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崽不定期手记50
今天西西1岁5个月24天了
原本是临近一岁半的日子,没想到却在凌晨发起高烧,第一次遇到烧的浑身滚烫的状况,虽然我脸上很冷静,可是内心也确实很慌乱。毫无预兆,耳温计的温度我感觉都快爆了,39°多,喂了美林降下来了很多,但是我知道这才只是开始。果然接近早晨6点又开始起烧,都说小孩不藏病,果然你难受的不停哼唧,一刻也不愿意下地,就要抱着,一直哭唧唧,脆弱的不行。实在不放心下午带你去社区医院查了查血,还好看化验单没有什么大碍,应该就是病毒感冒,自身免疫系统在斗争,算是放下一颗心来,我的宝宝快点好起来哦!打怪加油!
今天西西1岁5个月24天了
原本是临近一岁半的日子,没想到却在凌晨发起高烧,第一次遇到烧的浑身滚烫的状况,虽然我脸上很冷静,可是内心也确实很慌乱。毫无预兆,耳温计的温度我感觉都快爆了,39°多,喂了美林降下来了很多,但是我知道这才只是开始。果然接近早晨6点又开始起烧,都说小孩不藏病,果然你难受的不停哼唧,一刻也不愿意下地,就要抱着,一直哭唧唧,脆弱的不行。实在不放心下午带你去社区医院查了查血,还好看化验单没有什么大碍,应该就是病毒感冒,自身免疫系统在斗争,算是放下一颗心来,我的宝宝快点好起来哦!打怪加油!
《穿成反派崽崽小姑後我直播美食爆紅了》作者:知行客(已完結)
文案:
末世大佬孟南絮意外綁定反派改造系統,重生到星際時代的她竟然成了反派大佬的小姑!
看著可憐巴巴的反派幼崽一號,她決定通過美食直播來發家致富養崽,在地球美食的魅力下,孟南絮成為星網第一主播。
與此同時,她遇上了反派二號的家長。......
文案:
末世大佬孟南絮意外綁定反派改造系統,重生到星際時代的她竟然成了反派大佬的小姑!
看著可憐巴巴的反派幼崽一號,她決定通過美食直播來發家致富養崽,在地球美食的魅力下,孟南絮成為星網第一主播。
與此同時,她遇上了反派二號的家長。
微生墨:我侄子你侄子,都是好孩子!
孟南絮:……帥哥你清醒點!他們可是超級大反派啊!
虫神在上
奇特的雄虫崽崽
艾尔罕维安×褚一
维安待在雄父怀里, 仰头看着天空。
雨后的天空清澈,明朗, 不甚炽热的太阳温和地挂在天空, 一声又一声悠长的兽鸣声在天空盘旋着。
雄父说这是虫神在接走他喜爱的雄虫,雌虫们舍不得才会如此悲伤。
维安湛蓝的眼眸倒映着一道又一道向天空飞去的身影,他们漆黑的翅膀很大很大, 他们飞得很高很高, 遮住了太阳,触碰到了云朵。
直到悲啸从他们声腔里发出!
“雄父。”他抱着雄父的脖子低低的喊到。
“嗯?”
“我不喜欢这个场景。”维安的声音闷...
奇特的雄虫崽崽
艾尔罕维安×褚一
维安待在雄父怀里, 仰头看着天空。
雨后的天空清澈,明朗, 不甚炽热的太阳温和地挂在天空, 一声又一声悠长的兽鸣声在天空盘旋着。
雄父说这是虫神在接走他喜爱的雄虫,雌虫们舍不得才会如此悲伤。
维安湛蓝的眼眸倒映着一道又一道向天空飞去的身影,他们漆黑的翅膀很大很大, 他们飞得很高很高, 遮住了太阳,触碰到了云朵。
直到悲啸从他们声腔里发出!
“雄父。”他抱着雄父的脖子低低的喊到。
“嗯?”
“我不喜欢这个场景。”维安的声音闷闷的。
艾尔罕德拉心疼地摸摸他的头,就算他将死亡形容得再无害再美好,但是雄崽们尚且稚嫩的心灵已经能越过他们的形容, 直观地感受到那股悲伤。
“以后这样的场景会越来越少的。”他喃喃道。
虫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年轻的雄虫在战争中死去了。
为了隐藏雄虫的秘密,这次上战场的雄虫大部分都是刚从军校指挥系,毕业不久的年轻雄虫。
他们大多数才二十多岁,按照雄虫一生的轨迹来看,他们本应该还有七十多年的寿命。
年轻雄虫战死的消息一经传出,像是用无数细小的刀片从雌虫们的喉间一路剐蹭下去,留下细细密密掺杂着血肉的伤口, 这种痛苦不断地煎熬着翻滚, 纠缠着所有雌虫。
那是他们刻在基因里要保护的存在, 那是破壳宴上他们跪地宣誓要守护的存在,那般的珍贵和稀少, 如今他就这样战死在了战场上, 让他们如何能接受,如何能不意难平!
兽鸣声长久地响彻在天地间, 雌虫们眼里充斥着血红的仇恨, 血管里喷涌的是无法抑制的怒火。
这条命, 他们要兽族,帕尔冥族他们成千上百倍地赔上!
虫族内部的雌虫都如此了,更别说那些在战场上直面这一幕的雌虫了。
帕尔冥族一族智商奇高,向来喜欢在战场上折腾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一次在弧纤星域双方交战了数天。
激烈的交战下,帕尔冥族一支星舰团突然发疯式地冲向虫族舰地,以自杀式的爆炸点燃了漆黑的宇宙。在那耀眼到极致的光焰遮挡下,数道悄无声息速度极快的光点,绕过了前面密密麻麻的雌虫军舰,精准地向雄虫所在的指挥军舰落去。
帕尔冥族星舰团爆炸的那刻,雄虫就察觉到了不对,反应十分迅速地开启了短距离迁跃,同一时间将军舰的防御能量开到最高,并且第一时间做出了狙击光点的反击。
那些光点速度太快,多重捕捉追踪系统都无法准确地捕捉到它的身影。
一层又一层的精神网快速铺开,雌虫们根据雄虫精神网上反射出的位置展开狙击。
这种被称为ch134的光点,是帕尔冥族花费了两年的时间,耗资极大才做出来的,仅有百个。它们威力大,速度极快极隐蔽,并且还有短距离迁跃能力,能躲过星际现有的所有追踪系统。
仅仅一个呼吸的时间,雄虫做出的一系列反应和反击,让屏息注视着这一幕的帕尔冥族和兽族惊讶到极点。
还好,ch134的速度太快,使得雄虫展开的一系列反击都显得过于仓促,一个光点幸运地落在了雄虫的军舰上,整座庞大的军舰瞬间炸毁。
疯狂向这边迁跃过来试图用舰身去阻挡的星舰终究是慢了一步,指挥舰在他们身后炸开,属于星舰的残骸漂浮在宇宙中,透过虚拟视频清晰地映入他们的眼里。
无数雌虫打开舱门疯狂的涌出。
宇宙中漂浮着的除了星舰的残骸,还有数头巨大的虫尸。
在星舰爆炸的那一刻,星舰上的军雌们反应十分快地化为虫兽,并将雄虫藏在身底。
军雌们甚至来不及哀伤战友的死去,就快速上前从它们怀里抢救雄虫。
无法用任何语言任何情绪来形容权霏当时的感受,当她强行掰开巨大的虫尸看见藏在虫尸怀里,已经毫无生息的雄虫尸体时,刹那间的剧痛从心身传来,一时让她觉得自己遭到了此生最惨烈的攻击。
曾经的她不明白也无法想象,历史上数百年前被抢夺的雄虫死亡时,虫族的疯狂和愤怒,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
那是深植自血液里,灵魂里,基因里的悲痛与不可能拥有理智的暴怒,没有任何雌虫能逃脱,没有任何雌虫愿意逃脱!
她的身形陡然拔高,血红的竖瞳森然地盯着对面,遮天蔽日的骨翅横展,锋利的骨尾在宇宙中划过道道利风。
高等虫兽十分巨大且恐怖,如果说虫兽是深渊里出来的怪物,那高等虫兽就是深渊本身。
我曾向上帝询问,这样恐怖的存在怎么还能拥有智慧,他们会毁掉星际的!
