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叙事曲·Ballat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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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脑洞
忽然在想,狐狸在两千年里一次次转生,那么他是怎么依然拿着那枚罗马硬币的呢?作为母亲留给自己的最后的“遗物”,狐狸应该是不会做出根据回忆仿制硬币的行为的,他会妥善保管这个“遗物”以确保自己能一直恪守本心【就,大概是不要摆烂要一直追寻的那么一个精神寄托的意思】
那么试想一下,假如狐狸选取的保管方式是埋在某处,或者在类似于教堂的神像后啦,寺庙的某棵树下啦之类的。那么当他死后新生到足以独自行动去取出这枚硬币的程度时,会不会有些天灾人祸导致他和这枚硬币曾经短暂或长期分开过呢?我相信这种保管方式,只要一次地震,一次战争,甚至一个......
忽然在想,狐狸在两千年里一次次转生,那么他是怎么依然拿着那枚罗马硬币的呢?作为母亲留给自己的最后的“遗物”,狐狸应该是不会做出根据回忆仿制硬币的行为的,他会妥善保管这个“遗物”以确保自己能一直恪守本心【就,大概是不要摆烂要一直追寻的那么一个精神寄托的意思】
那么试想一下,假如狐狸选取的保管方式是埋在某处,或者在类似于教堂的神像后啦,寺庙的某棵树下啦之类的。那么当他死后新生到足以独自行动去取出这枚硬币的程度时,会不会有些天灾人祸导致他和这枚硬币曾经短暂或长期分开过呢?我相信这种保管方式,只要一次地震,一次战争,甚至一个运气好的小偷的随意探取都可能使狐狸拿不到这枚硬币。
如果狐狸选取的保管方式是托付给某个人,那么除非他能非常确定自己转生的间隔时间同时这个间隔时间和新转生的空间都不能过长过远,不然这种保管方式甚至比找个地儿埋了还要没保障。
如果这枚硬币只是纯硬币没有特殊作用还好,万一牵扯到狐狸转生的秘密或者记忆的延续之类的,那硬币的缺失所造成的后果……这不就能开一些if线脑洞了嘛👌
像什么忘记自己是谁度过了快乐的一生直到机缘巧合重获硬币瞬间轮回的痛苦加注在新生的稚嫩躯体上啦,或者穷尽一生过的浑浑噩噩知道自己有所追求但不知道应该追求什么最终郁郁寡欢啦,更惨一点甚至可以是无转生记忆参加DGP直接炮灰掉啦【也太惨】……
总之,官方设定没补全之前,狐狸以及他身边的一些“小零件”“小东西”对于同人女来说确实有太多可大做文章的地方了。
【当然,要是高桥后期告诉我这硬币认主转生后直接自带,那当我什么都没说(我杀高桥)】
浮樱,狐与狸,上
由于太长 所以分上下了
雨下个不停,景和举着叶片躲在石头的凹槽下叹息,明明昨日还是艳阳高照今天就下起了磅礴大雨,莫非是狐狸嫁女儿了,还是谁惹雨师生气了。
凶猛的雨幕化作墙壁将它困在这里,寒意让身体瑟瑟发抖,就在景和想着会不会被淹死的时候就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领将他从三寸之地提了出来。
“狸猫?”
狐妖?
两人望着对方,眼底是如出一辙的意外。
景和望着对方暴露在雨水下却丝毫没有潮湿的白色大尾巴,不,或许是狐仙才对。
小狸猫呆愣愣的,圆圆的眼睛就像两颗栗子,头顶上挡雨的叶子只有手掌大小,身上唯一干着的只有脖颈处的毛,摸着倒是舒服,雨下的突......
由于太长 所以分上下了
雨下个不停,景和举着叶片躲在石头的凹槽下叹息,明明昨日还是艳阳高照今天就下起了磅礴大雨,莫非是狐狸嫁女儿了,还是谁惹雨师生气了。
凶猛的雨幕化作墙壁将它困在这里,寒意让身体瑟瑟发抖,就在景和想着会不会被淹死的时候就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领将他从三寸之地提了出来。
“狸猫?”
狐妖?
两人望着对方,眼底是如出一辙的意外。
景和望着对方暴露在雨水下却丝毫没有潮湿的白色大尾巴,不,或许是狐仙才对。
小狸猫呆愣愣的,圆圆的眼睛就像两颗栗子,头顶上挡雨的叶子只有手掌大小,身上唯一干着的只有脖颈处的毛,摸着倒是舒服,雨下的突然小家伙倒是可怜,英寿轻笑心里生出了几分怜惜便将小狸猫抱在怀里,继续向山上走去。
“小家伙有名字吗?”
你听得懂狸猫语吗?
“没有吗?”
是景和,貌似听不懂。
“景和,是个好名字啊。”
这不是听得懂嘛!
愤愤的用肉垫拍打着禁锢自己的胳膊,力度轻的连按摩都算不上,还不知道要下多久,缠人的雨。
狐仙是大妖,大妖眼里的小妖就像人类眼里的家禽,被大妖抓住的话就会被吃掉,海里的老妖怪总是这样警告着他,景和也没想到自己终究逃不过被吃的宿命,只是他那在家嗷嗷待哺的姐姐,以后只能靠他一个人活下去了。
但是,望着狐仙迤逦的脸庞,至少吃掉自己的不是什么丑恶狰狞的妖怪,而是像山间的云一样飘渺,山间的花一样雪白的仙。
雨啊,下吧,愿我得到安息,灵魂化作彩虹。
狐仙住在和人类差不多的木屋里,已经接受自己即将死亡事实的景和刚落地就跑去灶台烧热水,狐仙的衣服被雨水沾湿了些许,可不能着凉了,而且泡澡后进食,胃口也会好些吧,自己也能死的痛快。
直到热水倒满了木桶,景和强忍着悲痛走到黑漆漆如深不见底的漩涡般的锅前,水面飘过青翠的葱段,接着强忍着恐惧一跃而下。姐姐,你要照顾好自己啊……
而从始至终,狐仙英寿大人一直坐在桌前托着下巴,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安静的注视着忙碌的小狸猫。他走到灶台前拎起仰躺在水面的狸猫
“我只知道人类有泡艾草的习惯,没想到狸猫竟然喜欢泡葱段?不过冷水……不会着凉吗?”
沉浸于催眠自己是木鱼花的小狸猫也没有回应。
好热,水温是不是上升的太快了。算了……这样自己很快就能熟吧,有好闻的味道是放了什么佐料吗?还是说我已经被煮熟了。
怀揣着对世界的留恋,景和睁开了眼睛,入目是漆黑的屋顶,自己还活着?毛茸茸的脑袋碰到了什么东西,循着香味扭头的一眼让本就被热气蒸熟的脑袋更加沸腾。
“狐仙大人怎么也在锅里。”
“锅里?”英寿又被逗笑了,雪白的胸腔微微震动,水面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真是……艳如桃李,不,冠绝桃李。
“水太热把脑子蒸坏了吗?”
英寿将小狸猫从浴桶里提起,对着红彤彤的脑袋吹了口气,于是小脑袋烧的更厉害了。
“你很能干嘛,就这么想留在我身边吗?”
