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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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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单数据更新于2023-12-07 12:24
茗月菠萝酥
那么不用担心,因为我一定会为您...

那么不用担心,因为我一定会为您开路的!前辈!

那么不用担心,因为我一定会为您开路的!前辈!

朝花夕景拾

看我们兔兔为赤苇生日做了哪些准备呢

看我们兔兔为赤苇生日做了哪些准备呢

404 NOT FOUND

【兔赤】婚后关于名字的小事

#一些小脑洞


赤苇和木兔登记结婚后,他总是有一些恍惚感的,怀疑自己真的和他结婚了吗,或是这只是一场梦罢了。

后来一次枭谷同窗会,酒过三巡有些微醺的木叶搂着赤苇,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感慨说:“赤苇啊,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和木兔那家伙结婚了,以后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可一定要告诉我,我帮你骂他。”

随后愣了一下,然后挠了挠头笑着说:“哈哈,我都忘了你现在也叫木兔了。”

赤苇已经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也喝了不少酒还是怎样,但现在的脸大概已经红透了。

“我真的已经和木兔前辈结婚了。”

他心想。


这种情况还会发生在公司,婚后,同事对他的称呼逐渐从赤苇变成了木兔。

其实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但赤苇有时候还会有...

#一些小脑洞


赤苇和木兔登记结婚后,他总是有一些恍惚感的,怀疑自己真的和他结婚了吗,或是这只是一场梦罢了。

后来一次枭谷同窗会,酒过三巡有些微醺的木叶搂着赤苇,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感慨说:“赤苇啊,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和木兔那家伙结婚了,以后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可一定要告诉我,我帮你骂他。”

随后愣了一下,然后挠了挠头笑着说:“哈哈,我都忘了你现在也叫木兔了。”

赤苇已经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也喝了不少酒还是怎样,但现在的脸大概已经红透了。

“我真的已经和木兔前辈结婚了。”

他心想。


这种情况还会发生在公司,婚后,同事对他的称呼逐渐从赤苇变成了木兔。

其实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但赤苇有时候还会有些脸红。

“不会在害羞吧,木兔君。”

宇内特意加重了结尾的木兔君三个字。

“不,不要打趣我了宇内老师,请专心画稿!”

赤苇感觉自己脸又熟透了。


赤苇更改驾照和保险证上的身份信息的时候是木兔和他一起去的。

木兔看着保险证被登记上新的名字后忽地鼻尖有些酸。

“木兔前辈?怎么忽然哭了?”

赤苇被突然扑过来抱住自己的木兔搞得一愣,随后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处有一些潮潮的。

“我们真的在一起了,京治。”

木兔趴在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鼻音说,声音有些闷闷的。

“是啊,我们真在一起了。”

赤苇也伸手抱住了他,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从今往后请多关照了,光太郎。”

有鹤止庭隅

【兔赤】泡沫

Summary:生活本身就是无边无际的大海,既充满众多混杂的漂流物,反复多变,暴怒无常;又总是充满着一派澄明和蔚蓝。——三岛由纪夫

排雷:捏他if线非常规竹马 背景是平成时代

Bgm:きらり & 爱人错过(请一定要开着bgm看orz)

1.幕间

树叶间弥散着淡淡霞光,在早春里,总是湿漉漉的雨季裹挟着恼人的湿意。火车鸣着笛呼啸而过,扯出柔美山峦曲线,暗下来的暮色落在树梢,揉出一抹靛青混合着涩绿的氤氲色彩。

赤苇年少时也常见到这种树,关山樱喜爱在这样携着寒意的春风里盛开,他和那人踩上坠落的粉白花瓣,抬头瞧去,在低垂的细长棕色枝条,成簇的红就这样拥着。...

Summary:生活本身就是无边无际的大海,既充满众多混杂的漂流物,反复多变,暴怒无常;又总是充满着一派澄明和蔚蓝。——三岛由纪夫

排雷:捏他if线非常规竹马 背景是平成时代

Bgm:きらり & 爱人错过(请一定要开着bgm看orz)

1.幕间

树叶间弥散着淡淡霞光,在早春里,总是湿漉漉的雨季裹挟着恼人的湿意。火车鸣着笛呼啸而过,扯出柔美山峦曲线,暗下来的暮色落在树梢,揉出一抹靛青混合着涩绿的氤氲色彩。

赤苇年少时也常见到这种树,关山樱喜爱在这样携着寒意的春风里盛开,他和那人踩上坠落的粉白花瓣,抬头瞧去,在低垂的细长棕色枝条,成簇的红就这样拥着。

桥边的樱树大抵上了年头,枝丫下垂,轻轻抚摸水面,赤苇走来时,风携了淡淡的花香就撞进他的眼里,花瓣落在他的鼻尖。

被吹落的花瓣稀松坠下,些许浮在水面,赤苇透过满簇的红与绿,瞧着桥头行人匆匆行去,天色渐晚,剧院的霓虹灯尚未拨开,在这样一个稍显落寞的傍晚。

赤苇小小呼了一口白汽,摸出相机对准那株开的璀璨的樱,指尖用力灯光闪烁,春风中打颤的花影就被定格在屏幕中。

误入镜头的路人似是听到胶卷转动的声音转身,赤苇歉意地点头,举起相机示意,在这样视线晦暗的傍晚,他什么都看不清。

2.轰鸣

赤苇的记忆里总是充斥着火车的轰鸣。

他望着天花板上的木纹,月光斜斜洒在床脚,喧哗的噪声好似恐怖白兽,在黑夜里肆无忌惮地嘶吼,又像蓝焰燃烧着,从遥远的海岸线一路咆哮到他的床头。

这样的刺激对于纤细的小孩子来说实在恐怖,但每每在赤苇瘪着嘴咬着牙要将头埋进枕头里时,借宿在他家里的木兔就会伸手把他揽进怀里。

俩个半大的孩子就这样头靠着头睡过去,手脚纠缠在一起,被子滑落在地,可是那样也没关系,稍大的孩子用火热的胳膊搂住他,把夜晚的薄雾都驱散开。

于是现实的声音涌入梦里,汽笛听起来像秋风绕过原野,早春的第一声鸟鸣。火车不管不顾前行着,带着车上两位乘客,行走在梦境与现实的边界,赤苇坐在车厢里,望着白雪落下,黑色焦土,流动着的暮色。

坐在他对面的孩子被水汽模糊了面容,但是一双锐利的双眼还是刺透薄雾,赤苇死死瞧着,车厢里闪烁着微弱的灯火,同他的眸子合二为一,变成雾霭浪尖上最后的灯塔。

汽笛拉响又是一道轰鸣。

赤苇是被寒意惊醒的。

他瞧了瞧窗外的天色,梅雨季阴沉的云闭锁了试图逃窜的光线,闹钟还未上工,他的大脑停摆片刻,索性换了个姿势,卷上被子陷入另一层睡眠里。

木兔就是在这个时候,翻过阳台进来。

他摇了摇床上巨大的饭团,掰开层层包裹,在赤苇睡眼惺忪的脸上蹭了蹭,满意地看着被自己冰凉脸颊冻得打哆嗦的小孩儿。

“赤苇——”他特意拖长语调,“该起床啦——”

还迷迷糊糊的少年把手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探出,在坏心眼儿兄长脸上捂着,声音又软又哑,带着平时听不清的困倦躁意。

他打了个哈欠还在怪罪:“怎么这么冰,木兔哥进来的时候又没关阳台门。”

木兔被捂住嘴,顺势倒在床上,被他带进来寒意在肌肤相贴时过渡的暖意中驱散,他闷在赤苇身旁哼哼笑着,少年又要睡过去。

这样的日子在过去总是常见的,木兔的父母工作忙,经商的家庭顺应时代的潮流,踩上了经济发展的大势,世界各地飞来飞去,家人相见的日子总是少之又少,木兔光太郎也就顺利成章地成为借宿在赤苇京治家的编外人员,在赤苇家占据了客房的一席之地。

