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副】泥沙路-4
☠注:剧情是在何塞被剥夺爵位后
凯文落难被救前。
纯情凯文俏何塞。
腿肉恐ooc 🉑↓
牧牛人的旧房屋其实比凯文的房间大不了多少,客厅即是主卧。但好歹摆的是张双人床,还有个独立的小卫生间。
“还是只有一张床。如果你介...
☠注:剧情是在何塞被剥夺爵位后
凯文落难被救前。
纯情凯文俏何塞。
腿肉恐ooc 🉑↓
牧牛人的旧房屋其实比凯文的房间大不了多少,客厅即是主卧。但好歹摆的是张双人床,还有个独立的小卫生间。
“还是只有一张床。如果你介意和我一起睡,可以睡那——”何塞憋着笑意伸出右手。凯文疑惑的视线跟上,发现他指的是厕所,回头又看到他已经绷不住的笑容。
之后他没忍住扶着帽子低头轻笑,不是因何赛的玩笑话而笑。几处开线的帽檐遮住略深色脸颊上不明显的淡红。
“我什么时候说过介意和你一起睡了?”
“那你是喜欢和我睡了?”何塞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
“...我也没说过。”
“你也没说过你介意。我的意思是,你要怎么证明...”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眯着眼的对视,咫尺的嘴唇。太近了——近到凯文害怕自己加快的心跳被听见。半天才歇了一口气:“对不起,但这儿没有别人。”
对方愣神间就被堵上了微张的唇。那双粗糙但修长有力的手小心翼翼搭在何塞的肩上。其实就连这个吻也是轻轻的,过了5秒左右就分开了。没有想象中的意乱情迷,也没有无线电台故事里波涛那样般激烈。躁动难安的鹿在密林中一路狂奔,却只是轻舐了一口,甘甜清凉的溪水。
“很突然,但我觉得我爱你。”他在何塞不可置信的润红眼神里因激动断断续续的说出一句并不算浪漫的情话。
“好吧...当然,你对一个认识不到半年的家伙显露情意很奇怪。但明显我比你爱我更爱你。”不是往日在贵族舞会里轻浮的话术,他确确实实在最落魄的时期爱上了眼前的男人。
语毕他双手环住凯文的脖子。因为皮肤白皙且薄的缘故,毛细血管彰显出他们初次见面时,他脸上的红晕。海上骑士的一项美好准则——有来有回。于是回敬一个吻,里面包含着高涨的欲望与深情张力。
这里是他们广阔的一片小天地。日出、森林、湖畔、日落。白天在外放牛打闹,饿了就做点还算能吃的食物。偶尔要是遇上恶劣天气,像下冰雹或下雨,就赶牛回棚,在烤火炉暖和的屋子里窝着。
这种情况下他们通常会做的事:谈谈心、聊聊天、做做爱。欲火不灭动作不息。去他的隔音和收敛,家畜不会抱有怨言。
激烈缠绵后。掉漆床头柜摆着人用润滑膏,好东西。床铺凌乱,二人正完事不久,气喘吁吁感受余韵渐渐退潮。何塞被凯文紧紧地抱在怀中,顺势依偎。窗外月升,狂风暴雨和零散冰碴击打着玻璃窗。他们此刻却惬意而满足。
或许是因为男人满腹的爱意和悠哉闲适的生活让他暂且忘却了痛苦。何塞惊梦症的状况好了许多,已经是极少复发。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他有时会半夜起床后失眠。总担心这都是一场梦,又是一场令人沉沦的自我催眠。
新关系变化好大,他们会偶尔羞涩的互诉心意。造型古怪的石头想想还是送不出手。野花看着平淡无奇,微嗅还带些酸香。
“可以插花瓶里吗?是不是都太小枝了。”凯文一心盯着爱人的侧脸说。
“也许在花瓶里垫层土就好了”何塞噘嘴笑着左右认真端详手里简陋但能看得出是认真制作的小花束。白瓣黄蕊六七支瘦花用灰蓝色的硬韧布料包裹着。
关于同人志
算了一下我写的东西加一起只有三四万字,感觉内容不够(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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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副】泥沙路-3
☠注:剧情是在何塞被剥夺爵位后
凯文落难被救前。
纯情凯文俏何塞。
腿肉恐ooc 🉑↓
何塞关于农场的工作起初已经不能只用不顺来形容。你懂的,他总事多,嫌这个脏嫌那个臭。就连阉牛都看不下去常追着他撵——因此还养成了每当这群......
