龙,带着女孩消失在天台。
等童博再回来时,只有自己一个人,把从医院偷来的血包扔在况天佑面前。
没想到生平第一次偷东西,偷的居然是血包,他不忍看况天佑狼狈的样子,转身站在天台边,向远方望去。
等况天佑喝了血,终于冷静下来,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童博等身后安静下来才问,“你还好吗?”
“你不是回香港了吗?”况天佑望着蔚蓝色的天空。
“我要是不跟着你,你会怎么样?”
况天佑沉默一瞬,“你到底是什么人?”
童博没有回答他,“不如你先说说你怎么变成僵尸的?”
况天佑慢慢陷入了回忆,“六十年前那场战争,我被山本一夫追杀到红溪村,被那里的村民所救。后来还是被山本一夫发现,我和山本一夫在红溪村决战,大概是我们的运气太差,遇到了僵尸王将臣,同时被他咬成僵尸。不过我也是这次来日本才知道他也变成了僵尸,之前一直只是猜测。”
“所以你一直想找到他?找到之后呢?只是像现在这样打一架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儿子况复生?他也是僵尸?”
“复生是红溪村的村民,他那年只有九岁。”
童博想到资料上写着况复生小学二年级,心下不忍。不由想到了童心,十岁那年的高烧,让他的心智永远停留在十岁。
“他才只有九岁,永远停留在九岁的模样,永远只能上小学二年级。”或许况天佑已经隐忍太久,太久没有倾述,复生对他毫无保留诉说心中的痛苦,可是他却不能把自己的心中的痛苦说给他听,让复生担心他,“其实僵尸真的很痛苦很孤独,喜欢的人不可以接近,想吃的东西不能吃,看着自己的亲人老去,每天只能靠吸血活着。如果可以有选择的机会,我希望当年就死在红溪村。”
童博走到况天佑身边蹲下,垂眸认真说道,“我不希望你死。我知道你和那个山本一夫选择的不一样,他选择了吸人血,做到处害人的恶魔。而你不是,你用你僵尸的能力来帮助那些受到伤害的人,甚至当警察破获了很多案子。童氏古籍上说,不死人若得机缘,心正则得道升天,心邪则反沦为魔。你何不当做僵尸只是一种机缘?”童博一笑,向他伸出手。
况天佑的侧头对上童博的视线,又看向童博的手,握住只觉被一股力量拉了起来,换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墙上才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什么童氏一族?”
童博席地坐在况天佑身边,“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家父病重,弟弟听说只有找到血如意才能治好他的病,便擅自出族,我想把他们找回来,结果我就来到了这里。”
“那你怎么会变成龙?你和马家、和马家神龙?”
“那是我从小修炼的功法,至于和马家神龙,我也不清楚。”童博想起马家神龙,它在为他疗伤吗?
况天佑不想离开日本,最终童博以况复生和工作为由把他压回了香港。想要对付山本一夫只能从长计议。
当童博来到僵约的世界5
童博无cp
佑玲cp
对山本一夫不友好
马小玲走了出来,只见珍珍,“童博和况天佑呢?”
“他们说有事要聊,就去那边了。”
马小玲看向王珍珍接指着的地方,童博和况天佑在远处交谈,调侃道“人家谈话,还要盯着人家,看来这次收获最大的人是你。”
“才不是。”
“既然连你自己也不知道。”
马小玲拉这王珍珍坐下,“这是星象塔罗牌,占卜很准的,我帮你算算将来你老公是什么人。”
“什么意思?”
“你现在一边洗牌一边在心里想要问的问题。”
“接着抽三张给我。”
王珍珍闭上眼睛,抽了三张牌给马小玲。
马小玲把三张牌摆在桌子上,“这三张牌代表过去、现在和将来。”
她掀开第一张牌,...
童博无cp
佑玲cp
对山本一夫不友好
马小玲走了出来,只见珍珍,“童博和况天佑呢?”
“他们说有事要聊,就去那边了。”
马小玲看向王珍珍接指着的地方,童博和况天佑在远处交谈,调侃道“人家谈话,还要盯着人家,看来这次收获最大的人是你。”
“才不是。”
“既然连你自己也不知道。”
马小玲拉这王珍珍坐下,“这是星象塔罗牌,占卜很准的,我帮你算算将来你老公是什么人。”
“什么意思?”
“你现在一边洗牌一边在心里想要问的问题。”
“接着抽三张给我。”
王珍珍闭上眼睛,抽了三张牌给马小玲。
马小玲把三张牌摆在桌子上,“这三张牌代表过去、现在和将来。”
她掀开第一张牌,“过去这张是忍老,就是代表你的过去很失落和孤独。”
“还有呢?”
“高潮来了。”马小玲掀开第二张牌,“现在这张是个男人骑着战车。就是说将来你的男朋友,是个战士,有正义感。永远都向命运挑战,不会屈服。”
王珍珍想到温柔内敛的童博“是不是代表,将来我的男朋友有机会是警|察?”
“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马小玲掀开最后一张牌,脸色一变,这张牌是死神,代表着死亡。只是谁也不知道原有的历史已经被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改变,这张牌代表着死亡,同时也代表着新的开始。
王珍珍没有发现马小玲有什么不对,继续问,“这张呢?”
马小玲收起牌,“别玩了,省得等一下你说我玩你。”
“小玲,不如你也玩一下吧”
“我玩这干什么?”
“玩玩而已,来吧,快点。”
珍珍拿着小玲的三张牌,“和我是一样的。”
“这么巧。”
“那不是会和我抢男朋友吧?”
“你真傻,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警察吗?”
“我知道了,你喜欢况先生!”
“别胡说!不过我现在知道你喜欢童先生了。”小玲笑着跑开。
“小玲你别胡说。”王珍珍笑着追上去
四个人回到温泉酒店的时候。
三个和尚正盘膝做在酒店大厅,酒店经理说这些和尚是来捉鬼的。
马小玲和珍珍说“珍珍你先回屋去。童先生,麻烦你照顾一下珍珍。”
“没问题。”
童博和王珍珍向房间走去,路上他感觉到酒店大堂传来强烈的法术波动。那个大和尚会法术。他们修炼法术是用来捉鬼的吗?那马小玲也是修炼法术?
铃声靠近,童博挂断电话,刚回头就中了几个大和尚的定身咒。童博反省自己,一定是在这个世界呆了太久没有动用过功力,竟然中了法术。
马小玲看到童博中了定身咒来不及救他,只能把珍珍交给况天佑照顾,自己去房间拿驱魔工具。
王珍珍发现童博一动也不动,推了推童博,“童先生!童先生!”着急道,“况先生,童先生怎么不动了?其他客人也不动了。”
“他中了那些和尚的定身咒。”
“定身咒?那童先生没事吧?”
“没事,等和尚捉完鬼,他们都会恢复。我们先回房间。”
“可是童先生在这里不会有危险吗?我们要不把他搬到房间去吧?”
王珍珍不注意的时候,童博的眼珠瞬间动了动。况天佑会意,他知道童博一定有自己的办法,拉住王珍珍“我们走吧,这里不会有危险。”
等况天佑和王珍珍走远了,童博瞬间化作一条银雾色的长龙,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向法术波动的地方飞去。
空地上,童博躲在远处看大和尚不知在布置什么阵法。
不一会穿着合服的王珍珍跑了过来,接着是况天佑。
阵法启动,把二人包围在里面。
“方丈,请你快住手。”
“施主,除魔净世是我里高野法力僧的天职。恕难从命。”大和尚站在高台上道。
“难道你连人命都不管了吗?”
被初春上身的王珍珍痛苦挣扎着。
“施主我已经封了三界六道众生,你不可以出来的。”
“我就不相信你能封得住我,”况天佑拉住被初春上身的王珍珍。
况天佑冲出了结界,初春却被挡了回去。
大和尚见况天佑出了结界,震惊的道:“什么,你难道不是三界六道众生的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童博无声无息落在高台上,“大和尚,放了王姑娘。”
突然出现在身边的人让大和尚下了一跳,“你又是什么人?”
“你捉鬼我管不着。但是王姑娘是无辜的。”
那边几个小和尚对况天佑施了三合定身咒,况天佑一时挣脱不得。
这边又对准了童博
“又来?”童博闪身,几个小和尚瞬间被他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你也会定身咒?你到底是什么人。”
大和尚用法杖打向童博,童博很快发现,这个大和尚武功并不好,甚至没什么武功可言,应该是像水月洞天长老一样,注重修习法术之人。
“不等我就开坛,怕我抢你饭碗吗?大和尚,见过中国阵法破日本结界没有。”马小玲拿出加了攻击阵法的弩箭,一箭射向结界,结界破碎,布阵的火盆不断发出巨大的爆炸声。
早就破了定身咒的况天佑离珍珍最近,背上王珍珍走了。
童博倒是有闲心看马小玲和大和尚用法术打架。
大和尚蓄力向马小玲打去,“伏羲火棒!”
童博见马小玲后背朝着大和大和尚,提醒到,“马姑娘小心!”
马小玲回身拿出法镜,法术遇到它马上反弹了回去。
马小玲扣上法镜,笑着对童博说,“放心吧,不会有事。不过你居然能解大和尚的定身咒?”
“在下家传的武功,刚好克制大和尚的定身咒。”龙神功的确能克制定身咒和一切法术。
二人追上况天佑和王珍珍。
马小玲手里的附魔棒一棒把初春打出珍珍的身体。
初春感到自己灵力不够,向童博扑去。
“小心!”马小玲来不及追上初春。
初春刚接近童博就尖叫着弹开,碰到童博的手像火烧得一样疼痛。
童博只觉体内气血一时翻江倒海。
马小玲疑惑的看着初春和童博,一时不防备,被初春上了身。
初春尖叫道“我上你的身,看你还怎么抓我。”
况天佑见此上前,一急想扯初春的和服,被马小玲打了一巴掌,又初春被赏了一脚。
“这一脚不是我踢的!”马小玲努力的压制着体内的初春,“况天佑,快到我化妆箱里拿符。”
“没有符。”况天佑打开马小玲的化妆箱,却不见他熟悉的符咒。
“是幸运星啊笨蛋!”
况天佑抓了一大把幸运星,“很贵的,一颗就够了!“
”哪一个才是?”况天佑得不到答案,情急之下把一大把幸运星,都丢到马小玲嘴里。
“水”马小玲被噎的直翻白眼,心中骂了臭警|察几十遍。
等况天佑用嘴吻住她,给她渡水,忽略自己加快的心跳,又再心里加了几百遍的臭警/察。
有了水,成功咽下幸福星,初春被弹出她的体内。
马小玲立刻甩出神龙符,配合着手势“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庞大的金色神龙呼啸而出。初春被吸入符中。
童博修炼龙神功这么久,第一次见到真正的神龙,威严、神圣,他的龙神功什么时候才能真正修炼到如此境界。
“龙伯伯?”马小玲叫道。
每次神龙出现,诛邪后都会立刻回到符中。
这次却在空中盘旋着飞向童博,童博忍不住伸手抚摸面前巨大的龙头。一股亲切感从手掌中传递到他的身心,刚刚的气血翻腾都归于平静。
神龙这才折返回到马小玲的神符中。
马小玲把初春交给大和尚孔雀大师来超度,同时捉鬼的钱也被分走一半,生气的走出庙。
“怎么?很心痛啊?”况天佑走过来,摘下茶色镜。
“不是,你来这儿干什么?”
“那你又来干什么?”
况天佑让马小玲看后面,庙里一群小朋友围住孔雀大师“孔雀大师受人尊敬不是因为他捉鬼有本事,是因为他收养了这些孤儿。
孔雀大师抱着小朋友向况天佑和马小玲招手。
况天佑说,“你那一百五十万对他来说很重要。”
知道真相的马小玲也笑着向他们招手。
况天佑见马小玲脸上的笑容,调侃道,“怎么,现在不心痛了。”
“我也是孤儿,你要是把那一百五十元给我,我也会好过一点。”马小玲不甘示弱。
况天佑低头一笑,一个嘴硬心软的捉鬼天师。
“对了,珍珍醒了之后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已经交代过童博了。你别再提初春了。”
“没问题,你能出多少钱?”况天佑一本正经的逗她。
马小玲又气又恼的指责况天佑。
“你跟我说钱?我….被你三番两次占了便宜还没找你算账呢!”
马小玲跑远,况天佑这才戴上墨镜,遮住眼中的情绪,那好像是他的初吻来着。
四人在东京到了分别的时刻。
“珍珍,我们回房间收拾一下去东京吧。”
“好啊”王珍珍回头问童博,“童先生,你要回香港了吗?”
“是,还要工作等着我回去处理。”
“那以后回香港还能见到童先生吗?”王珍珍问
“当然,如果有事可以到油麻地警|署找我。不过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
“你呢?”马小玲看向况天佑
“我还要在这里呆几天,不过暂时不会去东京。”
当童博来到僵约的世界4
老伯看到王珍珍就要把她赶走,“女人会带来灾/害,走!”
童博拉住情绪激动的老伯,“为什么?是不是因为初春?”
老伯听到这句话,似乎是受到了惊吓,拄着拐杖走远了。
等到童博再找到他,只见他对着一个半人高的小木屋跪拜。
“老伯,你在拜什么?”
“不能说。”
“为什么拜。”
“我怕他,所以拜他。”
“你在拜/僵尸?”
老伯的表情让童博知道,他猜对了。
“您认识初春吗?”
“他是我女儿。”
童博从怀里掏出天佑给他的平安符,那里天佑在追初春时从她身上掉下来的。
“你有见过这个吗?初春死了以后,变成了鬼,到处杀/人。”
“我们初春不会杀/人的!我女儿不会杀/人的!”老伯激动的说...
老伯看到王珍珍就要把她赶走,“女人会带来灾/害,走!”
童博拉住情绪激动的老伯,“为什么?是不是因为初春?”
老伯听到这句话,似乎是受到了惊吓,拄着拐杖走远了。
等到童博再找到他,只见他对着一个半人高的小木屋跪拜。
“老伯,你在拜什么?”
“不能说。”
“为什么拜。”
“我怕他,所以拜他。”
“你在拜/僵尸?”
老伯的表情让童博知道,他猜对了。
“您认识初春吗?”