木兔懒洋洋地闭着眼,室内的空气又染上另一种绚丽色彩。幼时小孩子还能怀抱相拥抵足而眠,木兔一向喜欢在窗外火车鸣笛声传来时搂住赤苇,好像这样他就变成了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把尚未成长完全的孩子从恶兽的阴影中庇护住。

显然他也忘了,他只不过是年长一岁的另一个小孩儿。

父辈们放纵着这样质朴的情感进行,可赤苇的单人小床到底承受不住日渐成长的俩个孩子高挑的身形,睡前翻来覆去打闹的折腾,加之以学业繁忙,父辈总觉得这样耽误学习,压力之下木兔还是老老实实拖着枕头搬回了隔壁。

他搂紧硕大的“饭团”,隔着被褥心跳声都被阻断,但是这样一个裹挟着凉意的早晨,鬓角碎发贴着衣褶窸窣摩擦声也招惹出躁意。

赤苇实在装睡不下去,把手从木兔胸前收回,本意是来叫醒他的木兔八爪鱼似的堌住他,闭着眼不说话。

赤苇小小叹了口气,费力把手从被褥里拔出,在碰到木兔眼角时又止住 拨了拨被压歪的碎发,轻声道:

“再睡的话,我们都要迟到了喔。”

3.早春

晨间,春光勾着雾霭缓慢浮动,早春初日忧郁羞涩地腾起,迷离暖意散在白雾中浮动的水滴里。这种银白、侵染寒意的静谧,在早开的樱花草芽的清甜里,赤苇裹着围巾,耳朵冻的发红,闷闷地呼吸。

木兔在不远处逗弄着草地上的黑猫,草地上凝结了水珠,很快他的指尖,猫的皮毛就惹上了湿气。

赤苇站在原地有些迷茫,思想也飘散进雾里。时间溜走的很快,木兔却又好像什么都没变,总是这样对什么都充满好奇。

可是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怎么会没有变化呢?身量抽长,藏在厚厚外套下肌肉蕴含着少年的热情,每天都在变样,每天都是一个全新的个体。

唯有那双眸子依旧。

赤苇想起木兔小时候,牵着手他的手在街道上胡乱地跑着,被路过的大人拦住,年幼的木兔瞪着眼睛,雄赳赳气昂昂好像挺起胸毛的猫头鹰,他说:

“我可是要牵着赤苇的手,一直要牵到一百三十岁!”

大人们都笑着小孩子不懂时间的漫长,却又欣慰于春风和煦里稚嫩的友谊。

雾越来越大了,寒意渗透围布料,赤苇转头轻轻咳嗽几声,也许是雾的缘故,隔了四五米,木兔的身影就模糊不清了。赤苇心头陡然涌上一股哀伤,像被丢弃在浓雾里的幼童,街道的残影葱郁的树木,全被灰白的巨兽吞没。

他听到了呼喊,从浓雾深处传来,又好像在身边,这样的错乱感使他无措起来,也许只是突然起了风,但是一个人影弹了出来,撞到他身边牵住他。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把你弄丢了!”

木兔紧紧拉住他的手,湿润的露气裹挟着早春的微凉,在他们扣住的指缝间流淌。

赤苇听见自己隆隆的心跳,目光在灰白的雾霭中左右翻飞,落在木兔眼中的火焰里,又很快错开。

影子被白雾吞没,肩头背包随着步伐拍着响,赤苇小心翼翼地撇了几眼木兔的侧脸,手被牢牢握着,许是感受到他的目光,木兔拉着他的手晃了晃。

半晌,也许没过多久。他藏在围巾里,才闷闷地,

“嗯。”

4.泡沫

赤苇看着这团火焰。

在海面上烧着,澄明的,温暖的,无序。

他顾虑着火焰舔舐指尖的灼热,火焰亲吻着,他朦胧的感觉着身体变暖,却在靠近火堆的一瞬间坠入深海,或者天空。

冰冷,窒息,潮水在喧嚣,连同他的心跳,水流温柔起来。那浪一簇一簇,触摸着肌肤和空气的边界,舔舐着他的肩头胸膛,连着小腹颤抖。在纤细的爱抚之下,火焰的温度却又沸腾了。

赤苇想,他变得奇怪起来,眼泪洒出,像五光十色的泡沫,散在海浪里瞧不真切。他明白自己在梦境里,心脏又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那是一道吻,俩个人的脸庞挨得很近,互相能嗅到对方身上稚嫩的味道,被他抓在手里的胳膊有着紧实的肌肉,赤苇闭着眼,任凭喉头发紧,搂着他的人笑出了声。

唇瓣贴在一起,赤苇听到了他的心跳,长久的接吻转换成一种久违的幸福。他听着那团火焰发出哔啵爆鸣,像是着急催促,按捺不住激动地喜悦。

木兔轻轻说道,该醒了呀赤苇。

于是他睁开眼,金色的眸子和他视线相撞,他敛目,随后把薄薄的唇瓣贴在木兔唇角,又是一道吻。

海浪缠绵抚摸,眼泪变成泡沫,亲吻替代欲望,被火焰裹挟着,赤苇从床上惊醒。

他瞧着天花板上木质纹理,情欲像岸边的潮水,恶劣地在梦中袭击了他,舔舐着他不可告人的爱恋,却在黎明来临时悄然褪去。

爱情就像是一场霍乱。

他懊恼地遮住眼,幸好木兔的父母最近归家过于频繁,幸好木兔搬了回去,幸好没有被他撞见这样的清晨。

裤子已经濡湿了,他起身收拾,回头瞧着窗外的樱花,梅雨季快过去,花也要谢了。

他又感到一阵可惜。

他好想见喜欢的人。

5.霍乱

恋情这个事情,经历漫长的潜伏期后,陡然爆发,各种症状也就显现出来。赤苇开始奇思乱想,分明只是熟悉的日子,路边的猫,辛辣的芥末香,早早开始恼人的蝉鸣。

可是木兔光太郎在他眼里不一样了。

他笑着,眼睛里淬满了莹亮的火光,只肖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心神动荡。按理说思想是不受控制的,没有形状没有实体,可是闲暇之余他的视线里总有他的身形。

在生活写就的诗歌里,掺杂了爱情,他爱他的躯体,爱运动后滚烫的汗珠,爱躲雨时淋湿的上衣,爱他的眉眼他的唇瓣,他的爱人完美无缺,是美与力的主宰,青涩小子愿意奉上所有热忱。

天上的群星坠入他的梦境,在他身边闪烁着,迸发出火光,他伸手触碰到他的爱人,心神全都消融在这样奇妙的眩晕里。

木兔选择用接吻代替问候,搂着他倒进床笫里,在火车隆隆前进的轰鸣,裹挟风声呼啸,赤苇的单人小床在梦境中坚挺,拥抱和热切的吻,高中生们滚烫的身体磨合着,充满焦躁和爱意的探索,赤苇又哭了。

在梦境的尾声,木兔一下一下亲吻他的眼角,还是那句话,

“该醒了哦,赤苇——”

6.苦夏

夏季的暴雨来的突然,酷热郁闷,银行旁窄路上挤满了人,取钱的客人焦急地排着队,裤子溅满泥水,雨水淹没阶梯,靠着斑驳墙面停着几把透明的雨伞,在这样泥泞的早晨。

赤苇穿着夏季校服躲在檐下,胳膊上搭着木兔的书包和外套。

“嘿!”木兔冲过雨幕,在他身旁两步站定,甩了甩发梢的雨水才走过去接住手帕。

“怎么湿成这样,”赤苇接过伞,目光在木兔湿透的衬衣上落了片刻又迅速移开,“可以打伞过来呀。”

“怕你等太久嘛。”木兔笑道,想要如同往常去拉住他,目光下移落到自己还在淌水的衣摆,只好泄气地瘪着嘴放弃。

“衣服没事吗?”赤苇撑开伞回头,

木兔却满不在乎地摆手:“到学校就干透啦,走啦!”

两人撑着伞走着,木兔聊着学校里的见闻,埋怨着写不懂的作业,提到父母最近总是回家,他也不好在晚上逃过来找他。

赤苇点着头,一一应和着木兔的话语,少年人的思绪总是胡乱飞着,却戛然止步,赤苇瞧见木兔的脚步一顿,目光凝在一处。

“赤苇,为什么大家都在银行排队啊。”木兔眉间蹙起,“大家都取钱的话银行不会没钱了吗?”

