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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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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minous

【CA】好兆头 逃亡路上

时间线是加百利失忆后到阿兹的书屋,恶魔天使联合保护加百列用奇迹被发现……


改动了一点电影情节



——————

继阿兹拉斐尔在他的书店为了大天使加百利使用了奇迹后,触发了天堂的警报,天堂很快就会派人下来缉拿阿兹拉斐尔



他面前只有两条路,自首或是跑路



在克劳利的一番哄骗下,天使选择了后者




“但是……克劳利,这样真的好吗,我是个天使哎,我……我不能”



“天使最善良,天使只做好事对吗”

克劳利打断阿兹拉斐尔



“是啊”


“你施展奇迹是为了做什么?”


“救加百列”


“救加百列是坏事吗?”


“不……不是”...


时间线是加百利失忆后到阿兹的书屋,恶魔天使联合保护加百列用奇迹被发现……


改动了一点电影情节



——————

继阿兹拉斐尔在他的书店为了大天使加百利使用了奇迹后,触发了天堂的警报,天堂很快就会派人下来缉拿阿兹拉斐尔



他面前只有两条路,自首或是跑路



在克劳利的一番哄骗下,天使选择了后者




“但是……克劳利,这样真的好吗,我是个天使哎,我……我不能”



“天使最善良,天使只做好事对吗”

克劳利打断阿兹拉斐尔



“是啊”


“你施展奇迹是为了做什么?”


“救加百列”


“救加百列是坏事吗?”


“不……不是”


“那就行了!赶紧收拾东西我们离开书店,只要你不施展奇迹没人会知道我们去了哪”

克劳利自信满满地说道,他当然不会让阿兹拉斐尔被天堂那帮人抓回去,那可是他最好的朋友


本来人间已经够无聊了,再没了拉斐尔他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






——————


天使很明显被克劳利劝说成功,在书店里来回走动,将要带走的东西满满当当装了五个大箱子



克劳利斜靠在贵妇椅的椅背上,一手捏着装着香槟的高脚杯,看着天使忙前忙后




“阿兹拉斐尔,我们是跑路,不是度假,如果你想度假了那就应该和我去半人马阿尔法星球”

克劳利试了一下,那箱子重的连他都抬不起来,有些无奈地说



“但,但这些都是绝版的作者亲签书,非常非常珍贵”

天使有些无措的停下忙碌,望着克劳利


“一箱,别想累坏我的宾利”

克劳利被他眼神的委屈和请求有些狠不下心,但语气还是傲娇得不行



“哦,克劳利~”天使拖长尾音央求


“两箱,最多了”

虽然恶魔知道他只是不舍的那些书,但其中带着的强烈的撒娇的意味还是让他极其愉悦




阿兹拉斐尔见好就收,去一旁想着怎么把五箱的东西塞进两箱里





——————


最后,在天堂派人下来之前,阿兹拉斐尔终于收拾妥当



克劳利在天使恳切的目光下上前提起箱子放到宾利的后备箱里


当然,他施展了一点奇迹来搬起箱子,他绝不会在任何人面前示弱,尤其在天使面前


阿兹拉斐尔迈着小碎步跟在克劳利后面,随着克劳利一偏头,书屋全部的灯光熄灭,


他扭头最后看了一眼陪伴他很久的书店,终于亦步亦趋地跟克劳利上了车


港湾固然温暖舒适,但他也要去追随他的救赎了

今天怎么没下雨

[好兆头/ca]若是巫师 2

前文:第1章 以及一些设定 

————————————————————

  “你已经把孩子送走了吗?”

  “嗯哼,”克劳利一面指挥翠色的喷壶给屋里长势甚好的室内绿植浇水,一面检查叶片上是否有哪怕星点的瑕疵,还不忘抽空回应视频电话那头的亚茨拉斐尔,“任务进行的很顺利,现在他叫沃洛克。”

  “沃洛克?一个古老而又邪恶的名字。‘恶魔’的取名标准就这么古板吗?”亚茨拉斐尔吐吐舌头,舀下一口冰淇淋蛋糕放入口中抿化,享受甜点之余托腮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等到他需要我们引导、教育的时候,我们都已经毕业了!”

  克劳利对亚茨拉斐尔吐槽 Saton's army...

前文:第1章 以及一些设定 

————————————————————

  “你已经把孩子送走了吗?”

  “嗯哼,”克劳利一面指挥翠色的喷壶给屋里长势甚好的室内绿植浇水,一面检查叶片上是否有哪怕星点的瑕疵,还不忘抽空回应视频电话那头的亚茨拉斐尔,“任务进行的很顺利,现在他叫沃洛克。”

  “沃洛克?一个古老而又邪恶的名字。‘恶魔’的取名标准就这么古板吗?”亚茨拉斐尔吐吐舌头,舀下一口冰淇淋蛋糕放入口中抿化,享受甜点之余托腮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等到他需要我们引导、教育的时候,我们都已经毕业了!”

  克劳利对亚茨拉斐尔吐槽 Saton's army 的取名水准不置可否——反正也不是他取的,“这样当然再好不过了!这个学期还有七年级还有各种考试,如果你要去魔法部工作的话。这也太忙了!总不能学校和麻瓜世界两头跑吧?等等,这是叶斑吗?”克劳利捞起角落里正努力让自己变得不起眼的盆栽,环顾四周其余的植物,提高声调吼骂道,“是不是?你们知道我对叶斑病的态度。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们,我,不允许,绝对不能容忍,你们有一丁点的瑕疵!我有没有警告过!!”

  “哦,克劳利……”

  “等会,天使,”克劳利偏过头将食指抵在唇上做出一个禁声的动作,依旧盯着手里那盆可怜的病殃殃的绿植,“我还要和他们好好谈谈。”

  “看看你,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真是伤透了我的心,让我失望,真是的。全体注意!”克劳利举起盆栽,给走廊里所有被骂得止不住颤抖的绿植展示这株即将与他们分别的同类,“来和你们的朋友道别吧。他就是达不到要求!”

  “克劳利,一会要来我家吗?”耐心等待克劳利发火骂完那些可怜的生命,亚茨拉斐尔弯弯眼眸,抿唇浅笑道,“快要过圣诞节了,穆里尔他们还没有回来,只剩我一个人在家。你愿意来帮我给屋子布置装饰吗?”

  “当然。”克劳利一改刚才凶神恶煞的模样,放软语气轻声回应,“和平时一样?”

  “和平时一样。”亚茨拉斐尔轻笑。

  “好,五分钟后见。”克劳利挂断电话,再次打量手中的盆栽,“你受到的伤害将会比我受到的要多得多。还有你们!给我好好生长!!”

  发泄一通后的克劳利迅速收拾好要带去亚茨拉斐尔家的物品后走到其他室内绿植看不见的地方,抓起盆栽,移形换影到了亚茨拉斐尔的卧房。各类的书籍攻陷了不大的原木书桌和角落甚至是柔软的单人床铺。当然,攻占下整个空间的不只是书本或者魔法教学需要的材料工具,还有堆放在采光最好的位置,各式的娇艳翠绿的室内绿植。明明东西堆得到处都是,但整体看起来又显得愉悦而又温馨。

  一本装横精美的工具书展开摆放在枕头边,克劳利凑过去翻开封面:《成为傲罗的必备条件》。原来他以后想去魔法部当傲罗。克劳利撇嘴。

  克劳利挑起其中一盆绿植的叶片,指尖捻了捻,没有发现一点的毛病才满意地松开,继而拨开窗台上歪歪扭扭的的书以腾出一点空间,把手上原本要被处刑的小可怜放在了阳光之下。

  “你来啦!”亚茨拉斐尔推开房门,看见克劳利正把在视频电话那头被骂的盆栽放在自己的窗台上,不由得笑出声,“你总是这样,我这里可不是‘被克劳利抛弃的可怜植物收容所’!我这里已经快放不下了!”亚茨拉斐尔指了指满屋子的绿植,笑着抗议道。

  被发现正在偷偷给亚茨拉斐尔塞植物的克劳利仰起头,耸起鼻子哼过一声,装作满不在乎但实际上绯红已经悄然攀上了耳根,“谁让他们不能达到我的要求!”

  亚茨拉斐尔不理会克劳利的辩解,径自走到盆栽前,伸手轻轻点了点叶片上的叶斑,柔声安慰道:“生病的感觉很不好受对吗?没关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克劳利抱臂等待亚茨拉斐尔完成一系列的“鼓励式教育”后,偏头看看房间外的走廊,亚茨拉斐尔整理好刚才因为弯腰而弄皱的衬衫,拉着克劳利的手兴奋地快步走向楼下的厨房,全然不知身后的青年一刻不停地盯着他们牵起的手。

  “院子里的那棵苹果树结果了,虽然大部分还没有完全成熟,但有一些也已经可以吃了。我摘了一个尝试做了苹果派——用麻瓜的方法。”亚茨拉斐尔使用漂浮咒让已经切好,还冒着热气的苹果派稳稳当当 落在陶瓷盘中,将克劳利摁在靠椅上,自己则就近坐下,满怀期待地看着克劳利,“尝尝看!”

  克劳利不爱吃甜食,但做过一番心里建设后最终还是拧着眉头用汤匙舀下一小块的内陷和酥皮,视死如归般塞入口中。虽然很想囫囵吞下就这么敷衍过去,不过碍于亚茨拉斐尔的热情还是象征性地咀嚼几次才匆匆咽下。

  “太甜了。”克劳利吐出舌头,五官皱成一团,“糖放太多了!”

  “怎么会?”亚茨拉斐尔就着克劳利手中的汤匙也舀了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品尝后反驳道:“明明就刚刚好!”

  那是因为你平时都吃得太甜了!克劳利看看亚茨拉斐尔手中他们共用的汤匙,又看看他唇边的酥皮渣,一时间不知道到底应该先说什么:是吐槽他平时的摄糖量太高,还是告诉他嘴边还有酥皮渣,亦或者指出那个汤匙他刚刚用过?

  “怎么了?”

  “……那个汤匙我用过了。”克劳利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哦,这又没什么,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亚茨拉斐尔笑着把汤匙还给克劳利,转身又端出剩下的苹果派,“那一块是你的,剩下的这些我要去送给新邻居,你要陪我一起去吗?”

  克劳利果断选择了和亚茨拉斐尔一起去拜访新邻居的提议——苹果派太甜了,他实在是咽不下去!

  “真不敢相信这么偏远的小镇也会有人搬来。”克劳利插兜在亚茨拉斐尔身旁晃悠着想要踩上院子里的草坪,但接受到后者的眼刀后还是不情不愿踏上了石子路。

  “这里有什么不好的,大家都很友善,而且这里的景色很美。”亚茨拉斐尔很爱这一座小镇,哪怕他曾经和父母环游世界,最终的目的地永远都会是这里。

  “你好先生,初次见面,我是亚茨拉斐尔,你们的邻居。”按响门铃后不多久就有一位三十出头的男人前来应门,亚茨拉斐尔端着苹果派礼貌地向面前的微笑问好,“我做了苹果派,想来问问你们要尝尝看吗?”

  “你们好两位小先生,初次见面,我姓杨。非常感谢你们能给我们苹果派吃,但实在是不好意思,由于我们刚搬来,屋子里还乱糟糟的不能待客了。”男人疲惫一笑,但也算是热情地和两位青年打了招呼。

  “没关系,不用招待我们,我们只是来送苹果派的。”亚茨拉斐尔将苹果派递给杨先生后便打算带着克劳利去城里采购一点圣诞节的必需品——实际上他并不需要再买些什么,无论是圣诞树还是装饰品家里的阁楼都堆放着,但亚茨拉斐尔无论如何都要去一次商场,按照他的话来说“这样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大家对于圣诞节的热情!”他很热衷于感受节日热闹的氛围。

  “实在感谢,等之后有时间我会把盘子洗干净给你送过去的。”杨先生再一次感谢亚茨拉斐尔送来的苹果派,此时屋里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哦……我想我得去照顾宝宝了,很高兴认识你们。日安,两位小先生。”

  亚茨拉斐尔和克劳利识趣地离开了杨先生家的院子,前者还在为送出去苹果派而感到高兴,后者则抿着唇一言不发。

  “走吧,我们去商场里逛逛,看有没有什么东西是我们需要的!克劳利?”