他们是一切战场上的主宰!
炮火无法击破它们的甲片!
战舰跟不上它们的速度!
死亡无法阻止它们前进!
它们翱翔在宇宙中,穿梭在炮火中,前仆后继不畏死亡!
它们为战争而生,为杀戮而成长!
所有智慧生物理应为他们的存在感到胆寒!
它们才是被历史书写的真正的死神!
【综漫】论弄丢弟弟后走上了养崽的不归路
作者:梦清歌
作为一只隐性(也许)弟控(你确定不是幼崽控)的狐狸,在看到可可爱爱的幼崽的时候想要去和崽崽贴贴这不过分吧!
某未来大阴阳师:叔叔贴贴~抱抱~
某鸢眼小黑猫:papa贴贴喵~
某碧眼侦探猫猫:(主动贴贴)大叔快带我回家吧,我超乖~
某小橘猫:贴贴?行吧,但是下不为例哦喵~
某眯眯眼黑狐狸:老师想摸头?(乖巧)可以哦~
某白毛六眼猫猫:老师,我也要!(猫猫蹭蹭)
可能还有蛤蜊家族,西国贵公子,乌鲁克金皮卡,兔子眼小少爷,某狐狸表示,都是很可爱的孩子呢~
因为心水的崽太多了,所以正文只谈养崽日常,会有感情线,会视情况开cp番外。
主角属性大总......
作者:梦清歌
作为一只隐性(也许)弟控(你确定不是幼崽控)的狐狸,在看到可可爱爱的幼崽的时候想要去和崽崽贴贴这不过分吧!
某未来大阴阳师:叔叔贴贴~抱抱~
某鸢眼小黑猫:papa贴贴喵~
某碧眼侦探猫猫:(主动贴贴)大叔快带我回家吧,我超乖~
某小橘猫:贴贴?行吧,但是下不为例哦喵~
某眯眯眼黑狐狸:老师想摸头?(乖巧)可以哦~
某白毛六眼猫猫:老师,我也要!(猫猫蹭蹭)
可能还有蛤蜊家族,西国贵公子,乌鲁克金皮卡,兔子眼小少爷,某狐狸表示,都是很可爱的孩子呢~
因为心水的崽太多了,所以正文只谈养崽日常,会有感情线,会视情况开cp番外。
主角属性大总攻,无cp,但因为后面会写开cp番外,所以是纯爱向。
养崽不定期手记49
今天西西1岁5个月5天咯!
在奶奶和外婆的社交下,现在你是小区里出了名的明星宝宝,出去遛弯见到一个都是说“哎呀西西来啦”“是西西呀”,大家都认得你呢!你的好朋友多多,还特地来家里观摩你吃饭哈哈哈,说明表现是真的优秀。有时候都不知道怎么夸你好了,虽然依然晚上有时候睡着睡着要哭要抱,但是白天真的很天使呀~作息规律,吃饭自己拿着勺子乖乖吃,睡觉也能自己抱着小河马说“被被”然后自主入睡。
现在是真的进入了语言爆发期了,基本上能够开始基础的对话了呢,能够说三个字三个字的小短语,我真是恨不得装个小摄...
今天西西1岁5个月5天咯!
在奶奶和外婆的社交下,现在你是小区里出了名的明星宝宝,出去遛弯见到一个都是说“哎呀西西来啦”“是西西呀”,大家都认得你呢!你的好朋友多多,还特地来家里观摩你吃饭哈哈哈,说明表现是真的优秀。有时候都不知道怎么夸你好了,虽然依然晚上有时候睡着睡着要哭要抱,但是白天真的很天使呀~作息规律,吃饭自己拿着勺子乖乖吃,睡觉也能自己抱着小河马说“被被”然后自主入睡。
现在是真的进入了语言爆发期了,基本上能够开始基础的对话了呢,能够说三个字三个字的小短语,我真是恨不得装个小摄像机跟着你记录下这点点滴滴,因为奶声奶气的太可爱了。吃huan,泡nai nai,坏了,关掉了……能听懂我们说的话,问你要不要洗澡,你说不要,问你要不要和妈妈去游泳,你说要要要,哈哈哈原来都听得懂哦~我问你要吃几个葡萄,吃两个好吗,你说三个,我说两个,你说再加一个hhhh
不过最近入睡前的时间变得好长哦,你非要爬到我怀里然后自己左右摇晃,嘴里念叨着“摇啊摇……外婆桥……宝宝”,虽然听起来超级可爱但是架不住你一直躺下又爬起来重复四五遍啊T T也许是女孩子的天性,感觉你开始有点喜欢过家家,小熊猫小狐狸小棕熊都是你说话的对象,喜欢叽里咕噜对着它们说一通,挥着手说你好再见,也许开始和小时候的我一样,认为它们都是有感情的吧!
上周末带你第一次体验亲子游泳,给你铺垫了一星期,刚下水感觉还挺好,很稀奇,开始往下沉一点你就哇哇大哭,教练说什么都不听觉得他是坏人,整场就听到你说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过到最后快结束时候觉得你已经开始慢慢适应了哦~考虑要不要报课继续~
突然希望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好让你长大的速度没有那么快,实在太珍惜你这么天真无邪的时光了。
幼崽护养协会
幼崽护养协会(晋江)
作者:酒矣
谢栾曾经相信科学,直到一颗“流星”砸到他家院子里,给他强行绑定了个拯救世界的英雄剧本
最坑爹的是,剧本还不按正常套路走
别人是穿越去当超级英雄,到他这,就成了当超级保育员
于是左手捧起一本《幼崽百科》,右手拿着小奶瓶给趴在自己腿上的幼崽喂奶,谢栾大大今天也在努力拯救世界
幼崽护养协会(晋江)
作者:酒矣
谢栾曾经相信科学,直到一颗“流星”砸到他家院子里,给他强行绑定了个拯救世界的英雄剧本
最坑爹的是,剧本还不按正常套路走
别人是穿越去当超级英雄,到他这,就成了当超级保育员
于是左手捧起一本《幼崽百科》,右手拿着小奶瓶给趴在自己腿上的幼崽喂奶,谢栾大大今天也在努力拯救世界
【七夕家具扩写】童梦•朝露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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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岁月漫长,左慈偶尔也会找点事做消磨时间,比如制作颜料。
是以左慈外出时便会有意收集各色矿石,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细细打磨之后再飞几遍水,颜色总是多彩的。
身边有了小广之后,她有样学样,经常去外面捡各色小石头回来,捡得满手脏兮兮,脸上蹭得黑乎乎。
左慈指点她去采花,用明矾捣了,调一调也能用。
刘辩来了之后,俩孩子便一起去摘,从山顶祸祸到山下,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左慈欲言又止,但看他俩开心,便随他们去了。
史子眇想了个办法。花泥保色,他便用竹签挑了抹在他们指甲上,让小心保存一夜。两人便老......
1
岁月漫长,左慈偶尔也会找点事做消磨时间,比如制作颜料。
是以左慈外出时便会有意收集各色矿石,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细细打磨之后再飞几遍水,颜色总是多彩的。
身边有了小广之后,她有样学样,经常去外面捡各色小石头回来,捡得满手脏兮兮,脸上蹭得黑乎乎。
左慈指点她去采花,用明矾捣了,调一调也能用。
刘辩来了之后,俩孩子便一起去摘,从山顶祸祸到山下,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左慈欲言又止,但看他俩开心,便随他们去了。
史子眇想了个办法。花泥保色,他便用竹签挑了抹在他们指甲上,让小心保存一夜。两人便老实了,规规矩矩等着。
次日两人指甲红彤彤,伸出来一个比一个娇俏。
趁着他们乖巧,史子眇循循善诱,带他们下山收集花草种子,然后撒在山间,仙力一催,便开得满山都是。
孩子们拉着史子眇一起去无边的花草里打滚,又捉迷藏又编花环,终于暂时忘了做颜料这事。
左慈顶着徒弟亲手做的花环,小心的将颜料粉末一一装瓶。
2
颜料制作不易,但徒弟想玩,左慈便没有拦着,反而递给她适合小手大小的细笔。
小皇子也想画,但被拒绝了。
刘辩还不懂什么叫偏心,师尊不让就不让吧,他在旁边指点江山也行。
小广沉吟片刻,画了一张四人的全家福。
刘辩问:“两个都是白头发,哪个是史君哪个是师尊啊?”
