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介佐】五色田同学想要告白
——他成功了
校园pa 是俺喜欢的纯情!
战队红左中秋31h活动文 上一棒 @银光
———————
“什么啊那个狸猫头!让人火大……”
“嗯嗯。”
现在是深夜两点了,平日习惯早睡的五色田介人却睡意全无,原因直指身边躺着的某位……半夜来占领他床铺的醉鬼。...
——他成功了
校园pa 是俺喜欢的纯情!
战队红左中秋31h活动文 上一棒 @银光
———————
“什么啊那个狸猫头!让人火大……”
“嗯嗯。”
现在是深夜两点了,平日习惯早睡的五色田介人却睡意全无,原因直指身边躺着的某位……半夜来占领他床铺的醉鬼。
“打架也不强成绩也不好,这种人怎么照顾好付琳特啊?”佐克斯,明明人已经不大清醒话还意外地比平时要多啊……介人拉了拉身上扯着的一点被子,顺着醉鬼的话嗯嗯嗯的点头。
“嗯嗯……诶等等,不要打架啊。”
当然,两个人胳膊挨胳膊挤在一起,应当会使这个秋夜变得更温暖才对,怎么一副可怜的样子,五色田君?好吧好吧,他不介意和朋友共享被窝,可当这个人同时兼任他的暗恋对象……
“介人,听我说还有啊……”
嗯嗯!他在听,至少第一遍的时候是认真在听。
这种关头,肌肤相亲的温度就变得太烫人了。即使是全力全开的大男生也不免要扭捏一下,悄悄把半个身子钻出被子。
不不不,他绝对没有抱怨的意思,只是心脏跳的实在有点快。介人对着空气眨眨眼,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一小时前,门板发出那声“哐!!”的巨响,昭示今夜不会是个平常的夜晚。
凌晨一点时,五色田介人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迷糊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门缝里透出来的光很晃眼,陷在梦里的大脑还在待机中。他愣愣地眯眼望着光亮处,疑惑他的门是被哆啦A梦连上了还是要钻出来电王了。
走进来的不是没耳朵的机器猫,来人痛快地喊了一声“呦嗬嗬!” 踏着愉快的小步进了他的房间。
……佐克斯?我果然在做梦吧?
床上的人懵着没动弹,然后佐克斯踢掉鞋子一脚踩上床——介人的床,顺便抬脚把床主人连着被子一起踹了下去。
于是介人连人带被子咣当摔在在地毯上,滚了两圈,半梦半醒迷离着的眼睛重要完全睁开。
介人仰面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头脑天旋地转。腰好疼、疼疼疼,真的不是梦。其次是,呼太险了,买毛绒绒的地毯果然是对……等等、佐克斯为什么会在我宿舍??
“佐、佐克斯?”他试图猛地弹起来,失败了——由于刚刚的动作,那被子裹了几圈缠在身上。这让他看起来好像是翻身的小海豹,至少佐克斯觉得很像,并且为此笑出了声。
“呦!”他染了一头金发的同学兼暗恋对象半夜1点多踹开他的宿舍门,昂首挺胸站在他的床上,“很好,介人,这里以后就是我佐克斯戈路多忒克大人的地盘了!”
……啊?
佐克斯对着他比了个开枪的手势,接着咚一声直直倒在了床上。介人吓了一跳,终于从被子里钻出来凑上去看。啊,睡着了……?他满头雾水,手机适时地响了一声,他看了一眼,从床边抓起手机。
史黛西:醉鬼到了吗?
全力全开!:史黛西——佐克斯果然是喝酒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史黛西:这家伙怀疑付琳特恋爱了,去借酒消愁
全力全开!:啊、啊?在校期间禁止饮酒啊……
全力全开!:他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史黛西再一次从冻得冷冰冰的外套里抽出手机,怨气未散地盯着屏幕上的回复,好像能透过文字瞪在醉鬼身上一样。
他本来想,想跟这种人说通“听起来是谣言的可能性很高,所以不要继续担心了”的道理是不可能的。所以让佐克斯差不多点杯果酒之类的饮料,诉一通苦,之后他把人拉回去也就结了。结果服务员把柠檬水刚刚上桌,这家伙就顺手错拿了邻座的什么酒,一口气给灌下去了。
好麻烦,这家伙为什么完全没觉得那杯……什么来着,龙舌兰,很不对劲吧,柠檬水怎么也不会用那种酒杯装啊。
过于快速的灌下烈酒的本人先是咳了一阵,很快表示自己没事,这酒也不过如此。然后史黛西就被逐渐变得兴奋的佐克斯拉着对某个倒霉蛋进行谴责,硬是到了快1点才把人拖出了店门。
秋天气温已经渐渐转凉,冷风习习。即使没有到穷冬烈风的程度来,也像初生的猛兽直直撞进行人的衣领里,让人难熬。
史黛西本想把他塞回家,却怎么都问不出地址,只好陪着他杵在路边干瞪眼。
好吧,佐克斯会喝醉也有他一部分原因,这就是为什么他还在留在这。醉鬼一手撑在路灯柱上,倒是不用他扶,灯光照着半张脸显出几分深沉,佐克斯像是突然觉醒了某种古老神秘的海贼情结,嘀嘀咕咕地说要去找他的海盗船。
“可这里哪有你的,嗯,海盗船。”史黛西疲惫而敷衍地发问,已经做好了对面的人给出像“异世界”这种脱线答复的准备。
“去介人的宿舍。”
“啊?”虽然是比想象中更奇怪的回答,史黛西本想阻拦,喝醉的人却突然明确目标了要立刻出发,已经迈开大步抢在前面走了。
……但仔细想想能把醉鬼哄到介人那也是不错的选择,总比他俩这样在冷风里耗到天亮好多了。结果就是他看着人开开心心地进了第二位受害者的宿舍楼,心想终于安顿好醉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错过了城市里的所有交通方式,只好徒步回家。
史黛西叹气,秋天的夜晚已经带上了阵阵寒气,手指在夜晚的空气里冷得发抖,他放弃了打字,干脆发了一段语音过去说明了情况,顺便坚称再有这种事果然还是把醉鬼丢在路边算了。
史黛西:问不出他的住址,总之醉鬼就拜托你了
介人回了几个他会加油的表情,叹了口气关了手机。这里没有多余的睡衣了……他附身捡起被子,拍了拍抖了抖又放上床,没忘记给床上的醉鬼也盖上一半。
一点多了啊……介人把手机放回桌子上,轻轻挤上床。想着给自己也盖上被子就这样继续睡吧,刚打了个哈欠,伸出的手刚碰到被子,佐克斯睁开了眼。
介人心里咯噔一声,佐克斯已经晃晃悠悠起身了“介人?嗯,你在这啊,好你听我说……”
02
然后他就听佐克斯抱怨了一整晚妹妹的疑似男友。
但他发现自己在借这个机会更多的看着佐克斯,也不算吃亏。
介人悄悄琢磨他的皮肤真的好白,很容易就被酒精染成一片粉红。不由得放慢呼吸,用视线轻轻触碰那人的浅色发丝。
好吧好吧,看得人心跳加速倒也能让他提提精神来陪醉鬼。
“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还有衣品也是,太差劲了!”
嗯嗯。点头。
“一点也不厉害——而且一点也不有趣!”
嗯嗯。继续点头。
“…不有趣的人怎么能当恋爱对象呢,哼哼……那个狸猫头混蛋,根本比不上介人一半有趣!”
“嗯嗯,混蛋狸猫头……嗯?”在模模糊糊的话里捕捉到自己的名字,介人下意识的发出疑问。“诶?”
听到身边人发出了疑惑的音调,佐克斯警觉地皱眉——难道这家伙有什么反对意见要说?他眯着眼着想要看清介人的脸,张了张嘴脑子里却没有组织好语言,于是郑重地重复:
“我说啊,那个狸猫头,比不上介人一半有趣!……和介人恋爱!可以!不有趣的人,不能当恋爱对象!——知道了吗?”
啊,啊。这是……介人呆呆地看着佐克斯,脑子里轰的一声宕机。“诶?”
发表完自己的完美说明,佐克斯又对着好像傻掉了的介人瞪了几秒钟,因为眼神没有聚焦失去了震慑力,到像是在放空。晕晕乎乎的脑袋又想起介人刚刚一起也骂了“狸猫头混蛋”……啊,是赞成他的意思吧。果然所有人都能看出来那个狸猫头一点也配不上付琳特——
需要思考的东西轻飘飘地乱飞让人抓不到,佐克斯把脑袋掉回枕头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心满意地调整着姿势,嘟囔着等妹妹返校了一定要问清楚,任凭自己坠进暖暖和和还不用看见臭狸猫的梦里。
醉鬼心安理得的进入了梦乡,介人这边可是完全冷静不下来了。
——他感觉快要爆炸了。
这、这这??!佐克斯这是,他……不不,佐克斯可是喝醉了啊,你怎么能跟醉酒的人较真呢……
糟了,好心动,糟了糟了。
五色田介人的脸上烧起烫人的温度,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太响了,太响了。悸动伴着一声一声的心跳声敲在他的心头,一声比一声急促,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发烫,让他忘记了该怎么自然的呼吸。巨大的心跳声回响在满屋子的黑暗里,像顽皮的爱情仙灵要肆无忌惮地把人藏起来的秘密暴露无遗。
明明清楚这极有可能是酒精促成的胡话,他就是忍不住想,如果是真的呢?明明知道是多想了,他就是忍不住期待,如果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呢?
真是……不要这样欺负暗恋的苦情人啊。
坐在自己熟睡的暗恋对象旁边,介人把脸颊埋进手掌里,脸上的温度久久退不下去。
佐克斯,太狡猾了……
他跌跌撞撞地逃离了本来属于自己的床,庆幸他的舍友今晚不在。介人小声念叨着“打扰了非常非常感谢”在属于牙昂的床铺上躺下,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2点了。明天再告诉牙昂吧,还有要请他吃饭……现在太晚了。
介人心里冒出来一个小小的金色小人,叉着腰,嬉笑问他:所以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找牙昂借床铺?
介人手忙脚乱地挥散了小人,把自己的脸埋进了棉被。
03
“嗯嗯,前因后果大概明白了。”牙昂咀嚼着作为谢礼的拉面,点点头,声音有点含混,“呃,所以……为什么把大家都叫出来了?”除了兴致勃勃研究菜单的布鲁恩,所有人的视线一下集中到介人身上。
介人本来夹起一口面,闻言咣当一声把碗重重放在桌上,引来拉面老板的侧目。“然后我思考了一个晚上。”介人表情郑重,直勾勾地看着牙昂,让他的舍友心头冒出奇怪的预感。
“我决定主动突破我的暗恋状态——跟佐克斯告白!全力全开的!”介人热血沸腾地站起身来,如果没有拉面屋挡着或许还要做个高举拳头的姿势。
牙昂一口拉面噎在嘴里,“等等介人,”侏兰伸手拍上介人的肩,把兴奋的人捞回凳子上,魔法努小心地问“嗯……你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介人很有气势地摇摇头,“要怎么办啊,大家!”
