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邦】 《重茧》(八)
名字念chong jian
背景峡谷,加了很多现代元素,注意避雷
ooc预警
在这里提前说一下,后面 要 变 小 孩 ,对没错很恶俗的梗(别打)
像是突然间打开了话匣子,刘邦自顾自的开了口:“你清楚我不是什么好人,好人也做不了皇帝。他的死的确不是我指使,但如果让我选,我不会后悔做同样的选择。太子羸弱,我虽然不喜欢他,但也不真打算废了他。我在的时候还能镇住各路诸侯王,那么我死了呢?子房,不要告诉我你想不到。”
“就算他们对我忠诚,谁又能保证他们会对我的儿子、孙子忠诚?我只是做了我...
名字念chong jian
背景峡谷,加了很多现代元素,注意避雷
ooc预警
在这里提前说一下,后面 要 变 小 孩 ,对没错很恶俗的梗(别打)
像是突然间打开了话匣子,刘邦自顾自的开了口:“你清楚我不是什么好人,好人也做不了皇帝。他的死的确不是我指使,但如果让我选,我不会后悔做同样的选择。太子羸弱,我虽然不喜欢他,但也不真打算废了他。我在的时候还能镇住各路诸侯王,那么我死了呢?子房,不要告诉我你想不到。”
“就算他们对我忠诚,谁又能保证他们会对我的儿子、孙子忠诚?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为了后代的江山,良弓走狗什么的,不得不清理干净,尤其是那种养不熟的恶狗。你们不会懂的,我也从没指望别人来理解。”
“韩信的死……其实我对他是有些愧意,但也仅此而已。所以现在可以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一会儿了吗?我来你这里可不是为了来翻旧账的。”
刘邦一口气说了很多,也正因为如此,话里的欲盖弥彰才那么明显。
张良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看着一脸不耐烦的刘邦,最后还是起身离开了,临走前淡淡留下了一句:“我并没有要求你说。”
刘邦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这点张良早就深有体会,但由于这次刘邦安分的时间真的很长,一天天的除了发呆就是闷头睡觉,以至于连张良都放松了警惕——于是后来他就后悔了。
“等等,你是说,这个是我祖宗?”
蓝发青年一脸震惊的看着张良怀里抱着的紫毛小孩,而后者正紧紧的用胳膊环住张良的脖子,一脸戒备的神情。和刘备记忆中那个总是满面笑容的身影根本搭不上边,唯有从清秀的眉眼中可以依稀辨出一份刘邦的影子。
“说来话长,都怪我没看好自己的东西才害的他变成这样,总之我找你是为了借几件禅儿的衣服,这兴复汉室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张良揉着眉心一脸的无奈,谁能想到刘邦会在他的言灵书上乱涂乱画,结果被言灵书一气之下变成了小孩子?
而言灵书似乎只负责变刘邦,并不负责把人家的衣服一起变小,于是等张良回到家,看到的是一个冻的鼻尖通红还使劲打喷嚏的小娃娃。
这下可缺了大德,张良只好草草的先用刘邦自己的斗篷把他裹了起来,想到刘备家有个差不多大的小孩,于是前来给变成团子的刘邦找件衣服。
刘备听了也是哭笑不得,但很快便找来了衣服给刘邦穿上,末了还不忘捏一把小团子软乎乎的脸蛋。
于是张良感到脖子上的胳膊收得更紧了,勒的他甚至有点儿喘不过气。
哪怕已经变成了小孩,这防人的性格也没有发生丝毫改变,如果不是张良认识刘邦的时间,早认识过一个爽朗不羁,真心待人的家伙,他甚至会觉得刘邦从来都是这个多疑的性子。连萧何都曾私下和他感叹过,他已经快忘记一开始的刘季是什么样子的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权利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有点遗憾的是,小团子虽然继承了刘邦“害人之心可以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优良品质,却并没有保存他八面玲珑的社交天赋,于是,虽然还不至于把滚开二字写在脸上,但刘邦成功的让原本和谐的气氛冷了场,还把张良给勒了个半死。
在告别了刘备以后,张良开始头疼的思考该怎么安置刘邦,自己那里首先被排除了,之前刘邦还没有变小的时候就已经处在一个被放养的状态,一天当中唯一麻烦张良的地方就是扯着他说闲话,说是蹭饭,其实不仅饭是刘邦自己做,连碗都得自己洗,而张良每天的活动范围仅限于书房和餐厅。
至于刘备那里,刚才刘邦的态度就表明了一切,虽然从辈分上讲他是刘备的祖宗,但现在的刘邦却并不认得刘备,事实上,团子形态的刘邦现在谁也不认识,之所以粘着张良,全归功于他对张良从前的信任。
项羽?
打住打住,这个玩笑开的太大了。
脑海中忽然间闪过一个身影,张良顿时眼睛一亮。
韩信看着张良怀里酷似刘邦的小孩陷入了沉默。
“子房,这是……他儿子?”
莫名不爽。
张良:???
于是张良又解释了好久。
然而得知事情经过的韩信表情并没有缓和下来,只是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忙照看他?”
张良微微一笑,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韩信有些愕然的瞪大了双眼,马上否认道:“不可能。”
“是不可能,还是你……不愿意承认呢?”
“我……”
于是谈话结束,韩信黑着脸把刘邦从张良身上撕下来,而张良也笑眯眯的无视了来自刘邦的挣扎抗议,只是抬手揉了揉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叮嘱道:“君主乖,在韩将军那里要听话哦。”
“对了,”张良像是突然间反应过来,皱着眉头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韩信。“虽然他现在只是个小孩,但他还是习惯一个人睡觉,你最好别试图对他做什么奇怪的事。”
韩信闻言冷哼一声,抱着团子转身离开了。
张良在原地看着他逐渐走远,撇了撇嘴:嘴上不承认,抱着刘邦的姿势倒是小心翼翼的,是生怕给磕着碰掉一块吗?
转念一想又高兴了起来,“别试图做什么奇怪的事”,我都暗示的那么明显了,韩信不可能不懂吧。
我磕的cp,绝不允许和上辈子一样be。
另一边,韩信在和刘邦大眼瞪小眼约五分钟以后,无奈的说道:“你别光看着我,倒是说句话呀。”
刘邦紫色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但最终还是勉为其难的开了尊口:“子房说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说话。”
和韩信想象中软软糯糯的童声不同,刘邦的声音平淡到没有任何起伏,再加上那张异常冷静的脸,浑身上下无不给人一种早熟的感觉。
韩信哑然失笑,指着自己问道:“我是陌生人?”
“对。”
“那之前那个穿着黄色衣服的人是谁?”
“是子房。”
韩信的声音有些委屈:“你连子房都认识,怎么就不认识我了?”
但刘邦只是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我怎么知道?”
“那你现在怎么又跟我说话了?你不是不认识我吗?”
“因为子房说我在你这里要乖一点。”
韩信咬牙:“也就是说你跟我说话完全是因为子房要你听话喽?”
刘邦瞟了他一眼:“不然呢,你谁啊?我又不认识你。”
于是刘邦当天晚上被罚站了,理由是对大人说话不礼貌。
小刘邦很有骨气的在墙角站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忍不住困意,贴着墙昏昏欲睡,终于一个站立不稳摔倒了。然而就在他要与地面来一个亲密接触时,却稳稳的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唔......”刘邦勉强睁开惺忪睡眼,迷迷瞪瞪的看了看抱着他的韩信,又低头往他怀里拱了拱。
看着在床上熟睡的刘邦,韩信不禁对空气翻了个白眼:还“不要试图做什么奇怪的事”,这是把他当什么人了?
然而就在要换衣服睡觉时,耳边忽然想起了白天张良说过的另一句话。
喜欢一个人睡么……
但他现在只是个小孩啊……
不行不行,万一小孩醒过来以后大哭大闹的,岂不是更麻烦?
于是在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以后,韩信一脸不情愿的抱着被褥去了客房。
养小孩儿真麻烦啊……
在卧室门关上的一瞬间,刚才还睡着的小人立马睁开了眼睛,卧室的灯还亮着,而且被人刻意调成了不那么刺眼的淡黄色,柔和的灯光驱散了令人不安的黑暗。
刘邦看着灯光有些愣神,好一会儿才侧过身子,闭上了眼睛。不久,枕头那里便传来了安稳的呼吸声。
张良的一片苦心喂了狗哈哈
【邦信】高祖追妻记4
刘邦见韩信哭了立马上前安慰道“哎呀,我的大将军哎,怎么还哭了呢?来,让朕看看”
“你?你说什么?”韩信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因为那个称呼皇帝已经很久没有叫了
“什么什么啊,你真是的,来转过身来让朕给你擦擦眼泪”
韩信见他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那他也不装了,直接一个侧踢把榻上的皇帝踢到了地下
皇帝“哎呦”的叫了一声,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裳随后骂到
“你这小兔崽子,老子好心安慰你,你转过头来踢老子,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陛下说完了吗?如果说完了,您可以回去了,臣要歇下来”
刘邦见状又屁颠屁颠地跑到自家大将军的身......
