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骑士&超级战队】练习(无题)
▲一时兴起的分镜&场景练习。
他端坐竹林之中。
风不大。冷。湿气弥漫开来,死死缠绕住他的衣袖,于是那白衫便与他的肌肤抵死缠绵。他不理,呼吸仍是平稳如不动山石。
黑子早已听令退却。不是刺杀。没有遮掩形迹的意图。山间云烟围绕住的那一双皮鞋,踩在早已枯黄的松果上,将那残骸碾压至粉身碎骨,发出爆裂的嘎啦嘎啦声。
杀意自山峰起。
是敌来。
他依旧端坐。双手平放膝上,膝上却有一把刀。刀是好刀,刀身是银白含刃,不含血气。不含血气?开刃的刀怎会不含血气?难道是供奉神明的御前刀,被他无礼取来,装模做样改装了二三,当作寻常刀剑玩弄?好像听到这风吹过叶发出的簌簌冷笑,他睁眼,火星四射。......
▲一时兴起的分镜&场景练习。
他端坐竹林之中。
风不大。冷。湿气弥漫开来,死死缠绕住他的衣袖,于是那白衫便与他的肌肤抵死缠绵。他不理,呼吸仍是平稳如不动山石。
黑子早已听令退却。不是刺杀。没有遮掩形迹的意图。山间云烟围绕住的那一双皮鞋,踩在早已枯黄的松果上,将那残骸碾压至粉身碎骨,发出爆裂的嘎啦嘎啦声。
杀意自山峰起。
是敌来。
他依旧端坐。双手平放膝上,膝上却有一把刀。刀是好刀,刀身是银白含刃,不含血气。不含血气?开刃的刀怎会不含血气?难道是供奉神明的御前刀,被他无礼取来,装模做样改装了二三,当作寻常刀剑玩弄?好像听到这风吹过叶发出的簌簌冷笑,他睁眼,火星四射。
拔刀。
锋芒虽利,不敌他眼中杀意分毫。
神速居合!
他素来不爱用这种以速度见长的战术,偏偏对上携带爆炸威力的子弹,最快的刀就是最强的克星!他鹰隼般的眼力自然不会忽略那三颗分别射向他不同要害的子弹,但他的手稳如沉眠中的富士山,出手便是富岳三十六景——凯风快晴!火焰围绕在他的周身,让他恍如传闻中的迦具土命,动若雷霆,只一击,斩碎所有可笑的攻击。
子弹的叹息停滞了,然后被那灼热焚烧至无。
他原来已经起身了。刀稳稳地挡在他身前。朴实无华的刀架,并非出自寻常道场教导的礼仪剑术,是杀生道由此开辟的象征;是修罗恶鬼于人世作孽,却被正火压制在刀下,高呼:无一处可救啊!三途川的水连业障都淹没不了罢。
而他充耳不闻。脚下步伐巧变,隐藏在袴下的双腿肌肉紧绷,他不曾放松丝毫。于是碎石飞溅,将翠竹拦腰折断。竹叶被碾进尘埃中的这时,突然想起《古事记》中有着这番记载。
思伊邪那美甚,伊邪那岐黄泉一行。待至殿门,伊邪那岐曰:怜爱兮吾妹,世国之业未尽,当与吾一归。伊邪那美叹曰:迟矣。
迟矣。
有一把西洋剑一直藏在竹林中!子弹只是先行的试探,真正的杀机藏在云烟之中,万竹丛中!黑色的一截袖子突然于石缝中飞出,他紧绷之下险些一刀挥去,待看清不过是衣装碎片后屏息凝神试图再度聚气,奈何这一刹那的破绽对敌人来说早已足够。剑来!黑白色的剑刃隐于背后,转身根本无法应对,眼见这一剑就要得手,他反而发出一声轻笑,收起了刀。
剑不偏不倚地对准了他的脖颈,只要再进一寸就能将他斩首,将那赤红首级高挂在最高一枝竹上。但剑不动了。握剑的手颤抖着,险些再也握不住剑柄,皮肉散发出焦糊味道,又被蒸发了个干净。
“殿下大人。”剑的主人咬牙切齿,“这可不是武士该做的事情啊。”
大斩刀从天而降,把那西洋剑死死压进泥泞之中。即便宫本武藏在世也未必拿得起这烈火锻造出的惊世骇俗的武器,剑豪大概只能对着它空空感叹:火!火!火!于是那火便应和着历史的回响熊熊燃起了,咆哮着席卷世间。可他无动于衷。他背起那大斩刀来,一个借力,这绝世宝刀就发出低沉的轰鸣,对着敌人跃跃欲试。
“同样的招式不能对我使用两次啊。”
他鲜少在战中发表感言,奈何现下的拼杀实在令他心情大好。他又拔出那刀来,一大一小一长一短,两把刀明晃晃的,对准那敌人的心脏。一旁的鸟雀叫道:喝呀!是急急忙忙携眷离开时的哀鸣。那鸟眼里此处便是奈落,舞台之上的主人公循环往复,带上鬼的面具跳起祝祷的舞。那舞变成了一个美貌的女子,女子化着艳丽的妆,身体却已经腐烂到狰狞可怖。女子娇声唱道:世间的一切都该死尽了啊!这里正是亡者的产房。鸟便化为妖怪说,缘来这两个是黄泉津大神也惹不起的大物啊!我是注定要死在这里了!鸟用只剩一半的头看他和那敌人,他们刀剑相交,竹叶给他们画上血的纹身。
“还真是喜欢生死相搏啊,殿下大人。”
“所以再留手的话,真的会死啊,Decade。”
鸟的眼睛变成了红玉的样子,高高地飞起来,把他们照亮。他刀刀致命,每一下都精准地砍向要害,挥刀如同书写般行云流水,最顶尖的御厨站于此处也会感叹那不肯浪费一丝气力的刀法。烈火大斩刀虽然沉重,除了进攻之用,也是最好的护盾和掩体,为他挡下了层出不穷的子弹。敌人且战且退,直到半个身形埋进了竹屑之中。那竹子的残骸拼凑成一个人型,扶着那敌人的肩膀说,公子啊公子,此处即为奴的埋骨地,您若是垂怜奴分毫,便同奴一道埋藏在此罢!
