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塔尔综合征
‘也许有什么被偷走了,在我的体内’博士笑了笑,顶着有些刺眼的白炽灯,拉下深色的防护服兜帽。他说着意味不明‘玩笑话’,指尖抵着心脏。
白纸,深色的文件夹,堆砌成高高低低的‘堡垒’。凯尔希站在办公桌的一角,从这些文件堆的缝隙中,向博士投来冰冷的目光。
‘你丢弃的东西有很多,这次是大脑?’
凯尔希板着脸,和年轻的外表不相符,她的语言听上去严肃而讽刺的。整个岛上能让她温柔些的,或许就只有阿米娅了。
‘如果真的可以从中发现点什么,即便是被分割成数片,它也总会有自己的作用’
博士端着咖啡,白烟包裹着浓郁醇香的气味,就速溶咖啡来说,它算是好喝些的。
事实上他并不挑剔,数场手术,几乎剥夺了他的......
‘也许有什么被偷走了,在我的体内’博士笑了笑,顶着有些刺眼的白炽灯,拉下深色的防护服兜帽。他说着意味不明‘玩笑话’,指尖抵着心脏。
白纸,深色的文件夹,堆砌成高高低低的‘堡垒’。凯尔希站在办公桌的一角,从这些文件堆的缝隙中,向博士投来冰冷的目光。
‘你丢弃的东西有很多,这次是大脑?’
凯尔希板着脸,和年轻的外表不相符,她的语言听上去严肃而讽刺的。整个岛上能让她温柔些的,或许就只有阿米娅了。
‘如果真的可以从中发现点什么,即便是被分割成数片,它也总会有自己的作用’
博士端着咖啡,白烟包裹着浓郁醇香的气味,就速溶咖啡来说,它算是好喝些的。
事实上他并不挑剔,数场手术,几乎剥夺了他的味觉。仅仅依靠些许分别酸甜苦辣的能力,他也算是将失去记忆里属于食物的部分找到了。
‘它现在该为罗德岛服务’
凯尔希低声警告,她没再看着他,而是仔细翻阅阿米娅的体检报告。
‘为了还债?’
博士站起身,他捧起杯子,喝完最后一口。没人能帮助他从这些似乎永远无法完成的工作中脱身,但是至少在阿米娅拿来新的文件前,他希望能离它们远点。
‘没人能洗脱罪,你可以称之为续工,一个新的生存的目标’
凯尔希说完,推开房门先一步离开。她有很多工作,显然陪博士‘闲聊’不在其中。
‘这么着急走了吗?’
博士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门半掩,吱吱呀呀的最终安静了下来。他轻笑着,笑声压抑在齿间,仿佛有什么掐住了他的喉咙,逼迫他吐出最后一口积压在肺部的氧气。
‘傀影’他闭着眼,面容似乎痛苦的紧皱着,灯光穿过眼睑,在视网膜上投影出满目赤褐色。
而他忠心的暗卫下一秒便消无声息的出现在办工桌旁,纤长的身姿遮挡住部分光线,诡异的面具下传来了男子深沉的嗓音
‘博士’
他注视眼前这位瘦弱的博士,博士露出脸庞的时间比他出现在公众场合的时间都要少。
‘你似乎有些心事,是什么?’
博士正处在傀影带来的阴影下,他抬着眼,目光从傀影繁琐的衣领处向上移动,在他脖颈处的控制环处短暂停了停,最后淡淡落在那副面具上。
‘miss.christime,我从未见过她和人如此亲昵’
傀影离博士很近,也许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近。作为博士刺客的他此时就这么直愣愣的站在办公室内,站在博士面前。也许下一秒就有人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也许也会有人在走廊经过,是都能有意或无意瞥见屋内。
‘你该询问的并非是我,不要让黑影偷走的声音,如果我能暂缓你的迷茫与痛苦,我很乐意帮忙。’
博士抱起藏在办工桌下的黑猫,Miss.Christine没有拒绝他的抚摸,她眯着漂亮的眼睛,黑色的皮毛柔软舒暖。
愚人的蠢事算不上稀奇,聪敏人的蠢事才叫人绞痛肚皮,因为他用全副的本领,证明他自己的愚笨。
年轻的刺客低下头,矿石病的种子刺入他的喉咙,它在那里生根发芽,在这幅假面下,他甚至认不出自己是谁。
‘我能帮你取走许多生命,但我必须先确认自己是否清醒。有什么在尝试左右我,它不愿我走下舞台,它想让歌声永远回荡下去......甚至去杀死你。再次扮演你的刺客前,我必须先找到真相。’
博士伸手,摘下傀影的面具,他直视着那双金色的眼睛‘leave all thoughts of the life you knew before’,他说的很慢,老旧的维多利亚腔,傀影能看见他柔软的舌苔,他似乎是在歌唱,‘现在,告诉我,我是谁,傀影,我亲爱的刺客’。
‘博士,是的,您是博士’傀影回答道,博士并非是克里斯丁娜,他不是柔软的,黑暗几乎侵蚀了他。‘你身后的影子看起来比昨天更沉重,博士。’
