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同居了?
曾毅黝黑的眸子在歌舞厅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愈加明亮,像是打磨出的黑曜石,深沉而清冷。
玲花举着酒杯凝视了他的眼眸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好在刘夏徕突然对两人的关系发问,玲花从未如此迫切地想回答这个问题。
“没有没有,我们是好兄弟。”
她说着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对他轻轻眨眼道:
“是吧,毅哥。”
曾毅抿了抿嘴唇,目光从她脸上移开,对着刘夏徕轻轻点了点头。
刘夏徕摸了摸下巴,问:
“纯友谊?”
“纯友谊。”
在一旁察言观色的王导看不下去了,摆了摆手道:
“你俩可得了吧,男女之间哪来的纯友......
曾毅黝黑的眸子在歌舞厅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愈加明亮,像是打磨出的黑曜石,深沉而清冷。
玲花举着酒杯凝视了他的眼眸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好在刘夏徕突然对两人的关系发问,玲花从未如此迫切地想回答这个问题。
“没有没有,我们是好兄弟。”
她说着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对他轻轻眨眼道:
“是吧,毅哥。”
曾毅抿了抿嘴唇,目光从她脸上移开,对着刘夏徕轻轻点了点头。
刘夏徕摸了摸下巴,问:
“纯友谊?”
“纯友谊。”
在一旁察言观色的王导看不下去了,摆了摆手道:
“你俩可得了吧,男女之间哪来的纯友谊,无非就一个打死不说,一个假装不知道。”
玲花立刻肃然起敬,惊然地叹道:“王哥你很懂啊。”
王导所描述的,很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他们,他沉默,她装傻,压抑着欢喜,默契地烂在心底,就这么走过了这风风雨雨的数十年。
“要不比你多吃十年盐呢。”王导得意地抬起头,问道:“所以呢?你们俩也是这样吗?”
“但很遗憾王哥,您这十年盐白吃了,我们就是好搭档。”
玲花面不红心不跳的,所有的底气都来源于另一个世界接受过的媒体无数次的拷问,渐渐地她都要被自己说服了,谎话说多了,连他们自己都要相信了。
王导翻了个白眼,无语道:
“谁好人家天天送搭档回家啊?谁好人家每周都要去搭档家过周末啊?谁好人家下了台还这样和搭档勾肩搭背啊?”
听到最后一句,玲花立刻把手从曾毅肩膀上抽了下来,举起双手似乎想证明清白。
刘夏徕也算是被王导的话点醒了,看向他俩道:
“你俩在一起就大方承认呗,我又不是老古董,不会禁止员工谈恋爱的。”
曾毅听着他们的讲话,眼睑微垂,像是在思考什么。
两个世界的他,都感谢“搭档”这个词,能解释他所有的爱意,让他们能光明正大的在舞台上牵手。
但同时,他也十分反感“搭档”这个词,解释了他所有的爱意,在送她回去之后他们只会说:“好羡慕她啊,有个这么好的搭档。”
此时此刻,他真的对这个词厌恶到了极致。
“徕哥,真不是您想的……”
玲花话说到一半,曾毅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毫无预兆的,在玲花惊恐的表情下,说出了这么一句憋了三年的话:
“是的,我们在一起了。”
他的眼里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坚定,表情洒脱极了。
玲花下意识地想甩开他的手,却怎么都挣脱不了,她不解地看向他。
“不是,你瞎说什么啊!”
但说完这句话,她就后悔了,因为现在他们在一起是光明正大的,既不违法也不违背道德,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怕些什么。
在曾毅说完这句话后,刘夏徕和王导齐齐地瞠目结舌,仿佛被人当头来了一棍,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禁感慨道:
“没想到随便问问,还真给炸出来了。”
“你们是真能藏啊。”
“感情平时吵的那么凶,都是演给我们看的啊!”
“不是,这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谈个恋爱还遮遮掩掩的。”
玲花和曾毅压根没有理会他们的连环质问,彼此相望对峙着。
“我就这么配不上你,生怕被别人知道咱俩在一起了吗?”
曾毅很平静地凝视着他。
玲花没有回答他,因为带着情绪的争执是毫无结果的,她转而看向刘夏徕和王导。
“这件事情,还请二位对外保密,不能再有第五个人知道了。”
玲花来自未来,清楚地知道将来两人的发展,她不能只考虑现在,她要为日后做好准备,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被更多人知道。
刘夏徕沉吟半晌,冷静下来后,确实觉得她说的在理,不论是为了组合还是金色时代,都不能再有人知道了。
“这你放心,我们谁都不会讲,但玲花,我还是想请你记住,对我们没什么可隐瞒的,说出来我们才能一起面对,你要相信,我们永远都会站在你们这一边。”
王导附和:“是啊是啊。”
玲花微怔,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一阵感慨,徕哥还是和以前一样,像个大哥一样永远把自己当成妹妹照顾。
“好,我先谢谢徕哥了,那我跟曾毅就先回去睡觉了,得把一些事情掰扯清楚了。”
刘夏徕差点没一口把嘴里的酒喷出来,难以置信道:
“什么?你俩都同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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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尾彩蛋放组老照片🥚
第34章 在没在一起
当玲花换下演出服,卸好妆来到卡座时,曾毅已经戴着个黑色鸭舌帽,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刘夏徕王导坐在他的对面,三人一起吞云吐雾了半晌,四周缭绕的烟气呛鼻极了。
玲花皱了皱眉,咳嗽了两声,扇了扇四周的空气。
“曾毅,把烟给我掐了。”
明明是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却喊出了大姐头的威慑力。
不仅是曾毅,在场的所有人都动了,乖乖地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等烟雾散去,玲花这才满意地在曾毅的旁边坐了下来,微笑着扫视了一圈四周的人,缓和道:
“不好意思,闻不得烟味,看来大家得憋一会儿了。”
其实以前的她是闻得了的,但14年生完孩子后,也许是孕期远......