  “……先说好,不能买太多的甜食。”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想要再回头看看那家新邻居的欲望,克劳利呼出的热气化作白雾,飘向身后。

  “可是节日本来就应该放纵自己,对我来说就是多吃些甜品。所以……”亚茨拉斐尔无辜地耸耸鼻子,委屈地抗议着。

  “所以你每一天都在过节日。”得到的是对方恼羞成怒但力度不大的肘击,戳得他腰窝很痒。克劳利努力压下嘴角,偏过头不去看亚茨拉斐尔鼓起的腮帮,“说真的,再这么吃下去飞天扫帚就要载不动你了。如果你要成为傲罗身体素质也很重要。”

  “克劳利,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亚茨拉斐尔用拳头不痛不痒打了一下克劳利的肩膀后赌气般快步向前走去。

  克劳利还是回头瞥过一眼杨先生的屋子,然后快速跑去追赶亚茨拉斐尔,“天使!你生气了吗?”

  “我没有生气!”

  “你有。抱歉,是我的错,我不该开玩笑的,可以原谅我吗天使?”

  “如果你能把你脸上的笑收起来、嘴角再往下撇一点,说不定我真的会相信你是在诚心诚意和我道歉!”青年跺脚,白金的卷发跟着抖动,而后用更迅速的步伐企图将“诚心诚意”道歉的好友甩开。

  “抱歉抱歉,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克劳利跟在身侧,双手合十像一名虔诚的信徒在对方耳边不断念叨着。

  “第一,我要吃很多的甜点,你不能阻拦我。”或许是达到了目的,亚茨拉斐尔站定,一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举起,伸出食指。见克劳利点头答应了,灰绿色的眼眸咕噜一转,接着露出狡黠的笑容,伸出了第二根手指,“第二,你要吃干净我做的苹果派,一口都不能剩。”

  克劳利感觉自己被石化了,顿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不是吧!”

  “不能做到的话我就再也不会原谅你了,要知道你刚才开的玩笑真的很过分。”鼻子哼了一声,亚茨拉斐尔扭头打算继续往前走不再理会克劳利——如果他不吃掉自己做的苹果派的话。

  克劳利深呼吸,依旧跟在亚茨拉斐尔身边试图讨价还价,但看到对方不再搭理自己的模样,还是意识到——这个苹果派他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

川木

是给北京slo准备的无料!要去的大家可以和我交换无料的!

是给北京slo准备的无料!要去的大家可以和我交换无料的!

情书

【好兆头/LC】致那最初的晨星(9)

Chapter9

❗警示,本章大量mob情节❗❗❗

圣锁死死的收紧了,把他的手拷在身后。尚达奉揪起克劳利的头发,那双宽大的手把他的头按在地上。

克劳利咆哮起来,蛇类的尖牙都幻化成型,抵在下嘴唇上。尚达奉对着身后的那队天使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留着棕色胡子的天使就走上前了来,接替尚达奉把克劳利的头往地上一撞。

————————剩下走爱发电搜情书,id头像和现在的一样,差不多6000的r太长了—————

过了很久很久,克劳利慢慢丧失了时间的概念,双脚触不到地面,于是他也慢慢丧失了空间的概念。

疼痛好似也慢慢麻木,如果一个人被火活烧10年不死,他也会习惯火焰的感觉,并把这当作自己的一部分的...

Chapter9

❗警示,本章大量mob情节❗❗❗

圣锁死死的收紧了,把他的手拷在身后。尚达奉揪起克劳利的头发,那双宽大的手把他的头按在地上。

克劳利咆哮起来,蛇类的尖牙都幻化成型,抵在下嘴唇上。尚达奉对着身后的那队天使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留着棕色胡子的天使就走上前了来,接替尚达奉把克劳利的头往地上一撞。

————————剩下走爱发电搜情书,id头像和现在的一样,差不多6000的r太长了—————

过了很久很久,克劳利慢慢丧失了时间的概念,双脚触不到地面,于是他也慢慢丧失了空间的概念。

疼痛好似也慢慢麻木,如果一个人被火活烧10年不死,他也会习惯火焰的感觉,并把这当作自己的一部分的。记忆在衰退,显而易见,这周围没有什么值得他记住的,所以他只能消磨着自己六千年的记忆,那些在人间的,孤身一人的,有时候空旷,有时候又自由无比的日子。

他想起他的宾利,他的绿植,他的钢笔。想起酒精,想起1941年,想起工业革命——他往里面加了绝好的一把柴薪。想起中世纪,想起偷尸体的小姑娘,想起内燃机还没发明前,偶尔骑马游荡的日子。

他想起罗马,想起使徒保罗,想起索多玛与蛾摩拉,许多欢声笑语,涕泗横流,生老病死的脸层层掠过——那是人类,是他所爱的宇宙中,一颗值得被珍惜的星球上微小的生灵,他用阅尽百万年的眼光审视他们,有时候生他们的气,最后却总是原谅他们。

记忆的最后,他想起了一颗明亮的星。

金色的,闪着不亮也不暗,不冷也不热的光芒,那光里有人,那光里有——

一双手。

那手捧住他污秽的脸颊,像是捧着一捧花。

克劳利神志不清的摇头,那手便摸索着,拨弄开他沾着体液的头发,去摸他漂亮的颧骨,轻轻的,把指尖按在他空洞的眼窝下方。

克劳利已经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无法拿来被消耗了。

“……带我走吧,求你,带我走。”

他对这个唯一给予自己安全感的生物,含混的恳求着,用鲜血淋漓的嘴唇去亲他的手心。

那人不语,只是顺从的弯着手掌,避免伤了他。

“我为什么在这?”克劳利哭了起来,圣锁不断吞食他的意识,让他一点点退回到原初的阶段——那个喜欢摇头晃脑的,单纯无知的天使,“我做错什么事了吗?”

那双捧着他脸的手开始微微颤抖,克劳利听见一个像和缓的星涛一般的声音对他说:

“没有,克劳利,你什么都没有做错。”

“我以神之右席,至高大天使长,路西法.晨星的名义,向你保证。”

一个吻落在了他被划伤的侧颊,顷刻间光芒大盛,炼狱般的痛苦远去了,克劳利睁开完好的眼,看见了那个人。

他身穿洁白细麻衣,腰束乌法精金带,身体如水苍玉,面貌如闪电,眼目如火把,手和脚如光明的铜。

巨大的白色六翼驭着地水火风,它们接着克劳利,接着一颗碎裂的星辰。

———————————————————

Summary:

1.终于……这段写的我心好痛。

2.“他身穿洁白细麻衣,腰束乌法精金带,身体如水苍玉,面貌如闪电,眼目如火把,手和脚如光明的铜。”来自旧约《但以理书》第十章,描写的是一名不知名天使,有些启示录的研究者认为这是基督自己,但实际上应该是一位与基督相似的天使,是位“使者”。就暂且用来形容路西法罢。

谢猫歌
好心天使表演魔术大变活人,借助...

好心天使表演魔术大变活人,借助了一点小小的奇迹,但平时可丽饼吃多了扣子扣不上,热心的助手克劳利帮忙。应该是这样的,别乱想👉👈🥵🥵🥵

好心天使表演魔术大变活人,借助了一点小小的奇迹,但平时可丽饼吃多了扣子扣不上,热心的助手克劳利帮忙。应该是这样的,别乱想👉👈🥵🥵🥵

今天怎么没下雨

[好兆头/ca]若是巫师 1

⭕哈利波特&好兆头的梦幻联动(但是不会出现哈利波特原班人马!只是借用魔法世界线) 

⭕突然想到的脑洞产物,觉得很有趣所以想试着写写看,逻辑或许不严密!(也有可能会更的很慢www)

⭕只是试图把原著故事搬到魔法世界来但也会有些改动,au一下!

⭕大家都还是学生!!除了上帝、大脑袋(梅塔特隆)和撒旦是教授(应该)

⭕cp:ca 垃圾上司组 牛顿·帕西法&安娜丝玛·仪祁


都能接受?Let's go!❤

————————————————————...


⭕哈利波特&好兆头的梦幻联动(但是不会出现哈利波特原班人马!只是借用魔法世界线) 

⭕突然想到的脑洞产物,觉得很有趣所以想试着写写看,逻辑或许不严密!(也有可能会更的很慢www)

⭕只是试图把原著故事搬到魔法世界来但也会有些改动,au一下!

⭕大家都还是学生!!除了上帝、大脑袋(梅塔特隆)和撒旦是教授(应该)

⭕cp:ca 垃圾上司组 牛顿·帕西法&安娜丝玛·仪祁


都能接受?Let's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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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对克劳利来说或许是校园生涯里有史以来遇到的最糟糕的事了。

  

  克劳利站在9¾的月台边,木然地凝视着手中的竹篮,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事缓过神来。

  

  “你可是别西卜少爷眼前的大红人,这么重要的事当然是要托付给你了。”哈斯塔将这个竹篮硬塞给克劳利后扯起嘴角对着克劳利捏着嗓子阴阳怪气,“毕竟我们这些纯血统的巫师里也就只有你能在麻瓜世界里混得如鱼得水了不是吗?”

  

  竹篮里的小家伙咿呀笑着,克劳利深呼吸,极不情愿地翻开盖子往里瞥过一眼后便立马扣住了盖子。“小孩子?不是吧!为什么非得是我!”克劳利真的很讨厌小孩子,尤其是婴儿时期的小孩子,况且这个婴儿的身世非同寻常。

  

  但哈斯塔和利古尔只是看着他冷笑,漆黑到看不见眼白的眼眸一转不转地盯着他,盯得克劳利发毛。“总之,这项任务就交给你了,如果你不能像你平时所吹嘘的那样完美完成任务,'撒旦‘和别西卜少爷总会给你点颜色瞧瞧。”

  

  火车缓缓驶入站台,最终停靠,呻吟出声。克劳利终于回过神,焦躁地盯着竹篮。明明里面只有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但竹篮的重量莫名让克劳利感到吃力,迫使他不得不尽量动作放轻地换一只手继续提着竹篮,生怕一丁点的颠簸动静就会惊醒里面的小东西,扰的他不得安宁。

  

  “哇——!”看来上帝亦或者梅林都并没有眷顾克劳利,竹篮里的小家伙还是啼哭出声了。

  

  “FUCK,FUCK FUCK FUCK!”克劳利自暴自弃地爆了粗口,恼怒地举起竹篮,一副要把头塞进竹篮的架势,瞪着婴儿,压低声音,近乎咬牙切齿:“不许哭!”小家伙被克劳利的架势吓住,稍作停顿后嚎啕着哭的更凶,这几乎要让克劳利崩溃了。虽然他被哈斯塔和吉利尔千叮咛万嘱咐要求务必对这个他们未来的主人毕恭毕敬、细心呵护,但在他忍受了无数次刺耳的哭闹,无数次给这个小东西换尿布而自己被尿了一身和无数双投来的异样的目光后,克劳利最终还是决定要做点什么好让这个折磨人的小少爷安静下来。

  “克劳利?”正在思索应该施“统统石化”还是隔音咒时听见身后的不远处有人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被打断思绪的克劳利垂下原本举起的竹篮,不耐地抬眸瞟向声音的主人,认出对方后略显吃惊地挑起眉打量着他。

  