敌人却是冷笑一声,把那人型砍碎了。不仅砍碎了,敌人还在那层层叠叠的碎末里,化成无数重影,又组合成条码形状,每一道都沾染了血迹,恍如鬼泣。敌人的剑发出尖啸,剑尖再度于虚幻之中,洞穿他的心脏。
“那就预祝您天下布武啊,殿下大人!”
丈瑠&彦马/生日快乐
*殿下和彦马的过去捏造
新年的第一天,他许愿想要养一只小猫,不需要是太名贵的品种,普通的路边小猫就好。他只希望小猫的眼睛亮晶晶的,有着湿润的鼻头,健康活泼,能和他一起在天气晴朗的午后挨着彼此晒太阳。他很想在家中养一只小猫,院子很大,但家里却只有他和爸爸两个人,说话都有回声。母亲死后,爸爸便不愿意再收拾院子里的植物,任它们疯长。每到冬天的时候,干燥多风的夜晚,院子里那些干枯的枝条被风吹过,就发出此起彼伏的怪声,像是有人在窗外用嶙峋多骨的手掌摩擦着玻璃。他常常在夜里被那阵声音惊醒,后来就再难以入睡。如果有一只小猫,那他就不再害怕了,醒来时摸到卧在一旁睡着的小猫,他一定会沉沉地睡去...
*殿下和彦马的过去捏造
新年的第一天,他许愿想要养一只小猫,不需要是太名贵的品种,普通的路边小猫就好。他只希望小猫的眼睛亮晶晶的,有着湿润的鼻头,健康活泼,能和他一起在天气晴朗的午后挨着彼此晒太阳。他很想在家中养一只小猫,院子很大,但家里却只有他和爸爸两个人,说话都有回声。母亲死后,爸爸便不愿意再收拾院子里的植物,任它们疯长。每到冬天的时候,干燥多风的夜晚,院子里那些干枯的枝条被风吹过,就发出此起彼伏的怪声,像是有人在窗外用嶙峋多骨的手掌摩擦着玻璃。他常常在夜里被那阵声音惊醒,后来就再难以入睡。如果有一只小猫,那他就不再害怕了,醒来时摸到卧在一旁睡着的小猫,他一定会沉沉地睡去。而且有小猫在的话,即使他找不到爸爸,也会有小猫陪着他。
对着神社的宫殿虔诚地合拢手掌,他深深弯腰,再抬起头来时他想起爸爸的话,还要加上拍手,这样祈祷就完成了。
爸爸看他双手合十,认真许愿,以至于眉毛紧紧地在额头中间汇聚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
“你许了什么愿?”爸爸在他面前蹲下来,揉搓他因寒冷而发红的耳朵。爸爸的手宽大且温暖,他很喜欢那双手挨近自己时的感触,总是希望他能多抚摸自己。
他想起如果说出内容就会不再成真的这件事,想保持沉默,但爸爸含笑看着他,他终究还是没有在心中保留秘密。
“爸爸,为什么没有猫的神呢?”爸爸说神社供奉的是狐狸的神,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红色皮毛,尖尖吻部,却滑稽地穿着人类神官的衣服的狐狸。
爸爸做出沉思的神情,发出思考时的低沉哼声。“猫咪的神,不太常见呢……为什么这么问?”
“我想要一只小猫。”他说,“这样夜里我就能抱着它一起睡了。”
“你不害怕小猫抓坏你的衣服?玩具?还有连环画?”爸爸牵着他的手,他们走到人群之外,向抽签的木箱走去。新年的活动剩下最后一环,爸爸往箱子里扔了四枚硬币,抽出了一条纸签,他还有些矮,只能踮着脚尖学着爸爸的样子,也抽了一条。签纸是新印刷的白色和纸,摸起来粗糙但不叫人讨厌,他带着兴奋的心情将它攥在手中。
“不害怕,我保证它会很乖的,既不会咬人也不会挠坏衣柜……”他展开纸签,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白色的签纸上,用黑色的墨水写着“大凶”两个字。
他已经到了开始识字的年纪,最开始是写数字,再接着是更难的汉字。他喜欢爸爸的书法课,到那时,爸爸会坐在他的身边,仔细地瞧着他写下一笔又一笔潮湿的字迹。这两个字他认识,却不清楚含义,只是在心中隐约觉得黑色是令人不快的颜色。
他茫然地抬眼寻找父亲的身影,但父亲松开了他的手,他却没察觉到手被放开。好像父亲倏地有如一阵风,从他的手掌间消失了。冬日明晃晃的日光里,周遭的积雪将四面八方的光线都反射到了他和父亲所在的这片小小空间,害得他被凶狠的白色光线刺得无法聚焦视线。他茫然地在空气里寻找父亲的手,宽大温暖的手掌。父亲的脸在白光之中也变得只剩下浅色的轮廓,那就像你在湖水中看到自己的脸,走近时漾开的波纹就把那景象推得更远,父亲的形象被不知名的力量(也许是时间,谁知道)推开,让他无论如何寻找,都再也追不上了。
他站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孤身一人,攥着那张预测了未来的签纸。在安静的仿佛是墓地的雪地上。
“彦马先生。”丈瑠说。
在他身边以正座之姿端坐的老人脸上一瞬间明亮起来,方才他醒来之前的忧虑一扫而光,老人微微向着他的方向颔首。
“殿下,您醒了啊。有没有想要喝水?”
