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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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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F1一

呜呜呜,刚放假回来,真的伤心死了,没赶到赤也生日那一天,祝赤也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ᴗ⁃͈)ᓂ- - -♡

呜呜呜,刚放假回来,真的伤心死了,没赶到赤也生日那一天,祝赤也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ᴗ⁃͈)ᓂ- - -♡

Qycy.bu酱

(观影体)团宠出行干架记-开篇说明

主:切原赤也  越前龙马    路人甲(懒得取名,因为实在是不会取所以就叫路人甲吧,简单好记 哈哈)

吃瓜群众:观影室里的众王子们



剧情大纲:讲述切原和越前相约出去玩耍时候碰到恶人,然后吵架,然后上升到搬出前辈们来压制对方输出, 平时一个对外人嚣张跋扈的切原,一个对外人傲娇高冷的越前。当众王子们听到他俩口中夸赞自己的时候的欣慰感。 

算是一个伪观影体吧。 众王子在室内的屏幕上看着切原和越前游玩以及听到夸赞自己的剧情吧  。  大概就是这样, ...

主:切原赤也  越前龙马    路人甲(懒得取名,因为实在是不会取所以就叫路人甲吧,简单好记 哈哈)

吃瓜群众:观影室里的众王子们



剧情大纲:讲述切原和越前相约出去玩耍时候碰到恶人,然后吵架,然后上升到搬出前辈们来压制对方输出, 平时一个对外人嚣张跋扈的切原,一个对外人傲娇高冷的越前。当众王子们听到他俩口中夸赞自己的时候的欣慰感。 

算是一个伪观影体吧。 众王子在室内的屏幕上看着切原和越前游玩以及听到夸赞自己的剧情吧  。  大概就是这样, 今天先容我自己写个大纲,整理一下顺序后开始开篇


*纯属个人脑洞,不喜慎入 谢谢 OCC

*昨晚突然脑海中想到的点子,所以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了,本文中的人物跟原剧情的性格多多少少无关,所以看到不符合人设的时候,请不要在意,非要在意的话,出门左转谢谢~


*对于其他的文的更新时间,说明一下: 目前处于卡文状态,不会断更,只能说是更的稍微慢一点,等差不多理清思路后,基本还是一天一更,谢谢



*感觉这篇文章觉得有些兴趣的小伙伴,可以留言想看切原和越前夸奖哪位前辈哦, 想让谁出场的次数多一点的 请留言~~ 



う浮生墨白●

『幸村精修幻术后』161

       这天,幸村精市还在研究他的仙术与飞雷神的结合理论,他最近也有去询问这个世界的千手扉间和波风水门,不过他们俩最近都挺忙的,幸村精市主要还是靠自己。


       他正在纸上写写画画,外面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在房间里摆弄话本的切原赤也被吓了一大跳,他连忙窜到了幸村精市身边,“哥哥,外面怎么了?”


       幸村精市伸手安抚住弟弟,隔壁间的几人也听到了动静纷纷过...

       这天,幸村精市还在研究他的仙术与飞雷神的结合理论,他最近也有去询问这个世界的千手扉间和波风水门,不过他们俩最近都挺忙的,幸村精市主要还是靠自己。


       他正在纸上写写画画,外面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在房间里摆弄话本的切原赤也被吓了一大跳,他连忙窜到了幸村精市身边,“哥哥,外面怎么了?”


       幸村精市伸手安抚住弟弟,隔壁间的几人也听到了动静纷纷过来了他这里,宇智波镜来的最晚,他去外面探查了一圈才回来。


       “是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打起来了...”宇智波镜轻声叹气,“水门叔叔要去劝架,但他被泉奈舅舅拦住了”。


       “哎?镜尼,他们有说这两人为什么打起来吗?”幸村精市心想,漩涡鸣人好不容易把宇智波佐助追回村,怎么还打起来了呢?不怕宇智波佐助转眼又跑了吗?


