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蓝营互相勾结为哪般(3)
经典身体互换梗。明天考试……赶出来的,有点仓促。
(1)
兔子好不容易摆脱了喋喋不休的脚盆鸡,一出门就看见自家乖巧的妹妹谨慎发来的消息:姐姐让您在她的办公室等她。
……真叫人火大啊,那家伙,在摆什么架子。
兔子一时气闷,捏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
华盛顿沉默着,目光透过车镜悄悄观察着这个同往时不太一样的姐姐,不论是说话的方式还是气场,似乎都有所变化。
看着兔子指尖一次又一次无意义的划过手机光屏,华盛顿下意识清了清嗓缓解紧张,反应过来后却几乎是立刻的闭上嘴,费力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方向盘上。
但兔子似乎注意到了,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华盛顿一丝不苟的发型和...
经典身体互换梗。明天考试……赶出来的,有点仓促。
(1)
兔子好不容易摆脱了喋喋不休的脚盆鸡,一出门就看见自家乖巧的妹妹谨慎发来的消息:姐姐让您在她的办公室等她。
……真叫人火大啊,那家伙,在摆什么架子。
兔子一时气闷,捏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
华盛顿沉默着,目光透过车镜悄悄观察着这个同往时不太一样的姐姐,不论是说话的方式还是气场,似乎都有所变化。
看着兔子指尖一次又一次无意义的划过手机光屏,华盛顿下意识清了清嗓缓解紧张,反应过来后却几乎是立刻的闭上嘴,费力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方向盘上。
但兔子似乎注意到了,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华盛顿一丝不苟的发型和干净正式的服装,忍不住开口道:“是出门之前有整理过吗?”
华盛顿反应速度很快,还没等兔子一句话落地便应道:“算不得是特别的整理过,平时……也都是这样的。”
这么说着,华盛顿却皱了皱眉,敏锐的察觉到此时就坐在他身后的“鹰酱”的不对劲,不动声色的试探了句:“兔子的这种行为,您不觉得奇怪吗?”
兔子愣了愣,神色一沉。
所以早就说鹰酱这家伙不要玩的太大了…被自家首都看出来了吧?兔子忍无可忍的想,头痛的揉了揉眉心,露出一个完美无瑕的笑容:“嗯,有空找架无人机去她家附近逛逛,小心别真闯进去了。”
华盛顿不说话了,貌似是放下心来,低低的应了句嗯。
但兔子知道华盛顿可没家里那两只那么好糊弄。
伪装身份……任重而道远啊。
(2)
鹰酱口中哼着小调,脚步轻快地踏在青石板上,眼底是满溢的愉悦。
兔子那家伙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呢,想必一定愤怒不解到极致,平时脸上伪装出来的温和都维持不了吧?
嘛,反正再不闯出大祸的范围内任性是无敌的特权。
为了让兔子多等她会,鹰酱特意在会议厅门口踱步了会,才装作急匆匆地探头进去。
问候假惺惺的从她口里吐出来,用她特有的方式堵住了知道内情的兔子的嘴:“哎呀,真是抱歉,路上有点堵,毕竟咱家里可没有鹰酱那么发达。”
兔子听得青筋暴起,脸上却还端的一副良善可亲的笑,华盛顿没去看她,只当是“兔子”惯用的阴阳怪气,毕恭毕敬的鞠了个躬,在兔子耳畔低语道:“大人,我先退下了。”
一边说着,华盛顿不太放心的瞟了眼翘着二郎腿坐在席座另端的鹰酱,补充了句:“…兔子今天好像吃错药了,您小心些,别被伤到。”
兔子竭力控制住自己不上去暴揍挂着一幅悠哉神情的鹰酱,扯出一个似笑非哭的笑容,尽职尽责的模仿着鹰酱平时的惯用动作摆了摆手:“OK,你下去吧。”
华盛顿点点头,推开会客厅的房门走了出去,没再回头。
兔子确认过华盛顿已经完全离开了,才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疯子么?”
鹰酱吹了个口哨,挑了挑眉,一幅无所谓的样子,笑得肆意:“亲爱的,我的身体感觉如何?”
兔子心底五味杂陈,望了眼会客厅外的人来人往,暗自对一侧的鹰酱比了个口型。
疯子。
【兔鹰】海棠春睡,葵花向日
•严重ooc产物雷者避雷
•糖-》刀-》糖 主:兔鹰 副:牛鸡牛,俄猫俄
•校园设定,第一次写兔鹰写的不好,抱歉.
•垃圾文笔致歉
•勿上升国家
•字数:3203
正文开始
—————————————————————————
一个普普通通的一天
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学校的高一三班,和往常一样传出了蓝星两大善人的友好问候.
“死兔砸***********!还我可乐!!”
鹰酱拿着某个学妹送的花打了兔子的头至少9下.
“你上次偷我两箱茉莉花茶还没还钱lei,这瓶可乐就算赔礼了"
"艹你个大可爱,小心今晚我去凎了你...
•严重ooc产物雷者避雷
•糖-》刀-》糖 主:兔鹰 副:牛鸡牛,俄猫俄
•校园设定,第一次写兔鹰写的不好,抱歉.
•垃圾文笔致歉
•勿上升国家
•字数:3203
正文开始
—————————————————————————
一个普普通通的一天
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学校的高一三班,和往常一样传出了蓝星两大善人的友好问候.
“死兔砸***********!还我可乐!!”
鹰酱拿着某个学妹送的花打了兔子的头至少9下.
“你上次偷我两箱茉莉花茶还没还钱lei,这瓶可乐就算赔礼了"
"艹你个大可爱,小心今晚我去凎了你"
"我住你家隔壁哦亲"
"所以呢?想打架?"
"你宿舍卧室隔音吗?"
"老师来了!!!" 约翰
英赶快把这两个大聪明的头摁在他们的桌子上,毕竟现在是午休时间.
"兔子,鹰酱!!你俩声音大的我在隔壁班都能听见!而且谁家睡觉时候比中指!!把317的课文抄七十遍"
"Fuck you"
"亲别生气了,区区70遍,我家的科技与狠活3分钟就搞定好吧!"
"。。。。以后我所有的作业送给你家亲爱的科技与狠活”
"听我说完,使用机器与狠活是不人道的,它会加速人类的毁灭,让它写你的作业,你会成为加速人类毁灭的罪人之一,亲真的想当罪人吗~"
"。。。。不想借就直说"
"亲真是聪明,我的确没有过借别人的想法哈哈哈哈"
"真谢谢你让我不用熬通宵的希望破灭"
"我们这关系,不用谢,给点小钱钱就行~"
"去你妈的"
"骂人可不好哦~"
"至少比你这个天天把o写的跟个正方形似的的人好"
"亲。。。那个字念"ko口"不是"oh"是中国的汉字"
"。。。。。。。。"
"喂!你们两个当我这个班主任不存在吗!!!在原本的70遍,在加70遍,作为你们讨论如何作弊的惩罚"
"Fuck"
"再说一句"文明"语言就抄整本书5遍"
顿时,高一三班充满了前排同学惊叹以及后方学生的好奇,因为这两个话唠竟然真的听老师的话,闭嘴了.
“看什么看,睡觉去”
“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老师yin家不想睡觉嘛~”
出自高质量油物同学
“不睡觉你cp就be”
“你觉得老兔和傻🦅可能be”
“不睡觉我就把他们的座位换掉”
“💤”
“老师是不是吃了你家zt的提神药了,今天咋这么狠?”
兔子递给鹰酱自己冒着生命危险在班主任眼皮底下写的纸条.
“Shut up cocksucker”
鹰酱在递纸条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寒意.
“都说了这是午睡时间!!不许传纸条!再抄30遍课文!!你,还有兔子罚站40分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盆鸡你tm在笑啥?”
“哈哈哈哈...对不起老大,我刚刚想起来...我家开水壶烧开水的叫声了”
“......”
就这样,蓝星上的这个学校每天都能听到打闹声以及纪律委员的那一句“xxx 扣3分”.
一年又一年,转眼间迎来了高中的最后一天,
“死兔砸!”
“什么事?”
“送你个东西”
“哇哦噻,向日葵诶,谢谢亲. 这束花是送给亲的~”
“老木头终于开窍了知道送自己对象花了”
高卢鸡和毛子打趣道.
“你才是木头”
兔子气的上来就送他们一套中国武术沉浸式体验
“海棠花,没想到死兔砸还有点品味.”
因为是高中的最后一天,所以班主任的小助手,aka班长;高卢鸡大发慈悲打算让所有的情侣坐在一起.
“艹,高卢你脑子不会被猴子啃了吧,我和死兔砸哪里像情侣了!!!”
“别装了,你俩不结婚都对不起全校公认最甜情侣这个称呼.”
“既然我俩坐一起,你和约翰咋不坐一起勒?”
“.........我和约翰?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是情侣,我俩可是死对头.”
“别装了,你俩不结婚都对不起全校公认最甜情侣这个称呼.”(模仿高卢的语气)
“........”
“而且你也没安排毛子和汉斯坐一起啊.”
“他俩肯定不是情侣,见面不撕起来都算稀奇了,你想看我被他俩打死吗?”
“想”
“你们咋还在教室里窝着?外面气球被放飞那么壮观的景色可不是天天能见的.”
