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2
何樱缓缓地醒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团白的天花板,和照的人眩晕的大水晶吊灯,身下,则是软绵的蚕丝被子。
何樱虚弱的闭上了眼,缓了缓神,又强行睁了开来,这是身为特务的本职,她从来不会将自己置身于不熟悉的环境里。
身上的伤口好像已经被简单而精致的包扎过,鞭子伤的剧痛已经好了许多,只是身体依旧无力。
“嘎吱”门被推开了,何樱警觉地一偏脑袋,想要坐起来。
“别动”一只大手按住了她,她抬眼一看。
正是...
何樱缓缓地醒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团白的天花板,和照的人眩晕的大水晶吊灯,身下,则是软绵的蚕丝被子。
何樱虚弱的闭上了眼,缓了缓神,又强行睁了开来,这是身为特务的本职,她从来不会将自己置身于不熟悉的环境里。
身上的伤口好像已经被简单而精致的包扎过,鞭子伤的剧痛已经好了许多,只是身体依旧无力。
“嘎吱”门被推开了,何樱警觉地一偏脑袋,想要坐起来。
“别动”一只大手按住了她,她抬眼一看。
正是在刑讯室里救出她的人。
何樱有些迷惑了,这个人,把自己抓起来,又是他的手下,把自己痛打了一顿,现在,还是他把自己救了,又无微不至的照顾。
他到底想干嘛?
叶冲端着一碗粥,舀了一勺,又仔仔细细的吹凉了,递到她的嘴边,“张嘴”
仅仅是一句话,两个字,那声音,那口气,却让人不敢违抗,何樱废了好大的劲儿,才从里面挣脱出来,平心静气的问道——
“您,可是叫叶冲?孙传芳手下的叶都督?”
“对,不错”叶冲点了点头,一只手,将碗放到了床头柜上。
“哼”何樱冷笑了一声“那你,就不必在这里假惺惺得了,我是个特务,要杀要剐随你便,除了这句话之外,无可奉告”
“何小姐,如果我真的想要让你死的话,我就没有必要把你从刑室里带出来了,你觉得呢?”叶冲双手环在胸前说道。
“这是你们惯会买通人心的手段,你不要当我不知道。”何樱冷冷的回复到,说罢,忍着身上的疼痛,强忍着想要下床去,却被叶冲一把拉住。
“何樱”叶冲紧紧地盯住她,郑重其事地说道“请你相信我,我会帮你,会帮你,或你们,完成你和你们,想要完成的任务。”
何樱的眼睛,想要挣脱,却是被他眼睛里的一样东西吸引,那是什么?
是信念,是执着,还是勇气?
总之,他的眼睛里,像是总带着这些东西,哪怕是在顺琳门,在灯红酒绿之中,他的眼神中,总是有那么一样闪闪发光的东西。
那是只有有信仰的人,才会拥有的,眼神里的一束光。
她在那眼神地星河中,长长的漫步,长长的思索,最后,她轻轻的咬了一下下唇,轻轻地,又无比坚定的,说了一句“好”
好,我信你。
叶冲等了许久的,就是那样的一句话。
他厌恶了在这个阿谀奉承,阳奉阴违的割据军阀中的勾心斗角,他深知,这里的老百姓有多么的渴望统一与和平。
“好,何樱”叶冲轻轻地放松了手上的力度,说了一句“我也信你”
那一勺粥,再次被举到了嘴边,散着淡淡的米味儿。
何樱没有拒绝,她细细的品尝着这碗平淡无奇的白粥的味道,由无味,慢慢变得清甜。
她相信,总会有那么苦尽甘来的一天,总会有一天,也会像这碗白粥一样,先是索然无味,再到甜香可口。
冲樱恋14
我......突然间良心发现,
额,发现自己好久好久好久,没更冲樱恋了......
额,所以,今天来更。
关于食物,何樱和叶冲有些不同的见解,喜欢的食物,也不一样。
一个女孩子,何樱和其他女孩子一样,都喜欢吃些甜点,像是糖豆,茯苓糕,奶油饼干,云片糕,豆沙包......如何如之何,总之,只要是甜的点心,何樱,都喜欢。
至于叶冲嘛,对于甜点,那自然是不屑一顾的,平日里,桌子上连丝甜味,都找不到,平日里,唯一吃的东西带丝甜...
我......突然间良心发现,
额,发现自己好久好久好久,没更冲樱恋了......
