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茶-314
走剧情中~
无沈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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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墨弦这几日肉眼可见的忙起来,白日里依着她的话在基地里与他们军训,夜里整晚整晚的不见人。
顾念散漫惯了,白天吃饭的时候问过他几句需不需要帮忙,也只不过被他轻飘飘的回绝了。
他说没剩几天了,要她在多去玩玩。回北国就该收心了。
下午射击训练的时候,顾念有些分心。日头底下站了一会儿就离队躲到了树后,墨弦盯着墨泠的演示姿势,余光瞥见顾念懒散行为。
只当没看见。
“老大.....”
“随她去吧......
走剧情中~
无沈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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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墨弦这几日肉眼可见的忙起来,白日里依着她的话在基地里与他们军训,夜里整晚整晚的不见人。
顾念散漫惯了,白天吃饭的时候问过他几句需不需要帮忙,也只不过被他轻飘飘的回绝了。
他说没剩几天了,要她在多去玩玩。回北国就该收心了。
下午射击训练的时候,顾念有些分心。日头底下站了一会儿就离队躲到了树后,墨弦盯着墨泠的演示姿势,余光瞥见顾念懒散行为。
只当没看见。
“老大.....”
“随她去吧”墨弦点了根烟,“让她们都休息半小时。”
后头有人搬了一大盆切好的西瓜过来,下头铺着冰,送到她们身边去。墨泠一盘一盘的发过去,另外还有人送了雪糕过来,场下几个就算平时竭力控制体重吵嚷着要减肥的女孩也拒绝不了这样酷暑日头底下的一根雪糕。
一碟用小圆勺挖出来的西瓜,像小丸子的样子。墨泠递给顾念,“这是西瓜心,没有籽。老大特意吩咐给您的,还有这个雪糕,凤梨乌龙的。”
墨弦手里也有一盘零碎的边角料,顾念望过去觉得好笑。
西瓜甜得很,尤其中间那一圈西瓜心尤为甜,水分极高,冰镇后要比雪糕都来得解暑。
这是他们在这里待的最后一天了。
晚上的营地里有篝火晚会,一边烤着肉,开了几箱啤酒。营地广场上热闹的很。
顾念被林木子拉着硬是参与进了这种往常她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聚会里。
台子上有人背着吉他弹唱,另一边有男孩羞涩的向心仪的女孩表白。
顾念手里拿了瓶果酒,坐在林木子身旁,他们这边围了一圈人在玩游戏。
她看了一会儿,另外开了瓶新的酒。气泡太足溅出的酒液浸湿了她的手背,仰头灌下几口。见林木子因为输了游戏被迫接受惩罚。
还挺有意思的。
她对烤肉兴致缺缺,面前盘子里盛了几块林木子抢来的烤肉。她只吃了两三块,剩下的仍给了林木子。
南七一瘸一拐走到她身侧大概是来请示这样的活动是不是需要立刻终止。
“不用,他们都挺开心的。你也去和他们闹一晚吧。”
顾念坐在沙滩椅上,用湿巾慢慢擦着手背。
台上唱歌的人切了一首时下流行的歌曲,聚集了一部分合唱的人。他们将手电筒作为荧光棒,炙热的夏天中那是他们的点点星空。
温热的夜风吹不散火热的青春。顾念醉眼朦胧,头一次觉得,还好,不是这些孩子需要上战场。
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是多么的重要。
还好,还好。
墨弦有些踉跄的从外头回来,本欲上楼的。他听见了女孩的歌声,台下出奇的静。
他没听过这首歌,但是听起来应该是首民谣。
他靠在树上,闭着眼睛听完了这一首歌。胸口坠坠的发散着闷痛,视线也有些模糊,女孩的身上有着光,是他唯一安心的光。
光是暖的,自内而外的暖着他。墨弦眯着眼睛,试图看清女孩的身影。太遥远了,远的那样的不真实,她的声音被风送入他的耳中,似乎就是在自己身边唱歌。
原是就这样近的,他的顾念,那是他的顾念啊.....
顾念的声音有些低哑,她抱着吉他,换了首歌。
前奏刚刚响起,墨弦就笑了。这是首北国民歌,是他唱给她听的。那个时候她的北国话还不是很好,连听带猜都没听明白那首歌的含义。
后来她听懂了,是好男儿求取心上人唱得歌。那个时候也敢骂他了,骂他不正经。
可顾念还是不懂,这首歌的后半段是那个男子的心上人被迫嫁给了其他男人,有情人不得终成眷属。生把鸳鸯两下分,那男人今后再未见过他的心上人。
顾念只会唱上半首,重复循环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听见下头有人想听另一首歌。
台上是没有追光的,只有几架高矮不一的灯照在顾念身上。
可墨弦觉得她很耀眼。
他低低的咳嗽了几声,扶着树勉强站稳。猛得引起一阵强烈的心悸,逼得他艰难呼吸之间倒着气。喉间咽下了一阵血,身上的痛感已然接近麻木,抬手向前触了触。
他这一生,此刻倒是也情愿过一过这种日子的。
翌日上午,顾念难得起了个早。今日是学生回校的日子。她站在基地主楼上,看着一辆又一辆的大巴离开基地。
回身看到墨弦靠在他的书房门上,左手指尖夹着根烟。
顾念问他,“要走了吗?”
“不急,还有最后一点东西没处理完。跟我去个地方。”他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侧身示意她先行。
顾念跟在他身旁,被他带到基地后的一片空地,那处紧邻江水,岸对面是临市一个有名的室外婚礼场所。
“做什么?”
“原本留了点烟花要等过年的时候放的”他挥了挥手,几个人搬了大小不一许多种烟花来。
现在?留烟花??到过年???
什么不搭界的事情都跑出来了。
“大白天的,看什么烟花?”她靠着栏杆顶着大太阳眯着眼睛看他。
墨弦捻了捻烟头,“来不及了,你凑合看看吧。”
白日焰火。大概也就只有他墨弦才能想得出来了。
样子和颜色有些模糊,只隐约可以瞧见些许不同的颜色。鼻间留下极为浓烈的火药味。顾念站在他身侧,认认真真的看完了所有的烟花。
墨弦问她,“好看吗?”
“不好看”她老实道,“等一切都结束了,你给我在北国买十箱。到时候晚上再放。”
“好”墨弦侧身看着她,撕开一盒新的烟,递给她一支。
晚上十一点
他们的飞机准时落在北国基地的停机坪上,顾念还在睡,墨弦从机长室出来前倒了一把药出来吞了下去。
晓得她还没醒,自己靠在驾驶座上慢慢的等待那些药效同时起效。
九月末的北国已入秋,干燥的草木被冷风吹过的凌冽感如冰刀一般刮在人脸上。
攒了会儿力气后才起身,顾念此时背着包从她房间出来,迎面丢过来一件她的羽绒外套。
才开了舱门便能感受到的寒意。
她吸了吸鼻子,满腔皆是熟悉的硝烟味。
在基地入口处见到了匆匆赶到的木桉,后者看见墨弦还是收了收脖子。顾念瞧着他,“进来说。”
“我倒是没想到你会来我们这边。”顾念见他跟在自己身后,“以你现在和陈驰的关系,不应该去沈柏舟那里吗?”
“这是什么话?老子是北国人。怎么可能吃里扒外去帮外人对付我们自己人。”木桉单手开了罐可乐,喝了两口,“我和他讲好了,各为其主,就算在同一个战场上见了也不会顾忌的。”
这多洒脱啊。
已是开战了,在他们到达北国的当天。
半夜四点。顾念找了袁湄来问话。一到北国便是马不停蹄的投入战前推演,排兵布阵惹得她极为心烦。
袁湄要比她早几日到北国,跟着三营的弟兄们日日操练着。人看着瘦瘦小小,挺精神的。
“你紧张什么?”顾念揉了揉眉心,疲惫的靠着椅子,手里端了碗晾好的药慢慢饮着,瞧着对面坐立不安的袁湄慢慢道,“我长得很可怕吗?”
“不是...没有...念姐,找我有什么事情呀?”
“应该是我问你,你最近有没有想要和我讲的事情?”顾念将喝完的药碗随意摆在一旁,“不过几个月不见,你倒是有了大人样子了。”
袁湄端起面前的果汁喝了一小口,听见顾念问他,“你和叶庭熙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她听见纸张翻动的声音,一叠通讯记录推至她面前。袁湄不敢抬头去看顾念的神色,大脑提示她,应该用之前被培训过的那一套说辞与证据来摆脱自己的嫌疑。
顾念平静的看着她,单手支着头像是在等着她解释。
“不想解释?”
袁湄玩着手指,“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顾念回道,“从你进训练营的第一周开始。”
“那为什么....现在才来戳穿我啊?”
“因为想看看你自以为聪明的做法有多愚蠢。”顾念懒懒道,“上次我找你问话后,你一直担惊受怕到现在吧?这几天传过去的消息也太保守了,你手臂上的伤,是被叶庭熙打得吧?”
“不是,是姐夫。”袁湄垂着眉眼道,她撩起作战服的长袖,“叶先生不会直接见我,多半是通过姐夫。”
“噢,是沈柏舟打得你?”顾念眉色浅淡,“打得好,他知道你背叛我给叶庭熙送消息,怎么会不打你呢?”
“可...他也背叛了你啊!”
“嗯,所以我见到他的时候,也会狠狠把他打一顿。”
顾念忽得想起当时她要带走袁湄时,沈柏舟极力反对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啊,他一早就知道。只是自己当时脑子不明白罢了。
“上交通讯器材,你的卧室我会让人去搜查。以后24小时,都会有人监视你。明日你与一营的训练兵一同上战场。”
“所以,那些我传递过去的消息都是假的。是吗?”
顾念挑了挑眉,不做回答。
“我们找了很久,有一个一直向我们传递信息的那个匿名账号。你觉得,那些消息是真的吗”
袁湄靠坐在椅子上,顾念知道她大约是在默默的崩溃。
她抬手看了看时间,随后好好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姑娘。认识的时间不算长,好像也没怎么来得及张开。
“你在他手下待了多少年?跟了他多久?还不了解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顾念看着她,意外的觉得自己情绪过于平静,她点了根烟递给袁湄,小姑娘接过来,她不会抽烟,只是盯着它看。
“我.......”
袁湄将两个型号一样的通讯器摆到桌上,以及自己身上的证件以及通行证。
“行了,走吧。”
她很慢的起身离开,走至门口的时候,她才回身将了句,“对不起啊,姐姐。”
“嗯,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顾念淡淡的回答她。
她甚至不能算背叛,因为从一开始便是带着目的接近自己的。
-------------
题外话:
觉得这是自己埋了挺深的一条线,只是可能太隐晦了,而且露得细节本身好像也就没那么多,所以看不太出来。
今天的彩蛋不是下节预告了,该换成甜剧场了,是一个弦念的轻松小剧场,有兴趣的可以解锁看看。
很久不见沈柏舟了,是我不好,所以会让他在下一节出来和大家见见面的,但是究竟算不算好也大约是因人而异的吧。
枭穿越的天空[Top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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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PC:埃斯特 [杀人魔先生]
PC:克雷斯 [女仆小姐]
⚠️⚠️⚠️以下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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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莫卢瓦先生也要一直跟过来吗?”我离开两名招待后轻声向他问道
“你不想让我跟着?”
“倒也不是,只是想要不要尊重一下他们的…呃,商业机密?”
“嘛嘛对方都想要我命了就不必纠结那么多了吧,我可是会守口如瓶的。”
“唉……其实我也觉得您挺麻烦的…”
我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嘟囔着
“就算你想要二人世界我也没地方去啊,总不能留在酒店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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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莫卢瓦先生也要一直跟过来吗?”我离开两名招待后轻声向他问道
“你不想让我跟着?”
“倒也不是,只是想要不要尊重一下他们的…呃,商业机密?”
“嘛嘛对方都想要我命了就不必纠结那么多了吧,我可是会守口如瓶的。”
“唉……其实我也觉得您挺麻烦的…”
我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嘟囔着
“就算你想要二人世界我也没地方去啊,总不能留在酒店吧。”
“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我皱了皱眉被他说穿心理想法感到有些生气
“好吧只要您就这么当一团雾就行了,安安静静的飘着就行了。”
我走出酒店的同时邀请了他一起进入商业街。
商业街此时也混乱地如同东方的杂烩,交响乐般此起彼伏的枪声宣告着安保系统的支离破碎。
“啊啊……看来这里还没有安定下来…”
我轻声说着靠近了埃斯特一些
“先去服装店吧,那里的招待感觉不那么容易被干掉。”我放轻声音说道。
“确实。”埃斯特揉了揉自己在混乱中凌乱了的头发好让自己看的视野更开阔些。
就着地图上的标识,我们进入了暗巷一路躲过枪声子弹,蹿进了服装店
“呼……”
我如同躲过了一场大雨一般轻轻呼出一口气扫视一下周围。
服装店的橱窗被彻底打碎了,只剩下边边角角的玻璃顽强地把着窗沿,模特与各类衣服散落了一地,
“看来到底也没防住…”
我回想起招待手中的枪口,不由得担心起来。就在我准备搜索一圈店内时,没有注意到脚下丝绸质地的衣服布料,向前走时被用力一带,
“唔呃……”
我慌张的在失去平衡之前丢掉了手中的刀防止伤到自己,随之地面突袭上我的脸,我双手本能做出格挡但还是被碎玻璃划伤了胳膊。
埃斯特没来得及扶住我,只能一手接住我扔出来的匕首
“还好吧?”他蹲下来替我拿开碍事的衣服。
“唔……还好,我没事…”我缓缓从地上撑起来,看了看伤口拿衣服擦了擦。
“真是倒霉…”我揉了揉摔疼的地方从地上爬起来拿过埃斯特手中的小刀。
“女仆小姐要抱吗?”
他蹲在地上抬头仰视着我,眼里的意味我一时读不明白。
“现在?”我眨了眨眼睛,
“比起这个 杀人魔先生有看到这里的那名招待吗?”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头顶,再次看向如同废墟一样的店铺
“啊,对了……莫卢瓦先生还有这个功能”我突然想起来回头来到店门口
“啊啊,莫卢瓦先生您还在吗?”
“现在记起我了?”声音模模糊糊,像是隔了层玻璃,不,准确来说就是隔了层玻璃,烟雾似乎从刚刚开始就在外面用变得更浓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嗯,毕竟对于我来说实用性才是第一的啊”我语气里带了些笑意。
“我将您邀请来帮我们看看这里还有没有招待,我记得应该是楼下还有一片区域,麻烦您咯?”我看向那团雾气。
“唉,总之先邀请我进来吧。”
“嗯”我点了点头,将他邀请进来
“你说的地方具体在哪里,没有邀请我可进不去。”
“哦……对哦…”我突然想起这件事
“唔……总之先帮你们看看这家店吧。”
“嗯,麻烦了”
他飘走后我自己则来到之前的试衣间,埃斯特紧跟在我身后,看表情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眯起眼睛紧紧盯着我。
这里的试衣间为数众多,两排整齐的小隔间中间夹着一条不算特别宽的走廊,我凭着记忆搜寻着试衣间。埃斯特几乎是寸步不离地靠着我,全部的注意力和视线都在我一个人身上。
在大概是之前的那间门口,我拉开帘子往里面看了看。
就在我拉开门帘时,对上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宾果。
“呃!”
我迅速拉上帘子往后退,埃斯特也迅速反应过来,举起手枪对准门帘后。
门帘轻荡,一时间双方都没有开枪的意思。
“和平相处?”
我迅速脱口而出
一只手搭上埃斯特枪口,另一只手不敢碰试衣间帘子。
“………”
帘子后面的人没有出声,但我能听到轻微的受惊后的喘息声。
“你们最好只是在自卫。”埃斯特的枪口也没有放下。
“我们不会先攻您,您应该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会被密涅瓦小姐的手下动手”
“……为什么?”
那是个有些沙哑的女声
“……你们是什么人?”
“……诶…?”我听到声音愣了一下,“您是谁?这里的招待在哪里?”
“……不要用问题回答我,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门帘内传出子弹上膛的声音。
“……”
花了一秒的时间整理思路,我重新开口
“我们是被雇主背叛的人,你们会被攻击是因为昨日我们来访过有一些交易,眼下我们的雇主密涅瓦小姐同样将这里的人视为敌人。这样我讲清楚了吗?”
“……你们,不是敌人?”
“现在不是。本质上我们的利害是一致的,所以我们不会主动开枪。”
“………”
试衣间的帘子被小心地拉开一条缝,她露出一双噙满泪水的眼睛。
“抱歉刚刚将您认错成另一位招待。”我将手中的刀缓缓放下。
“你们有会急救的人吗?”
“……我会一些,需要帮助吗?”