刘邦见韩信哭了立马上前安慰道“哎呀,我的大将军哎,怎么还哭了呢?来,让朕看看”
“你?你说什么?”韩信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因为那个称呼皇帝已经很久没有叫了
“什么什么啊,你真是的,来转过身来让朕给你擦擦眼泪”
韩信见他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那他也不装了,直接一个侧踢把榻上的皇帝踢到了地下
皇帝“哎呦”的叫了一声,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裳随后骂到
“你这小兔崽子,老子好心安慰你,你转过头来踢老子,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陛下说完了吗?如果说完了,您可以回去了,臣要歇下来”
刘邦见状又屁颠屁颠地跑到自家大将军的身旁轻声说道
“朕和你一起……”
“不必,臣……”还没有等韩信说玩那皇帝陛下就把人家的嘴巴堵住了
过了许久皇帝才松开了那淮阴侯的唇
“臣竟不知,陛下还有此等癖好?”韩信擦了擦唇角冷笑道
“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淮阴侯何必这么惊讶?”
刘邦说玩便上前贴上了韩信的脸但却被那人制止了
“陛下该宠幸宫中嫔妃,而不是臣”
“淮阴侯管的可真多,不过朕喜欢,但今日是不能听淮阴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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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人见韩信醒了后便问道“侯爷,今日还要向丞相说您感染风寒上不了朝吗?”
“不必,替本候更衣上朝”
“喏”
刘邦见韩信今日来上朝了很是欣喜,看来昨晚是哄好了这小子,但还是得干正事,这不他命张良和韩信整理兵书虽然见不到那小子但高祖陛下还是很开心的,因为自家大将军总于理自己啦。
未完待续~~~
【信邦】 《重茧》(七)
名字念chong 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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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写一下咱邦哥的第一场对局,哪怕好像对剧情发展没什么用?
刘邦在他的第一场对局里就碰到了项羽,据说那天的对抗路成功成为了继中路以后最闹腾的地方,两人你追我跑横跨了整个地图,打的那叫一个昏天暗地飞沙走石,战况极其惨烈。
中路的小妲己感动的嚎啕大哭:“呜呜第一次来见到来中路不吃线的,我这辈子也值了!”
于是身处对面阵营的张良“好心“地安慰她:“别担心,君主只是打的太专注没顾上而已,以后该吃的不该吃的绝对不会落下。”
于是妲己哭的更大声了。
然后就...
名字念chong 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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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写一下咱邦哥的第一场对局,哪怕好像对剧情发展没什么用?
刘邦在他的第一场对局里就碰到了项羽,据说那天的对抗路成功成为了继中路以后最闹腾的地方,两人你追我跑横跨了整个地图,打的那叫一个昏天暗地飞沙走石,战况极其惨烈。
中路的小妲己感动的嚎啕大哭:“呜呜第一次来见到来中路不吃线的,我这辈子也值了!”
于是身处对面阵营的张良“好心“地安慰她:“别担心,君主只是打的太专注没顾上而已,以后该吃的不该吃的绝对不会落下。”
于是妲己哭的更大声了。
然后就因为哭的太专注被张良拿了一血。
另一边正在跟项羽死磕的刘邦听到击杀播报后一脸震惊的回头:“子房你杀人了?”
张良默默指了指从泉水复活出来的小妲己,没说话。
刘邦:哦,能复活啊,那没事了。
后来两个人又一路打到野区,终于打不动了,项羽扶着红buff的墙喘着粗气,刘邦更是直接坐在地上懒得动弹。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你,真够倒霉催的。”刘邦低声骂了一句,皱紧眉头有气无力的发着牢骚。
“这句话应该我说好吗?我在这里过得好好的,偏偏你这家伙阴魂不散,两辈子都遇见你真是我的晦气。”项羽也是一副头疼的样子,把脸转向一边。
“哟哟哟,这是生气了?别急呀,还有更气的。”见项羽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刘邦顿时精神了不少,嬉皮笑脸的凑上前来。
项羽警惕的直起身子:“你什么意思?”
刘邦指了指小地图:“喏,队友都已经开团了,我们俩还在这里打单机。”
听了这话,项羽重新瘫了下去,丝毫没有注意到张良此时正在疯狂的发着集合信号。
“就这啊,这有什么好气的?”
刘邦笑眯眯的接下话茬:“这个当然没什么好气的,不过——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一技能应该还在冷却吧?”
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浮上心头,项羽眯起眼睛:“是又怎么样?”
“怎么样?”刘邦非常欠揍的大笑起来:“控制技能交了你还想留住我?”于是下一秒就在项羽有些呆滞的目光中开大传走了。
从开局到现在的第一个大招。
另一边的团战因为刘邦的突然介入,瞬间形成了五打四的局面,于是一路平推,等项羽气喘吁吁的赶到时,自家水晶已经爆了。
然后项羽因为言辞过激被禁言了。
以上信息摘录自元芳的小本本。
刘邦的脸上总是带着笑的,他本就生的好看,眉眼如画,却不是那种温润的美,反而透着一股子张扬,笑起来以后眼角弯弯的,原本凌厉的面部线条也因此变得柔和起来,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种很独特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的对他产生好感,哪怕他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那里。
但没人能看出来,那双漂亮的眸子下隐藏的很好的疏离。
赤霄剑毫不留情地斩下,蛇头落地的那一刻就意味着起义的开始,此后的各种打击更是成了家常便饭。造反这条路,一旦走上去就回不了头,再难刘邦也只能把牙齿打落了往肚里咽,而接踵而至的背叛更是让他开始习惯站在最阴暗的角度揣测一切。他总是能够比别人看到更多,也正是因为如此,在圆滑的背面,他的性格开始愈发的多疑冷漠。
知道吗,有一种花叫绣球花。花名清雅秀气,花色清新亮丽,紫色的一团一团特别好看。
但却是有毒的。
刘邦在张良那里经常一待就是一整天,大多数时候什么都不做,只是窝在沙发里发呆,饭点到了也不走,就在张良家里蹭吃蹭喝。
张良有时也会思考,究竟是什么让他和刘邦最终走到了一起。后来他才意识到,好像一切自那一句“沛公殆天授”起就注定了。说到底,他和刘邦本就是一类人,都是为了实现目的不择手段,只是他做的不如刘邦那么明显罢了,否则似乎无法解释他会从见面的第一眼就知道,刘邦就是那个值得他辅佐的人。
于是张良也不恼,管吃管住不说,还天天陪着刘邦一起发呆。他知道刘邦心里很乱,不然也不会来烦他,但至于刘邦到底在乱什么,没人知道,刘邦自己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韩信刚给我发消息,问你在不在我这儿。”张良看了一眼亮起的聊天框,又重新将视线放在了眯着眼睛晒太阳的刘邦身上。
“我不在。”刘邦闻言只是抬了抬眼皮,随即又将眼睛闭上了,慵懒的在躺椅上翻了个身。
“怎么,你之前住院是他照顾你那么久,你就这么感谢人家?”张良一边回着消息,一边随口问道。
“感谢?”刘邦冷笑一声,“你怕不是忘了之前是谁害的我进医院的,我没有找他算账都是便宜他了,居然还要感谢他?”
“你明明比谁都清楚,那么严重的伤,你迟早都要进医院。你甚至还要感谢他没丢下你走了,而是及时把你送去治疗。”
“......”
刘邦抬起手,阳光被手掌所遮挡,在他的脸上投出一片阴影。只有少许从指缝间漏了下来,斑驳的洒在额头。
“你说的都对,”刘邦轻轻叹了口气。“可我就是不想听。”
“刘邦。”张良的声音突然间严肃了起来,毕竟某位将军是真的蠢,上辈子就没能追到心上人,这次再不推他一把的话,估计真没机会了。
“他喜欢你,我不信你没有看出来。”
“……”
“看出来了。”刘邦苦笑,“那又怎么样?你真的没有必要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你早就知道?”
张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正常的剧情不应该是刘邦一脸惊愕的回答“卧槽我怎么不知道”吗?
“那你是怎么看的?”
刘邦揉了揉眉心:“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年轻人不从来都行事冲动吗?我像他这么大时也这样,过一阵子自然就会冷静下来了。”
张良欲言又止:“你真的觉得他喜欢你,只是一时兴起吗?”
刘邦打了个呵欠,算是回答。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在乎。”
“随你怎么说。”
张良沉默了一阵子,低声道:“你不相信他对你的感情,认为那只是一时的冲动,你总是这个样子。你什么时候才会接纳别人,什么时候才会真心待一个人?”
刘邦斜眼看着他:“子房,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吗?你有时候和那些书呆子一样,文绉绉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真麻烦啊……”刘邦叹了口气,随口道:“我不会,因为没有必要。”
毕竟……他们好像也从来都不是真心待我。
写着写着突然想到,早在邦哥当亭长的时候子房就已经在买凶杀人了……所以好像做的更明显?