丈瑠摇了摇头,他想以胳膊为支点,支起身体,寻找墙上的钟表。但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疼痛便令他打消了活动的想法。
“现在几点了?我睡了多久?”他发现自己的声音还算正常,只是张嘴说话时,喉咙里弥漫着血的味道。
“后半夜的两点四十五分。”彦马对他说。
他点点头,在心里记下了这个时间。他张了张嘴,铁锈的味道还攀附在舌头上,他很不喜欢那种感觉。“抱歉,能帮我端来一杯水吗?”他改变了主意。
彦马好似松了一口气,他安静地点点头,起身去寻找黑子。片刻之后,他端着放着一杯清水的托盘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丈瑠突然希望老人能用更拖沓的脚步走到自己身边,这样至少能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制造出点声响。只剩他一人时,那种沉寂仿佛有了实体,从房间的角落里钻出,作势要将他吞没。
被彦马扶起,老人将杯子凑近他的嘴唇,他才意识到自己渴得难以忍受,几乎是顾不得礼节,狼狈地喝完了那杯清水。喝得太急,有一些水顺着他的嘴角滴落在睡衣的前襟。
“能再帮我倒一杯水吗?”他对一时来不及寻找毛巾,匆匆改用袖子替自己擦拭嘴角的彦马说道。
“没问题,没问题。”老人的声音里喜悦占了多数,他起身,脚步因为匆忙趔趄,这在彦马身上从未发生过。和服的衣料摩擦声和老人匆匆离开的脚步声,让室内多了几分嘈杂。老人刚一离开,他便用胳膊撑在地上,痛苦地喘息起来。他的喉咙因疼痛紧缩成针尖大小,他必须使出全身剩下的力气来呼吸,肺每次将空气泵进血液中,他似乎都能听到断掉的骨头在身体里对他发出不怀好意的讥笑。
他努力平复呼吸,希望彦马回来之前能恢复原状,不让老人发现任何异常。等到彦马再次端着清水推开拉门,冷汗已经浸透他背后的睡衣。喝下那杯水后,那阵抓挠着他的脖子的干渴才不情不愿地褪去。
“谢谢你,彦马先生。”
“殿下不用向我道谢。您要接着再睡一下吗,离天亮还早。”
他放松地舒展眉头,向微微前倾着身子和自己说话的老人露出笑脸。“嗯,我没事了,等下就休息。彦马先生不用在这里陪着我也行。”实际上,他希望老人能等到他睡着再离开,或者留一盏灯给他。
彦马的神情却有几分踌躇,像是在思考着要不要开口。他用眼神询问。
“您今天十五岁了。”老人说。
“是吗?”他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其他人的十五岁的当天在做什么呢,他有些困惑。听到老人没头没尾的这句话也让他无所适从。
“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抱歉,太匆忙了,没办法提前为您准备。”彦马露出苦涩的笑容。
丈瑠将视线移向天花板,他想了一会儿,又转回彦马身上。“没什么特别想要的。”
老人闻言低下头,脸上的那种歉疚的神情似乎在加深。他心中过意不去,不是彦马先生的疏忽,说到底,他自己都忘记了生日这回事。
“没有关系的,彦马先生,是我睡着了把这件事忘记了。”他说。在睡梦中度过了第十五个年头也不坏,丈瑠想。
“我已经让黑子们为您订做了蛋糕,大概午后就能送来了。”
“蛋糕啊……”他稍微想象了一下自己有些滑稽地被黑子们扶起来吹灭蜡烛的场景,自己还有吹灭蜡烛的力气吗,笑意忽地如一只兔子在他腹中扑腾起来,丈瑠吃吃笑出了声。笑声引发的气流在胸膛里回荡,击退了药片迟钝的苦味,他笑得眼角都带上了泪。
“十五岁也不是太重要的日子,彦马先生不用放在心上。”
“不,算起来殿下您到这里也十年了。”将冰冷的毛巾贴在他的额头上,老人说。
“有那么久了吗?”他都不记得了。
“可能您那时还很小,记得不清楚吧,我可是每天都写日记的。”
“彦马先生的记性比我好啊。”
“除了蛋糕您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老人将毛巾摁在他额头上的力度,让他的心中踏实了许多,这样就足够了,这样不轻不重施加在他身上的力量。即使不及父亲过去握住他的手的力气,但丈瑠已经心满意足。
“真的会给我吗?”