赤苇听着这话有些许怔愣,想着木兔居然会去关注了这些,平时两个人都不会在意的问题。索性他也循着木兔的目光看去,人群汹涌,少年们的身形在焦躁的氛围里实在扎眼,未几就被其他排队的大人驱散离开。

经此一遭,赤苇终于从繁忙的学业中抬头,看着报纸新闻,到处都还是一派云淡风轻的安定,可他心中隐隐有着不舒服的感觉。

就像梦里的恋情总是督促着他醒来,易碎的泡沫又怎么在海浪的裹挟下长久的隐秘。

在这个燥热的夏季,蝉大声鸣叫着烈日的空虚。海风从堤坝上吹来,吹不散忧愁。

赤苇走在木兔身后,踩着学长的影子,傍晚的海潮声汹涌,残阳挥洒出粼粼波光。

他听着自己的心跳,随着海潮剧烈,他知道的,等待的结果将要来临,悬在头顶的巨剑终于落下。

“其实我都知道哦。”木兔在前面闷闷开口。

“...嗯。”

“妈妈会偷偷哭泣,爸爸也在到处打电话找人帮忙。”

“...嗯。”

“我也想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人,至少能帮上倒忙,至少希望他们能告诉我。”

“...嗯。”

“可是,可是...”

赤苇听到木兔语气陡转,向前一步想要拉住他,却被木兔按进怀里。木兔转身拥抱着他,俩个大孩子身高相差未几,他的头靠在木兔肩上,听着震鸣声在胸腔回荡。

“我们都还太小啦。”木兔叹着气,却还是拍着他的背说:“再过几年,再过几年就好了。”

赤苇想要出声,才发现唇瓣被自己咬紧,木兔却再次开口,带着犹豫。

“我可能要搬家了,赤苇这么聪明一定....猜到了吧....可是我还是想自己告诉你。”

“...嗯...”赤苇看不见木兔的表情,但是他想一定也很难看,所幸放纵自己埋头在木兔的肩膀上,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火车就这几天吧...”

“会寄信的!不用担心!”

“新家的地址一定告诉你!”

木兔徒劳地安慰着,自己的声线分明也在颤抖,只是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约定。

他松开怀抱,瞧着赤苇的眼睛,瞧着在湿润的绿眸中自己的倒影,握住赤苇的手保证道:“毕竟我还要牵着你的手,一直到一百三十岁呀!”

7.落雨

蝉声叫着,犹如一块咸湿的毛巾劈头盖脸的罩上,使人心情烦闷。股票抛售,房价暴跌,财阀集团破产,动荡、灰败的,疑窦气息蔓延。

越来越多的人踏上驶向远方的火车。骤雨降下,月台上也变得湿漉漉起来,泥水在人们来往脚步间四处飞溅。

赤苇和父母送着木兔一家到火车站,木兔的父母还在轻声道着谢。这对目光毒辣的父母虽早有远见,在这场危机中不至于破产,但也损失不小。赤苇的父母和他们拥抱着,祝福他们的未来,也惋惜这对相处多年的老友离去。

汽笛鸣响,载着满车失意的人走向远方寻找新生的希望。

赤苇站在一旁,望着转瞬间被雨幕吞噬的火车,轰鸣声还在耳畔回荡。离别的时间来的太急,道别的时刻过于短暂,容不得俩个孩子倾诉心意,木兔匆匆写下新家的地址,就被人流推涌着向前挤去。

雨还在下,赤苇抬头望向雨幕,大雨似乎从浩瀚的高空瞄准了苦难,有条不紊地落下,雷声敲击,震的耳朵麻木,心中悸动。

赤苇眨眼,脸湿漉漉的,大雨终于落下。

在木兔离开后,他好像变成了最无趣的大人,按部就班的读书,学习,偶尔外出散步,在课堂里缄默,在试卷上徒步,埋头在写不完卷子读不完书籍里,就能把某人的离别淡忘。

墨水瓶、剪刀、笔架、字典,他喜欢这些东西在台灯光下熠熠生辉的时刻。它们也是孤独的。每逢他置身于这些东西的包围之中时,便朦胧觉得,也许人就这么落寞的活着。就像墨水瓶和剪刀,以相互独立存在的理由,在尚未成形的行为中,无言地相守着。

信息化的时代大步迈进,可是人与人的寄托还是只能靠薄薄的一张纸,从他手中溜走,放进无人携带的邮箱,在动荡的时代找不到归途。

就像他未曾宣泄于口的爱恋。

在毕业后他提着相机走过很多地方,二十几岁的年纪,坐着飞机一个人看过极光,到过沙漠,在海边踩着波涛汹涌。

他也曾坐过木兔离去时乘坐的那趟火车,远山之上,天空仍残留着淡淡的余晖。玻璃窗外的风景不断远去,轮廓还在,却都失去了颜色。绵延不绝的山野越发显得平淡无奇,没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于是他也就明白了。

十载岁月实在太长太长,他快记不清少年清俊的身形,就连面容也已经模糊不清。

在二十五岁时和母亲的对峙,抽屉里箱子中无人读取堆不下的信件,一遍遍嘲讽着他的固执。母亲病重时握着他的手,母子二人有同出一辙的墨绿色眼睛,盈着温柔的春水,流淌着亲人的爱意。

母亲说,我从来不愿意催促你,妈妈也知道你对那孩子的感情。可是我也希望有个人能陪着你,就像你小的时候,会有妈妈陪着一样。

赤苇只是默默的握紧母亲的手,他不敢再掉眼泪,很多事情只能在午夜梦回时哭泣,在约定的途中,苦涩独自咀嚼就好。

8.尾声

剧院旁车水马龙。招牌、灯光,突兀点亮,所以寒意被驱散,靠着人与人碰撞的热度产生犹在活着的错觉。从一场浩劫、灾难日,艰苦回头的百姓迫切地需要一点实感。

编辑的眼前是凛冽的夜色,仿佛能听见这座城市野蛮生长,钢筋崩裂的生机。抬头望去,没有月光,只有满天繁星,各色的招牌凌乱地挂着,那么多,那么鲜明,仿佛正以虚无缥缈的速度落下来。

群星越来越近,天空越来越远,夜色越来越浓。电车滑过钢轨嘈杂的响,车身却已失了轮廓,化作一团团浓郁的黑,在星野边际快速滑过。一切最终都沉入了清冷、静谧的和谐。

他在原地等了许久,甩了甩相纸,晚霞、鲜花、流水和廊桥在白色纸张上缓缓出现。相纸被收进包里,他抱着相机准备走下桥时,心脏一阵悸动,开始不受控制乱跳起来。

方才在树下的一团黑影转身,火机咔哒擦出脆响,刺啦一声烟草点燃,在暗沉下去的天空烧出亮光,短暂地照亮他的侧脸,却又很快在黄昏里模糊不清。

在视线短暂碰撞的一刻里,赤苇的面容映入他金色的眸子,举着相机的大作家突然无措起来。

他捏着烟走来,擦身而过时赤苇嗅到他指尖淡淡烟气,不知名香水味浮动。

他想着,大抵是下班的路人,总该是他在桥头驻足太久,误拍人家也要道歉。心脏却开始收紧,怅然在酸涩的流淌。他的嘴角轻轻抽动,一向能言善辩的编辑大人却在短短一瞬失去语言能力,明明只是和陌生人的相遇。

手被握住了,熟悉的温度,哪怕隔了十年的光阴也能记得。

陌生人说,

“明明说好要牵手到一百三十岁。

END



豆奶有话说:感谢观看!

28岁的小红生日快乐 啊啊我他吗写不完了啊啊啊啊、哦呵呵豆奶宇宙里小红酱再不破镜重圆就要变成魔法师了、、

背景有参考泡沫经济时期....但是本人在字母站上了俩节课发现还是看不懂于是轻轻放弃。。

写完之后自己修文感觉还是大纲和口嗨写的比较有趣(哽咽

也想过要不然那就写一下小红写的信、、但是很多老师都写过了那我就偷懒噜 (主打一个嘎嘎炫饭

总之谢谢您看到这里!