☠注:剧情是在何塞被剥夺爵位后
凯文落难被救前。
纯情凯文俏何塞。
腿肉恐ooc 🉑↓
何塞关于农场的工作起初已经不能只用不顺来形容。你懂的,他总事多,嫌这个脏嫌那个臭。就连阉牛都看不下去常追着他撵——因此还养成了每当这群该死的牲畜有一丝不对劲就往阿尤索身后躲的习惯。凯文对此视若无睹的纵容,他其实有点点享受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
家里人对新来的免费打工小子除了迷茫一阵再没有其他态度。怀俄明州地大人少。宽阔干燥的泥沙平原上除了绝处逢生的杂草和野河外只能偶尔见到俩三锈迹斑斑的铁皮窄小房车驻扎在牧场不远处。后山下大面积的高原草原风景是宁静的美。草长势喜人,看着柔软。透彻的雪融湖水滋润天空。是牧场人放牛羊的绝佳地带。
青年们慵懒地躺在河床的碎石旁吹着风欣赏着这般景色。水面倒影里牛群在身后高处自由吃草,缓慢地走动。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经历。”凯文双手叠在脑勺后,内心平静看着远方的落基山。“你很想了解我?晚上再告诉你。”——何塞是个总喜欢吊人胃口的家伙。男人闻言心想。
从出发到回程俩人之间除了疑问与解答外就没有过几次对话。这种默契的沉默一直持续到入睡前,凯文再次提出要求。何塞看他认真的样子,无奈只能清清嗓回忆起往事。他和父亲其实原本是西班牙海域一带的海盗,这个没说。
“父亲和我是英国皇家的海军。海上骑士。你知道吗?”他用磁性低沉的气音叙事,像睡前故事那样差点将人哄睡着。
“那你怎么变成这样的?”直击重点,一点不给人留面子。——善良的牛仔在这点上是讨厌鬼一个。何塞在心中无语到犯嘀咕。
“...下次再告诉你,我要睡觉了。”只剩下窸窸窣窣的翻身声。最后的声响是一记清脆的拉灯。
在牧场两人共同生活的时间越来越久。关系也眼见显著递进。站在中心湖畔,心中的阴霾黑暗似乎也能被落基山脉的风吹往未知的远方。
夏季中旬。从农场到草地高原的距离要浪费不少时间。他们有时会让凯文开着皮卡(还能够欣赏沿途风景,如果想看干燥土地和风化低矮木的话。)。但多数时候还是步行。因此在目的地腾出了一间小屋当何塞的临时住所。那里是原本牧牛人的屋子,而她坐上了镇里男人的明黄老爷车。一声不吭跑走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害得农场那年损失了不少头牛。
“挺好的,这样你就不用再和我挤一张床了。”凯文低头说着。单只手肘在入口的木门框上撑着,左手抓抓凌乱的刘海。
何塞整理床铺的背后被男人的影子覆盖。“挺好的什么。阿尤索,你不喜欢我和你一起睡?”什么鬼话都能从他嘴里跑出来。年轻的牛仔憋得脸红。
“不...重点不是这个。”22岁还是处男,女孩们被他的外表吸引,却受不了他在感情方面是块呆木头。其实他觉得他有点点喜欢何塞。好吧,他不确定是不是喜欢。两个男人直接怎么会产生爱情呢?但是他很享受跟何塞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何塞会在白天耐心倾听他对牧牛以及牛仔竞技的看法;晚上会在枕边讲述海洋上的故事。凯文见过最大的水是片碧绿的湖泊,他听说朝着东边开上个几百公里就有海。不知真假,但他想带何塞去看看。
“你还没讲完呢。”
“没讲完什么?那些经历吗,都说了下次告诉你。”旧但干净的素白床单被折起四个角甩动,然后铺平在床上整理平整。每当做这种事时他就会感叹自己的可动义肢真心很赞,赞爆了。
“不要装傻好吗?你在这头我在那头,什么时候才能见一面?而且你一个人不能放好牧,是不是?”凯文用的语调听起来不愉快。
何塞终于转身。他走到男人面前抿起嘴,歪头呈思考状用大拇指抚摸下唇瓣。“那你也搬来不就好了。先说喔,我不会做饭。你得指望你家人能给我们带饭上来。”
“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可以学。...我是因为担心牛被你搞丢才想待在这的。”说完扶了扶帽檐夺门而出一路跑回车上,吓人一跳。
“你干什么去?”
“回家拿我的生活用品!”
俩人在房前车前差了几百米,因此只能大声沟通。凯文喘着粗气用力关上皮卡车门。他不知为何的感觉激动惨了,多巴胺飙升。看看前视镜里的脸通红,开下高原后风都是热的,车内还很闷。这时才感叹狂奔几百米真不是好主意。
何塞怎么可能发觉不到凯文的异样。其实他也有同样的意思,该怎么表达,也同样不知道。敏感、担心、犹豫。害怕久违的悸动只是误会一场,让他再失去点什么。就算只有俩人,也不愿做出尽洋相的那个。
「凯副」broken me
非典型爱情
人话:太菜了没明写出来相爱过程
没逻辑剧情瞎捏的有非常玄幻的部分别问问就是神干的
全是ooc
剧情没啥意思想起来所以写了结尾写得七零八碎
不介意的话
enjoy
悬崖下是大海。
何塞从未想过这样大的一片草原尽头竟是悬崖。海水拍打水面的声音如同塞壬的歌谣诱惑着这年幼的孩子。
草原是没有尽头的。
凯文·阿尤索比何塞年长四岁,于是孩提时期的何塞便成了凯文的跟班。“草原没有尽头,别为你的失踪找借口。”凯文气冲冲的皱着眉头,双手紧紧抓着何塞的肩膀。明明不过十二三的年纪,却是要比同龄人成熟上几分。“别再乱跑了好吗,找不到你大家都很着急。”可那时的何塞只有八......
