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异度少君在九界29
双赤风云复疑计,冷剑琉璃寒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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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西剑流因为月牙泪之死,军心动荡,连最外围巡逻的忍者,都在谈论此事。
一个年轻的忍者,趁着只有他们两个人,询问自己的学长:
“前辈,月牙大人,为什么要死啊?”
“军师命令,不准我们谈论这个,你忘记了吗?”
“但宫本总司都死了……”...
双赤风云复疑计,冷剑琉璃寒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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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西剑流因为月牙泪之死,军心动荡,连最外围巡逻的忍者,都在谈论此事。
一个年轻的忍者,趁着只有他们两个人,询问自己的学长:
“前辈,月牙大人,为什么要死啊?”
“军师命令,不准我们谈论这个,你忘记了吗?”
“但宫本总司都死了……”
“闭嘴!不准问,不准想,知道吗?”
“哦……”
……
暗处,一道黑影闪过,徒留一声轻不可闻的笑声散入风中。
次日,天下风云碑首战开始,独眼龙对神田京一,这场关乎中原的第一战,受到万众瞩目,但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心思与时间时刻注视这场战斗。
朱闻赤霄静立山巅,他的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连手上折扇都识趣地乖乖收起,但狂风撼动不了少年身形半分。天允山上战局已启,但他的注意已经转向身后:“我还以为,军师不打算来了,或者在下面观战。”
赤羽身形从山下走近,听见他的话,呵呵冷笑,答道:“公子让衣川转达的话,让赤羽寝食难安啊,相比之下,这场战斗,也就无足轻重了。”
“哦,难道不是因为担心找我的事情暴露吗?”手握优势,朱闻赤霄显而易见地飘飘然,甚至开起赤羽的玩笑。
“公子心如明镜,又何必多言。”赤羽咬牙,强忍怒火,对他表现的幼稚行为更是无言以对。
“嗯,那就言归正传,”朱闻赤霄见好就收,毕竟赤羽时间确实不多,“你来是为月牙泪之死。”
“正确来说,是询问公子,流主身上之毒的真实药效。”
此言一出,显而易见,他怀疑流主会出手打死月牙泪,是由于朱闻赤霄下毒造成的。
也算是直接坦白,昨晚种种,对他冲击不小。也有朱闻赤霄挡下炎魔两招的原因在,但这些,都比不上月牙泪的事情重要。
是一个重情的人呐。
朱闻赤霄眉峰轻扬,答道:“若吾说是,军师当如何?若吾说不是,军师会相信吗?如此,我的答案,真的重要吗?”
闻言,赤羽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朱闻赤霄也不说话,静等他的答案。
此时,下面的战斗已经落下帷幕,独眼龙以绝对的优势获胜了。
朱闻赤霄和赤羽都是绝顶高手,自然也听见了中原群侠的欢呼声,这也表明,他该离开了。
赤羽,也在这最后一刻,给出了答复,他状若感叹,转身说道:“是呀,不重要了。”
他说着,缓步离开。
自打他决定来见朱闻赤霄的那一刻起,答案,就已经在他的心中了。
无论答案是什么,月牙泪之死都是事实,由此可见,炎魔心中的怀疑之火正在熊熊燃起,将从最开始的月牙泪,波及整个西剑流。
这盘棋,从朱闻赤霄下毒那刻就已经开始,他慢了不止一手,或许朱闻赤霄棋艺不佳,但事已至此,如今若还想要力挽狂澜,最好的方法,是翻桌重来!而能否成功,就要看他的手腕了。
与此同时,萧瑟飞羽正在寻找被苗疆士兵追杀的藏镜人,路过一座不知名的树林,从里面传来一群人吵闹的声音:
“我的手,我的手断掉了啦!”
“我的脚,我的脚!呜呜……”
“哼,这是你们不识珍宝,毁了十年一生的百蓉草的代价!”
一个中年人一脸怒气,叉腰看着面前负伤哀嚎的众人,看着他们在地上痛不欲生,又帮人治好,强收医药费,不给就再打断当做没医。那几个人打不赢没办法,给了一人三两的医药费,互相搀扶着离开了。
那个中年人看着他们离开,附身下去察看他心心念念的药草,嘴里念叨着:“其实,看起来好像还能抢救?早知道就学一下种草了。”
“冥医前辈。”
“嗯?”冥医回过头,回头看见一身黑衣,只有两缕银丝垂在胸前的人,打量他两眼觉得有些眼熟,但又认不出,便问道,“你是谁啊?认得我?”
“……”萧瑟飞羽一愣,不由得感到委屈,嘴唇咬得紧,兜帽下的面部有些僵硬,说不出话。
“喂?”冥医奇怪的又问了一句。
“前辈,是我。”萧瑟飞羽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哽咽,摘下了兜帽,露出一张苍白如雪的面容。
“你…你……”他的脸,看得连冥医也愣住了。
曾经在遥远的东北羽国,有一名剑客,无人知道他的来历,无人知道他的师承,他好像是凭空出现,作为圣君雁王的耳目股肱、随身护卫,时刻护君在侧,在霓裳之战护驾有功,但最后因为伤势过重,死在了一场大雨之中。
那名剑客,名唤黑羽栖青玉,死时,也还只是一名与雁王年纪相仿的少年。
“你,不是死了?”冥医怔愣地看着面前的少年,白发让他冷淡的面容更添疏离感,但那张脸上挂着的失落,让他更多了几分熟悉感。
“算是又活过来了吧。”萧瑟飞羽眨眨有些酸涩的眼,有些心虚地撇过脸去,不甚顺畅地转移话题,“前辈,你要救它吗?”
他说的是地上那棵奄奄一息的百蓉草。
“等下等下,你别转移话题哦,讲清楚!还有你的头发怎么变成这样了?”冥医才不上他的当。
“嗯……我已经没事了,但是它若是再不救,就要死了。”
“嗯?”冥医围着他转两圈,看人确实是没事,也就放下心来,想问前因后果,但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什么都说不上来,便回头看那株百蓉草。此时的萧瑟飞羽也马上拔剑,借由佩剑的特性辅以内力加成,将这株植物救了回来。
“哇,这……”他出剑很快,冥医只恍惚看到一阵白光,随后,就见焉掉的百蓉草重新恢复了生机,他看看药草,又看看身旁的人,“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难解释,但我的佩剑可以做到。”萧瑟飞羽解释。他的佩剑唤涅槃,名副其实的涅槃,代表绝地逢生的生机之剑。
冥医对这些刀剑之事一知半解,听他这样说也没深入探究,大概听明白是和佩剑有关就是了,“那你,你是来找我的?”
“我找藏镜人,路过。”萧瑟飞羽看着冥医,眼里带着些怯生生的盼望。
冥医注意到了,挠挠头马上想到了他想要的是什么,从怀里掏出纸笔捯饬一下,画了一副路观图给他,“这是现在的地址,你直接来就好了,他不会介意啦。”
“嗯。”萧瑟飞羽点头,将东西收好,看着他,然后在冥医疑惑的目光中,他上手抱住了他,“我回来了。”
声音里,难掩哭腔。
冥医也是动容,回抱住他,拍拍他的后背:“回来就好了,回来就好。”
不知名的树林中,一道魁梧人影踉跄而行,身上金色的战甲已经沾染不少血污,失去了原先的光彩,身后,是一条漫长血途。耳边,本该只有自己的呼吸,此时响起了破空声。
“嗯?谁?”藏镜人猛然转身,气劲震折树木,从中跳出一个熟悉的人影,藏镜人认出,这是白天在天允山上救下自己的萧瑟飞羽,“你来做什么?”
“帮你。”说着,萧瑟飞羽向着藏镜人伸出了手,那里是一瓶伤药,并冷冷淡淡地补充了一句:“还有带你去避难。”
“不需要!”藏镜人怒斥一声,扭头就走
他知道来人并非恶意,但落魄的罪魁依然有自己的骄傲,不需要意义不明的施舍。
“……”
萧瑟飞羽不言,看着人远去的背影,默默跟在后面,也不隐藏身形,大摇大摆地跟着,他加速,也跟着加速,也不靠近,就不近不远地跟着,看得藏镜人心火起,走了半个时辰,他终于忍不住吼道:“离开!”