帘子被拉得更大了,我看见那位女性的半个身体,她的发丝凌乱,衣服也被溅上了鲜血,我这才看见她是跪坐在地上抬手向我们举枪的。
但是有什么不对劲。
这里的血腥味太浓了,而她却几乎只是破损了衣物。
“……那就帮帮他。请……”
她将帘子全部拉开,我这才看见她的身上靠着另一位眼熟的男性。
“这是……昨天的那位?”我有些吃惊的迅速扫视着对方的伤势
那位设计师闭着眼靠在女性的肩上,腰腹处的鲜血仍在流淌,腿部和肩膀也有不同程度的刀伤和枪伤,尤其是手腕处,几乎是被子弹射穿过。我从被血液模糊了大半的面容中勉强认出他大概的模样,这是昨天带我下去的那位设计师。
“居然能将他伤成这样……没穿自己家的防弹衣吗?”我皱起眉头内心涌上一股不安
“事发太突然了,他只够帮我争取时间。”
为取得女士的信任,我俯下身子迅速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急救物品动手处理他的伤口。
“哦,这么说您是他的……?”
“……同事。”
“嗯。”我识趣的点了点头
我只能勉强止住血,他的伤口太重了,子弹也得做手术拿出来,包扎的同时我也渐渐意识到,他的手腕处的伤口太过严重,大概率保不下来了。
“手腕处伤的太重大概率保不下来,子弹需要做手术取出来,再在这里待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尽快去医院才是上策。”
我一边努力止住血一边向她说着情况。
不是是因为疼痛还是好转,包扎过程中设计师缓缓睁开了眼睛,先是轻轻眨了几下,才慢慢从失焦的状态下恢复过来。
“啊,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醒……”我有些吃惊的看着他。
他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你说的话,依旧垂着头,也更有可能是没力气,女性则代他回答了,
“……我得赶紧带他去诊所。”
“嗯,正确的判断”我收拾起东西站起身子
“女士,在那之前可以帮我们一个忙吗?作为举手之劳”
她看上去有些不悦,但依旧点了点头
“……说。”
“送我们下去,下面有防弹衣吧?”
我毫不含糊的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那我需要交易,把我们……把他安全送到诊所,唯一的要求。”
埃斯特皱了皱眉,“你现在似乎没有和我们做交易的资格。”
我也有些犯难的看了看男招待
“外面还没平息下来,他用自己生命保护的你要冒这个险?”
“……我们能提供尽可能的护具。”
“呼……”
我轻轻叹了口气点点头表示理解她的心情
“我明白了。那么还请您先提供护具如何,这样也能保证移动的我们的安全”我微微侧过头。
她有些艰难得试图搀扶起设计师。
“先放下如何,虽然血勉强止住了,但还是不要经历剧烈活动比较好…”
我看着她勉强的样子开始担心在我们送他去诊所之前就咽气。
“……好吧。”她将男人重新放回地上,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将自己身上的防弹衣脱下,盖在他身上,最后拉好了帘子。
“那我们尽快吧。”
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试衣间,女士带着我们走到13号试衣间,埃斯特也挤进来后她拉上了帘子,13号试衣间运载着我们,莫卢瓦的喊声抛在了身后,在那位女性略带困惑的眼神中与埃斯特一起来到了地下。
地下和前一天到来的时候一样,这里摆满了人体模型之类的东西,我为埃斯特快速拿出了防弹衣
“换上吧,比你现在穿的有用多了”我笑了笑
埃斯特撇了下嘴似乎还在对什么不满,却也老老实实地换上了装备。
整理得当我重新转向她
“我们出发吧。”
“……我去扶沃纳。”
我点了点头,也将埃斯特拉回试衣间
电梯微微作响我们又回到了地面。
“之前我就是去那里的,没和埃斯特说…”我抬头借此机会向他说明。
“哦。”
他闷闷地应了声。
烟雾不满地在我周围飘来飘去,女士从试衣间里扶起那位设计师。
准备出去前我再次观望了一下周遭环境,先将莫卢瓦轻声请了出去后他不情不愿地飘了半圈回来。
大概是突然的增员,我们的行动变得更加显眼,子弹在我们出门的同时倾泻而出,哪怕有烟雾缓缓掩护着,埃斯特的侧腰还是被击中了一下,所幸有防弹衣保护,他只是轻哼了声。
我们飞奔着跑向了距离这里最近的古董店。
Top17.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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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出大楼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但不是我的手机,而是从行人那里传来的。
随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我很快意识到铃声不是巧合,握紧了手中还没收起来的匕首向周围看去。
其他行人的通讯设备也多半响了起来,那声音如同波涛般扩散,层层叠叠地包围着我们。
“怎么回事……”
有的行人拿起手机查看起来,有的则接听电话。
“感觉不妙,要跑了……”埃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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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出大楼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但不是我的手机,而是从行人那里传来的。
随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我很快意识到铃声不是巧合,握紧了手中还没收起来的匕首向周围看去。
其他行人的通讯设备也多半响了起来,那声音如同波涛般扩散,层层叠叠地包围着我们。
“怎么回事……”
有的行人拿起手机查看起来,有的则接听电话。
“感觉不妙,要跑了……”埃斯特拉起我的手腕,我没有回应直接跟从他的步伐开始奔跑起来。
“行人”看向我们,包括旁边的行人,旁边的旁边,旁边的旁边的旁边……
当通知音彻底变静时,一声枪声如同发令枪一般响彻街道。
黑色雾气在我们身边萦绕,身后的脚步声中也加入了上膛声,伴随着我们一同前进的还有反着寒光的子弹。
抢跑的行为让我们勉强躲开了枪林弹雨没有受伤,不及查看地图上的道路便横冲直撞地向前飞奔起来,在下一个路口我们不约而同的闪身躲进了路边一家熟悉的建筑内。
“哈……哈,这……这算逃掉了吗?”
我喘着气看向周围的环境,是几小时前才告别的酒店大门。
不过酒店门口罕见的没有迎宾服务员,陶瓷地板上的地毯也不翼而飞。
埃斯特没有低下头放松警惕,从口罩上方露出的鼻子抽了抽
“血。”
“什么血?”
我立刻回过头看向他,就在我回过头的过程中,我看到了,透过玻璃质的旋转门,我看见了埃斯特所说的,血。
酒店内部横躺着不少人影,因为血与反光而变得半透明质地的玻璃已经让人看不太清里面的具体情况了,不过就声音来听里面的战斗应该已经停止了。
“啊……”我草草打量了一下里面的情景再次回过头看向埃斯特
“埃…杀人魔先生刚刚没有受伤吧?”
“还好,衣服上被打穿了个洞,不过没伤到皮肉。”
“呼……那就好”我放下心来,重新看向酒店内
“虽然不知道里面都有谁躺在那里,但说不定攻击者还在里面”
我回头看了看埃斯特,接着眼神落在了薄雾身上。
“意思是让我探路?”雾气中莫卢瓦的声音飘渺。
“莫卢瓦先生,可以拜托您吗?”
“……好吧好吧,不过我需要你的邀请。”
我歪了歪头
“莫卢瓦先生,请进去吧。”
雾气没有推动旋转门,我看着他沿着缝隙溜进了室内。
“想必密涅瓦小姐是通过Moloy公司某处的摄像头看到我们带着他出来的。”
我回到埃斯特身旁等待着莫卢瓦回来,
“不过我没想到她的动作如此之快,是在担心什么吗…”
“我倒是在想……”埃斯特扶着下巴少见的认真思考起来
“她是忘记自家弟弟是不死身了,还是计划好让我们和她弟弟站在一边的?如果是后者,有所准备也不稀奇。”
“完全不把弟弟这个个体当成威胁只想把‘协力者’或称为‘背叛的劳动力’的我们干掉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我想我们翻盘这件事她想必也能猜到…”
“嗯……”
过了一会烟雾便又出来了,“看下来里面只有个工作服的小姑娘还能站着。”
“还,能站着?这种情况下?”我扬起眉毛有些吃惊。
“我的视力可是5.0。”
“抱歉,我没有怀疑您的意思,”我立刻说道“只不过,如果您指着‘站着’的意思,是她被订在墙上这种无法坐下的情况 我还能理解,但现在还能笔笔直站在里面的人是什么身份可能已经显而易见了。”
“我懂我懂,我的意思是……”他顿了下,“她看上去像是这里的服务员,或者招待…什么之类的。”
“嗯……”我脑海里浮现出昨日前台招待员那抹笑容,现在有些不寒而栗。
“埃…杀人魔先生,进去直面那位小姐,在对方开枪前你也举起枪做威胁的可能性有多大?”
“55%,加上辅助工具的话85%。”埃斯特望向室内收起了一贯鲁莽的样子。
“直接射击的话呢?”
“对方不一定没有穿防弹衣,而且……”他扫了一眼倒着的人
“对方对我们不一定有敌意。”
“……”我同样扫了一眼地上的人思考了一下他这句话内的意思。
地上的人大多和刚才那些行人一样穿着便装,大部分持有枪支或刀类的武器。
“嗯……如果埃斯特判断对方不一定有敌意的话…”我表情有些复杂的看向他
“我们背叛的事情已经暴露了,里面躺在地上的人好像是有攻击性的样子……”
“如果真的是那位招待干的,那还确实是帮上大忙了……”
“先走一步看一步……而且武力压制应该也不难。”
突袭完Moloy公司的四名警卫后我便不再执着,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我还是跟在杀人魔先生身后好了,不过如果想显得杀意不要那么重,我也可以走在前面。”
“不用。”
旋转门已经停止工作了,埃斯特将我护在了身后,推开旁边的门走了进去。
我带着果不其然他选择了这个方案的表情,举起了手上的小刀。浅浅的雾气也跟着我们蹭了进来。
血腥没了玻璃的阻挠,扑鼻而来,虽然都是平日接触收拾的东西,但数量如此之多,炸开的血液甚至都铺满了大半的门厅的场面对我来说也不是常见的事。
尸横遍野——我想起了这个形容词。
穿着酒店服务员样式衣物的小姐也被血浸透了大半,但却像是没事人一样蹲在地上收着满是血污的地毯。
“啊……欢迎光临本店。”
她意识到有人来了,抬起头露出个营业笑容
“抱歉,大厅还没来得及打扫卫生,客人是回房的吗?”
我望着她点了点头“嗯……发生了什么?”
她摇摇头,“抱歉,这是酒店安保不周的问题。”
就在这时我听见从大厅通往楼梯的走廊上传来渐进的脚步声,来者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鞋跟的声音在走廊中回响。
我将身子半侧过来注意着另一半,看向面前的招待小姐
“这些…都是您干的吗?”
“准确来说是和我一起干的。”
走廊中的另一个女声加入了对话。
“我把绳子拿来了,先用这些把地毯绑起来吧,其他的血迹我让保洁员来清理,嗯……”
那是个同样穿着工作服的女人,只不过里面的内搭是件黑色的衬衫。
“尸体等会我想办法送去火葬场,备用的地毯放在一楼杂物间里面了,等会你去拿来重新铺一下。”
“当然,我明白了。”
她一边将手中的麻绳扔给招待,一边走向我们。
“您…您是?”
埃斯特挡在了我面前,我透过埃斯特的手臂看向她。
“二位就是’女仆‘小姐和’砹‘先生吧?”
她没有在意埃斯特举起的手枪,看向我
“有个不幸的消息。密涅瓦大小姐下达命令了,目标不止是你们,还有包庇你们的人。”
“显然我们也被纳入其中了。”她有些头疼得服了下额头,大波浪的卷发都显得有些塌了下来。
我有些困惑也有些吃惊
“包庇…?这座酒店不是密涅瓦小姐的所有物吗,二位不是她的员工吗?”
“很抱歉,本酒店是独立运营的,只是和Minerva公司有合作而已。”
“显然那位大小姐没能准确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也可能是那些混账们想钱想疯了在这里钻牛角尖。”
“…只是听到叮咚声便向我们开枪射击的也不在少数……”我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
“总之显然,我们被当作一边的了。”
我低头沉默了一秒,抬起眼睛看着她。
“…或许是出于我们的原因而造成的现状,但我们同样也是受害者,所以我们不会为此感到抱歉。”
“不过各位既然已经被当成另一边,今天之后想必无法继续合作了的话……不知道各位愿不愿意帮助我们”我看了看黑雾。
她随意的摆了摆手,“我并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只要我们没死在混战里,之后去找密涅瓦小姐她就会为她的白痴手下买账的,只不过我们还要把这里收拾干净,就不奉陪二位了。”
“不过……既然都是‘一边’的了……”她笑了笑,从西装内存的口袋里拿出什么,扔向了我们。
“诶。”
我双手接住她抛来的东西
“这个,就当是酒店纪念品吧。”
“哈…谢谢您”我看向手中的物品
那是张有点厚度的纸张,被折叠成一小块,摊来来才看出,那是张包含了附近大部分区域的地图,上面人工手绘了许多网络地图上未表明的小巷与捷径,店铺也更加详尽。
“毕竟出来这种事情,给那位大小姐找点麻烦也算某种意义上的正当防卫。”
我点了点头
“谢谢您…我们会解决掉这件事的,先不打搅了。”
我礼貌性的低了低头 拉了拉埃斯特。
埃斯特扫了一眼她们,收起手枪向她们微微点了下头。
Top16. End.
第六章 要不把小狗拴裤腰带上算了
#非瓶邪
#剧情向,慢热(原著+终极笔记)
不知道跑了多久,转了几个弯几人才停下。
浑身的劲松下来,吴邪一下子累倒在地。
几人也坐下,准备休息一会。
小哥安静的坐在一旁,似是又在发呆,突然有一只手伸到他的面前,手中是一颗独立包装的……糖?
他抬头去看手的主人,眼神里带着不解。
“是药。”
沉默两秒,张起灵接过,轻声道谢。
清和见他收下,也就近坐下,取出一块干净的布擦起刀来。
张起灵低头看着手中的药丸,犹豫着最终还是选择相信清和。
药丸入嘴,不似一般药物的苦涩,反而带着甜。
当药丸表层的糖衣慢慢化开,药材本身的味道开始凸...
#非瓶邪
#剧情向,慢热(原著+终极笔记)
不知道跑了多久,转了几个弯几人才停下。
浑身的劲松下来,吴邪一下子累倒在地。
几人也坐下,准备休息一会。
小哥安静的坐在一旁,似是又在发呆,突然有一只手伸到他的面前,手中是一颗独立包装的……糖?
他抬头去看手的主人,眼神里带着不解。
“是药。”
沉默两秒,张起灵接过,轻声道谢。
清和见他收下,也就近坐下,取出一块干净的布擦起刀来。
张起灵低头看着手中的药丸,犹豫着最终还是选择相信清和。
药丸入嘴,不似一般药物的苦涩,反而带着甜。
当药丸表层的糖衣慢慢化开,药材本身的味道开始凸显,很苦。
的确是药。
张起灵面无表情的将之咽下,转头看向坐在他旁边的清和。
他怕苦?或者说他喜甜?
总之,这个突然出现的护卫,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低头擦拭长刀的清和感觉到张起灵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他没有抬头去看,而是将手伸进口袋。片刻,张起灵的眼前又出现了一颗。
这次的,是糖。
还真是喜甜。
糖的清甜将药的苦涩掩盖,张起灵含着糖,眼里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这时,瘫坐在地的吴邪终于缓过劲来,看着这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胖子,心里满是怒气:“你他妈到底是谁?”
那胖子刚想说话,被张起灵打断,示意不要发出声音。马上他们就听到了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声,从走道的一边传了过来。
胖子给小哥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要不要和它拼了,被小哥制止,示意大家捂住鼻子,然后关掉了矿灯。
失去了光源,墓道一片漆黑,静得只能听到各自的心跳声以及那怪异的咯咯声,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一股奇特的腥臭传来。
未知的东西总是让人恐惧,吴邪尤其。
他害怕的几乎窒息,听着声音越来越清晰,就好像自己是一个在等死的死刑犯一样,突然之间,那个声音消失了,吴邪内心猛地一抖,不会是发现他们了吧?
