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砚】错过
——具体剧情请走【默all】憾。
砚寒清回到海境后没过多久便得知默苍离的死讯。
千算万算算不过天意。
魔世开启,中原生灵涂炭。这既是最糟糕的情况,也是最适合的磨炼场。
墨家钜子向来以死传承,这样的环境正是最有利于收徒和传承。
他听闻默苍离的首级被他的徒弟高高挂在了天擎峡,作为鼓舞人心和诱敌的工具。还是敌方首领敬佩他,才将首级取下厚葬。
“你终于解脱了。”砚寒清叹息。
他早在之前医治默苍离的那段时间便察觉到了默苍离的死意,只是他终究不敢,也没有任何办法,去阻止他迈向解脱的脚步。
他遇见默苍离已太晚。
生不逢时,便一一错过那人的生死诀别,甚至错过了他最后一丝不舍。
——具体剧情请走【默all】憾。
砚寒清回到海境后没过多久便得知默苍离的死讯。
千算万算算不过天意。
魔世开启,中原生灵涂炭。这既是最糟糕的情况,也是最适合的磨炼场。
墨家钜子向来以死传承,这样的环境正是最有利于收徒和传承。
他听闻默苍离的首级被他的徒弟高高挂在了天擎峡,作为鼓舞人心和诱敌的工具。还是敌方首领敬佩他,才将首级取下厚葬。
“你终于解脱了。”砚寒清叹息。
他早在之前医治默苍离的那段时间便察觉到了默苍离的死意,只是他终究不敢,也没有任何办法,去阻止他迈向解脱的脚步。
他遇见默苍离已太晚。
生不逢时,便一一错过那人的生死诀别,甚至错过了他最后一丝不舍。
【默砚+俏?】止戈轮回
——前篇请走【默all】憾 。
——本篇CP除了前文默all以外,还有俏如来X砚墨痕(砚寒清之子)。
——生子有,刀。
俏如来把扒着他腿的孩子抱起来,对砚寒清说,“砚仔,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他见惯了死亡,看到生气勃勃的小孩子总是多几分纵容,孩子拿手揪着他的头发也不生气。
“砚墨痕。”砚寒清回答,他对着那个孩子却神情间有几分复杂。
“墨痕……”俏如来一愣,见砚寒清并不想提起这件事情,便只夸了几句砚墨痕。
砚寒清让砚墨痕在外面玩耍,自己则和俏如来商量起海境的一些事情来。
欲星移逝世早,他便早早接过了师相的职责。说着胸无大志,但当责任当真落在他头上的时候,依然无法...
——前篇请走【默all】憾 。
——本篇CP除了前文默all以外,还有俏如来X砚墨痕(砚寒清之子)。
——生子有,刀。
俏如来把扒着他腿的孩子抱起来,对砚寒清说,“砚仔,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他见惯了死亡,看到生气勃勃的小孩子总是多几分纵容,孩子拿手揪着他的头发也不生气。
“砚墨痕。”砚寒清回答,他对着那个孩子却神情间有几分复杂。
“墨痕……”俏如来一愣,见砚寒清并不想提起这件事情,便只夸了几句砚墨痕。
砚寒清让砚墨痕在外面玩耍,自己则和俏如来商量起海境的一些事情来。
欲星移逝世早,他便早早接过了师相的职责。说着胸无大志,但当责任当真落在他头上的时候,依然无法说出任何拒绝的话语。
俏如来静静听着砚寒清的话语。低眉敛目,颇有点岁月静好的意味。
砚寒清却不会因此看弱俏如来一分。
因为他是默苍离的徒弟,是现任的墨家钜子,是史家人。
“我了解了。”他说道。
他抬起头来,砚寒清看见那双眼冷静而坚毅。
他想起他曾见过的默苍离的眼。
冷静到如同一滩死水,仿佛任何事情都无法在他眼中掀起一丝波澜,以一种绝对公正的态度衡量着世间一切。
