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单
写在前面:文笔预警,OOC预警,邪教预警
建议观看前文之后再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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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非KQ党,即不喜破云黑桃K×江停的朋友自动下滑跳过,也请非武装特警埃邓党的同学自动下滑跳过)
闻劭和江停大概是这个家里看书最正经的人了,只是在偏好上略有不同,前者一般喜欢诗歌、天文,偶尔还会翻一下一两本小提琴谱,身穿燕尾服风度翩翩地给自己心爱的红皇后即兴拉上一曲,但最多的,应该还是各色的化学类大部头,后者则因为多年刑警生涯留下的习惯,书架上一般摆着各种刑侦类专业书,包括但不限于《痕迹检...
写在前面:文笔预警,OOC预警,邪教预警
建议观看前文之后再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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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非KQ党,即不喜破云黑桃K×江停的朋友自动下滑跳过,也请非武装特警埃邓党的同学自动下滑跳过)
闻劭和江停大概是这个家里看书最正经的人了,只是在偏好上略有不同,前者一般喜欢诗歌、天文,偶尔还会翻一下一两本小提琴谱,身穿燕尾服风度翩翩地给自己心爱的红皇后即兴拉上一曲,但最多的,应该还是各色的化学类大部头,后者则因为多年刑警生涯留下的习惯,书架上一般摆着各种刑侦类专业书,包括但不限于《痕迹检验》、《反侦察能力建设》、《侦查询问》等等,这两个人的书一般一起摆在二楼的书房里边,一左一右,分占了书柜这个江山。
阿杰是这个家里边看书最不正经的人,大概连死对头都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方片J其实是东洋美少女漫画的资深爱好者。据传闻,这人当年在地下拳场当拳手的时候,就撒娇打滚求着他归哥一个大男人硬着头皮从路边不正经的小电影店里边拷贝了一个T的飞天小女警,当然,除了美少女漫画,杰哥时不时还会翻阅一些独属于成年人的邪恶丑陋东西,比如……,咳咳,在此不详细展开,毕竟曾经被他大哥发现他偷偷塞给江停科普之后(因为红心Q对此表示并不了解),一怒之下一把火烧了他好几套绝版(其实江队当年无意中近距离观摩过好几次从隔壁扫黄大队排队拷回来的、一个个以U盘为单位的……,so,杰兄,恭喜你,乃又双叒叕被坑了,嗷呜)。
上门女婿米切尔是个传统的美国男人,每天早上邮局送来的报纸一般是他就着早餐的一大选择,除此之外,他偶尔还会看一些颇有影响力的政治经济等人物的自传,但很多时候,这些经常都会看几页就被他丢到一边,然后抄起电话想着怎么把东南亚小狼犬骗出来约会。
江停的好友邓凯文是个集上述某几人以及自己养父埃普罗看书爱好为一体的人,他早上也有看报纸的习惯,时不时会翻两页那些被疯狂营销圈钱的成功人士自传,过往的警察生涯又让他会去重温一下那些审讯、痕检等相关的专业书籍,偶尔还会捧着本剧情和意境都深长的小说跟埃普罗坐在一起享受着美国东海岸的阳光。
传奇卧底画师的另一半步支队长是个不爱看书的人,即便他家里边装了一面墙的精装书,但他一般翻阅甚少,有时候被人请教到某本专业书的时候,精英的步支队长面上依旧英俊冷静,背地里却宛如期末考试周一夜创造奇迹的大学生,找警院同学外援、因为纸质本被拿走被迫啃电子版,经过在办公室不眠不休的不懈努力,终于再次在画师心里留下了领导无所不知的光辉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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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非夜色深处宗谨党,即攻他爹和受这一对的朋友误入)
百年豪门世家的传奇人物方谨看书很多也很杂,大概是因为他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过于全能。顾名宗亲自把关给他置办的那间公寓里本来就已经堆满了四面墙的书,上到金融管理,下到烹饪烘培,包罗万象,无所不有,可即便如此,方谨经常还会自己往上边添砖加瓦,等顾名宗后来被下边人通知方助理离开了那间房子之后,拐去看了一眼,只见书房的四面墙已经被从头摞到了尾,书桌面上还堆着好几本夹着书签没看完的大部头。
即便当事人另一方极力否定,但事实上,某些方面,方谨确实跟这个手把手抚养他长大的男人很像,顾名宗在顾家庄园的奢华书房,也琳琅满目地摆了一屋子的书,而书柜下边的那个隔层是幼时方谨最喜欢往里边钻的地方,后来,书柜里的书清了一批又一批,顾名宗都始终留着那个地方,即便已经不会再有一个少年在那里等着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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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洄天的,本意想给邪教发个糖,但好像不小心写成了官配……不打tag了,就有缘看到就进吧)
人类大监察官沈酌是个智商超群的人,他的书柜除了他那个口是心非的弟控哥哥,基本上没几个人能够看懂,因为实不相瞒,只有那些高端局的科学前缘著作才能入得了沈大监察官的眼,而这一类的著作……白晟深有体会,他丈母娘(应该叫做婆婆)那篇二十多年前的论文,即便白先生励精图治、刻苦耕耘了好几个月的化学书,依然——没能读懂,所以,沈酌从来不担心有不轨之徒会试图从他的书单里找出他的爱好以此搞点什么不利于世界和平的小动作。
很多人口中沈大监察官那些以各种姿态阴暗爬行的追求者之一,天外来人——001号精神体,人类名字叫做荣亓,其实对人类书籍有所涉猎。即便荣先生对低等的人类文物不屑一顾,但他确实需要了解整个人类(以此方便他的外星殖民计划),所以,荣先生经常会(一边)阅览那些被称为人类历史上著作(一边在内心嘲讽因为无知而杜撰出不切实地神话的人类),大概只有沈酌,这个虽然隶属于愚蠢人类的范畴但却是由他亲自赋予了一部分生命的造物,才算得是他心目中并不愚蠢的地球人。
偶然和对象翻出了高中的MP3,聊着聊着突然想起了高中时候意外看到的对象的MP3,一个G的辣眼睛文包——爸爸的XX小樱桃(双性,XX,XXX),青年的XX日记(XXXXX),哈哈哈哈哈,之所以会记得这么清楚,因为后面有人担心自己会起针眼想把文包删了,在删除之前,那个文包被我偷用教室电脑搞到了我的MP3,并且熬夜看完了。。。。。。
第六章 上学
“这是我父亲”小伙伴看着他说,“从此以后你就也是这个家族的孩子”,这个男人说。
他们并未去到江停想象中的“家”,而是来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柯柯像他的亲兄弟一样与他同吃同住,有时会被父亲喊去做一些事情,或是去上课和学习格斗。
直到有一天,柯柯突然拉着江停来到了一个工厂,比往常还要兴奋几分。
“你开心吗?”十多岁的少年笑嘻嘻问。
...
“这是我父亲”小伙伴看着他说,“从此以后你就也是这个家族的孩子”,这个男人说。
他们并未去到江停想象中的“家”,而是来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柯柯像他的亲兄弟一样与他同吃同住,有时会被父亲喊去做一些事情,或是去上课和学习格斗。
直到有一天,柯柯突然拉着江停来到了一个工厂,比往常还要兴奋几分。
“你开心吗?”十多岁的少年笑嘻嘻问。
柯柯很少这样笑,他一直就是矜持的,有风度的,浑身带着某种不动声色便能让人自惭形秽的东西,连玩得最开心的时候,也只是稍微抿起嘴角,将带着一丝笑意的目光专专注注投在江停身上。
“江停?”他就带着这样不加掩饰的笑容又问了一遍,“你开心吗?”
江停瞪大眼睛,直勾勾望着前方,一群看不清面孔的大人围在空地边缘。
空地中央,几个被捆住的男子翻滚在地,互相撕咬,发出野兽般神志模糊又疯狂的痛叫声。
几支注射器掉在地上,针头上还挂着血。
“你不够高兴,”柯柯含笑说,然后转向手下,自然而然地吩咐:“给这几个绑匪多打两支。”
有人再次端来托盘,盘子上有空注射器和白色的粉末。小江停目光落在上面,他不受控制地认出了那是什么,很多年前盛夏刺鼻的腐臭和一轰而起的苍蝇再次出现在眼前,躺椅上溃烂流脓的父亲闭着眼睛。
他认出了那是什么。
“你开心吗?”柯柯高兴地问,“江停?”
白粉溶化在注射器里,针头刺进静脉,恶魔的液体被一点点注入血管。这场景与记忆深处的某段画面相重合,注射器中液面一点点降低,全数映在当年那个端着大水盆的小男孩仓惶的瞳底。
“江停?”
……
“开心,”小江停发着抖,声音细细地说,“开心。”
他的伙伴把他紧紧拥抱进自己怀里,脸上洋溢着深深根植于灵魂深处的亢奋和满足。
“我也很开心,罪魁祸首终于得到了惩罚,再也不会有人敢对我们下手了……你看,不论是控制还是摧毁一个人都那么简单,真令人着迷。”
小江停一下下呼吸着,却压抑不住奇怪的颤抖。
“你会想我吗,”小伙伴在他耳边小声说:“我要去美国啦。”
……美国?
“那边的配方更好,技术更先进,你要在这里好好等我喔。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定能带回非常厉害的新药,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连那帮胆敢对我指手画脚的老头都想象不到。”
他又笑起来,亲亲小江停柔软的头发,眼底闪烁着孩子渴望新玩具似的光芒:
“到时候所有人都要被我指挥,听我号令,我是他们的国王。”
“只有你,是与我平起平坐的兄弟——”
——只有你是我的兄弟。
江停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那片空地,他强忍着反胃的心情,生怕自己作出令人反感的事情,同时他清晰又悲凉地意识到,在这个地方,毒品似乎更加的普遍与猖獗,更甚者,他其实根本就是进入了一个贩毒集团,柯柯所谓的“家族”。
他只有掩盖好自己对毒品的恐惧,才能显得像个这里的正常人。
“很可惜,你的兄弟没有你这样的天赋。”吴吞看着江停离去的背影,似有惋惜。
“他会有的。”少年淡漠地说。
“让他也去上学吧,反正你就要去美国了。”吴吞打着自己的算盘,这个小儿子在化学上有一些天赋,或许他可以得到更好的制作方法......甚至是更好的毒品,只要江停在他手里,这个什么都不在意的小儿子就会有所牵制。
“......好的。”少年深吸一口气,他明白江停不适合留在这里,但江停非常聪明,家族的生意若是需要一个人在内地接应,只有江停的背景最为清白。而随着他年龄增长不再被当成小孩,如果没有一些自己的实力,很快就会被别的继承人所压制,手足之间,不是分一杯利益,便是要置对方于死地了。
恭州,第二年九月。
江停背着书包站在公立中学门口,繁华的街道与拥挤的人流刷新着他第一次来到大城市的认知,熙熙攘攘的初中生欢笑着擦过他瘦弱的肩膀,他抬头望着校门口“力行正道,以德为先”的校训,良久之后才抬脚迈向了教学楼。
【KQ】爱我如初「第一章」
[小妈文学]注意避雷,私设无脑文谨慎食用。本文纯属虚构,请树立正确价值观。本文无不良导向(尊重人物)
本文仅支持成年及可接受本剧情者阅读。剧情过度,不能接受请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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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灯火辉煌的大厅里小提琴和钢琴的乐曲重叠回荡,圆桌上香槟高垒,摆放了许多小巧精致的点心。
早上采摘的玫瑰花插在各处的花瓶,新鲜明媚,娇艳欲滴。
今天是江停的生日,吴吞置办了一个宴会给他庆生。
说是生日宴,其实不过是借个机会拉近与达官显贵们的关系。来客们也只是借着道贺的名义纠缠利益。
江停一身红衣,完美的勾勒出他的身段,得体又大气。他举着酒杯...
[小妈文学]注意避雷,私设无脑文谨慎食用。本文纯属虚构,请树立正确价值观。本文无不良导向(尊重人物)
本文仅支持成年及可接受本剧情者阅读。剧情过度,不能接受请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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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灯火辉煌的大厅里小提琴和钢琴的乐曲重叠回荡,圆桌上香槟高垒,摆放了许多小巧精致的点心。
早上采摘的玫瑰花插在各处的花瓶,新鲜明媚,娇艳欲滴。
今天是江停的生日,吴吞置办了一个宴会给他庆生。
说是生日宴,其实不过是借个机会拉近与达官显贵们的关系。来客们也只是借着道贺的名义纠缠利益。
江停一身红衣,完美的勾勒出他的身段,得体又大气。他举着酒杯穿梭在厅中,对所有来宾一一致意道谢。
厚重的拱门突然被推开,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来人身着黑色燕尾服,周身透着冷冽,嘴角蓄起与气质不和的笑容。
“非常抱歉,迟到了。”他开口,目光落在江停身上,“我是特地来为母亲庆生的。”这句话的重心在“母亲”二字,听上去有点奇怪。
他径直走到江停面前,抬手,随行的人便递上一个精美绝伦的盒子。
“闻劭……”江停不自觉的叫他。
他只是对着他和在场的人们朗声说“为贺母亲三十岁生日,特地送上金饰一套。这是我在大陆寻的一位非遗传人亲手打造的纯金五件,还请母亲笑纳。”
说完他就打开盒子,昂贵精巧的工艺品呈现,光彩夺目。
众人纷纷讨论起这套巧夺天工的金饰。它比吴吞送给江停的礼物还要贵重。
“谢谢,破费了。”江停不咸不淡的道了谢,收下了礼物。
宴会继续,江停回到了吴吞身边。闻劭在席上与人攀谈,他们再没说过一句话。
散场时江停站在门口送客,闻劭在他面前顿下脚步,将一件大衣披在他肩上。
江停想扯开,被闻劭按住了:“夜里风大,母亲小心着凉。”话落他就走了。
“你喜欢他?”吴吞靠在沙发上,烟雾缭绕中象牙烟枪泛出光华。长长的皮鞭垂到了地板,猩红色沾在玄黑皮料上,显得格外刺目。
江停跪趴于冰凉的瓷砖,肘臂支撑着身体,不住的发抖。“您误会了。”
“送你那么贵重的礼物,他对你这个继母真是上心。”吴吞嘲讽道。
“礼数而已,都是看在您的面子上。”
吴吞眯起眼睛,突然挥手,“啪”一声,鞭子重重落在江停背上,立刻就洇出血迹。
江停咬牙忍受:“我错了。”
“过来”江停依言。
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梗,来不及反应,力度越来越大,江停的脸开始发紫,他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被掐断了。
强烈的窒息感占据身体,眼前逐渐变白“啊,啊……”他能感觉到自己濒临亖亡。
吴吞终于松开了手。“咳咳咳咳咳咳——”江停脸色涨红,止不住的咳嗽。
……
“如果你同意合作,我们这边还能再让出两个百分点。”江停以主导者的姿势坐在椅子里。
“王总,你并不是我唯一的合作伙伴,但我知道你很需要这个项目。”江停说,“我们各取所需。”
对方听说,又看了一遍合同,最后拿笔签下了字。“合作愉快。”
江停收起合同,匆匆赶往下一局。
——未完待续
我试试水,接受不了勿看勿喷❤️
【破云KQ】世界交点
——2023中秋节活动文。
回溯活动第七棒
上一棒:9:00—10:30 @墓浔息(高三苦逼版)
下一棒:12:00—13:30@愿言怀
私设严重ooc致歉,本文纯属娱乐。
————————正文————————
屋子里没有开灯,闻劭靠在椅子里,借着壁炉的熊熊火光,定定的注视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正走疾步下台阶,自信沉稳,意气风发。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照片,眼中是快要溢出来的情愫。
突然有人闯了进来,闻劭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对方急促道:“538号病床的那位……要不行了。”
闻劭捏着照片的手骤然攥紧。
一架...