‘是吗,也许今天我该去休息。Share each day with me Each night, each mornin。’博士说着,走出办公室,他对着正迎面走来的阿米娅说‘阿米娅,这是今天的文件吗,先放在那吧’博士指了指办公桌,阿米娅探头望,里面已空无一人。
有什么在阴暗的角落,他却无法看清。
疯狂玩偶
走廊深处传来古怪的声音,一个接一个的玩偶踩着奇怪节拍走了出来,堵住了前方的路。虽然是玩偶,但是完全不带有一丝童话的气息,它们的身上带有许多的绷带和缝线,有的还带有伤口,身上的污渍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是血渍还是番茄酱。它们有的握着银色的刀叉,有的拿着剪刀裁纸刀。它们的舞步不快,但是轻盈。
比起恐怖,更多的是诡异。毕竟拿着刀叉会跳小步舞的玩偶介于可爱和可怕之间。
但是几人想起了刚才听到的关于“玩偶”的故事。
“博士,它们是不是朝我们走过来了?”玫兰莎问。
“博士,要战斗吗?”暮落问。
“跑吧!玫兰莎!”博士笑着喊。
“啊、是!”玫兰莎蹲下身,博士跳了上去,玫兰莎很轻松地将她背了起来...
走廊深处传来古怪的声音,一个接一个的玩偶踩着奇怪节拍走了出来,堵住了前方的路。虽然是玩偶,但是完全不带有一丝童话的气息,它们的身上带有许多的绷带和缝线,有的还带有伤口,身上的污渍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是血渍还是番茄酱。它们有的握着银色的刀叉,有的拿着剪刀裁纸刀。它们的舞步不快,但是轻盈。
比起恐怖,更多的是诡异。毕竟拿着刀叉会跳小步舞的玩偶介于可爱和可怕之间。
但是几人想起了刚才听到的关于“玩偶”的故事。
“博士,它们是不是朝我们走过来了?”玫兰莎问。
“博士,要战斗吗?”暮落问。
“跑吧!玫兰莎!”博士笑着喊。
“啊、是!”玫兰莎蹲下身,博士跳了上去,玫兰莎很轻松地将她背了起来。
“其实可以拜托我来的,女士。”暮落说。
“你还得保护我们呢,背着我就不方便使用盾了吧。”博士说。
暮落感到了释怀。
他们沿着走廊跑了起来,而随着他们的逃跑,玩偶们的舞步似乎也变快了,他们和玩偶间的距离被一点点拉近。
前方,在走廊的尽头,几道长影映着灯光挂在墙上,他们心里一紧,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博士,你怎么在这里?”
Pith放下手中的法杖,法杖的末端仍发着红色的光。
“别管了!快跑!”博士朝着他们大喊着。
Pith小队也看清了博士他们身后追赶着的玩偶,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Pith的法杖再次亮起,但这次亮起的是淡绿色的光。爱丽丝和暮落感到自己的身体一轻,跑动的速度也快了些,玫兰莎没有什么感觉,她的战场机动评级本来就高,哪怕是背着个博士,速度和灵活性也是几个人里最高的,因此Pith并没有为她施加法术。
Pith小队接应过博士小队跑过了走廊拐角,土石从他们的身后升起,化作了一堵坚墙。
正当大家以为得到了喘息之机时,猛烈的撞击声传来。明明是玩偶,却发出了钝物撞击墙壁的声音,撞击声一声强过一声。
他们看着墙面上出现了裂痕。
不断的撞击声在走廊上回响。
土石碎裂,掉落。
终于,坚墙被撞开了一道口子。
走廊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大家看向那道口子。
裂口对面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视野中的布偶服缓缓向下。
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盯着他们。
在几声尖叫后,所有干员几乎是同时拼命迈开腿逃跑。
玩偶们发出了古怪的叫声,撞开了坚墙。
“Pith,怎么回事?”在玫兰莎背上的博士问道。
“……是源石技艺,那些不是普通的人偶机关,有特殊的源石技艺在控制它们,同时也干扰了我的源石技艺。”Pith回答。
干员们在走廊间奔跑着,玩偶和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是这个距离也在慢慢拉近。玩偶们的步伐并不大,也不算快,但是每一步的落下都前进了与之不相符的距离。
“没办法解析吗?”博士喊着。
“可以,这大致是和贝娜与风丸相似的源石技艺,但是解析时间,而且也未必能够隔断敌方术士的源石技艺。博士,它们为什么会追你们?”Pith问。
“好问题,大概是因为这颗宝石吧。”博士取出刚才得到的宝石,“Pith,你刚才一直拿着的是什么?”
