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 [If you can hear me, ___ ] 北极星婶婶 x 铁驭三日月
时间点:if线,三日月和北极星的日常(某种意义上)
(全文字数:11279)
三日月和婶的双活发糖if,但仅他们二人穿越到了别的世界观
世界观来自2016年重生娱乐发布的fps游戏“泰坦陨落2”
更多基础设定见下方
if线基础设定 指路
if线番外-她的归来 指路
观前提示:
它&她都代指审神者,并非人称错乱。“它”强调在此世界观下泰坦机甲的身份,“她”强调角色的本质,还是曾经与三日月共度......
时间点:if线,三日月和北极星的日常(某种意义上)
(全文字数:11279)
三日月和婶的双活发糖if,但仅他们二人穿越到了别的世界观
世界观来自2016年重生娱乐发布的fps游戏“泰坦陨落2”
更多基础设定见下方
if线基础设定 指路
if线番外-她的归来 指路
观前提示:
它&她都代指审神者,并非人称错乱。“它”强调在此世界观下泰坦机甲的身份,“她”强调角色的本质,还是曾经与三日月共度了数年岁月的那个审神者(也可以理解为偏向三日月视角的理解)
【正文】
三日月和审神者的缘分始于遥远的过去,在那个世界中,他是由东阳刀剑化身的付丧神,她是指挥付丧神的“审神者”。两个来自不同背景又何其相似的灵魂,藉由一种能感知对方情绪状态的特殊能力产生联系,又在互相救赎中编织起羁绊。她始终没有跨过亲密关系的坎,所以他与她之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亲密关系,但在追寻理想的路上仍是无间的伙伴。为了保护视作家人的同伴,她带着他们远走,并最终为了维持他们的存在耗光了自己。纵使他自身的存在就来源于志怪,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灵魂消散在他怀中,再无来世。悲戚无用,他便敛起所有的悲伤,笑着带领同伴们继续向前。只是偶有午夜梦回,意识中浮现出她的笑怒嗔痴,她靠近时那种温暖的触感,她令他牵挂的痛与矛盾,还有最初的那个晚上,他献出自己时潮湿如泣的夜露,绕过他的层层防备,攥住他的心口。
在失去她后的第二十三年,不老不死的付丧神被无法解释的时空现象带到了另一个世界。身处如同未来战场的世界,举目无亲,但三日月却再次感受到了审神者灵魂的光亮——自称神明的存在向他证实了审神者的灵魂出于某种原因留存在了此世,沉睡在名为“泰坦ai”的载人战斗机甲的指挥终端中。
三日月并不感谢擅作主张的“神明”,但既然审神者的光亮重新在他的生命中点燃,他就不打算再度放手。于是他从头开始学习异世界的语言、机械的操作、使用枪械的战斗模式,成为了操作泰坦机甲作战的精英作战员“铁驭”,纵使沉睡在泰坦ai中的审神者似乎再也不能像曾经那样回应他的呼唤,但似乎被一并放下的,还有曾经拘束着她的情绪和执念的枷锁。
客观上他已经无法回到同伴的身边,那就让他也放下曾经的执念,陪她一起停留在这里吧。哪怕他的呼唤都如石沉大海,哪怕她再也不能以温暖的肉体切身拥抱他和占有他,他还是不断呼唤着……
If you can hear me, _________
hug me,
f**k me,
love me,
stay with me......
铁驭三日月是个奇怪的人。在他隶属的星际制造集团(IMC)“郊狼”特别行动小队B组中也没人能说出他的来历,只知道他空降小队作为行动队长,战力超群,而且仿佛从未拿出全力来应对作战任务。
对他持有反对意见的,都被他在竞技场打进了地板里,近身搏击——几乎无法想象这般纤细的身姿怎能拥有那种等级的力量——在灵活的腾挪间,比他高出几个量级的对手也会被他灵诡奇巧的招式组合轻易放倒。
虽然实力惊人,但铁驭三日月似乎有个怪癖。
非战斗时间,几乎无法在任何公共设施内看到他,市区里铁驭常去消遣的“疯狂的克里斯”酒馆里、健身房、格斗场、乃至红Deng区的各个门楼里,都看不到那个蓝发的身影。
被他亲手从死亡边缘拉回来的小队成员们都对他的私生活一无所知,如果硬要回忆的话,只能讲他概括为“似乎和自己泰坦的关系很好,但对其他人都挺冷淡的”。
铁驭是个危险的工作,尤其是为IMC卖命的铁驭,多是挣多少当即就换成酒、女人或男人的亡命之徒。酒馆和红灯区都很喜欢这些出手大方的客人,只要……他们别闹太过火的话。
【21:00-地球时间】
“哐——”“哗啦啦啦……”“cnmd抵抗军,干废老子一架泰坦,半年白干了woc!”
彼时,又不知道是哪家的老板只能在铁驭的怒火下可怜巴巴地清点损失了。
与此同时,东三区的泰坦机库。
三日月拿自己的身份卡刷开独立机库的门,一进门就开始拉扯驾驶服身上的绑带。
刚刚从战场上拼杀回来,这次任务还没有派遣泰坦随行,搞得他心里别扭还无端弄了一身血气。烟尘和凝固的血气混杂在一起,还有重到让他作呕的枪械的味道,恼人的很。他现在迫切需要把自己塞进那个同样令人恼火的小小的浴室浑身上下清洁一遍,但在这之前……
“铁驭,欢迎回来。”机械的电子音女声在他的专属机库中回荡。
“我回来了,主上。”他难得有了点笑意,把头盔随便一扔,摘掉靴子一甩就快步走向那边。
他懒得开灯,于是北极星泰坦球状的主监视器模块就成了他在黑暗中追寻的唯一光源。
“铁驭,我的神经链接数据显示,您现在的疲劳程度很高,并已累计16小时没有进食记录,建议您尽快进行进食和休息。”北极星还维持着待机状态固定在机架上,十几米的高差需要三日月仰视它才能看到顶端的“眼睛”。
“是啊,我累了。”他嘴上说着,但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请求批注自主活动权限。”
“申请批准。”
随着他话音落下,北极星周身的机体轮廓灯亮起,随即传来液压关节收缩的机械结构传动的摩擦声,北极星从静止状态启动,向三日月的方向走了一步,而后弯折一双支撑主座舱的三段式支撑结构蹲下来。它伸出手部结构,四指的仿生构造呈弯曲的椅状悬在三日月一步之遥的位置。
三日月总算有了一丝笑意,熟练地攀上它的掌心蹲好,由着它将他移动至机库自建夹层的生活区甲板。他在浴室门口随意地把驾驶服剩余的部分和最内层的作战衣从身上拽下来,赤脚进入浴室,让浴室中不需要他操心水温的水流从四面八方的按摩花洒喷淋在他身上。
他的视线被打湿的碎发和水汽阻碍,让那些从发丝流到脚底的水流就像是……在抚摸他一般。
温热的、熨贴的抚摸。而看不见的一墙之隔,是正在操作淋浴系统的他的“主上”,也是作为她沉眠载体的北极星泰坦的ai。他耸动胸膛,在温热的雾气中轻微喘息着,不自禁靠在了浴室的墙上。
“询问:铁驭是否感到身体不适?”泰坦的机械音很快从浴室的音响中传出,只不过还是一如既往是机械和冰冷的语调。
“没什么,”他把额头靠在墙壁上,“我就是……”
——想你的抚摸了。
想你的那些从外面的每一寸肌肤,到内里的每一寸滚烫的抚摸。
他下意识地不敢多想,怕她会看到……短暂地怔了一下,其实现在也无妨了。
洗完澡的三日月扯了条浴巾简单裹了下就进了同在二楼。浴室旁边的起居室。他没有开灯,径直拉开衣柜翻翻找找,最后捧了一个被布包裹的带有弧度的长条状物体出来。
北极星用手将他从二层甲板上接下来。
“检测到铁驭今日的营养摄入未达到基础消耗值,建议,选择C套餐食用,以满足您的日常营养需求。”把三日月放到地上后,北极星如是说。
三日月搂着那个条状物体:“我不饿,你先抱我。”
“驳回,铁驭需要优先满足日常能量所需。”泰坦的回答依旧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三日月拧着眉头盯着泰坦发光的主监视器,就好像瞪着它就能向北极星传递自己的不满情绪,但是蓝色且无机质的“眼睛”没有一丝波动。拗不过,他只好含着怒气把套餐从冰箱里取出来扔进那个加热餐食的叫……叫什么容器来着?
——“这个叫微波炉,你看,把饭放进去,然后点这里,按三下,就可以热90s,很方便的。”——突然想起了她以前说过的话。
即使是在这里,三日月也照例不用操心这些琐事,他把那个类似微波炉的东西的门拍上之后,泰坦给他执行了既定的加热程序。
“叮——”时间到了,三日月取出餐盒,撕掉上面的薄膜,捧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吃。奇形怪状的蔬菜,诡异的调味,口感奇怪的……大概是肉类,三日月捏着叉子挑挑拣拣,如果不是主上就在一旁看着他,这异世界的诡异餐食他是一口都不想吃。
于是吃饭摸鱼的三日月铁驭边吃边溜达,从矮柜里拉出储物箱,挑了几件合眼的摆出来,然后用脚划到一边去,弯腰再继续捡下一件——那是一箱长相骇人的玩具,[[自主规制]]……最后林林总总,他挑出来二十多件。
越看那些面目狰狞的玩具,口中寡淡的餐食就愈加无味,三日月忍不了了,他把没吃完的餐盒往柜子上随手一搁,抓起立在一边的那个长条状的物体就朝静静候在一旁的北极星走过去。
“我现在心里难受得紧,我要您抱我,就现在。”胸腔内的热流从口中呼出的时候,好像午后骤然升腾的暑气,三日月死死地盯着北极星,“她”会救他吗?
北极星在10秒内没有给出任何回复。通过神经链接和曾经的一些缘由,三日月感受到了她的一些类似“犹豫”的类情感反应。正如他所预料的,只要他将自己的痛苦作为底牌打出,一向铁面无私的主上就会像过去一样焦急,然后多半会妥协。
“好的。”清冷的机械音响起,果不其然。
得到允诺后,三日月感到浑身都泛起了潮热,干燥灼热的暑气变成了烈日下暖湿的海水,让他的呼吸都滞涩起来。他快步走过去张开双臂拥住了泰坦的腿部构件,又被合金的寒气逼的一个激灵。
“对不起……”他喃喃道,又在因为自己的私欲哄骗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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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all婶】新来的审神者不得了(五)
“髭切?清光?”审神者叫了两声,昨夜还在这的两振刀,今天一大早就不见了。她刚睡醒体温还跟不上,于是她披好毯子走出去。
路上遇到不少刀剑男士,可能是昨天她一通立威操作的影响,迎面而过的时候,会跟她浅浅地打个招呼,虽然显得生疏,但是至少态度是恭敬的。
这中间印象比较深刻的是一期一振。上一任审神者不喜欢短刀,所以粟田口的短刀重伤的很多,甚至碎了几振,这对他来说肯定是很难过的事情。
但是从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他就一直对她保持着笑容,甚至刚刚遇到,还停下来跟她说了早安,问她有没有可以帮忙的事情。这样的反应让她感到有些无来由的愧疚。
是的,昨天从清光和膝丸口中......
“髭切?清光?”审神者叫了两声,昨夜还在这的两振刀,今天一大早就不见了。她刚睡醒体温还跟不上,于是她披好毯子走出去。
路上遇到不少刀剑男士,可能是昨天她一通立威操作的影响,迎面而过的时候,会跟她浅浅地打个招呼,虽然显得生疏,但是至少态度是恭敬的。
这中间印象比较深刻的是一期一振。上一任审神者不喜欢短刀,所以粟田口的短刀重伤的很多,甚至碎了几振,这对他来说肯定是很难过的事情。
但是从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他就一直对她保持着笑容,甚至刚刚遇到,还停下来跟她说了早安,问她有没有可以帮忙的事情。这样的反应让她感到有些无来由的愧疚。
是的,昨天从清光和膝丸口中得知,前两任审神者,一个被鹤丸所杀,一个被三日月所杀。听了那些事情之后,她能够理解刀男们暗堕的原由,决心要对他们有耐心一点,给他们一点时间去适应新的审神者,也适应这个本丸的改变。
......