“诶??”“这不是完全没想好吗……”
侏兰心说自己也是单身汉啊,只好也跟着苦思冥想。“去电影院怎么样?电影放到最后的时候让屏幕上突然出现告白的话!”他提出一个惯常的方法。
介人苦恼摇头,“上次大家一起看电影,还没放到一半他就完全睡着了。”
“去看星星吧!在浪漫的漫天繁星下,心里就会升起细碎柔软的情绪……”
“不不,你说的真的是佐克斯小哥吗?”侏兰冒汗打断。
“一起去喜欢的餐厅吃饭吧?”魔法努撑着头,用手指敲敲脑袋做思索状。
“熟悉的环境会更让人放松和愉悦,这种独处的时候慢慢敞开心扉,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发现自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魔法努慌张地摆手,“只是我自己是这么想的啦……”
“好主意!”介人从椅子上蹦起来,这次拉面屋的棚子都不能阻挡他了。
“经常去的那家寿司店怎么样?”
“噢噢,那家店老板很好说话的,订个时间段包场吧!”
“啊??要包场吗?”
“好——告白全开!”
计划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中定了下来,似乎只是一眨眼间,介人就已经站在那个教室的门前,心脏里好像要钻出一只小鸟似的狂跳不止。
他想,终于到了这个时候了。五色田介人将结束这段听起来不像是自己的,不算漫长的暗恋时光。在朋友们的帮助、支持下,他准备了这场告白。无论结果将如何,他要把自己的心意真真切切的传递给另一个人。
介人难掩兴奋,低下头做了几次深呼吸,终于伸出手,推开那扇他熟悉不过的门。
“佐克斯?你现在有时——”
嘭!屋里的人拳头用力落在桌面上,脸色黑得滴墨。
他来的不是时候。
屋里的氛围出乎意料的压抑。“…佐克斯?”被叫到的人只淡淡点了点头,留一句他还有事,身体都没有转过来就阴着脸走出教室。
这是,怎么回事?介人的心跳速度慢下来,又以另一种方式急促慌张地跳动。他回头看教室里抱膝坐着的女孩,“付琳特,发生……什么了?”
付琳特短暂地把视线移到介人身上,又垂下头。
“啊,是介人啊。”她好像失掉了往日的活力,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拨弄自己的头发。
“我…遇到了点麻烦,大哥他……为了我去打架了。”
04
事实证明,他昨晚对那个狸猫混蛋的批评没有一句是冤枉他的,不如说,他们都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
和付琳特的恋情?完全是狸猫自己宣称的,缠上付琳特被本人拒绝,眼见事情要败露,居然偷走他妹妹的科研论文抢先发表打算反咬一口。
佐克斯找人扑了个空,狸猫似乎有预料他会找上门,一听说有人看见那个金发的戈路多忒克往这边来,早早跑得没影了。
“混蛋!”佐克斯一拳锤上旁边的墙壁。他懊恼自己在校园行事张扬,没想到今日在这事上吃亏。身后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在喊他的名字。
“佐克斯!”
“事情我听付琳特说了!”
是介人跟上来了,佐克斯没有转头。
“不要自己去找那个狸猫打架了,让我也帮忙吧!”
他皱眉,果断回绝:“介人,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欸?可是…”
“我一个人会解决这件事,这样就行了。”佐克斯打断他,语气生硬。
“为什么要一个人去打架?”介人看着眼前的人固执的样子,熟悉的人此时却像穿着坚甲一样摆出冷漠的姿态,他感觉从心里涌上痛苦。
“为什么,要一个人抗下来?我们还有其他的解决方法不是吗!”
“别说了!”佐克斯终于转过身来,瞪着介人,缩紧着的瞳孔显示出他在压抑怒火,“都说了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一阵静默,佐克斯稍稍冷静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但他不准备收回自己的话,重新迈开步子打算从这段小插曲中抽身离开。
“……两个小时。”
“什么?”他脚步一顿。
“给我两个小时,到七点钟……让我试试吧!”
佐克斯感到诧异,他又打量一遍眼前的人:五色田介人皱了一点眉,眼睛里的认真一点不作假,看着倒有点不像平常的他了。但这就是介人,好像总是这样令人意外。
“这是约定,七点钟以前,让我们试试我们的方法吧!”
青年的话语掷地有声。这喷涌而出的热烈情感让佐克斯微微晃了一下神,他偏头躲开视线。能堵到狸猫头的下一个时机是八点的晚修,在这之前——
“…随你去试,失败后就肯答应不妨碍我了吧。”
05
“欢迎各位来到全开聚会!大家晚上好!”包场的餐厅里,带着大领结的主持人举着话筒向围坐的人群致意。“我们今天的齐聚是为了——狸猫同学!”
身上挂着“今日主角”条幅的人被推着走上灯光的中心,他笨拙的向四面着鞠躬。“相信大家都有所听闻吧?狸猫同学的论文,哇,那可真是了不得啊!”另一位主持人抬高气氛,把话筒递向餐厅中心位置。“一经发表就在学校引起很大的轰动——是吧,松下老师!”
几个坐在坐在年轻人中间的老师都露出和善的笑,叫做松下的教授是个爽朗的中年人,他兴致高昂的接过话筒,“噢!是啊,狸猫同学的这篇论文,很赞啊!等后续进一步实验,说不定还能申请重点项目,真是年轻有为的新一代啊!”
围坐的同学们都配合的热烈鼓掌,狸猫头站得有点不稳,只好束手束脚地笑了笑。
“狸猫同学!好厉害啊。”一个女孩的声从人群中传来,狸猫一个激灵差点就地摔倒,一个人端着摄像机的人伸手把他扶住了,“我仔细看了你的文章,让我请教几个问题吧?”狸猫看着正对着他的镜头,想摆手拒绝从场上逃走,被戴着领结的主持人状似不经意的挡了回去。
“当然可以啦,是不是,狸猫同学?”
主持人握着他的手的力气有点大,狸猫头吃痛,磕磕巴巴地嗯嗯了几声,冒了满头的冷汗。
“是啊,狸猫,你的文章,即使是老师我也有些地方没搞懂啊,来讲讲吧!”见松下老师都赞同了,旁边围着的同学们也纷纷附和起哄,女孩狡黠一笑,接过了话筒。
接下来的事情可谓是一出好戏。
盗窃他人成果的人自然是什么都答不上来,在女孩步步紧逼的提问下,狸猫头当着同学老师的面把事情暴露的一干二净。人群议论纷纷,往日待人亲和的松下教授难得发了火,面色阴沉地把狸猫头拎走了。
教授走之前放缓脸色,语气温柔地对提问的女孩说:“付琳特同学,对吧?很抱歉,老师没有发现这个家伙可耻的盗窃行为。你的文章很优秀……”他露出了温和的笑,“如果有意愿做后续研究的话,随时来找我好吗?”
这边的聚会里,主持人介人重新拿起话筒,唤醒在沉浸在震惊里的同学们。
“大家好!谢谢大家的参与,我们才能成功拆穿狸猫的诡计!——大家看得开心吗?全开着剧组第一次公演,谢谢各位!!”
另一位主持人牙昂,摄影师布鲁恩和服务生装扮的侏兰魔法努从各个角落走出来,拉着手一齐鞠躬。付琳特和两个弟弟在人群中带头欢呼,明白了真相的同学们也再次送上了热烈的掌声,气氛恢复了热闹。时钟走向七点,今晚的聚会,现在才要刚刚开始。
“现在让我们为今晚真正的主角——付琳特酱欢呼吧!!”
06
全程在门口守着的佐克斯饶有兴味地看着这出好戏,灰溜溜被拎着走的狸猫头看见他后又是脚下一滑。他发出一声嗤笑,再懒理会。
“大哥——!”佐克斯把视线从狼狈离去的人身上移开,转身迎接他的弟弟妹妹们,店里流出温暖的灯光,随着门被打开暖色的光倾泻在他身上,抚平他蹙着的眉,佐克斯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
“没想到你们也都参与了介人的计划?一个两个都不听我的话了,”他伸手刮妹妹的鼻子,被她笑着躲开。“恭喜你,付琳特。”
付琳特和弟弟们还在兴奋地交流刚刚的好戏,佐克斯闻声抬头,对另一位从店门钻出来的人招手,“介人,”他笑着,“这回可要好好感谢你了。”
弟弟妹妹们很快又回到了热闹的聚会,付琳特可是今天的主角,况且还有几位老师等着为她送上祝福。剩下的两人并不着急融进热闹的人群,他们一起站在小路边上,看着天上晕染的晚霞。
“事件痊愈,万事大吉——”
介人把半个身子靠在栏杆上,橙红色的夕阳映在天上,晚风吹拂他的头发,让人心情愉悦。不过,他漫无边际地苦恼着,下次告白的时机要到什么时候呢?
“这次谢谢你,介人,你还是一样很有趣啊。”
“嗯,”介人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感觉……能和你定下约定,真是太好了。”
靠在旁边的人只是笑,身影被晚霞浸染暧昧的光,介人一转过头就撞上了视线:——他的眼眸里夕阳的光有点亮,像是攒动的火苗的又像湖上点点金箔般的霞光,亮的摄人心魄。春心萌动的大男孩触电一样,心跳猛地加了速。就像是湖泊涨起潮水上的暖阳,从搭在一起的两只手间,缓缓的涌出一阵热流,化在了胸口。
好像……他找到一个很不错的时机了。
他有想要说的话,那些滚烫的话语好像下一秒就要从胸口里跳出来。
07
天台上吹着让人很舒服的风。
佐克斯被拉上来的时候有点错愕,换做是别人他大概会觉得是找他打架之类无聊的麻烦事。可找他的人是五色田介人,他脸红红的,结结巴巴地说有话要跟他说。而且今天的晚霞真的太绚烂了,好像在今天偶尔和这个人做一点傻事也没关系。
路并不远,佐克斯也就难得顺着对方的意,被抓着手腕一路小跑上来。
“佐克斯,虽然很突然,嗯……但我有件事想跟你说,想了很久很久了。”
佐克斯先是有点惊讶,然后饶有兴味的看着拉着自己手的大男生。他还没有迟钝到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校园里总是充斥着青春的荷尔蒙,但以往对无趣的人他从来都会直接走掉。
……可现在拉着他手的人是五色田介人,他似乎已经给这个人开下太多特例。这次他一如既往的愿意给这个有趣的人更多的期待,所以他一起屏住呼吸,等待着。
介人深吸了一口气,尽力让声音不要颤抖“——我喜欢你!你愿意,试试跟我交往吗?”
介人稍稍有点没控制住分贝,喊完了才敢把乱飘的视线集中回对方的脸上,他又一下撞进佐克斯盛着笑意的眼睛里。
啊,他在笑着。
在这被心跳声定格的一瞬间里,他脑子里准备好的话,在昨夜翻来覆去打的腹稿,统统消失了。
他看着佐克斯,有一种想要接吻的冲动。
就好像亲手叠好的纸飞机,拿在手里就有想让它飞翔的冲动,不需要拼上莫大的勇气,手指轻轻送上推力,让小小的飞机从空中掠过同学的头顶,穿过闷闷的教室,飞出窗外去,飞到风中去。
“我……”他磕磕巴巴地,努力想从脑袋里找出来自己的腹稿。
介人的声音停住了,他因为突然凑近的温度而睁大了眼睛——他被一把拽住了领口,佐克斯不由分说地把唇贴了上来。
咚、咚……介人闭上了眼,连睫毛都在轻轻颤抖。
咚、咚、咚……他听到另一阵急促地心跳声紧贴着他,不由得轻轻把手搂在对方的脖子上。是不是说,佐克斯也在假装冷静呢?