狐仙大人好像误会了什么,但是这个角度满目都是如白玉般的肌肤和绝美的容颜,景和感觉身体在颤抖说不出半个字。
“没办法那就让你留下吧。”
莫名其妙失去人身自由的景和满脑子都是粉色的唇一开一合,纤细的手掌一下一下捋着自己的毛,恍惚中灵魂仿佛朝着天堂飞去。
姐姐,再见了。
雨停了,浑身的毛又变的绒绒的,小狸猫望着太阳,眼眶中隐隐含着泪水,太阳真好看,活着真好。奋力的爬了一下,身上束缚自己的手又紧了几分。
巨大的尾巴将地板铺的雪白,英寿枕着狸猫沉沉睡去,哪怕只露出半张脸也绝美如画卷。景和不死心的挣扎着,最终得出了逃脱不了这个结论。只能乖乖躺在狐狸的怀里,望着梦中情人般的侧脸叹气。
怎么跟他姐姐一样黏人……
狐仙大人名为八云英寿,是山上苦修的狐妖,还差一尾就可以成仙。
成仙……真好啊。
咬着刚挖出来的地瓜,清脆爽口的味道让人很是喜爱,突然一激灵尾巴被扯了一下,景和扭头怒视着身后慵懒躺在地上的狐狸,对方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动,但是身后的八条大尾巴却扭的如同水里的泥鳅。
一阵敲门声传来,景和无奈的跑去开门。门未全开只看见黑乎乎的影子飞快缠绕上小狸猫意图将他掳走。
霎时,漫山的风与花组成屏障阻断了黑乎乎的后路,黑乎乎应该说,海坊主一边搂着狸猫一边从口中吐出酸性物质侵蚀掉屏障。
但是来不及了,雪白的大尾巴已经从门内冲出将他的身体缠绕,海坊主化作淤泥从中逃出,但是小狸猫已经被大尾巴夺回。
“等一下!!”
关键时刻,景和奋力一甩尾巴,被狐尾缠绕的狸猫变成了一片树叶,自己则出现在海坊主和英寿中间。
“都停一下,英寿大人呱老板是从小教导我和姐姐的老师,没有恶意的。”
暴涨的狐尾退了回去,露出男人绝美的容颜
“海坊主?”
黑团化作蛤蟆的模样,犀利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气。
“原来是长辈啊,快请进。”
桌前,呱老板冷哼一声表明自己的来意“我要把景和带走,我不准你把他吃了。”
扑通,狸猫景和弱弱举手“呱老板,英寿大人不会吃我的。”
“谁知道呢,万一他是想养肥了再吃呢。”
“我知道了。”英寿站起身郑重的走到呱老板的前面“那要怎样您才能放心让景和呆在我身边呢?”
呱老板看着满脸紧张的景和提出了三个条件。
游女的腰带,武士的辫子,孩子的玩具。
“这些东西对你而言太容易了,所以必须要他们心甘情愿的给你。”
英寿沉思了一会,随机轻笑。
“我应了。”
“我不答应!”景和焦急的蹦到呱老板的头上“我绝对不允许英寿大人下山!”
不争气的玩意,呱老板大手一挥,小狸猫就被揪住尾巴拎起,你不会还真以为自己能在他心里占多大分量吧,像你这样的小妖大把的是想往他身边贴的,笨蛋狸猫!
小狸猫奋力挣扎,掉落地面的瞬间被雪白狐尾接住,瞅着自家崽那敌视的小眼睛,呱老板瞬间悔的肠子都青了,他多年来难得离开生活的河爬了老长的山路到底是为了啥。
为了糟心吗
最后,呱老板提着一篮地瓜离开了。
英寿望着堵在门口的狸猫,小小的都没有他的尾巴大,黝黑的小眼睛却写满了坚毅,他将狸猫抱在怀里无视那弱的几乎没有的挣扎一步一步向山下走去,望着熟悉的路记忆恍惚回到那个雨天他就是这么被英寿抱上来的。
2.
桃乐坊里来了个乐师,一手三昧线弹的绝妙,仙乐风飘处处闻,缓歌谩舞凝丝竹,很快就引起了轰动。
粗衣麻布掩盖不住男人出尘的气质,坐于人群之中,也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乐师身边有一少年随从名为景和,会耍一手剑术,依稀听说他们从京城而来,现坐落于小镇最大的旅馆中。
“荣守先生请为我弹奏一曲。”狐仙大人化名八云荣守,成了俗世里的一名乐师,这句话成了景和每天听的最多的话语。
无论是达官贵族还是风尘小姐,所有人都眼含热切的看着英寿大人,一时竟分不清吸引他们的到底是弦乐靡靡音还是英寿大人。
化作人形的景和熟练的打扫着卫生开窗通风,望着悠悠白云耳朵就忍不住冒了出来,接着头上就落下一把展开的扇子遮住耳朵。
“人形难受的话,关窗后再变回去。”
“才不会难受呢……”景和小声嘀咕着
“为什么要答应呱老板的条件。”
“因为我想你待在我身边。”
“但是就算不用答应我也可以。”
“我想要你待在我身边,就要支付相对应的代价,无需介怀我并没有把你当做货品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因此和长辈产生间隙。”
谁能分清狐狸的花言巧语是真是假,景和望着天空愣神,脸颊微红似是被着二月天热的,突然耳边一软热气和着香气一齐冲向脑袋“想报答我吗?”
刚打开的窗又关上了,男人斜倚床栏,阴影下魅惑丛生。景和按耐着心跳乖乖将头枕在男人大腿上。灰色的瞳孔泛出点点嫣红,英寿笑的越发温柔,老实说他很喜欢小动物,但猫太高傲,兔子太跳脱,狗过于玩闹。他喜欢乖巧懂事的。就像这样会因为他的抚摸而心动而乱神,微微颤抖的毛茸茸的尾巴,老实说……很合他的胃口。
“英寿大人,明晚演出结束后我给你介绍一个人如何?”
“谁?”
“我姐姐。”
英寿摸着少年柔软的发丝同意了,此时的他还不曾意识到,命运的无常。
弦乐起,最美的花魁在台上起舞,印着桃花的扇子在她手里如同纷飞的花瓣,吸引着所有人都目光。演出结束,花魁被拍出了个好价格,她婉婉走下台想要答谢英寿,景和以为英寿会趁机提出想要对方腰带的请求,这样就算完成了条件之一,但英寿只是摇摇头,收了应得的报酬后就离开了。
路上景和忍不住询问,被一扇子打在头上。
“腰带是女性的贴身衣物,怎能随便索要,若是被对方误会了自己怀着错误的心思,日后定会有意想不到的麻烦上门。毕竟花街的女人身上都有很重的因果线,还是尽量少接触为好。”
景和揉着头弱弱应下“英寿大人真了解人类呢……”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英寿心里一惊,妖怪大多一生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而自己至今的表现仿佛一个涉世已深的人类,这个小笨蛋狸猫终于要反应过来了吗!
然而少年的步伐稳健没有丝毫拖沓,反倒是自己因为过于在意反而乱了节奏,直到被人叫住,英寿都在等待着景和问出问题。
“前面的人等一下!停一下!”
穿着和服的少女一路小跑,木屐在石板路上留下一连串哒哒的声音,十分清脆。
吸引景和注意的并不是少女,而是跟在少女身后的男人,嗯怎么说呢……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男人身披褐色大衣,内着白色无袖羽织,翠绿的玉石吊坠系于腰带之上,好似某个贵族家公子。被细碎的刘海这遮挡住的眼睛突然瞥向景和,眉头微微皱起,霎时间景和明白了,右手握紧剑柄身体不受控制摆出了警惕的姿态,这个男人,是大妖!
