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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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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

时代的眼泪了属于是,当时想吃但没粮,现在是好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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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窝bebe猫

【穆旻】弄麟记|番外

一盏风烛复明灭
几重惊浪又入梦

[图片]

一阵寒冷的狂风,从远处灰蒙蒙的山色之间奔袭而来,吹得枯败的枝叶,发出一阵沙沙的响动,幕天席地,响彻天地。
“素大人,本官今日不想与您做什么口舌之争,本官只是据实相告,”在凛冽的寒风中,祁俊枣面无惧色地向着素顺,又往前迈了一步,正色说道,“本官,乃皇上钦定的贴身教习,今日是本官与小皇子的例行授课之日,请您务必让小皇子返回碧桐书院,好让本官好生教导小皇子。若是误了小皇子的学业,那您便是犯了欺君之罪!”
“哼,少拿皇上压我!”素顺抱着纯儿的身型挺拔,面对咄咄逼人的祁大人,竟然也是一派寸步不让的姿态,“本官身为宗室子弟,到现在还未曾真正怕过谁,就连皇上也不例外!...

一盏风烛复明灭
几重惊浪又入梦

一阵寒冷的狂风,从远处灰蒙蒙的山色之间奔袭而来,吹得枯败的枝叶,发出一阵沙沙的响动,幕天席地,响彻天地。
“素大人,本官今日不想与您做什么口舌之争,本官只是据实相告,”在凛冽的寒风中,祁俊枣面无惧色地向着素顺,又往前迈了一步,正色说道,“本官,乃皇上钦定的贴身教习,今日是本官与小皇子的例行授课之日,请您务必让小皇子返回碧桐书院,好让本官好生教导小皇子。若是误了小皇子的学业,那您便是犯了欺君之罪!”
“哼,少拿皇上压我!”素顺抱着纯儿的身型挺拔,面对咄咄逼人的祁大人,竟然也是一派寸步不让的姿态,“本官身为宗室子弟,到现在还未曾真正怕过谁,就连皇上也不例外!”
“你……”祁俊枣听闻素顺一通大逆不道的狂言,顿时目瞪口呆,不知如何回应才好。

忽然,被素顺搂在怀中的小纯儿,伸出娇嫩的小手,勾住了素顺的脖颈,又俯在他的耳畔低语了几番,素顺原本凶恶的脸色,竟然渐渐显出了拨云见日的迹象。
“小皇子,您是说……”素顺忽然转过头,对着纯儿和蔼地问道,“您是说,您想让奴才陪您游湖吗?”
“嗯!”纯儿黝黑的眼睛,弯成了与先皇如出一辙的两弯新月。
“好……好!”素顺点了点头道,“那,奴才现时就陪您一同去福海湖泛舟去!”

“慢着!”未曾想,一旁的祁大人见状,心急火燎地拦住了两人的去路,大声恳求道,“小皇子,微臣请您务必随微臣回去,继续学业!”
“不要,”那趴伏在素顺肩头的小人儿,竟然毫无惧色地顶撞着自己的教习,“纯儿不要你,纯儿不喜欢你!”
“小皇子,您也太过顽劣了!”祁俊枣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拉扯小纯儿的袖笼,却见纯儿蓦地回头,眼神犀利地紧盯着心急火燎的祁大人……

“穆彰阿,你要去哪儿?!”旻宁正在窗口瞧得入神,却觉身后骤然一空。他立刻回身,果然见到穆彰阿已经大步朝楼梯口疾步而去。
旻宁连忙上前一步,想抓住穆彰阿行走之际,被带起的衣袍后摆。可是,穆彰阿却阴着脸,对旻宁的呼喊视而不见,眼看就要走到了木梯的扶手处了。
“啊,穆彰阿,你站住!”焦急的皇帝上前一步,伸出双臂从穆彰阿的身后,拦腰将他搂住,不许他再朝前迈进一步。可是,身前那人的挣扎之势,却愈发强烈了起来。

“啊!”一声痛苦悠长的喊声,从空旷的林地中飘然而起,在绵延的冷风中,朝周围的山川水色扩散开去。
一群惊鸟,从枯萎的树梢腾空而起,也让塔内激烈交手的俩个人儿,立即停下了争斗的身型,不约而同地又朝窗口处挪了过去,伸长了脖子,再度朝楼下望去。