  “我就知道是你!”确认自己没有认错人的青年脸上的不确定转变为肉眼可见的喜悦,白金的短卷发跟随招手和推动装满行李的推车奔跑的动作而抖动,遮雨棚之间的缝隙钻入缕缕金光,播撒在他悦动的发梢上显得闪亮夺目,好似由青年身上散发出的圣光。

  

  就像一位天使。克劳利想着,随手给竹篮里的婴儿施下隔音咒,哭吧哭吧,但别打扰到我和亚茨拉斐尔就行。

  

  克劳利维持着挑眉,一副“有何贵干”的模样对向自己奔来的青年行注目礼,等到对方跑完这段不短的距离,跑到面前还在气喘吁吁时才幽幽开口,“我还以为你早就走了,天使。”

  

  天使,是克劳利给亚茨拉斐尔取的一个外号。给亚茨拉斐尔取这个外号的本意是想阴阳亚茨拉斐尔单纯过头的性格,但本人却认为这是对他品行的一种褒奖,这让他感到惊喜,甚至在最初亚茨拉斐尔还对于这种“夸赞”感到害羞。“但你的确像是一位天使,无论是样貌还是……”又呆又傻的老好人性格。好吧,这个外号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了。盯着因为被“夸奖”而脸红的亚茨拉斐尔,那时的克劳利抱臂认可了自己取外号的水平。

  

  “哦,收拾行李花了点时间,而且,毕竟六年级了,忙碌一点很正常的。”亚茨拉斐尔调整呼吸,即使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减灿烂,“你提着的是什么?”注意力和好奇心被克劳利手里的竹篮吸引过去,亚茨拉斐尔附下身,伸手要将翻盖掀开。意识到对方想要一探究竟,克劳利佯装不在乎地将竹篮的翻盖彻底盖上,顺带往身后藏了藏。

  

  没有达到目的的亚茨拉斐尔只能直起身,瞪了一眼克劳利后不满地嘟囔一句“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能推理出来。”略加思索后,亚茨拉斐尔背着手胸有成竹道:“是一个婴儿吧?”见克劳利抿唇不做答复,亚茨拉斐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便更加挺直了身板,沾沾自喜地开始分析自己的“厉害的推理”,“我说对了,对吗?哈!你要知道我是怎么料到的吗!线索(the clue)就是……”

  

  “老天,你真厉害!你猜对了!你就应该去拉文克劳而不是赫奇帕奇,只有拉文克劳的智慧才配得上你!”竹篮的尺寸还有刚才夸张的婴儿哭声,如果连这都猜不到才真是有大问题了!克劳利无奈地扯起嘴角,打断了亚茨拉斐尔的推理游戏后最终还是决定给这位“厉害”的侦探捧捧场。

  

  这样的夸奖对亚茨拉斐尔来说很是受用,鼻子里发出骄傲的哼声,瞳孔也散出得意的神情,但不过多久又转变成了疑惑。“但是你为什么会带着一个孩子?梅林啊!难道你……?”虽然觉得很荒唐,但某位侦探觉得万事皆有可能。

  

  又是这种眼神,我真是受够了!!察觉到亚茨拉斐尔的眼神中逐渐夹杂了其他意味,克劳利在内心咆哮,赶紧抬手制止了亚茨拉斐尔的胡思乱想,咬着后槽牙压低声音尽可能耐着性子解释:“该死的,我不是,也绝不可能是这个小东西的父亲!”我才16岁!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到处欠风流债的人吗!

  “哦!谢天谢地!”亚茨拉斐尔雀跃地踮一下脚后跟,悬着的心又慢慢下坠落回因为吃了太多甜点而变得略显圆滚的肚子里,灰绿的眼再次闪起光亮,但随即也又一次感到不解,“那么他是谁的孩子?你为什么要带着他?是你亲戚的孩子吗?”

  

  天使的好奇心真是无穷无尽,不达到目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克劳利认输般将竹篮提到亚茨拉斐尔面前,打开翻盖,“是‘撒旦’的孩子,”发现睡在竹篮里的婴儿仍在不知疲倦地哭叫,虽然没有听见闹人的声音但克劳利还是不耐地拧起眉。

  

  “撒旦”,即斯莱特林那位极度仇视麻瓜,两耳不闻窗外事但仍有超强威慑力的院长,因为每次发怒而惩罚学生的手段之残忍而被大家称作“撒旦”。这个称号貌似从很久以前就流传起来了,而本人似乎也自许这个称号配得上自己而从不介绍本人的真名,因此没人知道这位院长真正的姓名。

  

  虽然给教授取外号这种行为在亚茨拉斐尔看来是不礼貌且不认可的,但实际上亚茨拉斐尔已经被克劳利带着叫得顺口了。

  

  “真不敢相信,‘撒旦’教授看起来可不像是会有妻儿的巫师。你看他,多可爱啊!”亚茨拉斐尔惊喜地打量着在竹篮里扑腾着四肢的婴儿,尽可能轻柔地抱出竹篮,眼神描摹着小小的眉眼。当他沉浸在婴儿的可爱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是在哭吗?为什么他不能哭出声?”

  

  克劳利自觉并没有做错什么,但对上亚茨拉斐尔担心的目光时还是下意识略有心虚,小幅度挥动魔杖后,丝毫不减音量的哭嚎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击了两人的耳膜。

  

  “梅林啊!你最开始是对他施了隔音咒吗?!”亚茨拉斐尔被突如其来的哭声惊得五官都皱成一团,下意识想用手捂住耳朵但碍于自己还抱着这个罪魁祸首只得轻轻拍着婴儿柔软的后背,哼出一段歌谣哄了又哄。终于,“撒旦之子”吮着手指,靠在亚茨拉斐尔的肩上,缩在怀里再次沉沉睡去。

  

  照顾婴儿这种麻烦的小生物的差事果然还是应该让天使来做。“撒旦之子”难得再次安静下来,这让克劳利不可察觉地松下一口气。可惜的是这口气还没吐到底就又被亚茨拉斐尔责怪的眼神刺得紧绷起来。

  

 克劳利偏过头装作张望上下火车的行人,不肯直视亚茨拉斐尔那双承有银河、星云的眼眸,试图转移话题:“不愧是身为哥哥的人,在家里你也这么照顾穆里尔吧?”

  

  穆里尔是亚茨拉斐尔一家在环游麻瓜世界时领养的麻瓜妹妹。要说是亚茨拉斐尔一家的人都太过善良了吗?当他们在旅途中遇到这个可爱又懂事却无依无靠的小姑娘后便毫不犹豫地决定要为了照顾她而在麻瓜世界安家。尤其是亚茨拉斐尔,他真的很疼爱这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妹妹。

  

  提到穆里尔,即使亚茨拉斐尔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克劳利,但眼神却不自主地柔和下来,拍打婴儿后背安抚的动作没有停止,为了避免他再次醒来,亚茨拉斐尔只能放轻声音,“你不能就这么跳过这个话题,克劳利。小孩子哭泣的时候你不应该这么简单粗暴地施了隔音咒就不管不顾了,婴儿需要安全感,你应该对他耐心点,哄他入睡……”

  

 “好吧好吧,我对照顾这些小东西没有任何经验可谈,你知道的。”克劳利抓乱自己一头的红发,低头敷衍地应付着亚茨拉斐尔的说教,“我们能先上火车吗,马上就要到发车的时间了。”


  亚茨拉斐尔当然也知道克劳利并不愿意和他交流“如何照顾小孩子”,于是颠一下怀里的“撒旦之子”,而后偏头看了看他身旁大包小包的行李,朝克劳利眨眨眼笑着。克劳利了然,耸肩后只能左手提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右手拽着亚茨拉斐尔的推车,跟在亚茨拉斐尔身边上了车。

  “你带着他要去哪?”因为是倒数的火车班列,乘车的高峰期已经错过,找到无人的车厢简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亚茨拉斐尔靠窗坐在柔软的座椅上,凭借车顶昏暗的光端详着婴儿熟睡的摸样,看着看着又忍不住上手戳了戳那张肉肉的脸蛋。

  

 “哈斯塔和利古尔把这个小东西塞给我,说是别西卜命令我去把他调包到一个麻瓜家庭里,好像还是个什么美国外交官。”克劳利瘫在对面的座椅上东倒西歪,手里剥着巧克力蛙的包装纸,然后投喂给在照顾婴儿但是嘴馋甜品的亚茨拉斐尔。等待这位热衷于甜点的天使品尝完这个巧克力蛙后才继续回答,“‘撒旦’想靠这个孩子发动巫师与麻瓜之间的战争,他早就想这么做了,现在不过是时机成熟了。说真的,你应该控制一下甜食的摄入量了,吃太多小心对身体不好。”

  

  感谢克劳利贴心地考虑到这条消息或许会让亚茨拉斐尔呛住,否则亚茨拉斐尔现在真的会把刚吃下的巧克力咳出来。

  

  “什么?等等,巫师和麻瓜的战争?”亚茨拉斐尔终于肯将目光从“撒旦之子”身上挪开,难以置信地叫道,“魔法部的《保密法》实行得很顺利,巫师和麻瓜互不打扰相处这么多年了,为什么‘撒旦’教授一定要发动战争不可?如果真的要开战,这将会是——”

  

  “——世界末日,是的。”克劳利接过话头,透过墨镜发现亚茨拉斐尔仍然在戳捏怀里小家伙的脸蛋,这让他不满到皱起眉头,甩动魔杖,可怜的“撒旦之子”便被迫离开了天使温暖的怀抱,飘回了自己的竹篮里。为了避免这个小东西之后醒来又要嚎啕大哭吸引亚茨拉斐尔的注意、打断他们的对话,克劳利耗尽最后一点耐心用剥下的巧克力蛙包装纸变成几只粗糙扭曲的蝴蝶,围着“撒旦之子”盘旋,最终停留在竹篮边,其中有一只落在了鼻尖。虽然他的变形术不太精致,但已经足够糊弄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婴儿了。做完这一切克劳利才略觉满意。

  

  如他所料,自己的行为再一次引来了亚茨拉斐尔的不满。克劳利无辜地耸肩,表示“我们可是在谈正事”,但也自知理亏自觉地又为亚茨拉斐尔剥了几颗糖果扔给亚茨拉斐尔,“当然不只是简单的巫师麻瓜战争,还会有巫师之间的战争,你知道的,保护麻瓜和清剿麻瓜两个派别。”

  

  “如果麻瓜或者保护麻瓜的巫师在这场战争中失败,麻瓜包括和麻瓜有关的所有事物都会消失,你知道的,”克劳利托腮,目不转睛地盯着亚茨拉斐尔,观察着后者的腮帮因为吃糖果而鼓起,薄唇为了吃糖果而张开,“不能飞的扫帚,不能使用路飞粉的壁炉等等。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你喜欢的魔术,甜品,戏剧,还有舞会,这些都会消失。”

  

  为什么要假设麻瓜一定会输?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保护麻瓜可是正义的一方,胜利是属于正义的!读懂了亚茨拉斐尔的心思,克劳利依旧歪着身子不紧不慢补充道:“不不不,就算麻瓜赢下这场战争,你觉得巫师内讧导致的两败俱伤不会让麻瓜趁机清剿巫师吗?那时消失的就该是我们了。”

  

  “或许是你太紧张了,克劳利,也许,我是说也许,‘撒旦’教授并不是想要发动什么所谓的巫师和麻瓜的战争,他可能只是想要让巫师世界不要再躲藏罢了,这完全没必要打仗,你知道我的意思。”亚茨拉斐尔吃过那几颗甜腻的糖果后舔去嘴唇上残留的糖渍,捧起承有热可可的白色羽翼马克杯抿了一口,“况且发动战争这么大的事,就算校长没有发现,梅塔特隆教授也一定会有所察觉的,现在不出面阻止,或许是因为他们的计划……不可言喻吧。就算如果真的要发生点什么,身为学生的我们也做不了什么。”

  “那万一‘不可言喻的计划’里并不包含魔术、甜品、戏剧和舞会呢?你要怎么办?”