当玲花换下演出服,卸好妆来到卡座时,曾毅已经戴着个黑色鸭舌帽,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刘夏徕王导坐在他的对面,三人一起吞云吐雾了半晌,四周缭绕的烟气呛鼻极了。
玲花皱了皱眉,咳嗽了两声,扇了扇四周的空气。
“曾毅,把烟给我掐了。”
明明是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却喊出了大姐头的威慑力。
不仅是曾毅,在场的所有人都动了,乖乖地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等烟雾散去,玲花这才满意地在曾毅的旁边坐了下来,微笑着扫视了一圈四周的人,缓和道:
“不好意思,闻不得烟味,看来大家得憋一会儿了。”
其实以前的她是闻得了的,但14年生完孩子后,也许是孕期远离香烟太久了,现在一闻到尼古丁的味儿就有作呕的感觉。
另一个世界的曾毅也深知这一点,从来不会在她面前抽烟,哪怕是独自抽完后,他也会等身上的味道散尽后才去见她。
“我也是头一次听说你不喜欢闻烟味,下回我们注意。”
刘夏徕说着就瞪了眼曾毅,意思是他怎么不提前打招呼说这事呢。
曾毅无奈地摸摸鼻子,“说来您可能不信,我也头一回听说。”
刘夏徕看着玲花笑了笑,“既然花不喜欢烟味,小王……”
身旁的人立刻狗腿道:“刘总您讲。”
“一会儿把禁烟标识贴在歌舞厅醒目的位置。”
“好嘞。”
刘夏徕现在把工作的重点全都转移到了玲花身上,尤其是今天看完她的舞台后,对她更是极度的纵容。
曾毅挑了挑眉,“徕哥,我还闻不得酒味呢。”
“那你出去。”
“……”
刘夏徕懒得理他,换了个话题正色道:
“两周后广电的歌舞比赛都知道吧,我从内部拿到消息,这比赛表面上是比一个第一第二拿拿奖,实则是央视在筹备一个选秀节目,借此在各个省正筛人呢,拿到第一名的直接能被推到北京去参加全国的比赛。”
零二年人们消遣娱乐的主要方式还是看电视,而那时央视选秀节目的收视率是任何地方台都比拟不了的。
王导立刻接话:“哇,岂不是毅哥和花儿出头的日子要到了吗!”
这些年两人参加了这么多的比赛,不敢说在广东无敌手 ,只能说鲜有。
刘夏徕喝了口桌上的酒,摇了摇头,缓缓开口:
“内部的人给我的另一个消息就是,这个第一名基本上内定了,有大老板砸钱在一个小明星身上,想捧红她。我给你们说这事儿是想叫你们别太拼,就当去玩儿玩儿了。”
他的话音落下,所有人都沉默了,虽然这种暗箱操作还挺普遍的,但落到自己头上时,还是觉得有些憋屈,尤其是你有碾压对手的实力。
过了半晌,王导忍不住先开口骂道:
“哇,艹他奶奶个腿,有钱了不起啊!”
曾毅没有说话,翘着腿安静地坐着,但板着张脸,很不好惹的样子。
玲花倒是洒脱,慵懒地靠着沙发背,对刘夏徕的消息不为所动,娱乐圈混了这么些年,她早已见怪不怪了。
曾毅的反应倒是在刘夏徕意料之中,但玲花淡定的表现属实令他意外。
“玲花,你倒也淡定,这不像你啊。”
当别人说她看起来总是那么平静与淡然,只有她自己的心里知道,而今的平静与淡然是之前用多少眼泪学回来的。
“徕哥,虽然有黑幕,但我们还是会投入百分之百的努力。”
她顿了顿,抬头笑道:
“否则怎么弄清楚,我们的实力,是否已经足够碾压过这世间的不公了。”
“毕竟绝对的实力,才是取胜的关键。”
三个人齐齐地看向她,她的发言太过于清醒又自信,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振。
曾毅凝视了她良久,才收回了目光。
刘夏徕拍了下桌子,激动道:
“好!年轻人就该有这冲劲,来,为了两周后的比赛我们干一杯!”
除了曾毅,所有人都举起杯子。
“几个意思啊,毅子?”
“我今天开车来的。”
玲花却径直把手里的酒杯递到他面前,说:
“想喝就喝,今天换我开也行。”
曾毅半晌没有说话,看着她的眼睛缄默了许久,他在想面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因为玲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或许别人不知道,但与她朝夕相伴的曾毅却十分清楚,零二年的她是没有驾照的。
刘夏徕也若有所思地瞟了两人一眼,问了个从古至今所有人都在问的问题,一下子打破了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氛围。
“你们俩到底在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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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最熟悉的陌生人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十二点,舞蹈天才玲花和曾总监在后台一边开嗓一边拉伸,做着上台前最后的准备。
“老曾。”
曾毅扭头看向她,他现在也习惯这个称呼了,听着像是能走很远的感觉。
“怎么了?”
玲花罕见的有些扭捏,不好意思地开口:
“一会儿要唱啥歌来着?”
“……”
因为金色时代这一周晚上的节目都是一样的,不需要再去排练了,所以下午他们都在学习两周后电台比赛的舞蹈,但刚穿过来的玲花显然对此并不知情。
“你别摆出这一副绝望的表情好嘛,我学歌很快的。”
曾毅扶额叹息:“花,你是真失忆了吗?”
玲花挑挑眉,...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十二点,舞蹈天才玲花和曾总监在后台一边开嗓一边拉伸,做着上台前最后的准备。
“老曾。”
曾毅扭头看向她,他现在也习惯这个称呼了,听着像是能走很远的感觉。
“怎么了?”
玲花罕见的有些扭捏,不好意思地开口:
“一会儿要唱啥歌来着?”
“……”
因为金色时代这一周晚上的节目都是一样的,不需要再去排练了,所以下午他们都在学习两周后电台比赛的舞蹈,但刚穿过来的玲花显然对此并不知情。
“你别摆出这一副绝望的表情好嘛,我学歌很快的。”
曾毅扶额叹息:“花,你是真失忆了吗?”
玲花挑挑眉,漫不经心地说:“把歌词给我看看。”
“不用背词,前面有提词屏。”
“02年就有这么高级的设备了啊!那我就放心了,可以不用准备了,上台现学吧。”
她说完就欢快地开始开嗓,留下曾毅站在原地独自凌乱。
“啥?现学?”
