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六爻

541.2万浏览    13977参与
翻船选手不翻车

浅冒个泡

  大晚上实在是很感慨。可能是因为毕业之后就要入职,看到一些朋友的朋友圈,是一些鸡汤的话语加上一些吃喝玩乐的图片(没有不好的意思,因为这就是这十几年来我单纯且无忧的童年和青春),瞬间就觉得人生的前二十几年蒙上了一层糖果色的滤镜,如果这是一个不断坠落的过程,那么大学将会是伊甸园的最后一层。事实上我们在大学的校园里,我们也只和真实的世界隔了一层薄薄的纸。大学之前,我看很多事,就像洞穴里的人盯着火光照耀的影子。

  P大的文里主角似乎总会走出他们童年幻彩的伊甸园。阿翡离开了四十八寨,不再是那个路都不认识的小姑娘;林静恒离开了疼爱他的陆信,享受完了近乎是偷来的童年,然后爬上了联盟军委高层,变成了那个...

  大晚上实在是很感慨。可能是因为毕业之后就要入职,看到一些朋友的朋友圈,是一些鸡汤的话语加上一些吃喝玩乐的图片(没有不好的意思,因为这就是这十几年来我单纯且无忧的童年和青春),瞬间就觉得人生的前二十几年蒙上了一层糖果色的滤镜,如果这是一个不断坠落的过程,那么大学将会是伊甸园的最后一层。事实上我们在大学的校园里,我们也只和真实的世界隔了一层薄薄的纸。大学之前,我看很多事,就像洞穴里的人盯着火光照耀的影子。

  P大的文里主角似乎总会走出他们童年幻彩的伊甸园。阿翡离开了四十八寨,不再是那个路都不认识的小姑娘;林静恒离开了疼爱他的陆信,享受完了近乎是偷来的童年,然后爬上了联盟军委高层,变成了那个机关算尽的阴谋家;但是这几年我总会控制不住地想到《过门》,因为这个故事虽然篇幅不长,但它依旧感动着我,它离我的距离太短。我从前最讨厌看校园的情节,但看到后面,徐西临的母亲和外婆相继去世,背井离乡,独自面对世界的风刀霜剑,我才知道他们高中的时光是多么宝贵,毕竟青少年就是这样,有了成人的行动能力,可以做很多想做的事情,却还像孩子一样,让父母承担生活的压力,这是多么令人羡慕的事情。

  只是我不确定以后有没有人对我说,“狗只能活十几年,鹦鹉也只能活五六十岁,父母不能跟你一辈子,我一辈子都爱你。”人生如同西西弗斯推着巨石,我越来越不敢面对新的一天,便同样在一天的夜晚舍不得睡去。在p大所有的作品里,我只觉得《过门》里的这句最为动人,像是冬日里的一杯热豆浆,熨帖无比。

  我未来的路是否会是一个人走?我将如何度过这一生?我突然觉得《无污染,无公害》里的那句话有了意义:“你的一生,将以什么立足呢?”虽然小时候觉得这句话和小说整体氛围不搭调,有点突兀。

  仿佛是一夜之间,我对p大的一些剧情有了更深的共情,小时候的我只会惊叹于她庞大的阅读量和主角们的感情线。但是自从今年2月重新把她的文都再看了一遍,我感觉几年前的自己好傻。

  当我看到严争鸣和程潜再次回到扶摇山,山上一切都如往昔,物与我不过以一瞬,而临下山栽种的树木已有几人合抱粗,师门一行人已在人间度过浩浩百年,我瞬间落泪。我的耳边似乎就是扶摇山上树叶摇曳的声音,程潜房里书页被风吹起的声音,山中不知日月,时间没有流速,无价之宝心想事成石就这么随意地被拿来垫桌角,还有什么不圆满的事情吗?就像有的时候我睡迷糊了睁眼,看见窗外的太阳 ,还以为我在高中时期,家里是舒适的床和暖气,外面是很蓝的天,可是睁眼再看,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你肾虚吗

寻太太

  家人们,有谁知道一个产鸣潜文的大大吗我记得他之前说什么去微博了,但是我没截图记下来他的名字,我只记得那个太太好像叫什么氧化钙星球。

  家人们,有谁知道一个产鸣潜文的大大吗我记得他之前说什么去微博了,但是我没截图记下来他的名字,我只记得那个太太好像叫什么氧化钙星球。

FairyPumpkin
娘娘只有下山前是无忧无虑的啊呜...

娘娘只有下山前是无忧无虑的啊呜呜呜呜呜呜

娘娘只有下山前是无忧无虑的啊呜呜呜呜呜呜

普通小花莳

【鸣潜】惊漪 一

太子严x近卫潜

是一个小严被篡位后夺回皇位也要找回失踪老婆的故事=w=

2k字预警!

  


“殿下,殿下——您去哪了呀——”

听着门外小太监焦急的呼喊,严争鸣撇了撇嘴,心里暗暗想:夫子又非要让我去抄什么策论,明明我都会背了!

若是夫子听见了怕不是要吐出一口凌霄血,小太子严争鸣年方十六,虽说他聪慧过人,什么兵法策论都背的飞快,可心思偏不用在正道上,天天想着逗狗撩猫,若不是还没有那个淫的胆子,恐怕东宫里早抬上十八房小妾了。

虽说严争鸣是个实打实的纨绔弟子,但帝后琴瑟和鸣,感情甚佳,除严争鸣外连一个皇子也没有。但严争鸣因为从小被千娇百宠着长大,性子骄纵的很,好在当今圣上也正值壮年,......

太子严x近卫潜

是一个小严被篡位后夺回皇位也要找回失踪老婆的故事=w=

2k字预警!

