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周】 一夜 (8) 一辈子
*现代背景,高级律师温x病弱总监絮
*絮以为温是已婚还出轨的花心大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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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客行扶着吐得十分厉害的周子舒“阿絮~”,周子舒挥了挥手示意没事,等周子舒吐完温客行给他擦擦嘴,便把他抱上床给他揉胃。
自周子舒服用了抗忧郁药物,情绪没之前低落,生活也慢慢回复正常,但周子舒对药的反应很大,常常觉得噁心,一吃东西便吐。温客行不想他吃药,他愿意守着周子舒等他自己慢慢好起来也不想周子舒每天难受成这样,但周子舒想过正常生活,也不想温客行一个人承受他的情绪。
温客行搂着瘦得只有薄薄一片的周子舒尽是心痛,但他不敢说,怕会刺激到他。周子舒转身向温客行索吻,温客行轻柔的吻在他的脸庞“阿絮...
*现代背景,高级律师温x病弱总监絮
*絮以为温是已婚还出轨的花心大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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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客行扶着吐得十分厉害的周子舒“阿絮~”,周子舒挥了挥手示意没事,等周子舒吐完温客行给他擦擦嘴,便把他抱上床给他揉胃。
自周子舒服用了抗忧郁药物,情绪没之前低落,生活也慢慢回复正常,但周子舒对药的反应很大,常常觉得噁心,一吃东西便吐。温客行不想他吃药,他愿意守着周子舒等他自己慢慢好起来也不想周子舒每天难受成这样,但周子舒想过正常生活,也不想温客行一个人承受他的情绪。
温客行搂着瘦得只有薄薄一片的周子舒尽是心痛,但他不敢说,怕会刺激到他。周子舒转身向温客行索吻,温客行轻柔的吻在他的脸庞“阿絮~”
周子舒把自己蜷成小小一团“老温,对不起。我….”温客行把他搂得更紧“阿絮,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我只要你过得舒坦。”周子舒眼角似乎有泪花,温客行覆上他的唇一直吻“阿絮,我一直也会在的。”
周子舒便忽然伸出一只手捧起他脸颊,温客行愣住,一双圆杏眼深深地盯着他,眨也不眨,过了几分钟周子舒才带着点笑意放开温客行说“这张脸也勉强可以看一辈子。”温客行脸红了“阿絮,你这样是承认我长得好看? 还是准我一直陪着你?”
温客行听到周子舒这样说,小心脏碰碰跳,周子舒笑而不语,听着温客行微微加快的心跳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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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连串的疗程,周子舒已经不需要吃药,只要每个月回诊便好,温客行见停了药后周子舒胃口也回复不少,今晚周子舒出完差,他特地买了顶级牛排跟红酒烛光晚餐。
在厨房里搅了半天快要上菜时,他听到外面有点声音,他走出客厅不见周子舒“阿絮,你回来了?”快到洗手间时听到一阵阵的呕吐声,果然一打开门周子舒正在吐,温客行想替他顺一顺,怎知轻轻一拍周子舒却吐得更厉害。
等周子舒吐光了,温客行把他扶出去,他见周子舒皱着眉“阿絮,还想吐吗?”周子舒闻到温客行身上的油烟味胃翻涌,马上便又吐了。温客行去厨房给他拿了杯柠檬水“阿絮,喝点。”
周子舒靠在沙发上缓了一下,温客行一走近他又皱了眉,温客行似乎意识到什么,马上去换了身衣服才回去搂住周子舒“阿絮,好点了吗?”
周子舒刚刚吐累了,被这样搂着很快便想睡 “没事。老温,我先睡一下。”温客行心里有点担心,周子舒停了药三个月,除了偶尔胃痛的老毛病发作,平日很少再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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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不是有了,还没….🤣
【温周】 一夜 (7) 分手 II
*现代背景,高级律师温x病弱总监絮
*絮以为温是已婚还出轨的花心大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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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定着了没有回应温客行,他想起刚刚温客行一直没接电话,以为温客行出了什么事,心里那股怕失去的感觉,他不喜欢温客行这样,前阵子每天吵架,温客行也是不知道跑那里去,他不想每次都要担惊受怕,他推开了温客行“老温,我们不合适。”
周子舒准备要走,温客行上前把人拉着“阿絮,你这是什么意思?”周子舒说不出来,他就是讨厌这种应觉,家人师父师弟都不在人世,自己一个这么多年也惯了,他不想惯了有人在身边但又不知道何时再失去,心里一股莫名的空虚,像整个人都被抽干,他无力解释“是我的问题。”
周子舒踏出门口,温客...
*现代背景,高级律师温x病弱总监絮
*絮以为温是已婚还出轨的花心大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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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定着了没有回应温客行,他想起刚刚温客行一直没接电话,以为温客行出了什么事,心里那股怕失去的感觉,他不喜欢温客行这样,前阵子每天吵架,温客行也是不知道跑那里去,他不想每次都要担惊受怕,他推开了温客行“老温,我们不合适。”
周子舒准备要走,温客行上前把人拉着“阿絮,你这是什么意思?”周子舒说不出来,他就是讨厌这种应觉,家人师父师弟都不在人世,自己一个这么多年也惯了,他不想惯了有人在身边但又不知道何时再失去,心里一股莫名的空虚,像整个人都被抽干,他无力解释“是我的问题。”
周子舒踏出门口,温客行大力一拉,周子舒倒了在地上,他脸上颜色完全退去,这会儿脸色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的,白的有些吓人,温客行想搂着他,周子舒用尽全力抵抗,温客行十分心急一下把人抱起来“阿絮,别逞能,你那里不舒服了?”
周子舒浑身不舒服,顾不上温客行说什么,靠在温客行身上晕了过去,温客行把人送到急症室,医生检查过后发现周子舒有抑郁倾向,有可能是最近压力大,发生了点他心底害怕的事,触发了病情,现在营养不良,还有点贫血,血压过低要留院观察。
温客行想想这些天周子舒因为工作压力大常常失眠吃不下,硬迫他吃了还吐,最近一连几星期跟他吵架,没人看着他定没有按时吃饭,要是他刚刚没拉着他晕在街上,那该怎么办!他牵着周子舒冰凉的小手心里十分害怕失去他“阿絮~”
周子舒一直做恶梦,他看到身边的人都走掉,又是自己一个,眼泪不停的留下“爸妈,师父,九宵…”周子舒惊醒了一直在干呕。温客行一时不知所措,刚好巡房的医生来了给周子舒打了镇静剂让他昏睡着。
温客行一直守在床边,等周子舒不用一个人自己醒来,周子舒醒了后一直不肯说话,他强行要出院回办公室工作温客行也没有阻止。
办公室里的周子舒跟平日无异样,只是每当下班后,周子舒情绪便十分低落,饭不肯吃也不愿出门。温客行一直默默在守着,等周子舒准备好跟工作以外的他说话,希望他慢慢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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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温周】《大佬,你好!》③③
✔黑dao温x教授絮
✔山河令向温周现pa,前世今生,轻松甜文
————————————————————————
“为什么跟黄sir说,周子舒?”
“嗯?”温客行没听明白似得,装傻道:“你原本就叫这个。”
周子舒看着他:“你整天阿絮阿絮叫个没完,这个时候想起我叫周子舒了?”
温客行挑明道:“那我问你,你当时迟迟不回,在想什么?”
周子舒一愣笑容一僵,随即垂下眼睫。
“好啦。”温客行蹭上床,贴着躺下:“你早晚是要做回周子舒的。”
周子舒往边上挪了挪,反问道:“一直做周絮不好?”......
✔黑dao温x教授絮
✔山河令向温周现pa,前世今生,轻松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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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跟黄sir说,周子舒?”
“嗯?”温客行没听明白似得,装傻道:“你原本就叫这个。”
周子舒看着他:“你整天阿絮阿絮叫个没完,这个时候想起我叫周子舒了?”
温客行挑明道:“那我问你,你当时迟迟不回,在想什么?”
周子舒一愣笑容一僵,随即垂下眼睫。
“好啦。”温客行蹭上床,贴着躺下:“你早晚是要做回周子舒的。”
周子舒往边上挪了挪,反问道:“一直做周絮不好?”
温客行见他苦恼,认真得想了想:“名字仅仅是个代号,叫什么都可以。我当时替你那么回,是因为那一刹那,我感觉你想说周子舒。”
“我想?”周子舒茫然得看着他。
“嗯。周絮是你现在名正言顺的身份,如果你真想继续,就不会犹豫。犹豫,意味着你不想舍弃周子舒。你舍不得。”
“但是周子舒,什么也没有了,存在……没有意义。”周子舒低头苦笑道。
“阿絮,你有没有想过,周絮这个名字是周子舒破茧成蝶幻化出来的。他舍弃过往,孤注一掷脱离天窗,才让周絮体验到他最向往的“自由”。穷尽所有到头来落得什么都没有的说法,我不认同。”温客行缓缓倒在他肩膀上,只有这样才能看到一点他的表情,说不上痛苦,却像个迷路的人。温客行试着道:“你若想割裂自己的人生,强行分成两段来看待的话。那不如我们把时间拉得更长,把初代、小将军、周大侠和养父也囊括进来。”
“你是说……”
温客行道:“初代的记忆你比我清楚,我就不班门弄斧了。小将军力保小世子一脉篡位之时化名周絮;周大侠潜入温魔头主教之时,化名周絮;而我的好养父为回避对我的情意,远走他乡支教,亦化名周絮。”
“你看,拉长时间轴就会发现,他们是交替出现的。在我心里,周子舒并非你所想的一无所有。反倒是周絮,他只是周子舒人生中的一段插曲,所以我格外偏爱。”
这也是温客行喜欢叫阿絮的原因。
“既然是插曲,总要回归主旋律。”温客行顿了顿,柔声问道:“对不对?”
周子舒听着,想到初代。他一直觉得这一世是翻版初代,那些他初代时悔恨不已的事,在这一世仍旧重蹈覆辙。所以他有些回避周子舒的身份,但话又说回来,他作为周子舒既选择了追随晋王,又选择了脱离天窗成为周絮。所有的选择都是周子舒一人为之,周絮并没有得选。并且在这一刻,当黄sir问及姓名之时,他明显感觉到是作为周子舒的他在犹豫。
是谁在权衡,又是谁在犹豫。
是周子舒。
就像温客行的比喻,插曲只是主旋律的安排,曲终前总要回归,或早或晚而已。
那周絮要怎么办呢?那些翘首以盼见到师母而拼命努力学习的学生,那些会关心他的同事……
“阿絮,你想什么呢?”温客行关心道。
“ 作为周子舒,要如何衔接周絮的人生?”
“说难不难。谁还不能有个曾用名,这个我来搞定。”温客行打着包票:“难的,是你要做出选择。但是不管你选什么,你都是我的阿絮。”
因为偏爱,阿絮永远都在。
温客行这话说得似乎笃定了他的选择,周子舒轰走肩头的脑袋,不等人坐直自己靠了上去:“靠着就是舒服。”
温客行就坡下驴道:“你看,你现在作为周子舒,正靠着一个特别靠谱的我,将来你把结婚申请一签,再说什么一无所有的混账话,我就,我就……”
“就什么,反天了?”
温客行眼睛一转,道:“我就在bed上好好伺候伺候我们周大爷。”
“呵,你那种“伺候”,我不签也罢。”
“啊~阿絮,你不能这样。不能因为眼下没有戒指就悔婚约。”
“周絮许你的,跟我周子舒有什么关系。”
“嘿!”温客行刚要爆发一场唇枪舌战,就感到左手中指一凉,有个冰凉的东西正从指尖缓缓套到指根。
他猛然举起左手至眼前,就听到周子舒自信道:“知道你答应过。但是作为周子舒,我还想再问一遍,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温客行五指并拢攥紧拳头,低头吻在戒指上,哽咽道:“愿意,问一百遍也是一样的答案。”
“我知道。”周子舒薄唇微微上扬:“那我们就算订婚了。”
温客行抹了一把脸模糊视线的泪水:“你把手机给我,我叫人把我的求婚戒指拿来。”
周子舒替他擦着不断滚轮的泪珠,眼里也满是湿意:“哭成这样,让你手底下人看到,不嫌丢人呐”
“一想到你…你找天窗玩命还带着这个,我……”温客行泣不成声。
“诶呦,好啦温宝宝,别哭了。”周子舒跪在病床上手足无措,输液线随着无处安置的双手晃来晃去。
温客行抓住那只输液的手,跟着打了个哭嗝。那样子可爱得紧,周子舒倾身吻在额头,得给他找点事做,转移如山洪般奔涌而来的感动情绪:“好像被你说对了,这东西输着确实有点疼。”
闻言,温客行二话没说,拔掉zhen头:“全科会诊就会出这么个废物来。”那口气仿佛下一句就要脱口而出两个字,开除。
“就说没事,你偏不听,非要被当猴看一通,才肯罢休。”周子舒道。
温客行嘴上何时饶过人。周子舒饶有兴致地等着和他掐嘴架,却没成想,某人泪眼一弯,道:“老婆说的是,下次全听老婆的。”
“……”周子舒面色红透,一拳打在肩膀:“混叫什么。”
温客行包住拳头,在手掌里摩挲,吸了吸鼻子,道:“是不是混叫,等你好了咱们切磋切磋,来上个三天三夜,就见分晓了。”
周子舒撤出手,抹去他眼角的泪痕:“要是比哭鼻子,我自叹不如。”
温客行眼睫浓密,打湿后泛着水光,我见犹怜。周子舒想,若是这样一副样子再配上一双祈求的狗狗眼,自己真是不忍心拒绝这个狗东西。他没辙道:“行了,已经在哄你了,怎么还往外掉金豆豆。”
他说哄,温客行就敢真撒娇:“收不住。”
“收不住也要收,门外那儿还等着呢。”周子舒抽了两张纸巾:“眼睛都红了。一会儿你出去吧,不然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出去的话岂不是欲盖名章,他们要问就问啊,又不是不能说,没准以后还能得着咱们喜糖呢。”温客行晃了晃闪耀的戒指,道:“不过他们没被自己老婆求婚过婚,很难感同身受就是了。”
周子舒没眼看他嘚瑟劲儿,撇开视线,指挥道:“叫进来吧,别让人久等了。”
“遵命,老婆。”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周子舒交待时,对过往雇佣关系做了模糊处理,将自己往弃暗投明的形象上塑造。这些同之前交待给黄sir的内容一致,再加上作为线人的立功表现,让证据链条更加完整,又刷新一波好感度。
太阳升起之前,温客行送走了两位J察,待到四下无人处,几经按捺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嘭得一声,一拳狠砸在墙上。
他全程陪同做笔录,倚在窗前,双手抱胸,静静听着周子舒叙述案件始末。远看像保镖,近看一脸凶神恶煞,更像位索命罗刹。只不过这位罗刹正在后悔,不该轻易将人交给J方,怎么也要打上几拳,多讨些利息才对。
他在楼下站了站,吹了会儿过堂风,整理好情绪走进VIP专属电梯。电梯一路上行畅通无阻,随着响起提示音,电梯门缓缓打开。柔软的地毯迎接着他,喇叭里播放着舒缓的轻音乐,很大程度上缓解着他此刻燥郁的心情。
他推门入时,正赶上门里的人开门,一脑袋扎过来。温客行秒速变脸,扣住赶来投怀送抱的人,问道:“去哪儿?”说完,他发现怀里人穿戴整齐,病床也像是收拾过的,不等周子舒回答,自问自答道:“你要出院?”
周子舒推开他,道:“家里不比这儿舒服?”
“行吧。”温客行知道留不住他,指指自己的眼睛又指指对方的,道:“不许离开视线。”
周子舒将人挤出门,拍上对方宽阔的背脊,道:“回家,都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温客行心里舒坦了。
二人并肩而行,站在阳光下的周子舒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都好久没回去了。”
为了钓大鱼,周子舒自打以真面目示人的第二天开始,就自己出去租了一处房子,表面上隔绝与温客行的一切来往。
“可不是,有个事业心重的老婆,我只好独守空房了。
“贫不死你。”周子舒打着哈欠:“成岭呢?”