“但你还没治伤呢。”萧瑟飞羽抬手,示意手上握着的药瓶。
“所以你就打算一直跟着我?”
“不能吗?”
“……”藏镜人无语,他一点不怀疑,如果他一直拒绝,这人绝对会跟到底,“你想如何?”
“抹药,然后,跟我去避难。”萧瑟飞羽抬着的手又往前伸了一点,抿了抿唇,又说了一句,“我们不会害你。”
“你们?”藏镜人抓住重点,连忙追问。
“嗯,”萧瑟飞羽点头,也许是天性使然,也许是毫无防备,他向藏镜人说明了一切,“忆无心已经被救回,所以我们希望,你可以和史君子联手打炎魔。”
萧瑟飞羽不善言辞,这已经是他的极限。藏镜人也看出此点,思量过后,他还是同意,并和他一同去了任沉浮准备的避难所。
与此同时,在一棵血色的树下,一个人坐在树下,目不转睛地看着挂在树上的一串琉璃,不知想到了什么,闭上了眼。
空气中,好似响起了一声微不可查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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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改编自:
故人江海别,几度隔山川。
乍见翻疑梦,相悲各问年。
孤灯寒照雨,深竹暗浮烟。
更有明朝恨,离杯惜共传。
—— 唐 司空曙《云阳馆与韩绅宿别》
在下要纠正一下之前的话,飞羽是介于宵和箫二哥之间的性格(不认识也没关系),还有一点赤霄的孩子气(粘人精?)
总而言之,就是一个乖巧可爱的宝宝(♡˙︶˙♡)
也是填了之前一个坑吧。(同时挖了一个坑哈哈哈)
认识冥医的是飞羽,那时候叫做黑羽栖青玉,本来想直接借老父亲的名字黑羽恨长风的,但是感觉不太好就自己又想了一个,还要和剧情有关,你们知道这对一个取名废来说有多困难吗?QAQ(难听不?忍着,反正使用率不高)
文中有个日后的伏笔,是和飞羽、擦擦有关的,有谁发现了可以评论区说一声,在下可以告诉你猜对了没哈哈哈
然后,有个问题,赤羽赤霄这边,现在不知道咋写后续了,是继续风云碑走剧情呢,还是菌丝搞事呢?但是搞事不符合菌丝的性格呀。
来人救命TAT
今日小剧场:(乖孩子招人疼,皮孩子招人嫌)
忆无心:爹亲QVQ
藏镜人:好吧好吧,爹亲答应你。
飞羽:前辈OVO
冥医:好了好了栽了栽了啦!
赤霄:军师呀~
赤羽:不可能!
赤霄:我还啥都没说呢!
(感觉双赤股跌了呀哈哈哈)
金光大院 【番外五 岁岁年年】
# 2023.4.22 二改
# 各位看官朋友,这回是真的完结了!!!终于把这个坑给填完(不容易啊
# 之后会有二改,不过只是捉虫而已,不影响内容
# 阅读愉快,这篇是修儒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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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宋·王安石 《元日》
一年转瞬即逝。
自从地门的事情告一段落后,师尊忙着照顾默苍离前辈,所有的活儿都压到我一个人身上,好在雁王大哥之前找来他的四个师叔做我的帮手,现在剩下的收尾工作并不困难。四个人里边最勤快的是太叔雨大...
# 2023.4.22 二改
# 各位看官朋友,这回是真的完结了!!!终于把这个坑给填完(不容易啊
# 之后会有二改,不过只是捉虫而已,不影响内容
# 阅读愉快,这篇是修儒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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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宋·王安石 《元日》
一年转瞬即逝。
自从地门的事情告一段落后,师尊忙着照顾默苍离前辈,所有的活儿都压到我一个人身上,好在雁王大哥之前找来他的四个师叔做我的帮手,现在剩下的收尾工作并不困难。四个人里边最勤快的是太叔雨大哥,但是他对药草的了解有限,必须得我在一旁监督提点,否则必出差错,到头来忙活的还是我;欲星移大哥和铁骕求衣大哥懂得最多,但是他们总想着法子偷懒——唉,要不是雁王大哥告诉我,我还真以为他们在用心干活呢!至于凰后姐姐,她虽然速度快、效率高,但她从我手上骗走了不少美容护肤的药材,还威胁我我如果告诉师尊她就把我半夜偷看他和默前辈的事情抖出去——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因为他们四个都这么干过,但他们似乎一点儿都不怕,可能因为他们是大人,师尊无法管教;可我还小,如果被抖出去,师尊一定骂死我。
不过没帮忙多久,他们四个就走了。
铁骕求衣大哥最先离开,尽管他的药效还没过;其次是欲星移大哥;太叔雨大哥是在凰后姐姐说要走之后决定离开的,他特别喜欢黏在她身边。他们四个一走,其他人突然之间都说要离开,今年他们格外殷切,像是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很多年没回去的家——这些消息我都是从每天来探望默前辈的人口中听说的。主要是俏如来大哥和雁王大哥,剑无极大哥偶尔会跟着来,不过更多时候他是被银燕大哥和梦虬孙大哥架进来的。他这么拼命卖力地练习,肯定很快就能超越其他人。
关于离开的话题,是风逍遥大哥先挑起的。那天他来看铁骕求衣大哥,我无意中听见他们讨论回苗疆的事情,后来他正式告知我们,已是启程的那天。为了不让气氛变得伤感,梦虬孙大哥率先说他过几天回海境,反正苗疆和海境离得不远,他们有的是机会见面;接着银燕大哥也说他一家人今年会回正气山庄,正好接上他的二哥,过个团圆年。剑无极大哥听完跟沉默,银燕大哥便邀请他一道过年,谁知他摇摇头,说自有去处。
回去路上,我趁没人悄悄问剑无极大哥是不是真的有去处,他总爱逞强,我怕他是为了不让我们担心而撒谎,不过他笑着说是真的。他没告诉我他要去哪里,但他的笑容中透着悲伤。我没有追问。
“对了修儒,你今年去哪?留在这陪你师尊吗?”剑无极大哥突然问我。
“呃,对啊。师尊叫我把大院里的药草分类,编成一本药典,我还没做完呢。”假的,其实我早就写完了,但我一时想不到别的去处,下意识扯了谎。
“哇!想不到冥医要求这么高。那你可得注意休息,别只顾着编药典。”剑无极大哥边说边在身上左翻右找,最后掏出几张纸币塞进我手里,“新年不能陪你过,红包就更不能少了。”
“不用了!”我把钱还他,“我又不出去,花不着。”
“拿着!你叫我一声大哥,我当然得给你派红包。”他说什么也不肯收回,“我还有事,先走了,改天再找你聊。”
那之后,剑无极大哥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根本没有找过我。反倒是银燕、梦虬孙和砚寒清三位大哥隔三差五地上门帮我晾晒草药、和我聊天,每当我问起剑无极大哥的近况,他们也都云里雾里,说他最近早出晚归,回来倒头就睡,根本没机会说话。
谜底是温皇和赤羽前辈揭开的。
那天两位前辈登门和默前辈道别,我在门口打理药材,无意间听到他们的对话。原来温皇前辈要求剑无极大哥撑过和他十分钟的自由对抗,否则不许他跟去东瀛,所以剑无极大哥一声不响地消失那么多天,是在闭关练习。我讨厌温皇前辈刁难剑无极大哥,明明他和凤蝶姐姐那么般配,为什么不能让他们好好在一起呢?赤羽前辈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他不停地数落温皇前辈做得太过,现在遭报应了——剑无极卧床不起,需要凤蝶日夜伺候。听到这里,我赶忙丢下手头的东西,冲进房间揽走所有现成的药膏药帖,跑到他们面前,“赤羽前辈,拜托您把这些药拿去给剑无极大哥疗伤吧!还有温皇前辈,求您别再打剑无极大哥了,他那么努力练习,对凤蝶姐姐肯定是真心的!”