       宇智波镜的声音带着无奈,“提了,说是漩涡鸣人又在宇智波佐助面前提什么最好的朋友,宇智波佐助问漩涡鸣人这一天天的朋友究竟什么意思,他突然就炸了开须佐,漩涡鸣人就跟着开了九尾模式,他们俩现在已经跑到村外打架去了”。


       幸村精市:......


       仁王雅治和丸井文太两人顶着豆豆眼:现在的小年轻啊,发卡发出事了吧!


       年纪最小的切原赤也听不懂,他疑惑地眨着眼,“哥哥,为什么提朋友会被打?他们不是好朋友吗?”


       幸村精市:他弟弟还这么小,不适合在他面前聊这些感情话题。他熟练地转移了话题哄着切原赤也去看新话本,小家伙也很快就把这个疑惑抛在了脑后,他窝在幸村精市怀里蹭蹭,可得意了。


       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在终结之谷打得轰轰烈烈,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对立的雕像都被两人的螺旋丸和麒麟砸得稀巴烂。


       因为这是他们俩的私事,能管的比如波风水门,他被宇智波泉奈劝着没去拉架。其他长辈们对这两个小辈也没熟到能劝感情纠纷的地步,所以没人管他们俩。你问旗木卡卡西?他被宇智波带土缠得脱不开身,哪有机会去终结之谷劝架。


       宇智波带土打完四战是更疯批了,一天到晚能精分十八次,旗木卡卡西心很累,他还得拉一把宇智波带土避免他又去报社。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旗木卡卡西敲门来向幸村精市咨询化形口诀。


       幸村精市不解,化形口诀解决不了宇智波带土精分。他是医疗忍者但也不太会治这种心理疾病。他更建议旗木卡卡西多心理疏导宇智波带土。


       旗木卡卡西抓了抓他那头银发,“不是给带土用的...我是打算给帕克它们用的...”他看了眼变成人形好端端坐在他不远处的仁王雅治和丸井文太,眼神里流露出点点艳羡。


       被当成通灵兽的仁王雅治和丸井文太小声嘀咕:这能行吗?他们俩能变人那是因为上辈子就是人,这辈子变成了动物...但已经这么玄幻了,说不定真的可以呢?


       在幸村精市的授意下,他们俩把当时的口诀重新默写了下来交给了旗木卡卡西。


       看着旗木卡卡西轻快离开的背影,仁王雅治还是不解,“可他一开始不是说他是被宇智波带土搞到精神紧绷了才来的吗?puri”。


       红毛猫猫揣测道,“难道,他准备让他的通灵兽帮他一起看管宇智波带土?变成人形的话还能及时制止那家伙”。


       “可宇智波带土不是有时空间?多个人没什么区别吧?”


       幸村精市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不是一个,是八个。旗木卡卡西有八个通灵兽忍犬”。


       仁王雅治和丸井文太都惊呆了。那个画面怎么想都很美,如果真让旗木卡卡西的忍犬学会了那个口诀成功化形,那以后就是宇智波带土1vs9?哇哦,靠人数碾压吗!


       给幸村精市端来了热茶的宇智波镜在心里默默道:如果帕克它们真的化形成功,宇智波带土一定会跳脚,到时候终结之谷说不定还要再打没一次。



       等到傍晚的时候,终结之谷那边终于打完了架,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一人断了条胳膊回来了。有千手柱间和幸村精市这两人在,这两人的胳膊被找了回来又被安了回去。


       波风水门在病床前抓着儿子没受伤的那只手在那边哭得都快把病房给淹了,就睡在隔壁病床的宇智波佐助挪了挪身体闭上眼选择避而不听。


       幸村精市左瞧一眼右瞧一眼,看来这两人要说开还早得很。漩涡鸣人压根就不懂这些感情的事情,他大大咧咧惯了,而宇智波佐助心思细腻,但宇智波的性子让他只喜欢憋着不会明说。吃吃瓜是挺快乐的,但是这样的进度看得是真让人着急。


       幸村精市旁敲侧击,“水门叔叔可以讲讲你那时候是怎么追玖辛奈阿姨的,你们俩平时又怎么相处的”。


       饶是波风水门再天然呆,他也终于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波风水门:所以是佐助要叼走我儿子吗?但之前死缠烂打的好像是鸣人,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要同意吗?