海狸气喘吁吁的从自己的座位上拿起水杯,遍飞速的跑走了.
“拜拜啦傻鹰,我先走了.”
高卢跨过半个教室拉起约翰的手,一起走出教室
“额...死兔砸,要去凑个热闹吗?”
“亲去我就去咯”
“Okay,快点,要不然赶不上了”
半路看着鹰酱这龟速的前进速度,身为卷王并且平时天天健身的兔子直接拉起他的手,冲去操场,气球被放飞的地方.
到了现场后才发现放飞活动30分钟后才开始,海狸又成功的整蛊到了他们.
“同学,要放飞个气球吗?”
“要,不过这些纸条是干什么的?”
“在纸条上写下一个遗憾或者期待,然后把它放进气球,然后充气,等到时间大家一起放飞它们就好”
“哦哦明白了.”
兔子和鹰酱各自在自己的纸条上写了些什么,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它.
“汉斯,你写的啥?希望还是遗憾?”
“管你毛事”
“切,高中最后一天,和解不?”
“.....”汉斯
“当然”汉斯
“你俩干啥呢,快放飞它啊,大家都放了”
脚盆鸡要是不提醒他俩可能他俩这俩气球永远都不会碰到天空.
“哦哦”
超多装载着希望或是遗憾的气球在黄昏天空上随风飘扬,像是高中宣告结束的意识似的,遗憾又令人期待.
后来,几年之后,在高卢办的一个派对,曾经的同学曾经聚在一起. 高卢和他所称为敌人的约翰在一起了,毛子和汉斯也在一起了
“鹰酱,兔子呢?他怎么没来?”脚盆鸡
“我怎么知道他的为啥没来.”
“诶?你俩没在一起吗?”
高卢一脸懵得看着鹰酱
“没有.可以说,从未.”
“哈哈哈哈哈真是个糟糕的玩笑”
“我没在开玩笑.”
所有死对头都在一起了,可那对所有人百分百确定会在一起的却在毕业之后错过了对方.
“这不可能,你们那么甜”
“啊呀,记得高中你给全班换座位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我们从不是情侣,你还把我们放在一起勒,过了那么多年,你居然还觉得我们是情侣啊哈哈哈哈哈”
说那句话的时候,没人注意到,那人眼角落下的一滴不明显的泪滴.
同学聚会很无聊,基本上都是吃高卢他们的狗粮
“拜拜,有时间再一起开派对”高卢
“嗯嗯”合
鹰酱叫了辆Uber,到家的那一刻他看到了站在他花园小亭子里的一个极其熟悉的身影.
“亲,抱歉打扰你了,今天天气太差了,没地方躲雨就跑到这里了.”
那天的天气真的很糟糕,下着大雨,时不时伴着闪电和似乎刺穿耳膜的雷鸣.
“嗯,没事,先进来吧,外面太冷了,你感冒了不关我的事哈.”
“那么多年还是怎么孩子气”
“死兔砸你说什么!!”
成功收获一只炸毛的鹰酱.
“没什么”
“So...你为啥没去派对?”
鹰酱把兔子湿透的大衣扔进了洗衣机,然后拿了个吹风机,吹同样湿透的头发.
“?啥派对?我没收到请帖啊.”
“.....你不会没查邮件吧?”
“.......没有”
此时,兔子注意到了桌子上众多花盆里的一盆向日葵
“亲还记得高中我给亲的那束向日葵吗?”
“当然,它就在那个花盆里”
“不可能吧……向日葵只能活1年.”
“我知道,我在它死后,取出瓜子种下,所以...那向日葵是你送我的向日葵的后代.”
兔子愣了一下,毕竟鹰酱曾经养死了至少20盆花,能把本就难养的向日葵养这么久的确是让人震惊.
“哦对了,我知道你那日写的纸条的内容”
鹰酱听到兔子这番话表示表示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
“那个气球飘到了我的宿舍窗户旁,并且被一个钉子挂住了.”
“......”
“看”
兔子从裤子口袋里掏一张稍稍泛黄,但被保存良好得纸条,上面写着“希望未来有朝一日还能遇见我最好的敌人, 不能说出口的爱人;兔砸.”
“艹,早知道不写你名了.”
“亲是不喜欢我吗.”
“不是,但是....”
“亲愿意和我试试吗?”
“....当然”
“好耶~”
后来某日,兔子带鹰酱去了他家,在花园的正中央,是一颗海棠树,它也是当初鹰酱送给兔子的那只海棠花枝的后代.
海棠以虐爱,遗憾,凄凉,被人们熟知,向日葵则以无法说出的爱意,而被人熟知.
可向日葵与海棠也有共同花季,也可以一起盛开,成为彼此花语中唯一的例外
高卢:艹!我他妈刚刚伤心完因为你俩错过了,你就打脸我,我真爱你.
—————————————————————————
END.
恋物癖
“啊,那看来我似乎只有认罪或一直待在这儿等你们找到比我更可能的嫌疑人咯?”
他的眸子很暗,只有在灯光下才能看出红来,这让他身上的压迫感又强了几分,漫不经心被表现的淋漓尽致,微上挑的眼尾溢出几分不耐。
“真可惜,这两个选项我都不喜欢”
伊百一手上的笔转了起来,且速度越来越快,在灵活的指尖上做复杂的圆周运动,
这表示他被挑衅到了,他很不爽。
“你没有别的选择”
————————————————
大概是我想开的新文的片段?
笑死,也不知道会不会鸽,毕竟码文真的好累(●—●)
本来......
“啊,那看来我似乎只有认罪或一直待在这儿等你们找到比我更可能的嫌疑人咯?”
他的眸子很暗,只有在灯光下才能看出红来,这让他身上的压迫感又强了几分,漫不经心被表现的淋漓尽致,微上挑的眼尾溢出几分不耐。
“真可惜,这两个选项我都不喜欢”
伊百一手上的笔转了起来,且速度越来越快,在灵活的指尖上做复杂的圆周运动,
这表示他被挑衅到了,他很不爽。
“你没有别的选择”
————————————————
大概是我想开的新文的片段?
笑死,也不知道会不会鸽,毕竟码文真的好累(●—●)
本来想等码完直接发的,但是我真的憋不住hhhhh
侦探×警官
文笔不好加意识流预警
杀死吾爱【兔鹰】
警告:
本文中的主角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略有恋爱脑成分
很混乱
可能会毁三观
普设
正文5000+
有不妥的地方请私发我,不要在评论底下大骂,比较招人烦
兔×鹰
我其实不完全了解杀死吾爱的含义。其实不过是虚伪的表象解释。
说白了点,我认为他不爱我。
我也说不上来这种感觉,这是第六感吗?或许吧,反正都无所谓了。
发生了一场车祸,也是一场持久战。没有人会想到结局会这么突然,是这么的普通。
却又无所谓,...
警告:
本文中的主角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略有恋爱脑成分
很混乱
可能会毁三观
普设
正文5000+
有不妥的地方请私发我,不要在评论底下大骂,比较招人烦
兔×鹰
我其实不完全了解杀死吾爱的含义。其实不过是虚伪的表象解释。
说白了点,我认为他不爱我。
我也说不上来这种感觉,这是第六感吗?或许吧,反正都无所谓了。
发生了一场车祸,也是一场持久战。没有人会想到结局会这么突然,是这么的普通。
却又无所谓,似乎已经习惯了。
湛蓝的天空下,一辆敞篷车被大火包围。跳动的火焰燃烧不止,公路上满是坎坷和汽油,漆黑的路面配上凌乱一地的汽油味,认谁都会躲远。管它是什么,只需要看戏就好。毕竟没人会想让引火烧身。
烧灼的感觉是真不好受。
被大火包围在中间的那辆敞篷车,表面红色的铁壳已经被烧了一半,丑陋的痕迹暴露在外部,十分明显。一辆价格不菲的汽车就这么毁了,任谁都会感到惋惜。
车的挡风玻璃已经被砸坏了,可以隐隐约约看到驾驶坐上的人影,那身影并没有多高大多瘦削,仅仅只是松开了安全带,脚底不知被什么给压住了,也不挣扎,就像濒死的飞鸟一般。看啊,多么的引人注目。多么的丑陋。 大约一两分钟后,火圈里传出一阵断断续续的音乐声,已经分不出是车内的自带音箱还是那人的哼唱了。
“啧~”
车里的人轻而易举的掰开压倒自己的重物,将它扔出窗外,一时间表情有些许变化,接着喉结滚动了几下。
“鹰酱,这就是你挑逗我的方式吗?”
