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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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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一只小猫猫

【健响】这样官宣好吗

关于是否要官宣在一起,两队长达不成共识。李响觉得顺其自然就好,可杨健这个骚包却不这样想,这段时间他只差拿个大喇叭到京海的大街上去喊。


“响哥,杨队让你来接他……”

这天晚上李响还在加班,却接到了禁毒支队副队吴建的电话。


“接他?不会喝醉了吧?”李响揉揉额头。

 

“嗯,是的,还醉得挺厉害。” 

 

能把杨健灌醉的人还没生出来,如果喝醉了,那铁定是他自己高兴了想喝。到年底了,单位里开始陆续搞总结表彰,今晚是禁毒支队的庆功宴。之前破了苏荷酒吧的涉毒案,虽然美中不足的是抓捕的时候让那个姓周的后台老板跑掉了,但毕竟打掉了临江最大连锁酒吧的涉毒网络,京...

关于是否要官宣在一起,两队长达不成共识。李响觉得顺其自然就好,可杨健这个骚包却不这样想,这段时间他只差拿个大喇叭到京海的大街上去喊。


“响哥,杨队让你来接他……”

这天晚上李响还在加班,却接到了禁毒支队副队吴建的电话。


“接他?不会喝醉了吧?”李响揉揉额头。

 

“嗯,是的,还醉得挺厉害。” 

 

能把杨健灌醉的人还没生出来,如果喝醉了,那铁定是他自己高兴了想喝。到年底了,单位里开始陆续搞总结表彰,今晚是禁毒支队的庆功宴。之前破了苏荷酒吧的涉毒案,虽然美中不足的是抓捕的时候让那个姓周的后台老板跑掉了,但毕竟打掉了临江最大连锁酒吧的涉毒网络,京海市局和禁毒支队记了集体二等功,杨健如今是事业爱情双丰收,一嗨起来自然就喝高了。

 

“你们几个把他架回去不就得了,我还在赶年终总结呢。”

 

“他说……你不来接他,他就不走……”

 

工作哪有对象重要呢。李响叹了口气,拿好伞,穿上外套走出了门。

 

这年冬天,京海的天气冷得反常,从下午开始,竟然飘起了小雪,这是十年都没有过的景象。李响走出大楼的时候,雪刚刚停,街巷上已经覆起了一层薄薄的积雪。很多从出生就没见过雪的孩子兴奋异常,在街道上抓起雪开始打雪仗,李响一路被“流弹”击中好几次,让他既开心又烦恼——就像是这一整个冬天以来他的心情一样。

 

最早撞破两个队长恋情的当然是两队的队员了,他们也是双队长暗戳戳秀恩爱撒狗粮的主要受害者——可杨健还偏偏怕他们吃的不够饱。

 

每次刑侦加班的时候,杨健就叼根烟在刑侦办公室外徘徊。不明就里的人跟他打招呼:“杨队,还不下班啊?”他就声如洪钟的回答:“嗯,我等人一起回家。”一段时间以后,整个二楼都知道他每天要带回家的“人”是谁了。

 

有一天刑侦有紧急任务,连夜调看监控录像。以李响的作风,队员不回家他也不会下班。杨健只好自己去食堂随便对付一下回家,结果他一看食堂的橱窗就不乐意了,晚上的菜和中午的菜一模一样,明摆着就是剩菜,李响的胃本来就不好,杨健便走到公安局门口的川菜馆给李响打包了两个爱吃的菜。

 

但刚点好菜,杨健突然想起来了,就他那对象的性格,怎么肯一个人吃小灶呢?于是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回禁毒支队的办公室,一看小陈和另外两个队员刚好在锁门,马上叫住他们:“你们等等,先帮我一个忙再走!”

 

过了半个多小时,禁毒支队队员每人拎着好几个饭盒,敲开了刑侦办公室的门:“同事们辛苦了,我们队长碰巧也在加班,他请大家吃瑞鸿记的烧腊饭!”

 

“哇!谢谢杨队!这下有口福了!”小姜先跳起来,这家可是京海有名的烧腊饭。其他人也都哄笑着去抢饭。轮到李响走过去的时候,小陈结结巴巴的说:“李队,这里没有你的饭。”

 

办公室里突然安静了,李响也不知道杨健这算是几个意思,只听小陈继续结结巴巴的说:“你的饭,我们队长送到你办公室了,你去隔壁吃……”

 

等李响走出门了,张彪放下手里的筷子说:“怎么没吃两口,我好像就吃饱了。”


这么一来二去,局里很多人都知道了两人的关系。不过每个单位都有一两个特别没有眼力见儿的人,比如杨健的好朋友——交警支队的队长大老王。大老王有个特长,就是反射弧特长。

 

每个月月底局里会开内训会,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只要不出差都要聚在一起,久而久之就形成了月底聚餐的习惯,队长们轮流买单。这个月轮到杨健买单了。杨健得意的通知大老王:“今天你一定要来,我要带我对象来喝酒。不过他要来晚一点,领导找他有点事。”

 

“哦,晚点就晚点开始呗,李响也说他要晚点来。”大老王显然啥也不懂。

 

李响迟到了四十多分钟。大老王一看到他就起哄闹酒:“迟到的人要罚酒,李响,你打一圈儿吧!”

 

李响是最年轻的支队长,脾气又好,经常被这样闹酒,他已经习惯了,说着就拿好五六个小酒杯开始倒酒。不过杨健这次可不乐意了。他抢过酒瓶跟大老王说:“是郭局让他留下来的,你有本事连郭局一起罚?意思意思喝一杯就好,我代他!”

 

在座有不少人已经知道杨健说的“对象”是谁了,大家都笑着打圆场。大老王眼看闹不起来,只好悻悻的说:“算了算了,你买单,就给你这个面子。”

 

眼看喝得差不多了,杨健起身买单,但一摸口袋,发现钱包忘带了。他用胳膊碰碰李响:“喂,我钱包没带……”李响笑着摇摇头,拿起桌上的账单就去了收银台。

 

喝的醉醺醺的大老王这才想起来今天来吃饭的主要目的,问杨健:“你对象今天不来了?”

 

“早就来了啊!诺,在收银台买单的的那个不是?”

 

风一吹过,一片雪从树上飘到李响的脸上,他一激灵抬起头,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强盛鱼庄。这家是市局附近最大的饭店,局里聚餐几乎都选在这里。看到李响来了,老板高启强像看到大救星一样的奔过来:“李队长,你可总算来了……”

 

客人不走,饭店就不能打烊。更可况今天在店里发酒疯的还是杨健这位爷,高启强只能在一旁陪笑脸,虽然已经是十几家连锁饭店的大老板,公安局的生意一向是他自己亲自来招呼。

 

李响走进杯盘狼藉的大包间,就看到杨健抱着个酒瓶躺在几张拼在一起的椅子上面哭喊着:“怎么还不来啊!我要回家~”

 

李响哭笑不得的走到他身前,伸手拍拍他的脸问:“回家?还知道你自己是谁吗?”

 

杨健一把抓住李响的手“啵”了一下,目光炯炯的坐起来:“怎么不知道!我是你男人!”

 

非礼勿视,非礼无听,可偏偏不能看见的,不能听见的,全入了眼入了耳。还清醒着的几个禁毒支队的队员追悔莫及,早知道刚才把自己灌得狠一点,不然迟早要被这两个队长中的某一个灭了口。

 

李响的估计没有错,杨健是五分真醉,五分装疯。等李响架着他走到大街上,看到满街的雪景,他便不再脚步不稳,而是加入了路边打雪仗的小孩,抓起一把雪就往李响的身上砸来,李响也毫不客气的回砸,两人就这么一路打闹着走进了市局的大门。

 

入冬以来,市局的地下车库在改造,大门旁一片废弃的操场就成了临时停车场。几十辆车覆着雪整整齐齐的排着,很是壮观。

 

走过一辆面包车的时候,杨健突然停了下来,抢过李响手上的伞,在积满雪的挡风玻璃上画下一颗大大的爱心。画好以后,他退后两步看了看,似乎不太满意,又转向旁边一辆中巴车的引擎盖,在正中画了一颗小一点的爱心,然后又在两旁写写画画了一阵,末了转头看向李响,嘿嘿一笑。

 

李响定睛一看,眼睛都快亮瞎了,爱心两旁分别写了两个字:健和响。

 

“别胡闹了。这是在单位!”李响轻轻呵斥了一声,赶紧用手去擦,又怕把人家车划坏了,只能戴着手套小心翼翼的刮。可是杨健已经逃窜出去,开始在另外一辆车上继续创作。他擦的速度赶不上杨健画的速度,很快,他的两只手套都湿透了,他也懒得去再擦了。

 

反正只是一层薄雪,等明天太阳一出来,肯定化得干干净净了。

 

就这么一路疯,李响终于把杨健抓回了他们自己的车,他打开副驾驶的门,想把杨健塞进去,结果却遭到了强烈的抵制。

 

“你不是要回家吗?”李响故作生气的看着满手是雪的杨健。

 

“是啊,回家!”杨健把后座的门拉开,把李响拥了进去。

 

车上的暖气开了,狭小的空间里有一种温馨宁静的氛围。杨健把头伸到李响的怀里拱来拱去,最后在颈窝那里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靠上去就不动了,呼吸也慢慢变得均匀。

 

睡梦中的杨健眉头不再紧缩,表情不再深沉,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做一场美梦。李响一只手轻轻抚过他的额头,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将怀中人搂得更紧。

 

窗外寒冬已至,车内温暖如春。

 

 

 

京海市局这片临时停车场的西北角是最阴冷的地方,它恰好处在旁边两栋高大建筑的阴影中,常年见不到阳光,还有一阵穿堂风吹过,在积雪融化的早上,这里反而处处都结冰了。好巧不巧,昨天这里停着京海市局唯一的一辆奥迪车,车上的积雪没有化。车的挡风玻璃正中央画着一个爱心,两旁依稀可辨两个字:健和响。

 

这辆车是给郭局出去开会专用的。

 

清晨八点半,郭局站在车前,欣赏着挡风玻璃上的艺术创作,心想:这两人是要准备打结婚报告吗?方式还怪新颖的嘞!!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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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了,这次千万别再瓶我,这次真的什么都没有@-@

喜欢的亲们请给个红心蓝手,乞讨中

一米豆

月老庙

健响

点进来看杨队表白。     对不起贺权老师,借用一下你的名言警句。


下午五点,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乌云层层叠叠地堆砌着,人间的罪恶躲在角落里蠕动,随时准备倾巢而出。


杨健的车在雨里淋了一天了,此时,车门被拉开,秋雨激起的泥土味儿混杂着桂花香和淡淡的烟味儿一起溜了进来。杨健收了伞,一头钻进车里,从怀里掏出两个塑料盒,把其中一盒递给了副驾驶的李响。李响把视线从红墙绿瓦上收回来,打开塑料盒一看,呵,又是干炒牛河。


“我说杨队,你请我帮忙,伙食质量能不能提上去啊。天天吃这个,哄哄小陆还行,你就这么应付我啊?”


“小陆?陆寒...

健响

点进来看杨队表白。     对不起贺权老师,借用一下你的名言警句。


下午五点,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乌云层层叠叠地堆砌着,人间的罪恶躲在角落里蠕动,随时准备倾巢而出。


杨健的车在雨里淋了一天了,此时,车门被拉开,秋雨激起的泥土味儿混杂着桂花香和淡淡的烟味儿一起溜了进来。杨健收了伞,一头钻进车里,从怀里掏出两个塑料盒,把其中一盒递给了副驾驶的李响。李响把视线从红墙绿瓦上收回来,打开塑料盒一看,呵,又是干炒牛河。


“我说杨队,你请我帮忙,伙食质量能不能提上去啊。天天吃这个,哄哄小陆还行,你就这么应付我啊?”


“小陆?陆寒?不是张彪说你喜欢吃这个么?”一连三问,杨健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刑侦的麻雀给耍了。


李响笑了:“就你听他瞎说。”


“妈的,白瞎一包好烟。”杨健恶狠狠地掰开一次性筷子,小声咕哝着。


“你说什么?”


“我说,下次请你一包好烟。”


“谢你好意,不过我不抽烟,正在戒。”


“啧.....”


然后,车里就只剩两人埋头嗦粉的声音。盯梢的时候吃饭,是风卷残云,两个盒子很快就空了。李响开了点窗,把味道散出去。杨健跑出去扔了盒子,又溜进车里,带回来一身雨水。两个人的视线一起落到离车子相去甚远的一幢建筑里。那是一个祠堂式的建筑,红墙绿瓦中点缀着蓝色和金色,像一个很有福气的和蔼老人沉默地立在雨中。建筑大门的匾额上写着金晃晃的五个大字——“月下老人庙”,大门两边挂着的祈愿牌稀稀拉拉,在风中孤零零飘荡。


这些年,月老庙日渐门庭冷落,再加上阴雨连绵的天气,来访的香客更是稀少,到是吸引了不少躲在阴沟里的老鼠。昨天,缉毒队接到线报,说这两天会有两个人在这里进行毒品交易。接到消息的时候,杨健看着空荡荡的缉毒队办公室,觉得脑仁儿疼,于是他就腆着脸从刑侦队借来了人家的队长。




从杨健的角度,轻易就能偷窥到李响的侧脸。他经常逮到这样的机会。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第一次和李响以两队队长的身份一起开会的时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搭档办案的时候?杨健眯着眼睛皱了皱眉头,不记得了。他现在只知道自己工作的时候心猿意马,春心荡漾,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又专心盯起了梢。然而没过多久又盯上了人家的下颌线,顺带扫了一眼下颌以下露出来的那一截皮肤。妈的,肯定一咬就留印子。


“你说现在求姻缘的人怎么都这么少啊?”


“都求财,求事业去了呗。”李响没回头,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月老庙,显得杨健跟个甩手掌柜似的。“你看隔壁那个财神庙,香火多旺,下雨天都不少人。要搁你,你求哪个?”


“我求你。”杨健回答道,语气里有七分玩笑,三分虔诚。


李响终于转过头看他一眼,没领会他的言外之意,只是隐约觉得这三个字有点像是在调情,“杨队,正经点吧你。你求我,我能给你什么?”


“求你......帮我办案子。一求一个准儿。”现在那三分虔诚也没了,只剩下嬉皮笑脸。


“那你这属于是求事业啊。下次我求你的时候,你可别不给面子。”


杨健假装正色道:“我什么时候没配合过,我说咱们两支队就应该搞好关系,没事儿出来吃顿饭喝顿酒,处着处着就成一家人了嘛。”


“看来你们缉毒队很闲啊。还有时间跟别的队搞团建?”


杨健被噎住,讪讪地笑了笑,“团结一致,团结一致。”



沉默半晌,一个人走进了他们的视线,那人穿着雨衣,怀里好像抱着什么东西。“疑似目标出现。”杨健瞬间警觉起来,又恢复了平时不近人情的表情。


两个人凑到一堆,眼看着嫌疑人摸索到请香处拿了香,跪在蒲团上磕头,然后起身插香。他转身的时候一身轻松,怀里抱的东西不见了。


“我去抓人,你继续盯。”杨建说完就下了车,打着伞跟在嫌犯后面。走出一段距离后,杨健才喊了一声“吕伟?”。前面的身影先是一顿,一秒以后拔腿就跑。杨健扔了伞,没跑几步就把人给按住了。


李响这边收获也不小。放货的人前脚刚走,取货的人后脚就跟来了。李响跨进庙门的时候,取货的人没想到这时候还会有人来,吓得哆嗦了一下,埋着头长跪不起。李响假装是香客,跪在旁边的蒲团上,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然后虔诚一拜,起身的时候瞄到案台的桌布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包裹,便伸手去拿。取货的人见状猛地起身往外跑,还没跑到门边就被拷住了。李响把人拷在一边,自己在案台上上下下搜了一遍,只找到这一个包裹,里面装着一袋袋的白色粉末,粉色药丸。


临走的时候,李响双手合十对着月老象告了扰,正好被赶来的杨健撞见,“李队长还信这个啊。”李响回了个半真半假的“信”,转头又怂恿道:“杨队也求一个?”


杨健求之不得,从善如流地点了几炷香庄重地拜了几拜,嘴唇蠕动着,李响仿佛从中看出了自己的名字。




杨健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李响给他拜月老时默念的那一句话解了多少次码,每一个解释都不如意,为此失了好几回神,总想问他要一个答案,又嘲笑自己无聊。这天晚上,李响刚看完案卷,就接到了杨健的电话。电话那头,杨健刚从审讯室出来,说这件案子牵涉多少多大,要请他吃饭云云。李响觉得好笑,案子再大又不是我破的,但免费的晚餐不要白不要。


李响刚走出市局就看见杨健的车停在那,等他走近时,副驾驶的车门被人打开,里面的人笑得一脸狗腿样儿:“vip专座,留给你的。”


今天仍在下雨,但饭店里面很温暖,客人来了就不想走,在座位上逗留。李响和杨健在窗户旁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下,老板很和善,菜很快就一样一样摆上桌了。


“喝酒吗?”


“不喝了,你要开车,一个人喝没意思。”


杨健招呼道:“老板,再拿两瓶豆奶。”


两个支队长平时也一起吃饭,在饭桌上聊案子,根本没尝出菜味道。今天,两人心照不宣地慢慢品尝,像是两个阔别多年再重逢的老友。


“李响,你搭档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你怎么还单着呢?你年龄可不小了,你爸不催你啊?”


李响嫌弃地啧了他一声:“我爸催有什么用?安欣他那是青梅竹马,还穿着尿布就订好了的,能不快吗?队里平时有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哪儿来的闲工夫啊。”李响经常拿这些话堵他爸,话术已经很熟练了。


“还是别拿工作当借口吧,李响同志。”


李响夹了一口毛肚送进嘴里,“我说你怎么今天怎么婆婆妈妈的,你想给我介绍女朋友啊。”


“昂。”


“不要。”


“男朋友呢?”


李响心虚地瞟了他一眼:“不要。”


“那我毛遂自荐一下啊”,杨健放下筷子,正色敛容,心脏突突地跳:“李队长,你看我怎么样。配你吗?”


李响杵着筷子愣愣地看了他几秒,低头笑而不语。这个笑容,照进杨健心里,形势顿时一片明朗,他突然感到很安心。但他还想要追问一个明确的答案,“怎么样啊,李队长,考虑考虑吧。”


李响假装勉强地答道:“行吧,答应你了。”


杨健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傻傻的笑容,看了李响半晌才说;“看来求你还真的有用,你还挺灵的。”


“是我灵,还是月老灵啊?”李响盯着杨健,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你上次在月老庙求什么了?”


杨健毫不客气地盯着他的眼睛,靠近了一点说:“我不是说了吗,求你啊!”



雨仍在下,一只喜鹊落在窗户上,嘴里叼着一颗红色的果子,喉咙里发出清脆的叫声,像是在吹喜哨。






















月下一只小猫猫
我的CP是一定要结婚的!这是我...