小广指着最左边的人道:“史君喜欢笑,而且穿的是绿衣服。”最右边的白衣白毛就没笑,可以说是很严谨了。
两个小孩子撅着屁股抵着头,在书案前一顿讨论,添上了神来一笔:史君头上要加一撮呆毛。
左慈不解:“史君的发冠不是一直都戴得很规矩吗?”
刘辩晃晃手指:“师尊你不懂,这是和我们一起玩,刚刚从花海里爬出来的史君!”所以发冠被玩掉啦。
两个小孩兴高采烈举着画给史君看,史子眇果然大赞传神。
3
……全家福非要加上那两个人做什么。
在左慈语气干瘪的哄劝下,小广私下又画了一张只有两人的画像。
不知何时才能长到和师尊一样高,小广又在自己头顶画上了浮丘。
浮丘很喜欢,抓了就要飞走,被左慈逮回来罚了。
大家小心把画装饰在墙上的时候,这张画上一点爪痕都没留下。
4
后来左慈又把鲜花汁子拌进纸浆里,撒上花瓣,做成彩纸给她用。
小广果然喜欢,左慈偶尔闭关,她便会在花纸上简单写几句问候以表关切。
花纸难得,左慈把这些小便签也收好了,一并贴在常能看见的地方。
5
朝露可爱,时光易逝。
衣袖上被徒儿画了一支梅,倒比小时候的笔触好看许多。
左慈轻轻抚过,“顽皮。”
【代号鸢if】小广与四个师兄•一群男人带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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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古代奶瓶。
夜里谁带孩子这事,除了吕布,几人都想争取一下。
大师兄赵云想着有事弟子服其劳,虽然自己不会,但是不能让师尊累着。二师兄喜欢小娃娃喜欢得恨不能长在师妹身上,但是才五岁,被张辽抓住他前几天做梦尿床的事一顿嘲讽,把师妹抢到了自己怀里。吕布看着三个师兄抢师妹,无事一身轻的看窗外小鸟,作拉弓状。
只是张辽也才十二岁,早起还要跟着师兄习武,渴睡得厉害,在师妹夜哭了三四夜之后,不得已看着师尊自然而然的把老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完全可以不睡觉的师尊,胜。
马超敢和张辽一起睡,蹭小师妹的手摸摸,跟师尊一起睡就不敢了,只好每日早起练功...
*图为古代奶瓶。
夜里谁带孩子这事,除了吕布,几人都想争取一下。
大师兄赵云想着有事弟子服其劳,虽然自己不会,但是不能让师尊累着。二师兄喜欢小娃娃喜欢得恨不能长在师妹身上,但是才五岁,被张辽抓住他前几天做梦尿床的事一顿嘲讽,把师妹抢到了自己怀里。吕布看着三个师兄抢师妹,无事一身轻的看窗外小鸟,作拉弓状。
只是张辽也才十二岁,早起还要跟着师兄习武,渴睡得厉害,在师妹夜哭了三四夜之后,不得已看着师尊自然而然的把老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完全可以不睡觉的师尊,胜。
马超敢和张辽一起睡,蹭小师妹的手摸摸,跟师尊一起睡就不敢了,只好每日早起练功前先溜进来看看,跟小师妹说话。
师妹长得很快,渐渐就对二师兄的话有了反应,每每见到他,即便在喝奶都要乐得蹬蹬腿——奶瓶是史子眇送来的,以陶烧制,形如扁瓶,腹部开口以灌入羊乳,颈部拉得细长,顶端开一细小孔洞供婴儿吸吮。
恰史子眇上门拜访,与左慈闲聊育儿心得,见状将手放在婴儿脚底感受她的力道,笑眯眯道:“这孩子很是健康,左君费心了。”
张辽在门外踢小石子,哼一声。
小没良心的,明明羊乳都是他热的,却更多对师尊和马超笑,难道他就没费心了吗?
于是寻了机会就要替左慈减轻压力,习武归来后,顾不得浑身酸痛,也要能多抱一会儿就抱一会儿,喂奶的活儿他也要暗戳戳抢一下。
赵云见状表扬:“三师弟真能干,有你帮忙,师尊又能多些时间打坐了。”
左慈点头。
小少年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有些欢欣鼓舞,带小师妹越发勤快了。
就是吕布有些懵。师尊辟谷了,师兄弟几个却还是要吃饭的,张辽搂着小师妹腾不出手,原本属于张辽的家务就落到了吕布头上。
吕布瞟一眼张辽熟练的换尿布动作,在洗尿布和去劈柴打水之间选择了后者。
功夫不负有心人,小师妹终于跟张辽亲近起来,七个月的时候,她突然对着张辽喊起了妈妈。
张辽:“……”
吕布大笑:“哈哈,男妈妈!”
左慈从僵硬的张辽怀里接过老幺,安抚道:“她还太小,并不知道所发声音的意义。”
果然,次日小师妹又发现自己的嘴皮子可以发出另一种声音,阿巴阿巴几声,摸着左慈的脸喊“爸爸”。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左慈坦然接受了。
张辽趁她这时发这个音,逗小师妹也喊一声爸来听。
小师妹:“妈——”
葛洪见了,好奇凑过来道:“来来,也喊葛君声什么吧?”
老幺认生,扭脸不理他。
葛洪再逗,她就恼了,一把攥住葛兔子脸侧的刘海猛扯。
赵云感慨:“这孩子,日后必成大器啊。”
酒醉的爹爹•周瑜篇•醉话
“爹爹又叫错我名字!”小女儿要被气死了,“他叫了十几个名字,都没对!娘,我都要怀疑他外面有别的孩子了!”
广陵王哭笑不得:“那你还去照顾他吗?”
“不去了,谁爱去谁去!”女儿跺脚,一指自己哥哥,凶巴巴道,“你也不许去!”
双生哥哥什么都听妹妹的,点头:“好。”
但周瑜喝醉了也不能真就扔在房里不管,广陵王端起醒酒汤:“我去吧,你们放心。”
“谁不放心了……”女儿转着一缕发丝嘟囔。
不过,爹真的从未叫错过娘的名字,从来没有过。
周瑜原本伏在床头,脸对着床下的盆子,十分痛苦的样子,见了她来,勉强支起身子:“妹妹……”
“嗯,我在。”广陵王喂他喝了解酒汤,周瑜便一直挂在她身上,眉头紧皱......
“爹爹又叫错我名字!”小女儿要被气死了,“他叫了十几个名字,都没对!娘,我都要怀疑他外面有别的孩子了!”
广陵王哭笑不得:“那你还去照顾他吗?”
“不去了,谁爱去谁去!”女儿跺脚,一指自己哥哥,凶巴巴道,“你也不许去!”
双生哥哥什么都听妹妹的,点头:“好。”
但周瑜喝醉了也不能真就扔在房里不管,广陵王端起醒酒汤:“我去吧,你们放心。”
“谁不放心了……”女儿转着一缕发丝嘟囔。
不过,爹真的从未叫错过娘的名字,从来没有过。
周瑜原本伏在床头,脸对着床下的盆子,十分痛苦的样子,见了她来,勉强支起身子:“妹妹……”
“嗯,我在。”广陵王喂他喝了解酒汤,周瑜便一直挂在她身上,眉头紧皱着不知在想什么。
他的记忆太远太长,几百个十几二十年的光阴,让凡人之躯的他有了千岁仙人般的沧桑。
唯有她是他的坐标,血脉相连,无论多大的浪将两人推开,他也总能找回来,找到自己诞生之初的半身。
周瑜喃喃:“这个世界的战乱,结束了吗?你安全了吗?”