  


“殿下,殿下——您去哪了呀——”

听着门外小太监焦急的呼喊,严争鸣撇了撇嘴,心里暗暗想:夫子又非要让我去抄什么策论,明明我都会背了!

若是夫子听见了怕不是要吐出一口凌霄血,小太子严争鸣年方十六,虽说他聪慧过人,什么兵法策论都背的飞快,可心思偏不用在正道上,天天想着逗狗撩猫,若不是还没有那个淫的胆子,恐怕东宫里早抬上十八房小妾了。

虽说严争鸣是个实打实的纨绔弟子,但帝后琴瑟和鸣,感情甚佳,除严争鸣外连一个皇子也没有。但严争鸣因为从小被千娇百宠着长大,性子骄纵的很,好在当今圣上也正值壮年,让他多玩几年也无碍。

严争鸣躲在檐角正拿根树枝戳蚂蚁洞,头顶突然拢上一片阴影,身后传来程潜无奈的声音:“殿下,你要是还不回去完成夫子的任务,皇上恐怕就真要怪罪了。”

程潜是严争鸣的近卫,比严争鸣还略小几岁,从被带回宫里后就与严争鸣形影不离,说是下属,实际上却是如同兄弟般相处的。

严争鸣惊诧回头:“你怎么找到我的!”

程潜看见了地上的蚂蚁窝,叹了口气道:“殿下,你也不看看这一路上的叶子,都快被你拽秃了。”

“哈哈,是吗。”严争鸣尴尬的拍拍手扔掉树枝,揽过程潜的脖子压低声音道:“喂,小潜。还是老样子行不行?最后一次。”

程潜一脸温顺,手却嫌弃的想推开他,结果推不开,更无奈了:“不能老糊弄夫子吧。上次我帮你抄时,殿下也是说最后一次啊。”

严争鸣摆摆手,严肃道:“哪有啊,你听错了。我上次说的是最后两次才对。”

他说完换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程潜,把程潜看的耳后红了一大片,别过头咳了两声,反而暴露的更明显了。

“好吧……”程潜又叹了口气,“唉,殿下,以后听讲时还是认真些吧,不然我还要再给你讲,真的挺麻烦的。”


等到程潜抄完书后,太阳已经开始落下去了。期间严争鸣切换了不少于七种姿势看程潜抄书,无聊时就看看窗外的春樱,似乎与程潜还挺配的。

程潜在抄了一下午书后才发觉肩颈酸的厉害,一抬头就发觉严争鸣看向自己的目光。程潜的脸飞速爬上薄红,连揉揉脖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暗骂自己逾矩后就准备起身告退,却被严争鸣强硬按回了椅子上。

程潜带着些惊诧瞧他,这一抬头又扯到了肩膀,程潜忍不住皱了皱眉,随即一双温暖的手隔着衣物贴在了肩颈上,用了些劲一按,程潜疼的“嘶”一声,刚要恼羞成怒拍开严争鸣的爪子,手却被严争鸣的手握住了。

严争鸣的手如同暖玉一般没有一毫瑕疵,就显得自己茧痕遍布的手格外粗糙,让程潜忍不住自惭形愧了些想要抽回手,严争鸣却握的更紧了。

或许是本能顺应他,也或许是因为某些不可告人的心思……程潜不再试图收回手了。自己有些僵硬的手逐渐被传来的体温融化,程潜却不敢去看严争鸣的脸。

“好啦,这下不想着跑了?”严争鸣笑眯眯看着程潜红透的耳根,连声音都愉悦了不少,“怎么了,我替你暖暖手而已,你瞧你手凉成什么样了?”

程潜不知道说什么回应,索性沉默。

严争鸣心里暗暗思考,哎,不对啊?话本里不都是说下一步就该是对方含羞带怯对自己剖明心意吗?他不说话我又该怎么办接下去啊?

时间好像过了一百年,程潜终于忍不下去抽出了手。他冷漠道:“殿下,如果你新学到了如何撩那些千金小姐们的技巧的话,大可去尝试一番,我想她们也会很愿意的。”

程潜转身就要走,到门口时却顿住了,沉默片刻才低低道:“殿下乃万金之躯,实在不必……拿属下取乐。”

严争鸣愣愣坐在上座,过了半柱香后才捂住额头哀叹了一声,烦躁摆手挥退了领着食盒前来的下人。


恍然间他想起了与程潜初见的那天。那一年他不过才十岁,连太子也未册封,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严争鸣会是不久后的太子,以后的皇上。

那天夫子又训了严争鸣听讲不认真,可不论血脉再如何尊贵也不过是稚子心性,闹着叫贴身太监带他出宫玩。

小太监拗不过他,通报过后就带着一群暗卫出宫进了城。

小严争鸣两只眼睛都不够看的,东瞅瞅西望望,突然在街边看见几个立着的小孩,排成排的哭哭啼啼。

小太监察觉了严争鸣的好奇,为他解释道:“殿下,这是人牙子。这群孩子恐怕都是被家里卖了换钱的。”

严争鸣惊诧道:“什么?为什么?被自己的父母卖掉换钱吗?”

小太监心里暗叹小皇子不谙世事,他生于九五至尊帝王家,生来就是正统,又怎么能明白那些不受宠的孩童是什么样的命?