“他是我女儿。”
童博从怀里掏出天佑给他的平安符,那里天佑在追初春时从她身上掉下来的。
“你有见过这个吗?初春死了以后,变成了鬼,到处杀/人。”
“我们初春不会杀/人的!我女儿不会杀/人的!”老伯激动的说到。
“老伯,我理解你的心情,不管您相不相信,这都是事实,我来这里是想要帮她。有人告诉我,帮他唯一的办法是找高/僧为他超/度,或者烧一件或者找一件心爱的东西烧给她。你能不能把初春的事情告诉我。”
那是一个女孩向往心爱人的故事,最后却被心爱人杀/死的故事。
阿ken带着马小玲和况天佑来到一栋古朴的宅院。
马小玲感觉到这里阴/气很重。
况天佑知道,他要找的人或许就在这里。
入目的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满头白发、满脸皱纹。
况天佑内心翻江倒海,他又见到了他这辈子的敌人,虽然样子变的不同,但是他知道,这个人就是山本一夫。
老人、或者说是山本一夫也在怒视着况天佑。
马小玲顺着山本一夫的眼神回头,看向况天佑,疑惑道,“他说你是他的老朋友,就一起来了。怎么你们……?”看起来不像是朋友的样子。
“是朋友,就算化成灰也认识。你说对吗?山本龙一先生。”因为马小玲在,况天佑努力压住心中的多年的愤怒。
“是,况先生我怎么会不认识呢。”一个僵尸,却和天师混在一起。
“山本先生,你好。”向山本一夫伸出的手被拉住,马小玲看向始作俑者,“况天佑,你干嘛?”她的手被握在况天佑手里。
况天佑松开马小玲的手,戒备的看着山本一夫。
山本一夫目光从况天佑移到马小玲,“马小|姐,欢迎来到日|本。”僵尸与天师,有意思。
“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可爱,更年轻,能认识你,我很高兴。”
马小玲身后出现了阴影,山本一夫想试探马小玲,却被况天佑拦住,这是他们六十年后第一次交锋,虽然只有影子。
马小玲从未见过僵尸,却灵觉敏锐,感觉不对,回头却什么也没发现。
俩人各自收回了交锋,况天佑不想因为他让马小玲受到牵连,而山本一夫觉得马小玲这个人还可以利用,两人心思各异,维持这表面上的和平。
马小玲把初春的照片交给山本一夫,她害的都是男人,可能她当年是被男人害|死的。
山本一夫看向照片,不知在想些什么。
况天佑现在已经确定,初春一定是山本一夫害死的,嘲讽着开口:“怎么?山本先生认识初春?”
山本一夫放下照片,“不认识。”
马小玲感觉况天佑和山本龙一从开始便剑拔弩张,却问不出所以然来,也不再纠结此事。
“我们谈生意吧。”马小玲提出什么条件,山本一夫都爽快回答没问题。
马小玲和况天佑出了古宅。
“你刚刚很奇怪。你和那个山本先生,不像是朋友,倒像是敌人。”
“你想多了。”况天佑回头,看向古宅,等马小玲离开这里,再来也不迟。
“还有那个山本龙一也很奇怪。这里这么脏,也不要我做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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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到初春了吗?”王珍珍从听了到初春的故事就觉得她很可怜。
“没有。但是我想,天佑见过初春。”童博坐在珍珍的身边。“你也想见初春?”
王珍珍看着童博点点头
“初春是鬼,她害/死了很多人,你不害怕吗?”
“可是她真的很可怜。虽然害怕,但也想见见她。如果可以和她聊聊,说不定可以帮到她。”
“王姑娘,你这么善良,活在这个世界会很痛苦的。”童博看向远处的大海,“我没有见过初春,她毕竟害/死了很多人。如果可以,我希望她可以早日投/胎,脱离苦楚。”
“童先生,你也很善良,为了初春的事情如此奔波。我想你偶像一定是福尔摩斯,要不然你也不会为了一个死/去的日/本女孩这么奔波,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兴趣。”
童博回头疑惑道,“福尔摩斯是谁。”
王珍珍惊讶的看着童博,“童先生是警|察,竟然不知道福尔摩斯吗?”
童博来到这里后一直读史书、学习现代知识、工作、找童战童心,还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其它。
“福尔摩斯是一本非常著名的侦探小说,福尔摩斯也是主角的名字,他是一个才华横溢的侦探,善于通过观察与演绎推理和法学知识来解决问题。他自称……”王珍珍忍不住滔滔不绝起来,最后连自己都觉得话太多,“对不起,我是教书习惯了,这么啰嗦。”
童博半开玩笑道“不会。我也习惯了,以前弟弟在身边的时候,经常吵着让我陪他玩,比你还啰嗦。”
王珍珍被童博的语气逗笑了。
她想起刚才没问的问题“对了,你真的认为,是吸血僵尸害死初春的吗?”
“你信有吸血僵尸吗?”
“这个世界有太多东西我不知道了,但那个老伯说得这么认真,我也不知道要不要相信的好。但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僵尸的话,也很可怜的。”
“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你是吸血僵尸你会怎么样?你会觉得自己是怪物,和另人不同,见到好吃的东西你不能吃,只能吸人家的血,就好像瘾君子那样。开心的时候又没人跟你分享,伤心的时候又没人跟你分担,你说僵尸是不是很可怜、很孤单、很寂寞?”
“听你这么说我都要可怜僵尸了,我怕你以后遇到僵尸,会主动送自己的血给僵尸喝。”
“我还没有你说的那么傻吧?”
“原来你也知道那叫傻。”童博无奈道。
“怎么样?聊得这么起劲。”马小玲和况天佑走过来。
“小玲,况先生。”珍珍拉着小玲,“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让你们俩慢慢聊。”
“童先生、况先生,你们陪我和小玲半天了。我请你们吃饭好不好?”
童博:“不用客气。”
马小玲笑着说:“我来请吧。”
王珍珍小声对她说,“你不是说有三个月的信用卡钱还没有付吗?”
“昨天是的,不过今天不同了,总之等一下我们能疯狂购物,然后去滑雪、接着晚饭、消夜狂欢。所有费用包在我身上。”
“真的吗?”
“王珍珍那么想你们去,一起去吧。”
童博一笑,“好啊”
“那况先生呢?”
况天佑把马小玲请到一旁“这算是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
“当然了,只要你开开心心的陪我们玩一天,你找你上司来陪珍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还让你和初春谈心,好吗?”
“我已经不想和初春谈心了。”
“你不是想毁约吧?”
“不是”
“最好不是,你别忘了,你占我便宜的事情我还没追究!”
原本两人悄悄聊,马小玲一急,最后一句说话声大了一些,王珍珍和童博都看向况天佑。
王珍珍担心道:“什么占便宜?小玲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听错了。”马小玲连忙解释。
况天佑尴尬开口:“好吧。我去”
童博看看走远的马小玲,又看看况天佑,笑着拍拍他的肩。
四人坐在过山车上,前排坐着因为惊吓尖叫的马小玲和王珍珍,
况天佑坐在后面听到尖叫声笑得正开心。
“捉鬼天师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童博在况天佑身边小声说到。
四人进了滑雪场
珍珍不会滑雪,看着下面的有些害怕,“不是要从这里滑下去吧?”
马小玲问“你行不行?”
况天佑说,“我可以”
“好啊,那我们来比赛吧。童先生,珍珍就交给你了。”
不等童博说话,马小玲一个起步,已经滑走了。况天佑紧随其后。
留下童博和王珍珍两人。
“童先生,你会滑吗?”
童博叹了口气,无奈说,“我不会滑。”
“刚好我也不会。”
“我们慢慢熟练一下工具吧。”
对武功高强的童博来说,想学一项运动并不难,他对王珍珍到,“怎么样,熟悉了吗?我们一起试一下。”
“我不行。”
童博安抚道,“没关系,慢慢来”
王珍珍脚下一滑,便摔倒在地。
童博连忙摘掉手套去扶王珍珍,奈何雪地太滑,他也跟着摔了下去。
“没事吧?”
“我没事。”
等两人相互扶着起来,王珍珍笑着偷偷拍下雪地上两人摔倒的痕迹。
马小玲一人在前面滑,想看看后面的况天佑到哪里了。却不小心脚下一滑,头撞在了树上,撞晕了过去。
“马小玲!”况天佑跟在后面。
马小玲走在一片草地上,
一个慈祥的老太太,坐在金色的云朵上飞了过来
“丹妮姑婆。”
“我见你晕倒了,就到你梦里来看看你了。”
“你有没有搞错,没经过我同意就进/入我梦中,你侵犯我隐/私权。”
“那我也要来问问你。”
“有没有按照我们驱/魔龙族马氏一家的家规。”
“守正避/邪,净化众生,我每样都做齐了,不知有多忙。”
“这还差不多,能做到就好了。还有没有贪/钱?”
“改一些了。”
“真的吗?”
“姑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以为像以前那样,自己种菜自己吃吗?”
“现在每次上街都要花/钱的。”
“你就是总不肯听姑婆的话。”
“这倒不是,你说过没找到消灭僵尸办法前,见到僵尸可以不出手就别出手。这句话我一直记着。”
“记住是没用的,要认真对待。僵尸是一定要消灭的。其实在六十年前,在我们马家和毛道长的帮助下,所有的僵尸已经全被消灭了。除了连我也没办法消灭的,僵尸王将臣之外。”
“你不是说僵尸王将臣一睡就是一百年,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性命见到他。”
“我拍心的不是将臣,是六十年前被他吸过血的人。”
“将臣和普通僵尸不同,中了他尸/毒的人,表面上和其他人没什么分别,除了需要喝人血和有不可思议的力量。”
“等有人出钱让我捉僵尸再说吧。”
“小玲,你要记住,你身上流的是马家的血,虽然你现在道行还不够,但是消灭僵尸是你的天职。”
“OK,最多便宜一点也做。这行了吧。”
“恩,这就对了,还有你怪我啰嗦我也要再说一次,马家的每一代的女人,都不能为男人流一滴眼泪,要不然所有的法力都会消失的。要记住。”
马小玲突然想起了况天佑。
马小玲立刻抛开那个占他便宜的臭警/察,转移话题,“对了,你不是说,带我爸妈来见我。”
“总会有机会的。”
“知道你一出世爸妈就死了。你很想见到他们,有些事你早晚一定会明白的。马家的血的确很难承受。努力吧,小玲。”
“拜拜”老太太挥了挥手。
“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呢?姑婆你给我回来!”
马小玲叫着姑婆醒了过来。
“马小玲你没事吧?”
入眼的是况天佑担心的看着她。
马小玲楞了一下,“我没事。我们去找珍珍他们吧。”
“好。”
当童博来到僵约的世界3
这章卡了好多天,写了删,删了写,感觉我的童博正在ooc中,明天再捉虫。
最终定了童博无cp,这样也好,我们天涯可以出场了。
况天佑和童博离开王珍珍的房间。并肩而行。
“你觉得韩百滔是被什么人害/死的?”童博率先开口。“他们离我只有一墙之隔,我竟一点也没有察觉。”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死/法。”况天佑的确第一次遇到这么厉害的怨|魂。
“对了,你刚刚怎么会和马姑娘在一起?”
“我发现韩百滔死后,想四处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就遇到了马小/姐。”
“这个马姑娘的态度很奇怪,而且非常不想离开这家酒店。”
“童sir你怀疑马小/姐?”
童博摇摇头,她的眼睛很干净,...
这章卡了好多天,写了删,删了写,感觉我的童博正在ooc中,明天再捉虫。
最终定了童博无cp,这样也好,我们天涯可以出场了。
况天佑和童博离开王珍珍的房间。并肩而行。
“你觉得韩百滔是被什么人害/死的?”童博率先开口。“他们离我只有一墙之隔,我竟一点也没有察觉。”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死/法。”况天佑的确第一次遇到这么厉害的怨|魂。
“对了,你刚刚怎么会和马姑娘在一起?”
“我发现韩百滔死后,想四处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就遇到了马小/姐。”
“这个马姑娘的态度很奇怪,而且非常不想离开这家酒店。”
“童sir你怀疑马小/姐?”
童博摇摇头,她的眼睛很干净,不会是她。如果是修炼邪术害人的话,不会拥有那样的眼神。
况天佑想了想,“其实你不用选择留下来的,这个案件未必会有结果。”
“我不能看着韩百滔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童博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身旁的人,正色道“天佑,我知道你可能并非常人,或者知道些什么,我从来没想过追究什么,但是关于案情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对我有所隐瞒。”
况天佑回视童博,童博这个人很有责任感,他的身上总有一种能量,让别人感觉可以去相信他、信任他。想到今天童博制服那个司机的手段,缓缓开口,“如果韩百滔是被鬼害/死的呢?”
“鬼?”答案让童博有些意外,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童博皱眉沉思,关于‘不死人’的记载中有一种很阴毒的功法,用吸食人类的精气来恢复自身法力,被吸食的人类会化作一堆白骨,和韩百滔的情况很像,难道鬼也会吸食精气吗?
况天佑先行离开,他知道童博需要时间消化这个消息。
童博随日|本警|方查看监控,监控里,他和况天况、韩百滔和两名警/察分别进入房间以后,不一会监控画面发出呲呲的声音,画面也有些模糊,况天佑从旁边房间出来,追了出去,等童博出现,监控画面恢复了平静。监控里没有陌生人出入房间,但是童博知道,一定有什么出现过,况天佑一定看见了什么。
酒店门口,高保给了况天佑一个大大的拥抱,“天佑,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童博也走出酒店。
“童sir”高保立刻松开况天佑。
“我让你查的资料查到没有?”况天佑问高保。
“办妥了,根据你的要求,及警/察厅给我的资料,全在这个文件里。还有童sir要的资料。”高保把手里的档案袋分别递给况天佑和童博,随后说道“二十年间酒店里面,有十多宗拿案之多,有劫|杀、枪|杀、自|杀什么都有。但最奇怪的是有十几宗同一时间发生的,死|者全是男人,和韩百滔的死法一模一样。不过最符合你要求的,就只有一宗,死/者是个女人,叫初春,死了二十几年了。她的死/法比韩百滔还邪,听说是被吸血僵尸咬伤失血而死的。鬼不鬼怪?”
况天佑从遇到初春,看到她的脖子上的伤口就想到一个人,六十年前他和复生都被僵/尸咬了,那么当年在场的山本一夫呢?是不是也被僵/尸咬了?
“吸/血僵/尸?”童博面色凝重,当年他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翻看很多史书,偶然在一本野史中看到过有关于僵尸的记载:僵尸集怨气、晦/气,不老、不死、不灭,被天地人三界,摒弃在众生六道之外,浪荡无依、流离失所,在人世间以怨为力,以血为食,用众生鲜血宣泄无尽孤寂。
“童sir”马小玲走过来,向童博打声招呼,走向况天佑,“香/港警/察,方不方便走开一会儿?我有事情跟你谈。”
“童sir,我过去一下。”
“好”童博点点头接过况天佑手里的资料。
高保看着二人走远,小声念叨,“难怪不想走了,原来真的选了凶的那个。”
“高保,我让你查的事情呢?”
“童sir我查到马小玲在香港开了一家灵灵堂清洁公司,公司的业务是捉/鬼。真没想到这位马小姐居然是位捉/鬼天师。”
童博心下了然,难怪她不想离开这家酒店。如果真的有吸/血僵/尸,那么驱魔龙族马家是不是也真实存在?马小玲会是马家的人吗?
“这家酒店背后的老板是山本集团,法人山本龙一。”
山本集团?只是巧合吗?初春的死,会不会和山本集团有关系?
“我知道了,高保,你先回去,我和天佑等这件事结束再回去。”
“是,童sir”高保回答完一脸为难的说,:“童sir那个报告……”
童博看着手里的资料,头也不抬,“让况天佑写。”
“是,童sir”高保心中默念,天佑,这可是童sir的命令,和我没关系。
况天佑和马小玲来到附近的一片空地,地上被积雪覆盖。
况天佑走近不知是谁家的小孩堆的雪人,“你不是专门叫我来看雪人的吧。”
“你昨晚是不是看见那些东西了?”马小玲开门见山。
“那你昨晚有否见到那些东西?”况天佑反问。
“你这个香/港警/察真没礼貌,我先问你的。你当然先回答我再问了。”
“香|港警|察也有名字的。”
“况天佑,别以为做警|察煞|气大,就什么也不怕了。有很多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从来没做过亏心事,所以我什么都不害怕。我相信天地自有正气。好了,废话我们说完了。你找我来到底想怎样。”
“你对我昨天拍的照片很有兴趣,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你想知道就告诉我吧,如果讲条件,我不如不知道。”
“你要人家给你看照片,怎么也要付出一点点代价的”
“一个正常的女孩子,不会在酒店追着鬼拍照片的。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做清洁,哪儿有脏东西,有人出得起钱,我就将那个地方清洁的干干净净。”
“那我想你昨晚没开始清洁吧。”
“我不喜欢没收钱就替人工作。”
“你可不可以在清洁之前,让我跟她说句话。”
“你真无聊,从香/港到日/本来,就是想替女鬼录口供”
“你知不知道他怎么死的?”