“这个吗?这是我们刚才在设立基站的大厅捡到的玩偶,我看着还挺可爱的就收起来了。”Pith说。
“交换一下。”
博士将宝石扔给了Pith,Pith在听到博士指令的同时也下意识将玩偶扔给了博士。
“可别弄坏了!”Pith说。
“你也别弄丢了!”博士喊着。
两支小队在走廊的岔路口一左一右分开逃跑。玩偶们跑到岔路口,左右张望了一眼,然后全部冲着左边跑去,没有一个玩偶走向右边。
“完全没甩掉啊!”爱丽丝一边使尽全力跑着一边大喊着。
“为什么呀!”玫兰莎也大喊。
“……有没有可能,这些玩偶的目标本来不是我们,只是我们恰好在它们的前进路线上?”暮落说。
“你是说……?”
大家看向了刚才Pith扔过来的,博士手上的玩偶。
“根据源石技艺的同质相引现象,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们,暮落的猜测有可能是真的。”博士说。
同质相引现象,是指两个源石技艺类型相似的术士在一定距离内可以感受到对方源石技艺类型的普遍现象,例如两个同样掌握雷电类型的术士可能可以在几十米范围内感受到对方的位置,使用火系源石技艺的术士可以在十数米内感受到同为火系源石技艺术士的存在。一般的解释是,术士会对自己擅长的法术更为敏感,因此可以察觉到和自己使用相近法术的术士存在。而相引,其实是人类的好奇心导致的,许多术士在感受到和自己拥有相近法术的术士存在后,总会不自觉去接近对方,通过或明或暗地比较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如果把身后那些和自己等身大的玩偶和手中的玩偶都定义为“玩偶”,确实是同质的。
源石机关玩偶分为人工控制型和自律型两种,而自律型会根据一定的行动逻辑进行行动。无论是哪种,这些玩偶并非是在他们进入古堡时就袭击他们,证明是基于某种“基准”进行攻击。Dr.伊尼格玛本以为那颗宝石是答案,但现在看来,手中的玩偶才是真正的解。
他们刚才只是恰好位于玩偶与玩偶中间的走廊。
而另一边,高舞着猩红宝石的Pith在跑出了百来米后发现玩偶并没有来追击他们,意识到了不对。她立即让两位干员追上玩偶,阻挡玩偶们的步伐。
“博士,一直绕圈子也不是个办法呀!”爱丽丝喊着。
“不管怎么说,这可是Pith的委托啊。”博士看着手里的玩偶低声说,轻拍着玫兰莎的肩膀,示意着玫兰莎将她放下。玩偶们已经到了他们的面前。“暮落。”
“是。”
暮落转身,架起了盾。绯红的光芒亮起,玩偶们的脚步滞缓了片刻。
Pith察觉到了玩偶节奏的变化,她停了下来,举起了法杖。
“十秒!”博士大喊。
博士的耳朵被切开了一刀口子,暮落的盾发出了美丽的光芒,他把许多玩偶挡在光幕之外,但是依旧有玩偶穿过了光幕。
足够了。火焰随着咒文凝聚,走廊逐渐明亮。
“三秒!”
玫兰莎的刺剑穿破了玩偶们的胸膛,爱丽丝的法术直接命中了玩偶,但是它们仍然前仆后继。它们不知疼痛。
火柱贯穿了整条走廊。
Pith的法杖发出了耀眼的光,几位预备干员都没见过Pith用尽全力的样子,而就在这一刻,他们真实感受到了一位精英干员的全力。
前一秒还奋力前扑的玩偶,下一秒就瘫落在地上。
火焰对玩偶们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但Pith所使用的,并非是火焰本身。
温度。
十秒的时间足够Pith施展一个大型的法术,而这个法术的结构形式非常简单,是每一个火系术士都会的点燃火焰的法术。但是这个法术在Pith这个等级的术士手里,原本无需任何吟唱的法术给予了十秒钟的吟唱时间。无在乎火焰的形态与范围,而只聚于温度。
不可能存在于自然界的超高温火焰将玩偶们卷入其中,玩偶体内的源石回路开始融化。
玩偶们纷纷摔落。核心受到破坏的玩偶不再有进攻的能力。
但是十秒是有限的。
Pith的法术只持续了短短的一瞬,许多的玩偶倒了下去,但是最接近博士的几个玩偶仍旧挥出了它们最后的一刀。
法杖和刺剑横在了博士的身前。
随着几声清响,玩偶们手中的餐刀掉落。玩偶挣扎着,跌落在地上,不再有动静。
确定了玩偶没有反应,Pith挥动法杖,冰雾在走廊上弥漫开,吸收着走廊上过高的热量。
“暮落,你还好吗?”博士问。