咚、咚、咚、咚……呼吸声加快,爱意翻腾着涌上心口。
一个不算长的吻结束了。佐克斯放开被他拽得皱巴巴的衣服布料,抬手把对方轻轻推开了一点,“介人…”他只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又笑出声,因为刚刚让人心跳加速的活动大口喘气。
介人脸还是红扑扑的,也在喘气,他撤下搭在佐克斯后颈上的手。介人目光带着询问看着擅自抢上来亲了人,现在又笑做一团的佐克斯。他的眼神莫名湿漉漉的,眼睛里还倒影着亮亮的光,像只犬科动物,佐克斯想。
“因为突然很想接吻就做了。”这是佐克斯给出的解释,他理所当然一样的说着,金灿灿的发丝有一点凌乱,笑容耀眼。
“什么啊——佐克斯——”介人也忍不住笑,凑上前去轻轻用额头碰一下对方的。两人紧挨在一起,在秋夜微凉的风里感受另一个人的温度,介人慢慢地抚上他的肩背,用力将人往怀里拢了拢。他虔诚地,把毛茸茸的脑袋埋下去,细细地嗅着温暖的味道。
晚霞只剩下紫红色的尾巴,街边的路灯一盏一盏亮起,灯光透过树叶,模模糊糊地透上天台,投在紧紧挨着的两人身上。
五色田介人想:他们还可以看一场星星。
——————
end
截稿前赶死线的时候脑子一抽改大纲是种别样的体验(安详)
校园回和舞台剧看得我心痒,于是动笔写了纯情xql,希望各位看得开心!!如果喜欢请给我评论拜托拜托
下一棒 @星柠star
【你没吃吧之炫彩红左大乱炖31h / 2:00】副驾驶
#中秋节快乐!
#CP为朝夜,朝加圭一郎 × 夜野魁利
#角色ooc可能有,如果介意请谨慎食用
##上一棒: 本人 下一棒: 本人
夜野魁利一脸不平和委屈:“ 为什么不让我坐副驾驶的位啊?明明以前都可以的。”
朝加圭一郎回复道:“ 因为魁利君在行动中扭伤了脚。”
“ 可是!”夜野魁利发出了抗议,“ 扭伤脚和不让我坐副驾驶位置是两码事吧?”...
#中秋节快乐!
#CP为朝夜,朝加圭一郎 × 夜野魁利
#角色ooc可能有,如果介意请谨慎食用
##上一棒: 本人 下一棒: 本人
夜野魁利一脸不平和委屈:“ 为什么不让我坐副驾驶的位啊?明明以前都可以的。”
朝加圭一郎回复道:“ 因为魁利君在行动中扭伤了脚。”
“ 可是!”夜野魁利发出了抗议,“ 扭伤脚和不让我坐副驾驶位置是两码事吧?”
“ 当然有。魁利君当时在和杨古拉的战斗中扭伤脚,一来是没有好好在家休息,二来还趁我不在的时候跑来继续行动……”朝加圭一郎有些心疼眼前的人“ 现在脚踝肿的厉害,伤情加重,所以这样坐不了副驾驶的!”
夜野魁利看着在驾驶位上执拗不已的圭一郎,双手一撑,努力的把自己的脑袋探到驾驶位去,发誓一定要和圭一郎争个高低。
“ 你这是什么理论啊?”夜野魁利气鼓鼓的样子在圭一郎看起来特别的可爱,“ 圭酱这番话简直就是歪理嘛!”
“ 总之,在魁利君脚上的扭伤彻底好之前,暂时委屈你坐一阵子的后排座了。”
夜野魁利有些气闷,自己都受了伤了诶,圭酱不仅摆脸色给自己看,还这样凶自己!!
圭酱是笨蛋!!!!
圭一郎叹了口气,通过后视镜看到此时的爱人正双手抱胸生闷气,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 不开心 ”三个字,不过很少看到魁利君这样生气的样子啊……嘛,这样的魁利君也超级可爱啊。
回到家后,圭一郎在车库停好车,打开后排座的车门,发现自家那位还在生闷气,伸手拉了一下也不为所动。
夜野魁利故意不理他,还把头偏向另一边不去看他。
圭一郎有些哭笑不得,只能在另一侧车门拉魁利下车,但车上的人依旧不为所动。
这样反反复复不下十次后,夜野魁利多少也有点消气了,继续追问圭一郎那个问题:“ 圭酱,你必须回答我!”
“ 回答你什么啊?”
“ 为什么不让我坐副驾?”
果然是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吗……朝加圭一郎败给夜野魁利了:“ 因为你脚扭伤了不是吗?我就想着你这样坐副驾不太舒服,坐后排座的话可以把脚放在座椅上,这样多少舒服点,而且……也不会对你的脚造成二次伤害。”
“ 就这?”这下轮到夜野魁利不解了,“ 这理由未免也太牵强了吧?”
圭一郎继续解释道:“ 就是这样,我实话实说,不会骗魁利君的。”
夜野魁利十分好奇:“ 哦?那莫非…你让什么别的女性坐过副驾驶的位置?”
“ 没有没有,”朝加圭一郎发誓,“ 除了公车上让司坐过,基本上是没有过的!连阳川君都没坐过呢!”
“ 哦?”
“ 我的副驾驶位置永远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圭一郎突然压低了声音吐槽,“ 而且阳川君都有美花陪他一起下班了嘛……我都没这个待遇。)”
“ 真的吗?”
圭一郎点了点头:“ 是真的,我从来不会对你撒谎的。”
看着眼前人一脸认真的样子,夜野魁利再也忍不住笑了,有时候逗逗圭酱也蛮有趣的嘛!不过谁叫你凶我的!哼╯^╰让你慌一下就算我们俩扯平了。
不过夜野魁利早就听阳川咲也在店里抱怨过了,说圭一郎宁愿让他打车,也不让他搭副驾驶位置回去。
“ 他还说什么,副驾驶位置是私人专属……”巡逻连2号用叉子戳了戳盘子里的意面,结果头上挨了早见初美花一下:“ 不要随便玩弄食物啊!”
我还以为只是说说而已,结果是真的啊。
“ 魁利君,答应我。”圭一郎一把抱住夜野魁利,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怀里。“ 以后千万不要做再像今天这样逞强的事了,好吗?”
笨蛋,我哪有那么脆弱啊……
“ 放心吧!我可是很强的,而且我可没那么轻易被打败的!”
“ 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你这样带伤参加行动我很心疼。所以,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好吗?”
夜野魁利突然有些内疚,让圭一郎这么担心说起来也是自己一时任性害的,但是……有人担心的感觉真好啊。
和美花他们那种朋友之间的相互担心不一样,被自己的爱人担心就像喝了蜂蜜酒,让人有些沉迷了。
“ 那……你今晚做了炸虾🍤给我吃,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一次吧。”
看到眼前人答应了自己,圭一郎肉眼可见的开心,他搀扶着夜野魁利进了屋,坐在了他专属的懒人沙发上。给他准备好鲜榨果汁和洗好了的樱桃后,就去准备午饭了。
看着圭一郎在厨房忙碌的样子,夜野魁利的心情也格外的好。
当然了,吃过午饭后,也需要适当的“运动”来促进消化,不是吗?
【中秋红左31h/24:00】篝火晚会
上一棒:@sissy
是忍忍红蓝,一些内心纠结想让自己放下的八云,我写的很烂()有错误请指出
各自踏上旅途后,时隔两三月众人还是会相约聚在一起,只要能参与就会回来,在老地方谈起过去的事,亦或者聊聊自己的最近。上次聚在一起时,凪提出下回一起开篝火晚会,于是众人开始商量下次相聚定在哪一天。
“说起来,今天ヤくん没有来呢。”
凪的语气里有些失落。八云不常参与聚会,大多数时候都很忙碌,尽管有手机可以联系,但还是面对面的相见更有氛围一些。这次好不容易霞也回来了,偏偏就是少了八云,下次也不知道能不能来齐。
“八云那边就交给我吧,我负责联系他。”...
上一棒:@sissy
是忍忍红蓝,一些内心纠结想让自己放下的八云,我写的很烂()有错误请指出
各自踏上旅途后,时隔两三月众人还是会相约聚在一起,只要能参与就会回来,在老地方谈起过去的事,亦或者聊聊自己的最近。上次聚在一起时,凪提出下回一起开篝火晚会,于是众人开始商量下次相聚定在哪一天。
“说起来,今天ヤくん没有来呢。”
凪的语气里有些失落。八云不常参与聚会,大多数时候都很忙碌,尽管有手机可以联系,但还是面对面的相见更有氛围一些。这次好不容易霞也回来了,偏偏就是少了八云,下次也不知道能不能来齐。
“八云那边就交给我吧,我负责联系他。”
天晴倒是没什么失落的,反而主动担起了联系八云的任务。聚会结束之后就尝试给八云发消息,确定可以打电话之后直接给对方打了电话。天晴不是会耐得住性子打字的人,能打电话就会打电话,从语气里就能听出来他的情绪。彼时八云那边还是下午,日本已经深夜了,天晴给八云说明了情况,最终安排了空闲的日子回去,齐聚的篝火晚会这才定下来。
八云如约出现在了篝火晚会上,左边是金次,右边则是天晴。
火焰烧的正旺,火光照耀着每个人的脸,容貌在旅途和时间中多多少少都有了变化,不过不管过多久,彼此之间的感情永远不会变淡。
大概是同生共死的友情不会被冲淡,只有这个。
八云同所有人一样在笑,内心也是相同的感觉到快乐,直到内心突然出现了有关情感的乱七八糟的想法,笑容消失了一刻,随即又恢复成了原样,以为没有被谁察觉到。
这种奇怪的想法不应该出现,至少不应该是在这时。
这是个好地方,被占据的空地,从这个角度观赏烟火无疑是绝妙的——八云回来的正是时候,恰巧赶上罕见的烟火。而在观赏烟火之前,是一如既往的聊天环节,说说关于最近的事。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路上拥有了或多或少的成就,再或者是生活中的小事,牵扯到过往的回忆,都被一个个分享出来,引起众人的欢笑声。
“那八云くん呢?”
风花说完了自己的事后,突然把话题引到了走神的八云身上,连带着其他人的目光也都看向八云。作为聚会里不常来的人,尽管八云也会给每个人发消息联络,但亲口听他说起什么,倒是很少有的事情。
“八云也来说说最近的事!”
天晴接着风花的话题说下去,让八云有点为难,他几乎都在忙碌学业,一人去研究晦涩难懂的魔法,谈起来还不如凪偶尔再学习忍法有意思,毕竟只有他一个是魔法忍者。
八云注视着天晴的侧脸,一面被火光照耀的格外亮,眼睛里似乎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八云自己——当他注视着谁时,那双眼睛里就会盛满谁,并不是只有他一个。八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这样的语句。
又来了,这种一旦想起来就会止不住涌出来的感情。
“まあ,我没什么好说的,一直在研究魔法课程,也没有去哪里,如果想看魔法表演的话,我倒是可以表演一下。”
最终关于八云的话题被草草带过,开口发言的人变成了其他有故事可讲的。八云坐在一旁,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倾听每个人的所说,却总是忍不住看向天晴那边。
要说心里总是涌出来的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那段并肩战斗的时光里每个人之间的关系都很好,放在一起比较,所有人都一样。本应如此,没有对谁的感情会格外突出或者下陷。
但八云回想起过去的时光,总觉得天晴似乎就成了那段时间里最不一样的存在。也不知道是因为站在现在回望过去而加上的特别滤镜,还是本来就在那时已经有了不同的感觉,导致八云现在看着天晴时,心里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情感。对霞没有,对金次也不存在。
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到底是种怎样的感情呢。
“哇啊!是烟花!”