又足足等了5~6分钟,一道极其阴森又很清晰的咯咯声直接出现在身边,近在耳畔。
吴邪:!!!(小狗魂魄离体.jpg)
血尸正好处在吴邪和清和之间的位置。早在小哥察觉不对时,清和就来到了吴邪身边,毕竟这家伙短短半个小时就让警报响了两次。
在血尸装了5、6分钟神秘时,他甚至无聊地开始想,要不直接把吴邪栓裤腰带上算了。
当血尸在吴邪旁边突然出现,清和准备随时暴起,好在吴邪没有因为害怕而发出声音或者呼气。
又等了一会,那血尸终于离开,吴邪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总有人不遂他愿。
胖子一紧张就想放屁,刚刚一直憋着,察觉到血尸离开,他也松了口气。
顿时,闷雷炸响。
胖子暗叫不妙,下一秒就感觉到屁股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嗷’的一声,胖子直接扑飞出去。
与此同时,矿灯亮起,血尸已经出现在胖子原本站立的地方。
清和把踹出去的脚收回来,对几人喊道:“快走。”
胖子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和吴邪二人朝着墓道深处狂奔,而清和与小哥则一人一边将血尸堵在墓道里。
这次它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血尸似是因为上次吃了大亏,有所顾虑,没有立刻攻击。两人也不急,一时之间墓道里静得出奇,只隐约传来远处吴邪等人的跑动声。
最终,血尸还是耐不住性子先动了,它猛地冲向身上带伤的张起灵。
张起灵立即抬刀格挡,清和抓住机会提刀削向血尸的脖子,这血尸比之上次更为谨慎,速度极快地侧身躲避,清和只削去了它肩膀上的一块肉。
血尸吃痛大吼,变得更加疯狂。但到底是少了一条手臂,又被两个战力天花板围攻, 不消多时,在张起灵的牵制下,清和挥刀上撩,血尸躲无可躲,头咕噜一声滚落在地。
刚刚的刀算是白擦了,清和将长刀上的血甩掉,还嫌不够的又在血尸破烂的衣服上蹭了蹭。
“我要去找一样东西。”看着清和的动作,张起灵突然开口道。
清和了然,他需要鬼玺。
“好,这里交给我。”
枭穿越的天空[Top15.]
COC跑log整理
KPC:埃斯特 [杀人魔先生]
PC:克雷斯 [女仆小姐]
⚠️⚠️⚠️以下剧透⚠️⚠️⚠️
——————————————————
“……呼”
听了他的话 我叹了口气,右手扶住眉心闭上眼睛捏了捏。
“你们二位……”
我深吸一口气,忍住一股涌上额头的怒气,睁开眼睛重新看向他
“……好歹您姐姐承诺了金钱,您的委托全靠一张嘴,还要我们杀掉雇主。况且现在还让我们染上了什么无法解除的诅咒……这场交易是二位双赢啊。”
话语间没有我想象的克制的那么完美 不过这也是我能做......
COC跑log整理
KPC:埃斯特 [杀人魔先生]
PC:克雷斯 [女仆小姐]
⚠️⚠️⚠️以下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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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听了他的话 我叹了口气,右手扶住眉心闭上眼睛捏了捏。
“你们二位……”
我深吸一口气,忍住一股涌上额头的怒气,睁开眼睛重新看向他
“……好歹您姐姐承诺了金钱,您的委托全靠一张嘴,还要我们杀掉雇主。况且现在还让我们染上了什么无法解除的诅咒……这场交易是二位双赢啊。”
话语间没有我想象的克制的那么完美 不过这也是我能做到的最好了。
“虽然我和姐姐不是一边的,但就目前情况来看,是这样。”
“二位没有线索,没有资料,只要求结果……我们是神吗?二位许愿就可以实现吗?现在我们自身都难保…”
“疼疼疼疼疼疼疼——”
内心的火气越说越旺,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伸出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在用力提起来了。
“资本家也要有个限度,这场绑架式的交易就算二位下了地狱我们也不会放过的。”
“说,还有什么关于诅咒的线索。”
我没有把他放下依旧用头皮可承受的最大限度提着他的头发。
“啊啊啊啊。我也是没办法了嘛……”
“您自己有没有亲自试过呢?”我拉着他的脑袋左右摇晃着“攻击您姐姐也好,自杀也好,我不管是什么方式,您自己做过什么?”
他双手刚想去抓我的手腕,他身后的手枪便发出金属碰撞声用力抵了一下,他只能缩着手悬在半空呜咽,完全没有刚了刚才自如的神情。
“因为吸血鬼根据地方和种类的不同,特性也会发生变化……比如,如果没有别人的邀请,我连这个房间都出不来。”
“什么意思?”
“就是……我只能进入别人邀请进入的房间。”
“哈?…小少爷的诅咒还涵盖这部分?”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密涅瓦小姐的特性您知道吗?”
“抱……抱歉……”他被我拽着头发只能尽量靠近我的手让自己不至于那么疼。
“我会付给你们雇佣金的!可以是姐姐大人的两倍!”
“您现在口头说多少都没用,您也在死亡名单里。”我没好气的攻击了一句。
“我…不知道银行卡有没有被冻结啊……”
他悲鸣着捂住自己的发根
“现在还没到提雇佣金的时候。先来门口看看您线索的可信度”我说着拉起他,也不管他是否站稳,走向门口。
埃斯特依旧用枪贴着他的脑壳跟着我们防止他做出什么危险的动作。
我踏出房间门,接着拽着他往门外拉。
“超疼的啦———”他哇哇大喊起来拉长语调,双手双脚扒住门框
“出去真的会好疼的……拜托,相信我不要让我出去……”
看着他窝囊的样子我更加生气
“闭嘴,不然再让您脑壳重组一次,但凡您有什么异变我会马上把您推回去。”
话虽这么说着我也没做什么将他拉回去的动作,我就这么用力拽着他,而他也不愿送手,一时间僵持不下。
“呼……杀人魔先生,推一把可以吗?”我手上休息了一会,看向埃斯特。
“乐意效劳。”
他的手举着枪,在话音落下前就结结实实的一脚踹上了莫卢瓦的背。
“唔呃!”
莫卢瓦被一脚踹出门口,扑倒在了走廊的地毯上。
在摔出门的第一秒他就将自己蜷缩了起来,他的皮肤飞快地溃烂着却又以惊人的速度愈合着,冷汗从额角留下,嘴里的呜咽也逐渐变成失力的单音节,声音越来越小。
我睁大了眼睛淡淡的点了点头,抓住他的裤脚往屋里拖拽。
“如果就这么把你放在走廊里会不会死掉?”我看着在地上被拖的人问向他。
“哈……哈……”
他喘着气抱着自己刚刚愈合的皮肤,从被我抓住头发就蓄起的眼泪顺着眼角与冷汗一齐流下。他拼命地摇着头,不知是不会死掉还是让我不要那么做。
“啊啊……其实我还是蛮想就这么放一会的,但是我也没有看别人垂死挣扎的恶趣味…”
“如果您一直不死掉,我个人来讲也是会很困扰的”
“太过分了,这也不是我想的嘛……”他一口气分成三次喘匀,靠在门边休息着,眼神有意躲闪着埃斯特的枪口。
“看来您至少在这方面没有撒谎”我也没有继续抓他头发的意思,双手交叠着看着他。
“是谁把你带到这个房间里的?密涅瓦小姐?”
“是姐姐没错啦。”
“为什么,为了让你成为各路杀手的猎物?”
“我猜的是,因为我有可能成为她的弱点……”他仰起头看着我们
“重要的是如果你们有能力走到这个房间,那么就应该是转移诅咒的最佳人选。”
“弱点…?”我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你?”
“更有可能是如果我背着她的诅咒死了的话她就不会再被诅咒了吧……”
“喔……这么说如果您死了其他地方的诅咒也会消失?”我托着下巴望着他
“可惜我现在死不了啦。而且现在被诅咒的也不止我一个人。”他终于喘匀气,用袖口擦了擦脸上的污渍。
“啧…”我皱起眉头看向一旁
“您对于如何打破现境的提议是我们带走您身上的诅咒,找到密涅瓦小姐并杀了她?”
“我可以和你们一起走的,就是需要你们邀请我出去。”他没有正面回答。
“您要是这么说,反而让我觉得那些警卫是用来防您出去的”我看着他
“在请您出来之前我还要再次确认一下。您的目标是杀死您姐姐对吧?”
“没错是这样的!不过我这个样子跟着你们太显眼了,你们不介意我变成其他形态吧?”
“哦?变成蝙蝠吗?”
“不要看见吸血鬼就想到蝙蝠啊,这是刻板印象吧!”
“刚刚让我按照刻板印象来想吸血鬼的先生是我想象出来的?”我也不甘示弱的向他说道
“嘛,总之你们先邀请我出去,我会换个方法跟着你们的。”
“我刚刚话还没有确认完呢,”我顿了顿重新说起来
“您出去后有什么计划吗?或者说突破口吗,密涅瓦小姐身边的人可不是像这栋大楼里的警卫那么好搞定的”
“您又……这副样子的。”
“嘛嘛……”
“到时候就算您向密涅瓦小姐说我们背叛了我们也百口莫辩不是吗。”
“但是就是姐姐把我关在这里的啊,要是我出去了她肯定很快就会发起悬赏的……而且你们难道没有决定背叛吗?”
“最后那句话说的好像我们有选择一样。再这么说就再把您拖出去。”我没好气的瞪着他
“所以说啦,我们现在是一边的,那句话什么说来着……一条绳上的蚂蚱?”
“谁要当蚂蚱……”
“算了,怎么邀请您能出去?邀请一次您就能去任何地方了吗?”
“就说类似‘请进’或者‘出来吧’就行了!不过应该是其他没去过的地方都需要邀请……”
“……真是奇怪的诅咒……”
我走出房间,清了清嗓子对他有些尴尬的说道
“咳…莫卢瓦先生,请,请出来吧”
“哈!”
他立刻像是自由了的鸟,站起身奔跳着走出房间,原地转了个圈看着我们,
“呼……感觉空气都清新了。”
“哈,您真会开玩笑明明几分钟前才出来过。”我戏谑的看着他
埃斯特不耐烦的敲了敲手枪,眼神示意着我,我向他点了点头示意可以放下手枪了。
埃斯特如同狼盯着牧羊犬身旁的羊一样不满的看着他轻哼了一声。
手上的小刀抓握起来并不麻烦我便没有收起来,“到了室外您不是相当于自由了一样?”
我一边走向电梯一遍向他说道
“但是我坐电梯还是要邀请呀……”
“那就邀请一下不就好了,这栋大楼里还有什么您知道的警卫吗?”
“印象里除了五楼的就没有了。”
“那就好,直觉告诉我这些人是防止您跑出去的才是。”
我按下电梯按钮
“所以刚刚您说您会变成什么?”
“类似于……”他打了个响指,随即他的身体开始渐渐消散,空气却变得厚重起来,像是乌云弯下了腰,雾气弥漫在我们身后。
我看着他愣了愣 埃斯特似乎也有些吃惊,我挥了挥手看看雾气会不会消散或者吹远点。
雾气在你指尖散了散,却没有远去,我也没有触碰到任何东西。
“啊……我明白了”我眯了眯眼收回手捏了捏口罩
“那就麻烦您以这种…形态跟着吧,也好掩人耳目一些…”
我转过身又在内心低语了一句…虽然有点恶心。
我再次邀请莫卢瓦走出了电梯,一楼的宣传电视依旧恪尽职守,播报着什么消息。
我停下脚步看向屏幕时,上面的人是密涅瓦,她在宽大却又狭小的屏幕上中优雅地回答着记者的问题。
“从今天傍晚开始,我司将举行创立周年的纪念庆典,而今晚过后我将要离开公司前往海外,庆典也将在海外同步召开。”
记者的采访中可以了解到,密涅瓦想要在海外扩大公司【Minerva】,而庆典将租用附近的剧场作为场地。
采访并不长,也没有更加详细的询问,比起答疑更多的是作为宣传。
“看来今晚就是解决问题的关键了,没时间耽搁了。莫卢瓦先生知道密涅瓦小姐举办聚会时的入场条件吗?”
我低头搜索起剧院相关的信息来。
“你会和自家的装饰画说自己今天的计划吗?”稍稍淡去的雾气中环绕出声音
我抬起头扫视了一下如同灰尘一般的雾气 欲言又止的怂了怂肩,继续查看地理位置。
剧院距离这里倒是不远,只是此刻太阳已经挂在高空 如果要赶上傍晚的庆典恐怕要立刻动身才行。
“走吧,做点准备直接去会见密涅瓦小姐。”
顺便将莫卢瓦一起请出来,我们走出了公司大楼。
Top15. End.
白茶-150
第二天她睡醒的时候顾念已经不在她身边了,从沈暮秋处得知她临时有事要去趟京城。
叶瓀觉得有些难过,可能是因为听说了她的故事。又忽得觉得很可贵,她现在可以和他的先生一起。
“烧退了?”沈暮秋用手背试了试她的温度,再将体温计给她。
叶瓀吸吸鼻子,鼻翼上的痣上下起伏着,后背被他拥着,“你昨天睡得好吗?”
“嗯,很难得自己一个人睡。我有些不大习惯,瓀瓀呢?睡得好吗?”
“唔....”叶瓀低头不语,她的睡裙上有个线头,她指尖捏着线头绕在手指上一圈又一圈,随后往他身边靠过去。
忘记了自己还在测体温,稍微一动,体温计落下去......
第二天她睡醒的时候顾念已经不在她身边了,从沈暮秋处得知她临时有事要去趟京城。
叶瓀觉得有些难过,可能是因为听说了她的故事。又忽得觉得很可贵,她现在可以和他的先生一起。
“烧退了?”沈暮秋用手背试了试她的温度,再将体温计给她。
叶瓀吸吸鼻子,鼻翼上的痣上下起伏着,后背被他拥着,“你昨天睡得好吗?”
“嗯,很难得自己一个人睡。我有些不大习惯,瓀瓀呢?睡得好吗?”
“唔....”叶瓀低头不语,她的睡裙上有个线头,她指尖捏着线头绕在手指上一圈又一圈,随后往他身边靠过去。
忘记了自己还在测体温,稍微一动,体温计落下去了。
沈暮秋换了一个给她,自己捡起掉在地上的那一个搁在一旁。
这回叶瓀不动了,乖乖等了五分钟拿出来给他看。
“嗯,还有点低烧。”沈暮秋对她讲,“再休息两天,先下去吃早饭吧。”
天气逐渐燥热起来,叶瓀这几日不肯好好吃饭,饿了也只吃些零食。沈暮秋让厨房熬了一点粥,晾了一会儿后才让人端上来。
桌上的菜品也大多以清爽开胃的凉菜为主,她这几日需忌辛辣,不能吃得东西太多,更是让她没了吃饭的乐趣。
“好好吃饭”
沈暮秋见她喝了几口粥就开始心不在焉,“你的小零食我都先收起来了,让厨房给你做了加餐,不好好吃饭就得吃加餐。”
“什么加餐?”
“银耳莲子羹,绿豆糕,淮山薏仁粥,红糖莲子小圆子等等”
“那不是还挺好吃的...”叶瓀不懂他上上句话的含义。
“没有冰碗,不许吃薯片,辣条,小蛋糕了。”沈暮秋翻过一张报纸对她道,“只有这些。”
“........!你这是公报私仇!”定是报她昨夜说要与顾念一同睡觉之事。
明明从前还这么抗拒自己提出要一起睡觉,不过就一晚,怎么这么小气!
“哼”小姑娘撅着嘴不去理他,端着碗喝了半碗粥,面前的松仁玉米被她一颗一颗用筷子撷着吃了去。
沈暮秋唇边噙着笑意,“我一会儿出门一趟,有什么需要我带回来的?”
“你别回来了”叶瓀赌气般瞧着他,“我要薯片辣条小蛋糕,你给不给我带回来?”
“嗯?”
“那你别回来了。”
叶瓀疑惑道,“昨天晚上的你和现在的你是同一个人吗?”
“行行,那你今天一整天好好吃饭的话,可以奖励一个小蛋糕。”
沈暮秋起身揉了揉她的头发,“自己一个人在家可以么?”
叶瓀还是很乖的起身要送他去门口,走到一半才想起来,“可以...你要去哪里啊.....?”
他在玄关处换鞋,“公司股东大会,我去露个脸。不会太晚的,争取晚饭之前回来。”
“噢....那你身体还可以吗?”叶瓀望着他,在他轻轻回抱自己的时候戳戳他的肩,“我中午来给你送饭。”
沈暮秋:“刚还说不想我回来了。”
“嗯....不一样。”叶瓀声音软糯,“这是两种不一样的感情....要分开对待。”
他时间有些来不及了,不大能继续和她谈论这个话题,低头亲了亲她,“嗯,我先走了。中午太热了,不要出来了,容易中暑难受。”
晓得她不会听劝,不过白嘱咐几句。
“嗯...拜拜。”
中午要去送饭,就该穿件好看的小裙子去。要穿小裙子,好像就得先脱毛。
唉,夏天真烦人啊。
叶瓀上楼靠着床吸了会儿氧气,早上和他说得好些了还是有点瞒着他,此时心口又痛起来了。她瞒着家里人偷偷躲回了卧室,拆了一次性的输氧管利落的佩戴上了。
顾念说过自己这几日可以适量吸氧的,她闭着眼睛缓了会儿才开始玩手机。
顾念照例给她留了用药的剂量和注意事项。她回了一个表情包过去。退出去以后还看见微信上的一个红点,是江衍。
自从她退学以后,学校里以前和她关系比较好的几个同学也再没找过她。她也不曾去主动打扰过她们,她不曾想过会被拉黑或者删好友。只觉得这些人静静的躺在通讯列表里也挺好。
江衍作为她以前的同桌,又是家庭朋友。关系应该要比和普通朋友更近一些,想来是学习忙,几个月里主动来找她的次数也不过一两次。叶瓀有的时候会回一两句,有的时候也不怎么回他。
这次他和自己说学校里的事情,说是开始总复习了。暑假也只放了两周.......