还真是幼稚的混蛋把戏
这是他们交往的第七年。
要是没人提起,他们根本不知道这已经是第七年。
让人感叹时间实在是太慢了
七年里,他们什么事没干过。
在乌烟瘴气的酒吧里相认,在荒无人烟的废墟里撕扯,在繁星满天之下相拥而眠。
七年里,他们什么话没说过。
学着它人的样子眉目传情,模仿爱人的样子说些甜言蜜语,效法家人的样子给对方体贴关照。
七年里,他们什么情没谈过。
有热情似火的,有漫不经心的,有官方标准的。
可你我都不知道是否有爱。
定时起床,准点上班,勤勤恳恳工作,下班后看见路边摊忍不住多买了几个。
第二天准时起床,准点上班,勤勤恳恳工作,下班后看见路边摊又忍不住多买了几个。
最后在夜晚的寒风下揣着热腾腾的食物回家。
或许唯一的变化只是那人在不在家吧
“很好吃”
他们这样评价。
“吃过了”
他们这样诉说。
“吃腻了”
他们这样丢弃。
不好吃
他们这样嫌弃,直到下一个目标出现。
没关系,迟早会被淘汰的。
受够了,我厌恶这种烦躁无味的生活。这和当时不一样,这和现在也不一样。但是又有什么用,无论怎么样,过程还是不会改变。
我们都是一样的。
我们不是同类。
我只是在社会顶层的可怜虫。
富丽皇堂的酒店,高洁神社的教堂,破败不堪的旧屋,以及曾经生活过的卧室。都将成为过往。我不会在这肮脏的回忆里沉睡,太恶心了。
太腐朽了。
七年,时间让我变得年老。
可能不再是玉树临风的青年了,都快要被遗忘了。
不对,是长大了。
这是蜕变,这是成长的过程。
不过还是托某人所赐
但是我讨厌他
讨厌,太讨厌了,最讨厌那家伙了。
讨厌那家伙的高高在上,讨厌那家伙的鼎鼎有名,讨厌那家伙的灿烂笑容,讨厌那家伙的脸,讨厌那家伙的身体,讨厌那家伙的名字……
讨厌那家伙的一切。
我说我要忘记他。
忘记他的名字,忘记他的外貌,忘记他的眼睛,忘记他的全部,忘记他的存在。
因为我杀不死他。
他也杀不死我。
可是我要死去了啊
我死去那封建的土地上。
死去在自己的烂手牌下。
“我爱你”
这是一个全新的一天,和平常毫无波动的一天一样。
就好像循环。
可是这又是全新的一天。
因为明天永远新鲜如初,纤尘不染。
又是兔子先起床,又是听见身旁爱人的告白。又是语调和往常一致的我爱你。很熟悉,就好像在明天已经经历过一样。
成熟的情侣应该怎么做呢?当然是一个礼貌又不失尴尬的拥抱。
“我也爱你”
最近天气不好,人的身体也不太好。这是兔子呕吐的第三次,是暴乱的第三次。他庆幸自己的爱人鹰酱没在家,不过发现迟早的事。
他爱我。这是兔子对鹰酱的评价。
每次都会在冬天暖手,每次都会在难过时哄我开心,每次都赶时间赶点来见我。
他无比的爱我。
可是啊,他现在好像不怎么爱我了。
他好像在逃离我。
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不是的,一定不是的。
他爱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的感情还是这么冷淡吗。
不是的。
不是的。
绝对不是的。
我爱他。
可是怎么办呢,他不爱我了。
或许我可以学学电视剧情挑逗他。
当然也可以模仿《美国精神病人》那样一斧头砍死他。
不过我没这兴趣,毕竟西方的东西实在是太难懂了。
就好比在节日里送苹果似的,耐人寻味。
他下班了,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我猜那是路边摊,估计还是原来那家店买的。额……让我想想,今天是星期天晚上8:30,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只是一个转瞬即逝的周末。
那就睡觉吧,因为明天还是这样。
“喂,兔子。”
我听见他的声音,他在呼唤我,他还在意我吧。
“怎么了?”
听哦,我回答他了,仔细听哦。是我,我在说话,我在聆听,我是他的丈夫。
是我哦。
“你还在吗。”
他缓缓向我走来
“我一直在的啊亲”
我和以往一样打着趣回复他。
“你怎么还在啊?”
他在我面前站住脚。我知道这话里有话,但是我没有揭穿。
“我难道不能在家嘛”
我边说边附上他的腰。
他沉默着,推开我不安分的手
“喂,我说”
他停顿了一下
“我们去兜风吧”
“……好”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答应,明明今天挺冷的。一时兴起?或许吧。
其实是挺想吹吹海风的。
“走吧”
“嗯。”
有多久没这么洒脱了?管他的,我不需要记得。
风吹在我的耳边,透过我的衣袖,好冷。我想今天出门实在是穿的太少了。不过没关系,我抱住了他。
是暖和的怀抱。
“喂,兔子。你好重。”
我没理他,现在才留意到他已经留长发了。
他有些不耐烦了,可能真的是我太重了吧。
他仰起头,发丝蹭到了我的肩膀。痒痒的,我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大概可以称之为“爱人的温暖”
他或许脖子有些酸痛了,于是抬起头叫我看外边,但我不想抬头,不想吹冷风。
我知道他肯定会不爽,于是我就静静的等待下一步动作。
“唔…”
看吧,我了解他。
他揪起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
“真是粗暴啊,鹰酱”
我不知道他听没听见这句话,但是我说出口了,也就不必在意。
他盯着我看,一直在看着我。老实说我没有仔细看过他的眼睛,第一次见面时只记得那恶狠狠的样子和深沉的眼,现在看来,倒是和大海的颜色相似。于是我才发现他今天和以往有所不同。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夕阳临走前的光芒散在他身上,他今天没有穿工作时的西装,而是换成了年轻时穿的卫衣。
我想说些话来挑逗他,可是我说不出口。
真是该死啊,“美色误人”。
他突然拍我的肩膀。
在呼啸的风声中,他咬牙切齿的开口。
“想想看你有多久没出门了。明明是黄种人皮肤还跟快死了一样白!”
他停下车,把我原本用来恶作剧的带子捆在我俩的手腕上。
“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笨蛋”
是浪花,听声音就知道。
很美,真的好美,这江景房好漂亮。街上什么时候这么多人?已经好久没见过了。真的好漂亮啊,天空很漂亮,公路很漂亮,车也很漂亮,他也很漂亮啊。
我喜欢这样。
“鹰酱,你是在和我约会吗?”
我朝他笑。
“不是,只是闷在家里太久了”
他白了我一眼。
“和你这家伙没什么关系”
我当然知道这是他的演戏,毕竟也只有我才会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走啊,快走啊。
不知是哪里的声音在我的脑海内循环播放。
“喂,快走啊”
两个声音重叠在一起,回想起当年他也是这么说的。
“走那么慢,丢了我可不管!”
16岁的鹰酱挽着我的腰逃跑。我只记得当时被晃的上吐下泻问他跑什么,他说我们狼狈为奸,估计我要是死了,他自己也要被卖。
我笑他杞人忧天。
他骂我多管闲事。
“喂,走了!”大喊的声音实在是吵闹,不过他现在已经多少岁来着?不记得了,大概23岁罢,倒是已经没有少年时的气质了啊,莫名其妙有了一种成熟感。
还不错。
我笑了,笑得发疯,要知道我平常从不会这样,最多只会在读小说的时候不自觉露出笑容。
真是太奇怪了啊。
我突然有个点子,当然这个灵感还是出自我面前的这个人。
我伸手拽回麻绳,抓紧绳子的人理所应当的向我靠拢。
“你发什么疯?”
我没理他,因为我已经把他的腿绑起来了,回想起我之貌似也这么做过。
我看着他愤怒的表情,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我才没笑。只是想起这是我老家绑猪蹄的法子。”
“……”
他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一脚踢开我。
“切,那你有种回老家杀猪。”
“哎呀,别那么尖酸刻薄啦,我知道你其实很开心”
他或许是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拿着我藏起来的刀片割断了绳子,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我tm当时是怎么看上你的”
我没有回应他的话,因为他当时确实没看上我,是我先追他的。
他也没有再搭理我,只是往人群川流不息的地方走。
他会在20分钟后回来,和往常一样。这一次他给我买的路边摊大概还是那家店,我便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开吃。虽然已经吃腻了,但是我饿。
嗯,我赌是鸡蛋灌饼,毕竟这个时间点也只剩这玩意了吧。肯定又是凉的吧……
额,现在几点来着?啧,忘了出门没带表,不过……
“啊!”
是烫的
于是我放下手中的筷子,慌慌张张的寻找手纸
“唔?!”
停下反复横跳的动作之后,我木然地站在原地。
还挺震惊的,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温柔的抚摸我的脸,严谨点,是他在给我擦嘴,就像家长对孩子一样,不过被擦嘴的那位替换成了年长者。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当汽车保安吗?”
“才不是!”
这时,我才想起这辆红色敞篷车是我买的。
“哦”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阴阳怪气的嘲讽“好吃吗?”
“…好吃”这到是没骗人。
不过那副嘴脸还真是令人不爽啊,明明 我才是长的高的那位。
我问他
“是豆腐?怎么不是肠粉了?”
“吃腻了,换换口味。”
这到也是,不过他忽然笑起
“你刚才的样子还真是好笑。”
“……”这就不是了
他带着一副戏谑的表情凑近我,缓缓开口
“这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头一次注意到他的中文不再是难以启齿了。
我不想再尴尬了,于是草草结束了对话。
“我累了”
我要回家
他有些诧异,我看出来了他想吐槽我的借口,不过没给他机会。
“走啦,走啦”
我知道你无法拒绝的。
“不行”
我没想到他会否认,想问他你为什么不行。
“你不行”
“什么?”