我的CP是一定要结婚的!这是我在中秋夜许下的美好祝福。


其实一开始我纯粹是乱磕的。就是觉得响响身上有一种又A又O的气质,虽然他总是扮演着保护别人的角色,但当他偶然流露出脆弱的时候,也一定渴望着被无条件的宠爱。而有能力无条件宠爱他的,一定是一个很成熟,很强大,又能理解他,懂得他的爱人。


于是在无意中建设了杨队长。其实在原剧的剧设中,这两人就有不少相似之处。家庭出身、职场身份、很A很阳刚的外形;但同样是很A很阳刚,气质类型却完全不同。李响看起来端端正正一身正气,哪怕已经走入了黑暗,他身上仍然在发光;杨健则看起来又凶又“坏”,天生带点邪气,适合在灰色地带穿行。


甚至我在想,这也许就......

我的CP是一定要结婚的!这是我在中秋夜许下的美好祝福。


其实一开始我纯粹是乱磕的。就是觉得响响身上有一种又A又O的气质,虽然他总是扮演着保护别人的角色,但当他偶然流露出脆弱的时候,也一定渴望着被无条件的宠爱。而有能力无条件宠爱他的,一定是一个很成熟,很强大,又能理解他,懂得他的爱人。


于是在无意中建设了杨队长。其实在原剧的剧设中,这两人就有不少相似之处。家庭出身、职场身份、很A很阳刚的外形;但同样是很A很阳刚,气质类型却完全不同。李响看起来端端正正一身正气,哪怕已经走入了黑暗,他身上仍然在发光;杨健则看起来又凶又“坏”,天生带点邪气,适合在灰色地带穿行。


甚至我在想,这也许就是女性视角中完美的男性性感的两面,互相对立,却又是一个整体。反正我自己是磕得挺起劲。


在我写的第一个剧情版中,我写了健哥拯救响响;而在第二个平行世界里,我想写健哥治愈响响,这是另外一个意义上的拯救。


谢谢一直陪我发疯的每一个你。也祝你们中秋快乐,人月两圆。


风雨无

【狂飙|杨健x李响】诸漏皆苦

·逃猜时,载酒老师的点梗

·写的巨烂我真的病弱写不了一点儿🚬我是写病弱的废物

·最后,重申,我真的是纯爱甜文写手


【0】


无尽灯,无上道,无无明,如来藏。

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执念枉然,悲喜浮生。

诸漏皆苦。


【1】

“摔的,”李响干巴巴地扔出俩字来,他眼前迷蒙昏黑,看不见来人的脸,只是听着耳边嘈杂纷乱地说着什么,声音大了又小,近了又远,忽然有人仰面抓住他的肩膀,然后,他嗅到杨健的味道,“说什么,‘考虑视网膜震荡伤’,太专业,我也听不懂。”

那双手臂不是杨健的,是谁的,他也不知道。

毕竟明面上,杨健没什...

·逃猜时,载酒老师的点梗

·写的巨烂我真的病弱写不了一点儿🚬我是写病弱的废物

·最后,重申,我真的是纯爱甜文写手


【0】


无尽灯,无上道,无无明,如来藏。

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执念枉然,悲喜浮生。

诸漏皆苦。


【1】

“摔的,”李响干巴巴地扔出俩字来,他眼前迷蒙昏黑,看不见来人的脸,只是听着耳边嘈杂纷乱地说着什么,声音大了又小,近了又远,忽然有人仰面抓住他的肩膀,然后,他嗅到杨健的味道,“说什么,‘考虑视网膜震荡伤’,太专业,我也听不懂。”

那双手臂不是杨健的,是谁的,他也不知道。

毕竟明面上,杨健没什么资格,也更没理由来关心他,他连匆匆赶过来看一眼李响,都显得有些幸灾乐祸与兔死狐悲。

杨健没说话,难得的,没讽刺,也没挖苦。

李响摸索着攀上那双手臂,拍了两下,轻声安抚道:“不是什么大事儿。”

他看不见杨健,但觉着杨健该是翻了个有着巨大声响的白眼。

杨健还是没和他说话,黄花鱼似的,贴着边儿蹭到他面前,掀起一阵寡淡洗衣液的干硬气味,寒暄几句又走了。

“响队,”张彪就在他头顶,“你和缉毒的那帮很熟吗?”

“……没有,”李响欲言又止,他用手指拈着衣角,还有粗砺砺的砂土粒子,泥水浸透又干涸,变得比湿漉漉时要容易打落许多,“普通同事嘛。”

他从陡坡上摔下来的时候,还是阴雨天。

“天儿真是不错。”

杨健反手攥着李响的手腕,车窗大开着,对着天空指指点点,雨过了,天算不上晴,云层下面却又有大好的晚霞,停车场空的很,就算有人也不会觉得这举动有什么,无非是愣子牵着瞎子,算不上失礼更算不上冒犯,甚至看得久了,还有些可爱在里面。

“杨健,”李响叹出一口气,“我看不到。”

“我知道,”杨健按开打火机,喀哒一声响,“我没让你看。”

“不是说,一处感官不行,其余的就会格外敏感吗——”杨健极近地贴着他,话里话外透着些不正经,“你感觉一下,比如说——闻闻。”

“那这天儿是不错,便宜,”李响冷言冷语地还给他,“闻着像十块钱一包。”

杨健听不懂话似的,举着胳膊把烟伸到李响鼻子下面,客套着说,馋了?给你来一口。

李响烦他,不说话。

他就知道杨健那句话说的没个正形。

你到底敏感不敏感,老李,杨健朝他耳垂吹了口气,见他面无表情,又鬼鬼祟祟地沿着手腕向上,轻车熟路地箍住他,又被李响甩开。

做什么,杨健有些被打断的烦躁,但一看李响眼睛上盖的严实的眼罩,又没了脾气,多少有些趁人之危的心虚,他盯着李响的鼻梁好一会儿,才接着说,行了,晒会儿太阳吧,不碰你了。

哟,李响老神在在地稀奇道,今天太阳从东边落下去的?

“眼前空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杨健捉着李响的手腕不放,拿自己的指头尖掐着他的腕骨两侧,调情似的慢悠悠转着圈,说,“您现在境界不一样了,我再碰,那可就太冒犯了。”

听得牙碜,李响朝着出声的方向侧过脸,说,别胡扯。

杨健没理他,继续把他当成个自发热的手把件。

也是,杨健忽然又出声,他把李响的手颠来倒去地玩了个够,拿腔拿调地说,普通同事嘛,太冒犯了,搞不好就是职场骚扰。

合着就因为这句话。

李响温吞吞地凑到杨健面前,眼睛被捂得严实,不耽误他摸索着贴近杨健。

“你生气啦?”

他看不见杨健,表情却独自生动成了一副狡黠又流动的模样,全然没了一贯的端正,只剩的是霞光里、车厢内、两人之间最放松的本来面貌。

“我可不敢。”

杨健空出一只手去掐李响的下颌,像是捏住那些小狗的吻部,却不用力。李响的下巴被他当作拎得靠近的支点,热气满盈地挨近了,溢出些水灵又透亮的滋味。

“您是英雄,是病号,我要是生气,还得劳烦英雄病号哄我。”

挨得近,彼此的呼吸就能相碰,李响靠着那点儿源源不断的热气判断着杨健和他的距离。杨健的呼吸一远,李响又紧着追上去,他拿捏不准确实的距离,难免一不留神就亲到哪儿,或许是杨健的衣领,也或许是杨健的下巴,但床都上过,用不着为了些磕绊般的碰碰撞撞佯装纯情。

李响撞到杨健的领口,他接着向下滑,耳尖没什么温度,一路触感明显地蹭下去,边滑边说,那我听听。

听什么,杨健把下巴抵过去,抵到李响的头顶,停住,沉声问。

听听你有多生气,李响紧贴着杨健,说完这一句,顿了会儿,抬头,像是还能看见那样对着杨健晃了晃脑袋,说,也没多生气。 


【2】

你又听不见了。

杨健坐在李响对面,他看着李响躲在阴影里攒紧眉心,却一点儿也没生出关怀的心思,反而幸灾乐祸般地拱到李响面前,来回念叨着老李,把李响的名字交叉搭配成不同的词组。

李响搡他一把,没推动。

杨健在他眼睛里还是有些模糊,尤其在光线极差的时候,像个动画片里作恶多端的坏人,被打了厚重的一层马赛克。

耳朵里呲啦啦的,一惊一乍地叫起来,拉扯出比他浸到河水里时还沉闷的痛。

像个短路的电视机,屏是花的,声音是嘈杂的。

滚开——李响说出的话就像DVD撞角,在自己的身体里用回响撞了个遍——我听得见。

马赛克动起来,凑到他眉心,亲了一下。

你就是听不见。

这一次换成杨健,贴着他的皮肤,说话的声音沿着骨肉一直传导,他说,你要是听得见,就能听到我说——

杨健又离他远了几分,恰好在变成马赛克之前的临界上。

李响看着他,看他说话时的口型。

是三个字。

杨健一字一顿,悄无声息,口型像在说,晚安。 


【3】

曹闯死后,很长时间里,李响总是闻到硝烟味儿。

又可能是一场持续许久的重感冒,他闻不见其他的什么味道,除了子弹擦过枪口的、火烧火燎的味道。

算是好事儿,他闻不到现场血液、呕吐物、排泄物、分泌物的腥臭酸苦,闻不到棋牌室二手烟、瓶底酒、燃烧毒品的错综交杂,闻不到腐烂,闻不到情欲,闻不到嫉妒,闻不到失望。

杨健不认为这是个大毛病,他从来都觉得,嗅觉没那么重要。

他一连蹲点儿熬了好几天,只动一动就能闻见自己一身的憔悴又腻乎的味儿,李响闻不到正好,他也能赖在温柔乡腿上不干不净地瘫一会儿。

杨健,李响搂着他的脑袋,他沉吟道,我要去——

你要去见王良,杨健伸手去够李响的下巴,摩挲着替他说完后半句。

那不是正好,杨健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他们那种人,臭的,不闻正好。

李响嗤嗤地忍笑,又嘶地一声停下来。

干什么,杨健掰着他的下巴,咬舌头啦。

李响伸出一点舌尖,红的,有一片小小的白点儿。

口腔溃疡,李响任由杨健观察他,过两天就好了。

别多喝,杨健又翻了回去,用他们的好酒漱漱口。


【4】

李响打了个无声的嗝,舌尖上逼出一股绝望又期待的紧张感。

他像是等待被观赏的一条金鱼,他没有隐私,全然透明,手无寸铁。

不同颜色的液体倒进大大小小的分酒器里,他摸着薄到几乎用手就能掰碎的透明玻璃,想着如果他是金鱼,被囚困在这样曲转回环的容器里,靠着苦涩灼辣的液体生存下去。

现在他不再紧张而不合时宜地期待了,他从舌尖抽搐着痛到小腹,就像是饥饿太久,被胃酸反噬撕咬那样扭曲的疼痛,李响颤抖着指尖捏上自己的喉咙,他有说不清意味的旺盛欲//望,像被系紧脖子的鱼鹰,圈养在一尾永不安宁的小船上,凭靠滔天的生存欲//望驱赶他活下去。

王良是这时进来的。

他隔着镜片,面无表情地看着李响,半晌,虚与委蛇地笑一笑。

李队长,他笑眯眯地,用茶匙舀了一勺酒,悬在半空,好脾气地问李响,听说,感冒了?

纸巾盒被他的动作碰倒,接连碰着桌布,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王良还是那副表情,他皮笑肉不笑地又问,还溃疡了?

得注意身体啊,王良冠冕堂皇地用另一只手揽住李响,他说得一本正经,真就像是个关怀下属的好领导,他做出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劝道,俗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那就别用杯子了,王良收了笑,把茶匙抵到李响唇边,命令道,张嘴。

李响不动。

王良使上力气去捏他的脸,架着他的下巴,两个指头卡进他的上下牙齿之间,逼迫他张开嘴。李响不觉得是被捏住脸,更觉得自己是被用细绳拴紧了脖子,是任由他们丢进水里的鱼鹰。

王良把茶匙贴着他的舌侧滑进去,缓慢地徘徊着摩擦他的舌面和舌根。李响打个寒颤,他的下颌被王良捏得四处咯吱作响,他下意识吞了口空气,咯吱声也从他的食道口响起来。

似乎得到了什么提示,王良猛地一抬茶匙,金属匙沿就磕在李响的牙齿内侧,清脆的一声响。

可能是舌头,可能是牙侧的软肉,也可能就只是金属的腥气,他忽然从鼻腔里闻到了除硝烟尘土气息以外的气味,李响难以控制地怂着肩背干呕着,一面向后躲,一面用上力气去扳王良的钳住他的手。

王良睨了他一眼,把茶匙丢到他脚边,转身走开。

李响颤巍巍地捂上脖子,堵住嘴,从椅子上滑下去。

“干洗费挺贵的,”王良的鞋尖点了点地毯,他做到离李响不近不远的一处,看着他,“忍忍,李队长。”

李响终于又找回嗅觉,他闻见鲜活的什么东西在缓慢霉变又腐败。

可能是他的舌头。


【5】

他走在街上,闻得到汽车屁股的隆隆尾气,回到住处,闻得到洗手池上的潮湿水汽。

李响抬起头,从镜子里和杨健对视。

他说,杨健,我又能闻见了。

杨健抱着胳膊,衔着烟屁股上下抖一抖,掉下一截灰白细碎的烟灰沫子。

“恭喜你,”杨健不无诚恳地回答他,“又要闻到恶臭的世界了。” 


【6】

凌晨四点,杨健只来得及用眼角看一眼闹钟幽幽亮着的蓝光,他什么也感觉不到,没有睡衣和肌肤磨蹭的温度,没有枕头陷下去的弧度,也没有胳膊,没有腿。

也许四肢是有的,但是太重,什么东西压着他们,还有他的身体,像个从冰川凿下来的冰块,还来不及融化,冷渗渗又沉甸甸。

他想出声,但声音被堵塞在肿胀的喉咙口,嘴唇翕动,流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连气体都像个极细小的哨子,嘶嘶地迸出来。

比窒息还要熟悉的感觉汹涌地吞没杨健,他从剧烈的心跳中觉悟到死亡的体验。他醒着,却无从倾诉,这种空虚感令他恐慌,就像人们把潮湿的泥土草根铲倒他身上时,他仍然活着。

他没挣扎,这像一场重叠的梦。

李响。

他挤出两个字。

李响跪在他身上,头垂着,靠近他。脸色惨白,眼睛却睁得大,透着洇湿的红,在黎明前的黑暗里发光,湮灭了他的鼻子、嘴巴、眉毛、睫毛,击碎了他的表情,照亮了他粗瓷一样的,黯淡,寡淡,有裂纹的脸。

他像是一张折叠起来的信笺,停在杨健身上。从脖颈弯曲到脊椎,再延续到尾椎,形成连绵的一条线,又像干脆的折痕,跪着的膝盖重心向前,倾斜成一个虔诚信徒跪拜的姿势。

他的手指用力掐捏着杨健的咽喉处,筋骨脆弱地在他指尖滑动。李响甚至有余力抽出一只手去扒开杨健的眼睑,让杨健更认真地注视他——他的指尖冰冷僵硬,还有小小的倒刺——再滑过他抽搐却也瘫痪的唇角,重新压紧杨健的喉咙。

李响的腿夹着他,细长,贴着身侧逐渐融化在夜色里。

“杨健。”

“你为什么不挣扎。”

“为什么你不躲。”

李响松开一个缝隙,看杨健竭力呼吸,像是细弱的尖叫声。

你又不是真要杀了我。

杨健逐渐找回四肢,他感觉血液轰隆地冲出来,唤醒他,补全他。他岔着气,带着点儿怒气和骂意,继续说,李响,你纠结什么,你又不是在做坏事。

李响没说话,从他身上滑落下去,蜷缩在一旁。

他依旧是红的眼睛,白的脸。

悲恸、偏执、了无生气,一触即溃。 


【7】

他只来得及回忆到这儿。

有人拍过他的肩膀,过问着他和李响关系如何,再交待些不痛不痒的追忆和悼念,滋生出虚伪假意的大义和敬佩。

杨健捏着烟盒,从里向外磕,磕出一根来,黏在嘴唇之间又不点燃,冷风从他齿舌之间钻进来,有点暧昧而含糊地转一圈,卷起一股甜兮兮的凉意,大抵是烟抽得太多,嘴里发苦。

他低着脑袋,随声敷衍,说,我和老李能有什么关系。

普通同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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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响·梦一场

      厨艺一直不精依旧是送给我家瓜宝 的

    所以如果不好吃的话 抱歉你们别介意

  

       李响死了,死在了杨健最爱他的那一年。

  

  杨健最近很累难得空闲趴桌子上休息,已经很久没梦见李响的他想到了李响最后一次执行任务,他清楚的记得李响拒绝了防弹衣,把枪交给了自己,特别坚定的走向了店里,或许那时候他就没打算活着走出来吧。

  

   等杨健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接到举报说是...

      厨艺一直不精依旧是送给我家瓜宝 的

    所以如果不好吃的话 抱歉你们别介意

  

       李响死了,死在了杨健最爱他的那一年。

  

  杨健最近很累难得空闲趴桌子上休息,已经很久没梦见李响的他想到了李响最后一次执行任务,他清楚的记得李响拒绝了防弹衣,把枪交给了自己,特别坚定的走向了店里,或许那时候他就没打算活着走出来吧。

  

   等杨健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接到举报说是高启盛回了京海,等他赶到的时候看到了那个很久未见到却依旧熟悉的身影。李响还是同上次那样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杨健想过如果能再次见到李响,他想拥抱一下李响然后坐下来一起好好说说话,可真的再次见到他却没有阻拦也没有说什么,像第一次那样只是接过枪看着李响走进去。

  

      杨健不记得自己在李响走进去之后都说了些什么,只记得自己无能为力的喊着救护车。其实杨健明白无论重来多少次李响都还是会那么做,他因为担心李响所以想要努力改变,可他无论怎样小心翼翼也改变不了李响的离开。若换成是他未必会像李响这般,京海很需要这样的人,但在京海很难有这样的人存在。

  

   可惜李响的离开并不是一场梦。

  

   突然传来的鸟叫声让杨健睁开眼,反应过来刚刚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只不过这梦太过真实,以至于杨健许久才缓过来。

  

   可惜再次见到李响只是一场梦。

月下一只小猫猫

【健响】塌床

李响小心翼翼的翻了一个身,身下的床板发出了一阵尖锐的“吱呀”声。这张床是十七八年前,莽村这房子刚修好的时候,他爸找木匠打的,实在是有些年头了。窗外很安静,时不时传来一阵阵虫鸣声,但李响却半点睡意都没有,翻来覆去的等着李山和杨健打麻将回来。

 

白天发生的事实在太不真实,就在一天前,他还没想好怎么把杨健介绍给莽村这一大家子人,而转眼间,杨健已经大摇大摆的在李氏祠堂喝过酒了,而他还一时冲动下跟李山坦白了两人的关系。李山当时的表情捉摸不透,让他有些忐忑不安。

 

01

到了晚上一点多,院门口响起了一阵有说有笑的声音,李山和杨健总算是回来了,就听两人寒暄一阵,然后他卧室的...