这么一路想着,审神者已经慢慢踱步走到田间了,她发现髭切坐在自己搬来的小凳子上,被他监督着的膝丸则拿着锄头,在地头一下一下地锄地。
“......”审神者石化。
“主人来了啊。”髭切看着她走过来,眼睛弯弯地笑了。
她本来是想着本丸百废待兴,尤其是食物的资源短缺,需要勤加耕作;而现在对她来说,髭切是最可靠的。没想到来这一看,会是这样一副让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画面。
“髭切,我昨天不是让你们两个一起耕作的吗?”审神者看他什么都不干,但是又不敢对他生气,只好走到他旁边放低声音悄摸摸地问。“你怎么只让膝丸一个人干呀!”
“今天,天气很好哦?”髭切转移话题,嘴上说着天气,然而却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
蓦地——
从腰侧方传来一股力。施力的手结实强大,然而又收成温柔的力道,刚刚好可以让她站不稳往前方倒去。而她的前方,就是笑脸盈盈,不怀好意看着她的髭切。
在她要迎面扑进髭切怀里的时候,髭切把她调了个向,于是她侧着身子,“扑通”坐进了髭切的怀里。
“!”审神者脑袋嗡的一下,空白了。
这大脑空白的一段时间里,有愠怒,有羞赧,也有对髭切的流氓做法的出乎意料。她下意识想叫出声,但是审神者的架子让她强忍着端住了。
“主人和我一起来晒晒太阳吧。”
“阿尼甲!我已经完成松土了,小麦种子在哪里?”
另一边,膝丸脸上满是汗水,充满成就感和喜悦感地直起腰,向髭切和审神者的方向看了过来。
于是,膝丸的大脑也空白了。
“小麦种子就在你脚边哦。”
“不是的膝丸!我是刚刚不小心摔进去的,不是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
越描越黑。
“我……”审神者突然想到了一个大的。
“我不会像之前的审神者那样的!一定不会的!”她用了狠劲从髭切身上挣起来,“我与你们只会是主从的关系,绝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哈哈哈......”是熟悉的笑声。
“那就请姬君,不要让我们失望哦。”
果然是三日月,穿着内番服从本丸走过来了。审神者还没看见过三日月穿内番服,不过这意思是,已经在她面前放下了戒备。
......
从田地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看见对面不远处的山顶。那棵正开花的万叶樱洋洋洒洒,风吹来就卷起一片粉色的樱花雨。阳光热烈,正好在树影下投一层圆圆的影子。
一个纯白的身影,在粉色的樱花树下孑然而立,破碎的光影打在他的身上,这幅场景恍如隔世。
那是鹤丸,看来已经修复完毕,在外面吹风看风景了。
“哟,是你啊。”踏着碧绿的青草走过去,鹤丸对她的反应松弛了不少,虽然还是没有叫过她主人。嘛,不过这种东西现在看来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修复得不错嘛,看来可以去参加内番了哦?”审神者故意和他拉近距离道。
“你真是一个,比我还擅长给人惊吓的家伙啊。”
她笑而不语,任凭远道而来的山风吹乱她的头发。
审神者突然想到,在这样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鹤丸如果突然抽刀要斩她的首,那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不过这里实在是太舒服了,美景和好天气足以驱散她内心的阴暗想法,她也觉得鹤丸不会选择这么做。
鹤丸在想,面前这个女子在他这里承受了两次的恶意。一次是初来乍到,他第一个向她动手;一次是昨天晚上,他只差一秒就要砍了她的头颅。而她却好像完全不记恨,两次都给他修好了刀。看见他在万叶樱下吹风,还要过来跟他说上两句话。
确实是个擅长给人惊吓的主人。鹤丸心里又重复了一遍。
“这个地方挺好的,我都还没来过呢。但是事情很多,我就要先回去咯~等下见。”
“嗯。”鹤丸应道。
“对了,鹤丸,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你让光忠准备一下饭菜吧,我不会做饭。”审神者眨眨眼,撂下这一句真的走了。
这位从海洋对面的古老文明过来的华夏审神者,讲话的语气相比较前两任审神者来说都更加洒脱,干脆,话尾还喜欢加“咯~”之类的语气词,听起来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可能就是这种审神者才可以管好这座本丸吧。鹤丸苦笑地想。
......
午饭吃得还算和谐。不过在饭桌上,主要还是和她打交道比较多的付丧神在跟她搭话,所以还是比较拘谨的。但是审神者对此也不急,慢慢来。现在他们接受她这个主人的存在就好。
话说,政府派来的狐之助今天到了。审神者看见那只长得像吉祥物一样,还笑呵呵的小狐狸,感到有些愤怒。愤怒的来源是什么呢?
当然是因为在昨天,最危险的第一天,它居然没来。但是想想这应该是政府的意思,毕竟前两任审神者都死在了这里,所以小心为妙。不过能狠心到让一个小姑娘独自应对这么多虎视眈眈的付丧神,这时之政府......要么就是没脑子,要么就是坏。
审神者腹诽了一连串,脸上的表情愈发凶狠,时不时呲个牙,把新来的狐之助吓得瑟瑟发抖。
“审神者......审神者?”狐之助颤抖地开口了。
“啊?”审神者转过头来的一瞬间,眼神变得清澈了。
“您没事吧......”狐之助依旧颤抖“在下还以为您也暗堕了呢......”
“哈哈哈哈没有没有......区区一个暗堕本丸,能让我暗堕?”
狐之助发现虽然一开始很凶,但她实际上还是个爽朗好相处的审神者,毕竟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对同为政府的社畜抱有敌意吧?打工人何必为难打工狐。于是它放松了一点。
不过好在这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不然要是被付丧神们听了审神者这么说话,主人的威严形象都要碎一地了。
“这个本丸还是挺大的。我可以给你也安排一个房间,不过,政府的暗堕本丸补助,你要去上面多给我争取争取,因为这里的物资修完刀以后不太够用了。”
“这是当然的。对于您的贡献,政府都会看在眼里。另外,系统检测到,审神者您明天会有一个出阵任务哦。”
“明天?!我来到这还没睡饱过呢!”
审神者头脑一昏,稳住身形后利索地问,“时间,地点?”
“1615年,大阪城。”
“诶?那个时间点不是......”
“初步判定时间溯行军想要杀死德川家康,不让大阪城被烧毁,以此达到改变历史的目的。另外——”
狐之助跳到审神者面前的桌子上,调出闪动的系统界面,“检测到这座本丸的秋田藤四郎和平野藤四郎被前任审神者碎刀,由于地点特殊,带上粟田口的刀可以增大寻回这两振刀的可能性。”
“......”
你还不如让我也暗堕了吧——大脑宕机前,审神者这么想着。
《爱姬》(29)
当海天之际微微泛白时,光忠就迷迷糊糊地醒来了。他恍然间意识到二人的衣服早已凌乱不堪,而自己正将主公搂在怀里。光忠不禁身体一僵,一刻也不敢乱动。他心里却紧张不已,既不便打扰主公睡觉,又担忧回到本丸后引来议论。
权衡再三,他还是选择叫醒主公。“主公,主公?”比起睡觉,还是快些离开,让主公在本丸内的清誉不要被自己连累才好。
审神者这才在他的怀中清醒过来,她看到光忠,微微一笑,手指挑着他的下巴又吻了一次:“回去吧。”接着兀自去穿衣服,只留下光忠红着脸坐在原地。
二人在最后的夜色里回到本丸,所幸众人还都睡着。光忠连忙趁机到浴室里洗澡。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有些陌生,肉体与精神之间...
当海天之际微微泛白时,光忠就迷迷糊糊地醒来了。他恍然间意识到二人的衣服早已凌乱不堪,而自己正将主公搂在怀里。光忠不禁身体一僵,一刻也不敢乱动。他心里却紧张不已,既不便打扰主公睡觉,又担忧回到本丸后引来议论。
权衡再三,他还是选择叫醒主公。“主公,主公?”比起睡觉,还是快些离开,让主公在本丸内的清誉不要被自己连累才好。
审神者这才在他的怀中清醒过来,她看到光忠,微微一笑,手指挑着他的下巴又吻了一次:“回去吧。”接着兀自去穿衣服,只留下光忠红着脸坐在原地。
二人在最后的夜色里回到本丸,所幸众人还都睡着。光忠连忙趁机到浴室里洗澡。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有些陌生,肉体与精神之间竟萌生出一种违和感。昨夜时分就已经清理过一次,但他却总觉得身上还残留着审神者的气息,这种奇怪的感觉他不讨厌,甚至是留恋,但这令他感到神经麻木,为了保持清醒,不得不再一次洗去。在浴室的水雾中,他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未免一阵脸红:他并非没有那方面经验,可是昨夜却萌生出了某种简直要吞并掉快感的感觉……他终于,终于可以放下一切芥蒂,亲吻拥抱所爱的人了。
此次海边作战,光忠原是没有出阵任务的。他来此地也不过是作为后勤,照顾其他出阵刀,以及应审神者的要求陪同。表面上,审神者日间坐在庭院的阳光下喝茶,或者跟着短刀到沙滩上,看着他们打闹,又干脆命光忠做了近侍侍奉左右。难得清闲的日子里,时间仿佛也慢了许多。
但在无人之处,他们早已不知道接吻了多少回。入夜,无需挂上寝当番的牌子,只要审神者有兴趣,光忠便会在部屋的窗边发现顺墙爬下,为他引路的纸人。雪白的纸张在昏暗的光线下固然诡异至极,但他却从不感到畏惧。审神者的寝屋内,多出的一床衾枕渐渐不再收起,桂花香的萦绕格外令人迷醉。
与爱人一处缱绻之时,审神者偶尔会不小心打翻一旁插了野花的花瓶,凉爽的清水立刻洒湿榻榻米与被子的一角。但无人介意,因为烛光所能照出的凌乱根本不止这小小一处,这片刻的清凉在暑热里反而弥足珍贵。
毕竟,这是几年来最炽热的花夏,所有人都会在花团的簇拥下度过短暂却极乐的时光。除了……被采撷的野花本身。不过,至少它们刚被泡在清水里时,还以为自己仍活着呢。
一个月的时间实在太短,审神者还沉湎在光忠所带来的声色享乐之中,就被迫被拉回了严肃的工作里,面对着一众刀剑审慎的眼神。当她回到本丸后第一次在大广间接受朝拜时,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懊恼。
“恭迎审神者大人回归。”压切长谷部领着同僚们向她跪拜,烛台切光忠也在其中。审神者不说话,看着他们跪了一阵,才冷笑着命令他们起身。她稍稍有些不忿,自己要顾及本丸大小事务,更重要的是,为了加强控制,还要顾及所有臣下的感受。自己不知不觉间竟不能纵情宠幸烛台切光忠一人,反倒要再次用礼数等级将自己与快意隔阂起来,与他由恋人再次变为君臣。
刀剑们一一离开,她的眼睛又一次直勾勾地盯在烛台切光忠身上,只有看着他,才能暂时忘掉满腔忧虑。审神者回想着他在战场上的样子,在厨房的样子,在床上的样子……这振刀,无论怎样,都令她无比满意。
一个鞠躬尽瘁的房中人,一个恭顺贤淑的家臣。
他生气后我光速逃跑了
前情:打从抽到小污龟基本是让他常驻近侍,结果大概一个月前某天发疯,把所有乱舞2级往上的刀薅出来狂戳,然后觉得初心歌仙果然还是帅啊,这一个月就在以两天一个的速度轮换近侍,小污龟上个礼拜回到常驻位置上,开始连着几天只做绿球球,昨天打架掉了好多刀装,怒开两发十连结果还是平均六个绿一个炸,今天忍无可忍试了试刀装问答。
我:小污龟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小污龟:[绿]
我:那你想一个人呆着吗
小污龟:[绿]
我:是想让我戳戳你吗
小污龟:[金]
我:……
[退出登录]
虽然但是,被小污龟可爱到了!!