非典型爱情
人话:太菜了没明写出来相爱过程
没逻辑剧情瞎捏的有非常玄幻的部分别问问就是神干的
全是ooc
剧情没啥意思想起来所以写了结尾写得七零八碎
不介意的话
enjoy
悬崖下是大海。
何塞从未想过这样大的一片草原尽头竟是悬崖。海水拍打水面的声音如同塞壬的歌谣诱惑着这年幼的孩子。
草原是没有尽头的。
凯文·阿尤索比何塞年长四岁,于是孩提时期的何塞便成了凯文的跟班。“草原没有尽头,别为你的失踪找借口。”凯文气冲冲的皱着眉头,双手紧紧抓着何塞的肩膀。明明不过十二三的年纪,却是要比同龄人成熟上几分。“别再乱跑了好吗,找不到你大家都很着急。”可那时的何塞只有八岁,他那并不大的脑袋里只装得下一件事。
草原的尽头是悬崖,悬崖下是海洋。
“孩子,去草原的尽头看看吧。”
心中的声音不停的诱惑道。
而后来何塞跑丢成了常事,即使不去找寻也会在太阳落山时提着灯回到部落。
虽说全身上下并没有什么损伤或别的什么,但凯文看得出何塞正被什么东西吸引着,同时对那东西敬畏着。那出神的目光中的畏惧可做不了假。
“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说,别自己憋着。”实在看不下去的凯文给了何塞一杯酒,他将玻璃杯举到何塞眼前晃了晃。“给,喝一杯吧。它能让你好些。”
于是十六岁的何塞喝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口酒。酒精带来的辛辣划过咽喉,如同火烧般的炽热将何塞辣出了眼泪。
“天啊,喜欢这种东西的可真是怪人。”
他将酒杯塞回凯文手里,拿起了一旁凯文的水壶。可谁知里面装的是酒,几大口下去何塞差点喷出来。被呛到的他大声的咳嗽着,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丝微醺带来的红晕。
“你为什么不说这里面装的是酒?!”
凯文将手中杯子里的酒饮尽,顿了顿说道。
“那你以为我哪里给你拿来的酒?”
那年吸引他到海边的不是塞壬,不是神明。
吸引他去海边的是自己的父亲。
这要追溯到好几年后何塞收拾旧屋时找到的父亲的遗物。而这些遗物就像是歹徒一样,在自己没有防备时劫走了自己所有对父亲的印象,只留下一地狼藉。
装着遗物的包裹不大。里面是一本笔记,一张地图,一块怀表,以及一个瓶中船。
这时何塞才知道原来巴登这个姓氏曾是女王最信任的一大家族,以海上航行与寻宝起家。
同样他也知道了悬崖下的海边那一支又一支的船队始终属于巴登家族。
自己并不生于草原。
这一真相给自己来了一拳,让他有些两眼一黑。认知上的刷新总能使人大脑宕机,何塞也是如此。
他并不记得自己来到草原前的事,更不知道父亲曾是船长。
但父亲的呼唤总是萦绕在耳边。
“去草原的尽头看看。”
“你为海洋而生。”
何塞·巴登失踪了。直到太阳落下,天际被夜染黑之时凯文发现何塞迟迟没有回来。
海洋,何塞只在那悬崖之下鄙见过一角。但只那一角的蓝与海浪的拍打便足以将他的心紧紧与其捆绑。
鬼使神差下,他来到了悬崖边背对着海洋看着这草原。
凯文会担心自己的。
这唯一的亲人成了在悬崖边扯住自己的绳索。跳下去会摔死这道理何塞不是不懂,只是他脑子真的闪过了跳下去这样的想法。
于是他在悬崖边坐下,挣扎着思考,谴责着自己如此冲动的不辞而别。
凯文找不到何塞。
他总听何塞说那悬崖。虽说不信但他还是一个劲的跑,跑的精疲力尽却仍不见他口中的那边境。甚至就像是自己从来没有跑过一样,眼前背后的风景不曾变换。
最后凯文看到了拎着提灯的何塞摇摇晃晃的来到他眼前。
失魂落魄,那是凯文想出来的唯一能用来描述他的词。
“我记得你八岁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不要乱跑了。”看到何塞的凯文瞬间来了劲头,紧忙跑去接过他手中的灯。“如果你要去那个悬崖的话,至少提前和我说一声好吗。”
“..有酒吗,我需要那东西。"
何塞愣了愣,开口只说出了这几个字。
“那悬崖下面的海是什么样的?”回家后凯文走向靠在壁炉边取暖的何塞,为他盖上了一条毯子。
“很蓝,很辽阔。”何塞望着火焰的目光怔怔的,却突然回头看向凯文。“看到它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为此而生的,事实的确如此。”
“我父亲是一位船长....哦,你应该知道这些事情吧。”
凯文八岁那年,一对父子来到了草原。年长的父亲身上穿着他从未见过的服装。他牵着的孩子不大,看起来只有自己三分之二的高度。那孩子穿着褐色的衬衫,看起来眼中满是好奇。
与其交涉的是自己的父亲,不久后他们便在草原安顿了下来。
“何塞·巴登,这是他的名字。”孩子的父亲看起来并不和善,面相上看起来更像是严厉苛刻的人。说起话却让凯文感到无比的亲近。