“喂喂喂。”弥音被景和突然的敌意吓了一跳,明明看着那么无害“很失礼诶,竟然对淑女摆出拔剑的姿态!”
景和疑惑“你不知……”突然一只雪白的手从身后捂住了他的嘴。
“对不起,我的人有些失礼,请问有什么事吗?”
“哦我想请你……”
“天色已晚。”裘恩突然上前挡在弥音面前“明天上午我们再登门拜访。”
明明没有火星,两只大妖仅仅是打了个照面,散发的威压就让空气凝固了片刻,溢出的妖力让徘徊的野鬼四散而逃,景和这样的小妖更是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英寿带他离开。
回到旅馆后才渐渐缓过神,按住瑟瑟发抖的手腕尽力平复着呼吸。
接着冰冷的身体突然被贴上了滚热的火炉,熟悉的香味驱散了恐惧和所有思绪。是英寿大人……坚实的手臂紧紧搂着自己的肩膀,一遍又一遍安抚着自己。
“英寿大人……不要对我这么温柔。”或许是冰冷的身体在被温暖的途中变得脆弱,沙哑的声音里参了一点鼻音。
英寿嘴边笑意加深,雪白的大尾巴悄悄缠上狸猫的短尾巴。
这么温柔的话,分离的时候心会很痛的。景和闭上眼睛,大妖和小妖无论从寿命上还是追求上都不一样,小妖一生短暂如蜉蝣,而英寿大人,是要为狐仙的大妖。
但是就算说出口也改变不了什么,未来的我也会懊悔此刻不珍惜的自己吧,所以就享受现在,平静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夜半,酣睡的小狸猫突然睁开眼睛,他想起了件被遗忘的事情,他好像跟姐姐说好了今晚要介绍英寿给她认识的,啊啊啊他把姐姐忘了!!
远处沙罗:呵欠,景和他们好慢啊。
3.
第二天一早,没看见大小姐的身影,倒是他身后的保镖来了。
在门上布下结界确保不会有人类进来后,房间里的妖也露出了自己真正的姿态,漆黑的翅膀自男人的身后展开,竟然是天狗,景和猝不及防对上男人冷冷的一眼,竟直接被吓回了原型躲进了雪白的大尾巴里,乍一看像冬天被雪淹没的狸猫。
“后天大小姐希望你们为一个游女弹奏,到时候会有人来接你们。”
这保镖说话怎么一股主人味。
“我知道了。”
“为什么待在人类村镇?”
“为了玩。”
阿秋,尾巴毛弄的鼻子痒痒,景和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所幸裘恩也并不想过多招惹他们,达成目的后起身离开了旅馆。
颤抖的威压离开后,景和才敢从狐尾中探出头,难怪呱老板从小告诫他远离大妖,那种一个眼神就能杀死自己的感觉,可怕。
不过大妖都好帅啊,尤其是黑色翅膀真是太炫了。
“景和。”英寿笑眯眯的看着雪白里的一团栗色。
“我的尾巴漂亮吗?”
唔,唔……
日薄西山,少女结束了劳作临近家门竟发现家里的烟囱有烟冒起。
小偷?强盗?还是催债的?
沙罗抱着买来的大白萝卜鬼鬼祟祟的靠近自己家,在门开的瞬间大吼着一萝卜打上去。
景和,卒。
“对不起景和,姐姐太冲动了。”
屋内,景和拿着鸡蛋敷着青紫的额头,还不忘安慰自己糊涂的姐姐没关系。
英寿看着这副其乐融融的景象,心里越发疑惑,他没想到景和的姐姐竟然是……人类。妖怪和人类是姐弟,太奇怪了。但是这几天看着景和熟络的跟小镇里的人打招呼,仿佛真的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但是呱老板又是怎么回事,看来得尽管完成条件然后去问个清楚。
晚上,沙罗拿了一瓶清酒说要喝个尽兴,景和阻止不了只能跟着一起尽兴,两个小可爱喝的双颊通红,像两个小番茄。嘴里呼噜呼噜的说着胡话。
“英寿大人。”沙罗举着酒杯眼睛迷迷瞪瞪的“我家……景和,嗝,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待他哈。”
英寿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我会的。”
心事托付后,沙罗眼睛一闭到了下去。
视线转向一塌糊涂的小狸猫,甩着尾巴做着美梦,怎个可爱。
“你身上的秘密真多啊。”大尾巴卷起狸猫放在怀里,少年对人形没有任何不适相反非常习惯,但是小妖寿命短暂,多数倾其一生也无法学会变形术,这次也是依靠他的力量才成功变形。
不过又如何呢,他有一生的时间去弄清楚所有疑惑。
——————————————————————本来想英寿名字改为八云荣守,毕竟也是转世之一,但是这样浮樱tag就不知道该不该打。
【浮樱】狸猫,狐狸与霍格沃兹(3)
天才麻瓜ACE✖️幸运麻瓜狸猫君
升上二年级后一切照常,樱井景和感觉身边没什么变化,唯一的改变大概就是他和浮世英寿从魁地奇候补队员转正成了正式队员。
“所以你们怎么样?”鞍马祢音问,“魁地奇那边还好吗?”
樱井景和说话很小声,他得尽量不让正在讲课的草药课教授听见自己的声音:“英寿适应起来很轻松,他训练的时候一直被夸,我倒是很紧张啊,一直出错。”作为守门员,他没守住球门,一次也没。
浮世英寿已经给那株曼德拉草换了个家,这时正兴致勃勃地戳着它的叶子。
鞍马祢音安慰道:“没关系,我觉得出错很正常,只有浮世英寿才不出错,他可不是正常人。”
“我听见了。”浮世英寿笑着说。......
天才麻瓜ACE✖️幸运麻瓜狸猫君
升上二年级后一切照常,樱井景和感觉身边没什么变化,唯一的改变大概就是他和浮世英寿从魁地奇候补队员转正成了正式队员。
“所以你们怎么样?”鞍马祢音问,“魁地奇那边还好吗?”
樱井景和说话很小声,他得尽量不让正在讲课的草药课教授听见自己的声音:“英寿适应起来很轻松,他训练的时候一直被夸,我倒是很紧张啊,一直出错。”作为守门员,他没守住球门,一次也没。
浮世英寿已经给那株曼德拉草换了个家,这时正兴致勃勃地戳着它的叶子。
鞍马祢音安慰道:“没关系,我觉得出错很正常,只有浮世英寿才不出错,他可不是正常人。”
“我听见了。”浮世英寿笑着说。
“听见了又怎么样,你本来就不正常,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千年老巫师,怎么知道那么多,一点不像是在麻瓜世界活了11年的人。”
“也许真是你说的那样呢。”
鞍马祢音有点嫌弃地盯着蔓德拉草,嘴上回着话:“那也太可怕了,我天天和一个活了上千年的人混在一起。”
但显然在场的人都没对这种胡话上心,鞍马祢音很快就转变了话题:“听说你们最近总和吾妻道长吵架?”
樱井景和听见这话又开始闷闷不乐:“我不知道,他总单方面挑衅我们,主要是挑衅英寿。我们没有惹到他吧?”
