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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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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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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魔法师偶然召唤出的小东西却陪伴了他这一生

快乐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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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英文翻译去华文是不是对的,就顺便把英文的一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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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望月

凛绪|毛茸茸

/非原作向,式神×阴阳师。

文/鲸望月


「哎呀,这是……」


朔间凛月踱着步子绕着圈儿,来回打量身前面露难色的阴阳师,甚至福至心灵地伸手挼了把那条蓬松厚实的尾巴。暖烘烘的尾巴宛如河豚鼓胀的肚皮,蓬松又厚实,并传来阵阵让畏寒的猫科动物感到舒适的热度,手感也极为柔软,有点类似于新年时衣更真绪亲手替他缝制的木棉枕头。


如此景象,就算是见多识广的九尾猫也忍不住感叹唏嘘,朔间凛月的纤指无意识地摩挲起下颌,一双红眸里流露出稀奇与思忖两种情绪。


「这是松鼠吧?真不错,看起来比我还毛茸茸呢。」


在一阵预料内的沉默过后,衣更真绪宛如泄气的手鞠球,肩头肉眼可见地塌下来,他...

/非原作向,式神×阴阳师。

文/鲸望月


「哎呀,这是……」


朔间凛月踱着步子绕着圈儿,来回打量身前面露难色的阴阳师,甚至福至心灵地伸手挼了把那条蓬松厚实的尾巴。暖烘烘的尾巴宛如河豚鼓胀的肚皮,蓬松又厚实,并传来阵阵让畏寒的猫科动物感到舒适的热度,手感也极为柔软,有点类似于新年时衣更真绪亲手替他缝制的木棉枕头。


如此景象,就算是见多识广的九尾猫也忍不住感叹唏嘘,朔间凛月的纤指无意识地摩挲起下颌,一双红眸里流露出稀奇与思忖两种情绪。


「这是松鼠吧?真不错,看起来比我还毛茸茸呢。」


在一阵预料内的沉默过后,衣更真绪宛如泄气的手鞠球,肩头肉眼可见地塌下来,他深深叹了口气:「所以,你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吗?」


式神作难地摇了摇头,虽然面上是副遗憾表情,但他身后那团轻轻摇摆的尾巴倒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愉悦。朔间凛月双手笼进袖子,似笑非笑地解释道:「这是高阶幻术,哪有那么容易破除?除了抓住施术者,也就只能等时效到了它自动解除了。」


听罢这番话,衣更真绪愈发惆怅了,连带着头顶的松鼠耳朵也耷拉下来。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松鼠,那得从两天前说起。


上山必经的狭道最近不知被什么妖怪下了幻术,成了雾气弥漫的迷宫,前往山上的村民十有八九都迷失在了此处,又在体力濒临极限之前走了出来。衣更真绪平日常常和山下的村民来往,他居住的神社也偶有人来参拜,最近恰是农闲时,可神社一连半月都无人问津,他难免感到奇怪,下山一探究竟的时候,却意外发现路上有幻术残余的痕迹。


身边的式神无动于衷,说明幻术暂时没有发动,衣更真绪绷紧的心略微轻松几分。他刚想询问朔间凛月有没有别的发现,远处草堆里忽然钻出一只狸猫,它摘下头顶滑稽的草帽,对着他们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


朔间凛月舔了舔爪子,不动声色地窝在他腿侧,几条炸开的大尾巴圈住他的腿肚。狸猫畏惧地看了一眼九尾猫,再三表示自己无意冒犯,诚恳地将事情原委解释了清楚:它外出觅食,年幼的孩子却被上山劈柴的人类带走,它无法进入被阴阳师大人保护的村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希望引起阴阳师大人注意,请村民归还回自己的孩子。它答应衣更真绪,只要孩子找回来,就会立即撤掉陷阱。


这对衣更真绪来说是件好解决的事。


连阴阳眼都不需使用,仅凭朔间凛月敏锐的嗅觉就能做到,毕竟狸猫特殊的体味辨识度极高。朔间凛月最讨厌这种把他当猎狗用的活计,前爪不耐烦地刨着地面,耳朵向后紧紧贴住脑袋,却意外地没抱怨什么。最后两人在人家后院的柴房发现了那几只散发着微弱妖力的幼崽,它们正蜷缩在干草堆里睡得正香,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和家人分开半个月之久。


衣更真绪询问过才得知,这家劈柴的孩子以为这群小东西是狗崽,怕半夜降温把它们冻死,就好心把它们一锅端了。既然这些崽子是妖怪,这户人家说什么也不敢留了,衣更真绪把它们带走的时候,也只有捡它们回来的孩子不舍得跟着旁边,一路追到了村口。


原以为把孩子还给那只妖怪,这件事就到此结束,衣更真绪没想到隔天便出了岔子,一觉睡醒,他惊愕地发现自己身上多了耳朵和尾巴,活像只松鼠成精了。


「这下可糟了。」衣更真绪没辙地摸了摸自己小巧的树叶形耳朵,掌心舒适的温热从头顶传来,没想到狸猫的幻术这么厉害,连抚触感都如此真实,「到底是什么时候中的幻术,我竟然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没什么不好的吧?趁此机会,你也顺便体验一下长着耳朵尾巴是什么感觉好了。」


「我还打算今天下山去看看那些被放回来的村民,现在这副模样该怎么见人?」


衣更真绪霎时噤声。


朔间凛月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是啊,他的恋人正是有着非人耳朵和尾巴的大妖怪,平日里总是明目张胆地炫耀着他那身漂亮润泽的皮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还未等衣更真绪出言解释,朔间凛月自顾自耸耸肩,无所谓道:「妖怪大多信守承诺,况且是狸猫,既然真~绪替它寻回了孩子,它必定会知恩图报,被放回来的村民想来没有大碍,你不去也成。」


说罢忿忿甩了把尾巴,转身回屋。


完蛋,真生气了。


衣更真绪惆怅地望着那个散发无形低气压的背影。


然而不亲自去村里转转,衣更真绪难以放心,倘若吓坏的村民有个三长两短,他又要内疚地寝食难安。朔间凛月是他的式神,无论再怎么使性子,也不肯放他独自前往山下。下山的路上,衣更真绪察觉到了朔间凛月并不高涨的情绪,有意无意地收敛了话题,不再一副亲昵随意的模样与他攀谈。