  “我想我会……”亚茨拉斐尔盯着马克杯里自己的倒影,试图为这场或许会爆发的战争对自己带来的损失寻求安慰,但他什么都没想到!这可把他难住了。“他可是‘撒旦’教授的孩子,他不会被怎么样的对吧?”

  

  “得了吧,这个小东西不过是黑魔法的一种产物罢了,他当然会被怎么样。”克劳利嗤笑一声,身体向后倒去再次靠在座椅的后背上。亚茨拉斐尔心里当然明白“撒旦之子”无论如何都要被送去麻瓜家庭,因此他没有盲目劝克劳利不要去做这件事,唯一能做的只有不安地咽下一口又一口热可可。克劳利打量着亚茨拉斐尔坐立不安的模样,嘴角微微勾起,歪着头故作玄虚道,“不过我有一个想法,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

  

  见亚茨拉斐尔抬起头看向自己,克劳利抬起手,先是指了指自己和对面的好友,而后指了指竹篮,“我们可以教育他,使他既不会仇视麻瓜也不会到十一岁以前在麻瓜世界暴露自己的巫师身份,教他如何正确地使用魔法,让他就这么平凡地度过这一生,这样就不会有任何的战争发生,如何?”

  

  “这会有用吗?他可是‘撒旦’教授的孩子,他不会一心向恶吗?毕竟基因就摆在那里……”

  

  “基因不重要,重要的是教育!有潜在的邪恶就会有潜在的善良,这是可以引导的!你不能因为一只老鼠的尾巴受部分原因影响导致没有尾巴后就认为他的孩子从生下来也会没有尾巴。”克劳利狡黠一笑,食指左右摆动着,“我们可以让他变成平平无奇的巫师。信我的,准没错。”

  

  “……但愿如此。”亚茨拉斐尔喝光最后一口的热可可,用丝绸手帕擦净嘴唇。他别无选择了,如果他不想让自己深爱的魔术、甜点还有舞会消失的话,他就必须得做点什么。

  

  “别再吃这些了,等我们下了车,我们就去丽兹大酒店饱餐一顿。如果现在还要吃一会可就吃不下更美味的菜肴了。”拍掉好友还要再拿糖果的手,克劳利顶着亚茨拉斐尔委屈的目光果断地把剩下的零食全部收进伸缩袋。虽然对不能再吃糖果感到惋惜,但听说接下来还要品尝更多的美味后,亚茨拉斐尔又忍不住开始期待,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去这家久违的餐厅里好好享受一番了。

  

  竹篮里传出动静。“撒旦之子”悠悠醒来,望着停在身边轻颤翅膀的纸蝴蝶,小家伙被逗得咯咯笑,扑腾小手试图抓住眼前新奇的小玩意。

  

  “你的变形术还需要多练练,太粗糙了。”

  

  “能用就行了!我像是每天都会耍这些小把戏去哄姑娘的人吗。”克劳利别扭且不满地嘟囔着,这让亚茨拉斐尔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轻笑几声,随后又继续去照看“撒旦之子”。


  火车轰鸣着,向着苏活区前进。

  

——TBC——

情书

【好兆头/LC】致那最初的晨星(8)

Chapter8

无论是敌基督还是主基督,都有几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当他们不想被人察觉时,通常情况下那些怀疑都会绕道而行。其次就是他们对人间有绝对的掌控权,只要他们想,他们随时都可以发起末日战争,哪怕是路西法都不能阻止他们。

但保罗.莱尔顿有些特殊,准确来讲,他现在还不是主基督,只是主基督的“圣容器”,所以辨别这个青年的方法就剩下一个——他可以免疫奇迹。

“但我们又不能一个一个拽着学生给他们施展奇迹。”克劳利半躺在搬回来的皮沙发上,看着路西法执拗的把他的绿植们在小天文台的墙角摆成一排,“如果他真的想藏在伦敦大学学院几万名学生里,我们找不到他的!”

“我们可以。”路西法半挽着袖子,用一...

Chapter8

无论是敌基督还是主基督,都有几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当他们不想被人察觉时,通常情况下那些怀疑都会绕道而行。其次就是他们对人间有绝对的掌控权,只要他们想,他们随时都可以发起末日战争,哪怕是路西法都不能阻止他们。

但保罗.莱尔顿有些特殊,准确来讲,他现在还不是主基督,只是主基督的“圣容器”,所以辨别这个青年的方法就剩下一个——他可以免疫奇迹。

“但我们又不能一个一个拽着学生给他们施展奇迹。”克劳利半躺在搬回来的皮沙发上,看着路西法执拗的把他的绿植们在小天文台的墙角摆成一排,“如果他真的想藏在伦敦大学学院几万名学生里,我们找不到他的!”

“我们可以。”路西法半挽着袖子,用一个小耙子给盆栽松土,绿叶欢快的在他头顶摇晃,“而且我们要比天堂更先找到他。”

克劳利用嘴唇发出了一个怪声,来表达他的不赞同。

“请问您有何高见?事先说明,我已经忘了主基督长什么样了。”他慢吞吞的说,“我猜这是我自己选择忘掉的,为了防止他们跟翻一本百科全书一样翻我的记忆。”

“有两个办法。”路西法竖起两根手指晃了晃,“一个长一个短,你想先听哪个?”

“你干嘛这么故弄玄虚——算了,长的那个吧。”

“我们进到伦敦大学学院,花时间混入他们之间,尽量少用奇迹,不惊动梅塔特隆,花上不知道多久,把主基督跟挑一粒沙子一样从人群里慢慢挑出来。”

“Nah……”克劳利一口否决,“《尼西亚信经》现在虽然不能让他们直接把主基督送进保罗的身体里,但能隐隐约约感应到他,我们没那么多时间了。”

“好吧。”路西法把小耙子插在一株鹤望兰的根部,“那我们速战速决。”

一个小时后,克劳利后悔了。他当时就应该多嘴问一句所谓的“速战速决”到底是什么,而不是带着兴奋的穆里尔,抱着对现今地狱掌权者不切实际的信任,直接来到布卢姆斯伯里区。

现在这个时间,UCL人来人往,路西法带着克劳利与穆里尔出现在主校区附近,眯着眼遥遥望着庞大的校区——这里位于高尔街,每天有上万人来回穿梭,邻近大英博物馆、大英图书馆、国王十字车站和摄政公园。囊括了大部分院系,主图书馆,Bloomsbury剧院以及UCL附属医院。

“天哪,这要怎么找……”穆里尔感觉一眼望去都是人,人以及人,“主基督在这里面吗?我是说他不可能总呆在一个地方吧?”

路西法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羊皮纸展开,他今天穿了一件深蓝色针织背心,一条牛仔裤,甚至还带了一副平光镜,外面随意裹着一件风衣,他对此表示是“必要的伪装”。

听到穆里尔的问话后,他从鼻腔里嗯了一声,“我不知道,但我们可以问一下。”

“主基督保罗.莱尔顿现在在布卢姆斯伯里区,高尔街,伦敦大学学院主校区WC 1E  6BT吗?”

克劳利瞪着那页《尼西亚信经》,“我没想过这玩意居然听得懂UCL的邮政编码。”

“高科技而已,不然你以为天堂靠什么定位主基督?”路西法手中的羊皮纸开始从上到下燃烧,“可惜它只能回答‘是’与‘否’,这倒是个设计缺陷。”

火焰很快熄灭,只留下路西法手里的一小段,上面是明晃晃的一个词:是。

“我们得快点了。”路西法把剩下的羊皮纸丢进垃圾桶,“这东西是一次性用品,我只能确定主基督暂时在这,谁也说不准他等会会不会离开……不过这个点在上课,所以还是很值得一试的。”

他反手抓住了克劳利的手腕,带着他穿过大街往校门口走去。

“你就这么走进去?!”克劳利被吓得发出一个蛇类的嘶音,“就算你用奇迹骗过那个长的跟拳击教练一样的保安——”他往那个从刚才开始就注意他们的保安那里扫了一眼,那个保安正皱着眉回望过来,“你还是没办法在几万人里找到主基督!”

“我说了,速战速决,甜心。”路西法瞟了他一眼。

“等等!路西法!你说的速战速决不会是——”

他们已经走到了校门口,保安早早带着警棍迎了上来。

“三位,现在并不是开放日,如果没有访客申请的话,你们是不能——”

路西法用空着那只手打了个响指。

巨大的奇迹音响彻天空,克劳利保证这绝对不是蒙骗过一个保安所需要的奇迹量,因为那个瞬间天空都暗了,像是突然被阴云挡住再散开。

保安的眼神迷茫了一下,随后他看见路西法用一张工牌在校门口的电子门禁器上刷过,门禁系统亮起绿灯,电子屏上显示:数学与物理科学学院,物理与天文学系客座教授,萨尔坎.卢瑟夫,允许通行。

“卢瑟夫教授。”他挠了挠头,没搞懂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拿出警棍。

“这两位昨天我已经登记过访客了,还有什么问题吗?”那位萨尔坎.卢瑟夫教授礼貌的问。

“喔……请进吧,我刚才可能看错了。”保安整理了一下帽子,向路西法颔首致意。

“多谢。”路西法说着,踏入了UCL的大门。

“你到底干了什么?”克劳利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问,穆里尔更是跟的紧紧的,生怕在这个校区里迷路,“刚才那个奇迹,起码能让人起死回生上百次!别告诉我你就用它来对付一个保安!”

迎面走来几个年轻学生,其中一个黑头发的女生笑着朝他们挥了挥手,其他人用一种惊奇和探究的眼神看着克劳利和穆里尔。

“卢瑟夫教授!您今天有课吗?上次您布置的图表太难了,我想占用您一点私人时间。”

“很抱歉。”路西法温和的笑着,就像一个真正的教授,“我今天是来办一些私事,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发到我的邮箱里,我会随时查看的。现在你们有谁能联系上保罗.莱尔顿吗?”

几个女生对视了一眼,显然是不认识这个人,但一个高个子男生站了出来:“莱尔顿是我舍友,这个时间他应该在主图书馆。”

“麻烦让他来实验楼B206教室找我,他上次的作业有些问题,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

“好的教授。”高个子男生爽快的掏出电话,路西法装作有急事的样子同他们告别,却一直在留意身后的动静。

当恶魔们想主动监听你的动静时,你是防不住他们的,比如现在,路西法和克劳利都能清楚的听到那段通话的内容。

“莱尔顿?卢瑟夫教授让你去实验楼B206一趟,他说你作业出问题了。”

“什么作业?你在说什么?”

“拜托哥们……星系天文学的课外作业,别告诉我你忘做了。”

“——别开玩笑了,星系天文哪有叫卢瑟夫的教授?”

“你简直是个书呆子!连教授的名字都记不住,总之你快去吧,学科绩点影响奖学金,你也不想瓦莱里安那个傻大个在你面前得意洋洋吧?”

对面嘟嘟囔囔的挂了电话,路西法脚步一转绕到一个指示牌前,上面是校区内各个主要建筑的分布图,方便新生查看。

“好了,现在我跟你们简单解释一下,因为我们时间有限。”路西法手指着告示牌的B栋实验楼说,“我刚才用了一个巨大的奇迹,篡改了几万人的认知,现在我是UCL星系天文学特邀客座教授,而你们也听到,这个校区里只有保罗.莱尔顿没受到这个奇迹的影响,而他本人根本不知道。所以我们现在只需要去这里等着他来,然后把他带走,一切就都解决了。”

克劳利简直想穿越回去一巴掌扇死那个认为魔王制定了什么计划的自己,“噢,这办法太棒了!”他用一种夸张的语调感叹道,“您刚才那个大奇迹能让天堂地狱的警报一齐响到天荒地老!现在梅塔特隆估计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等他赶到这里,运气好的话正好能看到一个落单的主基督,他他妈的可是有《尼西亚信经》!”