待得那些鸟儿的扑翅之音渐行渐远之后,众人们才回过了神来。然而,当清明了眼神之后,就连惯常胆大妄为的素顺,却也大吃一惊,惶恐失色。
只见祁俊枣那只已经伸到了纯儿面前的手,被纯儿牢牢地咬在了牙间,精细如玉的小脸蛋上,浮现的,尽是狠辣的颜色。
“啊,小皇子,您……您这是做什么?!”素顺抱着小纯儿,斜着眼,惊恐地望着那小娃娃紧咬牙关,剑拔弩张的模样,惊得额头上浮出了一阵冷汗。

可是纯儿却充耳不闻,他的身子向前微倾,娇俏的小嘴儿半张着,露出了细巧的小牙齿,可是这一口雪白的皓齿,此刻正紧紧地嵌入在祁大人的手背上,而他面前的祁俊枣,早就被那钻心的疼痛,激得口不能言,也不敢挪动身型,只能一口口地倒吸着凉气。

“诶哟!小皇子啊,奴才求您了,快些松口吧!祁大人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奴才们也是脱不了干系的啊!”突然,一直在一旁战战兢兢,不敢出声的首领太监,猛地上前一步,率了一众小太监纷纷跪在了素顺和小纯儿的身前,一边哀求着,一边往泥地上重重地磕着头。
“是啊,小皇子,奴才也求您了,快放了祁大人吧!”素顺一见之下,也知事情不妙,便也柔声细语地哄起了这个调皮的小人儿。

“哼……”旻宁正出神地居高临下,凝视着脚下的这场喧嚣的纷争时,却不料身后之人,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笑,“未曾想到,这一贯固执己见,刚直不屈的祁大人,竟然也会折在一个小娃娃的手里。” 
旻宁听闻那人伏火涌动的口吻,便想开口对穆彰阿言说些什么,却见穆彰阿又忽然补充道:“看来,皇上和奴才的后继之人,果然是有一颗薄情寡恩、雕心雁爪的真龙之心。”
“呵呵……”旻宁闻言一愣,忽然开怀地颔首浅笑了起来,他静静地靠进了穆彰阿的怀中,挂着满足的笑容说道,“你这口是心非的狗奴才,你要不要再听听,你方才说得什么……”

“小皇子,您若是再不放开祁大人,那些奴才们,可就要去找皇上了啊!到时,皇上可要对纯儿……”素顺在僵持之间,突然灵机一动,伏在纯儿的耳畔轻声低语道。
“啊!”果然不出所料,素顺还未说完,纯儿便大吃一惊,立刻张开小嘴儿,放开了疼得锥心彻骨的祁大人。
“小,小皇子……您,您可真是……”祁俊枣忙不迭地抽回了已经鲜血淋漓地手,用袖笼捂着开始肿胀起来的手背,喘着粗气,流着冷汗,疼得口不择言了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就在众人方才送了一口气时,皇帝的一声天威怒喝,被寒风裹挟着,从不远处的林间小道中,带着煞气,汹汹来袭。那是方才结束了繁杂公务,原本想去碧桐书院寻找小纯儿未果的依诛,姗姗来迟……

高悬在天际的骄阳,已经开始有了渐落的架势,本来就黯淡的天地,显得愈发晦涩。沉默的林地中,尽是呼啸的寒风穿过树梢的凄厉之音,仿佛皇帝心中的怒气,立刻就要喷薄而出一般。
“素顺,方才祁大人说的,可有一句虚言。”依诛冷冷地矗立在一众跪伏的侍从之间,语带愠怒地凝视着同样跪在自己身前的素顺。
素顺低垂着头,压低了苍白的脸庞,竭力稳住了嗓音后,恭顺地回道:“回皇上,方才祁大人所说,俱是实情。皇上,小皇子今日荒废学业,皆是奴才的主意,原是因为奴才实在不忍心见小皇子小小年纪,便整日里被愁眉苦脸地拘在书房里,本身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年纪,却要念这些晦涩无用的史书典籍,奴才……奴才实在心疼,这才趁着天光大好,带着小皇子来园中嬉戏。此事,是奴才身为小皇子的贴身武习,未有能够言传身教……奴才,愿意一力承担,求皇上不要发落小皇子吧!”

