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纪元乙女】唇齿生花
冰月乙女，时间在司帝国时期，一个速打的欢乐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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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琪，我想和冰月交往。”
梳着麻花辫的少女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眼神一时间不是惊讶而是麻木，似乎在这个瞬间很希望和我用的不是一种语言。她转过头来有些不解地盯着我，过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啊？”
我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上在路边随手捡的树枝：“交往了得接吻吧？接吻的话他是不是就能让我看他面罩下的脸了？”
“你是怎么把这种话说得像在问天气的……”妮琪虚弱地捂住脸，又羞又恼地看了我一眼，“再说了，这种事情我又不是很清楚，你去问南小姐啦！”
啊，忘记妮琪是纯情少女了，那这种事情确实不适合问她。
“话说你为什...
冰月乙女，时间在司帝国时期，一个速打的欢乐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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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琪，我想和冰月交往。”
梳着麻花辫的少女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眼神一时间不是惊讶而是麻木，似乎在这个瞬间很希望和我用的不是一种语言。她转过头来有些不解地盯着我，过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啊？”
我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上在路边随手捡的树枝：“交往了得接吻吧？接吻的话他是不是就能让我看他面罩下的脸了？”
“你是怎么把这种话说得像在问天气的……”妮琪虚弱地捂住脸，又羞又恼地看了我一眼，“再说了，这种事情我又不是很清楚，你去问南小姐啦！”
啊，忘记妮琪是纯情少女了，那这种事情确实不适合问她。
“话说你为什么想和冰月大人交往啊？我倒不是在质疑你的审美，”妮琪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问，“既然你们在石化之前就认识，你不应该知道他长什么样吗？”
我叹了口气，煞有介事地用树枝点了点地面：“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现在不让别人看他的脸我才觉得奇怪！不，不让别人看就算了，居然连我也不让看了！”
“看不到他的脸，有什么大不了吗？”妮琪一脸迷惑。
我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有所不知了吧？”
“看他的脸，对我的眼睛和寿命都特别好。”
“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这么闲了。”
凉凉的嗓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吓得我俩齐刷刷倒退几步，我刚转过半个身子就定在原地。冰月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背后，微微向我倾过身来，眯着的双眼和蒙着的下半张脸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不过他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感受到黑洞一般的压迫感。
妮琪这家伙早就溜了，只留我一个人面对捉摸不透的冰月。我咽了咽不存在的唾沫，干干地笑：“冰月，你怎么有时间到守卫岗来？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需要处理，就先……”
刚才的话也不知道冰月听到多少，不好预想他的反应，现在还是不要再继续纠缠比较好……吧？
领子被拽住的触感无情地勒住我脖子的皮肤。
“既然这么闲，”冰月的声音永远平静，甚至称得上温和亲切，却总是让人打个激灵，“那就和我去巡逻。”
当一束久违的光芒照进了不知持续了多久的黑暗，我并没立刻反应过来这意味着什么。直到僵硬的身体一寸寸变得灵活，与空气隔绝的皮肤重新能感受到湿润的风，我也跌进了一个人的臂弯里。
就像是睡了长长一觉醒来，感官反而更加敏锐，尽管没看到面孔，我却几乎立刻反应过来把我紧紧抱着的人是谁，愣愣地问：“冰月？是你吗？”
那人低低“嗯”了一声，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把拢在我背后的手臂松开了，我这才得以看见他的真容。
我实在没想到石化几千年后一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冰月。毕竟，在原•现代社会的时间里。我因为出国留学，和他已经大概有快五年没见面了。他从小时候起就一直在我家的道场学习管枪，姑且也能算半个青梅竹马。至于为什么是半个，因为我对习武一窍不通，每年只有寒暑假去道场帮忙。
然而就是这样聚少离多的相处，我居然和冰月也一直保持着联系。噢，也许是第一次见面时我在年幼的冰月问我为什么想跟他做朋友时，我极为肯定地说“因为你长得好看”太具有冲击性，而让他无法忘却吧。长这么大了我每每提起这件事，他还要翻翻眼睛不阴不阳我两句。
尽管隔的时间有点久，我还是见到了在国外日思夜想的这张脸——不对。我盯着他蒙着下半张脸的面罩，眨了眨眼睛，问：“为什么要把脸遮起来啊？”
冰月一边攥住我蠢蠢欲动求知若渴的手腕防止靠近他的面罩，一边回答：“不为什么。”
我遗憾地缩回了手，作为补偿摸了两把他的腹肌，还没夸他原来已经练得这么好了，就被成功丢了出去。
对于冰月遮起来的脸，我百思不得其解地问了几乎所有人，得到的回答都是他们见到冰月时他就已经是这样了。司或许知道答案，但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去问他。我也是突发奇想，今天才跟妮琪提起到交往的方法，结果正好就被冰月撞个正着。
这么说来，我还是刚一回国就赶上了被石化，虽然在其他地方也是早晚的事情，但总觉得有些千里送人头的憋屈。没法怨天尤人，我只能一边跟在冰月后面一边在心里咬小手绢悲叹自己为E的运气。
“这么感兴趣？”
冰月冷不丁一句话把我问懵了：“什么？”
“我的脸，”他不冷不热地说，听不出来是不是生气了，“连那种方法都想出来了，就这么想看？”
“那肯定是想看的啊，说不想看才是骗人的吧，那么好的一张脸遮起来才是暴殄天物，”我不服气地反驳，“还有什么叫‘那种方法’啊，我明明…明明…”
没等我“明明”出个所以然，冰月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山头最后一抹晚霞还没完全褪去，天色已经有些蒙蒙黑了，我能看见不远处营地点起的篝火光亮，月亮从树林最顶端处现了形，淡淡的月光被树枝切碎洒在我们身上。
冰月伸手拉下了自己的面罩。
黑色的裂纹像是一朵恣意的曼陀罗，凌厉地盛放在他的嘴唇上，向周围蔓延到嘴角和下巴，在他雪白的发色和月光的映衬下更加显眼，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冰月似乎误解了我的沉默，轻轻冷笑一声，把面罩拉回原处，淡淡地说：“这样你就不会整天惦记着要看了吧，反正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没等他的手完全放下来，我就作出了反应。
我伸手又把他的面罩拉了下来。
饶是冰月也不免有些愣神，我抓住这个空档，轻轻将指腹覆在他唇上裂痕所在的地方，心里还嘀咕一声原来裂纹摸上去是这种感觉。
“终于愿意让我看见你的脸了呀。”我展开一个笑容，“这不是好看得要命么？”
冰月没制止我的动作，只是沉默地望着我，如果不是指下温热的触感和气息，我会以为他是一座真正的冰雕。
“冰月可能误会了一件事，”我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那片裂纹，像是在抚摸花朵又像在安抚猛兽，另一只手悄悄挤进冰月指间的缝隙，“我喜欢长得好看的人，但想要交往和亲吻的只有冰月哦。”
冰月的动作很快，我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揽住我的腰，和我十指相扣的那只手把我牢牢抓住，刚刚还在我指尖紧闭的唇已经吻在了我的唇上。这个亲吻算不上温柔，甚至有几分饿狼撕咬猎物时的凶猛，渡过来逐渐被染得炽热的冰凉气息，在我觉得即将溺水而死时才堪堪停下来。
黑色的曼陀罗在唇齿间盛放。
嗯，就这样，我如愿看到了冰月的脸，还接了吻，顺便交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