前情:打从抽到小污龟基本是让他常驻近侍,结果大概一个月前某天发疯,把所有乱舞2级往上的刀薅出来狂戳,然后觉得初心歌仙果然还是帅啊,这一个月就在以两天一个的速度轮换近侍,小污龟上个礼拜回到常驻位置上,开始连着几天只做绿球球,昨天打架掉了好多刀装,怒开两发十连结果还是平均六个绿一个炸,今天忍无可忍试了试刀装问答。
我:小污龟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小污龟:[绿]
我:那你想一个人呆着吗
小污龟:[绿]
我:是想让我戳戳你吗
小污龟:[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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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但是,被小污龟可爱到了!!
【刀剑乱舞|鹤婶】笨蛋情侣的日常·前篇
注:
我流鹤丸,私设一堆,小学生文笔,慎入!!
——————————————
“喜欢你。”
诶?
立夏。
普通的一天,重复的工作。近侍鹤丸国永百无聊赖地翻着手里的小说,顺便监督审神者柑夏工作。
屋外是淅沥沥的小雨,屋内抽湿模式的空调发出轻响,除此之外只剩下键盘的敲击声和笔尖与纸张的摩擦声。就在鹤丸国永快要沉浸在小说剧情中的时候,柑夏突如其来的话让他正要翻页的手僵住了。
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毕竟此时自己对面的主公完全是一副懊悔又期待,还有些如释重负的样子。
算起来这是他们相处的第四个年头。鹤丸国永来到这个本丸的时候,柑夏才刚刚任职没多久。看到他柑夏立刻就...
注:
我流鹤丸,私设一堆,小学生文笔,慎入!!
——————————————
“喜欢你。”
诶?
立夏。
普通的一天,重复的工作。近侍鹤丸国永百无聊赖地翻着手里的小说,顺便监督审神者柑夏工作。
屋外是淅沥沥的小雨,屋内抽湿模式的空调发出轻响,除此之外只剩下键盘的敲击声和笔尖与纸张的摩擦声。就在鹤丸国永快要沉浸在小说剧情中的时候,柑夏突如其来的话让他正要翻页的手僵住了。
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毕竟此时自己对面的主公完全是一副懊悔又期待,还有些如释重负的样子。
算起来这是他们相处的第四个年头。鹤丸国永来到这个本丸的时候,柑夏才刚刚任职没多久。看到他柑夏立刻就把他放进了主力战队,之后不管是带新人还是开荒都会让他前往,差不多一年多之后,他就早早进入了常年任职近侍的养老生活。
柑夏看着他逐渐变得更加强大,他也注视着自己的主公从青涩到成熟。
所以他是明白的,自己这位主公的性格。几年前还未毕业时完全就是个天真的小孩子模样,和他们一起上蹿下跳的胡闹玩耍,经常被长谷部和歌仙抓着一起教育。后来柑夏突然消失了一段时间,或者说,消失了很久很久。就在有人以为自己要再次被丢弃的时候,她又回来了。
鹤丸已经不太记得那个时候自己是怎么想的了,那时候他一心撑起本丸的正常运作,想着等柑夏回来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吓。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已经过去一年了。
“放宽心啦,主公肯定会回来的。”
那时候他安慰着看起来无所谓的大俱利,然后在夜深之后,望着月亮想要独酌,最终还是放下酒杯。
他们的主公虽然从不禁止他们喝酒,但是他注意到了主公讨厌酒味。所以他已经很久没有在白天饮过酒了,最多也就是在宴会上,晚上工作结束后,或者是第二天休息的时候饮上几杯。
那之后又过了大半年,柑夏突然出现了。
真的是非常突然,甚至让人猝不及防。
她看起来比之前成熟了不少,脸上还带着熟悉的微笑。鹤丸没有询问原因,他感受到了对方身上气氛的变化,况且他知道,等到柑夏愿意告诉他的时候,会主动开口的。
这算是多年共事的默契,也是大人处事的方式。
但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柑夏对于感情的认真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她对于无感的追求者果断拒绝,之前天天说着喜欢本丸的大家,但也是非常适度的友情之爱。
不过此时此刻,柑夏所说的“喜欢”,显然不是友爱的意思。
鹤丸国永在纠结,他的直觉在说,不能开着玩笑糊弄过去。不然他一定会后悔。
“我说的喜欢不是之前总说的那种友爱什么的,就是那种……”柑夏欲言又止,她是在害羞,“其实很早我就喜欢你了,具体什么时候我也不太记得,可能是好几年前了,但是不敢说出来,毕竟各种各样的原因,对吧……”
“那时候我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孩,虽然现在已经工作两年了但在你们眼里还是小孩子,不过在人类世界里来说,姑且我也可以算是独立的大人了……”柑夏咬着嘴唇,不敢直视鹤丸的眼睛,“那种喜欢已经要突破心脏控制不住了,如果再不说的话我感觉自己会爆炸掉,抱歉鹤先生,你不用非要回答我,姑且当我是神经错乱了吧。”她的声音又小了一点,“我真的好喜欢你,在那边的世界一想起来就会哭出来的程度,已经喜欢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温柔强大,帅气可靠,虽然一到工作上就对我很严厉,甚至有点可怕,我知道这样的感情大概率是没有结果的……”柑夏在哽咽,“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喜欢你。”她的脸上依然是一如既往的微笑,虽然是带着泪光的,“抱歉让你听到这些,说出来之后好多了,鹤先生可以当做没听到无视我就好。”
“怎么可能当做没听到!”
几乎是脱口而出,下一秒鹤丸才意识到自己有点激动。
他确实被吓到了。一直以来对所有人距离适中的主公居然……反倒是他,因为那份几乎不可能有未来的感情一直压抑着自己,控制自己不能越界。
“我很荣幸,主公对我有这样的感情。”他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很想回应,但是……”
“什么荣幸,能认识鹤先生才是我的……”
“停。”鹤丸打断了柑夏,“之前我就说过很多次,主公您不要,也不必妄自菲薄。您可能不是最优秀的,但也相当出色,诶别哭啊……”鹤丸看到柑夏突然开始掉眼泪,一下子有点慌张了,“我说不能回应你是因为我来自未来,你来自过去,我们能相识只是因为时之政府的这份工作,并不是说您不好我不喜欢你的意思。只是我们这样的情况很难走到最后……”
“你没有不喜欢我?”柑夏震惊地瞪大双眼,“我是说那种……”
然后,她看到鹤丸认真且郑重的点头,“很早之前,我就对您有了那样的感情。”
“我渴望的是那种可以陪伴一生的感情,但您是人类,我是付丧神;您来自过去,我来自未来;您隶属于时之政府,我是时之政府创造出来的工具……等到时间溯行军被全部消灭的时候,就是我们分别的时候,您会回到日常生活,我会被彻底销毁。”
“强行分离对于我来说已经稀松平常,但对于您来说,是非常残忍的事……”
“主,我也很想把您拥进怀里,但是一旦越界……”
“那就抱住我啊!”柑夏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说出这句话,“如果只是因为这些的话,你觉得我幼稚也好自私不负责任也好,但是我会努力在我活着的时候,陪鹤先生到我们不得不分离的那一刻!”她用手撇开眼泪,“就当是我们短暂人生中的一场梦。先不要担心我的后几十年,抓住当下,剩下的就让他顺其自然发展吧……好吗?”
最后的收尾小心翼翼,鹤丸发觉自己好像被说服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忍了这么多年,放在第一位不确定的不就是对方对自己的感情吗?
关于后面的那些事,他也是非常重视的。在感情这件事上,他是个相当传统且认真的人,一旦决定确定关系,就一定要负责到最后。他知道自家的主公今天这番话肯定也是深思熟虑之后的,那么,他为什么不试着去尝试对方的提案呢?
把共事的这段时间当成短暂的一生,分别时就当做这一辈子的结束,至于分别后主公的生活,要不要试着相信她可以好好的继续人生呢?他不希望柑夏后面的几十年都活在记忆里。
那么就引导她走上不会悲伤的道路吧。他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着,起身绕过桌子,拉住柑夏的手,把人抱进自己怀里。
啊,衣襟被眼泪打湿了。
轻柔的安抚着在自己怀里抽泣的人,他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稳,温柔中透着释然,“您这样不停地落泪,让我怎么正式请求交往啊,我的爱人。”
……
“刚刚。”
“我刚才突然又开始掉眼泪是因为……”
“很少有人这样夸奖我。”
……?
新上任的审神者会变成刀剑男士 5
# 第五章
“喂~时间要到了噢?”从墙角突然蹿出来一位水蓝色齐肩短发的美少年,打断了那个审神者想要继续说的话。
只见那个审神者的眼里闪过一丝挣扎,便妥协般地低下了头,“我明白了......”
那个美少年没等审神者说完,就看向了我们这边,很惊喜地对着我们打招呼:“呀,你们好啊,”
随后快速地贴近三日月,踮起脚看了看后又快速地贴近了我,“诶,你有点不一样呢......”
只见他嘴角上扬,眯起那双湖蓝色的眼睛,凑到我的耳边,兴奋地说道:“找到你了,试验品君~”
听完他说的话后,我心底咯噔一下,张了张嘴,问:“......什么?”......
# 第五章
“喂~时间要到了噢?”从墙角突然蹿出来一位水蓝色齐肩短发的美少年,打断了那个审神者想要继续说的话。
只见那个审神者的眼里闪过一丝挣扎,便妥协般地低下了头,“我明白了......”
那个美少年没等审神者说完,就看向了我们这边,很惊喜地对着我们打招呼:“呀,你们好啊,”
随后快速地贴近三日月,踮起脚看了看后又快速地贴近了我,“诶,你有点不一样呢......”
只见他嘴角上扬,眯起那双湖蓝色的眼睛,凑到我的耳边,兴奋地说道:“找到你了,试验品君~”
听完他说的话后,我心底咯噔一下,张了张嘴,问:“......什么?”
他往后跳开,很高兴地说:“别那么惊讶嘛,还是很容易看出来的噢~毕竟有专属的磁场。啊,你可以叫我小伊卡噢~这是专属于你的名字。”说完他对着我眨了眨眼睛。
“啊,不行了,时间要到了,”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块儿破旧的黄铜怀表,仔细看了两眼后对着那个审神者说道:“快,走吧。”
那个审神者点点头,就要跟着他出去。
我拦住了小伊卡,:“等等!”
三日月突然上前一步,对着小伊卡说:“可否让我们也一同前去?”
小伊卡将双手提起到胸前,两手一拍,高兴地说:“当然,你们要是也去的话就更方便了。”
我:“方便...?什么意思?”
他将右手食指竖起在他的嘴唇旁边,看着我:“嘘,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快,时间要来不及了。”
随后,他就再也不理会我们的谈话,只是快速地行走着。
三日月在问那个审神者:“主殿,您和历史修正主义者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你们都商量了什么?”
那个审神者颤抖着嘴唇说道:“你知道的,我不想让我的世界消失......他们说可以让我改变历史。”
三日月长叹一口气:“改变历史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那个审神者插嘴道:“不,你听我说,成功率很高,他们会辅助我回到过去,然后我想办法收集灵力,供给世界......”
......
我没有再注意他们的谈话,一心只想着刚刚那个历史修正主义者,小伊卡所说的话,为什么他能一下子看出来我不是清光?之前三日月也是一下子就发现了我的问题。
现在想想,好像并不是因为我的演技拙劣,其实我本来也没说上几句话。更深层次的,更重要的原因是什么?他说的磁场又是什么?
我只能初步理解为身体和灵魂的不协调,让本来对这方面敏感的人一下子就能看出端倪。
不过我的身体在哪里,估计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毕竟疑似罪魁祸首的人就在我的面前,我还跟着他走......要不,看时机不对就跑掉好了,我想着。
我们在闪着白炽灯的走廊里穿行,一路上除了我们的脚步声外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他们的谈话声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渐渐停止了。
穿过五六个丝毫没有差别的走廊后,站在最前方的小伊卡突然停住脚步,又拿出来了他的怀表,看了看,嘟囔道:“好险好险,差一点就迟到啦。”
他一边推开面前的白色金属大门,一边向里面喊道:“大原先生~人带来了哦!”