依诛静静地听完素顺的陈情,却一言不发,而是长长地叹了一口鼻息,转过脸去,语重心长地对着一脸委屈的小皇子说道:“纯儿,给朕跪下。”
“啊,为何?”小纯儿愈发不甘了起来,他犟着幼小的身型,并不肯对着君父下跪。
“怎么,难道你还不明白,自己错在何处了么。”
“纯儿……纯儿哪里错了,请皇阿玛明示。”纯儿怯生生地顶撞道。
“哼,真是朕将你宠溺得太过了!”依诛终于忍不住天威之怒,严厉地斥责道,“你今日偷懒耍滑,朕念你年岁尚幼,可以暂不追究,可是……可是你身为天家皇嗣,居然敢跟你的贴身教习动武,还跟个市井无赖一般,使了这般下三滥的手段,真是丢了我皇家的脸面!跪下……你给朕现在就跪下!”

鼠窝bebe猫

【穆旻】弄麟记|番外

细雨漫烟白山依
云河卷湖野径幽

[图片]

旻宁明亮的眼睛,婉转又悲悯地看着一脸懊恼的穆彰阿,他知道,现时这念珠已然是那奴才的全部念想了,乍然遗失,可是比要了他的命还可怖的存在。念及此处,宁宁不免又心生了些许愧疚,若不是自己执意想留下来,不得已出此下策,收了念珠,这本就自视甚高的奴才何至于也随着自己,过这忍气吞声的日子。

“嘿嘿,快一些……快一些呀!”
旻宁方才想开口慰藉自己年轻的心上人,却听闻一阵孩童嬉闹的笑声,随着呼啸而来的寒风,飘飘摇摇地,从敞开的窗口,钻进了温暖的香室之内。
刚刚还沉浸在哀愁之间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带着充满疑惑的眼神,相对而望了起来。“纯儿!”片刻之后,两人又突然心有默...

细雨漫烟白山依
云河卷湖野径幽

旻宁明亮的眼睛,婉转又悲悯地看着一脸懊恼的穆彰阿,他知道,现时这念珠已然是那奴才的全部念想了,乍然遗失,可是比要了他的命还可怖的存在。念及此处,宁宁不免又心生了些许愧疚,若不是自己执意想留下来,不得已出此下策,收了念珠,这本就自视甚高的奴才何至于也随着自己,过这忍气吞声的日子。

“嘿嘿,快一些……快一些呀!”
旻宁方才想开口慰藉自己年轻的心上人,却听闻一阵孩童嬉闹的笑声,随着呼啸而来的寒风,飘飘摇摇地,从敞开的窗口,钻进了温暖的香室之内。
刚刚还沉浸在哀愁之间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带着充满疑惑的眼神,相对而望了起来。“纯儿!”片刻之后,两人又突然心有默契地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

“嘻嘻嘻……”稚嫩的嬉笑声,随着阵阵凛冽寒风,盘旋在“佛香阁”旁的树梢枝头,惊得一众暂歇的冬鸟,俱都惊飞而起,往密林上方的碧空中飞去。
旻宁与穆彰阿在窗口处侧着身,往高塔之下的林地上望去,果然,一个小小的身影,若隐若现地穿过已经枯黄的树梢枝叶,映入了两人的眼帘之中。

“快呀!再快一点!驾……驾!”小纯儿着了一身崭新的竹青色棉袍,稳稳地端坐在素顺的背脊上,正撒欢似的,驱动着趴伏在地的素顺,手脚并用地在林间空地上来来回回地打着转儿。
他们身旁不远处,是一众噤声不语,战战兢兢地默立着的太监和侍卫们。