“你不会再想回去了。毕竟你已经玩疯了”
我确实不想。
我知道我已经疯了。
“你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是晚上,安静的很,我能清楚的听出他音色的抖动,可我知道那是绝对坚定的声音。
我听见他在笑。
“我说,你语文阅读理解那么好,连我的意思还看不出来吗?”
我看出来了,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其实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是想逃脱这个莫比乌斯环。
我也想。
不过这是有代价的,
就像当初我们的热恋一样,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
“我和你说过,那是过去的事了”
别在故意回忆起那些痛苦的过去了。
“是你一直都在拒绝我啊。”
我听见了他的话,很荒谬的话。
说实在点,这个话题好像每次都是他先提起的。
不过也每次都是他先停止的。
“我知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知道什么。
或许只是想安慰他吧。
因为过去的那场大火烧毁了他的一切。同事,朋友,亲人,知己。都伴随着被烧焦的碎片一同离去了。
那场火烧得是路过的人都会唉声叹气的程度,很难让人不产生同情。
可悲的是,那场火是我放的。
准确来说,是我的家族放的。
道理很简单,因为我们是敌对关系。本来关系就不好,近几年因为经济原因两方越看越不顺眼。无论是表面光鲜亮丽的上报纸还是在阴沟里做些杀人不眨眼的事,只要是对方,都要当着面吐一口唾沫然后大步流星的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名为“眼不见为静,眼见就开打”
而更可笑的是,那时我们在谈恋爱。甚至已经到了私奔的时候。
然后就给了个天大的惊喜。
痛苦的惊喜,其实里面都是带刺的糖果。
甜到让人开心的流血,崩溃的发笑。
就像现在的我。
和忍着怒火质问的他。
………………
…………
果然很讨厌鹰酱啊
也最讨厌这样的我了。
什么都做不了的我,什么也拥有不了的我。
最讨厌了。
我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完全听不清楚了。也不知道别人眼里我是怎样的 ,只觉得天花乱坠。隐约中好像还听见有路人嘲笑的声音。
我觉得我现在好像个怨妇啊,可我不是啊,我是施暴者。
可悲的施暴者怨妇吗?
真难听。
现在又怎么办才好呢,怎么办才能让我离开这混乱的世界?怎么办才能带他一起逃走呢?
恍惚间,我想起他也是这么过来的。
如果连他都逃脱不了的话,那我的垂死挣扎又有什么用?
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啊!
好痛苦,心如刀割就是这种感觉啊,一层一层的撕开虚伪的表面,一次一次的嘲讽自己,就仿佛被刀刺了千万遍还死不了的感觉,真是狼狈啊。
而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没有力气再看他那如大海般深邃的眼睛了啊!
我不想,再直面那场海上的暴雨了……
真的好痛苦,飘忽不定的痛苦,被吹跑偏离航线的痛苦,被溺死的痛苦,都击穿到我的一切了啊。
什么嘛,原来把刀刺进自己的心脏,再取出后捅进对方的身体里是这种感觉啊。
是把自己的一切都完完全全撕碎的感觉啊!
我在漆黑的夜里呼喊着,大叫着,人群的议论和刺眼的闪光的围在我的四周,我知道是在看我笑话,我也知道这是无法制止的事,果然讨厌死了!我只是期望得到他的回应而已!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而已!只是想告诉他,我能把自己的心脏交给你,我能证明给你看,我的心已经全部属于你了啊!
我奋力的奔跑,试图逃开那令人作恶的人群,试图追上他的身影。
我哭喊着
“我把我的心完完整整的给你了啊!”不要试着离开我了啊!
他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拍走我身上的灰尘和因为食物的翻到撒出的油渍。
“我知道”我知道你把你的心脏给了我。
“可是”,
他苦笑
“不过……”
“你心口上的那把刀也给我了啊。”
是啊。
那把沾满两个人血液的刀还在呢。
一直都在。
我愣住了,站在原地。
他见我没反应,将我按在墙上,似乎是对我的反应在意料之中。
“那我来杀死你吧”用那把匕首上全是你血液的刀。
我求你杀死我!让我解脱。
为了不再让我陷入一次次的循环中。
为了救你自己。
为了让那些家伙看他们想看到的。
请杀死我吧。让这成为再一次的混蛋把戏。
除非这一切都不是出于爱。
用你最爱的金钱杀死我,用你的气势杀死我,用你的眼睛杀死我,用你的爱情杀死我,用尽你的全力杀死我。
来吧!来吧!让语言掩盖血液,让欲望支配双眼。让我的情人杀死我。
爱杀死吾
不过,明天的路边摊倒想吃热豆腐,换我去买给你吃,好吗?
【这篇文章是我快马加鞭干出来的,所以质量并不好。希望理解。如有错别字和语病请在私信通知我,尽量不要在评论发,我还是要点脸的(bushi)。其实这篇文章的灵感来源是在我混的其他热圈。(不止一个)主题是一样的。内容我全靠自己瞎想,有种牛头不对马嘴,胡拉乱扯的感觉。大家就当饭前甜点浅浅吃一口就好啦。对于兔子和鹰酱的经历我大概概括一下,也不知道对不对。大概就是兔子和鹰家的家族是对家(什?)天天恨死了对方,但是!作为两方优秀代表的年轻人,凑合在一起了。感情坚固如盾,还带奶妈那种。有一天,兔子的家族把鹰酱的公司烧了,作为杀手和明面上优秀人士的鹰酱自然无了去处。大概就成了黑户,本来他可以借大嫂的身份嫁入兔子的豪门(啊这),可是!那场火把鹰酱的一切都烧没了。而且兔子没告诉鹰酱那场莫名其妙的大活烧的人是谁。是鹰酱自己埋头苦干了解出来的。他说不清对兔子的感觉了,不过最后转为了后悔。 但是hero是不会倒下的!于是他想尽办法摆脱,最后满足了兔子和鹰酱自己的心愿。解除了真正意义上的爱的囚禁。而兔子,没有在鹰酱遭受痛苦时作为爱人帮他一把,反而道德绑架(其实兔兔只想和鹰酱谈一次正常的爱情)最后他不想让自己陷入无尽的痛苦和后悔中。也不想面对爱人抗拒的眼神。两个人的大脑频率始终错开,到了无法改变的地步。所以才有了转机,结果可能是爱对方殉情快乐,也可能是杀死了对方。让两人都圆满完成心愿。不论怎样都是he结局。而第一段的火圈和敞篷车可以看做其中一个人的梦。没什么特别的营养。末尾加粗的话对应了兔子吃路边摊被烫的时候未说完的话。看的时候莫名其妙正常。
最后浅浅宣一下群:QQ:714211942】
再次跳动的生活
普设,兔鹰,鹰酱女体,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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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天生与热闹有着不小的过节吧,鹰酱每天的生活都很僵硬,哪怕自己也会经历许许多多的事,神态也与他人无异,但自己好像天生不喜欢热闹,宁静冷淡的地方反而更令自己向往,小时候如此,现在亦是如此,她开始对生活感到迷茫,却又笑着继续过着无聊的人生,矛盾又无奈
这样的日子好像是在某年的一个春天里结束的,鹰酱照常在下班时买好菜回家煮饭,到家门口时看到一个男孩正在往自己对面的房间里搬东西,男孩也看到了鹰酱,笑着打了声招呼“你好...
普设,兔鹰,鹰酱女体,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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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天生与热闹有着不小的过节吧,鹰酱每天的生活都很僵硬,哪怕自己也会经历许许多多的事,神态也与他人无异,但自己好像天生不喜欢热闹,宁静冷淡的地方反而更令自己向往,小时候如此,现在亦是如此,她开始对生活感到迷茫,却又笑着继续过着无聊的人生,矛盾又无奈
这样的日子好像是在某年的一个春天里结束的,鹰酱照常在下班时买好菜回家煮饭,到家门口时看到一个男孩正在往自己对面的房间里搬东西,男孩也看到了鹰酱,笑着打了声招呼“你好啊,我叫兔子,是你的新邻居哦。”闻言鹰酱也笑着回答兔子“嗯,你好,我叫鹰酱,你刚搬过来暂时应该是没有办法做饭的,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先到我这吃吧。”
“那就麻烦你了,谢谢!”