叶瓀对这一切还是很恍惚,好像这些学校里的事情已经和她没什么关系了。可又不是这样的,她开学以后就要回学校读书了,这些离她远去的事情又要逐渐回归真实了。
她看了会儿聊天框,还是没有回复的直接退了出去。随后坐在床上像是在放空。
好像是一把被人从虚幻拉入现实,她自幼底子不差,学习上的事情也只有在进入高中后才逐渐开始觉得自己和别人拉出了明显的距离,需要拼命追赶才能触到所谓班上排名前二十。
叶瓀是艺术生,老早就定下了要去考戏校。可是如今呢?剧团都好久没去了。家里从来没有给过她什么升学压力,父母的足够理解与宽容造就了她现在这样的性子。
即使是现在,沈暮秋也没怎么和她细节的讨论过以后读书的事情。
他从前和自己说过有退路的,什么是退路?若是高考不得,她该怎么办?是要继续复读,还是选择什么别的出路?
可是复读的话,同一届的学生会怎么看待自己?她又要成为班级里那个所谓出头彩的人吗?
叶瓀想了想,即使以后和沈暮秋结婚,她也不会想要在家里做一个等着丈夫来养的全职太太。没有自己的朋友圈,一切交际都是在沈暮秋的工作环境下为一个圈。也没有自己的收入来源,以后若有万一,也不至于完全依赖于他。
莫名的焦虑像是一个无从躲避的大网一般铺天盖地而来,她觉得心情烦躁,心率也逐渐过速。
手机被她丢入被子中,她垂着眼好一会儿才去做了自己刚刚想去做的事情。
只是都没了方才的好兴致。后来干脆还是拿了一套模拟卷出来定时开始写卷子。
叶瓀也是存了些侥幸心理的,挑了自己比较擅长的英语方面入手。可确实也能从这之中感觉到吃力,事后核对答案,让她心中更是一沉。
她望着桌上的笔纸发呆,更多的是迷茫,是对未来的迷茫。
午餐时间,她照旧按照原定的计划去给沈暮秋送午餐。
到达他的办公室之后,穆一给她倒了杯水,“先生还在开会,大约还有半小时左右。先生吩咐过,若是您饿了就先吃,不用等他。”
她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沈暮秋没有让她等很久,也可能是她自己沉浸在胡思乱想里不觉时间过得太快。
只觉上一秒穆一还在和自己讲话,下一秒就见沈暮秋坐在自己面前了。
“瓀瓀?”沈暮秋挨个拧开茶几上的饭盒,见她脸颊红红的,“这日头正盛的就往外跑,身上有没有哪里难受啊?”
“嗯...?没有,穆七送我来的,不热。”
叶瓀愈发没胃口了,一口饭都不肯吃。沈暮秋看出她不对劲,慢慢的喝了半碗汤后才开口,“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和你聊聊.....我以后的事情。”
她絮絮叨叨的讲,讲自己的想法,讲自己的忧虑。沈暮秋看她的眼神里逐渐有了些不同。
“瓀瓀,无效的焦虑是没有用的。”沈暮秋搁下勺子,“解决问题才会缓解焦虑。”
“你说觉得自己担心开学以后跟不上进度,那就从现在开始制定安排每日学习计划,我可以给你请家教老师来辅导你的功课。”
沈暮秋看着她的眼睛道,“人生每个阶段都有固定的需要操心的事情。你这样的年纪,为高考焦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虽说我们要目光放得长远,但这并不代表你需要现在就开始提前为五六年以后的事情而提前焦虑。”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确认叶瓀有没有想发表的意见,随后再说道,“际遇不同,未来会发生的事情也会有所不同。若是你现在因为提前焦虑就要早早规划好六年以后的生活,那么你这六年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所导致无法按照你的规划继续前进。你这六年生活会很痛苦的。”
叶瓀手里无意识的拽着沙发上的抱枕,总觉得他说得越多自己心里越乱。
沈暮秋怕她觉得自己开始说教,听了会不开心,抿了一口茶,开始慢慢道,“瓀瓀是不想开始制定计划,还是觉得制定计划以后完不成会很焦虑?”
她自己清楚,自己是个很拖延的人。时常需要别人在身边敦促,敦促的久了她又会对那个人产生逆反心理。
“我不想替你随便做主,那瓀瓀和我讲现在想要做什么?”
“我想好好复习,但是我又害怕会做得不好。”
“做得不好就不去做了呀?”沈暮秋替她拆了筷子,摆在她面前,“如果是怕做不好,害怕失败就固步自封,拒绝尝试。何尝不是一种遗憾和浪费?”
更何况这是她不得不去做的事情。叶瓀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她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不想要以后被那样捆缚在自己不想要的生活中,就是要为其努力的。
况且,沈暮秋是支持她的,从始至终都在支持她的。
“我要好好复习的。”
“等会吃完饭就留在这里吧?”沈暮秋望着她,眼神柔和温暖,“我可能不太能一直陪着你,我从之前就给你留意了一些教师资源,你挑挑看自己喜欢的老师,等我回来以后我们约时间面试一下。再多挑挑。”
叶瓀点点头。
“我太久不在学校里了,不晓得你们现在在学什么。”他一下子讲了太多话,呼吸便有些乱了,抬手握拳咳嗽了几声,“晚上我们回去以后,拿来我们一起看看,好不好?”
“嗯”
沈暮秋身子前倾,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怎么还不高兴啊?那是我的不好了,不应该在吃饭的时候和你讲这些让你不开心的话。”
叶瓀缩在沙发上,像是懒怠讲话那样恹恹的抱着抱枕,手里玩着上面的标签。这是种什么感觉,大概就是觉得自己这么迷茫的事情被他用三两句就点拨开了,自己还觉得乱糟糟时,他就已经有了初步计划了。
自己何时也能到他这样的境界呢?
沈暮秋唤了穆七进来吩咐他再去将饭菜热了一遍,亲自给她舀了汤摆在她面前,“慢慢来嘛,也不能太着急的。”
当下办公室里没了人,彻底安静的过后就是叶瓀起身坐到他怀里,被他轻轻拥着才开始低声像是呜咽那般哼唧了两声。
沈暮秋亲了亲她的脸颊,总觉得是不是自己太着急了,她身体还不好,应该让她再多休息些时日的。
“瓀瓀想过复读吗?”
“我不要复读。”叶瓀看着他的眼睛,这话讲得认真。她不要复读,不想成为班上那个特殊的人。
沈暮秋见她神色抗拒,晓得不该再问,拍着她的肩安抚,“只是提供一个思路,不想便不要了,也没什么的。”
“我没有很着急,我只是觉得自己在退步。”她说着,“我不是受不了挫折的,可能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
“嗯,好了,吃饭了。”沈暮秋瞥了眼腕子上的手表,将她的碗圈了过来,“要我喂你吃呀?”
“没,我自己吃。”她窝在他怀里,喝了两口汤。沈暮秋也不催她,一样一样将小菜放在她的饭上,然后递给她。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叶瓀慢吞吞的从沈暮秋怀中起身,见他也跟着起身理了理领带,“嗯?你要走了?”
“嗯,差不多了。我一会儿让穆一把资料送过来,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再看。”沈暮秋的指尖蹭了蹭她的脸颊,“我快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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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仅以此文遥祝今年高考的学子顺利吧~
瓀瓀身旁有秋秋,秋秋身边有瓀瓀。并不是说秋秋要去故意去做她的人生导师,总是大了十几岁,又比她多活了一世,多有些阅历好像也是正常的。
没有下节小彩蛋啦,因为下一节还没写出来......
【盗墓笔记】深渊古阙(六)
看了没几分钟,我就败下阵来,眼前像炸金花一般。
我揉着眼睛问道:“没有拓印件吗?这符号乱的跟翻花绳一样。”
胖子此时哼着小曲,看着电脑,他对翻译不精通,就自告奋勇上网查资料去了。
他听见我这话附和道:“是啊,怎么没拓印件,那老外就这么把东西给你们了?”
“这还真没有。”解雨臣叹了口气,“来之前,我找人拓印过了,拓不出来。”
“这块青铜板年代久远,上面的文字又小又密,拓出来就花成一团了,根本就看不清。”
听见这话我就知道拓印件肯定没得搞了,连解雨臣找的人都拓不出来,那就真的不行了。
我...
看了没几分钟,我就败下阵来,眼前像炸金花一般。
我揉着眼睛问道:“没有拓印件吗?这符号乱的跟翻花绳一样。”
胖子此时哼着小曲,看着电脑,他对翻译不精通,就自告奋勇上网查资料去了。
他听见我这话附和道:“是啊,怎么没拓印件,那老外就这么把东西给你们了?”
“这还真没有。”解雨臣叹了口气,“来之前,我找人拓印过了,拓不出来。”
“这块青铜板年代久远,上面的文字又小又密,拓出来就花成一团了,根本就看不清。”
听见这话我就知道拓印件肯定没得搞了,连解雨臣找的人都拓不出来,那就真的不行了。
我揉了揉眼睛继续翻译,半个小时后,我觉得我眼前的金花炸的更盛了,一片五彩斑斓。
“这记载的是古阙国上的一场战争。”
我皱了皱眉,给他们大概讲了讲,这场战争对墓主人身份确定并没有太大的意义,整段文字的叙述都采用的是上帝视角,都是用代号,只字未提人名。
“我不行了,我得眯会儿。”我起身窝进了房间门口放着的吊椅,朝他们摆了摆手。
“要是有什么发现记得叫我。”
我把被子往身上一盖,没两分钟,意识就消沉下去了。
等我一觉醒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我迷迷糊糊的从吊椅上下来,走到桌前坐下,吴邪给我倒了杯茶。
“谢谢。”我抿了一口,“怎么都不叫我,有什么发现吗?”
“有,你看这个。”
胖子将电脑转向我,屏幕上是一张老旧的照片,上面站着两排人,一个十一个人,穿着样式颜色一样的衣服,是一支考古队。
“这是十年前的一支考古队,他们进入过玉龙雪山附近的一个古墓,在里面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他手指一滑,点开一段视频。
画面先是漆黑,随即被一束手电筒光照亮,但还是很昏暗,光就像被吸走了一样,画质非常模糊,整个画面都是黑白灰的颗粒质感。
我看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声音,画面一直在顺着一个山洞往前,里面的人也不说话只是一直往前走。
我看见山洞四周的石壁上挂着许多由红绳串起来的木牌,灰蒙蒙的看不真切。
我总觉得这场景很熟悉,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视频画面突然剧烈晃动起来,里面也传来惨叫声,我被措不及防的吓了一跳,皱了皱眉。
视频的拍摄者跟着前面的四个人跑着,慌乱之中还十分大胆的回头拍了一小段。
只见昏暗之中,落在后面的几个考古队员接二连三的倒在地上,黑暗的尽头站着一道缥缈的白影,一晃而过,视频到此结束。
许是视频气氛有些怪异,几个人再看一遍后,还是没有说话。
细想来到没有什么显眼的地方,视频最后那几秒白影一晃而过的画面却在我脑中播放。
不对,十分不对。
我赶紧问胖子这视频是谁发的,胖子指着电脑说是那几个考古队员发的。
“说来也奇怪。”胖子摸了摸下巴,“据他们说最后自己都什么都不知道了,还以为自己死了。”
我略微惊讶道:“他们一个人都没死?!”
“没有。”
吴邪道:“这就是最奇怪的事,他们不仅没死,醒了之后还发现自己已经回了外面的营地,身上除了擦伤外,什么伤都没有了,也没有什么不适。”
我将电脑拿过来,重新点开视频,胖子同吴邪他们继续讨论着考古队的事。
右下角的数字一点点跳动,再看一遍视频,我冷汗都出来了。
视频最后的那道白影在逐渐深沉的黑暗里抬头看向他们,在埋没进黑暗的一瞬间,我好像看见了那副青面獠牙的请神面具。
那道白影逐渐与梦中的影子重叠,我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心道不可能,一定是最近被这个梦魇着,魔怔了。
我叹了口气,抬头去看他们,想问问还有没有发现。
“胖爷,你们……”
我脑中嗡的一声炸开,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五人都停下了说话,转头看着我,一动不动,十分安静诡异。
脸上都戴着请神面具。
我猛的起身,椅子随着我的动作“刺啦”一声倒在地上。
转身我就对上了另一副面具,它的主人是那个白衣女子。
我从梦中猛然惊醒,揉着眉心,手指攥紧被子。
外面传来黑眼镜的声音:“没事吧,我进来了。”
帐篷门帘被掀起,黑眼镜微微弯腰,低头钻进帐篷。
“没事,做噩梦了。”
我翻身下床道:“出什么事了。”
黑眼镜笑了一声,将椅背上的外套递到我手中:“那老外让我来叫你,开个会。”
我皱着眉,穿上外套和他一起出去了。
这几天还真是魔怔了,忘了好多事。
那天青铜板的内容全部翻译出来了,记载的是古阙国历史上的一场战争,地点在玉龙雪山附近。
之后那位委托了解雨臣和黑眼镜的外国人来杭州同我们见了面。
我回想着这些事情穿过营地,不少人都往我和黑眼镜这边瞟着,让人很不舒服。
玉龙雪山是云南省丽江市境内雪山群,东界丽(江)鸣(音)公路,西临虎跳峡涧、南起玉湖,北至大具下虎跳峡口,是北半球最近赤道终年积雪的山脉。
玉龙雪山在纳西语中被称为“欧鲁”,意为“天山”。
其十三座雪峰连绵不绝,宛若一条“巨龙”腾越飞舞,故称为“玉龙”。
又因其岩性主要为石灰岩与玄武岩,黑白分明,所以又称为“黑白雪山”,是纳西人的神山,传说纳西族保护神“三朵”的化身。
我望着远处隐藏在云雾中威严巨大的雪山,内心不由得被这美景所震撼到,如果有时间的话,我还想在回杭州之前去丽江古城玩一圈。
ps:对玉龙雪山的描述取材自百度。
【和光同尘】
第十二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在干嘛,来帮忙啊!”罗恩一个人在树林里费劲地扯着帐篷,见我依然没有帮忙的意思,气鼓鼓地朝我走过来了,“看什么呢?”
“通讯加隆,乔治给的。”我摊开手心给他看了看,在罗恩要拿之前又缩回去了,“我的。”
“你还见了乔治和弗雷德,没人监视他们吗?”
“当然是用蒙顿格斯的样子进去店里的,还有一群小偷。这个以后再跟你解释,”其实我的意思是懒得再跟他讲一遍了,“帐篷搭好了?”
“你怎么这么心安理得啊?到现在都是我在打水搭帐篷!”
“是我把帐篷带来的,而且还施了防护魔法,你出点体力怎么了?”我理所当然地回敬罗恩,“反正你离开哈利和赫...
第十二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在干嘛,来帮忙啊!”罗恩一个人在树林里费劲地扯着帐篷,见我依然没有帮忙的意思,气鼓鼓地朝我走过来了,“看什么呢?”
“通讯加隆,乔治给的。”我摊开手心给他看了看,在罗恩要拿之前又缩回去了,“我的。”
“你还见了乔治和弗雷德,没人监视他们吗?”
“当然是用蒙顿格斯的样子进去店里的,还有一群小偷。这个以后再跟你解释,”其实我的意思是懒得再跟他讲一遍了,“帐篷搭好了?”
“你怎么这么心安理得啊?到现在都是我在打水搭帐篷!”
“是我把帐篷带来的,而且还施了防护魔法,你出点体力怎么了?”我理所当然地回敬罗恩,“反正你离开哈利和赫敏之后不也是只能流浪吗,现在有个帐篷至少能洗澡吧——你那头发都快被清理一新刮成玉米须了。”
“我没有流浪,我之前在比尔和芙蓉的贝壳小屋,还有!这帐篷也是我哥哥的,它姓韦斯莱!”罗恩咬牙切齿地说。
“所以麻烦你搭好它,韦斯莱。”
真是的,我还有正事要考虑呢,之前听那群小偷讨论到“博金店里有黑魔王存的东西”,“手里有货的都送到古灵阁去了”……伏地魔不会把他的魂器存在古灵阁里吧?贝拉可以替他开个户,卢修斯可以替他再开一个,奥古斯都没准儿也会弄一个,然后只有伏地魔自己知道里面哪一个是真的,他会坐在那张死气沉沉的椅子上宣布:“今天我们要检验的是——贝拉一号!”我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伏地魔又不是什么批发商。
这条消息还是不要告诉罗恩的好,免得他们三个一碰面就又马上冲到古灵阁——对了:“你们从魔法部拿到那条挂坠没有?”