“呵呵,小皇子……奴才这样,您……您可满意,啊?”素顺一边气喘吁吁地蹒跚爬行着,一边竭力回过头去,望着坐在自己背脊上的那个小人儿,竭尽全力地露出一副极尽讨好的笑颜来。
“嘿嘿,好玩……”纯儿扬起了小巧的脸蛋,喜笑颜开地拍着小手,阳光照在他红润的脸庞上,那明亮的颜色,竟然比盛极最艳的秋花,还要艳丽夺目一些。
“呵呵,那……那小皇子,可好暂且下来,让奴才……让奴才先歇一口气,可好?”素顺吃力地稳着身型,勉强挤出了一抹笑颜,试探地对着小主子苦求道。
“驾,驾!”未曾想,纯儿对素顺的哀求充耳不闻,反而鞭策得愈发起劲了起来,“马儿快些跑,纯儿……要跟皇阿玛,跟六皇叔一样,做……做大英雄!”
“啊……这,小皇子,奴才……奴才已经吃力不住了啊!”素顺见纯儿竟然越加慷慨激昂地在自己的背脊上左右挪动的架势,只能哭笑不得地再度俯下了身子,蒙着头,在林地中又卖力地爬行了起来。

“呵呵……”正靠在窗台边,谨慎地侧着身子,往下望去的旻宁见此情景,突然发出了一声轻蔑的笑声来。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穆彰阿的声音,在旻宁的耳畔温和地响起,“怎么,您见到小皇子难道不欣慰吗?”
旻宁的身型,只是沉静了片刻,却猛然转过身来,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的情人:“穆彰阿,你老实告诉朕,这……这是不是你干的。”
穆彰阿的胡鬃,忍俊不禁地上翘了起来,可是他仍然端着稳重的神情,茫然不解地问道:“皇上,您在说什么呀,奴才……奴才怎么听不懂呀?”
“哼,”旻宁用指尖轻轻地戳着穆彰阿腰腹间的软肉,啼笑皆非地说道,“你这奴才,惯是狡猾,说……是不是你让纯儿这么干的。”
“嘿嘿,”穆彰阿终于忍不住得意洋洋之情,开怀地笑了起来,“纯儿喜欢跟奴才玩骑大马不假,可奴才却从没让纯儿……如此作贱素大人啊。”
“噗……呵呵呵!”旻宁终于忍不住嗤笑了起来,“果然是你,你这睚眦必报的……狡猾的狗奴才!”
再度恢复了往昔风采的美丽的皇帝,就如此刻在窗外广阔的天地间的秋寒中,摇曳的花树一般,无依无靠之际,倒在了穆彰阿的怀中,笑得不能自已。

“小皇子!”突然,一声高声大喝,打断了旻宁与穆彰阿之间的亲昵缠绵。方才还搂着旻宁耳鬓厮磨的穆彰阿,蓦地抬起了头,挺直了身姿,眼角乍然收紧,露出了闪烁的凶光来。
“小皇子,您这是在做什么?!”那人的声音,随着秋风,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徐徐飘入了高塔之内。
“穆彰阿,你……你怎么了。”旻宁虽然心如明镜,可还是紧紧环抱着穆彰阿的腰肢,徒劳地宽慰着他的情人。
可是,身前那人,却已经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着:“祁俊枣!”

“小皇子,请您立刻下来!”祁俊枣手上捏着一本书卷,迎着寒凉的秋风,压着点缀着红宝石顶珠的官帽,从远处的山路上一路疾行而来。
“小皇子,微臣今日在碧桐书院候了您快一个时辰了,原来您是被素大人带到了此处嬉闹丧志,荒废学业!”祁俊枣来到了正在林地间嬉笑无形的一大一小的两人跟前,痛心疾首地斥责道。
可是,面对贴身教习祁大人的怒斥,小纯儿却气定神闲,他并不搭理来势汹汹的祁俊枣,反而俯低了身子,趴在素顺的耳边,轻轻耳语了一番。

素顺听罢,方才还露着苦色的脸庞,立刻敛容屏气,伸手一把从背上将纯儿利索地抱到了自己的怀中,又从容地站起了身子,对着祁俊枣露出了剑拔弩张的气势来。
“祁大人,您真是放肆!”素顺毫不示弱又轻蔑地对着祁俊枣怒吼道,“见了小皇子,竟然敢不行礼请安?您那圣贤书上,就是这么教导您的么?”
“你……”祁俊枣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不甘示弱地回道,“素大人,您可知,本官是皇上和摄政王钦定的小皇子的贴身教习,如今小皇子还未开蒙,本官自然要将小皇子雕璞琢玉,规行矩步,去其顽劣,以此让小皇子脱胎换骨,为我朝打造一个足以彪炳千秋的仁君圣主!”

