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兹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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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为颔

【兹克】天鹅座幽灵 24 (完)

我在兹克的夏天结束了。


两人之后的行程回归了陆地,却基本没有值得激动的地方,大多还是野岭荒山,既无尘嚣亦无纷扰,四野皆裸露着欠缺人力作用的自然。对于部分小镇的调查则更像例行公事,以至都缺乏记录的妙笔。


完全是亡命天涯的标准配置,克莱恩想。但他和阿兹克似乎也可以停处在这样的关系性之中,甚至出乎意料的和谐。


“我不会否认与其他所有人的联系,只是那些在这里都没有意义。”


克莱恩踢过所踏的野草,这么同阿兹克说着,又将话题绕回自己曾见过的更高的草地。他比划着及腰的位置,絮叨着在这样长度的草丛行进时抬腿的困难。


克莱恩当然承认关系的对象性,然而无法回避的二元事实是...

我在兹克的夏天结束了。





两人之后的行程回归了陆地,却基本没有值得激动的地方,大多还是野岭荒山,既无尘嚣亦无纷扰,四野皆裸露着欠缺人力作用的自然。对于部分小镇的调查则更像例行公事,以至都缺乏记录的妙笔。


完全是亡命天涯的标准配置,克莱恩想。但他和阿兹克似乎也可以停处在这样的关系性之中,甚至出乎意料的和谐。


“我不会否认与其他所有人的联系,只是那些在这里都没有意义。”


克莱恩踢过所踏的野草,这么同阿兹克说着,又将话题绕回自己曾见过的更高的草地。他比划着及腰的位置,絮叨着在这样长度的草丛行进时抬腿的困难。


克莱恩当然承认关系的对象性,然而无法回避的二元事实是,在给予平等之爱的瞬间,容易被遮掩的还有同时性的平等之恨。但是套用到阿兹克身上,克莱恩确实得承认其中的不同。两人紧密且特殊的关系里仿佛不存在这样的限定,对二元的破解之法自然隶属新的超越。


这是全然贯通的夏日,是不会停止的迷眩。



 

重逢后片刻不歇的相处中,克莱恩在自己近乎分享不完的身份里着重挑了几个向阿兹克展示,欲要展现他离开后自己在非凡世界行程的缩影。从荒无人烟的道路到歇脚的神秘城镇,在克莱恩熟稔无比的周转游走间,阿兹克更像一个沉默着殿后的保镖。


倒没有不满于阿兹克此处的消极怠工,只是偶尔,克莱恩也会或明或暗地向对方讨要夸奖。


“我当然很熟悉这方面的流程,”克莱恩正色道,“毕业后我就直接成为公职人员了哦。”


“昆汀该被吓了一跳吧?”


“不止,班森和梅丽莎也吓了一跳呢。”


说到这儿,克莱恩话锋一转:“反正当初你对我的影响已经众所周知了,把这样的‘叛逆’选择推卸责任到你身上好像也不会有人怀疑。”


然而阿兹克对此接受良好,甚至态度恳切地积极寻求补偿,倒让原本就是玩笑性质心态的克莱恩没辙了。他始终没有问过阿兹克会不会对这些感到吃惊,毕竟对方的答案早已给定。归根结底,就在克莱恩长吁短叹自己扮演天赋的时刻,他已从阿兹克那里得到了锚定的安心。



 

也有不幸的时候,两人只能在荒原上落脚。他们会共同无言地等待橘色的落日将无限长的地平线吞噬殆尽。那是统摄万物的灿烈色彩,仿佛最不容置疑的稳定存在。夕晖固定程序般流淌,直至包容天地,包容一切。然而很快,更新的淡蓝会降低天空的明度,一切又变得灰蒙而黯淡,烟紫与青绿将分野不显地从大地上方渐变着平涂。


置身旷野,克莱恩终于决定从对过去的界定中走出。在猎寻打破循环的魔咒前,他原不介意去一遍遍反复追忆冗长且昏昏欲睡的午后,仿佛那并不是被限的遗憾。但身旁的阿兹克突然令他意识到,真正的历史性不一定通过线性时间表达。


然而,就在他开悟的重大时刻,在他同样感到昏昏沉沉的深蓝夜色中,阿兹克却存心般念着他的名字逗他,一遍遍地扰人清梦。


“克莱恩?”


“嗯?”


“克莱恩。”


“嗯……”


“……克莱恩。”


“……嗯。”


从刚开始还剩点力气回应,克莱恩的意识渐渐涣散起来。篝火纷然,凝视着面前跃动的橘红色火焰,克莱恩语调中带着非常显著的属于困意的懒散:


“也许我该重新考虑您是否是个合格的旅行伴侣……”


火光在他瞳里散成额外的缭乱,接着便被眼睑垂下的漆黑覆盖。在他周围,好像只余下火焰的燎舌与阿兹克不显的低笑声。


不知过了多久,亦不知半梦或半醒,克莱恩再次睁开双眼。等他活动开手脚站起身时,几乎能感受到露水深重。阿兹克差不多在他醒来时也接连清醒。天上的星星逐步从清晰可见变得难以辨识,墨色很快被沉静的蓝代替。


两人静默着伫立,随后则是对视。在清晨的蓝色时刻,沐浴在这样沉静的色泽中,能再自然不过地陷入对自我的遗忘,世界同我界限难分。而此时,爱则成了那样一种无比明晰、触及生命本质的体验。不止是单纯的玄妙灵感,而是与人更加亲密的一股亟待重新占据生命的力量。


随着晨光升腾,浓重的色彩也逐渐转成迷蒙的透明。阿兹克和克莱恩一同看顾着昨晚的余烬,恍然人生就是一场眩晕。


这样的眩晕让克莱恩不免想到万花筒。流浪魔术师期间他曾无数次摆弄过这件小玩意儿。然而,在光怪陆离的视觉体验里,他希冀所获也不算刻意的享受,更多只是无意识地投入。


光斑摇晃。时间与风物流转,仿佛若干年前从葡萄藤叶间隙里疏隔的日光重新漏下。




 

某个夏日的午后,女孩的喧嚷就这样普通地穿过绿影所塑的橙色条斑。


见状,料理台前便冒出道温温柔柔的男声聊作提醒:


“慢点跑。”


一只白皙的手按住水果,另一只则握刀。每当他手腕用力时,就能听见触及砧板木质的美好声响。而等到切开水果产生的汁液痕渍被男人拂去,紧接其后的水流声又再次将安静的空间惊扰。


“我想要一杯柠檬水!”女孩凑过来,温声软语地请求,“拜托了!神奇的魔术师梅林·赫尔墨斯先生!”


男人被逗笑了,摇着头问:“这么狡猾?谁教你这么说的?”


虽然如此,男人还是勤快地动作:先往玻璃杯里加几个冰块,紧接着又倒入蜂蜜柠檬水。在递给女孩儿前,细心的他还不忘擦掉杯子外壁上的细密水珠。与此同时,另一道更加低沉的男声则从后院连通厨房的小路上传来,还带着分外显著的揶揄笑意。


“叫愚者先生的话效果会更好吗?”


穿过屋外的藩篱,也穿过篱墙上那层由鲜花铺叠而成的过分烂漫的色彩,刚进到屋内的男人怀抱着一大束刚从外采集、尚未修剪的花束,步履轻快。


而那花枝更是同夏天一般绚烂,仿佛一个属于天鹅座的夏日幽灵正依凭此重新复活。




-

END

下巴为颔

【兹克】天鹅座幽灵 23

更新不长,下章完结。

又到夏天了啊……


过去面对阿兹克时,克莱恩的态度多半都限于拘谨,情爱仿佛是距离他太遥远的事。学生时代那点朦胧的心动总带着些倏然而逝的飘忽。然而阿兹克是这样一个不可否认、屹立于前的实体。


至于克莱恩对阿兹克那似乎腆于启齿的亲近渴望,也往往是在自己先行的定义中便模糊过去。在彻底的摊牌前,两人且还恪守着绅士礼仪的界限,之后则是心照不宣的默契游戏。


克莱恩同样会不厌其烦地言说天气的烦热,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同阿兹克对话的语气里满是抱怨的痕迹,亦不知阿兹克其实对此非常受用。


往昔的甜蜜时光里,年轻人总不好意思太黏着他,只是有时阿兹克身上还会更凉快些......

更新不长,下章完结。

又到夏天了啊……




过去面对阿兹克时,克莱恩的态度多半都限于拘谨,情爱仿佛是距离他太遥远的事。学生时代那点朦胧的心动总带着些倏然而逝的飘忽。然而阿兹克是这样一个不可否认、屹立于前的实体。


至于克莱恩对阿兹克那似乎腆于启齿的亲近渴望,也往往是在自己先行的定义中便模糊过去。在彻底的摊牌前,两人且还恪守着绅士礼仪的界限,之后则是心照不宣的默契游戏。


克莱恩同样会不厌其烦地言说天气的烦热,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同阿兹克对话的语气里满是抱怨的痕迹,亦不知阿兹克其实对此非常受用。


往昔的甜蜜时光里,年轻人总不好意思太黏着他,只是有时阿兹克身上还会更凉快些。一般而言,阿兹克皮肤的温度尚是正常的温热,但谁让对方热衷运动?出汗之后肌肤总会浮现出新的凉意,当然还混杂些那时尚未可知的身份缘由。总之,轮到克莱恩趴在阿兹克胸前小憩时,他都会近乎贪婪地攫取在场的每分每秒,仿佛这时间是从命运那里窃获而来。


他希望就此睡去,却又觉得实在太浪费太可惜,于是只好认认真真体察着阿兹克的每一次心跳。强有力的锤击仿佛应和着两人不久前的欢/爱,震荡而起的波澜则是阿兹克与另一颗初尝爱欲果实的年轻心脏的同频共鸣。在似乎可以随二人肆意浪费的真空的静止中,他们只是无谓疲倦地尽尝追逐的乐趣。


阿兹克不舍得骗他,却又在心里认定,自己对克莱恩的所有行径都是哄骗。检阅着过往的经验回到现下,阿兹克总忍不住觉得,当自己在克莱恩面前陈述所有时,都不妨说得直接、再直接些。不过,每每担心自己吓到对方的那刻,阿兹克便会重新认识到克莱恩内心的阈值实际高得吓人,甚至都有着能让他忍俊不禁的本领。


而即便自恃为更年长者,时过境迁,阿兹克也会想,自己再对克莱恩捏脸摸头的行径是否都算失了分寸,于床/笫上反倒还更说得过去。是故,因着克莱恩借着酒劲的主动,阿兹克没有借口不认真应付起对方的软磨硬泡。


“怎么?你想看我喝醉?”阿兹克依旧笑吟吟的。


“嗯。”克莱恩重重点头,面上是能让人恍然的乖巧。


“你应付得来吗?”


虽然这样问道,阿兹克却可完全没有丝毫轻视的意思。不如说,现在正是由他应付着克莱恩的“张牙舞爪”。


“你也会失控吗?”克莱恩问着,像一句难以捕捉的叹息,令阿兹克都有些怀疑怀中人是否会随时睡去。


“不会在你面前。”


阿兹克的回答像是一重承诺,也不知让克莱恩满意了没有,对方只是继续默默。


将手臂搭在克莱恩小腹上,阿兹克再次开口:“你知道在神秘学角度上,我们间孕育孩子也很容易。”


骤然间,克莱恩想到了一段自己曾有过而阿兹克错过了的对话。但他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对此感到庆幸,而是无比惊讶地发现,将对话的发生对象更换成阿兹克后,这副情形对他的意义也随之天翻地覆了。


“你好像很喜欢小孩子。”克莱恩咕哝一句。


“不用着急,一切等你准备好。”阿兹克用指腹轻柔而缓慢地梳着克莱恩已经有些长了的头发,“准备不好也没关系。”


享受着这般服务,克莱恩在哑然失笑的同时,还有空忖度自己的头发是不是真的长了?要不然利用无面人的技巧再调短一点?


思即此,克莱恩忍不住对阿兹克感叹:“在伴侣品质这方面,总感觉你真的是太划算了。”


阿兹克迎合着此番论调,亲吻的趋势逐步蔓延到克莱恩颈后:“我对此心怀感激。”


大概真是年长者的经验所致,阿兹克无懈可击的应对总让克莱恩毫无办法,不过是一步步加深自己的情意。


就在两人安静的对视中,拉长的时间也让他们藏不住的笑容彻底浮现个干净。然后便是吻,接连不断的吻。克莱恩毫不怀疑,无论身处何方,只要条件成立、环境允许,持续的对视便会让两人难以自控地吻在一起。仅凭两人眼中无法被忽略掉的浓情倒影,他们就能将这样的爱抚永恒地持续下去。


享受之后理性回笼,克莱恩难免想起两人间的第一次接吻。然而涉及到具体的追忆,又总会出现些新的盘算。


“如果我当初没有答应你,你会继续下去吗?”克莱恩稍微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已经能掩饰得很好,“……我是说,例如……主动吻我?”


“你会答应的。”专属于阿兹克的自信在此刻体现得简直过了头。克莱恩很想提醒下对方不要太得意忘形,却实在没办法对其否认。


自己沦陷的是不是太过彻底了?克莱恩如此反思,却又觉为时已晚。


确实太晚太晚。晚过了现实阻隔的海域,也晚过了在诗歌中流动的时间。


在罗思德群岛的树影重浪下,在阿兹克向克莱恩寄出的信件中,除去些他记录自己日常生活的琐碎外,还附带一些他抄录的诗歌。至此,诗歌自然成为一种链接两人的情感承诺,信件则更加重了话语的权重。但如果说,借由文字才得以复生的幽灵正是二人间可能性的保证,克莱恩则在想,这一可能的存在或许能向必然无限逼近。


他的考虑也不无道理。只是,将如此切己的情爱放进这般宏大的场域中进行考虑,总会有僭越的嫌疑。然而,除了感慨这一讨巧办法的伟力,更多时候克莱恩不过是在单纯地静观。


但若这浩瀚寰宇确然存在着亘古不变的真理,他会无比真诚地祈愿天鹅座幽灵的永久存续。




云霁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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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之主/兹克】一封信。

■(博主冒着生命危险从白骨信使那里偷来的 且看且珍惜ovo

■■■■■■■■■■■■■■■■■■■

克莱恩·莫雷蒂:

  见信好。

  命运总是难以预料,谁也不知道下一刻降临在我们身上的究竟是什么。年纪越大,见识的事情越多,我越能感受到作为人类的渺小无力。这便使我想起了娜娅和韦尔奇,两个本该拥有辉煌且美好未来的年轻人,却在葬礼现场成为被怀念的对象,而幸存下来的你,却也要面对曾经尽力避开的死局,陷入无尽的沉眠。就算说是被厄难女王选中的神眷者,若不是无法张口,也不会一笑置之吧。

  在遇见你之前,我一直活在上一个自己安排的命运里,被内在和目标的空缺所产生的空虚感和...