“你喜欢的话可以问。”
“不过我没什么跟你交换。”
“在二十年前酒店没改建前,有个女孩叫初春,她到这来打工,有一天她被人发现死在温泉里,身上一滴血也没有,二十年前的昨天,就是她死的日子”
“那这个人是不是初春?”马小玲拿出照片
“可能是。”照片上是一个穿着和/服的女孩,正是况天佑昨晚见到的女/鬼。
“你现在想查二十年前的案子。”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因为惨/死而阴/魂不散。难道你不想帮她吗?”
“你知不知道阴魂不散唯一的解决方法是什么?因为沉冤未雪,而游离人世间的鬼叫怨/灵。怨/灵唯一想做的就是将自己的怨气,发泄地其他人身上。甚至他要杀人才能使自己开心。就因为这样所以她罪/孽更深重,轮回时受的苦更多,唯一可以帮她的方法就是阻止她错下去。抓住她找到个高僧替他超渡,接着烧样他最心爱的东西给她。”
“当然了,如果没钱的话,就什么也不用说了。”
“你要我怎么样,你才让我问初春几句话。当然了,我能力范围之内。做到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
“你说的!”马小玲心中一笑,搞定。
况天佑折回酒店的时候,童博正抱臂等他,“我让高保先回去了。”
“童sir,我答应马小姐要照顾一下王珍珍。”
“你们做了什么交换?”
“在她捉初春之前,问初春几句话。”
“我看了监/控,你那时看到初春了。”
“是。”童博早就怀疑他了,既然这样,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天佑,初春真的是被吸/血僵/尸咬/死的吗?”
“资料上是这么说的。”
“我想听你的判断。”
“我的判断重要吗?”
“当然。”童博的眼神如同实质,让况天佑避无可避。
“我想初春是被僵尸咬死的。”
“你想和初春交流,是想找到那只僵/尸吗?”
“没错。”
“这家酒店背后的老板是山本集团,酒店二十多年死了这么多人,他们明知道酒店闹|鬼,死/人不断,却一直没有找人来捉鬼,到今日才想请马姑娘。如果假设吸血僵尸就是山本集团的人……..”
“你的意思是说山本集团故意让初春四处害人?”听到山本集团,况天佑情绪起伏,山本集团、山本一夫,难道他真的也变成了僵尸。
“或许这件事与马姑娘有关。如果假设成立,那么山本集团又会有多少只僵尸。这个集团的老板山本龙一,他会不会就是僵尸?”
“马小/姐让我照顾王珍珍,是因为今天要去见山本集团的人。”况天佑皱眉,“童sir,可否拜托你件事。”
马小玲原本想让况天佑陪着王珍珍,没想到最终变成了,童博陪着王珍珍,况天佑跟着马小玲去见客/户。
王珍珍走在童博身旁,拿着相机拍下过路的风景,“这儿好漂亮,你看看那边。是不是很美?”
“美,不过我觉得我的家乡更美。”童博不由想起了他的水月洞天。
“童先生你的家乡是哪里?”
“一个叫水月洞天的地方。那里是没有纷争的世外桃园。”童博眼神充满思念,思念着家乡的风景和族人。
“那我有机会一定要去童先生的家乡见识一下。”
“好啊”童博苦笑,只是现在连我自己都找不到我的家乡了。
马小玲:“臭警/察,让你去陪珍珍,你到底为什么要跟着我?”
“你的客/户是我的老朋友,许久没见过他了,顺便见见。”
来接他们去见山本龙一的ken从后车镜看着吵嘴二人组,眼神意味不明。
当童博来到僵约的世界2
油麻地最热闹的街道,男人拿着报纸,倚靠在报刊旁边,不经意间观察着路过的行人。耳麦突然传来吵闹的声音,男人压低声音问:“高保,怎么回事?”
“童sir擦完车不给钱,哪有这样的道理。”高保一大堆牢骚从耳麦中传来。
童博有些无奈,提醒道“专心点。”眼神扫过人群,不知道况天佑去了哪里。
“发瘟鸡,行动。”是高保的声音。
童博向高保的位置看去,众人已经在路上开启追逐战。顺着发瘟鸡逃跑的方向。童博快速绕到发瘟鸡逃跑的路。
发瘟鸡选的那栋楼,天台是条死路。
童博没有跟上去,一抬头,有个人影挂在楼外面,况天佑整个是人的重量全靠和发瘟鸡拷在一起的手拷支撑着。童博来不及想那么多,准备有人掉下来随时用龙...
油麻地最热闹的街道,男人拿着报纸,倚靠在报刊旁边,不经意间观察着路过的行人。耳麦突然传来吵闹的声音,男人压低声音问:“高保,怎么回事?”
“童sir擦完车不给钱,哪有这样的道理。”高保一大堆牢骚从耳麦中传来。
童博有些无奈,提醒道“专心点。”眼神扫过人群,不知道况天佑去了哪里。
“发瘟鸡,行动。”是高保的声音。
童博向高保的位置看去,众人已经在路上开启追逐战。顺着发瘟鸡逃跑的方向。童博快速绕到发瘟鸡逃跑的路。
发瘟鸡选的那栋楼,天台是条死路。
童博没有跟上去,一抬头,有个人影挂在楼外面,况天佑整个是人的重量全靠和发瘟鸡拷在一起的手拷支撑着。童博来不及想那么多,准备有人掉下来随时用龙神功救下二人,他在楼下越观察越感觉不对劲,之后况天佑主动打开手拷。只看到模糊的人影折返天台,童博瞳孔微缩,好快的速度。
等童博出现在天台,发瘟鸡显然被吓到了,嘴里喊着“我没有杀/阿sir”
况天佑听着发瘟鸡语无伦次,笑着摇摇头,他如果那么容易死,就不会活到现在了。
况天佑回头,看到童博立刻道“童sir,我知道d贩韩百滔在哪。”
童博突然明白了他在做什么,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拍拍他的肩,担心道“审个犯/人而已,也不用太拼命。”
况天佑不明所以的看着童博走了。
高保站在童博身后,听到这话上前,“拼命?什么拼命?拼什么命?天佑你没事吧?”
“你看我像有事吗?”
“没事就好。”高保搂着况天佑肩膀下楼,压低声音道:“童sir刚上任你就敢擅自行动,他居然没训斥你一顿。”
“我宁愿听一顿训斥。”总比现在摸不透对方心思,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高保夸张道,“天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受虐狂?”
况天佑不理他,下楼去了。
警/署
“韩百滔已被日/本警/方逮捕了,国/际/刑/警下个礼拜会押他回来,需要我们过去监察整个过程,直到抵达香/港/海/关为止。天佑下个礼拜有假期,高保你和我去一趟。”
高保看了一眼况天佑“是,童sir。”
“童sir我可以和高保一起去,可以把我的假期推迟。”
“也好,你和我们一起去。”
“是,童sir”
这时有人来叫童博去开新/闻发/布会。
“童sir”况天佑叫住童博。
童博回头,“怎么了?”
“你头发很乱。”况天佑走过去整理下童博头上的卷发“好了。”
“多谢。”童博迟疑了一下。
“噗!”等童博走了,高保想到童博那声真诚的多谢,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你这招只对刘sir管用,对童sir不灵的哈哈哈哈”
况天佑无奈道“笑够了没有啊?!”
高保一秒严肃“笑够了,我感觉童sir没把你擅自行动的事放在心上。”
“他最好是忘了。”况天佑不知道童博发现他不是常人,完全没有想过要用警/队的规矩去约束他。
“对了,难得遇到个有良心的上司放你假,你做什么这么积极加班。”高保不明白况天佑在想什么。
况天佑摇摇头,“假期以后会有的。怕你一个人应付不了童sir。“他心中有种感觉,去日|本会发生一些事情。
况天佑、童博、高保三人抵达日/本。
高保一路过于兴奋,况天佑忍不住拉住他道:“你检点一些,这是大庭广众,你代表中/国香/港,你失礼了知不知道?童sir还在这呢。”
“你也别让我这么失礼,放手。”
况天佑刚放手,高保就追着机场两位女孩子而去。
童博摇摇头,跟在最后面。
“你别告诉我前面那两个女孩子可疑。”况天佑再次拉住高保
三人站在两个女孩后边,高保兴奋拍拍况天佑,“选吧,左还是右。”
高保见况天佑不理他,又拍拍旁边的童博。
童博对于搭讪女孩子没兴趣,“我们是来出公/差的,天佑说的对,你收敛一下,不要失礼。”童博严厉的眼神让他立马想起这位是上司,小声道“就打个招呼嘛。”
不甘心的回头问况天佑“‘你好吗’日/语怎么说?”
况天佑拗不过他,“你好吗(日/语)”
高保“你好吗(日/语)”
卷发的白色羽绒服的女孩子回头“不如我教你,你好吗(日/语),日/本人很排外的,不会日语就别当自己是情圣。”
况天佑看到白色羽绒服的女孩子一时移不开眼,脑中闪过六十年前红溪村那个驱/魔天师。不知道两人有什么关系。
“你看够了没有。”女孩的话也让童博看向况天佑。
“我觉得你很像我以前一个朋友。”况天佑非常真诚的说道。
惹得两个女孩子偷笑。
“以后别用这种方式行不行。”马小玲显然不相信。
“我是说真的。”况天佑急忙解释道
“我也是说真的。”
这次连童博都想笑了,拍拍况天佑,“下次换种方式吧。”
“童sir我是说真的。”
童博看起来比他还真诚,“我相信你。”
坐上车,戴眼镜的女孩子问,“小玲,你觉不觉得你刚才太凶了一些?”
被小玲的女孩玩笑道,“不是,我笑着说的。”
两人笑作一团。
等两个女孩子坐车走远了,童博道“好了,办正事。”
三人在国/际刑||警总部顺利见到韩百滔。负责押/送韩百滔的是一名日/本女刑/警。
女/警和韩百滔上了第一辆警|车,况天佑三人坐在后面的警|车上。
一辆大巴车突然拦在两辆警|车中间,前面的警/车不见踪影,童博和况天佑几乎是同时反应过来,快速下车去追。
况天佑绕近路从桥上跳到大巴上,再跳到一辆轿车上,趴在轿车上对司机道,“追上前面那架车。”
天空不知什么时候下起雨来,司机技术不错,很快就追赶超了警|车,况天佑跳下车顶,拦在警|车前,手里拿着一枚硬币,看准时机,甩向警/车司机。前玻璃被打碎,硬币正中车里司机,警|车被迫停下。
况天佑走近,一脚把暴/起的司机踢回车里。转身抢过别一个打手的枪指向韩百滔。
司机趁机举枪顶在女/警头上。
韩百滔笑着走下车,“小子,你挺厉害,有本事”
“放了她”
“放了她,那谁放了我?”
童博避开监控,用轻功追了上去,他知道况天佑能追上,便也不着急。
况天佑用余光看向从韩百滔背后。
童博站在那里,对他点下头,况天佑把枪扔在地上。
童博一个闪身,点了司机的麻穴,夺过司机手里的枪,指向韩百滔。
“我的家乡有一句话,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你!”韩百滔怒视着他。
况天佑眼皮一跳,他刚才完全不知道童博是怎么把司机打晕的,只看清童博在司机身上点了一下,人就倒下了。
童博掏出手/铐把韩百滔拷在车上。
童博一笑,温和真诚,向况天佑伸出手,“合作愉快。”
况天佑自从当了僵尸以后,一直凭借自己僵尸的能力单打独斗,第一次有人和他并肩作战,和他说合作愉快,况天佑在童博面前卸下面具,认真的看向童博,握住面前那只手,笑道,“合作愉快。”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把残局交给日|本警/方,雨越下越大,他们的衣服都湿透了,童博道,“我们已经错过飞机了,先在附近找酒店休整一下,让高保过来汇合,然后立刻返回香/港。”
“是,童sir”
到了酒店,把韩百滔交给两名日|本警/方看管,童博和况天佑怎么也没有想到,换个衣服的时间,犯人已经变成一具白骨。
僵尸本就属于六道之外,可以看见鬼,况天佑第一时间追着害韩百滔的女/鬼出去了。
追到大厅,只听“咔”的一声。
是白天遇到的那个女孩,正拿着相机拍照。
“又是你。”况天佑拿出警|官证“香|港警|察”
女孩正是驱/魔天师马小玲,灵灵堂的老板,她抖了抖手里的照片,疑惑道“怎么?想查我身/份/证?还是这不能拍照?”
“我可不可以…..”况天佑想去拿照片,被马小玲躲过。
一声尖叫响起,打断两人。
童博盯着韩百滔的白/骨,想研究出他是怎么死的。
身后突然响起的尖叫声让他回过神来,门口站着白天遇到的女孩,马小玲的好友王珍珍。
童博站在王珍珍面前,挡住身后的白/骨,“别怕。”
王珍珍看着地上的尸体,害怕的道,“无缘无故见到这么多死/人,我好害怕,出了什么事。”
这时见况天佑和马小玲走了过来。
马小玲站在珍珍身侧,“珍珍,你怎么样?”
童博问况天佑,“天佑,你有看到凶/手吗?”
况天佑摇摇头。
王珍珍看向马小玲,见马小玲向童博点点头,抬头看向童博身后,好奇之下也跟着看去。
“不要看。”况天佑出言提醒。
等童博反应过来换个角度挡住已经来不及了。
童博扶住被吓晕过去的王珍珍。
马小玲对童博急道:“帮忙扶她回房间。”
童博把王珍珍抱起,走向旁边的房间。
童博把王珍珍放在床/上,王珍珍再次尖叫一声,抓住童博的衣服。
“怎么?他摸你呀?”马小玲一脸担心。况天佑站在马小玲身后偷笑。
王珍珍和童博一起看向马小玲,王珍珍小心翼翼道,“不是,我还没有怕完。”
“不用怕,现在很安全。”童博安慰王珍珍。
王珍珍点点头,脸一热,放开了手。
“这两天我都会住在这里。”况天佑看向童博。
童博会意接着说道,“我也住在这里,有什么事可以找我们。”
王珍珍道“但是我想我们不会再住这了。小玲是吧?”
马小玲急切的否定,“不是”
“但是这家酒店死过人的。”
“每家酒店都死过人,那就不用住了吗?”
“如果你住的不舒服,换其它酒店吧。”况天佑看向马小玲“至于你,我想不用别人担心了。”
童博道:“如果没什么事我和天佑就走了。”
“我还不知道你们名字。”王珍珍叫住童博。
最后大家互道了姓名。
当童博来到僵约的世界1
脑洞:https://zuixue.lofter.com/post/1caebb05_2b86d2b78?incantation=rzZl4Xko9AkN
童博cp未定,可能是王珍珍,也可能无cp
1998年
警署
“天佑,我听说代替刘sir的上司,今天就要上任了,希望新上司不要向刘sir那么贪功。”
被称为天佑的男人戴着茶色墨镜,把自己泡好的咖啡递给说话的男人,“不用想那么多,只要做好我们的工作就好。”
“话是这么说…….“高保还想说些什么。
这边梁警长和一身米白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位童sir是你们的新上司,这次的案子也将由他接手。”梁...