“您说吧。”
“我……想要猫的玩偶。”
“猫?”老人睁大了眼睛。
“彦马先生见过么?就是做成睡着的猫的样子,很像真的猫,但只是观赏的玩具。”
“您喜欢猫啊。”
“算是吧,猫很可爱,也不像狗那样闹腾,照顾起来也方便。”
“殿下,想要真的猫的话,天亮了我就让黑子们替您捉一只小的回来。”
“家里养不了吧,它会抓坏柜子的。”
彦马哑然失笑,“殿下的猫的话,抓坏了也没关系啊。”
“还是算了,真正的小猫又要麻烦黑子们照顾。我只要玩偶就好了。”
彦马没再坚持,原本的毛巾已经开始变得温热,他换下另一条同样凉爽的湿毛巾。“那殿下至少要告诉我想要什么花色的玩偶?”
他想了一会儿,黑色的小猫,他一直很喜欢黑色的猫,觉得它们机灵又敏捷,而且和其他猫比起来是那样不起眼,在黑夜中几乎察觉不到它们的身影。
“……橘黄色的吧,看起来很可爱。”他说。
【真剑双红】镜子里的我
其实早在志叶薰对着志叶丈瑠说出口之前,她便已经问过丹波自己的影武者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丹波闻言将眉毛一挑,音量平地拔高,嚷嚷着说对方自然是一个卑贱之人,区区影武者,不足公主挂齿。
志叶薰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再追问,没想到过了几天,她几乎快要忘了这件事的时候,丹波又神秘兮兮地抱着一个东西来,跪在她的前面,表情多少有些沾沾自喜,说,公主要是真的好奇,他丹波也给她都办妥了,他前几天已经吩咐下去,派几个黑子潜入了影武者家里,给她拍来了她影武者的照片。丹波于她而言......
其实早在志叶薰对着志叶丈瑠说出口之前,她便已经问过丹波自己的影武者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丹波闻言将眉毛一挑,音量平地拔高,嚷嚷着说对方自然是一个卑贱之人,区区影武者,不足公主挂齿。
志叶薰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再追问,没想到过了几天,她几乎快要忘了这件事的时候,丹波又神秘兮兮地抱着一个东西来,跪在她的前面,表情多少有些沾沾自喜,说,公主要是真的好奇,他丹波也给她都办妥了,他前几天已经吩咐下去,派几个黑子潜入了影武者家里,给她拍来了她影武者的照片。丹波于她而言如父如母,一直对她的事情如此上心,她从未开口说过,但心里很是感激。
那本相册四四方方,摆在她的面前,里面是她好奇已久的影武者的照片,明明距离揭开答案只有一步之遥了,她却没有翻开,漠视了丹波在身后大惊小怪的尖叫声,将相册拿走放进了柜子最深处。她没想到会得到答案,对于生而为志叶家的人来说,很多东西是没有答案的,也不需要答案。在问出口的时候她就后悔了,于情于理她都不应该对封印文字以外的事物感兴趣,影武者必须背负属于他的使命,她也是。
其实早在志叶丈瑠听到志叶薰说出口之前,志叶丈瑠也问过日下部彦马。那个时候他们两个坐在房间里,志叶丈瑠坐在主位上望着家徽,一片寂静里志叶丈瑠突然开口,问旁边的老管家说,真正的志叶家的家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知道那是个女孩,他说不上感兴趣,只是觉得那个女孩和他都活在这个世界像像是神明因为一时玩笑而缔结的缘一样,朦朦胧胧,他们之间剪不断这条脐带,却又注定了毕生都无法相逢。志叶丈瑠对自己必须顶替这样模糊遥远的人死去有过恨吗,他摇头说没有,但要是问他有没有怨过,他有的时候想起来是怨的,但比起怨,更愿意接受自己宿命的安排,他心甘情愿地步入那条属于他的命运的河流。只是当河水淹没他的时候,他低下头,望着河面上自己的倒影,他忍不住会想,那对方呢?对方又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日下部彦马很难回答这个问题,哪怕他一直以来都把志叶丈瑠当成家主侍奉,但都无法改变他们是最底层的那群人的现实,本来就不应该妄议家主。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吞吞吐吐,他忘了他其实也说不清楚这个问题,他先被礼数束缚住了嘴巴。志叶丈瑠在他开口之前先打断了他,说,没关系的,不必回答这种让你感到为难的问题。
在问出口的时候他就后悔了,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对奉行影武者的使命以外的事物感兴趣,影武者必须背负属于他的使命,真正的家主也是,他们本就是并肩向前驱驶的平行线,锋刃向前的刀,镜子的双面,他们是这样的关系。
阴差阳错地,血祭恸哭的出现打破了这面平静无波的镜子,先是影武者接受自己的宿命走上战场,再是真正的志叶家家主,带着苦练的封印文字,他们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打了个照面。那个人摔在地上,多狼狈,看起来命在旦夕,志叶薰站在他面前,眼神光扫过去并没有多做停留。她在心里想着,原来对方是真实的,是这样活在世界上的一个人,殊不知对面的志叶丈瑠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也想着,他们本来是世界上最没有可能相遇的两个人,却又奇迹般地以这样的形式相遇了。