李响小心翼翼的翻了一个身,身下的床板发出了一阵尖锐的“吱呀”声。这张床是十七八年前,莽村这房子刚修好的时候,他爸找木匠打的,实在是有些年头了。窗外很安静,时不时传来一阵阵虫鸣声,但李响却半点睡意都没有,翻来覆去的等着李山和杨健打麻将回来。

 

白天发生的事实在太不真实,就在一天前,他还没想好怎么把杨健介绍给莽村这一大家子人,而转眼间,杨健已经大摇大摆的在李氏祠堂喝过酒了,而他还一时冲动下跟李山坦白了两人的关系。李山当时的表情捉摸不透,让他有些忐忑不安。

 

01

到了晚上一点多,院门口响起了一阵有说有笑的声音,李山和杨健总算是回来了,就听两人寒暄一阵,然后他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谁呀!”李响明知故问,他有点烦乱,杨健又迟迟不归,心下有些不爽。

 

“你男人呀。”杨健的声音还醉意朦胧。

 

“我爸还在外面呢,你别胡说!”李响一个挺身从床上起来,那床又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吱呀声。

 

“这么紧张干啥?咱爸不是已经知道了嘛。是他让我睡这边的。”

 

李响的脑子又乱了,怎么打了三个小时的麻将,就从叔叔变成了“咱爸”?

 

“你怎么知道他知道了?他问你了?”

 

“何止啊,他把我家户口都查了一遍,家里几口人,几间房,存款多少……”

 

李响不禁摸摸头上的汗,他知道李山一定会问这些,但没想到他爸行动力这么强,而且是直接盯着杨健问的,他七上八下的问:“那你怎么说的?”

 

“照实说就行了呀!我家房子是我一个人的名字,我妈现在跟我姐过了,我从参加工作就住家里,没地方花钱,存款没动过,都等着将来交给我媳妇……”杨健一边说还一边从兜里把存折掏出来了。

 

“你把这东西都带来了?”李响眼睛又瞪大了,杨健几次要把存折给他收起来,他都没要。

 

“嗯,前几天正好有用放办公室,出发前我觉得可能会用到,就带身上了。”杨健得意的用胳膊碰了碰李响,“你别紧张,我看你爸挺喜欢我的,他还在你五叔家夸我,说我比你们村里所有人都会办事……”

 

看杨健那得意的样子,李响不由得心生逗他一下的念头,故意说:“你知不知道,外姓男人到我们村祠堂喝酒后要发生什么?‘

 

“什么?”

 

“那就得入赘我们家了,你干不干?”

 

“干呀!走,要不要我们现在就去你家祠堂拜堂?”杨健说着就来拉李响的手。

 

李响逗人不成反被撩,有些懊恼的推开他:“你行了,别闹。”

 

“不想拜堂啊,那就先圆房?”杨健就势搂住他,把他往床上扑。

 

吱呀~小床又发出了锐利的尖叫。

 

02

李响和杨健的对话,躲在门口的李山听得一清二楚。农村房子的楼板薄得很。

 

李响那番坦白虽然有些意外,但李山没怎么挣扎就接受了现实。杨健给他的印象确实很好,办事靠谱,说话好听,能喝酒懂应酬,关键的是看起来对他儿子言听计从的样子。刚在打麻将的时候,他又仔细的把家庭条件问了一遍,城里人,有车有房有存款,虽然比不上原来那个叔叔做大官的安欣,但配他们莽村人的条件,也算是过硬了。

 

他唯一不太舒服的就是,毕竟是两个男人,谁娶谁嫁的事情该怎么说。要知道,按莽村的规矩,虽然李响嫁到城里是好事,但就得从族谱上除名,他这房就这一个儿子,这可万万不能。

 

所以听到他们在说什么“拜堂、入赘”,李山就把耳朵贴在门上仔仔细细的听,听到杨健说他愿意入赘的时候,李山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杨健这儿婿在他内心的最终分数打出来了:100分。

 

然后他竟然又听到了什么“圆房”,房间里还传出来那木板床的吱呀声。

 

他心想,我们响响可真是单纯啊,天天睡一起都还啥事没干过,圆房就圆房吧,反正这事他同意了,这么合适的对象错过就不好再找了。不过早点跟他说就好了,那张小床太老了,他应该再打一张新床。

 

当然现在也来不及了,于是李山找出了两团大棉花,把耳朵紧紧塞住,准备回房睡觉。

 

就在这时,“轰隆”一声巨响从李响的卧室里传出来。

 

03

李响揉揉胳膊从地上爬起来,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他的小床床尾塌了,床单被子掉了一地。

 

“唉哟!”身下传来一个声音,李响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杨健敏捷的护住他,被他当作人肉垫子还垫在下面呢。

 

他赶紧把杨健拉起来。杨健这下算是全清醒过来了,有点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唉,这个怪我……”

李响又好气又好笑的说:“行啦,我们要不去车上对付一个晚上吧。”

 

两人把灯打开,胡乱套上衣服,正打算蹑手蹑脚的把门打开,就听到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是李山的声音:“响响啊,我烟袋掉你五叔家了,我过去拿一下,就在他家睡了。你们俩……不好睡的话……就去我房间吧!”

 

“啊……哦!”李响忙不迭的回答。李山今晚的反应全部出乎他的意料。

 

这算是默认他们俩的关系了?杨健到底给他爸灌了什么迷魂汤!

 

04

李响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他梦见妈妈在病床上,握住他的手说:“我唯一放不下心的就是你找对象的事。”

 

“妈,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就找什么样的。”李响记得那时候的他故作轻松的说。

 

“你找的妈都喜欢,但最重要的一点是,得会哄你爸。”妈妈脸色苍白的笑笑,拍拍他的手说,“因为妈妈走了以后,就只剩下你们父子俩了……”

 

“妈~”李响眼眶一热,从梦里惊醒过来。

 

窗外已经开始噪杂了,莽村热闹的一天已经开始。借着李山房间窗帘缝隙里透出来的晨光,他看到杨健还在熟睡中的脸。这张脸平常又凶又拽,此时却带着一种婴儿般的平静,他伸手温柔的抚摸过这张脸浓厚的眉毛,青黑的胡茬,在心里问自己,妈妈要他找的那个人是不是已经找到了?

 

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脸上摸来摸去,杨健很快醒了。他抓住脸上的手,咧嘴一笑说:“看什么,是不是觉得你男人很帅!”

 

对于杨健这种很臭屁的自恋言论,李响没像以前那样嗤之以鼻或是默默翻白眼,却突然凑上前来,含住他的嘴唇,给了他一个又轻柔又漫长的吻。李响并不是一个经常主动表达感情的人,这突如其来的柔情流露,让杨健全身微微一颤。

 

这个吻温柔细腻至极,吻着吻着,杨健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被爱抚过了,兴奋得像要飞起来一样!他伸出一只手扣住李响的头,一翻身就压了上来。

 

05

李山一大早就起来了,他从老五媳妇那里拿来了一大筐新鲜的黑豆,回去给两个孩子磨豆浆吃。李响从小最喜欢早上喝热豆浆了。

 

他忙活了一早上,豆浆做好了,一看时间,都快十点了,他决定先去敲门叫两个孩子起床,然后再起锅炸油条。

 

等他刚上二楼,只听见他房间里的大床也在疯狂的叫嚣着。他摇摇头,赶紧轻手轻脚的下楼。脚刚踩下第一级楼梯,房间里却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李山一拍大腿就知道不好。


他的床也塌了。

 

FIN


月下一只小猫猫

【健响】杨队长上门记

01

“你什么时候带我回莽村?”

上班路上,杨健忍不住又跟李响念叨起来,李响都去过他家两三回了,他连李响家门朝哪里开都不知道。

 

“莽村?我自己都不想回去,你去干嘛?”李响摇摇头,心想,杨健真是无知者无畏,等他见过一次他那群难缠的亲戚,保准再也不敢提这茬。

 

两人下车后一起走进公安局大楼,在无人的楼梯间轻轻勾了一下小指头,才分头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他俩的办公室正好在二楼走廊的两边尽头。

 

刚一转身,李响傻了眼,张彪领着李山站在他办公室的走廊外。

 

“李响,你现在出息啦,搬宿舍了也不告诉你爹,害的我白等了半天!“李山摘下帽子朝李...

01

“你什么时候带我回莽村?”

上班路上,杨健忍不住又跟李响念叨起来,李响都去过他家两三回了,他连李响家门朝哪里开都不知道。

 

“莽村?我自己都不想回去,你去干嘛?”李响摇摇头,心想,杨健真是无知者无畏,等他见过一次他那群难缠的亲戚,保准再也不敢提这茬。

 

两人下车后一起走进公安局大楼,在无人的楼梯间轻轻勾了一下小指头,才分头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他俩的办公室正好在二楼走廊的两边尽头。

 

刚一转身,李响傻了眼,张彪领着李山站在他办公室的走廊外。

 

“李响,你现在出息啦,搬宿舍了也不告诉你爹,害的我白等了半天!“李山摘下帽子朝李响头上打过来。

 

张彪在一旁陪笑解释:“响哥,我上班的时候看到老爷子在宿舍门口生气呢,就赶紧把他带过来了。”

 

“什么?响队退宿舍了?”刑侦办公室里的人耳朵都竖起来了,虽然大家内心都升起同一个猛烈的疑问,只有小陆的嘴巴不受控制的喊了出来。

 

李响狠狠瞪了他们一眼,众人赶紧低下头。趁这功夫,李响拉着李山转身进了办公室。

 

02

 看这时间,李山应该是坐第一班大巴赶来的。“怎么了,有什么要紧事吗?”烦归烦,李响心里还是担心他爹的。

 

“唉,你有田叔的小子,宏伟,昨天晚上被你们市局的人抓啦!”

 

李宏伟是村里的小混混,仗着他爹是村主任经常横行霸道,李响本来就不喜欢他,一听是他的事,心里就不想管:“他那样子迟早要被抓的……”

 

“这次是说他吸毒、贩毒,你知道宏伟那小子的,混是混了点,但这些事,他哪有胆子干,说不定是误会。你帮忙问问呗。“说着李山就把昨天李有田跑到家里跪着求他的情形说了一遍。

 

李响觉得头嗡一下的大了,他不想为老家的事给杨健添麻烦,他一边开门一边对李山说:“人家办案子有办案子的程序,抓错了,自然会放,我去问了也没用,我把你送回去……”

 

“叔叔是为了李宏伟的事来的?”一个声音传来,没想到杨健就站在门外。

 

“这位是?”李山眼前一亮,听这人的口气,好像是个管事儿的,对他还挺客气。

 

李响可万万没想到,他爸和杨健的第一次见面是这样一个场景,他脑子有点混乱,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倒是杨健很热络的向李山伸出了手,自我介绍说:“我叫杨健,是禁毒支队的支队长,我和李响同事好多年啦!”

 

“杨队长!”李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双手一把抓住杨健的手,“你们一定要好好查一查,宏伟肯定是冤枉的……”

 

“叔叔别急,你先坐,我去了解了解情况跟你说。”杨健自说自话的把李响办公室的门又推开,把李山请了进去,只留下李响在走廊的穿堂风中凌乱。

 

03

过了一个多小时,杨健回来了。原来这李宏伟是被人骗了,他在酒吧买的yaotouwan全都是糖豆,不过也正因为如此,算不上吸毒贩毒。

 

“叔叔,这次是他运气好,但是他有这个想法就很危险,谁知道下次会怎么样呢?这种情况,我们一般还是会送他去学习班,强化一下禁毒教育,暂时还不能回家去。”杨健耐心跟李山解释。

 

一听到今天接不回李宏伟,李山的脸上有些失望的神色,他从村里离开的时候可是对李有田拍了胸脯的。

 

“不过,”杨健话锋一转,“看在叔叔你这么辛苦跑来一趟的份上,今天又是周五了,我跟他们打个招呼,可以签字让家属领回去,下周一再过来报道。”

 

杨健这番话让李山心里很妥贴,李山不禁笑逐颜开:“行,那我现在去签字。”

 

“那得让他亲爹来,你签没用。”李响在一旁插话,他挺看不惯他爸这个大包大揽的样子。

 

“哦哦,那我马上打电话。”李山握住杨健的手,“那多谢杨队长关照啊,这些小礼物,不成敬意。”

 

李响尴尬的脚趾抠地,李山带来的是莽村的自酿白酒和一些腊肉香肠,城里人哪会看得上这些。

 

“叔叔你太客气啦,你是长辈,哪能给我送礼!”杨健倒是饶有兴致的拎起来看看,“不过这酒看起来怪好喝的,要不中午我们出去吃饭,把它喝掉?”

 

“杨健,你注意纪律!”李响瞪了杨健一眼,“工作期间喝酒,你报备过吗?”

 

“跟家里人吃饭,报备什么!”杨健看了一眼李山说,“对吧,叔叔?”

 

“杨队长说的对!”李山马上支持,他觉得杨健说话特别让人舒服,不像他那个死脑筋儿子,天天就知道纪律纪律。

 

04

在市局门口的小饭店,杨健殷勤的张罗点菜,弄得李山有点不好意思。他对李响说:“响响,你不帮帮忙?应该是我们请人家杨队长吃饭的。”

 

“哎呀叔叔别这么见外,”杨健拿着小酒壶过来一边斟酒一边说,“李响的事就是我的事,都是应该的。”

 

李山心里很受用,心想,儿子在市局的人缘可真好啊。

 

两人你来我往聊的投机,李山不由得指着李响抱怨,“杨队长,这次多亏你,我儿子总是把纪律挂在嘴上,父老乡亲一点光都沾不上,那出来工作有啥用!”

 

“叔叔,我懂你说的。”杨健和李山碰了个杯,“我们警察是要为人民服务的,街坊邻居家乡父老也是人民嘛,如果这些人都照顾不好,又怎么算是为人民服务?”

 

“杨队长,你说的太对了!我们真是一见如故啊!”李山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这就是他一直怼李响,但又说不出来的话。

 

李响在一旁,白眼翻上了天,他心想,再不拦着,这两人要称兄道弟了。

 

“不过,叔叔,”杨健话锋一转,“李响有他的原则和坚持是好事,你不知道啊,我们局长可喜欢他了,说不定马上要提拔他,如果真的办一些影响不好的事,怕是对仕途不利啊,所以什么能办,什么不能办,你要问过他以后才能跟别人应承。”

 

李山一听,连连点头,还是提拔更重要。

 

“当然,问我也行,我肯定帮忙出主意。”杨健冲李响挤了一下眼睛。

 

“响响,你还不敬杨队长一杯,你要多向人家学习啊!”李山摆出了老爷子的架子。

 

李响呵呵冷笑一声:“我敬他?他敢喝吗?”

 

“不用不用,我自己喝。”杨健笑眯眯的干完了杯中酒。

 

李山对杨健的印象更好了,这孩子长得挺凶,但脾气好得很。倒是李响对人家说话一直很凶,但人家却一点也不在意。

 

回市局的路上,趁李山在一旁抽烟,杨健碰碰李响的胳膊说:“你爸没你说的那么不好说话啊。”

 

“好说话,那你当他儿子?”李响没好气的回。

 

“你同意了?只要你点头,我马上改口叫爸。”


“滚!”

 

05

下午李有田一赶过来就握着李山的手感恩戴德,李山心里很受用,得意的说:“都是李响让杨队长帮忙的,你谢谢他们吧。”

 

办好手续,李宏伟被小陈带了出来。

 

“李宏伟,你过来。”杨健指着他。

李宏伟哆哆嗦嗦的走过来,他昨天在酒吧被杨健狠狠踢了两脚,看到杨健就害怕。

“你猜我凶,还是戒毒所的教官凶?”

 

李宏伟内心崩溃,这送命题该怎么答?还是李有田见过世面,马上讨好的说:“杨队长教育得好,应该教训得再狠一点。”

 

“李主任,我告诉你们吧,戒毒所可比看守所日子难过,看好你儿子,如果下次是真吸毒,别说找李响,你找我们局长也没用!”杨健故意撂了狠话。

 

李有田父子点头如捣蒜。

 

杨健对吴建使了个颜色,吴建走过来问:“队长,这要留案底吗?”这种情况,本来就是可记可不记的。

 

一听要留案底,李有田脸色都变了。杨健摸摸下巴,磨蹭了好一会儿,看着李山说,“这次看在叔叔专门跑一趟的份儿上,就算了吧。”

 

李有田如蒙大赦,李山则内心舒坦,他注意到杨健喊他叔叔,叫李有田只叫李主任,这亲疏有别很明显,他被李有田欺负了大半辈子,今天下午真算是扬眉吐气了。

 

“有田,那开车回去吧,我就坐你那小面包。”李山顺势指使上李有田了。

 

“哎呀,李山兄弟,你怕是得委屈跟我们坐大巴回去了,小面包给厂里送货去了,我今天没开。”李有田赶紧回。

 

杨健看看表,说:“也快下班了,我们开车送叔叔回去吧,你们也可以一起。”

 

“杨健,你中午喝了酒,你忘啦?”在一旁看杨健表演的李响终于忍不住了。

 

“没忘,所以你开车呀!”杨健把车钥匙扔给李响,又冲他挤挤眼。

 

李响这才回过神来,他被他对象安排得明明白白。

 

06

回莽村的路上,杨健和李山聊得火热,李有田在一旁陪笑捧哏,李宏伟缩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李响原本只想闷声开车,但李山和杨健不约而同的时不时cue他,他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加入了他们的谈话。

 

渐渐的,李响发现,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李山这样长时间的聊过天了。多年来,他对妈妈病重那段时间李山的不负责任一直耿耿于怀,背着这个心结,在妈妈去世后,父子俩的关系一度降到冰点,直到现在也没缓过来。但是聊着聊着,他却想起了小时候李山带他上山打鸟下河摸鱼的时光,那个时候,爸爸可是他世界里唯一的英雄。

 

等车到了莽村,李响的心中不由自主的泛起了对李山的不舍。他回头跟李山说:“爸,你给我们下两碗面,我们吃好了再回去。”

 

李山又惊又喜。李响已经好久没有主动要回家吃饭了。

 

“诶,大侄子,我已经请你三叔和李青帮厨,在祠堂备了两桌酒席,叫上了四叔公、六叔公、老四、老五他们,就等着李山兄弟和你们去上座呢!”李有田殷勤的说。

 

李响有点犹豫,他不确定杨健是不是愿意应酬他的这些亲戚,他抬起目光寻找杨健想征询他的意见,却发现杨健已经和他爸一起有说有笑的往祠堂走去。

 

李氏祠堂是村里婚丧嫁娶摆酒席的地方,农村摆酒从不去饭店,都是在村里找地方请人来烧菜。因为只有两桌,今天祠堂里显得格外空旷。因为想着还要开车回去,李响坐在不喝酒的这桌,李山和杨健则被迎到了上桌的主位。

 

李响隔着一张桌子的酒菜,紧张的观察着杨健。他心里想,只要看到杨健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耐烦或勉强,他立马起身拉着杨健就走。毕竟,闭塞落后的莽村是他人生中的阴影,他少年时最大的梦想就是考上公务员,带上妈妈永远离开这里。虽然已经在城里生活那么多年,但莽村的出身还是会在他内心隐秘的角落里泛起自卑。他一直不带杨健回莽村,真正的原因其实是担心杨健无法接受这个地方,无法接受他身上属于这个地方的那一部分。

 

但是酒过三巡,杨健完全没有显示出任何不耐烦的神色,反倒是谈笑风生乐在其中的样子。寻到一个机会,李响把杨健拉到一边说:“你不用勉强应酬他们的,想走我们就走。”

 

“我哪里勉强了,你家亲戚挺有趣的,我喜欢他们。”杨健喝的脸通红,看起来真的兴致很高。

 

“喜欢?”李响觉得不可思议。

 

“嗯,和你有关的,我都喜欢。”杨健借着酒劲握住了他的胳膊。

 

李响觉得脸烫了一下,岔开话题说:“那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我不回,我还要通宵打牌。”

 

“杨健,你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李响眼睛瞪得像铜铃。

 

杨健满脸坏笑:“李队长,你满脑子在想什么呢!我是说,你五叔让我和你爸去他家打麻将……”

 

李响的脸这回烫的更厉害,他气得甩开杨健的手说:“你不回是吧,那你睡车上去!”