■(博主冒着生命危险从白骨信使那里偷来的 且看且珍惜ovo

■■■■■■■■■■■■■■■■■■■

克莱恩·莫雷蒂:

  见信好。

  命运总是难以预料,谁也不知道下一刻降临在我们身上的究竟是什么。年纪越大,见识的事情越多,我越能感受到作为人类的渺小无力。这便使我想起了娜娅和韦尔奇,两个本该拥有辉煌且美好未来的年轻人,却在葬礼现场成为被怀念的对象,而幸存下来的你,却也要面对曾经尽力避开的死局,陷入无尽的沉眠。就算说是被厄难女王选中的神眷者,若不是无法张口,也不会一笑置之吧。

  在遇见你之前,我一直活在上一个自己安排的命运里,被内在和目标的空缺所产生的空虚感和陌生感折磨的无所适从。你的改变与随之出现的命运的不协调感,打破了我心中苟且度日和找寻自我的微妙平衡。然而不平衡终将导致倾斜:我看见无数个徘徊的阿兹克·艾格斯, 妻子、儿女、挚友、仇敌都是命运扬起的沙尘,是数百年数千年中几个不起眼的过客,我看见了那位“死亡执政官”坐在座椅上冷漠的看着无数人死去——我感觉自己正在逐渐靠近祂。于是,我带上你去了我梦中的那座人造死神的陵寝,那里有一个声音对我说:只有那里才可以和过去的自己告别。请原谅我的自私,我只是想让我这生的学生与唯一的挚友见证我彻底与那位怪物似的死亡执政官在命运的十字路口分离。可没想到现实却如此悲嗟:赞美黑夜女神,最终我与那条羽蛇不会再产生任何纠缠——我开始了沉睡。

  抱歉将我们曾经一起经历的事情描述的如此详细。过久的沉眠会导致记忆的错位或丧失,而我并不希望当你醒来时,面对这张信纸,用着不属于那位历史系大学生的口音说着“阿兹克·艾格斯是谁”,呵呵。

  沉睡时的我似乎是将数久的人生重新经历一遍一般,脑海中总是重复许多碎块状记忆的片段:绯红月华沐浴下主持着下葬仪式的牧师,悲伤弥漫在每一个角落;透过古堡缝隙窜进来的斑驳阳光照耀下,绽出忧伤笑容的贵族少女阴郁的假面;古朴陈设的房间里,表情扭曲地包扎着伤口的坚毅男孩和躺在他旁边的闪着寒光的阔剑;举着三米长的长枪冲向敌人的布满老茧的手和战场上飞溅的血花;或恐惧或不安向我跪拜的某些人,他们化作死尸时生机的颜色从眼中消失的瞬间;在魔药碰撞时发出的沉闷砰砰声中向着某个未知存在靠近的或桀骜不驯或敏感自卑的某个人……他失败了,灵魂破碎又糅合重组,之后我醒来,原来那旁观者或亲历者,都是我自己。

  我睁眼,黄灰色的土制天花板逼仄地闯入双眼,身边的是小山般堆积的信封,落款都是清一色的克莱恩·莫雷蒂,寄出地却不断的变化。我先是一怔,旋即想起,这是我的学生,这生唯一一个理解我的挚友。你在信中描绘的一切都充满了吸引力,所讲述的佚失的历史也使我想起来了一些事情,你的旅途真的很精彩。于是我赶忙拆开最上面的信封,掉出来的却是厚厚的折叠起来的信纸,和一枚有着古老气息的金币。灵性直觉告诉我不妙,果然,上面墨蓝色的文字像是用了仪式魔法辅助一般,吸走了我刚从长梦中醒来的迷茫与不适,随之而来的便是恐惧。正如在廷根的黑荆棘安保公司时一般,我竟没有办法为你提供哪怕任何一点帮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像那位不知底细的古神慢慢靠近,一步步接近未知的陨落。闭上长时间阅读而疲累的双眼,我多么希望一切都是一场梦。在梦中,谁都不曾离开。我还在陪着她晒太阳,还在指导那个倔强的孩子使用阔剑,还在为那个撒娇的小家伙制作秋千,还在和我亲爱的学生通信玩笑……然而,幻想始终是幻想,命运的嘲弄却确实降临。我已经找到他们的坟墓,却不想再为你献上一束塞西莉亚花。于是,我将循着你的足迹,找到你,将你从不知道将持续多久的迷梦中拉出来,让你亲口说出,你叫克莱恩·莫雷蒂,而不是福生玄黄天尊。

  离开贝克兰德前,我曾拜访了你的亲眷,班森·莫雷蒂夫妇和梅丽莎·莫雷蒂小姐。他们在贝克兰德过着还算幸福的生活,梅丽莎小姐也正在向序列八而努力。你留下来的金币让我想通了许多困惑了我许久的关于你的事情,于是我留下了一封信,希望不要吓到他们。

  正如以前一样,我依然会预见自己的死亡,安排好一切,割裂与原本人生的联系,然后忘记所有,复活苏醒,寻觅过去,跟随你的足迹。所以等你苏醒,来与我相认时,你要记住,你面前的是你的导师、你的挚友阿兹克·艾格斯,一个和你一样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而不是面色古铜,左耳下有一颗痣的别的什么人。那时,如果我一时迷茫,或者以至和你兵戈相向的话——请原谅我的小小任性,告诉我你的名字,克莱恩·莫雷蒂,夏洛克·莫里亚蒂,格尔曼·斯帕罗,道恩·唐泰斯,或者是“愚者”,不论哪一个。然后等我回忆起一切,你我就成为命运的纺织者,一同推动时代的车轮吧。

  贝克兰德的电车已入站,我就此绝笔。

                                       挚友,阿兹克·艾格斯

Fog(24高考暂退)

原文:

  “他应该没有,最多认为我们早就认识,或者你干脆就是我的,我的,用警方的说法是,我的线人。”阿兹克回想了下道,“但那件‘0’级封印物可能会察觉,不过你不用担心。”

  ——第二卷第二百六十七章

我眼中:

 他应该没有,最多认为我们早就认识,或者你干脆就是我的。

  

是的小克就是你的呜呜呜,阿兹克你行你真的太行了

原文:

  “他应该没有,最多认为我们早就认识,或者你干脆就是我的,我的,用警方的说法是,我的线人。”阿兹克回想了下道,“但那件‘0’级封印物可能会察觉,不过你不用担心。”

  ——第二卷第二百六十七章

我眼中:

 他应该没有,最多认为我们早就认识,或者你干脆就是我的。

  

是的小克就是你的呜呜呜,阿兹克你行你真的太行了

天腐的多喵

羽蛇后院【2】

  小猫咪就是要和爹咪穿父子装(x)

  

————————————————————

  很有些骄奢淫逸的封建统治羽蛇表示主要问题并不在于自己喜好奢侈,实在是这个狭小的空间塞不下这么多东西,更何况家具尺寸和人形的羽蛇并不太匹配,就比如说现在这张单人布艺沙发,阿兹克把自己嵌进去都十分挤得慌,更别说那张单人床,简直就是在为难死亡天使现在180的身高。

  这不可能!!小猫咪用尾巴拍打着羽蛇的大腿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这套家具是按照在延根时期的克莱恩家群组屋的尺寸,还勉强把高低床给死亡天使换成了单人床,凭什么班森和克莱恩睡得下这条骄奢淫逸的羽蛇就……

  哦……说起来,克莱恩在延根时期多高来着......

  小猫咪就是要和爹咪穿父子装(x)

  

————————————————————

  很有些骄奢淫逸的封建统治羽蛇表示主要问题并不在于自己喜好奢侈,实在是这个狭小的空间塞不下这么多东西,更何况家具尺寸和人形的羽蛇并不太匹配,就比如说现在这张单人布艺沙发,阿兹克把自己嵌进去都十分挤得慌,更别说那张单人床,简直就是在为难死亡天使现在180的身高。

  这不可能!!小猫咪用尾巴拍打着羽蛇的大腿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这套家具是按照在延根时期的克莱恩家群组屋的尺寸,还勉强把高低床给死亡天使换成了单人床,凭什么班森和克莱恩睡得下这条骄奢淫逸的羽蛇就……

  哦……说起来,克莱恩在延根时期多高来着……

 

  小猫咪冷酷的用爪子和尾巴一并比划着表示,还可以睡对角线嘛!

 

  看来客服坚决不受金钱诱惑,阿兹克只能遗憾的摸着小猫咪的后脑勺继续思考如何完成主线任务。如果不考虑这套家具的实用性和空间美观性,那确实随便挤挤勉勉强强也……

  塞不下的,祭坛和漂浮的镜子还要占据一部分位置呢……

  ——"友情提示1,家具可以按照现实进行叠放、收纳和移动……

  "友情提醒2,可以通过不断完成任务,扩宽空间和更替、添置更多类型和不同用途的家具。"

 


  阿兹克突然恍然大悟:"所以沙发是你的,我可以把床当沙发是吧?"

  ……不!这是羽蛇后院不是猫咪后院!!!我给你提示的意思是先完成任务再说布局好不好看这种事情!!!!

  而且虽然地面只有9平方米……但是你可以把塞不下的东西让灵举到天花板啊!!

 


  序列2的羽蛇在这新开发的游戏里面被游戏开发者贴上来众多标签,包括不局限于,骄奢淫逸、封建、老古董、不知变通等等……

  但是没有关系,诡秘之主的一个小小的分身表情严肃的撕扯着阿兹克新带回来的烤翅,表示再给自己和本体献上十份烤翅,没有什么是不能原谅的!

  天使投资人的诉求只要预算到位什么都可以满足!!!

  开放氪金需求除外。

  要知道圣·达尼兹已经无数次祈祷汇报过死亡天使的丰功伟绩了,每个月雷打不动的捐钱、捐地和捐献古董,甚至对方还怀疑过这是不是行走在地上的天使的奇怪爱好……

 

  但是眷者的工作并不是洗钱啊!天使只需要捐款,但是跑断腿干不了其他事情的是没用的达尼兹啊!

 

  确实,梦游状态的诡秘之主对此深表同意,确实应该给醒来热衷于捐款、旅游和写信的死亡天使开展点新爱好了,给教堂捐钱有什么用,我又用不到啊!

  所以诡秘之主出品的《羽蛇后院》是一款,"针对性"的悠闲放置类经营游戏。

 

  在阿兹克仪式性的走完新手教程,完成新手任务后,那间占地大概九平方米的地方演变成了仿佛门厅一般的任务颁发处。新的空间在隐秘的门帘后逐渐形成,阿兹克下意识领悟到刚刚所谓的"新手任务"只是想展示给他看游戏的流程以及……

  诡秘之主想给他表演一下怎么在游戏中使用"错误"的权柄。

 

  他的学生看上去魔药消化进度不错,人性的融合和恢复似乎也有了些许曙光,阿兹克郑重将那把钥匙放进了衬衫口袋里。带着黑水晶般通透色泽的钥匙仿佛链接着灵界,上面闪烁着的诡异花纹和星辉色泽似乎是权柄的展示,握住的一瞬间,强大的通灵人自然而然的就接到了来自灵界的信息——

  这是一把具有指定传送功能的封印物,只需要灵性的灌注就会将使用者直接漫游到一个隐秘的安全屋。

  至于负面效果,阿兹克表示需要定期上供饮料美食参与测评然后试验新玩法什么的真的算不上负面效果。

 

  "这次想试试因蒂斯的果汁汽水……没有说什么味道的那就每种都来点?"

 

  带着汽水和炸鸡块回来的阿兹克收到了小黑猫热切的欢迎,对方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上的纸口袋,喵喵叫着催他把东西放到现在已经成为门厅置物台的祭台上。

  "我觉得你应该挺喜欢吃这类食品,在梦境里面似乎叫做油炸食品?"

  小猫咪执着地扒拉着他的裤腿站起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袋炸鸡挪不开眼睛。

  不透明的隐秘门帘后传来一阵奇怪的波动,仿佛有什么建筑在后面拔地而起。

  "任务结算……

  "每日任务完成度100%……

  "开启全新主题房间——热砂之下……

  "所有触发彩蛋和主线剧情解释权归诡秘之主所属……

  "恭喜你触发特殊任务:汽水和拜亚姆最新特色烤串也很配哦,请提交各色烤串进度0%"


  

  门厅迅速幻化成了高大的石质外观,厚重神圣和满布色彩艳丽的装饰彩绘花纹的石柱构建出了一个色彩对比强烈的门廊,用阿兹克的感官来说有一种熟悉的但是完全区别于南拜朗的热带风情建筑风格。

  熟悉感来自于同属热带地区共有的高大门廊结构和金色崇拜,阿兹克若有所思的穿过隐秘的门帘,果然映入眼帘的是大片璀璨金色搭配着显眼的天青色、赤红等等艳丽色彩花纹的房间。

  看上去像是一个完整的皇宫卧室套间,包括整套用料珍贵的嵌黄金的硬木家具,比如带着白色纱质帷幕的大床、靠背扶手椅、长躺椅以及各种桌柜和卷着大量草纸的篓。

  "是典型的热带的房屋结构但是完全区别于现在的拜朗、迪西海岸以及罗思德群岛等任何地方的建筑风格,那些装饰性的花纹似乎有强烈的宗教意味和地域特色——

  阿兹克顿了顿,弯腰抱起在他脚边蹭来蹭去的小猫咪问道:"是你家乡某个地方的风格?"

 

  小猫咪表示他只负责吃饭睡觉布置任务,其他的小猫咪什么都听不懂。

  多给烤肉串也没有用!!游戏要学会自己挖掘才会有惊喜彩蛋!!不要想着一天到晚腐蚀客服来获取内部信息啊!!!

 

  当然带羽蛇去换主题房间的特色衣饰除外,一米八的成熟气质羽蛇穿什么都好看,尤其是热砂风情的衣服……

  毕竟小猫咪也没有什么坏心眼嘛不是……

  我看了就等于本体看了嘛!

 

  但是,为什么……

  小猫咪一脸严肃的趴在侧坐在躺椅上看书写信的阿兹克大腿上,对方按照他的指引换上了一整套带着褶裥装饰的半透明的桶形长衣。被抱到对方怀里的一瞬间小猫咪似乎爪子都不知道怎么安放,正不自觉的用前爪一下一下踩着对方结实的肌肉。

  那个……就是……本体啊……

  就算是我们都知道埃及有崇拜猫咪的习俗…

  但是为什么房间里面会有适合我尺寸的黄金饰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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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爹咪睡对角线的克半诡是屑

拾肆公子
又名我永远画不出我CP同时以正...