他们愣在原地,然后赤羽前辈扑哧一声笑了,他摸摸我的头,“修儒有心了,剑无极他没有大碍,只是跌断了左腿需要静养。”说着他蹲下身捡起掉在地上的膏药,再接过我手里的一大堆药,“你放心,我一定把药交给他,也一定不让温皇再为难他。”温皇前辈见他拿不完,立刻上前搭把手。真是奇怪,他明明知道怎么对赤羽前辈好,为什么不能分出百分之一给剑无极大哥和其他人呢?
“修儒,你过年去哪?”赤羽前辈问我。
“留在这里陪师尊。”
“果然是小时候最可爱,想当初凤蝶也嚷着要留在我身边哪也不去。”温皇前辈叹气道。
我不满道:“我已经不小了!能帮师尊做很多事情,院子里的药材都是我一个人整理的!”
“呵呵呵。”赤羽前辈笑了,我刚想问他笑什么,师尊就从房间走出来,他看上去很疲惫,但眼睛终归是有神的,我才稍稍放下心来。
“别担心,他很快就会醒过来。”温皇前辈说。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像是为了安慰才说的,不过他平时积攒下来的口碑不太好,师尊只当他在说客套话,应和了几声便吩咐我送客。
我把两位前辈请出门,见师尊没有跟上来,我赶紧问温皇前辈他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他笑着反问:“你看我什么时候骗过人?”
虽然整个大院的人都说温皇前辈的话不能轻信,但他有什么必要撒这种谎骗人呢?而且他说的是好话,即便真的撒了谎,又如何呢?我便点点头,“我相信前辈。”
他听见我的话,高兴得哈哈大笑,笑完从衣袋取出一个纸包递给我,“当年欠你师尊的血枯蝉,这回可别再说我欠债不还了。”
我赶忙去接。师尊私底下可没少跟我抱怨血枯蝉的债,但说来说去也不见他和温皇前辈翻脸,或许这就是他们的相处之道吧。
“等等。” 赤羽前辈叫住我,只见他拔了温皇前辈腰间的玉佩,“按这边的规矩,过年长辈要给小辈派红包。我们两个没有闲钱在手,就拿这块玉佩顶替吧。”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我连连后退,但温皇前辈却说:“拿着吧,这块玉佩颜色和你正衬,再说也不是名贵品种。算是我们两个做长辈的一点心意,你别不好意思了。”
“那……多谢二位前辈,修儒祝你们一生平安顺遂,相守到老。”
“哈哈哈,冥医能教出你这么个会说话的徒弟也是稀奇。”温皇前辈笑得开怀。奇怪,他并不像旁人口中的那般喜怒无常啊?
赤羽前辈敲了下温皇前辈的脑袋,拿过玉佩系在我腰间,“别想着回去之后收起来,现在就给我好好戴着,知道吗?”
“是。”唉,赤羽前辈真厉害,一眼就看穿我的想法。
赤羽前辈直起身,“好了,你赶紧回去吧,待会天黑下来路就不好走了。”
“好的,二位前辈路上小心。”和师尊和默前辈相处久了,这点眼力见儿我还是有的,傻子才会继续留在他们身边做电灯泡呢!
天色渐暗,鸟雀的叫声在空旷的天际回荡,凄厉又尖锐,闻者心慌,我把血枯蝉揣进怀里,连走带跑地赶回去。
第一场雪下过之后,冬天就真的到了。院里的树木秃得只剩空枝,缀满未融化的霜,我的工作地点随之移转到室内,因为风刮得我脸蛋生疼、手脚僵硬。
师尊很早就把地暖打开,屋内舒服得像春天。我知道他是怕默前辈冷着才开的,但我总好奇昏迷的人是否能感知周围温度的变化,不过我绝不会向师尊提这个问题——他听了该有多难过啊。
朔风把竞王爷和千雪前辈吹来了。之前听说竞王爷病得严重,但我见他面色红润、笑从双脸生,根本看不出半点病人的影子——也是,自然是病治好了才能出门。
“小修儒,好久不见,好像又长高了是不是?”竞王爷一坐下就拉着我的手寒暄,他笑起来太漂亮,叫我说话都变得磕巴。
“长高了一点儿,呃,竞王爷您的身体还好吗?”
“好着呢!小修儒真懂事,都学会关心人了。”他的视线落到我的腰间,“嗯?这是温皇的玉佩?”
“啊?噢!”那天赤羽前辈硬是给我系上,回来换衣服时我没敢摘,今天再穿上同一套,玉佩当然也还在,竞王爷要不提我都忘了,“是温皇前辈和赤羽前辈给的。他们说新年要派红包,非把这块玉佩送给我。”
竞王爷勾起玉佩认真端详,“这块和田玉色泽不错嘛,难得温皇有良心的时候。”
“和田玉?但温皇前辈说这不是名贵品种哇?”
“哎呀,小修儒真可爱。”竞王爷捏了捏我的脸,“一堆人排着队给他送稀世珍宝上门呢!他要是开口,拿一车和田玉都不是问题。哼,这么说来他实在吝啬,居然只给你一块。”他松开手,上上下下审视我,道:“我那有几件手织的狐裘,回头我叫金池给你送过来。”
“哎?”这群人怎么都爱给我送礼物啊?
竞王爷翻开我的衣领,“你身上也太素了点,我好像还有个金项圈,挂的长命锁,正好一并给你。”
“不用了不用了!修儒受不起啊!” 要是被师尊知道我收这么多金银珠宝还得了?
“噢!你是怕冥医问话对吧?等着,我给你说理去。”
奇怪奇怪,他们怎么都知道我在想什么?
竞王爷撇下我进房间去了,我只得在正厅等他们——那可是默前辈的房间,平时我在门口多徘徊一会儿师尊都会出来赶我走。
“行了行了,你爱给就给,别来烦我。”过了一会儿,师尊骂骂咧咧地走出来,后边跟着两位前辈。见到我,竞王爷悄悄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搞定啦!小修儒现在跟我去拿衣服吧,他们俩只怕还要聊上半个世纪。”不等我回答,他硬是把我拽出门,力气大得惊人。
“竞王爷,师尊和千雪前辈在谈什么啊?”
“还能是什么?默苍离呗。”他漫不经心道:“能有什么事呢?子弹没打穿心脏,手术做得那么成功,药也喝了不少,天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过得比我都好。”
“可是默前辈他昏迷不醒,过得再好又有什么用?而且旁人看他过得好,不代表他一定过得好啊。”
“小修儒说得有理。嗯……我向你保证,默苍离一定会醒来,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唉,当然是时间问题啊。但若是默前辈二三十年之后才醒来,师尊岂不是要孤独终老?竞王爷难道真的不明白等一个人有多难受吗?
“话说,你师尊因为照顾默苍离冷落了你,你会生他的气吗?”
“怎么会?”我想也不想,“师尊不希望我被卷入地门的事件,默前辈尊重他,特意费心布局把我排除在行动之外。现在他昏迷不醒,比起我更需要师尊,那我该做的就是让师尊安心照顾他,不用为我操心。”
竞王爷有点惊讶,他接着问:“你一个人,不嫌孤零零的吗?”