“你通知行动前,我就将你这个宝贝弟弟秘密接回家了。”
虽说是汇报的口吻,语气却酸溜溜的,尤其在宝贝两个字上,咬字不是一般得重。
“行了,温大醋坛子。”周子舒哭笑不得:“你我好歹能视频,成岭连我去做什么都不知道。对他来说,我这个当哥的一连消失几个月,我跟你打听他的近况而已,好意思跟我酸?”
温客行讨好地蹭上去,肩贴着肩,手背相蹭间,二人十分自然地十指相扣。温客行道:“咱们家成岭,是我见过最乖的弟弟。本来担心他问我关于你的事,我该怎么答。”他和成岭的关系,说亲一些是哥哥弟弟,论明白点是哥夫和小舅子。万一小舅子问起他哥,温客行一个做哥夫的,一不能骗,良心过不去,二不敢瞒,但又怕他担心。
思来想去,从来没有不敢面对谁的温客行,第一次生出一丝怯意。
周子舒道:“那你想多了。他啊,心里清楚,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之前我冷不丁消失几天,挂点彩回家,他也不会过问伤是哪来的。所以……”
温客行顿时了然,道:“所以他只问我,你还好么。”
周子舒笑笑:“是不是还问了你跟我还好么?”
“嗯。”
“是他的风格。”周子舒又道:“见你我不在一块,肯定特别紧张。”
“是吗?”温客行打探道:“他怕什么,怕咱俩分手?”
二人走到车前,周子舒松开相扣的手绕到副驾,拉开车门,道:“怕没了你这个长期饭票。”说完钻进车里。
温客行追过来,想拦腰把人捞出。周子舒提前算好,动作干净利落得关上车门,等温客行长腿胯过来,为时已晚。车门紧闭,周子舒坐在车内捧腹大笑:“站在外面做什么,快去开车啊。”
温客行叉腰无奈状:“知道了,周大爷。”
接下来的日子无比惬意,只是苦了温客行公司家里两头抓。身为大集团的掌舵人,连日请假不现实,居家办公多半也泡在书房,弄得周子舒被动担起秘书职责,下属联系不上大总裁的时候多半会打到他那里。
一来二去,当下属们知道找老板娘有用,许多日程及会议安排也会发到周子舒那里,美其名曰报备。
报备,报得哪门子备。周子舒翻着秘书发来的日程安排,嗤笑一声,对着赖在温柔乡里不肯上班的大总裁道:“你再不去开会,会议邀请都要连到我这里了。”
“烦死了,什么会啊。”
周子舒往下滑着手机:“中期经营汇报。”
温客行一摆手,抱着人倒在床上:“有什么好听的。”
“不重要?”
“每个月的经营情况我心里有数,所谓中期不过就是汇总起来,聚一帮人开一天的会,陪他们浪费这时间干嘛。”温客行不屑道。
“决定不参加你也跟秘书说一声。”
得,温客行总算知道手底下人给周子舒报备日程是做什么的了,这是在往他家里安插贴身秘书,督促他当一天总裁撞一天钟呢。
“阿絮,我什么时候能退休啊。”
周子舒笑问道:“怎么,现在就想着养老了?”
“我想回四季山庄,起码听见的都是鸟叫。”
周子舒故意道:“那我给你抓几只养在院子里。”
“我缺的是叽叽喳喳的鸟吗?”温客行掏出手机,点开秘书头像,一连串的文字,随便一个都在委婉得催他上钟。
周子舒看破说破道:“我看你是想念在四季山庄找不到信号的日子吧。”
“没错!”
“行了,还来劲了。以前怎么没听你抱怨不想上班。”周子舒拉着他往书房走。
温客行磨蹭着,嘟囔道:“以前没老婆啊,有老婆谁还想上班。”
“我倒是很想回大学教课,就是不知道……”
“山河大学?”
“嗯。”
温客行自信道:“好说。你尊贵的捐赠人距离安排个教授进去,就差一栋教学楼。”
曾经周子舒最看不上的事,就是万恶的资本家往学校里塞自家亲戚,怎么到头来自己却成了这样的人了呢。
周子舒瘪瘪嘴:“你直接开个学校得了。”
“也不是不行。”
“少贫了,我自有门路不劳费心。万恶的资本家,该去开你的会了。”周子舒把他塞进书房,正要关门之际被人一手拉了进来。
“干嘛。”周子舒假装挣了一下,没挣脱就放弃了。
“什么门路?”温客行问道。
“年初我去辞职的时候,学院提议让我挂职而非辞职。”周子舒解释道。
“好事儿啊,我老婆替我省了一栋楼钱。”温客行道。
他整天老婆老婆得叫,叫得周子舒越发没了脾气。现在干脆不反驳,全当忙音假装听不见,继续自己的话,道:“毕竟改过名字,学校审核要多走几个流程,且看顺不顺利吧。”
“行。”温客行在电脑前认真敲打键盘,一边打一边逐字读出声:“目标成本小于等于一栋楼。”他用指尖一下一下敲击桌面,类比图书馆的开支估算出大概金额,对周子舒道:“看来进行中期会议很有必要。”
温客行说着操作进入线上会议。里面正有人做着汇报,看见他来了立刻噤声。就在众人屏住呼吸等待领导指示的时候,温客行讲话了。
“能让下半期营收实现x%增长率的项目全部提前实施。你们讨论一下可行性,整理出一套资料,各部门讨论。”
闭麦,下线。
会议一度鸦雀无声,N久才有个声音弱弱道:“要不问问那位,温董什么意思?”
几个部门领导一拍即合。
叮!
周子舒随即收到一条微信。
【您收到一条来自小助理的消息】
小助理:打搅了周哥,请问温董在做什么?
周子舒瞥了一眼温客行,他正对着电脑认真浏览待办项目,圈圈点点。
于是周子舒回复:在工作。
小助理:那个……x%的增长率有没有可能再降点,或者要是能知道温董下一步投资方向的话,各个部门讨论起来能更有方向。
周子舒回复:据我所知,没有投资计划。
小助理:我知道啦,谢谢周哥,祝您和温董新婚快乐。
哪儿得出的答案,周子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抬眼问温客行:“你助理什么意思?”
温客行就着手机还没看完,公司群里已经刷起各种新婚祝福。他看罢,心想没差,反正这钱的确是准备花给老婆的,就在群里回复:谢谢。
从此温董砸重金求娶夫人的佳话广为流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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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副标题《霸道总裁爱上我》
预计还有一章完结
【温周】人间(六)
那为首的正是五湖盟盟主高崇,昂首阔步,气度非凡,只在最后两步加快速度,目光紧盯成岭,旁侧大孤山派掌门沈慎已忍不住出声,“这是成岭?”
另一人则是三白大侠赵敬,面露悲色,急急往前,双臂一伸,箍住不自觉往后缩的成岭手臂,“成岭,我是你赵伯伯啊!”
成岭不知所措地望向周子舒,周子舒朝他微微点头。
高崇对他们道:“多谢两位义士一路护送,五湖盟上下同感大德。”
周子舒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既然人已送到……”
温客行扇子一摇,扬声打断,“久闻铁判官高崇之名,今日一见,果然风采卓然,非同凡响。”
高崇眯起眼睛,只觉得他面容有几分眼熟,语气亦有几分古怪,道:“敢问阁......
那为首的正是五湖盟盟主高崇,昂首阔步,气度非凡,只在最后两步加快速度,目光紧盯成岭,旁侧大孤山派掌门沈慎已忍不住出声,“这是成岭?”
另一人则是三白大侠赵敬,面露悲色,急急往前,双臂一伸,箍住不自觉往后缩的成岭手臂,“成岭,我是你赵伯伯啊!”
成岭不知所措地望向周子舒,周子舒朝他微微点头。
高崇对他们道:“多谢两位义士一路护送,五湖盟上下同感大德。”
周子舒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既然人已送到……”
温客行扇子一摇,扬声打断,“久闻铁判官高崇之名,今日一见,果然风采卓然,非同凡响。”
高崇眯起眼睛,只觉得他面容有几分眼熟,语气亦有几分古怪,道:“敢问阁下是?”
“在下姓温,”温客行扬手一指周子舒,“这位是在下好友,周絮。”
高崇朝其颔首,道:“两位舟车劳顿,不妨移步府上,稍作歇息。”
周子舒眉心微蹙,“我们还有……”
温客行道:“我们正有此意。”
周子舒瞥他一眼,温客行弯起眼睛,周子舒轻轻叹口气,对高崇拱手道:“叨扰了。”
五湖盟设宴为他们洗尘,宴席上,断剑山庄、华山派等汇聚一堂,觥筹交错,沈慎喝得酩酊大醉,揽着成岭要逼他喝酒,赵敬劝说孩子累了,先下去歇着,高崇伸手按住他,让他在旁边坐下,道:“成岭是该学学场面事了,等会他们来敬酒,你好好记着名字。”
成岭偷偷看了一眼周叔和温叔,温叔正在给周叔夹菜。
“五湖盟号称武林第一盟,这排场看上去一般般啊。”温客行又在叭叭。
周子舒伸筷夹栗粉糕,温客行道:“咦,你什么时候开始吃甜……”
他被塞了一嘴,周子舒道:“吃东西别说话。”
“那着唔趣,”温客行咽下去,“阿絮,你今天怎么这么暴躁?”
周子舒道:“你看错了。”
温客行逗他:“听说岳阳有一道消夜,专为你这样的贵人准备,你猜猜叫什么?”
周子舒道:“岳阳三蒸。”
温客行道:“错了,叫千金欢。”
周子舒面无表情踩他一脚。
温客行龇牙咧嘴:“哎痛——”
高崇时不时目光掠过他,正要开口询问,见周子舒提起酒壶为他倒一碗,“痛就对了,让你不要吃辣。”
正巧此时各大门派帮主前来敬酒,高崇、赵敬、沈慎三人起身相迎,成岭跟在一侧,温客行余光瞥过他们,对周子舒道:“五岳派还真是情比金坚。”
周子舒皱眉,“你想说什么?”
温客行笑一声,“前一日沈慎为琉璃甲逼死泰山派敖崃子,后一日华山衡山掌门就能转头对仇人敬酒,此等情义,岂不让人钦佩?”
周子舒道:“眼见未必为实,何况耳闻。”
温客行耸耸肩,与他碰了一杯,正要喝下,忽然传来一阵骚乱声,“有贼人!”
众人赶到门口,庭院火光一片,弟子脚步匆忙来禀:“师父恕罪,赵师叔屋内遭窃!”
赵敬脸色一变,唇色煞白,与沈慎对望一眼。
高崇沉声道:“传令下去,封锁五湖盟,务必找到贼人!”
宴席就此而散,各大门派核点弟子人数,竟发现数目尽皆不对,一时人心起伏。
周子舒拎走一壶酒,在房内与温客行相对而坐。
温客行为他斟酒,“人都送到了,阿絮还皱什么眉?难道在替五湖盟发愁?”
周子舒道:“五湖盟并非清净之地,我打算过几日就带成岭走。”
温客行挑挑眉,“那小子是沾上什么好福气,有你天天为他操这个心。”
周子舒心道,我倒也想为你操心。
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听他道:“别烦啦,凭我们的功夫,捞个人还不简单。”
周子舒看他一眼,“只怕有变。”
温客行笑了一笑,“五湖盟一群狐狸,露出马脚是迟早的事,阿絮若是不急就再等等,若是着急,我们今晚就去看看成岭,道清其中关节。”
周子舒沉吟少倾,道:“再等等吧。”
两人喝过洗漱过,各自回房,不到片刻,周子舒闭眼又睁,悄无声息披衣下榻。
长夜寂静,不时有巡逻弟子穿梭,他身轻如燕,飞掠在屋檐树梢之间,掩身于一棵树旁,抬头望去,看见温客行在房檐上屈膝半卧,手握一块瓦,身旁透出屋内光亮。
正是赵敬的房屋。
“二哥,你糊涂啊!怎么能把它放在那种地方?”沈慎恨铁不成钢地指着赵敬。
赵敬埋在阴影里,背脊塌陷,“我急着见成岭,就这一天匆匆放置,想着大哥这里有什么不放心的?”
沈慎道:“江湖才太平了多久,你就被富贵日子迷了眼,四哥出事后……”
他说到这里,自觉不妥,闭住了嘴,看了一眼高崇。
高崇开口道:“好了,五弟,事已发生,多说无益,你的琉璃甲呢?”
沈慎探入衣襟一摸,“随身带着呢。”
高崇伸出手,“拿来。”
沈慎正要说话,外头灯火一晃,响起守备弟子的声音,“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岳阳派?”
轰地一声,一阵白烟弥散开来,屋顶之人已不见踪影。
温客行在后,周子舒在前,乘风飞身,足尖点梢,轻巧落地。
温客行道:“没想到阿絮也爱当梁上君子。”
周子舒转过身,“我可不如温君子熟练。”
温客行笑道:“好嘛,我是真打算回房睡觉的,哪知见到老鼠打地洞,本善人岂能坐视不理?”
周子舒探究地打量他,“你在说沈慎?赵敬?——还是另有其人。”
“谁知道呢,”温客行可惜道,“一场好戏才刚开场。”
他往前走去,林中阴森森,草木黑黢黢,隐隐能听见夜枭鸣叫。
周子舒看着他的背影,听他语气轻松,“阿絮,你听过一个传说吗?猫头鹰叫的时候,就会开始死人,从前有个孩子听见猫头鹰在叫,你猜怎么着?”
他笑了一声,“整个村庄的人都死了呢。”
周子舒轻声道:“逝者已逝,节哀顺变。”
温客行微微一顿,抬脚出去,这一步在半空中就已觉得不妙,正要收回,周子舒却比他快很多,一把揪住他的小臂往后一扯,只见眼前银丝横贯交叉,落叶被削成两截,鲜血一滴滴地渗入草丛,周子舒抬头往上看,华山派掌门之子于天杰倒挂正对着他们,脸与脖颈几道血迹。
这是鬼谷的缠魂丝阵。
温客行摇扇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阿絮,你猜猜,这位仁兄是被谁所杀?”
周子舒皱眉不语。
他绕过缠魂丝阵,往前走几步,温客行在后头跟着,悠悠道:“你不猜,我可猜了。”
前方地上横陈另一具尸体,脸朝泥土背朝天,温客行抬脚一踢,将他翻了个面,“我猜是他。”
周子舒蹲下来看他的伤口,温客行道:“不如再来猜猜他是谁杀的?”
周子舒道:“毒蝎。”
温客行道:“阿絮对这伤势看来很熟悉。”
周子舒道:“毒蝎组织以淬毒弯刀为利器,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你不知道?”
温客行扇子一顿,“毒蝎是暗杀组织,杀人手段怎么可能闻名江湖?”
他眉头挑起,“阿絮,你诓我?”
周子舒一笑,转移话题,“看来毒蝎也在找琉璃甲。”
温客行反问:“江湖上谁不想找琉璃甲?”
他凑近周子舒,“我看毒蝎据点也不远了,怎么样,想不想去玩一玩?横竖看腻了五湖盟那帮老狐狸虚与委蛇。”
说罢欲走,却见周子舒原地不动,问他:“你真的要去?”
温客行道:“你怕了不成?”
“我是怕你不知深浅,”周子舒道:“如果毒蝎分舵不止有毒蝎呢?”
温客行道:“打不过还能跑嘛。”
他扭过头,露出个狡黠笑容,“阿絮,原来你担心我啊?”