季起

【兔赤】总对我动手动脚的前辈

*社团前辈喜欢对我动手动脚好奇怪,但不讨厌

*时间线在刚相识那会

——————————  

  

  赤苇最近有点小烦恼。

  升入高中后,课业压力重了不少,想在兼顾社团活动之余保持成绩变得更加困难了,与此同时,他还认识了一位麻烦的前辈。

  

  木兔光太郎是他在球场上认识的“明星”,但私下里却和赛场上表现出的样子大相庭径,不仅幼稚爱胡闹,动不动就消极,对人际交往的距离感也没有一个很好的把握,经常对他做出一些越界的举动。

  

  比如赢球后借击掌的动作牵住他的手,把他拉进怀里给予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结束训练后非要帮他穿外套,拉完拉链后顺手捏一下他的侧脸颊。

  ...

*社团前辈喜欢对我动手动脚好奇怪,但不讨厌

*时间线在刚相识那会

——————————  

  

  赤苇最近有点小烦恼。

  升入高中后,课业压力重了不少,想在兼顾社团活动之余保持成绩变得更加困难了,与此同时,他还认识了一位麻烦的前辈。

  

  木兔光太郎是他在球场上认识的“明星”,但私下里却和赛场上表现出的样子大相庭径,不仅幼稚爱胡闹,动不动就消极,对人际交往的距离感也没有一个很好的把握,经常对他做出一些越界的举动。

  

  比如赢球后借击掌的动作牵住他的手,把他拉进怀里给予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结束训练后非要帮他穿外套,拉完拉链后顺手捏一下他的侧脸颊。

  还有在一起放学回家的分别路口,笑着边揉他的脑袋边说明天见。

  ……

  

  都是男生,赤苇倒没觉得有什么吃亏或者冒犯的地方,只是他素来不是个对外热情的人,过于亲昵的接触会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奈何这样略显暧昧的行为,木兔又总做得坦坦荡荡,于是赤苇即便心里觉得不妥,面对一脸无辜的前辈,倒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可谁知这般放任下来,上周一起在天台吃饭的时候,这位没有边界感的前辈竟然就直接“动上了嘴”。

  

  那是一个不太冷的冬天,午间太阳光线暖洋洋地洒在地上,刚拿出便当的赤苇被兴冲冲闯进一年级教室的木兔吓了一跳。

  

  “赤苇!一起去天台吃饭吧,在那里晒太阳超级舒服的哦!”聒噪的大嗓门响彻教室,没等赤苇回答,木兔就火急火燎地把人“绑架”到了天台。

  

  被强行拐走的赤苇一路都蹙着眉头,但等到了天台,看见木兔掏出手帕,细细在栏杆下为他擦出一块干净的“座位”,自己则不修边幅地往旁边直接一坐后,什么抱怨又都被他忘在了脑后。

  

  不知道木兔是不是故意的,他坐得离那块“净土”很近,以至于赤苇坐下后,竟发现自己小半个肩膀都近乎靠在了前辈的怀里。

  他当即就想找个借口挪一下位子,但木兔却已经像什么异常都没发现般,打开便当大快朵颐起来。

  再节外生枝便显得自己小题大做了。赤苇咽回了想说的话,默默低头扒起了饭。

  

  他们俩吃饭的风格迥然不同,木兔总是像饿了三四天一样飞速往嘴里塞饭,而赤苇却更喜欢细嚼慢咽。

  

  啪——

  听到木兔和往常一样用力盖上被一扫而空的便当盒后,赤苇抬头瞥了他一眼,果不其然看到自家前辈嘴边又沾着酱汁。

  

  他以前没有随身带纸的习惯,认识木兔后才逐渐意识到了这件事的必要性。所以今天,他终于能为挽救前辈形象一事作出些贡献了。

  

  “木兔前辈。”赤苇轻轻唤道,递出张纸巾,示意木兔拿去擦嘴。

  还在回味美食的前辈呆呆地看看他,又看看纸巾,思考了一会,竟然直接俯下身,用嘴在赤苇手中的纸巾上蹭了蹭。

  

  柔软的触感擦过指尖,赤苇的心跳漏了一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已经直起身的木兔不明所以地冲他眨了眨眼。

  

  赤苇当下噤声,心里忽然浮现出一份逾越的渴望,不由得改口道:“没什么,前辈没擦干净,请再弯下腰。”

  冷静点,自然点。

  他一面在心底不断告诫自己,一面努力维持着平淡如常的模样,在木兔重又弯下腰后,抬手仔细给对方擦去了嘴角残留的酱汁。

  因为心虚和紧张而加速跳动的心脏在身体里猛烈地向主人表达抗议,赤苇强忍着胸口的不适,咽了咽口水。

  没事的,木兔前辈不会觉得这样很奇怪的。

  

  果然,下一秒木兔没心没肺地冲他笑了笑,弯着眼睛说了句“谢谢赤苇”,就转头拎起水壶大口灌了半瓶水,感像丝毫不在意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样。

  

  回教室的路上,赤苇走在木兔身后,回想起方才的失控,绝望地发现自己对于前辈的种种出格行径,竟一直是默许甚至享受的态度。

  木兔前辈的臂膀紧实有力,扣球的威力像是能砸穿地板,但抱他的时候却从来不会把他勒疼。木兔前辈下手经常没轻没重,拧个瓶盖都能不小心把塑料瓶捏爆,但捏他脸的时候,除了覆着薄茧的指腹蹭过肌肤的痒意,半点红痕都不会留下。

  

  他常常为前辈不合规矩的亲昵感到羞赧,但从未拒绝,也不觉讨厌,因为他能感受到其中的珍视和爱护,甚至在不知不觉间,他也会产生主动去索取的念头。

  

  反正他的前辈神经大条又不爱思考,对亲密接触一类的事情也不太敏感。赤苇悄悄在心底盘算着,目光淡漠地盯着掌心的纹路。

  所以也许,他还可以索取更多。赤苇心想,不动声色地抬起手,把被隔着纸巾亲吻过的指尖,轻轻抵在了自己的唇间。

  

  有了赤苇那么一次难得主动的亲密接触后,木兔这家伙对人动手动脚的频率就近乎肆无忌惮了起来。站一块就搭个肩膀,说几句话就捏下手心,大有一种想长人身上的趋势。

  而了解到自己真实心意的赤苇,对这些行为自然是来者不拒,甚至偶尔给前辈擦个汗,喂个零食之类的小事,他也能做得毫无心理负担了。

  

  这天,训练中场休息的时候,赤苇却往背包边一坐,掏出作业本,端在手里略显艰难地写了起来。

  “赤苇,休息的时候怎么还写作业呀?”感到震惊的木兔挨着赤苇坐下,探头去看学弟手里的本子。

  赤苇头都没顾得上抬,语气却平缓耐心地跟木兔解释:“妈妈今天生日,回去想多留点时间陪她。只剩这一门了,能在学校里写完就最好了。”

  

  “啊,可是这样写字很难受吧。”

  “是有点。”赤苇这才从作业中抬起头,苦恼地活动几下酸胀的脖颈,余光瞥到木兔凑过来的身子,若有所思地停下了动作。

  

  然后他心安理得地侧过身,把木兔当巨型靠枕一样靠着,本子搭在膝盖上,就着这样一个舒适多了的姿势,笔走如飞地继续写起作业来。木兔被靠着的半边身子乖乖保持不动,另外半边却闲不住,抬手一会摸摸赤苇发丝,一会捏捏赤苇耳垂。

  

  远远看到这一幕的队友:

  “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那两家伙是在交往吗?”

  “是在交往吧……”

  

  END.

  

  

(இдஇ; )
有没有人能够告诉我一下这张图究...