       幸村精市留下医嘱就离开了病房。这里还真是混乱啊,希望他们可以尽快回去,感觉他们再留下来也不能改变什么呢...唔,好像忘了什么...


       念头一闪而过,幸村精市苦思冥想许久终于记起来一件事——六道仙人怎么至今都没出现过?他好歹也留点有用的遁术下来吧?这里的人以后应对大筒木是有风险的。


       如果他不出现,那么幸村精市只能建议千手扉间他们去找大筒木一式,早早开始研究大筒木了。不管平行世界怎么改变,来自大筒木的危机是不会变的。幸村精市打算把他知晓的大筒木的信息告诉他们,好让他们提前开始做防范。


       他这么想着,顺手买了点菜准备今晚做饭投喂一下弟弟他们。


       在神威里来来回回乱窜的宇智波带土从幸村精市身边窜了过去,他没几步又退了回来。嗯?这小子还会做饭?


       宇智波惊人的脑回路展现了出来:他会做饭→他要做饭给宇智波镜吃→一个外来的宇智波都有幼驯染投喂,只有他是个可怜蛋→卡卡西不要他了。


       感知到宇智波带土的气息一晃而过的幸村精市:?


       旗木卡卡西望着眼前又在搞精分的宇智波带土:帕克...你们快点修成人形帮帮我...


       回到暂时的住所,幸村精市发现宇智波镜不在,他从厨房里探出头,“镜尼是去哪里了吗?”


       仁王雅治回他,“被宇智波泉奈叫走了,他说一会就回来,精市要帮忙吗?”


       丸井文太已经挤进了厨房,“我来帮你一起做饭吧精市!”


       食材被他们俩抢去分类清洗了,幸村精市知道他们几人的胃口,买的食材都是正正好的数量。


       而宇智波镜,他被宇智波泉奈叫走并不是因为宇智波泉奈要了解什么大事,他只是单纯的想提醒一下他这个平行世界的大侄子。


       “镜,你也15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道理应该不用我多提。你看佐助现在这个样子...你以后可不能学他,心里有想法就直截了当的说”,这是语重心长教导的宇智波泉奈。


       宇智波镜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他瞬间懂了宇智波泉奈在说什么,少年支支吾吾了会,“舅舅,精市他还小”。


       “你也说了他经常会遇到这种时空之力,要是下次他被卷去其他世界结果被那里的人拐走了呢?你到时候连人都找不到!”


       宇智波镜愣了愣,他还从来没想过这方面,他一直想着他们的世界里没有人会和他抢精市,他没有情敌,但宇智波泉奈提出的想法让他的心狠狠跳了跳。


       他想象不了以后没有精市存在的生活,他也想象不了精市和其他人在一起的场景。性格再温柔、脾气再好的宇智波,骨子里都是执拗的,他认准了幸村精市就绝对不会放手。


       “我知道了...谢谢舅舅指点”,宇智波镜思绪繁杂,他见宇智波泉奈没有别的要说了就提出了离开,在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纠结,他该早点和精市说清了。


       回到住所,一打开门宇智波镜就闻到了食物的香气,他把思绪压到心底,对着幸村精市时他总是温柔的,“精市,辛苦了哦”。


       幸村精市笑得眉眼弯弯,“不辛苦哦镜尼,快洗手准备吃饭咯”。


       犹豫片刻,宇智波镜开口,“我有件事想和精市你单独谈谈,今晚你有时间吗?我们出去边散步边聊”。


       “哎,突然这么郑重?那我晚上让雅治他们看赤也,镜尼的事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呢”。


       幸村精市推着宇智波镜进厨房去洗手,这顿饭美味极了,但宇智波镜的心思一直在晚上的事上,所以他有点心不在焉,又紧张又期待。

林禾叶

[切原中心向]伤

        (一)