“他讨厌一切和麻瓜有关系的东西,包括麻瓜出身的巫师。听说他有个朋友是混血,但是被麻瓜妈妈带走了,到现在音讯全无。”鞍马祢音说。
樱井景和哽了一下:“……原来是这样。”
说来也巧,下午训练完后,他们就看见了吾妻道长。这个斯莱特林的纯血男巫抱着一个盒子,正匆匆向禁林的方向跑去。
“他去那边干嘛?”樱井景和很奇怪。
浮世英寿端看了一会,然后下巴一扬,下令道:“跟上去。”
两人偷偷摸摸跟在吾妻道长后面,后者没发觉被人跟踪,只顾着往前走,慢慢走到了深处。
樱井景和小声嘀咕:“这地方感觉好危险,吾妻道长他到底要去干什么啊?”
正说着,被跟踪的人突然停了下来。从更深处走出来一个半人半马的家伙,那模样着实吓了樱井景和一跳。
“那是半人马。”浮世英寿解释道,“擅长占卜的族群,不过他们很讨厌巫师,才会住在这种人烟稀少的地方。”
吾妻道长说了点什么,他们离得太远,听不清楚,只有几个字眼传了过来。
朋友,麻瓜,占卜。
“我猜他是想要半人马帮他占卜,也许是他那个混血朋友的下落?”浮世英寿猜测道。
半人马显然不太高兴,不断摇头、后退,看起来非常抵触与人交流。吾妻道长心急地上前几步,还想说点什么,但他这样彻底惹怒了对方。浮世英寿见状不好,举起了魔杖。
半人马冲过去撞吾妻道长的时候,浮世英寿举起的魔杖刚好发射出一道明亮的光,直直击中了半人马的身体。樱井景和很迟钝,且他全部身心都在关注被攻击的斯莱特林,没发现浮世英寿用魔法攻击时甚至没念魔咒。
他们跑过去,樱井景和拽着吾妻道长往外面跑,浮世英寿施咒打伤了半人马的蹄子,然后也追了上来。
吾妻道长想挣脱抓着自己的那只手,却没想到樱井景和力气意外的大,根本挣脱不开。他有点恼怒地喊:“你们怎么在这里?你们跟踪我?”
浮世英寿喘着气说:“不是我们跟着你,你现在就被半人马打残了。”
“不用你们管我!”
樱井景和扶着额头瘫在地上,背靠着树,有气无力地说:“不能不管吧,你刚刚的处境真的很危险啊。”
“喂,滥好人能不能别说话?”吾妻道长还在嘴硬,但明显他也被吓到了,这时候只是硬撑着不让别人看出来而已。
樱井景和发现他的腿在抖,心里也明白对方的想法,就从兜里摸出一颗巧克力递过去:“吃这个,可以压压惊。”
对方迟迟没有接过去,他也清楚之前的过节让对方很难接受自己的给予,就把巧克力放在地上,转身对着浮世英寿说:“走吧。”
“哦对了,吾妻道长,你不要去找半人马了。”樱井景和忽然又开口道,“要占卜什么可以去找占卜学教授啊,而且有些东西与其去占卜,还不如付出行动去寻找答案。”
浮世英寿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说得还挺有哲理的嘛。”
樱井景和小声回他:“我姐姐说的。”
风忽然吹来,树林里沙沙作响。樱井景和下意识拉住身旁人的手,用力扯了两下,作势要走。浮世英寿被他扯得一愣神,顿了几秒才迈开步子。
吾妻道长被抛下,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许久,才终于弯腰拿起巧克力,朝着两人消失的方向走去,也离开了禁林。
这样的小插曲很快就被没心没肺的格兰芬多抛在脑后,第二天吾妻道长再见到樱井景和时,后者正在和两位好友讨论午饭吃什么。吾妻道长不太自在地瞥了他们一眼,低着头与他们擦肩而过。
“吃完之后干什么?下午好像没有课。”鞍马祢音问。
“去图书馆吧,我要借几本书。”樱井景和说着说着皱起眉,“黑魔法防御的作业总是会涉及一些和课本没关系的知识,每次写作业都要去图书馆找。”
浮世英寿说:“其实你也可以问我。”
“课本上没有的知识你也知道?”鞍马祢音率先发出疑问。
浮世英寿点点头:“大部分吧。”
樱井景和问:“呼神护卫呢?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魔法世界里的一个中高级守护神咒,集全快乐的回忆召唤出守护神,用来保护自己不被摄魂怪袭击。”浮世英寿顿了顿,嘴巴贴到樱井景和耳朵旁边,说,“我可以教你,想学吗?”
樱井景和愣愣地点头,鞍马祢音则在一边发出疑问:“说什么悄悄话啊?为什么不让我听?”
浮世英寿回给她一个微笑:“秘密。”
鞍马祢音愤愤不平地想,这两个人最近总背着她搞点小勾当,这次怕不也是如此。果不其然,吃完饭后两人一转眼的功夫就窜得没影了,只留一个鞍马祢音孤零零坐在桌子前怀疑人生:
这两个家伙到底在忙什么啊——!
浮世英寿带着樱井景和跑到了有求必应屋。樱井景和第一次来这地方时也是被浮世英寿带过来的,同行的还有鞍马祢音。
这地方每次进都不一样,这次他们想要的是一个能练习呼神护卫的房间,所以进去时没什么多余的装饰,只是一片空旷,一盏灯在头顶上,用微弱的光填充整个房间。
“那么,我们开始吧。”浮世英寿说,“首先闭上眼睛,想象你人生中最美好最快乐的事情。”
樱井景和努力想着和姐姐相处的时光,帮助他人的画面……
“集中精神,专注,不要想其他杂事。”
在格兰芬多打魁地奇,和朋友一起吃饭写作业……
“然后说出‘呼神护卫’。”
樱井景和闭着眼睛,大喊:“呼神护卫!”
魔杖末端喷射出银色气体,慢慢凝聚成型,最后似乎成为了一只……憨态可掬的狸猫。
“是狸猫啊,很适合你。”浮世英寿眼里带着笑意,“狸猫君,很厉害嘛,这么快就能学会。”
樱井景和一紧张,快要成型的狸猫立刻散掉了。不过第一次不成功也在意料之内。他吐出一口气,转而问:“英寿你的是什么动物?”
“那还用说么,当然是狐狸。”浮世英寿说着抽出魔杖,凝神想了会儿才念出咒语:“呼神护卫。”
果然是一只银色的狐狸,在略有些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莹莹的光芒,姿态十分优雅。
樱井景和看着狐狸,不禁赞叹:“好漂亮啊……英寿还真是在什么地方都很强呢。”
“当然了,因为我是浮世英寿。”
“话说,我的守护神会一直是这样吗?一只狸猫?”
浮世英寿想了想:“一般来说是不会变的,但也有例外,有时候强烈的爱会改变守护神的模样。”
强烈的爱会改变守护神吗?樱井景和想了想自己的狸猫,有点想象不到它改变后的模样。强烈的爱是有多强烈呢?我对姐姐那样的吗?
浮世英寿及时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别想了,再来一次,你的狸猫都还没完全成型呢。”
“哦……呼神护卫!”
“连狸猫的样子都没有了,你要更专注才行。”
“……呼神护卫!”
“差一点就成了啊,加油。”
“呼神护卫……”
尝试了几十次之后,才勉强成功了一次。樱井景和瘫坐在地上,被浮世英寿拖出了有求必应屋。
“英寿,精力真好啊。”
“是你太弱了吧。”浮世英寿笑笑,“不过你真的挺努力的啊,我请你吃圣代怎么样?”