有没有人能够告诉我一下这张图究竟是兔赤还是赤兔啊!(╥ω╥`)  在两个tag里都看到了这张图是怎么回事啊(இдஇ; )

  顺便问问是哪个老师的作品,好喜欢这个画风。

  (tag致歉,因为不知道,所以两个tag都打了)

有没有人能够告诉我一下这张图究竟是兔赤还是赤兔啊!(╥ω╥`)  在两个tag里都看到了这张图是怎么回事啊(இдஇ; )

  顺便问问是哪个老师的作品,好喜欢这个画风。

  (tag致歉,因为不知道,所以两个tag都打了)

酒酿别吃了
赤苇生日快乐!   bokut...

赤苇生日快乐!

  bokuto桑:@祝楸QIU 

赤苇生日快乐!

  bokuto桑:@祝楸QIU 

青杏

【兔赤】公开恋情后恋人变得更受欢迎了

*一点欢乐恋爱日常

*4K左右一发完

*赤苇京治生日快乐!

 

赤苇京治红了。

这一现象着实出乎了所有人、包括目前尚不知情的赤苇京治本人在内的意料。

对此,木兔光太郎表示:啊?

 

正所谓事出必有因,一切的一切都起源于一个月前木兔的突发奇想。

当时是木兔刷着sns,手指掠过社交平台上各类花式秀恩爱大全,突然就很想加入其中。

于是他冷不丁道:“赤苇,我们公开吧。”

“好啊。”赤苇倒是没有异议,“只要对木兔前辈没有影响的话。”

“不会有影响啦!大家都知道我们是一对。”木兔大手一挥,身体力行就要将想一出是一出发挥到极致:“我现在就去发推!”

“请等一下木......

*一点欢乐恋爱日常

*4K左右一发完

*赤苇京治生日快乐!

 

赤苇京治红了。

这一现象着实出乎了所有人、包括目前尚不知情的赤苇京治本人在内的意料。

对此,木兔光太郎表示:啊?

 

正所谓事出必有因,一切的一切都起源于一个月前木兔的突发奇想。

当时是木兔刷着sns,手指掠过社交平台上各类花式秀恩爱大全,突然就很想加入其中。

于是他冷不丁道:“赤苇,我们公开吧。”

“好啊。”赤苇倒是没有异议,“只要对木兔前辈没有影响的话。”

“不会有影响啦!大家都知道我们是一对。”木兔大手一挥,身体力行就要将想一出是一出发挥到极致:“我现在就去发推!”

“请等一下木兔前辈!”赤苇吓得一秒叫停。

对上木兔疑惑的眼神,赤苇颇为操心道:“我想木兔前辈还是需要先征求一下球队方面的同意,我也会去问问编辑部的意见。”

两边自然没有表示反对,只是黑狼运营方面提出木兔需将发文内容事先交予他们审核。

而赤苇这边,编辑部不仅举双手赞成,更是想着公开势必会有一波流量,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自家人开个号来引流自家漫画。

于是木兔公开当日,张扬跃动的恋爱官宣推文最后,明晃晃跟着@周刊少年vai编辑赤苇京治的尾缀。

 

“所以说问题就出在那个账号上啊!”木兔忿忿捶桌,激起饮料在杯中左摇右晃。

黑尾铁朗不紧不慢放下杯子:“事情经过我已经懂了。所以,这和你落地东京第一时间不去找你家赤苇,反倒先约我们出来又有什么关系?”

研磨默默点头附和。

“因为赤苇根本不相信他红了!”说及此处,木兔又开始抓狂。

“喔,好像是有这么个事。”黑尾恍然大悟,“你家赤苇最近在网上是很出名,怎么说的来着?”

“互联网上的沧海明珠,时至今日终于被所有人看见的美人编辑。”研磨默默开口补充。

“对对对,就那么说的。”黑尾不怀好意窃笑,“怎么,吃醋了啊。”

“对啊。”木兔闷闷趴上桌面,“?你这么看着我看嘛。”

“啊,不,没想到你就这么承认了。”黑尾和研磨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看来木兔确实很受打击”这一讯息。

“而且赤苇根本就没能理解……”木兔越说越是悲伤得情难自抑,“他现在就是很受欢迎啊!!”

“然后他还对我说什么,‘木兔前辈,我认为不存在那种事,更受欢迎的是木兔前辈才对。’”

“这么说也没错就是,但是赤苇真的被好多人盯上了啊啊啊!!”木兔气恼地猛薅几把头发,又想到什么似的骤然安静下来,圆眼直勾勾盯向研磨。

被木兔诡异又形似猛兽狩猎的眼神注视着,研磨害怕地紧了紧抱着杯子的手。

“所以说,孤爪,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孤爪研磨有了不好的预感。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我去跟赤苇阐明现状……”挥别木兔远去后研磨缓缓放下手臂,再绷不住哀嚎出声。

“俗话说术业有专攻。”黑尾垂眼看向发小,对着他满脸的不情愿调笑出声,“加油啊,精通网红的男讲师。”

研磨抬头恨了自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男友一眼,磨磨蹭蹭掏出手机打开line。

孤爪研磨:赤苇,有空聊一聊吗?

 

赤苇京治:可以。

赤苇京治:有什么事情吗?

孤爪研磨:受你家木兔所托向你解释一下你在网上红了这件事

赤苇京治:我想其实并没有那么一回事。

赤苇京治:木兔前辈打扰到你了是吗?非常抱歉。

孤爪研磨:不,这件事是真的。

赤苇京治:……?

赤苇京治:的确我新运营的官号得到了一定的关注,原来那不是公开恋情后一时的明星效应吗?

孤爪研磨:你那已经超过普通的明星效应了

孤爪研磨:你是真的红了。

赤苇京治:原来如此。

赤苇京治:看来是木兔前辈对此感到困扰了。

赤苇京治:请问怎么做可以改变现状呢?

孤爪研磨:比较难办

孤爪研磨:你可能很难理解,那些推文存在本身对他们来说就是勾引

赤苇京治:我只是在发漫画宣传。

孤爪研磨:那叫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赤苇京治:偶尔配合木兔前辈发点日常。

孤爪研磨:那叫揭开你的神秘面纱

赤苇京治:再转发一下木兔前辈的推文。

孤爪研磨:那叫让我磕到真的了吧

赤苇京治:……那我什么都不发?

孤爪研磨:估计不行。

孤爪研磨:你们编辑部还需要你引流。

赤苇京治:……

赤苇京治:请问我该如何是好?

孤爪研磨:……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被拜托来跟你解释清楚

孤爪研磨:抱歉

 

对话就此戛然而止,圆满完成任务的孤爪研磨功成身退,赤苇京治却真正开始苦恼了起来。

自己意外走红对编辑部而言固然是件好事,但也实在没能料到会对木兔前辈造成困扰。

结束同孤爪的对话后他也寻到主管旁敲侧击了这个话题,在主管笑着称赞“这几天网络销量有所提升,都是多亏了赤苇你啊!”之后,赤苇京治便知道,自己没法提出放弃了。

为作者老师开路本就是编辑职责所在,无论过程如何,结果上能够切实提升确是一件幸事。

但,木兔前辈那边怎么办?

况且这一切都是沾了木兔前辈的光……苦思冥想着的赤苇几乎生出些愧对恋人的内疚来。

这般魂不守舍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准点下班踏上归途,赤苇尚且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先在意料之外的地方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坐在沙发上的木兔听到开门响动转过头来,露出一个见牙不见眼的轻快笑容:“欢迎回来,赤苇!”

“木兔前辈……?”

赤苇自我怀疑地掏出手机看了看日历,不是节日也不是纪念日,上周才去过大阪也没记错。

难道是因为今天这件事……?

迈步反手关上大门,赤苇犹疑地抛出问题:“木兔前辈怎么会在我家?”