周子舒长出一口气,抬脚跨出一步,“你还用得着让人担心。”
说罢越过他往前去,步伐跨得大且快,仿佛要将他甩在后头,不自在从头到脚。
温客行笑容没下嘴角,追上前去,“等等我呀阿絮。”
小剧场之假孕 04
周子舒火速召来了太医给温客行诊治。
温客行一面乖乖被人摸着脉,一面还不停哼哼唧唧说这儿也不舒服,那儿也不舒服,叫站在一旁的周子舒心中担忧不已。
倒不是怕这鳖孙得了什么绝症一下子翘辫子,而是他描述的这些症状,怎么都跟自己刚有孕时一模一样,这才是最叫周子舒心头大震的。
难不成自己先前的症状还会传染怎么着?
周子舒心中烦乱,奈何这摸脉的太医却迟迟没有答复,他不由也生出一丝急躁来。
“陛下他究竟为何会如此?”
身后皇后的声音传来,那太医的背影明显僵了一下,他抬头看了眼陛下,只见方才还柔弱不可支的陛下立刻剜来一计眼刀,手也暗自在锦被下握住了他。这架势简直威逼利诱,太医不得不回想起来之前食尸鬼......
周子舒火速召来了太医给温客行诊治。
温客行一面乖乖被人摸着脉,一面还不停哼哼唧唧说这儿也不舒服,那儿也不舒服,叫站在一旁的周子舒心中担忧不已。
倒不是怕这鳖孙得了什么绝症一下子翘辫子,而是他描述的这些症状,怎么都跟自己刚有孕时一模一样,这才是最叫周子舒心头大震的。
难不成自己先前的症状还会传染怎么着?
周子舒心中烦乱,奈何这摸脉的太医却迟迟没有答复,他不由也生出一丝急躁来。
“陛下他究竟为何会如此?”
身后皇后的声音传来,那太医的背影明显僵了一下,他抬头看了眼陛下,只见方才还柔弱不可支的陛下立刻剜来一计眼刀,手也暗自在锦被下握住了他。这架势简直威逼利诱,太医不得不回想起来之前食尸鬼大人偷偷带的话。
太医不语,周子舒又上前了一步走到床边,温客行见了立刻又变回那柔弱无助的模样,拉着阿絮的袖子就往人身上蹭。
“阿絮,我好难受……”
在外人面前突然被他这么撒娇,周子舒也是动作一僵,奈何这般模样的温客行总能激发起他大男子主义的心思,也就顺势搂过他。
“太医,你究竟诊不诊得出来?陛下的龙体关乎天下社稷,还请明确相告。”
周子舒神情严肃,是认真忧心的模样,那太医又看了温客行一眼,他正靠在自家皇后肩头,看过来的目光却是要吃人般的凶狠。太医忙打了个寒战,也顾不得自己世代学医之家的脸面,拱手便同皇后道:
“禀皇后,臣方才仔细替陛下号了脉,陛下的脉象,确是喜脉无疑……”
仿佛也觉得自己的话很离谱似的,太医一边说一边低下头去,周子舒倒是迎头一击。
“你……你说什么?”
周子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陛下应是有孕了,若是臣猜得不错,这该是皇后的功劳。”
“胡说!我怎能……他又怎会……”
周子舒一时语塞。明明每日都是自己辛苦受着他胡来,他怎反倒有孕了?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离奇的事?
周子舒还欲说些什么,温客行却是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哎呀阿絮,你我夫妻之间的事情,你怎当着外人的面说呢。阿絮莫不是忘了,那日你醉得厉害,可把小可折腾惨了呢。”
温客行声音软糯,临了还小脸一红,周子舒飞速在脑海中寻找他方才说的碎片,隐约记得是有一次自己喝多了酒,可之后的事他就记不得了,难不成他还真把温客行给办了?
周子舒和温客行面面相觑,一旁的太医实在看不下去,起身道:
“如此,臣回去给陛下开些,呃,安胎的药来,劳烦皇后仔细照料,臣告辞。”
溜了溜了溜了。
太医行医几十载也没见过这场面。
四下的仆从也跟着退下,周子舒不可名状地看着温客行这副小娇妻似的模样,心头愈发觉得不对劲。
“温客行,你打什么算盘呢?”
“我能有什么算盘好打,阿絮不是一直都想要孩子回来么,你就当是换了我来做这事,你不开心么?”
又是这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周子舒在心中提醒自己千万不能上当,揪着他衣领道:
“你最好是能给老子生出来,要生不出来,信不信我休了你!”
这话用的是天窗首领审犯人的语气,温客行莫名被那气场一震。他脸上的笑容僵了片刻,抓上周子舒揪着自己的手道:
“阿絮怎的这般霸道,你不要我,孩子们还要爹爹呢。”
“你若真能怀,那他们也可叫你娘亲。孩子们可不需要两个娘亲。”
还是审犯人般的目光。
温客行一下便挣开他。
“哎呀阿絮,你怎的拿我当犯人似的,还审问起我来了。”
“你若不心虚害怕什么?”
周子舒说着,一手挑起温客行的下巴,两人在床榻之上对视着。
“温娘子当真要为我开枝散叶,那不如以后就都这般,也好让我把过去几年蹉跎的都补回来!”
周子舒说着,强势压倒温客行吻上,温客行一头被按进锦被里,却是腰身一转将人反过来压在身下。
周子舒欲伸手反抗,却被他一把制住扣在枕边。两人注视着彼此,都有些玩味的意思。
“方才还是一副小媳妇的模样,现在翻脸就不认了?”
“阿絮这话说得奇怪,我平日里小媳妇的模样还少么?可到了关键时候,我自是不会退让。”
说着,他便已一手拉开了身下人的衣带。
一室幽香。
一番情热褪去,窗外偶尔吹进的风将床上的帷幔吹得微微浮动。
锦被下的两人一番厮磨,现下依旧是难舍难分。周子舒偏过头让他肆意亲吻,一边抚着他的发顶道:
“现在可以说了么?今日整这么一出,是想做什么?”
细碎的亲吻一断,温客行抬起头来,悻悻道:
“阿絮也太不好骗了,就不能糊涂些,配合我演一出?”
周子舒回过头看他。
“我说温客行,你一天天脑子里都想着些什么?”
“我能想什么,想来想去也都是想让阿絮开心嘛。”
温客行规矩地在他身边躺下,一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他。
“我是想让阿絮知道,若是可以,我是真的愿意代你去受这苦,只可惜老天爷不给我这个机会。实话与你讲吧,你说希望两个孩子有朝一日能回来,我也想,可我却不想看阿絮再受苦。孩子们固然重要,可你也重要,过去你总责怪我将你看得比孩子们都重,所以我渐渐不敢这么说了,可是在我心里,你依旧是排第一位的。我不知道这回你还会不会跟我置气,但我还是要说。孩子们总归会长大,他们日后会有自己的天地,自己的家,而你我是永远属于彼此的,直到走完这一生也是如此。阿絮,我不希望你被任何事压在心上,总怀着一份愧疚似的,你不欠任何人的,我希望你能无忧无虑地去过接下来的日子,至于孩子,一切随缘就好,别总把这事梗在心里,你一难受,我也会跟着你难受,你就当体谅体谅我,别再跟自己过不去了,好么?”
温客行轻轻拉住他的手,那语气是斟酌之后的小心翼翼,生怕他又生气似的。周子舒一笑,也握住他的手。
“就为了这个,你就要串通太医骗我说你怀上了?”
“我这不是怕上回老怪物说的话又叫阿絮伤心么。你就当这次是我生孩子,你只需看着,这不是很爽么?”
周子舒忽而皱起眉来。
“哦,原来你每次见我有孕都是这般想的?觉得很爽,不用自己来是吧?”
温客行忙改口。
“我措辞不周,阿絮你明白我的意思便好。”
周子舒点点头,心中却又生一计,他抬头看向温客行,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
“既是如此,那你不如演戏演到底吧。”
这回换温客行睁大疑惑的双眼。
“反正我们温皇陛下都已经‘有孕’了,不把流程走一遍好像也说不过去嘛。”
周子舒坏笑着,温客行隐约猜到了他的意思。
于是乎陛下和皇后开始有了一个全新的乐趣。
这乐趣只有贴身照顾的几个仆婢知晓,他们个个嘴都严得很,自然不会向外说。温皇还是每日照常上朝,照常处理政务,只不过一回到皇后宫中嘛,马上就关门闭户干些不为人知的事。
温客行假装怀孕这事在周子舒这里彻底有了后续,一到人后夫夫俩便玩儿起恶趣味的角色扮演,温客行随着时间的流逝往自己身上塞东西扮演有孕的模样,阿絮则扮演照顾他的夫君,每日嘘寒问暖。一个月,三个月,五个月,七个月,温客行塞的东西越来越大,到如今,倒真像个足月的大小了。
周子舒打量他如今这副模样,经不住笑出了声。
“阿絮笑什么?你那会儿可比我现在还要笨拙呢。”
“怎么,我那会儿货真价实揣着你两个儿子,可比你绑个枕头累多了。”
温客行一笑想上前拥住他,不料身前垫着的东西隔着,竟是抱也抱不到人。
“我知阿絮辛苦,我这不也尽量体会着你的难处么?”
“这就算体会了?你可知生产之时会有多痛?”
周子舒问了一嘴,温客行却没答话。
这不像他的风格,周子舒不禁回头去看他。
“哎哟,哎哟……”
这人又哼哼唧唧起来。
“阿絮,我肚子好疼,不会是要生了吧?”
得,这家伙倒是又演上了。
周子舒也不示弱,配合着道:
“算来也该足月了,不如我先扶你到床上,一会儿好好生啊。”
一出即兴的本子,两个人倒都演得认真,却不料这出少儿不宜的戏码,竟被周絮安给撞破了。
儿子突然从柜子里跑出来,把温周二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絮安本是跟絮宁玩儿捉迷藏,想着不被弟弟找到才躲进父皇母后的房里,却不料目睹了一场炸裂三观的好戏。
小孩子自是不知道父母的乐趣在哪儿,倒是把一切都当了真,只见他立刻跑出屋子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喊:
“快来人呀,快来人呀,父皇要生小宝宝啦!”
温客行和周子舒瞬间后悔没当场把孩子打晕。
于是经絮安这么一嚷嚷,皇宫上下的人都知道了这事,弄得温客行又社死了一回。
更尴尬的是,温客行发觉自那天之后,四个孩子看自己的目光都变了。
“大哥,你说我们到底是母后生的还是父皇生的?”
“这个嘛……”
“那我们到底该叫娘亲娘亲,还是叫父皇娘亲呢?”
“难道我们这么多年都叫错啦!”
“有没有可能我们有的是母后生的,有的是父皇生的呢?”
“那我们岂不是娘亲不一样,父皇也不一样啦?”
“……”
温客行和周子舒某次路过花园,听到孩子们正头对头凑在一起煞有介事地讨论着,三个小的不断分析论证,有把珩儿也带歪的苗头。虽然珩儿拍着胸脯保证弟弟妹妹都是他看着从娘亲肚子里出来的,自己的身世却是无人作证,三个小的一通洗脑,倒叫他也不信任起自己来。
“看你干的好事儿……”
周子舒骂道。温客行委屈。
“怎么能全怪我身上呢,明明阿絮也玩儿得很开心。”
周子舒叹气一声。
“早知就不该放絮安出去。”
温客行点头。
“说得是,周絮安这脑子怕是没救了。阿絮,不然我们有机会再生一个吧?”
温客行任重道远地看向周子舒,周子舒郑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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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写了些啥啊哈哈哈哈哈
好奇怪。再看一眼。好奇怪。再看一眼。
【凌越】阿睿和小越①⑦
🌸【衍生角色,勿上升真人】
🌸【孤独小越X落魄凌医生】
①⑦
徐晋接过来看了一眼说,不用了,人就在店里。
角落里的大高个才走过来,低声下气的问徐晋,“可以用礼物盒帮我包起来吗?”
对于他,也就是名片上的徐斯,徐晋态度转了一百八十度,只哦了一声。
徐斯看他并没有那么排斥,于是就坡下驴跟他多聊了几句,“晚上什么时候关店?我一会儿让我秘书来接你,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徐晋闷闷不乐,找了个漂亮的礼物盒帮他把选好的东西装起来,“徐老板那么忙,就不必了,三百八十元谢谢。”
选的都是巧克力,有点贵,不......
🌸【衍生角色,勿上升真人】
🌸【孤独小越X落魄凌医生】
①⑦
徐晋接过来看了一眼说,不用了,人就在店里。
角落里的大高个才走过来,低声下气的问徐晋,“可以用礼物盒帮我包起来吗?”
对于他,也就是名片上的徐斯,徐晋态度转了一百八十度,只哦了一声。
徐斯看他并没有那么排斥,于是就坡下驴跟他多聊了几句,“晚上什么时候关店?我一会儿让我秘书来接你,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徐晋闷闷不乐,找了个漂亮的礼物盒帮他把选好的东西装起来,“徐老板那么忙,就不必了,三百八十元谢谢。”
选的都是巧克力,有点贵,不过对于徐斯这样的人来说,钱应该不算什么。
“好……”徐斯掏出皮夹来付钱,因为和徐晋面对面说话有些紧张,所以哆哆嗦嗦。
徐晋笑了,这年头只有老头子才带那么多现金在身上吧。
“我还是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我想把我男朋友介绍给你认识。”徐斯说,你们一定聊得来的。
你也喜欢男人?徐晋想,这特么难道就是遗传吗?
“我才不去,你再啰嗦你永远别来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徐斯怕他再生气不见自己,“那你可不可以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啊?”
想到这个就气,因为店铺外面的牌子上就有自己联系电话,这家伙一找到这里,就直接电话骚扰,烦死了。
“你别得寸进尺!”
“你别生气,那我走就是了。”徐斯提起东西,迈开了步子,走到门口欲言又止,“你和陆微寻……”
一听到陆微寻的名字,徐晋就炸了,啪的一下拍的柜台作响,“我和寻哥的事情你别管!”
“我不是那个意思。”徐斯说,“他自己家里的事情都乱七八糟一大堆,你们的感情我无权干涉,但是妞妞,无论何时,你都要记得,首先要保护好自己。”
仿佛一切都在徐斯的掌控之中,徐晋有点难受,他鼻头一酸,问,“收购酒庄的事情你也有份对不对?”
徐斯背对着他,站在门口,嘴角勾起一抹不经意的笑。
一切确实在他掌控之中。
“如果你以我弟弟的身份和他交往,以后你们成家了,酒庄就是你的嫁妆。”他说,“当然,如果他有本事,可以自己再抢回去。”
说到生意场上的事情,徐斯完全不是那个因为愧疚而小心翼翼的兄长,而是浑身散发着凌厉毋庸置疑气场的公司总裁。
他单手掀开门帘,“但我只愿你开心快乐。”
说完便没有回头。
梅子干很好吃,酸酸甜甜,但凌睿不许他多吃,吃了几块就放起来了。
两个人开始做饭。
凌睿是基本没做过什么饭,王越会是会,都是些家常的,复杂的也做不来。
“产检我约好了,下个月9号。”凌睿笨拙的在削南瓜皮,王越看的心惊胆跳生怕他伤到手。
“那也没几天了,一个多星期。”
“嗯,到时候……”凌睿停了一下,“请我朋友吃个饭,他帮我挂的号。”
“嗯嗯,应该的。”王越说,现在产科难排号,前几天他在手机上也想预约来着,近期都排满了。
凌睿想了想才说,“我让他帮我挂的市妇幼。”
“去市里?”王越没想到,县里也可以做啊,“去市里多麻烦呀。”
他在凌睿面前,想拒绝又不敢的时候,就总是低头。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凌睿说,“毕竟是第一次,咱去市里稳妥些,等宝宝稳定了,咱们在县里做就好了,而且……小越你身体特殊,去市里的看我更放心。”
王越咬着嘴唇,摘着白菜不说话。
“你生气了?”
“没有……”
“气我没跟你商量?”
“不是……”
嘴巴都快翘上天了,还说没生气。
凌睿蹲下去,仰起头看着他,“我本来也是没想到他挂号挂的那么快,想先跟你说的,如果你不乐意就算了,结果他直接就挂上了,咱不能让他白帮忙吧?”