只有很少的时候,他才能捉到那个人眼角眉梢不经意露出的心绪。
但和俏如来的眼中有着一样的信念。
俏如来做客这段时间,砚寒清发现他的儿子似乎很喜欢俏如来身上的檀香味,总是黏着俏如来。只是他也没有阻止,觉着多少不过是小孩子喜欢好闻好看的事物罢了。
解决完海境的事情,俏如来便向砚寒清提出告辞,神色匆匆地去处理另一界的事情。
他总是很忙。虽然在俏如来的努力下,墨家已经逐渐退出明面上的斗争转入暗中,但余下的老九算和雁王各有打算,墨家也无法彻底转入地下。
俏如来便是一边给予九界渴望和平的势力协助,一边逐个解决默苍离遗留下的麻烦。
砚寒清则在这段时间里教导砚墨痕。
砚墨痕总缠着他询问俏如来的事情。
砚寒清零零碎碎跟他说了些墨家的事情,他讲到他的师尊欲星移,也讲到俏如来的师尊默苍离。他也讲身为墨家钜子和史家人的俏如来所要背负的东西。
他说这份背负太过沉重。
砚墨痕便问他,那为什么还要去背负。
砚寒清沉默了片刻,对砚墨痕说:因为总要有一个人背负,不是俏如来,也会是史艳文,没有史艳文,也会有别人。
他说,这就是身为看清世事的人的悲哀,总要不断抉择,但总是在一堆选择面前别无选择。
他不希望砚墨痕去背负墨家所要背负的。
正如当初默苍离对欲星移说,胸无大志,也算不错。
但砚墨痕仿佛因此反而认准了俏如来一般。
砚寒清看着他成长,从小时候的追问,到长大后想要追随。就像当年的砚寒清追随着书背后的那个人一样,去追随砚寒清给他叙述的那些故事背后的俏如来。
怀揣着和当年的他同样的感情。
砚寒清看得清楚,却无力阻止。
少年人跟着俏如来的脚步,拜了他做师尊,却奢求着一份抓不住的情感。
于是俏如来也对少年说,你考虑清楚。
少年对他说,如果不清楚我就不该在这里。
俏如来看着他的眼,叹息了一声。
这一声叹息,一直到了砚墨痕用墨狂一剑贯穿俏如来的心脏时还在他耳边回响。
砚墨痕想哭。
可俏如来却给了他一句温柔的话语。
“别恨自己。”
沾了满身血的俏如来模样和砚墨痕记事最初见到的那个温柔的俏如来重合。
事件之间仿佛是一个闭环,他又回到了起点,而他如今已经清楚,这个起点也将是他的终点。
他将墨狂从俏如来身上抽出来,勉强支撑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汗从他额上滑落下来,和混着血丝的泪珠一并落在地上。
砚墨痕想起父亲讲的故事。
鲛人爱上墨家钜子,总是以这种结局收场。
仿佛是上天的嘲讽一般,无论砚寒清怎样阻止,他都走上了和他一样的路。
止戈、止戈,究竟还需要多少干戈才能止戈。
或者永无尽头,世间从不能真正止戈。
他轻轻拭去自己孩子脸上的泪珠。
“不是杀师,不是弑父。”他说道,“是传承。”
也是史家和墨家的宿命轮回。
“别恨自己。”
后续请走生怀止戈之仙山后续 。
【默all】憾
——给基友 @沐庭 的520贺文。她点的CP,默欲+默砚。
——刀,生子有,慎入。
默苍离低头在书上做着批注,直到欲星移走到他身旁他才不紧不慢地抬头看他。
“你的警惕性未免也太差了。”欲星移说道。
默苍离瞥了他一眼,“我没必要把精力花在不必要的防备上,让自己陷入惶恐不安。”
欲星移从他手上拿过那本书,随手翻了翻。上面的批注很满,基本上每页都有些,观点大多一针见血。
欲星移看着他鞭辟入里的批注,一时被吸引了,忍不住静静地站在默苍离身边翻看起来。
“你若是想看,”默苍离清冷的声音在欲星移耳畔响起,“可以拿走。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书籍。”
欲星移这才猛然回...