又名我永远画不出我CP同时以正比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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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雀

【兹克】不亲吻挑战

#情侣挑战系列#


克莱恩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阿兹克正靠坐在床上读信。

信是灵教团那边寄来的,汇报了一下教团最近的业绩和指标完成度,不过,这都无关紧要。阿兹克皱起眉头。

“克莱恩,你怎么又不穿鞋。”

刚沐浴完的青年顶着阿兹克不赞同的眼神,赤着脚走到床边。

“我让密偶打扫过房间了,很干净的。”

克莱恩将被子掀开一条缝隙,十分丝滑地将自己塞进,蛄蛹蛄蛹着贴向阿兹克。

“准备睡了?”

古铜色皮肤的前死亡执政官理了理恋人蓬松的黑发,将遮住眉眼的几缕发丝轻柔拨开。

“还不太困。”

克莱恩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神色温柔的阿兹克,一时有些蠢蠢欲动。

小猫咪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阿兹克先......

#情侣挑战系列#


克莱恩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阿兹克正靠坐在床上读信。

信是灵教团那边寄来的,汇报了一下教团最近的业绩和指标完成度,不过,这都无关紧要。阿兹克皱起眉头。

“克莱恩,你怎么又不穿鞋。”

刚沐浴完的青年顶着阿兹克不赞同的眼神,赤着脚走到床边。

“我让密偶打扫过房间了,很干净的。”

克莱恩将被子掀开一条缝隙,十分丝滑地将自己塞进,蛄蛹蛄蛹着贴向阿兹克。

“准备睡了?”

古铜色皮肤的前死亡执政官理了理恋人蓬松的黑发,将遮住眉眼的几缕发丝轻柔拨开。

“还不太困。”

克莱恩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神色温柔的阿兹克,一时有些蠢蠢欲动。

小猫咪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阿兹克先生,不如我们来玩一个睡前游戏吧?”

黑发褐瞳的年轻人咕噜钻出被窝,一把扫开碍事的信件,跨坐在阿兹克怀里,轻薄的浴袍因动作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嗯?你说。”

阿兹克纵容地托住克莱恩的后腰,以防他重心不稳滑落下去。要知道,对于一个占卜家序列的旧日来说,猫都没他平衡能力强,可阿兹克依旧下意识地扶住了恋人,对他来说这或许已成为本能。

“这个游戏也可以叫作禁止亲吻挑战,游戏过程中双方的距离要保持在1cm以内,可以无限靠近但不能真正亲到。”

这是克莱恩作为周明瑞存在时,在全球范围内都很火的一个情侣挑战。

“不可以亲哦,谁先忍不住就要答应对方的一个要求。”

说完,克莱恩环住阿兹克的脖颈低头凑近,快速叼住恋人的唇瓣咬了一口,不等人反应就立即开撤。

“好,那么游戏现在开始!”

阿兹克被这突然的袭击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他抬手捏了捏克莱恩裸露在外的后脖颈。

“我会还回去的,克莱恩。”

“这是一个警告吗?”

凑得极近的青年眨了眨眼,纤长浓密的睫毛掠过阿兹克的脸颊,惊起绵密的酥痒感。

“不,这是一个通知。”

克莱恩的身体陡然一僵,腰忽的幻疼起来。他倒是对蛇本身没什么意见,但架不住这类生物站起来有俩啊,这哪是人能轻松容纳的东西。

察觉近在咫尺的恋人正走神,阿兹克难得为恋人过于活跃的发散思维感到头疼。他凑近,以额头抵住对方的额头,鼻尖亲昵地蹭在一起,唇与唇之间也只隔了层菲薄的空气。

“克莱恩,看着我。”

低沉温和的声音闯入克莱恩的耳蜗,被震荡的空气则化作气流涌向齿列。

克莱恩藏在黑发后的耳朵噌的烧红,明明没有被亲到,但这种若有似无的触碰,却意外的被他的感官放大了无数倍,令他的指尖都微微发麻。

他的目光控制不住地落在阿兹克还残留牙印的唇瓣,形状完美的唇珠微微肿了一些,其上覆有湿漉漉的水渍。

好像玩脱了。

克莱恩难耐地抿了抿唇,强忍住吻上去的冲动。他想后撤,但阿兹克一手揽着他的腰身,一手扣着他的后颈,以一种温柔但不容拒绝的姿态禁锢了他的所有周转空间。

现在,他们或卷曲或顺直的黑发正不分彼此的缠绕在一起,同色系的暖褐色眼眸中能清晰映出彼此的轮廓。

世界在此刻仿佛失去了所有声音,只剩下鼻尖呼出的气流交汇时引发的轻微震动,以及彼此胸腔内剧烈起伏的心跳声。

仿佛为了争夺逐渐稀薄的空气,克莱恩和阿兹克之间的距离在双方不自知的靠近下几近毫末,一开口就能轻易触碰到彼此。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谁也没有说话,但谁也没有后退。他们亲昵的互抵额头磨蹭鼻尖,宛若天鹅交颈般缠绵缱绻,空气中充溢着比坦率要暧昧,比温和要焦灼的旖旎欲念。

不知是谁最先按捺不住,触碰上对方的唇瓣,他们纠缠在一起,就像奶白色的雪顶,缓慢而又不可阻拦的一点一点没入棕色的醇香咖啡。

“...是我输了,这比我想象中难好多。”

事后,懊恼地将脸埋进被子里的克莱恩闷闷开口,蓬乱黑发下的耳尖绯红一片。他原本以为这个游戏会很简单。

“是的,它很难,在最初我就知晓这点。”

克莱恩有些不解地转过脑袋望向阿兹克,但阿兹克并没有为恋人解惑的意思,他动作轻柔地将克莱恩濡湿的鬓发挽到耳后,心下叹息。

当你注视我时,叫我如何忍住不去爱你。




雪顶咖啡yyds!

云霁未亮

【兹克】世纪末告白

#520给自家小情侣的饭

#ooc预警,3k+的流水账

#双向暗恋

时间线是末日将临外神和小克等地球神在星界打架,地球被神明们保护的很好


“克莱恩,我于几日前来到了那座你所说的被袭击过的城市,这里目前一切安好……我想你会喜欢这里的风土人情……一切小心,你已经很强大了,但不管是出于地球还是个人角度,我都希望你不要受伤……”

“你永远的老师,阿兹克”

阿兹克正处在南大陆某个灾后重建城镇的临时居所内给祂的学生写信,写信对于死亡执政官和诡秘之主而言,远没有“灵界穿梭”和“旅行”方便,但于兹克二人而言,除了巩固人性,这也算是独属于二人的习以为常。

阿兹克正想抬手招来信使,灵感便有察...

#520给自家小情侣的饭

#ooc预警,3k+的流水账

#双向暗恋

时间线是末日将临外神和小克等地球神在星界打架,地球被神明们保护的很好



“克莱恩,我于几日前来到了那座你所说的被袭击过的城市,这里目前一切安好……我想你会喜欢这里的风土人情……一切小心,你已经很强大了,但不管是出于地球还是个人角度,我都希望你不要受伤……”

“你永远的老师,阿兹克”

阿兹克正处在南大陆某个灾后重建城镇的临时居所内给祂的学生写信,写信对于死亡执政官和诡秘之主而言,远没有“灵界穿梭”和“旅行”方便,但于兹克二人而言,除了巩固人性,这也算是独属于二人的习以为常。

阿兹克正想抬手招来信使,灵感便有察觉,祂看向屋内的空地,一扇刻着神秘符号的门缓缓打开,隐约露出门内的灰雾和星辰,祂的学生从门内缓缓走出。克莱恩穿着熟悉的西装三件套,在看见阿兹克的时候,他的褐眸不自觉的带上了些许喜悦,他脱帽行礼道,“阿兹克先生,好久不见。”

“克莱恩?你怎么来了,现在不正是……”压下许久未见的惊喜,阿兹克连忙检查起自己的学生,当下正是与外神对抗最严峻的时候,祂的学生突然到访——是克莱恩受伤了?还是外神有了什么新的战略,让一位旧日支柱不得已赶回来?

“阿兹克先生,”克莱恩略带无奈地打断了阿兹克的担心,“我很好,也没有受伤,星界的状况很好,甚至可以说过于好了,所以我才能得空从星界下来,而我负责的部分,经由商议,目前也由阿曼妮祂们一起代理,当然,在我回去之后这一份的人情我也是要还的。”克莱恩故作轻松地说。

阿兹克皱了皱眉,祂的学生向来报喜不报悲,祂希望他在有关自己的方面更坦诚一些。“好吧——是受了点伤,但并无大碍,不然我也不可能全须全尾地站在你的面前,”克莱恩打着哈哈,淡定地转移换题:“之后战争只会越来越激烈,再想下来就难了,趁着有次休息机会,我便赶下来找您了,这算是我的一点小私心。”说到这里,克莱恩眨了眨眼,“这会打扰您原来的安排吗?”

“不,完全不会,这座城市逐渐安定下来,而且正如你所说,最近确实很平和,况且我也一直在等待机会和你一起旅行,克莱恩。这样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你需要多休息,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可以停下来多享受享受生活……一天的时间有些短了,事不宜迟,克莱恩,你想去哪里?”

“回廷根吧,阿兹克先生,我想回去看看。”

阿兹克习惯性地想将手搭在克莱恩肩上,准备像在狂暴海时一样带着他灵界穿梭,却突然想起克莱恩早已是旧日了,更是掌握“门”的唯一性,他已经不需要任何帮助也能自由地穿梭在他想去的任何地方。他晋升得太快了…阿兹克略带苦涩地想着。

“阿兹克先生,因为是休假,今天我不准备使用任何非凡能力,所以,还得麻烦您带我咯。”克莱恩看着阿兹克滞在半空中的手,出声说到,言语中带着出乎意料的活泼。

“嗯,这样也好。”阿兹克重新将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时间四周红的更红,白的更白,瞬息间便来到了两人熟悉的巷道。“唔,从这里再走四五分钟就可以到霍伊大学了要进去看看吗?”

克莱恩点了点头,因为正好赶上校庆,两人混在人群中也没引得他人注目,挤在人群中,摩肩接蹱的感觉并不好受,“老实说,我不太喜欢夏天,即使已经成为神话生物,不会出汗,不会感到燥热,但它依旧给我一种粘腻的感觉。”克莱恩撇了撇嘴,吐槽道,突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两眼一亮,像是看见新奇事物的猫,“阿兹克先生,我们去河边吧。”

于是两人便逆着人流向远处划赛艇的地方走去,有好几次阿兹克都感受到了克莱恩小心翼翼想要贴上来的手,祂回身抓住那只纠结的手,“这样可以防止我们走散。”阿兹克解释道,克莱恩点了点头,回握住那只古铜色的手,阿兹克看见他在握住祂的手时,未加掩饰、上扬的嘴角,像一只偷腥的猫,祂想。

他们在河边缓步走着,握在一起的手并没有分开,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各种事情,似是一片岁月静好,没有末日,没有外神。

以后的大半天时间里,两人逛了许多地方,与其说是旅游,更像是在追忆过去,这期间,有时克莱恩简直活跃得像个孩子。

“阿兹克先生,我想去酒吧。”感受到阿兹克的目光,他回答道:“听说那家酒吧的烤肉很好吃,而且离这里也不远。”他带着略显期待的眼神看着阿兹克,“今天一整天都属于你的休假时间,你想的话就走吧。”阿兹克纵容的说到。

到了酒吧,两人找了个僻静角落,在餐点和酒上来前,阿兹克敲了敲桌子,看向望着窗外发呆的克莱恩,“……克莱恩,你的人性维持得很好。”像是在极力掩饰什么。

祂的学生转过头,带着好看的笑颜说,“看来还是瞒不住您,阿兹克先生。”

祂长叹了一口气,“克莱恩,我希望你在我身边的时候可以更坦诚些,发生任何事,你都可以亲口告诉我或者写在信里。”祂认真地说道

祂的学生回应了祂一个炽热的笑容。

“阿兹克先生,我想说很多,但不是现在。”他垂下眸子,褐色的瞳孔很普通,但在克莱恩的眼眸里,总是好看的。

“你和黑夜女神——”谋划了什么?无论如何,神战是不可能让诡秘之主在这种时候回到地球的,休假的理由太拙劣了,而且——阿兹克很清楚,祂的学生看待地球比自己还要重要,他不可以也不会让自己像今天这样奢侈一把,祂有太多想问的了,可祂只是看着克莱恩,张了张嘴,但没有发出一个音节。

祂只是沉默看着祂的学生。

太久了,久到阿兹克以为对方不会再开口说话。在啤酒端上来之后,祂的学生抬手建立了灵性之墙,他就一杯啤酒推到了阿兹克身前,在祂的视线下呷了一口酒,“阿兹克先生,您知道月亮原来是什么颜色吗?”

没有等阿兹克回答,他继续说到,“您知道的,来自外界的污染已经在月亮上扎根,那群家伙像是衣服上的油渍,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月亮变回原有的颜色了。”旧日级别的小丑能力让他的笑容维持得很好

“可现在有了一个机会——”

“所以你们做了个交易,不,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吧,克莱恩”疑问的句式,却带着肯定的语气。

“嗯,结果难以预估,但值得庆幸的是,月亮会变回原来的样子,那群讨厌的家伙也无法再祸害这里。”

“那你——”阿兹克急促地问到,祂几乎要从凳子上站起来,紧张不安的视线死死地盯着他,“阿兹克先生,这不重要。”

“实际上今天是我’休假’的第二天,我在昨天交代好了所有事宜,留下充足的时间来见您。”他依旧带着好看的微笑,语气平淡得仿佛是在讨论明天吃什么。

四周再次归于一片死寂,阿兹克想要提高声音,想要再问询什么,最后只是从声带流出一个短促的音节,随后便被嘈杂的吵闹声彻底盖过。

“阿兹克先生,我们吃饭吧,这家的烤肉真的不错。”祂木然地点了点头,看向祂的学生,恍惚间祂突然觉得,祂的学生会在下一秒散成一只只白鸽,然后彻底消失不见。

克莱恩喝了不少酒,最后放在阿兹克面前的那杯酒也进了他的肚子里,旧日支柱是不会醉的,可是克莱恩醉了,他褐色的眼睛开始变得迷蒙,脸上也有了明显的红晕。

“克莱恩,走吧,我们回家。”祂扶起脚步有些虚浮的克莱恩,“走吧,回家。”祂轻声说到,言语中带着小心翼翼。

克莱恩明显喝醉了,他迷迷糊糊地拽着阿兹克的衣袖,另一只手指着高高悬挂的红月,他说:“月亮——是银色的。”说完,祂的学生笑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拉着祂的老师在长椅坐下,他说:“让我也当一次老师吧。”阿兹克静静地看着祂的学生,除却今天,他很少有这么活泼的时候了,如果可以的话,祂希望祂的学生可以一直这样,不用考虑末日,不用考虑外神。

于是在祂纵容的目光下,克莱恩讲了许多来自万年前的故事,他说了许多,讲起嫦娥奔月的故事,讲起他小时候画过的月亮,讲起一个他哭着玩完的游戏,最后他背起一首首儿时学的诗词。也许是喝醉的缘故,他颠来倒去的背着同一首诗,久到阿兹克也学会了用蹩脚的中文念出那句诗

月是故乡明?”