额,所以,今天来更。
关于食物,何樱和叶冲有些不同的见解,喜欢的食物,也不一样。
一个女孩子,何樱和其他女孩子一样,都喜欢吃些甜点,像是糖豆,茯苓糕,奶油饼干,云片糕,豆沙包......如何如之何,总之,只要是甜的点心,何樱,都喜欢。
至于叶冲嘛,对于甜点,那自然是不屑一顾的,平日里,桌子上连丝甜味,都找不到,平日里,唯一吃的东西带丝甜味的,也就是水果了。
不过,叶冲不愿意吃,但何樱愿意吃,爱吃的不得了了,所以,自从家里住进了何樱,家里,就多了些甜丝丝的东西。
每每叶冲从军政厅回到家中,总会顺道捎几个小甜品。
有时,何樱嘴上说的“不吃不吃,”身体上,倒是很诚实,吃的可欢了。
有个这样贪吃的小馋猫,待在家里,倒是给这孤独的房子,填了几分——烟火气。
这样,也未尝不好,叶冲想到。
脉脉一年华(冲樱恋)
这一次是真的再见啦
叶先生
终究是意难平
用了很长很长时间平复心情
也用了很长很长时间写完这篇文
中间断断续续
将结尾看了一遍又一遍
也哭了一遍又一遍
想着一定要给叶冲和何樱一个完美的结局
可是写着写着 还是走向了另一端
可能叶冲在我这
和那个年代的所有革命战士一样
身上总带着悲情色彩
他们永远选择的都是民族与大义
个人情感永远被排在了之后
先有国才有家
那个年代有无数像叶冲一样的热血青年
用生命诠释了中华民族的血性与骨气
永远缅怀 不能遗忘...
这一次是真的再见啦
叶先生
终究是意难平
用了很长很长时间平复心情
也用了很长很长时间写完这篇文
中间断断续续
将结尾看了一遍又一遍
也哭了一遍又一遍
想着一定要给叶冲和何樱一个完美的结局
可是写着写着 还是走向了另一端
可能叶冲在我这
和那个年代的所有革命战士一样
身上总带着悲情色彩
他们永远选择的都是民族与大义
个人情感永远被排在了之后
先有国才有家
那个年代有无数像叶冲一样的热血青年
用生命诠释了中华民族的血性与骨气
永远缅怀 不能遗忘
一
后来他们儿孙绕膝,时常回忆起当年在香岛孤立无援的艰难时光,想念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
揉着下雨天隐隐作痛的膝盖,叶冲也开始意识到自己真的老了,可是看到何樱依旧有初见时的怦然心动。
岁月总是善待美人,美人虽迟暮,却仍有着百合花一般的温婉气质,是孩子们慈祥的奶奶,也是叶冲钟爱一生,至死不渝的爱人。
小孙子们缠着爷爷给他们讲过去的故事,叶冲看着墙上逐渐泛黄的老照片,在夕阳下,摇着蒲扇,给孩子们赶着扰人的蚊蝇,耐心讲述着战争年代惊心动魄的生死时刻,讲述着延安那轮火红的太阳,也讲述着爷爷奶奶相遇的美好。
被爷爷的故事所吸引的小泥猴子们,拿着叶冲给做的木手枪,争先扮演起故事里的少年,在盛夏的傍晚,你追我赶,小小的庭院留下一路欢声笑语,却没有看到故事里的少年眼中泛起的光。
屋子里的何樱做好了香喷喷的饭菜,在门口唤着他们抓紧时间回屋吃饭,嘴上念叨着小泥猴子们又弄脏了才换上的衣服,抱怨爷爷对他们太过溺爱,任由他们肆意胡来,可是一抬头对上叶冲满含笑意的星目,责怪的话又全都咽回了肚子里,羞红了脸也不忘骂一句“死老头子”。叶冲上前挽住何樱放在围裙上的双手,摩挲着岁月在上面留下的痕迹,二人相携走回屋内,为早已喊着饿的小孙子们张罗起晚饭。
晚饭时,儿子打来了电话,挂心父母的身体状况,询问着孩子们乖不乖,和父亲汇报着近些时日的工作情况。
儿子大学毕业,因从小受父母影响,选择了支援祖国西部,和妻子一直扎根在这片黄土地最艰苦的地方,虽有不舍,但这也是叶冲最骄傲的地方。他虽然老了,可是他的孩子,他的后代,会带着热爱与梦想,一直向着太阳的地方生长,在祖国最需要他们的地方生根发芽。
二
千禧年,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叶冲带着何樱回了香港。这是香港回归中国以后,叶冲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脱下那身身不由己的军装,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踏上这片魂牵梦萦的神州土地。等在机场外的池城,远远的朝他们走来,故人重逢总是格外激动,数载相隔,再相见,人还在,物已非,也终是对上了那句“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互道一声同志,互道一声安好。
曾经意气风发,心怀家国的少年郎们,如今都已银发满头,伛偻了腰背,当真是相见难相识,但幸运的是他们看到了国泰民安的盛世中华,而有的人却在那条奔向黎明的艰难路上长眠不醒。
池城接他们回了池公馆,池家的百年基业,几经波折,仍旧家底丰厚,搭上了改革开放的快车,家业也是越做越大。池城年纪大了,也很少过问家族的事业,放手让儿孙们大胆去闯,他和靳香夫妻两现在就在家过着养花养草的小日子。当年喊打喊杀的江湖女子,如今也是洗手作羹汤的温柔贤妻。