罗恩肯定听见了,但是他吭哧吭哧地收集着河里的水不理我。
“你在贝壳小屋待的好好的跑回来这里干嘛?”我丝毫不受影响,继续问。
罗恩依然不理我。
“你有吃的吗?”
这次他回头了:“乔治没给你带?”
“来不及,我们一共没说几句话,比尔也没给你带,你是被赶出来的?”
“闭上你的嘴!”罗恩有点儿歇斯底里地喊道,“我是回来找哈利和赫敏的,我听见他们的声音,我能肯定他们在这儿——但就是看不见——”他给我看手里的一个小东西,好像是熄灯器。
“你怕他们睡觉不关灯影响胺类激素分泌?”我故作天真地看着他。
“这是邓布利多留下的,它能给我指引方向,指引他们的方向!所以我那么确定,根本没想到会白转这么多圈子。可能是那个魂器作祟,是,就是那个挂坠盒,每次戴着它我都不舒服,它在阻挠我回去……”
“它在哪?”我收敛了点。
“现在没戴,在哈利和赫敏那儿,我是发现了,它让我们喜欢吵架……”罗恩说话的时候我开始神游,难道遇到那么多恶劣的人都是因为我是个魂器?“你还在听吗,段里!我说熄灯器有新的闪光了,方向在戈德里克山谷,我听见赫敏说我的名字!”
我同情地看着他:“我多少能想象到这种感觉,可怜的罗恩。”
他紧绷着脸站起来,好像打算马上幻影移形,结果又重新蹲下了:“你必须跟我一起去,这个帐篷和这些水都是我料理好的。反正我们不走进市区,你可以随便做点乔装,比如把头发变成红色。”
“哈哈,我凭什么要把头发变成红色?”
半小时后,我和罗恩蹲在戈德里克山谷的一大片灌木丛后面。猎猎冬风夹着雪花吹在脸上,远远能听到教堂的钟声,这个著名的巫师驻地现在看起来非常凄凉,山脚下几乎没有行人,更不用提鸟不拉屎的半山腰。
“哈利呢,赫敏呢?”我用两只手拽着自己的红头发怒视罗恩。
“可能在社区里面……这里是哈利的老家,他是在这儿出生的……”
“他找魂器累了跑回来和邻居喝茶叙叙旧,是啊,完全能理解。”
“或许我们应该到山下去找找,真的,反正我们也需要吃的,说不定就找到他们了!”
“我们不能冒险走到大街上,更不能钻进某家快餐店里。如果这儿有食死徒,如果他们看见我跟你在一起,你的所有家人都会遭殃,你让食尸鬼代替你待在家里的伎俩也会被戳穿。现在伏——”
“别说!”罗恩扑上来捂住了我的嘴,“神秘人给这个名字下咒了,所有说出它的人都会被找到,金斯莱就险些被抓,千万别说——”
我扒下罗恩的手:“神秘人或许真的不知道你仍站在哈利这边,不要让他知道。”
罗恩的肚子发出了响亮的咕噜声。
我鄙视地扫了他一眼,然后自己的肚子也叫了起来。
“我们去挨山的人家后院弄点鸡蛋总行吧?有个鸡棚,”罗恩指指一间破烂的房子,“留下一点钱就行了,这不是偷,赫敏一直都是这么干的。”
“我只有加隆,”我郁闷地说,“鸡会给我找零吗?”
我和罗恩在黄昏的时候鬼鬼祟祟溜下山坡,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当一块石头从我们旁边滚下来,他俯下身抱住脑袋。
“罗恩,”我用气声叫他,“石头,罗恩。”
“被食死徒看见他们一定先杀我……”罗恩试图为自己辩解。
不幸的是,那户人家后院的栅栏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高,俯视时不觉得,换成仰视才发现完全无法跃过它。罗恩用手搭了个马蹬,我踩了上去,扒着栅栏打量院内——没有鸡,鸡窝旁的土地上有几滩可疑的深色液体,一直长而凌乱地延伸到主屋的拐角,植物全部枯死了,看起来屋主人不愿意或是不能打扫。
“你——好了——没有——”罗恩咬紧牙关在下面问。
“嘘。”我从他的手上踩到了他的肩膀上——鸡蛋,尽管如此,我还是看到了几个椭圆的,乳白的小东西,“你去正门边上等我,这里面没东西让我跳出来。”
我握着栅栏的尖角,用力蹬一脚罗恩翻进了院里。几秒钟后,周围还是一片寂静,太阳在一点点下沉,自从上次被小矮星打中眼睛,这个时候看东西总会比平常模糊一点儿,不过没关系,我只是来找吃的。
两个,四个——我撑着口袋往里面塞鸡蛋,一加隆到底能买多少鸡蛋啊?要是这房子已经没人住了我还用给钱吗?
身后一道影子缓缓淌来,盖住了我的后背和拿鸡蛋的手。
“呃,我不是小偷……”我飞快地转过身,以为至少要挨一顿训斥,但站在我身后的只是一个身材矮小,笑眯眯的老妇人,她裹得非常严实,脸布满斑纹,浮肿得非常厉害。我觉得在哪见过她,“巴希达•巴沙特女士?”
她是我们一年级《魔法史》的作者,还是邓布利多的朋友,乔治和弗雷德说她有一百二十多岁了,应该不会介意我擅自跑来她的后院做买卖吧?
“对不起,我是邓布利多的学生……冒昧拜访是想来换点儿吃的。”
不知道是不是上年纪导致了迟缓,她那裹在方领巾下的脖子奇怪地蠕动一下,头歪斜下来看着我,好像对这个自我介绍并不满意。
“我叫安吉丽娜,”我慢慢地站起来,以摆脱她盖在我身上的阴影,“您有话对我说吗?”
巴沙特动了动,磨蹭着向我靠近,她的背很驼,右侧肋骨好像还凹下去一块,我看不清楚。她走动的时候,衣褶里掉出了几粒东西,我捡起其中滚到我脚边的一个,是颗牙齿。再抬头,巴沙特微笑的嘴正怪异地向两边裂开——张大——露出腐烂的牙龈,一道黑影从她的嘴里喷薄而出,我转身头也不回地朝正门疯跑。
嘶哑低沉的嗓音在我的脑海里回荡起来,无比熟悉:“是她……是她……在这儿……”
蛇语?什么东西啊,巴沙特难道是个血咒遗传者,正好在这时候变成了蛇?不对,不对,那是伏地魔的蛇纳吉尼,他让它钻进老人的尸体里等在这儿,假装她还活着——罗恩吃惊的脸像慢镜头似的出现在正门旁边,纳吉尼长长的蛇尾击碎了门口的火把扣,我伸手把罗恩的兜帽罩在他脸上,小臂一疼,接着闻到了腐烂的气息——
“Stupefy!”罗恩反应迅速地朝我身后打出一道咒语,作用不大,大蛇狂躁地扭动身体,罗恩被蛇尾径直拍在了一棵树上,而蛇身紧紧卷上了我的小腿。
“滚开,”我盯着它渐渐靠近的褐黄色眼睛,嗓子里发出同样嘶哑的声响,“我命令你……后退。”
不知是不是伏地魔的灵魂碎片起了作用,纳吉尼的眼睛里反射出微弱的红光,蛇身真的松了,我的视野有一瞬间混乱,就好像自己在几万英尺的高空飞行,接着又听见自己在笑,边笑变喊:“纳吉尼!去把我的东西拿回来!”
大蛇重新绞紧的同时,一双手抱住了我,罗恩在念幻影显形的咒语,一直重复,起先大蛇仍然跟我们挂在一起,但一次次剧烈的挤压感过后,它被甩掉了。
我们最后落在一片不知名的树林,一半身子浸在湖水里,罗恩颤抖着把我拽上来:“那是什么?那是什么啊!鸡蛋!拿两个鸡蛋而已!院子里面那个老太太呢,要不要回去救她?”
“她死了,至少死了有两个星期了,”我仍然蜷在地上,“蛇看清你了吗?”
“没有吧,我想没有,即使看清,它也没法儿像人似的描述出我的样子,对不对?现在的问题是哈利,我怎么告诉哈利那儿有那种东西?我们得回去找哈利跟赫敏!”
“你找不到的,伏——”我摆摆手,发现胳膊没抬起来,“神秘人刚才应该已经收到消息往那儿赶了。”
“那我们更应该回去告诉哈利!我知道,他们就在戈德里克山谷……”罗恩神经质地走着圈子,忽然停下来看着我,“段里,那是血吗?”
“是智慧女神在为你流泪。”我说。
他蹲下来哆嗦着卷起我的袖子,大蛇的牙印明显深刺进了我的小臂:“跟爸爸的伤口一样……血不会停的,我们连白鲜都没有……”罗恩念了很多次次夹板扎紧,但这个咒语却没能像医好他的腿那样止住我的血,咒语对大蛇的咬伤基本没用的。
“我知道你没有,我不也没问你要吗?”我觉得他那张吃了酸黄瓜一样的脸很好笑。
”怎么做?我要怎么做?你会死吗?”
好像那个假纳吉死前说过,我哥哥也是被纳吉尼吃掉的:“知道戈巴洛特第三定律吗?”
“明白了,我想想——我想想——”罗恩拼命地点头。
我笑了:“跟那个没关系。”
“别开玩笑了!”他咆哮起来,“通讯加隆呢,那枚加隆!告诉乔治,他能搞到魔药……”
“他能被我害死。”我先罗恩一步把口袋拽出来,里面所有的加隆一齐滚进水里。
罗恩手脚并用地趴到水边弯腰胡乱捞着:“知道吗,我根本不是为了你……我根本不想为了你让家人冒险,我是为了乔治和弗雷德,如果我不告诉他们,他们不会原谅我的……”
“那些食死徒会跟着他们的,你比我清楚,乔治已经失去一只耳朵了。”我握着胳膊上的伤口坐到他旁边,发现罗恩的脸上全是眼泪鼻涕,“你哭什么?”
“我可以再去比尔家,要不就拜托查理去圣芒戈找药,只要不去对角巷不去陋居就行!”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站起来。
“神秘人知道纳吉尼咬了我,如果我是他,就会严密监视医院和凤凰社成员的家。”我再次否决掉罗恩。
他对着眼睛猛擦了两把,绷着脸把浅湾处的加隆一颗一颗刨出来对比。
我惨淡地勾了勾嘴角,真是,原本以为他知道我要死了会庆祝呢。犹豫了一下,我说:“罗恩,其实林地里就有能用的止血药,野葡萄藤和蓟草,斯内普告诉我圣芒戈医院里的魔药就是用这些做的……我在我们最开始待的那片森林里见过,你去找找。”
罗恩原地弹了起来:“我去找!你等着我!”
我想对他笑一下,忽然有颗眼泪掉下来。
“你……”
“你快去吧,”我成功做了个微笑,“很疼啊。”
他走了。
确认罗恩不会再突然回来之后,我把那枚放在胸口的通讯加隆拿出来了,哪有什么长着止血草药的林地啊……我知道作为伏地魔的魂器应该被毁掉,我知道欢天喜地的胜利结局没有我的份,我还有很多话想抱怨,直到现在,我想说了。
为什么瓦尔托不肯好好对待我,为什么不给我过生日,为什么不告诉我那是妈妈,为什么拿哈利当救世主拿我当扫把星,为什么我没有家人留下的信和照片……
长长的森林的路啊,好像哪里都是一样的。
爱我一点……爱我吧,应该趁早多爱我一点……
我手里的通讯加隆不小心掉进了杂草里,眼睛开始看不清东西,摸到的全是碎石子。
“我还想见你,我本来还想见你来着……”话还没说完,我的脑袋撞到了地上,身体好像有千斤重,视野里,高高的树冠和夜空融化在一起,就和小时候看到的夜空一样。感到很抱歉,想要躲起来,不希望被任何人发现尸体。
一片黑色混沌里,脑袋上方忽然站了头发光的鹿,通体银白,目光温和,就好像天使一样。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感觉莫名其妙地被戏耍了,愤怒地拼命挣扎,胳膊真的够到了那团银雾,不过是被人抬起来的——斯内普。他黑色的眼睛和鹿一样,悲天悯人的德行,如果不是动不了,我一定要让他走开,滚蛋,去死。
甚至没想过他为什么会在这儿。
有些知觉,伤口凉凉的,斯内普把什么东西涂在上面,接着往我怀里塞了一个罐子,上学的时候我经常为他收拾的那种。然后他摸了摸我的头:“可以睡了。”
我以为那是说他要把我杀掉了,所以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湖边,罗恩抱着赤身裸体的哈利,哈利手里还拿着一把剑的时候,我觉得既恶心,又费解。无论我生前犯了什么错,也不该用这样的地狱来惩罚我。
枭穿越的天空[To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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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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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他,或许是对刚刚一开门就直奔他脑袋去的事情感到尴尬,没有回答的意思。
“我就说怎么有人大白天的在隔壁公寓拉拉扯扯呢,原来目标果然是我啊。”他转过身跪立起来,双臂交叠撑在靠背上。
“果然……刚刚的是您。”我这时回想起他才意识到声音如此相似。
“好吧好吧,在五楼虽然是骗你们的,抱歉啦。”他双手合十,但表情依旧自如。
“这么说您是有心理准备,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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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他,或许是对刚刚一开门就直奔他脑袋去的事情感到尴尬,没有回答的意思。
“我就说怎么有人大白天的在隔壁公寓拉拉扯扯呢,原来目标果然是我啊。”他转过身跪立起来,双臂交叠撑在靠背上。
“果然……刚刚的是您。”我这时回想起他才意识到声音如此相似。
“好吧好吧,在五楼虽然是骗你们的,抱歉啦。”他双手合十,但表情依旧自如。
“这么说您是有心理准备,并且有自信才待在这里的……压箱底的是刚刚的戏法吗。”
我望着房里泰然自若的男人有些紧张,经验告诉我,与邪魔外道扯上关系的事准没好事。
“不不不,我没有要吓你们的意思。刚刚那个怎么说……属于被动?”他笑着摊了摊手
“啊……不过底下的人可不是我安排的。”
“什么?什么意思。”
“……其实现在几乎都是姐姐大人在掌控全局啦,简单来说,我只是个装饰品。”他表情有些无奈,不过语气上几乎听不出来。
“……我多少有注意到这场委托的不寻常,您展开说?”
“除了你们之外,还有挂其他来杀我的人,但都没能成功踏进这个房间。”
他似乎跪累了,缓缓滑倒下去,改成跪坐在沙发上面对我们。
“听了你的话,和孩子们春游一样的上五楼了是吗?”我眯了眯眼睛
“哈哈,他们连我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那就是输在警卫了吗,怎么 您听起来很失望?”
“我可是巴不得有人来找我呢……”他歪了歪头。
“不过就算他们找到了也无法改变什么吧。”
“毕竟没有人能杀死吸血鬼啦。”
“…什……什么?”
愣了愣 看着眼前的男人判断着他是不是在开我玩笑。
“您在讲什么?您是有紫外线过敏还是白化病吗…?”
我如同看着中二时期的孩子一样担忧的看着他。
“别说得那么低品位!”他锤了下软垫,“吸血鬼啊,就是你想象的那种,吸食人血的不老不死的怪物。”
“啊……不……对不起我没有在想象。”
虽然这么说着但如同白熊效应一样,我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德古拉的笑声和被雷劈中的漆黑古堡。
“……这栋建筑到处都透光吧?你们……呃……吸血鬼不都怕光吗?刚刚甚至还是你开的窗户。”
我收起脑内的电影画面重新开口。
“说了不是那种低等的东西!”
“怕光生活在黑暗里不是他…你们最骄傲的事情吗……”我嘟囔着。
“所以,委托内容真的是杀死您没错……嗯…”
“您怎么想的?”
罕见的现状让我第一次有机会向目标提出了这个问题。
“嘛……”他越滑越下面,整个上半身都靠手臂挂在靠背上。
“话说,你们的身上……”他抽了抽鼻子
“怎么了?”
我注意到他抽鼻子的动作,往后缩了缩。
“姐姐碰过你们了?”
