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玦 元启×白玦
元启暗恋,雷者慎入
很萌的一对CP,但描写不出来那种朦胧的感情,太可惜了Ծ‸Ծ!!!
元启很早就知道了,他的父神是北海上君清穆,母神是清池宫的后池上神。他自出生起就被抛下了
弃
只一字,就道尽了他的来路,清穆不在了,后池也不在了。
至于苍穹之境的那位神尊,所有人都说他就是自己的父神,可元启从未承认,他也不想承认。
清穆才是父神,白玦不是,这是元启时刻提醒自己的一句话。
但白玦却在努力成为一个好父神,带他去做一些往日里冷酷的神尊绝不会做的事情,玩色子,打马吊,甚至脸上贴满纸条。对于白玦的示好,元启坦然接受,毕竟这样的白玦让人无法拒绝。
在元启的记忆里,白玦总是...
元启暗恋,雷者慎入
很萌的一对CP,但描写不出来那种朦胧的感情,太可惜了Ծ‸Ծ!!!
元启很早就知道了,他的父神是北海上君清穆,母神是清池宫的后池上神。他自出生起就被抛下了
弃
只一字,就道尽了他的来路,清穆不在了,后池也不在了。
至于苍穹之境的那位神尊,所有人都说他就是自己的父神,可元启从未承认,他也不想承认。
清穆才是父神,白玦不是,这是元启时刻提醒自己的一句话。
但白玦却在努力成为一个好父神,带他去做一些往日里冷酷的神尊绝不会做的事情,玩色子,打马吊,甚至脸上贴满纸条。对于白玦的示好,元启坦然接受,毕竟这样的白玦让人无法拒绝。
在元启的记忆里,白玦总是穿着一身黑衣,冷着一张脸,彷佛永远拒人于千里之外,可他知道,白玦不是这样的,只有他知道,无人之时,白玦总是皱着眉,琥珀色的眼睛被泪水映的湿漉漉的。他从前不懂,只觉得这冷酷的神尊私底下居然如此爱哭。可往后百年,这样的光景瞧的多了,他便只余下心疼。
白玦于他,不再是曾经所谓的讨厌的父神,或许多了点什么,但他抓不住,也不敢抓。有些事,因为不能说出口,五百年间,自己回味的久了,便愈发浓烈,浓到元启快要承受不住。
三伯总称呼白玦为冰块儿,元启听了百年,还是不能完全认同,或许白玦面上是冷的,但内里,一定装着一个又白又糯的团子,或许捏起来是软软的,至于味道吗,可能就像帝北城的糖葫芦一样,甜而不腻。
元启这样想着,可惜他从未尝过,白玦小时候没有抱过他,可能以后也不会了。
白玦走了,走的干干净净,没给他留下一点念想。
元启终于不用再克制,毕竟罪魁祸首已经不在了,少年的那点纠结自然烟消云散。
白玦于他而言,是年少时的一场梦,梦里的一切都不甚真切,现在梦醒了,他依旧是神界尊贵的真神,是元启阔别已久的父神。
最终,所有的旖旎,所有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都被藏在记忆最深处,套上一把沉甸甸的锁扣,他亲自毁了唯一的钥匙,或许往后万万年,不会再将这些心思揪出来半分。
天地寒苦,大雪纷纷扬扬的下了五百年,白玦终于回来了,元启收起往日里的冷漠,换上幼时白玦熟悉的那份天真烂漫,去见他牵挂了百年的父神。
也不对,或许不是父神,他只是牵挂白玦,除了身份上的羁绊,从白玦最后一次来见他,或许更早,早在苍穹之境的百年,他牵挂的,比之父神,更多的仅仅是白玦这个人,无关其他。
长渊殿里,元启终于再次见到了白玦,那人推开围着他的一众真神,径直走过来,依旧是那双熟悉的琥珀色眼睛,元启期盼他能做些什么,可白玦只是唤他一声,便没了动作,静静的望着多年不见的孩子,眉头缓缓皱起,那双眼里又要溢出泪珠。
罢了,元启总是不能拒绝白玦的眼泪,上前一步,紧紧的抱住这人。
“父神,元启好想你。”
被回抱住那一刻,少年的心思就此落了锁。那钥匙灰扑扑的,被主人随意扔到角落。
元启知道,白玦不在了,永远不会再回来。
往后,就只是父神了。
神界坑娃日常
坑完上古坑元启的真神们表示:有娃不坑,天理难容(=^▽^=)
1、天启:好无聊,好想去下界玩。
月弥:你想得美,炙阳忙于政务,你得和我一起看孩子!上古现在刚学会走路,照顾她累人的很。
天启:我们把上古也带去下界不就行了。
月弥:私自带未来主神下界,你信不信炙阳把你捆起来直接扔到明堂去。
天启:我信,我可太信了。
月弥:对了,你听说了吗,北海附近这几日有饕餮出没呢。
天启: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饕餮虽是远古凶兽,但是看到真神还是会退避三舍的……等等,我有办法了!
月弥:什么办法?
...
坑完上古坑元启的真神们表示:有娃不坑,天理难容(=^▽^=)
1、天启:好无聊,好想去下界玩。
月弥:你想得美,炙阳忙于政务,你得和我一起看孩子!上古现在刚学会走路,照顾她累人的很。
天启:我们把上古也带去下界不就行了。
月弥:私自带未来主神下界,你信不信炙阳把你捆起来直接扔到明堂去。
天启:我信,我可太信了。
月弥:对了,你听说了吗,北海附近这几日有饕餮出没呢。
天启: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饕餮虽是远古凶兽,但是看到真神还是会退避三舍的……等等,我有办法了!
月弥:什么办法?
天启:让咱们可以正大光明带上古去下界游玩的办法。
半日后,北海。
天启:月弥,我已经把饕餮摁住了,快把上古抱过来,在它獠牙上蹭一下,蹭手指就行,别真的伤到上古。
月弥:成了,上古身上现在有被饕餮伤到的痕迹了,咱们可以打着带上古疗伤的旗号去下界玩上个百八十年了!
饕餮:哎哎哎,大家伙儿都看着呢,跟我没关系啊,这是碰瓷,这是纯纯的碰瓷啊!
2、天启:月弥,上古在哪儿?
月弥:小祖宗今日去瑶池捉鱼,疯玩了大半天,才刚睡下,怎么了?
天启:炙阳不是让我帮他处理政务嘛,然后我一不小心失手把他最爱的那方砚台给摔坏了……
月弥:哦吼,你完了。
天启:所以啊,赶紧把上古借给我,我把她抱到书房就说是她弄坏的砚台。反正上古现在年岁还小,话都说不利索,也不会为自己辩解什么。
月弥:我不要,你也知道这小祖宗有多闹腾人,我好不容易才清净一会儿。
天启:十坛桃花醉!
月弥:成交!我这去就把上古拽起来!
3、元启:三伯,我那些小伙伴都有萌萌的小名,为什么当初你没帮我取一个?
天启:其实,我当时给你取了的,可是凤染拼命反对,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元启:凤染姐姐怎么可以这样!对了,您给我取的小名是什么?
天启:蛋生,因为你是从蛋里生出来的,是不是很有纪念意义?
元启:……那什么,我觉得元启这名字就很好,小名什么的都是浮云。
4、上古:凭什么大家都是真神,管理三界的事情却是我一个人扛?我提议以后四大真神轮流当值。
炙阳:反对!我已经代管过几万年了。
天启:反对!我又不是主神。
白玦:同意。
炙阳&天启:白冰块你疯了?!
白玦:我才没疯,现在上古动不动就撒泼耍赖把奏折都扔给我批,轮流当值的话我起码还可以清闲至少一半以上的时间。
上古:现在的投票是二比二,要不把元启叫来?
元启:同意,这样父神母神就有时间陪我了。
天启:傻孩子,你想想是谁把你养大的,你再想想是哪两个整天背着你偷溜去下界玩的,你确定以后他们会陪你?
元启:嗯,三伯说的有道理!那我反对好了。
上古&白玦:小兔崽子,胳膊肘往外拐是吧,以后你不要回长渊殿(朝圣殿)了!