你哪次不是先斩后奏?
王越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就这一次,后面咱就不去了,好不好?”见他还不松口,凌睿又说,“宝宝发育的怎么样,健不健康,去更高一级的医院看看,你也安心嘛,对吧?”
“那就这一次,来来回回的……累。”
“好。”
王越又加上一句,钱我自己来出,不能再要你的钱。
哦。
凌睿脑子转的快,回他一句,那我先把这个月你工钱给你。
“你……”王越说不过他,只好闭嘴。
“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凌睿又说,“把孩子养大,让他报答我就是了。”
王越摸摸肚子,几乎感觉不到凸起,“你真的想让我把他生下来,和我一起把他抚养长大吗……”
“小越……我知道,你还不是很信任我,但我绝对不会害你,也对你没什么企图。”凌睿特别诚恳的说,“起码怀孕这几个月,你有人照顾,而我呢,我也不至于一个人孤孤单单。”
不晓得他是不是又在故意示弱,王越就是受不了这种语气。
“我……我知道了……”
“以后的事情呢,咱们先不要想,想多了容易焦虑,对你身体不好。”凌睿说。
他做饭手艺一般,勉强能解决温饱,想做一点复杂的就要研究菜谱半天。
但这些王越就很在行,以前送外卖,等不及了,自己亲自上阵炒菜的时候也有。
不过凌睿不让孕夫靠近灶台,看着他笨手笨脚的操作,王越站在一边看,特别担心,指挥他放这放那。
不知不觉,就往里走了。
里头有油烟,凌大医生说了,对孕夫不好,必须远离厨房。
“哪有那么夸张,还是我来吧,你去盛饭,再不翻面排骨就要糊了。”
“我我我……我可以的,你快退回去!”
“铲子给我吧,下次你再来做,你手机响了。”
这个糖醋排骨对于凌睿来说属实有点复杂了,他只好让到一边,又吩咐王越小心一点,地板滑,然后一边掏手机,心里还盘算着网上买个防滑垫。
吃饭的时候,王越食欲不是很好,可能是炒菜的时候闻到油烟味,有点腻了,不太想吃。
凌睿不敢逼他,拿出来从徐晋那里买的糖分给他吃。
“好吃吗?”
“好吃,香香的,也不腻。”王越说,这包装一看就很贵。
凌睿收拾着碗筷,“我也不懂,看着漂亮就买了,徐晋说挺好吃的。”
“徐老板家买的?”
“嗯。”
王越拿起一颗新的糖,剥掉糖纸递到凌睿嘴边说,睿哥你也吃一颗。
“好。”
浓浓的奶味在嘴巴里化开,却不是想象中的纯甜味儿,有点香草酸奶的味道,酸酸甜甜的。
【温周】秋瑟凄凉忽断弦91
91
“当年我醒之后,你只剩微弱的呼吸了。”
“我以为我能救你的。我以为,你气息未绝,是老天留给我的希望。”
“我当时真的以为,我们熬过了这么多的磨难,可以一直一直没完没了的在一起了。”
周子舒轻轻的笑了笑:“然后,我就一点点感受着你的心跳……彻底停掉了。”
温客行:“……”
“成岭和乌溪进来的很及时,哪怕晚上那么一刻,也许……在你到这里之前,我就能追上你了。”
“他们跟我说,你是为了救我,才丧命的。”
“他们说我的命是你换的。”
“他们说若我还是不想活,他们不会管。”......
91
“当年我醒之后,你只剩微弱的呼吸了。”
“我以为我能救你的。我以为,你气息未绝,是老天留给我的希望。”
“我当时真的以为,我们熬过了这么多的磨难,可以一直一直没完没了的在一起了。”
周子舒轻轻的笑了笑:“然后,我就一点点感受着你的心跳……彻底停掉了。”
温客行:“……”
“成岭和乌溪进来的很及时,哪怕晚上那么一刻,也许……在你到这里之前,我就能追上你了。”
“他们跟我说,你是为了救我,才丧命的。”
“他们说我的命是你换的。”
“他们说若我还是不想活,他们不会管。”
“可他们多聪明啊,你的尸骨还在我怀里,甚至还没彻底冷掉。”
“我怎么能……”周子舒表情一片空白,像是陷入 了回忆难以自拔,他眼中无数情绪闪过,却一点都没有留下痕迹。
“阿絮……”温客行想要阻止他继续回忆,却被他抬手阻止。
“我没事,”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很多,我守着雪山,日复一日,算着日子,想着转世的你能有多大了,原本计划着要怎么样找到你,会有怎么样的重逢,转世后的你会是什么样子……结果,乌溪说,你魂魄陷于幽冥劫难,无法转世,甚至有消亡的危险。”
温客行:“……我那是——”
周子舒抬手按住他的唇:“嘘~我知道,我都知道。”
甄家圆满,甄衍完好,而温客行身在恶鬼渊下与容长青叶白衣为伴。
温客行说过,之前欠过容长青人情。
是什么样的人情,能让他心甘情愿的留在恶鬼渊——如果不是周子舒的到来搅乱了他原有的生活,他甚至可能永世留在那里?
所以,那个时候,周子舒一直觉得,温客行的劫难就是甄家一众……或者说,就是甄衍本人。
可当初来这里之前,乌溪并未指明要如何化解劫难,可恨温客行与甄衍之间可怕的关联,周子舒无数次想一剑解决了甄衍,却担心这会对温客行产生不可逆转的伤害。
好在,这劫难指的不是甄衍,甚至不是任何温客行在意的人。
周子舒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庆幸。
说远了。
“乌溪说,这劫难不解,我永世等不到你。”
周子舒抬眼,认真的看着温客行双眼:“所以,老温。你说,在那种情况下,我该怎么办?是逆天而行来找你,还是明知你可能永永远远都不再出现、还要在雪山一直一直活下去?”
温客行:“……”
周子舒见他不说话,微微笑了笑:“我知道,生魂入幽冥的后果,我来之前,北渊、乌溪、成岭已经耳提面命的跟我说过无数次了。”
“他们只给我三个月时间,无论找不着得到你,都得回去,不然有无法回魂的风险。”
“可我来这里第三个月的时候,我甚至还没找到你。”
“后来找到了,左右已经晚了,”说到了这里,周子舒的情绪平静了许多,他淡淡的转头看了一眼窗外:“何况那个时候我才刚刚找到你,我们分别了三年,我还想好好看看你呢。”
温客行轻叹,轻轻的去握起他的手。
“老温,我不想寄希望于什么来生。红尘繁华、民生亦是多艰,命运反复无常,我对一个又一个的轮回厌烦透了。”
“即使是做孤魂野鬼,我们在一起,一起游荡于冥界与人间,一起看遍春风秋月,一起于尘世的风中慢慢消散,不也挺好的吗?”
温客行一时间都没有意识到周子舒这话有多么的胆大妄为,在他的眼里,周子舒虽向往自由,身上的枷锁、让他放不开的却实在是太多,所以即使是追求向往的自由,都要打下那要命的七窍三秋钉。
而这不管不顾逆天而为甚至甘愿永世不得超生……莫名的,温客行对这样的周子舒却更加的喜欢加欣赏。
心怀天下、为了苍生背负一切的周首领让他憧憬;可心怀眷恋,为了相守甘愿舍弃一切的周子舒更让他沉迷。
周子舒无论做什么,总是出乎他的意料,又让他格外的熨帖。
于是他笑了,将周子舒拽到自己怀里:“那我不是赚大了?能得周师兄为了我,连轮回都不入,放弃红尘三千,从此只与我一个相守。”
周子舒轻轻拍了拍他脸颊:“少臭美了,你说,你应是不应我?”
温客行:“应啊,当然应,这天大的便宜,若是不占,我要天打雷劈——”
周子舒脸色不好看的捏住他的脸:“胡说什么呢?”
温客行就势侧脸,轻轻啄了一下他的手腕。
那眼神,就好像他正在亲吻的根本不是手腕,而是……
周子舒通红了脸,缩回了手。
就在温客行慢慢朝周子舒凑过去,周子舒也没那么想躲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叶白衣的大吼:“兔崽子们,你们到底闹够了没有?小蠢货的灵力霸道,引得外边恶灵哀嚎了一宿,如今天光大亮,你们能不能收了这鬼结界?”
周子舒:“……”坏人好事,天打雷劈。
温客行:“……”这俩单身几百年的老东西,懂什么是情趣。
【温周】 一夜 (6) 分手
*现代背景,高级律师温x病弱总监絮
*絮以为温是已婚还出轨的花心大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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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二人经常为了小事吵架,周未晚上温客行为了周子舒跟那便宜表哥太亲近的事大吵一架,周子舒最近工作不顺利,整天跟温客行吵架心情也不好,说了点气话“温客行,你要是不相信我便分手吧。”温客行一怒之下冒着大雨跑回家。
星期一早上,周子舒如常回公司上班,快要中午的时候他看看手机,温客行没有像平日一样微信他要吃什么,他看看日程温客行团队的滙报在十分钟后,等一下开完会定要把人留住说清楚。
温客行的团队在滙报,唯独温客行没有出现,周子舒有点生气,他拿起手机发了个讯息“温客行,你跑去那了?”他等了半小时也没看到...
*现代背景,高级律师温x病弱总监絮
*絮以为温是已婚还出轨的花心大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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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二人经常为了小事吵架,周未晚上温客行为了周子舒跟那便宜表哥太亲近的事大吵一架,周子舒最近工作不顺利,整天跟温客行吵架心情也不好,说了点气话“温客行,你要是不相信我便分手吧。”温客行一怒之下冒着大雨跑回家。
星期一早上,周子舒如常回公司上班,快要中午的时候他看看手机,温客行没有像平日一样微信他要吃什么,他看看日程温客行团队的滙报在十分钟后,等一下开完会定要把人留住说清楚。
温客行的团队在滙报,唯独温客行没有出现,周子舒有点生气,他拿起手机发了个讯息“温客行,你跑去那了?”他等了半小时也没看到已读的标记,他问了团队中一个职员“温律呢?”
小职员战战兢兢的回“总监,温律他有点事刚出去了。” 周子舒示意他们先出去,他打电话给外面的张成岭“成岭,打给温律我要问他专案的事。”
张成岭觉得有点为难,办公室内的人都知道温客行刚刚不舒服差点晕倒才出去看医生,周子舒又把人叫回来,总监刚刚一直在开会,是不知道还是知道还有重要事要叫他回来? 张成岭最后还是把人叫回来。
温客行门形式上敲了敲门,没等周子舒回应便进了他的办公室“总监,你要的报表。”周子舒见他不情不愿的进来便想为难他“温律,我还要看姜氏集团的简报。”
温客行忍不住按了下太阳穴“一小时后给你。” 周子舒只是想跟他说说话,不是真的想迫他交要马上交要做几天的工作“温…”没等周子舒说完温客行转身出去了。
一小时后温客行把简报用电邮发到周子舒的邮箱,平日温客行定会借故跑他身边演说一番,他看看手机今天温客行没给他发过一条讯息,他打温客行办公室电话没人接,便又叫张成岭找人。
张成岭怕周子舒会恼但还是忍不住说“总监,温律今天不舒服都差点晕倒了,原本在看医生的路上,都特地回来给您赶工,他才刚回去,您今天就别再折腾他了。”
周子舒听到心脏差点跳了出来,老温这么不舒服也不说,刚刚自己还这么折腾他。他马上打给温客行,他拨完一次又一次,但电话一直没接通,马上开车到温客行家,一直接门钟也没人回应。
这时温客行刚看完医生回来,他看到有个像周子舒的人在门口,想也是幻觉,这时间阿絮一定在工作,加上他还在生气定不会来找自己。温客行快要走到门口时眼前一黑,周子舒把他接住“老温!”温客行看着周子舒微笑“阿絮,还没有下班,是不是刚刚的报告有问题?”
周子舒心头一紧,原来在温客行心中自己只顾工作,他这样抱着温客行发现他整个人也烫得很,他把手放在他额角上,周子舒小手有点冰凉让温客行觉得十分舒服,周子舒觉得他烧得太厉害“老温,我们去医院。”
温客行靠着周子舒开门“阿絮,陪我睡会便好了。”周子舒听到后耳根都红了,我在想什么,老温发着高烧,他把人扶上床给他抹身,温客行因发烧雪白的肌肤变得白里透红,他抹到腹肌时身下已立了起来。
他主动蹭了蹭温客行,温客行身上没什么力气,虚虚压着周子舒“阿絮~连病人也不放过。”周子舒把温客行按在床上,蜷进被子中…….
大概几个回合,周子舒给温客行清理好,温度看似退了大半,想出去煮点东西,温客行把他拉着,因温度退没全退下来看上去可怜兮兮“阿絮~你怎么用完即弃!”他还装咳了几声“咳….咳….咳…”
周子舒脸都红了,走回去搂着温客行“我….我那有….我去给你煮点吃的。”温客行听到周子舒要煮东西,马上在某团订了餐“阿絮,我订了晚餐,你陪着我。”
周子舒转了身,小小声说“老温,我…..对不起…我…”温客行把他搂紧“阿絮,以后别..咳…咳…”他一时紧张气岔了“咳…咳…”周子舒转身抱着他又顺着他的背“老温,先别急,慢慢说。” 温客行慢慢缓了下来“阿絮,你以后别要轻易说分手了。”
周子舒定着了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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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温周】 絮猫 (1)
*温家大少爷养了只可爱布偶絮猫
*严重OOC 预警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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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温客行四处闲逛,在四季山庄回府途中看到一只软呼呼的布偶猫,小猫全身雪白,显色为重点色区域呈现深浅交加的山猫条纹,清透碧蓝色的圆杏眼。温客行上前把小猫抱起,小爪子是粉红色的肉垫。
小猫是周子舒练层灵力是一时失控,暂时化不会原身的化身“喵~~~”小猫一声拉长的猫叫回荡在温客行耳边,他看着小猫决定要带他回家“小猫,要替你改个名字。”小猫看着窗外的柳絮,温客行灵光一闪“阿絮!”
阿絮点点头,心想:你喜欢叫什么就什么,等老子灵力恢复后便要回四季山庄。
温客行把猫安置在偏殿,打算自己去市集给小猫买...
*温家大少爷养了只可爱布偶絮猫
*严重OOC 预警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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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温客行四处闲逛,在四季山庄回府途中看到一只软呼呼的布偶猫,小猫全身雪白,显色为重点色区域呈现深浅交加的山猫条纹,清透碧蓝色的圆杏眼。温客行上前把小猫抱起,小爪子是粉红色的肉垫。
小猫是周子舒练层灵力是一时失控,暂时化不会原身的化身“喵~~~”小猫一声拉长的猫叫回荡在温客行耳边,他看着小猫决定要带他回家“小猫,要替你改个名字。”小猫看着窗外的柳絮,温客行灵光一闪“阿絮!”