直至烟花升天的巨响惊动了每一个未曾注意到的人,这才把八云的思绪从混乱当中牵扯到正常的轨道上。
算了。他想。
不管那是种怎样的情感,他都不应该拥有。对每个人都应当是相同的感情,更何况无论这种情感有多么特殊,都是不可能告诉对方,也不可能得到一个圆满的结局的。
和烟花篝火一样,停留在今日就够了。
下一棒@银光
【海贼战队】【海贼红蓝】关于命定之人的小故事
划重点:人设有ooc,故事全造谣
*被巴斯克抓起来的时候,其实乔的手环已经被盯上了*
“玛贝拉斯,这个手环对你很重要吗?”
“哦?你说这个,这个是我们家族传下来的,有一红一蓝,蓝色的一直在我兜里。说是要找到命定之人才能送给TA,真是麻烦,我一个人戴不就好了吗?”
看着玛贝拉斯嘴上抱怨,手上的动作却小心地摩挲手环,赤红在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笑了一下,之后没有多问。
虽说玛贝拉斯是刚刚才决定跟着他一起寻找宇宙最大的宝藏,但他相信这个人一定能完成他想要实现的目标。
——现在——
看着乔·吉布肯手上的蓝色手环,巴斯克心里有点异样。
这个人...虽然...
划重点:人设有ooc,故事全造谣
*被巴斯克抓起来的时候,其实乔的手环已经被盯上了*
“玛贝拉斯,这个手环对你很重要吗?”
“哦?你说这个,这个是我们家族传下来的,有一红一蓝,蓝色的一直在我兜里。说是要找到命定之人才能送给TA,真是麻烦,我一个人戴不就好了吗?”
看着玛贝拉斯嘴上抱怨,手上的动作却小心地摩挲手环,赤红在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笑了一下,之后没有多问。
虽说玛贝拉斯是刚刚才决定跟着他一起寻找宇宙最大的宝藏,但他相信这个人一定能完成他想要实现的目标。
——现在——
看着乔·吉布肯手上的蓝色手环,巴斯克心里有点异样。
这个人...虽然被自己绑着,但眼神却始终没有服输,真是和那个人一样的让人火大呢!
泄愤似地踢了一脚后,听着电话对面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巴斯克心里总算有点舒服了,这才对嘛~
小玛贝,想要什么就得失去什么。你想要宇宙最大的宝藏,那命定之人就是你注定要抛弃的,这个道理就让我好好教教你吧。
“乔,你没事吧?”
被丢进监狱后,一直惦记着刚刚那一脚的爱姆开始关心,毕竟那一脚的力度是大家都能愣住的地步
乔·吉布肯微微摇头,之前受过的伤不比这一脚轻,所以他觉得没有什么。不过...刚刚巴斯克看到他手环愣了一下的神情他倒是还记得,这让他有些奇妙。
虽然收到这个手环的场景非常普通,就是两人相遇后决定跟着玛贝拉斯时,玛贝拉斯从怀里掏出这个蓝色手环,一脸爽快地递给他:“那么,既然都要决定在一起了,我就把这个手环送给你吧!”
没有想太多,就这样收下来并且戴上的乔,在之后两人确认关系也没有询问这个手环的来历。只是觉得两人就这样戴着一红一蓝的手环还不错,很有默契。船上其他人也是早就关注到了这个手环,却一直没有人问,大概是不想听到一些让人牙酸的回答吧。
从回忆中抽身出来,乔才发现其他人如临大敌地在他身后躲着,而巴斯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监狱门口和乔对视。
发现乔终于没有发呆的时候,巴克斯微微笑:“怎么?在想那个人会不会救你们吗?”
“为什么你非要做这种事呢?玛贝拉斯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不要和他多说话了,爱姆,和他多说一句我都觉得累”
“可是..可是露卡,我们还在这里被他困着哎!”
瞪了一眼博士,露卡又转头看向乔,发现乔只是撇撇嘴没有什么异常的情绪。
于是她定了定神,决定代替乔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手环,你很在意吗?”
没想到乔先开了口,而且问的还是不沾边的问题。不过其他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眨了眨眼就一起看向脸色立刻阴沉的巴斯克。
意识到自己泄露了情绪,巴斯克很快又笑了起来。
“我怎么会在意?乔·吉布肯,这个手环你真的知道来历吗?嘛,你不知道也正常,毕竟这个手环,可是玛贝拉斯曾经要给我的,只是被我拒绝了而已。你现在能拿到手环,也不过是我拒绝的东西,有什么好在意呢~”
本以为能气到乔的巴斯克,没想到对面四个人听到他说的话,面面相觑了一下反而开始哈哈大笑,这就真的让他有些气急败坏了。
但他追问笑什么的时候,那几个人却又用微带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尤其是乔,本来有些不振的精神变得正常起来,不仔细看甚至发现不了他嘴角的微笑。
看着一脸阴沉的巴斯克离开,那四个人总算小小地快活了一阵。
“没想到这个人...啧啧啧,真是玛贝拉斯的桃花债呀,乔你不怕吗?”博士感慨了一下又看向乔。
“乔为什么要怕,我看,要怕的是他吧~嘴上说着想要获得什么就要失去什么,但他连被失去的资格都没有,为什么要在意,反而是玛贝拉斯惨咯~回去之后肯定要被乔整了哈哈哈”
爱姆也点点头,赞同露卡的说法。
回到驾驶舱的巴斯克心里并不平静,其实他刚刚撒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谎,玛贝拉斯确实要送给他那个命定手环,但他并没有拒绝。因为他偷听到玛贝拉斯和赤红的聊天,知道玛贝拉斯打算拿到世界最大的宝藏再把这个手环送给他时,他决定舍弃这段感情,直接进行了偷袭,让自己可以独享那份宝藏。虽然...他心里确实有些可惜,但依旧值得。
此刻的玛贝拉斯,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抱着那一箱连者钥匙, 心里一直在思考着什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巴斯克走上了这样的路,但现在更重要的还是自己是否要如同巴斯克所说,为了宝藏舍弃同伴和恋人。
犹豫的过程中,摩挲了一下手环的玛贝拉斯,又想起儿时那不多的记忆。
“玛贝拉斯,你记住,这个手环你拿着,不可轻易将蓝色这个送人。”
“为什么?”
“因为,这是只有你的命定之人,才能戴上的手环。”
“真的吗?!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看到他!”小小的玛贝酱非常兴奋。
“这就要你自己去寻找Ta了,玛贝拉斯,听我说,命定之人是谁,还是取决于你的决定,所以你在寻找的过程中,一定要多问问自己的心。”说这话的长辈身影已经模糊,但这话却始终留在玛贝拉斯心里。
“问问自己的心吗...呵!我的想法从不需要其他人质疑!”
小鸟在一旁看到玛贝拉斯气定神闲的模样,立刻哇哇大叫着过来捧场,可惜被玛贝拉斯一巴掌拍飞。
等海贼团队默契地自救成功回到船上时,玛贝拉斯惊悚地发现其他三人都一脸蜜汁微笑地看着他,乔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挑起的眉毛也说明了问题。
“怎...怎么了吗!干嘛都这样看着我!”玛贝拉斯被看了不到一分钟,就开始抗议地喊起来。
“玛贝拉斯,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浪漫的人呀”爱姆笑眯眯地看着他,又看了看乔,脸上的笑容更加热烈。
“就是啊,玛贝拉斯,你居然都不告诉我们?这个手环是所谓的命定之人?”露卡一脸不怀好意的笑,似乎对接下来的场面颇为期待。
听到手环就意识到不妙的玛贝拉斯,犹豫了一秒立刻抓起博士的衣领往旁边说悄悄话:“喂!博士!快告诉我你们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突然说手环的事情了!”
博士虽然被抓惯了,但还是第一次露出这种看笑话的神情:“玛贝拉斯,你知道那个巴斯克在船上和我们说,那个手环是命定之人才能佩戴,而你曾经打算送给他,被他拒绝了的事吗?”
咚!
博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揉了一下屁股怨念地看了下玛贝拉斯,还是决定安静地走开。
乔看着这场闹剧,始终没有说话,只是在玛贝拉斯看过来之后,就转身回了房间。
玛贝拉斯连忙跟上去,并对身后传来的爆笑咬咬牙决定这账以后再算。
“乔,其实...”
“哈哈哈!玛贝拉斯,你是在害怕吗?”
本来紧绷着神情的乔,看到玛贝拉斯的模样,终于破功大笑起来。
玛贝拉斯本来有些紧张的神情,看到他的模样终于知道乔并没有在意,微微放下了心。但还是继续解释。
“别笑了...你听我说完,这个手环确实是命定之人,但这个命定之人是谁,其实是我来决定的。小时候长辈和我说只有命定之人可以戴上,我以为是其他人戴不上去,只有命定之人才能戴上去,那个时候想找到宝藏后送给巴斯克,看看他是不是我的命定之人。结果没想到后来他背叛了我们,所以这件事就没有后续了。”
认真听完玛贝拉斯解释的乔,也摩挲了一下手腕上的手环。
“那你当时送给我的时候,是我们第一次相见吧。”
“是啊,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有预感,命定之人就是你。所以我将它送给了你,也是为了证明,命定之人从来不是命运决定,而是由我决定。我的心告诉我:Ta就是你。”
突然一下子的情话,让乔还是脸红了一下。
紧接着嘴唇上的冰凉触感,让他更加深切地了解到玛贝拉斯的心情。于是回吻过去,同样向玛贝拉斯述说着自己的心情。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房门开了一个小缝,有三双眼睛和细微的捂嘴声,一起看向房间中间抱在一起的两人。
【中秋红左31h/22:00】Remember
上一棒:@普通的垃圾箱
※虽然tag是这样打的,但CP向非常薄弱,逻辑破碎,人物OCC都是常有的事,而且主要是第三人称向
“看,好像那天的蓝天”老人缓慢的抬起手,指了指窗外那片澄清湛蓝的天空,他像是要我回答,但又好像不是,只是闭上了眼睛,马上又陷入沉睡当中。对于这件事我半解半懂,但为了配合老人的行动,我仔细观望着稍微抬头就能看见的天空,回答到“是很美的天空啊,龙先生”。旁边的百合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新鲜的花朵还未经历凋谢,这是一个恬静安详的下午。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与龙先生认识的了,那是一个挺遥远的记忆了,在他来之前一直以来我的人缘极烂,做为这所疗养院的最没有责任心的医...