脑洞:https://zuixue.lofter.com/post/1caebb05_2b86d2b78?incantation=rzZl4Xko9AkN
童博cp未定,可能是王珍珍,也可能无cp
1998年
警署
“天佑,我听说代替刘sir的上司,今天就要上任了,希望新上司不要向刘sir那么贪功。”
被称为天佑的男人戴着茶色墨镜,把自己泡好的咖啡递给说话的男人,“不用想那么多,只要做好我们的工作就好。”
“话是这么说…….“高保还想说些什么。
这边梁警长和一身米白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位童sir是你们的新上司,这次的案子也将由他接手。”梁警司指着身旁的男人。
“我是童博。”男人温和沉稳,扫了一眼众人,微笑道。
“童sir。“高保和况天估和在场的众人齐声道。
等梁警长走了,高保和况天佑向这位童sir汇报案件进展。
童博站在办公室的窗前俯视着外面,一个个铁盒子穿梭在钢铁水泥建筑的丛林,从最初来到这个陌生世界产生的震撼和仿徨,到开始了解这个世界的渐渐适应。
他不知道老天爷为什么让他来到这里,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原来的世界,就算是,也已过了几百年几千年,他的家、他的族,还在吗?童战和童心又在哪里?是不是也和他一样来到了这里?
敲门声响起,童博回神,眼中迷茫和孤寂退去,“请进。”
高保和况天佑走进办公室。
“坐。”童博听着他们的自我介绍,眼神在况天佑身上停留一瞬,低头看高保递过来的资料。
“已经收到情报,这个发瘟鸡明天会出现在油麻地,我们到时可以实施抓捕。”作为僵尸的天赋,况天佑的感官一向很敏感,童博的眼神在他身上比高保多停留了几秒。
“好,明天我会亲自指挥。”童博合上有发瘟鸡照片那页的资料。
把桌上的素描画像递给况天佑高保,“麻烦帮忙留意下画像上的人,如果见到第一时间通知我。”
“这两个人是?”
“是我弟弟,几年前和我失去了联系。”
“没问题,如果找到一定第一时间通知童sir”高保信誓旦旦。
“多谢。”童博微微一笑。
“那我们先出去了。”
“好。”
童博打开电脑,查看新收到的邮件。
关门声响起,况天佑跟在高保身后迟疑了一下,没有和高保一同走出办公室。
“童sir,我今天按时下班去接我儿子,他今天放学早。”况天佑其实也可以不用汇报,之前刘sir在,偶尔需要接复生的时候高保都会帮他打掩护。这位新上司的脾性况天佑有点摸不准。
童博听到说话声,从关于寻找童战童心的邮件中回过神来,惊讶的看向况天佑,他突然明白这个况天佑哪里不对了,感官瞬间放大,太安静了!这间办公室太安静了!安静到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童博立刻调整好自己的表情,“今天不用加班。”
况天佑原本对这个新上司没什么兴趣,童博一刹那惊讶的表情控制的很好,常人未必会捕捉到,他不得不重新打量起这个人来,猜测起他的反应是什么意思。
“谢谢童sir”
“有时间帮我冲杯咖啡吗?。”童博若有所思,在况天佑快走出办公室前道。
“好。”
况天佑把冲好的咖啡放在办公桌上,童博心神都在电脑上,一抬手打翻了咖啡杯。况天佑眼疾手快想把桌上的文件拿开,却被童博抓住了手腕。
“我来吧。”童博看向况天佑,压下心神,尽量平静的松开了况天佑。
况天佑看向自己的手腕,“我再帮你冲一杯。”
“不用了,你先去忙吧。”
童博目送况天佑离开,拿起电话让档案室的人把他手下所有警员资料送过来。
童博想到水月洞天的古籍中关于“不死人”记载,心中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不死人”可以让人长生不老,需要深厚的法力,其它和人类并无不同,如果一个人没有心跳呼吸脉搏,那还算是人类吗?
况天佑的资料很简单,他是五年前调到油麻地警署的,有一个儿子在读小学二年级。
童博翻看况天佑参与的结案报告,有况天佑参与的案子破案过程都意外的顺利。他暗暗摇头,难怪他的上一任刘sir职位升的这么快,原来是天天抢别人的功,以况天佑的能力,五年时间完全可以升到他现在这个位置,甚至更高的,他不在乎权力。
其中一份结案报告引起了他的注意,结案报告上的案件是一宗连环杀||人案,最开始命||案在尖沙咀发生的,由尖沙咀警||署查办,始终没有任何线索,后来由油麻地警||署接手,况天佑很快就抓到凶||手。
童博走出办公室,况天佑已经离开,“高保,我有事问你。”
“这个报告是你写的?”
高保看一眼童博递过来的结案报告,“是我写的。”
“报告上案件的线索链完全是断裂的。况天佑当时是哪条线索找到凶||手的?”
高保挠挠头,“这……我当时问况天佑,他不肯说。但是我们在凶||手家里发现了作||案工具,绝对没有抓错人。”
“我知道了。”看来想知道答案只能问况天佑本人,童博放弃了这个想法,如果况天佑身份真的有什么问题,用了常人所不能用的方法,就算问他也不会说。
况天佑去学校就看到况复生露出僵尸牙,把流氓打倒在地,“爸爸!”况复生笑着扑到况天佑怀里。
况天佑蹲下笑着问况复生:“你这小子,又出超能力是不是?”
“是”
“这次想不转校也不行了是吧?”
“是”谁让学校的周老师处处为难他。
“问什么问题都说是,是吧?”
“是”
况天佑拿他没办法。
两人回到家中,况天佑打开冰箱,里面摆满了医院的过期血包。
况天佑边用血包做蛋糕,边听况复生说,“我们老师叫我们写一篇作文,题目是我今年的生日愿望,我忍不住在文章中写了我六十八岁了。”
“有没有人相信你?”况天佑回头道。
况复生闷闷不乐“全班同学都在笑我,这倒也是,谁会相信这个世界有两个傻瓜,在六十年前被僵尸咬了一口,变成不会老,不会死,其中一个读了二十年小学二年级,又什么都不能吃,一吃就拉肚子,只可以喝血。对不起,我不想说这些的。”他无措的低下头“你也知道我六十八岁了,是啰嗦了一些的,”
况天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况复生,他连自己都安慰不了,毕竟两人都是那僵尸咬的傻瓜。
他关上灯拿着蛋糕笑着唱道:“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复生立刻开心了,叫道“有蛋糕吃!”
“这不是蛋糕,这是猪血蛋糕。”况天佑把蛋糕放在餐桌上“快许个愿吧。”
“不用许了,我愿望只有一个,我知道你一定能帮我的”复生说着吹灭了蜡烛,两个人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况天佑知道他想要什么。
“你放心,爸爸一定会想个办法,让你变成一个正常人的,像其他人一样,会长高长大,会结婚会生儿子”况天佑真心希望可以尽快找到办法让复生成一个正常人。
“当做完所有一切事,就马上睡棺材,那感觉真是太好了。”况复生不想让况天佑担心,也跟着说道“还有快点转学校,我不知有多讨厌那周老师。”
“好。”况天佑想到今天童博的态度,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或许爸爸也要换工作了。”
“为什么?”复生玩笑道“是你们新上司怀疑你不老不死吗?”
“或许。”况天佑耸耸肩。
“真的有人怀疑你?快说说!”况复生兴奋的拉着他。
“你这么开心别人发现爸爸是僵尸是不是?”
“当然了,肯定很好玩!”
况天佑摇摇头,拿复生没办法,“这个童博心思缜密,恐怕不像刘sir那么好应付。”
复生想起周老师,人小鬼大的摇头,“祝你好运!”拍拍况天佑的肩膀“我们真是同病相怜。”
第二天一大早,况天佑刚进警||署就被高保拉住,“童sir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昨天你走后问起尖沙咀那起连环杀||人案,我们新案子还没查完,他就要翻旧案。要不要这么闲啊。”
况天佑心念一动,那起案件他是发现死||者的鬼魂,指引着他找到了凶手,这些都没办法写进报告里,他顿时有些头疼,突然开始怀念起刘sir来。
“你怎么说?”
“我说这个案子绝对不会有问题的,他就没再问下去。”
“童sir来了吗?”
“来了,一大早就来了。”
况天佑走到咖啡机前,开始冲咖啡。
高保就要接过冲好的咖啡,况天佑立刻避开他,“不是给你的,想喝自己冲。”
高保看着况天佑向童sir办公室走去,“天佑!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拍上司马屁了!”
况天佑头也不回的进了童sir办公室
“童sir,咖啡。”
“多谢。”童博接过咖啡喝一口,便放在桌上,他来到这里这么多年,还是有些喝不惯咖啡的苦味,总感觉一口下去会苦到心里。
况天佑见童博桌子上一大摞文件,“在查资料?”
“是我们警署的警员资料,以后要一起共事,提前熟悉熟悉大家。”
“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况天佑点点头,见童博没有提昨天那个结案报告的意思,也不主动提,起身离开办公室。况天佑并不想换工作,警||察是他最喜欢的一份工作,对方不提,他自然不愿意多说引起怀疑。
童博想况天佑应该是知道他昨天问高保结案报告的事,他想探究这件事和况天佑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人大多只会一些拳脚上的功夫,没有像他一样修炼出法力或者能像童氏一族长老修炼法术之人。况天佑是他来到这里遇到的第一个不一样的人类,或许从况天佑这里能找到让回去的办法。
每个人都有秘密,没有人愿意别人探究自身的秘密。这件事只能慢慢来。
而且从况天佑结案报告里能看出,况天佑很有能力,破获很多奇案,这两天相处并不像是心术不正之人。或许况天佑是值得交的朋友也说不定。
【僵约】给你三千万打你喜欢的人,你愿意吗
想起我羊羊姬友上次提到的那个话题,特此记下脑洞,凭君一笑。
当僵约的角色遇到各大平台流行的那个问题:给你三千万万,愿不愿意打你喜欢的人一巴掌?
————
出题人问况天佑:如果我给你三千万,代价是你要打你喜欢的人王珍珍一巴掌,你愿意吗?
出题人同党:喂,你搞错了,他爱人不是王珍珍啊!
出题人更正:哦,那如果我给你三千万,代价是你要打你喜欢的人阿秀一巴掌,你愿意吗?
出题人同党:喂,阿秀已经过世了,你不会想让他鞭shi吧?这样本期采访出不了街的。
出题人再次更正:嗯,那如果我给你三千万,代价是你要打你马小玲一巴掌,你愿意吗?
况天佑冷静地看了他一眼:你确定问题设定是打巫婆玲?
出...
想起我羊羊姬友上次提到的那个话题,特此记下脑洞,凭君一笑。
当僵约的角色遇到各大平台流行的那个问题:给你三千万万,愿不愿意打你喜欢的人一巴掌?
————
出题人问况天佑:如果我给你三千万,代价是你要打你喜欢的人王珍珍一巴掌,你愿意吗?
出题人同党:喂,你搞错了,他爱人不是王珍珍啊!
出题人更正:哦,那如果我给你三千万,代价是你要打你喜欢的人阿秀一巴掌,你愿意吗?
出题人同党:喂,阿秀已经过世了,你不会想让他鞭shi吧?这样本期采访出不了街的。
出题人再次更正:嗯,那如果我给你三千万,代价是你要打你马小玲一巴掌,你愿意吗?
况天佑冷静地看了他一眼:你确定问题设定是打巫婆玲?
出题人:有问题吗?
况天佑摇摇头:你随意。
(马小玲打开化妆箱,开始找幸运星符咒)
况天佑一本正经:三千万在哪里?
出题人: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况天佑:假设性的问题我不会回答,除非你真的有三千万。
出题人:我现在没有带那么多钱,但你回答了就有了。
况天佑掏出警员委任证:特区警察,你涉嫌诈骗和预谋盗窃罪,现在我要逮捕你。宜家不是势必要你讲,但你所说的一切将成为……
出题人落荒而逃。
——————
出题人问马小玲:如果我给你三千万,代价是你需要打你最爱的人况天佑一巴掌,你愿意吗。
马小玲(反弹而起):为什么要把我和衰僵尸捆绑到一起!都说了马家女人不可以谈恋爱了,法力会消失的!说,你究竟有什么阴谋?难道是来踢馆的妖魔鬼怪?
言罢她升起了幸运星,口中念念有词:临,兵,斗,者,皆,阵……
出题人末路狂奔而去。
————
出题人问山本一夫:如果让你的账户有三千万,代价是需要打你的爱人王珍珍一巴掌你愿意吗?
山本一夫一个眼神,Hubert立即靠近。
山本一夫:去查一下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账户只剩下三千万了?
Sometime later……
Hubert:boss,我查询了你所有的银行账户,钱没少,没有任何账户只剩下三千万。
出题人内心:好吧,我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我闪。
——————
出题人问司徒奋仁:如果给你三千万,代价是需要打王珍珍一巴掌,你愿意吗?
司徒奋仁(佯装惊讶):什么?你们打算打王珍珍?
马小玲立即持伏魔棒现身:谁要打珍珍?
况复生对着楼下大喊:大佬佑!有人要打珍珍姐姐!
况天佑光速出现在现场,对眼前的马小玲发问:谁要打珍珍?
马小玲指向前方,并挥舞起伏魔棒。
况天佑站立她身旁,露出了僵尸牙。
平妈坐在摇椅上:阿平,不管谁要欺负珍珍,你只管打回去,有什么事妈给你兜底!
金正中听见动静,夺门而出:珍珍这么善良的女孩,竟然有人要打她?!
贞子明了他的意思,飞向出题人。
出题人闪。
————
出题人问况复生:如果现在给你三千万,代价是要打Mary一巴掌,你愿意吗?
况复生:首先,你要说清楚什么货币:港币, 人民币,日元,泰铢,还是津巴布韦币?又或者,是千万要幸福,千万要平安,千万要快乐之类的。其次,你要约定清楚,是谁给这三千万。再次,你要说清楚,是谁打Mary一巴掌?是你吗?还是你的同党?但是一旦你们打了Mary,我就会录下来,交给大佬佑,起诉你们虐童……
出题人失败而归。
————
出题人问贞子:如果给你三千万,代价是要打金正中一巴掌,你愿意吗?
贞子(愤怒值+max):没有人可以打正中!