 

“为什么要住车上?我要睡你家。”杨健嬉皮笑脸的说。

 

07

李响深刻的明白,当他对象进入犯傻模式以后,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他只好回家去给杨健铺床。

 

他家说是有一间客房,但是因为多年不用,已经被李山堆满了各种药酒瓶子,没办法住人。杨健要住,就只能睡他房间了。

 

李山回家来拿烟,看到李响在翻箱倒柜找被褥,突然想起来什么赶紧跟李响说:“响响,你干脆去镇上给杨队长开个宾馆吧,账就挂李有田头上……”

 

李响一听他爸这口气就来气:“干嘛这么麻烦,就住我们家!”

 

“你这孩子真不懂礼数,你们同事关系再好,那人家也是我们请来的客人,不能委屈了。再说乡下房子条件差,人家怕是不习惯……”李山摇摇头,总觉得儿子没长大。

 

“有什么不习惯的?”李响打断他,没好气的说,“他天天都和我睡一起,我怎么委屈他了?!”

 

FIN

 

剧里这对父子的凄凉结局总是让我耿耿于怀,在这个世界里,希望这爷俩能放下心结,幸福快乐的(和健哥)生活在一起。


月下一只小猫猫

【欣响/健响】和往事说再见

直到现在,即使李响已经决定开始新的生活,他发现自己还是有一件很害怕的事:他怕安欣受伤。

 

01

凌晨五点,李响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个时候的来电,一定是有不好的消息发生。果然,电话那头传来小陆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李队,我师父他,出车祸了在医院……”

 

“唉,早就跟他说过,开夜车太危险,他就是不听!一办起案子就不要命。“李响一边穿衣服起来,一边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杨健解释。

 

“你别急,我开车送你。”杨健一翻身就爬起来了,用李响无法拒绝的速度拿好了车钥匙,这时候不好打车,他又不放心李响自己开车。

 

两人一路上沉默着,最终...

直到现在,即使李响已经决定开始新的生活,他发现自己还是有一件很害怕的事:他怕安欣受伤。

 

01

凌晨五点,李响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个时候的来电,一定是有不好的消息发生。果然,电话那头传来小陆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李队,我师父他,出车祸了在医院……”

 

“唉,早就跟他说过,开夜车太危险,他就是不听!一办起案子就不要命。“李响一边穿衣服起来,一边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杨健解释。

 

“你别急,我开车送你。”杨健一翻身就爬起来了,用李响无法拒绝的速度拿好了车钥匙,这时候不好打车,他又不放心李响自己开车。

 

两人一路上沉默着,最终李响开了口:“你知道的,他没有家人,安局孟局都调走了,我不去……”

 

“应该去,他是你队里的骨干么,你不管谁管。”杨健打断他,听起来很平静。

 

李响慌乱的心总算稍微稳定了下来。

 

把李响送进医院,杨健捏了捏眉头,重重叹了口气:回去也睡不着了,干脆去单位上班算了。

 

02

安欣的腿动了个小手术,住院期间,刑侦支队轮流来看护,但出院以后,他的行动还是很不方便,需要人贴身照顾一段时间。

 

李响签完出院通知回到病房,正听见小陆在跟安欣说话。

 

“师父你住我家去吧。”小陆在安欣病房里收拾东西,顺便跟安欣提议。安欣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趁小陆把东西放到车上的空隙,安欣瞄了一眼李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响,我能跟你回宿舍吗?”

李响的手指微微一颤,安欣有多少年没有这样喊过他了。

 

要是换到很多年前,安欣才不会这样小心翼翼。他有一把李响宿舍的钥匙,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说起那把钥匙,那可是安欣大摇大摆去总务科要的,说是中午想在搭档的宿舍里休息,而总务科竟然没问李响就直接给他了,可见当年在别人眼里,两人好的就像一个人一样。

 

03

其实安欣父母分的房子就在十五分钟路程以外的公安局家属大院,可安欣却常常赖在他的宿舍里不走,说是早上想多睡会儿懒觉。其实到底是贪恋枕头,还是贪恋枕边的那个人,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

 

他们的第一次也是在那间宿舍里。那天已经很晚了,可安欣说什么都不肯走。

 

 “响,你的枕头好香,你的床单好香,你的被子也好香……我不要回家,为什么你这里就是有一种好闻的味道!”安欣抱着被子在李响的床上滚来滚去。李响哭笑不得想伸手去拉,安欣却就势把他扑倒,把头埋进他的颈项间猛嗅:“响,你的身上也好香。”

 

安欣看起来像是在撒娇,可这娇撒得很强势,身下的那个人除了承受着上气不接下气的亲吻外,连一个拒绝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那是一个很艰难很甜蜜,又让人印象深刻的夜晚。安欣只会纸上谈兵,没有实践经验,李响更是懵懂无知。两人在新世界的大门外探索了好久,一直到天边微微泛白,才终于磕磕碰碰的得到了要领。从此,找到新世界钥匙的他们动不动就探索一番,在那间小小宿舍里,度过了多少潮湿缠绵的夜晚。

 

可是到后来,那些甜蜜的细节全都变成了伤心的回忆。李响在青年文摘里看到过一段话,大意是,如果你喜欢一个人,想起他就是开心的。而你爱一个人,想起他却会有一点心痛的感觉。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这就是他想起安欣的感觉。

 

他们分手的太突然。那一年,安欣在师父的葬礼上和李响大吵一架,等李响回到宿舍,发现安欣把宿舍的钥匙放在书桌上,从此一去不返。

 

04

“安欣,你应该知道的,我……已经很久不住宿舍了……”李响在心里反复措辞了很久,才这样说了出来。

 

安欣低下脑袋,把头埋进自己的双肩。李响看不得他那难过的样子,他走到病房走廊的尽头,拨通了杨健的电话。

 

“你知道的,他没有家人,出院以后,他需要人照顾一段时间……”李响吞吞吐吐。

 

“你想住到单位去照顾他对吗?”杨健一猜就猜中了。

 

“嗯。”李响的声音小的自己都听不见。

 

“这也是应该的,你去吧,但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杨健轻轻的叮嘱他。

 

其实杨健的心里堵得慌。若是问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当然是一千一万个不情愿让李响去,但他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因为有一些事情,他必须给予空间,让李响自己去面对。

 

快下班的时候,杨健给李响送来一个保温杯:“我妈熬的鸽子汤,我隔天送来,你带给安欣。”

李响很惊讶,张张嘴,想说谢谢,却又觉得有点别捏。

杨健看出了他的想法:“别跟我说谢谢,我只是怕你太累。”

 

05

李响把安欣送回了家属大院,帮他安顿好一切,又等他洗过澡,扶他上床,掖好被角,轻轻的说:“睡觉吧,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我马上过来。”

 

他的手被被子里伸出的一双修长白皙的手牢牢抓住。

 

“响。”安欣的声音有点颤抖。

 

李响莫名觉得鼻子一酸,他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响,我们真的不能从头再来吗?”安欣的眼睛里满是小心翼翼的期待。

 

李响强忍住自己的鼻息,深吸一口气,说:“安欣,过去的事情,我一件也不会忘记。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都要向前看。”

 

握住他手的那只手,慢慢的松开。

 

06

李响一个人慢慢走回宿舍。

 

那一年,安欣走的太突然,不知道是有情还是无情,他留在这间宿舍里的所有物品,一件也没有拿走。李响也没有把它们收起来还回去,而是全部放在原地。

 

也许他们都在等着某一天,等待某个契机,他们能穿过时空隧道,重新回到原地,让一切从头开始。

 

可惜的是,虽然后来坏人都得到了惩罚,师父的事情也终于得到了内部宽大处理,但是破镜难圆,覆水难收,有些事情终究已无法回到过去。李响的这间宿舍,就像是刻舟求剑故事里的那艘船,时间的河流一刻不停流淌,即使是循迹入水,他们也再找不回当年的那个自己。

 

过去的事情已经很难去争论是非对错,但有一点李响是十分确信的,在他们分手的那一天,安欣和他同样伤心,不,也许比他更加伤心。这就是他始终无法放下的原因吧。

 

而现在,他和杨健已经在一起一年了,他仍然迟迟拖延着公开两人关系的时间。扪心自问,他到底是在害怕什么呢?

 

07

两个月以后,安欣终于完全行动自如恢复上班了。李响也准备不再继续住宿舍了。

 

安欣一回来就碰到了每个月局里的内训,今天抽到刑侦支队和禁毒支队一起训练。正在指导几个年轻队员打靶的李响,被张彪心急火燎,不由分说的拉走了。

 

搏击台上,两个人打的你死我活。这两人的身形他都再熟悉不过,那是杨健和安欣,他的脑子嗡的一下快要炸开了。

 

张彪气喘吁吁的解释:“响哥,安欣说刚恢复想练练身手,要和杨队切磋切磋,我们本来还在旁边围观学习的,没想到两个人是往死里打,拉都拉不开……”

 

李响抬起两条长腿,迅速翻过搏击台的围栏,冲两人大吼一声:“你们闹够了吗?”

 

听到这个声音,两人总算是消停了,分开瘫坐在地上。摘下头盔才能看清楚,杨健的嘴角挂了彩,安欣眼眶下一片青紫。

 

“他才受了伤,你不知道吗?他幼稚,你也不懂事吗?”李响冲杨健大吼。

 

杨健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解释,而是一言不发的站起来走了。他很明白安欣为什么突然要找他打,所以一开始是让着安欣的,可没想到安欣不依不饶,最终才把他打毛了。

 

08

李响把自己关进了公安局宿舍。在回宿舍的路上,他总觉得自己身上有哪里疼,一开始他以为是头疼,后来发现,是心在疼。

 

他曾经一遍遍的问过自己,他一直拖延着和杨健公开关系,真的是怕影响工作吗?这一刻他明白过来,他害怕的其实就是这一天。虽然已经是时过境迁,虽然他已经决定投入新的感情,但他终究是害怕的。

 

这时李响的电话响了,是杨健打给他的:“对不起了,今天是我没控制好。“

“也不怪你。”

“那你什么时候回家?你说过从今天开始回家住的。”

 

李响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不觉,他已经在宿舍里关了一两个小时,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在现在的时空里,他有了一个可以称作家的地方,有一个人在等他回家。

“我今天还有点事要忙,就不回去了,我再在宿舍里住一晚吧。”

 

09

放下电话,李响找出一只整理箱,开始慢慢的把安欣留在这个宿舍的东西一件件放进里面,每一件东西都带着一段回忆,他也是在打包自己的回忆,打包那些自己始终无法下决心割舍的过去。

 

好不容易收拾完,窗外的天空已经全暗了下来。李响深吸一口气,抱起整理箱走进夜色里,向公安局家属大院走去。

 

吱呀一声,李响轻易的拉开了防盗门,门根本就没有锁,好像一直在等着一个人的到来。

 

安欣面朝大门坐在客厅里,脸上的伤痕在灯光下愈发明显。

 

李响叹了口气,把急救包里的冰袋递给他:“敷一下吧。”

 

安欣接过冰袋,过了一会儿,突然喊了一声:“响。”

 

李响的指尖又颤抖了一下.

 

“响,”安欣接着说,“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吗?”

 

“嗯。”

 

“我听别人说,他以前挺乱的,他,没有欺负你吧……”

 

“没有!”李响坚决的说,他发现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更维护杨健,“他现在是认真的。”

 

“他,他对你好吗?”

 

“好,除了我妈以外,从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李响说完,发现有点失言,他赶紧又说,“安欣,我不是那个意思……”

 

安欣笑了一下,那表情有些失落又有些欣慰:“没事,是那个意思也没关系……我以前,确实有很多不够好的地方……”

 

看着他的样子,李响突然鼻子一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把整理箱放在茶几上,轻声说:“你的东西,都在这了。”

 

整理箱是透明的,安欣瞥了一眼箱子,已经什么都明白了。虽然眼眶青紫,也没有掩饰得了他的双眼渐渐变得通红。屋内沉默良久,李响说:“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安欣没有说话,李响转身朝门外走去。

 

“响!”看着他走远,安欣突然又喊了一声。

 

李响转过身来,深深的看了一眼双眼通红的安欣,压抑着自己的鼻息对他说:“安欣,再见。”

 

10

杨健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白天受的伤现在还在隐隐作痛,但更不平静的是心里。他觉得自己应该相信李响,但还是压抑不住的胡思乱想。

 

就在这时,门口一阵悉悉索索,杨健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客厅灯亮了,一个修长的人影走了进来。晚归的人顾不上身上的风尘仆仆,快步走到床前,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这么晚了怎么还回来,在宿舍里住不是更方便吗?”杨健故作平静的问。

 

“习惯了,没你睡不着。”

 

杨健收紧了自己的怀抱,只不过是几个小时以后再见到自己的爱人,他的心却像是要跳出自己的胸膛。

 

李响以前一想起杨健就很开心,就像青年文摘里说的那种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但是今天在赶回家的路上,他想起杨健的时候,突然有了一种疼痛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第二天早上,杨健和李响又像平常一样出门上班。到了公安局的前一个路口,杨健习惯性靠边停车。

 

“干嘛停车?要迟到了。”李响淡淡的说。

“你不和我装不熟了?”

“废话那么多,快开车吧。”

 

杨健忍不住嘴角上扬,身上哪儿哪儿都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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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朋友的建议,修改扩写了一下,往事还是很值得回味的


月下一只小猫猫

【健响】 强吻

最近杨健总缠着李响要一起休假。李响可是个劳模,自打当上代理支队长以后,早就不知道“休假”为何物了。问了半天原因,杨健才神神秘秘的说:“你忘了下周五是什么日子了?”


“他的生日还没到,我的生日已经过了……“李响在脑子里努力搜索了一遍,完全没有找到线索,再说了,杨健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在意这些婆婆妈妈细节的人啊,他越想越迷茫。


“你真健忘……下周五,是你强吻我一周年的纪念日!”


“什么?”李响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不是总说那天很丢人吗?从来都是你占别人便宜,没想到被我占了便宜,有什么好纪念的?!”


杨健的脸上浮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尴尬,...

最近杨健总缠着李响要一起休假。李响可是个劳模,自打当上代理支队长以后,早就不知道“休假”为何物了。问了半天原因,杨健才神神秘秘的说:“你忘了下周五是什么日子了?”

 

“他的生日还没到,我的生日已经过了……“李响在脑子里努力搜索了一遍,完全没有找到线索,再说了,杨健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在意这些婆婆妈妈细节的人啊,他越想越迷茫。

 

“你真健忘……下周五,是你强吻我一周年的纪念日!”

 

“什么?”李响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不是总说那天很丢人吗?从来都是你占别人便宜,没想到被我占了便宜,有什么好纪念的?!”

 

杨健的脸上浮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尴尬,然后马上又恢复了镇定:“这么说吧,我就想找个没人打扰的时间地点好好睡你两天。这个理由行不行?李队长满意了吗?”

 

“对嘛,这才像你说的话,你早说不就完了……”

 

最后,他们俩都好不容易的请好了一天年假,连同一个周末,运气好的话能一起逍遥三天,这对两个队长来说,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周四刚下班,杨健就催促着出发了,度假的目的地是离京海市区不远的一片海边温泉。开了快两个小时的车,在太阳快落山前,他们终于赶到了杨健托朋友定的民宿。那是一排海边的联排别墅,他们定的是最尽头的一套,二楼有一个大大的半封闭露台,露台中央是室内温泉池,露台外是极好的海景。

 

太阳正在西沉,天边晚霞灿烂,看得李响心情格外的好,他对杨健说:“趁天还亮,我们出去沿着海边散散步……”

 

“我们是来散步的吗?别耽误我办正经事!”

 

李响一回头,迎上的是杨健热辣辣的眼神。他嘴上回:“你干嘛,天都还没黑……”可身上也腾起一股燥热。

 

两人撕扯着对方的纽扣,眼看就要缠到一起。杨健突然想起了什么,摸出裤兜里的手机关机了。然后又伸手去摸李响的手机。

 

“这可不行,我不关机的!”李响一个闪身捉住他的手。

 

和市局大比武第一名近身格斗,显然不能硬来,只能智取(壁咚)。杨健把李响抵在露台墙上,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猛得亲了上去。这一吻极猛极深,李响一时间天旋地转,捉住杨健的手渐渐松了下来,杨健抓准时机,抢过李响的手机。

 

“你……”李响一边喘着气一边说:“我的手机碍你什么事了?”

“影响老子发挥!”杨健萌凶萌凶的吼了一句。

 

哗啦一声,露台的温泉池溅起一大片水花,两个交缠的身影落进了池里。水池不停的溢出水来,时而淅沥缠绵,时而惊涛骇浪,一直到天墨墨黑才消停下来。

 

第二天早上,李响刚缓缓睁开眼睛,就发现杨健拿胳膊支着头侧躺在一旁定定的看他。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吻就落在他的唇瓣上。

 

“嘿嘿,强吻纪念日快乐!今天可是我先亲到你的!“杨健冲他挤了下眼睛,难得露出一脸调皮。

 

又到了对象犯傻进行时。李响笑着推开他:“走开,你没刷牙!”

 

杨健就势翻身下床说:“你再睡会儿,我去给你拿早饭。”

 

李响拉开窗帘,发现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也不知道是不是杨健找的这个地方环境太静谧,他好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以至于早起的生物钟第一次失效了,想着要看看时间,他在满地乱扔的衣服下面好不容易找到了手机。

 

手机刚打开,七八条未接来电提醒就来了。这些来电竟然都来自一个人:禁毒支队的副队吴建。吴建是和李响差不多时间到市局的,这是一个勤恳聪明又懂得分寸的小伙子,在休假期间这样打电话给他,一定是有特别着急的事。

 

李响赶紧回拨过去,吴建带着点歉意的说:“响哥,实在不好意思,没想到你也休假了……”

 

李响注意到他用了“也“,现在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他追问:“出什么事了?”