——2023中秋节活动文。
回溯活动第七棒
上一棒:9:00—10:30 @墓浔息(高三苦逼版)
下一棒:12:00—13:30@愿言怀
私设严重ooc致歉,本文纯属娱乐。
————————正文————————
屋子里没有开灯,闻劭靠在椅子里,借着壁炉的熊熊火光,定定的注视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正走疾步下台阶,自信沉稳,意气风发。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照片,眼中是快要溢出来的情愫。
突然有人闯了进来,闻劭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对方急促道:“538号病床的那位……要不行了。”
闻劭捏着照片的手骤然攥紧。
一架直升机迅速起飞——
江停一如既往的安静睡着,只是这一次,他彻底陷入了再也不会苏醒的深眠。
江停的脸上早已没了血色,皮肤因为体温流逝而变的冰凉。
无论闻劭怎样呼唤他,拉他的手,那个鲜活炽热的青年都再也不会睁开眼睛。
闻劭等了三年,最终只等来了江停的不辞而别。
他的手指几乎和江停的一样冷,他摩挲着江停的脸颊,“还有好多话没说呢。”本来是想等他醒来后再说的。
江停被闻劭带走了,他躺进了一具冰棺。闻劭找来一个苗疆老太,要她尽力保住江停的身体容貌。
“逝者已逝,你就算能留住百年千年又如何?缘分已尽,还是早日让他入土为安吧。”
闻劭只是出神并不搭理,老太太重重的摇了摇头,叹息着进去了。
等人走后,闻劭就坐在江停身边,像从前很多个深夜,他悄悄的在病床旁边,深深的注视他。
他终究什么都没说,沉默着守了几天几夜。
金杰敲开了房门:“大哥,有要事。”闻劭便起身向外走去。
剧烈的头痛感瞬间袭来,金杰要上来扶他,被他阻止了。“我没事。”
“高烧40度,别再逞强了,至少先好好睡一觉。”医生给他打上针又开了药,就暂时离开了。
闻劭放松下来,跌进了昏沉的梦境。
清晨的阳光落下来,闻劭慢慢清醒,他做了一夜的梦,此刻不太舍得睁开眼睛。好像他一直睡着,就有可能再进入温柔乡。
眼前逐渐聚焦,他看见自己身边躺了一个人,有些厌恶的抓住他的手臂,要把对方翻过来。
“怎么了?”对方翻身,带着浓浓的困意。
一张熟悉的脸入目。
闻劭瞳孔骤缩,江停,是江停!
他一把将对方拥入怀中。抱的很紧让对方喘不过气来。
他伸手扯闻劭的胳膊,“你快松手,是要把我勒亖吗?”
闻劭捏着他的手腕,在他手背上亲吻了一下。这个过程中闻劭看到了他手腕上的咬痕,真的是江停。
他再也不能顾及什么,扯开了江停宽松的睡衣,一粒朱砂痣嵌在心口处。
他的江停,世间再无第二个。
不论是真是假,只要他在身边,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你还记得吗?二十年前的今天,我们遇到了一场绑架。”
闻劭微怔,他一觉醒来,居然来到了几个月后。不过他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费心思,他已经很累了,现在的他更愿意相信冥冥之中的安排。
“当然,”闻劭亲吻江停的额头,“到今天我觉得那并不是完全糟糕的,这使我得到了你。”
“我们去当年那个地方看看吧。”
“好。”
闻劭牵着江停的手,窗外各色风景掠过,在这无限风光里,他们十指相扣。
只要他在,就是下地狱也甘之如饴。
凤凰树林如火,不仅燃烧了山林,也燃烧了他们的心。
“如果你我都将要死去,你想对我说什么?”闻劭摸着江停的头发问。
“我恨你。”
“我知道。”闻劭淡淡的笑,“我爱你。”
“你不爱我。”江停平静的像是闲话家常,“没有人会折磨自己的爱人。”
他看着他的眼睛,“其实你早就在金钱和我之间做出了选择。”
闻劭只是笑,淡淡的那种,他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
山上的夕阳很美,天边尽是温柔的暖色,晕染了整个天空。
仲夏初茫,七月未央。
他们靠在一起,看晚霞由橙光变成血色。恍如隔世,他们好多年没有像这样,离的这么近了。
“其实我真的很后悔,如果当年我把救生绳让给你就好了。”闻劭突然说。
话音落下的时候,一道枪声响彻长空。
闻劭抱着江停倒下,用自己的身体垫住了他。“死在你手里,是我的荣幸。”他用最后的力气抽出手帕,擦拭江停的手,“别弄脏了。”
二十年前江停在这里险些丧生,二十后他在这里杀了闻劭,时间连成了一道闭环。
江停,我爱你。我就不去陪你了,我会在地狱里看你好好往生。
「闻劭这么多年死里求生,怎么会不知道江停藏了枪?」
作者的话:其实这是一个平行世界,一个世界的江停昏迷不醒最终去世。闻劭在睡梦中穿越到另一个世界,然后被江停杀死。 这个时候的江停是从昏迷中醒过来的,他恨闻劭因为他在那几个月折磨了他,毁了他的生活。其实闻劭是在另一个世界听见了他没来得及听的话。
计划囚笼(五)
KQ党自设文,OOC警告⚠️,自行避雷。不喜勿喷请悄无声息的离开。
正文——
童话故事里,小王子为了留住玫瑰花,用玻璃罩保护她,让玫瑰花停在自己身边,陪着他。
闻劭也如同这样,把自己喜欢的人困住——但是,他的玫瑰花却枯萎了。
江停丧失了行动能力,变成了闻劭说过的,无论去哪里都需要他推着的人。
他眼里的星芒,就一点点的被没有自由的生活消灭了。
刚开始的时候,江停忍受不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原本性格温和的他不顾自己的形象大发脾气,把身边的东西都砸了,不许任何人靠近自己。
没有人敢招惹他,除了闻劭。尽管他是最大的导火索,但他从来不顾别人的阻拦,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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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童话故事里,小王子为了留住玫瑰花,用玻璃罩保护她,让玫瑰花停在自己身边,陪着他。
闻劭也如同这样,把自己喜欢的人困住——但是,他的玫瑰花却枯萎了。
江停丧失了行动能力,变成了闻劭说过的,无论去哪里都需要他推着的人。
他眼里的星芒,就一点点的被没有自由的生活消灭了。
刚开始的时候,江停忍受不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原本性格温和的他不顾自己的形象大发脾气,把身边的东西都砸了,不许任何人靠近自己。
没有人敢招惹他,除了闻劭。尽管他是最大的导火索,但他从来不顾别人的阻拦,有时间就坐在江停床边,喂他喝水,吃饭,给他读书和他说话。虽然江停从来不理他,闻劭也不生气,就在江停身旁自说自话。江停实在受不了就用枕头打他,想把闻劭赶出去,几次三番赶不动,江停就随他去了。也许是因为这样,江停渐渐对闻劭做的事失去反应。
他的身边再也没有什么事可以引起他的注意,他好像变成了一朵花,无声的接受着任何摧残。
夜里下了大雨,雨声衬的房间内格外寂静,江停坐在轮椅里,腿上盖了毯子,低头默读一本纯外文科学书籍。
有人开门走进来,江停头也不抬,自顾自的翻了一页书。
闻劭径直走到江停面前从他手里把书抽走,而江停仅仅只是皱了皱眉。
闻劭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迫使他看着自己。江停用力的想要撇开。“别动。”闻劭手指加力,弄得江停生疼。“我给你带了礼物。”
闻劭另一手从身后拿出一台平板电脑,熟悉的颜色式样,江停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自己的电脑。
“你想,怎么样?”江停终于开口。
闻劭的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我在这里给你建了一个实验室。”
江停看着他,“好好待在我身边,我会给你提供最好的环境和资源,你可以继续做研究。”闻劭的手松开,顺着江停的脖子向下到达胸前。
在江停伸手阻拦之前离开,转而迅速将他抱起来,往浴室走去。“我会在房子里装上电梯,方便你在这里活动。”
江停一丝/不 挂的泡在水里,手指抚过自己没有知觉的腿。腿上的伤口虽然愈合了,但是狰狞的伤疤并未消去,触目惊心,无声的提醒江停自己遭遇过什么。
闻劭坐在他的身后给他洗头发,细长的手指轻柔的在他发间穿梭,力道和手法都很好,让人觉得很舒服。
可这个过程中,江停却紧绷着身体,一刻也不敢放松。他很害怕,他担心闻劭会突然对自己做出什么,现在的自己毫无招架之力。江停拒绝与闻劭的任何交流,他不想做出任何让闻劭感兴趣的事,但也害怕会激怒他。
“怎么这么紧张?”闻劭突然从后面揽住江停的肩膀,他的嗓音温和的就像这浴缸里适温的热水将人渗透:“是在害羞?”闻劭微微一笑,只要他现在伸手把江停从水里捞出来,他就会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闻劭这样想着,俯下身埋进江停的颈窝:“老师,你好香……”
热水被划动“哗啦”,江停听见这个熟悉且遥远的称呼有些波动:“别这样叫我。”
闻劭透过水抚 摸江停的大 /腿,在他的颈侧摩挲着:“那么我该称呼你什么呢?”他反手绕住江停的腿弯,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带着水光的 胴/体一览无遗,深深印在闻劭的瞳孔中。
“停,你真的很诱人。”江停被放在/chuang /上。“我爱你,你是我的。”
闻劭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他覆过来压住他,一边温柔的亲吻他的嘴唇,伸手分-开他的 # 腿。
顿时,可怕的记忆涌入江停脑海,他想起了闻劭曾经的狂 暴以及他一 夜的折磨。大脑都来不及控制,身体已经开始疯狂抵抗。“不要,不行的……”
“嘘,别动。”闻劭抓住他的一双手腕,江停的耳尖被咬了一口,“你知不知道?猎物越挣扎,狩猎者就越能体会到征服的快感……”
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窗外的雨下的越发大了,如同密集的利刃,摧残了花园里成片的鲜花。
江停在落地窗边,怔怔的向下望,落叶残花都陷入泥土,只有残枝在风中摇曳。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别担心,很快你就又能看到鲜花了。”闻劭突然出现在他身边,递给他一块苹果。
江停推开他的手臂,视线又转回花园。只见一群工人从泥土里挖出来什么东西,他注视了很久,惊觉那是人的骸骨。
“那,那是?!”江停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他的眼神里全是难以置信。
闻劭揉了揉他的头发,慢慢的回答:“别怕,那只是花朵的养料。”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心跳如鼓。闻劭揽住他的身体,把他搂进怀里轻轻顺着他的背。
江停不动声色,猩红的血丝布满整个眼眶。
“他们都是一群没有用的人,我只是在让他们发挥价值。”
在他眼里,什么才是价值呢?做他的玩物吗?
江停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但是他只能把眼中的恨意一点一点的掩藏起来,看似如古谭一般深邃死寂。
这一刻他真真正正的清楚,闻劭不是正常人,而是要把人拆吃入腹的魔鬼。
有些人,自己像在水里一般宁静,却使别人站在暴风雨中。(《黑暗荣耀》)
这个小插曲被闻劭淡淡揭过。为了安慰江停,他推他去看了实验室。
实验室在房子的地下,由一件密室改造。放置了世界上最先进的设备,准备了最好的实验材料,抛开规模,算得上是顶尖实验室。
江停抬手放在了一台仪器上。这么先进的设备,在他之前工作的研究所都没几台。这么好的东西,终究还是浪费了。
“以后你可以在这里继续你的研究,我会像之前那样给你做助手,我不在的时候会派几个人来帮你。”闻劭温声,好像在想着从前那些画面。
他继续介绍,安排着。江停始终不发一言。
“你不喜欢吗?”闻劭在他面前蹲下身问道。攥紧他的手指,江停只觉得关节发痛。他倒吸一口冷气,“没有。”
闻劭旋即又摆出笑容:“以后我每天早上送你过来,中午带你去吃饭,下午睡了午觉不想工作就算了。
你的身体最重要,不要整天闷在屋子里,但是也别太累。”
江停在心里冷笑,甚至不想反驳。
多么温柔体贴,多么善解人意。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细致温柔的深情伴侣。闻劭莫不是忘了是谁把他变成这个样子的?
一个巴掌一颗糖。可惜这巴掌太过疼,让他连那糖也恐惧。毕竟谁知道这是蜜糖还是毒药呢?
时间缓缓流逝,江停基本每天都泡在实验室。虽然他并没有什么研究目标,但是专心投入实验可以让他暂时忘记苦闷和烦恼,内心轻松一点。这个过程中闻劭也不会与他有过多的交流,他可以免去一些骚扰。
今天闻劭有事出门了,实验室里多出了两个人,说是帮助,其实就是监视。江停没什么反应,除了必要的交流,他对实验室里的其他人视而不见。
实验数据如预期的发展,江停叹息,如果是在外面,他一定会很高兴。但是现在,他毫无波澜。从前最感兴趣的事,如今也变得索然无味。
江停出了神,不慎碰到了一个药剂瓶。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他也只是淡淡的看一眼,直到火苗燃起……
“助手们”迅速反应过来,将他推到外面,然后训练有素的开始灭火。因为处理及时,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
助手在他面前将这件事汇报给了闻劭。对方听后立刻露出着急的神情,担心的询问:“江停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江停不想看他作态,简单答道:“没事。”
“你行动不便,万一伤着了可怎么办?”闻劭这样说完,又训斥了助手,叫他们出去领罚了。
“我带你去换件衣服吧。”不等江停回答,闻劭就推着他往房间走去。
佣人关上房门,闻劭也停下脚步。
猝不及防的,他用力提了一下轮椅,江停便狠狠的摔了出去。
他害怕的挪动了一下。闻劭的声音沉沉砸下:“你真厉害。为了摆脱我,不惜毁掉实验室,毁掉你自己。”
“我没有,这只是个意外,真的。”
“真巧,我离开你身边,意外就会发生。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还愿意留我一命?”
他蹲下身捏住江停的脖子:“你真的很不听话。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待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好?
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总是不乖?”闻劭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白皙的皮肤渗出了xie。地板很冷,但江停的心更冷。
他失神的望着天花板。闻劭按了下旁边的固定电话,说了什么江停没有听清。
片刻之后,他才看见那东西。江停想要挣扎逃离,可是身体瘫软,动弹不得。
他受伤的肩头刻下了一朵玫瑰花,娇艳妩媚,却让他遍体生寒。
江停拖着自己残破不堪的躯体狼狈逃脱,尽管他知道这不可能。但是现在他只有这一个念头,哪怕是飞蛾扑火……
江停从橡木楼梯上掉了下去。
“你怎么才回来?我给你下了一碗面。”江停把一碗牛肉面放在桌子上。
闻劭脱下大衣摘掉围巾,走过来抱了抱江停。“冷不冷?”他帮他整理了腿上的毯子。“这么晚了还等我,给我做夜宵,停停你真好。”
“快吃吧,一会凉了。”闻劭正欲亲吻江停,被他笑着推开。
他推着轮椅走开,闻劭只好乖乖坐下吃面。
——未完待续
我写文真的好长而且不怎么动笔,龟速。说好一天写个一两百字,上周买了套穿戴甲之后再没码过,理不直气也壮的说打字不方便。今天右手上的甲片都掉了,我福至心灵:天意!❤️
【qk/kqk】梦遇
角色属于大家,OOC属于我,慎入
有加入自编的情节
“我不怀念和你的过去,一点都不。”
“如果还有这么一次,我会抓住那绳子,然后一脚把你踹下去。”
……
“砰——”,是一声枪响……
“呼……”早已浑身冷汗的江停终于从午夜梦回中惊醒,在一下又一下的喘气中逐渐冷静地再次闭上眼睛。
严峫被身旁的异动弄醒了,见江停这样,就将他拥入怀中,关切地问,“又梦到以前的事了吗?”