广陵王为他擦脸的动作一顿,嗯一声:“结束了,没事了。”
“太好了。我们可以隐居,过安宁的日子了。”他笑了,目光悠远,“我攒了些钱,在舒城,娘的坟墓不远处买了一处宅院。我种了很多你喜欢的蒲公英……”
舒城现在战火连天。她也不喜欢蒲公英。
周瑜说的,不知道是哪一世的事了。
广陵王安静听着,时不时用手抚摸他脑后长发。
周瑜越说越向往,硬要拉着她回家。
大半夜的,从家里出去回家。
然而广陵王终究是不忍心打破他的幻想,搀着他摇摇摆摆的出门去了。
周瑜看着两人的影子道:“像不像一对相携的老夫妇。”
他看向两人月色下泛白的发:“我好想看你老了之后的样子。”
“会看到的。”
一定会的。
走了许久,周瑜没力气了,不受控制的将重量压在她身上。身后跟了老半天的半大少年快步上来要扶他,却被周瑜警惕的推开了:“你是谁?”
又对妹妹道:“你还小,不能和别的男的玩,知道吗?”
经常被误认成各种少年情敌的亲儿子:“唉……”
还是女儿有办法,掏出绿琦琴:“爹,你看这是什么?”
周瑜眼睛一亮,像看见了胡萝卜的小毛驴被引着往家走。
女儿起了玩心,问:“绿绮琴和我娘,你选谁?”
他顿住脚步,转身死死抱住她不肯撒手。
在那些回溯里,他数百次的和绿绮琴擦肩而过,但从来只将能力用在了她身上。
这本就是不必再多考虑的问题。
“这么耗着还睡不睡了。”广陵王抬头看看天色,果断道,“打晕拖走!”
“好嘞!”
酒醉的爹爹•张辽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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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平二年,三辅动乱,马超与阎行对战,阎行以断矛伤马超颈项。听闻张仲景此时在广陵,马超一家特来求医。
广陵王得知后便请张仲景去救人,马超承她的情,伤好后上门道谢。
然后见到了一个抱着孩子的熟人。
“张文远,你不是应该在兖州吗,怎么在这?”马超一指他怀里和他有六七分像的小姑娘,“你生的?”
“哼,”张辽举了举穿着精致羌绣小裙子的婴孩,炫耀,“还是个女儿。”
马超哈了一声:“我不羡慕,我家才有了小四,也是个姑娘。我本来还怕你抢不敢和你说,现在可放心了。”
张辽:“……哼,谁会抢你家孩子。”
马超立刻扭头跟广陵王揭他的短:“殿下可知,张文远此人口是心非的很,你看他在战场上...
兴平二年,三辅动乱,马超与阎行对战,阎行以断矛伤马超颈项。听闻张仲景此时在广陵,马超一家特来求医。
广陵王得知后便请张仲景去救人,马超承她的情,伤好后上门道谢。
然后见到了一个抱着孩子的熟人。
“张文远,你不是应该在兖州吗,怎么在这?”马超一指他怀里和他有六七分像的小姑娘,“你生的?”
“哼,”张辽举了举穿着精致羌绣小裙子的婴孩,炫耀,“还是个女儿。”
马超哈了一声:“我不羡慕,我家才有了小四,也是个姑娘。我本来还怕你抢不敢和你说,现在可放心了。”
张辽:“……哼,谁会抢你家孩子。”
马超立刻扭头跟广陵王揭他的短:“殿下可知,张文远此人口是心非的很,你看他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其实……哎哎哎张文远你住手,你把孩子放下再打!”
“我一只手也能打你个泡子提悬的马孟起!”
“哈怂恼羞成怒就骂人,这还有小孩儿呢!”马超迎战,两人动起手来。
小婴儿跟着爹一起打架,非但不怕,还敢不抱张辽脖子,边鼓掌边咯咯笑,咿咿呀呀的助威。
广陵王淡定走入两人战团,抱走孩子,随他俩打去。
张辽行商入西凉,与马超因武相识。两人打够之后就喝酒,喝得相当凶,像是不知道下次能再这样喝酒是何时似的。
马超醉后呼呼大睡,他的二儿子马秋来背了他回去。张辽喝醉之后有些上脸,黏人得可怕,广陵王去哪他去哪,一眨不眨看着她。
广陵王无奈推他:“你出去,女儿饿了。”
张辽从背后抱住她,脸埋在她肩头,语速缓慢:“我不看。”
广陵王怕眼饰扎伤了他,扭身先去给他摘掉。金帘一掀,她才发现张辽的眼睛居然红了。
她大为惊奇:“文远叔叔喝醉了会哭?”
“没哭。”张辽摇头,“不敢眨眼,眼酸。”
广陵王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盖住他的眼。张辽不安,把她的手拉下来。
“你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我?”她不解。
张辽道:“……母亲要我照顾妹妹,我没看好她。”
广陵王从未听说过张辽还有妹妹,大概是早夭了吧。
难怪他当年一边把小阿蝉往外推,一边又把她好好的留在身边照顾。
现在纳入照顾范围的又多了她和女儿。
广陵王没再推开他,想看就看吧。
张辽便把下巴搁在她肩头,跟大口吃饭的女儿对视,时不时也顺着雪白向上看着她的侧脸,嘟囔一声“我的花勃”,直到不知何时头一歪,跌到床上睡着。
次日从她身边醒来,张辽总觉得身上染了乳香。
“文远叔叔的耳朵好红呀。”
“别乱摸……再不乖,小心我打你屁股。”
小惊喜
不知为何昨天突然发烧到38.8,浑身难受,甚至比第一次新冠都要厉害,今天请了一天假在家休息。一出房门就听到西西清脆的声音“妈妈”,最近特别喜欢听她这么喊,可能是进入语言爆发期了所以说话开始往外不间断蹦字,都是两个两个。正喝着水,突然西西说了句“妈妈喝水”,非常连贯清晰,真是被惊喜到了
不知为何昨天突然发烧到38.8,浑身难受,甚至比第一次新冠都要厉害,今天请了一天假在家休息。一出房门就听到西西清脆的声音“妈妈”,最近特别喜欢听她这么喊,可能是进入语言爆发期了所以说话开始往外不间断蹦字,都是两个两个。正喝着水,突然西西说了句“妈妈喝水”,非常连贯清晰,真是被惊喜到了
养崽日常刘辩篇•触手
*本文采用刘辩已经被三眼神污染观点,有触手,介意慎入
刘辩很生气。
又是一个雷雨夜,电光闪闪,雷声轰鸣,照亮天地间一切阴暗邪恶,雨水围上来,他本能的不安。
好在这里不是囚困他的深宫,不是流民中疯魔扭曲的五斗米教众聚集地,这里是广陵王府,是她的身边。
刘辩赤着脚跑过回廊,推开她的门:“广陵王,我的广陵王,我——”
一腔倾慕与依赖被打断,他看见广陵王怀里已经有了一个人。
小小的一团,眼瞳颜色和他一样,乌发卷卷,松口望向他时一脸无辜,嘴边犹有奶渍。
广陵王拉拢衣襟,让他窒息的水光一闪而过:“辩儿,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那里本就是我的位置!......
*本文采用刘辩已经被三眼神污染观点,有触手,介意慎入
刘辩很生气。
又是一个雷雨夜,电光闪闪,雷声轰鸣,照亮天地间一切阴暗邪恶,雨水围上来,他本能的不安。
好在这里不是囚困他的深宫,不是流民中疯魔扭曲的五斗米教众聚集地,这里是广陵王府,是她的身边。
刘辩赤着脚跑过回廊,推开她的门:“广陵王,我的广陵王,我——”
一腔倾慕与依赖被打断,他看见广陵王怀里已经有了一个人。
小小的一团,眼瞳颜色和他一样,乌发卷卷,松口望向他时一脸无辜,嘴边犹有奶渍。
广陵王拉拢衣襟,让他窒息的水光一闪而过:“辩儿,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那里本就是我的位置!
都是我的!
刘辩火冒三丈,大步上前:“我的广陵王另觅新欢了啊。”
广陵王露出了一个他十分熟悉的无奈表情:“辩儿,这是你亲闺女。”
小女儿饭也不吃了,看见他又新奇又亲近,嘴里阿哇阿哇着朝他伸手。
刘辩差点没忍住要拍掉这个第三者的手,后撤一步道:“广陵王,你变心了,你不像以前一样关心我了,我没有她重要了对不对?”