曾毅话音刚落,王导就来到两人面前递话筒。
“到你们了,下台后直接来卡座喝酒啊,徕哥难得来看你们一回表演。”
就这样,还处于茫然状态的曾毅和满脸兴奋的玲花被王导推上了舞台。
上了舞台后,玲花向下望去,满满当当全是人,看来现在的两人比另一个世界零二年的时候还要火呢。
她自言自语喃喃道:“干的不错啊小玲花小曾毅。”
曾毅看着她走神的样子,心里一顿打鼓,她刚刚说的现学到底是几个意思。
两人各怀心思时,前奏响了起来,舒缓的旋律如诗般倾诉,背景的萨克斯婉转缠绵,是萧亚轩的《最熟悉的陌生人》。
玲花听到这旋律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又进入状态,因为一些缘故,这首歌在04年的时候她听过很多遍。
从低音到高音到最后的最高音,整首歌跨度大,而且技术难点也较高,如低音要稳还要唱出情感,高潮部分又要有激情和爆发力,没有一定声乐基础的人演唱这首歌只能唱出音高,却不能唱出这首歌的精髓,和那扑面而来的伤感。
——你还记得吗是爱让彼此把夜点亮
为何后来我们用沉默取代依赖
曾经朗朗星空渐渐阴霾
心碎离开转身回到最初荒凉里等待
为了寂寞是否找个人填心中空白
我们变成了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
曾毅的低音一出来,全场都静了下来,富有磁性又低沉的声音确实有蛊惑人的能力,像在讲故事般娓娓道来,所有人都沉浸在他营造的氛围中。
玲花垂手握着话筒,看着身侧的他投入的表现,又一阵出神。
曾毅仿佛感受到她的目光,扭头和玲花对视,恰逢到了副歌玲花的高音部分,他缓缓放下举着的话筒。
玲花对上他悲切的眼眸,看着熟悉的面庞,另一个世界的回忆顿时像潮水一样涌入脑海。
人在做生命中无数重要决定时,你只有一个朦胧的预感,没有人知道结果。
但在进入孔雀唱片公司的一刹那就注定了,他一直会在我身旁,但他永远不再属于我,我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玲花举起话筒,回避掉他的目光,凝视着台下,颤抖着开口:
——只怪我们爱得那么汹涌爱得那么深
于是梦醒了搁浅了沉默了挥手了
却回不了神
如果当初在交会时能忍住了
激动的灵魂
也许今夜我不会让自己在思念里沉沦
……
全场又是一片寂静,和刚刚曾毅开口唱的寂静不同,这次是被震慑住的沉默。
他们实在不明白,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有如此强的爆发力,将氛围渲染的如此伤感,让所有人都体验了一把轰轰烈烈的分离。
台下的刘夏徕烟快烧到手指时才反应过来,看着台上喃喃道:
“这个小姑娘我留不住啊,她得去更大的舞台才对。”
王导目瞪口呆地附和:“她确实是个全才。”
台上间奏起,曾毅凝视着她,不一样,和之前每一遍唱的都不一样。
之前唱的也不错,但这一次,不仅气息,节奏,音准上升了一个高度,最重要的是情感是无人能及的投入。
但曾毅没有问为什么,因为她眼角的泪珠要掉不掉的,他轻轻牵起她的手紧紧握住,安静地站在她的身旁,和她一起看着台下。
玲花没有扭头,但手里传来的温度缓慢地抚平了她内心的不安。
她明白,他们两人的感情不是看着彼此产生的,而是看着同一个方向并肩产生的。
……
很快,两人携手下台。
“你先去刘总那儿吧,我卸完妆就过来。”
曾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他的表情玲花就知道曾毅还在担心自己,她抱起胳膊,眯起眼抬头看向他,眼神里充斥着微妙。
“我从来不会把台上的情绪带到台下,工作和生活要分开,这还是你教我的呢,曾老师。”
“……”
确认她又如往日那般生龙活虎,曾毅立刻掉头就走了。
玲花笑了,看着他的背影道了句:
“原来一直都是个闷葫芦啊。”
ps:谢谢@娑娜@绪心@桃子多好吃@毅晓玲送的糖果,爱你们。结尾彩蛋🥚
【毅花】存个梗
有老师愿意的话可以接梗 没有的话 我回头自己来
(吐槽:咕咕狐总 你怎么敢放出这样的承诺)
背德 有原配出现 现实向
zy:我要怎么跟你解释,在我毫不犹豫爱你时,恐惧同样无边无际
ywlh:你看到的大方的爱,都是克服了我的小心翼翼,我的患得患失的
ln:你突然的想念,能让我开心好一段时间
xmz:一直活在梦里的又是谁啊
有老师愿意的话可以接梗 没有的话 我回头自己来
(吐槽:咕咕狐总 你怎么敢放出这样的承诺)
背德 有原配出现 现实向
zy:我要怎么跟你解释,在我毫不犹豫爱你时,恐惧同样无边无际
ywlh:你看到的大方的爱,都是克服了我的小心翼翼,我的患得患失的
ln:你突然的想念,能让我开心好一段时间
xmz:一直活在梦里的又是谁啊
第32章 舞蹈天才
“哎哟喂,小花花,咱们慢慢来,不急啊。让曾毅好好的教仔细的教,他要是不用心,我把他腿打断。”
王导一脸关心的安慰着说道,甚至连威胁的话都说出来了,他以为玲花在说气话。
“王哥,我没开玩笑,认真的。”
玲花一边笑着一边走到舞蹈教室的正中间,所有人都散开给她空出场地。
她往曾毅那边瞅了一眼,慢条斯理道:“给我音乐。”
曾毅眼里依旧平静如水,他也了解她,看三遍就能跳出来根本是没可能的,于是他很自然地摁了开始键。
《不如跳舞》的前奏响起来,轻快、喜悦,还有年轻人喜欢的力道感。
玲花动了,她的身体跟着音乐的节奏舞动,跳跃、旋转。有...
“哎哟喂,小花花,咱们慢慢来,不急啊。让曾毅好好的教仔细的教,他要是不用心,我把他腿打断。”
王导一脸关心的安慰着说道,甚至连威胁的话都说出来了,他以为玲花在说气话。
“王哥,我没开玩笑,认真的。”
玲花一边笑着一边走到舞蹈教室的正中间,所有人都散开给她空出场地。
她往曾毅那边瞅了一眼,慢条斯理道:“给我音乐。”
曾毅眼里依旧平静如水,他也了解她,看三遍就能跳出来根本是没可能的,于是他很自然地摁了开始键。
《不如跳舞》的前奏响起来,轻快、喜悦,还有年轻人喜欢的力道感。
玲花动了,她的身体跟着音乐的节奏舞动,跳跃、旋转。有一些动作需要和曾毅互动,譬如她被曾毅搂在怀中跳一小段探戈。
虽然只有她一个人跳,但是她把每一个细节动作都做了出来。甚至与曾毅的那个眼神对视动作也都做了出来。
前奏结束后,她甚至一边跳一边哼唱了起来,十分轻松自在的样子,动作又近乎百分百的还原。
哐-----
玲花跺了跺脚,第一小段结束。
其实跳完第一段,也就等于是整支舞蹈都结束了。因为后面的动作和第一小段有很多重合,只有一些小小的改动。
“你们觉得怎么样?”玲花笑着问道。
然后,她看到屋子里的几个人像是见鬼一样的看着她。
就连歌舞厅打扫卫生的阿姨都提着个拖把站在门口,表情惊诧,像是看到了公鸡下了个蛋,男人生出来个孩子这样难以理解的事情。
“不评价一下?”玲花再次出声问道。
曾毅终于反应过来,他的脸上有欣喜,更多的是茫然,因为玲花今天给他的震动实在太大太大了。
这整支舞其实是碗大杂汤,有现代舞、有机械、有爵士、还有一小段探戈。
也就是说,你想跳好这段舞,需要同时学握好好几种舞蹈风格。就算是曾毅,抠这段舞也抠了整整一个礼拜。
玲花呢?她只是对着视频看了三遍。
曾毅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舞蹈天才,但是,绝不可能是相识四年的玲花。
“你是怎么做到的?”曾毅问道。
就以玲花刚才表现出来的资质和对一些动作的处理,没有五六年的训练是不可能做到的,但自从他们做组合以来,她所有的重心都是放在唱歌,根本没有做再多的舞蹈练习。
她的力道比碟片里的更大,她的表情更投入,她的动作处理的更圆滑自然,她几乎是完美的。
除了其中出现的几个小小的衔接错误之外,她没有任何需要别人指导和提意见的地方。
所以,曾毅没有评价她的舞蹈,而是直接问她怎么做到的。
“玲花花,我的天哪……”王导激动的说话都不利索了。“你太厉害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完美的女孩,刘总真是捡到宝了,我都忍不住想亲你一口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她这边走来,玲花瞬间鸡皮疙瘩起来了,迅速挪到了曾毅身后,曾毅抬手就把王导的脑袋摁到一边去,用眼神警告着他。
“嫂子知道你在歌舞厅这么放肆吗?”