——给基友 @沐庭 的520贺文。她点的CP,默欲+默砚。
——刀,生子有,慎入。
默苍离低头在书上做着批注,直到欲星移走到他身旁他才不紧不慢地抬头看他。
“你的警惕性未免也太差了。”欲星移说道。
默苍离瞥了他一眼,“我没必要把精力花在不必要的防备上,让自己陷入惶恐不安。”
欲星移从他手上拿过那本书,随手翻了翻。上面的批注很满,基本上每页都有些,观点大多一针见血。
欲星移看着他鞭辟入里的批注,一时被吸引了,忍不住静静地站在默苍离身边翻看起来。
“你若是想看,”默苍离清冷的声音在欲星移耳畔响起,“可以拿走。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书籍。”
欲星移这才猛然回神。他本想将这本书还给默苍离,但神使鬼差地,他反而收下了那本书。
“寻找有什么事?”默苍离问。
“不能单纯为了见你而来吗?”欲星移反问。
默苍离起身又在书架上拿了一本书,从旁边拉了一把椅子,示意欲星移坐下。
他们算是交往的恋人。
尽管总是被欲星移吐槽冷淡得仿佛陌路人一般。
同在墨家门下,默苍离这个未来鉅子和几位九算及其弟子之间关系却十分僵硬。欲星移也本该和他关系僵硬,但他们偏生许多想法不谋而合,一来一往讨论得多了,关系也就好起来些。他们这便有时候会秉烛夜谈,聊得很晚。有些情感也就是这么生出来的。
不知道谁先伸出的手,但最终两个人十指相扣,算作定了关系。
“你好像——话里话外都是在说我不解风情?”默苍离说。
“我有吗?”欲星移顺着默苍离的意思坐在他身边,手上还拿着那本书,“你看起来该是不解风情的人。但有些时候总是能让我拿你没办法。看来我真是做人失败。”
“哈。”默苍离笑,“那你恐怕得失败一辈子。”
欲星移却也没反驳他,两人只作一句玩笑话揭过。
但很多时候情感总是在各种各样的问题面前显得渺小而无力。
人总是有各种各样必须去坚持的东西,进而发现世界上并没有双全法,要得到一个,必须放弃另一个。对于欲星移来说,这个得不到双全法抉择,就是他所抱持的理念和默苍离。
这段感情便在两人心知肚明的默认下无疾而终。
但有时候见面,却也尚留着几分温存。
欲星移在气氛不那么剑拔弩张的时候,会和默苍离闲聊点私事。
比如他收了一个徒弟。
默苍离听了他的话,只说,他倒不像你,看起来胸无大志。
欲星移问他,你觉得他怎么样。
他说,胸无大志,未尝不是件好事。
欲星移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他也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时间往后推些,不出意料墨家鉅子与九算因为选择道路的分歧而决裂,默苍离和欲星移站在了对立面。
欲星移回到了海境,开始去实现他的抱负。
但仿佛印证了默苍离的玩笑话,他总是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师尊。”砚寒清看见欲星移脸色似乎有些不对,“您怎么了?”
砚寒清下意识抓住了欲星移手腕给他把脉。
“应该是最近今日太操劳了……”欲星移揉了揉额头,他看见他的小徒弟脸上出现了一丝奇异的神色,“怎么了?”