小婴儿似乎十分得意,广陵王抄着她腋下要抱起,她就在她大腿上双腿一踮一踮,笑得他甚至能看见她光秃秃的牙床。
这已经不是第一回吃醋了,广陵王也不止一次教育过他。刘辩想起那些偏袒至极的维护,委屈得眼冒泪光:“今天晚上有我没她!广陵王,你选!”
广陵王:“……”反正小孩子也哄好了,也该轮到大孩子了。她叹口气,把孩子放下重新包好,口中道:“选你,肯定选你,辩儿别生气,我这就把她送回保母那里。”
刘辩哼了一声,背靠床柱等着。
广陵王刚要唤保母过来把孩子抱走,就听门外有人禀报:“殿下,雨势太大,清流河水位迅速上升,沿岸民居被淹,情况紧急!”
“什么?!”广陵王神色顿时肃穆,“带上人手,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一只手拉住了她,她情急之下无意识的挣扎几下,没能挣脱。
刘辩的脸隐没在漆黑的夜里,幽幽道:“你刚刚才答应今天晚上陪我的。”
广陵王反手扣住他手腕,用力一拉,舔舐过他的唇瓣。
刘辩浑身一麻,乖乖松开了手。
广陵王在他耳边迅速道:“等我回来。”
“等等,这个带上。”刘辩摘下身上一件配饰,“拿去号令五斗米的教众,他们认得这个。”
她接过一笑,奖励似的又在他唇上蹭了蹭,然后急匆匆的走了。
雨声喧哗,她走之后,室内纷乱又平静。刘辩缓缓转过身,看向那正在襁褓里乱蹬腿的婴孩。
长得真像我啊……
她长大之后也会和我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
那,不如帮帮她,提前结束了,就不用再承受我这样的痛苦了。
刘辩朝着女儿的脖颈,缓缓伸出手。
……小婴儿没脖子,他的手指塞不进去。
刘辩:……手感还挺好。
不知道是不是被摸得痒痒了,女儿咯咯笑起来,大大的眼睛里镜子一样清澈的倒影出他的影子。
“笑起来还挺像你娘。”刘辩磨了磨后槽牙,“广陵王是不是故意的,生了一个你出来,就更能牵绊住我不能去死了。你们母女俩都可恨。”
“母女俩”三个字说出口,刘辩蓦地心软下来,再说出口的话语气就没那么真实了:“要是我抛下你们先死了,你们会不会难过?啊,那可真是比我自己死还难受的事,所以还是提前把你们杀了吧,恨我,总比为我痛要好。”
女儿伸手抓住他垂下的一绺头发,狠狠一扯。
刘辩一痛:“哎!撒手!你怎么跟你娘一模一样!”
他小心掰开女儿的手指,把自己的头皮解救出来,长出一口气,骂骂咧咧几句流民间学来的糙话,又觉得气不过,扒拉开她的襁褓翻来覆去的检查:“让我看看你身上多长眼睛了没有,过来脱光光,冻死你!”
让他失望了,女儿的眼睛不多不少就两个,都长在该长的地方。刘辩长出一口气,回忆着广陵王的动作重新把女儿包了起来……呃,是这样包起来的吗,怎么手还在外面?
女儿的手兴奋的挥舞追逐,突然像抓住了什么透明不可见之物,就要好奇的往嘴里塞。
不能吃!
刘辩连忙把自己的触手收回来,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数根触手统统从他衣摆下面钻了出来,小狗尾巴似的兴奋的乱舞,然后在意识她看得见之后冻在半空。
“……你能看见!?”刘辩试着操控触手之一从她眼前晃过,小婴儿目光追随着,不仅丝毫不怕,还十分开心的样子,想要再啃一口。
屋外雷声轰鸣,刘辩神色呆滞:完了。
非人之物与广陵王生下的孩子,果然也不完全是人了。
这小孩,早年他跟广陵王在宫里胡天胡地的时候他怎么盼都不来,偏偏是那一次——自他偷溜出宫被三眼神吞吃一半之后回来,便趁着性情大变许久不与她亲近,直到以张道陵身份回归,两人大吵一架那天上了头,结果就怀上了。
刘辩惨笑一声,捂着脸跌坐在地上。
怎么办,广陵王会知道吗?她会怎么想,还会要这个孩子吗?或者,她会求助隐鸢阁,把这个和他这个怪物生的小怪物抱给左慈和史君看,然后嫌恶不已的抛弃她……或者交给葛君,像研究巫血一样研究她……
或者,还是应该提前亲手杀了她,以免她未来连死的机会都没有。
他搓搓脸站起身,回头却见他那群有自己意识的触手趁他不注意,又跟孩子玩了起来。女儿被逗得咯咯直乐,双拳对敌八爪,打得有来有回。
刘辩跟自己的触手打了起来,原因是他要弄死自己的崽,触手们不让。
刘辩咬牙切齿:“她果然是受三眼神庇护了,对不对?三眼神已经吃了我和张修,连我的孩子都不肯放过吗?”
其中一根触手拍了拍刘辩的脑袋,很是无奈的样子。
每根触手上都有一个脑子,显然其他的脑子并不怎么看得上中间疯了的这个。
刘辩还想继续,却听床上小婴儿憋红了脸,嗯嗯几声,隐约有臭气传来。
刘辩顿住,触手们迅速缩回体内,装自己不存在。
上手处理是绝对不可能上手处理的,刘辩黑着脸来开门,喊保母过来。
刘辩原本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乱想里,见她回来,嗔怪道:“我什么时候睡你又不是不知道。明明答应陪我,却爽约跑出去,我的广陵王又欺负我。”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广陵王摘掉斗笠与蓑衣,衣裳上全是污水泥泞,“我去换衣服,你再陪我睡会儿吧。”
刘辩求之不得。
他蓦地想起自己那群今天格外不听话的触手来,连忙检查,果然扯回两条偷偷溜进去陪孩子睡觉的,气呼呼压到屁股底下坐住。
广陵王精疲力尽,只简单擦了擦身就把自己摔进了窗下的春榻里。刘辩蹭上来,她道:“我没力气仔细沐浴了,你若嫌脏,可以去床上陪孩子睡。”
“你从不曾嫌弃过我,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的广陵王。”刘辩把自己塞进她怀里,像个黏人的小猫。
广陵王抚摸着他背后卷曲的长发,晨光熹微中满室静谧。
刘辩支支吾吾:“要是,要是我们的孩子脏了呢?”
她手一顿,睁眼看向床榻方向:“她今天拉过臭臭了?”
刘辩皱眉:“不许说这个词,也不许过去看她。”
广陵王笑了一声,“我的陛下,你难道不觉得她与你小时候很像吗?”她蹭了蹭他颈窝,不吝说些好听话。“我宠着她的时候,就好像能宠到小时候的你一样……”
刘辩默了默:“你把她当我的替身?”
“非也。”广陵王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两人躺得不那么挤,“女儿的出生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的保护她,从小保护她,不会被锁在荆棘丛生的深宫,不会在飞向自由时落入兽口……辩儿,我在洪水中见到一家人,彼此在洪流中手牵着手,谁都没有被冲走。”
她坚定的,一字一句道:“我也不会放开你们,永远不会。”
刘辩一点点拥紧了她,许久方嗯了一声。
广陵王继续抚摸他的头发,“陪着女儿重新长大一次吧,我的陛下。”
……
补眠过后,广陵王意外的发现女儿早就醒了,自己在床上还挺开心,脸颊上有一个奇怪的圆圆红印,像是被什么嘬了一口。
养崽日常左慈篇•堵奶
一场兵荒马乱的生产结束,云帝宫重回平静。血气渐渐散去,殿内没有焚香,隐隐约约,是师尊的气息。
她迟钝地偏过头去,看见师尊在……换尿布。
布料有点眼熟。
“师尊……”
师尊立刻看向她,手上动作加快:“还疼吗?”
广陵王动了动被下微微分开的双腿,只觉像是下半身血脉不通,麻木憋闷,微微一动,却是伤处先传来痛感。她脸色本就虚弱难看,这下更是重又多了点痛苦。
师尊着急要查看她的情况,奈何手上沾了秽物的尿布还未处理完,一时也丢开不得,加快的速度充分暴露出了与他出尘仙人形象不符的娴熟。
出于为母的本能,广陵王忍下不适感,先去问孩子:“师尊,那,那为什么是墨绿色的?”