"嗯。"门内传出了熟悉的男声,好像刚刚变成刀的时候听到过。
我们跟在那个审神者后面一起进去,房间最中央摆放着一个非常的装置,我注意到地上有站位引导标,延伸到装置的角落,终点处有一个供单人站位的封闭式空间。
房间里只有一个人,光头,穿着白色的休闲西装,白色的皮鞋。全身上下有两处防护,一个护目镜,和一对医用手套。
小伊卡跳到了他的身边,他正在示意那个审神者站到角落。审神者用干涩的声音问道:“你确定会执行我们约定的所有事情吧?”
他点了点头:“嗯。”稍稍做了一下表示。
小伊卡反而不乐意地说道:“我们好心帮你,也没要你什么报酬,还给你看了那么多成功的例子,你怎么还怀疑我们呢!”
大原制止道:“小伊卡,”随后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了一抹微笑,“别担心,不过是否成功还是要看你的努力,时间快到了,去吧。”
我正感觉不对,想上前阻止那个审神者,没想到我的手刚抓住他的胳膊就被狠狠地甩开。我看到他的神情紧张,脸颊泛红,一言不发地走向角落。
三日月也拦住了我,对着我摇了摇头。
那个审神者站定,装置上时钟的指针开始逆时针旋转。指针越转越快,一时间房间里只有机器的轰鸣声。就在转了十几圈后,旋转速度突然慢了下来,当它彻底停止旋转时,站在里面的审神者双腿一软,晕了过去。
我注意到了他的身形突然改变,从臃肿的体型一下子变成了如白骨般消瘦的模样,贴在他身上的衣服也瘪了下去。
“呀,才转了十来圈,他的灵力真少啊。”站在另一边的小伊卡放松地说道。
“怎么样,可以用吗?”小伊卡看向大原手中记录的数据。
“可以,不影响。”大原微微颔首,继续手下记录的动作。
小伊卡正无聊地四处看,他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又对着我眨了眨眼睛,说:“他被吸干了噢。”
我看着他的笑容背后一凉,心底咯噔一下,干巴巴地问道:“你说,吸干了...?”
小伊卡:“对,因为他的灵力太少了嘛,又想供给一个世界的能量,怎么可能成功呢?”
“你们约定了什么?”我不由自主地问道。
我总觉得现在不该多嘴问这些事情,跑路才是最重要的,现在的处境对我来说不是很安全,少了一个审神者,难说下一个会不会到我。
不过当我想示意三日月一起跑走的时候,我发现他身形一晃,整个人变得十分虚弱。
他好像没有看到我的这些小动作,反而在思索道:“啊,你问我们约定了什么?因为他想改变历史,拯救他的世界,我们就同意了嘛,毕竟我们也是专业的。但是我们没那么多时间准备诶,只能这样啦!”
“可是这和你们答应的不一样。”我刚刚听那个审神者说的明明有充足的时间可以让他收集,而现在则是一次性压榨掉那个审神者所有的可能。
“如果不这么说,他怎么会同意呢?啊,不对,应该是我们已经尽力啦!”小伊卡笑嘻嘻地说道。
【刀剑乱舞乙女向】如果婶婶是scp研究员
又名当刀刀们变成了收容对象
借用了scp基金会的设定,不了解的婶婶看下面——
【SCP基金会是以一个怪诞科幻类的架空世界为主题的网络共笔文学小说集网站,同时也是及其衍生相关作品中的神秘虚构组织,专门发现各种超自然现象、神秘生物等异常事件。(摘自百度百科)】
简单来说就是收容超自然生物和神秘事件的机构。
挑了个人认为比较适合的几位刀刀来写,对scp的了解也不是很深,如有不妥欢迎指出!
第二人称,ooc严重预警
一期一振:
等级:Safe(安全)
穿过光洁平整、长得令人目眩的研究...
又名当刀刀们变成了收容对象
借用了scp基金会的设定,不了解的婶婶看下面——
【SCP基金会是以一个怪诞科幻类的架空世界为主题的网络共笔文学小说集网站,同时也是及其衍生相关作品中的神秘虚构组织,专门发现各种超自然现象、神秘生物等异常事件。(摘自百度百科)】
简单来说就是收容超自然生物和神秘事件的机构。
挑了个人认为比较适合的几位刀刀来写,对scp的了解也不是很深,如有不妥欢迎指出!
第二人称,ooc严重预警
一期一振:
等级:Safe(安全)
穿过光洁平整、长得令人目眩的研究室走廊,你像往常那样停在某一扇金属门前。那门如同这空间的任何一处一般,是冷冰冰的金属剖面,齿槽严丝合缝地紧闭着,倒映出面前人模糊的身影。
门旁的电子屏幕检测到有人经过,自动亮起一行小字:
“收容对象:一期一振。
等级:安全。
异常:自由消失或出现,有一定程度的失忆,其他未知,需要与其交流做进一步了解。
祝您好运。”
你没有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员工卡,插进门旁的卡槽——
“您好,又见面了。”
伴随着如水般温柔平和的男声,空气的某处波动了一下,蓝发金眸的男性显现出身形。
这是你第四次见一期一振。他穿着简洁,只是一件白卫衣外套了黑白拼接的外套,举止却如声音般温和英气,嘴角永远挂着最标准、最让人舒适的微笑,很像小时候隔壁的邻家大哥哥。但你总觉得他不该出现在这样整齐洁白的收容房间内,而应该身处某个皇室宫殿,以最绚丽、最庄重的华服接受所有人的审阅;或是身披黄金甲胄,在沙场上将森森刀锋挥向敌人,但那挥刀的姿势必定不会是充满杀伐之气的,而应该是优雅、英挺至极——
“您怎么了?”
你被他的声音一把拉回现实,暗暗自责自己和收容对象共处一室还能走神,一抬头却撞进他担忧的鎏金色的瞳孔中——极亮、极清澈,好似金箔镜面一般倒映出一个完完整整的你。
“不好意思,昨晚没休息好,”你匆忙将自己的思绪拽回来,在桌子上打开了一个精巧的小盒子——里面是一小块草莓蛋糕,“今天带了这个,一期可以尝尝看。”
对面的人小小的“啊”了一声:“您能把它带进来……”随即想到什么般噤了声,恢复了之前的优雅从容,得体地对你笑着稍稍欠身,“感激不尽,那我收下了。”
你拉了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示意可以现在就吃,同时悄悄观察起这位特殊的收容对象来——就算是吃甜点,他也坐得板正,用叉子小口送入嘴中,好像有什么无形之物经年累月将他塑造成了最正确的样子。与此同时,你还注意到,一贯挂在他嘴角的笑容浓了一些,流畅锋利的眉峰也舒展了开来。
也许是氛围太过温馨和谐,你忍不住把他当成了正常人来看,在草莓味的香气里鬼使神差地开了口。
“一期……很高兴?”
话一出口你就后悔了,面对一个刚认识、还不清楚具体危险性的收容对象,这种私人问题太容易刺激到对方了——不管对方表现得多么平易近人。
在你忐忑不安时,对面的人放下餐具,微微抬头,出乎意料地、并没有任何不快的表现,只是像往常一样嘴角微弯,温和地反问你,连语气都没有一丝变化——
“我平常也在笑哦?”
你注视着那双鎏金色眼睛,在你的记忆里,那双眼睛永远是清澈的、璀璨的,世界上所有美的词汇都描摹不出万一——但唯独没有快乐。
你突然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没有,”你听到自己颤抖但坚定的声音,“你平常……也没有在笑。”
我看见你的心了,它没有在笑。
对面的人愣了一下,你看到他的嘴角不自然地动了一下,想挤出一个笑容却失败了,随即他突兀地微微低下头,下一瞬消失在水波一样的空气中。
“一期……?”
你紧张起来,不单是因为对方被刺激的危险性;更多的是醒悟过来自己戳到了他的伤处。你慌忙站起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想开口道歉却不知面向哪里。
“抱歉,吓到您了。”
清冽温和的男声在离你很近的地方响起,裹挟着淡淡的草莓香气。
“实在是没有勇气让您看到我失仪的样子。”你的手在虚空中被捧了起来,随即你感觉到一种奇异且湿润的触感落在你的手背。
“这次还请原谅。……以及,谢谢您。”
膝丸:
等级:Euclid(欧几里得/不可预测)
这是你第一次接触名为“膝丸”的收容对象。
刚踏入房间,还没看到收容对象本人,一条巨大的墨绿色的尾巴先横在了你的面前。这是蛇类的尾巴,四菱形的鳞片紧密相连排列,泛着冷冽不详的深绿色光泽,尾背上画下一道极细极黑的线,笔直延伸到尾尖。
你还来不及观察完毕,脚踝上倏然一紧——那尾巴尖不知何时已经无声游走到你脚下,卷起了你的小腿,触感居然不像想象中一般滑腻,反而干燥光滑,一丝凉意顺着小腿缓慢攀升。
对于蛇类本能的恐惧让你头皮发麻,下意识想要抽脚后退,却忘了一条腿已经被对方桎梏,贸然用力之下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就在这时,一只微凉的手拉住了你的小臂,一个陌生的气息向你倾身而来,你这才看清楚你的特别收容对象——对方的上半身是挺拔的成年男子,薄荷绿的头发垂下,挡住一只眼睛,一直延伸到脸颊;另一只眼睛闪着深金色的冷光,竖瞳锁定猎物般紧盯着你,嘴角严肃地拉成一条直线。但本该是双腿的下半身却是你开始就看到的粗壮蛇尾,也是缠住你的罪魁祸首。
你正默默哀嚎着刚接触到收容对象搞不好就要光荣,下一刻对方竟保持着下半身缠着你不动的姿势靠拢过来,低下头逼近你的颈部,温热潮湿的呼吸尽数喷洒在耳畔——然后出乎意料地,膝丸撤离了。
“对不起,”你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人松开你,向后滑了一步——如果能称之为一步的话,“我要确认一下你没有威胁。”
好吧,看着对方脸上的真诚的委屈与歉意,你放下了心,甚至有些失笑——
——这是什么,长着蛇尾巴的薄荷绿大狗狗?
“没事,”你咳了一声,缓解了一下被勒麻的小腿,“你好,初次见面,膝丸。”
了解了对方的脾性之后,你甚至敢试探地问些问题:“你刚刚说,要确认我有没有威胁……这样就能确定吗?”
膝丸小幅度地甩了一下尾巴尖,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一股小骄傲。
“嗯。闻一下就知道。”
——原来那是“闻一下”,你忍着笑意暗自腹诽。
“其实还有一种方法。”
大概是看到了你明显没放在心上的神情,下一刻,膝丸像是不服输般又倾身过来,你硬是压抑着想要逃跑的本能定在原地,随即感觉到对方尖锐的犬齿划过你颈部的皮肤,在动脉上游走,随即,濡湿的舌尖轻轻点在了颈侧,激得你细微地颤动了一下。
神经末梢密布的皮肤忠实地将感觉传导到了你一片空白的大脑,你的呼吸暂停了一瞬。
“以后你想要哪种呢?”
小狐丸:
等级:Euclid(欧几里得/不可预测)
你已经熟悉了你收容对象的一切奇特特征——包括一双白色的、毛茸茸的兽耳;猩红的瞳孔;结实的身形以及一条摇来晃去的尾巴。
也许第一次接触你确实被吓得不轻,但几个月下来,你已经给你的收容对象下了定义——只是只看上去有些可怕的大狐狸。
嗯,绅士大狐狸。
“已经没有什么好聊的了,”你趴在收容房间的桌上,“上面规定居然还要每天都来观察。”
小狐丸放松地坐在你旁边,用尾巴扫了扫你的背部。
“真可惜,小狐还想和您说说话呢。”
你侧头看他,对方猩红的瞳孔反射着冷冷的灯光,但注视着你时却极尽耐心。
“也不是不愿意和你说话,”你掩嘴打了个哈气,“只是什么都带不进来也太无聊了。”
“困了的话,那就睡一会儿吧。”他朝你的方向弯了弯腰,一阵毛茸茸的温暖气味瞬间将你包围了,“您看,还有半小时呢。”
知道面前人对你丝毫没有威胁,加之昨晚熬夜写了报告,你撑不住地嘟囔一声,随即把头埋进臂弯,几乎立刻陷入了浅眠。
小狐丸静了一瞬,随即低笑一声。他抬手,修长劲瘦的手指划过你的面颊,感受着面前人类清浅温热的呼吸和血液在血管中的奔涌。他微微弯腰,整个人罩住了你,雪白的发丝垂落在你耳畔,瞳孔的颜色竟转为深不见底的血红色。
“哎呀哎呀,您还真是低估了我呢。是盲目的信任吗……”
他的指尖一路下滑,最后在你的脖颈侧面顿住,随即收了回来。他慢慢正身,又端坐在你旁边,还不忘将你的发丝掖到耳后。
“……虽然小狐可不敢保证一直控制得住自己,但至少现在……”
“您可以睡个好觉。”
(很想写的梗ww 其实只有小狐丸在扮猪吃老虎?其他两位都可正直了× 感谢阅读!)