“对!阿兹克先生不愧是老师。”也许是听到了熟悉的语言,亦或是阿兹克别扭的模仿确实很让人发笑,克莱恩乐得不可开支,他从长椅上跳下来,在绯红色的月光中哼起了歌*。

他哼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曲调,温和的曲调静静流淌在他们之间,经过万年的冲刷,它依旧带着那份道不明的思绪,月光像轻纱一样披在他的身上,衬得祂的学生愈发形单影只,他揽着月华,哼唱着不知名的歌,映在他身上的绯红让阿兹克越发觉得刺眼,这是在嘲笑他的异想天开吗?阿兹克突然很想给他一个拥抱,让他不必再浸在血一样的月光中,让他不用再那么孤单。

“克莱恩——”祂向着一片血色中的他伸出了手。突然,血色的月亮被克莱恩口中的银月取代了——那是旧日级别的历史投影,却偏偏只将月光倾斜在他们身上。祂看到他的眼中一片清明。

“阿兹克先生,今晚月色真美。”他回握住阿兹克伸出的那只手,笑得格外灿烂。

祂该怎么去回应这个笑容?

他是炽热的,是激烈的,是飞鸽掠过低空时掉落的白色羽毛。

他不在乎别人是否会对他的付出做出反馈,有时他只是想做就做了。

“克莱恩,那句话不应该是在现在说的。”

“我知道,阿兹克先生,我知道的。可是有些话不说出来,或许就没有机会了。”克莱恩没有看着阿兹克流转着金色的褐眸,逃避似地垂下眼睛,盯着地上散落的月光,“让我说出来好吗?我希望除我以外还有人可以记得我故乡的银月,记得我小时候幼稚的想法,记得我翻来覆去地背着同一首诗,记得……我的故事。”

“阿兹克先生,你是我很重要的人。”克莱恩抬起头轻声说道。凭借短暂存在的银色月光,阿兹克清楚地看到他微微发红的眼眶,以及祂握住的那只微微发抖的手。

是了,祂的学生,序列0之上的旧日支柱,诡秘之主,他在害怕,他还太年轻、太青涩了,像一只幼鸟,刚会飞便被扔入了无边的风暴中。他不怕死,甚至于他而言,死亡是他的利器,可是他畏惧孤独,害怕孑然一身,孤独是置他于死地的毒药。孤独令他窒息,而他的阿兹克先生总能将他从一片压抑中拉出来。一封封信件像雪花一样堆积在他的心里,它们融化,滋养出那句沉甸甸的话。

他怀着懵懂的春心,无法宣之于口的感情使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他们之间那条透明的线。而阿兹克又何尝不是怀着同样的心思?可是祂畏惧那几个字所要承担的结果——祂的学生很坦然,坦然到没有了压在心头的那句话便可以无所畏惧的迎接外神的攻击,然后了无牵挂的死在他的故乡外。

克莱恩并不贪心,仅仅是吐出那句话便足矣让他心满意足,但来自拜朗的死亡执政官,祂从不满于此,祂想要谋求更多,祂想要他幸福。

阿兹克长叹一口气,祂捧起克莱恩的脸,像是捧起了什么珍宝,“克莱恩,我们一起去看真实的银月吧,”祂的学生眼眸似有触动,祂温柔地说:“我想再多听听你的故事,我们可以一起尝试你所说的旧日习俗。”

“克莱恩,我等你回家。”像一根羽毛拂过,祂轻轻地吻上他黯淡无光的眼睛。


———————————————————

*小克哼的歌是《For River》,一首很温柔的轻音乐,觉得很适配所以私心放上来了(


糯米雀

【兹克】糖果挑战

#520贺文#

#情侣挑战系列#


“阿兹克先生,你现在有空吗?”

就算早已成为恋人,克莱恩还是习惯性的在阿兹克的名字后加上敬称。

“怎么了,克莱恩?”

阿兹克放下了手中的报纸,转头看向身侧落座的青年。

关于称呼这件事,他也曾努力让自家恋人直接叫自己的名字,可惜效果不佳,克莱恩总会磕磕绊绊的喊完名字后又在末尾加上先生。

对此,阿兹克有些无奈,这样的称呼总让他有种背德的错乱感,特别是克莱恩在床上也会红着脸颤抖着这样称呼他。

克莱恩从兜里掏出几颗糖果,色彩斑斓、晶莹剔透的球形糖果被包裹在透明的糖纸里,在暖黄色的壁灯下闪烁着炫丽的光芒。

“今天是5月20号,在我的家乡,这个数...

#520贺文#

#情侣挑战系列#



“阿兹克先生,你现在有空吗?”

就算早已成为恋人,克莱恩还是习惯性的在阿兹克的名字后加上敬称。

“怎么了,克莱恩?”

阿兹克放下了手中的报纸,转头看向身侧落座的青年。

关于称呼这件事,他也曾努力让自家恋人直接叫自己的名字,可惜效果不佳,克莱恩总会磕磕绊绊的喊完名字后又在末尾加上先生。

对此,阿兹克有些无奈,这样的称呼总让他有种背德的错乱感,特别是克莱恩在床上也会红着脸颤抖着这样称呼他。

克莱恩从兜里掏出几颗糖果,色彩斑斓、晶莹剔透的球形糖果被包裹在透明的糖纸里,在暖黄色的壁灯下闪烁着炫丽的光芒。

“今天是5月20号,在我的家乡,这个数字对于情侣来说有着相当重要的意义,它代表我爱你。”

黑发褐瞳的青年在阿兹克的注视下,面色愈加红润,慌乱地错开与之交缠的视线,语调都有些不稳了。

“如果阿兹克先生你现在不忙的话,可以和我玩个游戏么?”

克莱恩忐忑地说完这一请求,在心里骂了罗塞尔一百遍,也不为别的,纯粹是因为这种行为很适合缓解压力。

罗塞尔,感谢你在车底的倾情付出。

“我很乐意,不过在此之前...”看着明显紧张的克莱恩,阿兹克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他展臂搂住了青涩的恋人,让克莱恩的身体靠向自己,低下头去,在青年柔软的额发上落下一吻,“我想吻一吻你。”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的克莱恩耳根通红,他讷讷开口。

“总...总之,我们先玩游戏。”


“这个游戏叫糖果挑战,需要蒙眼猜出糖果的口味。我准备了七颗不同味道的糖果,我们一人猜三次,对结果计分,赢了的人可以让对方完成一个要求。”

整理好情绪的克莱恩将手中的糖果捧起,展示给阿兹克看。

“好,但要怎么猜呢,是直接吃吗?”

阿兹克温和的提出疑问。

绯红将将褪去的耳根再次染上热意,克莱恩含糊地开口。

“是亲吻,蒙眼的人通过亲吻猜对方嘴里的甜味来源...”

“嗯,我明白了。”

阿兹克语含笑意,视线轻轻扫过黑发青年愈加绯红的面颊,嘴角上翘。

“那就开始吧。”


一时没找到眼罩这类的蒙眼物品,克莱恩只好先用一块刺有印花的丝绸手帕作为替代,蒙住阿兹克的眼睛。

纯白与古铜的对比色差太过强烈,蒙住的眼睛更是为此添上了一抹暧昧的束缚,气氛似乎也变得焦灼起来。

克莱恩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胡乱抓了颗橘子味的橙黄糖果,撕开包装塞进自己嘴里。

“好了,可以开始猜了。”

阿兹克嗯了一声,没有多问。他先是试探着伸手确认克莱恩的位置,接着缓缓凑近,在青年嫣红的唇瓣处轻嗅了下。

“我闻到了酸酸甜甜的味道,这气味很像你喜欢喝的甜冰茶。”

不等克莱恩回应,他单手抚上青年温润的脸颊,手指插入发间,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上去。

阿兹克的力度很轻,也很温柔,宛如一捧新雪落下,清浅的近乎让人感知不到它的存在,只有残留的水渍能够证明究竟发生过什么。

“橘子或者橙子味的。”

“回答正确。”

神游般给出回应后,仗着阿兹克先生现在看不见,克莱恩试探性地用手背试了试温,感觉自己的脸烫的都能煮鸡蛋了。

第二次,他换了蓝莓味的糖果,这个味道十分独特,阿兹克几乎没有犹豫就猜中了答案。

难道我挑的口味太简单了?

克莱恩皱起眉思索起来,目光巡视着剩下的糖果,试图从中挑一个难猜的。最终,他挑了颗乳白色半透明的糖果,荔枝味的。

“这是最后一个,可以开始了。”

“好。”

这次阿兹克提前应了一声。

他起初只是浅浅摩挲着青年的*瓣,或许是因为味道太淡没法做出判断,于是他缓缓舔舐克莱恩的嘴角,若有似无的探入缝隙。

“这次的有点难,味道很淡。”阿兹克低沉温和的嗓音响起,“我想更深入一点。”

克莱恩被亲的晕晕乎乎,未来得及反应。但这句话本也不是请求,阿兹克只是提前告知一声,又一次吻了上去。

这次的动作明显要激烈不少,乳白色的半透明糖球在双方的搅动下不断被拱起、摔落,在湿热的口腔内不断翻滚。渐渐的,有透明的涎液摇摇欲坠地挂在克莱恩的嘴边。

“唔...等等,你这是作弊...”

怎么可以伸进去!

克莱恩被阿兹克托住后脑抱在怀里,挣扎着扯下蒙住阿兹克眼睛的丝质手帕。

此时,他薄薄的眼角绯红一片,纤长的睫毛上甚至沾染了些许水汽。

阿兹克定定看了片刻,复又吻了上去,从克莱恩沾着水雾的眼睫一路吻至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柔软水润的*瓣。

他低沉的嗓音带起胸腔的嗡嗡共鸣,含笑道。

“嗯,我接受惩罚。”




别屏了别屏了孩子屏傻了,求放过orz

天腐的多喵

羽蛇后院【1】

 520就适合诡秘诡屋藏蛇!

  咳咳

  ——————————————

  

  

  阿兹克得到了一把钥匙。

  来自于一只叼起他的那装满食物的牛皮口袋就跑的小野猫的"自愿"交换。

  从沉睡中苏醒的羽蛇通过他学生的信恢复记忆后,大概是因为彻底放下了什么性格比之前坦然了很多。阿兹克如今穿梭在各国的大街小巷,时不时地回到拜亚姆帮助还在发展阶段的愚者教会处理点事情,或者在教会夜校担当教师。

  当然更多的时候他会把遇到的新鲜事物写成书信连带一些实物一起献祭给愚者。比如说按照之前学生寄给他的信上那些给自己极力推荐过街边的小食饮料一一品尝过去,尝试一些新鲜出现的......

 520就适合诡秘诡屋藏蛇!

  咳咳

  ——————————————

  

  

  阿兹克得到了一把钥匙。

  来自于一只叼起他的那装满食物的牛皮口袋就跑的小野猫的"自愿"交换。

  从沉睡中苏醒的羽蛇通过他学生的信恢复记忆后,大概是因为彻底放下了什么性格比之前坦然了很多。阿兹克如今穿梭在各国的大街小巷,时不时地回到拜亚姆帮助还在发展阶段的愚者教会处理点事情,或者在教会夜校担当教师。

  当然更多的时候他会把遇到的新鲜事物写成书信连带一些实物一起献祭给愚者。比如说按照之前学生寄给他的信上那些给自己极力推荐过街边的小食饮料一一品尝过去,尝试一些新鲜出现的食物,尤其是拜亚岛在最近几年兴起了不少味道不错的特色小吃,这些都可以是写在信纸上的新鲜话题。

  反正在拜亚姆带有南大陆血统五官柔和的深色皮肤的人不在少数,没有人会在意一位坐在路边长椅或者广场石沿上的绅士,当街品尝小吃这种行为到底体不体面了。

  但是能趁着死亡天使不注意拖走他牛皮纸口袋的小猫咪着实不一般,不仅阿兹克的灵性没有给予他提醒,环布在他周围的灵似乎也无从察觉。不过被满口袋食物拖累了逃跑脚步,或者说就没想逃的悄无声息的小猫咪很快连带那个牛皮纸口袋一起回到了阿兹克的手里。

  那是一只纯黑的小奶猫,湿漉漉的大眼睛显得整只猫都是那么可怜,弱小,能吃而且倔强地不肯松口。哪怕羽蛇用精湛的手法把他从头撸到尾,小猫咪被撸的浑身都是软的,但是咬着袋子不放的嘴依然是硬的。

  "好吧,不是不能给你吃,"被阿兹克放在膝盖上就一头埋进了食物口袋的小猫只露出了一个看上去就很好摸的屁股,心情愉悦的甩着尾巴大吃特吃,"反正等下也会给你献祭上去,但是没必要这样是吧?"

  吃饱喝足的小猫抖抖耳朵,装作什么都没听见,把仅剩的口袋往阿兹克怀里一扒拉,就跳下了对方膝盖迅速消失在了弯弯曲曲的小巷子里。

  就像是他出现的那样猝不及防。

  羽蛇的高灵感瞬间被触动了,阿兹克下意识往袋子里一看,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把钥匙。

  一把带着星辉和诡异花纹的黑色钥匙。

  

  

  一把钥匙,阿兹克一瞬间想起了很多,最后选择依照灵性的指引,在独自回到酒店的时候,鬼使神差地掏出那把钥匙对准锁孔,顺利的插了进去然后拧开了房门。

  诡秘之主的死亡天使踏入了一间灰雾弥漫的特殊空间。

  那是一个狭小、单调、目前仅仅容得下阿兹克将将站立在里面,预估地面不超过四平方米的一个空间。里面除了弥漫的灰雾只有悬浮在正中,酷似克莱恩跟他在信里面描述过的那面镜子阿罗德斯——不过感觉更大一些,这起码是个半身镜,悬浮在一个像是祭台一般的设施上面。当阿兹克的身影出现在镜面上的时候,上面不断开始浮现出一行行漆黑典雅的鲁恩文字。

  唔……看上去像是什么使用说明一样……

  "诡秘之主出品的《羽蛇后院》是一款悠闲放置类经营游戏……

  "羽蛇偶然之间幸运得到了一把钥匙,打开了一个奇异的空间……

  "但是这隔绝了风雨飘摇和危险的空间并不是那么温馨宜居……

  "狭小空无的空间和后花园需要您不断开拓空间的同时,布置上更多的特色家具和休闲设施……

  "向祭台投入不同的饮料、美食、新鲜事物、照片或者鲜花,解锁不同家具、设施甚至您还会遇到奇怪的访客……

  "按照镜面要求完成任务可以积攒积分兑换限量家装,解锁神秘成就……

  "解锁不同功能区和全新主题……

  "解决突发情况,有典藏故事掉落……

  "解锁休闲小游戏,驱逐讨厌的乌鸦,合并重复元素说不定有意外惊喜降临哦……

  "打造……

  "…………

  “……无法被损毁……依照诡秘之主的……

  "……内部测试期间一切……

  "……以上所有规则解释权归诡秘之主所有。"

  唔,阿兹克沉吟地从头到尾把那些细致的条条框框依次看完,总觉得这一切都有一些诡异的熟悉,在梦里见过的一些东西还有和周明瑞的聊天浮上了心头,羽蛇思索了一会拿出自己的钱包放在祭坛上。

  "按照在你梦境里面学到的说法,嗯,支持充值吗?"