元启:呜呜呜,我弃权行了吧。
炙阳: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反正元启迟早都要继承主神之位的,不如现在就把那些繁冗纷杂的事务交由他处理。
上古:同意!
白玦:同意!
天启:同意!
元启: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只是来打酱油的啊!
第十三章
上古:“阿启,你修为高,带他们出去,好好保护他们哦!”
元启:“知道了娘亲,我怎么会保护不了那几个人呢!”
上古:“这位晓星尘,本尊是时候好好会会他了。你们几个要乖乖的,刚刚吃过了解药,不会再中毒了”
“阁下的戏真的是太足了。从外面奋勇杀尸,力尽不支,再到后来为金凌挡剑,失去知觉,都是演给我们看的?”
晓星尘(薛洋):“不是演给‘你们’看的,而是演给‘你’看的。久仰夷陵老祖大名,百闻不如一见”
晓星尘(薛洋):“我猜,你还没有告诉别人你究竟是谁吧?所以我也没有拆穿你,让他们出去,我们关起门私底下谈。怎么样,是不是很贴心?只是没想到,堂堂夷陵老祖居然变成了女子”
“你拿他...
上古:“阿启,你修为高,带他们出去,好好保护他们哦!”
元启:“知道了娘亲,我怎么会保护不了那几个人呢!”
上古:“这位晓星尘,本尊是时候好好会会他了。你们几个要乖乖的,刚刚吃过了解药,不会再中毒了”
“阁下的戏真的是太足了。从外面奋勇杀尸,力尽不支,再到后来为金凌挡剑,失去知觉,都是演给我们看的?”
晓星尘(薛洋):“不是演给‘你们’看的,而是演给‘你’看的。久仰夷陵老祖大名,百闻不如一见”
晓星尘(薛洋):“我猜,你还没有告诉别人你究竟是谁吧?所以我也没有拆穿你,让他们出去,我们关起门私底下谈。怎么样,是不是很贴心?只是没想到,堂堂夷陵老祖居然变成了女子”
“你拿他们做人质,究竟想让我做什么?”
晓星尘(薛洋):“我想让前辈帮个忙,帮个小忙”
只见‘晓星尘’拿出一个锁灵囊在桌子上
晓星尘(薛洋):“请”
“唉:-(”
“什么人都魂魄,碎成这样了?这么虚弱”
晓星尘(薛洋):“如果这个魂魄那么容易修补好的话,我还找你干嘛?”
上古:“虽然我有这个能力,我凭什么帮你呢?况且修复魂魄的神器自从古君复活之后需要一段时间后才能使用。”
晓星尘(薛洋):“我不清楚,我不管!这个忙你不帮也得帮。前辈不要忘记了,你带的那一群小朋友都在门外巴巴地望着你,等你带他们脱险呢!”
“”薛洋!你不好好做自己,为什么要假扮他人呢?”
顿了顿,“晓星尘”举手,摘掉了眼睛上的绷带。绷带层层落下,露出了一双明亮如星、熠烟生辉的眼睛。完好的眼睛。这是一张年轻而讨人喜欢的面孔,可以说是英俊的,但一笑时露出的一对虎牙,却可爱得几乎有些稚气了,无形间隐藏起了他眼底的凶残和野气
薛洋:“哎呀,被你发现了。”
“故意装作疼得害怕,让人良心发作不好意思摘你的绷带察看;故意把霜华露出一截;故意说漏嘴说自己是云游道人。不光会使用苦肉计,还会利用人的同情心,演得好一派清逸出尘、大义凛然。若不是你不该懂、不该会的东西太多,我真的顺理成章地坚信你是晓星尘了。”
薛洋:“谁让他名声好我名声差呢!当然要装成他,才容易获取别人的信任呀!”
“演技精湛!”
薛洋:“哪里哪里。我有一个很有名的朋友,那才叫演技精湛。我自愧不如。好啦!废话少说,前辈,这个忙你非帮不可’
“控制温宁和宋岚的钉子是你干的吧!你连那个·····对!阴虎符,这个都可以修复一半,那这个魂魄也可以的”
薛洋:“这不一样。你是开山者。如果你不先做出前面的一半阴虎符,我是没办法自己做出后面一半的。你当然比我厉害。所以我不能做到的,你一定可以做到。”
“你谦虚了”
薛洋:“这不是谦虚,这是事实。我说话从来不喜欢夸夸其文谈。如果我说要杀一个人全家,那么就一定是全家,连条狗都不会给他留下。”
上古:“当真是狠毒啊!那降灾和你倒是绝配啊!”
薛洋:“多谢前辈夸奖了!”
上古:“薛洋,本尊劝你一句,万事万物,都有他的定规定法,人亦是。若你强行逆天改命,便会遭到反噬的。”
薛洋:“我不管!你让他活过来!晓星尘!我不许你死!”
上古:“真是无可救药!!冥顽不灵!!”
上古走出那间房门,看到了温宁正在和宋岚打斗,薛洋走出来,很是幸灾乐祸
温宁提起右手,一道锁链甩了过来,宋岚举起拂尘相迎,两物相击,交缠在一起。温宁拖住铁链向后退去,宋岚也不放手,就这样被他拖出了门。众世家子弟已躲进了屋边另一间店铺,伸着脖子看得目不转睛。拂尘,铁锁,长剑,叮叮当当,火花四溅。只觉得两具傀儡相斗真是凶悍无比,招招狠辣,也只有傀儡可以这么粗暴,如果是活人,早就缺胳膊断腿了
上古趁薛洋不注意,向他打了一掌,薛洋退后了十几步,吐了一口血。薛洋根本没想到,上古居然会向他偷袭,那些小辈的命她难道不要了吗?
薛洋:“你偷袭我?!”
上古:“对于你这种小流氓不需要用什么正大光明的手法。”
上古一想,此刻还不能伤他太重,还有很多事没弄明白。幸好此刻蓝忘机来了,上古就把薛洋丢给蓝忘机,自个儿去找元启和那些小孩子去了。
————————————————————
上古:“孩子们!我来了!不过你们怎么在这里啊?这里都是棺材啊!”
阿启:“娘亲,是这个小姑娘带我们来的。我刚刚才知道,她一开始发出声音是想让我们离开,因为,这个小姑娘和有可能和那个人有仇。此次义城的事也有可能是那个人策划的”
上古:“不错!那个人是薛洋,晓星尘是他假扮的。”
蓝景仪:“什么?!”
上古:“小姑娘,我要来查看一下你的记忆,你可否介意?”
阿箐摇了摇头
上古差看完阿箐的记忆后,眼中尽是掩盖不了的怒火
阿启:“娘亲,你看到了什么?居然让你如此生气”
上古:“薛洋,真是狠毒。今日,怕是留不得他了”
上古的声音冰冷 蓝家小辈虽然见过上古生气的样子,可如此冷冰冰的上古是真的没见过,真的比含光君还要可怕。
上古看着那小姑娘一直站在一口棺材旁边,觉得有些奇怪。于是上古便手一挥,打开了那口棺材。
她一个人打开了棺材,将棺盖掀到地上。一低头,看见一具尸体。
不过,不是那名少女的尸体,而是另一个人的。这人是个年轻男子,被人摆成合十安息的姿势,交叠的双手下压着一支拂尘,一身雪白的道袍,下半张脸的轮廓俊秀文雅,面容苍白,唇色浅淡。
上半张脸被一条四指宽的绷带缠了一层又一层,绷带下原本是眼珠的地方却看不到应有的起伏,而是空空地塌了下去。那里根本没有眼睛,只有两个空洞。
那名少女听到他们打开了棺材,摸摸索索靠了过来,把手伸进棺材里一阵乱摸,摸到这具尸体的面容,跺了跺脚,两行血泪从瞎了的眼睛里流出。
不需要任何言语和手势来告知,所有人都明白了。这具被孤零零地放置在一座孤孤零零的义庄里的尸体,才是真正的晓星尘
上古:“这才是真正的晓星尘,薛洋可真是……”
他走到宋岚旁边
“按住了”
她从宋岚脑袋里拔出来比温宁的要细的钉子
“薛洋!晓星尘的魂魄已经碎的不成样子了,你还想怎么样啊!?你为什么还要让他回到这个世界上,你那么恨他,为什么要杀常萍!”