【刀剑乱舞/all婶】新来的审神者不得了(四)
审神者循着声音看过去,是加州清光帮她挡住了鹤丸的一刀。
“加州清光!”鹤丸眉头紧锁。
“安定刚从手入室出来。如果她一死,灵力断了,安定也会受到影响。”
“上一任审神者一开始也是这么做的!修刀,安排内番,哪一样跟她现在不一样!最后还不是......”
鹤丸顿了顿,好像想到了什么,又疯了似的笑起来。
“你还在渴望从主人身上得到爱?已经不可能了,这个本丸就让它在今天终结吧!”
在他们讲话的间隙,审神者已经慌里慌张地把经验符化作的蓝色灵力全部吸收了。
“好了,都给我安静吧。”
审神者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像一道箭矢划过空中......
审神者循着声音看过去,是加州清光帮她挡住了鹤丸的一刀。
“加州清光!”鹤丸眉头紧锁。
“安定刚从手入室出来。如果她一死,灵力断了,安定也会受到影响。”
“上一任审神者一开始也是这么做的!修刀,安排内番,哪一样跟她现在不一样!最后还不是......”
鹤丸顿了顿,好像想到了什么,又疯了似的笑起来。
“你还在渴望从主人身上得到爱?已经不可能了,这个本丸就让它在今天终结吧!”
在他们讲话的间隙,审神者已经慌里慌张地把经验符化作的蓝色灵力全部吸收了。
“好了,都给我安静吧。”
审神者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像一道箭矢划过空中。
鹤丸越过加州清光,看见她的脸。一半沐浴在月光下,显得清冷又神圣;另一半隐没在黑暗中,比在场所有人都更狠戾。
“清光!借你的本体一用了。”
形势紧急,审神者用最快的方法,一记肘击把加州清光手上的本体打了下来,接在手中。加州清光眼睛一眨,痛得几乎要流生理眼泪了。然而被他偷偷地憋了回去。
“你们如何待我,我就如何待你们。”
“这是——华夏的礼仪。”
在灵力场的压制下,她的优势是绝对的。
从华夏来的审神者,在成为审神者的那一刻,都会拥有剑术技能,这也是时之政府最近以丰厚条件广招华夏审神者的原因。
她挽了一个剑花,虽然手上用的是刀,可动作反倒有一种别样的漂亮,让刀剑男士们尽管在针锋相对的形势下也不禁想到,原来审神者,本是这么神圣的存在。
她表情淡淡地,一招就打掉了鹤丸的本体。
小狐丸白发飘飞,像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朝她跑过来,审神者眼神一凛,用刀格挡住他的一击,斥力把小狐丸握着刀的手臂都弹开——
小狐丸一愣——要知道,他们两个的体格可是相差巨大,没想到这小小的审神者,还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既然这样,我要折腾你了。”
小狐丸作为狐的兽性被激发了,他一笑,嘴巴上明显的小獠牙就露出来。
小狐丸又迈着野性的步伐跑过来。
审神者抽刀迎战,然而在她准备出手攻击的时候,小狐丸却并没有避开——
“!”
为了不真的伤害到他,她手上的刀刻意闪了一下,被小狐丸抓准时机打掉了。
下一秒,一股巨力从咽喉处传来。
“咳咳咳!”
“总领!”是髭切的声音,他呼唤了一声后又与三日月交手起来,无暇顾及这边。
审神者的脸憋得通红,加上小狐丸把她按在墙上,身体压着她,她感觉快要窒息了。
小狐丸的衣服因为战斗而滑落了一部分,露出健硕的胸膛。
“以前的主人最喜欢被我这样对待了。那么主人,你感觉怎么样?”
伴随着暧昧的话语,手上的力道加重了。
她灵机一动,抬起一只腿用力一踢。
“唔!”小狐丸手一松放开她了。
......
她被激怒了。
“到底是什么,让你们觉得你们可以对付我?”审神者一边说,一边喘着大气。
“凭你们的刀法?还是你们身上流动的来自于我的灵力?既然如此,你们全都冷静一个晚上吧。”
刀剑男士们没有明白审神者的意思,不过下一刻就明白了。
因为审神者大手一挥,断开了对他们的灵力供应。
刀剑付丧神们全部变成了本体形态,“咣啷”落到了地上。
......
喧闹的夜晚总算复归平静。
审神者看见除了加州清光之外,三日月、鹤丸、髭切和小狐丸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于是把他们的本体一振振搬进手入室。
“还好我扩建了两个位置,不然你们明天早上都别想出来啦。”
审神者在手入室看着它们得意地说道。
......
月色如银,路过走廊的时候,加州清光和膝丸还孤零零横在地上。她把它们搬进了自己的房间。
灵力缓缓送入加州清光的本体。“嘭”的一下,加州清光显现在她身边,两个人紧紧挨着。
难得在暗堕的本丸里能够取得一位付丧神的保护。但是加州清光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手册上写着他是一把粘人的刀,大和守安定重伤,审神者暴虐的那段时间,真不知道他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明亮的烛火下,他的眼睛离她很近,眼神看起来很清澈。
尽管是作为本体存在时,刀剑男士也能感知到周围发生的事情。加州清光看着她把想要伤害她的一振振刀搬去修理,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为什么要让他显形呢,不怕他伤害她吗?加州清光也想不明白。但是他能感觉到,这个新的主人好像真的没有恶意。
“清光,刚刚情急之下打了你的手臂,还痛吗?”审神者自作主张地拉过他的手臂,在刚刚打过的地方揉了揉。
第一句话和第一个动作居然是这样的。
“......嗯,我没事啦。”
“可是我都看见你刚刚痛哭了诶,把外套脱了,我给你上点药吧。”
“什么嘛!我才没有在哭!”加州清光这样说着,眼睛又泛红了。
“别哭别哭,那我不上药就是了,给你揉一揉吧。”
对加州清光来说,他漫长的一生里,总是孤独的时候居多。他作为刀剑的时候感受腥风血雨,作为付丧神的时候却遇到两任并不称职的主人,甚至要遭受虐待。他永远都在寻求着爱,但总不能如愿。
这一生中,像现在这样温情的时刻,少之又少。
在这个间隙里,髭切因为伤很轻,已经完成了修复,出现在房间门口。
“呀,真是个让人感动的画面。”他倚在门边上,插着手,看起来很悠闲。然后走过来,选择审神者的另一边挨着坐下了。
“主人,可以让膝丸也显现吗?我们兄弟已经很久没好好说过话了。”
“嗯嗯。”
灵力缓缓传输,膝丸也显形了。
“阿尼甲!”
毫不意外的,第一个动作是飞扑向髭切。膝丸又嚎啕哭了起来。
“看来这个房间里,有两个哭包呢。”
髭切的笑容甜甜的,此话一出,加州清光和膝丸一下子呆滞了,赶紧抹掉脸上的眼泪,审神者见了他们三个的可爱反应哭笑不得。
“原来髭切还是个腹黑。”审神者默默地想。
……
夜色沉沉,审神者在本丸的第一个夜晚过得还算安心。
膝丸在髭切的影响下,明白了新来的审神者并无恶意。更何况审神者诚恳的眼神让他感到不知道怎么应对,于是只好先答应会好好帮助审神者一起管理这个本丸。
在听到她肚子咕噜噜的叫声之后,加州清光去厨房给她端来了一碗做得不算精致的面,但是她吃得很满足,一边吸溜着面条一边听他们讲故事。关于本丸的故事,关于他们还作为刀剑存在于世时的故事......很多很多。
审神者听着,时而沉默,时而安慰,时而被他们逗得哈哈笑,一直到天空泛起黎明的青白色,几个人才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而审神者从桌子上,带着一脸睡印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却发现三位付丧神都不见了踪影,而自己的身上,盖着一条厚厚的毯子。
14怎么把审神者的好感度从10提到100在线等挺急的
好像是神隐的续篇,总之这篇缘更。
——
【前情提要】推测数据分别为:[关注度、喜爱、爱情、厌恶]
——
幼年形态的审神者对本丸的影响不是一般的大。
时不时玩消失、让近侍深感头痛甚至社死这些就不提了,眼下更离谱的事情发生了——本丸一改往日的风格,目及之处都是各种被强行糅合在一起的景色,导致在近侍房一觉醒来的和泉守兼定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在梦里的是此刻正在做噩梦的审神者。
本丸的建筑一变再变,街景也渐渐地变得清晰起来,巨大的黑影张牙舞爪地穿过了庭院,在即将到达天守阁之前消失了,周围的建筑短暂地恢复了正常。
和泉守......
好像是神隐的续篇,总之这篇缘更。
——
【前情提要】推测数据分别为:[关注度、喜爱、爱情、厌恶]
——
幼年形态的审神者对本丸的影响不是一般的大。
时不时玩消失、让近侍深感头痛甚至社死这些就不提了,眼下更离谱的事情发生了——本丸一改往日的风格,目及之处都是各种被强行糅合在一起的景色,导致在近侍房一觉醒来的和泉守兼定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在梦里的是此刻正在做噩梦的审神者。
本丸的建筑一变再变,街景也渐渐地变得清晰起来,巨大的黑影张牙舞爪地穿过了庭院,在即将到达天守阁之前消失了,周围的建筑短暂地恢复了正常。
和泉守兼定闯进审神者卧室的时候审神者刚从梦里惊醒,眼眶红红的,头一直仰着,看也不看在门口制造出动静的家伙。
“喂喂,你别哭啊……”和泉守兼定不说话还好,一提到这个字审神者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动静大到在楼下蹲守的刀剑们一窝蜂地涌进了天守阁。
“呃……不是我!”被堵在墙角的和泉守兼定大声地为自己辩解,可惜苍白的语言并没有起到解救自己的作用,在场的刀剑合力将他那句即将出口的“国广!”堵在了喉咙里。
“主人不是我惹哭的啊!”和泉守兼定在反击的间隙大吼了一声,恰好此时觉得被看见了自己哭泣的样子很丢人的审神者憋住了哭声,对正在关注自己众人用尽可能平稳的声线说出了“我没事”三个字,“就是,好可怕……”做噩梦了,好可怕……
在审神者的声音重新带上哭腔的时候,和泉守兼定就知道这回是说什么也洗不清了,而且说不清为什么,他总觉得,主人是故意的。
……
第二天清晨,本丸再次开始向奇怪的方向变化,而且直到审神者醒来也没有再变回去。
“这是……什么?”有刃提出疑问。
“大将的记忆吧?”一旁和狐之助一起埋头查资料的药研藤四郎也有些怀疑刃生,“应该是幻想和记忆融合的产物借助灵力具现化了,而且现在的大将看起来……”药研藤四郎指了指一旁正好奇地四处摸索的审神者,“……好像还不会控制自己的灵力。”
——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回到家附近的街上了。
回家的路是沿着这家店右拐,路过一个商场,再路过一个小区,先下坡,再上一个很长的坡……
找不到坡了。
明明没有记错路……可是回家的坡却找不到了。
反反复复确认了好几遍还是没有找到回家的路,审神者有些气馁了。
说着奇怪话自称刀剑的人一直跟在她身后,丑丑的狗狗也在。
“不可以把家里的地址告诉陌生人喔。”审神者突然想起了妈妈交代的话。
——
在原地打转的审神者突然跑了起来,本丸的建筑又改变了,突然间多出了很多路。
审神者向着“人”最多的那一条跑了过去。
在老旧的楼房之间绕来绕去的审神者非常灵活,不一会就“甩掉”了跟踪的众刃。
离家越来越近的审神者心情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走起路来一蹦一跳的。
审神者的家是所有建筑里最清晰的一栋,刀剑们躲在高处观察,看审神者路过一栋又一栋建筑,最后离家只有不到五十米。
乌云以极快的速度笼罩在了楼房上空,审神者的笑容消失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刀剑当中席卷开来,一瞬间众刃头晕目眩,手脚冰冷——是被审神者过于激烈的情绪影响了,所以出现了和审神者一样的症状,狐之助一边平复着突然加速的心跳一边飞快地解释着。
楼下,有人从背后抱起了毫无反抗能力的审神者,一辆打开后门的白色面包车趁着雷鸣电闪悄无声息地辗过两栋楼房之间的砖路。
——
会被装进车里带走的!