  

  ……祭坛突然艰难地把放到正中的那个钱包,往阿兹克那边挪动了一下。

  看样子好像不太准备开放充值渠道,死亡天使从善如流地换了个说法:"有首充、月卡、季卡或者什么新手优惠礼包吗?"

  他的钱包被重重的推到了他的面前。

  "专属氪金客服?"

  重新被推回祭坛正中的钱包下面一阵扭动,那只拖走了阿兹克口袋的小猫咪陡然出现,叼起他的钱包直接往阿兹克怀里一塞,就闭上眼蜷在了他的怀里。

  制作方兼服务器兼客服坚定又艰难的拒绝了开放内测期骗氪的要求,死亡天使也愉快地收获了自己的专属客服。 

  

  虽然没有新手优惠礼包但是有新手任务,小黑猫支起身体将爪子摁在浮现出字的镜面某个地方着重拍了几下,阿兹克顺势把目光转移了过去。

  "新手任务——

  "1、向祭坛献祭十杯甜冰茶,解锁3x3x3m的新手空间;

  "2、向祭坛献祭四块奶油蛋糕、两份迪西馅饼、三份拜亚姆特色烤肉,解锁新手家具礼包。

  "3、合理布局,将新手家具摆放在新手空间内。"

  "只喝甜冰茶的话,"阿兹克顿了顿,搂过小猫咪讨论到,"会不会有点单调?我记得你给我提到过喜欢瓜达尔的味道?或者咕噜树树汁?

  "或者考虑一下因蒂斯的饮料?他们的风味特饮种类繁多,酒精饮料也有不少低度数的……"

  趴在他怀里的小猫愣了愣,耷拉着耳朵猛地一头又埋进了他的臂弯里面。

  不听不听不听,有位恃宠而骄的天使投资人休想试探底线来一步步腐蚀开发者纯洁的心灵来达到他破坏游戏的平衡性的企图!!!!

  

  

  对于可以穿梭灵界的死亡天使来说,十杯甜冰茶加上各种下午茶甜点零食确实算得上轻而易举的新手任务,唯一问题就是结算奖励后,那总计扩展到只有9平方米高三米的空间,以及那一组名为"老旧的朴素家具"的新手礼包,让阿兹克欲言又止地看了在祭台上假装呼呼大睡的客服小猫咪好几次。

  啊,总共九平方米高三米的空间要让我放下一张床、一个沙发、一张桌子、一个衣帽柜和一个矮柜有点难为我了,毕竟羽蛇在对于怎么布置至少是独栋小别墅上格外有心得。

  "我们商量个事,"阿兹克指挥死灵放下那张只能说干净的布艺单人沙发,抱起小猫咪努力把自己塞了进去,"我们真的不支持充值吗?"

  很有些骄奢淫逸的封建统治羽蛇真的时刻都不忘用金钱来解决问题啊!!!

  

  

  ——————————————

  咳咳,小游戏就是打乌鸦或者合并单片眼镜吧……

  好记仇一只小猫咪

拾肆公子

摸了小克和小蛇阿爸

p2p3是gay曼猫猫の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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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机爆炸鱼干

【兹克】老师一周没回我邮件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520兹克饭,现代pa

-很有师德的失忆黑帮老大×很守规矩的暖心毕业生

-特别感谢永远在兹克现场受伤的昆汀副教授


1.


公司在促销时团购的人体工学椅左右小幅度旋转着,克莱恩左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眼镜片上反映出电脑屏幕的蓝光,鼠标下意识反复在“收件箱”和“已发邮件”之间来回点击。叮的一声电子音响起,他条件反射般坐直了身子,视线聚焦到屏幕上发现是新的工作邮件,顿时失望地叹了口气。


这不应该。

不是说他不应该在工作时间用公司电脑打开私人邮箱。他不清楚公司合同里是否明确规定了不能在上班时间处理私事,但既然前台的罗珊能光明正大用公司电脑看新一季的秀场视频,隔壁工位的......

-520兹克饭,现代pa

-很有师德的失忆黑帮老大×很守规矩的暖心毕业生

-特别感谢永远在兹克现场受伤的昆汀副教授


1.


公司在促销时团购的人体工学椅左右小幅度旋转着,克莱恩左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眼镜片上反映出电脑屏幕的蓝光,鼠标下意识反复在“收件箱”和“已发邮件”之间来回点击。叮的一声电子音响起,他条件反射般坐直了身子,视线聚焦到屏幕上发现是新的工作邮件,顿时失望地叹了口气。


这不应该。

不是说他不应该在工作时间用公司电脑打开私人邮箱。他不清楚公司合同里是否明确规定了不能在上班时间处理私事,但既然前台的罗珊能光明正大用公司电脑看新一季的秀场视频,隔壁工位的弗莱能光明正大往电脑上外接数位板,借着工作的名义给项目里的古建筑或文物画素描,真要清算起来他肯定是罪行最轻的那个。何况宽宏大量的经理邓恩多半不会介意员工们适度地放松身心,一时的摸鱼都是为了更长久的工作。


但阿兹克不应该过了一周还没回他的邮件。

这在霍伊大学的教员们之中并不罕见。尤其是历史系的教员,他们对于现代科技的熟练程度与头发变白的程度呈反比,长时间注视屏幕对于一些老教授岌岌可危的视力也并不友好。若是再碰上密集的学术会议和其它行政琐事,四五天不回学生的邮件都是常态。克莱恩的导师昆汀就曾在他需要交学年大论文的时候碰巧出差去特里尔开年度第四纪北大陆文献学研讨会,只给克莱恩留下一条匆匆的“已读不回”,并把克莱恩的交稿邮件转发给阿兹克,请同事兼好友临时照看一下自己的学生。克莱恩已经习惯了等待,习惯了在五个工作日没有得到回复后追加一封邮件,用独特的鲁恩式委婉表示可能学校的邮件系统又出了问题,以至于他的上一封邮件没有被老师成功接收。言下之意浓缩成四个字就是:老师看我。


但这可是阿兹克。

克莱恩对阿兹克的日常安排可谓是了如指掌。阿兹克每天六点准时起床,天气好的话会去附近的公园晨跑,七点半出门乘坐公共交通,八点准时到达办公室打开电脑。他每天工作的第一件事就是回邮件,克莱恩经常在早上八点零五收到他的长篇回件,有时候感慨如果霍伊大学举办教职工打字竞速比赛,阿兹克一定能拔得头筹。他一般会在办公室待到下午六点,期间或上课或备课,接待前来办公室询问学术问题的好学学生,还有从隔壁过来串门邀请他一起喝下午茶的昆汀·科恩副教授。到了六点他下班乘车回家,没有孩子和妻子的单身中年人可以自由支配整个夜晚,直到晚上十二点入睡。这就是阿兹克的一天。

阿兹克偶尔会出门短途旅行,或是前往南大陆参加考古项目。但他的头发还是饱满的黑色,还远没有到握着手机手指就会与屏幕打架的年龄。即使出门在外,他也会在当天或第二天及时回复克莱恩的邮件,落款后跟着“来自某某型号的手机。”


谁都有可能忽略他的邮件,但独独阿兹克不可能。


这很不正常。克莱恩开始坐立不安。

他曾听说一位同学两个星期没有得到导师的回复,也没有在办公室堵到人,后来得知导师瓦伦提斯教授因为车祸摔断了腿,在医院休养了两周,连视频会议都是坐在床上开的。克莱恩仿佛能看到阿兹克腿缠着绷带吊在半空的样子,说不定他还会架起一张床上小茶几,一边卧床办公一边悠闲地喝一口咖啡。

住脑。克莱恩捏了捏不自觉皱起的眉心。在床上喝咖啡会洒的。


万一阿兹克先生真的出了什么事呢?这个念头一涌现就在克莱恩的心里牢牢扎根并迅速生根发芽,蔓延出的枝叶缠绕著他的每一缕思绪。他必须要尽快联系阿兹克,是好是坏都要知道个结果。

可是他该问谁呢?总不能写邮件给昆汀副教授,说尊敬的导师,作为您的亲传弟子我想问一下您隔壁的阿兹克先生最近还好吗,他已经一周没有回我邮件了。如果他真的这么写了,估计昆汀会回他一句“我还以为你会比我更清楚”,并以胳膊肘儿拐到因蒂斯去了为由而将他逐出师门,虽然在校期间他在昆汀眼皮子底下没少跟阿兹克亲近。

他也有尝试在历史系的本科生大群询问学弟学妹最近有没有见到艾格斯教员,可惜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一向生活里几乎只有工作的阿兹克突然凭空消失,而脱离了学生身份的克莱恩也无法名正言顺地向系里其他老师寻求帮助。


还剩最后一个办法。

克莱恩拿起了放在抽屉里的手机,起身离开工位来到楼道口,犹豫着拨通了通讯录里的一个号码。



2.


贝克兰德的一间房间里,晌午的阳光在厚实的黑色窗帘外漏不进一丝金线,一盏蒙着尘的落地台灯虚弱地在地毯上画出一个昏黄色的圆。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是角落里隐约传来断断续续的吸气声。

悠扬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默。一只肤色古铜的手伸到了昏黄的光圈中,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任其在掌心里震动,却既没有接听,也没有挂断。


他不应该给克莱恩自己的私人电话号码。

这是违反规定的。教员入职培训的时候他就被系里的老教授们告解,不要给学生任何私人的联系方式,包括电话、私人社交平台账号、家庭住址等,因为之前出过教员借着私下相处的机会实施不轨行为的事故,也曾有学生拿到教员的电话号码后诬告教员侵犯自己。


但他还是给了克莱恩电话号码,就在他告诉克莱恩自己的家庭地址之后的五分钟。万一克莱恩找不到他家怎么办?总不能让克莱恩临时给他发邮件,开头是尊敬的阿兹克先生,邮件内容就一句话,救我我迷路了,落款您的学生克莱恩。


至于他为什么让克莱恩来他家,规矩是一回事,作为老师的责任感又是另一回事。他不忍心在克莱恩需要帮助的时候视而不见。阿兹克在克莱恩入学的时候就知道,这位廷根本地的学生家境堪称贫寒。父母在他上大学前相继去世,剩下兄妹三人全靠哥哥班森在外贸公司的微薄薪水支撑着,一家人只能挤在一间两居室的集体公寓内,空间非常有限,连盥洗室都是一层楼公用一间。克莱恩曾无意间向他透露,家里的书桌太小,梅丽莎也还要复习功课,他很难把图书馆借来的书带回家写论文。


于是阿兹克便顺其自然地邀请克莱恩到他的住所学习。他的别墅正好去霍伊大学和克莱恩家都只需要坐十五分钟地铁,别墅里还有一间藏书室,里面放满了他近几年购入的专著和论文集。


“你如果要写论文,可以下了课去我那里。系图里的很多书我家里的书房也有,不介意的话还可以顺便吃个晚饭。”

他还记得自己拿出了平稳温和的语气来“诱惑”克莱恩,平常得就像只是叫克莱恩下课了来他办公室一趟。


克莱恩蜜棕色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个度,嘴里却还说着不好吧这样会不会太麻烦您了。

不麻烦,我只是把书房借给需要一个安静学习空间的学生,又不是开饭店。他安慰着明显有些不好意思的年轻人。


实际上跟开饭店也差不多了。阿兹克平时不怎么在家里开伙,三餐基本上都在学校解决,厨房的灶台和抽油烟机没有沾上一点油星子,偶尔需要用晚餐也只是做一点三明治之类的冷餐。

但自从克莱恩开始来他家做客,冰箱里被冷落的新鲜番茄片和培根卷、小羔羊排和芦笋等终于有机会和滚烫的锅面亲密接触。给自己做饭和给别人的做饭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阿兹克之前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厨艺方面的天赋。以前他只管勉强填饱自己的肚子,对于吃进嘴里味道几乎没有要求要求,但为了给克莱恩端上一份像样的晚餐,他开始研究起食材搭配和烹饪方法,务求学生吃完晚饭回到书桌前的时候,肚子里和嘴里都充满了食物的香味。

克莱恩也曾三番五次走进厨房主动提出帮忙,都被他赶了回去,理由是学生的论文还需要更多时间打磨。每当他搬出这个理由,克莱恩立马就会露出心虚的表情,一边退出厨房一边忧心忡忡地回头。


“再这样下去,您的厨房对我的吸引力就要大于书房了。”

餐桌旁的克莱恩放松地半张开嘴,打了个无声的饱嗝。


克莱恩一向规矩,拿到阿兹克的电话后,在校四年内没有拨打过一次。就连找工作需要填推荐人的电话号码的时候,他也是先问阿兹克能不能填系里办公室的号码,以防泄露老师的隐私。如果阿兹克不主动邀请,他也不会提出想借阿兹克的书房来写论文。他的学生比他更清楚划在他们身前的那条隐形界限,唯一微不足道的越矩迹象仅仅出现在毕业后。


在昆汀的介绍下,克莱恩毕业后入职了一家从事文物保护和商业考古的公司担任历史顾问。莫雷蒂家多了一份薪水后,家庭经济条件好转了不少,兄妹三人也得以搬进一栋联排小别墅,有了独立的盥洗室和卧室。克莱恩假借工作的名头,几乎每周都会用霍伊大学的校友邮箱给阿兹克发邮件。刚开始还是与学术相关的一些小问题,比如新出的《鲁恩考古季刊》中某个遗址的年代判定问题。后来话题开始漫无边际地发散开来,包括了诸如克莱恩公司新开展的项目,历史系某位副教授熬了许多年终于把同方向的正教授熬走了,结果自己也到了退休年龄的八卦,以及克莱恩上班途中偶然路过的一家装潢温馨的流浪猫救治中心之类的日常碎片。克莱恩也终于得以光明正大地敲响阿兹克家的房门,和阿兹克一同靠坐在沙发上,在雪茄的烟气中喝一杯加糖加奶的费尔默咖啡。


他以为生活能一直像这样,他和他引以为豪的学生逐渐发展成亲密的好友。直到他的过去找上了他。


在霍伊大学历史系教书的这七年他变成了一个历史唯物主义者,但他相信命运的存在。就像他失忆之后时常感觉,即便他不主动寻找自己真正的身份和过去的痕迹,总有一天所有的一切都会挡在他面前,逼迫他去面对。在他给出电话号码的那一瞬他也陡然升起一种预感,克莱恩在将来的某一刻一定会非常需要这个号码。

比如现在。


铃声响到第五遍。黄色台灯之外一个站着的身影无声地动了一下。阿兹克掏出打火机,一点亮橘色的火苗在他的指尖跳动。他没有把烟头凑到嘴边,就在直直升起的灰烟中按下了接听键。


“您好,是我。”



3.