王导被呼的一脸懵,虽然两人兄弟相称,但他比曾毅年长几岁,平时曾毅对他还是很客气,哪有今天这种直接上手。
“我去,毅子,我开个玩笑你至于吗?这么护短干嘛,她又不是你对象。”
曾毅眼神犀利,毫不退让,“这种玩笑以后别跟她开。”
“行行行,算我错了。”
玲花在身后偷笑,谁知曾毅突然转身,对上她的眼睛,轻声道:
“别以为王哥打岔你就躲过一劫了,快交代你的舞蹈水平为什么突飞猛进。”
玲花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他,无奈地说:
“曾毅同学,你忘了吗?我最初就是歌舞厅招进来的舞蹈演员啊。”
没有什么可解释的,她从小就在家里人的影响下练基本功,又是在艺校对口学的舞蹈专业,只不过是因为嗓音太过于出众而掩饰了她舞蹈的天赋,一切都合情合理。
曾毅也清楚事实就是如此,但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
“不对,你的记性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记歌词都要记半天,这个看三遍就能跳出来?”
他终于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舞蹈的碟片出来才没几天,他天天和玲花待在一起,清楚她一有时间肯定去打游戏,怎么会学这个舞。
这一点就要归功于她这二十多年的舞台经验了,每种舞蹈的基本动作其实也就那几个。这么多年来,上了这么多的舞台,排了这么多的舞,基本上看个两三遍就能掌握个七七八八了。
她咂了下嘴,扶着下巴故作高深道:
“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什么?”
“我,杨魏玲花,就是个舞蹈天才呢?”
“……”
ps:谢谢@娑娜 送的糖果, 我的老顾客了😘
结尾有彩蛋🥚
第31章 跳一遍?
月光铺满地面,他们踩着影子前行,四下一片寂静。
听闻玲花的问题,曾毅低头看向她,牵起她的手。
“不论以后走上了什么路,能和你并肩的只有我,也只能是我。”
虽然他的目光炯炯,充斥着坚决和诚恳,玲花却并没有很开心的样子,她敷衍地应道:
“好。”
虽然是肯定的回答,语气却弥漫着满满的不信任。
在她和凤凰传奇之间,曾毅会选择谁,玲花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凤凰传奇。
就算他现在说破天,以后该分手还是会分手,玲花对此没有任何期待。
“你好像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他们很快步行到玲花所住的居民楼下,双双停下脚步,面向彼此......
月光铺满地面,他们踩着影子前行,四下一片寂静。
听闻玲花的问题,曾毅低头看向她,牵起她的手。
“不论以后走上了什么路,能和你并肩的只有我,也只能是我。”
虽然他的目光炯炯,充斥着坚决和诚恳,玲花却并没有很开心的样子,她敷衍地应道:
“好。”
虽然是肯定的回答,语气却弥漫着满满的不信任。
在她和凤凰传奇之间,曾毅会选择谁,玲花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凤凰传奇。
就算他现在说破天,以后该分手还是会分手,玲花对此没有任何期待。
“你好像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他们很快步行到玲花所住的居民楼下,双双停下脚步,面向彼此。
四目相对,玲花犹豫了片刻,还是点点头:
“我信,就是……”
话还没说完,曾毅的身子猝不及防地就贴了过来,把她拥入怀中。
玲花的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心脏都慢了半拍,一脸的不知所措。
“不知道为什么你会不相信,但我会做得更好,直到你相信。”
居民楼只有零零散散的灯光亮着,草丛里的昆虫窸窸窣窣地鸣叫,在昏暗的路灯下,两人紧紧相拥。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花儿,不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只属于你。”
后来曾毅怎么送她上的楼,怎么分别的,她都记不清了,直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玲花才回过神来。
她伸手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吸了口气眉头紧蹙,仿佛遭受了奇耻大辱,咂了下嘴道:
“阿西……居然被曾毅给撩了。”
她现在也有些搞不清自己对曾毅的情感了,这搭档情好像有些变味了,还是说……
一开始本来就不是搭档情呢。
……
次日傍晚,玲花慢悠悠出现在歌舞厅,发现曾毅正在带大家排舞,王导在一旁监督观摩着。
她索性直接在一旁席地而坐,默默看着他们练习。
谁知曾毅直接迈着他的长腿气势汹汹地过来,像座山样站定在玲花的面前,他抬手看了眼表,冷脸道:
“迟到了还搁这儿坐着。”
玲花双手撑在身后,仰头看向他。
真有意思啊,还是个双面人,工作和生活分的挺清,难怪年纪轻轻就当上总监了。
“怎么了领导,有什么指示,还是迟到要罚我钱啊?”
曾毅微微挑眉,“你还记得咱们两周后要参加广东电视台的歌舞比赛吗?”
玲花点点头,依然笑眼盈盈地看向他。
“今天系统排练比赛的舞蹈,比之前所有的舞都复杂,咱们之前也没有学过,你晚来了一个小时,还能跟上排练的进度吗?难道为了你一个人要我再从头再教一遍吗?”
曾毅脸上带着严肃与认真,语气都冷了三分。
王导见状及时插在两人中间,做和事佬。
“呀呀呀,毅子那么凶干嘛,等会儿你们俩单独排嘛。”
他又戳了戳曾毅,放低声音道:“这么多人看着呢,别太过。”
22岁的玲花可能已经拍案而起和他吵起来了,但41岁的她只是默默起身,活动了下肩颈,与曾毅平视,还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家伙。
她太了解他了,工作上绝对的执拗与严谨,只要做错了,绝对不会念及感情。
玲花看了眼王导,平静地问:
“有录像带吗?”