子房是个好辅助,可惜他的两个队友不给力。
掠血行争(德古拉伯爵×驯魔猎人×暗影游猎)
刘邦:
午夜时分的吸血鬼身穿盛装
靠在王座里注视眼前的玻璃窗
这段时间,我的杯中只有红酒来回摇晃
直到今天,风吹来一片黑色羽毛落在杯子上
留下它的是一只黑鹰,鲜血的味道我也想尝一尝
我出了门,朝着它展开翅膀
它却和一位猎人一起将身体隐藏
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于是,我把通缉挂在了委托栏上
粘上那根羽毛,写到:“目标的特征之一
还会隐身,重金悬赏
请到漫蚀街二十号交在我手上”
马可波罗:
最近都没有任务
闲来无事的我走进了一条小巷
我看见一堆纸页贴满了砖墙
我留意到其中的一张
在一片白纸中,唯有它已经泛黄
是一篇报酬很高的通缉
但是它竟然没有被争抢
“特征...
刘邦:
午夜时分的吸血鬼身穿盛装
靠在王座里注视眼前的玻璃窗
这段时间,我的杯中只有红酒来回摇晃
直到今天,风吹来一片黑色羽毛落在杯子上
留下它的是一只黑鹰,鲜血的味道我也想尝一尝
我出了门,朝着它展开翅膀
它却和一位猎人一起将身体隐藏
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于是,我把通缉挂在了委托栏上
粘上那根羽毛,写到:“目标的特征之一
还会隐身,重金悬赏
请到漫蚀街二十号交在我手上”
马可波罗:
最近都没有任务
闲来无事的我走进了一条小巷
我看见一堆纸页贴满了砖墙
我留意到其中的一张
在一片白纸中,唯有它已经泛黄
是一篇报酬很高的通缉
但是它竟然没有被争抢
“特征有一根羽毛?这也没什么难度”
我撕下它,带在自己身上
刘邦:
今天也还在喝红酒,一如往常
挂了很久的通缉
不知道被执行的怎么样
这种等待还真是漫长
马可波罗:
听说目标会隐身,于是我找来了视野探测器
打开弹匣,装在子弹里
那是黑鹰的羽毛,它喜欢出现在晚上
兰陵王:
我找到了新的魔物
并将它化为己用,当成武器
它已经学会了和我一起隐匿
现在,我站在楼顶,接着把它驯服
我想让它更进一步
马可波罗:
此时,月亮正在升起
正是抓捕的好时机
我检查了自己的改装
确认之后,带上了那对枪
果然看不见目标的踪迹
我跑起来,把子弹发射到每个角落里
但是探测器并没有找出任何东西
刘邦:
我去看了委托栏的墙
翻了一下,没看见自己的那张
看来它已经被接去
我感觉又有了希望
兰陵王:
楼下传来了声响
我听见声音,低头向下望
街上有人在开枪
他奔跑着,看起来很慌张
子弹也没有固定的发射方向
马可波罗:
跑了这么远,也没有消息
目标到底在哪里?
我感觉到一阵疲惫,只得撑着自己
但我还是倒了下去
兰陵王:
我不能不管这种情况
我赶紧下了楼,来到他身旁
召唤着让我隐身的黑雾
包裹在他的身上
马可波罗:
有什么在将我保护
我逐渐恢复了体力
在一团黑色中,我慢慢站起
兰陵王:
“没事吧?现在怎么样?”
马可波罗:
“好多了,谢谢你”
我睁开眼睛,看见一只黑鹰用爪子踩着他的手臂
它身上的羽毛让我感到很熟悉
我拿出通缉上的羽毛和它做对比
简直是一模一样
马可波罗:
“这只鹰和你...”
兰陵王:
“它是我的魔物
对了,刚才怎么了,愿意的话,和我讲讲?”
马可波罗:
我可以说,目标就在我这里
但他帮了我,这怎么忍心把他交上去?
“我在执行任务
找一个会隐身的目标的去处”
接着,我把那根羽毛放在他手里
兰陵王:
我接过羽毛,在那一瞬间愣住
“这么说,你的目标就在你手上?
说吧,你要把我怎么样?”
马可波罗:
“不抓你了,看在你帮了我的份上”
兰陵王:
“那你是不是有奖赏?
你可以把我的分身交上去”
马可波罗:
“那会不会麻烦你?”
兰陵王:
“不麻烦,你要交到哪里?”
马可波罗:
“漫蚀街二十号,这个地方”
兰陵王:
我留下了我的本体
然后将他隐匿
召唤我的分身,跟着他一起
——
刘邦:
活物的气味在屋子里飘荡
看来我的目标终于到了我的手上
马可波罗:
“这就是您要的猎物
我也要您说的重金悬赏”
刘邦:
我拿出一袋酬金交到他手上
“当然,这就是你的悬赏”
马可波罗:
我拎着袋子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出来吧,我完成了任务”
兰陵王:
我现出了本体
和他一同走回去
马可波罗:
我打开袋子,拿出一半酬金放在他手上
兰陵王:
“不用了,你拿去”
马可波罗:
“这得给你,就当成是完成配合的奖励”
——
刘邦:
我准备将他的血液抽取
刚转过身,却发现我的目标早已不见踪迹
只剩下一片空虚
在黑色的雾气里
羽毛落了一地
——
兰陵王:
“对了,我的分身和本体不能同时出现实体
只有单个才可以...”
【邦羽】烟熏白葡萄酒会把人喝醉吗 25上
章二十五(上)
项羽突然非常抵触和他人的肢体接触。
就连睡觉都要往旁边挪,如果刘邦碰到他,项羽都要皱眉头。
刘邦没有问原因,甚至项羽本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突然就有些反感,尤其是肚子大起来之后,他摸着快四个月的肚子就有些膈应。
有一回刘邦伸手去搂他腰,项羽打了个寒战,手上起了一圈鸡皮疙瘩,立刻挣开了刘邦。
啧。
刘邦的不满很大声。
项羽意识到刘邦最近有些急躁,他们又不是有交往承诺的恋人,没有互相说过我爱你也没有追求过彼此,就算是他意识到了刘邦应该是到了易感期,他也没有主动提出什么,反而是因为奇怪的心理状态而拒绝来......
章二十五(上)
项羽突然非常抵触和他人的肢体接触。
就连睡觉都要往旁边挪,如果刘邦碰到他,项羽都要皱眉头。
刘邦没有问原因,甚至项羽本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突然就有些反感,尤其是肚子大起来之后,他摸着快四个月的肚子就有些膈应。
有一回刘邦伸手去搂他腰,项羽打了个寒战,手上起了一圈鸡皮疙瘩,立刻挣开了刘邦。
啧。
刘邦的不满很大声。
项羽意识到刘邦最近有些急躁,他们又不是有交往承诺的恋人,没有互相说过我爱你也没有追求过彼此,就算是他意识到了刘邦应该是到了易感期,他也没有主动提出什么,反而是因为奇怪的心理状态而拒绝来自alpha的触碰。
刘邦:【我说个事儿。】
刘邦:【我易感期到了。】
项羽:【我没办法接受你碰我。】
刘邦:【项籍】
刘邦:【你最近这样咋回事。】
刘邦:【我不是说一定要你做那个事,但是你连碰我都不想碰。我能怎么办?】
项羽:【这个对不起。】
刘邦:【之前说了的吧。】
刘邦:【我可以找人。】
刘邦:【你要是不行,我去找我之前那个。】
刘邦:【可以吧?】
刘邦:【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
项羽没有回话,他默许了。
隔了一天,刘邦还问他:【项羽,你想好了?】
项羽回他只是一句:【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办。】
他确实别无方法,最近胸口有些胀痛,自己洗澡时都不想碰,也不想叫人知道,他上网查了查,才知道原来Omega男性怀孕之后也会涨奶,而他这段时间就会感到胸部胀痛,再过两三个月可能还会涨奶。再者,也不知道是怀孕的原因还是什么,他一点欲望都没有,加之先前发情期的复杂体验,他可清心寡欲了。
项羽:【你在哪里】
项羽:【刘邦。】
项羽看着手机里的对话五味杂陈,他想起今天早上他和刘邦又因为这事情吵了一架,在刘邦走后他才后知后觉alpha或许是真的进入易感期了,不想要刘邦真的走,可也不想让他回去。
他坐立难安,立刻打了个电话给刘邦,刘邦没有接。
“刘邦,你现在在哪里?”
“怎么了。”
“你能不能不去?”项羽试图服软。
“我已经约了人了。你让我怎么搞?”
“非去不可吗?”青年想不到要说什么来挽回他。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刘邦有些艰难开口,“我别无选择。”
就在这时,项羽捕捉到了一个细微的声音:“如约酒店,有什么能帮助您的?”