  本来并不小的单人房间因为容纳的人过多而显得逼仄,切原赤也向被子里溜了一下,试图把脑袋蒙起来,却被一把拽开。


  “现在知道躲了是吧?”经纪人恨铁不成钢地戳他的脑壳,对着这张脸又怎么也生不起气来,只是把旁边的医生往前一搡,眼不见心不烦到病房外骂由着切原胡来的教练。


  病房清净了不少,因为是故友相托,又应雇于这么个三天两头小伤大病的运动员,田和光反倒和切原赤也关系不错,话语间也少了几分客套。


  “新招式威力不小?”他和和气气地问道。


  切原的绿眸亮了亮:“......

        (一)


  本来并不小的单人房间因为容纳的人过多而显得逼仄,切原赤也向被子里溜了一下,试图把脑袋蒙起来,却被一把拽开。


  “现在知道躲了是吧?”经纪人恨铁不成钢地戳他的脑壳,对着这张脸又怎么也生不起气来,只是把旁边的医生往前一搡,眼不见心不烦到病房外骂由着切原胡来的教练。


  病房清净了不少,因为是故友相托,又应雇于这么个三天两头小伤大病的运动员,田和光反倒和切原赤也关系不错,话语间也少了几分客套。


  “新招式威力不小?”他和和气气地问道。


  切原的绿眸亮了亮:“是!异次元的能力又上了一层……”他的语调微微上扬。


  “你就不问问我怎么知道的?”田和光竭力维持语气的平静。


  “诶?”


  诊断书被“啪”的一声拍在切原赤也的卷毛上,滑落遮挡了他的视线,男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威力小的哪对得起你受的伤啊?”


  切原又往上拽了拽被子 ,只留眼睛在外面。


  “伤都伤了,你们生气也没用啊。”


  经纪人刚进门就听见这句话,刚消下去的火气又升上来大半,从他的手里夺过诊断单,一行一行指给他看,边指边数落:


  “我的小祖宗,你说表演赛你伤给谁看啊?那越前龙马,你就不能让让他?人家举办方要借越前龙马的名头……”


  “不行!”切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眸子亮的发烫,他认真的看着闰本信道,重复道:“只有他不行,你该知道的,只有越前龙马不行。”


  闰本新道接手他这么多年,也多少了解网坛这几位新秀的纠葛,只是到底没当回事,才接下这场表演赛。


  “他都不在乎了,你又……”


  闰本新道和切原赤也对视几秒,败下阵来,长长叹了口气:“算了,左右是我不仔细,好在今年几场重要赛事都打完了,就当休息吧。”


  一直到房间里空无一人,切原赤也才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点开未读邮件,是刚刚离开不过几分钟的田和光。


  “赛前打封闭的事我替你瞒下了,不过有人想找你谈谈。”


  …………“谢谢”


  勉强打出两个字按下发送,切原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像结束了一件大事般长出一口气,如同幼时偷偷打游戏一样整个人埋进了被子里,变成一只缩回硬壳的蜗牛,再也不愿意向外探头。


  (二)


  从得知今天的来客能制住切原赤也起,闰本新道就一直在猜测他的身份,但直至来人被田和光引至室内,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您好,请问……”


  “柳莲二。”


  棕发男人似乎已经看出了闰本新道的犹疑,可仍然只是温和的报上名字,没有解释的打算。


  收到闰本新道求助的眼神,田和光将切原赤也的房间指给柳莲二。等到对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他才苦笑着看向闰本新道:“别担心了,要是连柳都没有办法,那才真的该担心。”


  “他看上去只比赤也大一点,太年轻了。”闰本指出。


  田和光摇头反驳道:“可正因如此,他们有着相同的伤。”


  门是虚掩着的,柳莲二却没有直接推开,随着敲门声而由室内发出的巨大响动后,几乎已经和他一般高的男孩冲到了门边。


  “柳前辈!”