薛洋:“我为什么杀常萍?这还用问吗,夷陵老祖!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说要杀栎阳常氏全家,就一条狗都不会给他留下!”
“那你为什么要用凌迟··…···”
薛洋:“复仇······复仇,难道我还要他死的好好的”
突然,在薛洋附近有一阵竹竿声
薛洋:“小瞎子,你跟在我背后,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自从被薛洋杀害之后,阿等始终东躲西藏,不让他找到自己。不知为什么,薛洋也没怎么管她这只孤魂野鬼,似乎觉得她微不足被评道,不足为惧。
而这时,阿箐却在迷雾之中如影随形地跟在薛洋身星后,砰砰敲打竹竿,暴露他的位置,给蓝忘机指引攻击的方向!
薛洋身法极快,瞬息之间便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然而,阿菁生前也跑起来也不慢,化为阴魂之后更是寸步不离、如诅咒一般紧紧贴在他背后,手中竹竿疯狂敲地不停。
那喀喀哒哒的声响忽远忽近,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摆不脱、甩不掉。而只要它一响起,避尘的锋芒也随之而至!
原先薛洋在迷雾之中如鱼得水,可藏匿还可偷袭,现下却不得不分出心神来对付阿菁。
他骂了一声,猛地向后甩手掷出一张符篆,而就是这一分神,伴随着阿古怪的尖叫声,避尘刺穿了他的胸腔!
虽然阿箐的阴魂已被薛洋用符篆击溃,再无竹竿敲地声暴露他的踪迹,但是,这一剑已经命中了要害,薛洋再不能如原先那般神出鬼没、难以捕捉!
上古打出一掌,薛洋瞬间吐血,命不久矣!
上古:“薛洋!!本尊告诉你,你儿时所受的欺辱,不应该让那些无辜的人来偿还!晓星尘,宋岚,他们都是无辜的。常氏的老小也是无辜的。你犯下如此罪孽,再容不得你了。”
上古:“我希望你,来生莫要犯下罪孽了。”
薛洋慢慢闭上了双眼。他不甘心,晓星尘还没复活,他不甘心。可是双眼的沉重让他不得不闭上双眼。
上古和蓝忘机回到义庄,大门是打开的。果然,宋岚就在那口棺材那里
上古:“你今后有何打算?”
宋岚‘负霜华,行世路,一同星尘,除魔奸邪。待他醒来,说对不起,错不在你’
宋岚带着阿箐和晓星尘的魂魄离开后,众人葬了阿菁,都哭的梨花带雨
欧阳子真:“明月清风晓星尘,傲雪凌霜宋子琛,只是不知道他们二人何时才能重遇”
一切结束后,蓝忘机和上古在晓星尘的棺材下面,发现了被封印的霸下刀灵,还有无头的聂明玦,离他们的答案越来越近了呢!
夜晚
潭州
蓝景仪:“哇!这才是人该呆的地方,思追,你说是不是?”
蓝景仪:“思追呢?”
思追看着那个蝴蝶发呆,久久不能离开目光金凌:“多大了还玩这个,我三岁起就不玩了”
蓝景仪:“你管我们呢!我们爱买什么就买什么,又不是花你们兰陵金氏的钱”
蓝思追看着那蝴蝶,有点难受,不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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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臣:“你们确定,看到大哥的尸体了吗?”
上古:“我们在义城封印的阵中,看到了无头的尸身。保存的很好,连衣服都没有腐烂。刀灵直到看到尸身,才幻化出原来的模样。”
蓝曦臣:“大哥……”
上古:“他真的是赤峰尊”
蓝忘机:“兄长”
蓝曦臣:“忘机·····不必说了”
蓝曦臣将刀灵收了回去
蓝曦臣:“当年,我亲眼看见大哥,在金麟台走火入魔,筋脉尽散。虽然这些年没有他的音序,可我······我心里早已有了准备。”
上古:“泽芜君,在下还有一件事请教”
蓝曦臣:“请讲”
上古:“刚才含光君也说了,我们在义城,与抢走薛洋阴虎符的鬼面人交过手,含光君没有说的是,这个人不但对你们姑苏蓝氏的剑法了如指掌,更是会一些金氏的绝招,泽芜君可知道这个人是谁?”
上古:“这个鬼面人,不但熟知金蓝两氏的剑法,而且行踪诡秘,隐藏身份,不但企图抢走刀灵,更在义城帮薛洋行凶。这个人,显然不想让我们知道赤峰尊的尸身。也怕我们见到,被薛洋复原的阴虎符。”
上古:“我们暂且可以不论这个人究竟是谁,不想让我们知道什么秘密,但是如今看来,这是一个十分了解清河聂氏祭刀堂秘密的人,一个可能和姑苏蓝氏关系非常密切的人,甚至是一个和赤峰尊颇有渊源的人”
蓝曦臣:“他不会那么做”
上古:“呵!他不会这么做?你就那么相信他吗?宁愿相信他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亲弟弟”
蓝曦臣:“上古姑娘,此话怎讲?”
上古:“到时候你自会知道的”
三人聊完后,就听到里面有人在吵
金凌:“是在谈论薛洋,我说的不对吗?薛洋干了什么?他是个禽兽不如的人渣,魏婴比他更让人恶心什么叫‘不能一概而论’?这种邪魔歪道留在世上就是祸害,就是该统统都杀光,死光,灭绝!”
蓝景仪:“你发这么大火干什么?思追又没说魏无不该杀,他只是说修鬼道的也不一定全都是薛洋这种人,你有必要乱摔东西吗?那个我还没吃呢……”
金凌:“他不是还说了一句,‘创此道者也未必想过要用它为非作歹’吗?‘创此道者’是谁?你倒是告诉我,除了魏婴还会是谁?”
蓝忘机听不下去了,转身离开
上古看到蓝湛要离开,自己也跟着蓝湛要离开,但是被蓝曦臣叫住了
蓝曦臣:“魏公子……”
上古:“看来蓝宗主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再姑苏蓝氏那一次,你看到我的容颜便开始怀疑了吧!”
蓝曦臣:“不错。魏公子,你当年明明已经……可为何……”
上古:“停!不要一口一个魏公子叫我,魏无羡是我,但我不是魏无羡!”
上古:“魏无羡不过是本尊当年的一缕元神所化,凡尘历劫一世,不过是一瞬罢了!本尊不想忆起,也不愿忆起。”
蓝曦臣:“魏公子……真的变了啊!”
金凌:“真是叫人费解,你们姑苏蓝氏也是仙门望族,当年你们家的人没少死在魏婴手上吧?杀走尸和他手底下那帮喽啰杀得头疼吗?怎么你蓝愿说话立场这么奇怪?听你刚才那意思,难不成还想给魏婴开脱!”
蓝思追:“我并非是想给他开脱。只是建议,不清楚来龙去脉之前,不要随意下定论。须知此来义城之前,不也有不少人断言,栎阳常氏的常萍是晓星尘道长为报复泄愤所杀吗?可事实又是如何?”
金凌:“常萍到底是不是晓星尘道长所杀,没有任何人看见所有人也只是猜测而已,那叫什么断言?可魏婴穷奇道截杀,血洗弟们主不夜天,两役之中,多少修士命丧他手,命丧温宁和阴虎符之下这才是无数人都看在眼里的事实,狡辩不了,抵赖不得!而他唆使温宁杀我父亲,害死我母亲,这些我更不会忘”
金凌:“我舅舅跟他一同长大,我祖父视他如亲生,我祖母对他也不差,可他呢?害得莲花坞一度沦为温氏乌合之众的魔巢,害得云梦江氏支离破碎,害得我祖父母和父母都双双身殒,如今只剩我舅舅一人!他自作孽不可活,兴风作浪最终死无全尸!这来龙去脉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还有什么可开脱的!”