刘邦转向另一边说,“等一下。”随后又回到电话这边,“项羽,你后悔了?”
青年Omega吞咽一口,“是。我后悔了。”
“那你愿意被我碰么?”
“我……”没有别的方法吗?
“你看,那不是白说……”刘邦没说下去。
两端皆是沉默。
“你住哪里。如约酒店。”Omega声音低哑。
刘邦倒是没有隐瞒,也许是项羽已经知道了他住在如约酒店,怕项羽大闹一番,也许又是不打算隐瞒,“如约酒店1007。怎么,你要过来?”
“为什么不?”
“你这样我得换地方啊。”他半开玩笑说。
青年的回答十分坚定,“我会过去的。”
刘邦的语气顿时认真了:“项羽,你真的要来?”
“会。”
“抑制剂不行吗?”
刘邦没说话,抑制剂——抑制剂——且不说他在遇到项羽之前从来没有用抑制剂来度过易感期的习惯,遇到项羽之后,他因为这个小Omega用了几天的抑制剂,现在……
刘邦承认他就是不想要用抑制剂,既然项羽和他也不算法定伴侣,那彼此相互约炮那又有什么能谴责?再说了,他有免责声明。
“你不要来,项羽。”alpha坚定地说道。
“我会自己考虑。”
“你不要来项羽!你不应该来!”刘邦有些急。
青年没回话,接来的是alpha更加急躁的声音:“项羽你疯了?我告诉你你不要来!”
“我听到了。”项羽淡淡说道,随即挂断了电话。
项羽从大堂坐电梯上十楼的时候就开始思索——对,刘邦是说过这件事,他也默许了,可是他后悔了,他只想要把刘邦留在自己这里,可这为什么,他喜欢刘邦吗?项羽并不这么以为,可如果不,为什么自己会介怀?
思索间,电梯门已经打开,十楼到了。
我不管,我只想要把他抓回来——这是项羽走出电梯间后的唯一想法。
1007号房离电梯不远,他按了门铃又敲了门,无人应答。项羽心一急,开始拍门,拍门声只紧不慢,越来越急促,最后项羽干脆站在门口喊:“刘邦,你给我滚出来!”刘邦没办法只能开了门。
门刚打开,项羽就用力推开门直接闯了进来。
“你真的找她了?!”项羽眉头紧拧,英气的脸上写满了不悦,他像是一只被入侵领地的大猫,炸了毛。“就只算是同居,你是我的A,怎么能找她?”
床上坐着一个女人,穿着一条吊带碎花长裙,拉链已经拉开了一半,吊带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肩膀上,像是才换上去的。
“她谁啊。”
“戚懿。就是之前和你说的……”刘邦压低了声音:“项羽,不是说你别来?”
“不行,我后悔了。”
“你不能……一碰就躲,我能怎么办,我和你说过了……”
“我也没同意你另找啊!”
“你不是默认了?”刘邦在惊讶之余有些愤怒,想到这小孩出尔反尔,又想到协议上的确允许他找炮友,有了些底气,“协议上说了可以,你也默认了,项羽,出尔反尔是不是太过分了?”“我当然知道协议怎么写的。”项羽别扭啧了一声,“可你是我的A。”
夹在他们中间的戚懿根本不屑插嘴,轻蔑地笑了一声:“一个A又不是只能有一个O。”
“刘邦,你说的没错那又如何。”项羽逼近Alpha,“我管你并不是因为你是我的A,而是因为,你是我的。”
“我·的·东·西。”
坐在床沿的漂亮女人终于抬头瞥了他一眼,“刘邦,你的O?”
项羽同样高傲地扫了她一眼,没等刘邦开口说话,他就下了逐客令:“麻烦这位女士出去。”
戚懿没理他,继续看着刘邦。
“不算是……”刘邦刚说出口就立刻改口了,“差不多吧……”
戚懿双臂环抱,温婉的脸上展露出的揶揄笑意却是实实在在的。“同居对象……你是他老公?男朋友?还是炮友?”见项羽说不出话,戚懿脸上微妙的笑容更深了,“你上来就赶人,凭什么?小朋友,自己管不住自己的Alpha,出来找我闹脾气可没用。你是他的O,我也是他的O,要说先来后到,你还比我晚呢。”
戚懿看向刘邦道:“看来是你标记他喽?你不喜欢他这种吧。”
刘邦沉声道;“意外。”
女人一抬下巴:“那就有意思了,你凭什么上来就赶我呢?”
“你标记她了?!”项羽怒目圆瞪,不可置信看着刘邦——是,他应该早意料到,刘邦大他这么多岁,再说他这个风流的个性,标记个Omega正常不过了。“我没有!”刘邦试图辩解,完全没被项羽接受。
“哼。”戚懿冷哼一声,伸手撩了一下长发。“他标记你了又怎样,标记等于结婚吗?”
“那就公平竞争啊,你看他怎么选。”项羽不甘示弱。
压力来到刘邦这边了,他没有多花时间考虑——戚懿是他的炮友没错,但他们之间不存在复杂的经济利益关系,可项羽是。于是他说:“戚懿,你先回去吧。”
女人不解地望向他,神色委屈中夹杂着不服气,瘪瘪嘴起身收拾自己的东西,就算是败阵,走之前还要对镜子补好口红,整理好衣服和头发,走之前,她故意拿着紧致的小皮包拍了拍刘邦的脸,“下次见。”
戚懿是舞蹈老师,身材与长相都格外优越,走路娉婷生姿——她确实是很漂亮也很懂得讨Alpha喜欢的Omega,可要和他项羽抢东西,她就不可能在他这里过关。
戚懿走后,项羽对着只有两人的酒店房间突然不知所措,一屁股坐在床上看着对面的Alpha。
“好,她走了。”
刘邦没给他好脸色,“你来做什么,查房啊?”
“刘邦,我知道我……”他本想道歉,转念一想觉得自己又没做错什么,青年身子前倾,“我和她哪里差?她是会勾人,还是技术更好,更能够让你爽?”
刘邦先是干瞪着他看,说:“无关。”然后不看他,转向一边。
“我生气了刘邦。”项羽居高临下,睥睨他:“我们的确说过,允许你有……床伴。”项羽斟酌片刻,选了个这样的措辞。“但是,你不认为现在找一个第三者太不负责了吗?”
“什么负责?”
“什么责?”
项羽坐着越想越气:他这十八年来不偷不抢不杀人,就摊上了这种窝囊事,不仅口不能伸冤,还是刘邦这种狗男人,一想到这个狗Alpha曾经不止睡过一个Omega他就生气。虽然社会默认了婚恋自由性交自由,刘邦想找什么人就找什么人,但和他同居之后,项羽不能容忍这种象征“背叛”的行为——他可以不爱对方也允许对方不爱他,但他不允许对方做出逆反自己的事情——是背叛,项羽盯着戚懿曾经坐过的位置,目光灼灼。也许往深一层次说,他痛恨刘邦是个不负责任的Alpha,他的第一次发情被当做是一场游戏未曾被珍惜过,而对方游刃有余地在各色花丛中游走,这种非等价交换让项羽无法平息自己的怨恨与怒火。
可是他就是招惹了这个家伙,不仅赔了夫人把自己搭进去,还折了兵要和他同居忍气吞声。
“项羽,你不高兴?!可你别忘了是你自己同意的。”刘邦提高了声调。
项羽没说话,只是恨恨地盯着他。
“你自己不愿意让我碰,我自己解决有什么问题吗?”Alpha一脸无所谓的神情。天知道刘邦现在也在忍耐,紧紧攥住床褥才没站起来火药的味道浓重到要盖住熏木,他现在就像是个一点火星就能点炸的炸药。
“你真不要脸。”项羽气不打一处来,噌地站了起来,抬手给了刘邦一拳就出房间了。
刘邦差点被一拳打倒在床上,他来不及反应只能顺着拳头的走向往一边倒下避开,但这一拳依旧很痛,打在他的下颌,上下排的牙齿相撞在一起,牙床都震麻了。“嘶——啊痛……”刘邦倒吸一口凉气,“项羽!”顾不得痛他大喊一声,不知是试图叫住趾高气扬离开的那人还是在谴责对方的无理取闹,项羽没有理他,径直走到门口开门出去,然后砰地甩上门。
“嘶——呼——”刘邦没顾着关注项羽,站起来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一看,下颌骨转折处直接红了,他的脸还是麻的。他拧开水龙头打湿毛巾冷敷,但无济于事,下手真狠——刘邦这么想,还好往侧边闪开了些。他回到床边通过酒店内线叫了一袋子冰上来。
刘邦摸出手机给戚懿道歉,一手捂着湿毛巾一手打字。
倒好,现在也顾不上令人发恼的发情期,就算是顾得上,他也知道不可能叫戚懿再回来,他今天没给戚懿面子,又得罪了项羽。
邦信良梗,可代
良:
他说,让我跟他走。
我想说好。
我想把手搭在他的手上。
他转头已经去觅了新的枝头。
暖风处处,谁心猿意马。
我甚至想过就这么一生一世不放手。
“情感的学问,我着实不太懂。”
邦:
“尤其是情感与世故的混杂,交织混合,盘根错节,不分彼此”。
张良说的“他”,指的是韩信哦。
刘邦尝试教导迷糊的良,东扯西扯扯出了自己的事儿。
良:
他说,让我跟他走。
我想说好。
我想把手搭在他的手上。
他转头已经去觅了新的枝头。
暖风处处,谁心猿意马。
我甚至想过就这么一生一世不放手。
“情感的学问,我着实不太懂。”
邦:
“尤其是情感与世故的混杂,交织混合,盘根错节,不分彼此”。
张良说的“他”,指的是韩信哦。
刘邦尝试教导迷糊的良,东扯西扯扯出了自己的事儿。
【邦羽】长夏相伴
*ooc无脑小甜饼注意
*如果有雷到我很抱歉
忘川四季流转如同人世,年年盛夏艳阳如火。虽然作为名士千古永存,早已跳出了凡尘轮回,可项羽对夏天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还是一如既往。
哪怕是在忘川,不管春夏秋冬,项羽总还保留着现世在军中时晨起锻炼的习惯。夏天天亮总是早些。天蒙蒙亮的清晨,刘邦这时往往还睡着,项羽也不吵他,自己提了戟早早地起身往金戈馆去。
晨光熹微的清早大抵是盛夏的一天中最舒服惬意的时候。天色微微亮,毒辣的日光还未遍照大地,微风混着露水将清凉吹向整个忘川。草地茵茵,绿树青青,水雾朦胧的街景,不时路过的流水小桥和青石板的小道,总能让项羽想起静静流淌在心中的童年与家乡。......