“别这么粗鲁,克劳利。”路西法不满的看着他,此时他们已经登上了实验楼的楼梯,“这个奇迹的覆盖范围能大到包含整个校区,他们就算进来也需要乱转好久,这段时间够我们脱身了。”

克劳利很想骂人,想大喊一声“撒旦啊”,可惜撒旦本人就在他面前,并且是这个计划的始作俑者,所以最后他只能憋出一句:“这就是你管它叫‘速战速决’的原因吗?”

“是的。”路西法推开206的门,对克劳利露出一个安抚的表情。

“不用担心,蛇。”他轻快的说,“就算出了什么事,还有我呢。”

克劳利不说话了。

虽然连他自己也没弄清,为什么会在无意识的时候找到路西法。但不可否认的一点是,路西法确实在很好的庇护他。这并不是用魔王对属下的关爱就能解释的,要知道地狱从没有“关爱”这玩意。在此前,对于这种毫无原因的青睐,克劳利一直持回避态度,况且当时他的状态也不怎么好,不能支持他做出深入的思考。

他六千年来对撒旦的印象一直是他从硫磺池里把自己捞出来的那一幕,克劳利睁开新生的双眼,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双钻石一样的眼睛,目光之中燃着烈火。他站在恶魔里,向着地狱君主拜服之时,那双眼睛冷漠的扫过他,像在看一块石头,一只野兽。

克劳利知道自己的记忆出过毛病——不是指他被拷上圣锁的时候,而是更早之前,堕天之前。他只记得几件模模糊糊的大事,比如他记得自己创造星辰的时候,记得天堂之原的大战,但过程中其他人的脸都被划掉了,如同一副只打完草稿的素描。

他看着路西法,对方正悠闲地倚着实验台,像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教授。这个挥手间能篡改几万人认知的魔鬼,对尼古丁充满兴趣,固执的照料着他的盆栽植物,在梦境里对他伸出手,装作一个普通恶魔,状似不经意的救下一名老妇,自己在堕天前会对这样的家伙毫无印象吗?

穆里尔刚才被他们打发去天台望风了,在天堂到来时可以第一时间提醒他们,此时整个实验室里只有他们两个。

“我在堕天前……是不是见过你?”克劳利困惑的打量着路西法的侧脸。

路西法顿了一下。

“你当然见过。”他说,“我曾是大天使长,你和我对接过工作。”

不对。克劳利心底有个细小的声音叫到,你们曾经有过更深的交集,比那次莫名其妙的堕天更加紧密的,他为你失去了——

门一下子打开,一个浅色头发的青年疑惑的探进半个身子。

“请问是卢瑟夫教授……哦天呐,克劳利先生?”

他的神情一下子激动起来,变得慌张,喜悦,不知所措。

“您终于来了!”他往前走了两步,“他们是不是已经放弃找我了?我可以回家了吗?我的父母还在等我!”

克劳利“啧”了一声,他现在完全记不起面前的人,但他又是一副把全部希望放在自己身上的样子。路西法张开嘴正准备跟不知所措的主基督解释一下目前的状况,实验室后门被一下子撞开,穆里尔慌慌张张的冲进来。

“他们来了!”她喊到,“梅塔特隆还有尚达奉,我看见他们了!”

完了。路西法心底一沉,他看见保罗.莱尔顿的脸肉眼可见的变得苍白,他盯着穆里尔身上那套不合时宜的嫩黄色格裙和板正的领结,喃喃的说:“你是天使?”

“不,她——”路西法刚想补救,穆里尔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是的!”她说,“我是第37阶书天使,穆里尔,你是怎么知道的?”

路西法抬手一个响指,所有门窗齐齐上锁。这是个再正确不过的决定,因为下一秒主基督就拨开穆里尔,试图往门外冲,在发现门窗通通上锁后,他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绝望。

克劳利也看出了不对劲,他往前走了一步,“莱尔顿,来不及了,事情的经过等回去以后再跟你解释……”

“你们连克劳利先生都控制了。”保罗脸上露出了孤注一掷的表情,“别靠近我!我要活着回去,我才不要给基督做什么狗屁容器!”紧接着,他的头顶上居然开始显现光环!

“克劳利!回来!”

那是路西法脸上第一次露出惊怒交加的表情,但已经来不及了。

下一秒,那个光环发出比太阳还要璀璨万丈的光,冲击波震碎了玻璃,整栋楼在那一瞬间剧烈晃动了一下。

克劳利看见路西法振开翅膀挡在自己面前,但那只是徒劳,那金色的光只用了一秒就没入克劳利的胸膛,晕眩感一层层袭来,他被直接推入了意识的深海。

等他再睁开眼时,他看见了似曾相识的一幕。

乌列尔微笑着转过身来,她手上拿着什么东西,这次克劳利看清楚了。

那是圣锁。

克劳利趴在地上,浑身上下的剧痛烧的他几近昏迷,他看见乌列尔用一种胜券在握的表情,把圣锁拷上了他的手腕。

那个东西,像是一种活物,在它拷在手上的时候,克劳利很清晰的听见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咔擦”一声,然后自己脑海里的一小片东西消失了。

这种感觉很恶心,就像你亲眼看着自己被一口口吃掉,还说不上自己被吃的是哪一部分。那种一点点消失,却无力阻止的感觉死死扼住他,逼着他低下头屈服。

那种“咔嚓咔嚓”的声音不间断的响起,疯狂刺激克劳利的神经,他想挣脱那个诡异的镣铐,然而那东西把他双手腐蚀出“嘶嘶”的白气,仿佛在嘲笑他的徒劳。

“这个有用吗?”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了,记忆在大声鸣笛求救,试图记住周围的一切,来弥补这种不间断失去的感觉。所以他能清楚的听见尚达奉与乌列尔的窃窃私语,“据说它上一次使用记录不是很理想。”

“别担心,乌列尔。”尚达奉挥了挥手,“上一次失败因为那是路西法,他的本源太强大了,圣锁吃不消,我们又不能再关着他了,但对付这个恶魔足够了。”

看见乌列尔还是一副怀疑的样子,尚达奉突然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你如果实在担心的话,我们可以加速这个过程。”

他拍了拍手,就进来四五个中级天使,在房间里站成一排。

尚达奉挂着和蔼的笑意走向克劳利。

“恶魔。”他说,“最后一次机会了,若不是情非得已,我们不愿意动用这种措施,所以,看在仁慈的主的份上,老实交代吧。”

克劳利艰难的抽动了一下眼皮,圣锁继续孜孜不倦的吞食他的精神,面对尚达奉和他发光的银牙,克劳利低着头笑了一下。

“蠢货。”他吐出一口淤血:“我知道这是什么玩意 ,我刚才把跟主基督有关的一切都喂给它了,它吃的挺香的。”

“哦,那就没办法了,克劳利。”尚达奉抱歉的微笑着,伸手扯下克劳利已经化作碎布的上衣。

克劳利的瞳孔一下子缩紧了。

他已经隐隐约约知道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

Summary:

很抱歉停在这里,但下一章要写的太致郁了,涉及到mob所以给大家再次预警一下。

还没写就感觉心好痛,啧。

你脑子里的芨芨草。

【CA】老蛇讨厌堵车

还是亲友 @安 点的梗,其实是点福华的,但突然发现CA更适配

是个小段子

*ooc勿喷,栓Q

(正文)

哦,该死的伦敦交通又不通畅了。繁华的街道上停满了车,Crowly心爱的黑色宾利也在其中。而驾驶这辆车的,正是我们伟大的恶魔,旁边还坐着我们亲爱的天使Aziraphale。

“哦,shit!我敢肯定全伦敦的人都没有这么闲过,他们都驱着自己那辆破车瞎转悠什么?我们卡在这整整两个小时!两个小时!”Crowly咬着牙,气愤愤的说到,一边说,还一边用力拍着他的喇叭,路上充满了与恶魔一样充满怨气的喇叭声。或许这是Crowly第一次如此爱他的车喇叭。

“别这样说,说不定他们...

还是亲友 @安 点的梗,其实是点福华的,但突然发现CA更适配

是个小段子

*ooc勿喷,栓Q

(正文)

哦,该死的伦敦交通又不通畅了。繁华的街道上停满了车,Crowly心爱的黑色宾利也在其中。而驾驶这辆车的,正是我们伟大的恶魔,旁边还坐着我们亲爱的天使Aziraphale。

“哦,shit!我敢肯定全伦敦的人都没有这么闲过,他们都驱着自己那辆破车瞎转悠什么?我们卡在这整整两个小时!两个小时!”Crowly咬着牙,气愤愤的说到,一边说,还一边用力拍着他的喇叭,路上充满了与恶魔一样充满怨气的喇叭声。或许这是Crowly第一次如此爱他的车喇叭。

“别这样说,说不定他们有自己要做的是呢,再说了咱们也不是出来了吗?”Aziraphale拍了拍几乎又要冒烟的Crowly。

 “我们不一样,天使!我们是有任务!”恶魔抓狂的说到!“我的撒旦啊,这到底是什么鬼运气碰到这样一个时候。”

 前面的车终于动了,恶魔激动的准备一脚把油门踩到底,可前面的车不过行驶了不到两米,又停下了。这下恶魔彻底爆发了“去!他!妈!的!堵车!”他一边用力地按着喇叭,一边一字一顿的骂到,喇叭都即将被他按爆。

“Hey!看不见那边禁止鸣笛的标识吗?大家不都在这堵着吗?按什么按!”旁边车上的大哥忍不住了,敲了敲玻璃,对着Crowly喊道。

“哦,愚蠢的人类!”眼看着Crowly又即将爆发,天使一把把他按了下来,并细心的帮他吹灭了他头上冒出的烟,安慰道

“好了好了,我们已经走出去很远了再等等就好了。”

“我们连伦敦都没出!”恶魔消停了许多,但依然生着气。

Aziraphale同样很无奈,但他没有办法,只得叹一口气,转过头去,不再理会这个濒临崩溃正在嘀嘀咕咕的恶魔。

又过了一会,Crowly安静下来了,周围只剩下突突突的发动机声。突然前面的车都开始移动了,并且是以最高速在行驶。

伦敦的公路终于又通畅了。Aziraphale觉得很奇怪,他看了看旁边的Crowly,他看起来心情舒畅多了。

到达目的地时,时间竟然还比他们所预期的少一点。Crowly极为欢快的打开车门,下了车。

“等等,你在路上的时候做了什么?”Aziraphale一把抓住了他,问到。

“Emm....,就是施了一个小小的奇迹让伦敦交通好了些而。”

“你用了奇迹?”Aziraphale瞪大了眼睛,震声说到。

“我想是这样的,不过放心好了,他们不会找我麻烦的。”Crowly挥了挥手,说。

“但交警会找我们麻烦,你大声鸣笛的全过程都被监控记录了下来,而且路上我们不禁超了速,还闯了不下十个红灯!”Aziraphale对着恶魔生气的说到。

“好吧,确实挺糟的,但只有你们天使才会如此守这些愚蠢的规矩。”

“好吧好吧,不过刚刚在我们谈话期间我们的车再次因为违规停车贴了罚单。”Aziraphale无语的指了指他们停在路边的车,上面刚刚被贴上罚单。

“什么?哦,Damn!”恶魔惊叫着跑向他心爱的宾利车。

没有什么比这一天更糟糕了。

(全篇完)

又产出一篇怪东西

闭关整活,这个月暂停更,尽请期待一月的见面

鹤青鸾
哎哟哎哟是哪条蛇被气得退出聊天...