师尊道:“胎中胆汁残存所...
一场兵荒马乱的生产结束,云帝宫重回平静。血气渐渐散去,殿内没有焚香,隐隐约约,是师尊的气息。
她迟钝地偏过头去,看见师尊在……换尿布。
布料有点眼熟。
“师尊……”
师尊立刻看向她,手上动作加快:“还疼吗?”
广陵王动了动被下微微分开的双腿,只觉像是下半身血脉不通,麻木憋闷,微微一动,却是伤处先传来痛感。她脸色本就虚弱难看,这下更是重又多了点痛苦。
师尊着急要查看她的情况,奈何手上沾了秽物的尿布还未处理完,一时也丢开不得,加快的速度充分暴露出了与他出尘仙人形象不符的娴熟。
出于为母的本能,广陵王忍下不适感,先去问孩子:“师尊,那,那为什么是墨绿色的?”
师尊道:“胎中胆汁残存所致,两三日后将胎便排净也就好了。”
师尊总是什么都知道的。她点点头,又问:“那布……似乎是师尊旧衣。”
“旧衣柔软,吾换洗的衣裳还有许多,无妨。”左慈擦干净女儿,在方形包被上垫好新尿布,孩子头脚成对角线放上去,左右被角拉过来上下交错叠好,系上襁褓的绳子,再把脚部的被角塞进绳下,这便包好了。
她欣喜地接过女儿看了又看,小小的一团,抱着似乎还没她小臂长。头发与师尊一般白,肤色亦是雪白,唯有小嘴显眼的殷红,边缘明晰如工笔画就。
师尊简单检查了她的身体情况,见她笑得满足,温柔道:“很像你。”
“是吗?可我看她分明像师尊多些。”
“至少这个阶段,她很像你小时候。”
“……”广陵王这才反应过来,左慈为何照看婴儿如此熟练。想当初,她也是刚出生就被师尊救出火场,带回西蜀照看的。
仔细一看包就襁褓的包被,甚至正是她小时候那块。
“你还记得?”左慈有点惊讶,“也是,你一直都很喜欢这个包被,长大些后一直用它盖肚子。”
现在还用它包了自己的孩子。
广陵王哭笑不得:“师尊竟一直留着。”
左慈低眉:“吾不舍。”
算来也是王府旧物,她的母亲也许曾隔着这块包被抱着她,一如今日。
到了西蜀,它就是她的旧物。她的东西,左慈都会好好保留着。
左慈问她:“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广陵王说自己无甚胃口,左慈便指了一旁插瓶的果梅枝条:“现在还想吃梅子吗?”
她也不想吃梅子,看左慈虽对婴儿有经验,对产妇却有些陌生与紧张,便对他一笑:“师尊做主吧。”
很久没有这么长久地待在师尊身边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过去只有两人知道的琐事,女儿在旁边安静睡着,时不时吐个泡泡。
广陵王身子虚弱,很快又躺下睡着了。再醒时床帐低垂,稍远些的地方有好几道熟悉的声音凑在一起说话。
“别乱动,婴儿幼小,别让你的浊气冲了她。”是张仲景的声音。
“呼呼,不愧是左君与广陵王的孩子,生得可真好,不如拜小仙为师,日后必定能有一番作为。”说话的是葛洪。
水镜先生道:“我记得,你也曾想抢了广陵王为徒。若你要收这孩子,就是第二回想从左君手中抢人了。”
想起上次的后果,葛洪噎了一下,“那如今二人孩子都有了,想必以后就不再是师徒了吧?既然如此,小仙可以去收广陵王了吗?”
“广陵王可是左君一把口一把口地亲手喂大的,师尊你想摘果子,怕不是在想口吃。”
“华佗,慎言。”
“是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哼。”
她有些怔怔,后面他们说了什么也没再去听。
师尊抚养她长大,记忆深处不乏她童稚记忆里残存的孺慕之情在。而今蓦然回首,她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师尊,却已是她女儿的父亲了。
广陵王想起在人间士族中见到的种种污糟事,面色发白。
师尊他……是何时对她有情的?
她突然觉得浑身发冷。
左慈回来后为她把脉,担忧道:“阴血气虚,气血大损,难免心神恍惚,忧思过重。别再让自己想太多了,万事有吾在。把汤喝了之后若还能困便睡会儿吧,吾去为你寻药。”
广陵王看着被上花纹,不与他对视:“是,师尊。”
左慈再了解她不过,见状去抚摸她后脑的手一僵,缓缓收了回去。
这是左君的云帝宫,现在却成了她与孩子的天下。婴孩吵闹,左慈却照顾得无微不至,从不曾出现纰漏。至于擦身、哺乳等近身事,便交由翳部女医来帮忙。
这般见外可不像是一对道侣。葛洪消息得得快,寻了个左慈不在的空当溜进来说左慈的坏话,希冀她真的愿意改投自己门下。
广陵王还没说什么,就见左慈的心纸君满头十字路口,举着毛笔就冲了出来,打得葛洪抱头鼠窜。
他的心纸君是他自己亲手做的,没想到上面还附着这般仙力。
她仔细看了看,心纸君并未受她或左慈的控制,此举完全是左慈魂魄的映射——若左慈本人在此,怕葛洪就不只是被打得乱窜了。
广陵王低笑一声,心情莫名好了许多。
这夜,她突然发起了高烧,眉头紧皱,身体僵硬不敢动。左慈担忧不已,反复询问,她这才支支吾吾道:“胸口疼得厉害。”
她堵奶了,身前硬得像石头,稍微一动便是钻心地疼。
身体的不适来势汹汹,未好的伤势、胸口的沉重、意识的昏沉一齐发作起来。她疼得落泪,靠在他怀里无助地喊师尊。
“吾在,吾在。”左慈将她揽在怀里,双目微红,手扣她左腋极泉穴缓解疼痛。
两人一向如此,不管她是喜是忧,是顽皮还是成熟,他左慈总是在她身边。小时撒娇,随时可以来师尊怀里抱抱,长大了……依旧可以。
他总会在这,等她回家。
女医很快赶来,考虑到近些日子的传言,解开广陵王的衣服前以眼神询问左慈。
左慈犹豫了一下,想放下她避出去,却被死死扯出衣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师尊,别走……”
“好,吾不看便是。”左慈坐回去,闭目陪伴在一旁。
通乳之痛竟不比分娩差多少,女医顺着乳腺揉按下去,如在血肉之下碾开碎石,尖锐碎片四处乱扎,让她哀叫着眼泪横流。
左慈心如刀绞,问:“可还有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便是顺应天然,让孩子来吸。奈何这孩子不知是不是在胎里听多了左慈念的经,被摇醒也只是迷迷糊糊的看着满室乱象,不饿、没拉就不哭,也不张嘴,乖得恼人。
实在没办法,只能左慈来了。
让丈夫帮忙通乳其实是下下策,成人舌头运动与婴孩不同,又有牙齿,若发力不对不仅帮不了忙,还会伤着妻子。若口中不净,于病情火上浇油犹未可知。
但左慈是仙人,口中应无不净……
女医没想那么多,就事论事教了左慈发力与动作,要他搭配通乳手法的同时将手指抵在结块处,模仿婴孩去吮吸。
左慈逐渐变红。
……
广陵王并非全无意识,轻松之后红着脸亲了一下师尊的嘴角,连忙用被子蒙过头顶,很快就疲惫地睡着了。
左慈怕她闷着,把被子拉下来些,自己的脸却比闷在里面的她更红。
呼吸间她的甜几乎要凝成实质,左慈抿唇,不敢去看她和睡在一边摇篮里的孩子。
可女儿学了她的促狭,偏在这个时候握紧拳头,双臂挥舞,四处张望,寻找食物。
左慈:“……”
在她哭起来把广陵王吵醒之前,左慈把女儿抱走,往她口中滴了些甘露。
……看来是时候把羊奶备上了。
庭中月光皎皎,仙力维持下常年盛放的白梅花树也不知是在何时松了心防,风一吹,老梅的花粉就落进了十几年前新种下的幼梅丛中,从此硕果累累,惹她口舌生津。
两树之间的空地上,才落的果子在他的影响下迅速发了芽,细嫩幼小,色泽喜人。
左慈绕去库房,拿出一小坛去年冬天存下的雪水,小心洒在幼苗周围。
岁月漫长,从此云帝宫多了一棵树来陪。
《与神嬉》孙策遇刺,作者磨刀作
(一)(二)是遇刺前的日常。写(三)遇刺卡了一天,心抖手抖,文风陡变,慎刀。
(一)
绣衣楼里人才济济,王太子刘狸最喜欢的还是许曼姨姨。
许曼姨姨骗起人来神经兮兮,说话也好听,口技也有趣,走起路来身上配饰叮当作响,被突然窜出来的她吓到还会蹦起来喵喵喵。
刘狸问许曼:“你为什么一受惊就要喵喵喵呀?”