欧阳子真:“好好的,为什么要为这个吵起来?我们不要提了好吗?正吃着呢,菜都凉了。”
“子真说得对,别吵了。思追也就是说话不留心罢了,他随口一句哪想得到这么多。金公子坐下,一起吃饭吧。”
“是啊,大家都是刚刚从义城出来的,算是过命的交情了吧······何必为这种无心之失口角啦。”
蓝思追:“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失言了,金公子,请坐吧。把含光君引来就不好了”
上古:‘这金凌说话的脾气可真是和江澄一个模子了刻出来的,幸好有我在,不然迟早要被他养废了’
上古:“都给我好好吃饭,有什么事吃完再说!!”
几人看蓝忘机和上古一起进来,都乖乖的会去吃饭了。而上古要了点茶就和蓝忘机上楼了。
蓝忘机:“下个月,与我一同上金麟台吧”
上古:“去那儿干嘛?”
蓝忘机:“还差首级”
上古:“所以你觉得,赤峰尊的头会被他藏在身边”
上古:“如果他的头真的在金麟台的话,那就证明了我们的推测”
蓝曦臣走过来了
蓝曦臣:“还请上古姑娘与忘机一同上金麟台”
上古:‘我又没说不去,真是的’
上古:“好”
第十章
上古:“蓝湛,你觉得抛出刀灵的和害死赤峰尊的是不是同一批人?”
蓝忘机:“两批”
上古:“如果此人真的杀害了赤峰尊,就连尸体都不敢让人找到,就更不可能抛出刀灵,去伤害蓝家的人,因为这样太容易被调查,也太容易被发现了。一个费尽心思藏匿,一个却莽撞出手,生怕不被人发现,应该不是同一拨人”
上古:“杀害赤峰尊的人,应该知道很多聂氏秘密,抛出刀灵的人,却知你我动态,看了来路都不简单啊!真是越来越多秘密了”
蓝忘机:“一步一步来”
上古:“也好,反正我们有时间”
酒馆
上古:“这酒虽然没有白玦酿的好喝,但也不错”
“客观,这常氏鬼宅在这里可是好些年了,你们千万不要乱去啊!凶险得很”...
上古:“蓝湛,你觉得抛出刀灵的和害死赤峰尊的是不是同一批人?”
蓝忘机:“两批”
上古:“如果此人真的杀害了赤峰尊,就连尸体都不敢让人找到,就更不可能抛出刀灵,去伤害蓝家的人,因为这样太容易被调查,也太容易被发现了。一个费尽心思藏匿,一个却莽撞出手,生怕不被人发现,应该不是同一拨人”
上古:“杀害赤峰尊的人,应该知道很多聂氏秘密,抛出刀灵的人,却知你我动态,看了来路都不简单啊!真是越来越多秘密了”
蓝忘机:“一步一步来”
上古:“也好,反正我们有时间”
酒馆
上古:“这酒虽然没有白玦酿的好喝,但也不错”
“客观,这常氏鬼宅在这里可是好些年了,你们千万不要乱去啊!凶险得很”
“我听说这常氏上上下下几十口一夜之间,突然被灭门了”
......
“你们不知道?这晓星尘和宋岚就是在这里抓的薛洋啊!”
“就是温氏那个客卿,现在只怕是金氏客卿了”
上古:“薛洋?好像是个小流氓吧!他还没死?而且还做了金氏的客卿?!”
蓝忘机:“不算客卿,十六年间,薛洋突然出现在了金麟台,各大家主力主惩治薛洋,只有金光善反对”
蓝忘机:“后来,常氏唯一的幸存者,常萍,翻拱了”
蓝忘机:“常萍宣告,常氏灭门,与薛洋无关”
蓝忘机:“直到金光善身死,敛芳尊金光瑶登上家主之位,薛洋才被清理”
“后来那个薛洋应该是死了吧”
“我听说是被仇家追杀的”
“管他呢,谁知道呀!就算没死,也找不到咱们 身上”
“哎,我听说,他和夷陵老祖有关系”
上古:“他们真是喜欢乱嚼舌根,明明是谣言,在他们口中就是事实一样的!”
蓝忘机:“不必在意他们所说的,清者自清。”
夜晚
上古喝醉了,蓝忘机将上古背回客栈。没想到这些年,这家伙的酒量这么低吗?
蓝忘机刚刚把上古放在床榻上,上古就醒来了,不过看这样子,应该还没酒醒。
蓝忘机:“上古,你喝多了,喝点水,醒醒酒”
上古接过蓝湛递过来的水,一口就喝完了。上古面色红润 看着蓝忘机,似乎看到了陨落五百年的白玦
上古:“白玦,你回来了吗?”
蓝忘机:“上古,我不是……”
上古:“白玦!你这个混蛋!!!混沌之劫明明就是我的劫难!你凭什么替我去死!你逼我断情,就是为我去死。那你可曾想过,我知道真相后,我会如何?!”
蓝忘机不知道上古为什么经常把自己认作白玦,但他知道,白玦应该是上古很重要的人吧!心中不免有些苦涩。但是知道白玦为了上古而死,心中有些感谢白玦了。
上古说着说着就晕了过去,蓝忘机给她盖好被子,在旁边守着她,哭了那么久,也累了。
一个时辰后,上古醒来了。
蓝忘机:“你醒了,怎么样?头还疼吗?”
上古:“我没事。我刚刚,好像看到……白玦了。又做梦了……”
蓝忘机:“白玦……是何人?你喝醉的时候,一直在叫白玦,他好像是为你而死的”
上古:“白玦,他是我的夫君。他……陨落了。”
蓝忘机:“抱歉‘果然,只要在你身边保护你,就足够了’”
上古:“蓝湛,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蓝忘机:“好,走吧”
二人走在街上
上古:“蓝湛,上次在大梵山出现的男孩好奇怪啊?我想让他再出现一次”
蓝忘机:“好”
上古使用混沌之力,温宁这时候便慢慢走了过来,但是看上去傻乎乎的,他现在没有任何神智
上古:“怎么会没有神智呢?”
上古打出一道神力,温宁后脑勺就有钉子出来,温宁此时也恢复了神智
温宁:“公子……你怎么变成女的了?”
上古:“我本来就是女的啊!还有你的公子是谁?不会是魏无羡吧!”
温宁:“是。公子,这一切皆因我而且,如果不是我,就不会连累公子和姐姐……”
上古:“抱歉,我并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可以从你的眼睛里看出,你是一个很单纯的人。温宁,我告诉你,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有些事,那些人总要承担后果的。”
上古:“温宁,我们走吧!”
次日
上古坐在旁边,看到远处一个小小的身影,很是熟悉,走过去一看,居然是元启
上古:“元启?你怎么了来了?你不是在大泽府学艺吗?”
元启:“娘亲,我的课业都完成了,师尊便让我下界玩,然后我就来找娘亲了!”
元启:“父神!!那不是父神吗?!娘亲找到父神了!!”
上古:“那不是你父神,好了,既然你来了,那便跟着我们一起走吧!”
蓝忘机:“上古,这孩子……”
上古:“这是我儿子,元启”
蓝忘机:“你儿子……”
上古:“怎么了?我们出发吧!这小家伙跟来了,我就只好带上他了。元启,这次娘亲是有正事的,不许捣乱,虽然娘亲知道他们伤不到你的,但是,不许捣乱”
元启:“知道了,娘亲!我们走吧!”