(扑向出题人……)
出题人卒,game over。
【僵约】旧段子
【你可知如此,受地獄異世萬鬼蝕骨之痛。】地藏目帶慈悲。
跪在那裡的男人回首看那站在奈何橋上,周身戾氣的女子,俯身叩首,【地藏慈悲。】
【阿彌陀佛。】地藏轉身,放了那女子過奈何橋飲忘魂湯。
靈兒靈兒……我這一生不過奢望與你舉案齊眉……愿此之後,不再相遇。
【衰僵尸,你說如果能選擇,況中棠還願意遇到馬靈兒嗎?】
【不願意。】
【哦、那你也不用遇見我了。】
【愛之一字,命運也掌控不了。】
【是啊,僵尸嘛,總要天師來收的!】命運那個白癡,還不是被打死了。
【你可知如此,受地獄異世萬鬼蝕骨之痛。】地藏目帶慈悲。
跪在那裡的男人回首看那站在奈何橋上,周身戾氣的女子,俯身叩首,【地藏慈悲。】
【阿彌陀佛。】地藏轉身,放了那女子過奈何橋飲忘魂湯。
靈兒靈兒……我這一生不過奢望與你舉案齊眉……愿此之後,不再相遇。
【衰僵尸,你說如果能選擇,況中棠還願意遇到馬靈兒嗎?】
【不願意。】
【哦、那你也不用遇見我了。】
【愛之一字,命運也掌控不了。】
【是啊,僵尸嘛,總要天師來收的!】命運那個白癡,還不是被打死了。
【僵约】小路痴和小菜鸡
背景私设,接段子
昏暗的房间,两副小小的透明棺材并排摆放着,两个小娃娃躺在里面,倒是显得这场景没那么阴森了。
况复生侧着身子,一脸小奶膘努力挤出笑容,“天涯别怕,爸爸一定会来救我们。”
隔壁棺材的小姑娘瞄了他一眼,冷漠地收回视线,双手叠在小腹上,躺的规规矩矩。
别问,问就是后悔。那个坏人明显是冲着况复生来的,谁让爸爸说好会去接况复生放学,她当然要等爸爸来接她啦!
坏人捉了况复生又顺手把她给带回来了,想到这儿小姑娘又偏头瞄况复生,脸上的神情明晃晃写着两个字,弱鸡!
小姑娘眼底的不屑看得复生心中一梗,圆乎乎的小脸涨红,脾气也上来了,重重哼了声,扭过身子不理她了。
他活六十多年就没见过...
背景私设,接段子
昏暗的房间,两副小小的透明棺材并排摆放着,两个小娃娃躺在里面,倒是显得这场景没那么阴森了。
况复生侧着身子,一脸小奶膘努力挤出笑容,“天涯别怕,爸爸一定会来救我们。”
隔壁棺材的小姑娘瞄了他一眼,冷漠地收回视线,双手叠在小腹上,躺的规规矩矩。
别问,问就是后悔。那个坏人明显是冲着况复生来的,谁让爸爸说好会去接况复生放学,她当然要等爸爸来接她啦!
坏人捉了况复生又顺手把她给带回来了,想到这儿小姑娘又偏头瞄况复生,脸上的神情明晃晃写着两个字,弱鸡!
小姑娘眼底的不屑看得复生心中一梗,圆乎乎的小脸涨红,脾气也上来了,重重哼了声,扭过身子不理她了。
他活六十多年就没见过这么路痴的人,不对,这么路痴的僵尸!当时明明扭头就能跑掉的啊!再拐个弯儿就能找到爸爸了!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况复生迷迷糊糊睡着又醒来,舔了舔唇,心中一惊,撑着手臂要坐起来,直接撞到棺材盖又躺了回去,顾不得脑袋疼,摸摸自己的牙,惊恐道,“完了,牙露出来了。”
一扭头对上一双幽紫的眼眸,正冷冷地盯着他。
况复生控制不住的发颤,“天…天涯,你干嘛盯着我!”
小魔星不会说话也懒得理他,就那样直勾勾看着他。她闻到了外面活人的味道,况复生这个样子…哼!真烦人!
小姑娘皱眉的模样像极了小玲姐姐,复生摸着自己的僵尸牙,更害怕了!
门被打开,带着眼镜的高瘦男人走进来,笑得斯文有礼,“小朋友饿了吧。”
一个昏迷的女人被他拉进来,堂本真吾走过去打开棺材,眼底的一丝恻隐被隐藏在镜片下,他摇摇头,声音没有丝毫波动,“好好享用。”
“不可以,我不可以吸血,不可以的。”复生疯狂摇头,女人身上有伤口,不断低落的鲜血刺激着僵尸的本性。
尖锐的獠牙咬进下唇,况复生哭的可怜兮兮。
堂本真吾面无表情关了门退出去。
“爸爸,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况复生喃喃着走近女人,幽绿的眸子锁紧自己的猎物。
一直沉默的小魔星这时候动了,况复生正准备张嘴咬下去,脸上猛地一疼,整个身子咕噜噜滚到墙角。
小姑娘白嫩的脸蛋皱巴成一团,使劲甩了甩手,打人太疼了。
没反应过来的复生一脸懵,又被天涯打了?!
对上那双稚嫩却凶狠的紫眸,况复生往墙角缩了缩。
血脉的压制是绝对性的,他现在不懂但他不耽误害怕呀。
接下来的几天,况复生一旦有了吸人血的念头就会被揍上一顿,一张白嫩胖乎的脸蛋已满是青紫。加上饿肚子,整只僵尸都神智恍惚了。
于是,山本未来回来救人的时候是扛着一个牵着一个逃出去的。
回到灵灵堂后,小魔星瞧了一眼捧着血袋的况复生,决定先下手为强。
走到正询问复生伤势的况天佑身前,白嫩的手指捏住他的衣袖,吸吸鼻子,红着眼眶一眼不眨看着况天佑。
小姑娘也是吓坏了,况天佑想。可怜巴巴的委屈模样惹人心疼。
伸手把小姑娘抱进怀里,拍着她轻哄,“天涯乖,不怕了。”
刚打完电话的马小玲走过来,看着复生目瞪口呆怀疑僵生的模样,暗自叹气,这女儿到底随谁?!
【僵约】哭包小魔星
照例背景私设(同一个脑洞)
回到嘉嘉大厦,各回各家。
马小玲拎着珍珍买给天涯的衣服,心中有些晦涩,抬眼瞧见况天佑脸色发白脚步虚浮的模样,又忍不住想笑。
况复生摇摇头表示没眼看,自己拿着钥匙去开门。
小姑娘巴巴的跟在况天佑后面,快进门的时候被马小玲拎着衣领扯了回来。
“晚安。”不顾小姑娘张牙舞爪的挣扎,马小玲气定神闲地道。
况天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晚安!”倏地就把门关了。
马小玲嗤笑一声,拎着小姑娘回了对面的灵灵堂。
“他现在认的你吗?”
小姑娘被放开后,气呼呼的瞪她。马小玲不以为意地走到香案前,给祖宗上香。嘴巴却不留情,“他现在还不是你爸爸,以后也说不准...
照例背景私设(同一个脑洞)
回到嘉嘉大厦,各回各家。
马小玲拎着珍珍买给天涯的衣服,心中有些晦涩,抬眼瞧见况天佑脸色发白脚步虚浮的模样,又忍不住想笑。
况复生摇摇头表示没眼看,自己拿着钥匙去开门。
小姑娘巴巴的跟在况天佑后面,快进门的时候被马小玲拎着衣领扯了回来。
“晚安。”不顾小姑娘张牙舞爪的挣扎,马小玲气定神闲地道。
况天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晚安!”倏地就把门关了。
马小玲嗤笑一声,拎着小姑娘回了对面的灵灵堂。
“他现在认的你吗?”
小姑娘被放开后,气呼呼的瞪她。马小玲不以为意地走到香案前,给祖宗上香。嘴巴却不留情,“他现在还不是你爸爸,以后也说不准。”
才几个月大的小魔星哪里明白这些弯弯绕绕,顿时眼眶一红,蓄满了泪水。又不想在她面前哭,强忍着哭意,凶巴巴地瞪她。
小哭包!马小玲叹气,这眼泪倒真是随了他,性子却倔的不行。
取了香递给小姑娘,“上香去。”
况天涯吸吸鼻子,白嫩的爪子一翻,拍在她手上,香掉在地上断成数节。
马小玲压着火,又拿了新的香,小魔星不怕死的又给扔了。
“况天涯!”马小玲是真的气了,一股说不清的郁结堵在胸腔里,堵的她浑身难受。
她捏了捏手指,忍着火气,拎着小姑娘塞进卧室,眼不见心不烦。
她怔怔盯着卧室的门,内心的躁郁一点点平静,却又转化为冷冰冰的孤寂,无力感让她头疼难忍,哥,这步棋从一开始我就走错了。
【僵约】两个鸟人(唯一片段)
想着叮当的事,小玲觉得自己的记忆混乱了,她开始记不清女娲之战的细节。
果然,穿梭时空总归是有影响。揉了揉发痛的脑袋,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十二点了,臭僵尸,真想收了你!
刚动了念头,门就响了。所有人的已经睡了,只剩她还等着。
开了门,没好气的冲道,“不会带钥匙啊。”
况天佑站在门口没动,血红色的眸在黑暗中格外诡异。
“臭僵尸你进不进来?”小玲困的想发脾气,那人站在Waiting Bar门口一动不动。
小玲摸索着开了灯,诧异的瞅着上身衣服破成一缕一缕挂在身上的某人,“你跟人打架?”谁能把她家僵尸打成这样?
况天佑还是没动,绷着脸,红红的眼眸瞪着。
小玲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家僵尸...
想着叮当的事,小玲觉得自己的记忆混乱了,她开始记不清女娲之战的细节。
果然,穿梭时空总归是有影响。揉了揉发痛的脑袋,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十二点了,臭僵尸,真想收了你!
刚动了念头,门就响了。所有人的已经睡了,只剩她还等着。
开了门,没好气的冲道,“不会带钥匙啊。”
况天佑站在门口没动,血红色的眸在黑暗中格外诡异。
“臭僵尸你进不进来?”小玲困的想发脾气,那人站在Waiting Bar门口一动不动。
小玲摸索着开了灯,诧异的瞅着上身衣服破成一缕一缕挂在身上的某人,“你跟人打架?”谁能把她家僵尸打成这样?
况天佑还是没动,绷着脸,红红的眼眸瞪着。
小玲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家僵尸现在很委屈。“以前跟你说话次次争不过你被气死,现在和你说话十问九不答是要被憋死。”嘟囔着走过去,出了门一看,马小玲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眸底甚至隐隐泛了紫色,她想骂人怎么办?!
暗红色的巨大翼翅从他背后伸展开来,隐隐有血红色的流光镀与其上,在空中缓慢的扇动。
马小玲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长翅膀的她不是没见过,将臣不就是一个?但是这翅膀长在况天佑身上就另当别论了!
看着那超过Waiting Bar两层楼高的翅膀,她已经不想知道自家僵尸是怎么回来的了,还好是深夜!
伸手试探性的摸了下,意外的柔软触感,冰冰凉凉,忍不住多摸了两下。
况天佑最大限度的侧了下身子想躲开她的手。马小玲见他越发委屈的眼神,试探道,“收不回去?”
况天佑重重嗯了声。
小玲觉得头更痛了,这牙都露出来了。
直接摸出手机打给叮当。
“打扰人睡美容觉是要给钱的。”叮当没开车,选择了最快的方式。
小玲抱臂靠在门口,困的眼泪都出来了,“我都想睡觉啊姑姑!”
“怎么回事?不是送人回家,送成这个样子?”从人力车怀里下来,叮当同样诧异的看着长翅膀的况天佑。
松开了叮当,将臣倒是满脸开心的走过去。
“吼!”对于将臣伸过去碰他的手,况天佑愤怒的吼了声。
叮当明智的在周围布了结界,随即只听扑棱一声,将臣的身后同样长出了一对翅膀,暗黑犹如蝠翼随意伸展扇动。
两个马家女人不由对视一眼,鸟人啊。
“他的血被人王的血异化了,体内的力量受到激化才长出翅膀来。”将臣说着收回了自己的翅膀。
况天佑瞪,怎么弄没?
“盘古都长翅膀吗?”小玲幽幽问了句,她在盘古圣地那几年从未见过一个盘古族人长翅膀!
“也不尽然。”将臣对上况天佑焦躁的眼神,呲牙笑了笑,接着对小玲道,“你想的话也可以,由你掌控的力量决定。况天佑是我咬的,受了我的影响。”
说完,走到叮当身边蹲下去,“没事了,走吧,回家。”
叮当便由他背着,不似来时那般着急,一步一步走回家。
况天佑见他们要走,闪身就要追。
将臣回头说了句,“给个抱抱就收回去了。”
闻言,天佑转身就看向小玲。
“不抱!”小玲撇撇嘴,奈何拗不过那双亮晶晶颇是委屈的红眸,还像小孩子那样伸出手动也不动等着抱抱。
走过去拥着他,小玲清楚的感觉到他体内躁动不安的力量慢慢平静,那对翅膀也慢慢缩小、消失。
“你怎么不要抱抱?”叮当舒服的趴在将臣背上,眯着眼犯困。
将臣笑笑,“况天佑和人打架被突然激发了力量,狂躁不安所以才保持那个形态,小玲抱一下就好了。”
“叫那么亲干嘛?”叮当喃喃着抱怨,“又不是你侄女……对了,你为什么会长翅膀?”
他的啊,只是因为年幼时不懂得掌控自己体内的力量为了逗妹妹开心罢了。将臣亲昵的偏头蹭了一下叮当的脸颊,知道她快睡着了,还是继续道,“改日给你讲明日的故事。”
良久,没有听到回答。摇头笑笑,背着她稳稳的往家的方向走。
一个并不温暖的拥抱似乎消除了这些日子以来两人之间的隔阂。
这个怀抱所带来的安心无人可代替,静静的把耳朵贴在他胸口,弯起唇角笑了笑,其实僵尸并不是没有心跳,只是微弱缓慢到可以忽略了。
背后的灼痛感慢慢消失了,况天佑拍拍怀中的人,“马……小玲……”唤出口的生疏让他自己都不由拧眉。
“别吵,困。”被打扰到不悦的喃语,脸更是往他怀里埋的更深了。
天佑怔然的看着那张脸,秀气的眉微皱着,带着婴儿肥的脸蛋熟睡的时候更像孩子了,不似醒着时总是嚣张凶巴巴的模样。
他失去了不愿意失去的记忆,总是会茫然的寻找,脑海里却至始至终刻着这张容颜,失去生命都不愿忘记的她,缺少了什么?他想记起来,记起来她,记起来他们的回忆,记起来所有。
思及今天遇到到那个陌生男人,况天佑血红色的眸凝了狠厉之色,然后又委屈的低头看了看沉入睡梦中的人儿,抱起她回家。
【僵约】日常段子
依旧背景私设,可以接上篇的脑洞(*/∇\*)
小姑娘抓着他的衣角,黏黏糊糊的贴着他的腿步步紧跟。
况复生实在看不下去了,翻了个白眼,“爸爸,你还是抱着她吧。”
马小玲权当没看见,悠哉悠哉地走在前面。
况天佑无奈,拎起小姑娘抱在怀里。
小魔星眯着眼睛无声地笑笑,小手抱上他的脖子,贴在他脸上蹭蹭。
金正中拿着几个冰激凌跑回来分。
复生挖了一勺塞嘴里,眼睛来回转着打量抱着小姑娘的况天佑,怎么看怎么觉得天涯笑起来的样子好像爸爸啊!
况天涯被塞手里一个冰激凌,她眨眨眼,冲金正中笑笑,便算是讲谢谢了。
“快吃吧,小哑巴。”金正中捏捏她的脸,小声调笑道,并不敢让自家师傅听见。
小姑娘却不...
依旧背景私设,可以接上篇的脑洞(*/∇\*)
小姑娘抓着他的衣角,黏黏糊糊的贴着他的腿步步紧跟。
况复生实在看不下去了,翻了个白眼,“爸爸,你还是抱着她吧。”
马小玲权当没看见,悠哉悠哉地走在前面。
况天佑无奈,拎起小姑娘抱在怀里。
小魔星眯着眼睛无声地笑笑,小手抱上他的脖子,贴在他脸上蹭蹭。
金正中拿着几个冰激凌跑回来分。
复生挖了一勺塞嘴里,眼睛来回转着打量抱着小姑娘的况天佑,怎么看怎么觉得天涯笑起来的样子好像爸爸啊!