朔间凛月难得在人类面前化作人形,他收敛了耳朵尾巴,这模样与常人无异,不过他过分秀美的容貌再加上衣更真绪那条突兀的大尾巴,两人一路上频频惹人侧目。衣更真绪如芒在背,无所适从,而他的式神则打着呵欠,早早躲在了村里最高的一棵树上乘凉休息,说什么也不肯再继续逛了。


传闻安倍晴明是白狐之子,那衣更真绪是松鼠精的亲戚也并非没有可能。村民们虽然意外,但却没有过多表示,倒是村里那群顽皮的孩子,正是猫嫌狗厌的年纪,平日就爱追着自家养的牲畜玩,还都知晓暂居在神社的阴阳师大人是个好性子,几人嘻嘻哈哈凑成一堆,像参加试胆大会似的去摸衣更真绪的那条松鼠尾巴,摸完就跑。


小孩子不知轻重,男孩更是如此,衣更真绪的尾巴毛不知被哪几个崽子揪掉两撮,他疼得眉毛一抽一抽,又得撑出一副笑脸去拜访村民。好在被放回来的村民除了受惊之外没有大碍,休息几天便能恢复健康。


站在村口,衣更真绪手里多出两个塞得满当当的竹篮。


都是村民送的礼物,有晒干的菌子,新出炉的野菜团子,粮米蔬果之类。盛情难却,衣更真绪完全拒绝不了,他们平日不愁吃穿,还早半山腰的神社里辟了几块菜地,在这勉强称得上太平的年头,还不至于把自己饿死。


朔间凛月变回原身,九条尾巴的大猫咪撑起肉垫,安静地跟在他身边。要从黑猫那副尖牙利嘴里辨明情绪实在过于为难人,好在两人相伴多年,衣更真绪已经学会在不确定朔间凛月的态度之前,先去观察朔间凛月的尾巴们:如果是和缓而有节奏的甩动,那代表他心情不错,如果是躁动地抽打地面,那说明现在最好别去招惹他。


而现在,朔间凛月尾巴低垂,弯成九道有弧度的月牙,蓬松的尾尖宛如盛开的蒲公英,正随着晚风轻柔颤动。


茂盛的山林之间,虽然没有足够的月光映射下来,可仅仅只是这点微不足道的光亮,也还是透过树隙映进了朔间凛月清澈锐利的红色瞳孔,像是一颗星辉的晶莹碎散在了其中。


衣更真绪绷紧竖起的耳朵慢慢耷了下来。


晚饭是野菜团子。远处神社的鸟居黏黏地溶化在白雾里,只看见灯笼抽搐的灯光,红幽幽地,一团一团,像垂落的夕阳。


衣更真绪脸颊微红,低头嗅着杯中清淡的茶香,袅袅的白气很好掩饰了他不宁的心绪。黑猫将他的尾巴抱在怀里,专注地舔着,用带倒刺的舌头耐心替他梳理毛发,在绒毛表面留下湿漉的水痕。往常朔间凛月只是舔舐他的掌心,或者其他什么地方的皮肤,那些倒刺扎得他又痛又痒,现在这样倒是新奇的体验。


大概觉得差不多了,式神直起身子,伸了个标准的猫式懒腰,在主人膝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慵懒地窝下来。


猫开始打呼噜了。


衣更真绪一下接一下地抚摸着黑猫光滑的后脊:「凛月……有关你上午说的,其实你想表达的是,你不喜欢被人摸耳朵和尾巴吗?」


空气里漂浮着一股神秘冷冽的气味,四周只有风吹叶子的沙沙声,和偶尔不知什么鸟的叫声。


「对啊。」朔间凛月坦白,鼻尖满是野菜团子的香味,他伸爪扒拉两下,团子在盘子里打了个滚儿,「我发现人类对毛茸茸软绵绵的东西完全没有抵抗力,所以我早就厌烦被村里那群小孩儿摸来摸去了,他们下手完全不知轻重,经常揪得我很痛呢。要是换作以前,我大概早就发脾气把整个村都掀了吧。」


仔细回想一下,似乎每次去村子里,那群孩子都是撵在自己式神后面跑,即便朔间凛月收起耳朵尾巴,他们也会嚷嚷着叫他放出来看看。奈何出于自己的缘故,朔间凛月哪敢朝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呲牙亮爪,只能躲在高树上悻悻地磨爪子,同时提防着那群不知何时会爬上树摸到自己身边的小孩儿。


经历今天这遭,衣更真绪多少也懂了朔间凛月的难处,看来以后得想想办法,打发走那群小鬼头。


「不过跟着真~绪那么久,我多多少少也变得耐心了一点儿,应付几个小孩还是做得到的。」式神宽容地讲,「你放心,我不会吃了他们的。我早就不吃人了。」


朔间凛月不讨厌人类,但他讨厌没有边界感的人类。


「……在别人面前可千万别说这么恐怖的话啊。」


「好好,我知道了——啊,但如果是被真~绪抚摸,我很愿意哦,倒不如说我希望你能再多宠爱我一些呢,比如每天都帮我梳梳毛之类的。我可以拿梳下来的废毛戳些毛毡,这样你也不用烦恼究竟要回什么礼给那些送东西上山的姑娘们了吧?好心的阴阳师大人。」


那群羞涩质朴的姑娘都是这么称呼衣更真绪的。


毛毡啊,听起来真不错。衣更真绪蓬松的尾巴拢盖在了猫的身上:「是我不好,以后我会多关注你一点。」


黑猫抖抖耳朵,伸出舌头舔他的嘴角,九根尾巴中的一条亲昵地缠住他的尾巴。不知这个变形幻术还会持续多久呢?衣更真绪挠了挠黑猫软乎乎的腮绒,把吻印上伴侣倒三角形的毛嘴唇。


Fin.