*ooc无脑小甜饼注意
*如果有雷到我很抱歉
忘川四季流转如同人世,年年盛夏艳阳如火。虽然作为名士千古永存,早已跳出了凡尘轮回,可项羽对夏天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还是一如既往。
哪怕是在忘川,不管春夏秋冬,项羽总还保留着现世在军中时晨起锻炼的习惯。夏天天亮总是早些。天蒙蒙亮的清晨,刘邦这时往往还睡着,项羽也不吵他,自己提了戟早早地起身往金戈馆去。
晨光熹微的清早大抵是盛夏的一天中最舒服惬意的时候。天色微微亮,毒辣的日光还未遍照大地,微风混着露水将清凉吹向整个忘川。草地茵茵,绿树青青,水雾朦胧的街景,不时路过的流水小桥和青石板的小道,总能让项羽想起静静流淌在心中的童年与家乡。
在金戈馆除了项羽自己晨练,有时也会遇见其他名士,尤其是霍小将军,于是又一番酣畅淋漓较量。等项羽返回居馆时,太阳才刚刚挂在天边,空中仍悬着几颗晨星,万物一片欣欣向荣。
回到家冲完凉项羽坐在桌边时,刘邦那里通常也熟饭了。不过许多人都不知道看起来不甚靠谱的高祖陛下其实手艺相当不错。尤其是来到忘川后,刘邦好像回到了沛县的生活状态,专精吃喝玩乐,在各处都混得风声水起。和项羽在一起后,由于对方炸厨房能力炉火纯青,刘邦的煮饭手艺更是突飞猛进,一日好过一日了。
夏天闷热的空气让人食欲不振,早上两人又不太喜欢吃的太油腻,平日里就总是做些清淡饭食。项羽爱吃煮的软烂香甜的荷叶饭,普通的锅不好把握火候,很难煮的恰到好处。
为此刘邦亲自出马要做一口小砂锅。可惜软趴趴的陶泥并不给高祖陛下面子,刘邦报废了好几个四不像的失败品,楞是没做出个不漏的锅。项羽笑话他做的又丑又难用,却反被刘邦一句你行你上激起了好胜欲。两个昔日征战沙场,手中常握刀剑的大男人那里搞得定,费了好大劲最后堪堪做出一个来,也丝毫和美观不沾边。不过好歹不再漏水。于是他们俩倒也不嫌弃,乐乐呵呵地接受了。
刘邦甚至还去喵居抓了刘邦喵和项羽喵来,说要让他们在这砂锅上留对猫爪印做个纪念。刘邦喵一脸不乐意,而项羽喵倒是相当配合,项羽见了小猫无奈的样子说你别闹它们。刘邦相当了解地说你喜欢,项羽只摸摸刘邦喵的脑袋,看看砂锅上一对小小的猫爪印点点头。
这只猫爪砂锅终于得以践行使命,每天晚上睡觉前它都会被刘邦放好淘净的白米,开上文火煮到明天一早,中途不必搅拌就任它翻滚。等到快出锅前覆上一层青绿的荷叶,浓郁的米香混上荷叶的清香,再加上边缘被煎的焦脆的葱油饼,切几碟可口小菜。若要吃肉就在切碗火腿,红肉鲜艳,白肉透明,吃来满口香气最宜下饭。两人闲来对坐聊聊清晨景色和项羽在金戈馆的所见所闻。充满烟火气的粗茶淡饭曾是前世梦中虚影,如今在忘川也终成现实。
每每被热得狠了,项羽就想夏天要是能掐掉它天气最热时就不错,不要日光毒辣的中午,干脆学后羿射日射下个太阳来凉快凉快也好。于是为了给小将军避暑,刘邦可没少费心思,居所的冰窖里他常年用星灵之力冻着的冰块,热时便可随时拿来好给项羽消暑。
天气一热,项羽就吃不太下饭,可是又饿得不行,那解渴消暑的小食就很得他欢心。
一整个西瓜用绳子悬在井中,让清冽的井水把西瓜完全浸没。一上午过去,拿出剖开,一刀下去,只听咔嚓有声。西瓜皮极薄的一层,黑籽红瓤,汁水饱满。除了西瓜,其他可口的水果也被刘邦通通倒进篮子沉进井里冰着。葡萄,甜瓜,荔枝,草莓,橘子,鸭梨。项羽不怎么挑食,刘邦有什么给他就乐得吃什么。
两个人坐在树荫下,围着一篮水果,可以从天南聊到海北,从当年聊到当下。不过要是碰上意见相左就难免争起来,以至于最后吵得不可开交。为了休战而保持和平,刘邦就一把橘子塞给项羽,笑嘻嘻地说夏天火气就是大,吃瓣橘子消消气。项羽不理他,低头剥完一颗荔枝反手塞给刘邦,迎着对方疑惑目光说,我不爱吃赏你了,然后转身就走。留下刘邦在他身后一脸了然的笑,嚷着朕赏你的橘子你还没吃呢。
至于吃不完的水果大多都被项羽做成了糖葫芦。做糖葫芦是很简单的,水果上淋上亮晶晶的糖浆,然后放凉就好。项羽虽不擅长生火做饭,但糖葫芦却做的很不错。透亮的冰糖外壳嚼起来咯吱咯吱响,水果的汁水饱满到爆开,吃起来酸甜可口,简直是夏天不可或缺的零食。
夏日的小食却不能少了刘邦出品的糖果。雪白的花生仁炒熟,平摊在涂好油的石板上,熬好的冰糖均匀地倾倒在花生米上。冰糖极脆,花生极香,卖相也极好,晶莹透亮。切小块收在盒子里,吃时即取。
项羽好奇刘邦为何如此熟练,于是问正在把糖切块的高祖陛下,你怎么什么都会?刘邦说那是,刚要开吹就被项羽一个眼神堵住,随后乖乖说起他小时候常和伙伴们站在卖糖老头门边看他做糖,一来二去自然烂熟于心。那群小孩里只有我学会了,刘邦浑身散发着快夸我的气息。
其实也不算他夸口,只不过没提因为被老爹发现浪费食物而追得他满屋子跑罢了。项羽虽不知道这事,却也发自内心地笑。
炎热的天气让补充水分变得十分重要,茶酒汽水都成了居馆中的常客。对于茶水来说,刘邦和项羽都不太挑剔,龙井普洱或者蟹爪水仙,有什么就喝什么。两人喝茶都不爱很酽,偏爱茶中清新气味。因此茶只沏淡些。
一壶清茶,一盘棋局,凉亭里身影对坐,微风穿堂过。
刘邦单独与项羽对弈时从来认真,既不悔棋也不玩笑,态度端正到今人称奇。项羽看他低垂思索眉眼,总觉恍若隔世。前世未曾有过如此清闲自在日子,却在忘川幸得相伴。天地悠悠万事恍恍而过,眼前人种种处处早已片片入心。
真是无端的伤春悲秋,项羽不禁失笑,一时间刘邦已经落子,催促项羽赶紧。项羽随意地敲定一枚棋子,耳边是刘邦不许悔棋的大呼小叫声。他抬头,对上刘邦目光,坦然说我从不骗你。刘邦笑笑说我也一直知道。
项羽突然心里一松,惆怅也一扫而空。他的眼中周围景色人事正渐渐淡化,只余下眼前一个人与一盘棋。他果然还是想要亲手赢了刘邦。
今年春天落英纷纷,从二人一起亲手做好的桃花新醅被填进了酒窖时,刘邦就期待着夏天蝉鸣时饮上的第一口。春末酿好的桃花酒启出来,就比起初酿的清甜来多了些醇厚。没有食欲时,一坛桃花酿配几样小菜真是再好不过了。
除了茶酒,最受欢迎的当属酸甜可口的冰镇梅子汤。颜色艳丽的酸梅汤,稠稠的,放在一只小木桶里。木桶周围塞满冰块,不管什么时候喝起来都是冰凉可口的。梅汤用白瓷碗盛着,瓷碗洁白如纸,透亮如玉,再加上几块碎冰。冰块与碗壁相撞的叮当声就敲出了一个整夏天。
刘邦甚至还在使君那里得了几瓶现世的饮料,细长的玻璃瓶里装着五颜六色的液体。项羽只轻轻掀开瓶盖,汽水的味道不同于他之前喝过任何一种酒水,但出乎意料的不错。刘邦看到项羽皱起又放松的眉峰,问他好喝吗,不好喝就他不喝了。
项羽心想我都喝了能不让你喝?于是玩心大发,趁刘邦不注意抄起手边的汽水瓶用力摇晃几下,然后看似颇为贴心打开递给对方。刘邦不设防被喷了一脸葡萄汽水,引得项羽哈哈大笑道,刘邦你也有今天。刘邦却也不恼,反凑过来作势要往项羽身上蹭,项羽看着刘邦被喷了一头一脸,整个人宛如一颗葡萄硬糖的狼狈模样,心情莫名十分舒畅。这一番嬉笑打闹,最终以项羽的大获全胜告终。
消暑解腻的小食虽好,却不能当作正饭。一天当中最热的正午,很少有名士选择自己生火做饭,而是大多聚在饕餮居。刘项二人也不例外,或是共进佳肴,或是各访好友,开怀畅谈。
东坡居士厨艺精湛,项羽闲来无事时,总是喜欢在一旁观摩对方有条不紊的烹饪佳肴。只因他实在是受够了刘邦每每嘲讽他炸厨房时的得意样子,他项羽早晚要给刘老三露一手。