阿絮点点头,心想:你喜欢叫什么就什么,等老子灵力恢复后便要回四季山庄。
温客行把猫安置在偏殿,打算自己去市集给小猫买点吃的“阿絮,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去去就回。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小猫蜷到温客行怀里喵了几声,温客行便猜到他也想出去走动。
温客行上了马,他对着阿絮说“阿絮,你抱紧我,很快便到。”阿絮抓紧温客行的衣服,他一直盯着温客行这张脸,似是精心描绘的划一般,嘴唇殷红殷红,他爬上了一点靠近温客行。温客行看着阿絮低头吻他“阿絮~”
阿絮脑袋空空,小爪子松了手,差点要掉下马,温客行把他搂着,放进衣服里“阿絮,小心。”阿絮毛茸茸的脑袋,往他怀里蹭,蹭得他十分痒“阿絮,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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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城内,温客行把阿絮从衣服抱出来挂在左臂上,走过卖酒的摊贩,温客行停了下来随手想买点酒,阿絮喵了几声,看似叫他不要买这款,温客行手漂到顶级竹叶青,阿絮喵了一声,应该是批准自己买这款了。
走到买甜点的,温客行每款也要了一件,阿絮摇摇头便自己走到买肉的档口,老板看到如此珍贵的猫,想把猫宰了做猫火锅补身,老板想上前想抱走阿絮,阿絮知道他不怀好意,举着爪子拍下去,大声喵叫。
温客行看老板一直盯着阿絮,马上把阿絮抱进自己怀中“阿絮,你别乱跑。”便快快抱着阿絮到酒楼吃东西。
温客行在看菜单,阿絮在他怀中爬出来,小爪子停在菜单中的海虾,温客行盯着怀中的小猫“阿絮,你想吃虾?”阿絮喵了一声便蜷回去小歇。
菜来了,温客行给阿絮剥好虾壳,阿絮用爪插着了那颗虾仁,还顺走了温客行的酒杯。温客行知道猫不能喝酒,把酒杯拿了回去“阿絮,这是酒,小猫不能喝酒。”阿絮长喵了一声表示不满,温客行顺顺他的毛“阿絮~乖!”
回府后,阿絮犯酒瘾,他叼着一罐竹叶青,走到树下享受午后阳光,他喝了几口便有点头晕,心想:老子现在还真像只猫。这时温客行在找阿絮,他见阿絮软躺在地上眼睛半咪,他看到酒罐子便十分紧张“阿絮,说了多少次小猫不能喝酒。”阿絮晕乎乎的喵了一声便伏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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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温周】溯洄从之(五十四)
不不喜勿喷,谢谢。
张成岭一时间笑了,看着对面的人,一个已经倒下,一个满是惊惧。
咂咂嘴,头还晕着,却止不住得意:“怎么还不来抓我。”
俏罗汉气急,可却并不敢动。她忌惮的看了眼突然冒出的两位,眼睛转了转,想动手却自知不是对手。
看着地上张成岭那个臭小子,看来只能先退了,她抓起金毛蒋怪便想溜走,却不防一排银针冲着她的面门就射了过来,她连忙翻身一躲,往后退了几步。
定睛一看,张成岭那臭小子拿了一个不知是什么的暗器对着她。
她咬牙切齿:“你个臭小子,别让我抓到你。”
张成岭悠闲的靠着树,挥了挥手:“你过来,快。”
顾湘在旁已经得意的笑,嗯,偶尔...
不不喜勿喷,谢谢。
张成岭一时间笑了,看着对面的人,一个已经倒下,一个满是惊惧。
咂咂嘴,头还晕着,却止不住得意:“怎么还不来抓我。”
俏罗汉气急,可却并不敢动。她忌惮的看了眼突然冒出的两位,眼睛转了转,想动手却自知不是对手。
看着地上张成岭那个臭小子,看来只能先退了,她抓起金毛蒋怪便想溜走,却不防一排银针冲着她的面门就射了过来,她连忙翻身一躲,往后退了几步。
定睛一看,张成岭那臭小子拿了一个不知是什么的暗器对着她。
她咬牙切齿:“你个臭小子,别让我抓到你。”
张成岭悠闲的靠着树,挥了挥手:“你过来,快。”
顾湘在旁已经得意的笑,嗯,偶尔听听这小子的还不错。
那个穿着青衣的男人一脸兴味的看着张成岭和他手上的暗器,雨打芭蕉啊,呵。
放下驽,松软了身子靠在了黑衣男人的怀里,黑衣男子也是一脸的宠溺,放纵他的行为,甚至还侧了侧身子,好让身上的人靠的舒服一些。
俏罗汉忍了忍,怨毒的看了眼张成岭,她不确定真的拼命那两个人会不会帮忙,睨了眼地上的金毛蒋怪,你可不能怪我,只能舍弃你了。
金毛蒋怪说不出话来,可那眼神满是不甘和绝望,似是已经参透自己的命运。
俏罗汉紧张的后退,忌惮着看着对面的人,看他们没准备抓她的模样,运起全部功力飞快的闪身离开了。
“湘姐姐,动手。”
“好嘞。”
顾湘飞身上前,直接一刀了结了金毛蒋怪的性命。
金毛蒋怪怕是死前都想不到会死在一个小丫头手里吧,可现在他只能不甘的咽了气。
青衣人眼里一闪而过笑意,嗯,不错,小丫头下挺麻利的。又看看地上的张成岭,这孩子猴精猴精的,不愧是他的弟子。
张成岭松了口气,好歹湘姐姐没啥大事。
“金豆侠,你没事吧。”顾湘甩甩匕首上的血,一脸的嫌弃,回身蹲下,担忧的问。
因为吃了周子舒给的解毒丹,现今毒药已经散了许多,只有些许头晕,倒是没多大事。
顾湘帮忙把手臂上的伤口包扎了下,便了事了。
张成岭撑着头晕,起身道谢:“多谢七爷,多谢大巫。”
顾湘这才看见救他们的两个人都长得特别好看,眼睛一亮:“多谢这两位漂亮的大哥啦,哎!?不对,金豆侠,你认识啊?”
张成岭摇头:“第一次见。”
顾湘:“!?”
被称为七爷的人挑了挑眉,桃花眼一片风流之色,眼波流转间便是春秋之色:“到是个机灵的小鬼,子舒倒是收了个好徒弟。”看了眼顾湘:“这个丫头便是那个人的妹妹。”
张成岭自打拿出了雨打芭蕉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全在七爷和大巫的眼里了:“是的。”随即又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不过倒是师父常说我蠢笨如熊,当不得七爷夸奖。”
七爷叹气,嘴角却逸满了笑,用手捅了捅身后的人:“哎,小毒物,我们这是被子舒给算计了,这还没见面呢,就给他照顾起了孩子。”
乌溪无奈一笑,握紧身前人的手,不让他乱动:“你不是乐在其中。”
没错,这两人便是从南疆赶过来的景北渊和乌溪。
张成岭摸摸鼻子转头假装看风景,是师父说的遇到难缠的敌人往这边走,不关他这个小孩的事。
他才不会说,是在被追杀的路上他才想到的。
顾湘在旁茫然过后,拉拉张成岭:“你是说这两个漂亮的大佬是子舒哥认识的人。”说罢便反应过来:“好啊,金豆侠,你让我好是担心。”要是早知道有救星,便也不怕打不过,如此担忧。
张成岭抬起手:“我也是才想到,湘姐姐我还有伤呢。”
顾湘哼了一声,表示先放过你。
两人大人好笑的看着两个小孩。
乌溪抬头看着天边:“天亮了,折腾了许久,先原地休息,过后再回岳阳。”这里是岳阳城外比较远的一片树林,回到岳阳还有一段路好走,就算有马车,这两个小孩也该休息下。
张成岭应是:“是。”
这是子舒哥哥的朋友,恭敬些准没错,顾湘心里想着:“好的好的。”
两人席地而坐,也不讲究那些虚礼了。
景北渊好笑的看了眼,跟自家小毒物使眼色,你瞅,被你吓的,瞧你一木头脸,小孩见了都怕。
乌溪无奈看着爱人的打趣,找到一个木头桩子坐下,知道景北渊讲究,但这个地方也讲究不了了,只得拍拍自己的腿,示意他过来坐下休息。
景北渊也不怕两小孩注意到,他才不想荒郊野外坐在地上。
他颇为自得而又理所当然的走过去直接坐在了乌溪的腿上,靠着人肉靠垫休憩去了。
两人的气氛一时间颇有些让人撑的慌。
张成岭上辈子就知道两人的关系,没甚感觉,自己习惯了,看看自家师父师叔就是,天天不自觉喂他狗粮。
顾湘兴奋异常,眼睛放光,捧着脸说着好配啊好配啊。
她捅捅张成岭,眼睛抽搐的像是羊癫疯发作了,张成岭无奈点头,是是,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对对,跟师傅师叔一样,超级配。
嗯,非常捧场了。
景北渊窝在乌溪身上,好笑的听着顾湘这丫头自以为是的小声谈论,对着乌溪促狭的眨眨眼。
乌溪哪能不知道爱人的恶趣味,只得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蒙住他的眼,忽视某人故意眨巴的眼睛,示意赶紧休息。
景北渊只得闭眼,哎,自家小毒物也太容易害羞了,再逗下去最后劳累的还是自己。
嘶,一想就觉得哪哪都痛。
话说这头,俏罗汉见没人追上来,松了口气,她心下是恨极了,却也没什么办法。
一想到他们两个出马,连两个孩子都抓不回来,还折了一个,简直是笑话。
只能先回去禀报大王了。
“大王……”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明明年轻的很,却让人胆寒。
看见人回来,还那么狼狈,蝎王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手上拿着茶杯转着:“怎么,任务失败了。”
俏罗汉低下头,不敢看蝎王的眼睛:“是,大王,金毛蒋怪他………是我们轻敌了,还有计划多出两个神秘的人救下了他们。”
毒菩萨惊讶咋舌,怎么会。
“砰!”
蝎王面无表情,摔下手上的杯子:“很好。”不愧是情报局的头头,定是预料到了。
俏罗汉心惊胆颤的跪下:“大王!”
蝎王接过毒菩萨呈给他的手绢擦手:“罢了,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去配合无常鬼那边。”
“是,大王。”俏罗汉赶紧退下。
毒菩萨皱眉:“大王,如今金毛蒋怪已死,秦松又废了,这……”
蝎王抬头看着露出晨光的天幕:“这岂不是正好,他们三个都是义父的人。”
毒菩萨心下一惊:“怎么会……”
蝎王自嘲的笑笑:“阿若,四大刺客,我便只信任你。”
毒菩萨很是坚定:“大王放心,我就是死也不背叛你。”又担忧地看着蝎王:“那………”
蝎王似是知道她要说什么:“我不是不知道,只是太相信他了。”
“有些事我以为只要我假装不知道,我便可以粉饰太平,这面戴久了,便也摘不下来了。”
“大王……”
蝎王闭眼:“阿若,他便留给我吧,不管最后结果如何。”
毒菩萨不忍:“是,大王。”
义父,这么多年了,便是一条狗都有感情了,为了你的野心,你到底是选择推我入深渊,还是护我骗我一辈子。
【温周】溯洄从之(五十三)
文渣,文风慢,不喜勿入勿喷,谢谢。
树影幢幢,有人立于之下。
“大王,就这样放过他们嘛?”
蝎王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哦,难道你有那个能力留下那两个恶鬼头子。”
“一个天窗前首领,一个鬼谷谷主,你却当玩笑看了。”
毒菩萨听闻有些不甘,咬了咬嘴唇:“可是,他们或许知道………”
顿了顿,蝎王掩住复杂的眸子:“离间计而已,岂能当真。”
“可是大王,那个人也不值得你的信任。”身为一个女人,还是个经历过许多坎坷的女人,她是敏感的,不会相信任何人,除了一同长大的蝎王。毒菩萨一直对赵敬有着怀疑,但因为少主,她一直隐忍。
“阿若。”蝎王警告的看了一...
文渣,文风慢,不喜勿入勿喷,谢谢。
树影幢幢,有人立于之下。
“大王,就这样放过他们嘛?”
蝎王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哦,难道你有那个能力留下那两个恶鬼头子。”
“一个天窗前首领,一个鬼谷谷主,你却当玩笑看了。”
毒菩萨听闻有些不甘,咬了咬嘴唇:“可是,他们或许知道………”
顿了顿,蝎王掩住复杂的眸子:“离间计而已,岂能当真。”
“可是大王,那个人也不值得你的信任。”身为一个女人,还是个经历过许多坎坷的女人,她是敏感的,不会相信任何人,除了一同长大的蝎王。毒菩萨一直对赵敬有着怀疑,但因为少主,她一直隐忍。
“阿若。”蝎王警告的看了一眼女人。
毒菩萨脸色一白,不再言语。
他哪能没怀疑,只不过不想相信罢了,蝎王闭上眼:“这事我会亲自去查,你不要轻举妄动。”
毒菩萨惊讶不已,毕竟他一遇到赵敬的事就失了情绪,少主愿意查就好:“是,少主。”
岳阳派。
张成岭刚刚送走高小怜,回过头见着顾湘在那里发呆,摇头叹气:“湘姐姐,你莫不是在想曹大哥。”
白日里高小怜带着他们参观了岳阳派,这之中本来不是这个时间到来的曹蔚宁却出现在了岳阳,说是为了武林大会,提前来准备看热……不是,是提前来探听消息。
高小怜以都是同龄人为由带着他们一齐去见了客。
果不其然,曹大哥见了湘姐姐还是一副傻样,湘姐姐嘛……看着对曹大哥凶巴巴,可是看着傻样子,哎真替师叔叹气。
顾湘听闻板起脸,否认:“我怎么会想那个过于正派的傻小子,我可是紫煞。”
张成岭也不拆穿,反正湘姐姐总要自打脸的,还是担心曹大哥被师叔发现了会不会被打断腿吧。
“是是是,湘姐姐说的对。”
顾湘斜了一眼这小子,胆子大了啊。
因为今日有事,分别洗漱后又聚在一起。
寅时。
本来就睡的不深的张成岭小心叫醒顾湘,两人对视一眼,小心翼翼躲避到了暗处。
果然,有迷烟吹进来。
张成岭拿出自家师父给的解百毒的丹药,两人服下。
外面的人已经轻轻打开门闯了进来,拿起刀直接砍在床上,旁边的房间也传来响声。
黑衣人没听见刀砍入肉里的声音,一顿,立马后退,顾湘一刀把人给解决了。
张成岭环顾一下,耳朵动了动:“湘姐姐,我们走,这里太过限制。”
顾湘甩甩刀,这里杀起来也不过瘾啊,岳阳派也是真麻烦:“走。”
指了指地上的尸体:“那这个,就留在这?”