刚才Pith已经尽可能控制自己法术的范围,但是火柱仍不可避免地撞在了暮落的盾上。罗德岛的盾牌涂有特殊涂层,可以极大程度削减法术的威力,但对Pith这种等级的术士抵御效果也是有限的。而且热浪绕过了盾牌直接包裹住了四人。即使Pith再怎么努力控制,只给十秒钟的准备时间也无法做到完美,所以博士几人在那短短的一刻感觉自己就像是进入了桑拿房一样。
“我没事。但我让女士们受伤了。”暮落抱歉地说。
“一点点小伤,没什么关系。”爱丽丝说。
“是的,多亏有暮落先生我们才没有受严重的伤。”玫兰莎说。
“暮落,脱下手套。”博士说。
暮落犹豫了一会,脱下了自己的左手手套。
他的手呈现出不健康的红,明显是被烫伤了,但是并不严重。博士取出药膏,涂在暮落的手上。暮落手一抖,但是没有发出声音。
“我就说,你的袖口和衣角都烧焦了,手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痛的时候就要喊痛,这不是一件丢人的事。”博士狠狠地拍了一下暮落的手背,“罗德岛不是那个什么猩红剧团,不用为了表演强撑着。”
“……我知道了。”
“对不起,让暮落先生受伤了。”Pith上前,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是您让我们得以解围。”暮落说。
“Pith你看,小玩偶毫发无伤哦——我建议你们不要碰那些玩偶,如果你们不想见到你们刚才吃下的晚饭的话。”
“如果刚才那些大玩偶是因为这个追的你们的话,你还不如扔了呢。”Pith用法杖轻轻敲了敲博士的头,“你知道那些玩偶的事吗?”
“哈哈……如果刚才得到的线索没有错的话,是用人类身体做成的‘活体傀儡’。”
Pith脸色一沉,两位预备干员露出惊恐的神色。暮落几人心里早有准备,但是在博士说出活体傀儡这个词后也不由得脸色阴郁。
操纵傀儡是一种少见但不算稀奇的法术,许多地区和文化都有着这种法术流传,这种法术的起源与祭祀和献祭有关。但是在早期的发展中,人们发现傀儡活动的精度有限,无论是木制的傀儡还是土石制的傀儡,其活动都会显得生硬,归根到底,是因为这些傀儡的结构与术士身体结构不同。随着部落间的冲突爆发,有的术士发现了新的傀儡素材,“人”。保留了意识的以人体为素材的傀儡比单纯用土木制成的傀儡更加灵活,也更为强大。很快,这种不人道的技术就被各个国家明令禁止,但听说在某些地区仍有这种法术传承。
这份传承现在就在他们面前。
博士俯身,拨开了一个玩偶的眼,那只眼蕴含着仇恨和不甘。那只满布血丝的眼在盯着何处,但不是眼前的人。
它们刚才是否也在喊着“救救我”呢。
但是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这些活体傀儡得到解脱。这些傀儡是用人体为素材制成的,但是每份素材被分开制作,已经没有可能被重新聚合变为人。“他”能感受到自己在思考,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跳动,能感受到自己的四肢还在活动着。但是又能怎样呢?“他”的一举一动都不再受自己控制,“他”拿起了餐刀,“他”在走廊上徘徊……“他”是谁?
“他”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只是日复一日地恨着那个将“他”塞入这个玩偶的人。
直至火焰将他们灼烧。
“那傀影……?”Pith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不,不会的。”暮落笃定地说,“祂所希冀的,是世间从未有过的悲剧。祂不会允许傀影成为‘活体傀儡’的。”
所有人看向暮落,暮落不好意思地笑笑。
他们沿着走廊走着,记录着走廊两侧的房间。
拐过拐角,一位手握着羽毛笔的青年背靠着墙,在驮皮纸上写着什么。
干员们握紧了武器,防备着眼前的青年。
青年看向了博士,看了看她手中握着的宝石和玩偶,点了点头。他向博士递出了一把剪刀,什么也没说。他握着剪刀的刀尖,博士接过了把手。
这把剪刀相当精致,但是已经非常老旧,刀锋上只能看到锈痕,只是轻轻剪合两下,锈屑就开始脱落。恐怕它已经无法行使它原本的职责。
为什么是剪刀?