小孩也很是听话的跑到凯文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子冲着他笑。
十岁那年何塞的父亲去世了,在感叹他英年早逝的同时凯文不禁担心起何塞。
葬礼上何塞似乎愣了,只是盯着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不曾做出任何回应。
“去草原尽头看看。”
那时何塞只能听到以父亲的声音出现的这句话。
“我不生于这里,凯文。”
“我得回家。”
那语气是何塞从未有过的坚决,坚决到凯文甚至觉得他马上就要挣脱自己的拥抱。
那晚坐在悬崖上的何塞还是被看见了,女王发了疯的寻找巴登家的继承人,找了整整十多年。
那宝藏只有父亲知道,但父亲带着宝藏走了。
而如今宝藏落到了何塞手中。
于是军队找到了草原上带走了何塞。
何塞没有反抗,只在临走前回头望向凯文。
"别跟着,我只是被请回家。"
“去草原的尽头吧,我会在那里。”
再见面时已经过了四年,四年的时间磨平了何塞的棱角,那名姓阿尤索的牛仔却一直隐藏与他的记忆中。
何塞走后的两年里凯文几乎每天都在寻找草原的尽头,他认为自己疯了。自己从不曾见过所谓草原尽头的悬崖,但何塞确确实实被从未在草原上见过的士兵带走。
而时隔又一个两年,他终于在漫无目的的游荡时来到了何塞口中的悬崖。只是那里除了山脚下的沙滩外已经与他说的变了一个样子,所谓悬崖也变成了缓和的山坡。
上下并不是难事。
值得庆幸的是草原与这个地方用的是同一种货币,这使得他至少还能找个地方歇脚。
酒吧里他要了一杯长岛冰茶,望着慢慢在杯壁上凝聚,划下的水珠入了神。
“嘿——晚上好啊何塞!”有名水手喝的酩酊大醉,望见走进酒吧的大副大声的打起了招呼。
这声招呼将凯文的思绪拉了回来。
那人与何塞长得很是相似,只可惜脸上的疤痕残缺的手臂与那看起来就颓丧的气质很难让他联想到何塞。
“晚上好啊伙计,少喝点吧这儿可没人送你回家。”
凯文楞了,即使四年未见那声音自己也不会忘记。
只是这声音与四年前比起来添了层难查喜怒的雾。
“一杯威士忌,谢谢。”何塞来到吧台前,坐到了凯文身边。那声音似乎一直带着种很难让人质疑的笑意。
“你难道不累吗?”凯文脱口而出,显然被气氛微醺的他将自己刚刚想的话说了出来。何塞愣了一会,然后有些惊讶的说道:“哦天!阿尤索!多少年过去了,你居然到这里来了!”语气中是难以掩盖的喜悦。
“何塞?你的手,你的眼睛....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
巴登家很阔气,通透的古堡。
“一开始我不愿为皇室工作,然后那时的女王脾气差极了,所以——”他晃了晃自己的手臂。“不过没什么大碍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早就习惯了。”何塞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递给了凯文。
“来喝一杯吧,看看你那担心的模样。”
何塞在有意疏远自己。
不论是每一句话中的‘阿尤索’,还是话语中无不透露着的‘尊敬’。
“客房已经收拾好了,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他还是问出来了。
“何塞,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的话和我说好吗,别让我担心。”
“我很好,毕竟再差也差不到哪去了..时间不早了,我要睡了。”
邪乎到家了,凯文如此想道。
他们是多年未见,但以前相处的习惯与记忆并不会因为太久没见而消失。再次见到凯文的何塞自然是欣喜,却并不愿与其多讨论任何这些年错过的事。
蹑手蹑脚进去却早就被一直没睡的何塞察觉到,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他有些发抖。
要忍着,忍到他离开就好。
何塞这样想着,却不曾想到自己被一双手环住拥抱着,就像多年前父亲离开那天一样。
破碎的他被一双温暖的手拼好了残片。
“和我说说好吗,这么多年都发生了什么。”
凯文知道自己扮演的是什么样一个角色,没有谁能比自己再了解何塞了。
"我只是....我....阿尤索,我没事.."何塞的回应只是强撑着,额头冒着一层冷汗却没有多余的能力去擦。
"凯文,喊我凯文。"凯文·阿尤索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淡定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给了何塞一个安抚性质的拥抱以及—— 一个吻。
他吻去了何塞眼角的泪水。
"......?"何塞抬头,正好对上那双棕色的瞳眸。愤怒,悲伤,疑惑,这些似乎都是凯文现在的心情。
"那该死的宝藏.."
