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田组〕红色
1k+,突然想到的一个问题,水之
安定:在玩别的游戏吗.jpg
※很烂,ooc严重及乱七八糟历史 自行避雷
大和守安定敬仰着冲田总司。有时他会疑惑,是因为自己是他的刀而敬仰他吗?很快这个想法就被打散了。我同样敬佩土方先生他们,而他们并不是我的主人,他告诉自己。
在名为大和守安定的意识产生之初,甚至还没有获得人类身形的付丧神便已经有了人类的情感。
冲田总司强大又温柔,土方副长虽然严格但其实非常关心大家,还有近藤先生、新选组的队员们……脑海被浅葱色的回忆填满。他想到和泉守和堀川的眼睛,自己的羽织,突然思绪被眼前刺目的红掐断。
安定,安定?手...
1k+,突然想到的一个问题,水之
安定:在玩别的游戏吗.jpg
※很烂,ooc严重及乱七八糟历史 自行避雷
大和守安定敬仰着冲田总司。有时他会疑惑,是因为自己是他的刀而敬仰他吗?很快这个想法就被打散了。我同样敬佩土方先生他们,而他们并不是我的主人,他告诉自己。
在名为大和守安定的意识产生之初,甚至还没有获得人类身形的付丧神便已经有了人类的情感。
冲田总司强大又温柔,土方副长虽然严格但其实非常关心大家,还有近藤先生、新选组的队员们……脑海被浅葱色的回忆填满。他想到和泉守和堀川的眼睛,自己的羽织,突然思绪被眼前刺目的红掐断。
安定,安定?手入已经完成了,再赖在这里我就把你拖出去哦。透过鼓膜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他艰难地眨了下眼。
明明是刀剑付丧神,为什么还会有人类才有的疲惫?他摇摇头试图把这个蠢问题赶出脑袋,接受了人类之躯的我们除了寿命和体能之外简直等同于人类,拥有独立的人格与思考能力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安定?怎么看着我发呆?红色的付丧神晃来晃去,他忽然有了开口的渴望。
“清光你……为什么是红色的?”
红色的眼睛,红色的指甲,红色的围巾,红色的臂甲,红色的制服内衬。满眼都是红色,格格不入的红色。
河川下游之子,加州清光。冲田总司的爱刀,加州清光。
——嘛,是说指甲油吗?不觉得和刀鞘很配吗?
就算长曾祢大哥都还披着山形纹的羽织,可你,为什么没有一点那件事之前的痕迹?
池田屋一场恶战过后新选组换上了黑色的洋装,正是清光现在穿的这种。记忆里队员常常捧出浅葱色山形纹的羽织叹气,但现在清光却像急着和之前的新选组撇清关系似的加了很多红色的配件。若是为追求新时代穿洋装的话倒是和那个陆奥守有点像。
但是,不要妄图用这种话搪塞,加州清光的刀鞘真的是红色的吗?关于清光的记忆破损得不成样子,他不知道清光刀鞘的颜色,不记得当时清光初获人形的模样。——真正的加州清光早就不存在了。现在站在他面前,有着和加州清光相同记忆的付丧神又是谁呢?
他知道审神者只能通过终端和他们联系,知道本丸有复数振的乱藤四郎,知道别的本丸里会有另一个自己……他们就像可以复制的程序,不断删除名为时间溯行军的数据。
我知道的,我一直知道。大和守安定走出手入室。连自己是否真实存在都无法确定,我又有什么资格质疑清光呢。
“清光……你觉得我是真的吗?”问了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估计会遭到清光的白眼。
哈?!你今天是烧坏脑子了?
他闭上眼睛。
你当然不是真的啊!
湛蓝的双眼蓦地睁大。
安定伸手戳了下空气,没有任何感觉。
我们都是根据历史捏造的数据体,你忘了吗?
远处田地里和泉守正拉着堀川发牢骚。
代替它们体验下为人的实感,似乎也不错。尽管永远无法触碰真正的世界。
我们就是它们,对吗。
所以为什么是红色……
——也许现实中曾经的“我”想逃避什么吧,谁知道呢。
本丸的大家会一起守着这个秘密存在下去。
数月后——
“喂清光,别捣鼓邮箱了审神者她上线了啊!!”
“知道了,啰嗦!”
更新真慢……啊好了!诶!?御伴功能?!!
有新的邮件,是奖励吗?“主人可以使用新功能让我们看看现世的样子!加州清光、大和@#$^&%!$# *&%¥&@34%#”
原来是彩蛋啊,虽然有点失望但想象清光安定写邮件手忙脚乱的样子也可爱呢www
我爱你们!
【冲田组】樱花
过年了,给大伙儿整个短小甜文。
有cp向,无差无差。
ooc预警,不喜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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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守安定最近对手工这方面很感兴趣。
起初是看到栗田口派的短刀们,在一期一振组建的“弟弟的手工大会”里洋溢起阵阵豪气冲天的热情,加上其他派或是也对手工感兴趣的刀剑也参加,于是他随大众也报名了一个。
审神者曾来巡视过,特别赞叹了一期一振和小短刀们为这个本丸带来了欢乐,可她自己知道腰包里的小判像是挤牙膏一样艰苦度日。
但不重要,只要大家能开心,审神者就很满足了。
大会举行了三天三夜,最终由东道主的粟田口派的短刀们摘取桂冠:一副竖起就可以遮...