南希兔

向若

暑假没写完的凛绪 看了一下竟然觉得挺不错 旧情复燃的话可能会接着写


向若 

海里住着一位神明。十一年前的七月份当海水卷过我的脚踝,衣更真绪这样告诉我。

我望着平缓的海水,在沙滩上慢慢地往后退,直到它从我的脚踝褪去。我对这片海已经变得陌生,它只是我过去的一块背景板,永远是我眼前的模样--没有轮廓,没有形状,被风磨蚀成不规则的斑块,闪耀出金属般的光泽刺痛着我的眼睛。海的对面是淡漠的群山,把海包围起来,只有最旁边有一个缺口,咸味的水就从那里流进另一片海里,这就是我对海的全部概念了。海边的这座小镇子是我的故乡,如果把十八岁那年从我的生命里抽离出来,我现在大概还会和我的家人......

暑假没写完的凛绪 看了一下竟然觉得挺不错 旧情复燃的话可能会接着写


向若 

海里住着一位神明。十一年前的七月份当海水卷过我的脚踝,衣更真绪这样告诉我。

我望着平缓的海水,在沙滩上慢慢地往后退,直到它从我的脚踝褪去。我对这片海已经变得陌生,它只是我过去的一块背景板,永远是我眼前的模样--没有轮廓,没有形状,被风磨蚀成不规则的斑块,闪耀出金属般的光泽刺痛着我的眼睛。海的对面是淡漠的群山,把海包围起来,只有最旁边有一个缺口,咸味的水就从那里流进另一片海里,这就是我对海的全部概念了。海边的这座小镇子是我的故乡,如果把十八岁那年从我的生命里抽离出来,我现在大概还会和我的家人生活在这里,像所有习惯了安稳的镇民一样。

只是因为我在这里认识了衣更真绪,十年前他推着我离开故乡,十年后我又追着他回到故乡。我们在海边出生,和他一起看着我父亲躺在海船上漂回岸边,我听他说着海里的神明,看着他在灯火通明的夜晚没入冰冷的海水里。我的生命以衣更真绪为媒介,始终与海保持着连接。这种连接日复一日流动在我的血液中,和骨头一起嵌在身体里,不论我怎样的厌恶,怎样的恐惧,它都始终会与依恋相杂糅,在体内生发出对于这片海的模糊而盲目的信仰。我也好他也好,都是在这条连接上不断地望向这片海,继续着我们痛苦的朝圣。

只是我自欺欺人地逃离了,而他一直走到了尽头。

-

海是吞噬一切的--从小的时候,这个概念就和大人讲的故事一起输入进我们的脑海里。那些故事里,海里居住的是妖怪,它们的邪恶搅动着海水,翻涌起危险的波浪。我们生活在海边,却不信海。海底会生长出地震,海面上会盘旋起台风,波浪会把船上绝望的人们拖向死亡。我们在从海里获取食物,财富,艰难地维系我们的生活,海却可以轻而易举地毁掉它。说到底,这片海对于我们来说,就像我出走后在城市里的办公桌,我对它从来是厌烦大于感激。海边的人们只信人。

在这座小镇子里,人去世后,其他人们会聚集到镇子中间的小广场,在中央燃起篝火,一镇子的人们就围坐在火旁。活人害怕死亡,但当真正面对身边人的死亡时,这里的人们往往只会感到平静的悲伤。那个晚上,人们会把自己的海船停在岸边,点起灯光。如果逝者生前是一位做了许多好事的人,人们会在他的身上放一盏小灯,再把他慢慢浮在海上,让他顺着水流漂向海的那一端。如果逝者生前是个欺负人的恶棍,人们就会在他的身下绑几块石头,让他在海里彻底沉没。对于人们的灵魂来说,这片海就是无数道劫难,渡过这片海就像走过奈何桥,通向迷雾般的来世。

但是,没人知道海的另一端是什么。是那些群山吗?但这听起来太近太实际太具象了,没法和死亡搭上关系。但海的对岸还能有什么呢?

“北斗君--”

真绪母亲的声音传过来,我在海边发呆的时候她在和我母亲说着话,她的丈夫就在旁边站着,看着海或者山或者其他什么。我向真绪母亲走过去,发现她的脸上有泪痕。她笑起来看着我,我却不敢看她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害怕她眼中用脆弱的笑意封冻起来的,如海水般涌动的悲伤。

“北斗君......要去看看真绪的房间吗?”她说道。

事实上,这是我回到家乡的目的,但在听到这句话时我却动摇了。我想找到十年前的真相,却又害怕这一切的真相再次归结于不远处的这片海,我与海的连接一次又一次地加强,直到最后我与我所恐惧,我所厌恶的海,像植物的根茎一样纠缠不清,附着在我的骨骼血肉。但我也害怕那个未知的真相会和十三岁的那一年一起,像沙子一样从我的指缝间流过,变成一团固执的白雾,最后被遗忘,像一块浅灰色的影子。

“衣更家下周就要搬走了,可能不再回来了。”母亲看着我说道。再不去就真的要蒙上厚厚的灰尘了。我猜这是她真正想说的意思。

我跟着真绪的母亲去了真绪的房间,真绪父亲还是站在沙滩上,不知道望着什么东西。即使海风吹起来了,他看起来还是像一尊博物馆里的蜡像。

“房间我经常会打扫,但里面的东西基本没动。”真绪的母亲停在门边对我说道。“开门吧。”

我最后望了望沙滩上的男人和门边的女人,就像海水吞噬大地的撼动,吞噬天空的起伏--十年前,这片海也吞下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那天下午镇里最年长的老者去世,晚上人们正聚在广场上为他举行仪式。那时篝火映红天空,海船上的灯光像星星,在寂静里浮动着。

我握住门把手,向下扭转--

咸腥的海风从大开的窗户扑过来,头发糊在脸上,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刺进耳膜。房间里像是定格在失去重力的瞬间,无数小纸片凝滞在空气里,像振动着白色翅膀的蝴蝶。

-

“海里是住着一位神明的。”十六岁的时候我这样对北斗君说道。我们站在海的边缘,海水漫过我们的脚踝,带走脚下的细沙,一点一点地往下陷。

这句话打破了原先的沉默,却又引发了新的沉默。那个时候我们已经脱离父母的那些故事很久了,因此冰鹰北斗转过头来很奇怪地看着我,我只好慌乱地岔开话题,说得前言不搭后语,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其实连我自己都被吓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我如此笃定地说出这样一句话,即便在很小的时候都从来没有相信过海里住着怪物这一说。