“风水真差”
蓝忘机:“山穷水恶”
这座义城,四面都是高山峭壁,山体严重向中央倾斜,呈压倒破邪之势,仿佛随时会塌下来。四面八方都被这样黑魆魆的庞大山岩包围着,在惨惨的白雾里,比妖魔鬼怪还妖魔鬼怪。光是站在这里就让人胸口发闷心口发慌透不过气,有一股强烈的胁迫感
自古以来就有‘人杰地灵’的说法,反过来的说法也是有的,某些地方由于地势和所处位置风水恶劣,天然的一股霉气萦绕,居住在此地的容易命短夭折,诸事不顺
若是祖祖辈辈都扎根于此,更是霉到了骨子里,而且经常滋生异象,发生尸变、厉鬼回魂的事件的可能是别地的好几倍。显然,义城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这种地方一般位置偏僻,仙门世家管不到,当然也不想管,很麻烦
眼前所见,没有车水马龙,也没有傀儡扑面而来 ,只有铺天盖地的白色。
大雾弥漫,比城外的雾气浓郁数倍,只有勉强看清前方有一条笔直的长街,街上没有人影,两侧是竖立的房屋
此刻仍是白天,城里却寂静无声,不但没有人语,连鸡鸣犬吠都听不到一丝,诡异极了沿着长街走了一阵,越是深入城中,白雾越是浓重,仿佛妖气四溢
一开始还能勉强看清十步之外,后来五步之外的轮廓便不能识别,再到后来,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了
突然,一道细瘦的黑影擦着他快速蹦过这道影子来得极其突然,紧紧擦着他的身影跑了过去,刹那间就消失在浓雾里,避尘自动出鞘追着那道身影而去,倏地又收回来,合入鞘
蓝忘机:“留神,戒备”
“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蓝忘机:“脚步声,竹竿声”
不错,方才那短短的一瞬,除了急促的脚步声,他们还听到了另一种奇怪的声音,哒哒哒,很是清脆,类似竹竿在地上飞速敲打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
元启:“娘亲,这里很诡异,好像是有人故意引我们进来一样”
上古:“的确,不过,有意思,走吧!”
神界新年日常之元启要出走
年前最后一更,提前祝大家春节快乐!大年初一继续和古的白一起甜m( =∩王∩= )m虎年快乐
临近年节,三界各处的奏折贺表也多了起来,元启看着眼前小山似的文牍卷宗,再看看悠闲恩爱的坐在窗前品茗对弈的父神母神,终于忍无可忍的发出抗议。
“为什么你们一个是主神一个是真神,却让我来批奏折?我还是个孩子啊!”
上古捏捏小朋友气鼓鼓的脸颊,一本正经道:“因为你是未来的混沌主神啊,培养主神从娃娃抓起。”
元启知道自家母神最会强词夺理,转而向父神求助:“父神,我母神小时候也要整日里批折子么?”
白玦神尊含笑看一眼正拼命冲自己...
年前最后一更,提前祝大家春节快乐!大年初一继续和古的白一起甜m( =∩王∩= )m虎年快乐
临近年节,三界各处的奏折贺表也多了起来,元启看着眼前小山似的文牍卷宗,再看看悠闲恩爱的坐在窗前品茗对弈的父神母神,终于忍无可忍的发出抗议。
“为什么你们一个是主神一个是真神,却让我来批奏折?我还是个孩子啊!”
上古捏捏小朋友气鼓鼓的脸颊,一本正经道:“因为你是未来的混沌主神啊,培养主神从娃娃抓起。”
元启知道自家母神最会强词夺理,转而向父神求助:“父神,我母神小时候也要整日里批折子么?”
白玦神尊含笑看一眼正拼命冲自己使眼色的上古,还是决定诚实作答:“你母神像你这般大的时候,正满神界撩鸡逗狗上房揭瓦呢,你大伯和三伯整日里给她收拾烂摊子,看到她都恨不能躲着走。”
元启这下可有理了:“母神,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上古狠狠瞪了白玦一眼,才摊摊手冲儿子道:“就是因为有我这个反面教材的前车之鉴,你大伯三伯才强烈要求对你严加教育的。”
原来这竟是平日里最疼爱自己的大伯和三伯的主意,感觉被全世界抛弃了的元启再次用哀求的眼神看向父神,却发现他正低着头假装忙碌的收拾棋盘,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小朋友崩溃了,干脆坐地上撒起泼来:“我不管我不管,咱们去找人评评理,到底应该让谁来批折子!”
白玦忍不住笑出声来:“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撒起泼来都一模一样。”
上古也忍不住了,走到白玦身旁,用宽大的衣袖做掩护,用力掐了自家夫君的胳膊一把,并附赠一枚“给我闭嘴”的眼神。
被收拾了的白玦神尊笑意更盛,一把抓住上古来不及收回的柔荑,紧紧握在手中不肯放开。上古嗔他一眼,到底撑不住也笑了起来,两个人这厢脉脉含情不得语,差点忘了旁边还有个满地打滚撒泼的元启。
轻咳两声隐去脸上的柔情蜜意,上古叹了口气道:“咱俩一个主神一个未来主神,还能找谁为咱们评理?要不就看天意吧。”
“天意?”元启闻言跳了起来:“是要去乾坤台讨祖神的圣意吗?”
上古神秘的摇摇头:“不用那么麻烦,看我的。”说完伸出左手张开五指对着元启晃了晃,然后一边点着指头一边念念有词:“元启、上古、元启、上古、元启!”
抱歉的耸了耸肩,上古开心宣布:“天意说了,应该元启批折子。”
这也可以?旁边容貌肖似的父子俩望着得意的上古露出同款无言以对的神情。
元启:“……母神,你怎么不先数你自己!”
白玦:“……娘子,你能不能换个严谨点的方式?”
“好吧好吧,”上古无奈妥协:“听你们的,先从我自己数起,用更严谨一点的方式。”
于是,在白玦和元启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上古郑重其事的——伸出了两只手,然后再一次点起了指头:“上古、元启、上古、元启……上古、元启!”
走上前拍拍呆若木鸡的元启,上古柔声道:“两次的结果都是你,这就是天意!好好在家批折子吧,我待会要和你父神一起去下界吃喝玩……不对,是体恤民情啦。”
望着上古兴高采烈离去的身影,元启默默走到白玦身旁,发出孤注一掷的诘问:“父神,你爱我吗?”
白玦眼神坚定的点点头道:“爱!可是天意如此,父神也没办法。这样吧,待会我陪你母神去体恤民情时,给你买些糖葫芦和小馄饨带回来……元启、元启你要去哪里?”
元启早已头也不回的逃出了长渊殿:“我要离家出走啦!”
祖神的小棉袄又在漏风
上古跪在乾坤台前,目送炙阳带着元启离开,元启今日就要去大泽府学艺了,可是他的父神却还未归来,他们一家三口也还未能团聚。
天启走到上古跟前,看她努力眨去泪意的模样,叹息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上古,你已经跪了五百年了,乾坤台却还是没有异像发生,祖神大约是不会答应你的祈求了。”
上古摇摇头,依然跪的端正虔诚:“不会的,祖神一定会把白玦还给我的,一定会!”顿了顿又道:“你回去吧,把那些神侍守卫也都带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好。”
眼见众神随天启离去,乾坤台附近只剩自己一人,上古深吸一口气,抓起膝下厚厚的积雪团成一团狠狠地往乾坤台砸去。
“祖神,...
上古跪在乾坤台前,目送炙阳带着元启离开,元启今日就要去大泽府学艺了,可是他的父神却还未归来,他们一家三口也还未能团聚。
天启走到上古跟前,看她努力眨去泪意的模样,叹息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上古,你已经跪了五百年了,乾坤台却还是没有异像发生,祖神大约是不会答应你的祈求了。”
上古摇摇头,依然跪的端正虔诚:“不会的,祖神一定会把白玦还给我的,一定会!”顿了顿又道:“你回去吧,把那些神侍守卫也都带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好。”
眼见众神随天启离去,乾坤台附近只剩自己一人,上古深吸一口气,抓起膝下厚厚的积雪团成一团狠狠地往乾坤台砸去。
“祖神,你算什么亲爹!”
压抑了几百年的委屈与不甘因着元启的离开通通爆发了出来,上古冲着乾坤台愤怒的大喊:“当初你只遗留下一口混沌之气就踏破虚空而去,害我生来灵力低微被人瞧不起。待我千辛万苦练成混沌之力又把我当作祭品,为你的三界苍生去赴死。最后又让我的夫君白玦以身应劫,撇下我们母子独留在这世间……”
“现在我都跪了五百年了,你还不把他还回来,你算什么父神!有你这样逮着亲闺女一个人坑的父神吗!”