“不会啊。”这个是什么问题?“我知道师尊一直在我身后,只要我有需要,他一定会来帮我。相比之下,我觉得应该被一大群人围着,却找不到一个能信任的才算孤零零吧。”
竞王爷沉默不语,我以为说错话了,可一时不知如何圆场,便闭上嘴巴安静走路。并肩走过石桥后,他缓缓开口,“想不到小修儒看得这么通透,比那些自以为是的大人厉害多了。”
“我已经是大人了,可以帮师尊干很多活!”为什么他们总拿我当小孩?真搞不懂。
“好好好。”竞王爷摸着我的头,“过几天呢我要回苗疆,等明年回来,我一定要看看咱们小修儒是不是真的长大了。”
这还差不多。
竞王爷和千雪前辈走后,就真的没有人登门了,习惯天天有人打扰的热闹日子,忽然闲下来,我竟感到失望。但渐渐的我也潜下心来钻研医书药籍,过得还算充实。师尊偶尔会抽查我,但更多时候他都在默前辈的床前守候,他从不让我插手照顾默前辈,应该是他希望成为默前辈醒来第一个看见的人吧。我无心与师尊争抢那个位置,可是每次见他顶着乌青的眼圈叹气,我也跟着难受。默前辈一天不醒,我们就一日不得轻松,所以每回趁师尊瞌睡、偷溜进屋里看望默前辈时,我总会在他耳边说一堆话,核心都是请您快醒过来吧,师尊等您等得好苦啊。
我相信他会听见,即便听不见,他心里也该清楚。
日子长脚似的溜走,腊月不知不觉间去了一半。正月近在眼前,师尊无心关注日期,可过年怎么也得有过年的样子,我便算着日子,把院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少了人的走动,偌大的地方很快落尘,费了我好大功夫才收拾干净。接着我去厨房找金池阿姨帮忙备年夜饭,幸亏我来得早,不然明天她回苗疆后,我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风钻进我的衣袖,冷得我一个抖激灵,怀里的老母鸡似乎也冻得受不了,脖子都缩没了,想到等会儿要杀它煲汤,我还真有些不舍。
一切准备就绪后,已经到了傍晚。我通知师尊待会儿吃年夜饭,他错愕地眨眨眼,摸着满是胡茬的下巴沉思,尔后一拍脑门,懊恼道:“哎呀!我给忘了!这些天害你一个人忙活,真不好意思。”
“师尊说的哪里话?您照顾默前辈分不开身,杂事交给我这个做徒弟的就好啦。”我挺得意的,因为终于有机会证明自己,“新年新气象,您快去洗漱一下换身衣服,我这就去厨房端菜。”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乖乖向房间走去。难得训斥师尊一顿,感觉真不赖!我小跑着到厨房拿菜,谁料刚出门就和一个人撞了满怀,我眼冒金星,几乎摔倒。
“修儒?”咦?是俏如来大哥的声音,我幻听了吗?
“没事吧?”那个声音又响起来,这回更离谱,感觉有一双手在摸我额头,完了完了,别是撞傻了吧?我赶紧给自己把脉,奇怪,我没问题啊?
“都怪你,没事跑那么快干嘛?赶着投胎啊?”
“不是你催我快点的吗?”
“我就不该叫你回来!”
“说的好像我只有靠你才能回来似的。”
“切!”
“哼!”
非常熟悉的两个声音和面孔,是俏如来大哥和雁王大哥,我看着他们斗嘴,张大嘴巴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吵着吵着,他们俩都停下了,齐齐对我鞠躬,“师尊!”
师……尊?
我立刻回头。距离我十步的地方,站着默前辈。毫不夸张地说,他是个行走的骨架,暗绿色的长褂显然大了一号,袖管和下摆异常空荡,像是下一秒将要随风而去。半年多的卧床令他的肌肉萎缩,脸上的骨骼更加突出,虽然体重可能没变多少,看着却比之前消瘦了一大圈。他背起手,脸色在黑夜中白得发亮,夹杂病态的灰色,对于两位意外访客,他的反应可谓无波无澜。
“……默苍离前辈!您醒了?”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冲我微微点头,然后越过我盯着两位大哥,那凌厉的眼神和从前一样,我吓得赶紧闪到一边,以免殃及池鱼。
“情况如何?”他一开口,就是我听不懂的话。
“我们缴获了地门所有的LSD,在砚寒清和狼主的指引下治疗所有服用过的地门群众,少部分人并未成瘾,经过半年的治疗和改造,现已重归社会。另外给地门提供LSD的幕后主使也被揪出,是阎王鬼途。戮世摩罗的卧底计划非常成功,帮助我们诱出并捕获徐福,其余党羽在收到消息后四处窜逃,很快都被九界联盟抓住。”俏如来大哥说话了。关于地门和阎王鬼途的行动我都是从其他人口中零碎的信息拼凑得出,这么详细的过程我还是头一次听到。
“剿灭阎王鬼途后,九界联盟在万济医会和地门都安排了眼线,抓捕了不少在里面交易的黑商。”雁王大哥抢着说:“另外,九界联盟正式撤销对您的通缉,并对外公布您死亡的消息,如今道上的人都认为默苍离已死,您再也不用担心了。”他迫不及待的模样像极了刚才我跟师尊说准备吃年夜饭的时候。
默前辈应了一声,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但我想他应该很满意。他不再发问,而是转过头看向我,“辛苦你了,修儒。”
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默前辈会向我道谢,咿咿呀呀地说了一通连我自己都辨不出内容的话,实在是丢人。不过默前辈不在意我的回答,他转身向屋里走去,多亏俏如来大哥暗中推了我一把,我才反应过来要跟上去。
走进正厅,看见桌子上摆得零散的几道菜,我才想起正事没办,“哎呀!忘了端菜!”
“出什么事了?干嘛咋咋呼呼的?”师尊听见我叫喊,从房里走出来。他换了件外衣,胡子都刮干净了,幸好我叫他去拾掇一番,否则他刚才那邋遢样子怎么见默前辈啊!眼看着师尊越来越近,我不禁屏住呼吸,退到一边,俏如来大哥和雁王大哥见状也跑到我身边,尽可能地降低存在感。
默前辈叫他,声音十分轻柔,“杏花。”
师尊定住了,他拔腿就往房间里跑,默前辈默默地跟上去,我们仨不着痕迹地挪动位置,以便观看。师尊很快就从房间里跑出来——他不会以为这个默前辈是假的吧?片刻后很轻地开口,好像稍微说重一点儿就会把人吓跑,“……苍离?你真的醒了?”
“我……”
默前辈正想解释,但师尊跌跌撞撞地扑上去,一把抱住他,他顿时不说话了。
接下来的时间还是交给他们两个人的好,我悄悄拉过俏如来大哥和雁王大哥的手腕,他们立刻明白我的意思,跟着我一同出门。屋外风大,我依稀听见师尊用哽咽的声音不停说回来就好,默前辈倒是没说话,不过他们俩在过往的岁月中把所有的话都说尽了,如今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过去的这一年里纷扰不断,大家都没停下过奔波的脚步,如果新的一年能许愿,我希望此后大院里所有的人都能得偿所愿,用暖日驱散阴霾,用静好装填时光,用相伴代替分离。当然咯,我还希望我快点长大,好为他们排忧解难。
冬风啊冬风,盼你把我的愿望送到他们身边,送进将来的岁岁年年。
辛苦的医生
“杏花~”默苍离有气无力的呼唤着冥医。
“来了来了。”冥医端着水杯走了过来“让你平时少看手机,多运动。就是不听。生病了吧,难受了吧。你看看赤羽他们生病都和没事人一样。”
“杏花,他们两是特例,你看看竞日孤鸣,比我还严重。”默苍离不服。
“呵呵哒,那个家伙的八块腹肌都懒成一块了。你好歹还走走,他都不动了。”冥医翻了白眼。
默苍离想了想竞日孤鸣平时喝水都要人端过去的样子闭了嘴。
“我靠,43度???”冥医看着温度计,整个人都被震惊的发蒙了“你体内的免疫系统是准备和你同归于尽?”
“不知道,我感觉要窒息了我好像看到那几个九算了。”默苍离默默给自己顺了一口气。
冥医沉默了一下后一下子跳了......
“杏花~”默苍离有气无力的呼唤着冥医。
“来了来了。”冥医端着水杯走了过来“让你平时少看手机,多运动。就是不听。生病了吧,难受了吧。你看看赤羽他们生病都和没事人一样。”
“杏花,他们两是特例,你看看竞日孤鸣,比我还严重。”默苍离不服。
“呵呵哒,那个家伙的八块腹肌都懒成一块了。你好歹还走走,他都不动了。”冥医翻了白眼。
默苍离想了想竞日孤鸣平时喝水都要人端过去的样子闭了嘴。
“我靠,43度???”冥医看着温度计,整个人都被震惊的发蒙了“你体内的免疫系统是准备和你同归于尽?”