上一棒:@普通的垃圾箱
※虽然tag是这样打的,但CP向非常薄弱,逻辑破碎,人物OCC都是常有的事,而且主要是第三人称向
“看,好像那天的蓝天”老人缓慢的抬起手,指了指窗外那片澄清湛蓝的天空,他像是要我回答,但又好像不是,只是闭上了眼睛,马上又陷入沉睡当中。对于这件事我半解半懂,但为了配合老人的行动,我仔细观望着稍微抬头就能看见的天空,回答到“是很美的天空啊,龙先生”。旁边的百合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新鲜的花朵还未经历凋谢,这是一个恬静安详的下午。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与龙先生认识的了,那是一个挺遥远的记忆了,在他来之前一直以来我的人缘极烂,做为这所疗养院的最没有责任心的医生,我满脑子想着如何摆脱这份工作,我也从未想到,竟然还会有老人选择我做为他的医生,他那位兢兢业业的护工听从此事后,带着煞白的脸劝说着龙先生,并表示以龙先生的实力大可以转到更高级的疗养院,去接受更加专业的治疗。
“先生!我并不想干涉您的选择,但是……是否有些草率了”担心的眉眼松了又放,只留下一声长叹。随后在对我投来怨念的眼神之后,她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好吧,我清楚她对于我的不满从何而来,毕竟如果是我,也会选择把怨气发泄到陌生人身上,至于我为何没有明确的拒绝龙先生的要求,也可以算是我的那一颗好奇心作祟。
说来也奇怪,我是那种从来都不会关心其他人事情的人,为此就连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我希望我能成为龙先生的护理医生”这种话在我嘴里显得格外的不可思议,他微睁着眼睛,似有惊讶,但随后的却是抹不去的笑意,眼神透亮还带着些狡黠,不像是垂暮之年的老人,他们的眼神往往浑浊、迟钝,岁月让他们的一切凝固成淤泥,但龙先生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正因为他的不同,或许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会同意这一点吧,到头来的我不禁想到。
于是我在这所疗养院也算是有了新的“职责”,每天在久违的忙碌中倒也算不上太糟糕,那些我曾不在意的目光也不总是再向我扫射恶意,同时也包括那位尽职尽责的护工小姐。当然,我的人缘依旧差的离谱,也只有龙先生偶尔会跟我说上两句,而往往是他说着,我默不作声,只当一个可有可无的聆听者,而我,也在这些记忆当中逐渐认识了一些熟悉的陌生人。
通常他说的是一些家常琐碎小事,说这些的时候脸上总是挂着那种老人独有的慈祥样。但有的时候,那些往事如同发生在另一个世界一般,透露的很少,也只是一些零星的记忆,但可以确定,他也曾是一位坚定的战士,为了唯一的家园而奔走一线,至于个中缘由,想必也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
「」
小道昏暗,这里没有路灯,手机电量也消耗殆尽,只能凭借些许的月光大概照亮行走的方向,至于确切的位置还需要更细致的观察。但我没有这个时间,脚步声是越来越近了,我必须加快速度,如果死在这里,想必龙先生也会失望透顶吧。
虽说我早有去死的念头,但是真到这时候也不免觉得恐惧,我不免觉得自己这怯懦的念头好笑,明明是一个早就想自杀的混蛋来着,倒不如那越来越近的脚步所愿,也算是死而无憾。只是这样毫无思绪的想着,我的脚步依然没有停顿,我只是想着如果在这里停下的话,就无法遵守约定了。
“我想请你为我帮个忙,好吗?”虽说如果我不愿意帮忙也没问题,道德上的谴责我早就不屑一顾,但龙先生温和的语气竟然让我点头了。这所位于偏僻郊外的养老院对于突发情况的处理手段本就短缺,有时候就连药物补给都不一定供应得上,更何况还是大多数人的休假日,我那几位负责任的同事现在怕也是赶不过来,嘁,要是当时溜走就好了,免得现在麻烦找上身。
“采购清单一共就这些吗?”“嗯, 这些只是急需的药品,到时候平常的药物补给这方面就交给铃口医生他们负责”“哦~”我提不起劲的回复道,随后插上车钥匙,发动了这辆饱经风霜的皮卡,在关闭车窗的那一小段时间,我确切的看到了她的不安,明明可以正大光明的休假,却非要留在这养老院陪着龙先生,她可比那不知所踪的儿女要负责任多了,当然或许龙先生没有儿女也说不定。
话虽如此,但我的视线依然有些飘忽不定,时不时盯着手机屏幕,生怕在半路上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就这样一路紧绷着神经,我不知道我为何而慌张,就如同她一样,不管怎样,我并不想因为老人无法按时服药而看到最糟糕的结局,哪怕我曾是个亲手送走我最亲的人的人渣。
我掏出了那张令人百感交集的卡,上面有着一抹流金,至今上面的余额还未动分毫,但是现在使用的话……。我强迫自己停止了思考,至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解决,况且我的往事不应该喧宾夺主,不是吗?
“可恶,竟然拖锚了,就知道这玩意迟早报废!”我忍不住的骂了几句脏话,药品购买倒算是顺利,但是变故总是来的如此之快,这样的话便只能绕小路上去了,我一阵摸索,令人失望的是这里并没有照明工具,看来只能靠手机自带的手电筒了。
到了!就快到了。我已经能看到亮光了!正当我松了口气的时候,我的背后却一片生寒,他在我的背后!已经来不及躲避了,我闭上了眼睛,心想自己就死在这里了,但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看到了都市传说里面的“神秘英雄”,他们彼此纠缠着,但在我醒来之后,一切好像从未发生。
「」
缓慢旋转的门把手的细微响声让老人一目光从蔚蓝的天空转向来人,他朝年轻人笑了笑,随后解释道他为什么事发突然的叫他过来“今天天气很好啊,我也想让你看看”“哈?——您可是说自己突发心脏病了,总之,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年轻人看到护工火急火燎的赶来,以为出什么大事了,进门却看见老人正坐在轮椅上朝他笑着呢。发现老人并无大碍后,他理了理领子,用一种“你存心耍我的”的怨念眼神盯了一会儿天空,嗯,天气的确很好。
“你不想知道,我选择你的原因吗?况且,我有一个想让你见到的故友”在车上的我回忆了这番话语,这个时日我一直没想着去揭开这个秘密,毕竟对于我来说,无论如何,接受的事情只要去做就好了,原因什么的我不关心,况且不是每一个问题都有答案的。
洛丽玛丝玫瑰像刚被采摘下来般鲜活,但它所存在的价值不知道能否能传递给所怀念的亡者。一纸扎花轻轻的被放置在墓碑上,周围的杂草再经过一阵清理后总算是到了能看清上面雕刻的字样,毫无疑问的是,这座墓碑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探望过了。
“yuuki gai……?这就是那个人吗?”面对年轻人的询问,老人只是沉默不语,用手抚摸着墓碑,他明白这次过后怕也再难来到这里怀旧。“别以为我是把他当做你了,凯那人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复制版的”年轻人与老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墓园小道彼此交流着。
“是的,对于我来说他是很重要的人,但在你心目中,他也不过是一个早已死去的人。但要是凯在的话,你的懦弱肯定会被他所嗤笑吧。但作为我来说,我坚信你会有勇气去面对这现实,希望我能撑到那一天”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就如同我一直坚信他一定会加入Jetman”“知道了没有关系?”“这些事无关机密,况且我们早就有了新的英雄登场”“所以救了我的是政府?”“不……是我们……”老人突然闭上了嘴,看来是不太能让外人知道的事情,于是年轻人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总之……无论如何要感谢你们”“所以,尝试去面对吧”老人搀扶着轮椅站了起来,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说道“我已经走到了终点,而接下来的一切就由你来见证了”微风吹拂着我们的身角,往事也终结于夕阳,如梦如烟。
「后记」
“好久不见,龙”“来一杯热牛奶,好久不见,凯”挚友再一次牵扶起彼此,只是他们交叠的手掌都已经失了温度,没人会注意到在吧台畅饮对谈的两人,也不会发现某人的西装口袋别了一枝娇嫩的洛丽玛丝玫瑰,香气依旧迷人。
在龙先生走后,我彻底的辞职了,也不再接触医疗行业了,唯一可惜的是无法见到那位忠心耿耿的护卫小姐了,她打算在那里待一辈子,我只能由衷的希望她能早日走出那个心结。
我回到了故居,遇见了那个人——我那中年丧子的父亲,我们彼此都沉默不语,但却很清楚是时候要从痛失哥哥/爱子的折磨中解脱出来了。毕竟谁都不能怪一个当时只经历过几台手术的主治医生,作为弟弟的他,本来就从没希望他优秀的大哥死去。
就这样时间慢慢流逝,有一次我在一间陌生的酒吧因为事情待了一会儿,旁光扫到了一个陌生人,但却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我只是看了看那支洛丽玛丝玫瑰,依然如刚采摘下来般,我再一次经过是他的旁边已经有了一个身影,很熟悉,但我不应该打扰他们,我已经有我该去走的道路,就这样的走下去吧,我在心底想到。
人们的一生就如同一条条线,彼此平行、相逢、重合,而在离开的时候,带着彼此的印记继续延生下去,但在我无法沿续的世界里,在之后的时间当中记住我啊,我所曾深爱的一切,还有你——Remember me
下一棒:@sissy
【中秋红左31h/21:00】异国信件
上一棒 @sissy
下一棒 @是洛缨不是落樱
志叶薰决定去国外做交换生的时候丹波自然是反对的,不过被志叶丈瑠和她母亲以“她已经不是家主了,去哪里是她的自由”为由挡了下来。
“啊啊,公主真狡猾啊,趁人不注意就去做交换生了。”在当事人出国半年后,和薰同校同专业的谷千明还在因为老师布置的作业伤脑筋。
“不是很好吗?”白石茉子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公主一直以来都在为打倒外道众的使命而活,现在她能享受一般人的生活也是一种幸运。”
“千明你只是羡慕公主不用写这个老师布置的作业吧?”池波流之介一针见血。
千明矢口否认:“我没有,...
上一棒 @sissy
下一棒 @是洛缨不是落樱
志叶薰决定去国外做交换生的时候丹波自然是反对的,不过被志叶丈瑠和她母亲以“她已经不是家主了,去哪里是她的自由”为由挡了下来。
“啊啊,公主真狡猾啊,趁人不注意就去做交换生了。”在当事人出国半年后,和薰同校同专业的谷千明还在因为老师布置的作业伤脑筋。
“不是很好吗?”白石茉子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公主一直以来都在为打倒外道众的使命而活,现在她能享受一般人的生活也是一种幸运。”
“千明你只是羡慕公主不用写这个老师布置的作业吧?”池波流之介一针见血。
千明矢口否认:“我没有,我不是。”
“你绝对有!”
丈瑠喝了一口茶,悠闲地继续看着面前的伙伴们胡闹。
“殿下会担心公主吗?”花织琴叶悄声问道。
“不会,母亲每个星期都会写信过来。”丈瑠说完便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
虽然薰在上大学之后也有了一部自己的手机,但她还是更喜欢写信。——尽管千明不理解为什么她宁愿写信也不打电话。但俗话说“见字如面”,丈瑠完全能明白她的想法。
信的内容撇开打招呼的部分也只剩下薰简洁地介绍了自己在国外的近况。丈瑠读完之后因为日下部找他有事,就把信交给琴叶了。
“公主写的信真简洁啊。”琴叶把信读了一遍之后说。一旁的茉子同意她的说法。
“她也不是那种会啰啰嗦嗦的人吧。”千明闻声凑过来说道,“公主要是在信里伤春悲秋我还觉得奇怪呢。”
“所以你作业写完了吗?”流之介抓住千明命运的后衣领把他拖回去了。在千明的惨叫声中琴叶小心翼翼地把信放好。过了一会儿,从外面回来的丈瑠见没人再要读信就把信纸连同信封一起收了起来。
丈瑠习惯在收到薰寄来的信件之后早早地动笔写回信,不用打外道众杂兵的时候他甚至能当天开始写。
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较为相似的教育的缘故,两人不仅性格上有相似的地方,字迹某种意义上竟然也有些相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看到对方寄过来的信时,丈瑠心底除了一直以来的亲切感,还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而这种感觉在薰上次来信时说自己新年之前会回来之后变得愈发强烈。
于是在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丈瑠回到自己的房间写下他的回信。
*
“嘿,薰,你的包裹。”
把包裹交给薰的女性是薰在这边的室友纳斯佳。纳斯佳对薰经常写信的事情习以为常,甚至会觉得这很浪漫。
“谢谢。”
薰起身接过室友手里的包裹,不出所料,果然是丈瑠寄过来的。明明没有特意约好每个星期写信给对方,但丈瑠还是和她在每个星期都通过书信往来。
“这个Takeru还真是执着。”纳斯佳如此说过,“和薰一样。”
当时薰给的回应是“可能他家里人和我母亲用的是同一种教育方法”。事实上由于薰为了让丈瑠名正言顺地成为志叶家家主将他收为养子的行为太震撼人了,导致周围不少人叮嘱他们在外面别说和对方是养母子关系。因此薰和纳斯佳介绍丈瑠的时候用的是“远房亲戚的儿子”的说法。
“不过薰的母亲更喜欢打视频电话过来呢。”纳斯佳帮薰打开包裹,发现里面除了信还有一部包装好的相机。
“是啊,毕竟是我第一次出远门,母亲确实不放心。”
“Takeru倒是对你很放心。”
薰因为纳斯佳的话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嗯,我们很信任对方。”
其实纳斯佳第一次见到薰的时候觉得她是个不谙世事的人,直到她注意到薰的日常生活非常规律也很会跟其他人打交道。所以当薰表达她和丈瑠很信任对方的时候纳斯佳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接着纳斯佳把话题转到圣诞节上:“对了,圣诞节你打算怎么过?”