许曼抚着心口道:“嗨,还不是那江东孙策吓得。还有就是楼主吃这套啊。”吃她喵喵撒娇卖萌这套。
刘狸歪歪头,死缠着许曼要和她玩。许曼干脆让她充分发挥个子小又机灵的优势,跟着箬箬学怎么给她当托儿。
这日有一个地方豪强邀请许曼前去驱邪,许曼故......
(一)(二)是遇刺前的日常。写(三)遇刺卡了一天,心抖手抖,文风陡变,慎刀。
(一)
绣衣楼里人才济济,王太子刘狸最喜欢的还是许曼姨姨。
许曼姨姨骗起人来神经兮兮,说话也好听,口技也有趣,走起路来身上配饰叮当作响,被突然窜出来的她吓到还会蹦起来喵喵喵。
刘狸问许曼:“你为什么一受惊就要喵喵喵呀?”
许曼抚着心口道:“嗨,还不是那江东孙策吓得。还有就是楼主吃这套啊。”吃她喵喵撒娇卖萌这套。
刘狸歪歪头,死缠着许曼要和她玩。许曼干脆让她充分发挥个子小又机灵的优势,跟着箬箬学怎么给她当托儿。
这日有一个地方豪强邀请许曼前去驱邪,许曼故作为难,又是口吐白沫又是神明警示,吓得那家的主事人面如土色,连塞了三百多块马蹄金给她,许曼才作出一副英勇就义的神情,在他家里舞得乌烟瘴气,惊天动地。
刘狸趁着大家看得一愣一愣的,悄悄跑到人少的地方撒包好的白磷粉,待到许曼带着人过来,伸手蹬腿蹦蹦跳跳间,白磷被她挑破掀飞,一时“鬼火”四起,飘飘荡荡,引来一片惊恐尖叫。
刘狸在远处的海棠树上手搭凉棚,围观这群簪缨世族四散奔逃,笑得见牙不见眼。
骚乱持续升级,渐渐的居然连许曼这个始作俑者都压制不住了。奔逃的人中出现了追兵,见人就砍,金瘪玉碎,披头散发的头颅满地乱滚。
刘狸蹲在花枝后面不敢吭声,眼睛瞪得大大的,将一切收入眼底。
许曼吓得魂飞天外,到处找刘狸,绝望之下双手合十举过头顶,抽搐一般乱抖:“神来……神来……”
有士兵见了大喊:“孙将军,这还有一个行骗的!”
一个声音由远及近:“好啊。我说江东的方士们不该就城楼上那个数,原来还有跑到广陵这儿来的。”
城……城楼?
许曼立刻便想明白这是谁了,尖叫着大声喵喵:“神来!神来!大司命少司命东王公西王母……救救救救,喵喵喵!”
又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伯符,别着急砍,这好像是我绣衣楼的人。”
许曼惊喜的睁开眼,泪眼朦胧中看见了她心心念念的殿下。她大哭:“哇——殿下,快救救你的小喵喵啊!”
广陵王和孙策并肩而来,见状哭笑不得:“许曼,你怎么又出来骗人了?”
还没等许曼开口鬼扯,旁边的海棠树上就传来一道欣喜的童音:“父王!爹爹!”
两人抬起头,便见一个头扎六条长生辫的小娃娃跳了下来。
“我靠!”孙策一扔手中刀,连忙伸手接住,半边都是血的脸煞白,失声道,“小青鸟,你怎么在这?!”
许曼这才知道小祖宗的爹到底是谁,恍然只觉自己的脑壳早已在不经意间被自己当了球踢,吓得一口气没喘上来,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二)
后来刘狸才知道,无怪爹爹吓成这样,这里实在不是她这种小孩子能出现的地方。
孙策和广陵王这次联手调查附近几个郡频发的幼儿失踪案,查到了这家豪强头上,发现这家人听信方士之言,偷、拐、抓了童男童女炼不老丹。这一下可连踩了孙策方士、豪强、孩子三个死穴,拉来数百兵马就要把这家族屠干净。
偏刘狸天不怕地不怕,不光在这豪强家里钻来钻去,要是藏得不好他没来得及阻止,甚至有可能葬身在他屠尽全族的命令之下。
孙策打也不舍,骂也不舍,一腔心有余悸的杀意想发泄到许曼身上又被广陵王拦住,回王府之后气得把自己往床上一扔,脸埋进被子里装死。
刘狸探头探脑几次,换了一身孙策小时候的衣服回来,像个放大版的心纸君。她迈着四方步走到床头,老老实实一作揖:“父亲,绍儿来向您赔罪了。”
孙绍是她在孙家的名字。孙策不吃这套,扭头到床里。
放大版的心纸君老气横秋一叹气:“既然父亲不吃这套,那孩儿就去换一套。”
她果然去换了一身女装,左耳夹着一朵海棠花:“爹爹,女儿孙青鸟来给你赔罪啦,望爹爹
看在女儿年幼不懂事的份儿上,原谅女儿这次吧。”
孙策忍住了,一动不动。
孙青鸟败退,摊手道:“既然如此,便让二妹来劝吧。”
孙策心说你哪来的二妹,就见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朵海棠花戴在右耳,现在左右两边对称了。
“二女儿孙乌鸦,见过爹爹。”
什么孙乌鸦,明明是三足乌,他取名的时候还专门问了公瑾给改成凤黯!孙凤黯多好听,孙乌鸦是什么玩意儿!
他憋住了锤床的冲动,依旧没动。
孙乌鸦说了几句撒娇的软话,见爹爹依旧没消气,转身背对他,转回身又多了一朵海棠,含在嘴里作风流状,用起伏的语调道:“唔唔唔……”
孙策:“……”
含着花说话实在不便,她拿下海棠别在襟上,“三女儿孙狐狸,来请爹爹的原谅。”说完也不指望他能搭腔了,自己爬到床上躺在他身边,大喊:“大楚兴,陈胜王!不对……应该是,孙吴兴,伯符王!汪!汪汪汪!”
孙策实在绷不住了,一把将女儿捞进怀里:“臭丫头,伯符也是你能叫的?”