“我要吃,海盐味的……”樱井景和有气无力地说着,把下巴放在了对方肩上。
“吃什么都行。”浮世英寿下意识摸摸他的头,脸上浮现出一个有点得意的笑容。
此时,被忘却的鞍马祢音正坐在格兰芬多休息室,一个人吃着蛋糕,边吃边自言自语:“那两个人怎么还没回来?唔,这个奶油好甜……不会是背着我去干什么好玩的事情了吧?”
分崩离析的三人组——面临巨大危机?!
tbc.
聊聊吾妻道长/buffa人设
★状况
学历低 艺术生 28岁
创业设计狗(和土木工程有区别吗?)
习惯性饿着肚子捞水中的月亮
10⁺年特摄老粉 对任何角色都投以喜爱
★起因
和创业伙伴压马路谈怎么找业务的时候,我们一致认为,像我们这种没背景的小喽啰,创业找项目无非就是:
——不要脸不要命不怕死。
——然后我想到了道长。
★聊角色
(为了看正版弹幕,忍着异常急切的追剧心情只看到11集,资讯在各平台捡着看)
依我的判断,我会猜想一般市民·...
★状况
学历低 艺术生 28岁
创业设计狗(和土木工程有区别吗?)
习惯性饿着肚子捞水中的月亮
10⁺年特摄老粉 对任何角色都投以喜爱
★起因
和创业伙伴压马路谈怎么找业务的时候,我们一致认为,像我们这种没背景的小喽啰,创业找项目无非就是:
——不要脸不要命不怕死。
——然后我想到了道长。
★聊角色
(为了看正版弹幕,忍着异常急切的追剧心情只看到11集,资讯在各平台捡着看)
依我的判断,我会猜想一般市民·景和是特摄常规主角设定,是浪漫与理想的化身,非常讨喜。
同样的一般市民(打工人)·道长的人设可能对标残酷的现实。他不是富家小姐,不是星中星,除了是紫骑和四骑以外,人设好像也没有往讨喜的方向塑造。
他可能没多少朋友,日常收入也不高,学历也不高。但他吃饭认真,工作也认真,不会过多抱怨日常。如果没有卷入骑士斗争,可能他每天就是工作,吃饭,和工友点头之交,和他的朋友透,聊聊打工人美好的愿想。
只不过,他过去的人生的镜子,他的朋友透,成了最先倒在残酷的现实里的“一般人。”
——要想实现愿望,那就必须靠拼。
——找寻一切办法往愿望的边角上靠,内心即使有丰富的情感、身体上的疼痛病症,都得麻木的忽视掉,因为没那个时间伤春悲秋。所以,这是不是他又冷静又“魔怔”的原因呢?普通人拼劲往愿望上靠的时候,姿态并不美丽,面孔也略显狰狞,没有岁月静好。
我依稀记得可能是狐狸问他:这是你的复仇吗?但他回答,是愿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野心家这个设定,我最初觉得它不适合道长。但是在这个凌晨,在几个小时之前。我突然想明白了他为什么适合这个设定。
当我在用很普通的身体、很普通的能力、很普通的脑力,焦虑到偶尔失眠也想创业成功的时候,当我甚至想触碰一些人的底线的时候:
——好像,我也称得上一句野心家。
——好像,野心家这三个字并不需要绑在有名望、能力、地位的人身上。
道长是个普通人,他没必要太聪明,甚至他还有一点老实,有问必答,有疑惑必问。
因为道长是个普通人。所以有好心眼,也有坏心眼。所谓的清醒,是晓得自己的底线在哪里,所谓的癫狂,可能是拼尽全力接触愿望的时候,试图打破某些底线。哪怕他拉联盟都拉到反派阵营了,他依旧会老老实实吃饭,带走剩下的垃圾。他是一个平凡的,有野心的人。同样,这个剧组的狸猫、猫猫、狐狸。都有自己的野心,或者逐渐开始培养自己的野心或实现自己愿望所必须的野心与能力。在这点来说,他们都称得上一句野心家。
但我觉得道长一直把自己放在野心家的位置是来源于他给自己定的高标准,所以他不得不一次次提醒自己。
景和世界和平的愿望可以缩小到身边的人快乐他就快乐,弥音渴求的爱可以缩小成只要有人真心对她好。狐狸的愿望纯粹又像执念,为了自己的执念,又不能因为自己的执念害人,他背上的担子会越来越重,他本来就走在刀尖上。再加上从能力和经验上来说我完全相信主骑比四骑优秀很多很多倍。
一个曾经不争不抢的普通人,知道的也不多的普通人,怎么样保持很好的竞争力呢?找到对标的人,最优秀的那种人,不顾一切的咬上他。与其说是恨,更像是在仰视的同时、学习的同时,意图打败对方。所有的情绪和力量,更像是伪装,一种刺激自己上战场的气势。
经常看小破站一些解说谈道长人设处于讨喜不讨喜,崩与不崩、是不是阿加慕斯等等。我以前也担忧过。作为特摄粉和嗑药人,舍不得任何一部特摄走入低谷。我肯定希望剧情好的前提下人设好。
牛牛就算全网嘲崩,只要结局剧情能圆回来,高开高走也好高开平走也好,无论是狐狸还是景和愿望得以实现其一,牛牛的人设同时就没崩。这仨的愿望互有粘连,相互助益,哪怕他成为主骑的阻碍到底,还是最终反水回归主骑队伍,都是他以他的视角和他的智慧努力的结果。他们仨都够到了自己的愿望,最终经由自己或他人之手实现。
站在牛的角度,抓住他认为最优秀的人去争,并在很大不可能的情况下挑战唯一的可能获取最终胜利,并没有错。但在狐的角度,牛就有极大的可能是他专注于一件事上相当生猛的干扰和阻碍。这个命运的对手,有点单方面,不过也是合格的,牛学的越多,找的方法越多,对狐的影响也就越大。要是牛回归主骑队伍,也许就需要他跟狐的能对接情报,达成共识才行吧。
……我还是希望他反水。不反水也行,存活就好了,被刀太多,喜欢看合家欢……
所以许愿比我看到更后面的姐妹们,借你们的欧气保佑极狐红红火火!每一部假面骑士,每个角色都有魅力的。
(可能这篇深夜感性长谈会随着白天理智回归删掉,占tag致歉w)
【狐牛/浮道】反差感(中)
·时间背景大概在第十集
⚠️‼️OOC预警‼️⚠️
前文:上
——————————————————————
(3)
梦是种异常玄妙的东西,他产自人类自身却又总是不受任何人的控制。等到做梦的人被自己的梦境惊醒时,方知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只不过是大脑给予的幻想。
梦中浮世英寿身处一座荒无人烟的孤岛,岛上没有任何人却又炊烟,炊烟从岛的深处飘来,他寻着那做炊烟追去。浮世英寿已经不记得在荒岛呆了多久,只记得有记忆时就在这里,面前是一望无际的海面,日升日落看不到希望,总觉得余生都将在此独自度过。
可他在转身的瞬...