江停闭着眼睛,有些无力地点点头,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嗯”从他的鼻孔中传出。
这已经不知是他第几次梦见闻劭了。
或者,......
角色属于大家,OOC属于我,慎入
有加入自编的情节
“我不怀念和你的过去,一点都不。”
“如果还有这么一次,我会抓住那绳子,然后一脚把你踹下去。”
……
“砰——”,是一声枪响……
“呼……”早已浑身冷汗的江停终于从午夜梦回中惊醒,在一下又一下的喘气中逐渐冷静地再次闭上眼睛。
严峫被身旁的异动弄醒了,见江停这样,就将他拥入怀中,关切地问,“又梦到以前的事了吗?”
江停闭着眼睛,有些无力地点点头,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嗯”从他的鼻孔中传出。
这已经不知是他第几次梦见闻劭了。
或者,该说:
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他梦见,那个叫他“哥哥”的,他的柯柯……
明明已经一枪打穿了他的喉管,已经一了百了了……
自从闻劭死后,一连半年,江停每每闭眼,眼前浮现的都是闻劭的身影。
江停终于发现了一个悲哀的事实:
原来支撑他活着的最好信念,是他对闻劭的恨。
他可以把所有罪责都计算在闻劭头上,然后狠狠地恨他,恨到天天要筹划着要他死,仇恨到天天想象着将他千刀万剐。
可是……
这一切的恨,一切的想象。
都得建立在闻劭活着的基础上……
这要他的柯柯活着才行……
闻劭已死,他做不到像从前一样把所有的罪责都加在他身上,只为了恨他了……
江停不知他现在的这种感情是什么?
是悔吗?
或者更荒唐,是他对闻劭的爱……
在闻劭死后才被他自己发现的爱……
严峫发现江停有些怪怪的,从前的江停确实不苟言笑,也确实有点“生人勿近”的气场,但也不至于浑身散发着一股“近我者死”的气氛呀。
而且,江停突然着了魔似的在电脑里一张张地看各种图片,好像不知在找什么找不到的图片,更是下载了些奇奇怪怪说是能恢复被删除的照片的软件。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直到有一天,严峫发现江停开始偷偷画画了,应该是画在一张很小的纸上的,只有书本的一半大的纸上,可以很方便地藏在书里的那种。
而且是每次见到严峫或者是其他人,就极其迅速地翻页勾书,仿佛是在书上勾勾画画。
而且那本书里夹着的纸越来越多,那本书也看着越来越厚,江停还喜欢把那本书锁抽屉里。
严峫忍无可忍,几乎违反原则地偷偷打开书去看江停究竟在画什么。
翻开书的一刹那,严峫惊呆了。
书里,夹着二十多张甚至三十张画,
画得……都是闻劭……
前几张是闻劭小时候,中几张是闻劭穿警服,后面就都是他也见过的闻劭的样子了。
而且江停笔下的闻劭,平白多了几分他根本没见过的柔情,画得是楚楚可怜又坚强不屈。
严峫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伤心,他愤怒……
江停一回家,严峫就把这些画拍在了桌子上质问江停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江停眼看着就要发怒,却又突然像被什么冻住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严峫忍无可忍,终于动起手来。
江停和严峫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拳拳到肉毫不留情的那一种。
或者更准确说,江停毫无反抗欲望,自愿被严峫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场,拳拳到肉毫不留情的那一种。
打完后,江停就和严峫分开了,搬去了其他地方住。
“我的兄弟,你知道吗,我曾经做梦都是和你再次见面后我们该是怎么样……”
“你动作好狠,你可真是恨我呀……”
“以后见面,怕是真的只能在梦里了……”
江停觉得自己要疯了,他居然梦见闻劭活了过来,梦见自己对闻劭这般那般,最后又梦见,闻劭薄得像一张纸,轻轻一碰就又碎掉了,消失了……
(又过了半个月)————————————————————
“X市晚报,今日上午,X市警/方发现有一名男子死在自己卧室中,系服用安眠药自/杀……事件具体情况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KQ/灯火阑珊处
这里是kq!岩浆过激党退退退退退!!!!
好久没有更了,过来更一下,小学生文笔
恭州江队时期,双A,黑桃k亲赴恭州找红心q
正文:
701室。
夜深人静,空寂的会客厅只有键盘特有的“噼啪”声微响。
江停敲完最后一个字,迅速从头浏览了一遍结案报告,检查无误后便提交了,再抬头,钟表赫然显示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又是一个凌晨啊,江停合上电脑,疲惫地倚靠在沙发上,一下一下揉捏着自己太阳穴。
这是连续熬的第几个夜呢?
正当江停神色倦怠地闭眼缓神时,晚上时,尖锐的手机铃划破了这份沉闷的宁静。
屏幕上是那串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这里是kq!岩浆过激党退退退退退!!!!
好久没有更了,过来更一下,小学生文笔
恭州江队时期,双A,黑桃k亲赴恭州找红心q
正文:
701室。
夜深人静,空寂的会客厅只有键盘特有的“噼啪”声微响。
江停敲完最后一个字,迅速从头浏览了一遍结案报告,检查无误后便提交了,再抬头,钟表赫然显示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又是一个凌晨啊,江停合上电脑,疲惫地倚靠在沙发上,一下一下揉捏着自己太阳穴。
这是连续熬的第几个夜呢?
正当江停神色倦怠地闭眼缓神时,晚上时,尖锐的手机铃划破了这份沉闷的宁静。
屏幕上是那串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江停蹙了蹙眉,手悬在半空中片刻,犹豫再三,还是拿起手机接通了。
“喂。”
“这么晚了,还没睡?”
电话那头是男人温和喑哑的嗓音。
“工作。”
江停惜字如金地回复。
“有工作也不能熬夜,对身体不好。”
似乎很关心自己的样子,江停在心中冷笑。
“没事就挂了。”
江停淡淡地说。
“别挂,”电话里的人加重了语气,“有事。”
江停已经很不耐烦了。
“你走到阳台那儿。”
江停略愣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
“低头。”
小区围墙外是条直直的马路,街边的某盏路灯下有个站立笔挺的黑影。
许是过分震惊了,江停的瞳孔倏地扩大,他用力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一个字挤出来一样,厉声质问。
“你怎么敢出现在恭州?”
闻劭听出了他极度压抑的吃惊与愤怒,笑着安抚道,“没什么,只是想你了。”
“疯子。”
江停的手紧紧的攥着阳台的栏杆,用力到指关节泛白。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竟微微发颤。
”你可以下来吗?我想看看你。”那温柔的声音夹杂着些许滋滋的电流声,有意无意的拨弄着江停的耳神经。
江停深吸了口气,尽全力压下那复杂却汹涌的情感,冷淡克制地回了声好。
路灯下,男人身穿得体考究的黑西装,双手很是放松随意的交叠在身前,一副温和儒雅的绅士模样。至于这样的假貌背后牵扯了多少人命,也无人能清算的明白。
江停缓缓走上前,在距离闻劭三米处就停了下来。
“离那么远干什么?我都看不清你的脸了。”
闻劭笑语。
视力5.2的人说这话,可信度未免也太低了。
“没想到你胆子这么肥,”江停静立在原处,一动未动,“不怕我报警吗?”
“你就是警察啊,尊敬的江队。”
闻劭偏了偏脑袋,认真端详着面前这多年未见的好友。
江停从兜里摸出手机,在左手里随意把玩着,几分漫不经心又略带威胁性的说:“只要我愿意,一个电话,全警队就能立刻赶到。不知道那时候,闻老板该如何脱身?”
话音未落,闻劭便难以抑制地失声大笑。
江停淡漠地看着面前这个被称为毫无任何人类情感的反社会人士,停下了指尖飞旋的手机。
好一会儿,那人终于恢复了以往的绅士模样。
“怎么会?”他声音里沾染着意犹未尽的笑意,“你舍不得。”
“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高估我对你的情感。”
或许是距离路灯有点远吧,江停半张脸隐没在夜色中,神色晦暗不明。
“可能,”闻劭摊开手,向前走去,“是因为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兄弟。在我这,你永远是可以信任的。”
随着闻劭一步步的逼近,江停似乎是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的向后退去。
不过很明显,闻劭的速度还是更快一点。
他大跨步走上前,迅速的伸手揽住了江停的后腰,紧紧地将人带到跟前,从上往下,温柔地俯视怀里的人。
“你干什么?”
江停心中警铃大作,全身肌肉应激性地处于紧绷状态,像是受到严重威胁而极具警惕性的孤狼,若是对方有任何举动便会毫不不顾及地扑上前,一口咬断敌人的脖颈。
“放松。”
闻劭仍旧面不改色,像是在温和的劝诱着。他垂下头,唇很轻很轻的触了下江停的耳垂。
“不要紧张。”
“我只是太想你了,没别的意思。”
那人唇起唇张时温热的气息,就这样轻轻挠动着江停的发梢,耳廓,侧脸。
在某个瞬间,江停觉得自己的呼吸可能停滞了一刻。
但他下一刻仍是板着脸,很冷静的推开闻劭。
“别动。”
江停僵住了,
他听到了。
成年男性特有的喑哑低沉的嗓音,轻轻吟唱着那首熟悉又陌生的歌。
“Hot summer night ,mid- july……”
仲夏夜芒,七月未央
20年前的盛夏美景,犹如一卷长画般,缓缓在江停面前展开,。金色麦浪,夕阳余晖,夜里远方的城市,亮起一片片迷幻的灯海。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 no longer young and beautiful?”
仲夏夜,一个男孩在河边为另一个男孩倾情演奏,那独属于一人的小提琴曲。
“Will you still love me when I got nothing but my aching soul?”
蹲坐在地上的小男孩欢笑着,用力拍打着手掌,为唯一的朋友献上最真情热烈的掌声。
纵使年华老去,白夏流年已成过往,你还会为我鼓掌欢呼,直至地老天荒吗?
“I know you will……”
20多年前的夜空渐渐汇成江停眼中的这片夜。
他微微垂下了眼帘。
他在无意识的颤抖。
身后那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拍了拍他。
“我爱你,江停。”
“我永远只为你一个人演奏。”
江停闭上眼,紧绷着的脊背渐渐放松下来,疲惫的倚倒在闻劭的怀里。
亦如二十年前那样。
“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我最快乐的日子!”小江停紧紧拥抱着自己的小伙伴,比他高出半个头的小闻劭并未多言,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盛夏傍晚,余晖为两个小孩染上柔和的金光。
橘黄色的路灯光轻轻柔柔的洒下,照亮深夜里相拥的二人。
好像变了很多,又好像明明什么都没变。
似乎是很自然的,闻劭慢慢吻住了江停。
没有反抗,
于是他搂得更紧了。
可能几分钟,十几分钟,亦或者更久,两人才堪堪结束这场缠绵却又令人沉溺窒息的深吻。
闻劭松开手,好让江停更好的呼吸空气。
微凉的晚风徐徐拂过江停的面颊,清凉的触感让自己那颗因热吻而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不少。
疯了,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江停一手支着额头,一手略显不安的攥紧了拳头,他艰难的调整好呼吸,从兜里摸出一支烟,点上。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
尼古丁是个好东西,总能迅速地抚平自己焦虑的心情,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也很快平静下来
江停又换上那副冷若冰霜,拒人千里的面孔,。再怎么样,他依旧是那个镇定自若,态度冷硬的江队。
即使偶尔会失态一瞬。
闻劭似乎是微微皱了皱眉,上前便抽走了江停指尖的烟,掐灭了。
“吸烟有害健康,会上瘾,不好,别抽了。”
是烟会上瘾致死,还是毒品会上瘾致死?东南亚鼎鼎有名大毒枭说这话时倒是面不改色。
江停微微仰着脸,冷冷地直视着闻劭那双幽邃的眼睛,那潭深不可测的深渊。闻劭眼睛一眨不眨,很自然的,从江停的口袋里拿出了整个烟盒和打火机。
“没收了。“
江停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仰着头,缓缓对着闻劭的脸,长长地吐出一团烟雾。
烟雾缭绕,烟草特有的气味弥散开来。
“你是不是管的有点太宽了?闻老板。”
江停看着最后一缕灰烟渐渐散去,冷冰冰的说。
闻劭淡笑不语。
江停慢慢向后退去,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整个人淹没在深夜里。
“走了。”
江停毫无感情般,低低的说了一声。
闻劭没有再上前去追赶,默默站立在原处,一如来时那般,双手自然下垂,轻轻叠放在身前,一动未动,深深的注视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直至他消失在路口的尽头。
许久,静立着的雕塑才微微动了动,他举起右手,指尖轻轻触了触自己的鼻尖。
仍有那人的余温,残余着独属于江停特有的气息。
闻劭略略颔首,喃喃道:
“居然忘记……
跟他道声晚安了。”
一END一
ps:怎么说呢?想写出江停那种,意识深处想见闻劭但理智又不愿意见闻劭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克制冷静ಥ_ಥ拒绝又迟疑,在听到young and beautiful时,又会陷入过往的回忆,放下所有的戒备,但冷静下来,又总想着逃离。(艹,我他妈在说些什么呀?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反正小学生文笔,大家看着乐乐就行了啊)
最后的最后一个通告,嗯,接下来几个月都不会更了,因为学业繁忙的原因,大概要在明年七月可能才会持续更kq吧,等那个时候就有足够精力一直写同人文了,抱歉啊嗯,暂退200多天,300天后,还是一条好汉,扎根在KQ的坑底(/ω\)
更重要的是,重要事情说三遍,红心蓝手,谢谢(*'▽'*)♪感谢每个支持过我的善良的宝子们(❁´ω`❁)蟹蟹(๑><๑)比心哟
他与他与罂粟银莲
*中世纪KQ,强制爱逃杀
*敌国国王K×亡国皇后Q
*小白文笔,逻辑不通请见谅,字数5k
*@云卷云舒 感谢约稿,爱你呦
一一一一一
1.
Celeste塞勒斯特,天青色的纯洁而高贵的国度。
Grey格瑞,游走在死亡与灰色之中的国度。
自遥远的诞生以来便无法停止攀附与撕咬,仇怨与报复的两个双生子,终于要在今天,迎来一个杀死另一个的终幕。
黑桃K姿态优雅地放下刀叉,辉煌的晨曦喷涌而出,播撒在水光凌凌的亚尔萨河面上,墙角一捧一捧的罂粟银莲盛开着浓郁的醉人香气,他想起昨晚的梦境。
他走进被誉为天空之吻的塞勒斯特王宫,绕过雕花的大理石柱...
*中世纪KQ,强制爱逃杀
*敌国国王K×亡国皇后Q
*小白文笔,逻辑不通请见谅,字数5k
*@云卷云舒 感谢约稿,爱你呦
一一一一一
1.