战胜外道众,告别部下之后,志叶丈瑠曾经回去过本家一趟。真正的本家重新修筑了一番,和他现下居住的也相去不远,他在转角遇到了志叶薰。
志叶薰屏退左右,把不甘心的丹波关在了门外,留下丹波独自一个人在外面挠着门。她和他说,丹波本来就这样,你现在已经是家主,无需在意,我有东西要给你。志叶丈瑠说好的母亲大人,她却朝他一笑,说现在已经没有旁人了,无需再叫她母亲大人。本家的檐廊九曲八弯,他却走得轻车熟路,这一切他都最熟悉不过,却又最为陌生。
丈瑠跟在薰背后走的时候,要微低着头才能看到薰的头顶,少女比他矮了不少,脊背看起来如同纸片一般,在她伸手去拂她的长发的时候,可以看到她的手上却有厚厚的一层茧,就是这样的肩膀和这样的手扛起了志叶家,他无端地想。原来这就是他遥远地揣测过的人,见到之后他反而不怨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攥住了他,在他苦练烈火大斩刀的日夜里,她也在为了封印文字辗转难眠,他和她又有什么区别呢。
志叶薰从她的柜子里取出那本相册,放在地上推到志叶丈瑠的面前给他,那本相册时日久远,已经落了灰,他拿起来轻轻拂掉,听得她说,我想过我的影武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那个时候丹波给了我你的照片,但我没有翻开,现在机缘巧合,我想就把这本相册转赠回你吧,这是属于你的东西。
志叶丈瑠没有说出口的是,他也想过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曾经花上很长的一段时间去和自己和解,接受自己作为骗子的宿命,这份宿命因她而起,又因她而结束。
但他没有说,只是低头翻开相册,发现是他十来岁的时候孤独训练的照片,他站在志叶家的庭院里,刮风下雨,烈日暴晒,他日复一日地练着不同的剑招,他的旁边空荡荡,只有日下部有的时候会站在角落里,远远地望着他。他的人生对于这一段的记录本来是一片空白。丈瑠不由得说,我没有过属于我自己的照片。后来谷千明他们想给他拍过,都被他避开了。
志叶薰没有说出口的是,我知道,我都知道,因为我也一样。
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这样,两个如此遥远而又相似的两个人。不管我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都只有我们这样,两个如此遥远而又相似的两个人。
终于看完真剑者了
这应该是我看的第一个小林阿姨在战队的作品,给我的感觉确实和骑士那边大不一样。是一个很温暖的故事,每个人个性都很鲜明。带给我最深刻印象的还就是殿下,到最后影武者的真相揭晓,和十脏战斗结束后,在大家的帮助下,他解开心结,殿下的人设彻底完整。
如果真的要推荐入坑战队,比起快警和暴太郎,真剑者反而更合适。它确确实实是一部剧情优秀,人设鲜明的传统且正经的战队。
整部剧有笑有泪,还是最常说的话,大家相互扶持、一起成长。殿下从一个内向小孩(大概是)变得会相信大家依靠大家。千明、琴叶、流之介、茉子、源太大家的变化都很明显。千明从一个叛逆高中生变得可靠。琴叶从在大家的帮助下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流之......
这应该是我看的第一个小林阿姨在战队的作品,给我的感觉确实和骑士那边大不一样。是一个很温暖的故事,每个人个性都很鲜明。带给我最深刻印象的还就是殿下,到最后影武者的真相揭晓,和十脏战斗结束后,在大家的帮助下,他解开心结,殿下的人设彻底完整。
如果真的要推荐入坑战队,比起快警和暴太郎,真剑者反而更合适。它确确实实是一部剧情优秀,人设鲜明的传统且正经的战队。
整部剧有笑有泪,还是最常说的话,大家相互扶持、一起成长。殿下从一个内向小孩(大概是)变得会相信大家依靠大家。千明、琴叶、流之介、茉子、源太大家的变化都很明显。千明从一个叛逆高中生变得可靠。琴叶从在大家的帮助下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流之介是最传统和正经的武士,但最后还是选择了去找殿下,他从因为父亲因为责任去战斗,到学会遵从内心。我其实最喜欢的是茉子,温柔可靠善解人意,她能辅佐丈瑠,也会像个大姐姐一样照顾其他人。至于源太真的太励志,靠自己的力量变身、做道具,他也会迷茫,也会不知所措,但会永远站在丈瑠身边。
本来去年就该看完,结果十集被我拖拖拉拉看了三个月。总之真剑者真的很好看!
流殿/要听殿下大人的话
*接归来篇后的时间节点
回过神来,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他只记得头很疼,身体热得发烫,仿佛高烧不退,在一个又一个错综复杂的梦境里辗转,找不到出口。恍惚间有人握住他的手,走在他的身前,有如老练的向导,在热带丛林般闷热的梦境中引导着他。在那个人的身后,他仿佛变成了五岁时的样子,望着前方笔挺的背影。那个人有着修长的手指,将他的手包裹在手指间,掌心粗糙,扯住他的力气极大,他无法挣脱,只能靠着本能一深一浅走在这层叠的梦中,但他感到没来由的安心。那个人的存在对他来说就像船只的锚,在风暴中令他平静下来的,就只有他前面的这个人。
是谁呢,他冥思苦想,却不得要领。在头顶的雨林......