在池城和靳香的热情款待和挽留下,叶冲夫妇没有去往准备下榻的酒店,而是在池公馆住了下来。现在的池公馆和当年叶冲在香港的宅子仅隔着几条街的距离,晚饭后,叶冲携着何樱,踏着雨后潮湿的街道,迎着天边仅剩的一抹残阳,看着陌生又熟悉的景象。昨日种种,被时间的车轮碾压,虽已变成挂在他们客厅里的一张张历史,可记忆中的痕迹依旧鲜活明亮。
曾经他们相识相知的地方,如今住着一对年轻的小夫妻,妻子打理着院子里的花草,丈夫带着孩子在旁边嬉闹,檐下掉落的小水珠惹得小孩子频频伸手,路边的梧桐愈发茂密繁盛,遮住了贸然到访的两位陌生客人。叶冲低头看向何樱,将何樱散落在脸颊边的碎发向后拢了拢,两人相视一笑,默契转身,伴着身后的灯光和明月踏上归程。
在港的最后一日,池城陪着他们去了一处公墓,他们许多曾经的战友在那里长眠不醒。岁月流转,百年后的中华大地,终于红旗飘遍,可惜他们没有看到,但他们用另一种方式见证了香港的殖民、回归、衰败与繁华。
三
由港回京后,叶冲的身体仿佛突然无法适应北方的寒冷,旧病新疾接踵而至。何樱每日伴在病榻前,悉心照料,虽有好转,却也不复从前硬朗。时常少眠多梦,梦里故人与往事恍惚重现,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战火纷飞的香岛,生死置之身外,虽身陷囹圄,仍心向璀璨。
初春时节,天气转暖,但深夜里依旧凉气袭人。一梦惊醒,叶冲辗转反侧,再难入眠,探身摸了摸身边躺着的的人,轻吁一口气,何樱静谧的脸庞在月光下泛着温柔的光,他慢慢放缓了呼吸,像是怕扰了熟睡的人,也扰了这一刻的宁静。
叶冲清楚自己的身体,年轻时的伤病落下了现在的祸根,现今虽未现颓相,却是强弩之末。自那年死里逃生,往后的日子,每一天都是苟且偷生,能陪着何樱至今日,已是万幸。生死早已看淡,唯一放不下的,不过是百年后,留何樱在这世上一人伶仃,幸而满堂儿孙,也不至过于孤独。
四
叶冲走了,在迈入新纪年的第一个冬天,永远的和这个世界告别了。这一次是真正的告别,和他热爱的土地告别,和他至死不渝的爱人告别。
叶先生清凉一生,为国,为家,为民族大义,为小家安康。前半辈冲锋陷阵,刀尖舔血,后半生载誉归来,功成名遂。未负手中剑,也不负世上人。唯一惋惜的便是,此一生,心中人,不能长相守。
今年的雪仿佛来的格外的迟一些,下第一场雪时,何樱遵从叶冲的遗愿,将他的一半骨灰洒向了大海,而另一半,则留下待何樱百年后,二人合葬。
何樱为他选了一块安静的地方,入土那天,来了很多人,有他们多年的好友,也有他们一直提携的后生,还有社会各界人士,从五湖四海而来,为他送行。 待送走了所有人,何樱独自在碑前站了许久,恍惚间回到了旧日,可这一次他再也没法醒过来,突然出现。
天色渐黑,儿子搀扶着何樱向山下走去,何樱回头,照片上叶冲依旧年轻的面庞,在白雪照映下,闪烁着光芒。
下山时,雪花飞扬,一如当年叶冲送何樱离开时的模样,似是读懂离人心绪,不过这一次却是换何樱先送叶冲离开。
何樱想,叶冲,这一次是真正的离别了,不过幸好,这一次我们有好好的告别。请放心,往后的日子,我会代替你守护好这个家,守护子孙安宁,家族繁盛。
五
何樱挣扎着醒过来,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她和叶冲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小家庭,他们有了一儿一女,儿孙满堂。他们一起见证了炮火中饱受欺凌,却仍不屈不挠的中华民族,也见证了抗日战争的胜利,见证了欣欣向荣,百废待兴的新中国,他们和千万中国人一样,为祖国的建设,付出了毕生心血。
在叶冲的墓前,何樱回想着那个荒唐却又令人向往的梦境,梦里的一帧一画真实的好像不是梦一般,梦里的一切,是曾经她对未来所有的期待。
抚着碑上年轻的面庞,何樱无奈的笑了,小声埋怨:“你看你还是那么年轻,可是我已经白了头,旗袍也不太合身,你不等我,时间也不等我。迟一点,天上见时,你会不会认不出我来。”
那年,我和小庄在报上登了很久的寻人启事,从秋天找到冬天又找到了秋天,可惜都没有等到回音,我一直在等着你来延安城和我汇合。后来有同志通知我们,找到了你,再后来我终于带你去了延安。还记得,那年延安的雪下的异常的大,银花满树,雾霭重重,我好像又看到了烟火绽放时的你。
叶冲,我老了,很多事记不起了,可是还是很想你。
叶冲,马克思教会我唯物主义观,可在与你重逢这件事上我从来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叶冲,下一次,再见你时,我们就能拥抱了。
叶冲,我走了,再见。
【夜莺cp】寻光
|ooc
|欢迎指点
【一】
何樱和叶冲第一次和平吃饭,是那样美好。
叶冲回家后,何樱已经做好了饭。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日本东京的日式房屋,只是个屋子罢了。
叶冲自然的坐在一旁,主位留给了何樱。或许叶冲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变化,他的心在慢慢地被何樱占据。
直到何樱的一句“这个家还有别人吗”,才让叶冲真的相信不是梦,何樱真的为他做了一顿饭。
叶冲心里顿然轻松了,关心何樱问道:“过的怎么样?”