“师尊,您是不是有恋人了?”砚寒清小心翼翼地问。
欲星移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奇怪。他给自己搭了脉,眉峰更蹙得紧了。
“没有。”他说道,“只是意外而已。”
砚寒清僵了一下,才将自己的手从欲星移手腕上挪下来。
“如果师尊你不想要他,还是尽早。”砚寒清说,“看脉象已经快两个月了。”
欲星移摇了摇头,“最近事务太繁杂,我身体若是有损怕顾不过来。待我处理完手上的事务再说。”
他没想到这么一拖,便拖了很久。砚寒清劝了他几次,但总归徒弟对师父无法太过强硬,欲星移不愿意他毫无办法。而他甚至无法从师尊口中得知另一个人的身份。
其实欲星移中途也三番四次想要将孩子流掉,却终究没舍得,便一直拖到了默苍离开始用他的方式清洗墨家。
九算出手对付他,默苍离总得给予回敬。最后终究还是默苍离棋高一着,将人逐个击破了。
再后来,欲星移本就因为孕育生命的同时要筹谋各种事情而筋疲力尽,一时不察,竟被人偷袭重伤而亡。
他出事之后默苍离来过,和已经接手了海境师相一职的砚寒清见了一面。
砚寒清对着这位站在九算对立面的墨家鉅子,一时不知道拿出什么态度应对,只假作因悲恸而沉默。
默苍离询问了砚寒清欲星移的死因。
他回答了默苍离的问题,说是操劳过度一时不察。
砚寒清看见默苍离沉默了很久,最终拿出了一串鲛珠,交给了砚寒清。
他说,“当年一并同窗求学,这便算作我的心意。”
砚寒清收下了。
他望着这位墨家鉅子远去的背影,叹息一声,继续去忙碌他师尊的丧事。
有些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奇妙,比如砚寒清因一些原因而决定离开海境前往中原,中途救了一个重伤昏迷的人。
这个人正是默苍离。
“鉅子,你醒了。”砚寒清拧了毛巾,替默苍离擦去了额上的汗。
“多谢。”默苍离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同时试着动了动手。他感觉身上的伤口都经过了妥善的处理,不再妨碍他的行动。
“你先别起。”砚寒清见默苍离想起身把人按住,“伤还没好,得静养两日。”
默苍离顺着他的力道又躺了回去,“劳烦海境师相了。”
砚寒清摇了摇头,“只算作我给自己自找麻烦,过于心软。”
“我听你师尊提起过你。”默苍离说道,“你既然不像你老师那样有大抱负,又不想自找麻烦,便不该在这时候离开海境。更不该在此地救我。”
砚寒清没有接话。他转身将毛巾浸在水盆中,轻轻搓洗着。
默苍离看着他的背影,视线转向了被砚寒清妥帖收置在一旁的铜镜。
铜镜模模糊糊地倒映出砚寒清的样子。
他合上眼睛小憩。
之后他们也没有再聊起这个话题。
默苍离养伤时,有些时候会与砚寒清聊一聊。
天南海北,都聊过。
砚寒清看着眼前的人,总会想起那本被他师尊收藏在书架上的书。
他无意中翻到那本书,无法自拔地被那些批注背后的那个灵魂吸引。
而那个灵魂正存在在他眼前。
他忍不住趁着默苍离午睡小憩的时候,轻轻在他唇边亲了一下。
然后被当事人当场抓包。
所幸当事人并没有对此说些什么。
只问他,想明白了吗?
砚寒清注视着他,说道,是。
既然如此,有些事情便顺理成章。
可两人终究只不过萍水相逢,一次相遇,便需要各奔东西。
默苍离去了中原,而砚寒清回到了海境。
回到海境之后没多久,砚寒清忽然意识到了他师尊当年隐瞒他的事情。
那本书、那个他不知晓的人的名姓。
一份注定无疾而终的感情。
那惊鸿一瞥见到的挂满琉璃珠串的树,默苍离递给他的那一串鲛珠。
一切都连起来了。
他步上了和他师尊一样的路。
砚寒清忍不住摸了摸他现在尚平坦的小腹。
还有同样无法舍弃的心情。
仿佛像一个轮回。
“他是你的孩子?”俏如来问。
“嗯。”砚寒清说道。
他看了眼这位新鉅子,又低头哄了哄怀里的孩子。
在俏如来身上,他看见了默苍离。
他知道,那是另一个轮回。
【俏风/俏雁】清甜
——俏雁→俏风(风逍遥)。俏风糖分过高预警【什么】。现代paro。
——灵感来自于我今早做的一个梦。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梦见这么神奇的CP,但由于太甜了,所以我真香了……
——因为是我的梦,所以是第一人称视角。可能会有一定程度的OOC。
阳光穿透了店门口的玻璃,在瓷砖地面上折射出刺目的光辉,我穿着围裙坐在柜台后面,多少有些无聊。现在才四月多,天还没彻底热起来,少有人会来我这家冰淇淋店,就算来了多半也是点热饮或者其他甜品。
今天算得上是暖和,我虽然坐着不动,也感受到了门外阳光带来的暖意。
玻璃门上的感应器响了,发出风铃的声音。
“欢迎光临。”
我望见门口有人推门进来,却...