 

吴建小心翼翼的问:“响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想问你有没有可能碰巧能联系上我们队长?他的电话郭局都打不通。这件事和刑侦也有关系。我们一直盯着的苏荷酒吧参与贩毒的线索有了,今天晚上可能要交易,来交易的那个后台老板,也可能和酒保失踪案有关……”

 

李响一听全明白了,他打断吴建:“知道了,我让他尽快联系你。”

 

于是,等杨健回来后,两个人早饭都没吃两口就匆忙收拾东西往回赶。临走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面朝大海的露台,心想着下次有机会了还要住回来。

 

就这样,两人一路开回了市局。禁毒支队和刑侦支队已经坐在大会议室里一起分析案情了。打一个电话,叫回来两个声称在休假的人,实在是让人想尖叫着八卦。但是禁毒支队害怕杨健,别说当面八卦他,就是背后公开八卦他也没人有这胆量;刑侦倒是和李响没大没小惯了,但会议室里还杵着一个脸色阴晴不定的安欣,队里谁不知道李响和安欣过去的爱恨纠缠,大家现在是不能随意八卦。

 

于是,众人只好压抑着八卦的心情,认真投入工作。

 

简单的汇总了一下情况,李响说:“今天晚上的交易,我们刑侦去现场便衣跟踪吧,我们是生面孔,不容易暴露。”

 

杨健心里知道李响说的有道理,但他很担心:“这些毒贩都是亡命之徒,还有可能有重武器,你们对付他们的经验不一定够,还是我们来,你们在外面配合……”

 

“我们刑侦就没见过亡命之徒吗?我们的手段你们也不一定能够有。”安欣突然开口了,从在阳台上看到李响和杨健一起从车上下来开始,他的脸色就越来越阴沉。

 

“我同意安欣说的。杨队您就别替我们操心了!”张彪今天难得和安欣一唱一和。其实他看到杨健和李响一起下车的时候,心里也腾起一丝莫名的不爽,听到杨健这么说,他心里更不舒服了:你不就是和响队一起休了半天假吗(诶,不对,他们为什么要一起休假?),现在还要当起我们刑警队的家了?

 

左雏鹰,右麻雀,两个护法把李响夹在中间,对着杨健虎视眈眈。

 

杨健没理会他们,只是定定地看着李响说:“那……就听李队长的安排吧。”

 

入夜了,两队一起来到了苏荷酒吧总部,按照线人的情报,今晚谭勇的上线会来到苏荷酒吧楼上的一个地下会所进行交易,如果人赃并获,两个案子都可能有重大突破。

 

按照部署,刑警队便衣进入酒吧内监控现场,缉毒队在外根据线人的情报伺机行动。

 

看着李响快走到酒吧门口的身影,杨健突然觉得心里一紧,李响的裤兜口若隐若现的露出了一道手铐的寒光。

 

“老李,”杨健冲对讲机喊,“把手铐往里放,别暴露了。”

 

就看到李响不动声色的轻轻调整了一下衣摆,然后很快走进了酒吧。

 

“唉,不行,还是能看到!”杨健顿了顿,突然摘下耳机对一旁的吴建说:“这边你盯着,我不放心,我还是进去看看,刑侦没经验。“

 

“队长,响哥说的对,我们去容易暴露,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不会的,这些小喽啰哪里能认识我,你们不去就好了。”

 

望着杨健的背影,吴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和杨健一起工作了四五年了,杨健给人的感觉从来都是特别老辣冷静,像今天这样大失水准的慌乱,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很快,吴建接到了线人的情报:贩毒集团的上线进入到酒吧大堂了,这个上线姓周,竟然是他们的一位“老相识”。吴建一急,直接在对讲机的公共频道喊了起来:“目标进入现场。杨队,这个姓周的认识你,四年前就是你把他哥哥抓进去的,你赶快找地方隐藏……”

 

这个时候,杨健也已经走到酒吧大堂,落座在李响对面的卡座上,他的脸朝外,正对着酒吧的走廊。

 

一群人噪杂的脚步由远及近,眼看就要穿过大堂。

 

吴建焦急的声音在所有的耳麦中响起来。李响迅速的站起来,托住杨健的头把他往卡座里一扑,脸贴着脸深深一吻,把杨健完全的隐藏在了阴影中。

 

FIN

 

—————————————————————————————

众人的内心活动:

 

禁毒支队:怎么这呼吸声这么沉,队长到底安全了没有啊?

刑侦支队:什么?响队是在掩护杨健吗?这牺牲也太大了吧!

杨健: 这回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占便宜了,还不如一年前呢!


月下一只小猫猫

【健响】同居关系

在杨健的概念中,当一个警察把所有的制服都搬到你家,就意味着要和你过一辈子了。至少,也说明了两人关系的某种稳定进展,至少,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搞地下情了吧。


但李响好像把这当成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没有做过任何表态。一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杨健实在忍不住,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说你为什么要搬来和我一起住啊?”李响毫不犹豫的回他一句:“因为,你害怕啊!”


这个梗来源于半年前,那时他们还没住到一起。杨健有一天在上班的时候突然推开李响办公室的门,李响看他过来有点意外,他们原本说好了在单位要少见面的。


“有个好消息听不听?”杨健转身把门反锁上,一脸...

在杨健的概念中,当一个警察把所有的制服都搬到你家,就意味着要和你过一辈子了。至少,也说明了两人关系的某种稳定进展,至少,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搞地下情了吧。

 

但李响好像把这当成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没有做过任何表态。一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杨健实在忍不住,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说你为什么要搬来和我一起住啊?”李响毫不犹豫的回他一句:“因为,你害怕啊!”

 

这个梗来源于半年前,那时他们还没住到一起。杨健有一天在上班的时候突然推开李响办公室的门,李响看他过来有点意外,他们原本说好了在单位要少见面的。

 

“有个好消息听不听?”杨健转身把门反锁上,一脸兴高采烈。

“你说呗!”李响在写报告,没顾得上抬头。

“我姐要生二胎了,我妈住到她家去了,现在我一个人住。”杨健观察着李响的表情,猜想着他的反应。

“哦,怎么?”过了好一会儿李响才抬起头,满脸严肃的看着他说,“你一个人住害怕啊?”

 

杨健是万万没想到,这个浓眉大眼一身正气的家伙可以用如此严肃的口气说出如此无赖的话。他想,你耍无赖,那我也不要脸。


于是他翘着二郎腿,坐到李响桌子对面,也用同样严肃认真的语气说:“啊对!我害怕,我需要李队长24小时保护。”

 

“不要脸。”李响骂了他一句,但是眉眼间明明浮起了一阵浅浅的笑意,“那行,下班了去你那。不过先说好,我晚上得回宿舍的,明天八点半就有会。”

 

“哦。”杨健嘴上答到,但是他心里暗暗想:“回不回得去是你能说了算的?看我怎么说(睡)服你。”

 

后来那天李响果然没回成宿舍。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种种细节,杨健就忍不住嘴角上扬。不过现在,这可不是杨健期待的答案。


他一路默默开车,终于不甘心的问李响:“要不,你把宿舍退了吧,反正东西都搬过来了。”

 

杨健心里打的小算盘是这样的:一般退单身宿舍就意味着要结婚了,总务科是局里的八卦中心,只要李响去退宿舍,他们俩住一起的事迟早就瞒不住了。

 

结果李响却很干脆的说:“那不行,我还有些东西放那边,再说加班落脚也比较方便。”

 

杨健有点掩饰不住的失落,李响揉揉他的后脑勺,示意他停车。

 

这半年他们总是这样,早上一起开车出门,然后杨健把李响放在离公安局一个路口的地方,两人装作没有交集的普通同事,分头上班。

 

望着李响的背影,杨健还是觉得很不甘心。


到了中午,杨健听总务科的小刘说,刑侦的施伟过来办了退单身宿舍的手续。正好到了食堂,远远看到刑侦的人和宣传科的人挤在一个长条桌上,以施伟和他女朋友小钱为中心,热烈的讨论着什么。

 

杨健看李响也在,他就端着餐盘,挤到了桌角大声说:“施伟,听说你退宿舍啦?住到小钱家去啦?”

 

众人又一阵起哄,一向聒噪的小钱这回特别安静,脸还有点红:“杨队,你怎么也这么八卦?”

 

“哈哈,什么时候领证?”

 

“快了快了。”施伟一幅喜上眉梢的样子。

 

“都住一起了还磨蹭什么!”杨健意味深长的看了李响一眼说,“老李,你们队有喜事,你要包个大红包了。”

 

“杨队这么关心我们队的事干嘛?想来跟我摊分子钱吗?”李响呛了他一句。

 

周围突然安静了。以前都传说这两队长关系不好,见面说话夹枪带棒的,可自从上次大比武,杨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李响的鞋子脱了给他喷跌打喷雾开始,众人都觉得两人在一起时的氛围有点微妙,比如此时,这两人简直就像在——打情骂俏!!!

 

冤家路窄。下午李响和杨健又碰头了。上个月破获的那起gay吧涉毒案,还牵涉到了临江最大的连锁酒吧——苏荷,顺藤摸瓜竟然又牵出一桩三年前没有破的酒保命案,苏荷的老板谭勇有很大的嫌疑,。刑侦和缉毒就得联合办案了。

 

但这姓谭的老奸巨猾,油盐不进,李响觉得只能在身边人身上找突破口。查来查去发现gay吧老板和姓谭的在半年前的信用卡地址用的是同一个。

 

“这两人是同居关系,只是最近才故意分开的,看来有的查了。”杨健的手指敲打着桌面,若有所思的说。

“对,就挑他下手。”李响挑挑眉毛,示意杨健一起去审讯室。

 

负责做笔录的缉毒队新来的大学生小陈一阵激动,跟着两个队长一定能学到很多审讯技巧吧!

 

“说吧,你和谭勇什么关系!”杨健把信用卡资料拍到那gay吧老板面前。

“一起住……合租!”对方试图嘴硬。

“放屁,两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还合租?还好意思说,我都替你丢人。”杨健目露凶光。

那gay吧老板吓得一哆嗦,说:“同,同居关系。”

 

小陈崇拜得看着他的队长,可没想到队长接下来的追问让他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就看杨健指着对方的鼻尖质问:“同居关系?都住一起了,为什么不结婚?”


小陈求助的看了一眼坐在旁边抱着双臂一言不发的李响:“李队,这句要记吗?”

 

李响对小陈摆摆手,他知道自家对象周期性犯傻的时间又到了。

 

审讯结束已经是半夜了。杨健和李响开车上了空无一人的马路。眼看杨健要打盹的样子,李响突然开了口:“杨健,和你住在一起,是因为喜欢你,离不开你,每天晚上都想和你在一起。但是有些事,我还是想慢慢……”

 

一个急刹车,两人的头都差点撞挡风玻璃上,还好是半夜,前后都没有车。

 

“等会儿,你刚才说什么?” 杨健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问李响。

 

“我说,有些事,我还是想慢慢来……”

 

“不,不是这句,是前面那句,你再说一遍!”

 

李响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他只好又一字一顿的说:“和你住在一起,是因为喜欢你,离不开你,每天晚上都想和你在一起。”

 

杨健掐掐自己的手,确认自己没有在做梦。这是他们在一起以后,李响第一次对他说类似表白的话。没想到这个老古板会用那么严肃的口吻说出这么奔放的表白。至于那后半句,他就当没听到,他想:反正是快还是慢,也不是你一个人能说了算的,给我点时间,看我如何睡服,啊不,说服你。

 

“李队长,以后你说情话的时候先预警一下,不然我,实在受不了。”杨健指指自己的胸膛。

 

“好。”李响认认真真的回答。

 

FIN

 

我是失踪了多久,以至于老福特都给我发信息来催更了。今天还在出差路上,抓紧更一篇。


瓜皮十三🧸

事业批不谈感情!健响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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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猜】【健响】一尺雪

by:@载酒. 

  青藏高原

  

  

  李响见过几回他抽烟。

  杨健烟瘾不大,但总有那么几个时候格外想抽。这种时候他先从不知道哪个口袋里翻出支烟,有时候带盒,有时候就是光杆一支,过滤嘴上几道折痕歪七扭八地横着,看不出是什么牌子,左右杨健也不在意这个,拿来就抽,贵贱不论。打火机倒是一直记得放在上衣左侧的口袋里,换了衣服也还是不换地方,手底下的哥们儿都知道,管杨队借火不必打招呼,直接去他左兜里掏,一准有火。

  高原上氧气薄,不好点火,按了几回,连颗火星子都没见着,杨健骂了句街,索性也不点了,拆了烟卷把烟叶倒出来一半,干嚼。李响咳嗽一声,胳膊肘碰碰他的,问,就干嚼啊...

by:@载酒. 

  青藏高原

  

  

  李响见过几回他抽烟。

  杨健烟瘾不大,但总有那么几个时候格外想抽。这种时候他先从不知道哪个口袋里翻出支烟,有时候带盒,有时候就是光杆一支,过滤嘴上几道折痕歪七扭八地横着,看不出是什么牌子,左右杨健也不在意这个,拿来就抽,贵贱不论。打火机倒是一直记得放在上衣左侧的口袋里,换了衣服也还是不换地方,手底下的哥们儿都知道,管杨队借火不必打招呼,直接去他左兜里掏,一准有火。

  高原上氧气薄,不好点火,按了几回,连颗火星子都没见着,杨健骂了句街,索性也不点了,拆了烟卷把烟叶倒出来一半,干嚼。李响咳嗽一声,胳膊肘碰碰他的,问,就干嚼啊?杨健没吭声,猛嚼两下,烟叶和唾液揉出一点熟悉的辛辣,他仰头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吐出去,喉结上下一错,像在模仿一次烟雾的吞吐。

  椅背调得直了,坐得不太舒服,杨健就着这个不太舒服的姿势靠着,半晌,答了一句:啊。

  李响没说什么,拧开手里的瓶盖,晃了晃,看着在翘起的标签下缘危险摆动着的水位线,叹了口气,递到杨健手边,“没多少了。”他说话的时候没转头,感觉到手里的塑料瓶子被抽走才移过眼睛去,咳了一声,“省着点喝”。

  “知道。”

  玻璃上了层霜,他没去动,拉开车门往外啐了一口,嚼碎的烟叶就从门缝里落下去,杨健合上车门,瓶口倾下来一点,他抿了一小口,又给李响递回去。

  “哎。”

  李响转头,杨健以前也和安欣学着叫个单字“响”,后来又嫌自己矫情,改了。改了仍是不知道叫什么,叫官职显得生分,直呼其名又太莽撞,最后就剩下一句“哎”。不太礼貌,又带点尴尬。

  “哎。”杨健又叫了一回,李响眉头动了动,压着干哑的嗓子回他,怎么了。杨健笑,嘴角向后动了动,阴影里不甚明显,“后不后悔?跟着我跑过来,这么远。”

  李响轻轻吐出一个音节,杨健听不清那是默认还是抗争,他在有限的空间里稍稍调整了个姿势,背抵在车座与门的三角间隙里,看见李响抬起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 

  

  

  半个月前他左胳膊底下夹着包,右手掐着几张纸,路过刑侦支队门口的时候看见几个大小伙子脱得只剩背心短裤,鬼哭狼嚎地喊热,喊响队,空调坏了三天了,今天实在是太热了,顶不住了,修空调的师傅再不来,我们就得先被送去修了。李响从窗玻璃那头抬起头,喝了口茶,跟我哭也没用,接着又笑起来,师傅说咱们那空调太破,修不上了,郭局答应给换个新的,等着吧。

  杨健听了一会儿,忽地倒回来,撑着李响办公室的门框,向着他抬了抬下颌,有个送死的买卖,干不干?李响掀着眼皮看他,人命官司我们也没少管,他吹了吹茶叶,看不起谁呢?说完把杯子往桌上一戳,茶水泼出来一点,他看着杨健,“来都来了,说说吧,什么买卖。”

  他抖了抖手里那几张纸,李响接过来扫了两眼,往桌边一拍,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你们缺人啊?杨健点点头,又摇摇头,路远,地方偏,我们统共没几个人,内勤刨出去不算,跟我差不多的都高血压,上不去。李响沉默了一会儿,又问,新来的那几个?也没有能用的?杨健掐了掐眉心,那几个都海边儿长大的,高反,和郭局反应了,让我管你借人。他往前凑了一步,压了点嗓子,卖我个面子呗,李支队。

  隔着一张桌子,他把胳膊支在两个桌角,影子兜头落在李响身上,把他半个身子都拢在里面。这个距离近乎于暧昧,他听见李响的呼吸有一瞬间的急促,那张唇微微褪了些血色,一翕一张。行。他听见李响答他。

  

  

  挡风玻璃前掠过一点灰棕色的虚影,落在车前的草堆里,是只兔子。杨健要去开车门,李响按住他,“还没到那份上。”他手搭在锁扣上,人反倒松下来一点,“你不饿?”李响迟疑了一瞬,还是诚实地点头,“能坚持。”杨健扳着椅子往后看,眼睛在那几个包裹上扫了一眼,“牛肉干还剩点?”李响点头,“酥油也剩一袋,省着点,能吃个五六天。”

  杨健应了一声,缩回驾驶位,手刮着玻璃上的霜,问他,“后悔吗?”李响嗤了一声,“这时候你跟我说这个?”他缓慢地吐了口气,玻璃上多出一块小小的水迹,“能追上就行。”杨健没看他,霜块被他刮完了,手指紧贴在玻璃上,水从缝隙里流过去,擦出沉闷的一声“咯吱”。

  “要是追不上呢?”

  “那也是常有的事。”李响顿了顿,“追不上,跟丢了,都是常有的事。”

  杨健点点头,“是,常有的事。”他一时没再说下去,李响知道那是不甘心,于是他扯出一个略显疲惫的笑,“你和安欣不一样。”

  回头看了他一眼,杨健也笑,“谁跟他一样啊。”

  李响动了动嘴角,轻轻吐了一句,“轴。”

  屈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一下,枯草里的兔子跑远了。杨健深吸一口气,“再追三天。离昆仑山口还有一百多公里,下去就是公路。再追三天。”说罢停了一会,像是在给自己寻找最后一点犹豫的理由,“妈的,往无人区跑,真他妈不要命了。”

  李响笑了一声,嘴角垂下来,“干了这么多年禁毒了,你还不知道他们。”

  杨健跟着他笑,“你别说,我还真头一回见到敢往这儿跑的。哎,你说他图什么?”

  枪响了两回。

  “草。”杨健听得一激灵。

  “西北。”李响把支起的腿放下来。

  油门轰地一声,杨健扳上档位,“最好,最好别给我出什么幺蛾子。”


  

  ——————————————————————

  【课后习题】:这篇文章的作者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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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cp向:响右位,左位不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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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报制作:载酒)

响你的欣

【健响】受伤记

       翻草稿箱发现一篇很早之前写的健响流水账,当时写完自己也觉得没眼看就弃了,超级ooc以及狗血(我天!我是多热爱狗血🤣)

  修修补补还是发上来了,怎么办呢,谁让我的tag里没饭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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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健出任务回来,听见队员议论:“李队受伤了,好像还挺严重……”

  他急忙停下脚步:“哪个李队?”