*接归来篇后的时间节点
回过神来,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他只记得头很疼,身体热得发烫,仿佛高烧不退,在一个又一个错综复杂的梦境里辗转,找不到出口。恍惚间有人握住他的手,走在他的身前,有如老练的向导,在热带丛林般闷热的梦境中引导着他。在那个人的身后,他仿佛变成了五岁时的样子,望着前方笔挺的背影。那个人有着修长的手指,将他的手包裹在手指间,掌心粗糙,扯住他的力气极大,他无法挣脱,只能靠着本能一深一浅走在这层叠的梦中,但他感到没来由的安心。那个人的存在对他来说就像船只的锚,在风暴中令他平静下来的,就只有他前面的这个人。
是谁呢,他冥思苦想,却不得要领。在头顶的雨林终于消失,茂盛的常绿植物分开树丛,他走到了梦的尽头,白炽光将梦的茧逐渐撕扯开。
池波流之介醒了,他睁开眼睛,本能地深深呼吸,等待着脊背上的冷汗退却。可怕的梦迷宫,他在一个又一个圈套里陷得愈来愈深,差点就醒不过来。梦中遇到的瑰丽天空随着他的意识和现实接轨渐渐变得稀薄,以致消失,最后一缕梦也如雾般融入室内微凉的空气中。但只有一件事没有消失,那在梦里一直牵握着他的手此刻依然牢固地将他的右手锁在掌心。他转过头,脖颈因为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转动时骨骼发出细微的响声,我睡了多久,他想。
在他的一旁,保持着和他牵着手的姿势熟睡的是丈瑠。志叶丈瑠。
不知为何和他躺在一起,还十指相扣。
流之介脊背上刚刚消退的冷汗又卷土重来。这是怎么回事啊,他不敢把手抽回去,害怕惊醒丈瑠,但手指和他的扣在一起这件事也足以让他汗毛倒竖。交握的掌心在升温,他从未和丈瑠在如此亲密的距离下面对着彼此,有那么一会儿,室内似乎被吵得他耳朵开始痛的心跳声给填满了。他只能慢慢地挪得远了一些,尽量不让右手有太大的动作的前提下远离丈瑠。
丈瑠睡得并不安稳,他皱着眉头,睫毛不时因为呼吸的变化而抖动。流之介注视着他算不上平和的睡脸,究竟梦到了什么呢,殿下,他在心里想,明明把我从漩涡里拉了出来,您却深陷在梦境中。
他俯下身,片刻前拉开距离的想法已飞到九霄云外,屏住呼吸,凝视着那张苦闷的睡脸。他是个轮廓俊朗的男人,却极少露出像此时一样毫无防备的脸,总是将心事藏在那微微下撇的嘴角后面,让人心生距离感。流之介情不自禁地再靠近了一些,他们牢牢紧握的双手似乎将丈瑠的心跳声都一并传了过来,在四下寂静无声,仅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的卧房内,心跳声也合二为一。心拍数相同时,是人无法保留秘密的时刻,他感受着那规律的跳动,证明丈瑠近在咫尺。随着距离缩短,心跳的声音也变得强烈起来,手掌处传来的温度和跳动,如一簇火苗舔舐着他的胸腔。他眼睛一眨不眨,毫不餍足地将丈瑠的细微动作都收入眼底。
流之介伸出空着的左手,拈起几缕因侧卧而搭在丈瑠脸颊上的碎发,他用手指的侧边轻轻捋过他的脸颊。他没有醒,只是因为那流连的痒意,像孩子那样锁紧了眉头。
究竟是什么梦啊,流之介希望丈瑠醒来,不再被梦境侵扰,可内心却又矛盾地期盼这一刻停驻。他想多看一点他过去不曾熟悉的丈瑠,这个人在之前的人生里究竟体验到了什么呢。他猛然想到“骗子”这两个字,心像是被一根针刺了一下,原本轻抚着丈瑠的碎发的手也跟着颤抖。
流之介讨厌谎言,也讨厌被欺骗。而他敬仰的主公心中却怀着如此沉重的心事。您在隐瞒什么呢,他收回了左手,但那纤细发丝留在其上的温柔感觉却没消失,您何时能坦率地告诉我呢?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一年?两年?无论丈瑠身在何方,他都会陪伴着丈瑠吧,流之介陷入了沉思。这是父亲过渡给他的责任,但时至今日,已经不再单纯的是父辈的职责,他心中的天平也不可避免地向着丈瑠倾斜。
“……我睡着了吗?”
他的下方传来略带沙哑的低语,流之介猛地一颤,丈瑠用空着的手揉搓着眼睛。
“殿下大人?为什么牵着手?”
那张微微开启的嘴唇里逸出的,是叫流之介更加混乱的话语。
“殿下?我?您在说什么啊!”
手已经没牵在一起了,因此他攥紧双拳搁在膝盖上,努力压低着声音,质问面前从醒来开始就称呼他为“殿下”的丈瑠。
“殿下大人,不是您吗?”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真诚困惑,显然不是在开流之介的玩笑。何况丈瑠不是个会开玩笑的人,他所言非虚,流之介更加无法理解现状。
“您才是殿下啊,志叶家的18代当主。”流之介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汗水从额角滴落。
“志叶家?不是池波家的18代家主……吗?”
“池波家……”爸爸听到了一定会揍我,流之介心想。好像意识到他的为难,丈瑠垂下眼睛,神色沮丧。
“就算您再怎么惊讶,我也不会将这种事情搞错的。”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对所言之事不再有底气。
“等、等等,殿下,我没说您搞错了。”流之介慌了神,想扶住他的肩膀安慰他,可是……面前的人是丈瑠,他不该如此莽撞地挨近。
“可您却一直称呼我为殿下。”
“……这……”他错愕地瞧着那双定定的眼睛,是丈瑠没错,但眼睛里多了原先的那个人没有的率真。啊,他终于察觉出是哪里不对劲了。面前的人,和前一天受到操控着梦境的谍之众影响时错以为流之介才是真剑者六人武士里的主公的丈瑠如出一辙。难道是那时的法术还没完全消失?他想不通这件事,那为何唯独他是清醒的。
因为那个梦吗,梦中他被丈瑠牵着手,好不容易走出了那万花筒般的噩梦。但丈瑠就没那么幸运了,还被困在错位的梦中,分不清现实。不过既然他已经醒了,那等待丈瑠恢复原状,也是时间问题。在那之前,就这么相安无事地共处一室就好了,他闭上眼睛。
“殿下?您还好吗?”