还没等小太监开口,严争鸣就从车里跳了出来。

人牙子见来了个小公子,只是举手投足便能看出非富即贵,忙带着笑迎了上去:“公子可是要挑选奴仆?我这里都是从良民家里出来的。”说着侧过身使眼色让身后的一群小孩都过来,笑道:“来,我这边有个模样端正的,给您瞧瞧……”

他手一揽揽了个空,“嘿”一声拽了个小孩过来。

小孩跌跌撞撞被拽过来,穿着格外不合身的衣服显得身材更瘦小了。大概是被拽的狠了没走稳,砰一声摔在了地上。

人牙子出离愤怒了,他还想在这小公子这里宰一笔呢!当即吐了口吐沫到这小孩身上,抬手就要打。

小孩蜷缩起了身子,是在环境磨练下形成的条件反射。可意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一道身影挡在了自己身前,为自己拦住了落下来的巴掌。

“喂!你这个人,怎么能随便打人呢!”严争鸣用胳膊挡下了这一巴掌,吃痛的晃了晃手臂。

见自家殿下受伤,小太监吓得脸都白了,两个暗卫不知何时现身,悄无声息押住了人牙子带到了人后。


严争鸣满意点点头,回头看跪地的小孩。这小孩好像是不敢抬头看他,怎么叫他都只是低低应一声。

严争鸣招招手叫小太监过来,伸手从袋子里拿出一包松子糖,递给这小孩一颗。可这小孩倔的狠,连嘴都不长一下。

“哎,你怎么这样呢?”严争鸣急的跺脚,想了想把松子糖递到这小孩嘴边,强迫他吃了进去。

总算有了点反应,小孩肯正眼看他了。拨开发丝过后,是如夜空般漆黑的眸子,里面点缀着点点星光。

严争鸣惊讶咦了一声,心道没想到长的还真挺好看! 

  

  

小严:为了老婆,挨这一巴掌有点疼,但是值了!

小潜:他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目的……(阴森)

普通小花莳

【六爻】被铜仁女奇怪xp制裁的严争鸣

这是什么 摸一下 这是什么 摸一下

  


严争鸣变小了。

水坑从群妖谷飞回来担心的围观起了这一奇景,虽说这变小对心智没什么影响,然而小小一只的严争鸣窝在程潜怀里,脸上流露出恼羞成怒的神色。

李筠在旁边假装卜卦,实则眼神一眼一眼往严争鸣身上瞟,把严争鸣看的心里发毛,气急败坏道:“李筠你眼睛是坏了吗?!”

后半句他没说出口,他觉得自己像是个稀奇宝贝一样,李筠用这样的眼神给他一种下一秒会被送进炼丹炉里的错觉。

“好啦,师兄你就别说话了,挺没威严的。”一直看戏的程潜终于发了声,由于扶摇山里没有适合现在严争鸣体型的衣服,程潜大早上御剑下了山,把镇里最贵的幼童......

这是什么 摸一下 这是什么 摸一下

  


严争鸣变小了。

水坑从群妖谷飞回来担心的围观起了这一奇景,虽说这变小对心智没什么影响,然而小小一只的严争鸣窝在程潜怀里,脸上流露出恼羞成怒的神色。

李筠在旁边假装卜卦,实则眼神一眼一眼往严争鸣身上瞟,把严争鸣看的心里发毛,气急败坏道:“李筠你眼睛是坏了吗?!”

后半句他没说出口,他觉得自己像是个稀奇宝贝一样,李筠用这样的眼神给他一种下一秒会被送进炼丹炉里的错觉。

“好啦,师兄你就别说话了,挺没威严的。”一直看戏的程潜终于发了声,由于扶摇山里没有适合现在严争鸣体型的衣服,程潜大早上御剑下了山,把镇里最贵的幼童衣物几乎搬了个空,现在抱着怀里的小人心情很是微妙。

水坑倒是没怎么避讳,伸出胆大包天的鸟爪戳了戳严争鸣的脸,惊呼道:“天啊大师兄,你的脸原来这么嫩的吗?”

从南疆得到消息的韩渊立刻通过鬼面雕前来嘲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小师妹,咱们掌门师兄那必然是一等一的细皮嫩肉啊,小时候那肯定只会更……啧啧。”

程潜感受到怀里小人身子细细抖了起来,没错,是气的。

他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维持脸上正经神色道:“你们别再拿师兄打趣了。”说着抱起严争鸣起身,严争鸣察觉到三道粘在自己身上的诡异目光,把头埋进程潜颈窝试图一头撞死。

进入清安居后,那如影随形的目光射线才消失,或许是水坑害怕看到不该看的长鸡眼,也可能是李筠紧急跑去南疆避难去了。

进了屋严争鸣也紧紧扒着程潜不松手,程潜无奈的顺了顺毛:“师兄,咱们门派也不是第一天没大没小了。”说到一半感觉这话有火上浇油的嫌疑,连忙拍拍他改口道:“好啦,现在都没人能看你了。”

怀里的小团子动了动,程潜就看到粉雕玉琢的小严争鸣脸颊一片红,眉目低垂拢上一层阴影显得格外可怜,程潜感觉自己的心口被软绵绵的一击致命了。

严争鸣抬头就看见程潜闪着异样光芒的眼睛,顿感更羞耻了,出奇愤怒的啊了一声。

程潜连忙顺毛表示是他太可爱了……不是是太好看了才这样的,成功起到了反作用,严争鸣自闭的躺进床里不动了。

一日后严争鸣就恢复了原状,一连三天表演孔雀开屏想要恢复在师弟师妹心中的辉煌形象,对此韩渊表示嗤之以鼻,于是半天后,魔龙大人被从天而降的剑修打的抱头鼠窜这件事就成了扶摇派最新的乐趣来源。 


  

大家六一快乐!不管多大也要当自己的小朋友噢^_^

为什么一日就恢复了呢,是因为铜仁女爱造谣。不过这都是xp的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无
  是约稿   不是我画的!