何樱撅着嘴,别着脸说“不好”本来是看到叶冲有点莫名赌气的,可是叶冲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了。
叶冲好像明白了什么,何樱是因为看见他才说不...
|ooc
|欢迎指点
【一】
何樱和叶冲第一次和平吃饭,是那样美好。
叶冲回家后,何樱已经做好了饭。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日本东京的日式房屋,只是个屋子罢了。
叶冲自然的坐在一旁,主位留给了何樱。或许叶冲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变化,他的心在慢慢地被何樱占据。
直到何樱的一句“这个家还有别人吗”,才让叶冲真的相信不是梦,何樱真的为他做了一顿饭。
叶冲心里顿然轻松了,关心何樱问道:“过的怎么样?”
何樱撅着嘴,别着脸说“不好”本来是看到叶冲有点莫名赌气的,可是叶冲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了。
叶冲好像明白了什么,何樱是因为看见他才说不好的。幸好,不是因为别的。
【二】
在与叶冲相处的两三年里,何樱渐渐发现,叶冲根本不是她想象中那个冷酷残忍的香港魔头。
叶冲拿到暗红色花纹的旗袍后,眼睛里放着光,幻想着自己以后和何樱的甜蜜生活。这一刻,他想把自己从工作中抽离出来,当一个即将见到新娘的新郎。
何樱在照相馆看着一张张黑白照片,里面有一家人温馨的合照,有女子貌美的单人照,还有恩爱的结婚照....
叶冲在等何樱换衣服的间隙里,拿出了那张自己与父母的合照。照片里,母亲安稳的坐在椅子上,父亲庄重的站在一旁。
“何樱.....也要坐着...和妈妈一样....”叶冲的手指摩挲着发黄的照片,心里默默想着。
“咔嚓”
多希望时间定格在那一瞬,没有战争,没有牺牲,只有爱情。
【三】
香港的第一场雪,洁白而纯净,飘飘扬扬的落满香港的每一个角落。此时的香港好像没有经历过战争,拥抱着属于它的安宁。
昏黄的路灯下,叶冲想抱一抱眼前的女孩,再感受一下她的体温,听一听女孩在他耳边轻轻的关怀声。
这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句“没事”
叶冲知道,这次分别后可能要很久才能再相见,也可能.....见不到了.....
自此以后,何樱会走向属于自己的光芒,叶冲将为了国家陷入黑暗...
有国才有家。组织将何樱安全送到延安后,叶冲的家就安全了。他要做的,是救国。
在这之前,叶冲拆开了何樱那件暗红色旗袍,本想当做女孩的嫁衣,不过好像不太可能了。
他将自己写给何樱的信缝进了旗袍,里面饱含自己对何樱的爱,以及对何樱未来的希望,可是信中唯独没有自己的身影。
他想,这也算是亲手为何樱缝过嫁衣了吧。
【四】
从医院醒来,得知中国抗战胜利的消息后,叶冲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他该回到自己的小家了。
从坐上火车的那一刻起,叶冲幻想了无数种与何樱相见的场面。比如自己悄悄的躲在何樱身后,给她一个惊喜;或者以未婚夫的身份将她约在民政局,将自己的后半生交给她;又或者....再也见不到。
火车从广袤大地上呼啸而过,看着杯中的红色,叶冲的眼前逐渐模糊,水杯落地。
终究是见不到阳光,也见不到她了。
【五】
“叶冲”熟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抽泣声也停止了。
“何樱何樱!快去叫洛基!”
叶冲逐渐睁开了双眼,看到了池诚焦急的样子。
“池大哥,我.....”话还没说完,池诚干脆利落的解答了他的疑惑,这就是是同志之间的心有灵犀吧。
“我从苏联请来了洛基,他是有名的病毒学专家,给你用了药,何樱去叫他了,你现在不要说话,保持体力”
自己.....真的没死吗.....
混沌间,手臂上落了一滴水,又落了一滴水,“叶冲,你别睡你别睡,最好的大夫为你治疗呢你别睡啊!”
是何樱没错!
叶冲又一次见到何樱了,只不过这场面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自己这样虚弱的见到她,该让她多担心。
洛基检查后,告诉叶冲,只要醒过来就没大问题了,像普通流感那样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池诚问他:“这不是毒气吗,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好了,会不会有差错”
洛基捋了一下自己金黄的头帘,骄傲的用流利的中文回答道:“我是病毒天才好吗,他们那些毒气只要及时处理,只能算团雾OK?好了我要走了,晚上还有舞会”
也对,毒气算什么,千千万万的中华儿女在为祖国奋斗着,毒气只能算是抗战道路上的一块石头。尽管这块石头让许多人都拌了一跤,总会有人把它踢开的。
【六】
在何樱的精心照顾下,叶冲很快恢复了健康。休养一段时间后,向上级党组织汇报工作,之后拉着何樱去了一户农家。
何樱的手被叶冲紧紧握着,清风拂面,这一路走的无比轻松。
到了小院,石桌子上摆了很多家常菜,一旁的大铁锅里还有条未熟的鱼。何樱看见正忙着切菜的林小庄之后,朝他喊到“小庄哥,鱼糊啦!”