况天涯被塞手里一个冰激凌,她眨眨眼,冲金正中笑笑,便算是讲谢谢了。
“快吃吧,小哑巴。”金正中捏捏她的脸,小声调笑道,并不敢让自家师傅听见。
小姑娘却不在意他的称呼,乖巧地点头,第一口却是送到了况天佑嘴边。
况天佑神色一僵,干笑着哄她,“天涯乖,自己吃吧。”
小姑娘嘴巴的弧度向下撇,明显是不高兴了。黑亮的眼睛霎时变得湿漉漉,手拿着勺子固执地停在他嘴边。
况天佑一见她哭就头皮发麻,赶忙吃了那口冰激凌,笑得有几分讨好。
吸吸鼻子,小姑娘满意地窝在爸爸怀里吃冰激凌。
“呵,小白眼狼。”一句不冷不热的声音从前面飘过来,听力很好的僵尸况天佑默默点头赞同,马小玲的女儿总是黏他这回事真是说不清啊!
看不下去的复生扬着下巴哼哼,跑快几步去黏他的珍珍姐姐了。
马小玲落了单,况天佑走快几步与她并肩,捏捏怀中小人的脸,慢悠悠道,“你女儿的眼泪倒是挺多。”一哭他就没辙!
马小玲睨他一眼,声音有些冷,“随她爹。”
况天佑被她噎回来,难得没有呛回去,她看他的眼神很复杂,况天佑总觉得她有好多话想对自己说。
几人在商场逛着,金正中不时冒出来买些零食饮料一通分,况天佑苦不堪言!
小姑娘不管吃的喝的拿在手里第一时间就往他嘴边送,量不大架不住次数多啊!况天佑很怀疑复生说的话,小姑娘是僵尸能这么吃?
“复生,少吃点!”况天佑装模作样地瞪况复生。
复生咬了一口薯片,笑嘻嘻回道,“知道啦,没你吃的多。”
“咦,天佑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金正中好奇道。
闻言几人都回头看况天佑,况天佑微笑并不想说话。
珍珍看他一直抱着天涯,不由轻声道,“大家走累了,不如找个地方歇一会儿?”
“好啊,你们先坐,我去下洗手间。”况天佑第一个附和,顾不得其他人,把怀里的小姑娘塞给金正中,匆匆找卫生间去。
况天涯扁扁嘴巴,倒是没有哭,零食也不吃了,眼巴巴望着爸爸离去的方向。
马小玲再次在心里气骂了句小白眼狼,看着况天佑的背影,眼底闪过意味不明的光,唇角一勾,转头对欧阳嘉嘉道,“auntie,找个地方喝下午茶吧。”
况天佑找过来的时候,看到几人悠闲的模样,脸都绿了。
马小玲扬了扬眉梢,冲他笑得灿烂开怀。
(方艳梅x如花)无意买来一只鬼
【阿0、出来帮忙!】方艳梅拎着大包小包进屋,直接往地上一扔,把自己扔进沙发喘气。
【哇,你出去逛街买这么多东西?】阿0穿着内衣蹭蹭跑出来。
方艳梅白她一眼,【逛着就买嘛。】
【咦,方姐,这是什么?挺精致的。】阿0好奇的去摸方艳梅脖子上多出来的圆扣。
【胭脂扣咯。】方艳梅伸手打开,里面是红红的胭脂。
阿0看她喜欢的不得了,笑她,【什么年代了,谁还用胭脂啊。】
【收拾东西去啊。】方艳梅不理她,转身上楼。
【呼~】整个人泡在热水里,长长的舒了口气,疲惫感轻了不少。看见被取下来随手放在旁边台上的胭脂扣,不由得又拿过来把玩。打开,用手指抿了下,红红的胭脂遇水缓缓洇开。
方艳梅抿着唇角...
【阿0、出来帮忙!】方艳梅拎着大包小包进屋,直接往地上一扔,把自己扔进沙发喘气。
【哇,你出去逛街买这么多东西?】阿0穿着内衣蹭蹭跑出来。
方艳梅白她一眼,【逛着就买嘛。】
【咦,方姐,这是什么?挺精致的。】阿0好奇的去摸方艳梅脖子上多出来的圆扣。
【胭脂扣咯。】方艳梅伸手打开,里面是红红的胭脂。
阿0看她喜欢的不得了,笑她,【什么年代了,谁还用胭脂啊。】
【收拾东西去啊。】方艳梅不理她,转身上楼。
【呼~】整个人泡在热水里,长长的舒了口气,疲惫感轻了不少。看见被取下来随手放在旁边台上的胭脂扣,不由得又拿过来把玩。打开,用手指抿了下,红红的胭脂遇水缓缓洇开。
方艳梅抿着唇角,孩子气的在水里拍了几下,起身去拿浴巾裹身子。
热气腾腾的浴室让人视线模糊,但绝不会进来一个人自己不知道吧。方艳梅正前方站着一个女人,静静的看着她。
气氛莫名的诡异起来,方艳梅裸着身体,有些发冷。她看看那个穿着旗袍像是从三四十年代画里走出来的女人,觉得光着身子不太好,扯过浴巾,随着哗啦啦的水声跨出浴缸,裹好自己,问道【你是谁?】
【如花。】
剪裁合体精致贴身的旗袍,双手端正的摆在身前,捏着小巧精致的银包,即使站着不动也是别样的风情。
方艳梅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个胭脂扣,嗓子发涩的挤出一句话,【你不是人!】
如花乖乖的点头,轻声回答,【不是。】
方艳梅脑袋有些发昏,不知道是泡的还是见鬼吓得,生硬的扯了扯嘴角,迈着步子无视如花走出去。
如花拿起胭脂扣,悄无声息的跟出去。
阿0又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方艳梅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看着那个一直跟着她的女鬼。说不害怕是假的,但也没有怕的夺门而逃。
给自己倒了杯酒压惊,【你从哪来的?】
【你买回来的。】如花晃晃手中的胭脂扣给方艳梅看,浅浅的笑。
方艳梅回她一个僵硬的笑脸,一口气把杯中的酒喝光。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看那小小的玩意儿挺精致,有些欢喜就买了,她哪里知道里面有只鬼!!!
如花迈着小步子移过来,把胭脂扣扣回方艳梅脖子上。
【嗷、】方艳梅哀嚎一声,身子滑进被窝,蒙头睡觉。
如花站床边看着缩成一团的人,想了想,把灯关了。
房间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方艳梅猛的掀开被子,无力的对如花邀请道,【过来睡?】大晚上,一只鬼站在床边看着你,不吓死也被阴森森的气息弄的睡不着。
方艳梅只是客气一下,想让如花知道她要睡觉要休息,可她没想到如花就那样慢慢脱了鞋走过来,对她笑了下,轻轻躺在她身边。
眼睁睁看着如花无比优雅的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方艳梅心累的翻了个身,算了,睡觉,明天再说。
阿0玩到天亮才回来,开门发现屋里所有窗帘拉的严实,沙发有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咦,方姐,你着凉了,裹那么厚?】阿0伸手去探方艳梅的额头。
方艳梅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幽幽怨怨瞅她,把自己往厚厚的毯子里缩了缩,心想这货睡过不少女人,认真问道,【阿0啊,你有没有睡过女鬼啊?】
【what!?】 阿0一脸莫名其妙,对上方艳梅的眼,里面红红的血丝有点吓人,丝丝寒气顺着脊椎蹿上大脑。阿0猛的转身,差点贴在一张苍白的脸上。
【啊!啊!!啊!!!!】阿0闭着眼睛捂住耳朵死命的叫起来。方艳梅耳朵发疼,抓过沙发靠枕狠狠砸向阿0,【闭嘴!】
阿0立马收声,瞪着眼睛看突然冒出来的如花。如花对她笑笑,阿0也笑笑,很好看,就是给人太凄婉的感觉。
【她……是从哪儿来的?】阿0小心翼翼的问道。如花规矩的坐下,双腿并拢手放在膝盖上,也不用呼吸,跟一幅画没什么两样。
方艳梅气闷的拢拢毯子,【买回来的。】
阿0瞄了眼方姐颈上的胭脂扣,问如花,【你是怎么死的?】如花看看方艳梅,才开口回答,【自杀。】
【哦。】阿0点头,【人死了不是应该轮回吗?你……呃,为什么没有去?】如花摇摇头,【我不知。】
阿0不知道说什么了,闭嘴看着方姐。
方艳梅皱着眉头,摘下胭脂扣,【还给你,不要跟着我。】如花没有接,垂下头。
不一会儿,就听到抽泣声。方艳梅一愣,看不到如花的脸,肩头一动一动的明显是哭了。一夜没睡,再加上这情景,方艳梅觉得脑袋快炸了。【我本来就是无意买下这个胭脂扣,既然它是你的就还给你,我是人你是鬼,你跟着我干嘛?】
抽泣声更大了。
阿0想起刚刚方姐问她的问题,一拍大腿,【方姐你睡了人家怎么能赶人家走!】
方艳梅脸一黑,吼道,【你才睡了她,是她睡了我!】
【哦~~】阿0一脸我明白的表情,长长的哦了声,跑去厨房捣鼓吃的。
方艳梅无力的拖着自己,扒在厨房的门上,恨恨道,【阿0、她是鬼啊!鬼啊!!】【我知道啊,连自己为什么自杀都不知道的可怜漂亮的女鬼啊。】阿0手脚利索的煎着鸡蛋。
方艳梅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口说了句,【多弄一份。】
阿0点点头,又觉得不对劲,鬼要吃饭吗?
阿0端着自己的盘子盯着如花看。
方艳梅优雅的拿着刀叉开吃,被精神折磨的要疯了,吃点东西安慰自己。【你可以吃东西吗?】
【我不知。】如花摇摇头,看看方艳梅,又看看手边的刀叉。
阿0猛的一拍脑袋,【哎呀,咱家没筷子。】想了想,切了蛋,用叉子送到如花嘴边,【我喂你喔。】
阿0亮晶晶的眼神让如花不好躲开,便也启唇接过。阿0一眼不眨的看着她,不由出口叹道,【真是太赏心悦目了,吃饭都那么好看!】
方艳梅手一顿,瞪了一眼阿0,如花的表现差点让她忘了那是只鬼。【呃……方姐……】阿0一脸要哭的样子,方艳梅抬头去看如花,还是静静的看着自己,唇角有着黑色像血的液体流出来。
【鬼不可以吃东西喔。】阿0捧着盘子吃,看如花看的津津有味。
收拾干净的如花坐在那里,不说话,还是那副有些幽怨的样子,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方艳梅总觉得那一直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多了些委屈。
算了,吃不下去了。方艳梅头疼的起身走人。
【啊,对了,方姐啊,今天要个颁奖典礼要你出席。】阿0象征性的通知她,不出意料的看着方艳梅头都不回的丢下一句,【不去。】
阿0撇撇嘴,【不就是怕麻烦嘛………别看方姐那么利练,其实小女人着呢!咦,如花呢………】
如花不紧不慢的跟着进了卧室。方艳梅招手让她过来,如花乖乖的过去坐下,垂着头,小银包捏在手里把玩。
【你不走就留下吧。】方艳梅刚说完一句话,如花立马抬头看着她,一向幽怨的模样,被欢喜之色取代,一时间竟是好看的耀眼。
眉眼弯弯染着笑意,方艳梅不由跟着勾了唇角轻笑,【睡觉就不要再跟着我了。】如花轻轻点点头,指了指她脖子上的胭脂扣,在方艳梅眼前不见了。
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胭脂扣,随之困意一波一波涌上来。天大地大睡觉最大,眼睛一闭把自己扔床上,蒙头睡觉。
方艳梅很久没有做过梦了,会惊醒会睡不着,却很少做梦。
她在梦中见到了如花,如花穿着男式的长衫,对襟短褂,口中咿呀唱着什么。她听不真切,不由向前走去,穿过人群,走过厅堂,站定。
如花唱的认真,眉眼皆入了戏,那曲词凄婉的让她心疼,【 今日天隔一方难见面,是以孤舟沉寂晚景凉天。你睇斜阳照住个对双飞燕,独倚蓬窗思悄然…………】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方艳梅醒来无意识的念出这句话,愣了好一会儿才从梦中走出来。看了下时间,一天时间又过去了。
扯着胭脂扣晃了两下,起身换衣服。
刚褪下睡衣,转身看见如花站在床边看着她,惊了下,接着穿衣服,【下次出来告诉我一声。】
如花低下头,【你叫我的。】
方艳梅想起刚刚自己是晃了两下胭脂扣的,闭嘴了。算了、反正多来几次就吓习惯了。
如花又小声道,【你要出去?】
【嗯,出去逛逛,好多年没回香港了。】干嘛低头,自己都没害羞呢。
听声响约摸着她穿好衣服了,如花才抬头看着她,抿着嘴,【我也好多年没见过香港了。】
方艳梅沉默。
如花又捏着衣角轻声道,【也不知道原来的石塘咀变成什么样了。】
那眼神那语气硬生生让方艳梅觉得自己不带她出去简直负罪感max。
如花不记得也不认识路,方艳梅不认识路。
拦了的士,方艳梅瞪着如花有些生闷气。怎么觉得自己总拿她没办法,她什么也不用说,仅是静静看着你,就让你负罪感爆棚!
如花倒是挺欢喜,对着方艳梅笑笑,小小的好奇藏在眸里,看着车窗外还不时瞄一眼方艳梅。
被司机师傅带到了地方。方艳梅静静跟着如花,看着她茫然的走过那一片普通住房,看着她一遍遍徘徊。
【你生前是做什么的?】本是晚上,没有多少人停留,许是想打破越发诡异的安静,方艳梅开口问道。她想起白天那个梦,那个热闹的烟花地。
【我生前是绮红楼的红牌阿姑。】如花转过身,看着她,幽幽笑了。
方艳梅心里莫名被刺了一下,有些不舒服,却不是因为嫌弃如花。
上前几步牵过如花的手,冰冰凉凉的倒让她舒服了些。两人身高相差无几,如花突然低下身子偎进她怀里,轻轻蹭着她胸口处的胭脂扣,喃喃,【你看,这儿变了模样啊……】
方艳梅抬手拥住她,哀怨的女鬼像没了家的孩子般委屈。
凌晨的街头有些空寂,方艳梅走在前面,牵着如花的手,如花跟在后面,任由她毫无目的的走着。
【天快亮了。】如花拽拽方艳梅的手。
方艳梅回头看她,含了笑意,【那,回家吧。】
拦了车回家的路上如花一直没说话,碍于司机方艳梅也不好问,就这样一路沉默到公寓。
【怎么了?】等电梯的时候方艳梅问如花。如花垂着头跟在她身侧,微微摇摇头。
方艳梅纳闷,还委屈着?自己刚刚哄人没哄成功?
进了电梯,如花又抱住了方艳梅。
抱顺手了你!方艳梅冷不丁的被冰了一下,以为如花是害怕电梯,拍拍她的背,【不怕,一会儿就上去了。】
如花却拱在她颈间,闷声说了句,【谢谢。】
方艳梅抿着唇角笑了,虽然抱起来有些捂不热,但是感觉很好,嗯……挺软的!