  是约稿

  不是我画的!

  是约稿

  不是我画的!

瑜璟珩

《六爻》:仙侠也可以无仙只有侠

六爻讲的是人生。

何为人生,少年人鹏程万里,青年时上下求索,中年时事与愿违,老年时盛极而衰,最后返璞归真者,自能窥得一方天地。

大能们呼风唤雨,在真正的天道面前也不过洪荒蝼蚁。


人们所成之事不过求一个问心无愧。六爻就是一个讲普通人成长的故事。看起来虚无缥缈,实则暗合人生。

[图片]


世间没有什么是不朽的,所有事物都有荣辱兴衰,唯有传承不绝,事在人为。严争鸣、李筠、程潜、韩渊和韩谭身上都有着一大箩筐的缺点,各自在凡尘中摸爬滚打寻求所谓的大道。他们终究是成功的在前人的教训和自我成长中窥得那一线天机。


扶摇派血脉衰微,门下五个弟子无一成器:一纨绔轻纵,浮萍心性;一心胸狭窄,偏...

六爻讲的是人生。

何为人生,少年人鹏程万里,青年时上下求索,中年时事与愿违,老年时盛极而衰,最后返璞归真者,自能窥得一方天地。

大能们呼风唤雨,在真正的天道面前也不过洪荒蝼蚁。


人们所成之事不过求一个问心无愧。六爻就是一个讲普通人成长的故事。看起来虚无缥缈,实则暗合人生。


世间没有什么是不朽的,所有事物都有荣辱兴衰,唯有传承不绝,事在人为。严争鸣、李筠、程潜、韩渊和韩谭身上都有着一大箩筐的缺点,各自在凡尘中摸爬滚打寻求所谓的大道。他们终究是成功的在前人的教训和自我成长中窥得那一线天机。


扶摇派血脉衰微,门下五个弟子无一成器:一纨绔轻纵,浮萍心性;一心胸狭窄,偏作君子;一不务正道,投机取巧;一心志不坚,尘世缘重;一空有力量,疏于头脑。偏生是这五个不成器的弟子,在年幼时接过师门衰落的重担,异变陡生时忍辱负重,生离死别时担负心魔,一力修行,振兴门派,终有一日扬眉吐气,挽救天下苍生于水火。


幸福生活中他们有多不懂事多年少无知,在后来的日子里就有多痛苦多令人心痛。priest尤其善于写成长,这故事中所有的成长如同浴火重生,磨练中获得进境,在这宏大故事之中儿女私情已经不成主线,完全是辅于剧情的调剂品,但同样水到渠成,缺其不可。


《六爻》开篇算是最不容易看下去的,可能相对于一些看爽文的人来说有些乏味。


初读《六爻》还是很惊讶的。因为P大的文风畅达,又间杂着风趣调侃,然而《六爻》略显萧瑟清寂。且作为一本修真小说,它直接从源头上否定了修真这件事情。『《六爻》一直在试图回答一个问题,修真的尽头到底有什么?』童如"执着追求反而落得个身死魂灭,四圣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飞升就如韩木椿"所说不过是个萝卜,却引得无数人为之头破血流。


文中的种种细节似乎都在暗示飞升的上界是不存在的,每个修真者穷其一生所追求的目标看似近在咫尺,实则虚无缥缈遥遥无期。正如文中所说“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分散逐风转,此已非常身。入了仙门便能超脱凡尘么?神通广大便能万事随心么?翻云覆雨之大能者如童如,如今又魂归何处了呢?何况是他们这些茫然不知所谓的小辈。”


扶摇派的这几个人都很有趣,都只不过碰了个机缘巧合,本无飞升的目的和野心。却循着宿命各自修成了自己的道,凌厉如严争鸣、汹涌如程潜、机巧如李筠、霸道如韩渊、耿直如水坑、以及他们那个自然随缘的师父。他们这几个人,没有谁去刻意追求所谓的天道,可是却踩着天命的脊梁走出来自己的道,无为顺心,所谓人道,殊途同归,汇聚一源。


看毕掩卷,你会发现,这个故事并不是《六爻》,它是少年们破茧成蝶的成长,是脚踏实地汲取经验的残酷磨练,是每个少年人心中坚定生长的坚持,是经过万千后破土而出的新生。


瑜璟珩

《太岁》的蒸汽朋克式修真

Priest在简介中这样介绍《太岁》的世界观:“蒸汽朋克修真”,这是一篇非常规的修仙文,也是“蒸汽朋克”与“修真”这两个设定的融合。这不由让人直接联想到p大作品中存在相似设定的《杀破狼》和《六爻》。对比这三本书,不难看出《太岁》在框架与设定上的进步。


《杀破狼》中虽然提出了“紫流金”这一新奇的设定,但文中并未展开一个新的体系,即使延伸出了“玄鹰”、“割风刃”等机械要素,紫流金乃至整个蒸汽朋克设定实际上是浮于小说叙事之上的。而《六爻》对于修仙设定的力量体系和整体格局也并未展开,这或许正是晋江的女频作品的“通病”。


在《太岁》中,p大却不吝笔墨竭力展示了一个逼真而完整的修真世界,小说一...