“呵呵呵,”素顺搂着乖顺的纯儿,突然放声冷笑了起来,他对着祁俊枣横眉怒目,气势汹汹地吼道,“祁大人,这么多年了,您还未脱了您这尧舜之君的执念么,您睁开眼睛看看,如今这都已经是什么世道了,您还在做您那鸡犬相闻的小国寡民之梦么?!哼,什么仁君圣主,无非就是故纸堆里的一堆迂腐的虚言!从前,您这套说辞,将先皇害得惨不忍睹,现时……又想来祸害小皇子么?!”
“啊,素大人,您……您!”一提起先皇,祁俊枣便又想到了旻宁,他的脸色骤然泛白,比远处天际的山水,还更加灰蒙一些。

“嘿……”就在二人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际,却听素顺怀中的小人儿,娇声娇气地窃笑了一声,“祁大人,不会骑马……纯儿会!”
“小皇子,您此言差矣!”祁俊枣捏着书卷,对着小纯儿苦求道,“您说的这些,都是奇技淫巧,您将来可是要治理天下,安邦定国的天子,只知张弓搭箭,飞鹰走马,是当不得这九州万邦的天之骄子的!”
“哼!祁俊枣,你给本官住口!”素顺一听,再也端不住他天家子弟的气度,竟然露出了一副惯常的凶恶嘴脸,对着祁俊枣的口吻也不再客气,“本官看你是读书读傻了吧,小皇子才几岁?正是天真无邪,开怀嬉闹年岁的孩子,你让他整日念得什么晦涩难懂的四书五经!你若是自诩学富五车,那为何不去阵前对着那般洋夷和乱匪,鼓噪您那些圣贤之书,啊?!哼……告诉你吧,皇上是封了你为小皇子的贴身教习不假,可是,皇上一样封了本官,做小皇子的贴身武习。方才,本官就是在亲自教习小皇子打马疾行,驰骋沙场!”

青衫笑傲

当时只道是寻常【下】

终于上了岸,欧阳克迫不及待的想去找点乐子。只是,偷偷看了眼一旁的欧阳锋,欧阳克想了想,趁着欧阳锋没注意,欧阳克悄悄把要去打听消息的仆人拦了下来:“需要打听很多事的,你能打听清楚吗?算了,我去就好,你留下陪着我叔叔”

完全不给人拒绝的机会,欧阳克施展轻功、瞬间就不见踪影。

克儿他!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欧阳锋猛然站起身来,冷冷的盯着那仆人,直盯着人发抖,欧阳锋最终却只是摆手示意他退下~算了,克儿想走,难道他能拦得住吗?这段时间,确实太拘着克儿了。克儿是个爱玩的性子,哪能耐得住寂寞?他想去玩,便随他吧,应当不会出什么事的……

能出什么事呢?前提是欧阳克不去惹事。

欧阳克觉得自己很冤枉~自......

终于上了岸,欧阳克迫不及待的想去找点乐子。只是,偷偷看了眼一旁的欧阳锋,欧阳克想了想,趁着欧阳锋没注意,欧阳克悄悄把要去打听消息的仆人拦了下来:“需要打听很多事的,你能打听清楚吗?算了,我去就好,你留下陪着我叔叔”

完全不给人拒绝的机会,欧阳克施展轻功、瞬间就不见踪影。

克儿他!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欧阳锋猛然站起身来,冷冷的盯着那仆人,直盯着人发抖,欧阳锋最终却只是摆手示意他退下~算了,克儿想走,难道他能拦得住吗?这段时间,确实太拘着克儿了。克儿是个爱玩的性子,哪能耐得住寂寞?他想去玩,便随他吧,应当不会出什么事的……

能出什么事呢?前提是欧阳克不去惹事。

欧阳克觉得自己很冤枉~自己不过是来看个热闹,不过是没忍住跟黄姑娘问了句好,不过是郭靖出于关心、招呼了自己一声,自己都没想出手帮他!怎么就要跟他们一起被铁掌帮的这些人追着跑了?