我的故乡里,我们这一代出生的孩子格外少,最后比我大一岁的北斗几乎成了我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朋友。我对海总是怀着一种几乎于偏执的热忱和向往,但他却对海抱着一种仇视和恐惧的态度。八岁的时候,在长达两天的风暴后,我和他像现在这样一起站在海边,屏着呼吸看着他父亲的海船慢慢慢慢地从远处漂回来,一头撞在松软的沙滩上。他的父亲躺在船上,身体有些浮肿,头发上凝固着暗红色的血迹,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淤青密集着。我被吓得僵在原地,艰难地转头去看北斗。他之前一向少言而沉稳,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见他那样的神情。嘴巴张着,像是下一秒就要大叫出声,手捂着脑后并不存在的伤口,眼睑微微颤动着,最后却也没有流泪,直到晚上仪式的时候他才在篝火旁趴着母亲的肩膀哭起来。我看着他跑回房间,不看自己父亲漂浮在海面上,一连几个月都没再靠近海边分毫。

这样的北斗君当然不会相信我的断言,但也没有反驳我,只是把沉默丢在我们之前的空隙里。过了一会儿,他又像往常一样,在海水里站了一阵子便往后慢慢退回沙滩上。往常我会马上跟着他回到沙滩上,一起沿着海散步聊天,然后在涨潮之前回家,但那天我愣在了原地。

是什么时候开始,我这样确信着海里面神明的存在?

北斗在不远处回过头来,“衣更君?”,我才突然清醒过来。每次想到那位神明,脑中都会冒出一团模糊的感觉,就像迷雾把自己和现实隔绝起来,我伸出手去触碰。白雾的触感就像最细小的雨珠从雨伞上滑落,冷得脑袋有些发懵。

我们沉默着在沙滩上走路,细沙被海水黏在脚上,硌得不太舒服。

几周前有镇民出海时去世了,但我并不认识他,于是晚上举办仪式时,我的父母坐在篝火边,我就在海水没过脚踝的地方慢慢地走。我总是下意识地和家人拉开距离,也总是下意识地和死亡拉开距离,它们不像刺一样尖锐,只是暗暗的,混沌的,带着一种危险的触觉。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散步能让我很容易地产生安全的感觉。篝火在离我很远的地方燃烧着,其他人围在火边讲述逝者生前故事的声音消弭在风里,飞得不见了,我转身认真地看着面前的这片海。从小到大,这片海都像是和我有着一种特殊而紧密的连接,有时候我会和海说话,虽然这听起来很傻。实际上就是在自言自语自问自答,但我喜欢把海浪的起伏看成它的呼吸声,把浪花拍在脚边的感觉当成海的应答。

“我不喜欢爸爸,我不喜欢妈妈。”我总是对海小声嘟囔着同样的话。并不是因为我没有察觉到,而是我似乎也没什么别的可说的。然后修正道,“我不爱妈妈。”这两个词的界限很模糊,但我所习惯的用法是对不太熟的人可以用喜欢,对比较亲近的人可以用爱。篝火在我身后燃烧着,我擅自给它添上噼里啪啦的声响,人们演奏乐器的声音微弱地传到我耳朵里,我小心翼翼地补上一句:“我不喜欢看别人死去。”

海缓慢而厚重地呼吸着,平静地流动着,像一坨软软的胶泥。

关于我小时候的记忆总是很稀疏,关于家里的印象也很稀疏,实际上,在当下我连父母的脸都无法完完整整清清楚楚地回忆起来--每次想到这一点我都会感觉很愧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养成了尽量不去看父母的习惯,似乎看到他们总是让我感觉到害怕。记忆是相连的,这种畏惧又总是让我想起空空荡荡的房屋,母亲的尖叫,父亲的背影和微弱的烟味。还有冰冷的,缄默的空气,固执地凝滞在胸口,连眼睛都难受得要流下泪来。

从记忆里挣脱出来,全身似乎都冷得发抖。我抓起脚边的沙子,在它们从我的指缝间流失干净之前,把沙子用力地扔进了海里,就像往常一样丢掉了自己刚才说的话。有海都是很幸福的,活在世上都是很幸福的。海浪拍在脚边,泡沫咕噜咕噜地碎掉,我把它认定成赞同。

又有浪拍过来了,我蹲下来,把手放在身前,低头看着浪花带走手上残余的沙子。等我再抬起头时,人们正在另一侧的海边,准备将逝者放着一盏灯的遗体浮进海里。我转过头,呆呆地望着面前的海。

一片黑暗。这里没有海船的灯火,只有清冷的月光。

但黑暗之中,似乎还有些什么,不断向海岸靠近。我眯起眼睛,努力想看清那是什么。海浪再次卷过脚踝。就像面对着一人高的浪头,我再次颤抖起来,脚陷在沙子里无法动弹。那是一个人影。正慢慢地朝我走过来。我或许应该逃开,却在那时连站起来都很困难。我只好认命似的蹲坐在那里,看着来人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最后,最后,在寂冷得无瑕的月光之中,在浪花又一次涌来,泡沫全部碎在脚边之前,海中的人影来到了我的面前--即使在很久以后我也并不觉得这是一种宿命,那个瞬间只是一种感觉,一种与现实脱离的幻味剂,事实上从那以后的所有时间都是如此,只是那一刻--一人高的巨浪迎头砸了下来,然后我被淋了个透心凉。一个少年站在了我的面前,红色眼睛在夜晚闪着光。

-

身后一阵发冷,沉闷的海风吹起他黑色的头发,遮住白皙的皮肤。视线沾染着水汽,模糊不清地,我看到他偏过一点头,很好看地笑起来,说话的声音是唱歌一样的语调。

他说,我是来自海里的神明。

-

有时候,记忆就像一张一张白纸堆砌起来的纸堆,一风吹草动,它们就飞得到处都是,有的还完整着,有的折皱了,变成不同的形状,有的缺损了,怎么都拼不好。

有一阵子,我质疑起我的记忆来,尤其是关于谈话的记忆。有时我会不确定它是不是真的发生了,它会不会是我杜撰的,或者它真实的内容是不是我所记住的那样。再后来我决定不去纠结了,这些纸片全在我的脑子里飞来飞去,搞得我头痛。