王导立刻点点头,转身就往舞蹈教室的角落走去,打开了电视机上的DVD,放入光盘,很快电视就出现了画面,是陈慧琳的《不如跳舞》。
舞曲轻快,动感十足。再配上陈慧琳那特色的声音,让这首歌在二十一世纪初大火了一把。
一遍结束后,玲花说道:“我再看一遍。”
于是,王导又点了播放键。
“再看一遍。”玲花说道。
“我的花妹妹啊,总是这样看是没用的。”王导说道,“我们不要想着一口吃成一个胖子,这种连贯性的动作难度很大。你先熟悉一下,然后让曾毅把这支舞蹈的动作分解,我们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去学习。最后再把它串联起来。”
玲花没有说话,自己点了播放键。
第三遍看完,玲花开口说道:“我先试着跳一遍。有什么错误的地方,你们帮我找出来。”
“跳一遍?”王导瞪大了眼睛。
ps:谢谢 @% @娑娜 送的糖果。彩蛋继续。
【毅花】梦
微背 毅视角 略ooc 短打
不过是一个梦罢了。——题记
睁开眼,曾毅发现自己身处零几年的深圳。正值夏日,闷热的好似要人喘不过气来,空气中的水蒸气似乎捂住了路人的口鼻,逼迫着他们往阴凉处赶去。
“毅哥!”一个女声划破了潮湿,循声望去,女子向他跑来,“我发现了一支特好看的花!快来!”热情如她一头红发,还带着草原孩子独有的豪放与不羁。
他不是没去过草原,但他从未去过他想象中草原,他一直在寻找,究竟是哪种地方能够养出这样的花呢?柔弱却又坚韧,强势却又迷人,真是矛盾。“你快来啦!”女子催促着他,颇有些着急,“你看!...
微背 毅视角 略ooc 短打
不过是一个梦罢了。——题记
睁开眼,曾毅发现自己身处零几年的深圳。正值夏日,闷热的好似要人喘不过气来,空气中的水蒸气似乎捂住了路人的口鼻,逼迫着他们往阴凉处赶去。
“毅哥!”一个女声划破了潮湿,循声望去,女子向他跑来,“我发现了一支特好看的花!快来!”热情如她一头红发,还带着草原孩子独有的豪放与不羁。
他不是没去过草原,但他从未去过他想象中草原,他一直在寻找,究竟是哪种地方能够养出这样的花呢?柔弱却又坚韧,强势却又迷人,真是矛盾。“你快来啦!”女子催促着他,颇有些着急,“你看!是不是很美?”“啊,啊对。”光阴一层一层,打出斑驳的印记。
“哎呀,你那么敷衍干嘛!就不能多说几句!”女子拍了一下他,没有痛感,是梦啊,不过这性格倒和现实中一样。“嗯,很美,就像你一样。”曾毅看着女子认真地说,“和花花一样美…”“说什么呢……”玲花把头扭到一旁,脸上红红的,不知是阳光的留恋还是内心的悸动。不过这是梦,就可以说真心话了吧。哪怕她听不见。
“喂,曾毅,你说我们会不会红啊?”玲花仰起头,看着天上不知道那一朵云喃喃道。“会,当然会。”一如既往,他还是这样支持着他。“我想去北京。”还没等曾毅接话,玲花继续说,“听室友说,北京很大,很好,所有人去那里都有一个容身之处。我想去哪里唱歌......”“好。”曾毅回应道,在你和其他之间,我将坚定地选择你。这是他没说出的话,不过就藏在心底吧。得到认可后,笑颜在玲花脸上绽放,“诶!那我们以后去了北京啊,我们要去吃那里的好吃的!听别人说,北京烤鸭很好吃的!还有啊,故宫好像也很好看!!我们要一起去,还有,还有......”他宠溺地看着她,像个百灵鸟一样在他面前叽叽喳喳,“唔!”突然,玲花双唇被堵住,轻轻地,但很细腻。“你干嘛啊!”玲花脸上的红晕再深了一分,曾毅依旧微笑着,但嘴角却多了一丝苦涩。如果梦醒了你也还在我身边就好了。
“老曾!起来了!”曾毅感到右臂有一点轻疼,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迷幻,再睁眼,是在商务车上了。“还有十分钟就到了,你快收拾收拾!”身旁的人咋咋呼呼的,他却不感到烦躁,但是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她,突然感到失落。我甘愿在这场美梦里长睡不醒。
因为那样我就可以抱着你。
算了,当你想和一个人共度一生的时候,朋友还是爱人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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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内口嗨产物 结尾略草率 托凯丽姐姐的福 还差8篇 我为什么要在群里放出那么多梗啊!!!(抓狂)(后悔)
oc的小名叫阿异。因为小时候发育比较快,老是被小孩子当成阿姨(hh)在娱乐圈大红大紫之后,粉丝们都亲切地称呼她为异sir。
激发她歌手梦想的是她的偶像:凤凰传奇 在阿异不温不火的时候有幸见到过他们一次,凤凰传奇给了他极大的安慰,从此,阿异发愤图强一路冲上一线歌手 超励志的:]
oc的小名叫阿异。因为小时候发育比较快,老是被小孩子当成阿姨(hh)在娱乐圈大红大紫之后,粉丝们都亲切地称呼她为异sir。
激发她歌手梦想的是她的偶像:凤凰传奇 在阿异不温不火的时候有幸见到过他们一次,凤凰传奇给了他极大的安慰,从此,阿异发愤图强一路冲上一线歌手 超励志的:]
【毅花】感情
双视角 第一人称 ooc 背德 现实向
“谈爱情就把他们谈俗了,可他们说也怎么也不是友情”
||曾毅||
你问我,我和她之间是什么感情呢?我说,我不知道,反正不是爱情。对啊,本就如形同陌路的两人,怎会有爱情一说呢?你又问,我喜欢过她吗?我说,没喜欢过,我爱过。
很奇妙是吧,我也觉得。本就相爱的两人,怎就就此别过,只能顶着那“搭档”的名义,只能暗藏下眼中的情愫,以此陪伴于对方身边。大概是二十年前某个练舞后的夜晚,也可能是前往广州的车上,或许是大雪洒落的北方的清晨,我发觉我爱她。但是呢,所有不合时宜的相遇啊,都遗憾的令人心疼。
||玲花||
他叫曾毅,官方上称他是我的搭档。但只有我......
双视角 第一人称 ooc 背德 现实向
“谈爱情就把他们谈俗了,可他们说也怎么也不是友情”
||曾毅||
你问我,我和她之间是什么感情呢?我说,我不知道,反正不是爱情。对啊,本就如形同陌路的两人,怎会有爱情一说呢?你又问,我喜欢过她吗?我说,没喜欢过,我爱过。
很奇妙是吧,我也觉得。本就相爱的两人,怎就就此别过,只能顶着那“搭档”的名义,只能暗藏下眼中的情愫,以此陪伴于对方身边。大概是二十年前某个练舞后的夜晚,也可能是前往广州的车上,或许是大雪洒落的北方的清晨,我发觉我爱她。但是呢,所有不合时宜的相遇啊,都遗憾的令人心疼。
||玲花||
他叫曾毅,官方上称他是我的搭档。但只有我们知道,我们究竟是什么。是嘘寒问暖的哥哥妹妹,是一起站在聚光灯之下,享受万千粉丝欢呼的组合,也是彼此最坚固的依靠。我们似乎天生就是一对,正如我和他的名字总是并排出现,世人提起我也会想起他。
我爱他吗?我不爱,我恨。我恨为什么他在镜头前永远都是游刃有余,恨他为何那么懦弱,恨为什么他的妻子,是我永远成为不了的人。他的妻子来自新疆,有着新疆女子的美貌,但也享有江南小姐的婉约,温柔贤淑,得体宜人,和他性格蛮配的。她可以在他在外奔波时坚守于小小一室,流连于两家之间,颇会讨人欢喜;也可以在无数个长夜中与他慢慢言说。不像我,只能在舞台之上,在歌词之间,抒发我对他无法掩藏的爱意。
tbc(?)