“圣诞节吗?我还没想好。”圣诞节假期之后薰就会回去,所以她还没考虑过当天的日程。
“没关系,还有一个多月呢。”纳斯佳拿起一大袋糖果,“我们差不多要帮房东阿姨招待那些要糖的小朋友了。”
“嗯,好。”
纳斯佳回头一看,薰已经照着说明书启动了数码相机。
“这么快就要用相机吗?”
“因为来这里之后都没拍过什么照片。”薰看到相机之后就想试试照相。虽然她的手机也能拍照,但薰小时候除了练习剑术和书法最喜欢做的事情是偷偷地玩妈妈的相机。
“好啊!记得把我拍好看一点。”
薰点了点头,默许了室友的请求。
几分钟后——
纳斯佳的万圣节相片刚拍好就有人敲门了。
“不给糖就捣乱!”
站在门外的是邻居家的几个小朋友,薰在上下学的必经之路上经常遇到她们。听到这些装扮成不同样子的小朋友的声音,纳斯佳和薰打开门,接着从袋子里拿出糖果分给这些孩子。不过孩子们的重点除了糖果还有很难得地穿上了和服的薰。
“你好,请问你是东方娃娃吗?”
“欸?”
纳斯佳看了看身旁愣住了的东方美人,替她回答道:“噢,她不是娃娃,是来自东方的美人哦。”
“纳斯佳你等一下!”薰正要否认她说的话,纳斯佳就开始怂恿小朋友们让她给薰拍几张照片。
“想拍我照片的话早说啊。”
此时的薰非常无奈地牵着两个试图跟她合影的小姑娘的手。
*
丈瑠从邮箱取出一封来自国外的信。不过这封信比以往寄来的信件都厚。非常巧的是这时候其他人都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所以能读信的只有丈瑠一个人。
丈瑠像往常一样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然而信纸只有寥寥几张,剩下的全是照片。
“本来只想和纳斯佳拍几张合影的,结果被她摆了一道。”薰在信上写道。除此之外她寄来的信上还写了那台相机非常好用,过段时间还会寄一些照片回来。
“‘摆了一道’?”
丈瑠有点纳闷,接着他拿起薰寄过来的照片查看:先是薰和纳斯佳的合照,接着是纳斯佳单独的照片,最后几张照片几乎都是薰和几个小朋友的合影。
“还真是不擅长照相啊。”丈瑠摇摇头,接着看这叠相片中最底下的一张照片——那是一张薰的单人照,场景是驻足在撒上了阳光的阶梯的和服女子伸手接住落叶。
对着这张单人照看了好一会儿之后,丈瑠才注意到照片背后还有留言:“抱歉,纳斯佳说一定要听你看到这张照片之后的感想,所以就一块寄过来了。另:别被其他人看到。”
看到留言的丈瑠哑然失笑:“这也太难了吧。”
“什么太难了?”源太正好从外面进来,“那位公主给你出难题了?”
“那倒不是。”丈瑠摇头,“难题是她那个著名室友出的。”
“噗。你加油吧,我去做寿司了。”
丈瑠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薰所说的,把那张单人照好好地用相框装好收起来了。
*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离圣诞节不远了。
薰接完电话后一脸凝重。刚才茉子作为代表打电话过来告诉了薰一个坏消息——丈瑠不见了。
“说是想去欧洲旅行一趟然后就走掉了,我们也不知道他会去哪里。”
“我这边也找一下,如果有消息的话我会马上联系你们。”
“非常感谢!在这时候麻烦公主您真是非常抱歉。”
“没事的,他要是出事了我这边也很麻烦。”
薰穿上外套准备出门,她决定先去大使馆请求帮助。但刚出门她就收到了一条来自丈瑠的短信。
“……”看完短信内容的薰决定打车前往某个酒店。
半个小时后——
“丈瑠你在想什么啊!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
薰借了酒店里能打国际电话的电话机和其他人报平安,接着开始端起母亲的架子教训丈瑠。
“真的非常抱歉……”
丈瑠自知做错了事,低着头任由对方教训自己。
“呼……没事就好。”
薰想不到怎么教训这个比自己还大的养子了,看他没事也打消了继续教育的念头。
“怎么会想到来这里?”
丈瑠“啊”了一声,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照片的事情。”
“什么照片?”
“……您那张单人照。”
薰扶额:“你是把照片放哪了啊?”
“书桌。”
“倒是不用放书桌的。”
一时之间丈瑠也接不住话,他想了想便问起在别人面前怎么称呼对方。
“直接叫名字可能比较好。”薰思考了几秒之后回答,“其他称呼会被我误会的。”
“……好。”
接着薰问起丈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如果是薰去过的地方她还可以做向导。
“那……能去那个有街头乐队演出的广场吗,薰?”
薰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嗯,走吧。”
然后两人离开酒店,撑着同一把伞漫步到传来音乐声的广场。
FIN.
【宇宙战队】【凤狮】拉奇日记(上)
*日记本小学生传话,人设有ooc,内容全部造谣*
*虽然是双红但其实目前只出现了一个人*
*时间线是击败宇宙幕府之后*
“如果你看到这段话,那就说明你打开了我的日记,这个行为是不对的!”
“但是你如果要看我也不介意,只要别把内容到处传就好啦!我相信看到这里的你一定能保守秘密的!”
20xx年2月4日
不愧是新飞船,比我之前的飞船快多了!虽然加鲁坐在我后面还是有点挤,但是两个人一起旅游确实很愉快!
小字:可恶加鲁!拉奇你不是说不挤吗!居然不告诉我!下次我会往后座一点啦,今天路过地球你的表情很奇怪,是有什么心事没写吗?
20xx2月5日
没想到第一个看我日记的...
*日记本小学生传话,人设有ooc,内容全部造谣*
*虽然是双红但其实目前只出现了一个人*
*时间线是击败宇宙幕府之后*
“如果你看到这段话,那就说明你打开了我的日记,这个行为是不对的!”
“但是你如果要看我也不介意,只要别把内容到处传就好啦!我相信看到这里的你一定能保守秘密的!”
20xx年2月4日
不愧是新飞船,比我之前的飞船快多了!虽然加鲁坐在我后面还是有点挤,但是两个人一起旅游确实很愉快!
小字:可恶加鲁!拉奇你不是说不挤吗!居然不告诉我!下次我会往后座一点啦,今天路过地球你的表情很奇怪,是有什么心事没写吗?
20xx2月5日
没想到第一个看我日记的是加鲁甚至还留言了啊。加鲁不要在意,我只是觉得刹车的时候你撞在我背上稍微有点挤,其他时候还好啦。路过地球那一块,是想到某人在那里,好像很久没见了。
20xx2月8日
缘分真是奇妙!我和加鲁居然遇到了查普,没想到角力赛在这个小小的星球也有场地啊,查普好像在试图获得第一百零二个冠军。好吧!我相信它可以的!查普,加油!
小字:你小子,日记本就这样大大咧咧地丢在地上,想不看到都难吧!不过看在你为我加油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不说你了。也希望你这次的旅游可以开心!
20xx2月15日
才看到查普也来留言了...啊,感觉我的日记本真的成留言板了呢。算了,只是记录一下我的生活而已,想看就看吧。之前认识的地球人和我说过,记录生活是非常有纪念意义的事情,希望我可以继续坚持!
这次,我和加鲁到了一个比较荒芜的星球,宇宙幕府带来的伤害很大,短时间内想要修复确实不太容易。在这里帮了几天忙,希望能够让这个星球更快恢复活力!
小字:拉奇,你怎么不说碰到了我们?我和大哥拉普托就是比你晚到了一天,但也收到这个星球的求助了。你说的地球人是谁?其实写日记确实是个很不错的方式,但我看了之前的内容,觉得你还是把它当做留言本更适合。
小字:拉奇!!!你的记录居然无视了我们!!!司令官可是好好地和你们聊天吃饭了很久啊!不过你说的地球人是谁?凤剑吗?说起来很久没看到他了,下次有机会要去地球看看。
小字:拉奇,旅游开心。
20xx2月16日
哇!没想到小太郎,拉普妥,斯汀格都看到我的日记本(划掉)留言本啦!感觉回到当时九连者的时候了呢!那个地球人不是凤剑,是我有一次战斗捡到了别人的日记本,好奇这是什么,别人才告诉我的。虽然这个日记本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但我还是会好好记录下去的。希望到时候凤剑不要看到这个日记本(划掉)留言本吧!
小字:为什么不让凤剑看到?
20xx2月24日
虽然宇宙很大,但是我和加鲁还是遇到九连者的朋友啦!这次是哈米,最近在上课为了做老师努力呢,我感觉她现在其实已经有老师的模样了耶?不过看到电视上的凤剑,感觉心跳有点加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因为太久没见了?
小字:为什么遇到的是我,你对电视里的凤剑心跳加速啊喂?
小字:其实也遇到我了,不过拉奇都没直接写到我。拉奇!我虽然已经不是你们的司令官了,但我的存在感也还是很高的!对于你的心跳加速,本过来人可以告诉你,那叫心动~
20xx2月25日
真是越来越热闹的本子呢...心动什么的,果然还是胡说八道吧。这次和加鲁准备去隔壁的星球看看,听说那里有很多宝藏猎人在挖宝,说不定可以碰到其他伙伴呢!
20xx年2月26日
小字:嘿嘿,我来帮拉奇补一下今天的内容。拉奇和加鲁咻地一下掉到了地上,飞船又坏了,还好有我在,让纳卡带他们去吃东西休息下,我就在飞船看到这本日记啦。明明只写了几天,封面却已经开始破了,这是被多少人翻了啊!
小小字:还有拉奇,不要小瞧心动哦!建议你还是去找凤剑聊聊天,到时候是心动还是不心动,一切就见真章啦~
哇——今天的内容被巴兰斯写了!那就这样吧。
20xx年3月5日
地球好像出现问题了,电视上一直在播放地球上的事故,好像有人来袭击。不知道斯帕达的餐厅怎么样了,还是去看看吧!
合上日记本之后,拉奇按照以往的习惯将本子放在飞船的座位上。殊不知加鲁在他去买东西的时候立刻就拿了过来拍照发到群里。
战士:拉奇要去地球了,他都没和我说!
天使小秘书:拉奇没和你说有什么在意的,反正你不是一直跟着他吗。话说他终于要去地球看凤剑了吗?