“不知道,我感觉要窒息了我好像看到那几个九算了。”默苍离默默给自己顺了一口气。
冥医沉默了一下后一下子跳了起来。“你看到的是上天堂的那几位吧。快把被子盖好。”
冥医吧默苍离的被子理好,然后扶着默苍离喝了两口水。
看着沸腾的热气,冥医严重怀疑喝下去的水有没有到得了胃部。
“平时让你出门,你不出门。和那三个就出去了。好了吧。四个一起中标。”冥医先给默苍离来了二针“你先躺一会,我给你拿退烧药。”
“好难受。”默苍离裹紧了自己。
下午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自己床前站着一蓝一红。
“你醒了?”神蛊温皇戳了戳默苍离。
“别搞他了。”赤羽信之介拍开了神蛊温皇的手“我们来看看你,顺便送了点补药。还有你的工作我带回去了。我帮你搞完。”
默苍离嫌弃的看了一眼神蛊温皇“你还是个人吗?人与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神蛊温皇:……你拿我和赤羽比?
“醒了?醒了就先吃点东西。”冥医端着粥走了过来。“垫一垫再吃药。”
将默苍离扶起来,给人喂粥喝。
“竞日孤鸣怎么样了?”一边和粥的默苍离一边询问着另一位小伙伴的消息。
“哦,他呀!过二天我们应该可以去吃席了。”神蛊温皇想起来就想笑。
赤羽信之介将人踹到一边“没那么严重,就是睡了二天,今天刚刚醒就被千雪孤鸣他们灌了一大碗药,看那个样子。和药比他生病还难受。”
“哈哈哈,千雪擅长的是中医,都是苦汤药。能不难受?”神蛊温皇幸灾乐祸。
“行了,没事就赶快给我滚。”冥医将神蛊温皇扔了出去。
“那我们先走了。”赤羽信之介摇着扇子,往外走。
“你自己也小心点,生病了就不要高强度工作了。很容易出事的”冥医作为医生还是劝导了一句。
“没事,神蛊温皇他也是医生,有他看着呢。”赤羽信之介挥手告辞。
等冥医送完人去看默苍离的时候。
就看到刚刚好了一点点的默苍离,拿着手机在玩。
“默苍离!!!你不要命了?一天天就知道气我,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冥医抢走了默苍离的手机。
“我二天没看了。”默苍离委屈。
“看你个头。”冥医强行将人按回去“好好休息,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气死。”
终于在冥医的精心照顾与强行断网下默苍离恢复如初。
死亡剧本杀(中)
8
“你怎么回来了?”
风间烈看着拧开门把手的蓝衫男人,不无惊讶。
“怎么了?”
不知谈了些什么,蓝衫中年人脸色不太好,但语气还算沉稳,客气又疑惑地询问风间烈。
“啊——!!”
一声高亢刺耳尖叫传了过来!
“不好!”
风间烈脸色骤然一变,顾不得别的,刷地站起来向隔壁单独交流室跑去。
——规则第一条:不要与异性单独交谈!
他们不知道!
打开隔壁门,一片水雾之中,白裙小姑娘浑身湿透发着抖蜷缩在地上。
风间烈脱下外套给少女裹上,就见她满脸惊恐地抬起头,害怕地不知所措。
“发生什么事情?!”虬髯男人沉喝一声。
另两人也急匆匆赶到。
“先回到另一个房间吧。”
蓝衫男人轻轻...
8
“你怎么回来了?”
风间烈看着拧开门把手的蓝衫男人,不无惊讶。
“怎么了?”
不知谈了些什么,蓝衫中年人脸色不太好,但语气还算沉稳,客气又疑惑地询问风间烈。
“啊——!!”
一声高亢刺耳尖叫传了过来!
“不好!”
风间烈脸色骤然一变,顾不得别的,刷地站起来向隔壁单独交流室跑去。
——规则第一条:不要与异性单独交谈!
他们不知道!
打开隔壁门,一片水雾之中,白裙小姑娘浑身湿透发着抖蜷缩在地上。
风间烈脱下外套给少女裹上,就见她满脸惊恐地抬起头,害怕地不知所措。
“发生什么事情?!”虬髯男人沉喝一声。
另两人也急匆匆赶到。
“先回到另一个房间吧。”
蓝衫男人轻轻安抚受了惊的女孩。
或许是先前蓝衫中年人表现出来的温和,小姑娘怯生生点点头。
9
“我…先生走了之后,房间里突然……突然起了大火,触发消防喷淋,然后火灭了,大哥哥却凭空消失了……”
少女悲从中来,又低头小声啜泣。
那间房间内的确有烧焦的痕迹,风间烈皱了皱眉,从尖叫声到他进入,不超过一分钟,是没有人走出来,而且这里门板的隔音效果并不好,若有人从门前经过,必定能被发现。
“房间着火了……明明…明明大哥哥前一刻还在安慰我,让我别怕,可,可下一秒就消失了,就在我的眼前……!”
这才是少女真正恐惧的根源。
蓝衫人递着纸巾盒,轻声安慰,眉头皱得更紧。
“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这样下去……”
虬髯男人没说透,但大家心里都明白他什么意思。
“赶快找到凶手!离开这!这破地方俺一刻也不想待了!”
他满脸挡不住的焦躁不安。
10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风间烈视线望向虬髯男人,又看了看蓝衫中年人。
这真的只是一场剧本杀吗?凶手又究竟是谁呢?
“我捡到了刀客万朔夜的剧本。”
蓝衫人突然出声,风间烈心中一凛,他一直认为这是一个温和又粗心之人,毕竟是他第一个想伸手去触碰DM,但在所有人慌乱之际,他却细心到将失踪之人的剧本捡了回来。
细思恐极,风间烈头皮发麻,暗自谨慎。
“上面说,凶手就在我们四个人之中。”
蓝衫男子温和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平稳,吐出的话语让所有人为之沉默。
——剧本上的线索都是对的,前提是叙述的人没有撒谎。
这是规则第七条,风间烈捏紧自己手中的剧本。
“可以向我提问剧本杀相关问题,我会回答是或者不是。”
突兀一声,所有人目光集中在趴着的DM身上,不知什么时候,DM竟然醒了。
11
“我…我是凶手吗……?”
白裙少女颤抖着声线忐忑发问。
“不是。”DM冷漠回复。
还可以这样操作的吗!风间烈心中一紧。
“既然如此,那就每一个人都问问。”
虬髯男人眼眸一亮,提议道。
自己的任务可不是缉凶啊,风间烈摩挲一下指尖。
“可以向我提问剧本杀相关问题,我会回答是或者不是。”
DM毫无起伏的语调再次出声。
还没等虬髯男人使用自己的一次发问权,蓝衫中年人豁然起身,几步走到DM身前,一把掀开DM的帽子。
一个桌面摄像头露了出来,趴着的,是一个假人模特。
“果然……”他瞳眸深邃,看不出什么情绪。
12
风间烈安静下来,在心里将规则一条条过了一遍:
“那个女士并没有触碰任何规则,所以她的跳楼和规则无关。”
接着抬眸一一扫过众人,“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有人在误导局势。
风间烈有些烦躁,感觉自己被莫名其妙拉进一个死局。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呜呜……”
白裙少女举起手怯弱地接着说道,“姐姐没有时间,我是替我姐姐来的。”
风间烈不置可否,接着看向其他两人:
“你们呢?”