自从在那个灯火通明的夜晚遇见了自称为神的,名叫朔间凛月的少年,我就常常去海边找他。和他在一起时,头晕脑胀的感觉会好些。我仍然不那么相信他是海里的神,毕竟他看上去确实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但和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他总是从海水中出现,慢慢走到我的面前,然后扑过来挂在我身上。或许他确实居住在海里,但这是在太过蹊跷,他的存在成为了海里沉没着一块漂亮的石头,包含着所有可能但到最后却又一无所知。我们一起在到小腿的海水里散步,凛月就抱着我的脖子对着我的耳朵说话。我一开始不太敢跟他说话,他就像唱歌一样跟我说着今天的天气怎么样,今天的海水怎么样,真绪的头发怎么样--很奇怪,虽然我记得这些大致的话题,他说的话我却一句也回想不起来,有时我们在海边走上一下午,晚上回到家里却要拼命回想很久才能想起来自己下午做了什么。我的话语,他的话语,席卷而来的海浪,踩在沙滩上的脚印--那团迷雾似乎把我与凛月的时光包裹住,随着海风吹拂变成白色翅膀的蝴蝶无规律地飞起来。我的记忆里都充斥着这样的蝴蝶,它们一齐扇动起翅膀,翕动起一片晃眼的亮白,像下午两点碎在海面上的太阳。

  tbc

eee.鹅鹅

【泉真】星星(1)

写的不好,不要建议,有雷请自觉离开

  破镜重圆。

  游木真&濑名泉

  (设计师)&(模特)

  —————————————————————

  恶梦不断徘徊在梦里,永远喜欢的那个人和模糊的记忆不断在梦中无限循环着。游木真半夜坐在床上,那双本该璀璨的眼睛里充满了呆滞,三年前那件事一会儿朦胧,一会清晰。一直不断的出现在游木真脑海里。明明谁都没有错,可是最后还是闹得不欢而散。我多次告诫自己,不要占有欲那么强,可是我做不到。我胆小,内耗严重,占有欲强,容易吃醋。大概就这样吧……就算这件事过去三年,我也释怀不了。我真的好爱好爱他,想拥有他,但为什么总是不成功。无法得偿所愿...

写的不好,不要建议,有雷请自觉离开

  破镜重圆。

  游木真&濑名泉

  (设计师)&(模特)

  —————————————————————

  恶梦不断徘徊在梦里,永远喜欢的那个人和模糊的记忆不断在梦中无限循环着。游木真半夜坐在床上,那双本该璀璨的眼睛里充满了呆滞,三年前那件事一会儿朦胧,一会清晰。一直不断的出现在游木真脑海里。明明谁都没有错,可是最后还是闹得不欢而散。我多次告诫自己,不要占有欲那么强,可是我做不到。我胆小,内耗严重,占有欲强,容易吃醋。大概就这样吧……就算这件事过去三年,我也释怀不了。我真的好爱好爱他,想拥有他,但为什么总是不成功。无法得偿所愿。游木正苦笑了一下,明明自己用尽全力在这份感情上,最终却无法并肩一起,永远追不上。

  三年前,惊喜是我满怀期待的准备的,当我准备在街头的大屏上与你一起跨年,还准备了礼物,旁边涌动着你们的粉丝,我挤在人群当中,期待看到你。

  当烟花升入空中的那一刻,你在大屏幕上模糊的脸,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当我满怀欣喜的看着你,却突然看到了,你们对的队长随意把手放在了你的肩上,你明明不喜欢别人碰你,却允许他碰,我还以为这个特殊仅对我,但不是,是我搞错了,原来不是我,大屏幕的朔间凛月看着小月和阿濑勾搭在一起,自己也去了,可是没碰到濑名泉,就被濑名泉拍掉了自己正准备身上去的手。大屏幕显示的一清二楚,这些全都完好无缺的进入了游木真的眼睛里。当跨年结束倒计时,knights五人拍下了一张合照,其他三个队友都有距离,分别站在两人的两边,只有两个人贴的几乎没有距离,濑名泉也不嫌弃,露出了温文尔雅的笑,眼睛里充满了温柔。游木真站在大屏前抱着精心准备好的礼物不知所措,旁边的粉丝都在说两人像情侣,嗑到了。这些语言游木真左耳进右耳出,仿佛听不到。可是濑名泉对月永雷欧那温柔一笑,就像一把利剑,杀死了游木真所有的期待。

  游木真不打算在看着眼前刺人的一幕幕,反正快要接受了。他穿过人群,就像失了魂一般的无力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先是回了和濑名泉一起用存款买的家,他快速的整理好了自己所有的东西,离开了。他来到了衣更真绪的家。

  此时,衣更真绪正在看漫画书,听到有人敲门,心里疑惑,这么晚会是谁?一开门,便看到游木真。然后看到了游木真身上背的包,衣更真绪一下子全懂了,把游木真带到了自己房间呢,衣更真绪:“真,我觉得你有必要把事情经过跟我讲一下“游木真把全部讲给了衣更真绪听,衣更真绪os“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濑名前辈吗?“

  游木真摇了摇头,衣更真绪也没办法,便让游木住在自己家。

  深夜—tr群聊

  杏:我们最近将没有组合活动,一切都是个人活动,请大家记住自己的工作时间表,不要忘记了。

  星:好喔,制作人酱

  杏:不过—阿木最近要离开一段时间呢

  冰:发生了什么吗

  真绪:嗯?

  星:我需要一个人立马把海藻头前辈给我绑过来!阿木有事肯定跟海藻头前辈有关系!

  木把事情讲了

  大家纷纷表示同情,明星恨不得把海藻头前辈摁在水里,用来泡汤喝,

  木:所以我最近想重新调整生活,我想去当设计师,如果tr有组合演出,我还是会回来的,同时兼顾两个工作。

  tr/制作人:无论阿木作出什么选择,我们都支持。

  —————————————————————

  当濑名泉回家空无一人的房子时,他想起了,自己的宝贝游君不在了,所有东西全不在了。

我只是一毛巾卷就让让我吧

2023.11月

。。人偶pa被屏了随便吧

P6是假花!假花!假花!