“哈……是昨天的事情…我们都洗过澡了。”我谨慎的回答他,影视作品告诉我吸血鬼抽鼻子时不是一个好兆头,我本能的看了看埃斯特。
埃斯特也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头顶。
“怎么了……您过敏?”我重新看向他
“那就是了。”他了然地后仰“客人了解过中世纪吗?在那个世界里吸血鬼经常被描述成无恶不作的反派,除了不老不死之外……”
“有些还擅长危险的诅咒。”
“……”
我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并不是出生时便是吸血鬼的。”
“……后来…?”我逐渐皱起眉
“我到现在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要咬我。大概是因为我看起来和她一样好看吧。”他撩了下短发,调笑着,语气却是疑惑和不安。
“…………等一下,抱歉。爱华小姐才是真正的吸血鬼吗?”我有些震惊的直起身子。
“我是说,天生的。”
“是这样没错啦。”
“之后呢?咬了之后让你做什么了?还是说只是想喝你的血而已……?”
我被他轻飘飘的语气说的有些心烦意乱 开始焦躁起来。
“之前都是前行提要,接下来的才是重点。”
“…请”
“我的祖先曾经得罪了什么不应该得罪的人……或者说‘祂’。我不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才落下报复,但后果只能由我们这些后代们承担,也就是所谓‘诅咒’。”
“就我的发现来看,诅咒已经影响到附近的街道区域了。”他指了指电视里的天气预报
“但总之,我姐姐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原本自己的那份诅咒转移给了我。”
“当然,现在又加上了你们。”
“我们?”
“没猜错的话皮肤接触应该是媒介。”
“我们会怎么样?有没有破解的办法”我轻声呼吸着保持冷静,但手用力的握住了手机
“这个啊……”他的手抚上衬衫的领口,解开扣子
由于沙发靠背阻挡的原因,我看不见他的大半动作。
“……”我仔细盯着他淅淅索索的动作。
从我的角度看不见他的身体,只能隐隐约约推测他可能脱下来半边衣服。
“说真的,你们一直趴在门旁也很累吧,不进来坐坐吗?”我注意到他重新转过来时扯开衬衫露出了半个肩膀。
“这您不用担心……”我看着他,很快注意到了什么不对劲。
不过介于距离原因我只是觉得那处肩膀的皮肤看上去不太一样。
“可惜了,我可是很想和你们面对面谈谈的。”还没等我仔细看清楚他便再次滑了下去。
“啧……我还不知道你的立场,说到底您也是我们的目标。”
“而且您也说了,您是您姐姐的装饰品,但不管怎样你也是一个思想健全的人,想要干掉我们这种无法复活的人易于反掌。”
“那就抱歉啦,我除了复生之外手无缚鸡之力。”
我想了想刚刚看到的他的身体,看向埃斯特,
“那恕我冒昧,如果要面谈就请让我们的枪距离您脑袋不超过10CM。您可以复生,我想着不成问题。”
埃斯特点了点头将枪重新上膛。
“复生也是会痛的嘛……”
“如果只是交流我不会让我的同伴动手,现在子弹也不是那么便宜的东西。”
“现在的客人真是没礼貌……”他含含糊糊地抱怨,但似乎没有拒绝的意思。
“一般我们都不会和猎物说那么多话的……特别您还见到过我。”
我向埃斯特示意了一下,他先踏进了房间,看着埃斯特平安的将枪口抵上他脑袋 我从门框处走出来,手中依旧握着小刀来到他面前。
走近看他确实和密涅瓦小姐长的很像,同样黑色的头发与精致的五官,此时正松散的躺在沙发上同样注视着我。
你这才看清那衬衫下的皮肤。那是类似两栖类动物的表面,突兀地出现在人类的身体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让人不由泛起一阵恶心。
口罩下的嘴有些扭曲,眼睛尽全力不露出厌恶的表情,但依旧如同看到瘟疫一样扶了扶口罩往后退了半步。
“这是……”
“‘我们会怎么样?’”
“是什么时候的事,您产生这样的变化是什么时候的事?”
“也就是最近姐姐将诅咒转移给我之后。”他似乎也有些不适应目光,拉上了衣服
“我倒是没什么感觉,反应过来之后就已经这样了。”
“……我已经不想纠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了……有什么办法破解或者转移吗?”
我不抱希望的看着他。
“这也是我想拜托你们的事情。”他抬起头
“请帮我杀死姐姐吧。”
Top14.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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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工作时间,孩子们也都去上学了,居民区只剩下些闲来无事的老人。我走到大楼另一侧,这里果然也是被红砖封上了的高墙,上面似乎也是一样的碎玻璃,但并没有栏杆一类的东西。
不过高墙果然还是无法徒手翻越,我继续往前边走边看,寻找着转回大楼正面的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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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工作时间,孩子们也都去上学了,居民区只剩下些闲来无事的老人。我走到大楼另一侧,这里果然也是被红砖封上了的高墙,上面似乎也是一样的碎玻璃,但并没有栏杆一类的东西。
不过高墙果然还是无法徒手翻越,我继续往前边走边看,寻找着转回大楼正面的街角。
再往前走了几百米后你来到了墙的尽头,这里大概是“后门”红砖墙被破出了一个不规则的洞口,看地形,大概是哪个孩子方便自己放学回家留的。
我放轻脚步小心的靠在一旁的墙上,以防万一先探出半个脑袋往里面张望了一下,外面是普通的绿化带,裸露出来的泥土形成了个不宽的小道。
确认没有人影后小心穿过洞口,我便蹲在与绿化带持平的高度看向街道上Moloy公司的大门。警卫们依旧和之前一样,浑然不觉。
我掏出手机给埃斯特拍了一张正门的照片,配文:【我绕过来了,开始行动吧。】
手机几乎立刻回复:【。】
我往绿化带里缩了缩快速把包藏到绿化带里,掏出自己的武器随时准备冲出去。
10秒钟内,我看见埃斯特在另一边现了身,他将自己隐藏在公司与小巷的阴影之中,警卫们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左右看了看,但又重新聊起天来。
子弹比人更快,两声干练的消音器响起精准命中头部,红白的脑浆从头盔中炸开,本就不多的行人没时间看向袭击者四散奔逃。
“啊啊,憋坏了…”我看着埃斯特熟练的动作中掺杂着抑制许久的兴奋。
传说动物中捕食成功率最高的猎豹高达58%,而那个黑色的身影显然在此之上太多,根本不用有所顾虑。剩下两个警卫骂着举起枪,而在此之前依旧是埃斯特的行动。
又是简洁但杀气十足的两发子弹,一发命中其中一个警卫的心脏,另一发也直冲喉咙,却因为对方的躲避堪堪击中了胸口,被防弹衣挡下了大半。
对方的反应速度虽然不及集中狩猎中的杀人魔,但似乎也是警卫中的佼佼者,在埃斯特判断对方是否即死的瞬间迅速举枪反击。
第一人由于失血过多,手指不自主地颤抖,子弹擦着埃斯特的头发消失在街道上,而第二人的子弹来不及躲闪,击中了杀人魔的左腰,埃斯特被弹反一般退了半步,下意识捂着伤处。
我注意到警卫开始反击,迅速从草丛里潜伏出来,首先攻击向较靠后的那一位。我的优势在于对方的措手不及,他还未来得及防备便被我擒住了脖子,如同切割生牛肉一般,本就濒死的人像是卡壳的唱片一样发出几声不成语句的单音节,便再没了声响。
埃斯特间隙间对我眯起眼睛使了一下眼色,代替了对我的夸奖。
仅存的警卫迅速靠向墙面以确保我们二人都在视野中,可惜这个动作也成为了他的破绽之一,杀人魔的子弹打入了对方的左肩。
“啧。”
埃斯特一声毫不掩饰的咋舌,似乎是在可惜没有射穿心脏。
那人显然慌了神,面对我们不知道先打谁,子弹的轨迹也开始东倒西歪,击向了不远处的地面。
我对他有些失礼的反应有些看不下去,正准备补上最后一击,但他似乎并不想就这么算了,头歪向一旁闪过了我刺向他脖子的匕首。
“嘁……”
强弩之末,我一眼便看出对方在强撑着没有倒下去,埃斯特的枪声再次响起,逼得他咳出两口鲜血。
埃斯特对将死的动物没什么兴趣,走近了两步。
“嘭!”
终于,单方面的狩猎由杀人魔的子弹收尾,血染红了大街与公司门口的墙壁,顺着门缝淌进大厅。
“呼……低估杀人魔先生了啊”我挥了挥手里刀上的血渍,用纸巾擦拭干净。
“所以说是女仆小姐想复杂了嘛。”
“一出场就干掉两个人,我感觉我都可以直接坐在宾馆里等着人头邮递到家。”
“理论上来说是可以这样哒。”他将一边更换弹匣一边对我嬉笑着。
我双手叉腰看了看四周,想起来自己包还在绿化带便小跑着折返回去拿过来。
“那我们进去吧?”我重新回到大门口,埃斯特也重新给墙装替好子弹。
“走吧走吧。”
大门是玻璃质地,能清晰地看见里面的前台与大厅,大概是因为刚才的战斗,前台没有工作人员在,门也没有被锁上,我轻松推开了透明的玻璃,阳光的反射随着我的动作加快脚步。
这里和密涅瓦小姐的公司布局上差不多,只是更加女性化一些,墙纸是肉眼可见的软糯配色,大厅里没有人,我们按着地图的大概位置找到了通往上层的电梯。
我按下向上的电梯按钮举起刀将包背在身后,做好随时防卫的准备。
“上行”电梯内的电子音无感情地播报着打开了门。
门内空无一人,我们进入后我按下了三楼的按钮。
埃斯特进入电梯后手一抬,敲坏了摄像头。
一阵短暂的机械运作声。
随后是一声铃铛响
“三楼。”
门开了,走廊上空空荡荡,玻璃外的能看见隔壁公寓的楼梯。我们放轻脚步走出电梯,我有些好奇为什么没有人。
首先我们向地图上所指的员工休息室走去,渐渐的我听到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电视机声,冰凉沙哑的声音回荡在空落落的走廊中……
“……有点奇怪……”我不安的靠近了埃斯特,埃斯特不解地歪头,环顾了一下
“怎么了?”
“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明明是上班点……”
“…但我又莫名感觉到了什么视线……”
听我这么说他也警戒起来,但还是有些困惑。
“那我们先退出去?”
“不,总之先去报告上的办公室看看……虽然不出意外的话目标应该不在里面……”
埃斯特点了点头。
我靠近埃斯特,但依旧在他前方走过休息室来到总裁办公室。
埃斯特举着枪警戒,贴着墙壁向前移动着。
我来到房门,靠在门旁的墙上,单手打开了房门……
房间内电视的声音很大,天气预报员用广播腔播报着今晚雾会变浓,提醒居民开车时要注意。丝绒沙发背着光,突出了一小块,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人类的半个头颅。
短发男人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们的进入,专心致志地观看着电视。
我皱起眉头向埃斯特撇了撇头,猎手熟练地架枪,瞄准,射击。
我紧盯着那个男人。
随后是不出所料的脑浆炸裂,丝绒的沙发上开出了污泥一般的花。
花茎折腰,他似乎很快便没了声响,甚至连挣扎都无法。
“………”
我依旧不出声音,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一样,内心的不安迫使着我继续盯着那块红色物体。
果然,春天到了。
飞舞的花瓣如蒸汽般消散,花茎长出新的花苞,然后盛开。
刚才无声的枪响仿佛只是幻觉,初升朝阳般的半个脑袋很快便又浮出水面。
我瞪大了眼睛后退半步,但手依旧放在门把手上震惊的看着一切。
“嘭 !”
我迅速将门关上,看向埃斯特,他此时也依旧僵握着手枪做着随时准备二次射击的动作。
“杀人魔先生………看到了吗…………”
“我希望那是幻觉……”他也望向我,“但显然不是。”
“到头来委托人的委托确实是‘杀死他’吗……”
“姐姐的客人自然也是我的客人。”不大不小的熟悉声音从门后响起。
“所以两位‘客人’,不进来坐坐吗?”
我屏住呼气警惕的后退两步,举起小刀盯着门不敢作声。
埃斯特对门举着枪,看起来很想再射几发。
我听到门里没有其他动静,再次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勾动门把手。
猛的将门一推后,我再次缩回墙边,埃斯特则二话不说又开了一枪。
一阵短暂的沉默,埃斯特受挫的和我一起站回了墙边,我知道刚才的一幕又发生了一遍。
我小心的探出半个头看了看,那个男人此时已经转过了头
“唉呀……欢迎二位光临【Moloy】呀。”
他的笑容没有一丝破绽,向我挥挥手,我此刻也彻底确定了他就是资料上的“莫卢瓦·密涅瓦”先生。
Top13. End.
和上司好上了
79
我没心思去深究秦年话里的意思是希望我陪在他身边,还是只是单纯的想看看我。
我只能想出一个我此刻能够做得到的办fǎ,“那我们开视卝频好不好?你把手卝机放旁边,好好躺着,一睁眼就能看到我。”
我扒拉了两下乱糟糟的头发,把卧室的灯打开,说的话有些语无伦次。
视卝频一接通,我能够更加清晰的看到秦年的脸,他脸sè微白却又带着些许潮卝红,大抵是房间里开了空调闷的,因为身后垫了枕头,他的上半身高卝挺一些,歪着头脖子微拧着眉,紊乱的呼xī也一阵阵打在听筒上。
屏幕上方挂着我这边的画面,我却没心思在意这个,只是紧盯着画面中秦年精神不济的面容,抿唇极为小声的安抚他,“秦年,你睡会儿吧......
79
我没心思去深究秦年话里的意思是希望我陪在他身边,还是只是单纯的想看看我。
我只能想出一个我此刻能够做得到的办fǎ,“那我们开视卝频好不好?你把手卝机放旁边,好好躺着,一睁眼就能看到我。”
我扒拉了两下乱糟糟的头发,把卧室的灯打开,说的话有些语无伦次。
视卝频一接通,我能够更加清晰的看到秦年的脸,他脸sè微白却又带着些许潮卝红,大抵是房间里开了空调闷的,因为身后垫了枕头,他的上半身高卝挺一些,歪着头脖子微拧着眉,紊乱的呼xī也一阵阵打在听筒上。
屏幕上方挂着我这边的画面,我却没心思在意这个,只是紧盯着画面中秦年精神不济的面容,抿唇极为小声的安抚他,“秦年,你睡会儿吧?等天亮了我们去医院好不好?你先养养卝精神!”
我一边说着一边和他的医生发消息沟通,张医生说秦年有发动感觉时就给他打过电卝话,目前情况看问题不大,他那边已经联卝系医院准备了。
秦年应该是确认了自己要生了才联卝系的我。
我精神处于高度紧张,张医生的话并没有让我松口气,我说完秦年也没有立马应我,而是很迟缓地抬手,把卧室的灯关了,只留了床头灯。
秦年侧躺着,橘sè的灯照亮了他的半张脸,大概此刻阵痛不明显,他只是不适,精气神也不好,盯着屏幕看了我一会儿,眼皮开始耷卝拉下来。
我看着那头秦年缓缓闭上眼睛,手偶尔还是无意识的在腹部摩挲两下,紧皱的眉头不时更重的拧一下。
我抱着手卝机,盯着秦年屏息一动不动,都不敢出声,生怕一点儿动静就吵到了他。
等到画面中的人儿呼xī渐沉,我才小心翼翼的按了静音,然后把手卝机放在床头,开始收拾东西。
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情况紧急,就把最要紧的证卝件带上,换个衣服就可以走了。
哪知等我刚穿好máo衣,电卝话那头却传来窸窣的声响,而后是秦年无意识低哼,“嗯……纪清!”
我连忙跑过去又抓起手卝机,就见秦年一手掐着后腰,侧身挺卝腰略显艰难的扭卝动了身卝子,而后将手卝机抓在了手中。
“在呢在呢!”我赶忙将脸出现在画面中。
秦年微眯着眼睛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才又缓缓垂下眼皮,略显无力的问我:“你去哪了?做什么去了?”
“我收拾东西呢!”我那时候说话都极其低柔,像是哄小朋友的语气,跟他解释,“我刚刚看了一下,航班虽然都停了,但是最近时间的高铁是早上六点多,我换个衣服就出发,我已经把往上卝海方向的票都设置抢票了,只要我上了车就可以补票啦!”
我真的很怕秦年害怕,所以叽里咕噜说了好长一串,还在滔滔不绝,“你别怕哈,我肯定赶过来,我陪着你呢!”
秦年闻言微微动了动唇,而后缓缓垂下眼皮,语气不大自然,将信将疑的问我:“真的吗?”
“嗯!”我心里酸得发胀,但还是怕秦年多想,没有犹豫,“我保证!我答应你了呀!”
但等我换好衣服下了楼,才发现我这想fǎ有些天真,外面地上的雪厚得踩一脚都能淹住我的脚。
担心秦年看见,我连忙遮住了摄像头,好在秦年没多少精神一直睁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
“纪清!”我mā从后面追出来,我适时按了静音,“这么大雪你怎么回去?别闹了,你就算去了高铁站也没有票!更何况这情况你根本去不了!”
“不行!”我皱眉很坚定的看着她,“秦年要生了,我得去陪他!”