懵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的审神者开始拼命挣扎,可惜她太小太小了,又是从背后被人举起来的,所有的挣扎都是无用功。
哭喊求救被雷声掩盖,可就算被听到了又怎么样呢,在隔音不好的老小区总是有不听话被教训的小孩哭声。
离车子越来越近,要被带走了!
审神者发狠用指甲去掐去划夹在自己腋下的手,没有用,才被老师督促过剪掉的指甲太钝了,只能留下一个小小的印子,要是没有剪掉就好了……如果有机会回家……再也不要剪这么短了。
——
从模糊的人影出现在审神者身后开始,付丧神们就被拒绝靠近了。
飞奔过去试图让审神者清醒过来的狐之助在进入审神者的视线之前被弹开了,拔刀想要砍人的大和守安定以及做好接住审神者的准备的加州清光一同撞到了空气墙上,山姥切长义嘴里说着可恶,在行动上却和压切长谷部保持一致,一次不成就接着第二次、第三次,一副劈不开、过不去就不放弃的架势……
变数出现在了粟田口身上,从显形开始就被无形之中偏爱着的一期一振这次也被审神者接纳了。
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突然变得和弟弟们一般高的一期一振罕见地跌了一跤,身体不受控制地砸向了黑影,一同化为短刀的本体突然之间出鞘握在了自己的右手上,目标是……膝盖后方的凹陷处!
成功了。
审神者被丢进车里后自己挣扎着跳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被未知力量控制了的幼年版一期一振被发怒的人揪着领子提起来又狠狠地砸向了地面。
没有反抗的能力,一身的力量都被沉浸在记忆里的审神者封印在了这个弱小的、孩童模样的身体里。
迷迷糊糊之间一期一振好像看到了本来已经进了家门的审神者又冲了出来奔向自己。
“哥哥!”主人的声音……在喊谁?“危险……”您不要再往前跑了……
——
一期哥倒下、大将进门的那个瞬间,除了两人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他好像找到大将有意无意地偏爱一期哥,偏爱粟田口,也……偏爱他的原因了。
被血液刺激到的幼年审神者无师自通了灵力的使用方法,将用以修复的灵力一股脑地传递给眼前的“哥哥”。
虚假的伤口在一瞬间消失了,属于付丧神的力量也没有再受到压制,除了刀种还没恢复,一期一振感觉自己一切都很好。
只是……哥哥吗?
“您……”究竟……话还没出口就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审神者抱住了,“哥、哥。”
不,我……
“哥哥”、[100、100、0、0]
……
……我明白了。
——
暗堕本丸的不正经审神者
我轻轻笑了笑:“不都说狐狸是狡猾的嘛,怎么你这只就这么蠢?”也幸亏你是只蠢的呀不然我可就不要你了…
我跟着狐之助在本丸转了一大圈,期间暗处有很多视线在盯着,恶意的没有恶意的旁观的…我叹了口气走累了直接席地而坐撑着下巴看着还在自顾自走的狐之助“蠢狐狸...你真的知道那个叫什么日月的住的地方在哪吗?根据我自己对我的身体的了解,再走一会我就要晕了”我从兜里摸出手机把玩起来一副不干了摆烂了的样子。
狐之助焦急的转回来围着我转圈:“再坚持一会嘛审神者大人...三日月殿的住处马上就要到了,审神者大人总要想办法在本丸里有生存保障的啊!”我把手机收起来头疼的看着转悠的狐之助,伸手戳住它的头让它...
我轻轻笑了笑:“不都说狐狸是狡猾的嘛,怎么你这只就这么蠢?”也幸亏你是只蠢的呀不然我可就不要你了…
我跟着狐之助在本丸转了一大圈,期间暗处有很多视线在盯着,恶意的没有恶意的旁观的…我叹了口气走累了直接席地而坐撑着下巴看着还在自顾自走的狐之助“蠢狐狸...你真的知道那个叫什么日月的住的地方在哪吗?根据我自己对我的身体的了解,再走一会我就要晕了”我从兜里摸出手机把玩起来一副不干了摆烂了的样子。
狐之助焦急的转回来围着我转圈:“再坚持一会嘛审神者大人...三日月殿的住处马上就要到了,审神者大人总要想办法在本丸里有生存保障的啊!”我把手机收起来头疼的看着转悠的狐之助,伸手戳住它的头让它动不了:“我也没说过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那一类吧?”•᷄ࡇ•᷅
“我不管我现在很累很烦躁...你得想办法你把那个什么日月的给我搞出来”任性如我的开始躺在地上耍赖。
“哟!新来的大人这是在搞什么呀?”鹤丸国永突然倒挂着出现在我旁边的走廊上:“歪日...倒挂教练我想学这个...”
我有些吃惊嘴里也是神志不清了,睁着大眼看着面前倒挂着一身白的人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他如果现在摔下来的话衣服脏了洗起来会不会很麻烦?
“哈哈哈被鹤吓到了吗?”面前的人哈哈大笑了几声接着一个动作站立在我面前九十度弯腰看着我“...那倒没有,就是想学你的倒挂技巧还有你腰为什么这么好?”我有些羡慕的盯着面前人的腰,自己都不敢这么弯的生怕一不小心就闪了这人怎么可以啊呀\(`Δ’)/
我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随后伸出手嘴里漫不经心道:“少年我管你印堂发黑想知道解决办法吗?拉我一把我告诉你”鹤丸国永愣了愣握住我的手把我提起来:“哇好可怕呀,所以要怎么解决呢?”
我摸了摸下巴撇了眼狐之助看他焦急的样子,但似乎面前的人在又不敢说什么:“带我去找那个叫什么日月的就可以啦,最好还是那种我不用出力的”我笑嘻嘻的看着面前的人:“你这么厉害一定有办法的对吧”漫不经心的夸奖
“诶呀…鹤确实有好办法呢,那新来的大人可要抓紧鹤呢”鹤丸国永阴恻恻的笑了笑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什么,但我还是下意识摸了摸鼻子。
下一秒我被抓着腾空而起独留地上的狐之助焦急的呼唤,惊讶的转头看着抓住我的人这就是他说的办法,我满脸黑线拳头也有些痒:“这可真是...好办法呀”我有些咬牙切齿
抓着我的人冲我笑了笑:“还有更好的一点呢,来试试看吧!”说完他手一松我被丢了下去。
失重感…我急促的呼吸了几下,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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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睡觉咯ƪ(˘⌣˘)ʃ优雅
青鸾(上)
×约稿解禁×
巴形薙刀乙女向×有婶设×神隐结局×囚禁触手PLAY×🔞慎点
全文见微博或af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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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的万屋街道,正值人间四月天的好时节,微风和煦春色蕴浓。
巴形薙刀怀抱数盒织物包裹的幕末便当和一袋采买好的物资徘徊在咖啡店门口,今日审神者同几位时政同僚相约会面,因着临近约定的时间,一人一刃便商量好分头行动。
等他办好事情回来,审神者正和三两女伴围坐在餐桌旁,桌上是样式精致的现世糕点和茶具,他的家主被包围在中间与一旁的女伴嬉笑着咬耳朵。......
×约稿解禁×
巴形薙刀乙女向×有婶设×神隐结局×囚禁触手PLAY×🔞慎点
全文见微博或af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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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的万屋街道,正值人间四月天的好时节,微风和煦春色蕴浓。
巴形薙刀怀抱数盒织物包裹的幕末便当和一袋采买好的物资徘徊在咖啡店门口,今日审神者同几位时政同僚相约会面,因着临近约定的时间,一人一刃便商量好分头行动。
等他办好事情回来,审神者正和三两女伴围坐在餐桌旁,桌上是样式精致的现世糕点和茶具,他的家主被包围在中间与一旁的女伴嬉笑着咬耳朵。
餐桌另一边被透明墙壁隔开,偏向和式装修风格的是专属于随行近侍的隔间,抬眼间对上一道警惕的视线,是审神者女伴之一的近侍——压切长谷部。
他不过对着自家主人的方向多看两眼,付丧神便一副面色不悦,形容紧张的样子,要不是此时穿着内番服,恐怕手已经按在刀柄上了。
看来即使隶属不同的大本丸,对于家主的事情,还是……这也是巴形薙刀不太乐意呆在那间隔室的根本原因。
等到审神者们的会面结束已至暮色时分,夕阳西下,审神者单手拎着打包好的甜点和吃食用另一只手晃他的袖摆。
“来,我帮你拿。”
因着绝对的身高差,小姑娘只能仰起脸望他,眸色是同落日一样绚烂的夕色,在夕阳余晖下闪着柔和的光晕,应当是玩得开心了,脸颊也红扑扑的,像只雀跃的兔子。
“拎东西这样的杂活理当交由我来做。”
一板一眼地拒绝不说,付丧神竟然还想分担你手上那点物件,倾下身子示意你把包装袋叠加在便当盒上。
你忍不住叹气,面上不显冲薙刀付丧神勾勾手指,示意他再靠近些。
在身量高大的付神弯腰到抬手可触及脸颊的高度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往他嘴里塞了颗裹满根兵糖的酒心巧克力。
“说了多少次了,为主分忧的心情没问题,真要把我养成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废物是要出事的!!”
“…唔…是。”巧克力的苦涩中和了根兵糖的甜腻,在融化后溢出一丝清甜的红酒味,甜、涩、苦,一时间各种味道在口腔中炸开,正如获得人身后所要面对的世界,复杂多变难以掌控。
回到本丸时压切长谷部和山姥切长义已经在楼下候着了,两振几乎包揽了本丸上上下下大小内务的打刀付丧神一个是甩着尾巴迎过来汇报的,一个则是黑着脸等审神者签字确认的。
你招招手冲随行近侍巴形嘱咐:“招呼那群短刀和胁差过来吧,等这里处理好了我就过去。”
付丧神收敛心神退出房间,余光却一直流连在审神者四周。
山姥且长义正压着她坐下审批文书,家主一日未归最终的收尾工作自然难做,明明这周是他当值近侍,却因为对公务事宜的不熟练需要其他刀剑男士辅助。
而你这厢离心似箭,前段时间大阪城挖到不少小判,靠着本丸财神博多藤四郎和物吉的幸运加持翻了两番,今日是特地去万屋给那群小短裤们买礼物的,严谨的监察官先生却执意让你必须过完今日所有文书的最终审批,签完字后才能离开。
你急得抓耳挠腮:“我不是向时政申请签章了吗?你写完直接盖就好了。”顺便向监察官先生抛去一个肯定的媚眼:“我相信长义的能力。”
“呵……我也非常相信自己的能力。”
山姥切长义冷哼一声,油盐不进,顺手拉过随时准备脚底抹油的某人:“签字确认是为了让您这个家主做到事事心中有数,现在不看别等晚上睡觉挑灯夜读。”
“惨无人道啊!!”