张成岭想到赵敬,挑了挑眉:“留着。”总要留点什么。
两人摸着身,用周子舒给的工具把人都引出岳阳,出了城,到了一片荒地。
利用地理位置和小方法把人都给解决了。
顾湘一脸不爽:“毒蝎?假的吧。”
张成岭瞅瞅四周,有些不对:“湘姐姐,这些不过小喽喽。”
出声试探:“出来吧,我看见你了。”
“呵,两个兔崽子,不过有些小聪明,就开始得意忘型了。”
是俏罗汉和金毛蒋怪,张成岭心下一紧,面上却更显招摇不屑:“哦,藏头露尾的,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湘拍手称快:“对对,姑奶奶我最讨厌躲在暗地里的臭虫了。”
“两个兔崽子,找死。”
俏罗汉和金毛蒋怪哪里受过这种气,直接逼上前来准备抓住人泄愤。
“待你们落入我们手里,定要你肠穿烂肚。”
张成岭丢下一个毒气弹,直接带着顾湘往后退进了荒地旁边的树林:“那也得你们能抓住我。”
俏罗汉和金毛蒋怪捂住鼻子,等烟雾散去,两人已经跑远了。
哼,兔崽子,螳臂挡车。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恶意,一齐追了上去。
年岁上的差距是拉不上的,张成岭再机灵再有上一辈子的记忆,也还是个孩子而已,顾湘也是,所以两人不到一会便被追上了。
张成岭听见耳后的风声,直接一把把顾湘推到一边,用手一挡,手臂上便被一把钩子给抓破了。
腿一软坐下,正好靠在旁边的树下。心下一个无语,又是这个蝎子毒,还好湘姐姐这次没事。
顾湘惊呼,把张成岭护在身后,边问:“金豆侠,你没事吧。”
张成岭摇头:“没事,湘姐姐。”
俏罗汉嗤笑,手中轻抚着带血的钩子:“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嘴硬,这个可不是普通的毒。”
金毛蒋怪摸着他那张油脸上的胡子:“反正不管,这个小姑娘我要了,看着细皮嫩肉的,肯定很好吃,我要把她煮了。”
顾湘眼神狠戾,准备动手:“你………”
张成岭拉住自家冲动的姐姐:“哦,就你们两只臭虫,还能有这个能力呢,真是吓死我了。”
俏罗汉和金毛蒋怪简直不可思议,这个臭小子都这样了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俏罗汉冷哼:“那就看看,动手。”
两人一齐攻了上去,张成岭忍住毒性的侵蚀,单手把顾湘拉到身后,淡定的看着两人。
这次才不会让你们这么容易逃脱,必须死一个在这。
俏罗汉和金毛蒋怪致命的一击还是没能落下来,林中突的射出一根箭矢,力道之大,直接射入在俏罗汉前面的金毛蒋怪身上,两人连忙后退。
金毛蒋怪的脸色却迅速灰败了下来,箭上有毒,他吐出黑血,疲软下身子,已然说不出话来。
俏罗汉惊惧:“谁。”
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倒是不知,什么时候岳阳这边的风气如此不好,在武林盟主的管理下还能如此欺负两个小孩。”
张成岭吃了周子舒给的解毒丹,倒是不会出什么事,就是头有些晕乎乎。
他顺着箭矢来的方向,转头看去,果不其然,终于来了,满意的看着地上的金毛蒋怪,起码今天可以留下一个了。
那是两个男人。
那手上端着小驽的人一袭青色的广袖长袍,腰间有一管白色的玉箫,看长身玉立,精神耿耿,风姿冰冷,琼佩珊珊。不像武林人士,也不想像读书人,倒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士族公卿。双桃花眼,乍一像是含着似笑非笑意思的样子,然而仔细瞅瞅,看着俏罗汉他们的眼里却微微泛着冷光。
果真是他见过最最好看的人了张成岭心想,一个跟师傅师叔不一样的好看的人。
他身侧还有一个穿着一袭黑衣的男人,肩膀上蹲着一只小貂,一张娃娃脸板着,看起来冷冰冰的。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果然不愧是师父。
大腿到了,得抱啊。
【温周】《大佬,你好!》③②
✔黑dao温x人民教师絮
✔山河令向温周现pa,前世今生,轻松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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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天旋地转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锈红。身侧有个人背对着他站着。
“咳,咳咳。”周子舒想要开口,却先被口水呛到。
不过效果达到。那人听到动静转过身,眼神锐利得仿佛指挥战场的将军,只不过这位指挥官步伐急促,距离他不过两三步的距离,却走得跌跌撞撞。
临到跟前一股梅香窜入口鼻,周子舒心脏狂跳,每个毛孔都拼命得感受着。四目相对,那人拧着眉毛表达着埋怨之意,抿起嘴巴赌气般得生着闷气。
周子舒抬起一只手想掐,又忽......
✔黑dao温x人民教师絮
✔山河令向温周现pa,前世今生,轻松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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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天旋地转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锈红。身侧有个人背对着他站着。
“咳,咳咳。”周子舒想要开口,却先被口水呛到。
不过效果达到。那人听到动静转过身,眼神锐利得仿佛指挥战场的将军,只不过这位指挥官步伐急促,距离他不过两三步的距离,却走得跌跌撞撞。
临到跟前一股梅香窜入口鼻,周子舒心脏狂跳,每个毛孔都拼命得感受着。四目相对,那人拧着眉毛表达着埋怨之意,抿起嘴巴赌气般得生着闷气。
周子舒抬起一只手想掐,又忽然意识到什么顿住。
眼前的温客行是真的吗?
这是他意识回笼后的第一个疑问。
许是手臂停在半空,且有要落回的趋势。眼前的温客行察觉到他的犹豫,一把抓住那手,才发现不对劲儿。
“阿絮?”
独一无二的称呼,让本想撤手的周子舒卸下力道,慢慢回握。无声的回复在二人之间蔓延开来,温客行轻轻抱起懵懵的他带进怀里,在眼前晃了晃手:“能看清我是谁吗?”
会叫他阿絮的,只有一人。
“老温。”
一想到醉生梦死,温客行没好气道:“还行,没被药傻。”
“提前动过手脚,计量不多。”周子舒呐呐地解释道。
“是多少的问题?”温客行嗔目:“行动之前,怎么答应我的?”
药劲儿尚未过去,头还是很疼,周子舒慢了一拍,回答道:“不冒险,不隐瞒……不让你担心。”
“亏你还说得出口。”温客行嘴上凌厉,抱人的动作却很轻柔。
“有韩英做内应不算冒险,计划也都同你交过底。”周子舒越说声音越小,额头满是薄薄的虚汗:“怎么说不出口。”
“你说他是你表哥不会要你性命。你还说醉生梦死的作用是助眠。”温客行一一罗列,一想到那个该死的男人要给周子舒用上两管,就恨得牙痒痒。
“醉生梦死……韩英跟你说的?”周子舒问道。
“是我。”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身后出现。
周子舒艰难得转过去看了一眼,是罗浮梦,这人不仅是喜丧鬼,还是个医生。有她在场,估计温客行此刻已经知道那东西绝非什么助眠之物。周子舒窝回温客行怀里,认命地用额头贴在颈窝,有些示弱得不再言语。
潮湿的皮肤贴上来的那一刻,触感冰凉。温客行被激了一下,察觉出怀里人的虚脱,顾不上兴师问罪,喊上人就往厂房外面跑。外面J车排成长龙,红蓝灯光交替闪烁。
温客行抱着人在一片混乱中找到黄sir,表示要求尽快去医院。从黄sir那里得到的消息,原来迟迟不能走的原因,是周围还有余党未清。
周子舒分心听着,眼睛瞟到车内关押的男人。男人坐两位J察中间,手上盖着块黑布,略显认命般地垂着脑袋。注意到窗外的声音,男人略微偏头,余光扫过周子舒时猛然扳过头,瞬时神色狠厉。
未等男人有进一步动作,一旁J察喝道:“老实点,低头。”
黑布在男人小幅度的动作下垂下一角,露出盖住的手铐。他落得这般结果,周子舒出奇平静,没有胜者为王后的欣喜若狂,也没有生出对阶下囚的同情之心。
他心里隐隐觉得发闷,昔日旧人死的死,散的散,还有这般对他恨之入骨的人,那些把酒言欢的曾经、志同道合的旧人,都以各种方式离开了他的人生。
那些他作为周子舒时拥有的,还剩什么呢?
“行,先简单留下信息。我会让同事陪你们去医院,请你理解。”
“理解。”温客行急归急,却非常配合。
“姓名。”黄sir对周子舒问道。
几年来养成的习惯,周絮二字几乎呼之欲出。周絮拥有很多,一位生死相随的知己、乖巧懂事的弟弟、一份正常的工作。学校里的学生和同事,上班路上的便利店员,是他全部的日常生活。
平心而论,虽然作为周絮,也曾东躲西藏,但总体来说,比周子舒的日子好过很多。
周子舒还有什么呢?
他看向温客行,眼中多了一丝茫然。因为无论怎么想都是作为周絮更好,可他又闹不明白自己在犹豫什么。
“黄sir,我家这位刚醒,刚才还说头疼,我替他回答,你看可以么。”温客行打破沉默气氛道。
黄sir知道他的情况,点点头:“简录可以,笔录一定要他自己说,你们知道吧。姓名?”
温客行陪着笑点点头表示知道:“周子舒。”
“哪个zi?哪个shu?”
温客行在周子舒的注视下,回道:“执子之手,坐看云舒。”
黄sir笔头顿了一下,继续一边写到:“儿子的子,舒服的舒。”
“文化人啊黄sir。”温客行恭维道。
“行了,少拿我消遣。地址电话。”
温客行一一回答,之后大步往自家车上走,顾湘开车,罗浮梦坐副驾,两位随同的J察上了后面的J车。
上车后的温客行又恢复方才的模样,赌气不想同他说话,但还是细心替他擦拭着额头虚汗。这让想问他为何不回答“周絮”的周子舒无从开口。
“我没事。”周子舒安慰道。
“你闭嘴。”温客行霸道得将人按在胸口。
车内昏暗,周子舒窝在他怀里,微微仰头贴在耳边:“这东西我制的,清楚得很,真没事儿。”
“拿水来。”
前排听到吩咐,立刻递过一瓶给温客行。温客行将人往起抱了抱,单手拧开,抵在下唇。
周子舒就着喝了两口。温客行紧紧盯着他:“有舒服点吗?”
“出出汗排排毒,一会儿就好了。”周子舒轻松道。
“骗子。”温客行无情拆穿道。
周子舒干笑两声:“合着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了?”
温客行被他这张嘴整怕了,仿佛惊弓之鸟,态度迟疑。
周子舒被他这幅明明想信又不肯让自己信的态度逗笑,道:“我爱你。”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说情话,颇有耍赖撒娇的意味。温客行一秒破功,哼笑一声,嘲笑自己怎么这么轻易就绷不住脸,转头磨牙嚯嚯对得逞的人,道:“等你好了,有你受的。”
大约是哄得差不多了,周子舒闭上眼睛窝进颈窝,在车子引擎声的遮盖下,仅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我也不确定他会怎么对付我。所以模拟对策时我把能想到的都跟你讲过,不算隐瞒。他是我表哥也是真的,至于他想将我置之死地这件事,不真到那一刻,还不想冤枉他。”周子舒顿了顿:“不是我天真,寄希望于血缘。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比起初代的他,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我知道如何激怒他。”
“激怒他对你有什么好?”温客行听着揪心道。
周子舒平淡道:“人在愤怒的时候,行事往往不按计划,不计后果。他原本的计划,我并不知道。所以我必须将他往我设计好的圈套上引,要他知道想在我清醒的状态下套出情报是不可能的,必须要用醉生梦死。”
比起已知的风险,未知更危险,周子舒选择前者,无可厚非。
“有些事,不是我不明着告诉你。尚未发生的事,或者说不一定发生的事,提前说,未免太乌鸦嘴了。”周子舒道。
计量的事周子舒确实说过,只不过当时温客行听完对醉生梦死的认知,就像安眠药一样。当然他会有这个认知,也是周子舒故意淡化药效导致的。
周子舒自认还是多少隐瞒了他在先,等了等见温客行也不接话,没辙得软下语气:“我错了,别气了。”
“我也有错。”温客行将人搂紧:“是我对你要求太高。做诱饵这种事本身就是危险的,战场瞬息万变,本来就是一场豪du。换做是我,也会为咱们的未来,放手一搏。”
周子舒轻轻“嗯”了一声:“所以我现在,只是表征看着虚弱点,没大事儿。诶,对了。我那些制醉生梦死的原料你没处理掉吧?”
“怎么,你还要碰那东西?”
眼见着温客行脸上的愠色去而复返,周子舒忙解释道:“有用。我打算再减些计量,制成燃香。你那俩宝贝现在在哪儿?”
话题之间的关联度温客行一时没搞清楚,不过还是老实回答,并道:“这段时间先养好再说。”
“听你的。”
有一说一,在听到“听你的”后,温客行的心情瞬间愉悦。他那心里暗爽又不肯表现出来的样子,周子舒看一次笑一次。这次还要忍着不要笑出声,不然刚顺好的毛又要炸开。
就在他咬着下唇辛苦憋笑的时候,温客行感受到他的轻颤,以为又是哪里不适,忙催促着顾湘,比起刚才生他气的语气都没这般狠厉。
此情此景。
大概温客行心想,我们阿絮定是怕我担心,独自忍受。大概周子舒心想,我们老温,最紧张我了,真可爱。
以至于二人心思各异,又不约而同抱紧对方,独留顾湘对着后视镜汗颜,羡慕看不到后面情况的罗姨。
医院VIP病房内,会诊医生走了一波又一波,也不知是情况严重,还是纯粹来股东面前刷存在感。周子舒只觉得自己仿佛动物园里的猴子,任何一位白大褂都能拿着病历研究,之后过来问东问西。
周子舒盯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工牌,忍不住发问道:“妇产科?”
温客行就在身边,早就被各路神仙晃得眼晕,闻言扫了一眼工牌,口气冲道:“眼睛不好?要不要你们罗院长帮你治治眼睛。”
年轻的女医生被他吓哭,解释道:“不是不是的。我听说温董夫人来,要我参与会诊。”
“谁通知你的。”
罗浮梦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示意身边一同会诊的医生停下:“小刘,你先出去吧。”
女医生抹了一把眼泪,飞也似的逃离病房。
罗浮梦揉揉太阳穴:“阿行,你在我通知会诊时说了什么,嗯?”
温客行回想着,自己好像说了两个字——全科
他梗着脖子站起来,往门那边走:“那也不能男女不分啊。”
推开门,左右两边站着两位J察。温客行打完招呼,就看到不远处坐在公共休息区的女医生。他挠了挠后颈,叫上其中一位J察大哥走过去,向女医生解释道:“他是我爱人,但也是男人。”
女医生慌忙站起来:“不好意思。”
贵宾区人少,走廊里没人,温客行保持着距离,语气诚恳道:“我担心他的情况,语气重了跟你赔个不是。”
“没……嗯。”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你呢?”温客行问道。
“您会开除我吗?”女医生问道。
“要是连人员任用的事都要过问我,那我给管理层的薪水岂不非常亏?”
女医生眼睛亮了亮,恢复活力:“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不是,是幸福久久。”
温客行回病房的时候医生们已经都撤了,周子舒坐在病床上,十分慵懒得靠在高高扬起的床头。见他进来,周子舒赖赖道:“老子饿了。”
那样子很像嗷嗷待哺的小雏雀,微微撅着嘴巴要吃的。
“阿湘去买了,您老再等等。”温客行走近,看到他右手上的输液针,瘪了瘪嘴绕过另一头看输液袋上的标注:“干嘛给你输这个?”
“我又不懂。”周子舒舒舒服服往床上一仰,颇有甩手掌柜的清闲感。
温客行在他输液手那侧坐下,调慢点滴速度,轻轻揉着他的小臂:“这东西输着疼,没感觉?”
“就觉得饿。”周子舒舔了下嘴唇:“还有点馋酒。”
温客行哼笑道:“酒你别想了。”
周子舒邀功道:“温董,青崖集团大获全胜,也不犒劳犒劳你的功臣。”
“犒劳啊,等你出院,我就把我自己送给你,咱们去登记结婚,以后我的什么都是你。可好啊?”温客行挑眉问道。
“莫不是我会错意了,你在向我求婚?”周子舒高傲得仰着下巴。
“愿意吗?”
“连戒指都没有。”周子舒嫌弃道。
“谁说没有,早准备好了。就是……没带在身上。”温客行道。
“哦~没有啊,提议无效。”周子舒像个狐狸,笑弯了眼睛。
“你等着。”说着温客行掏出手机,没等解锁便被周子舒抽走。
周子舒故意道:“不等。不光不等,你还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你说。”
“为什么跟黄sir说,我叫周子舒?”
Tbc
————————————————————————
来来来,买定离手。
Q:温客行的求婚行动(病房限定)成功了吗?
A、没有戒指,必不能成功
B、哭包温拿出杀手锏,使用“哭给你看”技能求婚成功
C、虽然温的求婚不成功,但是不影响温周顺利订婚,换个思路,怎么不能是絮再郑重求一遍呢?
【温周】人间(五)
水从四面八方涌上来,整艘画舫在下沉,顾湘喝一声:“喂,大酒鬼!”
她将剑从黑衣人胸口拔出,扬手掷回,周子舒接在手中,翻手一甩,血沿剑尖落在地上,他转头往栏杆外看,一眼看见防险的小船遥遥在十来米外飘着。
张成岭紧紧拽着他的手臂,周子舒提剑卸下一块木头,道:“你抱着这个。”
成岭被那阵魔音搅得头昏恶心,面色发青,也不推脱,他扒着木头一边拼命划,才知道周叔为什么要他抱着木头,他几次蹬得不够快,险险被黑衣人捉住脚。
周子舒就在他身侧,水下闷闷传来手起刀落声,血味呛得他更发昏,梗着脖子往上挣,迷雾笼罩江面,勉强能看见两把利刃闪光,和着粘稠血色起落。
他视线渐渐模糊,察觉周围...