“我知道你担心,能去我能拦着你吗?但现实是你去不了!”我mā说着就要把我往里拉,“现在大晚上的,车都没有!”
“你把咱家车钥匙给我!我自己开过去!”我侧身躲开了她。
“这大雪我们家车没按防滑链,就你那车技——”
“那我自己想办fǎ!”说着我就又想冲进下着雪的夜sè里,被我mā一把拽住了。
“纪清……”秦年又在那头轻声叫我,我想对于新生的到来他应该也是忐忑不安的,所以才会想看着我,来慰藉自己独自一人的惶恐。
“在!”我连连应声,不敢跟我mā多争执,跟着她又进了楼道,“我等下就出门啦!”
我mā在旁边瞟了眼秦年憔悴的面容,终是没说什么,而是冲我做了个口型:我来给你想办fǎ。
最后我mā不知道大晚上在哪找到的一辆车来接的我,司机师傅不认识但来得挺快的。
走的时候,我mā欲言又止,“本来想和你聊聊,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纪清,你喜欢钻牛角尖的性子得改改。”
我那时候根本没空深想,hán糊应了她一身就走了。
马路上的积雪没有小区里的多,车子在空荡荡的白里缓慢前行,我坐在后座戴着耳卝机,抱着和秦年唯一的联卝系。
“我上车了!”我不时跟秦年汇报,想让他能安心一点儿,将镜头对准窗外,试图让气氛轻卝松一点儿,“给你看雪景,我们这儿下了好大的雪,但是很美!等以后——”
“嗯……”秦年后半夜阵痛开始了,疼得时候就有些忍不住,我听到那头闷卝哼一声,就又赶忙把手卝机拿过来,紧张兮兮的,“怎么了?”
秦年整个人都没磨得没有精神,额头挂着薄汗,调整了会儿呼xī才轻声回我,“……又开始疼了。”
唉,我在这头一点儿办fǎ都没有。
后面秦年坐卧难安的,被折腾的根本就睡不着,我见他一会儿挣扎着从床卝上坐起来,捧着肚子靠在床头辗转,一会儿又觉得身下憋胀感强烈,夹卝着被子双卝tuǐ不住地来回踢蹬,最后实在忍不住腰疼,又慢慢扶着胎腹从下地。
“……坠。”秦年一站起来,那个肚子就能看到有明显的坠势,他兜着腹底深xī两口气,又开始在房间里踱步,呼xī时急时缓,阵痛来的时候,就僵住不敢动,疼得狠了,会缓缓弯腰,撑着膝盖将脸埋进臂弯里。
那时候我什么都看不到,又不敢出声,只能静静地等他那一阵过去。
耳卝机清晰的将秦年急促又紊乱的喘息传了过来,我觉得自己也跟着在疼。
大概四点多我到高铁站的,那里空荡荡都没什么人,我那时候还没抢到票,在雪夜里往里跑,手卝机的画面都跟着不停晃。
“纪清。”秦年站了一会儿,又缓缓扶着胎腹坐在了床边,他抱着肚子垂眸无声的看了一会儿,代卝表是我这边的风声传了过去,他忽然偏头看过来,然后皱起眉,哑声指责我:“你怎么穿这么少?”
我出门的时候真着急,哪里顾得上自己,就穿了个máo衣套了个羽绒服。
“不冷!”我气都喘不匀,但还是极力回应秦年,毕竟我人不在他旁边,不能他跟我说话还得不到回应,“你有没有好点?还疼吗?”
秦年那天晚上情绪一直低迷,到天快亮的时候,他都没多少力气说话,不疼的时候就不作声,疼得时候就只有压抑的低喘。
我坐在空荡荡的高铁站里,天亮了还没抢到票,又等不及索性蹲在机器旁边,时不时去机器上刷新。
就真的那时候什么都顾不上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让我上了车,只要上了车就好了……
八点多天大亮,秦年就开始收拾东西去医院,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他住的是私立医院,待产的东西都会准备好,他只需要简单带点儿随身物品就行。
秦年连睡衣都没力气换,而且阵痛时断时续的,他也没精力在意这些,大概收拾了一下就也套了个羽绒服出门了。
出门的时候,秦年把车钥匙拿上,在电梯里按了负一楼。
看到这一幕我头皮都zhà了,不管不顾的喊:“秦年!你干什么?你要开车去?”
整个空荡的shòu票处都回荡着我略显崩溃的吼声,里面有零星几个人,纷纷侧首看过来。
我什么都顾不上了,眼睛都红了,却只能无卝能的对着手卝机无卝能狂怒,“秦年,去打车!我给你打车!你不能开车的!”
最后我喉卝咙里都是压抑的哭腔,抱着手卝机哀qiú他,“秦年你别跟我这样好不好?你现在不能开车的,你别吓我好不好?”
秦年的脚步在我的哭声中顿了顿,止住脚步站在停车场,费力的端正手卝机仔细看着我轻声道:“纪清,别哭。”
“我有分寸的。”他叹了口气,声音沙哑无力,但还是在跟我解释,“现在太早了,又是春节不好打车,而且……”
他垂眸看了眼自己隆卝起的肚子,扯了一下嘴角,说不清那一下是什么意味,“我不想有人看到我这副样子。”
30.关系
“自己的想法?我能有什么想法。”扭头看向桌子上的一个相框,平静的眸子里却闪起了某些异样的情绪。
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洛小熠只能是擦拭着相框,一遍又一遍地,去反复擦拭。那可以反光看见自己的相框,在他眼里却还是没那么干净。
“无所谓了不是么,你也一定会和紫藤,说一样的话吧……”他无所谓地笑了笑,对于留下还是离开,他已经有答案了。
但是,一年的时间啊,一年的时间似乎的确不能让他做些什么,也不可能让他成长到什么让人望而却步的地步。他不会过分高估自己,毕竟现在的自己根本什么也不是。
他知道上天不仅垂怜他,给了他一副好皮囊,也给了他一个惊世骇俗的天赋。他的异能,是最罕见的、...
“自己的想法?我能有什么想法。”扭头看向桌子上的一个相框,平静的眸子里却闪起了某些异样的情绪。
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洛小熠只能是擦拭着相框,一遍又一遍地,去反复擦拭。那可以反光看见自己的相框,在他眼里却还是没那么干净。
“无所谓了不是么,你也一定会和紫藤,说一样的话吧……”他无所谓地笑了笑,对于留下还是离开,他已经有答案了。
但是,一年的时间啊,一年的时间似乎的确不能让他做些什么,也不可能让他成长到什么让人望而却步的地步。他不会过分高估自己,毕竟现在的自己根本什么也不是。
他知道上天不仅垂怜他,给了他一副好皮囊,也给了他一个惊世骇俗的天赋。他的异能,是最罕见的、强大的、最具有威胁的,却也是成长起来之后最强力的武器。
上天都这么偏爱一个人,他又怎么可能会浪费这个天赋?
“他和欧阳零很像,但是也有很大的不同之处。”紫藤摆弄着桌上怒放的紫藤花。
她的身后出现了一道身影。
“洛小熠啊,他的父母在商业界可是个不小的角色。”TA露出那张带着面具的脸,身体的大部分都被斗篷遮住。
“洛啊,”紫藤突然恍然大悟,“不就是当年我父母公司危机的时候帮我们一把的那个公司么,后来还有了长期合作。虽然我也的确经常从我父母的嘴里听说那两人也有一个儿子。”
“你要为了所谓的人道,放弃惩罚么?”
即使没看清表情,但紫藤也能一眼看出这个人的想法——戏谑。是报恩,还是恩将仇报。
“其实我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不是也已经猜到了么。洛小熠的到来对管理局而言终究是不幸的。结果欧阳零偏偏护着他。我都搞不明白了,那么一个清心寡欲的人,就对一个新人这么上心。管理局的要求、答应了人家的父母都是借口,相处了几年了他那点伎俩也只能骗骗没脑子的人。”
“这么火大干什么?虽然洛小熠的确杀不得,毕竟空间那边还在看着。但是给他弄一个半死不活,不也是没死么?”
“「阴阳」,我记得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这次换到紫藤来听他的解释了。
·
“「漠」?你舍得回来了?”「渊然」丢掉刚通过一关的游戏机,一副我啥也没干的表情看着路过的「漠」。
「漠」对此的反应只是瞥了一眼,然后略带警告意味地回应了一句:“这次是被我看见,但下一次换谁看见,你都得滚出去。”
空间管理局对于一切非异能的物品都有严格的要求和规定。像是游戏机这一类不是不可以玩,而是不能在内部玩。不懂规矩的人再怎么强大都是不可控因素。
「渊然」讪讪一笑,转身把游戏机捏了个粉碎。
「漠」径直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前,得到准许后才进入,但依旧站在桌子前,没有靠近半步。
“他们耍的那些伎俩,您确定要坐视不管么?”「漠」十分郁闷,明明是他叫自己去时空管理局给个警告,结果人家马上就要被折磨了他都不带着急一下。
那人只是轻笑一声,慢悠悠地回应:“一年时间里,我们不予干涉。他们终究还是不知道,他们错失了一个多么重要的人才。至于惩罚那些小事……Zero不是他导师么,等他回来了自己处理。”
·
“「阴阳」,你还真是挺狠啊。”
紫藤似笑非笑地一句话接着一句话地接踵而至,全往痛处去说。
她一字一顿道:
“洛小熠可是用自己的命,救过你的命啊。”
“你忍心让他去死?”
—————————————
「题外话」
整理一下目前出现的各种人之间的关系。
洛小熠&欧阳零:学员与导师
洛小熠&「阴阳」:恩人
洛小熠&紫藤:父母一辈的恩情
洛小熠&穆青雨:有一层关系但文中还未表明,所以先不透露。
洛小熠&XXX(一个人):未知关系
XXX是文中照片里的人物,但目前没有出现,后期出场也会很少。
总而言之概括管理局:所有人都是心狠的、没有同情心的人。
像是紫藤为了一时之快恩将仇报,即使知道那个恩是上一辈的恩;像是洛小熠一命换命,「阴阳」依旧要杀了他一样。
「阴劫」「渊然」均在《百年夙愿》中有过出场戏份。
我的锅,本来还想这章写到惩罚部分,结果又一次被我拖了(被打)。
TBC.
蝶1 蝶2(特殊简介)
^为需解释内容
玩家评价
水果泡 升天 :洛可^真的是..明朋前期剧情线充满了希望,到最后却闹了个虚无结局,洛可你是会刀人的 蝶1
西西..:这么一对比蝶1的剧情比蝶2刀多了,最起码蝶2最后伊芙^成为新神,把明子^掀了(虽然除了伊芙全死了),但是蝶2个全死了呀,最后还搞了个世界重启,6 蝶1和蝶2
:蝶1本身是蝶2的前传啦,伊芙搭命重启世界是为了把明子控制12流^的能力废了(然后确实成功了),不然就没......
^为需解释内容
玩家评价
水果泡 升天 :洛可^真的是..明朋前期剧情线充满了希望,到最后却闹了个虚无结局,洛可你是会刀人的 蝶1
西西..:这么一对比蝶1的剧情比蝶2刀多了,最起码蝶2最后伊芙^成为新神,把明子^掀了(虽然除了伊芙全死了),但是蝶2个全死了呀,最后还搞了个世界重启,6 蝶1和蝶2
:蝶1本身是蝶2的前传啦,伊芙搭命重启世界是为了把明子控制12流^的能力废了(然后确实成功了),不然就没有蝶2了 蝶1和蝶2
^↓
洛可:从玩家视角可以理解为游戏的创作公司,我世界观里的话就是创世神了
伊芙:剧情中的主角
明子:原神明,类似于世界意识的凝聚体
12流:类似于半神的存在,可以说是明子手下的干部
主角团(6人)
伊芙
步斯·慕斯特
百波朋子
因向·方
术·方
档图
作者BB
一开始思索出来的就是一个游戏..代入玩家还是世界本身都行(好吧虽然可能没有人闲着太没事代入)
第五章 警报再响
#非瓶邪
#剧情向,慢热
#填坑,补遗憾
小哥带着血尸在墓里兜圈子,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受了比较严重的伤,上身的衣服已经悉数破光,浑身上下都是血。
身后的血尸紧追不舍,怎么甩都甩不掉,就在小哥再次转过一个弯,打算借这个死角回身反打时,他看见了提刀向他而来的清和。
解决掉黑僵的清和找到地图上最近的路线赶了过来,他同样看见了从转角转出的张起灵。
意识到血尸就在他身后不远处,清和打手势示意小哥往边上靠,提着刀的手举起,摆出抛投的姿势,在血尸出现的一瞬间,猛地掷出。
刚刚冲出拐角的血尸胸口就被狠狠插了一刀。长刀贯穿目标,仍未停下,带着血尸一起狠狠砸在了墙上...
#非瓶邪
#剧情向,慢热
#填坑,补遗憾
小哥带着血尸在墓里兜圈子,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受了比较严重的伤,上身的衣服已经悉数破光,浑身上下都是血。
身后的血尸紧追不舍,怎么甩都甩不掉,就在小哥再次转过一个弯,打算借这个死角回身反打时,他看见了提刀向他而来的清和。
解决掉黑僵的清和找到地图上最近的路线赶了过来,他同样看见了从转角转出的张起灵。
意识到血尸就在他身后不远处,清和打手势示意小哥往边上靠,提着刀的手举起,摆出抛投的姿势,在血尸出现的一瞬间,猛地掷出。
刚刚冲出拐角的血尸胸口就被狠狠插了一刀。长刀贯穿目标,仍未停下,带着血尸一起狠狠砸在了墙上。
血尸发出痛苦而愤怒的嘶吼,下一秒,另一把长刀朝着它的面门而来,张起灵怎么会放过此等良机。
血尸虽然受了伤,但它的反应速度不减,带着被偷袭的愤怒,一把抓住挥向它的长刀,不顾被锋利刀刃划开的手掌,另一只手朝着张起灵的胸口狠狠抓去。
黑金古刀被血尸抓得极紧,无奈张起灵只得弃刀后撤。
抓住空挡,清和上前,抓住仍插在血尸胸口的长刀刀柄,猛地抽出,在手中挽了一个刀花,砍向那只抓向张起灵的手。
刀被抽出,血尸吃痛,动作不由一顿,下一秒,它的手臂飞起。
正所谓,趁他病要他命。清和手腕一转,刀朝着血尸的脖颈砍去。
【警报:检测到天选者吴邪,王胖子将有生命危险!】
清和动作一顿,血尸立刻反应过来,松开一直抓在手里的黑金古刀,一边向左侧身,一边伸出手抓向清和。
已经错失良机,清和果断抽身后退,退出两三米,随后站定,待血尸冲来,已经蓄力好的脚抬起,一脚直踹,血尸倒飞出去,再次镶在了墙上。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错过刚刚那次机会,血尸已经有了警惕心,再想杀它就有些难了,况且现在也没时间了,接连不断的警报声吵的清和心烦。
和刚刚捡起黑金古刀的张起灵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人一起朝后退去。
另一边,胖子摸到机关,掉下了西周墓,和吴邪潘子两人狼狈地挤在一起,尸蟞从四面八方涌来,都想要分一杯羹。
胖子咳了一声:“同志们,我连累你们了,看样子我们要去见马克思了,我胖子真的什么也没怕过,可也真没想到会这么死。”
潘子大骂,“死胖子,你他妈的到底哪里冒出来的,我他妈的真想抽死你!”
吴邪看着手里的火折子已经快不行了,几乎要哭出来,说道:“你们快想想办法,不然不管谁抽谁都是虫子占便宜!”
就在这时,他们头顶传来一声机关响,有人从上面跳了下来,他单身撑地,躬身缓存,呼了口气,那些尸蹩先是一楞,突然间就像疯了一样到处乱撞起来,拼了命的想远离这个人,原本像潮水一样涌过来的这些大虫子,这个时候同样像潮水一样退了下去,消失在墙壁上的几处钩穴深处。
张起灵落地后,没有看他们,而是先朝边上退了退,下一秒,又是一声机关响,清和跳了下来。
三人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只听张起灵道:“快走,它追过来了。”
【明日方舟】罗德群岛(125)
125、
木匣子中的物件看着就像是一个精美的工艺品,但仔细的观察下来这个物件像是有些年月的老物件,上面有着些许看着还挺违和的破口,可就论成色来看这个物件又不像是老物件,总的来说还挺割裂的吧。
大概就是明明你下了一趟古墓,摸上来的却像是现代工艺品差不多的感觉。
“你这个比喻还很真的是……”一旁的清雨听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墨玉的比喻。
一旁的令听着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乐呵的喝了一口酒说:“这东西并不是岁兽所制的物件,但却带有类似岁兽的气息。”
墨玉对于这个情报感到了意外,不是岁兽的东西却有类似岁兽的气息?