监察官此刻满头黑线,这周的事情是你额外增加给两刃的工作,长谷部倒是乐得你多吩咐些,今日的出阵报告上还写着山姥切长义的名单,也不怪付丧神脸色差得不行。
你难得良心发现打算老老实实坐下干活,却听拉门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转头望去几根卷曲柔软的浅蜜色发丝正摇摇晃晃地左右颤动,随后两只小老虎打着滚咕噜咕噜滚到了你脚边。
“啊呜~小 、小老虎,不可以打扰阿路基的工作。”
纤细怯弱的短刀付丧神正眨巴着沁出泪水的蜜糖色大眼,身后跟着几振小短裤已经按耐不住冒出脑袋七嘴八舌地询问:“呜~阿路基~”
“阿路基什么时候才能过来呀。”
“想和阿路基一起吃蛋糕~”
你抱起小老虎冲一旁眉头紧锁的监察官诚恳保证:“这回真不是我故意偷懒!”
被一群短刀付丧神kilakila的视线包围,山姥切长义只能揉着太阳穴无奈叹气:“算了,您先去吧,事由…我再找时间。”
这回他再拉着审神者就实在不近人情了。
审神者得了首肯立刻同一群小短刀欢欢喜喜出了房间,只留下不远处面色沉郁的巴形薙刀。
“怎么了?还有事吗?”
“主人如今脱不开身,若有急事或许我也能。。。”
山姥切长义倒不是刻意拒绝,本来收尾的事只能交由审神者亲自完成,再者——审神者也交代了如今近侍对内务之事的处理还不够熟练:“没关系,余下的部分我能处理,不必担忧。”
巴形薙刀在监察官那里碰了壁,只能暗下决心要加快对现世公务的学习,这样审神者便无需拜托其他刀剑付丧神分忧。
此时的你被短刀胁差围了一圈,桌上放着超大份豪华幕内便当和下午打包的蛋糕以及新品酱油团子,各种零食饮料摆满了一大桌。
小短裤们吃的开心你也开心,可想起某位脸黑的监察官你又开始良心作痛。
压切长谷部捧着幕内便当千恩万谢去了厨房帮忙,天色将暗华灯初上,山姥切长义在写完最后一份总结后长舒一口气,眉头微抬正瞧见审神者怀抱一只小老虎鬼鬼祟祟坐到他旁边。
“事情都做完您有空脱身了,时间掐得可真准。”
付丧神依然没好气,不留情面地呛了你两句。“唔~又不让你白干活,看,特地给你留的。”
审神者凑近他耳边神神秘秘地:“数量有限,可是从我嘴里省下来的限定款,排了很久队才买到的。”
审神者似乎对眼下过于亲近的距离毫无自觉,一双眼睛不看他只管盯着那块香甜馥郁的海盐流心蛋糕,被搅动心神的监察官非常不满,指节轻敲桌面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不如,您来喂我,今日之事我就不计较了。”
“真的?”审神者眼里亮起光,夕色眸子印着闪耀的烛光勾起一抹窃笑,随后用勺子挑起一团奶油送至他嘴边:“啊~”
“是不是很好吃!”审神者紧盯他的唇瓣,甚至在他咽下的同时咽了口唾沫,仿佛那半块蛋糕真是从她口里夺下来的。
勉强坚持三两口,监察官终于败下阵来,拿起另一根勺子送到审神者嘴边:“到底是谁想吃啊。”
“嘿嘿~”果然,监察官就是会心软啊。
你心安理得接受起付丧神的投喂,幸福到要流泪啊!!完全顾不上嘴唇边沾上一圈奶油仿佛偷食的花猫。
山姥切长义则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摇头一边抽纸帮你擦拭:“看看成什么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家主的威严。”
“反正有长义在,长义会帮我收拾照顾我嘛~”
房间内山姥切长义与审神者坐得极近,审神者正搓揉着小老虎仰躺外露的白肚皮,在山姥切长义抬手时乖巧地“啊呜”一声吞下蛋糕,偶尔唇瓣沾染上奶油也会被细致擦去。
巴形薙刀行至拉门边却忍不住驻了足,手上端着的红茶逐渐散去温度。
照顾审神者,不该是他的职责吗?
下午茶吃太多你怕晚饭吃不下被光忠妈妈和歌仙教育,便让巴形将晚饭送上天守阁单独用餐。
泡完热水澡后正披着湿头发吹风,近侍先生进来后放下食盒餐具,随后给你披上干毛巾擦拭发尾,你正想拿筷子夹菜又被迅速抢过:“这样的小事,请交由我来做。”
半口米饭上覆盖着一小块肥美的烤鱼肉,你摸着滚圆的肚子张口吃下,眼见半勺蔬菜汤又要递过来只好连连摆手:“我…我自己来就可以。”
别说平日你本就不需要如此周到的夹菜喂饭,今天要是让巴形一口一口地喂下去你真的会被撑死。
就算你说不饿不想吃,也架不住有一种饿叫你近侍觉得你饿。
付丧神的手顿了顿:“不需要……我来喂吗?”
你点头如捣蒜只想赶紧蒙混过关,丝毫没发现近侍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
“没事的,还要麻烦你帮我擦头发,吃饭我自己来。”
总归还是需要他做点什么,巴形薙刀重新拿起毛巾为审神者收拢湿法。
黑亮的齐肩长发在潮湿时会更加顺直,平日里发尾总是翘起显得俏皮张扬,沐浴后的素色浴衣沾染上水汽透出淡淡的皮肤颜色,没有穿那套看惯了的黑色双襟西装外套,此刻在寝室灯光的映照下审神者看起来粉糯柔软,像只湿漉漉的兔子十足惹人怜爱。
等吃饭洗漱事事完毕,脚一踏出浴室,近侍先生已经规规矩矩侯在外边,从这里开始你便不再需要自己行动,付丧神会将你抱至床边,为你褪下衣物和鞋袜,直到放下窗帘熄灭灯光。
很显然今天提前沐浴并没有穿鞋袜,衣服也只有一件贴身浴衣,付丧神将你放在床边后没有离去,而是如往常那般跪坐在你脚边,轻轻拖住你的足底,那期盼的眼神似乎正在等待你吩咐他做更多事情。
你抬起脚踩在那条因为跪坐而微微曲起的大腿上,温热地带着肌肉绵软的触感。
“嗯…不如巴形帮我按摩腿吧,今天跑了一天路,腿酸腰痛。”
在你说出需求后,薙刀付丧神略显消沉的情绪才终于恢复正常,只是随口拜托他捏腿,付丧神却像模像样地褪下内番服外套散在腰间,露出内里贴身的黑色背心,饱满而流畅的肌肉线条被完美勾勒出,那两团浑圆的胸肌怕不是比你…咳咳咳……
付丧神一手托住你的脚底一手包裹脚踝缓慢向上揉捏,顺着肌肉和经脉的方向逐渐放松,恰到好处的力道和掌心的热度让你忍不住喟叹,原本十分正经的按摩却在付丧神的手越来越上时变了味道。
掌心顺着腿部游移,越过膝盖仍在向上,为了方便,薙刀付丧神甚至直接抬起你的腿压在胸前,因着浴衣松散开衩的制式,腿间不意外蹿进一股凉风,关键是他毫无自觉地一路深入直到指尖触碰到腿心软肉。
“等!等等!”你惊叫着出声制止,巴形薙刀立刻停止动作收回手:“抱歉,是我伤到主公了吗?”
付丧神诚惶诚恐低下头,完全没有其他心思的模样,难道只是你想多了?
“啊,没事,力道刚刚好,按得很舒服,一天的疲惫都消散了,刚刚…是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好了,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你红着脸将自己埋进床铺里,薙刀付丧神依然没有离开,而是跪坐在床沿牵住你的手。
过于溺爱家主的近侍便是睡觉也一定要哄着审神者睡着才愿意离开,可偏偏你从一开始的不适应,也习惯了这样的陪伴。
付丧神在你身侧躺下,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轻柔拍打你的后背。
或许是平日里不常外露的小背心实在亮眼,你忍不住伸出手指戳起付丧神的肌肉。
胸肌是柔软的,向下的腹肌更为紧实富有弹性,腰线收紧向下延伸至水色下摆,因为袴侧开出的缝隙露出一截白皙充满肉感的大腿。
手掌卡在胯骨处的凸起让你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这身材,也太好看了吧。
晚间付丧神摘掉了单侧金丝边眼镜,在灯光和蓬松如青羽般秀丽发丝的映衬下,那张线条精致的脸竟显现出一丝媚态,细眉长眼,肌肤白净,眼下勾勒着淡淡的青蓝色眼影,明明作为祭典祝器使用的薙刀平日里是端庄而充满神性的。
你忍不住抚上付丧神的下唇,独特的青蓝色口脂在指腹的摩擦下拖出一道闪光的痕迹:“真好看。”
本是无心之举,手却被付丧神牢牢握住。
“主公喜欢这张脸吗?或是喜欢这副人类的身体,若是喜欢,更亲近一些也是可以的。”
唇瓣开阖间有潮湿的热度沾染上指尖,付丧神轻轻拉过你的身体贴近他的胸膛,一边将你的掌心引领向更深入的地方一边在你耳边低语。
“是主人的话,再亲近一些也无妨。”
迷药(爱姬番外)
🔞mei药梗,烛台切与审恋人前提。
“主公?您在做什么?”烛台切光忠走进门,就看见审神者倚在小桌前,正将一包蓝色粉末撒入光忠的茶水中。
审神者瞄了他一眼,笑了笑,也不说话。只是一手拿起了茶杯轻轻摇晃,做了个向前递的动作,“既然被你发现了,那就只能直接命令你喝掉了。”
烛台切坐在审神者跟前,犹豫不决地接过茶杯。看着蓝色的粉末逐渐化开成雾状,他大约在心里猜了八九分,只得小心地试探,“主公,这东西是?可是您不是交给我工作……”
“喝掉。”审神者把玩着手中的钢笔,头也不抬地命令。光忠犹疑了片刻,只得将下了药的茶水喝下去,惴惴不安地将杯子轻轻放回原处。审神者见状,拿了垫...
🔞mei药梗,烛台切与审恋人前提。
“主公?您在做什么?”烛台切光忠走进门,就看见审神者倚在小桌前,正将一包蓝色粉末撒入光忠的茶水中。
审神者瞄了他一眼,笑了笑,也不说话。只是一手拿起了茶杯轻轻摇晃,做了个向前递的动作,“既然被你发现了,那就只能直接命令你喝掉了。”
烛台切坐在审神者跟前,犹豫不决地接过茶杯。看着蓝色的粉末逐渐化开成雾状,他大约在心里猜了八九分,只得小心地试探,“主公,这东西是?可是您不是交给我工作……”
“喝掉。”审神者把玩着手中的钢笔,头也不抬地命令。光忠犹疑了片刻,只得将下了药的茶水喝下去,惴惴不安地将杯子轻轻放回原处。审神者见状,拿了垫子放在身旁,“我要办公了,你就待在这里。”
光忠紧张地面对着埋头批阅的审神者跪着。他不知道审神者为何要这样做。是那些夜晚里自己做得不够令她满意吗?还是自己一不小心触怒了主公?不过,无论如何,既然是主公的意志,只要顺从就好了。眼下,主公正在处理政务,这种严肃的场合,要保持形象才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审神者还是没有停下工作的意思,光忠在一旁正襟危坐,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脸颊上也开始冒冷汗,他用手背触了触发热的额头,只觉得是发烧一样的感觉。他惶恐地意识到,药性已经开始侵蚀他的身体与心智了。
“主公,抱歉,远征的队伍回来了,我需要去迎接一下……”他开始胡乱找理由想要离开。“不必。自有其他刀去接,你留在这里。”审神者停下来,直接伸出手,拨弄着他额间的碎发。烛台切光忠感到心率一阵加快,他脸色苍白,祈祷着只是因为紧张的缘故。然而,他逐渐开始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了。
晚上的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了。“大将!我们回来了!为您带了礼物哦!”药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审神者刚抬起头,就被她的太刀一把拉住袖子。她看着光忠早已红了脸,几乎乞求地对她摇头,不禁满意地笑笑,如同盯着烤箱中的蛋糕,期待“叮”的一声响起。接着,她无视了光忠的请求,冲着门命道,“进来!”