听到阿兹克声音的那一刻,克莱恩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您还好吗?”

他试探性地问道。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平稳匀长的呼气声。光是听这声音克莱恩就知道,阿兹克是在抽烟,他仿佛能透过电话闻到那股浓烈辛辣的味道。


“之前我这边出了点状况,非常抱歉没有及时联系你。”


克莱恩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印象里的阿兹克声音里总是带着笑意,好似一切问题都能得到解决。但现在跟他对话的阿兹克声线低沉冰冷,陌生得就像是同一个躯体里住进了另一个灵魂。


“如果您在忙的可以不用回我的,我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只要您那边没事就好。”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许久之后,又是一声匀长的吸气。


“你还在贝克兰德吗?”


“嗯?我没去贝克兰德啊,我一直在……”


“好的,之后我会再联系你。”


没等克莱恩回复,阿兹克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早上八点,克莱恩的收件箱内多了一封未读邮件,来自一个新的邮箱地址。邮件只有一行地址和时间,落款是简单的“阿兹克”三个字。

那是一处陌生的地址,克莱恩经过地图搜索,发现是一家离阿兹克的住所只需步行十分钟的咖啡馆。


揣着满肚子疑问和担忧,克莱恩准时来到阿兹克指定的咖啡馆。阿兹克已经在靠近墙角的双人桌前入座,面前摆了两杯咖啡、一小壶牛奶和三颗方糖。


“您的意思是,您在我入学的时候已经是失忆状态,对于自己的身份和过去毫无印象。您其实一直在主动寻找过去的线索,直到最近才完全恢复记忆,并且发现您的家族掌控着某种……某种……非常棘手的产业?”


“可以这么理解。”


阿兹克点点头。他坐在落地玻璃墙旁,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他身上,让他想起那些和克莱恩一同窝在书房的扶手沙发里随意翻一本杂志的日子。他的眼神不再像是刚与克莱恩重逢时那般疏离戒备,嘴唇紧抿的线条也略有松动。


克莱恩凑近杯口,舌尖感受着温度正好的咖啡的苦涩香味。连他自己都没想到,面对这般放在流行电视剧里都显得过时的失忆桥段,他竟然很快就消化了,同时他心中的一些疑惑也得到了解释。


很久之前他就对阿兹克的财产状况感到好奇。历史系教员不等同于清苦的生活,有些年长的正教授经过多年的积累也能全款买下安曼达山脚下一套带前后花园的别墅。但阿兹克只是一个普通的教员,甚至不是副教授,仅凭那一点工资绝对供不起他每周都开一盒上好的迪西雪茄。阿兹克不止一次在克莱恩面前表现出对金钱的无感,他花钱不会大手大脚,但结账的时候几乎从来不看账单。克莱恩曾一度猜测,这位富有的教员不去炒房的唯一原因可能是心思都放在学术上了。


如果阿兹克先生继承了家族的遗产,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克莱恩随即想起阿兹克几乎每年冬天都会去南大陆参与多国联合的考古项目,而这个项目的资助方是一家名为拜朗历史文化研究复兴协会的民间组织。系里之前都以为阿兹克每次都能申请项目方的资金支持是因为他有南大陆的血统和人脉,但克莱恩到今天才知道,这个协会本身就是他用家族遗产组建的,为了方便他找寻从前的记忆。

这是什么学界的带资进组,怪不得项目的伙食每次都这么好。

克莱恩了然地微微颔首。


他看向阿兹克,阿兹克也看着他,两双棕色的眼睛装着彼此的身影。

他曾经幻想过,如果不考虑经济因素继续留在霍伊大学读完硕士和博士,他最后会不会变成一位像阿兹克一样的学者,一辈子留在校园里,和学生们聊一些与沉重繁琐的现实无关的历史猜想,或许还能成为阿兹克的同事。

此时阿兹克靠坐在扶手椅上,双手交叉握着咖啡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一如往常地准备好了解答他所有的疑问。


阿兹克当然没有准备好。

他该怎么告诉克莱恩,在他循着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记忆来到贝克兰德,在乔伍德区的一间酒吧内找到帕伦克·塔西布的那一瞬,他清楚地听到了以往所有在廷根的美好回忆如玻璃落地般破碎的声音。帕伦克和上级海特尔都曾是他父亲最忠实的部将,海特尔的腿和他父亲萨林格尔·艾格斯的命都是在帮派尝试渗透进东切斯特郡时遭遇鲁恩军警的伏击时丢失的,而他的脑袋也在混乱中遭遇了一记重击,随后便失去了记忆。是海特尔冒着风险将昏迷的他从喷洒出的弹幕中拖了出来,塞上了不知通往何处的火车货运厢。随后双方失去联络,他凭着之前留的一些后手在廷根暂时落脚,最终老老实实扮演了七年醉心学术的历史教员。


“您的家族产业,危险吗?”


阿兹克右手指尖轻敲几下额角,略作思考后回答:


“现在好一点了。”


萨林格尔死后帮派受到重创,南大陆的本部和被派到鲁恩开拓“业务”的成员都元气大伤,好几年甚至十年之内都无法恢复到先前和鲁恩军方叫板的程度。


“那,犯法吗?”


克莱恩斟酌着语句小心问道。


“哪国的法?”


“额,广义上国际通用的法律?”


“不好说。”


克莱恩小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阿兹克先生某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家族一直在从事传销,而他就是传销组织的大公子和最大功臣?

完了,他现在是应该劝阿兹克自首,早日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如果被判得不重,出来还是能开始一段新人生。但他没有经历过阿兹克丢失的前半段人生,不知道失忆对老师的生活究竟造成了多大困扰,找回的那部分记忆和旧友对他来说又意味着什么。他无权指点阿兹克的选择,哪怕这个选择势必影响到他。


阿兹克仔细观察着克莱恩的反应,明白学生这是有些被吓到了。他的记忆与霍伊大学、与实实在在坐在他面前的克莱恩相比是那么遥远,却又那么真实。闷热的树林里萨林格尔按着他的肩膀,他的手指扣在扳机上。枪械在夏天里的触感依旧是冰凉的,砰的一声在他耳边炸开,他被后座力震得想要后退,肩膀上的力道却把他钉在原地,远处子弹射入的地方腾起一片血雾。萨林格尔在他身后大笑,海特尔和帕伦克也拍起掌来,庆祝年仅五岁堪堪能勉强握住枪把的小艾格斯先生打出了人生重的第一枪。


虽然这是两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职业,但做帮派首领和教书育人确实有着相通之处。都会让人心甘情愿地跟随,都会在跟随者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意识到他能够给克莱恩施加多大影响后,他曾经认真思考过该喂给年轻的学生什么养料。

他要给予克莱恩缺失的来自长辈的关怀,要成为克莱恩可靠的师长和朋友,成为一扇看见另一种生活、另一种希望的窗。渐渐地他不满足于此,滋长的野心冒出尖牙啃咬着他的理智。他想要成为克莱恩成长过程中不可替代的存在,想要创造独属于他们二人的秘密,想要把自己深深埋进克莱恩心里的一角,想要跨过那条虚虚地悬挂在他们中间的那条无形的线,冲破一切的限制。


但他及时收住了脚步。师长天然有着优势地位,他无比清楚如果最先主动打破界限的人是他,克莱恩一定不会拒绝,这意味着他的身份优势可能会把克莱恩引入歧途。他必须一退再退,把选择权交给克莱恩。


“我已经和以前的一些,同伴,可以这么说吧,恢复了联系。”


七年教学生涯的好处之一是阿兹克的思维和口才都得到锻炼,他回想起之前给克莱恩上课的感觉,努力把心中所想编织成齐整通顺的语言摆在台面上。


“我会尽量处理好之前遗留的事情,不波及你和昆汀他们。但坦白讲,我无法预料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清楚是否还会回到霍伊大学。我甚至不知道找回记忆这件事于我而言是好是坏。”


在众多的不确定中唯一确定的是,他还想听到克莱恩叫他阿兹克先生,还想看到年轻人蜜棕色的眼睛带着希冀地望向他,还想收到精选自一周好心情的邮件,看到落款写着“您永远的学生,克莱恩·莫雷蒂”。


克莱恩闻言放下咖啡杯,白瓷杯底接触到托盘,如同轻巧落下的定音锤。


“首先感谢您恢复记忆之后还愿意再见我一面,阿兹克先生。很抱歉我不知道您经历了什么,更谈不上帮到您。我只是希望,如果有一天您需要一位一起聊点琐事喝喝咖啡的朋友,”

他在“朋友”这个词上放慢了音节,

“我希望您能想起我。”


橄榄枝递到了他的手中,新生的柔软嫩芽挠着手心。阿兹克吐出一口气,压住心中所有的躁动,几乎是立刻接着克莱恩的话回道:


“好。”


随后补充道:


“我会按时给你回邮件的。”


克莱恩笑了,他随即意识到自己笑得有些太畅快,嘴角的弧度不够礼貌,于是重又拿起咖啡杯遮住扬起的嘴角。视线从咖啡杯上缘抬起,他看到笑意也爬上了阿兹克的眼角,在那里留下几条温和的细纹。


“或者,给我发信息吧,克莱恩,这样更方便一点。”


“啊?这样可以吗?”


“我早就把手机号码给你了。”


  

(复健产物,好久没写了语言退化成只会呱呱乱叫的大青蛙。激情脑洞,如有bug我提前道歉

  祝各位和各位的cp 520快乐!!)



小丑胶囊

【兹克】一封献祭给愚者的信

兹克520贺文,全文4000多字

文笔不好,有ooc,避雷

纯纯的爱情

若有逻辑崩坏请谅解

————————————————————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

   您是灰雾之上的神秘主宰

   您是执掌好运的黄黑之王

   您忠实的仆人祈求您的注视

   祈求您收下他的奉献

   祈求您打开国度的大门。”

  

      阿兹克虔诚地跪坐在祭台上,双手合十...

兹克520贺文,全文4000多字

文笔不好,有ooc,避雷

纯纯的爱情

若有逻辑崩坏请谅解

————————————————————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愚者

   您是灰雾之上的神秘主宰

   您是执掌好运的黄黑之王

   您忠实的仆人祈求您的注视

   祈求您收下他的奉献

   祈求您打开国度的大门。”

  

      阿兹克虔诚地跪坐在祭台上,双手合十,念诵愚者的名,祭台上,只有一封白花花的信静静躺着。

  

      自克莱恩沉睡后,阿兹克就经常用献祭仪式给他送信,或许是因为白骨信使进不了源堡,也或许只是他小小的恶趣味,他这个陪伴愚者最久的死亡天使,虔诚的眷者,自然要把信物献祭给神灵。

  

      层层叠叠的虚幻大门显现,阿兹克平静地拿起信,等待着信的离去,但这一刻却迟迟没有到来。

  

      大门后,浓郁灰雾翻涌,一根滑腻腻的触手晃晃悠悠探出,它向四周“看了看”,似是在好奇这是哪里,朝向阿兹克的一瞬间,它愣在原地,试探着伸向他。

  

      阿兹克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到了,但很快,面对伸向他的,属于克莱恩的触手,他微笑着摸了摸它,惹得触手开心的左右摇晃,手心虽传来滑腻的触感,阿兹克却感觉那是一只可爱的小黑猫在向他撒娇。

  

     没过多久,rua猫的阿兹克突然想起还有正事,停下了抚摸触手的那只手,想了想,还是把信黏在触手上。互动环节被打断,克莱恩的触手不满地蠕动,但在阿兹克褐色瞳孔的注视下,它最终还是落寞的回到灰雾中。

  

     “克莱恩,欢迎回来。”

  

      阿兹克面上还是那不变的温柔微笑,但此刻却多了几分欣喜,他戴上礼帽,右手摩挲着口袋里的金币,轻快地向外面走去,甚至连仪式蜡烛都没有熄灭。他准备去廷根看看,就像一个普通的历史学教授一般,顺便留意他那刚苏醒的学生有没有跑到外面玩。

  

      阿兹克漫步在廷根的街头,感受人间烟火气,祂的人性保持的很不错,主要功臣是那天如雪般飘落的信,每一封,每一字,都是克莱恩坐在桌前,带着笑容亲笔写下的。因此,他能体会到所有喜怒哀乐,也能看清自己的内心。

  

      几天过去了,阿兹克用双脚踏过了廷根的所有地方,水仙花街,霍伊大学,黑荆棘安保公司……他能发现潜藏在每一处的熟悉气息,却没有见到熟悉的人。

  

      这天,阿兹克如往常般在廷根的小巷里散步。

  

      “嗯?”阿兹克停留在一家甜品店的窗外,眸子里映照着窗边人,那是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男性,穿着一套整洁的黑色正装,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两杯饮料,看起来,一杯是甜冰茶,一杯是苦咖啡,阿兹克清楚的记得眼前人爱喝甜腻的饮料,吃甜腻的食物,这杯苦咖啡对他来说完全就是折磨。

  

      果不其然,那个少年端起苦咖啡,轻抿了一小口,皱了皱眉,放下咖啡,拿起旁边的甜冰茶,这才舒展开眉头。

  

      阿兹克好笑的摇了摇头,抬起脚步朝里面走。

  

      “叮铃铃。”门口悬挂的铃铛响起,阿兹克走进这家店铺,慢悠悠坐到那个青年的对面,向装有苦咖啡的那个杯子里加了三块方糖,顺便给他点了一盘柠檬蛋糕。

  

      “克莱恩?”阿兹克试探般询问道。他扫过桌面,这才发现克莱恩手旁有一封白色的信,这是那天给他献祭的。

  

      “阿兹克先生。”克莱恩点了点头,继续低头品尝美味的甜冰茶,这很符合他的胃口。

  

      阿兹克面色微冷,垂下眸,静静感受身旁人的气息,他的心消沉在了这一刻,那里满是对他学生的担忧。看来,这场战斗赢得并不轻松,克莱恩的人性被神性完全压制住了。

  

      不过没关系。

  

     “克莱恩,要去看看现在的世界吗?”阿兹克一如往常般的笑着,他想带克莱恩走过历史长河,寻回他的情感。他一直相信,这位优秀的学生什么都可以做到。

  