博士还未提出这个问题,青年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方舟×文野] 往日幻象(11)
发现自己又把剧情拉长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
“砰!!”又一个可怜的水杯不幸陨落,在地板上四分五裂,四处流淌的水无声抗议着它遭受的待遇
我清楚地感受到了来自自己的情绪,那孩子正在病床上发脾气,随着异能[荒野戏剧]的影响,这座建筑内的人们都明显地有些心浮气躁——幸好做手术的医生们素质过硬没出什么医疗事故
我也有点心浮气躁,因为武装侦探社已经要查到楼上来了,而我还拿病床上发脾气的这个“自己”毫无办法
早上她睁眼就突然开始发疯,和闹腾的熊孩子一样四处摔打,不配合吃药甚至现在还在不断挣扎,她尤其讨厌我,不愿意被我接触,我能感受到她对于另一个自己...
发现自己又把剧情拉长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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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又一个可怜的水杯不幸陨落,在地板上四分五裂,四处流淌的水无声抗议着它遭受的待遇
我清楚地感受到了来自自己的情绪,那孩子正在病床上发脾气,随着异能[荒野戏剧]的影响,这座建筑内的人们都明显地有些心浮气躁——幸好做手术的医生们素质过硬没出什么医疗事故
我也有点心浮气躁,因为武装侦探社已经要查到楼上来了,而我还拿病床上发脾气的这个“自己”毫无办法
早上她睁眼就突然开始发疯,和闹腾的熊孩子一样四处摔打,不配合吃药甚至现在还在不断挣扎,她尤其讨厌我,不愿意被我接触,我能感受到她对于另一个自己的抗拒
我真是十分心累
让侦探社来搞定这个熊孩子好了,我摩挲了两下手中的面具,猫到角落的阴影里准备看戏
我冷漠地注视着“自己”
“桑原影”……
就算是自己,在必要的时候也……
面具下金黄的眼睛眯了起来
“砰——!”
“就是这里啦!”
超大的一声开门打断了我的思绪,一个穿着侦探服的青年就这么大跨步地走进来,我还没来得及换掉的冷漠表情立刻僵在了脸上
侦探服…武装侦探社的侦探…
江!户!川!乱!步!!
救!命!啊!!!!!
我内心的崩溃难以言表,惊悚指数直逼和芥川龙之介对视,此时我也顾不上什么计划不计划的了,立刻使用能力跑路
为什么江户川乱步会来…等等…以傀影的能力,有人来到门口我不可能没有察觉到,这不对劲!
……为什么我没法解除傀影的外表?
完蛋,事情大发了
偏僻小巷里,我一张帅脸僵的像个冰块
现在还来得及把人捡回来不?
江户川乱步若有所思地盯着病床上的桑原看,发出思考的“唔”声。桑原现在已经停止了摔打东西,现在正在试图挣脱太宰抓着她手腕的手
“刚才,有人在这里”乱步重新眯起眼睛“至少在五分钟之内还在”
敦警觉起来,他左右巡视,但很可惜他并不能感受到一个专业刺客来过的痕迹
“能像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人,我们最近不是正好认识了一位吗?”太宰说“不过也有可能是单纯的探望,我们需要先让桑原小姐冷静下来”
太宰指了指还在试图把自己的手薅出来的桑原
“不,这个孩子很讨厌刚才那个人”江户川乱步皱起了眉。“可是,傀影先生不是把桑原小姐救出来的人吗……”敦表示疑惑
“谁知道呢”太宰和乱步都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病床上的桑原已经深知自己挣脱无望,放弃了挣扎,用一种满含怨气的眼神盯着太宰治
我又来到了这座剧场内,暗红的帷幕和褐色的舞台没有任何变化,观众席也仍然空空荡荡,但就是哪里不一样了
今天的剧场里响起了别的声音。某种弦乐器的声音轻灵地叮叮咚咚,让人想起深夜天空中的星河,小溪中的水或者是别的什么正在流淌,变化的东西
我倒宁愿它一直弹我不知道什么名字的管风琴琴曲,我的直觉告诉我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令人不安
“你的直觉很准”一个低低的女声响起在我旁边。我吓了一跳,桑原影……或者说用着这个外貌的谁压低了些声音,神情淡淡地看着我
“我是[书],这还是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交谈……啊,外貌我擅自借用了你的”[书]的眼睛和我的外貌的黑眼睛不同,它的眼睛没有瞳孔,混沌一片,里面旋转着灰色的星云
它非常平静地看着我,仿佛它知道我并不会因为被借用外貌这种事情生气“你有问题要问。”
这让我想起了穿越前我在网上看到的那种“三十秒时间向上帝提问”的视频。但幸好对方看起来并不会只给我三十秒,我可以慢慢想想,拜托,这可是[书]诶。
“我的金手指是你给的吗?”我指的是傀影的马甲
“是”
“我的那个精神分裂体还是什么东西是你干得?”我是指和我分家的熊孩子桑原影
“是”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会撑不下去,你的脑袋里有一个东西,虽然你自己的潜意识已经做了措施,但现在你的措施还不够再承担其他的负荷”
“你是说我现在脑子不灵光,是因为我这个什么潜意识措施?”