“噢!我回来宣誓一下主权!”木兔很是爽朗回道。

宣誓主权?赤苇迷惑不解地走向沙发。

他眯了眯眼,木兔前辈正对着的茶几上,好像斜立摆放着什么,影影绰绰看不分明。

待赤苇离得近了,方才看清那是一台手机。

手机屏幕倒映出木兔的身影,上面有无数话语飞速掠过。

木兔光太郎,现下火热直播中。

赤苇大脑宕机了。

而和赤苇大脑一同宕机又猛然炸开的,是木兔直播间的弹幕。

【?!】

【?!!!】

【啊啊啊啊啊活的会动的赤苇美人!!】

【这是在赤苇家???】

【我就知道!藏着掖着不说在哪必有猫腻!!】

【我天呢玩这么大??】

“既然赤苇回来了,今天的直播就先到这里啦!”一片震惊中岿然不动的木兔大大咧咧挥手作别,毫不留情结束直播。

 

直到木兔将手机放在一旁,赤苇京治方才慢半拍地移开视线,茫然失措看向木兔。

木兔光太郎对上恋人“我是谁我在哪我撞见了什么”的表情,难得自觉主动解释:“这是黑尾的主意。”

“我想也不会是木兔前辈自己想到的……”赤苇下意识回着,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不,首先木兔前辈为什么会过来?”

“因为赤苇你火了啊!”木兔理所当然道,“所以我要过来宣誓主权,刚才说过的嘛。”

所以这里面有什么因果关系吗……赤苇陷入混乱半晌,决定放弃思考其中逻辑:“那么现在,木兔前辈的目的达到了吗?”

“唔嗯嗯……”木兔环抱双臂认真思考,眉头都团在了一起,“算是达到了一半……?”

“赤苇红了是很让人高兴啦,但又高兴不起来,想不明白啊,所以我就过来了。”木兔有些孩子气地嘟囔着,“而且赤苇也没有相信我。”

“非常抱歉,因为我确实没想到真相会是这样……”

“但是孤爪来说马上就信了。”

“这个,毕竟孤爪是专业的……”

“嗯,我知道。”

木兔难得放低嗓音:“其实我也没生气。我就是,不太开心。”

赤苇凝视着从未见过的、显露出一点垂头丧气的木兔,只觉得胸腔酸涩难言,有什么复杂心绪翻涌搅弄着细细密密啃食心脏,让他坐立难安。

木兔光太郎理应是热情奔放、活力四射的天生明星,他合该经受万众瞩目下的欢呼喝彩,而不是为了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无精打采。

面对这样的木兔光太郎,赤苇京治难以自抑的、生出名为后悔的情绪来:“果然我一开始就不该开设账号吧。”

木兔茫然抬头看去,瞧见赤苇放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这样的话木兔前辈也不会感到困扰。”

“不,不是这个问题。”直觉这段对话不太对劲的木兔下意识驳回:“赤苇被很多人看见是当然的。”

木兔注视着赤苇眼眸,认真道:“毕竟赤苇这么好。”

“但是。”赤苇轻咬下唇,“说到底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编辑而已。”

明明只是因为同木兔前辈在一起才会惹出风波,到头来却让木兔前辈感到受伤。

赤苇京治想,果然还是没法原谅造成一切的自己。

没能对上恋人电波,木兔不解地歪了歪头:“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王牌啊。”

说着说着,木兔想到什么似的眼前一亮。

他伸出手,猝不及防将毫无防备的赤苇拉入怀中。

“等?!木兔前辈……!”赤苇一个踉跄垫上爱人肩窝,手忙脚乱想要稳住身形,却被背后环抱过的大手牢牢按在怀中,只能束手无策地感受着脸颊节节攀升的温度。

好像无论过了多久,即使早已交往,自己还是不能预测木兔前辈下一秒的举动。

还是会为这样突如其来的亲昵感到心动。

而抱住自己的人无端笑开,胸腔带起一片震动。

“赤苇你总是容易在意这种事。”

说话时传到来的波动似乎一路传进了大脑,带动脑海共鸣着颤动,反向扰乱了作为本体的赤苇。

赤苇感到自己的思维不受控制的紊乱起来,那些懊恼内疚都被横冲直撞搅个粉碎,只剩晕头转向的自己置身云端飘飘欲仙,满心满眼都是恋人温暖的怀抱。

而这要命的震颤还在继续。

“其实这些都无关紧要。”

离得太近,赤苇几乎能感受到木兔说话时掀起的气流掠过耳边,令他生出木兔前辈随时会落下亲吻的错觉。

这一念头甫一升起便怎么也按不下去,羞得他整个耳朵乃至耳后都烧了起来。

而木兔光太郎仍在诉说:

“我只是感觉属于我的宝物被觊觎了。”

木兔就像守在宝山上的恶龙,伸展翅膀笼上属于自己的财宝,对垂涎自己所有物的闲杂人等报以不善的目光。

“所以突然很想见你。”

事实上,在真正抱住赤苇的瞬间,那些网络上的喧嚣沸腾一瞬远去,盘桓心底的憋闷不快全都烟消云散。

赤苇就在自己怀中。

他说话的震动,肌肤的温度,亲密接触时的颤栗,都是只属于自己的、电波传达不到的领域。

“之前看到的时候是不太高兴来着。”木兔飒爽笑开,“但现在已经不在意啦!”

满是笑意的尾音尚未散去,木兔又像是想到什么般回过神来,轻轻拍了拍赤苇后背。

赤苇会意地直起身子,垂头对上恋人的双眸。

木兔直直对视着恋人,故作严肃地绕回话题:“还有,的确赤苇你只是一个普通的编辑。”

“所以红了也是当然的。”

赤苇怔愣片刻,扑哧一笑:“意义不明了哦?木兔前辈。”

木兔疑惑地眨了眨眼:“赤苇没理解到吗?”

“不,理解到了。”赤苇仍是笑着。

毕竟这么多年交往下来,自己多少也练出了不用通过高速分析也能精准解读猫头鹰语的能力。

或许自己确实在某些时候低估了自己,赤苇想。

不过,这并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赤苇明白,所谓落下亲吻的错觉,只是自己想要得到同恋人亲昵而已。

难得坦率地、赤苇垂下头去,慢慢倾向眼前人的脸庞。

“方才忘记说了。”愈渐缩小的距离里,赤苇倾吐出尾音缱绻的呢喃:

“欢迎回来,木兔前辈。”

最后的间隙也被填满。

在这只属于二人的温暖住所,他们唇齿交缠。

 

—END—

 

 

小花絮:

木兔突击直播再度冲上热门,带动有关赤苇的讨论更上一层楼。

又来了。

如是想到的日向等人探头探脑观察木兔脸色,意外发现木兔这次心情相当不错。

围观全程的宫侑锐评:果然我还是不懂恋爱中的男人。

 


带薪逃离现实

【霍格沃茨学长们的丢人时刻s】

写点hp(院是我乱分的 哼哼 大概每个人都对这个有不一样的看法啦)

产品含量不是很高 但是tag都打上了 (好多人啊)

——

00. 关于分院

*本采访使用读心术,保真

其实学长们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现在的学院里。

这个“不知道”也分为四类:

A类、认为自己可能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特质,分院帽这么做一定有它的道理

代表人物

及川(赫奇帕奇):肯定是因为分院帽在我入学就看出来了我是个帅哥!

*实际上跟学院没关系,分到哪个院都会这么说的*

北(拉文克劳):人对自我的认知都是不准确的,也许分院帽比我更了解我自己


B类、...

写点hp(院是我乱分的 哼哼 大概每个人都对这个有不一样的看法啦)

产品含量不是很高 但是tag都打上了 (好多人啊)

——

00. 关于分院

*本采访使用读心术,保真

其实学长们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现在的学院里。

这个“不知道”也分为四类:

A类、认为自己可能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特质,分院帽这么做一定有它的道理

代表人物

及川(赫奇帕奇):肯定是因为分院帽在我入学就看出来了我是个帅哥!

*实际上跟学院没关系,分到哪个院都会这么说的*

北(拉文克劳):人对自我的认知都是不准确的,也许分院帽比我更了解我自己


B类、时常觉得自己被分错院的

代表人物

侑(拉文克劳):*半夜坐起来* 感觉我应该在一个比治酷的学院

影山(格兰芬多):想不通为什么我会跟日向这个呆子在一个学院

*很多人都说影山长了一张很拉文克劳的脸(翻译:看着很聪明),时间久了他本人险些产生自己真的很聪明的错觉


C类、觉得自己同时符合多个学院的特征且自己也很纠结想去哪个

黑尾(拉文克劳):*给自己列了一些形容词并分类* 坚韧——赫奇帕奇、勇敢——格兰芬多、聪明——斯莱特林、智慧——拉文克劳

* 实际上刚开始分院帽也纠结了很久,这位新生分析的一点都没错。他身上赫奇帕奇“坚韧、真诚、努力、善良”的品质很明显,同时也有斯莱特林独有的野心和精明,勇气和智慧也没有落下。然而“一个人的选择真正决定了他是谁”,黑尾坚定的选择了研磨。(虽然此时的研磨还没有入学)


D类、根本没想过

代表人物

木兔(拉文克劳):我果然是最强的!