林小庄手里还拿着菜刀,赶紧朝铁锅走去“不可能呀我刚加了水”,看过之后,发现是何樱在捉弄自己,拿着菜刀作势要找何樱算账。
还没走到何樱面前,叶冲先挡住了他,“我说庄哥,你就这么对你弟媳啊”,之后又一脸骄傲的挑了挑眉。
“樱子,快来让我看看!”靳香右手撑着腰,左手扶着桌子。旁边的池诚赶紧扶着她,生怕摔了碰了。
“香姐,你....这么快啊”何樱捂着嘴,惊喜的说着,“那可预订了,我要做他唯一的姨!”
叶冲越过林小庄,也看到了这一幕。小庄赶紧挡住他的视线,“我说小冲,你也赶紧的啊,让我也过过当叔父的瘾”
叶冲白了他一眼,说的跟自己不行一样,“庄哥,你倒是也找个嫂子啊”说完,就向何樱那边去了。
这一天,小院的上空回荡着五个人的笑声,每个人都找到了那份属于自己的光明。
【夜莺cp】补遗憾 下
•严重ooc
•4k字预警
•欢迎指点
【春】
延安是北方城市,不比南方的香港那样,说是春天,也不比冬天暖和多少。
何樱看着瘦瘦小小的,其实特别怕热,尤其是脚,一热就马上出汗,弄的身上黏腻腻的,一点也不舒服。
根据地的其她女同志还在穿棉鞋时候,何樱已经穿上了薄军鞋。
叶冲想尽各种办法,让何樱注意保暖些,多穿几天厚衣服厚鞋,小姑娘倔得很,偏偏不想穿。
叶冲今天好言好语的说“小樱,多穿点”,明天又严厉的指责她“为什么不穿厚点!”,后天又实行冷暴力,干脆忍住自己的关心,一天也不理何樱。
这样的“关心三件套”三天一轮回,何樱早就...
•严重ooc
•4k字预警
•欢迎指点
【春】
延安是北方城市,不比南方的香港那样,说是春天,也不比冬天暖和多少。
何樱看着瘦瘦小小的,其实特别怕热,尤其是脚,一热就马上出汗,弄的身上黏腻腻的,一点也不舒服。
根据地的其她女同志还在穿棉鞋时候,何樱已经穿上了薄军鞋。
叶冲想尽各种办法,让何樱注意保暖些,多穿几天厚衣服厚鞋,小姑娘倔得很,偏偏不想穿。
叶冲今天好言好语的说“小樱,多穿点”,明天又严厉的指责她“为什么不穿厚点!”,后天又实行冷暴力,干脆忍住自己的关心,一天也不理何樱。
这样的“关心三件套”三天一轮回,何樱早就适应了。
这两天,叶冲不但不理何樱,还天天往其她女同志屋里跑,特别是那个女政委的屋里。
何樱气鼓鼓的,像个河豚一样。
“臭叶冲,刚结婚几天就往别的女人屋里跑,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什么嘛!”
“你在说什么”叶冲已经悄悄走到何樱身后,刚好听见她在骂自己。叶冲的嘴角翘起了一个弧度,果然,自己的女人才是最可爱的。
“啊” 何樱吓了一跳。
“你手里拿的什么?给王政委的东西么?”何樱转脸又恢复了一脸冷漠的样子。
叶冲什么也没说,走到何樱面前,蹲下身子,拿出了一双鞋。
与其说是鞋,不如说是“鞋袜结合体”
一只灰色的军鞋里有个暗红色的毛线袜,已经牢固的被固定住了,鞋帮上还有一截袜筒,既可以把秋裤塞进去,也可以保护脚腕不受冻。
何樱一时说不出话,原来叶冲总往王政委屋里跑,是为了学织毛袜。
在仔细想想,王政委已经40多岁了,都快能当叶冲妈妈了,怎么会.....存在那种感情呢....
“何樱,早在香港时候就发现你怕热,不注意保暖,一直想为你做点什么却没有机会,这下好了,补你一双袜子鞋”叶冲满眼爱意,反倒让何樱红了脸。
后来,整个延安的各个商店的货架上,都出现了“袜子鞋”,大街上的小孩子天天嚷嚷着“爱人怕热不穿鞋怎么办?就买叶子牌袜子鞋”
叶子牌袜子鞋,火遍大街小巷。
【夏】
1950年夏天,叶爱荷小朋友出生了。
这要从一年前说起了。
“小樱,你不觉得我们两个人缺点什么吗....”叶冲很严肃的问何樱,可是眼底却有丝丝笑意。
“缺....缺钱?”何樱觉得现在二人虽住在军队给功勋战士分配的小院里,可是没什么积蓄,都是因为前几年叶冲花大价钱从伯恩那里买了一块手表。
“我们.....缺个孩子....”说完,叶冲侵上了何樱的唇,温柔的,有欲望的。
“你别.....这大白天的....”何樱断断续续的找机会说着,耳后根的一抹红出卖了她。
“小院又没别人....小樱,我补给你一个孩子吧....”