水从四面八方涌上来,整艘画舫在下沉,顾湘喝一声:“喂,大酒鬼!”
她将剑从黑衣人胸口拔出,扬手掷回,周子舒接在手中,翻手一甩,血沿剑尖落在地上,他转头往栏杆外看,一眼看见防险的小船遥遥在十来米外飘着。
张成岭紧紧拽着他的手臂,周子舒提剑卸下一块木头,道:“你抱着这个。”
成岭被那阵魔音搅得头昏恶心,面色发青,也不推脱,他扒着木头一边拼命划,才知道周叔为什么要他抱着木头,他几次蹬得不够快,险险被黑衣人捉住脚。
周子舒就在他身侧,水下闷闷传来手起刀落声,血味呛得他更发昏,梗着脖子往上挣,迷雾笼罩江面,勉强能看见两把利刃闪光,和着粘稠血色起落。
他视线渐渐模糊,察觉周围潮声起伏,其他声响却变得异常细微,心中突一激灵,身后没了周叔的呼吸。
他边呛水边叫:“周、周叔!”
只闻哗地一声,顾湘的声音叠上来,急声叫“主人”,不远处一把刀扎入江中不见了影。
成岭呆了片刻,推开木头也要往下游,他原来是会水的,刚才是一时难受,现下只想着要去帮忙,头刚扎下去,被人揪住他的衣领拽上来,一抬头对着顾湘,对方朝他吼道:“傻的吗?不会武功还乱动!”
成岭道:“湘姐姐,他们下去好久了!”
顾湘道:“冷静点!才过了几秒!你在这里等我一会!”
他们离那艘小船更近了,船上还有三个黑衣人,正是送上门来,顾湘速战速决,将划桨的先拖下水,又屏息片刻,绕到船后往上翻,掀起水花先杀一个,借其尸挡下攻击,凭着湿重翻身将最后一人压在板上,一刀穿心透背。
成岭正好扒拉到附近,顾湘将他拉上来,起身望着茫茫黑海,正准备往下跳,水面上传来哗地两声,温周两人一前一后钻出江心。
成岭上船之后,精神一松,反而开始狂吐,一路吐到江边,人都快虚脱了,温客行搀着他坐下,他捂着小腹抬眼一望,周叔正盯着他,“成岭,你多大了?”
成岭忐忑道:“十四了。”
周子舒沉吟片刻,道:“我教你一套调息的法子,你且记着。”
成岭连忙点头。
温客行闻言笑道:“傻小子,你周叔这是起了点拨你的心思呢,光点头干什么?”
成岭立刻跪下来磕了个头,“周叔,师父,求您收我为徒。”
周子舒道:“你乃镜湖派遗孤,过几日送你到五湖盟,你当自去投师。”
成岭道:“不,师父,我就想拜在您的门下!”
周子舒道:“胡闹,我一介江湖闲客,功力不逮,如何能做你的师父?”
温客行道:“阿絮,不想收徒弟也别胡说嘛,你若能用内力,岂还有我英雄救美的份?”
周子舒瞪他一眼,“谁用你救了?”
温客行摸摸鼻子,理亏不语。
周子舒对成岭道:“你先起来。”
成岭道:“师父不收我就不起来。”
周子舒道:“起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成岭只好站起来,周子舒却道:“你要是想跟着我,也并非不行,但恐怕你是一时起意,此事不急,到了五湖盟,你且看看再说。”
温客行微笑看着他,周子舒扭头又瞪他一眼。
天蒙蒙亮,顾湘拎着一网鱼回来,坐下来处理食材,一边咕哝着说:“伺候您老人家也就算了,还要伺候这俩大小傻。”
成岭起身道:“湘姐姐,我来吧。”
周子舒道:“我来,你去调息。”
他拿起一条就要往枝上串,温客行哎一声,“你这鱼还没去胆呢。”
说着顺手从他手里接过来,“还是我来伺候周大爷吧。”
周子舒看着他烤鱼,温客行道:“要不您老也去调息?”
周子舒道:“方才……多谢了。”
温客行翘起嘴角,心情大好,破天荒没追着打趣。
在这心照不宣的沉默间隙,周子舒将目光移开,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小瓶递给他,温客行问:“这是什么?”
周子舒道:“你吹了那么久的箫,又抵御魔音,到现在还没有歇过,这个能让你快些恢复。”
温客行道:“你怎么不吃?”
周子舒道:“我内伤无药可救。”
温客行扭头看他,眉头一皱,“你说什么?”
周子舒笑道:“放心吧,于性命无碍。”
温客行紧紧盯着他,“你说真的?”
周子舒颔首,“真的。”
温客行道:“你明知自己不能用内力,为何还揽下这担事?”
周子舒微笑道:“我又不是废人。”
温客行将鱼递给他,周子舒接过,温客行一手便去搭他的脉,周子舒也不避,教他扣住了,果然内息紊乱,时强时弱,片刻如涛涌,片刻似细香,一动内力必然疼痛发作,难为他之前还能起坐如常。
温客行道:“到了岳阳,我请人给你看看。”
周子舒道:“我的身体自己清楚。”
温客行道:“没试过怎么知道呢?大不了让姓……让高盟主想办法,他欠了我们这么大人情……”
周子舒看着他,神色渐渐复杂,温客行不自在道:“岳阳派好歹自诩名门正派,表面功夫总要做一做吧。”
周子舒道:“你……”
温客行道:“怎么了?”
周子舒道:“没什么。”
他举起鱼来,吹了一吹,咬了一口,评价道:“鱼挺好吃。”
再调息一个时辰,顾湘不见了踪影,温客行非说她去找小女婿,可怜自身孤寡、内伤未愈云云,狗屁一通,成功黏住周子舒。
去岳阳的路上,他们坐了马车又坐船,周子舒在船上无聊斗酒划拳下棋,发现温客行此人果然有趣,懂得又多,还有一手好手艺,张嘴说的人话也愈多,不做朋友倒有点可惜。
成岭也渐渐与温客行熟悉起来,到了岳阳,可怜巴巴说“舍不得周叔和温叔”,张开双臂便要抱,周子舒斜眼里一看温客行,果见他又不自在,便拉开成岭。
他左右望了一望,低声道:“成岭,你进了岳阳派,仔细想想,若还想跟着我,便将身上要紧的卸下来给他们。”
语毕,温客行和成岭都看向他。
成岭道:“周叔,你,你都知道了?”
周子舒拍了拍他。
正在此时,正门迎面而来一行人,为首的阔面深眉,旁侧两人跟着,一高一矮,这三人出来,温客行的目光便从他身上转开,面色变了变。
暗光番外·十年之躲猫猫2
不得不说,人生变幻犹如沧海桑田,难以预料。想当初,温客行追着周子舒跑时,若是人不见了,他必然是焦虑难安,生怕就被人抛下了。
而今人不见了,他大爷一般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还吃得更好、住得更贵,没有一丝一毫地担忧,笃定阿絮绝不会丢下自己。
次日午后,温客行在镇上最大的酒楼点了一大桌子菜,一派惬意地独酌,悠哉悠哉地打量着四周的人——阿絮指不定混在哪些人里看着自己呢!
饭过五味,街上有些人群聚集吵闹的声音。左右闲来无事,温客行便循声去凑热闹。却是在大街中心,镇上最老的一颗大石榴上,几乎接近树顶的树枝上趴着个小男孩儿。
小孩抱着树枝吓得直哭,显然是调皮爬上去下不来了。树下围了一大群人,七嘴...
不得不说,人生变幻犹如沧海桑田,难以预料。想当初,温客行追着周子舒跑时,若是人不见了,他必然是焦虑难安,生怕就被人抛下了。
而今人不见了,他大爷一般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还吃得更好、住得更贵,没有一丝一毫地担忧,笃定阿絮绝不会丢下自己。
次日午后,温客行在镇上最大的酒楼点了一大桌子菜,一派惬意地独酌,悠哉悠哉地打量着四周的人——阿絮指不定混在哪些人里看着自己呢!
饭过五味,街上有些人群聚集吵闹的声音。左右闲来无事,温客行便循声去凑热闹。却是在大街中心,镇上最老的一颗大石榴上,几乎接近树顶的树枝上趴着个小男孩儿。
小孩抱着树枝吓得直哭,显然是调皮爬上去下不来了。树下围了一大群人,七嘴八舌地说这孩子怎么爬上那儿去了。
这时,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挤开人群冲到树下,满脸焦急地喊:“你、你跑哪儿去了?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那是你儿子?”一个老婆婆凑过去问。男子慌乱中点了点头,老婆婆立刻忍不住数落起来:“你这爹怎么当的?孩子都看不着?”
男子急得搓着身上破旧的衣衫,围着树直转,却又爬不上去,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树越高树杈越细,经不住成年人的份量,有热心的汉子搭了梯子来,但也远远够不着孩子。
就在这时,人群里发出一声惊呼,伴随着惊呼的是树枝断裂的声音,小孩紧抱着树杈直直掉了下来。
人群中闪出一个人来,正好接住了男孩儿,只是坠下的力度太大,接人的人抱着孩子连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地上,好在皆无大碍。
孩子的父亲在树枝断裂的刹那脚都软了,踉跄着冲了过去,紧紧抱住了儿子。确认了孩子没事儿,他一连声地向那人道谢。
救了孩子的是一个相貌平平的青年公子,正起身拍去身上的灰尘,淡然地表示举手之劳不用道谢,围观的人跟着赞扬几句也就散去了。
那人正是易了容的温客行,自从前些日子在边城被丐帮认出来,他再不敢托大,乖乖地听话任凭阿絮在他脸上折腾,就连刚才救人也小心地隐藏了武功。
他跟着人群走出没几步,却听到背后那对父子的对话,不禁停下了脚步。
“你真是的!怎么就爬到那么高的树上?!不要命了?!”
“……有两个小孩说……呜呜……我要是能摘到最高的那个石榴……就给我十文钱……买那个石榴……”男孩委屈地啜泣着,“呜呜呜……我们都两天没钱吃饭了……我想……我想着……”
“…………”父亲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温客行回过头,看到那孩子手上还紧紧攥着个小石榴,可是周围哪儿还有其他孩子的影子,只有一个强忍泪水的父亲,脸上满是辛酸与自责。
凝视片刻,温客行微微垂眸,走了过去。那父子二人见了他,又是连声道谢救命之恩。
“你既然谢我,不如把这石榴卖给我吧!”温客行偏了偏头,笑着说道。
孩子擦了擦眼泪,毫不犹豫地伸手递上拼命摘了本想换钱的石榴:“送给你!不要钱!”
男孩长得眉清目秀,眼神清亮,想来也是书香门第。温客行接过小石榴,在手上扔了一下又接住,微笑着说:“怎么好白拿你的?你既不要钱,那我请你们吃顿饭吧!”
孩子的眼睛一亮,抿了抿嘴,看向父亲。那男子连声谢绝:“这怎么行?您救了小儿,我们没请您吃饭,怎么还能让您请?”
“又不白吃,这是你儿子的石榴换的!”温客行知道这父子是知书达理之人,怕是不知什么原因落魄至此,“走吧!男子汉大丈夫不拘小节!”
说罢,搀起男孩的手就向酒楼的方向走,那男子跟在后面,目光感激万分。
刚回到酒楼,小二就殷勤地跟上来。
“我的饭菜还在吧?没给我收了吧?”温客行一边领着那父子二人往二楼走,一边问道。
“哪儿能呢!爷才吃了几口,瞧见您去看热闹了!都好好儿给您留着呢!”
温客行露出赞许的笑容,随手给了小二打赏,小二愈发热情,伺候三人落座。
“哟,这鱼怕是有点凉了,我让厨子热热去。”
望着一大桌子菜,男孩忍不住悄悄咽了咽口水。温客行只做不见,给孩子夹菜:“来,吃吧!不要客气!”
那父子显然是许久没吃上一顿饱饭,此时面对满桌佳肴,却并没有狼吐虎咽地失仪之举,依然恪守礼仪。
成人如此倒不稀奇,难得孩子也十分有教养,倒有些出乎温客行意料。他饶有兴致地喝着酒,与之攀谈起来。
原来,他们父子是鄞州人,男子姓李名僚,先祖也算官宦世家,后来家道中落,他寒窗苦读十余载,但两次落榜。本欲进京再考,却遇上晋王谋反,朝廷取消了这一期的科考,他只得无奈返乡。
常言,麻绳偏挑细处断,他尚未抵乡,就得到了家中母亲和妻子双双病故的消息。待他急忙赶回,家中仅有的房产薄田已被族人以代办丧事为由尽皆变卖了,儿子无处栖身,幸得好心邻人收留照顾。
万般无奈,他最终带着儿子去投奔一位在边城为官的同窗,一路上险难辛苦,盘缠早就用尽了。
温客行和李僚边吃边聊,时不时给孩子夹菜,李僚看着儿子,止不住又难过起来,叹道:“都是我没有出息,连累了他们母子。”
“没有!”男孩咽下嘴里的食物,说:“爹才没有连累我们!”
“是啊!”温客行不禁笑了,“不论贵贱,你在儿子身边,时刻照顾,怎么能说连累呢?”
李僚苦笑了一下,饮下一杯酒,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便岔开话:“还没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温客行眨巴着眼睛,忽地打开折扇,轻摇着一字一顿地说:“免贵姓温,温、子、舒——”
他说得很慢,生怕别人听不清似的,同时目光把整个二楼都扫了一遍———居然……没看出哪个是阿絮!!!
“温公子看起来也不像本地人,也不像商贾,又是因何途径此地?”
迅速收拾好心情,温客行收回目光礼貌地看向李僚:“常言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在下只是游历山水,增长见识而已。”
李僚钦佩地拱拱手:“温公子果然是高人。”
温客行不禁哑然失笑:“你怎么就看出我是高人?”
“我辈为功名读书,皆是碌碌。像公子这般只为增长学识者,才是真心向学。”李僚说着又举起酒杯,“在下借花献佛,还要感谢公子今日救了小儿,公子不仅是高人,更是善人。”
温客行闻言,笑着与他碰杯:“这你还真说对了,我家乡的人都叫我温大善人。”一饮而尽的同时,余光又在四周转了一圈。
“果然如此,当真是名符其实!”李僚干了酒,抚掌道。
还是没有找到阿絮,难道他没跟到酒楼来?温客行心中纳闷。
又闲聊了一会儿,看出对方有些心不在焉,李僚和儿子吃完饭,便准备告辞。偌大个桌子冷不丁即将要少两个人,倒显得剩下的温客行颇为孤单。
这时,小二来撤菜上汤,温客行随手帮忙接了一下汤盆。汤盆很重,温客行单手接过的一瞬,忍不住蹙眉闷哼了一声。
李僚见了立刻接下汤盆,关切地问:“温公子,怎么了?”
“噢,无妨。”温客行瞥了眼周遭,小二似乎没有注意到,已经下楼去了。
“您胳膊是不是救小儿时伤着了?”李僚担心地追问。
“……大约略扭伤些,不打紧。”
“呃……这……要不去看看大夫吧?”李僚有些坐立不安,现在救命恩人受了伤,显然自己就不适合此时离开,但奈何囊中羞涩也帮不上什么。
小男孩轻轻地问了句:“叔叔,你就一个人吗?”
“嗯。”温客行点点头。
这倒令李僚很意外,看这位温公子的打扮和这么大一桌子菜,他本以为这人必有伙伴或随从的。“温公子……你一个人游历吗?连个随行都没带吗?”