上古越说越伤心,忍不住一边落泪一边愤恨道:“祖神,你再不把白玦还给我,我就把你的神像画的又老又丑,还要把你生而不养为父不慈的事写成话本,然后四处流传,看你以后在三界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是夜,炙阳和天启不约而同的梦到了祖神,在梦里祖神怒气冲冲的质问他们为什么把堂堂混沌主神养成了一个泼皮无赖。
炙阳和天启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祖神这是在给他们什么示警,不过很快此事就被抛之脑后了,因为白玦竟然真的回来了。
自白玦归来以后,和上古两个人就好的蜜里调油一般,一刻也舍不得分开,镇日里在三界携手并肩秀恩爱。
这天直到入夜时分,白玦和上古才手牵手踏进长渊殿的大门,甫一进殿,元启便忿忿的跳了出来:“父神母神,你们去哪了?是不是又去下界玩了?为什么不带上我!”
上古讨好的把手里的糖葫芦递给他:“对不起嘛,这次忘记了,下次一定带上你。”
元启轻哼一声,冷着小脸的神情像极了当年的白玦:“别在这骗小孩了,你俩哪一次带上过我,有你们这样只顾恩爱不管孩子的父母吗?”
上古看小朋友真的生气了,赶忙哄道:“这也不怪我啊,要怪就怪祖神好了。”
一旁的白玦和元启异口同声的发出疑问:“这跟祖神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了,我不会管小孩就是因为遗传嘛。你们想想,我是谁养大的,我亲爹是不是就没管过我一天?”
白玦父子俩对视良久,竟无语反驳。
上古大言不惭的摊摊手:“所以啊,元启你要怪就怪祖神吧。”
从此以后,每当上古白玦二人恩恩爱爱卿卿我我时,乾坤台就会出现一个孤单又落寞的孩童身影,嘴里念念有词的冲着祖神抱怨……
祖神最近很崩溃,他也没想到自己都踏破虚空离世几万年了还能被一个小孩子天天追着指责,偏偏那孩子还是自己嫡嫡亲的孙子,打不得骂不得。祖神无奈,只得来找罪魁祸首——自己的亲女儿兴师问罪。
十几万年来祖神还是第一次给上古托梦,因着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便觉得无需客套,一入梦境就开门见山道:“上古,我是你爹。”
上古立时就急了,虽然她时常抱怨自己的祖神亲爹,但绝不允许随随便便跑来个老头冒充他亵渎他!于是当即怼了回去:我是你爹!我还是你大爷!
祖神心口一窒,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可是创立了三界基石、被无数生灵景仰的神界之祖,怎么生出了这么一个混不吝的女儿!
深吸一口气,祖神努力平复了下心情,然后指着墙上供奉着的自己的画像道:“你自己看看,我是不是你亲爹。”
上古傻眼了:“好像……还真是……我就说您看上去特别面熟呢!不过也不怪我啊,我自打乾坤台降世就没见过您。”
“行了行了,”祖神生怕她又把什么生而不养的事拎出来抱怨,赶忙换了话题:“我今天来见你是有事要同你商议。”
“什么事?”
“你做什么把不管孩子的问题推到本尊身上?”
上古撇撇嘴:“本来就是您的问题,您管过我吗?”
“生而不养这件事不是已经揭过去了吗,本尊都把白玦还回来了你还想怎样?以后不许再在元启面前抹黑本尊,听到了没?”
“知道啦,不过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
祖神警惕的看着亲生女儿:“你又想干吗?”
上古嘿嘿一笑:“就是,您当初创立神界时为什么要让十八万年就有一次混沌之劫?就不能想想办法让混沌之劫消失吗?”
迎着上古期冀的目光,祖神心虚的抬头望天:“不能,这是天地法则,就算是我开创了神界也左右不了这些。”
上古不死心的拽住祖神的衣袖:“那您能不能把间隔时间变长一点?一百八十万年一次怎么样?”
祖神用力扯回自己的袖子:“本尊突然想起还有些事,告辞!”
“父神别走嘛,咱们再商议商议,要不一百五十万年一次?一百二十万年一次?一百万年一次……不能再少了……父神、父神!”
祖神生平第一次这般狼狈,不顾嫡亲女儿的殷殷呼唤,几乎是逃命一般离开了她的梦境。
眼见同爱耍无赖的女儿讲不通,神尊决定去找白玦,只是转了一圈才发现白玦此时还未入眠,正坐在寝殿一侧的书案旁批阅本该由主神烦忧的政务奏折,还时不时用宠溺的目光望向一旁榻上睡的昏天暗地的小姑娘……
祖神看白玦此时哪还有半分当年的清冷模样,现在八成也是个妻管严,找他也没什么用,于是直接转身去了混沌殿,毕竟炙阳这孩子打小就听话靠谱又踏实。
片刻后,祖神看着眼前醉意深沉的炙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不小心把太初殿当成了混沌殿。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祖神走向太初殿的身影显得格外寂寥又心酸,好在他终于顺利的进入到天启的梦境中。
天启看到许久未见的祖神有些讶然:“祖神,经年不见,您怎么这般憔悴?”
祖神疲惫的摆摆手:“我今日来,是有件事要托付你,给我照顾好元启。”
天启浑身写满拒绝:“我已经帮您带大上古了,现在元启还要我管?”
祖神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还好意思说,我好好一个女儿,被你带成了什么样子?”
“我觉得上古挺好的啊,您既然不满意,干嘛还让我继续带元启。”
祖神一噎,随即换了副和蔼面孔:“本尊瞧你现在性子沉稳了许多,应当能教导好他。”看天启还在摇头,祖神咬咬牙放了大招:“这样,你负责带好元启,我想想办法,把月弥给你送回来。
“真的?!”天启瞬时激动起来:“还有紫涵,我家紫涵!”
“好!只要你保证以后元启再不追着我抱怨,我就把月弥紫涵都还给你。”
天启就差赌咒发誓了:“我保证,以后我时时刻刻把元启带在身旁,绝不让他扰了您的清净!”
了却一桩心事的祖神长舒一口气施施然离开天启的梦境,但接着又有了新的烦恼:之前把白玦还回来已经费了他好大力气,现在又要把月弥和紫涵一起还给天启,想想就头疼……
说来说去都怪上古那丫头,不是说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吗,怎么就他的这件呼呼漏风!
出人意料(短篇)
自那日,上古将白玦拉走之后,被狠狠罚了一顿,神界所有规诫,罚抄百遍,而且不能用神力,一个月之内完不成,他就不用回神界了,就去北海给她思过百年,这可苦了白玦,没日没夜的抄了两日,那手每每夹菜都在抖,元启还笑话他“父神,你比我还不如”白玦气愤地看着他,逆子,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本尊会被罚吗?手都快抄断了,哼“吃你的饭”
你还不服气了,看看那眼神,上古“啪”放下筷子,白玦抖了个机灵,上古淡淡地说道“不准这么看本尊的儿子”这是真能护犊子啊“是,我错了”元启一下腰杆儿挺直了“还是娘亲好”上古点了点他的鼻子“你也少给我得意忘形,那紫月鞭修了几日了,为何还没有修好?”元启正头疼呢“装是装上了,可没有威力...