果然,叶冲的能力不是盖的,三个月后,何樱中奖了。
何樱想了很久,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叶冲。直接说吧,自己不好意思,悄悄暗示吧,叶冲又一知半解的弄不明白。
叶冲也怀疑自己了。何樱这几天总是从外面搬花,每次都要三四盆,还起名字,这是多希望有个孩子。上次明明很努力了,怎么没消息,难道自己不行?
晚上,叶冲又一次把何樱扑倒在床,急着解何樱领口。
“叶冲你干什么!快起来!压着我了!”何樱当然知道叶冲要干什么,可是前几个月是万万不能做那事的。
叶冲微微起了身子,继续手上的动作。
何樱知道叶冲要来真的,推也推不开他,真是急死了。
“我有了!”
霎时,身上的人不动了,准确来说是僵硬的。软软的头帘垂下来,何樱看不清他眼里是什么意思。
她拨开叶冲头帘,“你...你别哭啊...”何樱看到叶冲红了眼眶,想不出个所以然,有孩子是好事,为什么哭呢
“小樱,你辛苦了”男人带了鼻音,吸了吸鼻子。
“我怕你吃不好,穿不暖,担心你因为孩子呕吐不止,我更怕你会因为生产.....先我一步....”
何樱明白了,叶冲不是因为自己以后身材走形难过,而是在担心,在怕。
她有点想笑。活的,死的,健全的,残缺的,叶冲在监狱里什么没见过,这次竟然怕了。
“哎我说,你还不起来,再不起来,真有你的怕了。”
叶冲才缓过来,赶紧翻到另一边。
两人躺在床上,何樱拉着叶冲的手说:“冲,我会好好的,不让你担心我们。现在,你在这个世界上有亲人了。”
“何樱,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
时间像沙子,偷偷的从指缝滑走,转眼间,何樱生产在即。
叶冲早早的在部队医院预订了一间单人病房,坐北朝南,太阳充斥着整间屋子。
医院的妇产科也忙起来,在这家医院出生的孩子,大部分都是功勋军人的子女,条件是数一数二的。
何樱预产期一到,就住进了医院,每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想吃水果了,叶冲去买;突然想到孩子缺什么必需品,叶冲去准备;呆着无聊了,叶冲陪她下棋。
何樱还学会了织袜子,是叶冲教她的。
夜里,何樱觉得不太好,一阵一阵的疼,叫醒了叶冲,扭扭捏捏地说:“我....我好像要生了....”
叶冲心中警铃大起,叫来了值班医生。“何小姐,这是产前阵痛,孩子体位正常,我看你也年轻力壮的,能自己生还是自己生吧,剖腹产会增加风险的。”
何樱想着,也没有很疼,自己可以的,带着笑容回答“好”
何樱错了。
何樱觉得自己要升天了。
“叶冲!!!”何樱大喘着气,密汗从额头渗出,她侧躺着,一只手抓着床单,另一只手握着叶冲。
此时的叶冲也心急如焚,看着何樱遭受剧痛,他的心也像被刀绞一样。,恨不得自己替何樱生孩子。
凌晨四点,何樱被推进了产房。叶冲在外面隔着墙,虽然听不清,却总有朦胧的尖叫传入耳朵。
“叶冲,何樱同志怎么样了?”中年女声响起,王政委来了。
叶冲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王政委,我是先交费还是先准备点吃的,要不还是去拿个被子吧,我听别人说生完孩子会冷”
“叶冲呀,这些还用你操心吗,踏踏实实的等着媳妇出来吧”王政委笑了笑,还以为身为卧底这些会了解很多呢,没想到还是个半大小子。
黎明破晓之际,一生婴儿啼哭振响了整个楼道。
叶冲抬头,“手术中”三个字暗了,他一时恍惚,弄不清是手术结束了,还是....人结束了。
米白色的门打开了,白色病床从里面被推出来,女子旁边还多了一个蓝色包裹,仔细一看,是个小人儿。
叶冲这个名字不是白叫的,立刻冲到病床边,轻轻抚摸何樱苍白的小脸,“小樱,谢谢你,我有一个完整的家了。”
每年夏天,叶冲一家总要吃个蛋糕,庆祝一下何樱成功生下叶爱荷xx年。
------------------
彩蛋 :
“爸爸,我的名字像小女孩,我想换名”五岁的小朋友奶声奶气地说。
“不行,我爱你妈妈,所以你叫叶爱荷”
“那再给我生个妹妹吧,让妹妹叫叶爱荷”
“不行,你妈妈会疼”
换名字不成,把名字给未来妹妹也不成,什么玩意儿。
------------------
【秋】
“小樱,过几天我们去香山看红叶吧”
“那里不是不对外开放吗”
“昨天报纸上登了,今年九月正式对外开放”
“那儿子....”