列夫(拉文克劳):这个居然还有原因吗?我以为是随便分的

角名(拉文克劳):无所谓。*虽然觉得斯莱特林很酷,但是拉文克劳就拉文克劳吧*

牛岛(斯莱特林):*从小的教育就是血统很重要,家族里所有人都是斯莱特林的,认为自己也不会是例外*

——

01. 关于小动物

曾经有人搞过一个关于家里宠物数量的比赛,拉文克劳的孤爪研磨以51只猫的成绩获得冠军。格兰芬多的西谷夕以50只魔法昆虫惜败,但是他还是很好奇研磨为什么有那么多猫。

其实研磨从来没有买过猫,他几乎每次出门都会像中了猫猫奖一样,简直是行走的猫薄荷。不过,如果举行这个比赛的人再多仔细看一眼,就会发现研磨提交的证据照片里有一只“黑猫”很眼熟。

因为那是黑尾铁朗变的。

*顺带一提,这个 比赛研磨自然是没兴趣参加的,全程均由黑尾先生代理


格兰芬多的菅原孝支能和动物说话,日向跟他说麻瓜世界里有个职业叫宠物沟通师,从此菅原孝支成为了风云人物。大多数霍格沃茨的学生都是在这个世界长大的,第一次听说“沟通师”都抱着猎奇心理去试了。不过很多人得到的结果都不尽人意,比如宫侑的狐狸竟然更想认宫治当主人,因为宫治那里有好吃的。再比如,及川彻笑着抱着牛岛的鹰走进去(偷偷抓过来的,想听吐槽牛岛的话),愤怒的自己走出来。因为菅原告诉他,牛岛的鹰只说了一句话:“及川彻你应该来斯莱特林”。


北信介很招动物喜欢。他只是坐在那里就会吸引各种小动物,有时候是蝴蝶有时候是松鼠、小鸟之类的。角名有一次快迟到了想抄近道去上课,正好碰到没有课所以在露天中庭的树下看书的北,本来在手上绕着的黑蛇快速地滑了过去。角名叹了口气,想把它抓回来。

*后续是蛇蛇立大功,一直不肯从北身上下来。北把书放下说,“它好像很喜欢我呢。”最后两个人一起去上魔药课了,角名觉得这是自己听得最不认真但是学得最好的一节课。因为整节课都在用余光偷偷瞄北,但是北学长在实操环节有好好指导他。


这个学校养鸟的人很多,昼神养了一只长得像羽毛球的猫头鹰叫星海(刚开始只是背地里偷偷喊,后来直接叫到正主面前);赤苇有几次进猫头鹰棚的时候撞见了上述场景并表示理解,毕竟他也偷偷叫自己家送信的猫头鹰“木兔前辈”。

*有一次木兔不小心吃了双子给的Morphing Morsels(一种吃了就会变成动物的饼干)真的和赤苇家的猫头鹰长得一模一样,木叶说你不会每天翘课就是去给赤苇拿信拿包裹了吧。

最神奇的鸟类还是斯莱特林的天童觉养的,没有人知道他的鸟是什么品种也没有人知道它是哪里来的。他的鸟每天都长得不一样,天童说它每次变化都是有对应寓意的。刚开始濑见不信,天童懒得跟他争,说“明天开学典礼绝对有大事在你身上发生,未来几年都会影响你的大事。”

果不其然,开学典礼濑见英太就在斯莱特林的餐桌上遇到了白布贤二郎。

*顺带一提,甜筒在占卜上天赋点满,不过有时候也不是靠占卜迹象,具体怎么做到的可以qq问问他


岩泉一养的蜥蜴会根据主人的心情变色,红色表示生人勿近,蜥蜴身上还会长刺,但是这个时候总是有人会来找打。

*TMI:岩泉一小时候想要一只像哥斯拉那样的宠物,入学的时候父母告诉他如果好好学习魔法的话就能把现在这只普通的小蜥蜴变成哥斯拉!所以小岩泉就高高兴兴地拿着被寄予厚望的“哥斯拉”坐上了去霍格沃茨的火车

并被自己的幼驯染及川彻告知蜥蜴是不可能变成哥斯拉的,然而岩泉一在哭和打及川彻一拳之间选择了后者

——

02. 关于恶作剧

每过个几十年霍格沃茨就会有一对难搞的双胞胎,几十年前是韦斯莱家的,现在是宫家的。

两个人刚来的时候宫侑就跟所有人都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宫侑一年级就会幻影显形了!”宫治也乐得当这个“影”。

宫治看上去比宫侑要成熟很多,大概是因为他说着和宫侑一样的话的时候没有什么表情。两个人刚入学的第一周就收到了妈妈的吼叫信,并引起了级长北的注意。

实际上北有时候也会买他们搞出来的小玩意,但是在太过分的时候才会制止。北最喜欢的产品是读心巧克力,偷偷看别人想什么很有意思,有时候还会用在宫双自己身上。例如当宫侑和宫治两个人吃了脑电通通丸,此时在无声地密谋晚上宵禁之后偷偷去练魁地奇的事情,北会晚上关上所有灯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等双胞胎摸黑准备溜出去的时候幽幽地来一句“打魁地奇不叫上我怎么行?”然后抱着手看两个人被吓得爬上楼。

产品大多都是靠试验出来的,例如情人节特供的Cupid's Concoction(一“喝”钟情)。宫双子很聪明,自然不会拿自己当试验品,他们利用它长得和饮料一样,把他扔在了拉文克劳休息室里等一个有缘人过来喝掉它。

结果这个倒霉蛋是木兔光太郎。

好在赤苇魔药学得很好,在木兔前辈亲了他一下之后、提出进一步的要求之前迅速找出材料熬出了解药。

这个产品的效果又好又可以更好,所以双胞胎很愁。于是他们逮住了要和北前辈去图书馆的角名。

“你觉得让你对北前辈表白最大的障碍是什么?”

角名认真地想了一会,说:“感觉应该是,他更想跟我表白。”

宫双:...

最后两个人连夜恶补多本麻瓜世界的校园言情小说,开发出了一组互补产品:“Daring Draught(大胆尝试)”和 “Memory Melt(记忆消融)”。具体使用方法为:

1. 喝下DD(会使你对于要坦白的事情信心满满!)

2. ONLY坦白失败的情况下:请让坦白对象喝下兑了水的MM颗粒,自己喝下剩下半杯(这样就没有人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不过,记住MM只能清除5分钟之内发生的事情!!)

列夫很明显误解了这个魔药的用意,甚至没有多想为什么是“情人节特供”。喝下了DD后就去找夜久前辈坦白了前段时间夜久一秒变一个颜色的猫是自己施变色咒语失败了,并在挨打之前说服夜久喝下自己提前在水里溶解的MM,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没逃过一劫。

*实际上是因为夜久魔法史要考试了,好不容易背进脑子里了,喝完MM又忘了。夜久盯着自己熟悉又不熟悉的知识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列夫干的,打就完了!