自那日,上古将白玦拉走之后,被狠狠罚了一顿,神界所有规诫,罚抄百遍,而且不能用神力,一个月之内完不成,他就不用回神界了,就去北海给她思过百年,这可苦了白玦,没日没夜的抄了两日,那手每每夹菜都在抖,元启还笑话他“父神,你比我还不如”白玦气愤地看着他,逆子,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本尊会被罚吗?手都快抄断了,哼“吃你的饭”
你还不服气了,看看那眼神,上古“啪”放下筷子,白玦抖了个机灵,上古淡淡地说道“不准这么看本尊的儿子”这是真能护犊子啊“是,我错了”元启一下腰杆儿挺直了“还是娘亲好”上古点了点他的鼻子“你也少给我得意忘形,那紫月鞭修了几日了,为何还没有修好?”元启正头疼呢“装是装上了,可没有威力了,成了条普通的鞭子,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求助的看着白玦,没等开口,就被他拒绝了“不帮,没空”自己还要抄规诫呢,谁有空管你啊,他还想求情呢,他错了还不行“就,少十遍成吗?”上古很和善的对他笑笑,然后就变脸“少一个字都不行,赶紧吃,吃完赶紧抄”然后对元启说道“还有你,吃完饭就去修,再修不好,母神就戒尺伺候”这打人真是打上瘾了“别打我,我修,一定修得好”
上古无奈摇摇头,接着喝汤,啧啧啧,清穆这手艺,真绝了,后池吃不下东西真是可惜“真鲜”元启赞同的说道“这厨娘的手艺好像是突飞猛进了一样,比以前做的可好吃多了,我都想把她带回大泽府给我做饭吃了”上古无语,那你怕不是要把你爹给带回去“快吃吧,来,这个大鸡腿,慢慢吃”白玦看了眼上古,我呢,上古权当没看到,我才不惯的你呢
这偏心眼儿的,他不吃了,放下筷子就准备走,偏肚子又咕的叫了一声,丢人,真丢人,只能坐下来,接着吃,可实在是太费劲了,元启难得的良心发现了“娘亲,我看父神的手好像有点问题,要不然,你喂喂他?”上古淡定的喝着汤“你父神这么大的人了,哪里需要人喂啊,这顿饭又没有规定时间,手不利索就慢慢吃,大不了,拿勺子”
就不拿勺子,气死你,白玦赌气的想到,元启看不下去了,这真的是,凡人七八十岁的老头儿都没他抖得厉害,一把拿过他手里的碗,扒拉了点汤进去,搅和搅和,用筷子全拨到白玦嘴里“快吃快吃,喂你还这么慢”白玦根本来不及嚼,差点噎死,连忙挡了碗,辛苦咽下嘴里的饭“这是饭,不是米糊,需要嚼的,元启,不会喂饭别喂,父神没饿死,差点被你噎死”
这怎么事儿事儿的,他还懒得喂了,自己没吃饱呢,上古颇为嫌弃的看着白玦“要不,别吃了,抄去吧”这是虐待你知不知道“你喂我”凭什么,你是我儿子吗你?正想拒绝,可元启跃跃欲试,又想喂,算了吧“师尊,徒儿服侍你”随手挖了勺饭怼白玦嘴里,然后就吃自己的去了,白玦无语了,这娘儿俩,指望她们,不是噎死,就是饿死“没了”
上古嗦着骨髓,又挖了一勺塞给他“细嚼慢咽,对身体好,慢慢吃”吃的正舒服呢,又来打扰她,真行,真是用不起这位主神,还是自己吃吧,几口扒干净饭,放好碗勺,回到华净池底继续罚抄,他第一次深切感觉到,抄写是这般的痛苦,神界定这么多条条框框做什么,都快把人框傻了,整整两天,他才刚写完五遍,上古是真不肯放过自己啊
另外,依他看,上古绝对不能生孩子,就瞧她喂饭的样,给塞一口就吃自己,不提醒,压根没注意到,对方嘴里已经没饭了,虽说孩子出生之后自会有神侍和乳母照看,但孩子需要母亲,可上古这样,他真的不敢想,要真有个孩子,上古要怎么把他养大,给她当孩子,那可得遭罪了,原本自己还暗戳戳的做着女儿梦,现在体验了一次她的喂饭,呵呵,彻底绝了念头
一边拼命在心里吐槽,一边拼命抄,他可不想去北海海底静思己过去,百年啊,可自己这手,是配合不了他的雄心壮志了,酸痛的厉害,咝...快抬不起来了,认命的放下笔,休息的时候,他又开始琢磨一些别的事儿,他真的特想知道,如果今天这顿饭,换做后池和清穆,她会不会跟上古似的,只顾自己吃,对清穆可谓是敷衍了事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虽说后池是他养活大的,但他还是忍不住作比较,心动不如行动,感应了一下清穆在哪里,就起身去找,厨房,又是厨房,唉...出华净池前,还特地幻化了一下面容,还没走进厨房,就听到里头叮呤咣啷的在砸东西,白玦皱眉,轻咳来一下,清穆疑惑的扭过头“何人?”不认识啊,这迦叶怎么随便放人进来?
白玦一挥袖“是本尊”清穆一脸的无语,来就来呗,干嘛装神弄鬼的,白玦不解的问道“你在做什么?”清穆又抓了把冰糖放进药钵里“捣冰糖粉,后池嘴里苦,不肯吃饭,蜜饯几颗几颗的吃都不管用,我就只能磨点糖粉给她泡水喝了”清穆眼里只有后池,元启是瞧不见也不想,在眼前嫌吵,怕他闹后池,待在一起,不是让看书,就是写功课
自从看了些天启的记忆,后池瞧见元启就感觉头疼,脑袋嗡嗡的,就算元启没哭,可耳边都是他儿时的啼哭声,一来二去,她受不了了,这两天,元启都是上古在带,功课也是她在教,自己也就是吃饭的时候才能看到他,饿得不行了,也没心思询问,除了吃饭能喘口气,剩下的时间,都在拼命抄,真是一把辛酸泪啊,手快断了
再次腹诽道,上古太狠了,这不伤筋动骨的,可就是罚的人怀疑神生,他现在特想修订一下神界的规诫,到底是谁想出来那么许多的条条框框,可把他给害苦了,清穆二丈摸不着头脑“神尊没吃饱?不会吧,我做了一桌子菜呢”拉倒吧,你那一桌子菜,全归了你那宝贝儿子和上古了,自己就吃了点汤泡饭“想知道你在后池心里的地位吗?”
地位?清穆不由得骄傲起来“那还用说,我在她心里,那可是第一位的”只要元启那小混蛋不在,自己不知道过得有多滋润“是吗?那,她肯喂你吃饭?”清穆下意识脱口而出“不就是喂...”额...这个,他喂后池倒是顺手,可后池连元启都不想喂,何况自己“应该,不是很愿意”白玦心里突然舒坦了,不过,还是说道“你大可以去一试”
我试这干嘛,指不定试出一肚子火“大可不必”真没出息,本尊的分身,怎可如此没有志气,白玦对着清穆耳语一番,清穆狐疑的看着白玦,这位干嘛如此热情的怂恿自己去试后池啊,怎么感觉,他是想从自己身上找补点什么呢?“神尊,是不是你在主神那里吃瘪了,想拉我下水啊”那是,凭什么就本尊一个人憋屈,啊呸呸呸,本尊不是这种人
轻咳一声“试试嘛,也不亏”这是真没安好心啊,清穆无奈摇头“是,神尊,晚饭我就去试”还少了一个重要人物“晚上让元启跟你们一起吃饭”那可不行,绝对不行“后池看到元启就头疼”那是有心理障碍好吗?“她那就是被天启的回忆给吓到了,可也不能一直不管儿子吧,这坎儿过了就好了”清穆眼角狠狠抽了一下“行,那今晚,我们来”
(完)
【就曾谙】17
“炙阳!”
“二伯!”
“炙阳!”突然间,白玦上古元启出现在混沌殿,看到炙阳与重霄,眼中尽是不可置信还有惊慌失措。不可置信的是毕竟自从天启陨落之后战神就再没有踏入过上古界,当然除了那次差点掀翻上古界之外。而惊慌失措的是怕战神看到他们震怒,再次……
“炙阳!”而在此时,玄一的声音也出现在众人耳边,玄一竟也来了?
“战神!”玄一看到重霄忙行礼问候。
“不必多礼。”
“拜见战神!”
“拜见战神!”
“拜见战神!”白玦上古等人见此才想起来眼神这位可是战神,慌忙拉着元启行礼问安。
“呵!”重霄看着几人嗤笑不已,眼神尽是嘲讽。
“混沌主神还有司火真神行的礼本座可承受不起。哦!还有这位未...
“炙阳!”
“二伯!”
“炙阳!”突然间,白玦上古元启出现在混沌殿,看到炙阳与重霄,眼中尽是不可置信还有惊慌失措。不可置信的是毕竟自从天启陨落之后战神就再没有踏入过上古界,当然除了那次差点掀翻上古界之外。而惊慌失措的是怕战神看到他们震怒,再次……
“炙阳!”而在此时,玄一的声音也出现在众人耳边,玄一竟也来了?
“战神!”玄一看到重霄忙行礼问候。
“不必多礼。”
“拜见战神!”
“拜见战神!”