苏大老板除了常做的招牌东坡肉,也会做诸多肉菜,其中坛子肉尤美。选用精肉以葱姜为佐料,加上时令鲜笋,坐坛子于碳火中徐徐焖烧,成品酥软味鲜。
东坡居士笑眯眯地道此菜易得,就算是不擅长火候掌握也没关系,只需慢炖不去管他。项王何不一试?
项羽听后深以为然。次日便亲自下厨,折腾了许久。从早上开火到午饭做好的几个时辰里,忍着夏季高温和厨房火灶的双重热气,项羽进了厨房不下十几次。好容易等到午饭时,项羽在刘邦不甚信任的目光下满怀期待地揭开坛盖,尝了一口。
项羽面无表情。刘邦刚要伸筷,项羽就拦下他。“算了盐放多了,太咸。”刘邦马上不乐意了,咸了我也吃,我乐意。刘邦认真尝了尝,其实还好,比起项羽曾经做出的更惊世骇俗的菜品,至少火候掌握得不错,确实有些咸但尚在忍受范围之内。
他看看表面上毫无波澜,实则内心已经打算好如果刘邦像往常一样敢大肆嘲讽就把人拖去金戈馆决斗的项羽,老狐狸故意不说话。直到项羽就快要按捺不住,他才慢悠悠开口,惜字如金到只有两个字“好吃。”
最终这顿午饭以刘项二人各干三大碗米饭并约定今晚还是去饕餮居吃饭结束。
事实证明,夏天吃饭时机的选择是很重要的,日光毒辣,去的太早就免不了热的满头大汗,去的晚了饕餮居中意的菜品可就没得吃了。
项羽最是怕热,为此宁可挑个大早与刘邦饕餮居就坐。酒足饭饱,窗外声声蝉鸣,热浪滚滚,屋内清清凉凉,好不惬意。为着消磨时光,,吃几块点心,有芙蓉糕,绿豆饼,桃花酥,喝一碗杏仁酪。慢悠悠地等待暑气稍消,两个人沿着湖边散步回家。
回到家项羽也是不午睡的,一方面是他连年征战养成了习惯,一方面是天气燥热难耐实在是睡不着。
每当此时看到身边呼呼大睡丝毫不受影响的刘邦,项羽就不紧腹诽这老流氓真是命好又不挑。他有些时候是颇有些孩子气的,比如趁刘邦午睡时给他的胡子扎小辫,在脸上画王八。项羽倒不觉得这多有意思,哪怕他小时候。可要是放在刘邦身上自是多多益善。直到有一次刘邦突然抓住他手腕一副好小子终于让我逮到你的样子。项羽笑笑也不反抗,任由他握着。半挑衅半骄傲地说这么久才发现,有本事你也来。然后把手一抽,自己回书房去了。
刘邦想,史书上记载项羽学书不成,学剑不成,学兵法又不成,他看了都想替项小将军叫冤。老实说项羽的字相当不错,尤其神韵中自有一股豪放纵情之气。只是许多年不曾需要亲自提笔,平时他又不好临帖习字,舞文弄墨,所以旁人自然无从得知。
然而刘邦不论何时到底不能算旁人,平日里看项羽在兵书旁勾画批注,自然也就了然。
两人虽都不好文墨,可夏日炎炎,平日里的游玩消遣皆无兴趣,于是便也借书来看。刘邦喜欢看后世的话本子,偶尔也翻翻史书,里面有些后人的看法见解倒也颇为有趣,尤其是关于他和项羽的故事,偶尔遥想当年,别是一番滋味。
而刘邦以为项羽只爱看兵书,毕竟他从太公兵法一直到韩信新编的兵书都看了个遍。除此之外,各朝各代,来者不拒。看过了便有一番独到见解,不过大抵没几个入他法眼。谈起排兵布阵,项羽顿时意气风发,刘邦透过他面容甚至好像看见相隔千年初见时就已能力拔山河的下相少年。
炎炎夏日,项羽窝在家里出不去,于是便来了兴致打算修兵书。他曾在现世有过一本兵书,只可惜后来失传。如此一来,刘邦与项羽就又划上楚河汉界,各自占据着书房一侧,项羽修兵法,刘邦在一旁翻他的话本。窗户半开,滴绿的树叶簌簌作响,白云蓝天绿草,色色分明。
好景当前,刘邦手里还握着话本,可一双眼睛却只盯着书房的另一侧看。项羽站在书案前,提笔写就行云流水,毫无迟疑,纸上排兵列阵一如当年。
人一入神,思绪不免乱飘。刘邦想起前世。想他一生跌宕起伏,清贫日子有过,富贵日子也有过,可这样悠然的时光却是未曾拥有。无忧生死,不论将来。
在沛县时他也不曾少受冷落,那时刘邦尚不知道未来种种。后来他起兵征战,从小小亭长到逐鹿天下,不是担惊受怕的逃亡赴鸿门宴,就是和项羽僵持对峙。再然后他好容易赢了天下成了九五至尊,又被困在了和匈奴的争斗以及种种政治斗争中,最终垂垂老矣。成王败寇,谁又逃过了一个死字。
人这一生这样长又这样短,无时无刻不在忍受苦难中寻找幸福。
幸得曾经触不可及的如今也成真。
却只听啪的一声,一个纸团正中刘邦眉心,打断了他的思绪。臭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偷袭了也就是我不防备你,刘邦暗戳戳地想。看来项羽已经修完了今天的部分,不然怕是没空搭理他。刘邦打开纸团,上面龙飞凤舞五个大字,“晚饭吃什么。”抬头一看对方带着孩子气的得意的脸,刘邦想,“得,项大将军这是饿了。”
晚上懒得出门去,可又不敢再领教项羽厨艺本事,往往就是刘邦下厨。夏天天热,傍晚饭点时暑气也还未全消,再加上中午饕餮居的饭菜已然足够丰盛,晚上便吃得简单些。芝麻酱面,凉皮,清炒小菜,酒兴一起,再小酌几杯青梅酒。粗茶淡饭,何尝不是乐在其中。
刘邦既然做好了饭,项羽自然也要出出力于是自去洗碗。洗完碗出来厨房,项羽看见白日里刘邦带回来的荷花和莲蓬,想着若是要吃莲子还需尽快剥出来才好,这便拉着刘邦坐在凉凳上剥莲子。一旁浅粉的荷花,碧绿的荷叶,硕大的莲蓬,全都插在白瓷花瓶里,好不可爱。
剥开莲皮,剔出莲心,一颗颗莲子圆润莹白。除了莲子,也有些菱角,藕片。项羽小时候吃过许多次,对他来说自然是很熟悉的。刘邦的家乡这东西少些,他又不大爱吃,手法不精,剥起来就不怎么细致。莲子表面就被他剥得坑坑洼洼的,莲心也没剔干净就一口吞。项羽看他被苦的龇牙咧嘴,哈哈笑过一通,才善心大发得接过剩下的莲蓬替了他。
吃过笑过,夏夜正好乘凉。天色如水,月色光如华。搬一张凉床在大树旁,躺上去浑身就松松快快的,晚风一吹,暑气全消,知了们也在叶尖上欢快地叫着。
项羽半靠着扶手,握着一本诗集。刘邦凑过去笑到“没想到你这莽夫也会读诗,还这么着迷,难不成这写的有我的大风起兮云飞扬好?”刘邦是决计不肯放过逗弄对方的大好时机。项羽只皱皱眉,“太近了,热。”嘴上说着,却依旧默许刘邦的动作,甚至也默许他从自己手中抽出诗集。
刘邦轻轻翻开扉页,原来却是本李太白集。这也不奇怪,入夏以来,每晚乘凉时项羽手里的书总换来换去,他读诗似乎并不为什么,既无批判也无赞美,连些感想也无。可偶尔项羽会轻轻地读出声,那些字句在唇齿吞吐间染上楚地的方言,温柔如夏风。
刘邦继续话题,从李白写诗极好跳跃到上次与他喝的酒真是极醇厚,项羽干脆也不看书了。一边听着刘邦的讲述,一边看着晴朗的夜空。天上闪烁分明的星星已不是现世中的星星,可树动蝉鸣,小桥流水,万家灯火,忘川的一切都美好让人恍惚。
项羽正入着迷突然眼前一片漆黑,是刘邦的手遮住了他的重瞳。“累了。”他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刘邦松开手,也在项羽身边躺下,两个人肩挨着肩靠的那么近。天上的月亮围着一圈光晕,夜渐深了,露水下来了。
两人回到屋里,躺在早已铺好凉席挂好纱帘的床上,才刚沾上枕头就深深睡去。平时的胡闹心思也都暂且收着,只因项羽实在是爱困,往往乘凉时就迷迷糊糊的,放松地躺进床铺里的样子一只大猫,刘邦有时也闹他只要不太过分,他也并不理会。刘邦亲着项羽的侧脸,一双手在他身上作乱。项羽困极了就反手把人抱紧,叫对方一丝也动弹不得。可往往是真的被挑起了情欲,也难免边骂他老流氓边回应他。刘邦想要的,又有什么不行呢,最热烈的夏天当然配得上最热烈的爱。