“不用谢。”说罢便打开门走进去开始做饭,兔子也在搬好东西后去帮鹰酱打下手了,但一直一个人的鹰酱并不习惯身边多一个人,以至于在切菜的时候,无意识的切到了手,白皙的指尖渗透出殷红的血夜,鹰酱呆愣着盯着自己的手指,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在做饭的时候切到手指,又或者是经常磕磕碰碰的久了,渐渐没了知觉,她并未感受到疼痛,哪怕血已经滴到了菜板上,她也没有任何动作
但令鹰酱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兔子看见自己手流血后,会慌张的问她疼不疼,会拿纸巾轻轻的为自己擦拭向外渗透的血液,会小心翼翼的为自己贴上创口贴,按道理来说,他们才认识不到一小时,为什么这个男孩会这么紧张呢,她不太理解,却又没去深究
至于这件事之后呢,鹰酱已经不太记得了,自己记性一直不好,记忆也仅此停留在了这一刻,鹰酱本以为生活还是会和之前那般无异,顶多只是每天多见一个人罢了,兴许是上帝觉得鹰酱一个人太过无趣了,就派遣了一个天使来到她身边,让她不再孤身一人,而兔子的到来,也确实让鹰酱的生活多添加了些许色彩
兔子每天都会去找鹰酱,每天都是那么乐观开朗,每天都能让鹰酱开怀大笑,刚开始鹰酱会觉得兔子闹腾,有些排斥对方的存在,最后又不知怎么的,渐渐的习惯了兔子的存在,兔子不在身边时竟会莫名的失落,看来,自己平淡的一生,要迎来新的结局了呢,鹰酱一边翻看着书籍,一边思所着
兔子是在初冬的时候搬来的,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认识三个月了啊,时间还真是个无解的东西呢,现在是初春,鹰酱很喜欢这个季节,因为这个季节没夏天炎热,没冬天寒冷,没秋天凉爽,平平淡淡的,到是给了鹰酱不少安全感,自己养的花也会在这个季节尽数开放,这个季节也是为数不多鹰酱心情最好一段日子了
恰巧兔子也是在这个季节向鹰酱表白的,当时兔子像平常一样来找鹰酱,原本活泼好动的少年此时却少见的安静了下来,鹰酱见状去厨房拿来了一份点心,推到了兔子面前,正打算收回手问问对方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手却突然被抓住,兔子抬起头神情比以往更加严肃的说了一堆后,把头句下低了低,随后又坚定的抬起头,对面前茫然无措的鹰酱说“我喜欢你,不管是初中还是现在我都很喜欢你,你的蓝色眼睛总能让我溺在其中无法自拔”
初中?自己好像却实在初中认识过一个人,模样确实和眼前的人很像,那个人也是让鹰酱感到开心的人,鹰酱抬眸望了一眼兔子,真的很像,原来面前的人从初中开始就喜欢自己啊,一瞬间,鹰酱的脸迅速涨红,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对方的告白
兔子见状,开心的跑过来抱住鹰酱,然后又小心翼翼的问可以接吻吗,在得到同意后,便轻柔的吻向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爱人,生怕对方离自己而去
此后呢,鹰酱清冷的人生再次跳动起来,不再是孤零零一个人了
红蓝营互相勾结为哪般(2)
喜闻乐见的身体互换梗,这篇的兔鹰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也没必要说我黑谁。
(1)
兔子打算借着这副身体好好戏弄一下鹰酱,让某万恶的资本家也体验下被剥削的感受。
兔子扶着光洁的下巴若有所思,伸手拿起桌子一旁摆放着的墨镜,端详片刻,有几分犹豫的双手扶起,实话说,她并不多习惯戴墨镜,只是十几分钟前的那份从眼角传来的痛处她再也不想感受了。
兔子深吸一口气,想要平复下这份震撼所带来的复杂心情,却没想到办公室的门很快便被人敲响了。
她一口气噎在肚子里,被吓到咳嗽。门外的人听着自己顶头上司装模作样的咳嗽,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人还真会装,平日悠哉悠哉的,到现在倒是懂得装累了。
于是......
喜闻乐见的身体互换梗,这篇的兔鹰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也没必要说我黑谁。
(1)
兔子打算借着这副身体好好戏弄一下鹰酱,让某万恶的资本家也体验下被剥削的感受。
兔子扶着光洁的下巴若有所思,伸手拿起桌子一旁摆放着的墨镜,端详片刻,有几分犹豫的双手扶起,实话说,她并不多习惯戴墨镜,只是十几分钟前的那份从眼角传来的痛处她再也不想感受了。
兔子深吸一口气,想要平复下这份震撼所带来的复杂心情,却没想到办公室的门很快便被人敲响了。
她一口气噎在肚子里,被吓到咳嗽。门外的人听着自己顶头上司装模作样的咳嗽,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人还真会装,平日悠哉悠哉的,到现在倒是懂得装累了。
于是脚盆鸡佯装恭敬的开口道:“啊,您是有些累了吗?需要我为您泡杯蜂蜜水吗?”
兔子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就心说头疼,勉强定了定神,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想着自己还得为这鹰酱收拾烂摊子,心中顿时洋溢起一股不满,但她依靠着5000年的礼仪熏陶,纵然心底再烦躁,开口倒还算礼节:“……不必了,请进。”
脚盆鸡也心照不宣的在心底暗自叹了口气,毕恭毕敬的伸手拉开门,走入门内,直接二话不说鞠了个躬,吓得兔子坐在沙发椅上都退了一步。
脚盆鸡实在无语,这b…比较优秀的老板到底搞什么幺蛾子。
(2)
鹰酱打了个喷嚏,神情有些茫然,不知怎的,从刚刚开始,她就感觉有人在心里骂她。
…但我现在在兔子的身体里啊,我还得替她干出的那些蠢事背锅?
鹰酱偷偷翻了个白眼,终于慢悠悠的从床铺上起身,打了个哈欠,心思恶劣。
她特意晚起了几分钟,虽然不能改变世界格局,但为兔子目前的国际名声添几把火还是可以做到的。
鹰酱想着,心情愉悦地哼着小调。
直到一旁的手机叮铃铃响起,她一边费劲的套着外套,暗骂兔子家的衣服真难穿,一边用空余的那只手接听电话,漫不经心的贴在耳畔,声音还带着丝散漫和慵懒:“有事说事。”
京兔一愣,大脑有一瞬间的短路,姐姐沙哑的嗓音和有几分不耐烦的语气搭配上平时柔和而不正经的那张脸,竟……竟然有点反差萌?
她不可置信的开口,语气微颤,似乎极其不确定般的:“……姐?”
鹰酱听着这声姐,不知怎的心情有几分欢快,以至于觉得这具惹人烦躁的身体都有些可以接受,闷声应了句:“嗯?”
京兔在电话那端都有些呆滞了,听着泸兔有几分疑惑的催促,缓缓开口:“姐,鹰酱说想见您。”
鹰酱解扣子的动作微顿,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拖长语调:“哦?”她的愉悦几乎能透过电话传达到京兔面前了,似乎颇有几分感兴趣的说:“好啊,叫她…在我的办公室等我,另外,等的久些就叫她接着等,我可从不对客人殷勤。”
京兔听着电话那侧传来的嘟嘟声傻了,冲着一旁的好友喃道:“姐姐……好像有点,资?”
泸兔脑袋上冒出来的问号快要顶破天花板了。
(28)百年人生谈笑中,大梦初醒已千年
2021.4.4日。
“Happy Easter!”鹰酱抓着一大把巧克力塞进兔子手里。
“嗯?今天竟然是Easter吗?”兔子撇了眼日历,同时往嘴里送了一块巧克力“好巧……不对,太诡异了啊喂,今天是我家Tomb Sweeping Day啊……”
祭奠的节日与新生的节日撞了个满怀,妖艳的彼岸花和纯洁的百合花一齐开放,沁人心脾的香味给这个喧闹着的世界画上了休止符。
一夜之间,所有的国家意识体陷入沉睡,一直没有醒来。好在领导人依旧维持着国家的秩序,...
2021.4.4日。
“Happy Easter!”鹰酱抓着一大把巧克力塞进兔子手里。
“嗯?今天竟然是Easter吗?”兔子撇了眼日历,同时往嘴里送了一块巧克力“好巧……不对,太诡异了啊喂,今天是我家Tomb Sweeping Day啊……”
祭奠的节日与新生的节日撞了个满怀,妖艳的彼岸花和纯洁的百合花一齐开放,沁人心脾的香味给这个喧闹着的世界画上了休止符。
一夜之间,所有的国家意识体陷入沉睡,一直没有醒来。好在领导人依旧维持着国家的秩序,才没有造成不可避免的伤害,破碎的云贴图般粘在空中,似乎宣告着这个世界的毁灭。
在梦里,他们来到了一个没有遗憾的世界,这里没有生老病死,没有发生过战争,没有crime和corruption,只有美好和希望。
国家意识体肩负的责任重大,沧海桑田的一切却都是他们最希望看到的样子,和平、希望、发展、包容……那些现实中绝不可能发生的事在这里一一发生,而每个人心中的遗憾和悔恨也被治愈。
这里是一个完美无瑕的世界,虽然漏洞百出,但真实的世界不会更好了。
梦境里,国泰民安。
现实里,狐裘蒙戎。
这便是mu在自己幻境的基础上改造出的梦,是他通过和另一个世界里的他们交手后得出的经验。
哦,对了。这个世界之所以陷入这样的死局,就是因为mu在另一个世界里,杀掉了所有意识体。
无人生还。
而在那个世界摇摇欲坠濒临破碎的时候,作为平行世界的位面竟奇迹般的与它融合,更确切的说,是吞噬。
平行世界里的一切,开始取代主观世界的一切,小到一草一木的品种位置,大到陆地海洋的坐标形状,而当主观世界彻底被合并后,新的平行世界开始分裂,组织,分化……再次形成了一个新世界。
旧世界的存在被永久封印在坚硬的地核中,除非未来的探测器像检测消失的亚特兰蒂斯一样从地心中找到旧世界的遗骸,否则旧世界无法重见天日。
平行世界α支线有了新的名字:“新世界”彻底取代了旧世界的存在,但因为是外力融合的原因依旧存在着bug,比如梦,梦境中的一切都是旧世界的你在叙述你的故事;比如第六感,这是旧世界人们拥有的技能,通过思维波动和电波频率进行危险预知,你所避开的每一次危险都是旧世界的你观测后,通过改变脑电波的频率储存在大脑皮层内测,当未来的你遇到时,脑皮层自动找出相应信息提醒你避开危险。
而新诞生的平行世界,是原来的衍生世界,现在是“平行世界β支线”。在β支线与α支线分离的时候,由于磁场不稳定,时间错乱,空间发生了位移,导致一些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鹰酱想起来了,想起来自己所诞生后发生的一切,想起自己在决意离开梦境后被丢入另外一个世界,想起这些天里所有的暗示在恢复记忆后显得那么可贵。
不论是国徽徽章,还是数字代码。这些只有那个世界的人才知道的东西,更让他确定了这个世界存在着和他一样,来自“新世界”的人。
可是,鹰酱还有事情不明白。
为什么,记忆里的比粟和这个世界里的她不太一样?外貌、性格以及她描述的自己的故事……偏差不算大,但很可疑。
而手册上说的管理部不存在,他好像也能明白一点了,毛熊,已经死了,而约翰牛和高卢鸡对他的情感不应该存在,但赛鹅……他有什么问题吗?