      克莱恩只是轻点了下头:“好。”他再次拿起那杯咖啡,跟刚才一样轻抿了一口,这次,他面部舒展开,露出满足的表情。

  

      走出店外,他们开始第一次旅行,不用思考任何事情,没有目标,无忧无虑。

  

      他们一起走遍了阿兹克走过的路,到达无数存放克莱恩回忆的地方。廷根的最后一站,他们停留在一座墓园外,克莱恩手捧一束花,熟稔的来到一个墓碑前,缓缓放下手中的话,小声嘟囔着一个单词:“队长……”

  

  克莱恩感觉自己心里闷闷的,像有一股永远上不来的气在胸腔卡着,这位旧日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就这样静静看着,看着……阿兹克突然有股冲动,想把克莱恩直接扯走,这些回忆,不管什么时候回想起都是刻骨铭心的。

  

      之后,阿兹克带着克莱恩继续旅行,去了贝克兰德,去了克莱恩以前最想去的迪西海湾。阿兹克没有让克莱恩使用非凡能力,他们就像一对普通的旅人,踏遍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克莱恩的人性也在回忆的碎片中逐渐恢复。

  

      旅途中,他们见到了威尔,见到了罗塞尔…,前者在看到克莱恩后,憋了一口气,如婴儿般哇哇大哭,真是的,明明已经长成少年了;罗塞尔的陵墓阿兹克没有去,只是在克莱恩回来后,人性异常充沛。

  

  阿兹克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在克莱恩与那位大帝谈话时,银色的月光一闪而过。

  

      愚者教会现在发展的很不错,有众多信徒,也有了自己教会的官方非凡者,听闻有一个组织近期势头高涨,叫什么“卷毛狒狒研究所”,克莱恩听到这个名字后,微微一愣,轻笑了一下。

  

      “克莱恩,今天塔罗会要召开了吧,不见见他们吗?”阿兹克笑了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顺便,作为愚者教会的死亡天使,我也想见识一下,你建立的神秘组织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克莱恩脸微红,点点头:“也该告诉他们了。”

  

      下午三点,深红星辰爆发,八个人影习惯性的对青铜桌首位行了一礼,抬头后,瞳孔猛然紧缩,震惊与喜悦之情溢出,奥黛丽连忙给众人刷了几个安抚,克制住自己的激动,轻快的声音响起:“下午好,愚者先生!”

  

      这时,一座刻着死神标志的青铜座椅显现,一道被灰雾遮掩的身影也学着塔罗会众人,脱下礼帽行了个礼:“下午好,愚者先生。”

  

     “……下午好。”环视四周,克莱恩感受每个人的气息,这一刻,他的人性压制住了神性,这让他想起了那段在神弃之地的灰暗时光,也是他们,他的锚,在绝境之处给予他希望。克莱恩很欣慰,塔罗会已经发展成了一个强劲的组织了。

  

      众人激动的坐下,奥黛丽率先开口打破沉静:“这位是……?”她看向死神座椅,疑惑道。

  

      “这位是……死亡天使。”克莱恩思索了一下,缓缓道。

  

       “死亡天使是冥界的执政官,是跟随我主最久的存在。”戴里克愣了一下,慌忙补充。

  

      “……嗯。”克莱恩尴尬的咳嗽了一下,闷闷回应,当众读自己的圣典,太社死了……

  

      众人微微震惊,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亲眼看到圣典中的天使,不久又渐渐放松下来,他们现在大多都是愚者教会的天使,少部分也已是序列三的圣者,塔罗会已经是高端组织了!众人内心暗暗猜测,愚者先生的眷者怎么会突然参与进塔罗会,按理说,眷者们已经有一位代表了……对了,那位代表呢?

  

      伦纳德四处张望,最终还是问出了内心的疑惑:“愚者先生,世界呢?”

  

      完了,忘了这茬。克莱恩冷汗直流,强忍住把伦纳德做成秘偶的想法,淡淡回应:“世界就是我,我就是世界。”

  

      这下众人又愣住了,只有伦纳德突然散发出一股悲伤的气息:“那,那……”

  

      克莱恩瞟了一眼伦纳德,他从来不清楚诗人同学到底在想什么。

  

      伦纳德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世界……他是您的神降容器吗?”

  

      克莱恩彻底无语了,“我一直都是世界。”

  

      但是……伦纳德之前问过奥黛丽第一次召开塔罗会的时间,那时,世界,也就是克莱恩,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阿兹克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褐色眸子注视着克莱恩,他的学生经历了太多,无数辉煌事迹的背后是他三年成神的事实。

  

      愚者像是感受到了这道目光,在青铜桌下伸出一条触手,安慰般的拍了拍阿兹克先生,只见首位上的愚者张了张嘴,清冽的少年音只有阿兹克能听到,他说:“放心,我过得很好。”

  

      阿兹克更加不放心了,唉,这个逞强的学生。

  

      众人还没有消化刚刚的巨量信息,也就是说……与他们接触,交易的世界一直就是愚者?阿尔杰和嘉德丽雅想,他们第一次接触世界时,序列并没有差多少,而如今……

  

      愚者先生恐怖如斯!

  

      众人照常召开了这次塔罗会,内容却与平常相差甚多,他们开心地讲述外界发生的一切。奥黛丽和伦纳德更是“私聊”起了梅丽莎的近况,听到这些,克莱恩只是开心的笑着。他在贝克兰德时远远望了一眼,他的家人们过得不错,他这个旧日也不应再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了。

  

      塔罗会结束后,克莱恩和阿兹克坐在大海边,看着波涛起伏,听着潺潺流水。克莱恩微微侧过头,透过薄薄的光辉偷看身旁拥有古铜色皮肤的人,目光从脸部渐渐移向那人右耳下方的小痣,被发现后匆忙别过头,掩盖自己红透了的脸。

  

  克莱恩从外套内兜里掏出了一封他一直随身携带的信紧紧攥着,是阿兹克献祭给他的那封信。

  

      他慢慢展开信封,盯着信封,小声的问:“这上面的话,还算数吗?”

  

      阿兹克只是微笑着,他看到自己学生通红的耳尖,宠溺的重复信上的内容:“当然算数,克莱恩……我好像对你不只是普通的师生情。”

  

  阿兹克缓缓伸出右手:“克莱恩,跟我在一起吧。”

  

      克莱恩更红了,现在,他的人性已经充沛到了极点,他害羞的点点头,搭上阿兹克的那只手。

  

      太阳渐渐落下,余晖映射在海面,掀起金黄的波涛,克莱恩的脸在阳光的衬托下倒也不是那么红了,但少年的欣喜是阳光掩盖不住的。

  

      无家可归的黑猫终于在不属于他的时代找到了属于他的归宿。

      


亲爱的克莱恩: 

     今年是你沉睡的第十年,我最近去看了你的家人们,他们过得很好,你的侄女也展现出机械领域的惊人天赋。你们一家都很聪明,很有天赋,在她身上,我看到了廷根时期的你,那个历史系的好学生。

     我不知道怎么回报你自我沉睡后给我写的信,只好以同样的方式回赠你。我想,你醒来的那一天,也会看到飘满房间的,如雪般的信封。

     十年里,我到处搜寻你的消息,我知道了“愚者”拯救了多少人,也知道“世界”的成长有多么不易,要知道,我初见你的那天,你只是一个普通人、

      你帮助了我很多,如果没有你,我恐怕还是那个一天所知,日日活在迷茫里的历史学教授,我的人性维持的不错,这让我有着充沛的情感,在我的感知中…克莱恩,我对你,似平不是老师对学生的情感。

       愿你早日醒来,到时,我会亲口告诉你我的想法。

                                    

                               你永远的老师

                                 阿兹克·艾格斯

糯米雀

【all克/克中心】无人生还 3

#ooc整活文学#

#无证创人警告#

Ready?Go!


阿兹克叹了口气,将正阿巴阿巴吐魂的猫猫虫们捧起,团巴团巴揉成一个缩水版克莱恩,顺手揣进怀里。


小小只的克莱恩耳朵通红一片,闭着眼睛直往阿兹克怀里钻,身体还在小幅度颤抖。


【克莱恩如愿蹭到了阿兹克古铜色的紧实胸肌。还得是阿兹克先生!克莱恩餍足的想。尽管表面看起来像是羞愤欲死的发着抖,可仔细瞧,可以发现他衣袍外的触手jiojio们正在兴奋挥舞,幸福得就要飘花了。】


玩偶大小的克莱恩僵了僵,嗖的收回触手,花花也不敢飘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仿佛遭受了全宇宙的恶意。


“阿兹克先生,你听我解释...”克莱恩抬起...

#ooc整活文学#

#无证创人警告#

Ready?Go!



阿兹克叹了口气,将正阿巴阿巴吐魂的猫猫虫们捧起,团巴团巴揉成一个缩水版克莱恩,顺手揣进怀里。


小小只的克莱恩耳朵通红一片,闭着眼睛直往阿兹克怀里钻,身体还在小幅度颤抖。


【克莱恩如愿蹭到了阿兹克古铜色的紧实胸肌。还得是阿兹克先生!克莱恩餍足的想。尽管表面看起来像是羞愤欲死的发着抖,可仔细瞧,可以发现他衣袍外的触手jiojio们正在兴奋挥舞,幸福得就要飘花了。】


玩偶大小的克莱恩僵了僵,嗖的收回触手,花花也不敢飘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仿佛遭受了全宇宙的恶意。


“阿兹克先生,你听我解释...”克莱恩抬起头,垂死挣扎道。


【克莱恩试图解释,他不希望阿兹克先生觉得他像个变态,因此讨厌或是疏远他。如果事情真如他最害怕的那样发展,因体型缩水而心态也跟着幼稚了不少的克莱恩很可能会哭出来。事实上,他现在就快哭了呢。】


“不,不需要解释。克莱恩,我很开心。”阿兹克亲昵地揉了揉克莱恩柔软的黑发,语调温和。


【我很开心,能获得你的信任和依赖,阿兹克心想。其实,你完全没必要感到恐惧,我永远不会因此离开你。我只希望能借这份依赖,稍稍消融一些你身上挥之不去的孤独与疲惫。】


“阿兹克先生...”克莱恩重新将脸埋进阿兹克的胸前。


“明明是我先来的。”看着他俩旁若无人的贴贴,伦纳德难掩酸涩的低声呢喃。


【无论是作为并肩作战的同事,还是一起分享秘密的朋友,明明都是我先来的,结果现在却连克莱恩的手还没有牵过。伦纳德失落又有些不甘心的想到。】


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伦纳德,女神这小灶开的就差把月亮喂你嘴边了,你怎么还失手了呢?


“啧,真受不了。”梅迪奇大爷似的翘着腿,呛声道。


【这是什么大型表白现场吗?梅迪奇很没素质地啧了一声。在他看来,在座的一个两个都是伪善者,渴望占有却又虚伪地克制自己的欲望。换做是他,必定会干的小占卜家没空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只能张开腿迎接他。】


【多么粗俗的真心话。】


旁白含着笑意的嗓音低低叹道。


达尼兹和安德森他们惊呆了,完全不敢相信有人竟疯狂到幻想把那个冷酷的格尔曼干趴下。


【那是人能办到的事吗?达尼兹脸红但情不自禁地顺着这句话展开想象。事实上,之前被格尔曼看垃圾似的眼神瞟过后,他就忍不住幻想对方漂亮匀称的长腿踩住自己的场景,差点当场起立。】


“草,达尼兹你是真的勇。”安德森怜悯地看着达尼兹,这家伙正处在疯狂冒险家的死亡凝视中而不自知。


【嘴上这么说,但安德森已经在脑海里幻想起格尔曼被他扒掉裤子,按在腿上把玩的样子。】


“狗屎,你可真敢想!”达尼兹惊叫。


“见鬼,我没那么想!”安德森气恼的声音同时响起。


“他确实没有,我可以作证噢。”窃取了安德森一小段想法的阿蒙笑眯眯地开口。


【哎呀,被发现了呢,刚刚是在开玩笑。真正的事实是,安德森刚刚幻想自己分抱着格尔曼的双腿向上顶,而对方劲瘦的腰身正被别人握在手里。】


“这不是更变态吗!”伦纳德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脱口而出。


【看来对纯情的伦纳德来说,今天发生的一切着实是一场不小的冲击。毕竟,他做过最出格的事,也不过是幻想着克莱恩的脸手冲罢了。】


“伦纳德,你......”眼看阿蒙似乎有话要说,将将从伦纳德的手活攻击中恢复神智的克莱恩急声阻拦,“等等,阿蒙你不许说话!”


【克莱恩的灵性疯狂预警,他似乎能预感某些灾难即将到来,但很可惜,他没能阻止阿蒙,就如同他之前没来的及阻止伦纳德一样。】


“虽然表现得很抗拒,但愚者先生其实并不抵触被这样幻想呢。”阿蒙兴味盎地摸了摸下巴。


【阿蒙并没有说谎,这是他从克莱恩发散的、犹如被猫咪挠过的毛线团一样的思绪里截胡到的真实想法。】


“死亡和社会性死亡总得选一个,你说是吧,亲爱的愚者先生。”阿蒙用着从克莱恩那偷来的新词汇,笑的人畜无害。


在众人愈发灼热的目光中,被点名的克莱恩僵坐在阿兹克怀里,停止了思考。


【不选又如何,有本事你们一起上啊!一条被遗漏的猫猫虫在本体选择自我痴愚后嚣张叉腰,如是嘟囔。】


“克莱恩,你会受不住的。”这是因为站立起来是别人双倍而感到为难的阿兹克。


“哈?挺敢说的嘛,小占卜家。”这是笑容危险的梅迪奇。


“我可以将它当作一个邀请么?”这是人模人样的阿蒙。


“真的可以吗?”这是莫名害羞的伦纳德。


“不愧是格尔曼,玩的真野。”这是牛牛梆硬会说话的非凡特性们。


“等等,那话不是我说的...”这是被猫猫虫的求救声唤醒的克莱恩。


【刚清醒的克莱恩一阵窒息,但是分身闯祸本体扛,请好好肩负起这份责任吧。】


优雅沉稳的男低音如是笑道。





是impart,但是lof不让开趴于是嘎了

北城旧巷

【兹克/all克】一觉醒来人都没了

  OOC预警   和原著主线没有一毛关系

  救命,这是发生什么了。

  克莱恩本来正在好好地睡觉,睡在老师旁边。别误会,他们只是普通的师生关系,起因是昨天克莱恩和阿兹克讨论一些学术问题,结束时阿兹克看天色已晚,便留克莱恩过夜。

  克莱恩有些不太好意思,但也没有拒绝,可在分床问题上两人发了难。

  “阿兹克先生,我可以睡地板或沙发……”克莱恩立刻说,好歹也是大学时期睡过多次地板的人,至于原因,夏天天气太热,没有空调。

  “没关系,我睡沙发,你就睡床吧。”阿兹克指了指自己的房间,大学教员的房子怎么没有客房?这就很奇怪,但眼前的教员可是天使之王,整天不......