当初父亲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带着自己来到了草原。
"是用人献祭的。"
细节他不愿回忆,但他记得那群人视死如归的深情和没了生气的双眼。
"每个月都要去一次。"
浓雾萦绕着暗色的海面,波涛汹涌,像恶魔一样时刻攻击着那艘船。海神拿何塞的命运开了个玩笑,整个船队竟只有他那一条船幸存。
“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错不在他命运却要他用余生赎罪。
荒谬,愤怒,难以理解。
“比起那个,凯文。我很想知道这个。”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什么时候发现的呢..算了,不重要。”他摇了摇头,向凯文吻去。
“我从见到你时就没打算再回去了。”
直到两人的战场从床边转移到床上,凯文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
“部族呢,交代好一切在谈以后吧。我随时可以给你空出一间屋子。”
“我想你大概比他们更需要我。放心,草原上我的事情已经接替给别人了。”
“凯文。”
“什么?”
“别走,留下来。”
你既然找到了我,就请不要将我放弃。
我的生命早已是混乱的碎片,而你的存在令我完整。
留下
占有我吧
谢谢你,阿尤索。
END
【凯副】泥沙路-2
☠注:剧情是在何塞被剥夺爵位后
凯文落难被救前。
纯情凯文俏何塞。
腿肉恐ooc 🉑↓
怀俄明州的夏季湿润而闷热。夜晚蚊虫在漆黑的空间内盘旋,不时停下叮咬小床上拥挤的二人。房间内一到夏季就弥漫着木质的霉湿气息,常年充斥着牲畜皮毛的味道。睡梦中的男人用粗糙的手抓挠瘙痒的腹沟。...
☠注:剧情是在何塞被剥夺爵位后
凯文落难被救前。
纯情凯文俏何塞。
腿肉恐ooc 🉑↓
怀俄明州的夏季湿润而闷热。夜晚蚊虫在漆黑的空间内盘旋,不时停下叮咬小床上拥挤的二人。房间内一到夏季就弥漫着木质的霉湿气息,常年充斥着牲畜皮毛的味道。睡梦中的男人用粗糙的手抓挠瘙痒的腹沟。
何塞的梦境突然倒塌一般。失重感宛若失足跌下悬崖。猛的睁开眼睛,失律的重呼吸。
他患有严重的惊梦症,浑身都被汗水浸湿透。惊醒后,他发现自己正身处陌生环境。更可怕的是身旁还有个熟睡的陌生男人。他不敢遐想发生了什么。酗酒过度让他的记忆像掉进了沼泽里,缓慢的浮起又沉下,上面还沾满了污垢。
何塞闭眼扶额,如往常一样的头疼。他想弄清楚现状,但他实在太累了。打量着在他流浪生涯中还称得上舒适的环境,有一刻突然觉得和陌生男人打一炮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很快他就对自己产生的想法感到懊恼与羞耻,却无能去为力反驳。困倦侵蚀着他的思想。顶着与其想那么多,不如早点睡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解决也来得及的想法。他又打量起了身旁人,青涩未脱。轻嗅怀中被褥男人曾留下的体味,是浓烈雄性荷尔蒙与带新鲜奶味的咸。何塞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下。
那年的何塞刚过完他的24岁生日不久。前几日,他几乎清醒闲着的每时每刻都在为父亲的所作所为与船员们接二连三的消失感到烦躁焦虑。这种情况一直到返航日。当天他提前来到码头等待。那天日落的很晚,橘红紫色交织的晚霞倒映在海面上。夜晚的码头海风扬沙吹起。他始终没有盼来父亲的船。只有那些足以摧毁他的无妄之灾——莫须有的罪名以及,剥夺爵位。
凯文其实早在刚刚就被何塞翻来覆去的动静折腾醒了。为何小心的屏住呼吸,他也不明白。可能是担心男人的醒来。心想躲避今晚的正面交谈。
随着何塞的呼吸逐渐平稳,被褥的翻动声也跟着停息。他才小声的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屋外依旧蝉鸣不止。一丝丝的微风将干草与沙尘吹起。沾有污渍且泛黄的薄窗帘荡动。
翌晨,凯文还睡着,何塞已经醒来。宿醉的难受感还停滞在体内,呕吐感涌上咽喉,又哽住。他打了个哈欠,咂咂嘴。伸手摇了摇凯文厚实的肩,没反应。就用指尖朝他的脸颊戳去,尚有未刮干净的胡茬。男人先是皱眉,随后翻身一把抓住那只捣蛋的手。
“也许这就是你回报恩人的方式吗?”凯文以刚睡醒独特的低沉沙哑嗓音说。
“你难道不想解释点什么吗?”