群里的口嗨产物 有时间会继续更
草原狼
不太懂此软件规矩,如有不妥请别看。
有虚构,也有事实。
本想写玲花性格的包容性和中华民族特色,嗯……我觉得没跑题。
我是花姐的门牙,准确说我是不完整的门牙。某次演唱会唱跳,身边的手持话筒被舞蹈演员一手扇到我身上,作为人体最坚硬的部分,我硬生生委屈地碎了。好在主人比我坚强,保质保量完成了演唱会。被手术灯晃得迷迷瞪瞪的我,又听到了经纪人那熟悉的一句:“玲花,只要一抓麦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某次玲花跟曾毅吵架,曾毅时常温润如玉,但那次烦心事多了竟打女人。花闻声回头,沉默地折返回去在他面前站定,一个蒙古过肩摔把他撂一边。小雪呆呆地看着玲花扶她起来查看伤势。后......
不太懂此软件规矩,如有不妥请别看。
有虚构,也有事实。
本想写玲花性格的包容性和中华民族特色,嗯……我觉得没跑题。
我是花姐的门牙,准确说我是不完整的门牙。某次演唱会唱跳,身边的手持话筒被舞蹈演员一手扇到我身上,作为人体最坚硬的部分,我硬生生委屈地碎了。好在主人比我坚强,保质保量完成了演唱会。被手术灯晃得迷迷瞪瞪的我,又听到了经纪人那熟悉的一句:“玲花,只要一抓麦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某次玲花跟曾毅吵架,曾毅时常温润如玉,但那次烦心事多了竟打女人。花闻声回头,沉默地折返回去在他面前站定,一个蒙古过肩摔把他撂一边。小雪呆呆地看着玲花扶她起来查看伤势。后来曾毅在节目中承认错误,我这颗地理位置稍好的门牙隐约听见小雪毫不介意的谈笑声。
说了这么多也不知所云,原谅我这颗内蒙门牙。
我有个结拜兄弟,是狼牙。
我主人是很喜欢狼的,特别是老狼。
那个年代,慈祥的妈妈十分牵挂远行的女儿,临行时送给她老狼牙当念想,为了避免粗枝大叶的女儿弄坏,还用羊毛线保护起来。生活艰苦,老辈人的好多羊被狼叼走,这只老狼牙也算是那个时代的战利品。
“太酷了,等我去草原也搞一个。”
“别想了,国家二级保护动物。这可是我家……额,那什么……什么词来着?”
“传家宝。”
“我觉得,对对对。”
彼时面对光头墨镜的上级混混,小花还有点敬畏。
我自小跟着主人骑马放羊在辽阔的草原上让梦想撒野,并立志要成为比主人还坚强和敬业的门牙。
当然,别具一格的湘辣带皮羊肉除外。
黄金年代3
伪现实向
演员🌸+经纪人①
柏拉图式搭档情
根据一位友人想要虐一虐曾老师的愿望,给他添加了一些高光时刻。
副导演来跟助理敲定今天的场次和安排的时候,她刚刚结束了一场不算愉快的梦境。梦境中的小镇女青年三十几岁还未成家,守着她那所谓的梦想在屡次碰壁后不得不接受家里的安排去见那位照片几乎对不上真人的相亲者。
后来呢?
她没看见后来,只听见小助理来敲休息室的门。
“张姐说有一部分需要跟您亲自沟通。”
她心中了然,好容易换来的转型机会,又是专业的文艺片团队,自然是冲着在影展上艳惊四座去的。
“跟张姐沟通下时间,尽快定下来。”她明白,全素颜出镜只是一部分,打磨......
伪现实向
演员🌸+经纪人①
柏拉图式搭档情
根据一位友人想要虐一虐曾老师的愿望,给他添加了一些高光时刻。
副导演来跟助理敲定今天的场次和安排的时候,她刚刚结束了一场不算愉快的梦境。梦境中的小镇女青年三十几岁还未成家,守着她那所谓的梦想在屡次碰壁后不得不接受家里的安排去见那位照片几乎对不上真人的相亲者。
后来呢?
她没看见后来,只听见小助理来敲休息室的门。
“张姐说有一部分需要跟您亲自沟通。”
她心中了然,好容易换来的转型机会,又是专业的文艺片团队,自然是冲着在影展上艳惊四座去的。
“跟张姐沟通下时间,尽快定下来。”她明白,全素颜出镜只是一部分,打磨演技也只是一部分,而最重要的还有——
“这件事需要你自己决定,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讲,我不希望你拍这种镜头,但从你的职业成长来讲,你应该有这样的尝试。”
她匆匆挂掉电话,依旧没从对方身上获得足够多的宽慰与勇气。机会是她那棵连姓名都不能提及的“大树”随意安排任务一般,直接交代给下边人去办的,虽然对“那位”来讲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对她而言,那来之不易的机会究竟有多么的珍贵,以至于顾不得思索对方此时究竟会是怎样的日理万机,也还是往那个他们私下联络的号码按下了拨通键。
她想起那场原本就不怎么能见得光的,处心积虑的相遇。
彼时还只是刚刚在《月亮之上》剧组崭露头角的新人,被资方连哄带骗去了场饭局,又因为期间那些人的对话让人羞愤难当,红着眼睛同负责人争吵的样子在“那位”的必经之路上,被“刚好”撞见。
“我不愿意做这些,宁愿不出名也不愿意。”
身居高位的“那位”向来洁身自好,对这种欲拒还迎的戏码也是看破不说破,只是如果说第一次是处心积虑的演技,那么后来的每一次都让人不得不对她多出几分探寻和审视。
“经济学不枯燥吗?”
她只是抬起那双清澈的眸子,大胆地凝视着他,好像丝毫不畏惧那些审视和探寻,“很枯燥。”
惊讶于她的坦诚反而眼底荡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说说你的想法。”
“很枯燥,但拜读了您为简单多数表决与博弈论所做的注解,我反而认为也许我还有更多的可能性。我是指,如果我有机会重回校园,我可能不会呆在表演系的课堂上。或者说,如果您还能回到这里任教,我一定努力成为您的学生。”
她假设了两种可能,似乎都难以实现,却让一向严以律己的人有那么一瞬间有了些许的动摇,并且作为一位成年男性,他明白这种动摇意味着什么。
玲花收回思绪,在下定决心与导演沟通那些镜头究竟可以做到多大尺度之前,她没想到竟是章译率先一步不请自来。
“张姐很尊重演员的,这点你大可放心。”他试图像任何一位关心后辈的前辈一样,替她减轻一些心理上的负担,“至于我本人,我希望你信任我,也信任我的专业。”
玲花猜到章译这是在替导演做说客,也能体谅导演对作品的那种执着而又严苛的完美主义追求,只是她不能现在就表明态度,露或者不露,露到什么程度,都需要她重新去考量,没有人能保证拍到什么尺度可以既符合电影本身对艺术效果的要求又恰到好处不会被专业影评人和那些信口开河的营销号批评为“故意博眼球”。
“您容我再考虑。”
“姐,为什么不问问毅哥呢?”