  “还有哪个李队,刑警队的李队长啊!”

  “该死!”杨健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一边转身往外走,奈何电话压根没人接,只好又掉转脚步走向刑警队办公室。

  杨健一推门就急吼吼地...............

       翻草稿箱发现一篇很早之前写的健响流水账,当时写完自己也觉得没眼看就弃了,超级ooc以及狗血(我天!我是多热爱狗血🤣)

  修修补补还是发上来了,怎么办呢,谁让我的tag里没饭吃了呢😭

  ————————————————

  杨健出任务回来,听见队员议论:“李队受伤了,好像还挺严重……”

  他急忙停下脚步:“哪个李队?”

  “还有哪个李队,刑警队的李队长啊!”

  “该死!”杨健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一边转身往外走,奈何电话压根没人接,只好又掉转脚步走向刑警队办公室。

  杨健一推门就急吼吼地问:“李响在哪?!”

  刑警队众人吓一跳,张彪走过来:“杨队,你找我们响队有事?”

  杨健不耐烦道:“他在哪个医院?”

  张彪仍在嘀咕:“消息这么灵通?才不到一小时……”话没说完已经被杨健揪住领子:“我问你哪个医院!”

  陆寒赶紧过来拉开杨健:“杨队,李队在二院……”

  杨健又一阵风似的出去了,张彪在后面骂骂咧咧,刑警队其他队员纳闷:“李队受伤,杨队这么紧张做什么?”

  杨健很快到了医院,在服务台问到李响的病房,他也没耐心等电梯,三步并作两步一口气爬到七楼。在病房门口喘气的空档,听见里面传来争执,是安欣的声音:

  “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每次都冲我前面,我需要你保护吗?你逞什么能?!”

  “我是队长……”是李响底气不足的声音。

  “队长又怎么了?队长就要随时为保护队员牺牲吗?我不要欠你这种人情!”

  “没要让你欠……”李响还没说完,又被打断了——

  “就差一公分,差一公分那一刀就捅在你心口了你知道吗?一天到晚摆出一副牺牲精神你想感动谁呢……”

  杨健听到那一刀离心口只差一公分,只觉得心跳都差点停止。他赶紧推开门,走到李响病床前,紧张地问:“响…响队,你怎么样?”

  安欣见杨健进来就迅速闭了嘴,他不明白杨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狐疑地打量着他。然而杨健只是紧张地盯着李响,看也不看他。

  李响皱着的眉头在看到杨健那一刻便舒展开了,他眼里含着笑意嗔怪道:“一点小伤,你这么着急赶过来做什么?”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杨健时,李响很容易整个人都松弛下来。

  安欣却愣住了,他后知后觉地想:自己已经多久没在李响脸上见过这么舒展的笑容了?自从师父走后,李响仿佛都不会笑了,眉头无时无刻不皱着。而自己——这个曾经和李响最默契最亲密的人,竟到今天才察觉。

  杨健皱着眉查看李响的伤势,伤处虽已裹上厚厚的纱布,却仍有鲜血渗出,可见伤口有多深。他痛惜地抓住李响的手想说点什么,李响迅速地挣脱了,他才意识到,安欣还在边上。

  想起在门口听到的话,杨健气不打一处来,嘲讽道:“什么叫狗咬吕洞宾,我今天算见识了,队长替你挡了一刀还要听你教训,你们刑警队都这么大谱子的吗?”

  李响拉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说了。安欣却无视他话里的讽刺,面无表情地说:“我们队的事不劳你操心,响有我陪着就行,你可以回去了。”

  杨健冷笑:“你是在这陪他呢还是在这气他呢?”

  李响一个头两个大,他对安欣说:“你今天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健哥在这陪我就行。”

  安欣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忽然醒悟他如今是没有立场和杨健争这个陪护的位置的,早在师父去世那年开始,他便亲手一点一点把李响越推越远。他们曾经是搭档,是战友,是恋人,如今,只是普通同事。

  他一瞬间颓丧下来:“我明天再来看你。”说着,不再看他们一眼,颓然地走了出去。

  李响又皱起了眉,担忧地看着安欣的背影。

  杨健再次抓住李响的手,语气里满是不高兴:“干什么要替他挡刀?人家根本不领情!”

  “安欣是熊猫血,受伤了比较麻烦。”这只是个借口,不管安欣待他如何,他就是见不得安欣受伤。

  杨健沉默不语。虽然李响很少在他面前提及安欣,但以前李响和安欣的关系,他多少也猜到一些。更何况,李响看安欣时的隐忍和纵容,安欣看李响时的炙热和深情,他们可能自己都没发现,却被杨健一一看在眼里。

  李响在医院呆了三天,便坚持要出院。他也没和别人说,只请杨健来接他。从来都习惯独挑大梁为刑警队遮风挡雨的李响,莫名地愿意依赖杨健。

  杨健也宠他,见他在医院呆不住,征求了医生意见后,当真就把他接回了家——他自己家。他每天一早就去买好菜,让母亲一日三餐做给李响吃。杨健的母亲是个非常慈善的老人,听说李响自幼失恃,又见他受了伤,心疼得什么似的。她别的无能为力,只能在饮食上尽心,一日三餐之外,还额外加了一天三碗滋补靓汤。李响感动之余,只能尽量多吃多喝,让老人家宽慰些。

  半个月后,李响肉眼可见地圆润了些,伤口也逐渐愈合结痂,杨健非常满意,终于同意李响搬回宿舍去住。当然,为了方便给李响换药,他也理所当然地住进了李响宿舍。

  李响见伤口已结痂,晚上便定要洗个澡。因为伤口不能沾水的缘故,他这些天只能用湿毛巾擦拭身体,此刻已经迫不及待想洗澡了。

  杨健也不阻止,只在卫生间守着,等李响拉开浴帘出来,便把一块大浴巾兜头给他披上,又把人打横抱起走进卧室。

  “杨健,你做什么,我自己能走。”李响不满杨健把自己当小孩子一样照顾。

  杨健不理会他的抗议,把人轻轻放在床沿坐下,又用浴巾控干他身上的水分。眼神之专注,动作之轻柔,仿佛对待一个初生的婴儿。李响心中感动,便笑着任他摆布。

  及至把双脚也擦干净了,杨健依然半蹲在地上,抓着他一只白嫩的脚细细观赏。李响个子虽高,脚却不大,鞋子只穿41码。常年不见阳光的足部皮肤莹润,筋骨分明,脚趾头却一颗颗圆圆钝钝,憨态可掬。杨健忍不住用犬齿轻轻舐咬他圆润的大脚趾,又抬头看着他笑:“还记得你扭到脚踝那次吗?”

  李响也笑,当然记得。那时候他和杨健还没到上床的地步。那天刑警队和缉毒队联合行动,下楼梯时李响不慎扭到脚,但天性隐忍的他没有吱声,咬牙完成了任务。临回去时,杨健叫住他:“响队,过来坐我的车。”

  李响忍住钻心的疼痛尽力用正常的步子走到杨健车边,杨健二话不说把人推进后座,自己也跟着坐上去。又不由分说将人右腿捞起来架在自己腿上,脱掉他的鞋袜,一看,脚踝果然又红又肿。

  杨健板着脸替他揉了揉,但是起不到半分效果,李响疼得忍不住“嘶”了一声。杨健忍住心疼,训斥道:“受了伤还逞什么能,队里那么多人,没你不行吗?”

  李响也不辩解,只看着他笑,良久,才说:“谢谢你,杨健。”

  他知道杨健在生气,但他不说“对不起”,只说“谢谢你”。杨健顿时就没了脾气,他低下头对着红肿的脚踝轻轻吹了口气,嘴里念叨:“吹吹,痛痛飞走!”

  李响笑不可抑,一脸凶相的缉毒队长做这么幼稚的事居然很有种反差萌。杨健却一本正经:“李队,你知道吗,在古代,如果一个男人看了一个女人的脚,是要对她负责的。”

  李响扶额:“槽点太多——这不是古代,我也不是女人,杨队不用担心,不会叫你负责的。”

  ……

  李响不明白杨健怎么忽然提起这么件小事,歪着脑袋看着他,示意他有话直说。杨健仍握着他的脚,但是手里的力度昭示了他的紧张,他咽了咽口水,旧话重提:“响响,让我对你负责好不好?”

  李响刚想说话,忽然听到外间传来轻轻的开门声。他略一思索便知道是谁,决定置之不理,只认真回答杨健的问题:“好。”

  杨健可能太过紧张,没听到外间的动静。得到李响肯定的答复后,他并没有雀跃,而是打蛇随棍上:“既然以后我要对你负责,那我也有权要求你珍惜自己,以后不要随随便便替人挡枪挡刀好不好?尤其是某个不知好歹的人。”

  外间的脚步声顿住了。李响温柔地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杨健松了口气,他凝神去轻抚李响胸前的伤口:“响响,我知道他在你的心里很重要。但是他在你心里有多重要,你在我心里便有多重要,你不想他受伤,我更不想你受伤!”

  结痂的伤口有些痒,李响轻轻躲闪,浴巾便从他肩头滑落。他不去管浴巾,只是抓住杨健的手,认真道:“健哥,我心里重要的人,是你。”

  脚步声再度响起,外面的人不管不顾地冲进来:“响!”是安欣。

  杨健被这不速之客吓了一跳,他不悦地皱了皱眉,迅速捞起浴巾把李响裹上,这才对安欣道:“你大半夜闯进别人宿舍做什么,信不信我报警?”

  安欣不理他,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李响:“响,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在你心里已经不重要了吗?”他不相信,他只是和响闹了点别扭,等师父的事情真相大白了,他们就会和好了……不管他做什么过分的事,响都不会真的生他的气,不管他负气走出多远,响都会在原地等他……

  但是李响点点头:“对,安欣,我们仍然是搭档,是过命的战友,但不再是最亲密的人。”

  安欣几乎要哭出来了:“响,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一声不吭地出院,又不接我电话,我找不到你,天天下班就来这里等你……今天加班,过来晚了,但你知道我在楼下看到你房间灯亮着的那一刻有多激动吗?我几乎是一口气跑上来的……响,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杨健紧张地盯着李响,生怕他心一软就同意了。但李响只是缓缓摇了摇头,面无表情道:“安欣,你不能总像个孩子一样任性,世界不是绕着你转的。你有权保持你的棱角,但你不能要求每个被你棱角伤到的人原谅你。”

  安欣脱口而出:“你不是别人!”

  李响叹气:“安欣,你自己想想,我原谅了你多少次。你走吧,把钥匙留下。”

  安欣绝望地看着李响,然而李响垂着头不再看他一眼。安欣的手掌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良久,他忽然看着杨健说道:“我没有输给你,我输给了我自己。”

  杨健不置可否:“你高兴就好。”

  安欣拖着灌了铅似的步子走了。

  李响觉得累极,他想一个人呆着,但又不好意思赶杨健走。幸好杨健极为善解人意,瞧他神色疲惫,只劝了他一句早点休息,便阖上门出去了。

  那一夜李响睡得极不安稳,梦里不断出现安欣泫然欲泣的脸。他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但是他对安欣曾经爱入骨髓,不是说放下就能马上放下的。

  就在李响好不容易再一次进入浅眠时,他又被“咕咚”一声惊醒。他起床查看,原来是杨健从沙发上摔了下来,见他出来,杨健摸着后脑勺仍有些懵圈:“响响,天亮了吗?”

  李响好笑,心里的抑郁纠结一扫而空。他走过去牵起杨健的手,把人拉进屋里:“床上去睡。”

  后半夜,李响蜷在杨健怀里,终于安稳地睡了个好觉。

  明天也许依然还要纠结烦恼,但是管他呢,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月下一只小猫猫

【健响】制服下的秘密

队长家的衣橱里挂了很多制服(别想歪,是真正的制服),可制服下还藏着什么小秘密呢?


治安支队的扫黄行动扫到一家做皮肉生意的GAY吧,这在京海还是第一桩,算得上市局里的一个小新闻。行动收缴回来了两大包qqyp,一大早的还来不及收拾,就堆在治安支队门口的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没有能忍住不围观两眼的。


中午,宣传科的小钱来刑侦办公室找她男朋友施伟一起吃饭,顺便跟小姜和小五八卦起来。她秀出手机里偷偷拍的照片,大惊小怪的说:“原来男人也可以穿这种衣服……就这几根带子,又没几块布,如果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说着说着,她瞟了一眼施伟。


施伟本来还在埋头赶个...

队长家的衣橱里挂了很多制服(别想歪,是真正的制服),可制服下还藏着什么小秘密呢?

 

治安支队的扫黄行动扫到一家做皮肉生意的GAY吧,这在京海还是第一桩,算得上市局里的一个小新闻。行动收缴回来了两大包qqyp,一大早的还来不及收拾,就堆在治安支队门口的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没有能忍住不围观两眼的。

 

中午,宣传科的小钱来刑侦办公室找她男朋友施伟一起吃饭,顺便跟小姜和小五八卦起来。她秀出手机里偷偷拍的照片,大惊小怪的说:“原来男人也可以穿这种衣服……就这几根带子,又没几块布,如果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说着说着,她瞟了一眼施伟。

 

施伟本来还在埋头赶个报告,被小钱这一瞟,一下子脸涨得通红。他扔下笔站起来捂住小钱的嘴:“钱丽莎你这个女流氓,一天天在想什么呢……”

 

小姜和小五一开始还在旁边窃笑,突然间都不笑了。

 

“宣传科的警察也是警察,说话要注意影响!”李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小钱叫了一声“响队好”,然后吐了吐舌头,拉着施伟飞快跑出了办公室。

 

其实早上路过治安支队办公室的时候,李响也忍不住围观了一下,看了一眼他就吓得想去洗眼睛,那些玩意儿实在是……没眼看啊。

 

这个周六难得李响和杨健都同时有空在家,李响就提议一起收拾衣橱,过几天他好把自己的秋冬季制服也都拿过来。杨健一听,幸福得要飞起来了。

 

自从第一次“软”磨“硬”泡留李响在他这里过夜以后,李响的私人物品就越来越多的出现在这里。先是一支牙刷一条毛巾,然后是一套睡衣,几件换洗衣服,慢慢的,李响基本上就住在他这里,很少回公安局宿舍了。

 

警察家庭有一个收纳方面的大烦恼,就是各种各样的制服太多了。如果两个警察正式搬到一起,确实得好好收拾收拾才能放得下。李响干脆趁机给卧室做个大扫除,杨健在一旁给他打下手。

 

两人一边整理一边聊天。李响把昨天治安的事当笑话说给杨健听,“听说老秦他们还在讨论那些东西算不算作案工具,正经人家怎么会有这些……”

 

其实这个说法杨健不太同意,但是他不敢顶嘴,只能含含糊糊的嗯了两声,努力埋头叠衣服。

 

卧室里安静下来,沉默的时间一长,杨健开始觉得不对劲,等他再抬起头,却撞上了李响不可名状的眼神。

 

一包东西从衣橱的角落里被掏出来,静静的放在床上。暧昧的绑带、透明的薄纱,还有一些用途不明的“工具”。这不是……

“你到外面鬼混去了?”李响的脸有点发白。

 

“我怎么敢!”杨健急得差点跺脚。

 

“那这些是谁的?你以前那些相好的?”

 

“以前那些我早就扔了!”杨健说完就想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子,他赶紧找补:“这些都是你住过来以后才买的……”

 

“我住过来以后……”这句话在李响的脑子里转了一个圈,他才慢慢反应过来,然后他的脸由白转红,由红转紫:“杨健,你想都别想,这,绝对不可能!乱七八糟的地方才用这些!”

 

这些东西的确是杨健偷偷买的,买了太久以至于他自己都忘了。

 

李响住过来不久后,杨健觉得他拥有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同居对象:什么都会做,从不唠叨抱怨,也不总想着对他管头管脚,一声不吭的就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但是说“近乎”完美就是还有一点点小小的缺憾——在那方面太保守,太古板了,连解锁新姿势也要他连哄带骗才勉强答应。他本来想带李响看看片,慢慢开拓一下新世界,结果人家看了两次居然说恶心,他只好作罢。那些东西买回来以后,他更没敢提,只好先悄悄藏起来。

 

说实话,杨健觉得李响也太小题大做了,他大着胆子反驳:“你去网上搜搜看,有什么大不了的……其实这些不止那种地方有,很多人都用的……”

 

“很多人?你以前在外面鬼混认识的那些人?”

 

“什么鬼混,你别说的那么难听。”

 

“那个魏玛丽说什么你们互相借用身体,不是鬼混是什么……”

 

“你后来找过魏玛丽?你怎么没告诉过我?”杨健惊呆了。

 

“你这么慌干嘛,怕我知道什么?”

 

“我怕个屁!李响,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你还有完没完?”

 

杨健的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每个人都有想遗忘的过去,李响口中那些鬼混的经历还有魏玛丽,都是他想要忘掉的,他不明白李响为什么总是揪着不放。他多想告诉李响,如果可以,他希望他们在双桥派出所门口遇见的那一天就可以在一起,这样很多人、很多事就不会阻隔在他们的生命里。可此时,他正在气头上,他不愿意讲。

 

话刚说出口李响其实就后悔了,他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了。可自从他们在一起,从来都是杨健哄着他,他的火还没发出来,杨健就摇头摆尾的来认错,像今天这个情况还从来没有发生过,他突然发现自己不会找台阶下了。

 

房间里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一直到杨健的手机响起来。杨健走到阳台上去接电话,是治安的老秦,老秦说在审Gay吧老板的时候审出了缉毒队一直关注的线索,让他赶紧去一趟。杨健拿了外套,就匆匆忙忙往外走。

 

李响本来还在等杨健求和呢,没想到杨健竟然一声不吭的走到门边。他有点着急却又不想表现出来,只能强作镇定的追问:“你去哪儿?”

 

“还能去哪,鬼混去呗。”杨健还在气头上。

 

这下李响真的炸了,他顺手把那包东西往杨健脚边砸去:“把这些鬼东西也带去啊!”

 

杨健满脸黑线的拎着那包东西走到楼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处理,只好气呼呼的把东西塞到车的后备箱深处,急急忙忙赶去局里了。

 

到了局里就顾不上生气了,提人、审人、找线索、蹲点抓人,杨健再回到局里已经是晚上十二点,第二天还有行动,他拉出行军床准备对付一晚。可是累的像浆糊一样的脑子一沾到枕头反而开始高速运转,他出门时李响那句欲言又止的“你去哪儿”不停在他耳边萦绕。

 

其实晚上抓人的时候,他就已经后悔不迭了。他心虚的想,如果今天晚上被毒贩一枪爆了头,他留给李响的最后一句话竟然是“鬼混去呗!”,这还是人做的事吗?他怎么饶得了自己。

 

人是没法跟自己真正在乎的人置气的。他叹了口气,掏出手机给李响发了短信:“我是混蛋我错了,这两天队里有事,行动完了我早点回来。”

 

第二天果然又是连轴转的一天,没想到这个Gay吧竟然牵涉出了缉毒队一直在紧盯的另外一个娱乐场所,杨健带队蛰伏在门口,准备拿下那个老奸巨猾的经理。

 

跑了一天,直到盯梢的时候杨健才有空看看手机。他的心里空落落的,因为李响一直没有回过短信。过了晚上八点,杨健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他连忙掏出来一看,是李响发的:“你是不打算回来了吗?”