Celeste塞勒斯特,天青色的纯洁而高贵的国度。
Grey格瑞,游走在死亡与灰色之中的国度。
自遥远的诞生以来便无法停止攀附与撕咬,仇怨与报复的两个双生子,终于要在今天,迎来一个杀死另一个的终幕。
黑桃K姿态优雅地放下刀叉,辉煌的晨曦喷涌而出,播撒在水光凌凌的亚尔萨河面上,墙角一捧一捧的罂粟银莲盛开着浓郁的醉人香气,他想起昨晚的梦境。
他走进被誉为天空之吻的塞勒斯特王宫,绕过雕花的大理石柱,江停就在那里,在瑰丽的哥特式玫瑰花窗下,背靠着那张早该被摧毁的王座,距离越来越近,面容越来越清晰。
空气中香气变得格外浓烈,黑桃K听见血液在血管里奔流。背光的阴影与宝石的光辉里,那人的颧骨,锋利的长眉,冰冷的眼睛……所有线条融合起来,构成一幅超脱真实与梦境的画。然后江停抽出剑,一刀刺入了他抽搐跳动的心脏。
黑桃K抓着剑,鲜血从指缝里淋漓地淌下去,他的瞳孔放大,呼吸因为兴奋而急促起来,像蛇类一样黏稠的目光紧盯着那张比记忆中更加成熟冰冷的面孔,用诗人一样的咏叹调轻柔而温和地道,“江停,你长大了啊。”
随着清晨带着血气的风吹拂过他的面庞,梦的幻影便如画笔上的水彩,在流动的波光里慢慢地逝去了。只剩下那种感觉,那种梦中仅仅只是回想起就会叫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战栗的感觉依旧残余在他的指尖。
黑桃K缓慢地笑起来。
身旁的将领下意识打了个寒战。
“——你知道罂粟银莲的花语吗?”黑桃K开口,然后他不等回答便自己悠悠地道:
“背叛”
“无奈的人”
“空虚的人”
“逐渐稀薄的感情”(1)
“尽是些不好的花语啊”他遗憾地道。
太遗憾了,江停。
太遗憾了。
此时阳光与日冕恰好形成标准的45度角,在光辉的阴影里,塞勒斯特国都的城墙上传来瘾君子疯狂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黑桃K指尖拂过娇艳的花瓣,浓紫鲜红像混在一起的,凄美的血。
“攻城。”
他冷酷地下令。
旧日声名远播的神圣军早已在内部遭到了可怕的侵蚀。
格瑞的士兵就像是见了血的疯狼扑了上去。
2.
江停伸手拉开窗帘,将自己沐浴到昏黄的霞光里,戴在他发上的王冠闪烁出耀眼的光芒。他的侧脸在光里像由黄铜铸造出来的雕像,坚毅而冰冷。
“赶紧走,严峫。”江停道。
马的嘶鸣,刀剑相交的声音越来越近。
江停紧紧地咬着下颚,齿缝间几乎弥漫出鲜血的味道。
“好。”严峫拉住他的手,“已经吩咐下去了,马上从通往西斯庭教堂的地道撤退。”
然而江停挣开了他。
严峫错愕地回头。
江停冷静地道,“我留下。”
“不是……你说什么?”严峫难以理解地看着他。
“必须有人留下伏击拖延。”江停淡淡地道。
“但是,你……”严峫混乱地说。
江停垂下眼,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起来,意味不明地道,“我,是最合适的。”
“什么?”
“好了,快走!”
“江停……”
“砰!!!”
江停猝然转头,怎么会来得这么快!
暗门被来人一脚踹开,阿杰阴阳怪气地道,“真的是好感人啊,红心Q。”
他从马裤的腰带上取下燧发枪,枪口对准了严峫,阴恻恻地道,“可惜了,今天你们一个都走不了。”
“砰!砰!砰!”
枪口冒出炽热的火舌,带着致命的高温向人狞笑地扑来。
江停猛的睁大眼睛,瞳孔缩成一线。
!!!
阿杰的枪法真是一向好得没话说。
“啊——嗬嗬”
沉重的身体在空中顿了一下,然后轰然倒下。左胸、大脑各开了一个大洞,空气中浮起血肉被火药灼烧过的焦味。
明明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安排,江停咬牙想,哪怕只是早一刻结果也会大不相同。
此刻枪口缓缓移动,对准了他。
江停冷冷地看着方片J,站在原地没动。
阿杰眯着眼睛看了他半晌,手指扣在扳机上,道,“我说,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不会杀了你。”
江停依旧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阿杰“啧”了一声,烦躁地把枪放下,小声嘀咕道,“对着你还怕走火。”
然后他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副手铐,大骂道,“你踏马给我老实点!!!”
3.
阿杰盯着他向宫殿门口走去,一路上连根手指都不让他动,显然是因前车之鉴吃足了苦头。
那么……
他的布伐微妙地慢了下来。
穿过穹顶绘着大天使的长廊,瑰丽的水晶吊灯,明暗交替的拱形落地窗,然后左拐,是正对着神圣的天空女神雕塑的正在缓缓开启的恢宏的皇宫大门。
从门口透出的光里,格瑞的军队已然压境。
位于队列最前端的那人逆着光,从马背上翻身而下。
阿杰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一步,躬身行礼,“陛……”
只有此刻!!!
江停忽地抬腿扫向方片J下盘,与此同时暗藏在袖口的铁丝在数秒内瞬息开锁。
“咔擦——”手铐掉落在地。
阿杰始料不及地躲避,然后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他躲什么,他就算站在那给江停踹,江停他现在踹得动吗?!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江停喘着气用力按下天空女神雕塑腰部的天青石,雕塑后方凹陷下去,现出塞勒斯特王宫地宫的第二条备用通道。
然后他一跃而下,疯了一样地向前跑。
“咳咳咳”
江停状态本就不怎么好的肺部像拉风箱似的上下起伏,着了火一样卡出血来。
经过地道拐角时,江停莫名顿了顿,他回头了瞥一眼。
黑桃K从上方跃下,从地上缓慢地起身。
他们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好久不见,最近好吗?”疯子笑着开口。
江停犹如被野兽盯上了似的,浑身开始发冷。
4.
“簌簌簌——”结网的蜘蛛窸窸窣窣惊慌地跑过。
狭窄的通道中,两道人影迅速移动,一道剧烈地喘息,另一道却始终保持匀速。
“江停,逃是没用的哦。”
江停置若罔闻,冷冷地道,“你先保证自己能够活下吧。你这下水道里的蛆虫!”
闻劭听了也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那笑声回荡在狭窄的甬道内,无端给人一种不安感。
江停强行按下了那种感觉。
江停可以凭借自己绝佳的记忆力避开了绝大多数凶险的机关,剩下的那部分对他的反应速度而言,也就算不上什么了。
黑桃K显然没有那的好运。
然而……
同时从四面八方发射的毒针被他躲过。
豢养在地宫中闻不得生人气息的猛兽被他斩于剑下。
江停抿了抿唇,绷紧的下颚呈现出冰冷的弧线,不过塞勒斯特的地宫有十条主要通道,而九条的尽头都是死路,途中也有更加致死的机关。
机关伤不到黑桃K,但拖慢了他的速度,只要将他甩远一点,进入正确的通道,再加上一点运气。
“呼——呼——”
他终于走进了那条通向西斯廷教堂的位于倒数第二的通道。
在确认闻劭看不到自己后,江停松了口气,强烈的疲惫感让他顺着墙滑倒在地,剧烈地低声咳嗽了一阵才缓慢地站起来,扶着墙慢慢向前走去。
与此同时,黑桃K走上前,十个一模一样的黑漆漆的洞口在他眼前排开。
5.
前方就是西斯廷教堂的暗门,烛光摇曳,江停伸手去推那扇隐蔽的门。
?
江停皱起眉,再次用力去推。
明显的阻力。
江停的脸色难看起来:门被人堵住了!
有人知道了地道的终点!
等等……
“赶紧走,严峫。”
“好。已经吩咐下去了,马上从通往西斯庭教堂的地道撤退。”
方片J来得比他想得更早!!!
更令他始料未及的是……
“哒——”
“哒——”
“哒——”
皮靴靴跟碰地的声音从传来,一声比一声更近,一声比一声更清晰可闻。
江停不可置信地僵在原地,脖颈像生了锈一般转过去,发出“咔擦咔擦”的响声。
在壁灯昏黄的光晕里,黑桃K愉悦地笑道:
“抓住你了,江停。”
6.
“不……”江停慢慢地往后退,“你是怎么……”
“我是怎么找到正确的道路的是吗?”闻劭轻轻地道。
“很简单,王室成员中有人染上了毒瘾,屈从于自己内心的欲望,出卖了一切。”
“但还是要感谢那位口无遮拦的蠢货,没有他的帮助,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抓住你呢。”闻劭缓慢地逼近他,直到他退无可退。
他专注地凝视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觉得自己鼻尖又嗅到了梦中罂粟银莲的花香,蛊惑人心。
血液逐渐变得滚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兴奋。
他抓住江停握刀的手,匕首“咣当”一声落了地,被他一脚踹向远处。
闻劭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怎么藏东西的手段一点没变。”
他从江停的口袋里翻出小刀,从袖口摸出藏匿的铁丝,于是他决定褪去他的外衣。
他从鞋底找到了刀片,于是他决定脱去他的鞋。
他从戒指中发现了发射毒针的装置,于是他决定取下他的戒指 。
最后,黑桃K凝视着那顶皇冠,厌恶地将它丢到一边。
其间江停的挣扎,都被他一一制止。
紧接着,闻劭又仔细地检查了江停身上的每一寸,以防止有疏漏之处。
“你疯了!你在干什么!”江停猛然间挣扎地更加剧烈了,身体弓成了弧形。
“检查你有没有藏其他的危险品。”
“没事的,亲爱的,别怕。”他轻柔地哄道。
剧痛骤然袭来,江停的冷汗浸透了发尾 。
在诡异的麻痒中,他发着抖说,“你这个……疯子!”
7.
闻劭把仅仅穿着里衣的江停用斗篷整个地裹了起来,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然后把他一整只抱回了格瑞的皇宫。
期间黑桃K的心情愉悦到诡异。
阿杰毛骨悚然,头皮发麻,安静如鸡。
8.
江停一直昏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茫然地睁开眼。
床的三周放着帷幔,剩下的一周透着光,闻劭在拨弄着罂粟银莲的花瓣,似有所感地转过头。
安静。
因为没有人打算第一个开口。
良久,江停闭上眼睛,嗓音沙哑,“你不杀了我吗?”
由于闭着眼,他看不见闻劭的表情,只听见他道,“要听我拉琴吗?很多年没有给你拉过琴了呢。”
江停豁然睁眼,“你不杀我,我早晚有一天会用剑刺入你的心脏!”
然后他看到黑桃K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闻劭看了他一会儿,道,“那,江停,我们作个交易吧。”
闻劭从柜子里取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委任书,递给他,道:
“这是全境的政治及司法统领权的大半。全境,也就是说,不仅是格瑞,还包括新并入的塞勒斯特领土。”
江停呼吸一窒,伸手去看那份委任书。
然而闻劭却缩了缩手,盯着他的眼睛道,“但是,条件是,你要做我的王后。”
“怎么样,很划算吧。”
江停怔住了。
确实,与他想要子民得到的幸福相比,他付出的代价可谓是微不足道了。
“这么大的权力,反对的人会很多吧,尤其是王室。”
“谁反对的话,杀了就行。”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等你的权力大到能在杀了我之后稳住帝国,能让你自己安心的时候,你就来吧。”
“但是,”闻劭缓缓地道,“在那之前,你就全部属于我了。”
“想好了,决定了之后,一辈子可都反悔不了。”闻劭把委任书放在了手心里,看着他。
江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地从他手心里取走了那份委任书。
闻劭终于又笑了起来,他俯身把他搂进怀里,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发顶。
确实,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了,他付出的仅是一些他毫不在意的权力,得到的却是江停所有的爱与恨。
他曾说过江停是这样的人,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一旦爱翻转成恨,就十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是那样纯粹的人。
他眼前闪过江停幼时的眼睛,那时是爱。
而现在眼前的这双凌厉的眼睛,毫无疑问已然变成恨了。
但这已然不重要了,在他不算长也不算短的余生,那些都将只属于他。
“那么,亲爱的,想听我拉琴吗?”
“……嗯”
8.后记
公元1504年,格瑞进行了前所未有的改革与大清扫,经济、政治进入大繁荣时期,史称“自由的黄金时代”
公元1536年,格瑞四世离奇逝世
公元1986年,史学家开掘格瑞王墓,意外发现格瑞四世及其王后的墓穴是空墓
公元2023年,疑似格瑞四世的墓穴被发掘,经考古分析,基本确定其属实。格瑞四世的死因为:被人从身后一刀刺入心脏。然而另人费解的是,尸体的面部肌肉确呈现出微笑的形状。墓葬的随葬品仅有一把腐朽的小提琴,以及,一具不明男尸。地质学家认为在四百多年前,这里曾淌过一条清澈的小溪。
9.花语
罂粟银莲,一种花,花朵形似罂粟但无毒,它开花时很美,浓紫、鲜红、墨蓝、雪白,如梦似幻
——你知道罂粟银莲的花语吗?
——我把我的一切都送给你
就算你不爱我
我也会爱你(2)
(END)
一一一一
(1)(2)引自百度及韩剧伟大的诱惑者
【破云KQ】时间停滞之地
本文纯属娱乐,不喜勿喷
感谢@墓浔息(高三苦逼版) ❤️❤️❤️
正文——
翻转不停的翻转, 时间的沙漏始终无法漏完,便再次被翻转。
江停看着自己身边的那个人又活了过来,“闻劭 , 不管怎么样,不管你以什么形态,你都必须留在我身边。”
而他们所在的地方像是有屏障一样,屏障之外的地方,时间好像过了千年,而这里却始终像是没有改变。
江停看着下面布丁重复着当年死亡前那一天的事情的臣民,看着自己怀里,仿佛还是鲜活的闻劭。
他不停感慨自己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什么灵魂的轮回,什么人的转世重要吗?
只要那个人...
本文纯属娱乐,不喜勿喷
感谢@墓浔息(高三苦逼版) ❤️❤️❤️
正文——
翻转不停的翻转, 时间的沙漏始终无法漏完,便再次被翻转。
江停看着自己身边的那个人又活了过来,“闻劭 , 不管怎么样,不管你以什么形态,你都必须留在我身边。”
而他们所在的地方像是有屏障一样,屏障之外的地方,时间好像过了千年,而这里却始终像是没有改变。
江停看着下面布丁重复着当年死亡前那一天的事情的臣民,看着自己怀里,仿佛还是鲜活的闻劭。
他不停感慨自己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什么灵魂的轮回,什么人的转世重要吗?
只要那个人在自己身边,一切不就好了吗?
凭什么要让自己所爱的人去到归墟让他轮回呢?
亲吻着,撕扯着,时间在这里停止,他们开始随心所欲,江停野兽似的拥抱。
纵使他知道自己做这样的事情,迟早会受到惩罚,但又怎样呢?毕竟这具肉身,这具灵魂的记忆消失,他又还是他吗?闻劭又还是那个一直爱自己的人吗?
既然如此,惩罚降临吧,这一切永远无悔。
【KQ】【JQ】【微KJ】方片J的个人专场
写在前面:JQ预警!JQ预警!JQ预警!(重要的事情说三遍!!!)、KQ预警、微KJ预警、文笔预警、OOC预警
另感情线KQ,JQ只有一个车轱辘,KJ事实上啥都没有
更多前文后文:往期合集-木木 (lofter.com)
“金杰怎么跟人打起来了?”
江停站在庄园度假小别墅的二楼房间阳台上,清爽的山风吹拂过他垂落下来的齐耳发丝,斑斑点点的红色吻痕在那一片片恰巧被吹着露出来的白皙皮肤上显得隐晦却又打眼。他扬了扬下巴,点了点远处草坪那两个正不相上下地厮打在一起的身影,朝着身后的人问道:“那个人我们在刚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守在庄园外边了吧?”
闻劭站在他的身后,顺着他指示着的视线望...
写在前面:JQ预警!JQ预警!JQ预警!(重要的事情说三遍!!!)、KQ预警、微KJ预警、文笔预警、OOC预警
另感情线KQ,JQ只有一个车轱辘,KJ事实上啥都没有
更多前文后文:往期合集-木木 (lofter.com)
“金杰怎么跟人打起来了?”