“我们就是不知道七公在哪,想设法找到七公,才会惹上这些人的!”黄蓉打量着欧阳克,意味深长道:“远水解不了近火,你就不能想个靠谱的法子?”

“有什么法子?”欧阳克笑着问道:“黄姑娘你觉得,我会是那位裘帮主的对手吗?”

“你不是说你叔叔去哪,你就要去哪吗?”黄蓉直截了当的问道:“这么说来,你叔叔应该就在附近吧?你还不去找他帮忙?”

叔叔那么讨厌郭靖,自己都不敢让叔叔知道自己这会又跟郭靖搅和在了一起,又怎么敢去找叔叔帮忙救郭靖呢?自己怎么能明知故犯、硬要去惹叔叔不高兴呢?欧阳克目光闪烁,为难道:“这是我惹下的麻烦,怎么能去连累我叔叔呢?”

见郭靖竟然还认真的表示理解支持,黄蓉无奈的摇摇头~这话也就只有靖哥哥会信!什么叫连累?给身边人带来一个无法解决的麻烦那才叫连累。西毒是什么样的人物?他会怕裘千仞吗?

“黄姑娘你别急啊~我看他们也奈何不得咱们”欧阳克转移话题道:“咱们打不过,难道还跑不掉吗?”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黄蓉突然提议道:“咱们上铁掌峰!”

“是你们”欧阳克连忙拒绝道:“黄姑娘,你们想做什么都好,我还有事,恕我不能奉陪了”又没有好处,自己为什么要陪着他们去做这么危险的事?自己还是早些回去找叔叔吧~到时,就算铁掌帮的人找上门来,只要自己不认,他们又能奈自己何?

“郭兄,所谓生死有命”听郭靖劝自己什么一个人太危险,欧阳克瞬间正色道:“我有我非做不可的事,咱们各自保重,有缘再见”

欧阳克说什么都不肯再跟着郭靖同行,于是就此分别,欧阳克掉头去找欧阳锋,却刚好遇到了裘千仞。

欧阳克:“……”真倒霉,早知道裘千仞会守在这条路上,自己就该跟他们一起上铁掌峰的。

想跑,却被裘千仞出手拦了回来。欧阳克无奈道:“郭靖黄蓉吗?裘帮主,我跟着叔父从白驼山远道而来,对中原的人并不熟悉。我不认识这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白驼山?”裘千仞微微皱眉,打量着欧阳克,忽而虚伪的笑道:“既然阁下是远道而来,何不去我铁掌帮坐一坐,好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好啊”欧阳克微微笑道:“久闻铁掌帮大名,我也早想去拜访拜访,那就打扰裘帮主了”

话是这么说,欧阳克却默默退开一步,见此,裘千仞正想说让欧阳克别想着逃,却听身边人惨叫着倒下。瞬间跳到屋檐之上,见地面上越来越多的毒蛇出现,裘千仞冷冷的看向欧阳克。

“裘帮主怎么这么看着我?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我是从白驼山远道而来~”欧阳克笑容不改,却多了几分嘲讽之意:“这不过是小小的见面礼而已。等我叔叔来了,想来会另有大礼要送给你的~”

欧阳克话音刚落,见裘千仞竟然不惧蛇群、飞身朝自己而来,欧阳克急急闪避,暗道自己不该那么不管不顾的挑衅他~可自己只是想找机会逃走而已!真要落到他手里……那才是连累了叔叔!

欧阳克没想到,最后救自己于危难之中的人,竟然会是洪七公。

“世伯!”欧阳克稍稍松了口气,连忙表明立场道:“他在追杀郭兄和黄姑娘!我是……”自己是为了救他们,才会惹上裘千仞的!