过年了,给大伙儿整个短小甜文。
有cp向,无差无差。
ooc预警,不喜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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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守安定最近对手工这方面很感兴趣。
起初是看到栗田口派的短刀们,在一期一振组建的“弟弟的手工大会”里洋溢起阵阵豪气冲天的热情,加上其他派或是也对手工感兴趣的刀剑也参加,于是他随大众也报名了一个。
审神者曾来巡视过,特别赞叹了一期一振和小短刀们为这个本丸带来了欢乐,可她自己知道腰包里的小判像是挤牙膏一样艰苦度日。
但不重要,只要大家能开心,审神者就很满足了。
大会举行了三天三夜,最终由东道主的粟田口派的短刀们摘取桂冠:一副竖起就可以遮住庭院正门口的本丸合影剪贴画,荣获了本届“弟弟的手工大会”第一名。
赛后长谷部跪倒在自己雕刻了三天三夜的阿鲁基等身木雕痛哭,审神者迫于无奈地将作品搬到了自己部屋的门廊外,以示安慰。
但据说这个木雕吓到了一向只会给别人惊吓的鹤丸国永,谁叫他半夜想吓唬上厕所的审神者呢。
虽然大会已经结束了,但大和守安定的兴趣不减反增,他不会弄什么很高难度的手工作品,挠头的想来想去只好做一个樱花发夹。
所幸他在大会过程中由于手笨勉勉强强只弄了一只发夹,所以还有余料供自己钻研。但捣鼓了一个下午,不是那朵樱花粘错了边,就是太集中注意力硬生生把夹子掰断,可喜可贺的把材料全用完了。
大和守安定很淡定的扔下一桌子的惨状,木屐哒哒哒的响到了主公所在的部屋,又哒哒哒的响回了自己的部屋。他拿到了一大笔的小判,第二天大早就跑去万屋把材料都买了个精光。
失败乃成功之母,他是知道这句来自主公故乡的谚语的。
所以不同往日的浮躁,大和守安定静下了心,慢悠悠地制作着他心目中最好的樱花发夹。一直从凛冬到盛夏。
房间里的抽屉,若是有人去打开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里头都被樱花状的发夹放满了。就好像是谁轻捧着暖春里绽放的樱花,将它们收拢好放在散发檀香的木质抽屉里。
也可细看才会发现,从最底层生疏难看的形态,逐渐过渡到自信熟练的样子,无一不彰显了大和守安定现在的手工状态。
来得较晚接手财政的博多藤四郎对此高呼解放,因为材料进购的问题他已经不下几次和大将商谈,肉疼的看着一一笔不小金额的小判飞到万屋,简直比他自己受伤还要疼。但平日和他一统“清正廉洁”战线的大将却默许了那位蓝眸的付丧神,对此自己也毫无办法。
房间里的两个抽屉都被发夹塞满了,大和守安定还是不满意,眯眼细瞧高举着的樱花发夹,还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我说,你现在做的至少比之前好多了吧?主公的小判都要被你败光了。”
身后传来慵懒的男声,大和守安定不用转头也知道对方此时开着指甲油,正一心一意的涂抹在指甲上,还不忘损他一句。
发夹花的小判哪比得了你那瓶指甲油多,站着说话不腰疼。大和守安定在心底想着,并没有和这家伙计较太多,继续捣鼓下一个发夹。
歪斜照进部屋的阳光一点点被山头吞掉,大和守安定把夹子和樱花固定在一起后,看了眼时间才发觉已经过了一个下午了。什么时候时间变得那么短了?他摇了摇头,试图清醒一下迟缓的大脑,扎起的高马尾也随着动作一摇一摆的晃动,像只博美似的。
“做好了?真慢,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身后还是传来这家伙找茬的声音,大和守安定却没有搭理他的挖苦,而是放下手中那枚已经堪称完美的发夹,淡淡地说道:
“是哦,毕竟做得再慢再好,也没有你当时送给的那个好。”
彼时的清风袭来,缠绕着付丧神的热气,穿过了这间部屋的物品,似抚摸一般,然后卷走这沉默又匆匆离去。
“哼、你这家伙……打什么直球,我可不吃这套!”半响,大和守安定听到对方心虚的嗔怪,才弯眸笑着收拾好桌上的战况。
“我以后不做这个了。”将边角料收拾好放到透明袋里,再放进衣橱后,大和守安定顿了顿身子说道。
不等对方抛出疑问,他又自顾自继续说道:“毕竟睹物思人,让你、或者其他人都带来困扰吧?”大和守安定转过身眨了眨眼,一脸直白又带有歉意。
审神者小心翼翼地踮着脚,沉默的靠在屋外的墙边上,静静地听着平日笑容满面的付丧神,对着空无一人却摆满指甲油的位置自言自语。
樱花会被多少个冬夏隔着来传达爱,又会被看到谁的破碎和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