Priest在简介中这样介绍《太岁》的世界观:“蒸汽朋克修真”,这是一篇非常规的修仙文,也是“蒸汽朋克”与“修真”这两个设定的融合。这不由让人直接联想到p大作品中存在相似设定的《杀破狼》和《六爻》。对比这三本书,不难看出《太岁》在框架与设定上的进步。


《杀破狼》中虽然提出了“紫流金”这一新奇的设定,但文中并未展开一个新的体系,即使延伸出了“玄鹰”、“割风刃”等机械要素,紫流金乃至整个蒸汽朋克设定实际上是浮于小说叙事之上的。而《六爻》对于修仙设定的力量体系和整体格局也并未展开,这或许正是晋江的女频作品的“通病”。


在《太岁》中,p大却不吝笔墨竭力展示了一个逼真而完整的修真世界,小说一开篇就提到了“镀月金”这一虚构的机器,并围绕其建构了一整个能源体系和早期工业体系,而“镀月金”又是修仙之人的作品,蒸汽朋克与修真两套体系由此实现了交融。


而p大对于修真设定也有所创新,p大对于灵石、灵台、灵骨、道心等设定的全新解释构建起了一套崭新的修真世界观,更为重要的是,不同于传统修仙小说中以心性判定正邪仙魔的标准,《太岁》中对于邪祟的判定却是根据取用灵气——即资源的方式判定的,正邪判定的背后实际上潜藏着“正统”仙山对于资源的垄断,而这又与世俗世界中仙山势力对于平民乃至皇室的掌控联系在一起,由此构建出了一个修真与世俗连结、灵气与技术并存的独特设定。


除此外,p大对于小说中世界势力格局的布局规划程度和设定的细化程度是前所未有的,尤其是对于作为世界观重要基石的货币体系和力量体系的细化,这也为故事的发展和问题的讨论提供了更广阔的空间。


作为具有群像色彩的小说,《太岁》中的主要角色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主角奚平、庄王周楹等出身较高但经历多番艰难的角色,一类则是庞戬、魏成响等出身底层不断奔波的角色。主角奚平与此前作品中的主角不同,正应了他的名字,只是一个平平无奇、游手好闲的纨绔子,连走上修仙之路都只是一场意外,他是一个寻常意义上的好人,但也仅限于此,并不具有多么远大的抱负和雄图,即使在经历了几番波折之后,依然不改“混吃等死”的“初心”,对于人世间的苦难他或许有同情,但出身注定了他无法设身处地地感知他人的苦难,更没有引导他们奋起反抗的动力。


直到奚平粉身碎骨、附身于转身木之后,他时常附身于陶县一地的平民百姓,才真正感受到了底层生活的痛苦与艰难,也才有了庇护陶县百姓的决心。作为成长型的主角,奚平性格的发展变化和信念的形成都是在不断磨砺中得出的,他的信念也因此是更加脚踏实地的。


《太岁》也不是一个由上层的英雄领导民众、拯救民众的过程,百姓不是沉默无声的,更不只是被拯救的对象,即使没有奚平,以庞戬、魏成响等人为代表的底层出身的修士们依然投身在为民谋利的事业中,而当奚平决意守护陶县百姓而身处与邪祟秋杀的生死困局中时,是陶县百姓们的信念与愿力拯救了守护他们的“太岁”奚平。可以说,《太岁》自始至终都不是一个拯救与被拯救的故事。

美丽猛男
问题来了猜猜谁是1

问题来了猜猜谁是1

问题来了猜猜谁是1

愿长安平安

【鸣潜】程真人是不是不会脆弱

扶摇山的所有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自己人知道的不靠谱的时候,当然像李筠和年大大这种以不靠谱面世的,就是自己人为数不多的知道他靠谱的场面。

哪怕是第四十八代的掌门严争鸣,甚至是第四十八代掌门严争鸣,好好一个掌门自己的屋子几乎空置,成天霸占人家长老的屋子,嫌弃人家长老的徒弟,还总给人家徒弟布置作业,事务能给藤黄和李筠办的绝对不亲自出手。

至于是不是心灵脆弱,李筠问的时候严争鸣时绝对不肯承认的,还鄙夷的说道:“当初我们第一个抢占的妖洞还是我去抢的,你个瞻前顾后的柔弱主,非要去研究它的防御阵,还不是被我一剑砍的稀巴烂。”

李筠:......

那个时候小潜刚“死”没多久,你看谁都想砍,要不是怕你杀红眼...

扶摇山的所有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自己人知道的不靠谱的时候,当然像李筠和年大大这种以不靠谱面世的,就是自己人为数不多的知道他靠谱的场面。

哪怕是第四十八代的掌门严争鸣,甚至是第四十八代掌门严争鸣,好好一个掌门自己的屋子几乎空置,成天霸占人家长老的屋子,嫌弃人家长老的徒弟,还总给人家徒弟布置作业,事务能给藤黄和李筠办的绝对不亲自出手。

至于是不是心灵脆弱,李筠问的时候严争鸣时绝对不肯承认的,还鄙夷的说道:“当初我们第一个抢占的妖洞还是我去抢的,你个瞻前顾后的柔弱主,非要去研究它的防御阵,还不是被我一剑砍的稀巴烂。”

李筠:......

那个时候小潜刚“死”没多久,你看谁都想砍,要不是怕你杀红眼走火入魔,你以为老子愿意研究那阵法吗?好吧其实也乐意。

“那个时候打妖怪的时候可辛苦了,我都受伤了,想起来水坑是个小的,李筠根本不知心,也就我一个人受着罢了。”

只见刚才还霸气侧漏的严掌门,立刻搂着路过的程长老诉苦,整个人恨不得挂在程潜身上。程潜本来就对那一百年不在师门深深愧疚,如果说程潜有什么心魔,那就是没有在大师兄最困难的时候陪在他身边,虽然也知道这是严争鸣又要借机提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可是他见到严争鸣这副模样就没办法。

“师兄,别挤眼泪了,真的挤出来又要洗衣服,你说的梅子茶呢?陪我一起去喝吧。”

然后程潜就一面挂着严掌门走了,李筠从后面瞅着,感觉严争鸣确实是“脆弱不堪”,需要程潜安慰了。

如果忽略两个人的身高差,毕竟严争鸣和这个姿势几乎完全把程潜包裹在自己的怀里了,稍微远一点,诸如不长心的年大大,道:“掌门师伯这个走路姿势好奇怪啊?”