·时间背景大概在第十集
⚠️‼️OOC预警‼️⚠️
前文:上
——————————————————————
(3)
梦是种异常玄妙的东西,他产自人类自身却又总是不受任何人的控制。等到做梦的人被自己的梦境惊醒时,方知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只不过是大脑给予的幻想。
梦中浮世英寿身处一座荒无人烟的孤岛,岛上没有任何人却又炊烟,炊烟从岛的深处飘来,他寻着那做炊烟追去。浮世英寿已经不记得在荒岛呆了多久,只记得有记忆时就在这里,面前是一望无际的海面,日升日落看不到希望,总觉得余生都将在此独自度过。
可他在转身的瞬间出现的道路与炊烟给了他全新的希望。炊烟旁有两个人影,其中一人身穿白色的长袍看不清样貌,却有种来自本能的安全感,想靠近给她一个拥抱;另一人则是推开了他,他的每一次推搡身周的景色都在变换,春去秋来场景交换,可他依旧想要靠近他们,却总是越来越远,浮世英寿抓住了那双推他的双手。那双手的主人脸部模糊,五官不停的在变换,但能清晰的看到他满脸的伤痕,疤痕泪水和血液层层叠叠,他在质问浮世英寿。
怒吼声中周遭的场景和变动的五官停了下来,它们拼凑出来一张完整的脸,眼里的泪水消失,浮世英寿看不出他复杂眼神里的情感,可却知道这张脸的主人也能给他安全感。就像那个白色袍子的背影,追赶上之后就能安稳下来,不再继续一个人在这孤岛上忍受孤独。
“英雄游戏该结束了。Geats。”
一双手掐住了浮世英寿的脖子,可莫名其妙的安心感却从那双青筋暴起的手传来。于是,他的手攀上那双满是伤痕的手,把那人拉入了自己怀里,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早安,英寿。”
怀里的人眨巴着大眼睛对他笑得甜美,浮世英寿脱离梦境回到了现实。怀里的吾妻道长被他紧拥着却没有丝毫想要反抗的意思。他伸出手把浮世英寿额前的乱发归到耳后,没有海量发胶的头发确实没什么支撑力,随便动几下便乱得出奇,但此刻脸上的表情却在此刻看得更明显。怀里的人温柔的摸了摸浮世英寿的头顶,笑道。
“做噩梦了?”
“休息日反而不睡懒觉了?”
“本来睡得挺香,被你突然抱住,瞬间清醒。”吾妻道长象征性的动了动自己的肩膀,他整个人依旧在浮世英寿怀中,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反而可以说很贪恋。
“现在太温柔了,不像以往的你。”
“我只是看你做噩梦才想着安慰你一下。”
这次终于不再是象征性的动作,吾妻道长甩开了浮世英寿的手,背过身去不再看他。浮世英寿天生受虐狂,吃硬不吃软,吾妻道长无声的给浮世英寿下了个新定义。
过于教科书式的发脾气浮世英寿倒是很受用,他甚至觉得这样才比较像Buffa。而他对于身边人的了解不需要面对面都知道吾妻道长此刻的表情。他一度想伸出手把此刻乖顺温柔的吾妻道长转过身,让两人相对而卧,他可以看见吾妻道长全部的表情,可又觉得此刻的距离刚好。不会产生过多的感情,也不会在他回忆起来一切后两人陷入过度的窘态。不过对于情绪只有愤怒这一种的人来说,或许用暴力化解尴尬会好一些。
屋内的时钟滴滴答答的响着,浮世英寿坐起身看着吾妻道长的背影。在他的记忆中,一直不觉得Buffa是个聪明的人,但足够勇敢,不畏惧困难。可也正因这个本质吾妻道长过于耿直,在此刻失忆的情况下,他只会遵从DGP给他的微弱记忆和自己本能做事,浮世英寿想要的和他一起掀翻棋盘的人,不仅不会成为另一只手反而会成为棋盘上的另一根柱子。所以他得先摊牌。
“我想跟你坦白些事。”
“你出轨了?”
“怎么会?我可是很爱你的。”
突然凑近的脸吓得浮世英寿一激灵,可他飘忽不定的语气并没有让两人之间突然紧绷的气氛得到缓和。吾妻道长的逼问依旧继续,浮世英寿只得坐直了身子试图保持严肃的说起了发生过的事。
挚友今井透的死是他参加比赛的诱因,他们共同进行的多轮比赛,一直保持不败战绩的Geats,包括他们一觉睡醒成为家人,他故意忽略了那个他们初见晚上的事,忽略了大部分他们的针锋相对,只保留了他想要拉着同样认为这个比赛弊大于利的Buffa一起探寻比赛的真相,顺便让这个比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吾妻道长也在他的对面坐下,听完了他并不算冗长的陈述,思考了片刻之后便轻易答应了浮世英寿的提议,而后又躺下准备睡自己的回笼觉。
“你接受了?”
“不全算,但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相信你。”
已经闭上双眼的人又睁开了眼睛,平静时眼底流淌的情绪恢复到了以往。他知道了今井透的死讯,挚友的死亡让他又一次接近了Buffa。没有记忆的吾妻道长是快乐的,而逐渐拥有一切记忆的他,只有痛苦和愤怒,浮世英寿一时之间有些后悔。可这份因为虚构而产生感情的信任,又让他惴惴不安。他可以肆意玩弄游戏的规则,以达到胜利的目的,也可以利用他人的善良得到道具,但他从来不敢玩弄别人的感情。尤其是面前这个被坠入爱河的吾妻道长,天下的爱人千千万,他们不该是相爱的。
“你在比赛中可不会对我说这句话。”
“像你描述的,我如果不愿意相信你,可能是出于对手的关系,也或者是你有事隐瞒。”吾妻道长顿了顿,朝着爱人凑近了些,他的头埋进了浮世英寿的腰间,“相信这事,就是互相信任的交换。”
“以前确实爱骗你,凡事皆留三分。”
“那我对你的信任度不高纯属你自己的问题。”
吾妻道长语气里终于有了点笑意,可这笑意带着哭腔,浮世英寿明显感觉到自己腰间湿了一块。浮世英寿擅自把这些眼泪的出现归于他对今井透的死,对于失去DGP记忆的人来说,消失的人只是失踪、失联,但还有一线生机,那个人说不定会在某日突然出现,而现在浮世英寿的话给今井透的生命画下了终点。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真的因为一场比赛失去了性命。
“所以我的感情,大概率也是杜撰的。”
“他们可能篡改了你感情中的一些东西,毕竟记忆这东西还掌管一些感情。说不定是把今井透的感情移到了……”
“可我早上睡醒了看见你在身边就会很开心。”
变得过分坦率的Buffa让人招架不住,浮世英寿看到他抬起泛红的双眼心里又开始后悔。如此容易心软的自己,一开始就不该拉另外一个人下水。信任是相互的,可他并不是一个值得任何人相信的角色。他所面对吾妻道长的脸,是狐狸般的狡诈面孔。
“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在比赛开始前,你还有什么想调查的吗?”