随意收拾了一番,方艳梅准备上床睡觉,想到什么似的,跑去翻出来冬天的棉睡衣换上。
如花什么也没说,看了她一眼,就要回胭脂扣里面。
【如花。】方艳梅扯住她的手,【我们一起睡。】
如花愣了一下,又认真想了下,摇头。
【我跟你睡。】方艳梅眨眨眼。
如花又摇头。
【那你跟我睡!】方艳梅不等如花回答了,拽了人直接往床上倒。
两人摔进柔软的大床,如花有些傻愣愣的看着方艳梅。
方艳梅冲她笑笑,拉过被子盖了一人一鬼,【晚安。】
她径自闭上了眼,如花也就老老实实的躺好,却是不敢离她太近,怕冻到她。
方艳梅一只手摸索着抓住如花的手,如花要缩回来,她却拽紧紧的,含糊的说了句【不打紧。】
鬼是不需要睡觉的。在一片黑暗中,如花偏头看着方艳梅,然后像她一样闭上眼睛。
她很美,如花想道。
方艳梅又做了那个梦。醒来得时候如花安静的躺在她身边。
一时间,恍然在梦中。
手轻触上如花的脸,拂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落在红艳的唇瓣。曲起手指戳了两下,谁说鬼都是没血色的,她家如花唇瓣就是红红的,还软的很,嗯,一定很甜……
【你醒了。】如花从她睁开眼就知道她醒了,由着方艳梅在自己脸上乱摸。看她盯着自己的嘴发愣,才问出声。
正乱想着的方艳梅撞进一双安静无波澜的眸里,呆了一下,收回手,【嗯,醒了。】
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她的作息向来不规律,阿o也不会过来吵她。
屋里窗帘拉的严实,方艳梅习惯性的拉开窗帘感受一下阳光。
如花低呼一声,摔下床,狼狈的蜷起身子往床下躲不让阳光照到自己。
方艳梅脑子短路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慌忙拉好窗帘。
【怎么了?有没有晒到?】有些慌的去拉如花。
如花慢慢抬起头给她看,唯一有血色的唇瓣变的苍白,整个身子都在冒寒气。
方艳梅觉得贴着如花比钻冰柜好不到哪儿去。想了想,突然贴过去含住如花的唇瓣。
如花蓦地瞪大眼,不解的看着方艳梅。
方艳梅一脸认真,咬着如花软软的唇瓣含糊的说了两个字,【吸吧……】嗯,果然猜的没错,她的如花甜甜的呢。
如花倒是听清了她说的话,只是不懂她什么意思,也就没有动,看着方艳梅。
【嘶、太冷了。】方艳梅松开如花,捂着嘴巴直呼气。
【什么吸吧?】如花往后挪了挪,离方艳梅远了些。
方艳梅往前蹭,摸摸如花的嘴,【怎么还是这么白?不是说鬼可以吸人的阳气吗?】
如花没忍住,低头吃吃笑了起来。
【你干嘛笑我?】方艳梅大约知道自己办了蠢事,羞恼的在如花脸上捏了一下。
如花摇摇头,咬着唇轻笑。
这是如花第一次笑意抵达眼底,方艳梅看着她失了神,眉眼俱是风情,不放荡不风骚的媚。
到了晚上天突然下起雨来,如花站在落地窗前好奇的往外看,不时伸出手在玻璃上勾勾画画,又偶尔将脸贴在玻璃上看着水珠滑落。
方艳梅揉揉有些塞的鼻子,难受的皱皱眉,知道是因为如花,可是看着如花委屈的模样便忍不住心疼。
晃了晃手中的笔,歪头看着如花,将脑中蹦哒的东西一点一点写出来。
方艳梅一直在写写划划,如花回头看了她好几眼,最后按耐不住走到她身边探头去看。
字她倒是认得一些的,【……言……幻作……字】如花轻轻念出声,突然被打断的方艳梅抬头,如花认真咬字的模样逗的她发笑。
【誓言幻作烟云字】她拉如花坐下,不客气的把脑袋放到如花肩上,冷冰冰的让运转过度的大脑舒服不少。
【誓言幻作烟云字……】如花轻念出声,侧脸看着方艳梅似有些头疼微蹙眉的模样。伸出手去抚平她的眉头,另一只手却慢慢的拢紧,任由指甲陷入掌心。
六十年的时间很长,长到她忘记自己为了何样的执念不肯轮回。那枚小小的胭脂扣几经转手,最终回到她手里。而自己,本能的跟着她,不肯再离开………
如花的碰触很舒服,冷冰冰除外。方艳梅舒服的哼唧了两声,如花的手没停,轻柔的抚过她的眉眼,一遍遍摩挲。
【诶、】诧异的看着如花明显出神的模样,方艳梅眨眨眼,【想起什么了吗?】
如花学着她眨眨眼,摇头,【没有。】
方艳梅失望的吐口气,抓起乱七八糟的谱子和词,【今天晚上大概不会休息了,如花自己睡吧。】
如花点点头,不再打扰她,静静回了方艳梅的卧室,合衣躺在床上。鬼是不需要睡觉的,可是如花睡着了,做梦了。
【此血为誓,今生之后,永不相见。】梦中那人,好看的脸上蜿蜒着血迹,轻轻笑着说出的话却字字锥心。如花抱着她,分不清自己脸上是血是泪。
如花知道那人不恨自己,却不会原谅自己。被另一个人强硬的带离,如花最后一眼定格的画面,是那人安静的躺在地上,浅浅的笑着,满目绝望。
睁开眼,被厚重窗帘掩盖的卧室不辨时间。如花起身,抚了抚衣服,走出去寻方艳梅。
寻着昨晚的房间找过去,没看到人。如花寻了一圈,看到窗帘拉开了一角。走过去才看到那有一个不大的露台,搁置着一张躺椅。
方艳梅躺在那儿,似乎睡着了,阳光肆意的洒在她身上。如花静静的站在阴影处望着她。
伸出手触碰她的脸,顺着好看的轮廓流连。
【唔、】哼了声,方艳梅睁开眼,脸上凉凉的触感跑到眼皮上。透过指缝有细碎的阳光落入眼中。白净到透明的手指轻覆在自己眼上,淡青色的血管细细的,不知道有没有血流动诶?方艳梅迷糊的想着,拉下如花的手腕凑到唇边,舌尖探出舔舐了下白白的掌心,怎么哪里都是甜甜的呢?
躺椅睡得不舒服,方艳梅揉揉腰,突然回过神来,起身的动作僵在那儿。
如花收回被放开的手站在她身后阴影处,静静的对她笑。
刚刚……那只手分明照到了阳光!黑着脸走进屋子,拉好窗帘。颇有些恼怒的瞪着如花,谁知……【怎么突然哭了?哪里疼?】忙不及拉过如花的两只手检查,以为是刚刚被晒到的缘故。
如花挂着眼泪摇摇头,心里疼。
【方姐,我来拿你录好的音带。】阿0嚷著滑进来,潇洒的转身刹脚摆pose,【咦,如花怎么哭了?】没有意识到自己打破了诡异的气氛,心疼的瞅着小女鬼,眼巴巴看了方艳梅几眼。
方艳梅瞪眼,又不是我欺负的。
没好气的抓了东西塞给阿0,赶人走,【整理好我会回公司录。】
阿0应声,抱着就走。方艳梅叹口气,抓过如花的手正准备查看。【如花为什么哭啊?】阿0返回来,瞪大眼睛眨巴着看方艳梅。
如花倒是止住了泪,低头轻声说了两个字。
【哦~~手疼啊~~~】阿0拖长了腔调,意味深长的眼神让方艳梅直接把她踹了出去、狠狠甩上门。
说不清自己在气什么,坐在椅子里生闷气。
如花走过来,细白的手腕在眼前晃了两下,冰凉的指尖贴上了她的额头,划过鼻尖、唇瓣、停留在下颌。
方艳梅望进她眸里,第一次看到那幽怨的深处有那么炙热的情感,炙热到没有温度的指尖几乎烫伤她的额头、鼻尖、唇瓣、下颌。
猛然推开如花,慌忙的逃开,顾不得被她推倒的如花。
阿0在公司门口差点被车撞,干瞪眼瞅着那辆熟悉的车飞过去。站在门口等了会儿,待那停好车的人走出来才迎上去。
【方姐你干嘛来?】急得赶投胎似的,阿0暗诽。
方艳梅摸出墨镜戴上,【工作。】
阿0看不到她的表情,扯扯嘴角,乖乖的拿好东西跟上去。
这一工作就是连着几天没日没夜的,阿0撑着眼皮趴在桌子上痛苦的哀嚎,方姐疯了嗷~
本来那首歌词曲都敲定了,方姐又突然不满意,修修改改试录了五六次,还是不满意!
【阿0、】【有。】阿0一激灵,坐直看着方艳梅。
【回去休息吧。】方艳梅满脸倦意,难受的捏捏眉心。
四天前从家里出来,脑子里就一直出现奇怪的画面,有自己有如花还有一些人和事,她却看不清拼凑不到一起。这首歌是如花给的灵感,与自己过不去了几日,终是为如花唱了出来。
如花……也不知怎样了。
【方姐】阿0唤住离开的方艳梅,叼着一块面包走过来,疑惑的拿手在方艳梅额头上蹭了蹭,【不是颜料啊?】
【什么?】方艳梅想着如花,没仔细听阿0的话。
【没事,也许是哪里蹭到了,有些红印,回家记得涂药。】阿0也不在意的摆摆手。
方艳梅点头,转身回家。
不见阳光的房间冷的有些吓人,方艳梅有些不安的推开门,一间挨着一间的找过去,在书房里看到了如花。
如花还倒在地上,恍惚记起那天推了如花一下,只因为心里突如其来的怕意。
如花慢慢抬头看她了一眼,方艳梅清楚的看到了她眼里的笑意,只一下,如花不见了。
小小的胭脂扣落入地毯没有发出丝毫声音。方艳梅捡起晃了又晃,却没有如花出来。
每天不离身的戴着胭脂扣,眼巴巴守着看着等了几日,方艳梅突然意识到,如花生气了。
【阿0,你有没有认识什么捉鬼大师之类的人?】
【你要收了如花?!】阿0的声音提的尖细刺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扎的方艳梅耳朵生疼,头也越发疼得厉害了。
电话拿的离耳朵远了些距离,果不其然听到阿0“叭叭叭”说开了。
方艳梅忍了忍,实在忍不住头疼引起的暴躁,压着嗓子吼了一声,“阿o闭嘴!”
聒噪的声音戛然而止,方艳梅舒了一口气,“我看到一些事情,与如花有关。”那些画面中有如花也有她,却不是她熟知的事情,方艳梅想,或许……她前世便认识如花吧。如花为什么没去投胎,她想弄清楚!
阿o沉默了两秒,小心翼翼地开口,“如花是不是在等你啊?”
方艳梅心头一跳,攥着手机的指关节泛白,喉间铁锈味翻腾作呕。
小小的胭脂扣捏在指尖把玩,方艳梅垂眸凝视着,炙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她身上,却无丝毫暖意。
她低声喟叹,“如花啊,是我负了你吗……”
“圈里人介绍的,说是很厉害,不过近几年不怎么接单子了。”阿o替她打理事务,认识的人多且杂,圈里总会有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所谓的专业人士也不少。
灵灵堂清洁公司,黑色的卡片简单直白。
方艳梅捏着名片,盯着阿o,坐在车里没动。
阿o被她盯得发怵,方姐眉心的红痕越发明显了,沿着鼻梁隐隐有往下蔓延的趋势,莫不是真的被如花害的?
阿o有些急了,慌忙解了安全带,“我陪你上去,这个不行就再找。”如花是可怜,可她也不能害方姐啊!
“我自己上去。”方艳梅制止了阿o的动作,推门下车。
循着名片上的地址进了酒吧,上楼敲门,心里暗忖,这办公室看着着实有些不靠谱。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门开后转变成了想假装敲错门扭头离开。
十七八岁的少年抱着一个奶娃娃与她对视,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美女找人吗?”
“……马小玲马小姐在吗?”晃了晃黑色的名片,方艳梅迟疑道。
“找小玲姐姐啊,捉鬼还是捉僵尸?”少年眨眨眼,熟练的接话,很是习以为常。
“……都不是。”
“咦?”少年有些诧异,又道,“看宅子看墓地?”
怀里的奶娃娃扭动起来,一巴掌拍在少年嘴上,咦唔着哼唧。
“况复生,作业写完了?”有些沙哑的女声从客厅的隔断那边传来,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少年神色一僵,侧过身子,“请进。”
方艳梅点头示意,进了屋子下意识看向刚刚声音传来的方向,落地窗边木质的书桌后坐着一个银白发色的女人,有着与声线不符的娇软面容,眉目间却是张扬的凌厉。
“坐。”女人没有起身,抬手向沙发的方向示意方艳梅。
况复生亦步亦趋跟在方艳梅身后,捏着奶娃娃的手嘀咕,“天涯乖,不可以骂复生叔叔哟。”
“况复生。”女人清冷的声音压着不耐,况复生立马灰溜溜的离开客厅。
马小玲的视线转落在方艳梅脖颈间挂着的胭脂扣,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漫不经心不达眼底,“人鬼殊途,你养着她迟早没命。”
方艳梅下意识去摸胭脂扣,心里倒是轻松了不少,一眼便看出了如花,确是个高人。
“我不请你捉鬼,我想知道自己的前世。”方艳梅开门见山,表达了自己的需求。
细长的红痕从方艳梅眉心延伸,划过鼻梁,人中下颌已经隐隐泛红。马小玲微微扬了眉梢,眸中多了几分趣味,黥面毒誓,想是恨极怒极才生了这般毒辣的诅咒,想起前世又如何呢?
“前世已了,知道了又能改变什么?”
胭脂扣握在手心,染上了温热的体温,方艳梅低头轻笑,“她还在,未了。”
手指扣了扣桌面,马小玲敛了笑意,漠然的声音又道,“因由你来,果她甘愿承受。我可以送她去投胎。”
方艳梅定定地直视她。
望向她的目光直白坚定,马小玲知道自己多言了,撇嘴,内心嘀咕着不该想陈年往事,又自觉感同身受。
“给钱什么都好办。”笑吟吟的模样显得市侩贪财,口气偏又嚣张自负,笃定到下一秒可以去地府逛一圈即视感。
方艳梅诧异她突然转变的态度,也没说什么,从包里摸出支票,走上前放在书桌上。这才看清眼前的女人竟是坐在轮椅上,双腿覆着白色薄毯。
方艳梅不禁又有些疑虑。
马小玲收起支票,显然是对金额很满意,眯眼笑道,“放心,收了你的钱,包你满意。”
她转动轮椅,示意方艳梅跟着她,随口道,“你脸上的诅咒我也可以帮你消掉,赠送服务。”
食指点点眉心,方艳梅心中莫名酸涩,原来是诅咒啊。
那么,咒的是她还是如花?
转过客厅进入一个昏暗的房间,方艳梅打量了一番,自觉地坐在房间内唯一的沙发上。
“放松。”马小玲简短的吐出两个字,单手捏诀,指尖紫光闪耀点向方艳梅眉心,紫光一闪即逝。
脑海瞬间刺痛,陷入昏沉的黑暗前听到一句急促恐慌的喊声,“不要!”