游梁:......年师兄,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师父怀里搂着三师叔呢?

水坑:“切,你什么时候见过他不搂着小师兄。”

年大大:“上次掌门师伯追杀二师伯的时候。”

李筠:......师父,这日子没发过了,他们忒欺负人了!

似乎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力量,也许是因为彷徨,也许是因为心如死灰的失去,也许.....是没心没肺被保护的很好,似乎只有程潜,永远那么坚定,永远那么清醒,心如磐石,师父死了他可以带着小师妹从死亡之谷回来,可以在师门都是一群“废物”的时候每天练剑,修习符咒,哪怕死之前也要把周涵正宰了,他永远有明确的目标,不因为任何困难迷茫,要么冲要么做些什么,反正现在不行,以后就行了,他总有办法的,他总是这么可靠。

一开始,这是年大大对程潜的评价,后来游梁也觉得年大大这么说也是有几分道理的,毕竟一如扶摇也算是一家人了,严掌门对别的没什么要求,但是师门团结和睦是非常看重的,甚至把师门不得伤害同门这件事写入门规,反正只要他还是掌门,扶摇内部非作恶不得无故内斗。

所以游梁融入的很快,一开始看到水坑掏鸟蛋的时候还会阻止,现在甚至都会帮着水坑掩饰了,不过他和程潜一样不理解为何水坑没有物伤其类。

后来,不仅是扶摇山内部,哪怕是外界也对扶摇这位幽潭长老钦佩有加,淡然世间,仿佛诠释了什么叫“男儿到死心如铁”,这个人有软肋,有爱,有亲,但是不会脆弱,好像什么困难都不妨碍他走下去。

其实严争鸣知道程潜这倔脾气,他当初也是因为程潜才能在青龙岛下定决心留下来,之后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但是作为程潜的师兄,现在作为程潜的爱人,严争鸣总希望程潜不要这么坚强,凡事可以多依靠一下自己,或者李筠。

但是程潜没有。

从前在青龙岛,李筠会迷茫,韩渊不知所措,水坑是个娃娃,谁都在问他该怎么办,唯有程潜,分明年纪只比水坑大,但是就是别谁都坚强,雷打不动,风雨中如山,难道他真的从来不会害怕,不会后退,不会脆弱吗?

严争鸣想到这点的时候一方面希望程潜一辈子都不要有脆弱的时候,但是对脆弱的程潜又心痒痒,偶尔也撒撒娇嘛,在周公之礼之外的场景。

程潜不知道自家师门的人都闲成这样了,依然每天练剑,除魔,帮助百姓,如果他知道这些,小一辈肯定每人增加一份木刻作业,师妹连同,二师兄的草药直接放在禁制里,境界不突破别拿,至于掌门师兄,直接送出清安居。

“你们这么做,后果一定是这样的,你们加作业就罢了,最近这么热,我可不想出清安居。”严争鸣不亏是最了解程潜的人呢。

“师兄,又不是真的做什么,再说你每次打架都这么冲,冲锋陷阵,受点伤那不是很正常嘛!”李筠笑咧咧道。

“我觉得这样不行。”鬼面雕韩渊道“之前在青龙岛,大师兄被周涵正那斯打伤,小师兄的反应,不是很清楚了吗?”

“那个时候我小师兄还是个孩子呢,但是现在小师兄和大师兄都成亲了耶,他们每天如胶似漆的,肯定和那时不一样了啊,对吧大师兄。”水坑问着严争鸣。

“额......”严争鸣其实想说确实不一样吧,但是两个人的相处和那个时候真的有那么大区别吗?

那个时候他就宠着程潜,经常和程潜一起睡,担心他的安全,给他送好吃的,悄悄看他,现在大概就是,想看就看,想亲就亲,想睡,也差不多能睡。但是若说是没有区别,岂不是显得他在那个时候就对那么小的小潜图谋不轨了吗?

“我在这小子心里的分量,自然是越来越重的。”严争鸣如是说道。

“其实我觉得伤心和脆弱,那还是不一样的吧。”年大大弱弱的说道。

众人:.......也是哦

后来严争鸣放了年大大一周的假,幸亏他说的早,不然真的要按李筠的方法做,自己好说也点有几天不能住清安居了。

这个问题也就不了了之,不过日子久了,也有意外,但不是严争鸣的意外,是韩渊的。

韩渊能力强,南疆没有谁是他的对手,但是他的修为也就到此为止,还有诸多限制,不少人利用这些想杀他成名,所以韩渊在生死边缘游走,都快成常事了,本来有扶摇在,大多数人都会收敛,但总不能这么幸运。

那次就连李筠都感觉难以挽回,除了买棺材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救韩渊了,最后还是程潜及时赶回,总算把韩渊掉出一口气。

严争鸣虽然也凶险,但是他比程潜能打,总还算好点,看着程潜狼狈的模样,凌乱的衣服,甚至有些微红的眼角,他都能感觉到这是个活生生的人,是他爱的小潜,但是......