虽然长长的夏天常常气浪蒸腾,燥热难耐,可若是有人长长相伴,项羽想,那也不错。
【信邦】 《重茧》(六)
名字念chong jian
峡谷背景,加了很多现代元素,注意避坑
ooc预警
刘邦注视着韩信离开,脸上的笑容逐渐冷了下来,他轻轻抬手按压着之前被纱布包裹着的地方。
扁鹊的医术确实高明,不久前还在溃烂流血的伤口,现在只剩下了淡淡的疤痕,但在指尖的触碰下还是传来一阵疼痛。
果然。
和他想的一样,治好的只会是皮外伤而已,毕竟之前可是折磨了他整整十六年都没痊愈,有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几周里就好了呢?
哪怕早已知道结果,还是会希望奇迹的发生,但在真正面对现实以后心里还是克制不住的失落。刘邦的眼神暗了暗,面无表情地系好衣领的扣子,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
名字念chong jian
峡谷背景,加了很多现代元素,注意避坑
ooc预警
刘邦注视着韩信离开,脸上的笑容逐渐冷了下来,他轻轻抬手按压着之前被纱布包裹着的地方。
扁鹊的医术确实高明,不久前还在溃烂流血的伤口,现在只剩下了淡淡的疤痕,但在指尖的触碰下还是传来一阵疼痛。
果然。
和他想的一样,治好的只会是皮外伤而已,毕竟之前可是折磨了他整整十六年都没痊愈,有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几周里就好了呢?
哪怕早已知道结果,还是会希望奇迹的发生,但在真正面对现实以后心里还是克制不住的失落。刘邦的眼神暗了暗,面无表情地系好衣领的扣子,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至少看起来没那么碍眼了。
什么,你问他有没有注意到韩信的异常?
刘邦:不好意思,注意到了,但好像没必要在意。
在第n次将企图从医院潜逃的刘邦追回来以后,扁鹊委婉的向韩信表示,既然人已经好了,就收拾收拾出院吧。而韩信显然已经无法再次拿“刘邦的病还没有好彻底,这种社会不安定因素放出去会影响世界和平,再说医院床位也不紧张”当借口了。
至于为什么不想刘邦早早出院,韩信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得出结论:一定是他不想刘邦过得太舒坦。
刘邦最后还是出了院,这一次安分了不少,一路上安安静静的也没惹出什么乱子来,倒是韩信紧绷着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两人就这样沉默的走着,直到到达了最终的目的地。
“那么,再见喽,小信信。”站在门内,刘邦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虽然脸上仍是笑眯眯的,但摆出的架势明显是想把韩信拒之门外。这时,即将关上的门却被大力拉开了。
“就那么提防我?”韩信听见自己把牙咬的咯吱响。
“对。”刘邦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截了当地捅破,微微怔了怔,但早在住院的那段日子里他就想明白了,这一天迟早要来,索性干脆地点头承认:“我就是提防你,我巴不得离你越远越好,所以现在我可以关门了吗?”
说着就去拽门……没拽动。
韩信用力的按住门,冷冷的抛出了他的第二个问题。
“提防到哪怕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威胁,还是要杀了我吗?”
刘邦夸张的“哇”了一声,摆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做西子捧心状:“小信信你居然是这样看我的,凡事都要讲究证据的不是吗,我可从来都没想过要杀你。”
见韩信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刘邦悻悻地收起了故意浮夸的演技,表情终于认真了一些。
“我的确不想杀你,不然也不会把你留在眼皮子底下五年之久,倒是小信信你呀,你在最能背叛我的时候忠贞不贰,却在最不能反叛时涉嫌反叛。”
刘邦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微笑道:“这么看来,好像你的死也怪不得别人呢,你亲手将自己推向了绝路,早在你要我封你为齐王的时候。我自己都只是个汉王呢,你说我会怎么想?”
“韩信,我喜欢有野心的人,但我不喜欢野心太大的人,而你似乎是后者。”刘邦伸手将韩信额角的一缕碎发挽到耳后,从他手指上传来的冰凉的触感让韩信不禁微微皱了下眉头。
这是韩信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听到刘邦换他的名字,刘邦的嘴角向上翘起,吐出的话却带着彻骨的寒意。
“如果你当初没有跟我要齐王,而是老老实实的当你的大将军,在我大汉建立以后交出兵权和别人一样封侯,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但我也很清楚,要是真的同我所说的那样,你就不是韩信了。”
如果张良在的话,他一定会惊讶的发现,刘邦的眼里闪着些许异样的光,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你是天生的将才,是兵仙,是乱世中能够撕碎黑暗的雷霆,生来就是要将这混沌的天地搅的天翻地覆。这样的你,又怎会甘心只做一个小小的侯呢?”
韩信的手猛的攥紧:“我和他们不一样——”
听到韩信的话,刘邦像是忽然间从自我世界中清醒了过来,神色顿时变得平静如常。他有些不耐的摇了摇头,开口打断了韩信。
“在我看来没有什么不一样,既然你已经选择好了你要走的路,那么我管你们有没有反,你们都是异姓王,这就够了。”
“所以你默许吕后杀了彭越,而你逼的英布不得不谋反,只是为了找一个能够铲除他们的借口。”
刘邦挑了挑眉,嗤笑一声:“真天真啊小信信,早在我称帝以前,我与彭越他们就只能算是联盟关系而不是上下属,我充其量只是这个联盟的一个领头人,并不拥有绝对的支配权,我说的对吧,‘齐王?’”
眼前的人笑盈盈的看着他,眼睛却危险的眯了起来,言语间也带上了丝丝冷意。和之前在医院里整天嬉笑怒骂的刘邦简直判若两人。韩信这才意识到,不论刘邦之前表现的再怎么玩世不恭,他也是一个帝王,帝王之心,帝王之狠,深不可测。
“诸侯王个个都是野心勃勃之徒,否则当初他们也不会和我联合对付项羽。我称帝后他们造反是迟早的事,又怎么能说是被逼谋反呢?只能说是顺理成章意料之中的结果。不杀了他们,我该怎么巩固皇权稳定政局?既然你们非要用是非道德的观点看这个问题,那我也没办法。”
像是能看出他心中所想,刘邦一口气回答了韩信的所有疑虑,哪怕他根本没有问出口。
“别用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瞅着我,小信信,你心里想的我都能看出来,你的脸上藏不住事。不过你连其他诸侯王的死都知道,这倒是让我有点惊讶呢,你到底留下来看了多久?”