不对,他才是那个最大的问题。
正常人根本做不到那种诡异的笑,而且虽然外貌相似,性格也非常不一样。
有了自己的前车之鉴,他是否可以怀疑,比粟,并不是来自“新世界”而是来自和这个世界很像但是又不一样的世界,赛鹅……不明白,他是真的想不明白。
身后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爆鸣声,鹰酱徐徐转头,惊愕的发现,原本色彩缤纷的世界正在变得灰暗,正前方出现了一个立着的漩涡,正源源不断的吸收着周围的色彩。
“怎么,不喜欢我为你创造的世界吗?”mu的声音空灵又不切实际,那双金黄色的眸子死死盯着鹰酱,嘴一歪,笑的凄惨。
“喜欢啊。”鹰酱不假思索的答到。怎么会不喜欢呢?这个世界比他原来的世界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这个世界的大家是那么迁就自己,关爱着自己,他怎么能不喜欢?
“那为什么还要离开?”就像是还在那个世界里一样,mu也是这样问鹰酱的,只是这一次,他眼中的疑惑更深了。
“怎么说呢……”鹰酱故作沉思的想了一会,“因为责任吧,虽然这个世界很美好,但是我原来的那个世界还有人为我而担心,在我现在的这个世界还有人因为我而痛苦,我怎么可以丢下他们,丢下我身为国家的一切,去一个于我毫不相干的世界呢?”
“你怕是没被那么坚定的相信过吧,我啊,自从百年前看到了那样的目光后,就一直想着「真好啊,被认可了」什么的,努力的让自己不辜负别人的期待。”
mu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若有所思的打量着鹰酱,“不一样……你们两个还真是完全不一样的个体……有趣。”
周围的一切愈发模糊,mu站在原地思索。鹰酱撇嘴,他还有点事没做完呢,不过没关系,等迈入现实后再放手去做吧!
——————————
四周围静悄悄的,就像他最初在这个世界醒来那样,鹰酱缓缓睁开眼睛,洁白的天花板有些耀眼,他不由得眯了眯眼睛,转动酸涩的眼球打量着周围。
刺鼻的消毒水味让他迅速判断这里是急诊室,鹰酱慢慢的坐起来,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就灌了一大口。
干裂的嘴唇被水润湿,他的思绪也如同上了润滑油一般飞速转动,不一会便想好了一个理由搪塞自己为什么会沉睡这件事。鹰酱心满意足的点点头,把杯子放回,目光便落到了那枚金币巧克力上。
又来?
鹰酱剥开巧克力的外皮,直接丢入口中,心里纳闷,他到底有多少存货?自己记忆里已经吃了一千多块了吧?莫非他来到这里的本意是开杂货铺?
甜腻的巧克力在口中化开,因为许久未进食,被巧克力一刺激,鹰酱摸了摸自己空瘪瘪的肚子,突然想到一个不大好的消息。
上帝,这是个末日世界,特么他现在一想起来那个令人作呕的虫子就不禁怀疑自己当初为啥能吃下去,可恶,如果光吃菜的话他真的可以直接给自己来一刀的,愿这个世界没有花椰菜🙏。
“咔哒”门被推开了。鹰酱迅速下床半蹲着躲在床后,长时间的不活动导致肢体有些僵硬,他皱皱眉,也没说什么。
进来的是兔子,他刚刚忙完工作,筹备好了后天给大家发布出去的成员已经死亡的消息,路过急诊室门口的时候,莫名的就想进去看看,虽然知道鹰酱很有可能再也醒不来了,但他就是想见他。
然后兔子就看见了蹲在床后两只手扒着床沿一脸警惕的盯着门口,见到来人是自己后松了一口气,弹了弹身上的灰欢快跑过来的鹰酱。
“鹰酱……”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鹰酱内心的欣喜冲散了这些天以来的疲惫。
“兔兔,怕怕,抱抱,呜呜。”
笑死了,在梦里没有完成的事情,就在现实里做吧。
兔子紧紧的抱住鹰酱,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鹰酱……”他哽咽着说“我好担心你……你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啦!”鹰酱蹭了蹭兔子的脸颊,撒娇道“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我也好想你……我,我这几天一直在担心……如果你醒不过来会发生什么……我真的不希望你出现什么意外,我,真的好担心你……”
“真的吗?我好开心啊!兔子兔子,你这么担心我,是不是喜欢我啊?”
“对啊!笨蛋,现在才知道吗?!”
“哇呜,好凶好凶……”
——————————
种花家,北京。
2021.4.5.
12:00
兔子从睁开眼睛,一种莫名的疲惫感涌入全身,他花了几秒钟时间理清楚思绪后,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手机。
群里静悄悄的,完全看不出活人的迹象。
钟表会回到原点 但昨天永远是昨天。
——————————
➪幕后大boss终于出场一个了,可喜可贺(?)
➪我的世界观我给它起了个超级狂霸酷炫拽的名字“三重世界”(好像也不算太狂霸酷炫拽,不过我喜欢)
第一层: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被称作“主世界”,这里有《那年那兔那些事》有《黑塔利亚》等国拟或同人作品
第二层,这些作品的单独的世界,每一部番都有自己独立的宇宙,每一个宇宙都有独立的星球系(比如在那兔的宇宙里喜欢兔鹰的就会有一个专门供每个作品中的每个他们生活的蓝星,那些世界就构成了单独的星球系)然后这个世界叫做“平行世界”,每个平行世界都是独立的不能互通,但是在那个世界里的另外的国拟仅仅只是那个国家的作品
就那aph和那兔举例,我可以说兔子看过脚盆鸡家的《黑塔利亚》或者说本田菊看过王耀家的《那兔》,但不能说“王耀凝视着电视的兔子,突然,兔子对他打了个招呼“你好呀!亲,你就是另一个我吧””(没找到单引号)
这也排除了二者互相穿越以及观影体的可能性(我 超 雷)
第三层:衍生世界,就比如我作品中的角色在这个世界观是这个身份,那个世界观是那种身份,归根结底他们是我在原作品的二次创作下得出的世界观后再次创作的东西,就比如我按照那兔的设定和我自己的想法写下“兔子是一位开朗热情的国家意识体”,然后我再次创作,兔子可以是阴沉冷漠的,是嗜血狂暴的,也可以不是国家意识体,是教师或者别的什么,也可以不是用“兔子”这个名字,可以用别的汉字或其他语言组成一个新的名字,新的自我。
这是空间上的设定,后文解释的时候会有本文里的设定来代替一些我们知道但角色不知道的事情,然后时间上的后面会讲这里就不再提起了。
二编:怎么被屏了?
三编:6,我之前做梦梦到我被屏了半年也没发出去,原来栽在你小子身上了
四编:无语啦~
[兔鹰]爱(1)
我感觉我开的有点儿勤了
这是一个新的
可以说是一件事一件事的
嗯,怎么说呢,大家也应该知道,我应该是挺适合写甜文的(大概吧)
这可以说是一个平行世界,可以说是我给我cp的一个礼物?
随便看看吧!!!
不喜勿喷!!!
————————————
1
白头鹰和兔子的相遇其实挺戏剧化的。
“嘿,兔子,瞧我发现了什么。”白头鹰雀跃的声音回荡在兔子耳边,该说白头鹰不愧是鸟类吗?整天叽叽喳喳的仿佛说不完,有着数不尽的精力。
但兔子还是略带宠溺的一笑,包容着自己千挑万选的相伴者,“什么……小心点。”兔子接住飞扑向他的白头鹰,语气中略带着埋怨,但眼中尽显无奈。......
我感觉我开的有点儿勤了
这是一个新的
可以说是一件事一件事的
嗯,怎么说呢,大家也应该知道,我应该是挺适合写甜文的(大概吧)
这可以说是一个平行世界,可以说是我给我cp的一个礼物?
随便看看吧!!!
不喜勿喷!!!