“想哭的话,靠着师兄的肩膀哭也是可以的。”严争鸣对程潜道。

“师兄你头发都没梳好。”

“嘿,你小子,这个时候了,别装坚强了行不行。”

“我没有装....”程潜无奈道。横竖韩渊没事了,程潜也有心情拿大师兄开涮。

“我说真的,小潜,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有脆弱想哭的时候啊,其实,你在我们这里,是可以脆弱的,尤其是你还是个小孩子呢。”

“师兄,我这个小孩子,可都是个百岁老人了。”

“你那一百年都在闭关,有什么人世经历,你和十几岁的少年有什么心性区别。”

程潜:......哪有师兄盼着师弟像个小孩不长大的。

想着年大大问自己的问题,程潜拉着严争鸣的手道:“师兄,我是真的没有装。”

程潜的手从严争鸣的腋下传过,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道:“师兄,我确实累了,你听我说说话吧。”

这么安静乖巧的程潜可不多,严争鸣从善如流的把程潜揽入怀中,程潜听着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低低的嗯了一声。

“我本来就不是家里受宠的那个,我习惯起早贪黑,只是希望自己是个有用的人,遇到什么事情如果我自己不解决,给人填了麻烦,那么我根本没有任何资本善后。”

“你让我操的心可是最多的。”

程潜不管严争鸣这句吐槽,继续道:“其实师父离开的时候,我没有怕,我只是难过,因为你。”

“我?小潜,你少跟李筠和韩渊学这些僵硬的情话吧。”严争鸣对自己当年的模样实在太了解了,何况程潜那阵子对他的态度,又不是假的,他哪里依赖他了。

“因为你是大师兄,师父说你是掌门,我信你会是我们的掌门,我什么都不怕,但是有人会在妖谷在我靠近深渊的时候把我拽过来骂我,怕我摔下去;在船上拉着我别出来别逞强;在我力竭的时候蛮不讲理的将我抱起来,这还是我长高了,以前直接把我揣腋下拎走......”

“我知道你可能担不起掌门的位置,但是我更知道,你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和扶摇有关的人,你从来都是我们扶摇的掌门。”

“我从来都不怕什么,可是你来了,你把我要怕的都絮絮叨叨的一股脑的灌给我。”

“所以师兄,我真的没法脆弱啊,因为你都帮我挡住了。”

程潜抬头,直直的看着严争鸣。

程潜的瞳孔比别人大,虽然不是桃花眼,但是盯着一个人的时候你会觉得他的全部身心,真的全栽在你的身上,严争鸣从来无法拒绝这样的眼神,心更是软的一塌糊涂,果然,小潜,怎么宠都是该的。

严争鸣俯身吻住了程潜,缠绵温柔,分开时又藕断丝连,桃花眼噙笑,道:“那我可真是辛苦了。”

程潜认真道:“是,掌门师兄受了许多的苦。”

严争鸣捏着程潜的脸道:“知道就少让我操心,你这模样,过来上药。”

于是拉着程潜进屋,那自然是不可能只上药的,横竖那边韩渊都有力气追着水坑跑了,这鸡飞狗跳的扶摇山,掌门也要动一动。



彩蛋是千字掌门长老的动一动

巫城CHUAN
这张摸得不是很爽,但是好像有点...

这张摸得不是很爽,但是好像有点明白怎么画得又快又出感觉了。。

这张摸得不是很爽,但是好像有点明白怎么画得又快又出感觉了。。

美丽猛男

师兄,你的心魔是什么?

师兄,你的心魔是什么?

不如向北

三宝历险记(一)

背景:青龙岛大乱后

有私设,文笔差很啰嗦


严争鸣再次站在严府门口,是在青龙岛大乱半年后。

严府不出所料是一幅破败的样子,隔着一段不短的距离和同样衣衫褴褛的小主人对望。

说是严府其实并不准确,严府已经不复存在了,能看到的只是一堆在严府旧址上的砖石瓦块。三人一路跋山涉水来了这里,心头都怀着些也许万一的侥幸。此时直面这一堆残砖碎瓦,饶是李筠心里早有准备,看见也不免狠狠闭了一下眼。他微微侧头,瞥见严争鸣的脸色平淡如常,心下越加忐忑。

这一路上严争鸣一边照顾拖油瓶的他们二人,一边忍受严家的安危在他心上煎熬。李筠其实并不担心严争鸣发脾气,他从前就是三天一小骂吴天一大骂地挨着,早就习惯了。但是...

背景:青龙岛大乱后

有私设,文笔差很啰嗦


严争鸣再次站在严府门口,是在青龙岛大乱半年后。

严府不出所料是一幅破败的样子,隔着一段不短的距离和同样衣衫褴褛的小主人对望。

说是严府其实并不准确,严府已经不复存在了,能看到的只是一堆在严府旧址上的砖石瓦块。三人一路跋山涉水来了这里,心头都怀着些也许万一的侥幸。此时直面这一堆残砖碎瓦,饶是李筠心里早有准备,看见也不免狠狠闭了一下眼。他微微侧头,瞥见严争鸣的脸色平淡如常,心下越加忐忑。

这一路上严争鸣一边照顾拖油瓶的他们二人,一边忍受严家的安危在他心上煎熬。李筠其实并不担心严争鸣发脾气,他从前就是三天一小骂吴天一大骂地挨着,早就习惯了。但是一路上严争鸣只是沉默地拖着他们往前走,不抱怨也不骂人了,从前的败家少爷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李筠想不出来他们是怎么走了这么久的,一路上他们不敢和任何人交流,寻山林小道,跟着李筠稀烂的辨位知识走。几人出发前就知道这一路得受许多累,但困难来得比他们想象的要早。凡间大乱,又闹起饥荒,一路上连一根鸟毛都碰不到,虽说修士比凡人体质强上不少,但他们谁也没辟谷,走了不到两天就要为肚子开始犯愁。