——俏雁→俏风(风逍遥)。俏风糖分过高预警【什么】。现代paro。
——灵感来自于我今早做的一个梦。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梦见这么神奇的CP,但由于太甜了,所以我真香了……
——因为是我的梦,所以是第一人称视角。可能会有一定程度的OOC。
阳光穿透了店门口的玻璃,在瓷砖地面上折射出刺目的光辉,我穿着围裙坐在柜台后面,多少有些无聊。现在才四月多,天还没彻底热起来,少有人会来我这家冰淇淋店,就算来了多半也是点热饮或者其他甜品。
今天算得上是暖和,我虽然坐着不动,也感受到了门外阳光带来的暖意。
玻璃门上的感应器响了,发出风铃的声音。
“欢迎光临。”
我望见门口有人推门进来,却因为地上反射的光看不清来人,等到他们走到我面前才发现其中有一位是这家店的常客。
是一名白发的青年人,我知道他叫史精忠,经常和另一个红黑发色的叫上官鸿信的男子来这里。
只是今天跟在他身边的人怎么是个棕色头发的男子?
我心底有点疑惑。
“好久不见啊,”我打了个招呼,“你还是巧克力圣代吗?”
“老板好久不见。”史精忠点了点头,“是的,还是巧克力圣代。”
他嘴角微弯,溢满笑意的金色眼眸和照射在他白发上的阳光交映成辉。
我一时有点怔愣,不过立刻晃过神来。
“那这位呢?想来点什么?”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在心里嘀咕:很少见他这么开心啊,每一次和那个叫上官鸿信的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一脸嫌弃的样子。
“有没有加酒的冰淇淋?”
真是熟悉的奇怪要求,总是会有奇怪的客人来我的店点奇奇怪怪的冰淇淋。
我翻了翻手上的菜单,指了指其中一个系列的冰淇淋,“这些都是,内含果酒,也有度数比较高的酒——不过这些是情侣套餐,不能单点。”
“果酒也行吧。你这家店好生奇怪,居然还有不能单点的冰淇淋。”棕发男子思索了一下,结果先开腔吐槽。
“我是店主我最大嘛。”我笑嘻嘻地说道,“反正我也不指望这家店赚什么钱。”
“哇哇哇,看不出来小姑娘你还是个富婆啊。”他夸张地说着,语气却只是平淡,“那来一份蓝色恋人吧——你这个冰淇淋起的名字也有够土的。”
我笑了笑,转身去忙着做冰淇淋。
不过忽然能理解为什么史精忠今日来会那么开心了。
“你每次来都点巧克力圣代?”我听见那棕发男子问史精忠。
“是啊。”他说道,“你怎么来冰淇淋店都想着点酒啊?”
“你都说了这家店包罗万象,当然要试试了。”
我麻利地处理好手上的巧克力圣代,将圣代递给了史精忠,“正因如此,”我对史精忠假意抱怨,“所以很多来我这里的客人都会提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我开始在柜台下面翻找存放的果酒,“不过我敢说,巧克力圣代是我做的最熟练的冰淇淋了。”
“今天陪你来的朋友换了一个,我还以为你只会和那位,唔,”我一边将酒的种类找齐,一边和他说话,“是叫上官鸿信吧——一起过来的。”
“我和他之间关系出了点事情,这位是风逍遥。”他抬手挡了挡,似乎是我酒瓶折射出的光照到了他的眼睛,“老板还会调酒?”
我点了点头,“无聊,学了一点,应付奇奇怪怪的客人的——比如这位风逍遥先生。”
当然,那位上官鸿信也很喜欢提奇怪的要求。我回想着。
他和史精忠来店里的时候,两个人总是相互嫌弃、捉弄、拌嘴,有些时候史精忠也会托着下巴扭过头去不理上官鸿信。
如果和那位上官鸿信先生吵架了,他就总喜欢坐在店里靠近玻璃窗的位置上,向外看。
而上官鸿信则会光明正大地偷看史精忠,等人把头转过来又恢复正常。
有次被史精忠发现了,我眼睁睁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由嫌弃转到想收回来,再转到生无可恋。
有些时候他也会心事重重地搅着杯里的圣代,直到上官鸿信看不下去开口嘲讽,才能换得他一个白眼加一勺圣代。
现在呢?