宫双子经常研发爱情产品,但是屡次失败。他们曾经以濑见为灵感,研发出Romance remedy(浪漫良药),一款能让恋爱体验更浪漫的药剂。濑见使用了之后白布给出了一星差评:

“濑见前辈那天带我到天文塔上,接着他试图变出一颗流星让我许愿,最后不知道是谁许的关于烧掉学校的愿望实现了。”

双胞胎卖得最好的产品叫“AmnesiAid”(失忆症援助),是帮助临近考试很紧张导致无法正常发挥的学生想起来自己学过的东西。当然,对于上课从来没听过,下课从来没背过一个字的就爱莫能助了。

日向和影山是这个产品的忠实用户。

——

03. 关于魁地奇

白布贤二郎对于这项运动的态度是:危险,太危险了。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打魁地奇的几位三年级学长真的很有魅力,所以他一场魁地奇比赛都没落下过。以斯莱特林队医的身份。他恢复咒语学得格外好。小伤小病都能治好,稍微严重一点的可能要借助一下书本。但是他才二年级,校医表示他再过几年可以直接来上班了。

*天童是最先感知到白布的心口不一的,“哦呀,是什么声音?是贤二朗心动了呢。”


格兰芬多的魁地奇球风主打一个热血笨蛋,将他们分进这个学院时的“勇敢”和“信念感”执行到底。所以每次拉文克劳训练,列夫快从扫帚上摔下来也要去把鬼飞球捞上来的时候,夜久会嫌弃地看他一眼“所以你为什么不是格兰芬多的?”

赤苇坐在椅子上等待分院帽喊出结果的时候默念自己一定要来拉文克劳。他曾经看过霍格沃茨的魁地奇比赛,拉文克劳的找球手很厉害,飞的速度很快。现在很厉害的那位找球手就穿着蓝色的队服在自己身边,和两年前一样骑着扫帚追金色飞贼,而他是那个帮他开路的击球手。


赫奇帕奇从来没拿过第一,没少被其他三个队嘲笑过。但是每年输了哭完之后,及川彻依旧坚定自己有最好的队员。岩泉一说,其实是因为他也是个很好的队长。

没有其他队没拿第一也会在宿舍公共休息室举办派对的,不为庆祝胜利,只为庆祝他们在一起的又一场比赛。

——

04. 关于上课

如果你问格兰芬多的日向,最喜欢跟哪个学院一起上课,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赫奇帕奇。

和拉文克劳一起上课无疑是比较糟糕的。几乎每个老师提出的问题都在她吐出最后一个字的音节后被接过,而举起的手永远是蓝色袖口。

当然,更糟糕的还是和斯莱特林的一起上课,天童觉、二口坚治、大将优会证明mean boys是真实存在的。

每届都有那么几个总是忘记带教材或用具的,木兔上了三年学,丢三落四了三年。尽管如此,老师还是很欣慰在木兔二年级时赤苇入学以后这种情况得到了一定的改善。

草药课的杜德里老师是最凶的,会罚没带书的人晚上去他的办公室给他背上课的内容,理由是“你没带书大概是因为书上的东西你都背下来了吧?”。宫侑和宫治总是“很默契”的只有一个人带书,宫侑每次都会很容易被收买,例如当宫治提出帮他洗衣服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地说是自己没带书,然后下课乖乖去背书;宫治就没那么好收买,所以宫侑只能威胁,显然吃掉一个布丁对宫治的威力并不够。

梅尔老师教魔咒课,她个子小小的而且很温柔很有耐心。星海经常用她给昼神举例子,“看吧,小个子也可以打出很强的伤害!”,下一秒昼神用悬停咒把羽毛轻轻放在吊灯上。星海下课了就跑到老师那里问有没有能让自己长高的咒语,梅尔笑了笑很抱歉地说没有哦。昼神拍了拍他说没事的,下次他们一起去看魁地奇的时候他还是会把他抱起来。

TBC.

或许会有后续的(更多人... 头晕...)

烤鱼困困

【兔赤】哈?原来我们没在谈?(上)

没写完忍不住了我先发、

Summary:木兔选手被分手才知道根本没谈过的恋爱喜剧,迫害黑狼。三个臭皮匠抵不上一个赤苇京治。

—————————

赤苇京治,男,22岁,在职编辑。在经历了和前辈三年的炮友生活以后,今天,趁着这个一月两次的送饭机会,他决定当面对前辈勇敢说不。

算算年龄,他的学长兼前任攻手兼现任炮友——MSBY的明星选手,木兔光太郎,今年已经23岁了,是时候该认认真真找个对象,而不是还在不明不白的关系中继续了。

赤苇京治把食材一一从前辈家的冰箱里拿出来——这是昨天木兔提到想吃买来的,边默背今天要和前辈说的话边思考着怎样搭配才能让某人多吃青菜。


赤苇京治和木兔光太郎搞上......

没写完忍不住了我先发、

Summary:木兔选手被分手才知道根本没谈过的恋爱喜剧,迫害黑狼。三个臭皮匠抵不上一个赤苇京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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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苇京治,男,22岁,在职编辑。在经历了和前辈三年的炮友生活以后,今天,趁着这个一月两次的送饭机会,他决定当面对前辈勇敢说不。

算算年龄,他的学长兼前任攻手兼现任炮友——MSBY的明星选手,木兔光太郎,今年已经23岁了,是时候该认认真真找个对象,而不是还在不明不白的关系中继续了。

赤苇京治把食材一一从前辈家的冰箱里拿出来——这是昨天木兔提到想吃买来的,边默背今天要和前辈说的话边思考着怎样搭配才能让某人多吃青菜。


赤苇京治和木兔光太郎搞上的时候他的前辈还没当上MSBY正式队员,而他本身,也还在大学里读文学。

契机大概是一次枭谷的聚餐。

枭谷的大家感情很好,即使毕业后大家几乎都没有继续打排球,这段友谊也一直持续至今。

两年前的一个雪天,照常是在烤肉店,因为某高中王牌的喜好也因为烤肉确实适合大家聚在一起喝喝小酒聊聊生活。

赤苇京治彼时还不是现在这种酒量,两三杯就喝得有点晕晕乎乎的了。

因为高兴,向来安静没什么情绪的枭谷宝贝二传顶着一张喝高了的大红脸,主动把杯子递到了拿着酒瓶的木兔手边。  

“Akaashi?你喝太多了吧。”木兔想不发现那张像熟虾的漂亮脸蛋都难,倒酒的动作停了下来。

谁料黑发的学弟把杯子往前一推,哼了一声,大有喝不到这口酒不走的架势。

木兔光太郎都快被学弟可爱死了。

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种时候,真男人要说不。

于是自认长大了的木兔光太郎拒绝了学弟续杯的要求,主动提出要把喝醉的赤苇送回家,并真的在当晚顺利长大。

......

一觉醒来,身体光溜溜,喉咙干巴巴的赤苇京治屁股痛痛的。

一转头对上前辈精神的大眼睛和同样光溜溜藏在被子里的大奈。

赤苇京治转身闭眼。

这下脑袋也痛痛的。

没睡醒,勿扰。

无果。

背后大型猫头鹰在脖颈上湿漉漉的啄和耳边毛茸茸的触感搞得他睡不着。

赤苇京治揉了揉前辈的脑袋,侧头敷衍了个额吻才张口,“前辈,我好困。”

声音还是哑的。

腰上多了只手臂,背后多了个贴上来的暖炉,赤苇京治睡得很满足。


从那以后,木兔光太郎出现的频率更高了。

具体表现为三天两头的,赤苇京治就会在家楼下碰到一只活力满满的猫头鹰约他吃饭,频率甚至比上高中的时候还要勤。

吃完饭惯常去散个步、偶尔顺道去看看赤苇最近很想看的电影,再偶尔陪木兔去逛逛运动商店,总之最后送赤苇回家送着送着某人都会把自己也送去赤苇家。


木兔光太郎是一个很好的炮友,他能给人提供的不仅是生理需求的解决,更重要的是情绪价值,有时候甚至让赤苇京治误会他们在谈恋爱。

赤苇京治腌肉的手停住了,随即在脑中第三次提醒自己,好了、好了,别忘了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赤苇京治原本打算在吃饭的时候像闲谈一样提起这件事的。

“木兔前辈”

“嗯?”他学长显然心情正佳,闻言从碗里抬起了脑袋,眼睛亮亮的,像只渴望主人抚摸毛茸茸脑袋的大型犬。

赤苇京治没出息地咽下了话头。

“没什么,好吃吗?”

“当然!赤苇做的饭都超级好吃!”

“那为什么蔬菜会出现在桌面上?”

“它趁我不注意跑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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