“是”
我无声地骂了一句
“我那个荒野戏剧的异能力是你给的?”
“不是,那是自然觉醒的”
“这个剧场是怎么回事?是什么随身空间什么的吗?”
[书]沉默了一下“不是,这是你的梦里,但它很特殊”
“有多特殊?”
“……以后你就知道了”
彳亍,卖关子是吧
但也算进展重大,没有随身空间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我大度地原谅了对方
接下来是更重要的问题
我抬起眼睛“我穿越的原因是因为什么?”
“你已经知道大概答案了,不是吗”[书]的语调也缺乏起伏,好像个AI“它在你的那堵墙后面,你现在打不开它…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点其他东西”
那张属于我自己的脸向我稍微凑近“你必须打破它,■■■”它说了一个我听不见的几个字,我下意识不愿意去想那是什么“如果你不能真正掌握你的墙背后的那些东西,那么它会吞噬你,同化你,你会变成那些东西的一部分”
“……”我沉默了一会
“为什么要帮我?”
[书]又沉默了,除去对方可能对我的问题感到无语的时候,这还是它第一次明显表现出了些许人性化的犹豫,它眼中翻卷的灰色星云都慢了下来
“你是一个赌约”它慢慢出声“如果你最终失败,后果会非常严重,严重到这个脆弱的世界无法承担,我认为你还记得每个‘书’是什么样的存在”
“而我现在正在,嗯”它选了一个听上去和赌约这个词没什么关系的比喻“正在给你‘投资’?”
好吧,意思应该差不多,我伸了个懒腰“那我不会还要把那个熊孩子带在身边吧?我可不想照顾一个明显讨厌自己的熊孩子”我已经成功地把承载了我一大部分负面效果的病号桑原叫做“熊孩子”了,对此我完全没有什么愧疚感
“不需要,她拥有自己行动的能力。而且,相信你自己”[书]眨了眨眼,这个俏皮的动作与它安静的表现格格不入,它眼中的星云翻卷的速度快了些
“那么,再见了”
睁眼是充满蒙蒙白光的旅店房间,厚实的窗帘遮盖了早上明媚但对于晚起战士来说刺眼的阳光
我正要把脑袋埋回被子里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我顶着这个样子……是不是回不去家了!?
珍品处理者
“爱丽丝。”老妇人放下手中的书,她看向爱丽丝和她身边的Dr.伊尼格玛与暮落,向他们点了点头,“你就是罗德岛的‘博士’吧,我的孙女承蒙你照顾了。”
“不,我也受到了您孙女的许多照顾。”博士也向老妇人打着招呼。
“奶奶,你怎么在这里?”爱丽丝不可思议地问。
“怎么了,只允许你来,我允许我来吗?”老妇人没好气地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你不是对猩红剧团不感兴趣吗?明明把票根都夹在书里放到了书架深处。”爱丽丝略显尴尬地说。
“哦是吗,我已经很老很老了,记不得那么久远的事。”老妇人带着微笑说着,但是这说法完全无法让爱丽丝信服。
这是一间颇大的书房,但现在已经被成堆的木盒给淹没了。这些...
“爱丽丝。”老妇人放下手中的书,她看向爱丽丝和她身边的Dr.伊尼格玛与暮落,向他们点了点头,“你就是罗德岛的‘博士’吧,我的孙女承蒙你照顾了。”
“不,我也受到了您孙女的许多照顾。”博士也向老妇人打着招呼。
“奶奶,你怎么在这里?”爱丽丝不可思议地问。
“怎么了,只允许你来,我允许我来吗?”老妇人没好气地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你不是对猩红剧团不感兴趣吗?明明把票根都夹在书里放到了书架深处。”爱丽丝略显尴尬地说。
“哦是吗,我已经很老很老了,记不得那么久远的事。”老妇人带着微笑说着,但是这说法完全无法让爱丽丝信服。
这是一间颇大的书房,但现在已经被成堆的木盒给淹没了。这些木盒样式各异,从维多利亚式到炎国式到伊比利亚式,有的已经十分破旧,有的似乎还很新。它们从地面堆叠到比暮落还要高,让人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木盒挡住了书架,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具有高卢贵族特色的古典书架,但这些书架的周围也都是堆积的木盒,不把这些木盒清理干净的话是没有办法靠近书架的。
如果无法让人阅读,那书架和书的意义是什么呢?博士想着。
“这些曾经都是某人的宝物,但它们的所有者迷失在了这座城堡中,失去一切,彻底被历史遗忘,连一块墓碑都没留下,珍品也就此成了无主的‘废品’。”老妇人说着,顿了一下,“只要你愿意花一枚硬币,我可以为你讲一个盒子主人的故事,你可以拿走随便一个盒子,如何?”