哎哟哎哟是哪条蛇被气得退出聊天框自己冒烟去了哦🥺🥺🥺🥺

哎哟哎哟是哪条蛇被气得退出聊天框自己冒烟去了哦🥺🥺🥺🥺

玖.衢
素不鸟了,老蛇你…… 救命,就...

素不鸟了,老蛇你……

救命,就要想歪(什

ps.标签🏷️识cp

回礼是原图与经典剧情(共2p)

素不鸟了,老蛇你……

救命,就要想歪(什

ps.标签🏷️识cp

回礼是原图与经典剧情(共2p)

情书

【好兆头/LC】致那最初的晨星(7)

Chapter7

第二天早晨,距离第一次极端制裁已经过去12个小时,穆里尔睡眼惺忪的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

昨晚路西法给她解释完基督再临的计划后就赶她回房间睡觉了,虽然天使根本不需要睡觉,但路西法给出的理由是,睡觉会让心情变好。

她揉着眼睛来到客厅,路过昨晚上的那个荷兰绒抱枕,迷迷糊糊的垂着头,然后她看见了一双皮鞋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路西法?”穆里尔以为路西法又早早的起来抽烟,“我们今天是要去找主基督……吗?”

红发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用一双蛇眼盯着她。

“你找路西法的话,他还在房间里。”他偏了偏头。

穆里尔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傻,但她就是忍不住一再打量眼前的男人。

他很瘦...

Chapter7

第二天早晨,距离第一次极端制裁已经过去12个小时,穆里尔睡眼惺忪的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

昨晚路西法给她解释完基督再临的计划后就赶她回房间睡觉了,虽然天使根本不需要睡觉,但路西法给出的理由是,睡觉会让心情变好。

她揉着眼睛来到客厅,路过昨晚上的那个荷兰绒抱枕,迷迷糊糊的垂着头,然后她看见了一双皮鞋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路西法?”穆里尔以为路西法又早早的起来抽烟,“我们今天是要去找主基督……吗?”

红发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用一双蛇眼盯着她。

“你找路西法的话,他还在房间里。”他偏了偏头。

穆里尔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傻,但她就是忍不住一再打量眼前的男人。

他很瘦,带着一种大病初愈般的虚弱感,穿着件黑色的衬衫,领口随意敞着,但他的精神头看起来还不错。

“喔。”穆里尔磕巴了一下,“你是克劳利,你,呃,你好了?”

“我不知道,有很多东西我还没想起来。”克劳利站起身,他似乎显得有些懊恼,这让他紧抿着嘴唇,从鼻子里重重呼出一口气。

穆里尔还没有应对这种场面的经验,所以只能干站在那里,像一个矮小的衣架。不过万幸,马上路西法就推开门出来了。

“我们可能要抽空回去一趟,我把那些盆栽忘在那了,还有烟。”他用一副很不满意的语调轻轻抱怨,紧接着,他也看见了克劳利。

路西法走上去,一把抓住了克劳利的胳膊,下一秒几十个治愈奇迹就打在他身上。在确定面前的男人安然无恙以后,他退后一步,拉开了距离。

“我很高兴看见你回到地狱,克劳利。”他平滑的说,“虽然记忆方面还有点小毛病,不过不用担心,你会恢复的。”

如果穆里尔不曾旁观过那一次记忆修复,她也会傻傻的相信魔王只是客气的关怀了一下他的下属。克劳利显然也不信,因为他一直在隐晦的打量着路西法,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感谢您的关心,撒旦阁下。”他干巴巴的说。

“如果你能顺便告诉我主基督究竟在哪就更好了。”路西法从桃木衣架上拿下自己的风衣,“这样我们可以节省很多时间,不是吗?”

“我不记得了。”克劳利烦躁的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那些丰密的红色小卷塌下去又翘起来,“我只记得我设定的地点是2000年的伦敦,时间太紧迫,我没办法详细的控制它。主基督可能直接出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或者哪口深井里,又或是谁家的墓地下面,我甚至不能确定他还活着!”

“不,他还活着。”路西法系好风衣的带子,对克劳利说:“如果他死了,天堂早就感应到了——现在穿好衣服,我们先得把家搬完。”

“不好意思,你说什么——”克劳利接过路西法递过来的外套,不敢相信魔王现在居然还想着搬家。

“你的宝贝绿植和宝贝车还在那里,别告诉我你要把它们丢在那。”路西法说了一半,想起什么似的问:“你还记得它们吗?”

克劳利又露出那种极度混乱的表情,他似乎隐隐约约能意识到这些东西对他很重要。路西法看在眼里,心里有了个大致的概念。

“我们可以坐火车去。”他支开了话题,“特殊时期,最好别用闪现,我们用一些人类的方法。”他抛出一枚闪闪发亮的钥匙,那是他之前在克劳利的公寓里拿的,“保险起见,我还叫了搬家公司。”

“……搬家公司?”

“就是天堂地狱都经常外包的那家,他们各种业务都有涉及,很可靠。”路西法拉开边柜的抽屉——里面居然整整齐齐的放着满满一抽屉墨镜。

从华伦天奴到雷朋再到路易威登,从经典的飞行员造型到猫眼以及Hollywood Forever款式,其中大多数边框都经过特殊加工和染色,确保比起普通墨镜更能全方位遮住眼睛。

“把你的眼睛挡一下,不然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克劳利茫然的盯着那一抽屉的墨镜,脑海又开始一抽一抽的疼,他凭着直觉,拿起了一副华伦天奴的细边圆框墨镜,仔细端详起来。

又是画面的闪回,腐蚀性的圣水浇注在脸上,眼前一下泛出灼烧的晕轮。是不是该有什么东西待在他的脸上?太疼了,太亮了,他的眼睛呢?他为什么感受不到自己的眼睛了?

光线一下子昏暗,变黑的视野潮水般包围了他,克劳利猛的回神,发现路西法已经把那副墨镜给他戴上了。

“你还真会挑。”金发的魔王意义不明的咕哝了一句,“我要先给货车司机打个电话,收拾好自己就到山下找我,克劳利。”

随后他真的摸出一部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拍拍站在旁边的穆里尔,示意她先跟自己走。

克劳利知道,路西法给自己留下了一定的私人空间,让他能慢慢平复一下剧烈起伏的情绪。

地狱君主总会在细节上留存一点冷淡的温柔,就像清晨若有似无的薄雾,不多也不少,形成缥缈的墙。

克劳利透过那副墨镜重新打量着周围的世界,很奇怪,视线被遮挡后,一切都好像褪去了尖锐的棱角,变得封闭与安全起来,他推开门,来到外面的小天文台,阳光和暖的透过圆穹顶的裂隙撒下。今天伦敦有个难得的好天气,他突然记起,距今一千多年前的罗马,貌似也有个同样的晴天。

天空是玉石蓝,风撩动托加袍角,他头戴月桂花冠在城里闲逛,路过一个小巷,眼底印入倒十字架耳坠泼洒的,雨点般的银光。

真实历史上的那天或许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午后,没有用圣徒般的语气指点老妇的恶魔,也没有那场说不上是作恶还是行善的合谋,但路西法把这段梦境轻描淡写的加入了克劳利的记忆,像在孤独的乐谱中勾出一个跳动的音符。

克劳利来到山下的时候路西法刚刚打完电话,正在和一名农妇攀谈,她的丈夫同意把他们三个顺路捎到最近的车站。穆里尔蹲在地上看老母鸡带着小鸡仔在土里刨食,一只羊慢慢悠悠的走过来,试图用自己湿漉漉的嘴巴去拱她。

“你们是来这里度假?”农妇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要我说,这里风景不错,但您没必要买下那个天文台的。”她用一种母亲般慈善的口吻叮嘱路西法,好像他是受骗的单纯孩子:“政府恨不得赶紧把它甩出去。”

“感谢提醒,塞拉凯尔夫人。”路西法用那种所有中年女性都会喜欢的声音回答:“但我可能要把那里整修一下,用作私人研究。”

真是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克劳利心想。创造了众星与世界的家伙还需要研究天文?但那位农妇显然被唬住了,咯咯笑起来:“您肯定是位天文学家。”

“好了黛安娜!让这位先生跟他的朋友们上车吧!”留着膨胀花白胡子,脸膛红扑扑的农夫大声喊道:“我把你们送到火车站,然后你们要自己转车——这里的路有点难走,如果你们要乘着搬家公司的货车回来,记得让他们从村子侧面绕,主干道在翻修。”

他们三个挤上了那台农务卡车,塞拉凯尔先生很健谈,一直在问东问西。车里放着约翰.列侬的《Imagine》,伴着卡车行进时“突突咔咔”的怪声与颠簸,让穆里尔昏头转向。

“奥里昂.塞拉凯尔,一名农场主,刚才那个是我老婆黛安娜。”农夫扯着大嗓门自我介绍。

“萨尔坎.卢瑟夫,天文学家。”路西法张嘴就是一个名字,克劳利和穆里尔同时扭头看向他,“这是我朋友安东尼.J.克劳利,还有……”他瞥了穆里尔一眼,“我妹妹穆里尔。”

“幸会。”克劳利抬了抬下巴。

“哦……”塞拉凯尔先生怀疑的看了他们一眼,“你妹妹跟你长得不太像啊。”

“重组家庭。”路西法和克劳利异口同声的回答。

农夫乐了起来,混着吐沫星子咳嗽了两声:“我本来还在想呢,两男一女跑到荒山上度假,这也太怪了。”他比了一个有点粗俗的手势,“现在看来,你两个应该是一对咯?来小村子里躲避世俗的眼光?”

“什么?不!我们不是,我是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克劳利在人间造过几千年的谣,从没想过有一天能被一个萨里郡的农夫造谣,还他妈是他跟路西法的谣。他不确定路西法下一秒会不会用雷把这辆卡车劈烂。

然而路西法只是挑了一下眉,“这个问题有点私人了,塞拉凯尔先生。我朋友会不高兴的。”

“喔,朋友。”农夫露出一个明显是“我知道你在说瞎话”的表情,然后狠狠一脚油门,车就窜了出去,披头士乐队的歌唱的更响亮了。

等他们成功到达火车站,并最终经过30多公里成功回到克劳利的公寓前时,穆里尔已经有些晕车了。

“我跟你保证,回去的路上会好很多。”路西法一边安慰她,一边问克劳利,“你能感觉到你的宾利在哪吗?搬家公司的人找不到它,我猜它可能藏起来了。”

“我试试……”克劳利站在原地,皱着眉感应了一下,随后迈开步子,往离公寓两条街以外的一个小巷里走去。

“这周围会不会有其他天使在?”穆里尔跟在他们身后胆战心惊的四处张望,就好像下一秒就会有大天使抡着棍子冲到眼前一样,“他们会不会守在公寓里等我们?”

“我需要提醒你一下,这座公寓名义上是属于地狱的财产,天使想进来还是挺麻烦的。”路西法一只脚已经踏上人行道的石阶,却发现克劳利没有跟上来。

“克劳利?”他扭头,看见克劳利突然愣在了路中间。

伦敦的车流量一直不小,此时一辆红色的轿车已经以不低的速度逼近,司机拼命按喇叭,但克劳利还是一动不动,就像是被钉在那里一样。

路西法在千钧一发之际冲了过去,一把把克劳利拉走,那红车的轮子几乎擦着克劳利的脚后跟开过去,留下司机一连串不满的叫骂。

克劳利踉踉跄跄的撞到路西法身上,被路西法伸手扶住了。他好像一下子醒过神来,疑惑的看着路西法和穆里尔。

“我刚才怎么了吗?”他环视了一圈,发现很多人都在看着自己——一个走在马路中间突然停下差点被车撞飞的怪人。

“没什么,克劳利,只是你记忆恢复期间的一点后遗症。”路西法平静的向周围的人群点头致歉,“但为了安全起见,剩下的路我拉着你走可以吗?”