韩信没有接茬,默默的把手收了回来。
“我的脸上藏不住事,那么你呢,刘邦,你究竟有多少副假面?又有哪一副是真正属于你自己的?”
这是韩信第二次看到刘邦那么灿烂的笑,脸颊上露出两个深深的梨漩,像是静静的河面上有两个漩涡,月光掉在里头。
刘邦头一歪,冲他眨了眨眼:“让你猜三遍。
然后不等韩信开口,便毫不犹豫的关上了门。
“我……”已经涌到唇边的话被硬生生的打断,韩信的目光暗淡了下来,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嘴不把门的说了一大堆没有必要的呢?门内,刘邦单手扶额,一时不禁有些懊恼。
没错,我终于死回来更文了。
感觉这一章的邦哥话太多了……
至于为什么是猜三遍,我也不知道,觉着顺口就写了。
留个评论再走呗
吾乃孝悌仁义刘盈也
刘盈五岁时觉醒前世现代人的记忆,知晓了此生“历史”。
他记忆很模糊,除了得知自己比“历史”中早出生五年之外,只对阿父刘邦要废他的太子试图逼死他,阿母吕雉在厕所里放人彘试图吓死他印象深刻。
这能忍?!
刘盈当即偷了阿父最爱的剑和阿母最爱的漆盒扔进河里,以报复阿父阿母不仁不慈。
然后他遭到父母混合双打,三天下不了床。
刘盈怒急:原来前世记忆是真的!阿父阿母果真绝情如此!
就在刘盈悲愤万分,却对父母残酷压迫无可奈何时,金手指“明君培养系统”上线。
【历史名人刘邦对你关注度提升,经验值+10。】
【历史名人吕雉对你关注度提升,经验值+10。】
【花费100经验值,可兑换一把技能副本钥......
刘盈五岁时觉醒前世现代人的记忆,知晓了此生“历史”。
他记忆很模糊,除了得知自己比“历史”中早出生五年之外,只对阿父刘邦要废他的太子试图逼死他,阿母吕雉在厕所里放人彘试图吓死他印象深刻。
这能忍?!
刘盈当即偷了阿父最爱的剑和阿母最爱的漆盒扔进河里,以报复阿父阿母不仁不慈。
然后他遭到父母混合双打,三天下不了床。
刘盈怒急:原来前世记忆是真的!阿父阿母果真绝情如此!
就在刘盈悲愤万分,却对父母残酷压迫无可奈何时,金手指“明君培养系统”上线。
【历史名人刘邦对你关注度提升,经验值+10。】
【历史名人吕雉对你关注度提升,经验值+10。】
【花费100经验值,可兑换一把技能副本钥匙。】
【系统无智能客服,请宿主自行摸索系统功能,祝宿主早日成为明君。】
刘盈当即鲤鱼打挺,然后屁股一疼跌落床上。
只要令阿父阿母震怒,就可以成为明君?天底下居然有这么美妙的事,好耶!
-
多年后,刘邦和吕雉因儿子教育问题成为怨侣。
刘邦:此子不类我!
吕雉:不类你似谁?!和你一模一样!
大汉第一夫妻再次互掐,太子刘盈抠着鼻孔路过。
本孝悌仁义千古明君,今天去找谁刷经验值呢?
注:
这是一篇作者放飞自我的无脑纯爽文,主角无敌流,不喜误入,不用和我争论,请选择符合你喜好的作者支持。
我是变态我乱磕邦信良刀子
想看刘邦和张良相互深爱却怎么也看不破那层窗户纸,另一个朋友韩信就不停制造误会挑拨两个人,让张良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觉得被他无情的伤害,一个夜晚韩信抱着他表白说你不是没人要我爱你,张良当时就陷落了韩信得逞了,后来他们在一起了很久,三个人再次相遇了,张良察觉到什么,但已经都累了。即使是迟来的告白张良也不愿再理会,牵着韩信的手啊一起转身离开了,昏黄的阳光下两个人拉长的背影好像会继续一生下去。
曾经的深爱啊,青春真实跳动的心脏啊,虚耗的光阴啊,操场上遮阳伞下的阴霾啊,似乎都过去了。有什么东西也流逝了再也回不来了。
想看刘邦和张良相互深爱却怎么也看不破那层窗户纸,另一个朋友韩信就不停制造误会挑拨两个人,让张良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觉得被他无情的伤害,一个夜晚韩信抱着他表白说你不是没人要我爱你,张良当时就陷落了韩信得逞了,后来他们在一起了很久,三个人再次相遇了,张良察觉到什么,但已经都累了。即使是迟来的告白张良也不愿再理会,牵着韩信的手啊一起转身离开了,昏黄的阳光下两个人拉长的背影好像会继续一生下去。
曾经的深爱啊,青春真实跳动的心脏啊,虚耗的光阴啊,操场上遮阳伞下的阴霾啊,似乎都过去了。有什么东西也流逝了再也回不来了。
刘所长的快乐生活
参考历史身份的现pa设定。
刘亭长→派出所所长。萧主吏掾→公务员。曹狱掾→典狱长。刘盈→小学生。小韩→父母双亡,吃低保的五保户。
可能有后续,也可能没有。
其一·小小年纪不学好
小韩去派出所找刘所长一起吃饭,却看见一个大概小学年龄的小孩哭着趴在刘所长桌子边上写忏悔书。
小韩很惊讶:这么小的孩子你们也抓?能犯多大罪啊?
刘所长:臭小子,小小年纪不学好……
小韩:(嘀咕)好孩子也不至于到局子里写忏悔书啊…
刘所长:居然找人代写作业!
小韩:??现在警察还管这种事儿吗?
那小孩:呜呜呜…爸,写好了……
小韩:……啊。
刘所长:喊我呢,你答应什...
参考历史身份的现pa设定。
刘亭长→派出所所长。萧主吏掾→公务员。曹狱掾→典狱长。刘盈→小学生。小韩→父母双亡,吃低保的五保户。
可能有后续,也可能没有。
其一·小小年纪不学好
小韩去派出所找刘所长一起吃饭,却看见一个大概小学年龄的小孩哭着趴在刘所长桌子边上写忏悔书。
小韩很惊讶:这么小的孩子你们也抓?能犯多大罪啊?
刘所长:臭小子,小小年纪不学好……
小韩:(嘀咕)好孩子也不至于到局子里写忏悔书啊…
刘所长:居然找人代写作业!
小韩:??现在警察还管这种事儿吗?
那小孩:呜呜呜…爸,写好了……
小韩:……啊。
刘所长:喊我呢,你答应什么?这我儿子刘盈,我发现他作业都是找人代写的,罚他写检讨,怎么了,过分吗?
刘所长:(拿过忏悔书)(皱眉)这啥玩意儿啊看不懂……今天起猛了看见鬼画符了?
刘盈:这是我的忏悔书…这次没让人替我代写!我自己写的!
刘所长:…(再看一眼)(闭上眼)
刘盈:爸……你,你别死啊爸……
刘所长:(疲惫睁眼)咒谁呢,你老子我还没死呢……我小时候也不爱读书,写字也算不上好看,可你怎么能写字比我还抽象呢……你,直接读给我听!我看不下去!
小韩:(围观)(直接抓刘所长抽屉里的瓜子嗑)那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刘所长:替他写作业的就是老萧。老萧笔迹什么样我还能不知道吗!我从小看到大!
远处
公务员萧何:阿——嚏——怎么了…小盈说他周末作业写不完了,求我帮他对着答案抄几份试卷的事儿被发现了?
其二·刘所长小时候
其实刘所长小时候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那时候学校要开运动会,刘老爹带着还是个孩子的小邦和别人家孩子小何去买饮料。
小邦:(直接伸手要拿可乐)
刘老爹:小孩子不能喝可乐,除了可乐什么都行。
小何:(老老实实拿了瓶苹果汁)
小邦:什么都行?(直勾勾的盯着旁边货架上的二锅头)
刘老爹:……###
曹参:(恍然大悟)哦哦哦我想起来了!是那次是吧!老刘被他爹追着在超市里面跑了好几圈!
刘邦:……有这事儿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我会装作四处看风景)
萧何:再装,我就看你再装!
其三·老刘,你不对劲
刘邦:唉派出所里真的一天到晚忙的要死,老太太丢了猫都得喊我帮她找。
曹参:你算可以啦,我们这边新囚犯进来都是要挨个脱光了搜身的。
刘邦:这是应该的呀,万一碰到个带凶器或者什么乱七八糟东西进去的,你们也头疼啊。
曹参:你懂不懂什么叫挨个搜身,这么说吧,我现在一个月摸过的几把,比你看过的美女还要多。
刘邦:宇宙 猫猫 思考.jpg
刘邦:…还有这好事儿?
曹参:。
曹参:……
曹参:???
曹参:你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