  OOC预警   和原著主线没有一毛关系

  救命,这是发生什么了。

  克莱恩本来正在好好地睡觉,睡在老师旁边。别误会,他们只是普通的师生关系,起因是昨天克莱恩和阿兹克讨论一些学术问题,结束时阿兹克看天色已晚,便留克莱恩过夜。

  克莱恩有些不太好意思,但也没有拒绝,可在分床问题上两人发了难。

  “阿兹克先生,我可以睡地板或沙发……”克莱恩立刻说,好歹也是大学时期睡过多次地板的人,至于原因,夏天天气太热,没有空调。

  “没关系,我睡沙发,你就睡床吧。”阿兹克指了指自己的房间,大学教员的房子怎么没有客房?这就很奇怪,但眼前的教员可是天使之王,整天不着家是常有的事。

  两人推辞几句,便商量好了方法,结果就是克莱恩今天早上发现自己被一条黑色的大蛇圈在怀里。

  没错,这条蛇就是阿兹克变得,当克莱恩弄清楚这一点时人都傻了了,怎么好端端的,就不是人了呢,虽然知道阿兹克先生的神话体是蛇,但没人告诉他,这蛇是真蛇啊!

  被克莱恩弄的动静吵醒的黑蛇睁开了眼,凉凉的蛇尾也在摆动,好死不死,克莱恩正被阿兹克绑着,蛇尾直接在他身上游动。

  “阿兹克先生!”克莱恩用力挣扎,但是显然,挣脱不开。

  黑蛇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克莱恩,你这是……?”阿兹克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异常。

  “我这是,变成蛇了?”显而易见,阿兹克赶紧把克莱恩放下,唯恐伤着了他。

  您是不是忘了,您的学生是旧日?

  “还是神话形态。”令人惊讶的是,普通生物看见后好像不会失控,因为窗外的两只小鸟一直在那里叽叽喳喳,根本没有失控的迹象。

  为了以防万一,克莱恩将他带上了源堡,占卜后发现这种变化没有任何坏处,当然也没有任何好处,简而言之,阿兹克先生现在是一只对普通人和动物没有影响但力量没有消失的羽蛇。

  今晚就能恢复,那就先这样吧,克莱恩将占卜结果告诉阿兹克,两人商讨后打算就先这样,而且……看一看自家学生的日常也挺好的,自己错过了他很多,虽然是被迫,但他不想再错过了,他想多看看,多弥补一下,阿兹克想。

  正好,今天周一,塔罗会开始了,和以往一样的拉人进来,里面多了阿蒙,说实话,这人他根本不想要,但如果拒绝,他就会每天爬床、偷梦还在灵界偷他能力导致他好几次差点掉下去,愚者逼格差点全没!被熊孩子摧残的痛谁懂啊!

  “日安愚者先生。”奥黛丽小姐依旧是第一个打招呼的。

  “上午好愚者先生。”戴里克经过解放白银城事件后对愚者越发忠心了,加上克莱恩的多次帮助,在他兼职世界的身份暴露后,戴里克每次看见他时眼睛立马变得炽热,炽热到都快溢出一般,都快成狂信徒了。

  伦纳德倒是和往常一样,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也没有改变态度,私底下倒是调侃了自己不少,依旧喜欢搂搂抱抱,gaygay的。

  “愚者先生……”

  几人都打过招呼,阿蒙的脸即使被蒙着,都让人想把他踹出去,因为他和别人不一样,他说的是:“早上好啊,我可爱的恋人~”幸好他说的话是很古老的语言,不然脸都丢到别人家了,下次找白造谈谈,子不教父之过嘛,但克莱恩好像忘记了一件事,他的老师,阿兹克先生,是听得懂这语言的……

  在别人做最后一场交易的时候,克莱恩身体一颤,到底是什么东西,缠我的腿,因为开会,所以动作自然也是小心翼翼,那东西灵活的躲开来抓的手,在向上爬去……快到大腿了,那东西伸进了克莱恩的衣服……

  靠!克莱恩忍无可忍,弄了个幻象就低头看是谁弄的,阿蒙……吗?

  老师!?惊恐.ing

  “阿兹克先生,您在做什么?快停下!”克莱恩一手压着自己的衣服,一手将阿兹克先生从披风下顺出。

  “克莱恩,我好像有些不受控制,蛇的本性在影响我……”阿兹克说话的声音有些小,看来他已经有些不太清醒。

  “克莱恩,你先把我封印起来,我状态不太对。”

  “阿兹克先生,您先忍一下,我们马上就能回去。”封印起来是个不错的方法,可这对阿兹克先生会产生伤害,而且,也不知道能不能封印的住,毕竟自己不是这方面的。

  阿兹克感觉自己真的很不对,各种意义上,原因是什么呢,好像是阿蒙说了那句话,所以,自己是在……吃醋?

  真是失礼啊,阿兹克无奈地在心里叹一口气,年纪这么大了,一点都不稳重,他可是我的学生啊。

  也是有蛇性的影响,他才会做出那么越界的事。

  坐在右边的阿蒙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他向幻想看了几眼,意味深长地笑了。

  克莱恩:怎么感觉清白不保?(猫猫恶寒.jpg)

  总算下了会,人都走了,克莱恩赶紧把阿兹克用灰雾检查了一下,没毛病?不是污染。

  在占卜一下……

  “老……唔!”

  话还没说完,克莱恩被阿兹克缠住,此刻的阿兹克已经变成半人半蛇的样子,就是死亡执政官的样子。

  蛇尾顺利的滑进他的衣服,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弄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看了我们亲爱的愚者先生,需要帮助呢~”这声音,只有阿蒙了,md忘了防这货了,克莱恩瞪过去,至于为什么不打,阿蒙直接把这非凡能力给禁了,鬼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

  “这不是求助别人该有的眼神,您现在的模样,倒是诱人的很,既然如此,我就帮帮您好了~”

  滚!克莱恩很想给他一巴掌,但是现在嘛,他只能被两个人(神?)搬到床上,承受着他们此时的欲望了。

  至于第二天,阿蒙被踹出去,那就是后话了。

  彩蛋是阿兹克变成蛇的原因~

拾肆公子

摸了阿兹克先生,p2下面是行礼的猫猫虫

摸了阿兹克先生,p2下面是行礼的猫猫虫

糯米雀

[兹克]请把我还给死亡 3

#重要人物死亡预警#

#末日后世界线#

#蒙克过期饼干渣预警#


summary: 黑夜女神在末日神战中陨落,大帝因被堕落母神彻底污染而被清除,愚者遭受污染选择自我流放。


阿蒙来到乌托邦已经很久了,久到在城镇的每一个尖塔钟楼都敲过一千次钟,久到在喷泉广场抓了一千只白鸽密偶,久到数清愚者衣袍上新盛开了一千朵深眠花,久到源堡已经习惯了这位偷盗者途径天使的气息。


是的,阿蒙成功混入了源堡。


毫无疑问,这是个诡故事。


“尊敬的愚者先生,我想与您做个交易。”


黑头发黑眼睛宽额头,戴着水晶制成的单片眼镜的阿蒙如是说道。


高居于青铜石座的旧日不发一语......

#重要人物死亡预警#

#末日后世界线#

#蒙克过期饼干渣预警#


summary: 黑夜女神在末日神战中陨落,大帝因被堕落母神彻底污染而被清除,愚者遭受污染选择自我流放。



阿蒙来到乌托邦已经很久了,久到在城镇的每一个尖塔钟楼都敲过一千次钟,久到在喷泉广场抓了一千只白鸽密偶,久到数清愚者衣袍上新盛开了一千朵深眠花,久到源堡已经习惯了这位偷盗者途径天使的气息。


是的,阿蒙成功混入了源堡。


毫无疑问,这是个诡故事。


“尊敬的愚者先生,我想与您做个交易。”


黑头发黑眼睛宽额头,戴着水晶制成的单片眼镜的阿蒙如是说道。


高居于青铜石座的旧日不发一语。


“我知道您的人性已然消弭,但失去了的东西并不代表无法再次获得。”


在旧日毫无波澜的注视下,阿蒙清了清嗓子,再度出声。


“您或许可以重拾人性,再次感受到品尝美食时的愉悦,欣赏风景时的满足。而要获得这些,只需要您的一个小小许可,允许我为您承担支柱的命运与责任。”


图穷匕见了是吧阿蒙。


端坐于青铜石座上首的旧日神色未有松动,祂不那么在意自己的位格,也不像千年前的自己那样抗拒阿蒙取代自己成为诡秘之主,毕竟一具充盈神性的躯壳没法进行过于复杂的人性思考。


只是,阿蒙给出的筹码暂时还没有打动祂。


阿蒙停顿了一下,嘴角微微上翘。


“如果这些依旧无法打动你,那我承诺,成为旧日后,■■■■■■■■。”


沉寂的褐眸泛起些许涟漪,阿蒙浅笑注视着这一切。那些浅浅晕开的涟漪,动荡着,动荡着...便什么都没有了。


“好。”


阿蒙得到了预料之中的答案。也是,祂为这一天铺垫了百年。


乌托邦在一片死寂中迅速瓦解,镇上的居民变成一只只掉落在地上的灵之虫,这些晶莹的蠕虫在落地后立即僵直死亡。等阿兹克察觉动静赶来时,源堡已经交接完毕,达成交易的阿蒙如愿成为了新的诡秘之主。


破败的教堂矗立于城邦的废墟之上,克莱恩没有坐在惯常停留的石椅上,他再次躺倒在深眠花中,细细嗅闻花茎的清香。一切似乎与往常并无一二。


“阿兹克先生,你来了!”


黑发褐眼的年轻人在听到声音后猛的坐起,在阿兹克的灵视下,克莱恩身上没有丝毫灵性,宛如早已死去的尸体。


克莱恩确实已经死去,阿蒙成为旧日后遵循了约定,此时出现的他只是一道因死前许愿而诞生的历史投影。而他胸前破开的孔洞明晃晃的,晃的阿兹克眼眶骤然发酸,气息几近不稳。


“发生了什么,阿兹克先生?”你的表情看起来很悲伤。


克莱恩没有说出最后一句,他不解地眨了眨眼,全然没意识到阿兹克此刻汹涌起伏的情绪全是因自己而起。


这或许就是恢复了一部分人性,又没有完全恢复的弊端吧。阿蒙看着这一幕,在心里默默评价道。


“阿蒙!你做了什么?”


前死亡执政官,现苍白皇帝,即将晋升序列0死神的天使此刻陡然展现出完整神话生物形态,巨大的羽蛇盘曲起身体,澄黄色的竖瞳愤怒而警惕地盯着新任诡秘,翅翼尽数展开,护住身后的克莱恩。


“我?我只是实现了他的愿望罢了。”


阿蒙摊了摊手,语气轻快中又带了几分危险。


“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相信,我也不介意拥有一个序列1的密偶。占卜家途径的能力果然很好用!”


眼看气氛愈加紧绷,战斗一触即发。就在这时,克莱恩有些好奇地戳了戳羽蛇支棱起翅翼的凹陷根部,那里覆盖有柔软的绒羽,一戳一个小坑。


巨大的羽蛇被他戳的一整个呆住,酥痒的触感让这危险的神话生物竟像普通鸟雀一样,情不自禁地抖了抖羽翅。


这架看来是没法打下去了。


“阿兹克先生,可以再带我看看外面的世界吗?”


“......”


“阿兹克先生?”


克莱恩从羽蛇身后绕至跟前,仰头望着眼前庞大美丽的神话生物。在他的注视下,巨大的羽蛇渐渐消失,肤色古铜五官柔和的阿兹克再次出现在那双褐色的眼眸中。


“...好。”


阿兹克,你就宠他吧!



阿兹克带着克莱恩穿梭灵界,带着他路过清澈静谧的湖泊,穿过茂密丰饶的森林,走过喧哗热闹的城镇,带着他来到空无一人的礁石岸,静待落日黄昏。


“克莱恩...究竟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呢?其实正如阿蒙所说,他们达成了交易,简简单单,仅此而已。


“阿蒙承诺,将我还给死亡。”


黑发的地上天使一瞬间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汹涌淌泄的愤怒与悲伤几乎刺激的他即将失控。阿兹克体表浮现出蛇类鳞片,圆润的瞳仁收缩成危险的竖瞳,脸上流露出难以言喻的苦痛。


将将恢复一小部分人性的克莱恩很难对此感同身受,他只能笨拙地试图安慰。


“阿兹克先生,请不要为此伤心,这正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


成为旧日时的祂早已不记得曾对阿蒙说出‘杀了我吧’这样话语时的情感,但从再次遇见阿兹克的那天起,祂体内就滋生出了一道微弱的念想。这道声音太细小了,大多数时候都叫人察觉不到它的存在。只在极偶尔的时候,能隐约感知到那微弱的呢喃里不经意流露出的喜悦、期待和沉重到几乎压垮一切的疲惫。


失去了人性不代表失去了思考能力,克莱恩知道作为旧日支柱的自己即便死去也不会彻底回归死亡,如果不幸死亡就会像天尊那样,在其他人体内蛰伏苏醒。


罗塞尔还活着的时候曾调侃过,老而不死是为贼,认为天尊就是老贼。黑发的旧日还不想成为天尊那样的老诡。


好累。祂想。


祂渴求永恒的安眠。


随着与阿兹克相处时间的增加,祂体内那抹微弱自语的声音渐渐清晰,新生的人性逐渐与旧日的愿望重叠。他说,我渴求命定的死亡。


作为人类而出生的克莱恩,也想作为人类而死去。


于是,祂同意了与阿蒙的交易。


祂把源堡交给阿蒙。


阿蒙将祂还给死亡。


阿兹克身上的异变在青年温润的嗓音里渐渐平息,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西行落日下的克莱恩,看着缱绻的夕阳点燃了云的尾羽,融化成金色的琥珀后,温柔流淌在青年褐色的眼眸中。


在他的注视下,黑发褐瞳,带着点书卷气的青年翘起嘴角,回望自己。


历史投影能维持的时间即将抵达极限,身影逐渐淡化消失的克莱恩笑着道。


“谢谢你,阿兹克先生。我很开心。”


在漫长岁月的尾声能与你相遇,能作为人类死去,我很开心。


夕阳掀起海的波涛,在湛蓝深广的海面形成不规则的斑,似陆离的流光。阿兹克看着海面,看着夕阳,看着波光粼粼海面上跃动的光斑,在落日的余晖下,苦涩的几乎要化作一道惨白的月光。


“克莱恩...”





一些屑鸟的喃喃自语:

即将晋升死神的阿兹克=死亡

小克沉睡于死亡的国度=小克睡在阿兹克床上

嗯,这怎么不算he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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