“让他去王政委那里玩几天,正好他学校放假”
火车一路“咣当”,从延安驶向北京。现在的延安不是那个穷沟沟里的小城了,中国成立以来,很多城市迎来“质的飞跃”,面貌焕然一新。
两人到北京的第二天,去了香山。
不亲自一览香山红叶,是体会不到“霜叶红于二月花”这句诗的。漫山红叶,就像二人此前的人生,充斥着血色,又满腔救国激情。叶冲仿佛在这红海里看到了檀香的影子,他想告诉檀香,我们的理想终归成为了现实...
何樱的脑海里浮现出哥哥的样子,还有梅芳,曼声.....
这些人生中的过客,给叶冲和何樱留下了深刻印象,未来的中国,二人替他们看。
烈色的枫叶就像恋人之间的火热感情,代表着永恒的爱情。叶冲何樱携手走过最难熬的一段时光,最后修成正果,无疑是军界的一段佳话。
经历过生死,才知道对方的重要。叶冲二人亦是如此。
“冲,香山真好看,你也好看”虽然结婚数年,二人还像之前那般甜蜜恩爱,爱意丝毫不减当年。
叶冲从山上的商店里买了一个枫叶发夹,亲手为何樱戴上。
女人拉着男人的手,头上戴着漂亮的发饰,一步一步跳上台阶“叶冲,陪我爬上‘鬼见愁’,我要当站的最高的人”
叶冲笑了,朝她说“好,我一定比你先登上”说着,大步向何樱迈去。
“你怎么这样,我才是站的最高的人”
“我要站的最高,然后把你抱起来,你就能站的更高啊”
“真是的,讨厌死了”
说笑声渐行渐远,二人拉着手,走向属于他们的高峰。
【冬】
延安的冬天是寒冷的,叶冲和何樱已是中年人,他们一起跨过了20多个春秋冬夏,他们的儿子叶爱荷考上了大学,在北京学物理专业。
这天,漫天大雪从天而降,二人穿了棉衣,在小院的棚子里看雪。
“冲,我22岁那年,咱俩在雪里抱的那次,现在想想真肉麻”何樱戴着手套,一边给儿子织围巾,一边朝叶冲感慨着。
“我那么爱你,才不在乎肉麻不肉麻的呢”叶冲笑笑说道。
这时候,从远处跑来了一个年轻的邮递员,大声喊着“爷爷,这有你的信!”
叶冲听见了这一句“爷爷”,瞬间气血上涌,恨不得给小邮递员讲讲自己的“光辉事迹”。他头看向何樱,指着自己的脸,一脸不可思议。
“相信我,你一点都不老,是天底下最帅的人”何樱抿嘴笑着,安慰这位“老小孩”。
年轻人呼哧呼哧喘着气“您快看看,是不是什么要紧事,这封信挂了加急”
叶冲保持镇定说着“好,辛苦你了”
打开一看,是儿子寄来的信,里面写着“爸,妈,我谈恋爱了,她是个很好的女孩,春节时候,我带她回家”
叶冲笑着,何樱先开口了“这小子,都谈恋爱了”
“孩子他妈,咱们还不去买点菜准备准备?”
何樱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哎呀,过两天不就是春节了吗,我得快点”正说着,拿起没织完的围巾就往屋里跑,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折了回来。
叶冲纳闷呢,何樱挽上叶冲手臂,努力地把他往里拽,叶冲还听见熟悉的絮叨声“你也别站着了,拿点钱去买菜,我去烫个头发,得体面点见儿媳妇”
叶冲还没插上话,旁边的那位又开始了。
“哎呀我就说你别老把屋子弄那么干净,一点人气儿都没有,瞧瞧,桌子上一点干果零食都没有,怎么招待人家”
叶冲笑着,想起多年前池诚被靳香数落的场面,估计心里和现在的叶冲一样,无奈又想笑。
1978年的春节,比往常都热闹。四个人聚在一桌,热热闹闹的聊天。年轻的小女孩开朗大方,听着以前发生在香岛的故事,津津有味。
外面,星星点点的雪花飘落,绚烂的烟花从地面升起,炸开的那一瞬,和雪花相辅相成,真真是美极了。
夜里,二人在窗口欣赏美景时,何樱问了一个致命问题。
“叶冲,如果你只能爱我七天,你会连续爱我七天,还是分开爱我?”
“只有七天吗”
“嗯,只有七天”
“我会在昨天,今天和明天;春天,夏天,秋天和冬天都爱你”
补遗憾 完
【夜莺cp】 未有期
•OOC
•结局be
•欢迎指点
序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有些人,是再也回不来的。
壹
叶冲从越南会港后,自己都没发现脚步有多快,只想着一个目标: 何樱
进了院子,看到自己的人像被贴在木板上,只有边缘才有些不易察觉的半个弹孔。
叶冲当然知道,何樱这是学艺不精,才不是舍不得打他。
一打开房门,扑鼻而来的饭香像一个泡泡,把他裹在里面。看着何樱忙碌的小身影,叶冲第一次产生了想和她共度余生的想法。
事实证明,女人心海底针,叶冲的想法太可怕了。
在柔软的沙发上小憩一会,有个女孩在细心照顾自己,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换...