“拜见战神!”白玦上古等人见此才想起来眼神这位可是战神,慌忙拉着元启行礼问安。
“呵!”重霄看着几人嗤笑不已,眼神尽是嘲讽。
“混沌主神还有司火真神行的礼本座可承受不起。哦!还有这位未来的小主神。”重霄说着轻瞥了一眼元启眼神充满了轻蔑与不屑,哪有柏麟好?
“战神……”
“战神……”
“战神今日前来是所谓何事?”
“没什么。”重霄随意的回答道。
“是不是天启有消息了?”上古突然看向重霄惊喜万分的说道。
静,一片寂静!整个混沌殿的氛围异常诡秘,就连平日的元启都不敢随意说话。
“嘭!”果然,原本战神古井无波的脸庞突然变得冷血残忍,看着上古的眼神好像要将她剥筋抽骨一般。
“你竟还敢提天启?天启难道不是因为你还有你的那个好儿子才陨落的吗?如今你又是哪里来的脸就这样说出天启的名字?还半分愧疚都没有。”
“我……”上古见此默不出声,亦是无话可说。
“你习惯了天启对你的所有付出,可你从未关心过他,还有你那个儿子也一样,从来都是向他索取,却不想回报,该说你们真不愧是母子啊,真的是一脉相承的无情无义。”重霄说道最后气笑了。
“我没有!”上古下意识的反驳。
“没有?”重霄挑眉看向上古。
“他从小将你养大,希望你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所以也从不逼你,倾尽一切的对你好,对你如何相必也不用别人多说什么吧?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怎么对他的?遇到白玦之后你还记得天启吗?恐怕早就忘到脑后了吧?呵!有事找天启,无事就忘了他这个人吧?”
“我……”上古张开嘴却说不出半句话,想反驳,却无从反驳,因为重霄说的都是事实。
“三界皆认为他妖神天启觊觎主神之位,不惜筑下灭世血阵毁灭三界从而讨伐他,讨伐妖族,可他又是为了谁?他还不是因为不忍看你以身殉世打算替你应劫,所以自己担了这污名,可是这一切没人知道原因到底是为何,唯一知道的月弥也当场陨落了,原本他就要回去了,心已经动摇了,可这一切都被打破,就是因为你的那个心比天高又野心勃勃的神兽五彩凤凰芜浣。而后来你转世成为后池他亦是尽心尽力的帮你,而白玦在苍穹之境要娶那个天宫公主景昭,他又为了你不惜强行觉醒收回紫月,以至于妖族大损,连景阳那个废物都敢到妖族撒野嘲讽他身为妖神竟然妖力如此空虚。”
“……对不起。”上古低头小声说道。
“不是对本座说,况且,你现在说对不起又说给谁听?天启吗?他不需要,更何况他已经听不到了。”重霄看着上古痛苦的神色不禁冷笑出声。
“白玦,天启恐怕到最后都不敢相信你竟然会不相信他,而且还杀了他?那一刻他的想法你们不会知晓,心如死灰?自嘲?亦或是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笑话,竟为了不值得他这么做的人而搭上了将他放在首位的人,还将妖族置此地步。”重霄看着白玦出言讽刺道。
[是啊,我竟然不相信他?怎么可以呢?他可是天启啊!一起降世的天启!]白玦看着重霄在心里暗暗想道,嘴角亦露出苦笑。
“还有你,元启是吧?你知不知道你看不上的确是他人的求之不得。胳膊肘不能往外拐?你是怎么说出来的?他将你从小养大,当初甚至为了你的降世拼上本源之力,从而本源受损,瞬间白了发,连妖族也要反他,到最后得到的竟然是这么一句话?呵!狼心狗肺的东西,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你们是一家人,天启就是外人。所以,从此以后你们与天启再无任何瓜葛,你更不配冠以他的名字。”
“不是说四大真神同根同源?依本座看也不过如此。”
“你们全都不配他的如此情意,你们配不上。”重霄看着他们会心一笑,说出的话却残忍异常。
许久过后……
“本座还有事。”重霄看了众人一眼随即消失不见,整个大殿还是那么寂静,鸦雀无声。
“若无事,上古主神与白玦真神就请离开吧,我还有事要处理。”炙阳看着那一家三口语气冷硬,而玄一亦是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看着。
“炙阳……”
“炙阳,我……”
“大伯……”
“小主神可别这么叫,炙阳承受不起,毕竟您胳膊肘不能往外拐,我们都是外人。”炙阳看也不看元启就那么开口说道。
“大伯……”
“请你们离开!”炙阳看着上古等人语气严厉,天知道当他听到刚刚战神对元启说的话时他那瞬间的震怒,怒火让他想要杀了元启,可他还是强忍了下来,因为这是天启养大的孩子。而他不知道的是玄一亦与他一样,恨不得当场杀了元启,天启可是他们从小宝贝到大的,是他们的开心果,是团宠,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那种宠溺爱护,就连祖神与战神亦是如此,凭什么到他们这里就落得如此地步?要知道天启是从小养在战神身边的,战神虽然宠着但修为课业什么的也从不落下,以至于天启小小年纪便修为不俗,除了那几个人外便再无敌手,文韬武略亦无一不精,不过他外表看似狂傲不羁,便会给人一种错觉,而他索性也不去辩解什么,任人误解。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陨落了?还是那样……的陨落,这怎么能不让他们心疼呢?想到这里玄一就为天启感到不值。
“炙阳……”
“炙阳……”白玦上古看了炙阳一眼无奈的离开了。
“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玄一看着那一家三口离开炙阳随之布下的结界不明所以的问道。
“天启没死。”炙阳兴奋的声音传入玄一的耳中。
“你说什么???”
“天启……”
“你说真的??天启没死???”玄一听闻亦是惊喜不已,这是真的吗?他们的开心果没死,还活着!!
“真的。”
“那天启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炙阳摇摇头。
“什么??不知道?”
“这是战神刚刚告诉我的,战神只告诉我天启无事,叫我不必担忧。”
“战神?”
“嗯。”
“那好吧,即是战神所言那便错不了,我们只需要等待天启归来即可。”玄一说着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嗯。”
“哎!终于有一个好消息了!”
“是啊!终于有一个好消息了!”
【上古×玄一】主神的杀手锏
非cp文,只是一个沙雕脑洞。
九幽,缚神台。
上古:魔尊,好久不见!
玄一:原来是可爱的小主神,确实好久不见了,怎么有时间来九幽探望本尊了?
上古:本主神有事想向你请教。
玄一:但说无妨,本尊好歹也算是你的前辈了。
上古:是了,你差点就接任主神之位,而我是现任主神,照理说咱们应该以兄妹相称吧?
玄一:那是自然,所以你今日是来认亲的?
上古从身后牵过元启: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儿子元启。元启,叫舅舅。
元启,乖巧:舅舅好,你为什么会被吊在那里啊?
玄一,黑脸:回...
非cp文,只是一个沙雕脑洞。
九幽,缚神台。
上古:魔尊,好久不见!
玄一:原来是可爱的小主神,确实好久不见了,怎么有时间来九幽探望本尊了?
上古:本主神有事想向你请教。
玄一:但说无妨,本尊好歹也算是你的前辈了。
上古:是了,你差点就接任主神之位,而我是现任主神,照理说咱们应该以兄妹相称吧?
玄一:那是自然,所以你今日是来认亲的?
上古从身后牵过元启: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儿子元启。元启,叫舅舅。
元启,乖巧:舅舅好,你为什么会被吊在那里啊?
玄一,黑脸:回家问你父神去,他最清楚。所以小主神真是来认亲的?
上古:也不全是,还有件事,最近魔族不时有人在三界作乱,你身为魔尊是不是要管束一下?
玄一,冷笑:若本尊不想管呢?
上古,摊手:若你不想管,本主神也奈何你不得,不过快过年了,本主神忙于朝政事务,连元启的头发长了都没时间打理,干脆等到正月里再给他剪一剪吧。
玄一:你儿子剪发关本尊什么事……等等,你!
上古:看来魔尊也知道“正月里剪发死舅舅”啊。
玄一:算你狠!我这就下令约束魔族诸人,就当、就当本尊送元启的见面礼了。
上古:好嘞,元启快谢谢你舅舅。那什么,明年正月我再带孩子来看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