“奶奶,这些盒子也不是你的呀,这样真的好吗?”爱丽丝说。
老妇人白了一眼爱丽丝,爱丽丝立即不敢说话了。
“硬币呀,我找找,只有这样的可以吗?”博士掏了掏口袋,取出了几枚印着阿米娅头像的硬币。这是罗德岛内部通用的一元硬币,在罗德岛内价值大致等于一哥元,不过在罗德岛外只有罗德岛办事处会接受这种货币,这本身是作为罗德岛纪念币制作出来的,自然没有流通能力。
“很可爱的卡斯特硬币,可以,当然可以。”老妇人接过硬币,招呼着几人坐下。
“你奶奶还怪好的嘞。”博士小声地对爱丽丝说。
“你居然用这种东西骗我奶奶,你可怪坏的嘞。”爱丽丝说。
暮落在她们身后关上门。厚重的木门关上的瞬间,书房内似乎黯淡了几分,但古堡内没有还能用的灯,能够作为光源的不过是窗外的月光,腰间的提灯,和桌上那盏古旧的油灯。
“好的,好的,两枚硬币,一个故事。”老妇人拿起桌上的书,在椅子上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然后翻开了书。
“奶奶,《新编乔佛瑞童话集》是我和贝娜他们一起编写的欸,Dr.伊尼格玛都会背。”爱丽丝说。
“我当然知道,我还没有老糊涂到记不得孙女们说的童话。这是讲故事必要的氛围感,连这点浪漫都没有,我怎么能放心把梦城堡交给你。”
爱丽丝不说话了。
老妇人看三人都不再说话了,满意地点点头,开始说起了故事。
“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富饶的小镇,小镇的居民邻里间亲切友善,工作勤恳,慷慨而贤明的领主庇护着他们,人们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但是富饶会招来仇恨,战火燃遍了小镇,但小镇的居民没有因此被折服,他们撑过了战争,哪怕代价是小镇的人口少了许多,哪怕旗帜上的文章进行了变换,但只要人还在,就还能再回到过往的生活,仍坚强活着的人这么想着。但是就像是为了嘲笑这些人单纯的想法一样,数百年都没有遭遇过天灾的镇子,突然发生了洪灾。洪水席卷房屋,带走了无数的生命,大人们努力将孩子们托上房顶,自己却消失在了洪流中。
”
暮落的神色渐渐变化,老妇人看着他,表情似笑。
“
洪水退去,流离失所的孩子们徘徊在故土上。他们不再有家乡,也没有能够依赖的人,他们餐风饮露,却也不愿离开故土,他们只知道大人们说的,只要活下去就会有希望,但是还不知道如何获得希望。饥荒和疾病随之而来,孩子们逐一死去。
一个庞大的剧团来到了这片土地,他们惊讶于这些孩子们坚强的意志,于是决定收养了他们,于是剧团留在了这片土地上。在剧团长安顿好孩子们后,他问孩子们,他们是否愿意成为一名演员,成为剧团的一份子。孩子们似乎发现了希望,他们刻苦学习各种表演技巧,希望有一日能被剧团长选中,成为一名真正的演员。
有一名充满了好奇心的少年,他好奇舞台上的布偶的舞蹈为何如此精妙,他好奇为何小丑总能将观众们逗笑,他还好奇为什么老师们不让孩子们进入剧团的许多场所。所以他找了个机会,趁着剧团的人们没注意,溜进了道具间。
道具间里有许多演员们表演时所使用的道具,表演用的布偶也放在其中。他走向前,摸了摸玩偶的手,却听到了一声微弱的‘救救我’。少年惊恐地抬头,他在布偶的眼中看到了满布的血丝。
他的身后,道具间的门被悄然打开又关上。
少年转身,充满恐惧地跌坐在布偶身上。
道具师抚摸着他的头,说,
‘你怎么能来到这里呢,还不是时候啊。但是没关系,如果你喜欢它的话,可以永远和它在一起。’
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那个少年,但舞台上多了一个可爱的卡斯特布偶。
”
暮落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他紧紧咬牙,他的手开始颤抖起来。
博士握住了他的手,担忧地看着暮落。
暮落看向博士,他慢慢镇静下来。
“我没事…我只是……想起了一些离去的人。”暮落说。
“奶奶,这个故事是……”爱丽丝问。
“某个盒子主人的故事,就和我刚才所说的一样。现在,罗德岛的博士,选择一个盒子吧。”老妇人说。
“……那就这个吧。”博士随手拿起了身边的一个盒子,摆放到桌子上。
她看向老妇人,老妇人做出了“请”的手势。博士打开盒子,几人探头看向盒子内。
盒子里只有一块面包干,放了不知多久。