•OOC
•结局be
•欢迎指点
序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有些人,是再也回不来的。
壹
叶冲从越南会港后,自己都没发现脚步有多快,只想着一个目标: 何樱
进了院子,看到自己的人像被贴在木板上,只有边缘才有些不易察觉的半个弹孔。
叶冲当然知道,何樱这是学艺不精,才不是舍不得打他。
一打开房门,扑鼻而来的饭香像一个泡泡,把他裹在里面。看着何樱忙碌的小身影,叶冲第一次产生了想和她共度余生的想法。
事实证明,女人心海底针,叶冲的想法太可怕了。
在柔软的沙发上小憩一会,有个女孩在细心照顾自己,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换个姿势的空隙,隐隐感觉有什么东西指着自己,一睁眼,就是黑洞洞的枪口。
叶冲为自己荒唐的想法吓了一跳。
贰
宫本一字一句的告诉何樱,何勇为什么替他做事,如何做事,可是何樱不信。
何樱心里总有一道防线,人人都戴着面具,又能说出什么真相呢。
“二妮”
如五雷轰顶般,防线彻底被攻破。
自己的哥哥怎么会为日本人做事!哥哥告诉她什么是光明,什么是正道,自己却走向黑暗,走向歧途。
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听话地往下掉。后来宫本说了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见。
“砰”一声枪响,紧接着叶冲推门而入,手中的枪还冒着烟。
她知道,叶冲来保护她了。
看到她哭,叶冲也控制不住的红了眼睛。叶冲蹲下身子,细声安慰着她。带茧的大手握住何樱冰冷的五指,希望可以给她带去一丝温暖。
哥哥把何樱领进共产党的门,叶冲带她走下去。
叶冲告诉她,她的信仰没有错。
对,在不知不觉中,叶冲也成为了她的信仰。
叁
叶冲参加了何樱的诗社。为了能离她近些,特意换上了学生装。出门之前,在家里的落地镜前照了许久。
这样会不会太不成熟了.....穿西装会不会太正式.....这个头发要不要换一种....
直到时间快来不及了,叶冲才匆匆出门。看到何樱时候,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叫何樱时候,声音有些抖。
何樱一回头,看到了不一样的叶冲,好像他真的只是自己的同学,与之前那个“杀人魔王”大相径庭。
在以后许久的日子里,何樱每每想到叶冲穿学生装的样子,心中总会泛起涟漪。
肆
1941到1949这八年里,两人为了心中的信仰不断奋斗着。
亲爱的同志遇害时,两人互相安慰,温暖着彼此的心。组织上取得成功时,两人浅酌一杯,表达心中的愉悦。
他们在一家照相馆照了一张照片。他们把最好的自己留在照片里,因为心里都很清楚,看到第二天的太阳都是奢望。
叶冲还是被抓了。日本人掌握的线索足够多了,抓叶冲是为了示威。
叶冲被押解到城口时,毫无面对死亡的恐惧,只是有些担心何樱。
不知道情报有没有传出去,不知道她有没有安全到达上海,不知道....她会不会忘了自己....
伍
何樱成功传递了情报,完成了叶冲给她下达的最后一个任务。她现在,是叶冲的妻子。
送完情报,何樱又回到了香港,那个遇见心爱之人的地方。
她梳妆打扮,穿上了结婚照里的那件旗袍,戴着叶冲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子弹项链,那枚子弹是叶冲亲手从何樱身体里取出来的。
手包里装着丈夫随身携带的那把枪,走向了城口。
此时的城口聚集了很多人,“自愿”为叶冲送行。其实是日本人想给他们的下马威罢了。
何樱从藏身处一步一步向城口走去,面带微笑。过了转弯,就是叶冲行刑的主路了。像是在结婚典礼上新娘走向新郎一样,何樱看着叶冲,脚步坚定走向他。
叶冲看见她了。
这一刻,他不是共产党蛰伏多年的卧底,只是叶冲,何樱的丈夫而已。
看到她没事,叶冲很欣慰。下一秒,心中警铃响起: 她来这干什么!
“砰”
一声枪响,两人倒下。
叶冲在生命中的最后一秒,看到了何樱对他的笑,一枚子弹穿过她的头颅。
即是相爱,便要同生共死。
群众乱成一锅粥,日本人目睹了这一切。在何樱的手包里,发现了一张信纸。
致爱国志士:
我是共产党员何樱,我已完成全部任务,望各位安好。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我忠于组织,忠于党,也忠于叶冲。他不仅是我的同事,更是我的爱人。现在,既无法解救叶冲同志,我自愿申请陪伴。请将我二人埋于叶冲家左手边的梧桐树下。
此致
敬礼
陆
在以后的时间里,每每有人经过叶家,总要驻足一会儿,看看夫妻二人的伟大事迹,为他们的爱情湿了眼眶。
博物馆里,一条子弹项链和一把手枪在展柜里静静躺着,替他们看着现在人们的美好生活。
这样的中国,是他们期待的,也是无数革命英烈所盼望的。
幸好,山河无恙。
只是你们看不到了。
感谢你们曾经的付出
现在
由我们来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