如花出来了,方艳梅无意识地勾勾唇角。
身着旗袍的女鬼跌坐在地上,神色凄楚的望着沙发上的女人。
“她不应该想起的。”如花低低呓语,眼底深处尽是恐惧。
“你想自己魂飞魄散,还是想她不得好死?”马小玲漠然的留下一句话,转动轮椅退出了房间,将这一方天地留给一人一鬼。
如花一眼不眨的望着方艳梅,苍白的脸上浮起笑意,笑得凄苦,泪水渐渐模糊了视线。
川岛芳子看着周围人推杯换盏,假模假样装腔作势说了一整晚场面话,翘起二郎腿撑着下巴考虑该想个什么托辞早点结束这无趣的聚会,却听到透过墙壁传来断断续续地唱戏的声音,“...系缪姓乃是莲仙字...为忆多情妓女麦氏秋娟...”原是在唱客途秋恨。是个清亮低沉的女声,极有韵味。
渐渐一桌子人都发现了芳子的沉默走神,面面相觑却是大气也不敢出。不过在这个圈子混的,个个都是人精,眼尖的早发现芳子状似无意地手指叩着桌子,敲击的节奏却像是给隔壁隐约传过来的戏音打拍子,哪会不明白芳子的意思,立刻叫来了老鸨让那隔壁唱小生的人过来。
如花知道能让妈妈诚惶诚恐不惜得罪其他主顾也要让她过来的人,一定大有来头,但是在进门后抬眼看到主位坐的竟是一名英气逼人眉目带笑打量她的男装丽人,饶是阅人无数的如花也瞬间愣了几拍。
屋子里见如花到来皆静下来,只听到芳子说道,“听声音我就知道是为佳人,却没想到佳人竟如此绝色,配上一副好嗓,真真是妙极。”芳子语罢微微抬手示意让如花坐她身旁,眼睛里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如花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离这个女人远一点,但仍是走过去在芳子身边落座。
芳子搭上了如花放在身侧的手,握在手心捏了捏,又顺势一拉便将如花扯进了怀抱,惹的周围人一阵调笑。“温香软玉在怀,倒理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是怎么来的了,要是我,也愿意夜夜做如花小姐的床上之臣呐。”芳子露骨的话又引来众人哄笑。
见这个女人竟是这样轻佻,如花双眼已是蕴了一层薄薄怒意,虽说风月场所这些动作实属平常,不过作为倚红楼的头牌,多数客人还是尊重她的。不着痕迹地从芳子怀中挣脱出来,如花压着怒火吸了一口气仍旧端着微笑慢慢说道。
“其实如花今日身体不适,特地来告知一声,不能陪在座的各位尽兴,敬大家一杯,先行离开,还望包涵。”说罢如花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朝众人点头示意后便起身走了出去,穿着贴身的旗袍腰肢款款,连带着背影都婀娜多姿起来。
见状芳子也没出声挽留,只是又探出指尖跟着如花的步伐不重不缓地轻叩着桌子,待如花的身影从走廊的尽头消失后,才慢悠悠地举起刚刚如花用过的酒杯将余下的酒一饮而尽,回味刚刚怀中人略有些恼怒的神情,嘴角竟是噙了笑。
后来如花想,若是这日她未曾见过川岛芳子,那么,她与陈家小姐还会落得这般下场吗?
方艳梅在一片黑暗中行走,眼前渐渐归于清明,她看到了前世的自己,陈家小姐。
大哥早夭,家中只得一子一女,对于当时的富商来说,着实算得上子嗣凋零,由此对哥哥与她极为宠爱。
着男装随哥哥到处游玩也是常事,直到她遇上了如花,倚红楼的红牌阿姑。
由开始的欣赏听曲到后来的情根深种,她央了哥哥带如花回家。哥哥素来疼她,又是个浪荡不服礼教的性子,便痛快应了。
如果没有那个女人的出现,想必一切都是很好的,她能守着如花安安稳稳过完一生。
那个年代,有钱的在有军权的人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父亲母亲哥哥一一死在她面前,身着军装的女人把玩着枪,笑得宛如恶魔,“我看上的人,你怎么就敢私藏了呢?”
她狼狈的躺在地上,看着如花哀哀求那个女人,“放过她吧,我愿意跟着你走。”
川岛芳子笑得恶劣,用枪挑着如花的下巴,“求我呀,那就留她一命吧。”
如花泪光涟涟的望向她,她却轻轻笑了,无助的绝望悲痛过后竟是异样的平静,她抬起手腕,指甲划破自己的额头一路向下,血迹蜿蜒,“此血为誓,今生之后,永不相见。”
如花想,只要她活着,活着就好。
可她却等来了她的死讯。
川岛芳子耐着性子哄了她一段时间,终于不耐烦的告诉她,她等的人早已经死了,自杀了。
如花也终于带着那人送的胭脂扣自杀了。
今生之后,永不相见。没关系,她不去投胎就好了,总是能等到她的,如花想。
方艳梅睁开眼看到如花的瞬间,前世纷杂记忆中的脸与眼前人融合在一起,牵起唇角轻柔的笑了,“原来是你负了我呀如花。”
如花没动,魔怔似的盯着她看。方艳梅只好起身拉她起来,无奈地捏她的脸,“所以不肯转世吗?”
如花垂眸点点头,手小心的捏着她的衣角。
前世的纠葛今生又何必纠结呢,因果轮回啊!方艳梅叹了口气,牵着如花的手往外走。
“你要送我去投胎吗?”小女鬼幽幽怨怨的声音响起,站在那儿不肯动。
方艳梅只是笑,没回答。
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两个人。
马小玲靠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含糊的撒娇抱怨,“困……”
“睡一会儿?”况天佑拉了拉毯子盖好她的腿。
马小玲打了个呵欠,摇头好让自己清醒点,“生意还没做完。”话音落,闻声看向从房间出来拉拉扯扯走着的一人一鬼。
“方小姐醒了。”
方艳梅点点头,牵着不情不愿的如花走过来,指了指自己的额头,“马小姐能帮我破了这诅咒?”
马小玲挑眉,“不信我?”说着,一颗折成幸运星模样的符纸被她随手打向方艳梅额头。
方艳梅脸上的红痕瞬间消失不见。
如花的手不由紧了紧。
“衰差佬,送客。”做完最后的工作,马小玲满意地眨眨眼,觉得困意又来了,想着赶紧送走客人。
况天佑应声,礼貌的起身送客。
方艳梅安抚地捏捏如花的手,又摸出一张支票,“还有一单生意想和马小姐谈。”
“超度她吗?简单。”马小玲轻描淡写的口吻让如花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难看。
她无助的看着方艳梅,咬着唇,身子都在发颤。
方艳梅笑着摇头,目光坚定柔和,“不,我要养着她。”
马小玲丝毫不意外,掩唇又懒懒打了个呵欠,“人鬼殊途,养鬼不是小事。”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如花等了她那么多年,她如何舍得呀。
让她陪着吧,黥面毒誓已解,或许她们一同投胎,下一世还会遇见。
食指轻轻刮蹭小女鬼的掌心,方艳梅冲她眨眼,在她耳边低语,“别怕。”
如花抿着唇笑了,笑意很浅,却再无半分哀怨。
马小玲收了支票,看一人一鬼情意绵绵的模样,心里感慨万千,嘴上却又故意道,“损了阳寿也不怕?”
如花猛然抬起头,嘴唇张合说不出话来。
方艳梅还没来得及回答,一旁的男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女鬼眼泪急得都要出来了,况天佑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看了一眼马小玲,“好了,别逗她们了。”
“臭差佬!”马小玲横他一眼,转头对方艳梅道,“胭脂扣取下来。”
方艳梅取下胭脂扣,看着她随意的隔空划了几下自己看不懂的字符,又从自己中指指尖逼出一滴血滴在胭脂扣上。
“这就…可以了?”方艳梅迟疑道,看过了前世倒不是不相信马小玲的本事,实在是这也太过随意了。
马小玲把胭脂扣还给她,没再故意逗人,认真道,“嗯,胭脂扣随身携带,有体温能见人不怕阳光,等你百年以后还可以陪着你一起投胎,好了,慢走不送。”一口气说完,还好心情的对她们挥挥手。
方艳梅怔了半晌,才回过神来郑重道谢,牵着还在懵神的如花离开。
手心的温度由冰冷渐渐转为温暖,直到站在太阳底下,如花才醒过神来。
抬头撞进方艳梅笑意柔和的眼底,泪水扑簌簌滚落,“我可以陪着你了。”
“嗯。”方艳梅轻声回应,一点点擦去她的泪水,倾身将温热的吻印在她唇角,“如花,陪着我吧。”
你所有的执念都是我。
遇见你,我此后的人生也都是你。
【僵约】520
Waiting Bar一角,栗色长发身材高挑的女子无聊的趴在桌子上晃着酒杯玩,“珍珍啊,今天什么日子,怎么都是成双成对?”
对面坐着的女子推了推眼镜,“我也不知道……”说话间包里的手机响了一声,摸出看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眼神越发温柔。
毛忧“嗷”的一声,左手捂着眼睛摆了摆右手,“走吧走吧,一定是你家不破约你!”
珍珍有些羞涩的点点头,忙不及的会情郎去了。
毛忧扁扁嘴,怎么办,她有些想那小子了!重色轻友的况太太早拉着况先生带着娃约会去了!!!
“我爱你,犹如爱夜间的苍穹!啊~高贵而沉默寡言的女子……”少年清朗的声音高声吟诵着,惹来周围几桌客人的白眼。
毛忧捂着脸闷笑,有个...
Waiting Bar一角,栗色长发身材高挑的女子无聊的趴在桌子上晃着酒杯玩,“珍珍啊,今天什么日子,怎么都是成双成对?”
对面坐着的女子推了推眼镜,“我也不知道……”说话间包里的手机响了一声,摸出看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眼神越发温柔。
毛忧“嗷”的一声,左手捂着眼睛摆了摆右手,“走吧走吧,一定是你家不破约你!”
珍珍有些羞涩的点点头,忙不及的会情郎去了。
毛忧扁扁嘴,怎么办,她有些想那小子了!重色轻友的况太太早拉着况先生带着娃约会去了!!!
“我爱你,犹如爱夜间的苍穹!啊~高贵而沉默寡言的女子……”少年清朗的声音高声吟诵着,惹来周围几桌客人的白眼。
毛忧捂着脸闷笑,有个毛茸茸的脑袋凑过来拱在她颈间乱蹭。
敛了笑容,拿手指戳开那颗脑袋,故作惊讶,“小子,你不是在上课?偷溜回来不怕你小玲姐姐揍你?”
况复生笑的眉眼弯弯,小白牙齐齐整整,“和你约会啊,今天小玲姐姐顾不上我。”
毛忧装不下去了,趴在桌子上笑的花枝乱颤,“小子,你大学修的什么?”撩妹的技能简直超过他大哥一万点!
“嗯~”况复生眨眨眼卖乖,“什么都学啊!”
又胡诌!毛忧扯着他的脸颊捏捏,这些年小少年长开了,脸上的肉肉都没了。
“走吧,约会去!”况复生一把把人抱起,大步出了WaitingBar。
“今天什么日子?”毛忧还是困惑。
“阿姨,五月二十号,我爱你啊!”
“…………哦!”
【僵约】你是我此生的唯一(片段)
佑玲天涯在我这儿真的是焊死永远拆不开的!
被放在床脚的奶娃娃无聊的蹬着自己的小短腿儿,偏着脑袋一眼不眨的望着自己妈妈。
温热的奶瓶塞过来,一双大手托起她的脑袋,打断了她的视线,饿极了的小家伙立马呼噜呼噜喝起来。
小小软软的身子在自己怀里,况天佑终于有了做父亲的觉悟。
她也将是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存在啊,况天佑低下头亲亲她的额头,目光柔软而温和。
感受到疼爱的小家伙咧开嘴巴来了个没有牙齿的微笑,况天佑牵起唇角也笑了。拿走几乎被喝光光的奶瓶,轻轻拍着天涯,他轻声哼起了一首很久之前听过的歌。
“冬天的虫子在树洞里
暖暖的叶子是它们的被子
美丽的星星挂在天上
藏着无数颗会眨眼睛的钻石...
佑玲天涯在我这儿真的是焊死永远拆不开的!
被放在床脚的奶娃娃无聊的蹬着自己的小短腿儿,偏着脑袋一眼不眨的望着自己妈妈。
温热的奶瓶塞过来,一双大手托起她的脑袋,打断了她的视线,饿极了的小家伙立马呼噜呼噜喝起来。
小小软软的身子在自己怀里,况天佑终于有了做父亲的觉悟。
她也将是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存在啊,况天佑低下头亲亲她的额头,目光柔软而温和。
感受到疼爱的小家伙咧开嘴巴来了个没有牙齿的微笑,况天佑牵起唇角也笑了。拿走几乎被喝光光的奶瓶,轻轻拍着天涯,他轻声哼起了一首很久之前听过的歌。
“冬天的虫子在树洞里
暖暖的叶子是它们的被子
美丽的星星挂在天上
藏着无数颗会眨眼睛的钻石
你说过要去个很远的地方
天空和你的眼睛一样明亮
…………
你哭 你笑 你在我的怀抱
安静地睡着 带着微笑的嘴角
宝宝 宝宝 亲亲就好……”
轻柔的哼唱声在房间里流淌,马小玲睁开眼睛,稍稍侧头望着他,浅笑道,“亲亲。”
天涯安稳的被那双大手托着,偎在况天佑的肩头,已然闭上眼睛睡着了。
况天佑闻言,没有理会她伸出来要抱天涯的手,转身把小家伙放在婴儿床里。然后走回床边,认真的去亲亲她。
“痒、”马小玲缩缩脖子躲开,抬手推走他的脑袋。
况天佑掀开被子躺下,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间拥着她。
马小玲的视线越过况天佑看向婴儿床,不甘心地掐了况天佑一把。
捉住她的手,又把人摁回自己怀中,天佑贴着她的脸颊喃喃说道,“我很怕……”
马小玲看不见他的表情,他语气中的不安太过强烈!摸索着握住他的手,乖巧的闭上眼睛,由他抱着。
时间安静的走着,这份心安让况天佑也昏昏沉沉的要睡着了。
他以为睡着的怀中人突然出声,“我从净世龙珠里感应不到箭头的存在了。”
况天佑沉默着没接话,又听她接着说,“箭头不是你的前世。”
“我看到了漓儿,猜到了一些。”他觉得胸口有些发闷。
马小玲一双眼睛里泛起了浅紫色的涟漪,定定的看着他,轻声一字一句道,“他是况天佑的前世。”
胸口一滞,况天佑像是喘不过气似的大口呼吸了几下,“他寿命不长也是因为箭头这一世的缘故。”
“是。”她又钻进他怀里,贴着他的胸膛合上眼睛,“盘古一族都是骗子!”他们从一开始就是这个局里的棋子。
“他的下一世我们可以……”
“没有下一世了,他不会再有来世了,况天佑便是终结。”马小玲打断他的话,闷在他怀里发出的声音隐隐带了些哭腔。
况天佑不是她等的人,箭头是她无望的等待中抓住的救命稻草,她终究还是欠了他呀!这笔债无处可还了!化为神龙损了他的三魂七魄,况天佑那一世之后便只剩魂飞魄散,那时候的他们都不知道,可是况天佑死后他自己一定知道了前尘过往,他做了什么呢?笑着和珍珍道别,和她道别……
箭头,你可会有遗憾?
这个问题永远也不会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