江停站在庄园度假小别墅的二楼房间阳台上,清爽的山风吹拂过他垂落下来的齐耳发丝,斑斑点点的红色吻痕在那一片片恰巧被吹着露出来的白皙皮肤上显得隐晦却又打眼。他扬了扬下巴,点了点远处草坪那两个正不相上下地厮打在一起的身影,朝着身后的人问道:“那个人我们在刚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守在庄园外边了吧?”
闻劭站在他的身后,顺着他指示着的视线望去——那是个个头很高、身材壮实的白种男人,看起来应该有三十多岁,一头寸长短硬的金发,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天生的桀骜不驯与雄性的刚强性感。
闻劭眯着眼睛辨认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是的,看样子应该是冲着这座庄园的主人来的。”
——是的,这座庄园的主人,理论上已逝了的黑道教父纳撒尼尔·埃普罗和他的爱人兼养子邓凯文。至于他们两个会来到这里纯粹是因为江停收到了Kevin的消暑度假邀请,没等闻劭发表意见,江停当场就同意了,他和邓凯文两个人一拍即合,第二天就带着各自的爱人一起来到了这座乡下的庄园打算一起度过美国最炎热的漫漫三个星期。
其实江停和闻劭原本就压根没打算捎上金杰的,开什么玩笑,过二人蜜月为什么还要带上这么一只人型的小狼犬托挂牌气氛破坏组。但这回,刚刚从缅甸退休回来的前金三角顶尖杀手明显是学精了,避开黑心大嫂、瞒着偏心大哥,一声不吭地混迹在跟随而来的保镖中上了车,等他们一行人都到了地方落了脚,好小子,这家伙突然从角落里边冒了出来!
这来都来了,总不能再把人跋涉几百公里赶回去吧,没办法,在红心Q已经沉下来了的脸色中,黑桃K做主,将一脸得瑟着挤眉弄眼的方片J小弟给留了下来。
“我就说应该把他赶回去才对的。”
江停看着那两个尽管已经被对方互相揍了个鼻青脸肿却依然不肯分开的人,一脸虚伪地吹着枕头风:“这还是人家的地盘呢,竟然就这么跟人打起来了。”
“不用担心这个。”闻劭想了想,决定还是为又被背后捅了刀子的小弟辩解两句,“那个男的好像是邓凯文的死缠烂打前任,要不是担心他家那位会生气,埃普罗老早就把他套个麻袋丢海里喂鲨鱼了,让阿杰教训教训他吧,没准埃普罗还得感谢我们。”
“是吗?”
江停眼神有点幽幽地盯着闻劭那张毫无异色的脸,对方在他的注视下,朝他温和地微微一笑。江停啧了声,转过身,将目光重新投到了远处那两道似是因为力竭而终于分开了的身影:“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跟他之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你对他这么信任,甚至于可以说……纵容呢?”
“吃醋了?”
江停反唇相讥着:“该吃醋难道不应该是你吗?”
闻劭低低笑了两声,这才终于正儿八经地回答着江停刚才的问题:“他身手好,头脑机灵,对我也够忠心,虽然说在你面前总是像个刚刚恋爱了的毛头小子,但是这样的人,还是很值得我的信赖的。”
江停挑挑眉,反驳着道:“这样的人去掉最后的那一条,只怕也不难找吧。”
闻劭看着那个朝着自己直直露出的狡黠笑容,眼神动了动,答道:“是,你说的没错,所以最关键的,应该是他救过我的命。”
闻劭眯起眼睛,他看着精疲力竭地躺在草地上的金杰,思绪也跟随着被从大脑深处挖出的记忆陷入了那些遥远的时光:“那是我刚带着蓝金从美国回来的时候——”
砰砰砰砰砰砰!!!
子弹在山林中乱蹿着呼啸而过,黑桃K压下溢到嘴边的闷哼,按着被流弹划出的手臂伤口,借着浓郁丛林的遮挡无声而敏捷地向着已经在大脑中规划计算好的逃生方向飞奔而去,身后愈来愈远的传来还在激战中的手下之间的慌乱交谈——
“艹!他们怎么还有后援!”
“快带着老板撤退!”
“不好了!老板不见了!”
……
黑桃K对已经被抛到自己身后、正不断寻找着他的声音无动于衷,然而就在这时,一只大手从天而降地压住了他的后脑穴,紧接着不待他反应过来,就粗鲁而焦急地带着他整个人扑到了地上满是枯叶的沙土之中——
砰!
身后而来的子弹裹着火光从他们的头顶上空飞过埋进不远处一节棕褐的粗壮树干,黑桃K听到动静的刹那便立刻停下了意欲反手擒住对方的动作,他被那个扑过来的高大年轻男人扶了起来,对方在匆匆瞥了一眼他胳膊上冒着血的伤口之后,微微皱了皱眉,随即毫不拖泥带水地领着他沿着那条他原本就在心里边计划好了的路线飞快退去:“快走——”
扑通!
几朵澄撤透明的水花在空中怒放而开,冰凉的溪流盖过了他们的全身,那个年轻的男人似乎对这一带极熟,沿着水路领着他一路泅浮着游离了水面上方隐隐而来的火拼枪战哄鸣,待他们从水里出来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偏僻村寨,黑桃K也终于有机会仔细打量起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这应该是他刚刚从拳市里临时招来的底层马仔,个头挺高,脸廓棱角分明的五官上刻满了年轻而嚣张的戾气,一看就是那种真真实实在尸山血海中一路杀出来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了那年轻人一句。
对方张了张嘴,简短地吐出了两个字:“金杰。”
金杰兴许是看黑桃K面相斯文内敛,以为他是那种有钱人家娇生惯养着偷出来的小公子,不然也不会在金三角这种地方就敢带着几个虾兵蟹将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了门,最后还不得不临时跑到地下拳市里边拉了他们这一堆杂七杂八的给当保镖。
阿杰十分体贴地将自己的手臂往这大少爷身上一搭,扶着对方就往寨子里边走去,只见他脚步熟练地拐过几条无人的小巷,在迎面看到的几间土瓦房中粗鲁地抬脚踹开了其中一间的大门,凌乱的院落中,一个长相跟阿杰透着几分相像、看起来约莫四五十的男人正坐在土砖铺成的台阶上,嘴上吞云吐雾着抽着什么,黑桃K仔细辨认了一会儿,认出了那应该是寨子里边的人自制出来的劣质大麻烟。
金杰看了一眼那个明显显整个人飘飘荡荡吸上了头的男人,眼底闪过几分嫌恶,随即头也不回地带着黑桃K径直往屋子里边走去,几乎黑桃K刚刚抬脚跨过门槛,便紧接着听到了身后男人苍老沙哑的嗓音:“站住!说好的钱呢!还有你带的这是什么人回来?”
阿杰张了张嘴,看口型应该是想开口反怼回去,可话临出口,他偏头顾忌地看了一眼手臂上还带着伤的黑桃K,伸手从怀里掏出几张湿漉漉的纸币塞到男人的手心中,不耐烦地打发着道:“给了!还有别跟外边的人说我带着人回来,快走!”
“臭小子!怎么全是湿得……”
那男人骂了句,也没多管,一边点着钱一边抬脚离开了,黑桃K看着那道走远了的身影,问向阿杰:“那是你的父亲?”
“是的,老板。”
阿杰只答了句,却不愿多说,他从房间里边掏出伤药熟练地给黑桃K换了药,说道:“这是我家,您先在这里落落脚,我待会就出去外边通知人。”
“嗯。”黑桃K点了点头,却又不动声色地阻拦了道,“这外边的天都要黑了,你明天再出去吧,这次多亏了你,等回去我一定好好谢谢你。”
阿杰替他裹好纱布,只大大咧咧地答应着道:“没事。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都是我分内的事,那您先在这里坐坐,我去给您整点吃的填填肚子。”
“去吧。”
伴随着吱呀一声苍老的叹息,老旧木门被再度关上,简陋的房间也再一次恢复到了一开始的寂静之中。天边逐渐笼罩下来的黑夜中,黑桃K倚在椅背上闭目假寐着,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混浊的眼睛突然透过狭小的房门缝隙悄悄着从房间的外边打量起这个似是已经熟睡了的无知无觉年轻男子,足足过了有好半晌,似是终于确定了什么,那道贪婪的偷窥视线终于被满意地偏移开,黑桃K睁开了眼,他静静听着门外远去的细微脚步声,在一片淹没了屋内陈设细节只余下了大致轮廓的晦暗中,无声地扬了扬嘴角。
阿杰没有想到自己领回来的这个看起来身骄肉贵的大老板竟然这么好伺候,面不改色地喝了碗有点焦糊的清粥,就直接爬上床睡觉了,合眼的时候还不忘对着自己体贴地说了句:“别打地铺了,上来直接两个人凑合凑合一晚上吧。”
阿杰愣了愣,最后还是怯手怯脚地上了床,这张年代久远的老木床其实蛮小的,平时容纳阿杰一个壮实的成年男子都够呛,此刻挤了两个人,几乎就是背贴着背睡在一起。阿杰侧着身,几乎是一动都不敢动,就这样阖着眼一路到了半夜三点多,他突然听到了一阵哗啦啦的响亮人群脚步声混合着几声车辆的熄火声从门外而来,他心中随即疑惑窦生,这个村寨地势偏僻,一年半载地也不见得会有外人进来,难道是老板的人找过来了?
阿杰看了一眼身旁已经睡着了的黑桃K,从床上小心翼翼地起了身,悄悄地拉开了一道房门的缝隙向外观察而去,只见他家的院门正大开着,几个结结实实的壮汉拿着枪站在他家的家门口,其中为首的一个膀大三粗、纹着花纹身的矮胖中年男子正跟着他家老头说着什么。
阿杰只看了两眼,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多半是他家老头为了钱把他跟自家老板都买给了那个正在追杀他们的对家!他就说怎么在厨房的时候一个劲地跟他打听,原来在这里等着他!艹!
阿杰抄起枪,也顾不得其他的了,直接就将黑桃K从床上拎了起来,在对方带着疑惑的目光中,推着人就爬出了房间后边的窗户。
所幸的是,这个老板虽然身骄肉贵了点,但好歹出来混江湖的一些常识还有,看着这架势就明白了,什么也没问他,直接抬脚就跟着他一起走了。
在身后纷乱的犬吠与人声之中,阿杰领着路,七绕八怪地就带着人闪身进了一处极其隐秘的洞穴之中。
脚步声从他们身侧沙沙而过,阿杰听着已经远去了的人声,长长松了口气,朝着黑桃K说道:“老板,他们已经搜过了一遍,一时半会也不会再想起这里,我们就在这等到天亮了再出去。”
黑桃K点了点头,没再说别的,却是突然地冒出了一句:“你跟你的父亲关系不好?”
阿杰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愣,方才答道:“是,他打死了我妈,又为了换钱吸大麻把我给买进了地下拳市当拳手,所以我们的关系一向都很僵。”
“那如果有一个机会让你亲手杀了你的父亲,你会开枪吗?”
这个问题跟上一个相比更是始料未及,阿杰这回愣了有十多分钟,终于,他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什么,但下一秒,他瞥到黑桃K身后的视线一顿,瞳孔也随之遽然睁大:“小心!”
电光火石间,阿杰下意识地抓住黑桃K的手臂一转将他跟自己快速地换了个位置——
砰!
枪响如约而至,阿杰闭上了眼睛,一片的黑暗中,山风送来了不远之处人中枪后的痛哼以及倒地的沙沙声,他察觉到了什么,狐疑地睁开眼看向身后——
借着月光和手电依稀只可辨别出大致轮廓的山林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无数黑衣黑裤的人,训练有素的沙沙脚步摩擦过满是树叶的地面,几声负隅顽抗以及一击必中的枪响之后,周遭所有的追杀者全部都被清理打扫得一干二净,其中一个黑衣人押着已经被五花大绑了的对家老板和通风报信的阿杰他那作死老爹直接到了黑桃K的面前:“跪下!”
那黑衣人直接毫不留力地一脚踢上了那老板膝盖,只听哎吆一声,那老板重重磕倒在了地面上,用缅甸语骂了一路的嘴上则还在不停地输出着。金杰他爹却是早就被这阵仗吓破了胆,不待黑衣人的动作,一早就跪倒了,不停地向着黑桃K求饶着:“老板,饶命啊!他们只是跟我说他们要找你,没说要杀你啊!要是我知道他们是来杀你的人,我一定不敢去通风报信……”
黑桃K没搭理那些谩骂和哀求,只偏头看向一旁的黑衣人,对方立马很有眼力劲地汇报道:“老板,包括白天把你出卖给对方的那群叛徒,我们全部都清理干净了。”
旁边站着的阿杰听到他这番话,只觉得脊背上下都是一阵恶寒,到了这种田地,他要是还没回过味来一切都是怎么回事,那就实在是太迟钝了——
敢情这人一早就知道有人要来暗杀自己,甚至还知道他们这群临时雇佣来的马仔有人在跟外边通消息,也就是说,从白天的遇刺开始怕不是都是这人要引鳖入瓮的一出戏!自己要不是正好跟着他一起跳河走了怕不是早就死在这人的枪口下了!艹!这哪里是什么身骄肉贵的斯文人,分明就是个心黑手辣、杀人不眨眼的恶鬼!
黑桃K听完了那个黑衣人的汇报,只点点头,他从对方的手上接过一把被递过来的枪,抬脚走到那个被绑住了的对家老板面前,那老板看着他走过来,骂的越发起劲,黑桃K面色却变都没变,他平静地抬起枪口,笑了笑,然后食指毫不拖泥带水地扣下了扳机。
砰!
那老板眉心被贯穿过一个还在不断往外冒着血水的洞口,不可置信地大睁着眼睛摔倒在了地上。
黑桃K看也没看那老板的尸体一样,转身又走到了旁边跪着的阿杰他爸面前,再次抬起了枪,阿杰呼吸一窒,他刚想开口求两句情,却见对方又突然把枪给放下了,朝着此刻正身处这片空间边缘位置的他走了过来。
阿杰看着黑桃K停在了他的面前,将手中的枪递到了自己的手中:“金杰,我记得我刚才问过你吧,如果有一个机会让你亲手杀了你那个打死了你的生母、把你卖进了地下拳市的父亲,你会开枪吗?那么现在,就是你来告诉我这个答案的时候了。”
阿杰紧紧握着手心中的枪,他看了眼面前表情堪称平和的男人,又看了眼不远之处自己那个正跪在地上的父亲,对方注意到自己投到他身上的视线,浑身哆嗦着抖了抖,似是想说什么,他却不想搭理,直接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眼睛紧紧地盯着黑桃K,问道:“你就不怕把枪给了我,我现在就拿着它挟持你让你的手下放了我爸吗?”
黑桃K大笑了一声,他打了个响指,只听周围的丛林中随即便响起了一阵沙沙的脚步声,阿杰被那声音吸引着看了过去,他们周遭的山林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部围满了那些仿佛从地狱里刚刚爬出来的煞神般的黑衣人,一眼望过去,手上无一不都拿着枪,而那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正直直地都对准着自己!
黑桃K看着阿杰青一阵白一阵的面色,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戏虐的语气中满含着自负与荒谬:“我一点都不怕,因为在你拿枪对准我之前,你就该被我的手下们打成筛子了。所以,金杰,现在做出你的选择吧。”
“什么选择?”阿杰看着手上的那把枪,直接点明着道,“如果我不杀了他,你就会把我们两个都解决了是吧。”
黑桃K没有直接承认,只淡淡说道:“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哪怕对方救过我的命。”
阿杰长长呼了一口气,终于,他抬起了枪口对准了那个地上的男人,金三角顶级杀手微微抖动的食指攀上了枪械的扳机,在男人已经从求情变成了辱骂的话语中,即将按下的食指却突然抽出,他偏过头,将那把枪又重新塞回到了黑桃K的手中:“不好意思,这种事情我真的干不来,你直接杀了我吧。”
黑桃K叹了口气,他抬起枪对准了阿杰的咽喉,看着面无表情的年轻男人问道:“好歹你也算救过我的命,我给一个反悔的机会,你想好了真的要做出这个决定吗?”