当拉门打开,发出吱呀一声的那一刹那,光忠仿佛像是被宣判死刑一般,只觉得一阵耳鸣,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他有些愤懑不满又羞耻地低下头,连忙拣起一份文件看着,只是手将纸张攥得越来越紧,指尖泛白颤抖。他不断祈祷药研不要看向他,赶快离开。好在审神者瞥见他一眼,看到他跪坐着的膝盖已经不自觉地并拢,就简短地吩咐几句,让药研放下东西离开了。
待纸门合上,光忠早已无法保持原来一丝不苟的姿态,被迫将手重重地锤在桌子上支撑。“文件,被弄皱了啊……”审神者佯装不满地抱怨——她知道此刻爱刀早就失去判断能力了。光忠也果真机械性地回答道,“抱歉主公,我……”他不得不躬身忍耐,为了遮住异样,双腿紧紧地并在一起。缺氧,头晕,他近乎绝望地渴盼能够不用再保持这种尴尬的境地,至少,审神者可以放过他,自己去解决……
审神者这才停下手中工作,手覆在爱刀潮红的脸颊上,“好了,你不必再忍耐了……”话音刚落,光忠就立即将她一把拉入怀中,但也仅仅只敢做到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他带着气音伏在审神者耳边低语,“主公,请求您的,恩典……”审神者回头,正对上光忠漂亮的金色眼瞳,如同琥珀,“也满足我一次吧。”
审神者闭上眼,默许她的爱刀将她抱起。嘛,对他的纵容宠幸,仅此一次也没什么。
【刀剑乱舞/all婶】新来的审神者不得了(三)
*来迟了!谢谢大家的喜欢55 你们的鼓励是我更新的动力
*这篇是源氏兄弟的专场,各位婶婶请好好享用,想看谁可以在评论区留言哦!我尽量不ooc( ╹▽╹ )
在夜晚来临之前,审神者已经成功地把修复工坊扩到四个位置,重伤的刀剑们也已经修复完毕了。
她数着还剩下三分之一的甲州金,肚子突然“咕噜噜”地响了。
忙活了一天,又是换景趣,又是整理内番,还要修刀,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耗费灵力,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感觉到明显的体力不支。
但是,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呐——
锻刀。
这座本丸的所有刀......
*来迟了!谢谢大家的喜欢55 你们的鼓励是我更新的动力
*这篇是源氏兄弟的专场,各位婶婶请好好享用,想看谁可以在评论区留言哦!我尽量不ooc( ╹▽╹ )
在夜晚来临之前,审神者已经成功地把修复工坊扩到四个位置,重伤的刀剑们也已经修复完毕了。
她数着还剩下三分之一的甲州金,肚子突然“咕噜噜”地响了。
忙活了一天,又是换景趣,又是整理内番,还要修刀,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耗费灵力,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感觉到明显的体力不支。
但是,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呐——
锻刀。
这座本丸的所有刀,都暂时不能完全相信,她需要一把忠于她的刀。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走进锻刀室,随便投了一个数量的资源,再丢一个加速符进去。刀架上显出发着金光的太刀轮廓。
光芒充斥了整个锻刀室,把灰黑的天色都照亮。新的刀剑得到她灵力的润泽,变得辉光熠熠。
接着,就如审神者初次到达这个本丸一般,光芒黯淡之后,里面现出浅金发色的太刀的身影
“源氏的重宝,髭切。”浅金发色的太刀快速扫了周围一圈,“你就是这一代的主人吗?”
看来她的运气也不错......嘛......
“咚!”
髭切没有等到回答,审神者就恍恍惚惚地倒下了。金发太刀走上前去观察了一阵,显然没预料到这个情况。不过可以确定,眼前这个柔弱的小姑娘就是让他显形的主人。
“嘛,不管怎么说,先把她带出去吧。”
......
“阿尼甲!”
感受到髭切气息的膝丸第一个冲到锻刀室,看见的却是髭切抱着无恶不作的审神者的画面。
“!!”
“啊呀,是弟弟啊,那个......”
髭切没有说完话,就看见膝丸已经切换了战斗状态,本体的刀刃争鸣出鞘,直指他手上抱着的审神者。
刚显形就面对这种情况的髭切,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他总不能对弟弟出手,更不能眼睁睁看着新的主人被劈成两半,于是侧身一闪,用背部躲过了膝丸的利刃。
“嗯?怎么了,膝丸?”他的语气平淡,带着疑惑。
“阿尼甲,快杀了她!”暗堕的刀剑男士起杀戮之心的时候,眼睛会变成红色,髭切清楚地看到了膝丸眼中的猩红。“不然她会杀了你的!”
怀中审神者小小的身体突然被涌出的灵力包围,蓝色的灵流聚集于心脏处,随后化作溪流的形态,缓缓飘向膝丸。
审神者迷迷糊糊醒了,金发太刀美丽的脸正低着头,用平静的眼神看着她,见她醒来,还朝她笑了一下。
“......”审神者只觉得头痛欲裂,再一低头看见自己凝着蓝光的胸口,明白了什么,一骨碌从髭切的怀里起来。
“谢谢你,髭切!”依旧是礼貌的说辞。
刚刚用完大量的净化灵力,又忙活了一天没吃东西,她站到地上头晕目眩,根本就支撑不住。她只知道自己刚刚被抱着,好像还躲过了一场恶战,而其他的付丧神听到这里的情况,陆陆续续赶过来了。
“要、稳住……”
是谁暗堕了……她要赶紧稳定住情况才行,可是完全站不稳,该死。
“哎呀呀,主人,还是让我来抱着你吧。”
于是,匆匆赶到的三日月宗近和加州清光,以及小狐丸和鹤丸,就看见审神者和髭切,正以极暧昧的姿势搂抱在一起。
“!!”
这个场面在付丧神们看来,可不太妙。
毕竟上一任审神者就是因为对他们产生了异样的感情,而变得暴虐又荒淫无度的。
——这也是上一任审神者最后被砍头的原因。
“慌慌张张,怎么了?”髭切只觉得迷惑不解。
髭切怀里搂着审神者,他的正对面,是刚受审神者灵力净化的膝丸,因为一时收不住情绪,而跪坐在地上,回忆着往事崩溃地抽噎。
越过膝丸,则是一个个神情惊异的刀剑男士。如果非要说有谁最淡定的话,那便是三日月了。
在场所有付丧神都是作战形态。因为眩晕,加上髭切需要拿刀,只能用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有些站不稳,只好把自己的双手搭在髭切的脖子上。她的身高还没到髭切的下巴,脸侧着贴在髭切的胸膛上。
“新来的刀吗。看样子,你是源氏的髭切?”三日月问道。
“嗯嗯——大概是叫这个名字吧。”
“嘛,姬君,今天在手入室外面,你可不是这副模样的啊。”三日月想到了今天故意贴近审神者时,审神者那害怕又警戒的眼神。
当时他以为这个审神者不会再重蹈覆辙了,没想到还是一样的情况。
只是,居然对他完全没感觉,却喜欢源氏的髭切?这种情况可真是少见。
“哈哈哈哈……三日月的判断也错了呢。”鹤丸爽朗地大声笑了出来。“说新任审神者不一样什么的,根本就是她对我们没兴趣吧!”
加州清光沉默着,什么都没说。
“那么......就把新任主君的头颅也斩下来吧。”小狐丸低声说,眼睛眯成狐狸的模样。
......
凝固的空气中,三日月宗近第一个出手。黑暗的本丸被外面的满月照亮。
更动人心魄的,是三日月眼中的凌厉杀意,还有他刀刃上的新月纹。
“铮——”
三日月宗近的刀从髭切上方劈来,髭切横刀格挡,然而手上还有审神者,一只手力量很快就支持不住。
他用狠力把三日月的刀刃弹开,跃到旁边的走廊边缘。
“哎呀主人,看来我刚出来,就又要斩鬼了呢。”髭切轻抚怀里人的头,扶着她坐下,“你在旁边休息吧,我会带来胜利的。”
审神者的大脑听见髭切的话,一下清明了。
“等等!髭切,请拿上这个。”
她把时之政府派给她的经验符一下拿出了一半给髭切。
髭切一边说着“那就归我了”,一边把经验符的灵力全部吸收。
“加州,你去支援三日月,审神者的首级我来取。”
髭切和三日月刀剑相接的声音在自己不远处铮铮响了很久,审神者此刻虽然没有力气,但已经醒过来了。
刚一清醒,就看见鹤丸披着一身的月色,朝她疾驰过来,光滑的刀刃反射着清冷的光。
“!!”
糟了,该怎么办。
髭切是肯定不能来救她的,应付一个三日月已经够棘手了。然而还有小狐丸,鹤丸,以及练度最高的加州清光。
灵力怎么偏偏这个时候不够用啊!
慌忙之中摸到了剩下的经验符,厚厚的一叠。她突然想到,如果经验符是灵力制成的,那审神者能不能用呢?!
这么想着的时候,经验符好像听到了她的诉求,在她手中突然化作了蓝光。
“是可以的!”
拜托快一点到她体内来——
一切都发生在几秒钟之间,蓝色的灵力慢悠悠的,然而鹤丸狠戾的身姿已经近在眼前了。
这下真的糟了。
审神者瞪大眼睛,在鹤丸的刀刃即将落到她头上时,下意识转过脸,用手遮住视线——
“主人!!”她听见髭切呼唤她,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铮——”
意料之外的,刀剑碰撞发出的争鸣声,在她近在咫尺之处响起。
我老公是公务猿
审神者在卧室里打电话聊天:“我老公是公务猿。”
山姥切国广:……
他转头看长义:“你知道你女朋友经常骗你吗?”
长义:“无所谓反正我很行,骗我也离不开我。”
山姥切国广:“那你知道她说的公务猿老公不是你吗?”
长义大怒:“不可能,本丸里除了我还有谁是公务猿?”
说着就破门而入去找审神者,然后看到一文字则宗搂着审神者笑呵呵地亲她耳垂:“那帮臭小子知道我们这么爽吗?”
长义:……
长义转身就要走,审神者见状甩开则宗跑上去拉住他想挽回,结果亲了一口后没忍住倒退两步干呕一下,长义伤心欲绝:“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怎么,现在连装也不愿意了?”
审神者捂嘴:“不是,谁让你吃臭豆腐的,哕——......
审神者在卧室里打电话聊天:“我老公是公务猿。”
山姥切国广:……
他转头看长义:“你知道你女朋友经常骗你吗?”
长义:“无所谓反正我很行,骗我也离不开我。”
山姥切国广:“那你知道她说的公务猿老公不是你吗?”
长义大怒:“不可能,本丸里除了我还有谁是公务猿?”
说着就破门而入去找审神者,然后看到一文字则宗搂着审神者笑呵呵地亲她耳垂:“那帮臭小子知道我们这么爽吗?”
长义:……
长义转身就要走,审神者见状甩开则宗跑上去拉住他想挽回,结果亲了一口后没忍住倒退两步干呕一下,长义伤心欲绝:“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怎么,现在连装也不愿意了?”
审神者捂嘴:“不是,谁让你吃臭豆腐的,哕——是不是老咪唔呕——”
一文字则宗摇着折扇问旁观的山姥切国广:“小子,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很无趣啊。”
山姥切国广露出淡淡的笑容:“因为我是卿。”
一文字则宗:“哈?”
路过天守阁听到动静但一点也不为所动的博多:“好吵,还是关上门吧免得影响本丸在时政面前的印象。不是我说一期哥怎么不管管他们,不知道今天时政来巡查吗?”
一期一振:早早到了门外想提醒被里面的场面吓到,尴尬地躲在门后喝水。
鲶尾藤四郎:“哥你这都喝第四壶了快进去阻止这场闹剧!再喝膀胱要炸了!”
骨喰藤四郎默默地又给一期满上了:“第五壶刚烧好的趁热喝。”
一期:(咕咚咕咚喝水,沉默不语,被开水烫到开始咳嗽)
正在楼下接待时政来的管狐的长谷部听到楼上混乱动静当机立断把管狐转了个身:“不好意思审神者大人在忙稍等我带她来见您。”
听力敏锐实际上全都听到了的管狐:……
回去就给他们的日常管理评个D,停业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