吾妻道长的眼睛里亮着光,虔诚可爱,难以让人拒绝。
(4)
浮世家来了一次举家出游,游玩的路线简单,先是去一趟市立博物馆,再是去海边露营。在浮世英寿的嘴里,这一日游就是他和吾妻道长的蜜月旅。另外两位并没有反驳浮世英寿说出借口,反正在Jamato出现之前他们都要和这位欲望神玩过家家的游戏。
汽车在停车场内停稳,吾妻道长率先从车内下来,跟着他一起下来的是拿着蜜瓜包的茨姆莉。经过浮世英寿的介绍,吾妻道长明白了一直跟他开心玩闹的姐姐其实是游戏的向导员,可以算得上是万恶之源的女人。而在后座的父亲,则是游戏沙龙内的司阍,但浮世英寿对他的身份一直保持高度怀疑,心机程度也比茨姆莉高得多,所以,此次出行的重要目标其实是看起来并没有茨姆莉重要的基洛利。
三人下车后,浮世英寿最后下了车,他头顶着副墨镜,看似漫不经心的跟在基洛利身后。市立博物馆的提议其实是基洛利提出的,他在晨间新闻里看到这里有场令人他感兴趣的展览,便在吾妻道长提出想要家庭出游后提了出来,世界重置后,难得听到了要求浮世英寿自然接受。
可已经身为星中星中星的浮世英寿形事已经不可能低调,他所到之处必会有大批的粉丝出现、跟随、尖叫。所以在浮世英寿出现在博物馆正门的时候,他便被粉丝拦了下来。吾妻道长在他身侧,而那两个被监视的DGP工作人员却乘着电梯上了博物馆的二楼。浮世英寿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强忍着想要不顾形象追赶上去的冲动。就在此刻有只手牵了上来,原本被人群冲到一边的吾妻道长此刻戴着口罩回到了浮世英寿的身边。
“不好意思各位,今天是私人行程,要先走了哦。”
浮世英寿难得有些紧张的微微抬起紧扣的手,展示着两人的婚戒又朝着粉丝们挥手告别。而后,便快步朝着基洛利和茨姆莉消失的地方走去。两人走得匆忙,人群中的哀叹声更是不绝。吾妻道长这几日没见过他慌张的神色,总觉得以他的总是游刃有余的自信性格不该是这样,有些新奇,他倚在扶手上看着浮世英寿有些泛红的耳朵。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结婚了?”
路边的指示牌指引着特别展览会的位置,浮世英寿沉默不言却保持着大明星的微笑牵着自己的新婚对象,在粉丝和路人的围观下畅通无阻的在人群中穿行。他在一个人孤寂的参与了多届大赛,对于获胜者只有一人的比赛,每个人之间都有或多或少的防备。难得有人帮助的感觉难以形容的美妙。
浮世英寿侧过身也看向吾妻道长,现在的他眼睛总是饱含笑意,温柔的像是换了个人,总是想让人忍不住再靠近一点。但浮世英寿还是松开了紧攥着他的手,沉迷于短暂的虚假不是他的作风,保持清醒才能理智的浮世英寿。可松开的手很快又被那人攀上,吾妻道长愉悦的心情体现在他的指尖。他瞥了眼身后依旧举着手机拍照的人群,凑到浮世英寿的耳垂轻语道。
“不许松手。”
“我这本来应该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你知道的,我……”
“我知道你现在爱我。”
浮世英寿及时打断了他的自白,坦率的Buffa像是成了他对他爱意的复读机,原本凶神恶煞的人与满眼爱意的这反差,才是他下意识松开手的原因。可吾妻道长原本就是这样的人,情绪喜好都会写在脸上。大概也是他没被DGP磨灭本心的症状之一。
“不用赘述,可你恢复全部记忆以后,就断然不会这么想。所以,我想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身边的人又惊讶的神情划过眼际,不过很快便又接受。两人沉默的跟着指示牌走了一会,进入参展区域周遭的人群变少,也越来越安静。吾妻道长在一个千年前的琉璃盏边停下,光线穿过琉璃盏,连黑色的影子也被染上了耀眼的颜色。吾妻道长牵着浮世英寿的手又紧了几分,他拿出手机拍下了琉璃盏。
“那就当是陪我做场梦。”
人生镜花水月,如梦如幻,吾妻道长一直都拼劲全力的活着。过去在比赛里也是,第一次参赛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莽着一股劲硬是让自己成为了积分榜第二名。浮世英寿时常觉得他鲁莽,但这股勇气确实常人罕见。
“那我也有条件。无论后面发生任何事,你都不许生气。”
“我像是很爱生气的人吗?”
不仅爱生气,现在还多了爱黏人。浮世英寿看着凑近的人摇了摇头,他抬起手终于在展馆中心前发现了消失的DGP工作人员们。
“这个时代的人对于考古还真是知之甚少。”基洛利弯下腰凑近了正在看文字介绍,全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正在靠近的二人。
“受限于时代,眼光也是。我倒是觉得他们出于此时此刻的判断没有错。”茨姆莉也一同凑近了面前的器皿,她手里拿着草莓大福。这是今日出门前基洛利精心准备的便当,原本是用来海边露营时吃的,可茨姆莉很明显已经偷拿出点心现在开始吃了。
“确实,他们在我们看来和他们看猿人区别不大。不过历史的精妙之处就在于此。”
“哎,没想到基洛利先生还是个历史爱好者。”
“所以我才这么爱这个时代。”
基洛利立起身子,换了个角度继续端详起面前的文物。透过玻璃却看到了另一头的浮世英寿,他脸上还是和往常一样带着自信的笑容,茨姆莉又换上了那副厌恶神情。
“没想到爸爸原来还挺怀旧。”
展示柜内是此次展览的重要展品之一,浮世英寿的重点从来不在此,他缓步走到基洛利身旁。轻声念着一旁的文字介绍,这件千年前的文物曾粉身碎骨,而此刻却被黏合重生。依稀间能见得千年前古代人的生活方式。
“可能年纪大了,毕竟我的儿子都结婚了。”
“但是历史、时间只是个人类给与自己牢笼。因为生命易折,而短期内铭记的也有限,所以,怀旧、昔古这种情绪会经常出现。”
可千年前能被轻易击碎的东西,时至今日也只是滚滚历史中的尘埃一粒,有的人认为可窥探过于的一隅,可对于有些人来说并不重要,浮世英寿正认为面前的基洛利和自己本质上是这类人,他们无惧于时间。
“而父亲看着不像是会被这些俗世绊住的人,更像是别的世界。”
“英寿总是会说这种玄妙的话呢。”
基洛利眼角弯了起来,他的脸上的皮肤在尽力演绎出轻松的表情,可很可惜它们的主人眼里并没有笑意。
“同样,秘密也是会随着时间消散。”浮世英寿拉着吾妻道长走到一旁的另一件展品旁,指着件用于传递秘密消息的物件,“千年前这东西传达的是机密,而如今这些东西都会被陈列在此,所谓秘密也不复存在。”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谁脆弱。”
吾妻道长笑着看向一旁的茨姆莉。展馆内没什么人,偶尔路过几人见到大明星与家人围在此处竟也没人上前打扰。基洛利并没有回答浮世英寿的话,转身便离开了展馆。
而后便是愉快的家族野营时间。几人合力把帐篷搭建完成后,茨姆莉开始在海边捡贝壳,而基洛利在到达海滩露营地后又变回了那个慈父,他又开始为几人准备吃食。嘴严如基洛利,浮世英寿除了得到一些虚假的微笑并不能在他嘴里得到新的情报,今日唯一的收获便是两位工作人员在他们到达前那段模糊不清的对话。但互相间的监视依旧不必可少,吾妻道长自告奋勇去给做饭的基洛利帮忙,浮世英寿便一个人远远的看着茨姆莉在海边逐浪。
远处的茨姆莉光着脚小跑到浮世英寿跟前,她手里拿着个不小的贝壳朝着他炫耀。日日醉心于工作的茨姆莉小姐似乎很少有机会放假,几日以来最享受生活的便是茨姆莉,生活挺完美的,除了要应付浮世英寿这个便宜弟弟。
“一个人散步?”