 

好像有哪点不对劲。杨健翻了翻发件箱,妈蛋,昨天半夜那条道歉短信没有发出去。他急得头皮沁出一层汗。这时车上还有小陈和另外一个小年轻,他又不能下车去打电话,只能紧急调动出自己所有的文字技能,写了一两百字的道歉小作文回给李响。

 

看着他们这个平常凶神恶煞的老大对着手机差点又哭又笑,前排的小陈和同事对视了一眼:老大看来已经深陷情网了。

 

又是紧锣密鼓的盯人抓人审人,一套流程走下来已经是第三天下午了。杨健看没什么大问题了,就把剩下的事交给副队吴建,自己一秒不耽误的开车往家赶,一路上,踩油门的脚都要断了。

 

到了楼下,杨健想起了后备箱的那包玩意儿,赶紧掏了出来,他打量着这些玩意儿骂自己:怎么会因为这么荒谬的事情和自己最心爱的人吵架呢?谁让你爱上了这么个老古板,从此只能喜欢他的喜欢,讨厌他的讨厌。


杨健摇摇头,狠狠把这包东西扔进了垃圾箱的深处。

 

推开房门,杨健看见李响已经回来了,正在厨房里炒菜。听到他开门,李响抬了一下头,又很快垂下眼睛不看他,只是哑着嗓子说:“你还知道回来啊!”

 

说这话的时候,李响的两个眼圈分明是红的。杨健的心像被人重重捏了一下,他慌慌张张的凑过去,从背后环住那个红了眼睛的人,一边啄着他的后颈一边说:“我都认错了,你别哭啊。”

 

“谁哭了,”李响轻轻推开他,“我刚才切洋葱呢,油烟大,你别在这儿碍事。”

 

杨健扫了眼灶台,没一个菜里有洋葱,他也不戳穿李响,只好乖乖退到厨房外看能找点什么事做。刚才他在门口捡回来一个快递包裹,上面还贴着“加急”,他一时也想不起来最近买过些什么,就拿起小刀拆了出来。

 

“卧槽!谁他妈害我!”杨健手一抖,包裹里的透明塑料袋撒了一地:暧昧的绑带、薄如蝉翼的布片,还有几张羞羞的穿戴示意图,天哪,那包东西阴魂不散又回来了吗?

 

“李响,你听我说,这真的不是我买的,上次那包我已经扔垃圾桶了……”

 

看李响在厨房里半天不出声,杨健真的慌了,他怕这祖宗又闹脾气,赶紧捡起包裹上的地址单,想看看是不是送错楼层了,他赶紧给送回去。

 

地址栏上的收件人是:“向先生”。联系电话是一个他十分熟悉的号码。

 

“这……”杨健惊愕的抬起头看向李响。

 

李响没看他,只是一边端着菜出来摆桌子,一边轻声说:“东西别扔地上,收起来吧。”

 

等把东西都收到卧室再走出来的时候,杨健终于才想明白了。看着餐桌边忙碌的那个修长的身影,他觉得自己的心里正慢慢的开出一朵花。

 

他走上前去,双手摩挲着李响的腰线,咬着他的耳垂问:“我还不饿,要不打会儿牌……再吃饭吧。”

 

李响眼圈红红,却明知故问:“打什么牌啊?”

 

“嗯,打点和以前不一样的,你敢吗?”

 

“来啊,谁怕谁。”

 

后来,两个队长家的衣橱里挂着一排整整齐齐的四季制服,制服下面多了一只体积不大容量不小的秘密整理箱。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个“向先生”的包裹寄过来,让小箱子里的“秘密”常换常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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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潜入他们家,打开箱子看看啊!你们想吗?


瓜皮十三🧸

事业批不谈感情!05

安欣的到来让现场的气氛更加激昂,李响怎么也没想到神秘嘉宾竟然是安欣。李响听见安欣声音的时候就立马回头,安欣带着笑意的眸子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


后面这段播出的时候,许多网友都纷纷表示安欣别太爱了,你看李响的眼神都快拉丝了,不要太明显。


李响被安欣盯的发毛,他很惊讶安欣的到来,但碍于还在拍节目,李响和安欣打了声招呼,想着等节目结束再和他好好聊聊。


录制结束后,节目组请大家吃了饭,李响作为本场的主角自然会被劝酒,一场饭局下来,李响也醉的差不多了。


李响是被安欣扶出来的,他们吃饭的地方离酒店不算太远,所以安欣决定就这么给李响扶回去。走着走着李响突然扑在安欣身上,抱住他的脖子,...

安欣的到来让现场的气氛更加激昂,李响怎么也没想到神秘嘉宾竟然是安欣。李响听见安欣声音的时候就立马回头,安欣带着笑意的眸子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


后面这段播出的时候,许多网友都纷纷表示安欣别太爱了,你看李响的眼神都快拉丝了,不要太明显。


李响被安欣盯的发毛,他很惊讶安欣的到来,但碍于还在拍节目,李响和安欣打了声招呼,想着等节目结束再和他好好聊聊。


录制结束后,节目组请大家吃了饭,李响作为本场的主角自然会被劝酒,一场饭局下来,李响也醉的差不多了。


李响是被安欣扶出来的,他们吃饭的地方离酒店不算太远,所以安欣决定就这么给李响扶回去。走着走着李响突然扑在安欣身上,抱住他的脖子,呼吸湿热又带着酒气全都打在安欣的脖子上,李响一个劲的哭喊着。


“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好不好,我真的…爱你。”


安欣低头看着李响的眼泪一颗颗的往自己衣领里掉,心疼的不得了,他连忙给李响擦眼泪。


“不哭了响。”


最后还是安欣连哄带拖才给李响送回的酒店,他不知道李响的房间号,就把他带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把李响放在床上,但李响还是抱着他的脖子不放,导致他俩一起倒在了床上。


“响…李响?”安欣想撑起来,但李响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别离开我…求你了。”


然后他就在安欣脸上亲了一口。


安欣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立马从床上起来,他想让李响清醒一下,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他把李响的鞋脱下来,又给他盖上了被子,然后打电话给张彪。


“喂。”


“李响喝多了,今天在我这住一晚。”


“不是安欣,你怎么不让我去接他。”


“挂了。”


安欣挂下电话,去洗了个澡,然后坐在床边看着李响,他知道李响今天说的话不是对他说的,他握着李响的手摩挲了几下。


“什么人,能让你这么喜欢呢?”


第二天,李响睡醒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随后就是剧烈的头疼,一转头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的安欣。


许是动静太大,把沙发上的人也给吵醒,李响迷迷糊糊问安欣自己怎么在这。


“还说呢,你昨天喝那么多,是我给你拖回来的。”安欣揉着眼睛。“今天有行程吗?”


“我中午要和小谭吃个饭,下午就要回魔都了。”


“谭思言?”


“对啊。”话音刚落李响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好我知道了。”李响挂了电话,“安欣我先走了,谢谢你昨天照顾我。”


李响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门去找谭思言了。谭思言早早就在酒店门口等着他了,他看见李响下来就冲李响挥了挥手。


这顿饭吃的还算不错,但是中间有个插曲是谭思言提到了某个人。


“诶,你认识杨健吗?”


李响听他说完愣了一下,然后又漏出了他常挂在脸上的笑。


“不认识。”


李响和谭思言吃完饭回到酒店,把行李收拾了好,准备去飞机场,他刚想去找张彪,张彪急急忙忙就推门进来了。


“响哥,你被拍了!”张彪一边说一边喘着粗气,“你快看微博。”


李响打开微博,映入眼帘的热搜就是——


#当红男演员当街告白#


李响大脑一片空白,点进去看了之后才发现昨天狗仔一直在他们吃饭的饭店守着,安欣送他回酒店的画面全被狗仔拍下来,那些照片和视频顿时沸腾了整个娱乐圈。


“张彪,我和安欣就是普通朋友,我昨天喝多了,他送我回来的。”


“我知道,公司那边已经把热搜压下去了,趁着事情还没闹太大,响哥你赶紧发微博澄清一下。”


李响哪经历过这种大事,他听张彪的赶紧发了微博:


我和安老师没有任何关系,大家应该都知道我去长沙有个综艺要拍,所以拍完之后的庆功宴是必不可少的,当时确实酒喝的有点多,和安老师说的话也都是醉话,我和安老师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关系,还请大家多多关注《越界》接下来的播出,希望松果们不信谣不传谣。


安欣x:李老师说的对,我跟李老师就是普通朋友,希望大家可以多多关注李老师的剧。


×××:我们当然相信你,期待明天《越界》的播出。


×××:祝两位老师的友谊长存。


×××:不信谣不传谣。


×××:响响天天开心就好,松果们会一直陪着你的。


李响发完微博就和张彪出发去了机场,李响真的什么都不想想,但又不得不去想。张彪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也没有去打扰他,就在他旁边安静的坐着。


李响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回到了魔都,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他和张彪告别,但看见张彪担心的眼神的时候对他笑了笑。


“我没事。”


“那响哥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接你。”


“好。”


李响回到他的公寓,他衣服都没换就趴在了床上,被拍他倒觉得没什么,就是今天谭思言提到的那个人。


杨健,杨健,杨健。


李响现在满脑子都是他,他起身去洗了一把脸,又回到床上躺着,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李响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回到了和杨健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他还只是个跑龙套的小演员。有一次他在商场等了杨健好长时间,就在李响等的不耐烦的时候,他被人锤了一下。


“谁啊?!”


“你男人。”杨健扶着墙喘着气。


“说吧,这次什么借口。”李响抱着臂上下打量他。


“没有借口。”杨健抬手揉了揉李响的脑袋,“迟到就是我不对。”


“你知道我等多长时间吗?”李响把杨健的手扒拉开。


“抱歉。”杨健挠挠头。


“气死我了。”李响用手点着杨健的脑袋。


杨健看着李响笑,然后把他抱进了怀里,他们在众目睽睽下拥抱。


“你干什么?”


“抱会。”


李响醒了,眼泪就那么不知不觉的流下来,把枕头弄湿了一大片。李响打开手机,发现微信有好几十条未读消息,大多都是问他有没有事。


李响一一回了他们说自己没什么大事,然后他就看见了安欣给他发的微信。


安欣:我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吗。

清欢蕉茶

【今天李响是什么公主?】(7)

  

  我又来了嗷

  没有逻辑,时间线更不用说。

  

  ——————————

  

  

  一些响响是公主的证据!?

  

  

  ——————

  

  今天的清晨很不正常。

  

  大家都知道李响每天都会变成不同的公主,甚至大家都已经习惯了李响的变化,但是今天李响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可以说,今天的李响没有任何变化。

  

  安欣和张彪表示惋惜,这奇妙的事情是结束了吗?他们两个一起上上下下打量了李响好长时间,勉强接受了以后没有李响穿裙子和神奇的魔法的日子。

  

  唉,没有奇妙响响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但是惋惜归惋惜,这日子恢复...

  

  我又来了嗷

  没有逻辑,时间线更不用说。

  

  ——————————

  

  

  一些响响是公主的证据!?

  

  

  ——————

  

  今天的清晨很不正常。

  

  大家都知道李响每天都会变成不同的公主,甚至大家都已经习惯了李响的变化,但是今天李响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可以说,今天的李响没有任何变化。

  

  安欣和张彪表示惋惜,这奇妙的事情是结束了吗?他们两个一起上上下下打量了李响好长时间,勉强接受了以后没有李响穿裙子和神奇的魔法的日子。

  

  唉,没有奇妙响响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但是惋惜归惋惜,这日子恢复平常也挺好的,往好处想,至少李响不用穿裙子出任务或是抓嫌疑人,当然,李响变成爱莎公主的时候除外,这个时候的李响抓捕犯人是轻轻松松的,手一挥,犯人就被冻上了。

  

  于是大家的生活就又恢复了平淡,大家该干什么工作干什么,只是没有人看见李响的头上好像有个绑着粉色的皮筋的啾啾,上面甚至有个蝴蝶结。

  

  于是,等安欣看见的时候,还调侃了李响几句,甚至上手摸了摸,又拽了拽。

  

  “响~,你怎么还梳小辫子哦,还是粉色的皮筋。”

  

  李响看着安欣笑的一口大白牙都露出来了,又去看张彪和陆寒,虽然没有上手摸摸,但是李响看他们满是渴望的神情,清咳一下,同意了他们的行为,摸就摸呗,头发又不能被摸秃,又不能怎么样。

  

  等几人都不再对李响的啾啾感兴趣的时候,杨健才姗姗的来迟,因为李响是背对他的,所以倒是一眼就看见了李响头上的啾啾,毕竟真的挺显眼的颜色。

  

  杨健照旧的调侃李响几句,顺便打量李响今天的变化。

  

  没什么变化,这就是今天最大的变化。

  

  但是杨健又不是每天过来去看李响的穿裙子的,只是有点可惜,自己的关于李响穿裙子的照片收集的好像不多,既然这魔法已经结束了,就没有办法了。

  

  等李响去工作的时候,杨健和安欣他们几个聚在一起,建了个小群,群名改成没有响怎么活啊?,然后把这几天李响的照片,每人都发出来分享一下。

  

  正讨论着那张的李响最好看的时候,没人在意张彪忽然就不说话了,然后又怼了怼坐在旁边的陆寒,陆寒抬起头,忽的也噤了声,又怼怼自己旁边的安欣,然而安欣没有发觉杨健不知何时也没有说话只剩下自己的声音。。

  

  等到李响出声的时候安欣才知道陆寒的动作是什么意思。

  

  !!

  

  上一秒还笑容满面的安欣,下一秒就变得苦大仇深。

  

  安欣猛地回头,果然看见了李响。

  

  李响伸出手,安欣把手机往回缩了缩,有些许心虚的说不能违背人民的意见,然而等李响往前走了一步后,安欣利索的把手机拿出来给李响看。

  

  安欣或许应该庆幸,因为李响在拿到安欣手机还没仔细看的时候,李响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了手机里面。

  

  ……

  

  安欣默默捡起手机,开屏,果然看见了李响,还有……李响旁边的一群公主。

  

  ——————

  

  李响有些懵的站在这些公主之间,出现的一瞬间李响看着这些公主把他包围起来,然后纷纷拿出武器,但是,水晶鞋敲碎当武器不至于啊!

  

  “别激动,公主们。”

  

  李响把水晶鞋往下按按,又向后退去。

  

  “那个,我是李响,来自京海市公安局刑侦支队。”

  

  一位公主率先发问。

  

  “你说说你是什么公主?”

  

  “什么公主?”

  

  李响震惊,我不是说我是警察了吗?

  

  “你有魔法长发吗?”

  

  “没有。”

  

  “有魔力的双手?”

  

  “额,没有。”

  

  “你能和小动物说话吗?”

  

  “不能。”

  

  “被下过毒吗?”

  

  “哦,没有。”

  

  “被诅咒?”

  

  “没有!”

  

  “被绑架,被囚禁?”

  

  “没有!公主们,你们还好吗?要不要报下警?”

  

  “那你肯定是和海底女巫签订了契约……”

  

  “啊?你没事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有没有体验过真爱之吻?”

  

  “额,可能有……”

  

  “和爸爸有没有矛盾?”

  

  “……有点。”

  

  “下面是最关键的问题,大家是不是觉得,只有某个强壮的男人才能解决你的烦恼?”

  

  “嗯,有一些……”

  

  “噢,他是真正的公主!”

  

  然后李响一脸茫然的看着白雪公主唱了一句,又看着各位公主拉着他问东问西,又问他身上的衣服是谁做的,她们从没见过这样的衣服,她们也想要件这样的衣服。

  

  “魔法老鼠可以帮我们做。”

  

  什么东西?带有魔法的老鼠?

  

  ——————

  

  李响笔直坐在这里,看着公主穿着新衣服,舒适的躺在各个位置,公主们感叹着原来这才是爱,又感谢李响公主,感谢他带来的舒适。

  

  虽然李响不是很想听但响响公主,但是想着顺其自然就好。然后李响眼睁睁的看着美人鱼公主唱歌的时候身后出现了光,这太不合理了!没有聚光灯,没有音响设备。

  

  “哇哇哇,等一下,公主们,这是怎么回事?”

  

  “啊,她在…唱歌。”

  

  “可是怎么会自动起音乐,还有聚光灯?你们都看见了吧?”

  

  “公主歌唱梦想的时候,就是这种效果。”

  

  ……

  

  “你要不要试一试,你心里最渴望的是什么?就唱出来。”

  

  “……好吧。”

  

  于是李响微微思索,深吸口气。

  

  “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

  

  公主们面面相觑,叫停李响。

  

  “这个,我们还是慢慢来吧。”

  

  哎……

  

  李响无聊的想,想回去。

  

  毫无征兆的李响回去了,蒙圈的李响有点蒙圈。上一秒还在公主旁坐着的李响下一秒就回到了办公室,有些措不及防,但是好赖是回来了。

  

  抬头就看了安欣和张彪,陆寒被两人赶去工作了,杨健都不用他们说,工作繁忙压力大自己就回去了。

  

  李响看看时间,从中午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了,行吧,两边的时间流逝还可以。但是李响又想,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是什么来着?记不清了。

  

  想了又想,还是忘记了,于是李响索性就放弃了,不想了。等李响回家的时候,吃着饭,忽然就记起了,安欣手机里的东西还没删呢!

  

  ——————

  

  另一边,回家的安欣连忙把手机里的照片备份了好几份,喜滋滋的看着新添的李响视频,李响现在还不知道嘞,他和公主们一起的时候安欣的手机上是可以看见的。

  

  ————

  

  

  所以,李响果然是公主!

  

  

  ——————————

  

  

  

  完

  

  

  

月下一只小猫猫

【健响】李警官艳遇丽江

进入了夏日的旅行季,如果两个队长一起去旅行,会发生什么样的趣事呢?


这天早上,郭局把杨健和李响叫到办公室,说他下周要跟市委常委做个重要的汇报,和本来要去云南丽江参加的一项公安系统会议冲突了,“杨健跟云南那边很熟悉,这项工作也和刑侦有关系,就你俩一块代我参加吧。”


李响最近正忙,他刚想推脱说让其他人去,杨健就一个立定,大声说:“谢谢领导信任,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你怎么帮我答应了?”从局长办公室出来,李响小声的责备杨健。

“因为我想你陪我一起出差啊!”杨健回答的还挺理直气壮。

“出差那就是去工作的,你可别胡闹。”李响皱皱眉头。

“不会......

进入了夏日的旅行季,如果两个队长一起去旅行,会发生什么样的趣事呢?