“我来讲吧,”蓝衫男人捏捏鼻根,在沙发上坐下,背脊挺直端正,“剧本里讲到死者名为恋曙光,而事件发生地点是在万府。所以,其实万府小少爷应该叫做万曙光。”
“对,我的剧本里写的小少爷幼时叫万曙光,后来才改的姓氏。”
少女点点头,她是侍女角色,认可这个说法。
“我的确是一名医生。”蓝衫男人摸了摸操刀生出的老茧,坦明自己的职业,语气复杂难言,“这场剧本的凶手是我吧。”
“曾经有一位生病幼童,他的名字就叫万曙光。父亲是一位有名的武学大师,母亲是一名当红明星。”
“手术失败导致死亡。”蓝衫男人眉眼憔悴,无声叹了口气。
——“这是对我的报复。”
他低低言道,随即沉默无言,像是在认命般。
死亡剧本杀(上)
【1.不要与异性单独交谈。】
【2.不要告诉任何人自己的真实姓名。】
【3.不要碰红色的东西。】
【4.不要吵醒睡着的人。】
【5.遇见身穿黄色衣服的人,可以求助。】
【6.你只有一次与DM交谈的机会。】
【7.剧本上的线索都是对的,前提是叙述的人没有撒谎。】
【8.拿到空白剧本的玩家,请不要被任何人发现。】
【9.杀掉空白剧本玩家,或者被空白剧本玩家杀掉,游戏结束。】
欢迎来到剧本杀逃亡世界,请遵守规则!
不可以提示别的玩家规则内容。
最后的赢家可以实现一个愿望。
不听话的人,会被杀掉哦!
1
风间烈盯着自己手中的剧本,沉默一瞬,鸡皮疙瘩爬了一身。
他左右瞧瞧其...
【1.不要与异性单独交谈。】
【2.不要告诉任何人自己的真实姓名。】
【3.不要碰红色的东西。】
【4.不要吵醒睡着的人。】
【5.遇见身穿黄色衣服的人,可以求助。】
【6.你只有一次与DM交谈的机会。】
【7.剧本上的线索都是对的,前提是叙述的人没有撒谎。】
【8.拿到空白剧本的玩家,请不要被任何人发现。】
【9.杀掉空白剧本玩家,或者被空白剧本玩家杀掉,游戏结束。】
欢迎来到剧本杀逃亡世界,请遵守规则!
不可以提示别的玩家规则内容。
最后的赢家可以实现一个愿望。
不听话的人,会被杀掉哦!
1
风间烈盯着自己手中的剧本,沉默一瞬,鸡皮疙瘩爬了一身。
他左右瞧瞧其他人,大家都在认真读着手里的剧本。
凤蝶回了还珠楼,而爱好玩剧本杀的他闲极无聊,随机蹭了一个车队。
他看回自己手中的剧本,事情好似不太对劲。
2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DM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正在沉睡。
“大家都看完了吗?”
一道中年女声传来,风间烈抬眼,那是一位风韵犹存的女士,将剧本当作纸扇闲闲扇着风,满脸的不耐烦。
“看完了。”一位独眼的满脸虬髯的中年大叔回答,粗犷的声线沉闷。
“嗯。”一位青春活力的少女飞快地点了点头。
紧临着她的年轻男人一言不发地盯着DM,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瞧着DM还未醒,温和蓝衫的中年人伸出手想去叫醒他。
“等一下!”少女一声紧张厉喝。
与此同时,年轻男子横出一手抓住了蓝衫中年人的胳膊。
“怎么了?”中年人一脸不明所以。
“呃……”青春靓丽的少女顿了顿,一时结巴,视线漂移,“我看…看DM累了,我们自己先走流程。”
3
“哈呵呵……”一阵娇笑传来,剑无极侧目。
只见扇风的女士一脸嫌弃,脸上明晃晃写着“大惊小怪”四个字,“我说,小丫头,你真的信啦?”
“哼,一个剧本杀游戏罢了,装神弄鬼!”中年女人随口说道,“我叫恋曙光。我就不信能有什么事!”
“啊!”少女一声惊呼,满脸紧张带着难以言喻的恐惧。
突然,毫无征兆地,中年女人不知道看见什么,一时面容扭曲,满脸的害怕惊恐,嘴里不住大喊:“不、不……”
一转身径直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离窗最近的风间烈来不及反应,冲至窗边,向下一瞧,白茫茫的雾气遮掩一切望不见底。
一瞬间冷汗遍布全身,心脏骤然收缩。
这里可是——十九楼。
4
“报警!”年轻男子果断掏出手机,风间烈回身余光中瞥见独眼男人面色一慌,随即强行装作镇定,心中暗暗狐疑。
“怎么没有信号?!”白裙少女急得快哭,无助地拍打着手机。
风间烈深吸一口气,兀自坐下,盯着面前手机显示为无的信号标志,是信号屏蔽器。
随即扭头看向桌上趴着的DM,这么大的动静,DM竟然没有醒?!
混乱过后,是一时寂静,恐慌在无声无息中蔓延。
尤其,在发现所有的出口通道都被锁链封锁之后。
5
“呜呜呜,我不想死,作业还没写完……”白裙女孩毕竟年幼,忍了半晌,越想越怕,终于害怕地大哭起来。
见状,蓝衫中年人抽出纸巾递给少女,耐心安慰她。
“不对,”年轻男子不知何时捡起跳楼女人遗落的剧本,皱起眉,浑身更是冰冷几分,“那不是真名,是剧本中死者的名字。”
“死者出现了……”虬髯男人意识到什么,“是不是只要我们找出凶手,就可以出去。”
大家对视一眼,谁也没讲话,毕竟谁也无法保证,但这毕竟是一个思路。
大家一致选择忽略DM。
6
“那…那从谁先开始呢?”少女怯怯懦懦地提问。
风间烈心中一紧,祈祷不要从自己开始,否则……空白的剧本,他不知道该如何编。
蓝衫中年人静静扫视众人,又瞧了瞧身旁缩着肩膀的女孩,开了口:“我先来吧。”
他的目光沉静专注,握着纸质剧本的手很稳,语气不疾不徐,不紧不慢,“我是一名医生,外号冥医,是被请来万府给小少爷治病的。”
虬髯左右瞧瞧,接了下去,“俺是一名刀客,名叫独眼龙,这次来万府,是为了挑战万府老爷,争夺天下第一刀的名号。”
中性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年轻男子淡淡说道:“我叫万朔夜,是一名名不见经传的刀客,路遇风雪,万府老爷仁慈,让我借宿一晚。”
“我…我是小村落的村女,叫小桃,是万府照顾小少爷的丫鬟。”少女鼓起勇气讲道。
一时,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风间烈身上,风间烈冷汗都要滴下来,捏着纸张的地方晕开一滩汗渍,“我叫……”
死者是恋曙光,也就是万府小少爷,根据一般剧本杀推论,每个人都该有杀人动机,那么——万府小少爷是怎么死的?
一位医生,两名刀客以及一个侍女……
风间烈灵光乍现,续了下去:“……剑无极。是一名江湖剑客,也是大雪封路,留宿万府!”
既随大流,也不会太过突兀,不至于在侍女剧本里有太多漏洞。
7
糊弄过去的风间烈悄悄松了一口气,偷偷瞄向其他人,心中苦涩骂骂咧咧,究竟是谁把我牵扯进来?!
“恋曙光……万曙光……”
听见身边人轻声喃喃,风间烈发出疑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蓝衫中年人向他笑笑,眸中晦明难辨。
古怪,古怪极了。
看见报警,神情不对的独眼男人,不会是个杀人犯吧?
一脸莫名自语的蓝衫男人,还有那个一直独坐在一旁的年轻男子,小姑娘应该跟自己一样倒霉误入……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小姑娘突然提出要和年轻男子单独谈谈,年轻男人瞅了她一眼,点点头。
等等?!风间烈悚然一惊,规则要求不能与异性单独交谈,为何他们……?
莫非——
他们剧本上没有这一条,所以压根不知道这个规则!
那他们就有极大概率不会是空白剧本玩家,那么……自己要阻止吗?