我将手上做好的两份蓝色恋人递出去。
“好漂亮啊,小姑娘手艺不错。”风逍遥举杯示意,“为这杯漂亮的冰淇淋,干杯。”
我笑,从柜台下面拎出来一瓶刚刚开了的果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倚在柜台上小酌。
他们坐到了离我比较近的一张桌子。
史精忠完全没有等风逍遥的冰淇淋做好就开始享用他的圣代,见风逍遥过来了,给他塞了一勺子。风逍遥就吐槽他为什么喜欢吃这么甜的东西,还假装酸溜溜地说这么吃他还不会胖。
我想了想我自己,或许更嫉妒史精忠吃那么多巧克力圣代还不会蛀牙吧。
胖倒确实不会胖。
我眨了眨眼。
史精忠推开了风逍遥试图给他喂的一勺蓝色恋人,结果最后还是拗不过吃了一勺,被辛辣的酒味呛到了,一边咳嗽一边瞪犯案的某人,然后对方只好老老实实地给他顺气。
史精忠咳了一会儿,咳得脸色都微微泛红了,却把风逍遥手上另一杯蓝色恋人抢过来,吃掉了上面的冰淇淋,再把底下我调制好的酒推回去。
我慢悠悠地擦拭着我喝过的酒杯,将它放回到柜台下面。
看起来他这次找到的男友不错。至少让我这个单身狗吃饱了狗粮。
我在心里想着。
阳光渐渐弱了下来,给离去的两人的背影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晕开一丝温暖的味道。
【默雁】余烬
——是基友 @沐庭 提供的脑洞,对,记住,就是这个女人坑我写了默雁。淦,我剑影魔踪都没看完啊。
——里面有些词句化用自《庄子·人间世》。
【默雁】余烬
“默苍离。”雁王缓缓地念着这个名字,像是在咀嚼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你现在是叫这个名字,”他低声说道,“并以这个身份死去了。”
那只应乱世而生的凤鸟,最终带着“何德之衰”的感叹陨落在了乱世。天下有道,圣人成焉;天下无道,圣人生焉。而今天下无道,他未成圣人亦未得生,不知该叹是策天凤之不幸还是天下之不幸。
一树的琉璃串在风拂下叮当作响,仿佛奏着一曲对往昔的追思。只可惜来世不可待,往世不可追。...
——是基友 @沐庭 提供的脑洞,对,记住,就是这个女人坑我写了默雁。淦,我剑影魔踪都没看完啊。
——里面有些词句化用自《庄子·人间世》。
【默雁】余烬
“默苍离。”雁王缓缓地念着这个名字,像是在咀嚼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你现在是叫这个名字,”他低声说道,“并以这个身份死去了。”
那只应乱世而生的凤鸟,最终带着“何德之衰”的感叹陨落在了乱世。天下有道,圣人成焉;天下无道,圣人生焉。而今天下无道,他未成圣人亦未得生,不知该叹是策天凤之不幸还是天下之不幸。
一树的琉璃串在风拂下叮当作响,仿佛奏着一曲对往昔的追思。只可惜来世不可待,往世不可追。
雁王仰头注视着琉璃串,又缓缓地合上眼。
“师尊。”
这次又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咀嚼记忆了。
琉璃树下放着一个施满了各种术法的盒子,术法的光芒映衬得本就华贵的盒子熠熠生辉。
雁王蹲身拾起了那个盒子。
盒中是他曾经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头颅。他亲手将策天凤从地下挖出来,要他死后也不得安宁地看着琉璃树,看着那些纠缠在他身上的冤魂,看着他一生所背负——也让他亲爱的师尊好好看看他这个已死的魂灵是如何在这世间游荡。
雁王笑了。唇角微微上挑,眉目舒展。
“您看到了吗?”