“我想好了。”阿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底是不可动摇的决绝,“你直接杀了我吧。”
“可惜了……”他手指搭上扳机,随风飘荡的短短字句中带着不知真假的深深惋惜,“那么,再见了——”
咔擦——
枪械的扳机被按下,预料中的子弹却没有破膛而出,阿杰愣了愣,直到黑桃K再次大笑着出了声,他这才明白自己又被这个人给戏耍了!他铁青着脸、活动了一下手腕,终于忍不住地走上前想着今天怎么样都要揍这小子两拳,黑桃K却是早有预料的退后了几步闪身到了那些荷枪实弹的黑衣人身后,将手中的枪重新丢回到了其中一个人的手中:“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知道你肯定不会对你的父亲下手的——”
他扬了扬下巴点了点地上的那个男人,简短地下达了个命令就转身向后离去:“把他放了吧。对了——”
黑桃K脚步,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对着自己那群手下补充了一句:“再把他的左眼给废掉吧,至少要明白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说罢,黑桃K施施然地在身边那些黑衣人的护送下上了不知什么已经停在了山林之中的越野车队,他的身后,一个黑衣人在听到黑桃K指令之后就快步走到了金杰他爸身边,一声凄厉的惨叫回荡过山林,金杰看着满脸都是可怖鲜血的苍老男人,面容冷冷的没有什么触动,一个人走到了他的身边,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老板说了,你得跟着我们一起走。”
金杰点点头,将视线从地面上奄奄一息的男人脸上移开,在周围警惕的目光中,抬脚上了车。
车队驶动,扬起一地的尘土,渐渐朦胧而出的熹微晨光中,一辆辆整齐而行的黑色越野车跋过陡峭的高山、涉过湍急的溪水,向着远方边境的罪恶都市开去……
阿杰偏头看向车窗外低矮的民宅、金身的佛塔和豪华的赌场建筑,风景的移动中,四个红色的中文大字在他的视野深处一闪而过:中国打洛。
那身处的这里是什么地方就不用说了——
国际禁毒的源头、缅甸第四特区,小勐拉。
自从来到了小勐拉之后,阿杰在周围严密的监视中蹲了差不多有三天的房间,直到第三天的晚上,一个黑衣人敲开了他的房间门:“老板要见你。”
老板——黑桃K,这个名号还是阿杰从那些口风死严死严的守卫口中撬了好久才知道的,听说这是某个金三角大毒枭的儿子,刚从美国回来,正在子承父业中,但是根据阿杰的观察,他感觉自家老板其实更想把自家的老爹给灭了。
阿杰被引着走进房间的时候,黑桃K正坐在红木办公桌之后的宽大办公椅上,他手上正把玩着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阿杰凑近了才看到那是一套扑克牌。
“来了。”
黑桃K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在自己的对面坐下,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灵活而熟练地将那一副扑克牌洗了一遍:“晚上没什么事,跟我打两局吧。”
打牌?
阿杰面上一瞬滑过几分疑惑,但紧接着他内心窃窃一喜:打牌好啊!妈的,猫玩耗子一样耍了老子一路,老子今天就要让你看看,我缅甸小赌神的金牌赌技!
第一局,毫无悬念的,阿杰手气爆表,堪称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他看着自家老板,十分欠揍地笑得一脸得瑟,黑桃K只挑了挑眉,十分利落地就认赌服输着给了钱。
第二局,双方大战三百回合,最终在阿杰的抓耳挠腮之中,以黑桃K险胜结束,阿杰大手一挥,大大方方地给了钱——一次两次,真男人还输不起你!
第三局,阿杰手还没捂热牌,就被秒杀KO,阿杰一拍桌面,不服输地给了钱。
第四局,第五局……
玩到最后,阿杰看着自己那个本就羞涩的钱包已经变得空空如也,再一次生发出了想要对天长吼三声的念头:赌博真害人也!
所幸黑桃K看起来倒是有点厌倦了,他把那副扑克牌收好,开口打发着阿杰出去:“你先回去吧。”
?
没了?就真的只是叫我来打个牌,阿杰顶着疑惑起身向着房间门走去,却在手即将搭上门把的那一刻,身后办公椅上坐着的人突然叫做了他:“等等。”
阿杰回过头,只见黑桃K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伸手摸进了长衣袖的袖口,再一会儿拿出来的时候,手指间还夹带着一张明晃晃的方片J!
阿杰一顿,随即脸都绿了,感情这人一直在出老千!妈的,你一个大老板,跟自己手下的马仔打牌还出千!又他妈在玩老子!
黑桃K却似是没看到他那缤纷多彩的脸色似的,径直走到他的面前,将那张方片J塞到了他的手心之中:“我刚才忘了说一件事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方片J了,我明天要去一趟恭州,你带人下去准备准备吧。”
黑桃K、方片J……
阿杰看着掌心那张扑克牌,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抬起头,还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黑桃K,对方却只是朝他笑了笑,说道:“我当时说了等回来,就好好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你一共救了我两次,所以这就是我的第二次回报。去吧,明天正好带你去见见红心Q。”
“那是……”
黑桃K视线从他的身上偏移到远处那红色的四个中国汉字,上扬的嘴角扯起越来越大的柔和幅度:“那是……我的红皇后——”
……
“所以他在你的心目中,其实不仅仅是一个下属那么简单,更像是……兄弟吗?”
“我的兄弟只有你一个,红心Q。”闻劭拉过江停的手在其上印上了一个吻,“而且,我更加好奇,你对他一直这么不客气,是不是……”
“没有——”
——从严格上来说。
闻劭却像是明白着他未说出口的话语一般,滴水不漏地笑了声,他松开江停的手,起身向着门外走去:“我去下边端早餐上来,你身体差,别吹太久风。”
“去吧。”
江停应了他一句,却没有离开阳台,他听着房门关上的咔嗒声,再次着将视线投向了草地上那个还在继续着跟人争斗的嚣张小狼狗,记忆也随着话语的勾引倒转回了已经微微泛着黄色的经年过去——
恭州,雅志园小区,一区B栋701室。
一身警服的江停从衣兜中掏出了钥匙,他眼角瞥了一眼门缝处那抹并不起眼的黑色泥土痕迹,无声地叹了口气,在不起眼的角落中,他将手指不动声色地搭上了身侧那把正别着的配枪——
咔嗒!
几乎大门刚刚被打开,掌风便直冲着他咽喉袭来,江停早有预料地偏身一闪,反脚勾上房门,同时双手稳稳托着已经上了膛的枪身对准了偷袭者的眉心——
“别动!”
阿杰黑白分明的眼睛幽幽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随后面无表情地举起手,可语气里的挑衅意味却是依然不见分毫:“我就说怎么一进门就碰到了一脚的土,那个花盘是你故意搁门边上的吧。”
江停看了一眼门后那个已经被人胡乱收拾好的花盆,没说什么,他从兜中掏出了一幅手铐,阿杰这回却是出奇地配合,任由着他将自己拷到了沙发的边缘,又看着他掏出手机给警局打着电话,那一脸的嬉皮笑脸在黑洞洞的枪口下毫不收敛:“怎么?要给你的同事打电话?何必呢?你不是也知道过不了几天我就可以从里边被放了出来,况且——”
咔嚓!
骨骼松动的摩擦声骤然而起,只见阿杰那只被手铐铐住了的手以极其刁钻的角度从金属锁环中钻出,紧接着,在江停正欲开枪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冲到了他的面前——
……
一件风衣被披上了肩膀,江停看了眼身后,热气腾腾的牛奶和蛋糕被放在了卧室的桌面,闻劭看着草地已经宛若难兄难弟般抱成一团哭得惊天地泣鬼神的两人,揽着江停走进了屋中,温热的牛奶被贴心着地放到了微凉的手心,江停捂着手,突然问了句:“我很不明白,你把我身边的一举一动看得那么严,怎么还会问这种问题?”
闻劭饶是反应再快,也还是因为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愣了片刻,随即他反应过来地笑了笑,将一个奶黄流心蛋糕递到了江停手边:“我看的可不够紧,不然当年也不会让我的红心Q有机会和草花A联合起来要谋杀我。”
“我们不是说好不再翻那个旧账了吗?”
“是我的错。”闻劭投降地举起双手,接着才开口说着不知是问题的答案还是某种的情话,“也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知道,和从你口中听到是两码事。”
“是吗?”江停喝两口牛奶,说着,“其实那天晚上他就算真的做到了最后,你也不会真的做什么的,对吧?”
“不,红皇后,你太小看了你自己在我心里边的地位了,要是他真的敢那么做,不用等第二天了,当天晚上我就该让下边守着的人闯上去把他那根东西给剁了喂狗了。”闻劭敲着餐桌的边缘,又补充着说道,“当然,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从金杰踏进701室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在监视他了,毕竟我总有预感,他被你那三巴掌激得会干出什么事情出来。”
江停一哂:“我还以为你一点都不介意,毕竟你一直都很乐意看着自己的第一杀手在我面前丧失理智,再看着我只能投入到你一个人的怀抱。”
闻劭微微挑了挑眉:“我当然乐意看到这种情况,我的红皇后这么受万人追捧我怎么会不乐意呢?”
“那你怎么会打那个电话?”
闻劭看向江停,只见对方也正直直望着自己,那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深处写满着“不许敷衍,不许说谎”,他叹了口气,只好托盘而出:“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格外地不想让他碰你,他那次从恭州回来之后,我故意派他去跟一个最难缠的买家对接,结果对方做生意是假,想吞了我们却是真的。幸好他最后单枪匹马地杀了出来,我看得出他的心虚跟弥补,所以最后还是放过了他。后来,我又听说了一句话:爱情是充满着自私的,对方只能属于自己一个人,越浓重的爱占有欲也就越强。我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早就深爱着你了。”
江停长叹了口气,他其实对这个答案非常意外,他知道对于闻劭这种有着情感障碍的人来说,这点子的感情虽然与那些感天动地的爱情相比或许显得并不那么的多,但这却已经是他的全部了,他把全部的爱意与占有、正面与负面都给了自己,那些他世界里的所有缤纷色彩全部都寄托到了自己一个人的身上,他确实是竭尽一切地爱着我……
江停走到闻劭身边,他低头,主动在那张脸颊上印上了一个吻,轻轻说了句:“嗯,我知道……”
窗帘紧闭着的幽暗房间中,压抑的喘息与暧昧的情动掺杂着响遍了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草地上,喝的醉醺醺了的两道人影背勾着背向着屋内走去,在一片感动的温情中,一点明天早上即将到来的鸡飞狗跳终于不可避免地显露出了一点隐秘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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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放一起,怕被打,瑟瑟发抖
另有话说,暑假的最后一篇,抓住假期的小尾巴使劲儿浪啊浪,等你们再见到我应该要等寒假了,事实上,某人这几天就已经被抓了劳动力了去开会了,咬手帕,呜呜呜呜呜…………
【kq】【埃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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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文笔预警、OOC预警、破云kq预警、武装特警埃邓预警
哐啷——
子弹砸在水泥的地面,发出金石碰撞的清脆声响,吴吞一身凌乱而狼狈的僧袍,正独自站在满地的鲜血与碎肉当中,他捂着左手上的伤口,抬眼环顾了一圈四周对准着自己的枪口,朝着坐在越野车后座的人影破口大骂着:“闻劭你个早死鬼、催命仔……”
黑桃K对生理意义上的父亲那些越来越荒谬的谩骂没什么触动,他面不改色地调整了一下正倚在自己身上熟睡着的人的姿势,随即抬手朝着车窗外的阿杰打了个手势——
重重围着的机关枪随即无情而致命地被扣下了扳机,穷途末路的老狮王带着惊讶而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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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文笔预警、OOC预警、破云kq预警、武装特警埃邓预警
哐啷——
子弹砸在水泥的地面,发出金石碰撞的清脆声响,吴吞一身凌乱而狼狈的僧袍,正独自站在满地的鲜血与碎肉当中,他捂着左手上的伤口,抬眼环顾了一圈四周对准着自己的枪口,朝着坐在越野车后座的人影破口大骂着:“闻劭你个早死鬼、催命仔……”
黑桃K对生理意义上的父亲那些越来越荒谬的谩骂没什么触动,他面不改色地调整了一下正倚在自己身上熟睡着的人的姿势,随即抬手朝着车窗外的阿杰打了个手势——
重重围着的机关枪随即无情而致命地被扣下了扳机,穷途末路的老狮王带着惊讶而恐惧的表情摔落在地,黑色的越野车队如神出鬼没的地狱邪魅般整齐排列着离开了这座刚刚经历了父子屠杀的废弃仓库,江停在一片的颠簸摇晃中睁开了眼,他看着被抛在身后远方的火光浓烟,歪在旁边人的身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问道:“全都解决了?”
“是。”闻劭吻了吻他的额角,出口的话语还是宛若情人间饱含爱意的告白,“你刚才睡了,我就没有叫醒你。”
江停斜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揭穿着:“你是故意在我的茶里掺了安眠药,好让我没法被叫醒的吧。怎么——怕我给你们添乱?”
“怎么会?”闻劭面上毫无被拆穿的窘迫,语气里的温柔也没有因为这冰冷的质问而黯淡分毫,“你要是愿意来掺和,我求之不得。”
江停冷笑了一声,却也没有再继续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只又闭眼枕在闻劭的膝盖上假寐着,自从上次在墓地那晚的夜黑风高坦诚,或者说自从这次跟着闻劭回了缅甸之后,江停就发现对方一直在努力避免自己接触这些打打杀杀的血腥灭口、火拼以及吞并,这次带着他一起来围剿草花A一派,江停原先还好奇这人又在筹划什么,结果临门一脚果然又把他给放倒了。
“我们下星期就去纽约。”
闻劭其实也看出了江停在想什么,但他没有说穿,只把玩着江停落在自己手指间的细发开了另外一个话头,相比起其他的,他其实一直更喜欢跟江停之间这种亲昵而寻常的日常相处,那双黑色的眼睛深处含着的笑意也因此忍不住更多了一点:“你有什么想带的吗?”
想带的……
江停脑海中浮现出什么,他睁开眼,看着头顶那张对着自己永远都是一派柔情的脸,嘴边扯出了个戏虐的笑容:“把那辆大奔带过去吧,走私越货这种事你也没少干,不会有问题的吧。”
黑桃K眉毛一挑,他盯着江停看了好一会儿,随即俯身微微凑近,直至和对方鼻见相贴:“我一直很想问你,你刚开始不是很排斥那辆车,为什么最近又突然对它那么上心了?”
“你有句话说错了,我从来都没有排斥,白送上门的几百万谁会不喜欢。”
“那你喜欢送它的人吗?”
江停脸上的表情一僵,黑白分明的眼睛沉默地盯着问出这个问题的人良久,才终于开口说道:“你最近怎么总是在纠结这个问题?”
“没什么。”闻劭直起身,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与异样,“总是心血来潮罢了,那辆车你要是喜欢,带过去也不是多大的事,你喜欢的老同兴我已经让人搬过去了,还有其他要带上的吗?”