风间烈屈了屈手指,如果坐视,那么就可以一举除掉两名对手,毕竟——他的任务可不是寻找凶手。
可……
正当风间烈犹豫不决时,身旁的蓝衫人起身,跟了过去,风间烈顿时松了一口气。
——————————————————
灵感来源于知乎“一口渣渣苏”的《死亡剧本杀》
默教授家的俏俏喵
*补档
默教授家有一只雪白雪白的猫,它是全小区公认最漂亮的小公主(其实是男孩纸)。这只猫的原主人姓史,因为主人实在太忙了,就将它托付给了相熟的默教授。猫猫原本的名字叫精忠,因为它太漂亮了,小区里的人都爱叫它俏俏,慢慢地它的本名反倒没什么人叫了。
默教授是脑力劳动者,闲暇时偶尔会玩休闲小游戏作为调剂。前些日子他在玩水果忍者,战绩惨不忍睹。他的好朋友冥医先生见他被一个小游戏弄得一脸生无可恋,就劝他:“苍离啊,要不换个游戏吧。你这分数,俏俏都比你玩得好啊。”但默教授是个不肯服输的人,他只道:“天还不是我的对手!”然后就继续抱着他心爱的平板和一款小游戏较劲了。
过了一段时间,冥医先生发现默教...
*补档
默教授家有一只雪白雪白的猫,它是全小区公认最漂亮的小公主(其实是男孩纸)。这只猫的原主人姓史,因为主人实在太忙了,就将它托付给了相熟的默教授。猫猫原本的名字叫精忠,因为它太漂亮了,小区里的人都爱叫它俏俏,慢慢地它的本名反倒没什么人叫了。
默教授是脑力劳动者,闲暇时偶尔会玩休闲小游戏作为调剂。前些日子他在玩水果忍者,战绩惨不忍睹。他的好朋友冥医先生见他被一个小游戏弄得一脸生无可恋,就劝他:“苍离啊,要不换个游戏吧。你这分数,俏俏都比你玩得好啊。”但默教授是个不肯服输的人,他只道:“天还不是我的对手!”然后就继续抱着他心爱的平板和一款小游戏较劲了。
过了一段时间,冥医先生发现默教授的排行提升了很多,十分意外。他正感叹聪明人玩什么都学得快,却听默教授说:“早就不玩了。”默教授为什么这么快放弃了呢?原来,他的最好成绩竟然是俏俏玩出来的,正应了冥医先生之前的玩笑话,他也就听从冥医先生的建议放弃了。
“俏俏好厉害啊!”冥医先生称赞道。
“喵~”俏俏很有灵性地回应了一声,跳到了冥医先生的腿上。
默教授后来又玩了一款名为“群侠来了”的抽卡手游。这款手游的抽卡概率极其不友好,真的是又肝又氪还不出卡,不少人玩了一阵就弃游了。
冥医先生听说他一直很期待但之前一直没开放的“梅香坞”系统最近开放了,但他自己已经弃游,便登默教授的账号看了一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苍离啊,你竟然有UR黓龙君?你氪了多少拿到的?”
默教授一脸淡定,似乎不知道好友为什么这么兴奋,想了想说:“金刀十连吧?”
“这是什么天运啊!”冥医先生连连感叹。
“喵~”俏俏在一旁邀功般地叫着。
冥医先生看看俏俏,向好友问道:“该不会是……”
默教授轻轻“嗯”了一声,给最近捡到的小鸟喂水。
默教授最近捡到了一只长得有点像愤怒的小鸟卡通形象的红色小鸟。其实也不是默教授捡到的,是俏俏捡到的。其实也不是被捡到,是被俏俏抓到的。这么说好像也不太准确,其实是这只笨鸟撞了默教授家的窗户,掉在了阳台上,虽然没死,却被俏俏抓住当玩具玩。
“我看它好像抓到了什么活物,怕它乱吃东西吃坏肚子,从它嘴里抢了出来,才发现是一只鸟。”默教授如此说道。
“这是什么鸟啊?”冥医先生问道。
“识图软件搜不到。我联系了林业部门的朋友,这两天会回复。”默教授给小鸟喂完水,又检查了一下小鸟的翅膀,继续说,“它可能翅膀受了点伤,一时飞不起来。”
“要不网上问问吧。”冥医先生拍了小鸟的照片问网络上的科普博主。
见俏俏试图跳到默教授临时为小鸟做的小窝,冥医先生赶忙把它抱了下来。“欸?窝里这是……俏俏换的毛吗?”冥医先生凑近了仔细瞧。
“喵~”俏俏叫了一声。
“物尽其用。”默教授回了一句。
没过多久,冥医先生收到了回复,还有很多网友的“嘀——牢底坐穿鸟!”打卡留言。“啊,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呢。”冥医忙对默教授说。
默教授此刻也收到了林业部门朋友的回复,说会有同事过来处理此事。默教授似乎松了口气,口中却道:“麻烦,不如扔了。”
俏俏又跑到小鸟旁边,也不知是对小鸟感兴趣,还是对鸟窝里铺着的自己的毛感兴趣。
冥医听到默教授的话,忙道:“苍离啊,咱可以无情,但不能犯罪。”他又把俏俏从鸟窝旁揪了回来。
默教授回道:“我开玩笑的。”
冥医看着鸟窝里似乎产生应激反应的小鸟,摇摇头说:“鸟都被你吓到了。”其实小鸟更有可能是被俏俏吓到的。
之后小鸟就离开了默教授家,也再没有别的鸟撞过默教授家的玻璃。
冥医先生又一次到默教授家,看见默教授家的窗玻璃上都贴了与天空颜色明显不同的贴纸,正是为了防止飞鸟撞到。
“这贴纸……”冥医先生正要说什么,就被默教授打断了。“防止再有笨鸟撞玻璃,如果又是国家保护动物,岂不是天降横祸?”默教授冷冷淡淡地说。
冥医先生却知道,默教授是不想再有小鸟像上次那只红色的小鸟一样受伤,他只是嘴硬而已。于是,冥医先生对俏俏说:“苍离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对吧?”
“喵~”俏俏打了个滚儿,翻肚皮,举四只爪子表示赞同。
默教授被夕阳映红了脸。
“咦?苍离啊,你的按摩椅呢?”冥医先生在默教授家里扫视一下,发现默教授刚买没多久的按摩椅不见了。
“送去清洁了。至于原因,问它。”默教授看着毫无罪魁祸首自觉的俏俏。
“俏俏,苍离的按摩椅去哪里了?”冥医先生还真问了,其实他已经猜到了,“是不是你闯祸了呀?”
“我就一天没盯着它去猫砂盆,它就差点让我几万块的椅子报废!”默教授脸上难得有情绪流露,非常恐怖。可是,俏俏只是一脸无辜地摇尾巴。
“这可闯下大祸了。”冥医先生虽然这样说着,语气却有些兴灾乐祸。看着正浑身扩散着无形压力的默教授,冥医先生又道:“没有按摩椅,就让老师傅来帮你推拿吧。”
默教授只道:“别,你来推拿,我会觉得自己在手术台上。”
“喵~”俏俏应了一声,似乎在表示赞同。
冥医先生把俏俏抱起来,一边撸毛一边说:“你还装无辜呀,都是你这小闯祸精啊!”
“喵~”俏俏似乎对此一无所知,继续美美地享受冥医先生的推拿服务。多么美好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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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视频引发的脑洞。21s有一只猫爪划平板玩水果忍者的猫,想到苍离养的俏喵和凤蝶养的任飘喵。可能还有一篇《那只名叫“主人”的猫》。
九界匿名墙
ooc是一定ooc的
匿名:
悄咪咪的问一下,八年前我在羽国遇到一个带着个像蝴蝶一样的小姑娘的蓝人,手执羽扇,温文尔雅,当时内心的想法就是“是心动啊,糟糕眼神躲不掉……”,额,可惜忘了问名字,有没有人认识的啊,那小姑娘是他女儿吗,他是不是单身啊,我不介意做那小姑娘的后爸的,后妈也行,有知道的踹我一下
空空大师:
哇靠,兄弟你有点勇哦,不过心机温仔人模人样的时候用温文尔雅形容也不算错啦~
want star move:
这位兄台,勇气可嘉。
天才剑者人气王:
后爸后妈是都没可能了,还有哦,你是怎么看见他眼神的???