雁王将盒子随手掷在了地上,一只手托着默苍离的头颅,一手轻抚着他早已冰冷的脸颊。
“您看清了吗?福轻乎羽,祸重乎地。”他贴着默苍离的耳问他,“九界,从来得不到和平。”
这一树琉璃,只会不停地增加下去,直到早已枯死的枝丫再也撑不住世间鬼魂庞大的悲切祈愿,有朝一日轰然崩碎,化作余烬。
这是一只不得涅槃的凤凰留给世间的最后馈赠。
雁王亲吻着他的唇。
像亡灵在余烬中寻找温度。
如果看完剧真的入了默雁坑我就把这篇前因后果扩写一下【什】。
【俏雁】终局
——原剧向大纲流+意识流故事。
——是和基友 @沐庭 一起讨论开出来的脑洞。
——黑暗向预警。时间线错乱警告。
“俏如来……”温柔而带一点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宫殿里,却让人无端地觉得冷,“你杀了他,还不够。再算上史艳文,如何?”
魔世大战。
戮世摩罗一时不查,被一冷梭打成重伤。
史艳文终究还是在意小空,伸手救援他,却被反算计了,最后被迫留在魔世阵营里,身上被迫灌输了魔气。而后,有人在中原放出消息,说是史艳文因为牺牲儿子的愧疚,在这种关键时刻背叛了中原,要保护他的儿子,甚至为魔世卖命。
众人本是不信,却看见了魔世阵营里步履踉跄的史艳文,而...
——原剧向大纲流+意识流故事。
——是和基友 @沐庭 一起讨论开出来的脑洞。
——黑暗向预警。时间线错乱警告。
“俏如来……”温柔而带一点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宫殿里,却让人无端地觉得冷,“你杀了他,还不够。再算上史艳文,如何?”
魔世大战。
戮世摩罗一时不查,被一冷梭打成重伤。
史艳文终究还是在意小空,伸手救援他,却被反算计了,最后被迫留在魔世阵营里,身上被迫灌输了魔气。而后,有人在中原放出消息,说是史艳文因为牺牲儿子的愧疚,在这种关键时刻背叛了中原,要保护他的儿子,甚至为魔世卖命。
众人本是不信,却看见了魔世阵营里步履踉跄的史艳文,而他身上,魔纹和魔气醒目得可怕。在他身边的,是戮世摩罗。虽非是骤然变得亲昵起来,但对史艳文的神色态度,较之前好太多。
不得不信。
俏如来亦看见了史艳文。他身边的众人望向他们的领袖,呼喊着让他惩处背叛者。
小小的质疑声音出现了:俏如来是史艳文的儿子,是小空的兄长。既然连史艳文都能为了亲情背叛中原,为什么俏如来不会。
又有声音反驳道:但是俏如来可是连他的师尊都能杀,他公私分明,断然不会背叛我们。史艳文和俏如来是两个人,俏如来一定会杀了背叛中原的史艳文的。何况史艳文这个人,冷酷无情,既然当年和藏镜人阴谋败露之后,能在天允山将俏如来打成重伤,此刻加入魔世也不奇怪。
俏如来阖眸,他紧紧地攥着手上的佛珠。佛珠还是如过去一般圆润,甚至被他常年摩挲变得更加温润光滑了,但那曾经沁心的凉意却不在了,沾着他的汗,湿滑而炽热,就像沾着滚烫的鲜血一样。
他能做的只有——杀了史艳文。
为了他身后这群人,杀了他的父亲,就像当初让宫本总司背负罪名一样,就像当初杀默苍离一样。
墨狂对准了那个人。俏如来救世之念最开始的出发点——史艳文。对着俏如来,史艳文无法逃,更不能逃。
“父亲,请你伏诛。”俏如来说道,他面若凝霜,仿佛墨狂对着的并非是他的父亲。
同样的话语,却是不同的心境。
这一次他们再无法心照不宣地并肩作战了。
“我不会束手就擒。”史艳文咳出了一口血,在多日折磨下,他身体已经近乎崩溃。
“止戈流,”俏如来背对着中原群侠,眼中终于蓄了一捧泪,“开阵!”