他从沉思中抽身,丈瑠正用担忧而无措的神情望着他。这可真是新奇,他的心漫出丝丝苦涩,注意到丈瑠那因他的情绪起伏而动摇的神色,流之介生出异样的情绪,沉甸甸地坠在他的腹间。
“我没事……请不要再用殿下喊我了,流之介就好,就像你从前那样喊我……”他无力地开口。
“流之介?从前?您在说什么……您为什么一直在说我不明白的话。”
“没什么。”躲避着那焦急的,叫他陌生无比的脸庞,流之介颓然地垂下肩膀,头沉得不愿抬起来。
“对不起,是我做错什么事了吗?”
他抬眼,那张充满孩子气的脸庞近在咫尺,丈瑠向他倾斜身子,手攥成拳头放在胸前,眼神恳切。
流之介一个趔趄,险些向后跌倒,他急忙用手撑住身体,摇了摇头。
“什么都没有,只是我……有些累了。对,太累了。”
“那殿下要休息吗?”
“……你真的会对我言听计从?”
“殿下说的话,我想大概会吧。”
“那喊我流之介。”他直截了当地说。丈瑠微微睁大双眼,过了半晌,他别开脸,深吸了一口气。
“流之介……?”他用不确定的语气开口。
“就是这样。”流之介微笑。丈瑠有些紧张,但五官也慢慢舒展,像是模仿流之介,也露出了一个有些生疏的笑脸。
啊,我可从来没在殿下的脸上见过这样的笑容啊,他怔怔地看着那算得上可爱的笑容。虎牙从微微打开的嘴角里探出,让丈瑠的笑显得很是活泼。因为他不常露出放松的笑脸,流之介几乎没怎么见过那对尖锐的虎牙。过去他因自己整齐的牙齿感到小小的自豪,定期去牙科诊所检查牙齿也成了他记在手账本上的日常,但丈瑠的虎牙却让他心旌摇荡。会被牙医批评的牙齿,却让他心跳加快。
“殿……不对,丈瑠?能靠近一点吗?”他也不太适应这个新的称谓,话语在喉咙里打结,声音都有些走调。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闻言朝着流之介的方向膝行,在能碰到彼此的距离下,丈瑠坐定身体。
“稍稍把嘴打开。”带着罪恶感,流之介说。
听到那句话的瞬间,丈瑠脸上浮现惊愕和为难的神情,在流之介心想还是算了,果然还是很勉强。和他想的相反,丈瑠冲着他张开了嘴。两颗尖锐的犬齿,以正对着流之介的姿势,展现它的全貌,在光线无法照射到的上颚的对比下,那两颗尖牙尤为明显。
“不要咬到我。”他以玩笑的语气说,心底明知道丈瑠不会咬他的。他先是用食指指腹摩挲犬齿的尖端,在移到齿身,接着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了犬齿本身,丈瑠在他的手指下突然颤抖了一下,但他没表现出抗拒的意思。
“好,就这样。你做的……真好。”他的手指向丈瑠的口腔深处探去,细细抚摸着每一颗牙齿,直到深处的恒牙。手指触碰到湿润而柔软的口腔内壁的触感,要比之前仅仅是牵手带来的感觉更具有官能感,他稍稍垂下眼帘,看到丈瑠面露痛苦的神色,要维持一直打开上下颌骨,不让牙齿磕到他的双手的姿势,长久下来并不轻松。他清楚这一点,但却没停手,像是牙医用锤子在检查那样,只不过他换成了食指,不轻不重地摁压着丈瑠的牙齿。直到他察觉到丈瑠在努力收缩喉咙,喉结上下滑动,他松开手指。丈瑠掩住嘴唇,发出阵阵不悦的干呕声。
“抱歉。”他说,心里掠过一阵愧疚。
终于压抑住那阵呕吐前兆的丈瑠摇了摇头,他的眼睛里是干呕引起的生理性泪水,流之介别开脸,他在抚摸丈瑠的犬齿时,便已经有了反应。
正想着该如何驱散弥漫在两人之间萦绕不去的尴尬气氛,他忽然想起“骗子”二字。这是个卑劣的念头,但他却无法抗拒答案带来的诱惑,问他吧,他绝对会告诉你的,如果错过了今天,你今后都无法听到他的真意了。一个声音回响在他的脑中,让他的心剧烈动摇起来。
“殿下大人?您……”
“殿下!您真的会对我说任何事?”他急切地攥住那对瘦削的肩膀。
“我不是殿下……”
“没关系,您确定什么都会说?”那个声音快要把他的心吞没。
“只要是您对我说的我都会……”
“骗子,骗子是什么?为什么当时那个谍之众喊您骗子?”他几乎没仔细听丈瑠的后半句话,满脑子都被这一件事覆盖住了。
“骗子?”丈瑠重复着他的话。
“就是那时遇到的诋毁他人的谍之众,它……那个混蛋……喊您骗子的事……”
丈瑠低下头,回避着他的目光。
“您还记得对不对?它为什么……”
“我不知道,拜托您别再问我这件事。”他在流之介的掌中挣扎起来,屈起手臂想要遮挡住脸,他的神色变得惊慌,那是流之介看了后心底阵阵发冷的神情。
被丈瑠激烈的抗拒吓了一跳,流之介松开了禁锢着他的双手,静静地等待他冷静下来。
“对不起。”他低声说,将额头和那个他不熟悉的丈瑠贴在一起,他环过丈瑠的脊背,将他拉进自己的胳膊里,等待那阵颤栗平息。刚才那阵着了魔的狂热有如海潮般褪去,愧疚和失落像凸起的礁石,摩擦着流之介的良心。
“我不会再逼迫您做任何事了,殿下。”他将嘴唇贴在那个人的耳廓上。
只有丈瑠才是他唯一的殿下啊,他苦涩地想,感受着脊背上那双交握的手的重量,为自己这个迟来的想法感到愧疚。
双红/一丢丢巧克力碎末