看着出现在洪七公身后的欧阳锋,后面要说的话突然就不是那么重要了~看到洪七公的时候,欧阳克想的是该说些什么对自己有利的话、才能哄他救自己离开。可这会看到欧阳锋出现,欧阳克这才来得及后怕,这才敢真正放松下来。

“叔叔……”见叔叔焦急的赶上前来,似乎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欧阳克想说自己没事,可气血翻涌,不等说话便先咳吐出血来。

“克儿!”欧阳锋扶住欧阳克,满脸急色,当即便去帮欧阳克疗伤,根本顾不得逃走的裘千仞和一旁的洪七公。

“你好好照顾你侄儿吧~”先前在比斗,那是先前的事,这会欧阳锋显然没了比斗的心思。趁人之危的事,洪七公不会做。洪七公这会倒是很想去找裘千仞的麻烦:“我去追他”

彻底昏过去之前,欧阳克只听欧阳锋低声道:“克儿,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在这世上……”

欧阳克觉得自己很清醒,只是,不知为何,自己明明能听到叔叔的每一句话,可自己就是无法做出回应。似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自己就只能听着叔叔跟自己说话,却没有办法告诉他:别担心,我没事。

奇怪,叔叔怎么会知道,自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叔叔竟然知道是杨康杀了自己吗?这不是还没有发生的事吗?是自己糊涂了,还是叔叔糊涂了?嗯?叔叔他又在说疯话了吧?他竟然又对着自己、在自称“爹爹”了……不知过了多久,欧阳克突然睁开眼,看着欧阳锋喜形于色,随即又听他关切的问自己感觉如何,欧阳克怔怔的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

“克儿?”

是疯话吗?可是,叔叔他现在清醒得很,他没有疯啊……如果,不是疯话呢?欧阳克目光复杂的开口问道:“叔叔,我在梦里听到您跟我说……您说,您是我的亲生爹爹……是真的吗?”

见欧阳锋沉默着移开目光,欧阳克急道:“叔叔,您就告诉我吧!”

“克儿,你好好养伤,不要多想”欧阳锋沉声道:“等你伤好之后,跟我回白驼山,我……”

“我还听到您说,您已经失去过我一次了。一次的遗憾,还不够吗?”欧阳克打断道:“叔叔,您就不怕,再失去第二次吗?”

闻言,欧阳锋脸色一变,猛地转头看向欧阳克:“不许胡说!”

欧阳锋的确没有承认。可这个时候,欧阳锋也始终没有否认。欧阳克便是再傻,也足以猜出些什么了,更别说,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欧阳克心中已有答案,想到欧阳锋疯癫之后的种种,欧阳克轻声问道:“叔叔……您就不想听我叫您一声爹爹吗?”

闻言,欧阳锋眸光微动,忍不住缓下语气道:“克儿,你……你叫我一声……”他是自己唯一的骨血,是自己血脉相连的至亲,自己怎么会不想听他叫自己一声爹爹?他既然已经知道了一切,自己又何必再去骗他瞒他呢?自己怎么甘心,一生路尽之时,再一次带着遗憾离世?

自己真的是叔叔的亲生儿子?!自己还以为,那时叔叔疯着,说的都是疯话。原来,叔叔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是自己的爹爹……欧阳克怔怔的看着欧阳锋,脑子乱极了,明明就很高兴,明明就很想喊出那句“爹爹”,可张张口,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

等不到自己想要的那声“爹爹”,欧阳锋垂下眼眸,轻叹道:“克儿,你是在怪我吗?”自己瞒了他这么多年,自己一直没能好好照顾他,甚至自己还差点就永远的失去了他。他就是要恨自己,也是应该的……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对外人,欧阳锋有千百种手段,可对着欧阳克,欧阳锋却总也狠不下心去,欧阳锋试探着说道:“如果你只想叫我一声叔叔,我……”自己不会怪他的。自己愿意继续做他的叔叔,只要他这一世能平安无忧就好。

“爹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欧阳克打断道:“我很高兴,真的”高兴都来不及,自己怎么会怪他呢?

终于听到了这声“爹爹”,欧阳锋笑着将欧阳克揽进怀里,只觉自己前半生都是白活了,这会想想,天下第一又如何?似乎自己现在比曾经赢得天下第一之时更加的欢喜。

如同想要弥补那件自己曾经答应过、最终却又没能做到的事,欧阳克轻声承诺道:“爹爹……我跟您回白驼山”这一次,自己不会再丢下他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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