天蝎:看这个内容,他应该是要去看斯帕达。
小熊:可是大哥,我怎么感觉他好像不是为了斯帕达去的地球...
查普:就是啊拍档!你也太笨了!拉奇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snake:巴兰斯,醉翁之意不在酒什么意思?
爱宝藏的小哥哥一枚吖:哎呀纳卡,就是拉奇是为了凤剑想去地球啦!
大厨:啊这,拉奇不是想来看我的吗,我还想说准备好吃的招待他呢!
忍者:这重要吗?我更想知道凤剑知道拉奇的想法吗?
天使小秘书:哎呀说起这个,前段时间司令官要我去和凤剑沟通合作的问题,凤剑虽然看到我很惊喜,但是我总感觉他往我身后看了很多次,好像在等谁哎
忍者:OMO!难道!这就是!双向奔赴吗!
战士:不是,为什么话题会跑到这里啊,一开始难道不是拉奇要去地球却不告诉我吗?他不会想丢下我一个人去吧!
“加鲁?你没事吧?怎么看着联络器这么生气,有谁联系不上了吗?”
加鲁面目狰狞地打完字,回头就看到拉奇一脸担心地看着他,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差点把群聊的内容发了出来。
“没有没有,是我这个联络器好像有点坏了,刚刚没反应。话说拉奇,我们等会要去哪?”
“去地球吧,好像地球那边出事了,我们去看看斯帕达”确认加鲁没事后,拉奇又变得开心起来,对去地球表现得跃跃欲试。
加鲁瞅了半天看不出其他的情绪,只能跟着一起去。
但就在飞船摇摇晃晃飞起来的时候,拉奇的日记本正好在角落边缘掉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出现一只手将日记本捡起。
*地球内*
“lucky!这次又是成功降落的一天!”
看着欢呼的拉奇,加鲁也跟着开心起来。虽然这次只破坏了一条街道,但好歹平安降落了不是吗?
正好斯帕达的店就在旁边,虽然斯帕达一脸扭曲地追了出来,但加鲁相信那一定是开心的表情。
——TBC——
【中秋红左31h/19:00】寄给过去之信
上一棒@寒露
是火蓝,我来丢人了。大概是绫濑尝试给不同的过去的泷泽直人发消息结果成功了的故事,很多私设。ooc注意
“你是谁。”
20世纪的某天深夜,泷泽直人在深思熟虑之后发送了这句话。
发给了哪个人,他也不知道。他已经忙碌了一整天,不久前刚把剩下的文件处理完,正准备关上电脑离开之际,邮箱里便突然多了条陌生的消息。
泷泽直人原以为是同事发来的文件,没多想就点进去了,但对方发来的内容有些超乎想象——那人询问他关于生命的意义,突兀且意味不明。泷泽直人不禁皱眉,把目光放在了发送消息的人的名字上,显然不是真实姓名,并且是他从未见到过的名...
上一棒@寒露
是火蓝,我来丢人了。大概是绫濑尝试给不同的过去的泷泽直人发消息结果成功了的故事,很多私设。ooc注意
“你是谁。”
20世纪的某天深夜,泷泽直人在深思熟虑之后发送了这句话。
发给了哪个人,他也不知道。他已经忙碌了一整天,不久前刚把剩下的文件处理完,正准备关上电脑离开之际,邮箱里便突然多了条陌生的消息。
泷泽直人原以为是同事发来的文件,没多想就点进去了,但对方发来的内容有些超乎想象——那人询问他关于生命的意义,突兀且意味不明。泷泽直人不禁皱眉,把目光放在了发送消息的人的名字上,显然不是真实姓名,并且是他从未见到过的名字。他开始思考这是不是一个恶作剧,可对方发送过来的内容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恶作剧的内容,反倒是像个即将轻生的人在寻找救命稻草一般。
他在回复之前试图搜寻到有关对方的信息,如果对方真的是想要结束生命的话,他至少能帮忙报个警之类的。作为城市护卫队的一员,他有足够的权利能查到这些。不过平时也并不会用就是了。这次大概算的上是特殊理由。
紧接着,第二件匪夷所思的事也接连发生,无论他用什么手段,从什么途径上去寻找对方的消息,都无法找到任何东西,仿佛对方根本不存在。
这算是彻底引起了泷泽直人的好奇。还没有过哪个人是搜查不到的存在,以往查询的时候都是很容易便搜到了。他来了兴趣,大概是由于这几天的清闲导致的,于是他给对方发送了那句“你是谁”。
对方的回复倒是很迅速,像是意识到了自己发送了什么样的消息,于是对泷泽直人道歉,并告诉他不要放在心上。但没过多久,又一条消息发送过来,问他是否是城市护卫队的人,可不可以帮他带句话,后面跟上了泷泽直人的编号。这让泷泽直人彻底无法再把对方发来的消息当做是无意,或者玩笑。
队内编号是较为私密的东西,一般来说连关系比较亲近的同事都不会特意去记他人的编号,更何况是经常独来独往行动的泷泽直人。而对方现在居然一点都没有错误的发了过来。泷泽直人难以想象对方动了什么手脚才能获得他的编号,但他知道的是,对方绝对是冲着他来的。指不定会是哪个在任务中得罪的家伙。
还不等泷泽直人回复,接下来对方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出现在他的眼前。大多数都很短,也没有威胁的意思,基本上都是一些关于鸡皮蒜毛的小事的询问,看不出来是在问谁,最后一条则是“请把这些消息转告给泷泽”。这一串消息发下来倒把他和泷泽直人之间的关系整的像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而且对方还没有意识到正在看着他发过来的每一条消息的就是泷泽本人。
截止到现在,泷泽直人还是没能搞清楚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似乎把这个账号当做是城市护卫队其他人员的账号,想找的人却是泷泽直人。不过既然他知道并且找到了这里,那就不应该疑惑账号的使用者是谁。
眼看已经到了很晚的时候,泷泽直人并没多想,只是回复了一个知道了便合上电脑,准备去休息。待在城市护卫队里久了,遇到什么都不算是稀奇事。之前还有更离谱的消息发来过。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所有消息都来自于遥远的千年之后。黑夜里,闪烁的光屏是整个房间里唯一的光源,绫濑沉默地注视着屏幕上所显示着对方已经离开,两个不同的工具和界面无疑昭示着他们在两个不同且遥远的时代。
他停滞在半空中的手臂迟迟没有放下,分明还想再说些什么,让对方帮忙告诉泷泽直人,但又不确定这样会造成什么后果。绫濑清楚的知道他现在正在给遥远的过去发送消息,并且对方还是不知道来自于哪个时间,亦或者说是来自哪个时空的城市护卫队队员。
他心里堵着太多的话想要说出来,堵塞了许久许久,现在内心被欣喜和惊讶占据,反倒没能说出来什么,并且格外迟疑。连续发送的那几条消息是他所能保持冷静问出来的所有了。他其实还有更多的想要告诉泷泽直人的,哪怕不是亲眼见到对方也好,只要能够告诉他,绫濑就会感觉到安心。
是一种什么样的安心呢。其实绫濑从最开始就搞不清楚对泷泽直人的很多情感,混沌纠缠的关系还没来得及等到解开的那一天就被死亡彻底分开,过了许久之后,绫濑冒着时空混乱的危险向过去的泷泽直人的账号发送了这条消息,却超出预料的得到了回复。
似乎有什么断开的东西正在重新连上,无人知晓这样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是否会影响到未来和过去,而那重新被拾起的情感又不知该如何被解释。
下一棒@sissy
上一棒:银光
如承星眷、如日所属
如水镜月、如月映花
来歌颂吧,归顺之人。
以辰星绚烂获赐圣名宣誓守护,
因你象征我于英雄的全部遐想。
来讲述吧,平等之人。
为旧日易逝王之遗族奉上祭品,
因你符合我于完美的一切幻想。
下一棒:我
上一棒:银光
如承星眷、如日所属
如水镜月、如月映花
来歌颂吧,归顺之人。
以辰星绚烂获赐圣名宣誓守护,
因你象征我于英雄的全部遐想。
来讲述吧,平等之人。
为旧日易逝王之遗族奉上祭品,
因你符合我于完美的一切幻想。
下一棒:我
[宇宙战队][凤蝎]四十一秒间
战队红左活动8:00。
上一棒和下一棒都是我。
OOC和私设都是我的。
低效的凑字数方法:写战斗。
=====
四十一秒间
战斗开始的第一秒,他听见了脖子上的东西与衣服婆娑出了声响。
这东西是几天前凤剑给的,大总统把它抛过来时,斯汀格露出了混杂着困惑与惊讶的神情。
“这是什么?”他接下那东西,问道。
“护身符。”对方答得理所当然。
“我是说,为什么?”
“就当是前几天你送我那个的回礼吧。”
“——”
手中的护身符一看便是地球的产物,暗色的线交织在一起,交织成了他看不懂的图案。
斯汀格仍有些迟疑,而凤剑向他走来,帮他戴上了小小的护符。...
战队红左活动8:00。
上一棒和下一棒都是我。
OOC和私设都是我的。
低效的凑字数方法:写战斗。
=====
四十一秒间
战斗开始的第一秒,他听见了脖子上的东西与衣服婆娑出了声响。
这东西是几天前凤剑给的,大总统把它抛过来时,斯汀格露出了混杂着困惑与惊讶的神情。
“这是什么?”他接下那东西,问道。
“护身符。”对方答得理所当然。
“我是说,为什么?”
“就当是前几天你送我那个的回礼吧。”
“——”
手中的护身符一看便是地球的产物,暗色的线交织在一起,交织成了他看不懂的图案。
斯汀格仍有些迟疑,而凤剑向他走来,帮他戴上了小小的护符。
近似拥抱的环绕与熟悉的气息融化了最后一丝迟疑,斯汀格舒着气,开口问道:“它是做什么用的?”