“是这个世界异动后出现的,这个世界的各地区应该也......
125、
木匣子中的物件看着就像是一个精美的工艺品,但仔细的观察下来这个物件像是有些年月的老物件,上面有着些许看着还挺违和的破口,可就论成色来看这个物件又不像是老物件,总的来说还挺割裂的吧。
大概就是明明你下了一趟古墓,摸上来的却像是现代工艺品差不多的感觉。
“你这个比喻还很真的是……”一旁的清雨听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墨玉的比喻。
一旁的令听着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乐呵的喝了一口酒说:“这东西并不是岁兽所制的物件,但却带有类似岁兽的气息。”
墨玉对于这个情报感到了意外,不是岁兽的东西却有类似岁兽的气息?
“是这个世界异动后出现的,这个世界的各地区应该也或多或少的出了点变化吧。”令的语气虽然听着像是不确定的语气,但说出口的话却给人一种笃定的感觉。
墨玉没有否认令的猜想,“萨尔贡出现了新物质,能加剧矿石病患者体内的源石晶体扩散,同样也是世界异动出现的。”
关于墨玉所说的清雨表示他有听说,不过比起那工业气息浓重的地区,他更喜欢大炎这种充裕着自然气息的地方。
“这就是你不在岛的理由?”墨玉听着清雨这话多少事觉得有些来气的,要不是这个人在行程上标注驻守大炎他也不会走这么一趟。
墨玉的愤怒其实也就给人一种意思意思的感觉,清雨作为审查部门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他会怕这位顾问?清雨依旧是一脸的无所谓,但他还是意思意思的给自己找了补:“公平的,你看我这不是也找到了类似世界线异动的相关道具嘛。”
“就是不知道这对你们回到原来的世界有没有帮助就是了。”
令这话说的其实没有错,但是从令的嘴里说出关于相关的话语多少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既然你来了,那这东西就你负责带回罗德岛吧,我就不跟你回去了。”清雨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整个人尽显悠哉。
“你这是打算定居异世界了?”墨玉将木匣子盖上,自然而然的就将物件挪到了自己跟前,随时都能收入口袋。
“哪能啊,只是研究这种东西我着实不在行,趁着还能设身处地的研究一下矿石病赶紧多研究一下中医对矿石病的治疗效果如何。”
清雨说的每个字他都听得懂,但是连在一起他就有些懵了,“你这人什么时候从游戏玩家变成老中医了?你这跨度不是一般的大啊。”
“技多不压身嘛。”清雨这话说的就像是在说别人,自己只是个局外人一样。
然而这个人墨玉可以说是非常熟了,这人能靠着玩游戏练就一手洞察力,因为洞察力了得,在审查类型的工作上他往往能注意到被审查对象的细微变化从而来个抽丝剥茧,这在墨玉这样人的眼中都已经是相当离谱的存在了,这人能将生活的一切像是对待游戏一样对待,打怪升级解密收集成就这都还能将自己的生活过的有模有样也是相当厉害的。
这会儿说要研究矿石病估摸也是当游戏去玩了吧。
不过墨玉其实自己没有什么资格说清雨,因为他自己的生活也用了和他类似的技巧,成功的在这个年纪成为了同龄人中的翘楚。这其实也多亏了他的父亲对他说过的一句话:“有时候中二一些没什么不好的,起码理解能力和置换能力会比常人要强一些。”
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
想见的人见着了,想叙旧的故人也遇着了,墨玉也没想到这趟炎国之行会如此的顺利,他都还没来得及多逛一逛。
既然此行的目的达成了,也没有别的打算,那就只能回去了。
墨玉摸了摸面前的木匣子,手感还是挺好的,他是在忍不住多摸了两下。突然脑子嗡了一声,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令和清雨同时都注意到了这个停顿,几乎是同时的问道:“怎么了?”
这两人认识墨玉的时间都不短,虽然说令认识的那个可能与现在的他,但也大差不差。
墨玉这个人闲时就是喜欢随手盘一些手边的物件,这行为可以说很炎国人了。但是突然的停顿让两人都觉得有些奇怪,这一般是墨玉想到了什么才会出现的情况。
墨玉没有回答他们,他打开了木匣子,本应该安静的工艺品这时候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
“有反应。”清雨见此状况也是有些惊讶的。
这东西是他找到的,在他手里也有不短的时日了,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今天这种情况。
清雨还在惊讶,令却眉头一皱将木匣子合上,打断了墨玉想要触碰的动作。这一举动让墨玉都惊了一下,有些疑惑的看向了令。
“你还是不要直接接触这个比较好。”令说着就拿起了木匣子往跟着墨玉来的那两人方向扔去。
锏的反应比较快,抬手便接住了。还没等她发出疑问,令就对她说:“别让这位博士碰到那玩意儿,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回去应该也不太好交代吧。”
令看着那位卡普里尼女士将木匣子收好后得意的看向手还停在之前状态下的墨玉,感受到了对方的视线,墨玉将手指收了起来握成拳,他其实还有些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令的打断来的是在是太过于突然。
“你干什么?”墨玉嘴角那上扬的弧度显得有些尴尬,但还是让自己保持这一张笑脸看向了令。
令其实也不是那种特别喜欢打哑迷的人,她最多的时候也就是比较文雅?事态如此她也就不兜什么弯子了。
“你就没发现那东西在引诱你使用你的源石技艺吗?”令的神情仿佛在说: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源石技艺,墨玉真的不陌生。之前的魂穿他没什么机会体验,但这次来到泰拉之后他能明显的察觉到自己的体内似乎有着什么能量在流动,根据这个世界自己的记忆来解释,那便是这个世界独有的“魔法”源石技艺。
按照游戏中的设定来说,【博士】这个角色应该是不具备这样的能力才对。
但他如今确确实实能使用这个名叫源石技艺的能力。
而他的源石技艺特性是:活性。主要的外在表现是,火焰。
这大概就是这个世界线的罗德岛会将他们划分为【干员】的其中一个原因之一吧。
“在这个世界中你的特性是活性,也就是能短时间让个体的各项数值短暂提升的一种能力,那个工艺品显然也是能被你的特性给活化的。”令如实解释道。
“那东西是……活的?”清雨有些没听太懂令的话,但多多少少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关键点。
“可以这么说,但也不能这么说。”
墨玉听着令的这说法觉得有些好笑:“你搁这儿搁这儿呢?”
令对此也是有些无奈:“只能说那东西的制作工艺有些特殊,毕竟是新出现的东西,关于它的资料情报我们也是知之甚少。”说着令还抬起酒壶喝了一口酒,刚刚的严肃就像是被那口酒给散了去一样,恢复了以往那无所谓的态度说:“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一起去探究探究?”
墨玉捧起面前的茶杯,他的手不大,但用三只手指的指腹固定它在指腹中微微转动还是能做得到的。
“那我们可能得先去一趟司岁台。”
墨玉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就没有离开过手中的茶杯,茶杯那清澈见底的茶水仿佛下一秒就会翻出什么画面一样,着实是令人着迷。
墨玉拥有这个世界线的记忆,他知道卡兹戴尔的事也知道在这个世界线中这炎国也与游戏中的设定有所出入。
岁兽,并不是什么可怕的象征,虽然司岁台依旧是负责岁兽相关事物的部门,但并不是游戏中所讲述的那样。在这个世界线的炎国是被十二岁兽祝福的国土,炎国的繁荣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在遥远的古代岁兽所降下的赐福。
起因似乎是一场灾难,那是连这片区域的人民齐心都无法抗衡的天灾,岁像见此便分裂成了十二片碎片,化成了十二只岁兽,在这名为大炎的土地上落下了一道名为十二章文的阵法,每一只岁兽象征着一个章文,分散于这大炎各处,阵法坐落,可保一方净土。
在十二章文的加持下,炎国人民那逆天改命的天性得到了助长,成功的平了那本无法抗衡的天灾,至此后天灾也极少会降临于这个国土。因此外界一直对于炎国评价都是:拥有神秘力量守护着的土地。
而司岁台就是为了确保这阵法没有异动而创立的部门,更有说只要那十二章文尚在,大炎的子民就能无后顾之忧的向前。
神明为盾,子民为锋,这便是大炎能独守一方净土的底气。大炎的子民大多非常谦和,不喜争端,但偶有人喜内斗,倘若有外敌来犯,可有幸见到这大炎一致对外的宏观景色。
如今岁兽纷纷苏醒,司岁台那边肯定会派人来查看的。
这不,还没等墨玉他们喝完一壶茶一壶酒,身着司岁台制服的人就来到了令这山顶小亭。
清雨眯眼一笑:“看来不用我们去司岁台了。”
本公主在线磕CP(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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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容风受伤的红眼睛,我有片刻怔愣,而后才反应过来,我和宋瑾尘不知不觉间已经近乎抱在了起来。
姿势亲昵,气氛温馨,我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下意识地想收回手,却被宋瑾尘抓住了手,他微微用力,将我的掌心按在小腹上,抬眼看向门口的容风,微微蹙眉,“进来不知道敲门?谁教你的规矩?”
语气中带着丝丝威压,当真有驸马风范。
容风白着张脸,手下意识地扶住了肚子,身子微晃,含泪看着我唤道:“殿下……”
啧。
那模样一看就是想让我替他撑腰。
我有点头疼,扶着宋瑾尘后腰的手轻轻拍了拍他,“你别吓他。”
宋瑾尘身子不自觉一僵,而后垂眼看着我,轻轻笑了一下,那笑意里嘲意十足,不知是讥讽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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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容风受伤的红眼睛,我有片刻怔愣,而后才反应过来,我和宋瑾尘不知不觉间已经近乎抱在了起来。
姿势亲昵,气氛温馨,我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下意识地想收回手,却被宋瑾尘抓住了手,他微微用力,将我的掌心按在小腹上,抬眼看向门口的容风,微微蹙眉,“进来不知道敲门?谁教你的规矩?”
语气中带着丝丝威压,当真有驸马风范。
容风白着张脸,手下意识地扶住了肚子,身子微晃,含泪看着我唤道:“殿下……”
啧。
那模样一看就是想让我替他撑腰。
我有点头疼,扶着宋瑾尘后腰的手轻轻拍了拍他,“你别吓他。”
宋瑾尘身子不自觉一僵,而后垂眼看着我,轻轻笑了一下,那笑意里嘲意十足,不知是讥讽我还是自个儿,“公主倒是宝贝他。”
我:……
张了张嘴,还真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又有点尴尬地瞅了眼门口一动不动的容风,我还保持着环着宋瑾尘腰腹的姿势,故作镇定地问他:“小白,你怎么来了?”
容风到底是在公主府诸多面首中杀出重围的,很快调整情绪,双手无措地揪着身侧的衣裳搓了搓,朝我弯了弯唇角,勉强一笑,“我听闻,殿下院里叫了府医……担心殿下有事,就来看看……”
说着他将目光落在我还覆在宋瑾尘小腹的手上,身影动了动,期期艾艾地问我:“我打扰殿下和驸马了吗?”
“欸——”容风高挺的胎腹挡住了脚下的视线,眼见他要提步踩上脚边的碎片和七零八落的糕点,我赶忙伸手制止他,“别过来!”
容风僵在原地,我还没继续解释,哪知宋瑾尘率先沉声开口了,眉目沉沉斜眼扫了眼容风,淡声低喝道:“既知冒失,没看见殿下的吃食洒了一地?出去!”
别的不说,宋瑾尘还挺会端着官架子,应是和屠墨白成日里吵架,练出来的。
看在他今日抱着受伤的我回来受累的份上,我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只得安抚性地朝容风扬扬下巴,“那个,小白,你回去歇着吧,我没事,等我好了我去看你。”
容风走的时候,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强撑着转身,拢着胎腹的五指止不住地颤抖,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一时没收回目光。
“怎么?”身侧却传来一声低语,一抬眼对上宋瑾尘黯然的眸子,他垂眸静静看着我,薄唇轻抿,眼睫轻颤,轻声问道:“殿下心疼了,要去哄他吗?”
“我……”刚吐出一个字,身子就被宋瑾尘微微用力按着躺下,他垂眼没看我,边给我盖好被子,边兀自说着:“殿下还是先养好身子吧,若要哄人,也得好了再说。”
我看着这人比我好不了多少的脸色,叹了口气,乖顺地点点头,仰头看着宋瑾尘,突然开口:“驸马,我以后会对你好些的……”
宋瑾尘动作一顿,半晌才微微抬眼看着我,眼波荡漾,眼梢微扬,轻声问我:“殿下会如何对我好?”
我……还真不知道。
就,大概比先前好一些吧?
宋瑾尘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我回答,像是早有预料一般,眨眨眼收回手,站起身来,“殿下好好休息,晚些药好了我再送过来。”
屠墨白打了我一掌,我在府里养了两天,宋瑾尘倒是日日下朝后就来看我,但那日后我没再见过容风。
喝了药,宋瑾尘前脚刚走,我唤来了蒹葭,“容风呢?”
蒹葭看着我欲言又止,而后还是如实道:“容公子近日动了胎气,腹痛不止,一直在院里修养。”
我闻言连忙掀开被子下床,容风已经怀胎七个多月了,肚子疼可不是小事儿。
“怎么没人告诉我?”容风也不是个隐忍的性子啊,平日小病小痛的都会到我跟前撒娇。
蒹葭沉没不语,我停下穿外衣的动作,冷冷看了她一眼,她才低声解释:“是……是驸马说公主养病,不让旁的无关紧要的事打扰你。”
我觉得宋瑾尘有些过分,故作不悦地冷哼一声,“这公主府到底谁才是主子?到底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这大概是我穿过来几个月,头一次发火,平日里性子温吞,蒹葭她们险些忘了长公主脾气不好,甫一见我生气,连忙跪下,“是奴婢的错!奴婢知罪!”
我也不是真有这么生气,默默看了她低垂害怕的模样两眼,摆摆手算了。
容风面对着房门睡着,手隔着锦被护在身前,被子包裹着圆隆的胎腹拱出一个小丘般的弧度,他双目紧闭,五指紧揪着被子,面色苍白透着无力的痛楚。
“小白?”我轻手轻脚走进去,坐在床边,还没伸手向容风探去,他听到我的声音,眼睫猛的一颤,而后颤巍巍睁开眼。
“……殿下?”容风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颤抖着伸出手,在半空中顿了顿,才试探性地向我探来,眼神迷蒙地看着我喃喃:“是我在做梦吗?”
“不舒服怎么不告诉我?”我软了心,俯身凑过去摸了摸他惨白的脸,“肚子疼吗?”
我的手指一碰上容风冰凉的脸颊,他细长的眼睫骤然一抖,而后眼里蓄着的热泪夺眶而出,顺着殷红的眼尾成串滚落。
指腹都被他的眼泪烫得颤了一下,说毫不动容是假的,我看他哭得可怜兮兮地模样,只得温声安抚:“你哭什么呢?别哭了。”
容风鼻头都红了,抽抽搭搭得吸了吸,小心翼翼地拽住了我的衣袖,泪眼婆娑地看着我颤声道:“殿下……殿下不是不管我了吗?”
我一愣,“谁说我不管你了?”
话一出口我就猛的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果不其然见容风垂下湿漉漉地眼睫,哑声低喃道:“我派人去请过殿下,但都被拦住了……”
谁拦的,不说也知道。
若是先前,我肯定就对宋瑾尘没什么好脸色,但我前日刚跟他信誓旦旦说过会对他好点儿,这会儿话还没捂热,总不好为了个面首对驸马发火。
于是我只能安抚眼前人,将容风轻轻揽进怀里,我一手给他擦泪,一手给他揉着略微紧绷的肚子,“小白啊,他毕竟是驸马,平日里让让他……”
容风圆隆的胎腹不似先前柔软,隐隐有缩动的迹象,我手上不敢太用力,语气也放轻了许多,“但我肯定是疼你的哈……”
容风仰头望着我,一双眼睛被泪水洗刷得冒着点点光,闻言面色有一闪而逝的僵硬,随即轻咬了一下唇,吸了吸鼻子,抽噎着问我:“……真的吗?”
唉,宋瑾尘不愧是主角受,威慑力不小,短短几日就把容风吓得小脸惨白,再不似先前那般恃宠而骄。
容风养了几日,我每日都去看他,他依旧不见好,腹痛不止,疼得狠了还咬着唇抱着肚子在榻上呻吟。
不知为何,容风脸色一日比一日难看,精神也不好,肉眼可见的消沉下去。
我皱眉看着日日抚着胎腹,低头对着自个儿肚子发呆的容风,终是忍不住伸手捧起他的脸,逼迫着他与我对视。
我直直地凝视着他,沉声问道:“小白,你到底有什么心事?”
容风的眸子有片刻失焦,怔怔看了我半晌,而后眨眨眼,又垂下目光,失神道:“……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