还有一些完成度太低遂不存放

2023.11月

。。人偶pa被屏了随便吧

P6是假花!假花!假花!

还有一些完成度太低遂不存放

我只是一毛巾卷就让让我吧

2023.5月~10月

。。。mei/mo毛被屏了。嗯上半年画了很多纸质的有缘整理存档一下,大几率会忘掉就是了(挠头)

2023.5月~10月

。。。mei/mo毛被屏了。嗯上半年画了很多纸质的有缘整理存档一下,大几率会忘掉就是了(挠头)

蓝宴

哥几个别来蹭tag。

你们朔骨解是没爱寻爱吗?天天蹭tag当好玩是吧。?

再蹭一下试试呢,四海为家好笑。

一会蹭凛绪一会又是零薰的,祝你们家全部BE。。

再炸行不行我把你们妈也炸一下玩玩呢?😂

(借用tag致歉:凛绪 零薰)

你们朔骨解是没爱寻爱吗?天天蹭tag当好玩是吧。?

再蹭一下试试呢,四海为家好笑。

一会蹭凛绪一会又是零薰的,祝你们家全部BE。。

再炸行不行我把你们妈也炸一下玩玩呢?😂

(借用tag致歉:凛绪 零薰)

云懂(CloudOreo)

【泉真】濑名家的日常1

spy过家家看多的产物。ooc了真是抱歉

本章含有凛绪和一点点北斗星,结尾有泉真。

濑名泉:杀手,擅长伪装。近期任务是获取朱樱家的情报,由于朱樱家内部监管森严于是采取组建家庭计划。

游木真:特工,擅长技术操作。任务是保护朱樱家才上国小的少爷,路过被迫成为濑名泉的「妻子」

月永雷欧:7岁,自称是外星人,擅长靠听到的旋律感受周围人的情绪,目标是成为最棒的音乐家,但目前被濑名打断自己的inspiration

朱樱司:朱樱家的小少爷。擅长吃甜品,找自己的同班同学leo,目标是成为甜品鉴赏家,但很快就被濑名泉打消了念头(雷欧:坏濑名!我要告游君状!)

如果接受设定的话就接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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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y过家家看多的产物。ooc了真是抱歉

本章含有凛绪和一点点北斗星,结尾有泉真。

濑名泉:杀手,擅长伪装。近期任务是获取朱樱家的情报,由于朱樱家内部监管森严于是采取组建家庭计划。

游木真:特工,擅长技术操作。任务是保护朱樱家才上国小的少爷,路过被迫成为濑名泉的「妻子」

月永雷欧:7岁,自称是外星人,擅长靠听到的旋律感受周围人的情绪,目标是成为最棒的音乐家,但目前被濑名打断自己的inspiration

朱樱司:朱樱家的小少爷。擅长吃甜品,找自己的同班同学leo,目标是成为甜品鉴赏家,但很快就被濑名泉打消了念头(雷欧:坏濑名!我要告游君状!)

如果接受设定的话就接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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濑名泉,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如今正在因为一件事烦恼,那就是他貌似被一个国小生骗了。

天堂福利院内,濑名泉一进门就被院长领进一间屋里,他指了指屋内默不作声的孩子们谄媚地说:“濑名先生,我们根据您的要求筛选出了这些听话懂事的孩子,您看看您想要哪个?”


像介绍商品一样,真烦人。濑名泉心想。


他扫视屋内低头做自己手中事情的孩子们,十分死板不像这个年龄该有的孩子气。正当他打算随便选一个的时候,隔壁屋内传来一声惊呼。


“inspiration!”


濑名泉被吸引过去了,院长沉下脸咒骂着什么但是被濑名泉瞪了回去。


月永雷欧第一次听到不一样的旋律,他生活在这个地方不知多少年了,耳边嘈杂的声音总是让他感到心烦,连手里的音符都因为这些噪音变得崎岖。明明周围的人什么话都没说,但就是很吵。直到刚才,他听到了奇妙的旋律,那个旋律没有停下来而是一直冲刷着他的记忆。“inspiration!”他大喊。



带叶橘子精。这是濑名泉见到月永雷欧的第一反应。仿佛有心灵感应般,月永雷欧回头和濑名泉对视了一下,然后“噔噔噔”地跑向濑名泉。


“先生!要不要听听我做的曲子!”用你旋律写的。


濑名泉没说什么,只是示意旁边的院长自己打算收留这个带叶橘子。


月永雷欧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不是激动,而是跑向角落里然后又跑了回来,手还紧抓着一个小女孩的手,仔细一看女孩长得跟月永雷欧很像。


“买一赠三哦先生!妹妹爸爸妈妈也要带上!”说着指向玻璃窗前的两颗桔苗。



濑名泉陷入沉思。



我是来这里收养孩子完成任务的,不是来进货的吧?是的,年轻有为的企业家不过是表面工作而已,濑名泉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一名杀手。这次NewDi向他下发任务——接近朱樱家族并获取有关他们家利益的情报,但其内部监管森严难以进入,于是副所长青叶纺决定让Knights接手接近朱樱家族继承人朱樱司的任务。


Knights内部决定让濑名泉这个刚开完会的老板来当冤种。原因无他,朔间凛月正在放婚假,鸣上岚还没有结束刚拿下的任务。


“NewDi会报销一部分经费的。”青叶纺安慰。


濑名泉皱了皱眉头,自己一个人照顾不来两个小孩子,而且在养孩子方面还需要大笔费用,不如……


濑名泉打完了电话,陪月永雷欧搭了会儿积木,就见门口停着一辆车。




朔间凛月黑着脸看濑名泉在他面前“推销”。




“你看雷欧君的创作天赋,堪比莫扎特!长大之后你就等着他给你养老吧!”


“阿濑,我刚结的婚,不必这么快就有孩子。”


“可是你家衣更君不能生孩子。”濑名泉说。


“我选女孩,真~绪喜欢女儿。”


“哈?”