“看你可怜,带你回家。”染上不耐烦的语调。光线照射出空气中细微的灰尘。只剩下俩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我可以要求一份早餐吗,我好饿。”何塞小声,故作小心的开口。侧目瞟了一眼年轻牛仔的表情:有棱角的窄脸上眼睫毛抽动。
“你待在房间里,别乱走,等着我。”凯文踉跄的起身。随手抓起摇椅上的外套披上。出房门前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像极了只落了水的小动物,轻摇着尾巴求可怜。
让人受不了。
何塞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服软起了作用。善良的乡下男孩端着一盘烤软圆饼回到房间,轻轻关门的举动博得了他的好感。“有腌橄榄,你可以夹着吃。”
“谢谢。我不爱吃腌制橄榄。”骨感明显的双手接过印着花纹的旧盘子。掉漆严重。仔细看,原来是一圈的泰迪熊宝宝。
“你叫什么,名字。”
“巴登。何塞·巴登。”
“凯文·阿尤索。你一直是流浪汉?”话语刚落就听见男人的嗤笑声。他才反应自己说了奇怪的话,紧接跟着一起笑起来。昼夜的温差使肮脏的窗户起雾结霜。
“ 一时说不完。”与凯文截然不同,何塞的声音高昂有调,同时富有磁性。“你要想听,那就收留我。”火烤的软圆饼脆硬到掉渣。“怎么样,你考虑考虑吧。”碧绿眼球湿润半眯起,眼神中带有迷惑人的意味。
“平白无故多一张嘴吃饭。”嘴上这么说,但他其实很感兴趣。
“干吗这么绝情嘛?我可以做任何事的。”话虽如此,凯文看了看他的义肢。即便如此,回头看向窗外咽了咽口水。“可以...倒是可以留下你。”心中泛起涟漪。
“农场最近缺人手放牛到后山。我可以教你。但我没有钱能付给你。”何塞冰冷的义肢不小心触碰到了凯文粗宽的手腕,激得对方起一个哆嗦。
“不用薪资,有饭吃有地儿住就行。”
大约两个钟头,二人穿戴整齐到了牛舍。牛膻味浓浓。角落堆放着几捆干草块。动物粪便粘着杂草被阉牛的牛蹄压扁在地,又因漏水的水槽而打湿。曾经骄傲的海上骑士明显不习惯这样的周遭,嫌弃的捂住口鼻,站在牛仔身后。
“只是熟悉环境。你果然受不了。”凯文以无奈的语调。他承认他希望何塞能够留下来,但当下显然不太可能。
“算什么,我能适应的。”只是需要——(何塞挤眼,伸出食指和大拇指放在凯文面前)一点点的时间而已。好吧,他等的就是这句话。个人私心大于现实态度。
何塞就用着这免费临时工的身份在农场里住了下来。
【凯副】泥沙路-1
☠注:剧情是在何塞被剥夺爵位后
凯文落难被救前。
纯情凯文俏何塞。
腿肉恐ooc 🉑↓
60年代,牛仔竞技文化朝着美国西部怀俄明州的某个小镇像风滚草那样席卷而来。这种“现象级”漩涡吸引着无数青少年。当然,其中大多数是生活所迫,以微薄的奖金补贴家用。也有少数派认为,驯服一头凶猛的公牛——这是一种荣誉的象......
☠注:剧情是在何塞被剥夺爵位后
凯文落难被救前。
纯情凯文俏何塞。
腿肉恐ooc 🉑↓
60年代,牛仔竞技文化朝着美国西部怀俄明州的某个小镇像风滚草那样席卷而来。这种“现象级”漩涡吸引着无数青少年。当然,其中大多数是生活所迫,以微薄的奖金补贴家用。也有少数派认为,驯服一头凶猛的公牛——这是一种荣誉的象征。他们愿意为获得这种荣誉献出生命。
小镇的牛仔之夜如期举行。天气炎热湿润,让人浑身有种黏腻躁动的感觉。当晚的比赛已经接近尾声,观众醉的稀烂,青涩年轻的竞技牛仔在生锈掉漆的窄道内来回踱步以解决不安。
“可怜的小子,他抽中了一只狡猾的大公牛。”吧台的酒保以唏嘘的语气说。他正趴在老旧到发出吱吱呀呀声的肮脏木桌上,饶有兴趣的盯着中央的大竞技场。身下低着头的观众坐在光线照不到的角落,满面玫瑰色的红润,眼神迷离。一杯接着一杯。
“先生,我说,嘿!先生。快结束了,收拾收拾准备走人吧。”喧嚷的环境中响起这位酒保无语带点愠怒的提醒。只怪何塞·巴登,这个落魄的英国贵族。没人知道他如何独自来到这个遥远偏僻的美国西部小镇。他对于牛仔竞技压根没有半毛钱兴趣,以观众的身份参与这场牛仔之夜也仅仅是因为免费的酒水。讨人嫌也是正常的。
感受到男人驱赶的意味,何塞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随后摇摇晃晃的从座位上起来,又摇摇晃晃的离去。可他没走几步就无力的跌在地上,酒精麻痹了身体上的痛楚,却同样将他的精神麻痹。
不远处的牛仔注意到这的情况,却对是否上前而感到犹豫不决。
后来何塞还是被他从背后抱着扶起。那动作,粗犷而不容抗拒。善良的牛仔名叫凯文·阿尤索。他头上戴着那种中间内凹两侧微翘起的牛仔帽,穿着带有破洞的蓝格子短衬衫,脚上蹬着一双磨损严重的旧皮马靴。显得干练而潇洒。