不是看不到他的尽心尽力,也不是对他的判断力有所怀疑,只是这个时候,她最不需要考虑的,就是他的建议。
连小助理都觉得她这事做的太绝情,连带着心中对她有了计较,气鼓鼓的样子让玲花想起了自己曾经忙碌一整天,却拿到自己不爱吃的盒饭时的神情。
或许是老了,她如是想。
人变老了的最典型表现就是有意无意的总会想起过去。
于是她终于想起那天,想起曾毅的答案。
“既然你想好了,那我就陪着你。”
其实那天他还说了很多,“你只管去飞,剩下的都交给我。”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即便她在这名利场里愈加的如鱼得水,而能让她放心地把后背毫无保留的托付给的人——
那个人的意见最不重要。
绕是她做足了心里建设,导演也将所有无关人员清出场外,却还是猝不及防地落泪了。副导演刚要喊停,却被导演示意继续。
没有什么能比从紧张和惶恐,又故作坚强的的神情中滋生出的泪水更能打动人心了。
很明显,丰富的经验和过硬的职业素养决定了这次决策毋庸置疑的正确性,也证明了她的努力和尝试将来必将赢得多方肯定。
她能感受到来自导演的认可以及大家的关照,可她心中还是有什么东西在某个瞬间崩塌了。
除了小助理红着眼眶为她裹上的毯子,她拒绝了所有人的关心,甚至没来得及向一直尽量用借位减少与她真实接触的章译说声“感谢关照。”
“毅哥,你那边结束了吗?姐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一整天了,谁也不见。”
落地窗前的月光同她柔软卷曲的长发几乎融为一体。他试图从那个消瘦的背影中找回那段只属于他们的共同记忆。可对方只是抬头对着月亮叹息,似乎只有那皎洁无暇的光芒可以抚平她心中那道欲盖弥彰的缺口。
毛毯从肩头滑落,曾毅来不及思考便将人圈进怀中。
有些话不能说,也不必说。
她需要的不是那些所谓的同情与关照,她需要的是——
“还记得那首歌吗?”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如水。
他们之间坦坦荡荡,清风明月为证。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远不凋零的花。”
【毅花】《这世界那么多人》
【毅花】
《这世界那么多人》
春末的时节,他们俩到海边去骑单车。
双人的那种单车,前一个踏板,后面还一个踏板。海风和煦,硬生生吹出点浪漫的气息。围着海滩边骑了一圈,遇见不少游客,都掏出手机来,对着他俩一顿猛拍。
四五月份正是游玩的好天气,望过去,都是路过的游客,熙熙攘攘的,碰上了,就招一招手,不乏有人壮着胆子喊“浪漫”的。曾毅在前头骑,握着车把,憋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哭笑不得,跟人回:
“谢谢。”
到这边来骑车的起因是因为翻唱突然在网上火了一把,公司里决定把平台上的账号趁势运营起来,开了个非正式的会,就说要不去重新拍MV吧,观众应该挺爱看……他们俩一向没什么意见,坐在沙发的两头,一个刷手机,一个翻新闻,...
【毅花】
《这世界那么多人》
春末的时节,他们俩到海边去骑单车。
双人的那种单车,前一个踏板,后面还一个踏板。海风和煦,硬生生吹出点浪漫的气息。围着海滩边骑了一圈,遇见不少游客,都掏出手机来,对着他俩一顿猛拍。
四五月份正是游玩的好天气,望过去,都是路过的游客,熙熙攘攘的,碰上了,就招一招手,不乏有人壮着胆子喊“浪漫”的。曾毅在前头骑,握着车把,憋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哭笑不得,跟人回:
“谢谢。”
到这边来骑车的起因是因为翻唱突然在网上火了一把,公司里决定把平台上的账号趁势运营起来,开了个非正式的会,就说要不去重新拍MV吧,观众应该挺爱看……他们俩一向没什么意见,坐在沙发的两头,一个刷手机,一个翻新闻,都点头,说安排好了我们随时出发。
这种旅旅游散散心又工作了的事儿,他俩就没有不同意的。
从前在深圳,老板要新节目了,出活儿之前,常常组织一群人出去玩两天。说是采风创作,实际落到他们一帮小年轻头上,就是纯玩。
去的地方也都不太远,广东省内瞎转转,找个山青水秀的地儿,一片草坪上随便铺块儿布,就够他们这些人闹一整天。
有一回真住到山里去,在后山支了个架子,一呆就呆到晚上。团里的姑娘们拎了两箱啤酒,坐在露水打湿的草地上,一个个的,就着零食大杀四方。几位先生们借了酒店的后厨
——说是在折腾吃食,不知道是跑去哪里躲凉快去了。
曾毅下午被玲花架着不许走,这会儿蹲得远了点,正叮叮咣咣地搭他那个烧烤架子。
后背一重,他听着脚步也知道来人是谁,笑着反手拍拍她,“花花,别闹我。”
玲花偏要去勾他的脖子,双手牢牢地从背后箍住他,半个身子都贴在曾毅身上。她热烘烘的小脸都快要埋在曾毅T恤领子里,黏黏糊糊的,大眼睛转一转,全是坏心眼儿。
“谁闹你了?”她张开嘴,用牙齿偷偷咬他脖颈。曾毅一缩,向后坐下来,指头勾着她胳膊,把她拉到眼前来。
曾毅装模作样地嗅一嗅,小姑娘身上是淡淡的酒气,他温热的手掌贴在玲花的白色短衫上,说,“少喝点,伤胃,等会儿有东西吃了再喝。”
小姑娘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狡黠地笑,像一只在这山里吸日月精华长大的小鹿。她摇摇头说,“你放心,我你还不了解吗?她们都喝不过我。”
他俩这地方被一棵老树挡着,曾毅伸出头去看,前面那群人都回来了,男男女女乱七八糟地坐到一起,围得挺紧实,三三两两的,已经划起拳来了。
那一天到夜里十一二点,他那烧烤也没弄起来,倒是坐在人堆里,跟着唱了两圈的张学友。唱了张学友又唱王杰,总之是把想得起来的歌全唱了一遍,半醒半醉的,一群号称是玩音乐的家伙们,最后伴着山风清唱《一生何求》,唱得山崩地裂,调不成调。
震天的歌声里,他们俩,坐在一块,头挨着头。曾毅忽然扭头想要吻她,叫玲花狠狠一把掐在他腰上,她一只啤酒罐捏得咯嘣响,酒意熏得眸光闪亮。她一只手摁在他脑袋上,张牙舞爪地警告,“不许……这么多人呢。”
说完正好听见同事扯着喉咙的一句“一生何求,迷惘里永远看不透”,她自己也忍不住,两个人都举瓶,无声碰了碰,手臂紧紧贴着,放声大笑。
后来身边共事的人一茬茬地换,听众从舞台下的人变成了各个年龄段的华夏儿女。
工作的据点从深圳到北京,采风出游的地点也从广东省内扩展到了天南海北。远到欧洲,近到西藏云南,什么地方没去过。
一年四季,天地万里。
开了机,负责拍新MV的小导演冲他们俩比了个手势,他俩把单车蹬起来,随着音乐声,做作地朝着天空挥了挥手。
海水碧蓝,水天一线。
远远有不明真相的路人,瞧这边被围住两边道路,喊了一声,“今天天气真好,那边好像有人在拍婚纱照——”音乐的间隙里,这声音被听得分明。他们俩灰白的一套装扮,踏着双人单车,都晃晃脑袋笑,不约而同地踩快了一点,迎面而来的海风呼呼作响。
*
写在后面
中午一直在哼这首歌,突然就想写点故事。
短打。
好久不见。春天来啦。
第30章 月亮
自从张洁出国后,玲花就找了个离歌舞厅近的一居室租了下来,步行只要十分钟,这短短的路程,曾毅却坚持送了三年。
每每下班的路上都是玲花主讲,曾毅主听,但今天,她的话格外多,且密。
“哇哇哇,原来晚上的深圳还挺美,以前咋没发现。”
“呦呵,这么晚街上人还挺多,这不比京城有烟火气多了。”
“诶,这个烧烤摊看着就不错啊,咱去吃点啊!”