————————————
1
白头鹰和兔子的相遇其实挺戏剧化的。
“嘿,兔子,瞧我发现了什么。”白头鹰雀跃的声音回荡在兔子耳边,该说白头鹰不愧是鸟类吗?整天叽叽喳喳的仿佛说不完,有着数不尽的精力。
但兔子还是略带宠溺的一笑,包容着自己千挑万选的相伴者,“什么……小心点。”兔子接住飞扑向他的白头鹰,语气中略带着埋怨,但眼中尽显无奈。
“你看!”白头鹰略显兴奋的声音让兔子有点儿蒙,他真的不知道是什么能让他兴奋成这样,兔子低头一看,《一眼万年,独留心底》板正的摆在十几年前的校刊上,看到这几个字儿,兔子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
白头鹰时刻观察着兔子的表情,看到兔子皱起的眉头,发黑的脸色,白头鹰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之前还来赖兔子怀里不离开的白头鹰,化作一阵风逃了。
兔子回过神来,看着早就跑远的身影,心中带着些许不满,然后张开腿就追了上去,“白头鹰,你给我回来!”兔子不满的语气丝毫没有震慑住白头鹰,反而白头鹰越跑越快,“我不!”语气中满是幸灾乐祸。
“那你要小心不要被我逮到!”本来是十分具有威胁性的语气,可是兔子硬生生的带了几次宠溺的意味,“那你要逮到我再说!”白头鹰转过头看他,嘴角含着挑衅的笑容,嚣张的语气毫无疑问是在向兔子宣战。
兔子挑了挑眉,加快速度追上去,其实兔子是不在意的,在平淡相守的生活中,兔子一点儿也不建议出现点儿乐趣,而白头鹰就像是那个乐趣制造机,总是让兔子充满意外,但又十分享受。
至于为什么兔子这么破防,那是因为在他们还是学生时……
惊艳的人吗,你让我从哪里找?兔子有些无力的坐在大树底下,细细的秋风也吹不散他心中的郁闷。
学校又举行了新的征文活动,作为全校的作文顶尖的人,这个活动兔子是一定要参加的,可是作文题目犯难了,惊艳的人?让他从哪里找?
“接着!”一个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兔子耳边,这个声音十分有吸引力,兔子有些疑惑的抬头望去,可下一秒却控制不住的眨了眨眼睛。
声音的主人向他的队友扔了一瓶水,看着他们身上的服装应该是篮球队的,他们几个三五成一群,但都围着中间那个白色头发的鹰,而他与其他人谈吐欢快,他被他们围成中心人物。
他们应该是刚打完球,习习的秋风吹动着他们的衣摆,扰乱了他们的发丝,安抚着他们胜利之后躁动的心情,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明媚的笑容,那里有着多属于他们的青春蓬勃与朝气,这一定是记忆长河中美好的回忆。
不过兔子眼中最耀眼的那个人,还是围在中心的那个人,胜利的喜悦让他笑眯了眼睛,发丝张扬而又明媚,嘴边的笑容自信而又高傲,仿佛世上的万物也比不上他。
几个结伴而行的少年,在这象征萧条的秋天,绽放着名为朝气的阳光。
青春岁月,回忆是金,无悔无憾,携带一生,兔子好像知道怎么写了,为什么呢?可能是那个中心人物太过于耀眼,可能是那个中心人物的外貌太过于出众,映在了他的心底,可能是他们少年风气影响着他,总之就是很惊艳!
灵感的涌现让兔子不见会心一笑,他转过身去准备这次的比赛,可他没有看到的是,白头鹰转过头来,注视着他远去背影。
白头鹰看到在这火红枫叶散落的大道上,一个挺拔的身影,走在这阳光的大道上,走向了不明的未来。
命运的交汇,缘分的相遇,命中的注定,让他们有了一面之缘,现在的目光,会放进记忆卷轴里,作为那一眼万年。
征文比赛的时间其实挺紧的,不过没有关系,这次的照面让他灵感爆棚,毫无疑问兔子又是第一,并且在全校同学通知了一下,对此,兔子对于学校的花里胡哨,感到十分无语,当然也作为优秀范文上了校刊。
兔子对于这个结果丝毫不意外,他漠然的看着校刊上的文章,在那之前他几乎接受到了全班的祝贺,这时有人敲了敲他的桌子,兔子抬头望去,结果下一秒兔子瞪大眼睛,眼中竟是慌乱。
我操……眼前的人正是他文中的惊绝本人,兔子看不见白头鹰墨镜下的神色,但是他的面色很平静,但这依然让兔子有点儿打不定主意,并且在内心疯狂呐喊,为什么他们两个是一个学校的!
“是我吗?”白头鹰的声音让人听不清情绪,白头鹰直勾勾的目光让兔子很不自在,兔子磨了磨牙还是硬着头皮说,“是的喽,亲。”说罢兔子绽放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妄想平息一下白头鹰的怒火。
虽然白头鹰戴着墨镜,但兔子的直觉告诉他白头鹰一直注视着他,有一股审视的味道,兔子被他盯的有点冒冷汗,嘴边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良久的沉默在他们之间展开。
在兔子想要找话题时,噗嗤一声,白头鹰笑出了声,兔子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哈哈……你好,我叫白头鹰,说句实话,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真的被吓了一跳,不过很高兴你让我做了一次主角,认识一下吧!”说罢白头鹰对兔子露出了一个张扬的笑容。
青春朝气,手握繁星。
几乎是下意识,兔子脑海里蹦出了这么个句子,白头鹰好像是兔子奇妙的开关。
兔子坦然的看着白头鹰伸出的手,他温和的笑了笑握住了白头鹰的手,“那就认识一下吧。”
有个灵感源泉,好像不亏。
——————————————
为什么感觉我的文没人看。
这算甜文吧。
有人和我交朋友吗?我周围都没有一个看这个的
红蓝营互相勾结为哪般(1)
经典身体互换梗,提前说好是兔鹰,不爱看别看。
(1)
鹰酱缓过神睁开眼时,先是被白茫茫的天花板刺的眼睛痛,下意识伸出纤细的左手慵懒的揉揉眼尾,另一只手在一旁的桌子上抓了抓,没摸到墨镜反而扑空一一这叫她有些讶然,她总不会把墨镜忘在某处的,因为瞳孔偏浅,鹰酱长时间不戴好墨镜护住脆弱的眼睛便会感到眼圈酸痛,这也常叫她为之抱怨。
“假如没有这对眼睛就好了。”她常说。
但当她起身站到桌上的小镜子前,还未来得及疑虑家中的落地镜又随着墨镜溜去了哪里,哪料到她猝不及防便闯入一对朱红的眸子,长久来的警觉使鹰酱下意识瞪大了眼,欲要开口喊些什么,就看到镜子中的兔子似乎也睁大了瞳孔直勾勾的盯着......
经典身体互换梗,提前说好是兔鹰,不爱看别看。
(1)
鹰酱缓过神睁开眼时,先是被白茫茫的天花板刺的眼睛痛,下意识伸出纤细的左手慵懒的揉揉眼尾,另一只手在一旁的桌子上抓了抓,没摸到墨镜反而扑空一一这叫她有些讶然,她总不会把墨镜忘在某处的,因为瞳孔偏浅,鹰酱长时间不戴好墨镜护住脆弱的眼睛便会感到眼圈酸痛,这也常叫她为之抱怨。
“假如没有这对眼睛就好了。”她常说。
但当她起身站到桌上的小镜子前,还未来得及疑虑家中的落地镜又随着墨镜溜去了哪里,哪料到她猝不及防便闯入一对朱红的眸子,长久来的警觉使鹰酱下意识瞪大了眼,欲要开口喊些什么,就看到镜子中的兔子似乎也睁大了瞳孔直勾勾的盯着面前,仿佛瞧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似的。
鹰酱抖了抖无血色的唇,眸光呆滞,仿佛想到了最糟的结果。
“我高贵优雅的脸去哪了?”她喃喃道。
说着,双手不经意攀上圆润白皙的脸颊,说实话,这张脸还带着点婴儿肥,手感很好,但,这分明不是该长在她身上的吧?
(2)
另一端的兔子状态似乎也并不是很好,望着镜子里一对澄蓝的眸子,再细瞧瞧手里攥着的墨镜,神情古怪,似乎有些茫然的陷入沉思。
等等……我这是,被迫“侵占”了鹰酱的身体?