*一些短短的脑洞整合,共同点是都很短,我的生产力你也明白的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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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情人节前就准备好了给名义上的母亲的礼物,虽然不是巧克力。丈瑠左思右想还是自己亲手交给薰比较好,毕竟是成为母子后第一年的情人节。巧克力果然还是太奇怪了,而且以他和薰的关系,巧克力的话显得很儿戏。于是他就挑了薰日常生活中最常用到的工艺品扇子和蛋糕带给薰。
走进本家时注意到黑子们都很慌乱像是在阻止他走入接近厨房的内室,丈瑠正诧异时,听到薰用像是在对啰嗦的丹波讲话时的语气说:不需要你帮忙,即使失败了我也会自己全部吃掉的。随后他看到灰头土脸的丹波,那个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趾高气扬的老人和服前襟粘了一块融化......
*一些短短的脑洞整合,共同点是都很短,我的生产力你也明白的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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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情人节前就准备好了给名义上的母亲的礼物,虽然不是巧克力。丈瑠左思右想还是自己亲手交给薰比较好,毕竟是成为母子后第一年的情人节。巧克力果然还是太奇怪了,而且以他和薰的关系,巧克力的话显得很儿戏。于是他就挑了薰日常生活中最常用到的工艺品扇子和蛋糕带给薰。
走进本家时注意到黑子们都很慌乱像是在阻止他走入接近厨房的内室,丈瑠正诧异时,听到薰用像是在对啰嗦的丹波讲话时的语气说:不需要你帮忙,即使失败了我也会自己全部吃掉的。随后他看到灰头土脸的丹波,那个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趾高气扬的老人和服前襟粘了一块融化的巧克力,看到是他后换上了严肃的神情,高声问他来做什么。丈瑠刚想回答,薰便走了出来,她也像丹波那样好像刚刚和厨房进行了一番搏斗。
情人节快乐,母亲大人。他向她问好。
……你也是。她把双手藏在了身后,但在之前丈瑠注意到那双手上戴着的手套沾满了白色的粉末。
那是糯米的粉吗?
是啊,我在制作情人节的点心。她有些不自在。
这样啊。丈瑠不知道该怎么将话接下去,本来只是想打个招呼就离开,没想到遇到了有些棘手的情况。他还没做好和薰更亲近的准备,此刻再多说点什么都有点奇怪。在他踌躇的时候,薰突然说,你能带蛋糕来太好了,我也不想继续自己制作点心了,我一个人吃不完蛋糕,就切开大家一起吃吧。
巧克力的蛋糕和煎茶意外得很相配,他和薰静静地品尝着蛋糕。其间黑子凑到薰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她听后带着些许怒气说,那些等下我自己解决,放着不管就好了。
是母亲刚才在做的东西吗?
是啊,本来想分给黑子们当礼物的,但因为样子有些不好看就没拿出来。果然下次还是买外面的好了。
黑子们不要的话,就由我来收下吧。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将这句话直白地说出,或许真的是他回错了意。
薰放下茶杯,她垂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让黑子端出来那耗费了一个上午的产物。
包裹着巧克力馅的大福,样子大概没办法和店铺里贩卖的相比,巧克力也带着一丝因温度过高的糊味,但配着新换的红茶吃正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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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好想看双红酱约会,虽说是约会但两个人都不知道该去哪里……
去游乐园后发现两人竟然在恐高、恐黑、恐人扮的鬼上惊人的一致,只好坐在长椅上看从头顶飞过的过山车上尖叫的游客。
薰舔着冰淇淋问丈瑠彦马在他小时候怎么带着他玩。丈瑠想了一会儿说虽然也带他来过游乐园但是因为自己太胆小了那天以眼泪为结束,此后再也没去过游乐园……只在家中给他讲故事……
薰说哦……有点羡慕……
丈瑠说丹波没怎么照顾您吗
薰一口咬掉一半冰淇淋,冰到了头,有些生气地说小时候她不想玩只想去学校,丹波只要一用带她出去玩哄她,她就会哭闹着要去学校,有时候能哭一天,丹波只好扮作马来逗她笑。
后来再长大了一点再也没有那种余裕说自己想去上学了。
丈瑠也没什么能说的了,只好也专注吃自己那支快化掉的冰淇淋。
两个人吃完冰淇淋走出游乐园,天还很亮,便到处无所事事地散步。路过一所中学,正值放学后,从马路能看到的操场上有一群打垒球的学生。
薰突然说原来垒球的击球和投掷的动作和挥剑好像啊!两个人默默注视着在球场飞奔的学生。分别的时候丈瑠说下次再一起出来去打垒球吧,虽然只有两个人。薰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