“人被爸爸抢走帮忙了。”
对面的女孩翻了个白眼,浮世英寿的装可怜这一套在她这里并不受用,她把手中的贝壳丢回海里,另一只手掏出平板电脑,上面密密麻麻的陈列着DGP冗长的比赛规则。
“你向吾妻道长透露比赛这事已经严重违规,照理应该剥夺你的参赛资格。可现在和你之前的愿望相叠加。这种无关痛痒的违规,根本伤不了你。你总是这样步步紧逼、试探底线,到底有什么目的?”
“当然是为了理想的世界。”
“可不是所有人都如我这般公正中立,未来如果你惹恼了GM会发生什么事,没人会知道,浮世英寿大人。”
茨姆莉言语中的威胁和基洛利的不差分毫,浮世英寿佯装惊讶。他在沙滩上坐下,尚有太阳余温的沙子包裹住他的脚,沙子像他一般。欲望神大人又一次觉得自己的神力确实没什么用,一切的一切依旧无法受自己的控制,只是虚假的神明。如果能逃离选手的壳子说不定形事会方便些。
“你真的不打算放弃?”
“都坚持这么久了。”浮世英寿撑着脑袋看向自己虚假的姐姐,她和基洛利不同,拥有女性骨子里天生自带的温柔。虽然茨姆莉同他一样讨厌步步紧逼的浮世英寿,但还会坦白利弊劝阻一下,如果妈妈能和他一起长大,说不定也会和茨姆莉一样。
女孩又回到了海浪里寻找起新的贝壳,她赤足踏在浪里感受着海浪从脚边游走的触感,她手里的平板电脑亮起,撇了一眼后转过身看向了浮世英寿。此刻夕阳正挂在海岸线,阳光打在她的背后,浮世英寿看不清茨姆莉脸上的表情。但是听到了一声叹息,很短暂,还不等浮世英寿问她原因,便离开海岸朝着他们野营的位置走去。
和她擦肩而过的吾妻道长也看到了她脸上异样的神情,他走到浮世英神身旁和他一起看着茨姆莉跑向帐篷的身影。两人慢悠悠的走在后面,不出意外,他们都没有得到什么新情报。
“那边一直在说菜谱。”
“茨姆莉说我再这么刨根问底下去,未来会被GM针对。”浮世英寿低下头看着吾妻道长的手,骨骼分明的手上戴着婚戒,自己手上也有同款,这种不真实的感觉在吾妻道长凑到他身侧后越发真实,“比赛开始了要是被群殴了怎么办。”
“你自己选的路,没办法。”
“Buffa老师的坚持不懈课堂开始了。”
身边的人离远几分瞪了他一眼,这几日浮世英寿总是不敢喊吾妻道长任何称呼,不敢喊Buffa,也不敢喊名字,更别谈喊别的更加亲密的称呼。难得喊了一声Buffa却换来了被瞪,他有点委屈的,也有点纠结,但还是牵上了戴着婚戒的手。他晃着吾妻道长的手臂,看着那人似有似无扬起的嘴角,浮世英寿大概明白了被瞪的原因,这人此刻大概率觉得Buffa这个名字和他没有关系吧。
“突然想起,今日早上专注于讲故事忘记给你一个早安吻。”
夕阳下浮世英寿把吾妻道长拉入了怀中,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人在沙滩上踉跄了一下,便拉着吻了起来。不长的新婚生活吾妻道长时常能感觉到浮世英寿的勉强,可此刻他的吻却比两日里来得更猛烈,不等对面的人反应,舌头便直接探进了他的口腔,试图剥夺吾妻道长嘴里的空气,两人的之间发出了让人害羞的水声。吾妻道长下意识的想要推开浮世英寿却被他箍得更紧,原本蜻蜓点水般的早安吻变成了长久的成人式舌吻。
末了,浮世英寿又在额头补了一吻,便松开怀里的人自顾自的朝着露营地走。
“惯例早安吻是记忆带的,谁天天上赶着要你亲。”被突如其来的吻得有些发懵的吾妻道长慌乱的擦去了方才嘴边残留的液体。
“那明天取消惯例吧,反正是他们虚构的。”
“不可以。”吾妻道长快步追上浮世英寿,他脸上的表情与往日无差,可吾妻道长却能感觉到他心里的嘚瑟劲,他拉住浮世英寿的手不自觉的晃了起来,“吃烧烤啦,有好多好多牛肉。”
“吃自己还这么开心。”
“闭嘴。”
海岸线随着太阳的落下亮起点点灯光,浮世英寿许愿得来的家人们正围在炭火旁烤肉。基洛利听着收音机里的经典老歌摇晃着脑袋,剩下的年轻人们则已经开始研究起烤肉的全新吃法,浮世英寿喝了半瓶啤酒便感觉自己已经进入了醉酒状态。他撑着半边脑袋看着吾妻道长站在炭火旁靠基洛利精心准备的牛肉串,他这才意识到身为ID核心是牛的吾妻道长,不仅是个肉类爱好者,还分外喜欢吃牛肉。
Buffa果然是个很可爱的人。浮世英寿两只手撑住了脑袋,正大光明的盯着吾妻道长。
“盯着我笑,想什么呢?”而被盯着看的人很快便给了回应,他拿着考好的肉串在他身边坐下,分给了在座的几人。
“想,当欲望神挺幸福的。”
“DGP一直都是能为世人带来幸福的比赛。”
一旁的基洛利停下了哼歌看向二人,他朝着一旁吃得正欢的茨姆莉使了个颜色,这是到了新世界后他第一次真正的说起比赛。浮世英寿觉得自己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因为他这一个眼神得到了清醒。茨姆莉手边一直放着的平板电脑又亮了亮,浮世英寿看到他们拿出了放着今日晚餐后甜点的盒子。
“对了,道长,这是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言罢,茨姆莉从甜品盒子里拿出了浮世英寿最熟悉的东西,装有腰带和核心ID的盒子。他刚想阻拦,却见到吾妻道长满心欢喜的打开了盒子。
-TBC-
【墨道/🐼🐮】甜蜜陷阱
是没什么人吃的OOC熊猫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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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毒素被尖牙注入血管中,原本在皮下呈现青色的血管逐渐被墨绿色与紫色取代,手臂上两个窟窿眼看起来尤为吓人
难道他要死在这里?
不,他墨田奏斗就算被淘汰也要带着其他人一起下地狱
“一起合作怎么样?”他根据带扣的不同体型推测出手里的马格南是个厉害家伙后,随便找个由头将吾妻道长约在了走廊上。老实说,他很吃吾妻道长面无表情时的厌世模样,看垃圾的眼神让他好像在一瞬间找到了同类,可惜吾妻道长追逐的目标只有浮世英寿,那个高高在上的,万众瞩目的geats...
是没什么人吃的OOC熊猫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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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毒素被尖牙注入血管中,原本在皮下呈现青色的血管逐渐被墨绿色与紫色取代,手臂上两个窟窿眼看起来尤为吓人
难道他要死在这里?
不,他墨田奏斗就算被淘汰也要带着其他人一起下地狱
“一起合作怎么样?”他根据带扣的不同体型推测出手里的马格南是个厉害家伙后,随便找个由头将吾妻道长约在了走廊上。老实说,他很吃吾妻道长面无表情时的厌世模样,看垃圾的眼神让他好像在一瞬间找到了同类,可惜吾妻道长追逐的目标只有浮世英寿,那个高高在上的,万众瞩目的geats。名为嫉妒的欲望在心里疯长
婴儿小车
W:4/0/7/6/1/2
wb:八级大狂风11111
还是把那个僵尸化的家伙绑起来吧……以免又出来乱咬人……吾妻道长边拉起拉链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