但话说回来,眼睛好痛。
这么胡思乱想着,兔子伸出双拳揉了揉眼皮,似乎只当是过劳,心底暗自对压榨人民的资本家鹰酱产生了一缕另眼相待。
啊,还是好痛。
被揉过的眼睛眼角似乎更敏感了,白嫩的肌肤受到刺激,似乎对主人有些不满,隐隐漾起一抹嫣红,再加上一对由于酸涩而泫然欲泣的眸,看起来就像刚哭过似的,荆棘丛生的外壳下柔软而脆弱的支撑暴露出来,显得几分柔软出现在不该有的人身上。
兔子叹了口气,心想,倘若鹰酱不那么讨人嫌,或许就不那么讨人嫌了。
…咦,好像有点不对,不过无所谓了。
【五十五星】一些俄亥俄州
[图片]
老坟头,我敲李妈你听见了吗我敲李妈
“真狼狈啊,灯塔。”
兔子蹲下身,捻起一点地上的呕吐物观察,叹了口气。
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
哪怕沾上污物,狼狈的喘息,头发被汗珠糊在脸颊上,白皙的面庞,挺拔的鼻梁,被眼皮遮住微微流露出的一丝蔚蓝,都昭示着这是一张美丽的面孔。
兔子不禁讥笑道:“谁能想到,这么一副上帝赐予的好皮囊,皮子下面怎么就些这么污秽的东西呢。”
老坟头,我敲李妈你听见了吗我敲李妈
“真狼狈啊,灯塔。”
兔子蹲下身,捻起一点地上的呕吐物观察,叹了口气。
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
哪怕沾上污物,狼狈的喘息,头发被汗珠糊在脸颊上,白皙的面庞,挺拔的鼻梁,被眼皮遮住微微流露出的一丝蔚蓝,都昭示着这是一张美丽的面孔。
兔子不禁讥笑道:“谁能想到,这么一副上帝赐予的好皮囊,皮子下面怎么就些这么污秽的东西呢。”
(27)小雨小雨哗啦啦,迷路的孩子要回家
“都说了会感冒的……真不听话……”
朦胧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鹰酱勉强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隔着层水雾去看站在自己床前,一脸担忧的华盛顿。
冷,就像坠入冰窖一样。
他抱紧被子,努力寻求一点温暖,可他的身子正烫的厉害,几乎将他的血液烧开,骨头淬灰,整个人只剩下破旧皮囊和一摊软肉,假水似的流淌进下水道,和虫为伴与鱼相邻。
半年前(1800天前)的他好像也是这样,躺在冰冷的床上任人宰割,刀俎鱼肉般的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可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仍旧浑水摸鱼,妄图逃避现实的痛苦。
...
“都说了会感冒的……真不听话……”
朦胧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鹰酱勉强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隔着层水雾去看站在自己床前,一脸担忧的华盛顿。
冷,就像坠入冰窖一样。
他抱紧被子,努力寻求一点温暖,可他的身子正烫的厉害,几乎将他的血液烧开,骨头淬灰,整个人只剩下破旧皮囊和一摊软肉,假水似的流淌进下水道,和虫为伴与鱼相邻。
半年前(1800天前)的他好像也是这样,躺在冰冷的床上任人宰割,刀俎鱼肉般的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可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仍旧浑水摸鱼,妄图逃避现实的痛苦。
其实,早在比粟讲出他的故事的时候,他就已经是“鹰酱”了吧?因为这里比起“家”来说,有志同道合的伙伴,有统一战线的队友,有推心置腹的朋友……至少,他能感觉到这个世界的温暖,他知道有人爱他,这是“鹰酱”永远也体会不了的。
“鹰酱”需要提防商业伙伴的釜底抽薪,需要应付盟友假装不经意的质疑,需要掌控敌人的一举一动防止意外发生。
兵戎相见的世界里,真心才是最容易被践踏的东西。
没有人告诉他可以休息,于是他便一直维持自己孤高的形象;没有人告诉他可以信任,于是他便永远质疑,神经质的防备周围的一切;没有人告诉他有人爱他,于是他便将自我封闭,渴望着爱的同时不断避开所有人的热情,而所有的冷言冷语下都藏着一颗炽热的心。
鹰酱很傻,他一直认为自己不配拥有爱;鹰酱很聪明,他能在困住很多意识体的牢笼里醒来,他对自己的认知过分清醒,以至于看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就在自己身边。
微苦的药片被塞入嘴里,鹰酱木然的坐起身,接过温水发呆,热气氤氲的他眼睛有些湿润,。华盛顿凝视着失魂落魄的鹰酱,不由得有些好笑。
“快吃药,吃完病就好了。”他哄道。
“华盛顿。”低低的声音有些含糊,鹰酱喝了半杯水,将心头的酸涩一齐咽下“你愿意留在我身边,陪我吗?”
两百多年前,他也是这样问的。那时的断壁残垣已成为今日的高楼大厦,过去的风是否会经过数次轮回,再次降临在这片大陆上呢?
“当然。”华盛顿言简意赅,伸手接过鹰酱手里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帮他掖好被角“睡吧,BOSS,我会守着您的。”
鹰酱闭上眼睛,声音颤抖,似是冷的,又像是在克制什么“出去,去工作,我不需要你守着。”
“可是……boss……”
“出去!”
“不,工作我日后自然会完成,现在最重要的是您的身体……”
“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鹰酱有些疲惫,但强打精神盯着华盛顿,这孩子,和那个人很像,他不会忘记那双软软的热乎乎的小手,也不会忘记那双明亮的眼睛。
“我不想说第二遍,出去。”
似乎是被吓到了,华盛顿楞了两秒之后,缓缓垂下头“那就……如您所愿了。”他站起身,每一步都走的很艰难,而在他握上门把手的那一刻,鹰酱看到他突然回头了“boss,我希望您在午饭时下来,而在此之前,我会每十分钟一次来看您的。”
房间归于寂静,烧的迷迷糊糊的鹰酱转头看向窗外,阳光好刺眼,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洋洋洒洒的流淌着。
———华盛顿从来没有在他生病的时候为他停下工作过,至少他的记忆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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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小鹰酱。”赛鹅怜悯的说“他已经睡了快一个星期了,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醒来。”
“你什么意思?”比粟一只手抓着病床围栏,眼神冰冷,即使她知道鹰酱还生的概率极小,但她依旧反感任何人的指指点点,就像当初在鲸鱼馆二楼,因为兰沙鹰说林奈可能已经死了,再带着她也是拖累,若不是风兰狮拦着她,那枚子弹真的会打死一名意识体。
“你别误会,我就说说而已。”赛鹅笑笑,眼中的敌意越发深厚,因为成功解决了一个不可控因素的存在,他基本上已经可以料到事态的最后发展。
子弹破空的声音在寂寥的房间里格外清脆,几乎是瞬间,赛鹅的身影从上一秒的位置消失,狞笑着出现在比粟的背后,他的手迅速化为利刃砍向她的脖颈。
而比粟像是已经预料到一样,飞快的弯腰躲过飞起一脚正好踹在赛鹅的肚子上,将对方到半空,而后赛鹅再次消失,只此一秒,数万把利刃从房间的各个角落窜出,奇怪的是,他们穿过了仪器,穿过了桌子和床,却在划过比粟的手臂时留下一连串血珠。
“果真是你!”比粟咬牙跳起躲开那一立方的攻击,掌心赫然出现一个黄绿色的光团,那光团射线般打在刚出现在她身后的赛鹅身上,浓烟过后,赛鹅的身影再次消失在这个空间。
不对,伤口周围没有黑气,应该不是毒,就只是普通的超能力攻击罢了,可是……mu这该死的家伙真的不会给攻击渡上一层毒吗?
比粟飞快的回想起另一个世界翻阅到的古籍,虽然在那个世界里mu强的不是一点半点,但这个世界里他早被大大削弱,不然也不会通过干扰来灭口,那么,在这里,她能不能击败他呢?
时间过去太久太久了,久到她快忘记自己是来自那里了,都说叶落归根,可她的家,不,是所有人的家,早已经毁于那自私之人的手。
在领导人把刀递进她胸膛的前一秒,她都依然相信自己的孩子。
虽然知道是被mo控制了,但心还是好痛,分不清是刀刺入心脏更疼一点,还是辛辛苦苦建立的家园被毁于一旦更难受一点。
国家意识体,为了爱着自己的孩子生,却要被爱着的孩子亲手杀死,再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又一个生灵陨落,大地涂炭间,他们是那么绝望,可又无能为力,甚至连自保都做不到。
“游戏,该结束了啊!”比粟怒吓一声,凝聚起超能光刃冲赛鹅打去,对方并不躲闪,只是撑起一个防护罩,淡定的仿佛没有预见自己的死期。
结束了……吗?
比粟往后退了两步,大口喘着气。大多数意识体一开始并不接受「超能力」的存在,而后在与四阳纪周旋期间逐渐意识到「超能力」的重要性,渐渐的接受并学会了运用它。
刚刚那几乎可以秒杀意识体的巨大威力,她也是在来到这里后通过日渐练习才逐渐掌握,今天还是第一次运用,虽然很累,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嘶吼,但她也很欣慰。
她撇了眼依旧躺在病床上的鹰酱,当初,老大可是能和mu打的有来有回的,那一次,要不是ma突然偏离了引导回来支援,说不定老大真的可以将mu击败,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大家……也都不会死了吧?
门被打开了,清凉的风卷起地上的尘土打了个旋。比粟朝门口望去,淡然一笑。
“我打赢他了。”
“赛鹅吗?那只是个傀儡而已。”戴胜把手里装有压缩水的水枪丢给比粟,来到赛鹅近前用绳子把他绑上,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比粟说“对了,如果老大醒了要找我,你就说我死了,尸体都被切成八十一块扔进海里喂六眼刺鲨了。”
比粟迷惑的眨了眨眼,艰难开口“好吧,但如果他没醒呢?”
“你要相信这逼……装的很好的家伙,以他指甲盖大小的智商来看,他应该看得出端倪来。”
“……好吧——你要拖着他去哪?游街示众吗?”
“不”戴胜狡黠的笑着“我只是要让他知道,蓝星,从不缺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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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酱有点类似焦虑型依恋者,表面光鲜亮丽其实自负的很。
迷路的孩子既指的是鹰酱被拉入幻境,又指的是鹰酱从平行世界进入衍生世界,还指的是比粟从主世界(损)误入衍生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