凌晨一点,两人并肩缓慢地行走在深圳的街头,玲花嘴里一阵疯狂输出,在曾毅快听麻木的时刻,终于发出了最后的感慨:
“其实以前下班一个人走夜路还挺害怕的。”
曾毅晃了晃神,终于听到句能接上的话,他不解地扭......
自从张洁出国后,玲花就找了个离歌舞厅近的一居室租了下来,步行只要十分钟,这短短的路程,曾毅却坚持送了三年。
每每下班的路上都是玲花主讲,曾毅主听,但今天,她的话格外多,且密。
“哇哇哇,原来晚上的深圳还挺美,以前咋没发现。”
“呦呵,这么晚街上人还挺多,这不比京城有烟火气多了。”
“诶,这个烧烤摊看着就不错啊,咱去吃点啊!”
凌晨一点,两人并肩缓慢地行走在深圳的街头,玲花嘴里一阵疯狂输出,在曾毅快听麻木的时刻,终于发出了最后的感慨:
“其实以前下班一个人走夜路还挺害怕的。”
曾毅晃了晃神,终于听到句能接上的话,他不解地扭头看向她:
“为什么会害怕?每晚我都有送你回去。”
玲花笑了笑,她说的是另一个世界的她,那时候两人还没在一起,关系也没熟到会送她回家的地步。
一个人在夜晚的归途往往要比想象中的孤寂,心里凉凉的,脚也踩不到实地,仿佛快要被这无边的黑暗吞噬掉了。
她抬头望向他,一本正经道:
“不是害怕有危险。是天这么黑,我这美,真怕别人看不见啊。”
“……”
见曾毅沉默了,玲花“哈哈”干笑两声掩饰了下尴尬,过去那段悲寂的日子也被这句玩笑话揶揄了过去。
她又抬头望向天空那一盘明月,满眼的欣喜。
“真没想到我们有一天会因为月亮而走红,像是命中注定的一般,难道就因为我们天天顶着月亮下班吗?”
“因为月亮而走红?”
在路灯照耀下,两人整齐地停了下来,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
月亮是唯一的光源,周围没有星星,显得清冷又孤傲;却又只身在天上,离人间太过遥远,充满着悲凉与落寞。
曾毅喃喃道:“我们现在还不够红吗?”
两人慢慢启动脚步,玲花翻了个白眼,无奈道:
“能不能有点梦想,难道你想在金色时代唱一辈子吗?”
曾毅看着前方思索了一阵,轻声道:
“现在有稳定高额的收入,更重要的是,还有你陪在我身边,所以对我来说,这样唱一辈子也挺好的。”
玲花望向他的眼睛,充满着笃定与真诚,那是年少时独有的目光,她看的出神。
没错啊,对02年的他们来说,就这样一辈子真的也挺好的。
曾毅又敛了敛神色,随口道:
“而且,我害怕咱们走的太高,变数太多,就不能在一起了。”
“像月亮那样,是拥有着万丈的光芒,所有人都在仰视,但它永远形单影只的。”
别看曾毅平时不爱讲话,但他思考的深度却不一般。
玲花难得的沉默了,他一语中的,说的就是他们的未来,像预言家一样,曾毅到底穿过来没。
“你真的不知道2022年冬奥在哪举办?”
他摇了摇头,认真地说:
“我不知道。”
玲花点点头,看着脚下的影子,突然开口:
“这样吧,我教你唱首歌吧。”
“还有我不会唱的歌?”
她睥睨了他一眼。
“少废话,听好了。”
玲花清了清嗓子,唱道:
“我在遥望,月亮之上。”
她那十分具有穿透力的声音,配上这独特的旋律,虽然是清唱,但也好听极了,很快吸引了曾毅的注意,只听他轻轻开口:
“我在遥望,月亮之上。”
玲花又来了一句:
“有多少梦想在自由地飞翔。”
曾毅接着跟唱,两句结束后,玲花却不再教了,他疑惑地看向她。
“怎么不接着唱了,这歌还挺好听的。”
虽然这是他们的歌,但她不是词作曲作,她害怕何沐阳哪天创作出《月亮之上》,但民间早已传遍了,那何老师得多糟心啊。
她砸了下嘴,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道:“就只能教两句,唱多了要给版权费了。”
“啊?这谁的歌啊,这么王八蛋,唱两句就要收钱?”
“……”
玲花一脸黑线,语言天赋异禀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一句话了,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再等一年吧,到时候你就能免费唱了,唱到吐好吧。”
因为有一首惊世骇俗的歌在等着他们,只不过找到这首歌需要米饭和时间。
曾毅点点头,虽然他不明白怎么才能把一首歌唱到吐。
一阵晚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玲花稍稍往曾毅那边靠了靠。
她凝视着他的眼眸,轻声发问:
“喂,你会陪我走下去的吧。”
ps:谢谢@開訫制造机@娑娜@未知 送的糖果,谢谢眼光极佳的老板们。彩蛋继续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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