克劳利不满意的嘶了一声。

“还是说你想让穆里尔拉着你?”

“好吧,好吧,撒旦大人。”克劳利撇着嘴伸出左手,“劳驾了。”

路西法握住了他的手腕,两个人就这么走在伦敦的街头,克劳利的腕关节很有骨感,硬硬的硌着路西法的手心。

事实证明路西法的决定是对的,因为中间克劳利又毫无征兆的呆住了一次,幸亏路西法把他往旁边一拽才避免他和一位女士迎头撞上。等他们终于来到目的地时,看见一辆老式宾利静静的停在石板街上。

克劳利走近的时候,那辆黑色的,漂亮的车子神奇的发出了一些“呼噜呼噜”的声音。

克劳利的脸上瞬间带上笑意,尽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他的手从车顶滑过,好像他的一部分回归了他的身体一样。

“你可真是美呆了。”他说,“我真想现在就把你开走。”

“恐怕不能,克劳利。”路西法低着头发了个信息,“就按你刚才发呆的次数,30公里够我们撞车七八次了。”

“噢拜托!”克劳利直起身子,不满的瞪着路西法,“她自己有分寸。”

“我当然知道这辆车能自动驾驶。”路西法头也不抬的回复他,“但我不认为你会乖乖把车速维持在70码,穆里尔本来就晕车,你不会想让她吐在你的宾利里的,对吗?”

穆里尔适时对着克劳利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克劳利妥协了。

“好吧!”他喊道,“但麻烦对她好点行吗,事先说明我不会把我的宾利给别人开的!”

“我叫了轿运车。”路西法话音刚落,一辆漆着蓝色铁架的轿运车就开到了巷子口,从上面下来一个人,带着鸭舌帽,穿着一件印着国际搬家公司图标的制服,手里拿着个签名板。

“你们谁是萨尔坎.卢瑟夫先生?”他问。

“我是。”路西法上前一步接过那张表格,在右下角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辆车我们会负责运走的。”带着鸭舌帽的男人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您可以先去公寓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东西落下。”

那间公寓的东西真的不多,搬家工人忙里忙外,也就整理出十几个纸箱子,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克劳利的衣物配饰。还有几瓶好酒,被工人们妥善保存在泡沫盒里,搬下楼梯。

路西法熟练的从柜子里翻出几条Treasurer,满足的点燃,坐在屋子中央仅剩的一把椅子上,旁观克劳利对着他的绿植转圈。

“它们这几天显然有些太过放纵自己了。”克劳利话音刚落,所有绿植就发出瑟瑟发抖的枝叶摩擦声。他盯着工人们跑进来把绿植一盆盆挪走,随后把视线放在路西法身上。

“你是把我的烟全抽了吗?”

路西法露出一个相对无辜的表情。

“你抽烟吗?”

“呃……不抽。”克劳利撑在窗台上,看着这位显然对人间适应良好的魔王大人,用闲聊般的口吻说:“只是觉得摆在柜子里显得不错。”

“多伟大的东西。”路西法叼着滤嘴,含混不清的说:“公元432年之前的日子都贫乏至极,只有玛雅人开始利用烟草后才算的上新纪元,聪明的家伙们,我该敬他们一杯的。”

“人类就是这样。”克劳利往窗外看了一眼,下面的路人熙熙攘攘,“有时候会犯蠢,有时候又会干出些顶聪明的事,连恶魔都会被诱惑——有时候我真觉得就这么结束有些太可惜了。”

路西法看着他闪烁的眼睛,笑了一下。

“不用试探我,蛇。”他久违的这么称呼他,“末日之战不是我决定的。”

克劳利僵了一下,摸不准自己刚才的话到底算不算僭越。

“不过眼前有更迫在眉睫的事,我们得找到主基督保罗.莱尔顿。”路西法用拇指按了一下太阳穴,没有接着计较下去。

“回想一下,克劳利,你把他送走的时候有没有设定过一些细节,任何有用的信息都行。”

“我只是叫他别再回曼彻斯特了。”克劳利撑着窗框,努力搜索着自己的记忆,“还有……他提到过一件事……”

“什么事?”

“他说他以后想去伦敦上大学,读天文学。”

19岁的青年挥着拳头,高喊道:“嗨!可别小瞧人!我现在正在打工,以后要去伦敦读大学,读最好的天文学!”

“不管你去读什么,别再回曼彻斯特了——”克劳利说着,把摇杆塞进保罗手里,狠狠一转,主基督就此原地消失不见。

“最好的天文学。”路西法从椅子上站起来。

“伦敦大学学院,UCL。”

————————————————————

Summary:

1.关于小路的假名:萨尔坎.卢瑟夫(Sarkan Rusev),萨尔坎源自拉脱维亚语,意为“红色”,路西法真身就是一条七头十角的红龙。卢瑟夫你懂的,毕竟你不能到处跟别人说你叫路西法吧?

2.某种程度来说路西法醒来的时候的确是世界末日,毕竟主基督就被送到了2000年嘛,无论什么时候都逃脱不了带孩子的命运罢了。

3.路西法抽烟只抽Treasurer和好彩特供,不是他挑剔,是因为这家伙有点印随效应,他在人间抽的第一包烟就是克劳利的Treasurer,So…(:p)不过魔王抽点好烟又怎么了(理直气壮)

法外狂徒澜鸦

你甚至能在兆的cos里看到册那队长()

你甚至能在兆的cos里看到册那队长()

啤酒肚肚

CROWLEY神探克劳利

CROWLEY神探克劳利

 

晨雾笼罩着苏荷区的街道,克劳利拿着一把餐刀对他面前的换衣镜说:“魔镜啊魔镜,告诉我,谁才是伦敦最聪明的瘦巴巴的高个子?”

 

镜子一言不发,克劳利挥着刀子说:“你不说?那我就给你刻上‘伦敦第二毛巾厂赠伦敦暖瓶厂’,还不想说?你胆子很大,对吗?”

 

天大的冤枉,它只是一面普通的,在旧货市场淘来的镜子,没什么悠久的历史,也没有赶上第一次工业革命,更不会说话。它又不是什么安徒生笔下的镜子,它是老伦敦玻璃厂工人手下的镜子。

 

但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能打穿100米厚的钢板,那镜子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也能开口说话。它说......

CROWLEY神探克劳利

 

晨雾笼罩着苏荷区的街道,克劳利拿着一把餐刀对他面前的换衣镜说:“魔镜啊魔镜,告诉我,谁才是伦敦最聪明的瘦巴巴的高个子?”

 

镜子一言不发,克劳利挥着刀子说:“你不说?那我就给你刻上‘伦敦第二毛巾厂赠伦敦暖瓶厂’,还不想说?你胆子很大,对吗?”

 

天大的冤枉,它只是一面普通的,在旧货市场淘来的镜子,没什么悠久的历史,也没有赶上第一次工业革命,更不会说话。它又不是什么安徒生笔下的镜子,它是老伦敦玻璃厂工人手下的镜子。

 

但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能打穿100米厚的钢板,那镜子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也能开口说话。它说:“是贝克街221B的夏洛克·侯姆斯,他的脸像马一样瘦,他的大脑像……”

 

“够了!”克劳利把餐刀扔向菜板,刀尖向下,插了进去,留在外面的一部分刀身和刀把儿晃个不停。

 

克劳利用蛇一样的眼睛盯着镜子说:“给我看看他长什么样?”

 

镜子里的画面立马变成贝克街221B的监控录像,夏洛克正在享受一针剂后的时光。克劳利的神情不再紧张,他说:“原来是个瘾君子,而且……”克劳利用手梳了梳他的红发,“而且我比他英俊得多。”

 

镜子里的监控画面消失,再出现的是推特界面,镜子说:“那是你的看法,夏洛克的推特粉丝是87.3万,而你的推特粉丝是5,分别是你的小号,你的宾利,你的绿植,你的猎巫将军和亚兹拉斐尔。”

 

克劳利抓着镜框大吼:“带我去找他!”

 

克劳利发动了车子,镜子放在副驾驶,克劳利给它系好了安全带,但自己没有系。

 

“准备出发,前方路口有红绿灯拍照。”

 

“直行。”

 

“请您系好安全带。”

 

“沿当前道路继续直行。”

 

“请您系好安全带。”

 

克劳利拉过安全带系上,对镜子说:“你话太多了。”

 

“您已超速。”

 

“您已超速。”

 

“沿当前道路直行300米后左转,进入贝克街。”

 

克劳利正把车倒进停车位,发现221B门口有个人影正在东张西望,不是外人,正是亚兹拉斐尔。

 

克劳利把头探出车窗,冲亚兹招手:“哎!你怎么在这儿!”

 

亚兹小步走了过来,说:“哦,是克劳利啊,书店最近总是有一些珍贵的书籍被偷,所以我来找夏洛克帮帮忙。”

 

克劳利哼了一声,说:“找他?怎么不找我?”

 

亚兹说:“他可是出了名的大侦探,而且圣诞节要到了,他的费用有八折的优惠呢。”

 

克劳利说:“八折,你为了这点折扣就去找一个什么冒牌侦探?我才是神探,况且我帮你抓贼,免费。”


阙晞

客户至上

拉郎cb向,避雷,不喜勿喷。

服务生和收银员一线吃瓜

本篇含有:

第一次体现宿醉的商业精英

提出刁钻要求的小学生恶魔

被嫉恨上的服务生


“如果你想去乡散心,我可以把房子卖给你。” 托马斯撑着桌子说到。

“不过,你先回答我,”

棕发青年把他的脸凑到克劳利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

你觉得,动物会说话吗。


“当然了!”

克劳利不假思索地回答,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托马斯。

“哦!你是第一个和我有同感的人! ”托马斯在酒精的作用下感动到落泪, 他们都觉得我压力太大了!”


“它们真的会说话吗?”看着这和谐又奇怪的画面,艾米莉有些......

拉郎cb向,避雷,不喜勿喷。

服务生和收银员一线吃瓜

本篇含有:

第一次体现宿醉的商业精英

提出刁钻要求的小学生恶魔

被嫉恨上的服务生


“如果你想去乡散心,我可以把房子卖给你。” 托马斯撑着桌子说到。

“不过,你先回答我,”

棕发青年把他的脸凑到克劳利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

你觉得,动物会说话吗。


“当然了!”

克劳利不假思索地回答,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托马斯。

“哦!你是第一个和我有同感的人! ”托马斯在酒精的作用下感动到落泪, 他们都觉得我压力太大了!”


“它们真的会说话吗?”看着这和谐又奇怪的画面,艾米莉有些诧异地看向瑞恩。

“谁知道呢。”瑞恩耸了耸肩,“毕竟近年来发生不寻常的事多着呢。”

瑞恩环顾着原本应人满为患的餐厅说道,“我刚才在手机上看到经理发来:【今天不上班,简单地打扫一下就回去】今天的伦敦出现了百年未有的大雾天气。今天饭店不开业。”

“你觉得这件事情和他们有关?艾米莉看着眼前的两位喝红酒的先生,小声说道。

而面前的男生好像是没有听到她的问题一般,自顾自的说:“还记得我们高中时候的集体幻视吗?我的表叔甚至从那以后开始相信觉得自己起死回生。”

 “ 最奇怪的是,我们竟觉得自己本应如此。”两人异同声地说道

“你当时是这么说的。”艾米莉看向了原本的后桌,“好像也就我一个人信。”她话音刚落,瑞恩低低地笑了。


“真不愧是我在众多同学里最喜欢的人啊。你知道的,毕竟,我们最大的共同点就是什么都信。”瑞恩盯着艾米莉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你别开玩笑了。”艾米莉撇撇嘴说道。

  

“还有我可以很确定地猜测——他们失恋了!” 高个子的生服务生补充道。

虽说声音不大却恰好被还算清醒的一方听见了

“你说谁失恋了!我可能失恋吗!”克劳利朝瑞恩吼道,“我忍你很久了!”