含辛茹苦拉扯大我的...
ooc是一定ooc的
匿名:
悄咪咪的问一下,八年前我在羽国遇到一个带着个像蝴蝶一样的小姑娘的蓝人,手执羽扇,温文尔雅,当时内心的想法就是“是心动啊,糟糕眼神躲不掉……”,额,可惜忘了问名字,有没有人认识的啊,那小姑娘是他女儿吗,他是不是单身啊,我不介意做那小姑娘的后爸的,后妈也行,有知道的踹我一下
空空大师:
哇靠,兄弟你有点勇哦,不过心机温仔人模人样的时候用温文尔雅形容也不算错啦~
want star move:
这位兄台,勇气可嘉。
天才剑者人气王:
后爸后妈是都没可能了,还有哦,你是怎么看见他眼神的???
含辛茹苦拉扯大我的老父亲:
@天才剑者人气王你是还没挨够打吗,我救不了你了……
天才剑者人气王:
蝶蝶啊,老丈人平常喝茶都懒到要人送到手里,怎么可能会看到呢,再说了,本天才剑者可是一直在努力的,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他!!
买参+12312341234:
这位先生的感情真是让小我感动,大胆去追吧,小姑娘是他朋友女儿,他目前还是单身,不用谢~
杏花,氧气:
中苗边界。
已婚,和工作:
还珠楼。
苍离啊,放下ipad:
你们都说这么多了还差一个人名吗?
不应该啊!!!:
神蛊温皇。
楼主是完美无缺的:
楼主是完美无缺的!!!对了,刚刚我看到楼主拿了无双出门。
愉悦啊:
剑无极,抬头看天
剑·十一————!!!
————————————————————————
传记·一
默先生是不大喜欢传记的,他说那不过是充满了主观的虚假的赞美的只能做娱乐消遣的读物。我于是禁了声,消了想要为先生作传的念头。
只如今先生已于黑夜长眠,我便又起了这个想法,而这想法也得到了冥医先生的认同。
只是在正式作传前,我不禁想提笔叙写与先生相知十余载的故事。
我与先生的初遇是因好友于论文上遇到难题,思索良久才携上纸张打算拜访校内有名的默教授请教一二。彼时我正清闲,也想一并凑个热闹去瞧瞧令人闻之色变的默教授,默先生。
默先生住在小巷中,巷子里满是黄沙与乱石堆砌的小路。我与好友走得磕磕绊绊,像蹒跚的老者又似学步的稚童。任谁看了也得笑上那么几声。
费了些功夫,我们...
默先生是不大喜欢传记的,他说那不过是充满了主观的虚假的赞美的只能做娱乐消遣的读物。我于是禁了声,消了想要为先生作传的念头。
只如今先生已于黑夜长眠,我便又起了这个想法,而这想法也得到了冥医先生的认同。
只是在正式作传前,我不禁想提笔叙写与先生相知十余载的故事。
我与先生的初遇是因好友于论文上遇到难题,思索良久才携上纸张打算拜访校内有名的默教授请教一二。彼时我正清闲,也想一并凑个热闹去瞧瞧令人闻之色变的默教授,默先生。
默先生住在小巷中,巷子里满是黄沙与乱石堆砌的小路。我与好友走得磕磕绊绊,像蹒跚的老者又似学步的稚童。任谁看了也得笑上那么几声。
费了些功夫,我们才在一栋栋起伏的白色小屋中找到默先生居住的那所。它藏在小巷的深处,七拐八绕的胡同里。
小院是传统的北方式样,弄堂前载着颗挂面琉璃珠串的树,这树长得极高极大。像是要耸入天那般,几个壮年的男子怕也不能合抱住它。
若有满枝头的绿叶,倒也不失为夏日乘凉的好去处。只是为何挂满了剔透的琉璃珠串呢?我觉着那默先生定是个怪人。却也更加想要探究一二。
好友已抱着装着论文纸张的布包敲响了朱红色的大门“咚咚”地响声拉回了我。我慢步到他的身旁,只听见其中传来厚重的声音“稍等!稍等!”不一会儿,门就开了。
【金光|默杏】此情此夜难为情
*cp为金光布袋戏 默苍离x冥医杏花君
*架空军旅,本质并不是为了写车。
这还是战争开始后他们第一次分开,前方战乱不断,而羽国后方又有了疫情,疫情在战争年代是很常见的事,只是这次来得凶猛,普通的医官都束手无策,只得把杏花君从前线调回来。
杏花君坚持每周一封信交给通讯兵送到策天凤手中,这是他写的第十二封信。早晨听到从前线传回的消息,依靠策天凤的计谋终于拿下了敌方要塞,打算稍作休整,而策天凤也会在这周回到后方驻地。
所以他打算亲手将这封信交给策天凤。
『天凤:
展信安。
疫情已经得到控制,这多亏了你和小鸿讲,这批药品来得太及时了,否则医院就要变成病毒的培养皿......
*cp为金光布袋戏 默苍离x冥医杏花君
*架空军旅,本质并不是为了写车。
这还是战争开始后他们第一次分开,前方战乱不断,而羽国后方又有了疫情,疫情在战争年代是很常见的事,只是这次来得凶猛,普通的医官都束手无策,只得把杏花君从前线调回来。
杏花君坚持每周一封信交给通讯兵送到策天凤手中,这是他写的第十二封信。早晨听到从前线传回的消息,依靠策天凤的计谋终于拿下了敌方要塞,打算稍作休整,而策天凤也会在这周回到后方驻地。
所以他打算亲手将这封信交给策天凤。
『天凤:
展信安。
疫情已经得到控制,这多亏了你和小鸿讲,这批药品来得太及时了,否则医院就要变成病毒的培养皿了。最近从前线转回的伤患越来越少了,我听说你们打了胜仗,我真的松了口气,先说好我不是不信任你的能力,我知道有你在一定没问题,但真的听到这个消息的感觉还是不同的。
啊…说起来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就在你面前了,我们已经三个月没见面了,还真的…怪想你的。
你可千万别问我到底是怎么想你,文字的描写是你们读书人的事,我还是比较喜欢用做的、』
杏花君顿下笔尖,因为长时间的停留,钢笔在纸上洇出一片墨渍。他抿紧的下唇抖了抖,随后长长的舒了口气,左手手臂搭在身前,贴着白袍下质地粗糙的军装外套,慢慢弓起背,继续提笔书写。
『来表达,比如说拥抱之类的。
因为羽国冬天不比中原,真的很冷,手指经常冻僵,动手术之前不用热水泡一泡手都不行,前线更靠北一些,应该很冷吧,让我看看你的手指有没有留下落下病……』
杏花君再次停下来,他抬头看了眼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不时飘落几片雪花,又要下雪了。他越发觉得手指发冷,军靴内的脚尖也是,来到羽国才知道一个人的冬天真的很难熬。去年是如何过的?
他慢慢回忆着上一个冬天,同样是兵荒马乱,他和策天凤围在一个火炉前,裹着同一张毡子,身侧人的体温从相触的地方传递过来,然后便不止满足于此。
回忆涌现激起更多的思念,杏花君的左手有些焦急的扯起掩进腰带里的衬衫,探进去抚上右侧的腰线。
“哈……”被自己的指尖冰了一下,让他稍微冷静了些,喉结滑动吞咽着唾液,滋润着被内部烧起的火灼到干涩的嗓子。他抬起脚跟绷着足尖慢慢回扣,让靴底贴上凳子腿上,膝盖并拢在一起,伏下身胸口几乎贴在桌面上。
他看着那封信,因为刚才的动作多了几道无意义的划痕。
他的指尖有些颤抖,带动着接下来的内容也颤抖起来。
『不止是手指,最好能做一次全身检查,就让整个羽国最好的医生帮你,从头到脚,这样我才能放心。』
从头到脚、从头到脚……
『你要好好配合医生的检查,懂了吗?
杏花君』
杏花君搁下笔,额头抵着桌面闭起眼睛,双臂交叉拥着自己,等着身体自行冷却才慢慢把蜷缩的身体舒展开。他快速的扫过这封简短又混乱的信,小心折好收入信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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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发的彻底屏掉了,于是重新发一下,感谢看到最后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