“出入平安。”凤剑说。
以现在的状况而言,着实可以说是绝妙的讽刺了。
战斗开始三第二秒,他伸手去取后腰上的匕首。
这把陶瓷刀本是为了不时之需才呆在那里的,斯汀格没有希望过它派上用场,事到如今只能说是事与愿违。
大总统说,他们是来和谈的,在这种大名分之下,摆出相应的姿态就显得格外重要。
凤凰剑和凤凰盾因而都没有被带上,利贝里翁的新司令也就是在这时才被临时任命为安保队长——毕竟天蝎座一族本身就与兵器无异。
当然,常规武装也有配备,他们的准备,足以应付所有政治暗杀。
但前提是,那也得是“暗杀”才行。
重火力让他们始料未及,而看着敌方掏出的贾库玛塔兵器,斯汀格算是明白了强硬派为什么能在这一星系盘踞如此之久。
战斗开始前五秒,斯汀格刚刚把凤剑甩了出去。
因为爆炸,他们被和其他人冲散了,通讯器没有反应,落单的人成为了最好的目标。
于是,他当机立断。
他甩下大总统的地方足够隐蔽,一眼望去也没有结构上的缺陷。
——足够安全,就已经够了。
凤剑似乎说了些什么,可他满耳都是爆炸后的嗡鸣,高叫着让他什么也听不见。
斯汀格把紧随着耳鸣而来的眩晕与恶心感全部吞进腹中,转身投入战场。
战斗开始后九秒,斯汀格逮到了自己的敌人。
蝎尾绕到墙后蜷出了那人,他本人则紧接着冲去,把匕首送进了他的身体。
也就在这瞬间,一股微妙的寒意忽地掠上脊背,斯汀格条件反射地侧过身,一枚子弹正巧射在他脚边的地上。
——有狙击手。
他立刻跑了起来。
这地方原本是贾库玛塔时期留下的城市废墟,在爆炸后更是残垣遍地。
对狙击手来说,这里有无数个窗口;而对目标来说,这里则有无数个掩体。
再这样下去会变成焦灼的持久战,斯汀格靠在一处墙垣后想。
也有些好事:对方显然更倾向于确实地杀死他们,这恐怕就是没有继续使用重火力而是让小分队进入这片废墟的理由。
这也是机会。
天蝎座的战士,绝不会放任机会流走。
战斗开始前六秒,斯汀格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件事。
他在下一秒就已经做出了决定:大总统的安全应该被放在首位。
落单的目标总是十分显眼,而只要一个目标够明显,另一个目标就容易被忽略。
这作为策略的一种自然已经被讨论过,而斯汀格相信凤剑一定明白他的想法。
毕竟,算上救世主的时间,他们已经相识许久。
大多数时候,凤剑是个合理主义者,他会选择最合理的策略,当前的目标被视为最优先事项。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离开战场无疑最能保证他的安全,无论此后与分开的其他队员汇合,还是设法联络当地政府。
温和派好不容易已经把事情拉到了谈判桌边上,如果大总统在这里出了事,接下来迎接混乱的就不是这个星系而是整个宇宙。
所以,斯汀格想,这值得他为之一战。
战斗开始后四十秒。
独属于战场的紧张与兴奋已经渗入了他的毛孔,他的脊背上有微妙的颤栗感正在游移。
他只有一把陶瓷匕首,以及他伴随一大堆晕眩与恶心感的身体。
方才他用毒放倒了一个敌人,狙击手的子弹擦着节与节的间隙划过,留下一串火辣辣的疼痛。
这不意味着战斗结束:他还能闻到空气里的气息,冷钢与血混杂着直冲口鼻。
皮肤上有杀意带来的隐约刺痛,他在残垣后挪动着脚步,捕捉每一个可能的响动。
——那边!
他陡然惊觉。
与此同时,枪声响起。
斯汀格比那更快,他闪进一处岌岌可危的柱子后头,蝎尾在身影埋进影子的瞬间向枪声传来的方向刺去。
他看不见现场,但尾巴上传来了被硬物挡开的质感。
这是机会。
斯汀格冲了出去。
他顺着自己的尾巴找到了敌人的所在,那条尾巴收回时在半空划了一条橙色的长弧。
匕首刃上银光一闪。
对方用枪管挡住了第一下,但他来不及回手挡住第二下。
落在手腕上的攻击让他无法握住手中的枪,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抽出近战武器向前挥去。
这是次毫无章法的进攻,若他是利贝里翁的成员,斯汀格会让他再去训练场完成一套基础训练。
他略微偏头便躲开了挥来的短刀,可在反击前,他忽地瞥见自己胸口的小东西正因为他的动作而
绳子撞到了刀刃上,应声而断。
“……!”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伸手握住了那个护身符。
这是个错误。
在战斗中他本不该犯这样的错误才对。
对面的攻击几乎转瞬而至,肾上腺素会让他把握每一个细微的机会,刀光在斯汀格眼底闪过。
——“啪”。
一枚子弹落在对方脚边。
掩护射击?
谁?为什么?
没有时间细想了。
现在他的对手就像现在的他一样,机会。
斯汀格打掉了他的武器。
接着,天蝎座一族的毒让他彻底地陷入了沉睡。
而后他停下来喘息,目光顺着那子弹射入土中的位置反向追寻。
——那一侧的大楼上本来有狙击手的。
现在,自瞄准镜里传来杀意已经消失,他甚至仿佛能看到枪支后头熟悉的面孔。
凤剑是个合理主义者——大多数情况下是的。
斯汀格咋了咋舌。
战斗开始后四十一秒,战斗结束。
他们在楼道上撞见时,凤剑正单手将那把枪随意地抗在肩上。
“为什么?”斯汀格问道。
“怎么回事!这句话应该由这边来说才对吧?”凤剑瞪大了眼睛。
“趁我牵制敌人时,你抓住机会离开才应该是——”
“——然后只把你留在这里?”凤剑说,“得了吧。”
“我的任务是保护你。”
“如你所见,本大爷毫发无伤,甚至在爆炸里;所以,这才是最好的决策。”
“这是结果论。”斯汀格想说。
但最终抿住唇瞪着对方,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凤剑伸手,帮他抹掉了耳朵下面的血迹,又伸手取过断掉绳子的护身符。
他把它重新系回了斯汀格的脖颈。
在被凤剑的双臂围绕时,斯汀格闷声地开了口:“枪法不错。”
随着一声轻笑,他得到了一个标准的回答:“那当然,本大爷可是传说。”
于是,斯汀格也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稍后落在他唇角的吻带着微弱的血腥与尘土的味道,但结果论就结果论吧。
这是最好的结果。
-end-
之后。
顺利回到联邦政府的斯汀格很快接到了一项新的任务:保护一位政府要人,陪同他完成一项重要任务。
——至于他在宇宙港遇见带着行李、一副准备度假打扮的凤剑,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大总统毫发无损是因为爆炸的冲击、弹片之类的都由某位保镖挡下了。因此该保镖现在鼓膜损伤,可能还有轻微的脑震荡。他看起来还挺能打的理由请解释为神奇的宇宙人身体构造……
[兽电战队][牙弹]截稿日
战队红左活动7:00。
上一棒和下一棒都是我。
OOC和私设都是我的。
是流水帐,我就是流水帐写手。
=====
截稿日
电话没有接。
短信迟迟未显示已读。
大吾站在伊安家门口,看见门上贴着一张纸条:
“截稿日,勿扰。”
“……”
他沉默片刻,掏出了备用钥匙。
开门的声音并没有惊动屋子的主人。
玄关的景色和之前来时别无二致,但客厅里却显出了一副无人打扫的模样,几份外卖散落在茶几上。
他看了眼单子上的时间,最近的一份写着昨天中午,书房里传来的键盘声充斥着客厅,间或夹杂着书页翻动的“沙沙”声。
大吾向书房里望去,伊安正背对着门,屏幕的冷光打在他黑色...
战队红左活动7:00。
上一棒和下一棒都是我。
OOC和私设都是我的。
是流水帐,我就是流水帐写手。
=====
截稿日
电话没有接。
短信迟迟未显示已读。
大吾站在伊安家门口,看见门上贴着一张纸条:
“截稿日,勿扰。”
“……”
他沉默片刻,掏出了备用钥匙。
开门的声音并没有惊动屋子的主人。
玄关的景色和之前来时别无二致,但客厅里却显出了一副无人打扫的模样,几份外卖散落在茶几上。
他看了眼单子上的时间,最近的一份写着昨天中午,书房里传来的键盘声充斥着客厅,间或夹杂着书页翻动的“沙沙”声。
大吾向书房里望去,伊安正背对着门,屏幕的冷光打在他黑色的镜框上,反出一片冷光。
厨房——里面充斥着咖啡的味道,先前还有整整一罐的咖啡豆现在已经见底,大吾看向咖啡机,只觉得它满脸都写着“使用过度”。
他眨了眨眼,扭头去看冰箱,里面令人庆幸地放着些食材,只是从模样来看早已过了最佳食用时机。
大吾随手取出一袋蔬菜,意味深长地轻哼了一声。
十几分钟后,他端着三明治走进书房。
地面上放满了敞开的书,他小心翼翼才终于没有踩到其中任何一本。
可直至他走到书桌边,伊安仍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他眼前的荧光屏里满是晦涩的英文,其专业程度让哪怕是大吾都不由得有些发怵。
于是他干脆地采取了另一种策略——三明治被径直凑到伊安嘴边,在后者唇角留下了些许的酱料。
“吃点吧。”大吾说。
“KING?!”对方直到这时才终于回神,“什么时候来的?”
“嗯……”这是个好问题,“有一会儿了。”
时间多到他甚至可以做好一个完整的三明治。
伊安摊了摊手,嘴里飘出了一声熟悉的“oh my”,接着,他补充道:“我光顾着论文了。”
“我想也是。”大吾说,“不顺利吗?”
“只是时间太短了。”伊安回头看向屏幕,“我没有时间——”
“伊安的话一定没有问题。”大吾说。
伊安眨了眨眼,迎面对上的是熟悉的笑容,他不由得耸了耸肩,不自觉地笑了。
眼前这人说的话毫无根据,活像证明过程里少了几个关键论据。
——不过,确实像是他会说的。
大吾向伊安伸出了拳头:“勇猛地上吧。”
“嗯。”拳头轻轻地碰在了一起。
结果最后,他们一起吃了那块三明治。
大吾暂且在沙发上安了家。
那天晚上他入睡前最后的记忆是伊安去厨房倒了不知道第几杯咖啡,屋子里飘荡着浓郁的咖啡香,还有书页婆娑与键盘的敲击声。
他就在这些气味与声音里入睡,入睡前一秒,有什么东西在他的额上留下了柔软的一撇。
书房里的灯没有暗下来过的迹象,他打着哈欠走进厨房,在三明治里塞进过多的火腿,又在咖啡里混进了巧克力。
甜食能让人打起精神——不,对于现在伊安来说,除了咖啡因以外一切大约一概无效。
但甜食一定能带来味觉上的改变,至少能在这满屋的咖啡味里混进些许的甘甜。
他把这些一并端进了书房。
有人仍在和自己的截稿日奋斗,镜片上反射着密密麻麻的黑色线条。
无论论文还是截稿日其实都并非大吾熟悉的事物,因而他只是靠近,直到伊安闻到了食物的香气,半转过身子。
“早饭?”他问,声音里有七分倦怠的沙哑与三分的柔软。
“嗯。”大吾笑了——无论如何,人还是会被自己需要的东西吸引注意力,“吃吧。”
——他或许不熟悉伊安正面对的东西,但他熟悉伊安。
他的身影取代了伊安眼底原本晦涩的词汇。
后者从他手里夺过咖啡与三明治,过多的酱料在一口咬下时被挤出沾在了他的脸上。
“好甜。”然后,他评价道。
“番茄酱?”大吾伸出手,漫不经心地抹掉那些溢出的酱料。
“什么都是。”伊安说。
“呼嗯。”大吾轻轻哼出一声。
他看着伊安柔软下来的脸侧,把沾着番茄酱的手指放进嘴里。
确实很甜,他想。
书房里的键盘声直到下午才终于停下。
大吾起身向里看去,正巧撞见伊安跌跌撞撞地从书房里走出来。
——这个“跌跌撞撞”实打实地是物理上的描述。
大吾没有问他赶了多久的稿,也没有问他睡了多长时间,他觉得询问毫无意义。
他只是向伊安张开了双臂。
“过来,伊安。”他说。
伊安几乎是摔进他怀里的,跌跌撞撞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他们一起倒进沙发里,怀抱里的人已经连呼吸都有了睡意。
“写完了?”大吾问他。
“嗯。”他得到了一个音节上相当模糊的答案。
“很困?”
“嗯。”
“要回房间吗?”
“KING就好。”
这回答实打实地牛头不对马嘴,像加了太多巧克力后变了味的咖啡。
大吾笑了笑,把怀中人抱得更紧了。
“快睡吧。”他说。
“唔。”又是一声暧昧而模糊的回应。
接着,伊安的呼吸沉了下去,再过一会儿,传来的便就只有入睡后的平稳呼吸了。
大吾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又低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晚安,伊安。”
而后,他说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