“就这样,over。”


朔间凛月提起精神蹲下身和面前的小女孩对视,他笑着问她叫什么名字。


“我叫月永琉可!”琉可水汪汪的眼睛转来转去,可见她十分喜欢这个好看的哥哥,朔间凛月觉得十分可爱。


“我叫朔间凛月,你以后要叫我凛月哥哥,到家之后要喊另外一个叫真绪哥哥……”火速办完手续,凛月就抱着小琉可回家了。月永雷欧看自己的妹妹走了有些难过,却被濑名泉的话憋了回去。


“别难过了他们家就住在我们家对面,到时候你们天天见。”


在办理手续的时候院长看了眼濑名泉的介绍多问了一嘴:“濑名先生原来已经结婚了啊,夫人是有事没来吗?”


“没你事别乱问。”濑名泉回复。


回家的途中濑名泉愁眉苦脸,因为到现在伴侣人选还没有决定。如果是游君就好了。濑名泉闷闷不乐。


月永雷欧哪里懂他的感受,他只知道濑名泉身边的旋律变得复杂起来了。濑名在纠结什么呢?雷欧一直想一直想,为了安慰濑名泉他指着街边卖气球的人说:“濑名濑名!我想要一个气球!”


这时候的濑名泉哪里会纠正他的称呼,因为此时的濑名泉正在专心看着气球旁边等红绿灯的人。




“游君~!”濑名泉的声音突然拔高,雷欧吓得不敢动弹,只见濑名泉飞奔过去(雷欧:闯红灯了)。

游木真正在感慨自己的朋友一个二个都成家了,而自己却还处于暗恋状态。然后他听见了熟悉的称呼,该死的DNA动了,抬眼只见一向冷面对他人的前辈此时正像怀春少女般向他跑来。




请忽略他一手一个的桔苗。




濑名泉正站在他面前高兴极了:“好久不见呐游君~最近过得怎么样?是不是想哥哥了?哥哥也很想游君哦,每次想到再也见不到游君就难过到失眠呢——”


濑名泉滔滔不绝的样子雷欧第一次见,双标至极!


游木真不像高中时期那样躲着濑名泉了,而是跟他聊着最近的事,什么凛月和真绪结婚了啊,明星和北斗两个人见家长了啊等等。

听得濑名泉激动地想要问游木真要不要和他在一起,但是很快被打消了念头——万一游君还忌惮他呢?


月永雷欧听了半天的《爱恋之春》始终没看出来这两个大人在犹豫什么,于是他决定做出一件让濑名对他万分感激的事。


“濑名!我想要你的游君当我的‘妈妈’!”


濑名泉觉得这个孩子他选对了。




所以快放下你手里的桔苗啊喂!




INK
只有我能给麻困压腿~  动作有...

只有我能给麻困压腿~

 动作有参考

只有我能给麻困压腿~

 动作有参考

玖玖不是九

泉真(雷司/凛绪)《落日之后》番外2

  ⊹那什么的if线番外⊹

  (咳咳,此处泉真日奖励番外!)

  (就是互换身份的设定啦!)

  (稍微有点无厘头喜剧的套路!可以参考一下搞笑吐槽动漫的风格!)

  

[图片]


  ——旁白——旁白——

  (你好请多关照,你可以叫我亲爱的旁白先生,哼哼!)

  如你所见,站在镜头面前这个长得帅的惨绝人寰的人类就是本篇小说if线的男主,天才机械师濑名泉先生!(此处有掌声)

  濑名泉先生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制造出颜值能配得上他的机器人,只可惜现实是残酷的,机器人被制造出来是为了打仗的,自然不会在乎外貌这种东西,导致濑名泉一度很不满意自己的工作。

  “可恶!超~烦人的...

  ⊹那什么的if线番外⊹

  (咳咳,此处泉真日奖励番外!)

  (就是互换身份的设定啦!)

  (稍微有点无厘头喜剧的套路!可以参考一下搞笑吐槽动漫的风格!)

  


  ——旁白——旁白——

  (你好请多关照,你可以叫我亲爱的旁白先生,哼哼!)

  如你所见,站在镜头面前这个长得帅的惨绝人寰的人类就是本篇小说if线的男主,天才机械师濑名泉先生!(此处有掌声)

  濑名泉先生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制造出颜值能配得上他的机器人,只可惜现实是残酷的,机器人被制造出来是为了打仗的,自然不会在乎外貌这种东西,导致濑名泉一度很不满意自己的工作。

  “可恶!超~烦人的!什么时候才能不看这群丑东西了。”濑名泉就是这样抱怨道。

  这是朱樱司小队长带着他的机器人手下月永雷欧来研究院检查,朱樱司两眼放光地跑过来和濑名泉打招呼。

  “前辈!师父他真的很厉害!谢谢前辈做的机器人!下一次出兵绝对会成功的。”

  “等等等一下,你叫谁师父呢?”濑名泉有点脑瓜疼,他扶着额说道。

  “啊!就是Leo大人啊,Leo大人教了我很多战斗技巧,要不他带我出任务,我下次肯定要被降职了。”朱樱司无奈地挠了挠头。

  月永雷欧——朱樱司委托濑名泉制造的,符合他心目当中审美标准的军用机器人,不过因为朱樱司的缘故,外貌颜色上也进行了修改。

  “居然管机器人叫师父什么的……我只能说不理解但是尊重了。”濑名泉摇了摇头。

  “走吧,今天还有训练没做呢。”月永雷欧拉起朱樱司的手想往里面走,丝毫不看一眼自己的制造者。

  “啊,你不和前辈打声招呼吗?”朱樱司愣了愣。

  月永雷欧冷漠地看了一眼濑名泉,转头拉起朱樱司就走,还留下一句很难听的话,“我对只会看着别人的脸犯花痴的变态没有兴趣。”

  濑名泉(捏爆钢笔)

  我只是喜欢颜值高的机器人有错吗?

  看脸不是人们的天性吗?

  凭什么被自己的机器人嫌弃?

  在他生无可恋的抓狂之时,熟悉的身影从另一边走过来。

  “呦!濑名泉先生好啊。”另一边,衣更真绪也带着朔间凛月来检查了,不过衣更真绪只是普通平民,肯定是买不起机器人的了,所以就当是旁边先生赞助吧,哎呀番外不讲逻辑了好累!