最后还是李筠从水坑身上摸到了一个小乾坤袋,他认出这是韩渊的,刚偷到这个宝贝的时候他跟李筠炫耀了几回,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塞给了小师妹。乾坤袋里头装着不少吃的,小叫花身上总是能摸出食物,为此他还被严争鸣教训过没出息,扶摇山还能让他去要饭吗。

可此时乾坤袋稳稳当当绑在韩潭身上,成了他们几人的救命稻草。韩渊可能是嫌带着不好活动,也可能是怕师妹饿着了,李筠有很多猜测,但都不重要了。他脑子里不断地闪着韩渊走进海里那一幕。李筠没料到他会这么极端,当时他一手拎着嗷嗷大哭的水坑,还要留神严争鸣,分身乏术。但是他后来一回想,又觉得自己当时是有空再去抓一把韩渊的,哪怕再抓一把呢?

李筠想起他们在小岛上,严争鸣为程潜撒上最后一坯土的时候。李筠长久凝视着程潜的小坟包,想起程潜才不过十六七岁。坟包小小的,程潜也小小一个,只是他平时太会装腔作势,显得好像自己顶天立地无所不能,还要常常帮自己和韩渊惹的事擦屁股。

“大师兄。”李筠站在坟前,开口试图打破沉默,他可能想问,师兄,我们接下来怎么走?或者师兄,现在怎么办啊?但是李筠吐不出下半句话。

“我怎么一直这么没担当呢?”李筠在心里问自己。

严争鸣被他一声叫唤叫得回过神来,定定看着六神无主的李筠和哭累了在他怀里睡着的水坑。严争鸣就这样怔怔地看着她们两人一会,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呓语般地念了一句,是了,我是掌门。

他默默重复了几遍,仿佛念着这句话,就能从中获得什么磅礴的力量。李筠看着有点揪心,想伸手去扶严争鸣,但是严争鸣竟真的被这几个字支了起来。

严争鸣用霜刃撑地,努力稳住自己摇晃的身形,低声对着程潜的方向承诺,小潜,你在这等着,等师兄......然而他一时之间竟想不出什么作为标志时间点,只好自嘲一笑,又改口说,小潜,我一定把你接回扶摇山。

按理说人世命运都有节点,总有一天他能笑谈这几年的磨砺,可现在严争鸣还看不见这一切的终点在哪里。严争鸣就此许下他这辈子最郑重的一个承诺,这个承诺已经是万般妥协之后的结果了,这都做不到的话,他算哪门子掌门师兄。

严争鸣在内心讨伐自己一顿,深吸一口气对李筠说:“李筠,咱们现在回不了扶摇山,严家也是凶多吉少。跟着我,你和水坑怕是要吃许多苦了。”严争鸣没说什么可以选择离开门派的话,说出来像是在侮辱他的二师弟。

严争鸣感觉掌门印重如千钧,像是直要勒断他的脖子。于是他挺直了脊梁,做出了第一个决定:“李筠,无论如何先回严家看一眼,往东走就是严家的方向,这方向顺着水流,兴许能找到韩渊的什么踪迹,至于其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几人其实已经在小岛周围转了好几圈去找韩渊,可是这地包天好像没来过一般,找不到任何踪迹。李筠疑心他是被淹死了。但是李筠不敢说,他甚至不敢想,要是没有一个还能找到韩渊的念头拉扯着他,他觉得自己也快被这些情绪淹没了。

水坑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一样,谁也说不清她理解了多少,总之她不再哭泣了,用一种很坚定的眼神看着她三师兄的坟包。

再然后就是他们站在严府门口了。

大师兄脚上的鞋子是从路边尸体身上扒下来的,发丝里面插着的两根稻草是昨天睡在破庙稻草上粘上的,破庙已经不错了,还能算上遮风挡雨,找颗能勉强遮蔽行迹的树幕天席地才是常态。他们不敢御剑招摇过市,一路艰险自不必提。

严争鸣默默看着前方,他闷声问李筠:“李筠,人间战乱、妖修作祟、权利侵轧,严家再富不过商贾,遭的是哪一场灾祸?每月我都修书回家,有事又为什么不传信给我?我平日里好吃懒做,可也练了几年剑,我还是掌门呢,为什么不告诉我?”

还不等李筠张嘴,他又兀自接了下去:“无权无势无依无靠,好大一块肥肉。”

李筠一把拉住严争鸣的手臂:“大师兄,严家不传信恐怕就是不想让你卷入这桩事,背后的链条怕是要比我们能想象的深得多。”他内心也隐约有些猜测,众人既然对扶摇派讳莫如深,扶摇派的渊源必然有得说道。严家如此下场,说和扶摇派没有关系,水坑都骗不过。

严争鸣转过身来,微微低头看着他的师弟,情绪不明地说:“我七岁就上扶摇山,家里买来供养扶摇派的农田产业早就跟严家没有关系了,就是这样还不忘把严家斩草除根,连雪青他们都不放过。李筠,我真想把这些人挫骨扬灰。”

水坑一路装聋作哑过来,此时也觉得气氛僵硬。她听出那股杀意,心里又慌又着急,忙拽了一把大师兄的袖口,绞尽脑汁想卖傻活跃活跃。


--TBC--


老兔神

唯有不周之风扶摇直上,腾天潜渊。

唯有不周之风扶摇直上,腾天潜渊。

符水空空

  交党费,3202年才看六爻我有罪

  画了两版

  交党费,3202年才看六爻我有罪

  画了两版

LOFTER

让兴趣,更有趣

简单随性的记录
丰富多彩的内容
让生活更加充实

下载移动端
关注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