何塞被这失重感惊吓到,错愕的他左右腿分别在凹凸不平的泥沙地上滑动,发出沙石摩擦的声音。同时不忘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马靴后上并没有马刺,他不是个竞技牛仔。
该死的牧场男孩,该死的英俊。
说实话,何塞本打心底多少瞧不起这些牧场人和卖命供人取乐的竞技牛仔们。是啊,在海上远航,替皇室工作高贵多了。但他现状只是个背负罪名,被剥夺了爵位而无处可去的落魄贵族,在某些层面上还不如农场主人家里养的狗。自然没脸嫌弃眼前牛仔向他施舍的好意。
另一边,凯文本想扶起跌在地上的醉汉后就离去。男人浑身浓重的小麦啤酒气熏得他紧皱眉头,过程中几次甚至想直接松手。
可就连长期住在农场和牛羊们打交道的他都发现了男人的假肢。看看这个善良的孩子。在男人抬头看他的时候又发现了一只义眼,耶稣啊。
凯文的家离这算不上远,一公里不到。他想干脆直接将何塞带着回家。汽车旅馆?得了吧,两个大老爷们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不太合适。凯文心想着。用深色的精壮手臂穿过已经失去意识的男人腋下,然后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再向上使劲一扯。俩人就这样慢悠悠的朝着北方走去,活动现场的嘈杂声渐行渐远。
绕过篱笆做的围栏,穿过高大稀疏的柳树,来到挂着招牌的大门前。招牌因整日的风吹日晒,原本上面涂着的红油漆已成粉色。凯文将何塞放在旁边的一块巨岩上,任他神志不清躺在上面时不时翻动。自己则专心开着木门锁。
等他办完手头上的事情回头,何塞已经撑在那块巨岩上吐了个稀巴烂了。还健在的绿色眸子湿润而通红。凯文双手叉腰,抿了抿嘴看看四周,吐了口气。虽然嫌弃,但他抱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还是将何塞扶进了家中,把他扔在了地上。家里人已经睡着,空气中有呼吸声和窗外树上的蝉叫,以及公牛们争风吃醋的争吵声。
好了,现在该做什么。凯文心想。他对眼前这个软成一滩的男人不知所措。深思熟虑后,他决定先给男人洗个澡,然后自己再洗,当然不是那种全身脱光光式的澡。他将温水倒入一个较深的面盆中,拿了干净的旧毛巾以及一个硬到掉渣的香皂。
一切就绪,他却不知从何开始。长达一分半的心里建设。
解开男人的皮带,内心却无比紧张。他此刻最担心的就是家里人突然醒来下楼,看见他带了一个陌生且醉的像泥的男人归家,手上动作泥泞。
在焦虑不安的预想中,凯文已经将男人的外衣脱下。接下来是内衬,慢慢向下游去。他发现这种肆意掌控另一个男人给他带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有时他也会作为农场公牛们的割睾人。但那是牲畜,那不一样。非常不一样。带来的感觉也不一样。凯文反复的内心纠结使他冒了一身的汗。
何塞就这样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捍卫了他的裤子。
凯文以沾湿的毛巾揉搓男人的背,意料外的白皙细腻,和他常年经历牧场生活新伤旧伤堆积的手形成明显对比。从有薄薄肌肉的大臂到几根青筋凸起的手背,再从脆弱的脖颈到胸口......他始终待在男人身后做着这一切。接下来只是看似枯燥,反复的香皂与冲洗。
到最后他才将何塞转过来,面对面。换了盆新水。首要任务是擦净他的脸,同样细嫩的肌肤在毛巾一点一抹中展现。他才发现男人在长相上的优越。凯文还注意到,义眼的那半边有很长一道疤痕,看样子已经愈合很久了。
最后再擦擦头发,结束。年轻的牛仔收拾好一切后,将来路不明的男人抗进自己的房间。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很小。只能放得下一张床和简便式可移动衣栏,以及一张木摇椅。再多就拥挤不堪了,且他也并没拥有着多少东西。
给男人找一套睡衣换上,何塞的长裤最终还是失防了。双手摩挲过对方肌肤时略感羞耻。嗯,差不多合身。再从衣栏下的拉链空隙中抽出一套薄被褥。
他本想让何塞在摇椅上度过一晚,回头却看到他已经在自己的床上熟睡,以至于把被子全拉走抱着。他可能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凯文抚摸着额头试图说服自己。好吧,好人做到底,那套薄被褥,他给自己盖。
床同样不大,还是两个成年男性挤着睡,两个人都侧着睡也够呛。何塞原本身上酒气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香皂的气味,里面滴加了薰衣草精油。好闻而不刺鼻,以低廉的价格购取。