“嗯……本来有个伴儿的……”温客行琢磨着,想起那两个馒头,慢慢说道,“可是他嫌我傻,不久前把我独自丢下了。”
“啊?那您这样不是无人照应了吗?”李僚脸上担忧愈甚,“若是温公子不弃,我父子愿为仆照应您伤愈。”
“如此……甚好啊!”温客行眼珠子一转,临时起意,他倒要看看阿絮能跟他躲猫猫到几时。
饭后,去客栈给父子俩加了间房,休憩至暮色将至,温客行留了些银钱给那父子,便要去逛街市。
可李僚不放心他受了“伤”,非要跟着照顾,温客行也就随他了。
温客行素来爱逛街集,可谓是乐此不疲,周子舒都拿他没办法。如今李僚更是鞍前马后,不仅帮他拎提篮拿盒子,还不时陪他聊天,讲些人情风物。倒也别有趣味,哄得温客行兴致盎然,甚是开怀。
望见远处灯火璀璨,温客行被吸引了过去,没想到这镇上还有青楼楚馆。鬼主心思一歪,想着若是自己进去这里,看阿絮还耐不耐得住性子不出现。
当下,温客行就迎上前去,老鸨立刻花枝招展地招呼。回首却看到李僚驻足不前,没等温客行开口,李僚为难地说:“我家有新丧,尚未过三年之期……”
温客行早晓得他会如此,本也没想要他陪逛,便说:“那你先回去照应孩子,正好也先把买的东西带回去。”
“哎,好!您……”李僚话没说完,老鸨就把人拉了进去,“……的伤……当心。”
自从遇到周子舒,温客行就再没逛过青楼,当然除了被卖进揽月阁的那次。不等老鸨招呼,还没有客人的姑娘们就都袅袅婷婷地过来,温客行浅笑着附在老鸨耳边低语了一句。
老鸨会意地挥挥手,女子们便没再靠近,老鸨笑着对温客行说:“这位爷,随我去后花厅~~”
惬意地靠在暖阁榻上,温客行被老鸨安置在此等小倌前来伺候。他品着茶,阖目凝神,此处不似前厅嘈杂,周遭情形他皆能探得一二。可除了别的暖阁里有嬉闹之声,并没有高手潜伏的迹象。
不会吧?难道阿絮完全没有跟着自己,而是真的跟自己捉迷藏不成?还是他又有什么别的打算?
这时,门“呀”地一声开了,一个清俊的小公子进了来。不得不说,长得还真是颇合人意。
温客行心旌荡漾了一息:阿絮若真没尾随,或许也不是不可以……
那小倌也是见多了客,驾轻就熟地褪去两人的外衣,靠在榻上陪人饮了几杯花酒,便蹭了上去。
里衣半解,温客行心里念着如此对不起阿絮,可此刻又情起意动。于是,抬起一条腿搁在榻几上,半闭着眼,用下巴示意小倌用口。
那小倌很意外,不确定般地问了句:“爷,是要我用嘴?”
“嗯。”温客行眼皮都没抬,有些不耐烦,“快点儿。”
“老温,你确定要我用嘴?”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犹如晴天霹雳。
TBC
【温周】口嗨(26)
突如其来的口嗨!
————
卧室灯光透出门缝,寂静无声,温客行端着盘子,犹豫了半晌,敲了敲门。
“谁?”里头传出声来。
温客行小声道:“哥,是我。”
抽屉开拉声响起,一边声音又起,“睡了,有事明天再说。”
温客行颇感委屈,站在原地又转一圈,一咬牙,手抓住把手,一转,整个人差点扑进去。
“没锁啊?”温客行抱着盘子,狼狈站稳。
周子舒起身过来,一边数落他,一边把盘子接过来,“莽莽撞撞的,干什么呢?”
温客行小心翼翼地瞅他,“我做了蛋糕,想让你尝尝。”
周子舒目光没落在他身上,他有点失落。
但听着语气倒是软了些,“大晚上的做什么蛋糕?...
突如其来的口嗨!
————
卧室灯光透出门缝,寂静无声,温客行端着盘子,犹豫了半晌,敲了敲门。
“谁?”里头传出声来。
温客行小声道:“哥,是我。”
抽屉开拉声响起,一边声音又起,“睡了,有事明天再说。”
温客行颇感委屈,站在原地又转一圈,一咬牙,手抓住把手,一转,整个人差点扑进去。
“没锁啊?”温客行抱着盘子,狼狈站稳。
周子舒起身过来,一边数落他,一边把盘子接过来,“莽莽撞撞的,干什么呢?”
温客行小心翼翼地瞅他,“我做了蛋糕,想让你尝尝。”
周子舒目光没落在他身上,他有点失落。
但听着语气倒是软了些,“大晚上的做什么蛋糕?”
这么说着,把盘子轻轻放到卷子一旁去了。
温客行说:“你上次不是说想吃这个嘛。”
周子舒看了看他,“说吧,又惹什么事了。”
温客行拖了把椅子在一旁坐下来,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周子舒:“说。”
温客行眨巴眨巴眼,“哥,你最近为什么躲我啊。”
周子舒:“谁躲你了?”
温客行说:“你现在就在躲我。”
周子舒抬眼看他,温客行也看他。
周子舒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湿着,搭在眉眼上,一双杏眸眨一下。
温客行差点话都不会说了,“我,我不管,白天在学校你为什么见到我就走?”
周子舒说:“没有,我要写作业了。”
手拿起笔来,转回去盯着卷子。
温客行说:“你刚才还说你要睡觉,哥,你就是不高兴,从小到大你一不高兴就这样,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
周子舒紧了紧手里的笔,看向蛋糕,抿了抿唇,“我看见你送顾梅蛋糕了。”
温客行目光跟着他落到蛋糕上,睁大眼睛,结巴道:“啊,是,是吗?”
周子舒冷冷地,“你走吧,我还要……”
温客行凑近他,双手合十,“哥,我错了。”
周子舒:“……”
温客行很低落,“我明天就去找她,要回她的情书。”
周子舒:“?”
温客行一边抬眼一边说:“还有李红张月刘琪……”
周子舒啪地一声把笔一摔,大怒:“怎么这么多人,蛋糕你也拿走吧,送都送不完。”
温客行委屈说:“我知道我错了,可是,可是谁让喜欢你的人那么多啊,我就是……我就是,不想你跟九霄似的,谈个恋爱天天跟人黏在一块,那我,那我……”
他声音低下去,“那我去哪儿啊……”
周子舒:“……”
周子舒:“她们是送给我的?”
温客行说:“那不然呢,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天天盯着你看!”
顿时理直气壮起来,头一抬,瞥见他抽屉,没合得太上,漏出一角,分明是一个爱心信封,气得当场跳起来,扑过去拉开直指罪证,“你看你看!这又是谁啊!”
周子舒反应很激烈,起身就夺,“还给我!”
温客行更气了,当场就拆开,“我不给,你好烦啊周子舒!你怎么能不告诉我……”
只见信封第一行,“温客行”三个字映入眼帘。
傻在原地,周子舒一把抄走情书,恼羞成怒,“看什么看,没看过老子的字啊!”
温客行大乐,心花怒放一个猛扑,哥也不叫了,“阿絮!”
轻轻松松把人圈在怀里,嘻嘻傻了半天,什么不安、酸涩、忐忑、愤怒全都不翼而飞,得意地说:“我就知道阿絮最喜欢我啦!”
周子舒闷在他怀里,脸红耳赤。
过了一会,推了推他,“以后不许送别人蛋糕了。”
温客行嘿嘿笑了两声,“那你以后也不许收别人情书。”
周子舒没忍住一笑,嗯了一声。
末日餐车2
“叮叮叮,宿主醒醒,快醒醒,再不醒就要被丧尸吃掉了啊~~~~~”
“唔,什么声音,阿絮,阿絮”温客行皱了皱眉,睁开眼看清周围的东西吓了一跳,运起六合神功将周遭的丧尸拍飞了出去,转过身去摇晃周子舒,“阿絮,快醒醒!”
周子舒好不容易清醒点的脑子,被温客行晃的又开始晕乎乎的了,“温客行,你个鳖孙,老子醒着呢。”说着便拍走了老温摇着自己的手。
“宿主,你们终于醒了,快去车里,我的能量不多啦~~”
听到这个声音,温客行和周子舒警觉的看向四周,可周围除了行尸走肉的丧尸外什么也没有。“阿絮,你有么有听到什么声音,是让咱们去车里,可这周围哪有车,还有这周围怎么会有这么多药人。”
“老温,我听到了,......
“叮叮叮,宿主醒醒,快醒醒,再不醒就要被丧尸吃掉了啊~~~~~”
“唔,什么声音,阿絮,阿絮”温客行皱了皱眉,睁开眼看清周围的东西吓了一跳,运起六合神功将周遭的丧尸拍飞了出去,转过身去摇晃周子舒,“阿絮,快醒醒!”
周子舒好不容易清醒点的脑子,被温客行晃的又开始晕乎乎的了,“温客行,你个鳖孙,老子醒着呢。”说着便拍走了老温摇着自己的手。
“宿主,你们终于醒了,快去车里,我的能量不多啦~~”
听到这个声音,温客行和周子舒警觉的看向四周,可周围除了行尸走肉的丧尸外什么也没有。“阿絮,你有么有听到什么声音,是让咱们去车里,可这周围哪有车,还有这周围怎么会有这么多药人。”
“老温,我听到了,你没觉得这周围的房子和那四四方方带轮子的东西也很奇怪么?此地诡异异常,还需小心。”
两人对视了一眼,无名扇开扇,白衣剑出鞘,背对着背谨慎的观察着四周。
“宿主,我在你们的脑子里,这已经不是你们的那个时代,你们先上车,就是面前这个亮着彩灯,开着门的车子,具体的等你们上车后我会一一向宿主们解释清楚的。”1640号系统在温周二人的脑子里着急的不行,它这是绑定的什么宿主啊,怎么这么不听话,还没见识啊~
二人惊诧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却也忌惮周围越来越多的丧尸,“老温,上车。”周子舒拉着温客行根据声音的指引上了车。
“叮,检测宿主已到达指定经营车辆,系统任务开启,车辆防护罩开启,新手大礼包已送达。”
随着系统的声音响起,温周二人的面前出现了一块蓝屏,上面的文字还十分贴心的换成了他们熟悉的繁体字。
“宿主们,我是美食餐车系统1640号,现在是末日时代末世二年,具主系统查询,此间距离你们二人的时代已过去5129年,外面行动缓慢的生物是丧尸,是受到病菌侵蚀形成的,不具有主观意识,食人,部分丧尸具有异能,攻击力强,常用攻击手段,抓、挠、咬、异能等,枭首可击杀,脑部有晶核,根据颜色的不同分为红(火属性)、橙(金属性)、黄、(土属性)、绿(木属性)、青(风属性)、蓝(水属性)、紫(雷属性)、黑(毒属性)、白(无属性)。本餐车无限供应水电气,方圆5米内为绝对安全区域,区域内不会受到丧尸共计,餐车一层为厨房和经营窗口,提供厨具、冰箱、收银机以及供给客人的餐桌椅,餐车二层为宿主们的住所和仓库。宿主还有什么疑问么?”
温客行和周子舒的接受能力还是比较强的,好不容易从雪崩中逃脱,又经历了这么诡异的事件,还看见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二人不仅没有崩溃无助还短时间内消化了系统所传输的所有新名词。温周没有第一时间回应系统,反倒两人慢悠悠的在车内参观了起来。从一层到二层,从前到后,里里外外,犄角旮旯全都查看了一遍。
“1640号系统,为什么选中了我们?我们昏迷期间你对我们做过什么?”周子舒坐在一楼的椅子上,温客行陪在身边,两个人如同审问犯人一样,盯着前面的蓝屏。
系统被二人盯的后背发冷,若系统有实体现在绝对是只炸了毛的猫。“主系统检测到二人为天命之子,气运绝佳,这才选中二位。主系统察觉你们身体里有禁制,在你们昏迷期间,主系统已为二人改善体质。”
“改善体质?我们还需要改善。。。”温客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子舒拦了下来。
“老温,食雪饮冰,还有你的头发。”
温客行听闻周子舒的话,看向了自己的头发,果然已经被看腻了的银丝变成了许久不见的墨发。
“如此,”温客行邪魅的勾了勾唇角,“系统,我们开始经营餐车吧。”
【温周】 絮歌行 (14) 世子
* 腰伤王爷温 x随性庄主絮
* 微微虐的纯恋爱脑,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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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已经怀了十月有余,太医在把脉 ,他看着温客行“殿下,从脉象来看,胎儿已经成熟,随时有可能生产,但暂无生产的迹象。”他又说“王妃肚子比寻常大了点,要是五天后还没要生,便要催产了。”
温客行看着周子舒的肚子顶得越发圆润硕大“你这臭小子,还不赶快出来。”胎儿不满被骂再次在周子舒腹中拳打脚踏,踏得周子舒痛得几乎要晕过去“唔….唔….”
温客行抚着周子舒的肚子“你快点出来,父王给你买好吃好玩的好吗?”肚子里的骚动果然停止了,他吻吻周子舒的额角“阿絮,你......
* 腰伤王爷温 x随性庄主絮
* 微微虐的纯恋爱脑,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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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已经怀了十月有余,太医在把脉 ,他看着温客行“殿下,从脉象来看,胎儿已经成熟,随时有可能生产,但暂无生产的迹象。”他又说“王妃肚子比寻常大了点,要是五天后还没要生,便要催产了。”
温客行看着周子舒的肚子顶得越发圆润硕大“你这臭小子,还不赶快出来。”胎儿不满被骂再次在周子舒腹中拳打脚踏,踏得周子舒痛得几乎要晕过去“唔….唔….”
温客行抚着周子舒的肚子“你快点出来,父王给你买好吃好玩的好吗?”肚子里的骚动果然停止了,他吻吻周子舒的额角“阿絮,你先休息一下。”接着给周子舒捏腿,他见周子舒肿起来的双腿,慢慢得到舒缓便十分满意。
温客行是个王爷却像个普通的夫君一般照料着他,周子心中都不由得泛起浓浓的暖意,周子舒一直盯着温客行俊美的脸,某处立了起来“老温~”
温客行看到这情况有点不知所措“阿絮,你现在不能….”周子舒呼呼地喘着“老温~我….”,他扶着腰张开双腿坐在温客行腿上……
温客行清理好后,周子舒便睡了一会儿,太医晚上再来把脉,他看了看温客行“殿下,您…..”温客行有点尴尬“我…”太医说“殿下,您做的事有助催产,之前未足月不能做,现在倒是无妨。”
太医出去后,温客行把周子舒按着……..直到隔天早上,二人才肯下床。温客行把燕窝粥喂到周子舒口中,周子舒吃了几口便摸着肚子,温客行摸摸他的肚子“又踢你了?”
周子舒靠着温客行缓缓,肚腹慢慢有些痛的不寻常“唔…唔….”这痛楚愈演愈烈,肚皮也阵阵发硬,身下也慢慢流出胎水“老温,孩子…好像要出来了。”
温客行把太医嬷嬷传来,嬷嬷撸着周子舒的肚子,看准肚子的动静,便大力推“王妃用力点。” 周子舒用力把肚子内的东西推出来,嬷嬷突然一下推下去,周子舒惨叫了一声,嬷嬷把小孩接住“是个小世子。”太医马上接手,宫人也纷纷从王府走到皇宫报喜。
温客行连孩子都没看,示意太医宫人替孩子整理,他一直看着十分虚弱的周子舒“阿絮,辛苦了。”他了下腰去吻他的薄唇,周子舒眼皮快撑不住,但他想看孩子,太医示意周子舒血止着了,温客行拉着他的手“阿絮,先歇歇。等一下你休息好,我带孩子来看你。”
衍王府喜得世子,皇上皇后上高兴无比,赏赐也就源源不断的送进了王府。皇上给小世子赐名,温律书。王府里都格外欢喜,王妃生下了世子,温客行赏了王府的人每人一百両。
皇后也亲致到皇府看周子舒陪他坐月子,顺便可以看看孙子。周子舒月子坐好后,温律书便被送进宫中以太子规格安排照顾及准备教育。
二人除了偶尔进宫看看孩子,平日也落得清静,他们都计划想多生一个弟妹陪温律书。自此王府每晚也喘息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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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