“你自己看着收拾吧。”江停从他的大腿上坐起身,扯了扯微微凌乱的白衬衫将皮肤上裸露出来的痕迹掩盖而下,紧接着,又慢悠悠地向他补充了句,“对了,你养的那条狗就不用带过去了。”
闻劭点点头,没有丝毫的犹豫,轻飘飘地答应着道:“那就让阿杰留在缅甸收拾剩下的那些阿猫阿狗吧。”
“阿嚏——”
几米之隔,紧紧缀在他们后面的越野车车厢中,阿杰猝不及防地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一旁的小弟闻声忙狗腿地上前关心着:“杰哥,你该不会是感冒了吧,我这有感冒药——”
“不用。”阿杰摆摆手,片刻后,他自言自语地低声喃喃了一句,“多半又是姓江那祸害在吹枕头风……”
远处而来的风吹拂过山林间缓缓前行的车队,混合着缭绕着彼此各怀的心思一起吹拂过大地,掠过茫茫的大洋,抵达着没有血与泪的陆地另一端……
·
“江停,在刚才的这半小时之内,你已经看了他不下十次,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对那个G.A的幕后掌权人很感兴趣?还是你的品味其实是喜欢这种跟你身上特质很相像的类型?”
“你是说那个长得很俊美的混血儿,他确实有着那种让人很感兴趣的魅力,但我有看了他那么多次吗?”江停对闻劭的质问丝毫不感到慌张,他喝了口杯中摇曳着的红酒,慢悠悠地继续答道,“况且,比起担心这个虚无缥缈的远方情敌,还不如更担心一下你身边养着的那条小狼犬吧。”
说完,他拍了拍闻劭的肩膀,抬脚向着那处正被寒暄人群团团围住的前洛杉矶S.W.A.T特警队队长走去。
闻劭站在原地,他低头回味了一遍江停刚刚最后的那句话,笑了笑,抬眼看向远处,只见那片斛光交错的上层人人群中,江停很快便混入到了其中,他不知跟着那位宴会上的东道主、香饽饽说了句什么,没一会儿两人就从还在不断涌上前的人流中抽身而出,径直走向了大厅两边无人的露天小阳台。
闻劭盯着他们的动静,抬脚刚要尾随而上,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带着美国东部口音的沙哑男声:“放心吧,Kevin对你的爱人不会感兴趣的,我保准。”
闻劭转过身——那是个深褐色头发、灰蓝色眼睛的四十岁左右白种男人,他看了眼他们旁边那个离江停他们所站之处隔着有十余米的阳台:“你要是不放心,也许我们可以去那里聊聊,他们摆着的绿植可以挡住我们的,正好,我也对你感兴趣,我总觉得你身上有跟我很像的味道——闻先生。”
·
夜晚的凉风扑在微微醺红的脸上,闻劭透过繁茂的绿植树叶缝隙看着远处笑着的两人,在暗中观察了几眼之后,他偏过头望向身边的这个高大的中年男人,对方很快便注意到了他的打量,将自己一样投向那处的视线收回,声音中有点感慨:“我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跟他这么合拍的朋友,难道是因为你的爱人从前也是警察吗?”
闻劭一顿,他从烟盒里边抽出了根烟点上,眼睛危险而警惕地眯起:“你将我们的背景调查得很清楚啊。”
“别误会,朋友,我没有别的意思。”他耸了耸肩,富有磁性的嗓音中带着某种遥远的复杂追忆,“我只是觉得你们之间的经历跟我们很像。”
闻劭脸上露出点适当的疑问探究,只见那个男人朝他指了指正跟江停说着话的另一个人,继续说道:“我跟他之间曾经也很像你们的过去——你知道的,爱情总是会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对方绑到自己的世界,我曾经就试图那么干过,我以为我会让他适应这一切的,但我错了,最后驯服猎物的不是我,而是坚韧的猎物把猎手给驯服了——我们都爱着彼此,我总是想要把他拖入到我的世界,而他却没有这么想过,当然,我最后放弃了我的世界,选择了融入了他的世界,所以,我们大概以后都会这样陪伴着对方。”
“你跟他到底都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复杂。”他嘴角挂了个微笑,“现在的话是爱人,往前一点是情人,再往前一点大概是敌人吧……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说实话,他那段时间大概对我爱恨交加,如果还要再前一点,那应该先是养父子再是情人。”
他的话音堪堪落地,闻劭心头瞬间便掠过一丝惊疑,他再次端详起男人那张即便刻上了岁月痕迹也依然不改威严气势的脸庞,大脑中滑过一段极其简短的调查资料以及一张黑白的照片——
纳撒尼尔·埃普罗,G.A前任掌权人,一位来自美国东部纽约的黑道教父,传闻死于一场海面上的爆炸,其独子在其生前便已然失踪了,最后由其养子继承了他一手洗白下的新G.A。听闻,此人生前为人杀伐决断、心狠手辣,曾经一度斩断了美国东部地下市场的毒品流通,在退隐多年成为美国东部黑道精神领袖之后却又突然重新走上台前掌控G.A,并一举洗白了自己打下的黑道帝国。
如果说他跟那位邓先生曾经是养父子的关系,那么他是——纳撒尼尔·埃普罗!
一个被各方公认为已经死去的人今天就这样活生生地站在了自己面前!他故意向自己表露身份到底是为了什么?G,A帮助他的洗白是否真的另有所图!
闻劭双眼不动声色地紧紧盯着埃普罗,试探的话语未及出口,对方便早已预料到地化解了他所有的警惕:“别紧张,跟你聊这些单纯只是觉得闻先生你和江先生之间让我有种似曾相识之感,G.A将会尽可能地帮助你们的洗白规划,毕竟我们从中也可以获利不少,当然,也祝你们两个百年好合——”
他朝着闻劭颔了颔首,转身离开之际最后丢下了一句:“对了,多谢你的爱人为Kevin解围,这场宴会是董事会那帮老顽固们坚持一手要举行的,而他总是习惯不了这种热闹的场合,再会!”
高大的身影向后走去,没过多久就融入了宴会中如潮汐般不断涌动着的人群,闻劭站在原地,盯着他的消失的方向也不知在思索着什么,直到肩膀从身后被拍了拍,他连头都还没有偏过,便直接笃定地说出了身后人的名字:“江停——”
江停双手撑着阳台的大理石栏杆,任由夜风吹散着自己的鬓发,他目光看向黑暗中的城市夜景,语气中带着微微的调侃:“我们人都走了,你还在这里盯着,跟前任黑道教父之间的交流怎么样?”
“还不错,那你呢,跟前任美国警察之间的交流怎么样?”
江停笑了笑,他视线越过半空中遮挡的阳台、透过低矮的树木间缝隙投到了一楼的酒店大门,高高的大理石台阶而下,一个年轻的东方混血男人正牵着身后一个中年的白种男人一前一后地下了最后一层的台阶,训练有素的保镖为他们拉开后车厢的车门,年长一点的人盯着自己的同伴上了车,随后他抬起头,朝着他们两人正身处着的阳台露出个微微的笑容,也接着抬脚上了车,黑色的车辆被启动,几下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一片车水马龙之中。
“你的洗白计划怎么样了?”
闻劭挑了挑眉:“这还是你一次主动问我,非常顺利,原本我还生怕G.A这么帮忙是别有所图,现在算是勉强放心了。等阿杰处理完缅甸的那些残部,接下来的事情便只需要按部就班了”
“嗯。”江停点点头,转身朝着身后的宴会大厅走去,“走吧,回家。Kevin邀请我到大学当老师,下星期就去。”
“老师?”
“是,G.A赞助的学校,是微观经济学的老师。”
“你还懂经济学?”
“没有,所以我得回去想去办法去应付那些势必精力过旺的学生们。”
两道一高一矮的东方人影混入到纽约繁华街头来来往往的人群,周遭的喧嚣中,不知是谁起了个头,说了句——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有话说:人设大OOC,我已经写不出来了,呜呜呜呜呜……
【KQ】心头肉〈Ⅰ〉
邪教加「双性」生子,注意避雷⚠️
KQ党不喜勿喷拉黑就好。严重ooc预警
第一: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第二:分清现实和小说
第三:看不惯我建议你紫砂(同人文区不是小学生游乐场)
最近一直在医院,网也不好。其实我真的想你们啦,抱抱我的心肝宝贝们💖
写这个的时候很开心,我梦寐以求的小baby来咯。
----------------------分割线----------------------
正文——
午后时分,本该是阳光最烈的时候却叠起层层乌云。
房间里有些昏暗,江停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椅里,目光放空,眼睛微微泛红。
...
邪教加「双性」生子,注意避雷⚠️
KQ党不喜勿喷拉黑就好。严重ooc预警
第一: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第二:分清现实和小说
第三:看不惯我建议你紫砂(同人文区不是小学生游乐场)
最近一直在医院,网也不好。其实我真的想你们啦,抱抱我的心肝宝贝们💖
写这个的时候很开心,我梦寐以求的小baby来咯。
----------------------分割线----------------------
正文——
午后时分,本该是阳光最烈的时候却叠起层层乌云。
房间里有些昏暗,江停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椅里,目光放空,眼睛微微泛红。
闻劭躺在地毯上,倚在床边揉太阳穴,旁边有红酒瓶碎了一地。
屋内安静的不像话,谁都没有说话,直至一阵敲门声打破沉寂。
“呜呜呜呜,Dad!”低头,一个粉嫩可爱的小女孩身着公主裙,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都是泪水,委屈的样子让人心疼。闻劭蹲下身将她搂在怀里,柔声询问道:“落落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小女孩打着哭嗝开口,闻劭一边安慰她一边给她顺气:“我,我做噩梦……梦见,梦见Dad和爸爸……不要我了呜呜呜呜……”
闻劭心疼的摸她的头发,从胸前的口袋里扯出手帕仔细擦拭女孩的泪水。
“宝贝,梦都是相反的,你是Dad的小公主,Dad怎么会不要你呢?”他吻了吻落落的额头,“落落不哭,Dad带你去吃冰激凌好不好?”
他正想带落落下楼,江停突然走出房间,从他手里抱过孩子一言不发的离开了。闻劭没有阻拦,只是在走廊默默的看着他们下楼。
江停的思绪回到两小时前——
他进入卧房就看见闻劭背对着门坐在椅子里。“你怎么在这里?”
对方语气森然:“我现在不来,你怕是连最后一面的不想见了。”说完他手一扬,将一些纸质物扔向半空。
是他给落落办理的护照,签证和机票……都被撕坏了。
闻劭转身,指间夹了张护照内页,上面贴着落落的照片,他看着照片微微一笑:“你真是好样的。”
“落落是我唯一的孩子,想从我手里抢走她,不可能。”
江停反驳:“但她也是我的孩子。我没有结婚的打算了,我只想一个人抚养落落,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你身边有那么多人,想要多少孩子都可以,没必要和我抢落落。”
话音落后是巨大的沉默。但是闻劭的神色一如既往的毫无波澜。
闻劭起身走到江停面前,在他耳边低语“想和落落一起生活很简单,留在我身边,你就可以一直陪着她。但是想要带走她……你做梦。”
一只手贴住江停的脖子,随即慢慢往下,最后大力搂住他的腰。江停想推开却被紧紧锁住,“你趁早断了这个心思。”
江停觉得一条毒蛇蜿蜒盘旋在身周,冰冷彻骨,危险的朝自己吐信子。
手掌绕过腰间贴在江停的腹部,“能拥有很多孩子的人,是你啊……我的红皇后。”
“一个落落怎么够争?既然你喜欢孩子,大可以再生几个……”闻劭迅速把江停推到就近的椅子上,抓住他的腿抬至肩头。动作快到衣摆被掀起时江停才反应过来。
“啪!”他毫不犹豫的给了闻劭一耳光。闻劭眸色暗沉,顶了顶腮帮子。
江停一言不发的离开,闻劭从后面袭来,把他抱上桌子,强 行分 开他的腿。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真的以为我不会碰你?”
意料之外的状况让江停错愕,但他来不及反应……他们在桌子上进行了一场激烈的 - 事。
桌边摆了半瓶红酒,闻劭将它拿来,把深红的液体都倒在江停身上。酒液流过白皙的皮肤,沾染了紫色的渍痕。
江停用力夺过酒瓶,毫不犹豫的往闻劭头上砸,有鲜血从额头流下来,但他只是摇了摇头,就继续自己的动作……
“别在里面。”江停听见自己浓重的鼻音,语气干巴巴的。
闻劭擦去他眼角的水珠:“江停,你为什么永远也学不会服软?”说完,他离开江停去了浴室。
他对他永远狠不下心。
江停,你的心为什么总这么硬?比磐石还硬……
阳光明媚,江停穿过小径,听见悦耳的钢琴声,抿了抿唇想要快速穿过走廊。忍不住往屋内看去,落落和闻劭并排坐在钢琴前,弹奏的间隙相互对视,笑的很开心。玻璃上映出江停落寞的影子,他抬了抬手,转身离去。
江停走出商场,把手中大大小小的购物袋塞进人群中一个人怀里,对方匆忙接住,听见江停冷淡道:“我要是真的想走,他也拦不住。就不用劳烦监视我了。”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他正在挑玩具。
是视频通话,另一头可爱的落落朝他挥手:“爸爸(=^▽^=)!”
“爸爸你去哪里啦。”
江停宠溺的笑笑:“去给落落买新衣服和玩具了。”他举起一个玩偶在镜头前晃了晃。
“落落今天有好好听Dad的话乖乖吃饭吗?”闻言,落落低下了头。
闻劭解释道:“落落一定要等你回来才肯吃饭,怎么哄都不行。”
江停暗暗的叹了口气。
落落离不开闻劭,也离不开他。
他好不容易哄完了落落,准备挂电话,落落按耐不住的问他:“那今天晚上我要爸爸给我讲故事好不好?”
“嗯。”
落落伸出小手:“拉勾勾。”
他的声音和落落软糯的奶音重叠:“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骗人是小狗,盖章!”
通话结束,江停只觉得自己的鼻子酸涩发疼。
江停一直到晚上才回去。打开落落的房间门时,闻劭正在给她吹头发。
唯一的女儿,养的贵重精细,吃饭洗澡等琐事都是亲力亲为的。
落落看见他便惊喜的跑过来。江停抱住她亲了几下。“头发还没吹干呢,鞋子也不穿。”语气没有半分责备。
闻劭给落落吹了头发,逗了她几句就准备走,落落拉住他的衣摆,“今天我想爸爸和Dad一起陪我。”
因为这句话,江停在浴室待到差点窒息。
最后在堆满玩偶的公主床上,闻劭和江停一左一右,中间是可爱的落落。江停捧着故事书朗声阅读,她就趴在闻劭怀里进入梦乡。
“你陪着她吧,我先回去了。”闻劭将落落小心的放在枕头上。
江停沉思片刻,最终无奈的说:“算了,明天她醒来发现少了人又要闹。”
这样的事真的发生过。
江停不想明早落落醒来伤心。他给了她一个晚安吻,关上了灯。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后续想看什么内容可以评论区留言哦❤️
『KQ』一梦
@听晨听昏 来自小饼干点的梗
蝉鸣叫,烈日归。江停这个公大学霸和校草第一次在暑假期间离开了他们学校那一间亲爱的小宿舍。
要不是因为一些原因被迫选修到了摄影,于是乎这一位表示百人以内不可以排不上前3000人以内不能下前五的狠人,竟然第一次低飞过线。
于是乎,江大校草,不得不外出去采风,正好这个时候,江大学霸的一个来自美国的网友,刚好也想来中国的云巅玩,于是两人打算一起结伴去旅行。
他俩决定在学校的咖啡馆见面,当咖啡差不多快要盛上来的时候,一个年纪和自己相差不多,但应该比自己小一点,但看起来比自己高了小半个头的男孩走了进来。...