何塞确确实实在被剥削爵位后就很难能睡的如此安稳了。他其实从刚才开始就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见他身处浴池,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泡沫浴。换上真丝睡袍,躺在宽大柔弱的蚕丝被内睡大觉。现实却显得冰冷了,一切的美好像泡沫那样,看似无声消失,其实是噼啪炸裂的声响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罢了。
凯副同人本企划
就是有没有老师想搞同人本捏👉🏻👈🏻
我一直很想出本然后最近才决定下来,想找些老师帮忙搞搞封面还有丰富一些内容什么的。本的主体目前是末土世界观(主要是它能写的比较长)然后跟上大概两到三篇其它设定的同人文。就是,感觉内容还是太少了些什么的所以,如果愿意帮忙的老师比较多的话我就搞个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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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想出本然后最近才决定下来,想找些老师帮忙搞搞封面还有丰富一些内容什么的。本的主体目前是末土世界观(主要是它能写的比较长)然后跟上大概两到三篇其它设定的同人文。就是,感觉内容还是太少了些什么的所以,如果愿意帮忙的老师比较多的话我就搞个群——
算是对凯副黑白条的一些补充说明。没有看过/看完但是有兴趣的,请移步合集先看正篇再来。
选择性观看,随着更新慢慢补充,是一些我想的但是因为画得烂没能表达好的。也欢迎能有更多不同的解读,我乐于倾听和讨论。
5
主题是梦魇,从第一格开始就全部都是何塞的梦境,被推开的门口空无一人,但是黑色的影子延伸到了床上,脑内和耳边全是亡灵的呼唤。
三格奔跑的场景由第一格的睡衣成年何塞(一层花边袖子)逐渐变成了参考起航日服装的青年何塞(两层袖子和皮鞋),从快速逃离变成无力走动最后被梦魇里的无数只手拖拽进海里——他最深的梦,最初的起点,也是无尽幸福与痛苦的根源。但即便是这样嘴里还是......
算是对凯副黑白条的一些补充说明。没有看过/看完但是有兴趣的,请移步合集先看正篇再来。
选择性观看,随着更新慢慢补充,是一些我想的但是因为画得烂没能表达好的。也欢迎能有更多不同的解读,我乐于倾听和讨论。
5
主题是梦魇,从第一格开始就全部都是何塞的梦境,被推开的门口空无一人,但是黑色的影子延伸到了床上,脑内和耳边全是亡灵的呼唤。
三格奔跑的场景由第一格的睡衣成年何塞(一层花边袖子)逐渐变成了参考起航日服装的青年何塞(两层袖子和皮鞋),从快速逃离变成无力走动最后被梦魇里的无数只手拖拽进海里——他最深的梦,最初的起点,也是无尽幸福与痛苦的根源。但即便是这样嘴里还是喃着凯文的名字,潜意识里期望着能挣脱噩梦得到救赎。
溺水,再睁眼已经站在甲板上(抱歉我想偷懒所以场景很水看不太出来),梦魇化为父亲的形象,说出“再次见到你我很高兴”目前我本人有两种解读。
第一种是因为本篇私设何塞在与其他玩家一起度过的日子里梦魇缓解了,但是由于凯文遗忘了游戏的内容,只保留了离开游戏这一结果,所以何塞又被梦魇折磨——或者说被自己折磨。而何塞明白“梦魇”这一形象就是邪恶的,对他造成精神摧残的,所以在梦里这个形象会对他说“见到你我很高兴。”
第二种是因为这个梦魇本身就化为了“父亲”一形象,所以它这样对何塞说,也对应了下一一句“你是否已经考虑好了。”
*这里考虑的事情对应何塞推演8,被撕毁的信件。本篇私设何塞在自我意识和父亲要求中挣扎,在事件的最末选择了撕毁信件逃避抉择。
(倒数第二格本来想画青年何塞转身后变成了现在的形象,对应的其实是梦魇父亲的视角。何塞形象的转变对应了何塞人生中两个被梦魇缠身的阶段,一个是对大海与父亲,一个是对凯文。即便过了这么久,他的噩梦仍在持续,逃避现实并不会给何塞带来快乐,只是让他短暂地忘记痛苦,在清醒后变得更加崩溃——不管是酒精还是催眠都是如此。)
“但是你仍然不快乐。”对应上一段的解读,也是何塞潜意识里对自己的一种嘲弄,他明白逃跑不会让自己快乐,但他还是逃了,无论是面对父亲还是面对凯文,无论有没有前车之鉴,面对不确定的可能,他仍然选择逃避,选择推开自己所爱。
画5的时候脑子里蹦出了一个很荒谬的词:溺水的鱼。想了想这荒唐之中也透着我自己对于大海和何塞的解读,鱼溺死在水里,拥抱大海的人终有一天被大海吞噬,这是宿命的回响,也是和最后一格梦魇的话的照应:何塞是大海的孩子,生是属于大海的,死也应当属于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