瑞恩被这突然的吼声震得猝不及防,刚想反驳就听到棕发先生一句灵魂发问:

“Didn't you?”(你没有吗?)

托马斯双手扶着酒瓶,慢慢抬起头来,盯着克劳利。

  

沉默,沉默,到了最后,还是沉默


沉默了一会儿后,托马斯不太灵光地说道:

“哦,我忘了,你们好像还没在一起。”


“哦!好大的瓜哦!”艾米莉小声说着,看向瑞恩

瑞恩也扫了一眼艾米莉,饶有兴趣地将目光转向眼前两个失恋人士。


“这有什么!我和天使又没分手!”克劳利拍了一下桌子反抗道。



“他喊他天使哎!”艾米莉小声尖叫着,她的脸上因为兴奋而有些微微发红。



托马斯被这突然拍振得往后靠 了靠,反驳道:“可你们连关系都没有确定啊。”

克劳利猛地炫完了一瓶酒后,飞快地说,“我和他接吻了。”这时的恶魔将脸撇到一边,“你连你那位小画家的脸都没亲到。”


“哦哦哦哦!他们亲了!”

艾米莉两眼放光地看向瑞恩,后者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承认自己开始的猜测错了。


托马斯沉默片刻后,默默喝了一口酒,又陷入了沉思,不过不久,青年回答道:“但是,贝莉在分手之前说她喜我。”托马斯托着脸,醉得有些发红的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

“她说她喜欢我唉!”

“哦!那姑娘的原话是「真不敢相信我 居然喜欢你」” 克劳利挑了挑眉,将酒瓶放到一边。

“对呀!她喜欢我。”

“...你没救了”,克劳利右手打了个响指,左手拧了拧因喝酒而胀痛的太阳穴,觉得人类的爱情真是要命。


【这是什么?五十步笑百步嘛?这该死的攀比心理是怎么回事啊! 】

在一旁看笑话的瑞恩扑哧一笑,转头看向了憋的满脸通红的艾米莉。

不过不久,瑞恩稍稍抬头就看到怒视着他们(准确来说是他)的克劳利。

  

  

在两位普通人努力憋笑时,托马斯瞬间觉得自己的嘴唇特别干,准确来说,像是宿醉后刚刚醒来一样。

不过可惜,托马斯从没有宿醉过


清醒不少的青年看向了一旁的恶魔,在看向了原本喝了大半瓶的红酒。(现在已经满了)


“看来你是对的,班长。”艾米莉惊讶地看着这一切

“看来他们只需要两瓶就够了。”瑞恩小声吐槽到。

“就你话多!” 克劳利又吼道,“我都听见了!”

不过这次瑞恩早料到他还会大喊大叫,没有被吓到。

克劳利扫了一眼瑞恩,随后用稍微柔和一点的声音(只是小点声)对扎着麻花辫的艾米莉说道:“我们需要来点甜品,姑娘,去后厨吧。那里恰好有一些完好的淡奶油。”

“先生,我…...”艾米莉被突然点名后有些不知所措。

“你会做甜点,我知道,快去,我现在是客户”


待扎着麻花辫的姑娘走进后厨,克劳利看向瑞恩,

“你!服务生!走近点!”

  

带瑞恩走过去,克劳利开始了他的【教导】

  

“失恋怎么了?我失恋怎么了?他失恋怎么了!你还没开始呢!你每天都带对戒,其实就等着求婚吧!你就这么确定她同意嫁给你?人家姑娘都不知道你喜欢她,你好意思说我和他失恋,啊?你甚至不会说自己喜欢她。”


突然醒酒,还有些不适应的托马斯砸了砸嘴,有些懵懂地看向了面前的两位。刚刚的酒友在发火,不过这次他的眼睛冒烟。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啊。”服务生似乎不惊讶,“起码,我还有可能……”

“谁说我和天使没可能的!” 克劳利反驳道。

托马斯花了好大功夫才听明白面前的两位在讲什么,于是补充道:“ 我还给她当过雨!”(虽然这话不太搭边儿)

“哦!挡雨!”克劳利原有些混乱的大脑突然清醒了。

“我们相互挡雨!他给我挡雨比较多。”克劳利有些得意地说着。

“她还给我本观鸟集和望远镜。”托马斯举起写完36次“duck"的小本子证明自己和贝莉是真的

“他给我送圣水!” 克劳利也接着说道。

接着又一整沉默,两位失恋人士进入了他们的回忆中。

  

“那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啊。”瑞恩冷不丁地说道。


沉默良久,

“他/她那时候真的好在乎我啊!”两个终于承认自己失恋的生物各自抱着酒瓶爆发出了一阵哭腔。


此情此景,让始作俑者瑞恩也跟着悲伤起来。

“其实,我和艾.....”.


“哦!他的眼睛比整个宇宙都绚丽!””克劳利大喊着,压抑了好久的悲伤在托马斯的哀嚎中爆发出来。
“哦!你们知道吗,”托马斯刚刚清醒 一顺后又变得有些醉起来,“ 她的头发的颜色就想夜莺尾翼上的羽毛一样。”

“夜莺!”克劳利呼吸一窒。

“对!夜莺尾翼尖上的颜色!”托马斯努力回忆着那只似乎是在梦里见的夜莺。


听到这话,克劳利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喂!小子。”克劳利看向瑞恩,

“你是服务生吧。”

瑞恩有种不好的感觉,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刚刚说「顾客是上帝」吧。”

瑞恩选择不回答

但这位居高临下的先生打落了沉默,缓缓开口道:“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多余?”

“没有!”年轻人飞快地说,“艾米莉在后厨可能需要我。”


显然,

恶魔没有给年轻人辩解的机会,无视他的话说到,

“要不你去抓夜莺吧。”虽是商量的话,但被恶魔说成了命令。

“我会西班牙烩饭。”瑞恩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现在只要甜点和夜莺。”


而这位红发先生的话音刚落,瑞恩不受控制地向门外走去。


望着瑞恩离去的背影托马斯有些不理解

“他要去哪里?”还有些更不上节奏的托马斯问道。

随着酒店大门咔哒一声关上,瑞恩消失在了托马斯的视线中。

克劳利的心情有些没来由的舒畅了。

“现在,你和我只要等着夜莺登场就行了。”

“啊?”




玄不改命喵阿猫

【CA】克劳利得到了一个天使球(8)不速之客

第八章 不速之客

克劳利得到了一个天使球(第八章)

克劳利与亚茨拉斐尔再次拯救了世界

但亚茨拉斐尔却消失了

第二次降临后的第一天

克劳利得到了一个天使球

前文见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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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at a silly angel,isn't it?”

      多么愚蠢的天使,不是吗?

      亚茨拉斐尔抿紧了嘴唇。

    ...

第八章 不速之客

克劳利得到了一个天使球(第八章)

克劳利与亚茨拉斐尔再次拯救了世界

但亚茨拉斐尔却消失了

第二次降临后的第一天

克劳利得到了一个天使球

前文见合集~

————————————————————

  “What a silly angel,isn't it?”

      多么愚蠢的天使,不是吗?

      亚茨拉斐尔抿紧了嘴唇。

      窗外的浓雾又聚集了起来,无边的炼狱之地变回昏黄的混沌。火车依然在前进着,亚茨拉斐尔明白,祂现在必须搞清楚一些事情。

      “克劳利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堕天的原因。”

       “现在的克劳利感觉很痛苦,但他却选择在这个时候允许我进入到他的内心。”

       “他甚至向我透露了他堕天的秘密,以这样一种……我会喜欢的方式……”

      “天使堕落变成恶魔,身上会带上永远无法摆脱的诅咒,通常表现为躯体上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

     “克劳利身上从未出现过这种伤痕。”

     “他的诅咒在哪里?”

     亚茨拉斐尔好像明白了一些自己六千年来从来没有想过,或者祂刻意回避去想的问题。

      恶魔是感受不到爱的,恶魔的世界里没有爱。爱是神圣的力量,是最强的护身符和解咒式,强大的爱甚至可以摧毁一个恶魔。

       但克劳利的心里却存在着爱,以硫磺池的形式,被狂暴的混沌的绝望包裹着,又源源不断地产生着新的绝望。

       克劳利身上的诅咒,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

       亚茨拉斐尔突然起身,打开车窗,迷雾像水一样涌进车厢,亚茨拉斐尔冒着浓雾,一个翻身就跳了出去。

      天旋地转。

       祂发现自己又好端端地坐在车厢里,就像刚才的跳车窗行为完全没发生过一样。

       车厢里多了一位乘客。

       红发、蛇瞳、穿着简单的麻布黑袍。

       亚茨拉斐尔是不需要呼吸的,但此刻他觉得有点生理意义上的“呼吸困难”:

       “……克劳利?”

       “啊,一半一半吧。我可以说是那位在这里的其中一个投影。”

        坐在亚茨拉斐尔对面的这位不速之客不在意地笑了笑:

        “我是克蠕戾,我们见过的,在伊甸园。”

        没等亚茨拉斐尔开口,伊甸之蛇克蠕戾就朝亚茨拉斐尔摆摆手,调侃道:

       “一个人的旅途很孤独,对吧?都把你逼到跳窗了?”

       “我只是有点着急……我觉得你……我觉得克劳利此刻正处在痛苦之中。”亚茨拉斐尔回答道。

        克蠕戾挑眉:“那么,你想怎么办呢?允许我提醒一下,你现在可是在一个高阶恶魔的内心,你可是一个天使,虽然……好吧,你是被保护着的,硫磺池水不会伤到你,但我不保证你接下来会看到什么可能会吓到你的东西。”

        亚茨拉斐尔深吸一口气:

       “无论如何,我得找到他,我得找到你。”

       克蠕戾望着神情坚定的亚茨拉斐尔,他的笑容消失了。

      “明明应该是我来找你的……”

      克蠕戾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念道。

       亚茨拉斐尔听到了,但祂没有搭话。车厢里沉默了许久,克蠕戾突然望向窗外:

       “下雨了。”

       亚茨拉斐尔抬起头,跟随着克蠕戾的眼神往窗外望去,窗外的浓雾不知何时散去了,密集的雨点打在车窗上。此刻他们正行驶在伊甸园的上空,在伊甸园高高的围墙上,一位天使正在用自己的翅膀为旁边的恶魔挡住新世界的第一场雨。

       当时的亚茨拉斐尔没有注意到恶魔的眼神,但现在的亚茨拉斐尔注意到了:躲在自己羽翼之下的恶魔的眼神与现在坐在自己对面的恶魔的眼神是一样的。

       克蠕戾温柔地注视着亚茨拉斐尔,带着对往日时光的怀念、陌路重逢的惊喜与不自知的爱意。

       “当时我还不知道这种情绪叫爱,亚茨拉斐尔,但现在我知道了。”

      克蠕戾拉起亚茨拉斐尔的手,魔术般地往祂的手心里放了一个红艳艳的苹果。

      “这是我在伊甸园种的第一棵苹果树结的第一个苹果!我把它藏这儿了!”

      亚茨拉斐尔震撼地望着笑得一脸得意的克蠕戾。

       “六千年前没来得及给你,但现在也不迟!”

       克蠕戾朝亚茨拉斐尔眨眨眼:

      “距离终点站还有一段路,Angel,你不要着急,更不要跳窗!”

       “你会找到我的,回见,Angel。”

      伊甸之蛇克蠕戾凭空消失了。

      亚茨拉斐尔:!!!!!

    

————————————————————

丧丧猫猫碎碎念:

事已至此……已经不是“短打小甜饼”了(bushi)

但是!亚茨拉斐尔已经亲自进入克劳利的内心了!祂很快就能发现这六千年来祂错过了多少东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然这两位史诗级的爱不自知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开始啃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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