“他房内的面包被朋友收进盒子里,从此被人遗忘,很遗憾,看来你没有抽到好签。或者你可以再听一个故事,再试试手气?”老妇人笑着说。
“奶奶,我们现在很忙——”
博士示意爱丽丝。她从口袋里再翻出两枚罗德岛的硬币,推到了老妇人面前。
“我不喜欢悲剧,给我讲两哥元喜剧的。”博士说。
“年轻人要求还挺多的。喜剧自然也有。”老妇人清清嗓子。
“
很久很久以前——
”
“维多利亚的故事都喜欢这样开头吗?”博士悄悄问爱丽丝。
“算是一种传统吧。”爱丽丝低声回答。
老妇人没有在意她们的悄悄话,继续说着。
“
有一个庞大的剧团,有一位少年在这里长大。他为了成为一名合格的演员,在剧团里努力学习着。在他成年那日,剧团长送给他一块无暇的宝玉,告诉他,他已经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演员。
他被告知了自己的第一次试演。他欣然允诺。
试演当日,舞台下是剧团的所有成员,所有人都心怀期待地看着他。
少年深呼吸,缓解着自己的紧张,下一刻,影子向观众席卷去,剧团成员们被浸没在阴影中。
少年早已发现,所谓的剧团,不过是恶魔的集会,他曾经受恶魔的诱惑,沉溺于剧团的教导,他曾认为那灵动的舞姿是美的,他曾认为那嘹亮的歌声是美的。但有一日,他发现了,许多曾经的友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剧团。正确变为了错误,希望变成绝望。他摔碎了源石饰品,将碎片刺入体内。
他开始歌唱。
矿石病在剧团中蔓延,但是更多的人在染病之前就被少年杀死。
在歌唱中,少年看到,失去头颅的剧团长向他鼓掌,为他献上了一束源石鸢尾花。
少年最终逃离了剧团,他带着他的朋友,走上了一条有去无回的路。
”
“这个故事倒是不坏。”博士说。
“那么现在,来选择一个盒子吧。”老妇人笑着说。
“暮落,你来选一个吧。”博士说。
“由我来吗?”暮落问。
“应当是你。”博士说。
暮落起身,在盒子堆前细细看起来。最终他选中了一个朴实无华的盒子,和其他盒子相比,上面没有多余的纹路——只有一个猫的标志。他把盒子交给了博士,博士打开了盒子。
一个破旧的木偶摆放在盒内,它的木头四肢接近散架,它模糊的五官似曾相识,但它实在太破旧了,很难辨认。博士拿起木偶,发现木偶的胸腔中好像藏着什么。她拆开木偶的胸膛,发现里面有一颗火红的心脏。一颗美丽的宝石,木偶的心。
“你得到了它的心。”老妇人说。
“但也许只是它的心找到了我。”博士说。
老妇人不置可否,她合上了书。
“你会有你的答案,你也该去寻找你该寻找的人了。”老夫人说。
“是啊。”博士收起宝石,站起身,“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您。您,到底是谁?”
老妇人沉默了片刻。
“梦城堡的前任主人,爱丽丝的奶奶,一位垂垂老矣的老人,一位受到邀请的观众,你是指哪个呢?”老妇人缓缓地说。
“那我权当如此吧。”博士笑着说。
博士推开门,爱丽丝和暮落向老妇人行礼,跟着博士离开了书房。
他们站在走廊上,博士没有继续行动。
“博士,你刚才最后的问题,是什么意思?”爱丽丝问。
“爱丽丝,再打开门吧。”博士说。
爱丽丝充满困惑地打开门。
房间内空无一人,没有满地的盒子,也没有坐在摇椅上的老妇人,只有着满屋的书籍。书房因为爱丽丝的闯入扬起了灰尘,地上没有脚印。
“有人想要把这个交给我们。嗯,还挺漂亮的。”
博士举起方才老妇人交给她的宝石,对着提灯观察。它的一半洁净无瑕,在灯光之下熠熠生辉;它的另一半深红如血,即使灯光直照也无法照亮其核心。
爱丽丝愕然,刚才和他们交谈的"奶奶"和她印象中的完全一致,无论是动作、神态还是性格,她无法想象有人能如此惟妙惟俏地模仿自己的奶奶。
“继续往前走吧。”博士拿出终端,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过了七点半,只要再过四十分钟,就超过了轮回的平均时长,也就表明了“这一次”行动的安全性。她对干员们有信心,但也依旧会担心,她不希望任何人因此受伤。
根据所接收到生成的古堡地图,这条走廊还未被探索,他们一间间房间打开,没有什么收获。他们沿着走廊走着。
走廊深处传来古怪的声音,一群踩着奇怪节拍的玩偶堵住了前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