 

这天早上,郭局把杨健和李响叫到办公室,说他下周要跟市委常委做个重要的汇报,和本来要去云南丽江参加的一项公安系统会议冲突了,“杨健跟云南那边很熟悉,这项工作也和刑侦有关系,就你俩一块代我参加吧。”

 

李响最近正忙,他刚想推脱说让其他人去,杨健就一个立定,大声说:“谢谢领导信任,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你怎么帮我答应了?”从局长办公室出来,李响小声的责备杨健。

“因为我想你陪我一起出差啊!”杨健回答的还挺理直气壮。

“出差那就是去工作的,你可别胡闹。”李响皱皱眉头。

“不会胡闹……我只是有点害怕……一个人坐飞机……”杨健吞吞吐吐的说到。

 

京海刚刚开通到丽江的支线飞机,隔天一班,一大清早起飞。等两人赶到登机口,已经排起了长队。去丽江玩的人可真不少!队伍最前面有一群背着画夹的大学生,看起来像是集体出去写生采风的,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李响上飞机没走两步,发现过道被一个身材娇小的姑娘堵住了,看起来是那群大学生中间的一个,她正在踮起脚尖,尝试着把大箱子、大画夹往行李架上送。“我来帮你吧!”李响伸手轻松的帮她放好,小姑娘转过头看到一个大帅哥,有点手足无措,红着脸腼腆的说了声谢谢。

 

“大哥,你也帮我放一下箱子吧!”这矮个子姑娘前排站着一个梳着两根麻花辫,穿牛仔套裙的女孩,眼睛又圆又亮,皮肤白皙十分好看。

 

李响打量了她一下,其实这姑娘比那矮个子姑娘高出了半个头,应该可以够到行李架的,但是人家都开口求助了,他也只好笑着点头。

 

就这样,李响被这群女大学生拖着搬了大概五六七八个箱子吧,才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李队长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我还以为你改行当空少了呢!”杨健靠窗坐着,闭着眼睛对他爱搭不理。

“真是小心眼儿。”李响无奈的笑笑。

 

飞机在跑道上加速、起飞。最近是台风季,气流颠簸,李响和杨健坐在靠后的座位,飞机尾部更是抖得厉害。李响被颠得睡不着,想和杨健聊聊天,杨健却一声都不回答。

“诶,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李响转头发现杨健眉头紧锁,双目紧闭,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两边座位的把手。

原来杨健说他害怕坐飞机的时候,李响以为这不过又是哄骗他陪着出差的套路,没想到这回是真的。李响想给点安慰,就伸出手摩挲了一下杨健的手背,没想到杨健一下子反过来抓住了他的手,李响能感觉到,杨健的手心里有一层细密的冷汗。

 

这哪里是“有点”害怕。李响只好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盖在杨健冰冷的手上。飞机不断的爬升,就这样,两个长得还挺爷们儿的大男人,竟然在三万英尺的光天化日之下一路手拉手。

 

空姐们一幅磕到了的样子,轮流找借口来后舱参观,参观到第三轮,李响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又怕当众说杨健害怕坐飞机让他面子挂不住,改口说道:“我同事有一点幽闭恐惧症。”空姐只好将信将疑的点点头。

 

飞机落地,上了会务组来接车的大巴,杨健总算又拽起来了。因为工作关系,他和云南省厅和丽江市局的人都特别熟,一路侃大山。他们开会的会议中心离古城走路二十分钟,杨健让朋友推荐了一家古城边上挺有名气的腊排骨火锅,晚上要带李响出去逛逛。

 

结果两人才刚走到宾馆大门口,杨健就被丽江市局的一个领导叫住了,要讲一个后面联合办案的事。杨健抱歉的跟李响做个手势,让他先去,自己晚点再过来。

 

李响倒并不介意一个人坐坐,这也算是拖杨健的福忙中偷闲一下。这家腊排骨店就在古城边上,门口是一条小溪,临街的落地门全部打开,桌子摆到了户外,别有一番风情。他像别人那样点好一只小火锅,又点了一小壶店家推荐的自酿白酒和几个小菜,先自斟自酌起来。

 

这时候,临街的桌子却传来一阵骚动,似乎是三四个本地的小混混在逼着坐在窗边的两个女孩喝酒。李响再定睛一看,那两个女孩不就是和他坐一个飞机的腼腆的矮个子和活泼大胆的马尾辫吗?矮个子已经吓得瑟瑟发抖,马尾辫也双眼通红。

 

这情形他觉得自己不能不管。如果是在京海,那再好办不过,他只要把警官证拍到桌上就行了。可这是在外地,而且还是在民情复杂的少数民族地区,他一个外来的警察还真不能硬碰硬。好在杨健和这里的人熟悉,他马上打了个电话给杨健让他找派出所的朋友过来,这样的小混混,估计都是挂过号的,但在派出所来人之前,他要怎么给这两个小姑娘解围呢?

 

咱们李警官是莽村出来的,有的是草根智慧。他走过去,拍拍领头那小伙子的肩膀,指了指麻花辫女孩说:“我是她哥哥,你找她有什么事吗?”

领头的小混混狠狠瞪了李响一眼,用生硬的普通话说:“我就是想和她交个朋友,不行吗?”

两个女孩一看到李响就像看到了大救星,一下都躲到了他的身后。

李响不慌不忙的说:“交朋友可以啊,但是你要和我妹妹交朋友,就得按我们老家的规矩来办。”

说着李响把桌上倒饮料的小玻璃杯摆开,说:“我和你喝,我喝几杯你翻倍,连喝三轮就算过关。我还有两个兄弟马上来,你带的两个人跟他们喝。是男人就痛快点答应了,敢不敢?”

 

本来这些小混混只想欺负落单的女孩子,没想到天上掉下来一个大哥,还说带了两个兄弟,当时就有点怵了。领头那个要面子,只好硬撑着点点头。

 

李响把一个小玻璃杯斟满,一饮而尽。他尝过这自酿的白酒,和莽村酿的劲头差不多,这领头的比他矮半头,从身量看肯定喝不过他。看李响面不改色的喝完,领头的也只好连喝两杯。

 

李响又从另外一个桌子上拿了三个杯子,一字排开,倒满三杯,一个个的喝光。他抬眼望去,小混混们已经神情涣散了,酒场大多数时候不是真拼酒量,而是拼酒胆。领头的那个硬着头皮又喝了两杯,喝到第三杯实在是下不去口了,只好抹抹嘴说:“今天老子有事,有本事你明天还来这等我!”然后就恨恨的带着人走出门去了。“好啊,明天见。”李响笑笑说:“不送啦!”

 

两个小姑娘惊魂未定的坐下,李响给她们俩各自舀了一碗汤,安慰道:“别害怕,等他们走了,我送你们回去。”

 

过了一会儿,杨健给李响发信息了,说是他和派出所的朋友已经在古城门口堵住那三个小混混教训了。李响这才带着两个小姑娘出了门,果然远远的看到了杨健一行人的身影。其实他心里知道,他今天敢这么喝,是因为知道杨健就在不远的地方。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走了没几步,麻花辫又重新变得活泼起来,一路上都在缠着李响问东问西,快到宾馆的时候,她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滴溜溜转着对李响说:“大哥,谢谢你一天帮了我们两次,明天我想请你吃饭,就当我的一点心意吧!”

 

看她那眼神,李响有点明白过来她大概是误会了,于是赶紧掏出了警官证解释道:“不用谢谢我,我是京海的警察,怎么能不管京海的老百姓呢!这次也巧了,我就在你们前面的那个会议中心开会,能坐一班飞机也是缘分。”

 

于是李响在麻花辫恋恋不舍的目光中赶紧逃走,高原晚上风很凉,冷风一吹,李响觉得头微微有些发晕,那些土白酒的后劲上来了,等走回房间,他用最后的精气神喝了一杯浓茶,拖了枕头歪在沙发上。

 

没过多久,杨健也回来了,一边拧热毛巾给他擦脸,一边忍不住数落道:“你何必逞英雄,等我找人来呗……”

“哎呀你别唠叨了,我头疼……”李响一边不耐烦的打断他,一边却把头往他肩膀上靠。

这下杨健什么责备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好一边继续给他擦脖子,一边说:“好好好,你去英雄救美,回来我伺候你……”

 

第二天一早杨健想让李响多睡会儿,就先下楼去给他打包早饭。一到大堂,竟然看到那个麻花辫姑娘手里拿着一卷缠着粉色丝带的纸卷,站在餐厅门口左顾右盼。杨健大惊: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有热情又有执行力吗?还给不给男人活路了!

 

麻花辫看到他竟然吓得退了两步,杨健猜昨天他朋友教训小混混的时候他也站在那边,估计被姑娘当作同伙了,反正自己长得也不像好人,懒得解释,他只能快步回去叫醒李响。

 

“李警官,人家姑娘等着以身相许,你还不快去~”杨健忍不住揶揄。李响吓得一挺身跳了起来,再过一会儿吃饭的人就多起来了,拉拉扯扯太难看,他得赶紧去把麻花辫打发走。

 

在楼下,麻花辫姑娘一看到李响就跑过来,简直差点要撞进他的怀里:“李警官,我刚才好像看到坏人在这里,和昨天的小混混一伙的。”

“你肯定看错了,这里是警察开会,最安全不过了。”李响赶紧给她吃定心丸:“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说不能让老百姓请吃饭,那一点不值钱的小礼物总可以收吧!只是一张纸而已。”麻花辫说着就把手上的那卷东西硬塞到李响的手里,然后她又转着黑漆漆的大眼睛,掏出一个小本子盯着李响问:“李警官,你能给我一个电话号码吗?万一我再遇到坏人……”

 

“小姑娘,你要不要我的电话号码,我的警衔比他高,找我更管用。”杨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好常服下来,就站在他们身后。

 

“啊,坏人……怎么穿警服了……”麻花辫的嘴张成O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同事在跟你开玩笑呢!”李响飞快的拿起笔在麻花辫的小本子上写了一笔,说:“好了,你赶快回去吧,我们要开会了。”

反正心愿已达成,麻花辫女孩一溜烟儿跑了。

 

等她跑远了,杨健终于忍不住问:“你还真给她电话号码啊?”

“真给了。”

杨健本来还在斗争,不想表现出来他在吃一个半大孩子的飞醋,但看李响这副无所谓的样子,他真的有些恼火了。

一看他是真的生气了,李响也不逗他了,赶快坦白:“我给的是我们局的值班电话呀!”

 

杨健的脸色这才稍稍好看一点,他一把抢过李响手上那卷缠着粉色丝带的纸,展开一看,原来是一幅李警官的侧颜速写画,惟妙惟肖,小姑娘大概画了一整夜。右下角有个落款:“京海大学艺术学院 王梦瑶 ”

“这画不错,归我了。”杨健把纸折起来放进口袋。

“你拿来干嘛?”

“当护身符啊,下次我一个人坐飞机就不怕了。”

 

FIN

最近有朋友催更,其实我只是去旅游了(虽然没有艳遇),现在又回来啦!请大家放心,不把他俩写到结婚,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清欢蕉茶

【今天李响是什么公主?】(6)

  

  我又来更这个系列文啦!

  在这里感谢@随便吧 提供想法。😘

  没有逻辑,不要太在意。

  这个tag打的感觉不太对……

  ————————

  

  盛夏!京海!争夺响响大战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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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海的夏天很热,平均气温都在40°左右徘徊,炎热潮湿的天气让人心情都变得烦躁,还没睡醒的李响听着窗外的蝉鸣,不耐烦的捂住了耳朵,想要减少声音传到耳朵。

  

  但是很奇怪,平常的时候睡觉也是很热,然而直到现在李响还没有感受到热意,李响挣扎着从睡梦中出来,坐直身体看了眼空调,然而并没有开。

  

  本来还有些迷糊的李...

  

  我又来更这个系列文啦!

  在这里感谢@随便吧 提供想法。😘

  没有逻辑,不要太在意。

  这个tag打的感觉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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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京海!争夺响响大战开始!!

  

  ————

  

  京海的夏天很热,平均气温都在40°左右徘徊,炎热潮湿的天气让人心情都变得烦躁,还没睡醒的李响听着窗外的蝉鸣,不耐烦的捂住了耳朵,想要减少声音传到耳朵。

  

  但是很奇怪,平常的时候睡觉也是很热,然而直到现在李响还没有感受到热意,李响挣扎着从睡梦中出来,坐直身体看了眼空调,然而并没有开。

  

  本来还有些迷糊的李响瞬间清醒,然后低头看到了身上不算太清凉的衣服,行叭,今天的李响不再是公主了,他成功的从公主晋升成了女王!

  

  但是在这炎炎夏天,有这么个解暑的好方法还是真的不错,于是李响先去洗漱间去洗漱,顺便看看自己又变成了什么样了。

  

  李响边刷牙边看自己的装扮,金黄色的头发编成了一个麻花辫放在一侧的肩上,才醒过来的碎发凌乱,但辫子没有受到影响,李响刷完牙准备漱口,抬起牙桶才发现里面的水已经结冰了。

  

  哇喔~

  

  李响还是觉得挺惊奇的,但是没有多想,到了警局李响才发现好像有些和一样不太一样的地方,比如早已经习以为常的众人,今天好像又开始在他旁边聚集。

  

  杨健因为李响变成公主最近总来,美名其曰为了增进两队之间的感情。

  

  大热天的,安欣也不嫌热,非要凑近,甚至都快要贴上了,张彪也差不多,汇报个工作没有以往的速度,反而是磨磨蹭蹭的,甚至边说话边把手往李响肩膀上放。杨健就好多了,只是在李响旁边坐了快一个上午了。

  

  虽然早已习惯张彪和安欣的亲近,但是李响因为变成了爱莎不觉得热,而安欣和张彪为什么还要凑这么近?

  

  “不是,安欣你们,离我这么近不热吗?”

  

  “不热啊,响~,你身边特别凉快!”

  

  李响知道为什么今天大家都离他很近了,好家伙,自己这是变成可移动降热的空调了啊,看着大家眼巴巴的眼神盯着自己,李响也无奈,因为他不知道如何扩大自己附带的冰凉的范围。

  

  而陆寒看到今天李响是爱莎后,找到了let it go 这首曲子,并放了出来,李响突然像是不受控制,抬起右手一挥,哦吼!这是雪吗?!左手一抬,哇喔,真的是雪!双手同时向上,一座不太大但是由纯冰制造的城堡出现了!

  

  大家的眼神自李响抬起右手时就逐渐亮了起来,然后在李响变出一座冰雪城堡后大家欢呼着朝城堡跑去。

  

  这真的是,泰裤啦!

  

  这个夏天,大家免费体验到了不用电费的清凉,李响看着自己变出来的城堡也是吃惊不已,这个能力真的太好了,炎炎夏日可以让大家感受凉爽。

  

  李响感受了下,伸出手,手指一点,变出了一个会动又会说话的雪人,又从旁边拿了个胡萝卜当做雪人的鼻子,没错!李响把雪宝变出来了。

  

  大家带着雪宝在城堡旁边玩耍,然而李响收到了任务,张彪一直在李响旁边,看到消息后自然是请求响哥带他一起去,毕竟纯冰的城堡哪有响哥身边好,对吧。

  

  张彪笑的一脸荡漾,跟着李响带队出任务,安欣和杨健在旁边看着,表面上看起来平平无常,心里小手帕都要被咬坏了。

  

  “额,你要吃冰激凌吗?”

  

  安欣低头看去,雪宝拿着一个冰激凌正递给他,哎,能怎么办呢,安欣伸手接过,道声谢。

  

  ——————

  

  到了出任务的场所,李响和张彪伺机而动,一直盯着犯罪嫌疑人,终于,嫌疑人动了,张彪和李响迅速出击,然而嫌疑人跑的还是挺快的,并且凭借着对地势的熟悉,李响和张彪没能及时抓住。

  

  然而,今天可是爱莎响响,只见李响手一挥,嫌疑人的脚被冻住了,张彪及时一个擒拿将人按到地上。

  

  “哼,跑,你跑啊!”

  

  张彪将手铐拷上,然后转交给带的同事们,回身去找李响,毕竟真的是太热了,张彪一点都不想离开响哥半步。

  

  “还是响哥厉害!哈哈”

  

  回到李响身边的张彪恢复了活力,于是十分崇拜的看着李响,对于李响的及时冰冻住犯人一行为表示非常大的肯定。

  

  ————

  

  李响近期的遭遇不知道怎么的就传进高启盛的耳朵里,高启盛坐在高启强面前,正将这件事说给他哥听。

  

  “哥,要我说,咱就把李响骗来。”

  

  “你看,这夏天这么热,李队长怎么的不也得帮咱能够省下电费,那得能省多少钱呢!还能改善和他的关系。”

  

  进过高家两兄弟的商讨,决定通过匿名举报自己家白金瀚有嫌疑人的机会让李响过来帮忙降降温,于是李响才和张彪抓住一位嫌疑人李响就又要去白金瀚抓人了。

  

  这回变成了张彪心里咬着小手帕,目光哀怨的看着李响走远。

  

  李响才到白金瀚门口,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这人好像有点多,心里默默的想,自己只是看看有没有嫌疑人的线索,不至于一起过来吧……

  

  “欢迎,欢迎。欢迎李队长来看看。”

  

  高启强伸出手示意,李响倒是有些诧异,毕竟之前一直都是点头示意的多,但是既然都已经伸手了,也不能晾着。

  

  只是,你这握手时间好像有点长?好在高启强在李响出声前收回了手,李响松了口气,他也想过为什么他们看到李响这身衣服和装扮没有惊奇什么的,但是转念一想,高家的势力还是挺大的,他能知道也不奇怪。

  

  李响跟着高家两兄弟,后面又跟着唐小虎和唐小龙,竟然陈金默也在这里。李响不合时宜的想,不会是鸿门宴吧?这么多人,打不过啊。

  

  旁边有人过来和高启盛和高启强说了什么,然后他们又不知道讨论了些什么,最后只留下唐小虎在李响身旁。

  

  “嘿嘿,这边请,响队。”

  

  唐小虎带着李响在白金瀚转了一圈走一圈,成功使得白金瀚的温度降了许多,也让电费节省许多,最后李响实在是不想转了,转过头看着唐小虎出声询问。


  “你这到底有没有线索?”

  

  “线索肯定有啊,但是,我不知道。”

  

  相顾无言,李响和唐小虎打声招呼就准备回去了,毕竟线索没有也没有什么必要再带在这了。只是还没回到警局的李响就收到了赵立冬的邀请。

  

  也是,为了相应国家的号召,节能节电,空调的使用也有了规定,李响毫不意外赵立冬会找他去降温,李响去是一定要去与赵立冬虚伪应酬的,但是李响可以早点回去。

  

  回到警局的李响觉得身心都放松了,要不说还是家舒服,警局虽不是家,但是也是让人安心的地方,因为这里又让人安心的人。

  

  “响哥你回来啦!”

  

  “响~,下次出任务带我出去好不好哦?”

  

  “响队,有这能力能不能也去帮帮我们队。”

  

  警局虽然安心却实在吵闹。

  

  ——————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可以预料到。因为李响的特殊能力,赵立冬三番五次的没事找事让李响过去,于是在这盛夏,赵立冬王良PK市局刑侦缉毒大队的争夺响公主的斗争打响了!

  

  当然,白金瀚为了节约成本,减少电费。各位也在想方设法的让李响过去,奈何白金瀚实在是没有什么理由让李响过去,这就不在细说啦。

  

  盛夏!谁会是最后的赢家呢?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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