父女俩胳肢成一团,哈哈笑出声来,江东小霸王的气也就消了。
消停之后,孙策分明看见头发乱糟糟的她蹦蹦跳跳,和门后一只戴着半掌黑手套的手击了个掌。
这母女俩……
孙策脸上犹有笑意,起身抚抚自己翘起的乱发,唤人取了纸笔来。
(注:女儿的多个名字出自我前文《广陵王孕中事·孙策篇》,三种动物是西王母座下三神兽。)
(三)
孙策16岁时在寿春见到了一位淑女,从此一见钟情。
17岁,父孙坚奉袁术命攻打刘表,为其部下黄祖所杀,江东部曲、谋士为袁术收编。他携弟弟孙权入袁术帐中,为其效力。同年,发现了自己所爱之人的另一重身份——汉室宗亲广陵亲王。
20岁时,孙策出孝,两人有了一个女儿。女儿生得凶险,孙策在西王母前求以寿数换母子平安,如愿。女儿随母女扮男装,称广陵王太子刘狸。在江东就叫孙绍。除此之外还有三个乳名:青鸟、凤黯、阿紫,对应西王母座下青鸟、三足乌、九尾狐,以求西王母庇佑。
22岁,决裂袁术自立门户。23岁,驱丹阳太守袁胤,平定宣城以东。汉廷命为讨逆将军,封吴侯。24岁,袭取庐江,杀黄祖。25岁,东进豫章,驻军椒丘,自此江东一统。同年,孙策遇刺。
……
孙策早就和孙权说过自己会早死,孙权一直不愿信。
天下人都知道,孙策恨极了招摇撞骗的术士和为钱财所控的谶纬,扬州城楼上的尸体挂了一排排。到了自己身上,他却坚信自己的谶语,女儿出生后的五年里像是被人拿鞭子抽着追,匆匆忙忙做完了旁人一辈子才能做完的事,然后将江东交到了弟弟孙权手里。
孙权很是不解:“若说你信谶纬,这几年战场厮杀你却不曾顾忌命数保守自身。若你不信谶纬,为何要将江东方士赶尽杀绝,还一有空闲就把政务扔给我?”然后自己去找嫂嫂和孩子玩,任谁都看不出他有今天没明天的心态。
他简直要怀疑孙策是故意这么说好诓他干活儿的。
孙策道:“方士的神,不过是俗人达成目的幌子,这种神朝令夕改信口雌黄,没什么需要敬的,尽可以把祂的头拧下来踢着玩。命数天定,躲不躲都会来,拜谁都没用,没必要怕它。我的神在心里,虔心守着就够了。”
在他的江东,西王母塑像都是她的脸。
孙策不信方士,不信鬼神,不信命数,只信她。
建安五年四月初四,孙策于丹徒山遇刺,面颊中箭,箭头自动脉旁洞穿。
孙策没有立刻死去,知道广陵王一定会迅速得到消息赶来,怕自己的模样吓到他,唤人取镜子。
镜子中出现了另一个人,自称方士干吉,给了他三个选择。
孙权见他对镜胡言乱语,一摸,果然起了高热,连忙催医官救治。
孙策神色几度变幻,放下镜子制止了他们,请周瑜、张昭等人来见,嘱托江东事,将印绶当众交予孙权。随后再度对镜,虎啸一声,伤崩而亡。
广陵王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
孙权转交了兄长留给她的两个箱子。一箱是信,全是孙策的亲笔,一月一封。一箱是孙策逐渐老去的画像,一年一张。如此也算共白头。
知命者,与神嬉。
不会真有人觉得替身难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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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真有人觉得替身难当吧?》
作者:三千风雪
文案:
-攻受开篇都是5岁\救赎治愈系\养崽季眠
穿越到了一本万人迷耽美小说中,成了万人迷主角的炮灰替身
小说里,炮灰替身因为得罪了主角受,被股票之一的反派大佬一刀毙命
穿越过来的季眠,看着现在只有五岁的反派大佬
季眠:哎,真可怜,炮灰替身何苦为难反派工具人
看着反派大佬上小学被欺负
季眠:哎,真可怜,我帮帮他吧
看着反派大佬上中学被陷害
季眠:哎,真可怜,我求求情吧
看着反派大佬成为大佬,离自己越来越近大佬眼眸深沉,声音嘶哑:哎,我真可怜,哥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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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真有人觉得替身难当吧?》
作者:三千风雪
文案:
-攻受开篇都是5岁\救赎治愈系\养崽季眠
穿越到了一本万人迷耽美小说中,成了万人迷主角的炮灰替身
小说里,炮灰替身因为得罪了主角受,被股票之一的反派大佬一刀毙命
穿越过来的季眠,看着现在只有五岁的反派大佬
季眠:哎,真可怜,炮灰替身何苦为难反派工具人
看着反派大佬上小学被欺负
季眠:哎,真可怜,我帮帮他吧
看着反派大佬上中学被陷害
季眠:哎,真可怜,我求求情吧
看着反派大佬成为大佬,离自己越来越近大佬眼眸深沉,声音嘶哑:哎,我真可怜,哥哥帮我……
#工具人何苦为难炮灰替身#
文案二(原书主角攻视角):
对厉决而言,季眠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
少年为他从高楼一跃而下,成全他的爱情
季眠活着,他嫌弃过,利用过,最后弃之如履
季眠死后,他惊讶过,震撼过,最后痛不欲生
重活一世,厉决才知道自己真正爱的是季眠
他发誓,他一定要好好对待季眠,不再辜负他
然后他看到——
季眠喂傅沉俞吃饭
季眠送傅沉俞上学
季眠帮傅沉俞打架
傅沉俞按着季眠打啵
他:???
他记得,前世是傅沉俞杀了季眠吧?
#狗逼傅沉俞,还我老婆!#
#杀妻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他从地狱中归来,哪怕再下万丈深渊、豁出性命,也要得到季眠。
*排雷:原书主角攻重生想要追妻火葬场,然而遇到了穿书的受(我那么大一个老婆呢???
傅沉俞喜欢的只有穿越过来的季眠,跟前世(原)季眠没有任何感情纠葛(我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jpg
*小狐狸攻(傅沉俞)x非常谨慎能苟的小兔子(季眠)
*年下,跟我念:攻是傅沉俞攻是傅沉俞攻是傅沉俞攻是傅沉俞
*你老婆真好,但现在是我的了.jpg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打脸 爽文
一句话简介:你老婆fine,下一秒mine
立意:人定胜天!
被迫上萌娃综艺后爆红[重生]
沈意活在一本书中,重生回捡到幼年反派那一天。
被迫无奈下,沈意带反派上一档萌娃综艺,成为素人嘉宾。
并且不幸在节目中遇上前任。
签下合同后,沈意只求当个透明,千万别红。
结果节目组上沈意家直播那天,是影帝开的门。
所有人都看到,来开门的影帝发梢潮湿,围着浴巾,腰肌劲瘦。
那天直播间炸了,连带着沈意一夜爆红。
录制时,沈意避免跟影帝同框,怕越蹭越红。
可惜他带了个事业型小反派,有事没事就去影帝那儿蹭镜头。
托反派的福,沈意这组父子的支持率水涨船高。
粉丝们却看出那么点意思:沈意明摆着想借孩子靠近影帝,然后自己跟影帝炒cp!心机!舔狗!
结果沈意换衣服时忘关镜头,刚露出一截白腰,影帝就破门而入。
影帝一把将沈意衣摆扯下,......
沈意活在一本书中,重生回捡到幼年反派那一天。
被迫无奈下,沈意带反派上一档萌娃综艺,成为素人嘉宾。
并且不幸在节目中遇上前任。
签下合同后,沈意只求当个透明,千万别红。
结果节目组上沈意家直播那天,是影帝开的门。
所有人都看到,来开门的影帝发梢潮湿,围着浴巾,腰肌劲瘦。
那天直播间炸了,连带着沈意一夜爆红。
录制时,沈意避免跟影帝同框,怕越蹭越红。
可惜他带了个事业型小反派,有事没事就去影帝那儿蹭镜头。
托反派的福,沈意这组父子的支持率水涨船高。
粉丝们却看出那么点意思:沈意明摆着想借孩子靠近影帝,然后自己跟影帝炒cp!心机!舔狗!
结果沈意换衣服时忘关镜头,刚露出一截白腰,影帝就破门而入。
影帝一把将沈意衣摆扯下,指着镜头对全网警告:“不许看!”
“……”
粉丝这才明白,影帝才是舔狗,还是只护卫犬。
镜头被蒙上,很快,大家听到沈意气急败坏地说:“你出去!”
影帝却冷漠叛逆:“我看两眼怎么了?”
粉丝:你敢再双标点吗?
还有,你俩真不是隔壁恋综跑错片场的!?
*
纪眠被母亲抛弃,他一心只想赚钱,再花钱找个大人养他。
他知道沈意讨厌自己,反正他也不喜欢沈意,只要沈意带他上节目就好。
后来纪眠发现自己竟是豪门长孙,有了花不完的钱。
他刚要跟沈意分享这个好消息时,沈意却转身离开。
纪眠开始慌了,对着沈意的背影叫嚣,只是声音颤得厉害:
“你走了别回来哦!我的钱不给你花了哦!”
沈意头也不回地挥挥手,越走越远。
纪眠心里也越来越难受,直到最后嚎啕大哭起来。
他发现自己不要很多钱,他只要沈意爸爸。
年下,人间温柔男神受x霸道野狗影帝攻
恋爱+养崽文,熊崽是纪眠。
CP是傅新词,双洁,双初恋,高中时期都已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