  太久没有使用的称呼未有磕绊的脱口而出,可即使“前辈”一词已经有些陌生,切原也没有感觉到半分的难为情。


  柳莲二从回忆的长流中挣扎出来,却还是不能用早先设想的语气对他。


  切原赤也似乎永远留在了神采飞扬的少年时代,时光倏忽而过,于他却只是一隙,恍惚十年仍是昨日。


  切原有些慌乱的将柳迎入房间,手足无措的站在那,看哪里也不是,做什么也不对,他料想柳要提及自己赛前打封闭的事了。


  “比赛我看过,打的不错。”出乎意料的,柳莲二笑道。


  如果你们能看到,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切原嗫嚅着,只字未言。


  “可这不值得,赤也,”他继续道,“以燃烧职业生涯带来的胜利,你是要学当年的谁?远野前辈,还是德川前辈?”


  不是的,不是。


  “柳前辈,我没有。”切原抬头,眼圈红红的。


  即使亲近如柳,其实也很少见到他哭,切原留给前辈们的印象一直是开朗乐观的没心没肺,即使再艰难的境况他也总能灰头土脸的笑出来。


  “会疼,如果不赢下这场比赛,会比打封闭上场更疼。”切原小声重复着。


  (三)


  切原一直记得自己是故人中唯一走上职业倒路的人,他理所应当地把其他人的理想背在身上,无论是自行放弃还是因伤抱憾,从最佳新人奖,冲击异次元到大满贯,所有友人未能实现的,他都尽全力完成。


  因而在清单归零前,切原比谁都珍惜自己的职业生涯。


  可这次不一样,那是横贯十余年的,独属于立海的伤。


  不只是幸村、正选、立海附中网球部,那柄名为越前龙马的武士刀在整个立海大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即使伤口结痂仍有撕裂的风险,


  即使血肉愈合仍有难看的痕迹。


  切原明白的最晚,痛的也最深,那道刀伤在每晚都夜里将他拦腰斩断,在后知的剧痛和哭喊声中将身后的立海劈个粉碎,最后空茫的黑暗中只剩下他一个人,欢呼声和压抑的哭声从四面八方压过来,把他葬在苦难的海底。


  他责难不了任何人就只能自责,像背起理想一样背起沉重的内疚,如同虔诚的殉道者,一步一步蹒跚向前。


  沿途的风景失色,他再也走不出来了。


  也许这才是对运动员来讲比伤痛更可怕的事,他被囿在了曾经的一场比赛里。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柳莲二一点错都没有,切原赤也的的确确留在了国二的少年时代,在所有人都已经变成回忆的过去中独自徘徊,固守一段连当事人都或许模糊都记忆。


  要是我当时能再强一些就好了,他想。


  留在过去的是二十四岁的切原赤也,现实中的是十四岁的切原赤也。于是不论是哪方,他都显得像个格格不入的幽灵。


  再然后,闰本新道接下了那场表演赛,他隐瞒受伤的事实自己打了封闭上场。


  他哪里还是在和越前龙马较劲呢?赎罪也好诀别也罢,无非是给过去一个交代和结果,以期籍此带回那丢失的一半魂灵和全部的,一并在后知后觉的疼痛中遗失的,属于网球的快乐。


  (四)


  切原像小兽一般呜咽着,说出的话也颠三倒四,“我就是想让你们看到我赢了他,哪怕只是表演赛,哪怕只有一次。”


  柳莲二再不能将劝阻的言辞说出口了,切原撕开了多年前的暗伤,献血淋漓滴落。


  他又何尝曾忘记呢?陈列柜里唯一的空位,亦是世邀赛时爆发的,不可调解的矛盾。


  而生在前辈羽翼下的雏鹰,在飞下峭壁时也终于感受到了成长的伤痛。


  “你已经足够优秀了,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好。”


  “柳前辈,我做到了吗?”切原像曾经每场比赛后一样问道,语气中是满溢的茫然。


  窗外巨大的树冠处跌跌撞撞飞出了一只雏鸟,满翅的绒毛已经开始硬化成羽。


  柳莲二的声音清晰的响起


  “当然,那道伤口被你变成了勋章。”


  “无论是我们还是立海,都以你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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