  “啊,好久不见……”濑名泉回头刚想打招呼,就看见衣更真绪背着朔间凛月走过来,没错,那个熟悉的背着。

  濑名泉眼睛都傻了,我这是修了了什么机器人啊,懒成这样?

  “嗯~不用天天上班真好!让我再躺会,嘿嘿嘿!”朔间凛月懒懒散散地说。

  “啊!栗子他好像很喜欢这样,哈哈!”衣更真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你……”他哑口无言。

  是的呢,濑名泉心里非常的不爽,为什么好不容易做的符合标准的机器人都变成别人的了?自己也想要啊!

  “不行,我要给自己做一个机器人去,告诉七种茨,爷这个月罢工了!”濑名泉很气愤地跑进实验室了。

  “哎!你这个样子会被七种茨开除的!”这时,我们研究院的院长影片美伽路过,连忙喊住他。

  “哈?他一个军师怎么管得着我们研究所的事情啊?再说了就算他想开除我,也得有另一个人给他做动力核吧,相信我,他不敢开除我,大不了,小咪你去军阀捞我就行了。”濑名泉叉腰回复道。

  (小咪:啊啊啊!我为什么是院长啊,宗老师救命!)

  

  一个月后……(让我们跳过这一个月)

  终于在我们的濑名泉不懈努力下,他理想中的机器人——游木真,终于是诞生了,不过他本人似乎不必在乎,被扣了两个月工资这件事。

  “啊~这么漂亮的脸才能配得上我这个天才机械师嘛,哼哼~”濑名泉托着下巴对面前的机器人犯花痴。

  “嗯,就叫你游木真好了,虽然我也不知道脑子里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名字,但是很好听所以用了。”濑名泉点了点头,“不过,作为你的主人,我就叫你游困好了。”

  (叫别的名字,这番外就别播了。)

  “濑名泉……”游木真开口了。

  “啊,好可爱好可爱……我是你的制造者哦,你可以叫我主人,不对,我才不想当游困的主人呢,来游困,叫哥哥~”濑名泉说。

  “嗯?”游木真歪头疑惑了一秒。

  “泉哥哥!”(天使笑容攻击)

  “啊……”濑名泉瞬间倒在地上。

  老天爷快把我收走吧,我看见真的天使了,我已经死而无憾了!

  老天爷:好的,我现在就把你收走……个鬼啊!!!快给我起来,主角死了我还写什么番外剧情啊!

  “嘿嘿嘿,游困要和哥哥永远在一起哦!任何事情都不能把我们分开。”濑名泉抱着游困贴贴。

  “唔……哥哥你抱得太紧了。”游木真

  “不行,这么漂亮的脸只能我自己看!”濑名泉忽然想起什么,开始翻箱倒柜,最后拿出一个蓝色眼镜戴在他脸上。

  “嗯完美!”

  (保护过头了啊喂!)

  ……

  (与此同时另一边……)

  没错如你所见,我是这个『地球』军阀的头头——七种茨,由于我的权利太大,被某个不长眼的(总是眯着眼睛的)和我互为异色的政府头头——天祥院英智,硬塞了个秘书。

  此时此刻,这位“秘书”正在桌子旁边吃着巧克力。

  乱凪砂(歪头):茨,你要吃吗?

  七种茨:哈?我怎么可能会吃那种东西!(忽然暴躁)

  乱凪砂(眼泪汪汪):呜……

  七种茨(碎碎念):可恶的天祥院!居然要我把权利分给这个吃货什么的!要不是迫于压力……我才不能……

  这时,手下进来报告了。

  “大人,我们扣了濑名泉两个月工资,但是还是没有见到濑名泉上班工作,您需要亲自过去看看吗?”

  “什么?这家伙仗着我不能直接管理研究院的人员,真是也越来越猖狂了。”七种茨拍桌子。

  “你给我等着!”七种茨

  ……

  

  ——研究院——

  “哼哼!”濑名泉一脸得意的把游困介绍给主角团们。

  “啊~可爱!”朱樱司٩(๑•̀ω•́๑)۶

  “嗯?看起来样子很亲民的嘛。”衣更真绪点了点头。

  “这个眼镜很影响颜值哎~”朔间凛月大脑还是很敏锐。(机器人)

  “额……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会浮现出我第一次初始化睁眼时,看到的变态机械师的痴汉笑容,简直是痛苦的回忆了。”月永雷欧扶额。(机器人)

  “不许碰!游困的100%完美脸蛋,只有我自己可以看!给你们看戴眼镜的不错了!”濑名泉连忙护住自己的小宝贝。

  “哎?小气鬼。”朔间凛月(机器人)

  这时

  “一个个的一点紧张感都没有。”七种茨来了,他带着自己的机械兵跟班走来了。

  “濑名泉,一个月都不上班,你是想被开除吗?”七种茨放狠话。

  “哼!你敢吗?”濑名泉摆了摆手。

  “你这家伙……哼!开除不了,我不给你工资不就行了吗?”七种茨皱了皱眉,冷笑道。

  “切,还有这招吗?”濑名泉吃蔫。

  “哼!知道就赶紧回来上班吧,小心没钱饭都吃不上。”七种茨笑了笑。

  月永雷欧:朱樱,不许让他蹭饭!

  衣更真绪:啊,我可能要去打工。

  濑名泉(心碎):你们……

  (哼哼!濑名泉你人缘也不是很好嘛!)

  “真是麻烦呢!还是让我来吧。”这是游木真发话了。

  只见他走上前去,摘掉了自己的眼镜,顿时他浑身发出金色的光芒,好似那天使降临一般,随着他的微笑攻击发动,场上的人顿时都傻了眼。

  哇!确实很好看啊!(众人)

  “……”良久以后,七种茨推了推眼镜,转身离去了,仿佛他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就这样就解决了吗?”濑名泉惊讶。

  游木真(带上眼镜):这么看来,哥哥还真是不靠谱呢!

  朱樱司:等等刚才那个光是什么啊!

  游木真:我只是对他笑了笑而已啊。

  朱樱司:是这样吗……

  ……

  

  七种茨(打电话):喂通知一下,以后的机器人都给我做得帅一点,没有为什么,这是命令。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机器人颜值变高的原因吗?等等,这不是if线吗?跟正片有什么关系?)

  (哎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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