史艳文躲闪不及,被一剑穿心。
俏如来看见了他的笑。
精忠,拜托你了。他听见史艳文说。
史艳文死去了,但战争还在继续。俏如来替他父亲收了尸,又回到了中原领袖的位置上。只是他现在只剩下他两位师尊和父亲的遗愿了。
俏如来是天下人的俏如来,但天下非是俏如来的天下。
他杀了史艳文,所以无法遏制地将一切责任堆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茫然,他无奈,他无法不恨自己。因为死在他手上的,是他最重要的三个人。而小空和银燕两个兄弟,他也一并失去了。他开始靠责任和执念支撑着自己去拯救中原,心中抱着那散发着光明的三个人的遗愿踽踽独行。
他不知道他能撑多久。直到他遇见了雁王。
俏如来记得羽国志异的内容,也记得温皇告诉他的雁王为什么会走向深渊。而切实出现在俏如来眼前的雁王就像一面镜子,不断地警醒着他:如果他放任自己这么走下去,结局会是如何。
俏如来将那些绝望封存了起来,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还不是一无所有。他怀中还有光明。
雁王也在关注这个俏如来,他探究地想要知道俏如来在经历了那么绝望的背叛之后,究竟靠着什么支撑他还能在自以为是的光明中前行。他试着做一个推手,想要打破俏如来的妄想,想要打破他那可笑的自以为是。
而俏如来,想要从雁王身上看见另一个自己。
两个人心中对对方产生的兴趣,就像一种多余的感情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多余,且如同无法拔除的蛊虫一样蚕食着他们的心。
两个人相互对立,却品尝着同一种味道的寂寞。
再往后。
当初那致命的冷梭,造成史艳文的悲剧的罪魁祸首,原来出自雁王之手。
俏如来想到这一层之后,顿了顿手上的动作,却将这件事情放在了一边,继续专注于手上的事务。
风吹过树叶,带来沙沙的响声。
“当初战场上横空出现的冷梭,是你做的。”俏如来说道。
“是。”雁王轻声说着,“你现在才了解,比我想象的还晚,我已经最大程度地想象你的迟钝和愚蠢了——或者说,你早就知道了。”他说完这句话,发出了一声轻笑,说不清是什么意味,“那么你是不是在我身上期待着什么呢?”
“雁王不知吗?”他反问。
“哦?我该说你无知,还是该说你伪善?”雁王无不讽刺地说着。
“或许我只是没时间处理这件事情。”俏如来垂眸,轻轻捻着佛珠,“世上的事情皆分轻重缓急。为了一个背叛中原的史艳文,不值得。”
“你觉得你还能护那些人多久?你就不怕自己变成下一个史艳文?”雁王语速加快了两分。
“只有史艳文,能成为史艳文。俏如来不会是史艳文。”
雁王听了他的回答,没多言语,只拂袖而去。
俏如来也不会是第二个雁王。俏如来注视着雁王的背影,心中默念着未尽之语。
风变大了,吹的雁王衣衫猎猎作响。俏如来白发飞扬着,迈开了脚步,走向另一个方向。
在机缘巧合之下,雁王意识到,能阻止俏如来坠入深渊的,居然就是雁王本身。
这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尽管也是最不好笑的笑话。
也就是说,如果雁王死了,没有人警醒俏如来——
俏如来也会死,迟早会死。
雁王再次起了做局的兴趣。这次的赌注,是俏如来。
雁王想要邀请,俏如来只能入局。
一无所有的人不会输,但也不会赢。所以俏如来赢了,也输了。
雁王死在了他手下,而他已经一无所有。
俏如来在雁王死的那一刻骤然意识到这一点。
俏如来其实已经死去很久了。就在刺向史艳文的那一剑的时候。
俏如来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在维持他找下一任传人的。
或许是执念。他终究还是走向了他师尊默苍离、走向了他的师兄上官鸿信,踏在了和他们一样的道路上,去往那个仿佛命中注定的终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