@听晨听昏 来自小饼干点的梗
蝉鸣叫,烈日归。江停这个公大学霸和校草第一次在暑假期间离开了他们学校那一间亲爱的小宿舍。
要不是因为一些原因被迫选修到了摄影,于是乎这一位表示百人以内不可以排不上前3000人以内不能下前五的狠人,竟然第一次低飞过线。
于是乎,江大校草,不得不外出去采风,正好这个时候,江大学霸的一个来自美国的网友,刚好也想来中国的云巅玩,于是两人打算一起结伴去旅行。
他俩决定在学校的咖啡馆见面,当咖啡差不多快要盛上来的时候,一个年纪和自己相差不多,但应该比自己小一点,但看起来比自己高了小半个头的男孩走了进来。
“你好,我就是你的网友停云,我的名字是陆成江。”这个叫陆成江的人看向江停。“八表同昏,平陆成江,好名字,在下江停。”江停握住对方的手。
西藏纳木错
“这里就是传说中西藏的三大圣湖之一,藏语的名字是纳木措普摩。意思是富裕的天湖。”陆成江开始温柔的为江停讲解这里。“怎么感觉好像你一个居住在美国的,比我这个中国人更了解这?”“大概是因为你可能喜欢这吧。”
“When you and I were forever wild,The way you'd play with me like a child。”“还有,你才是孩子,我比你大一点,你应该叫我哥才对。”“可我就是喜欢叫江停。”
江停没有在说话,慢慢的凝望着这纯洁,仿佛无涯的圣湖。慢慢的按下快门,顺便偷偷的把对方也给拍下。江停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就是想自己留下有他的痕迹。
“江停,在这浩瀚的星空,闪烁着点点的荧光; 每一丝亮光,都承载着绮丽的梦想,祝福你今天许下的每一个心愿,都能一一实现。”“谢谢,一江秋月之上,两盏孤灯相伴,三生有幸聚首,四面楚歌不管。与你相逢亦是我之荣幸。”
这圣洁的湖,仿佛就是童年最无暇的时刻,就好像回到照着两个少年躺在草地上共诉星空的夜。
湖南神农架
“这里就是炎黄子孙祖先之一的炎帝尝百草的地方了。”“你说以前的人有神农为其尝百草,你说我又会不会有这个人?”“相信会有的,而且我是学化学的,不需要长草药,也可以治好你。”
他们看着雾将整座山笼罩,像是延绵不绝一般,仿佛需要有人来破这雾,方可见日。
“你又忘记拍照了,江停。”“哦,是吗?”
当然,在中国的江停哪里知道对方以为自己炼制出了蓝金。
青海玉虚峰
与玉京、玉华相对,南端狹长,北面绝壁:东南为飞仙谷,西北置黄杨谷;谷中清幽碧静,深邃莫测,地势险僻。就如同山舞银蛇,原驰蜡象一般。
“喂。”“陆成江怎么又叫我?”
“话说公安大学的学霸校草江停,知道这玉虚峰的故事吗?”“你说的是王母的小女儿玉虚神女将本来可能会与自己结婚的七个恶龙劈死,然后留守在这的那个故事吗?”“正是这个,你看这里的12峰多美。”
“是啊,可惜很快我就得回学校,你也得回美国了,真的像南柯一梦。”
最美的那座玉虚峰,像是纯洁无暇的少女守望者,这一片大地,如同那位将云拔散的人一样。
学校里
他们两个一起走着,像是情侣般,只不过没有牵着手,毕竟对江停来讲,这一场旅行和这个人都不过是南柯一梦,迟早终会相忘。
“对了,江停,我的本名是闻劭,之后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
出了校门的闻劭开始坐上了一台车,仿佛不再是那个阳光温柔的笔友了,这位未来金三角的主人,永远不会在那个人面前想要露出爪牙。
几年后
恭州
“我的红皇后,我唯一的兄弟,我说过我们还会相逢,我与你这辈子都纠缠不清,怎可会是梦?”
爱意灼烧
ooc致歉
summary:江停下定决心在元龙峡把严峫灭口。
“我渴望有人至死暴烈的爱我,明白爱比死更强大。” ——题记
缅甸阴云密布,是要下雨的天气,元龙峡大雾弥漫,蓦然,几声枪响憾彻天幕,几具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江停垂眸吹散枪口飘出的袅袅余烟,枪口直指被打手按在地上的严峫。
“严峫,你不该来元龙峡的。”江停有些惋惜的看着目眦欲裂的严峫,修长的手指搭上了扳机,他只需要轻轻一动,他就会和地上的那堆尸体无异,永远也......
ooc致歉
summary:江停下定决心在元龙峡把严峫灭口。
“我渴望有人至死暴烈的爱我,明白爱比死更强大。” ——题记
缅甸阴云密布,是要下雨的天气,元龙峡大雾弥漫,蓦然,几声枪响憾彻天幕,几具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江停垂眸吹散枪口飘出的袅袅余烟,枪口直指被打手按在地上的严峫。
“严峫,你不该来元龙峡的。”江停有些惋惜的看着目眦欲裂的严峫,修长的手指搭上了扳机,他只需要轻轻一动,他就会和地上的那堆尸体无异,永远也不会有人找到他们的尸骨。
“本来想在你死前给你留下个好印象来着,不过不重要了,反正你马上就要死了。”
严峫怔怔的听着江停唇齿间吐出的一字一句,突然间就感到了无比的荒谬与无力。无数与江停之间细碎的回忆来回的拉扯着他的神经,疼得人心脏发紧。啊,原来他一直都在骗我。原来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原地。如果当时发现江停私藏蓝粉的时候他就把江停送到恭州,不,还要早一点,发现江停还活着的时候把他送回恭州,那自己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么难过了。严峫木愣愣的想。
“一路走好。”江停不再磨蹭,扣下了扳机,枪火在枪管中膨胀,子弹穿透严峫的颅骨,炸开了一朵血花。真好笑,最后想到的居然是他在医院里对江停的那个吻。严峫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霎那讥诮的想。
元龙峡重归平静,江停按了按眉心,有些疲惫的抬起眼,对上了金杰看怪物一样的眼神。“?”江停疑惑的瞥了一眼金杰,把手枪放回风衣口袋,安静的看着一地死尸。严峫和齐思浩是在职警察,这下是真的没退路了。江停在心里默默感叹了一句。
半晌,闻劭缓慢的鼓起掌来,不急不缓的走到江停身边,在江停的脖子上搭了一条纯白色的围巾,围巾织的有些歪,应该是闻劭自己织的。江停眨了眨眼,偏头看向闻劭,没说什么,垂眸系好了脖子上的围巾。
金杰颇有些不放心的走到一堆尸体面前,江停这个人聪明到让人有些害怕,他曾经三番五次的使诈反水。他不信任江停。他挨个的探了躺倒在地上的人的鼻息,清一色的死尸,胸膛也没起伏。金杰再次以一种看疯子的目光打量着江停。
“不需要怀疑,我相信我的红皇后。”
闻劭注视着正在认真摆弄围巾的江停,话却是和金杰说的,江停挑了挑眉,给围巾打了个结。好家伙,都查完了他才说,好人坏人都让他做了。他腹诽着,面上一点不显,抬起头来,清冷的目光落在闻劭身上。
“走吗?”
闻劭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一个温热的吻落在江停的眉睫。
“走。”
他把江停圈在自己的怀里,带着他向旁边停着的越野车走去,阿杰和打手远远的跟着。在远处,微醺色的夕日没落在迭起的孤山后,几粒星子跃上夜空。越野车发动,扬起一片黄沙,驶向地平线。
赌徒(上)
“你一定会是我最漂亮的标本。”
“稍等,你看这些钱可以买下我的命吗?”
黑色的夜幕低垂,田园静谧归隐掩盖不了都市繁荣罪恶。
“闻队。”
“嗯。”来人穿着一身黑色雨衣,简单应下下属的问候便快步走入现场:“现场情况怎么样?”
“和前几次差不多,致命伤口依然是眉心,同样是贯穿伤,尸体外表也没有其他伤痕。”警员跟在闻劭身边快速说道:“不过……”
“不过同样的,凶手依然选在下雨天行凶,雨水冲刷了大部分证据,而且凶手属于高智商罪犯,也并未留下什么证据,这也给我们破案增添了难度。”
“是……”感受到周遭愈来愈冷的空气,警员恨不得把自己缩成...
“你一定会是我最漂亮的标本。”
“稍等,你看这些钱可以买下我的命吗?”
黑色的夜幕低垂,田园静谧归隐掩盖不了都市繁荣罪恶。
“闻队。”
“嗯。”来人穿着一身黑色雨衣,简单应下下属的问候便快步走入现场:“现场情况怎么样?”
“和前几次差不多,致命伤口依然是眉心,同样是贯穿伤,尸体外表也没有其他伤痕。”警员跟在闻劭身边快速说道:“不过……”
“不过同样的,凶手依然选在下雨天行凶,雨水冲刷了大部分证据,而且凶手属于高智商罪犯,也并未留下什么证据,这也给我们破案增添了难度。”
“是……”感受到周遭愈来愈冷的空气,警员恨不得把自己缩成鹌鹑。
“通知下去,尽最大努力收集一切证据,凶手只要是个人,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是!”
“另外……”闻劭看了一眼被警戒线挡住的媒体,冷声说道:“让人处理了,不要给大众造成恐慌。”
“明白!”
说完,闻劭便大步离去。
“哎……那边的媒体!警方执行公务期间不要拍摄!”
警员刚一走近媒体,便被团团围住。
“这已经是本市第五起案件了,请问警方还是没有嫌疑人的头绪吗?”
“可以方便透漏一下案件进程吗?”
“警方是否……”
“请问……”
“……”
“……”
若非良好的教养,警员已经破口大骂了,但一想到这是媒体,又硬生生的忍住,尽量语气不那么生硬地说道:“警方对于调查中的案件执行保密处理,请大家相信我们。对于大家提出的问题,我们也无可奉告!”
办公室里,闻劭正整理着近期连环杀人案的卷宗,突然间座机响起。
“喂?”
“小闻啊。”
“领导。”
“关于本市近期的连环杀人案,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看似询问,实则是在等一个结果。
“领导,我……”
“小闻啊,这几起案件在本市可谓是掀起来不小的风浪,但我相信你的能力,我给你一周的时间,我要犯罪嫌疑人落网。”
“……是,定不辜负领导的期望。”
“好!我就和上面说你可以,根本不用等一周后将案子移交给其他单位,你说对吧?”
“明白……”
“哈哈,那就好,你先忙。”
“…………”
挂断电话后,闻劭看着桌上的案宗愣了半晌,最后掏出他的私人手机:“喂……”
郊区。
江停站在别墅的窗前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随后面无表情地走入屋内。
“Q?”
听到电视屏幕中面具男人的呼唤,江停才慵懒的将目光移向电视:“嗯?”
“你的任务完成的不错。”
听到这话,江停被没有太高兴,反而皱起了眉,毕竟无事不登三宝殿,自己才刚完成任务,还没好好歇歇,可不想再跑一趟。
果然,下一秒屏幕里的男人便说道:“钱已经打到你的账户上了,另外三天后,你还要一个任务……”
“不去。”
不等屏幕里的男人说完,江停便果断拒绝了他:“组织里不是有规定,出任务之后有半个月的假期吗?”
“……”
屏幕里的男人似乎习以为常,并未斥责江停,只是沉默片刻说道:“这是K的命令。”
“……”
这次换江停沉默了,毕竟K是他的顶头上司,亦是整个组织里最神秘的人物。江停一路坐上Q的位置,将组织里的其他人都差不多见了个遍,就是没见过K,甚至连他的一点信息都没有,好长一段时间江停都在怀疑到底有没有K这个人。
不过……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好好调查一下这个K。原因无他,就是好奇。
“知道了,什么任务?”
“嗯……”
这人很少有今天这么支支吾吾的时候,毕竟大家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人,若是优柔寡断,早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因此江停疑惑地抬起头看着他。
屏幕里的面具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三天后,亦是个雨天,你的任务是杀了刑警队队长——闻劭。”
“……”
“我是杀手,不是亡命徒,更不是敢死队。”
“K说的。”
眼看江停就要拒绝,他赶紧将救命稻草搬了出来。
“……”
行。
懂了。
捅老窝。
未完待续
kq疯狗
喜闻乐见的车车!
重逢目前是卡文中,换换口味(哭哭)
老地方(爱ᴥfᴥd)
可能是晚点会通过
预览:
男人和女人不同,尤其是关于性的认知。
…………………
江停荒唐的第一次是在一个宴会上,酒水里大概有不干净的东西,搞得他头晕目眩,脚步跌跌撞撞,不知怎么就推开了闻劭的房门。
……………………
……………………
“那我也听话好不好,江停和我过呗。”
“烦人,讨厌你。”
是喜欢吧。
…………………………
好不容易身体圆了力,第一件事情就是痛骂这个罪魁祸首。
“闻劭,你tmd就是疯狗。”
喜闻乐见的车车!
重逢目前是卡文中,换换口味(哭哭)
老地方(爱ᴥfᴥd)
可能是晚点会通过
预览:
男人和女人不同,尤其是关于性的认知。
…………………
江停荒唐的第一次是在一个宴会上,酒水里大概有不干净的东西,搞得他头晕目眩,脚步跌跌撞撞,不知怎么就推开了闻劭的房门。
……………………
……………………
“那我也听话好不好,江停和我过呗。”
“烦人,讨厌你。”
是喜欢吧。
…………………………
好不容易身体圆了力,第一件事情就是痛骂这个罪魁祸首。
“闻劭,你tmd就是疯狗。”
kq 一次旅行(2)
上一篇指路 ,尽可能再写一篇Q和严的对峙
这篇主要写江和K
/
这不能用常理解释。
江停想,随即告诫自己冷静——即便是在那个已死的闻劭床上。
他思考甚久,最后还是慢悠悠地下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江停?”闻劭发声了,本想从一旁捞人的他落了个空,彻底清醒。他从床上爬了起来,长发搭在了后背,还有几丝落在胸前,“怎么起来了?不再睡会儿?”
江停没回答他。
闻劭眨了眨眼,江停不回答他的话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了,要不是一个人憋着气就是有什么在瞒着他。
可是啊,他不太想过问这个江停。
今天好像没有早安吻。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重新拥有。
这段时间其实很难熬。
江停必须在...
上一篇指路 ,尽可能再写一篇Q和严的对峙
这篇主要写江和K
/
这不能用常理解释。
江停想,随即告诫自己冷静——即便是在那个已死的闻劭床上。
他思考甚久,最后还是慢悠悠地下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江停?”闻劭发声了,本想从一旁捞人的他落了个空,彻底清醒。他从床上爬了起来,长发搭在了后背,还有几丝落在胸前,“怎么起来了?不再睡会儿?”
江停没回答他。
闻劭眨了眨眼,江停不回答他的话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了,要不是一个人憋着气就是有什么在瞒着他。
可是啊,他不太想过问这个江停。
今天好像没有早安吻。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重新拥有。
这段时间其实很难熬。
江停必须在闻劭的反应下揣测这个“江停”的性格,淡淡的冷意在江停自认为的对峙中弥漫开来,直至整个早餐时间,两人什么话都没说过。
“大哥。”金杰沉沉地叫道,“您要去吗?”
闻劭挑挑拣拣地从各种枪支中挑出了一把顺手的,听见这话的他顿了顿,转头看向金杰:“怎么了?”
金杰感觉过了很久,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他听见了自己的话:“没什么。”
他不高兴。
/
混战中的枪炮声的确是伴奏的乐章,本该在血月中狂欢起舞的两人,选择了各走各的道。
对于两人都不是什么好听的音符。
闻劭一言不发地用冷兵器剁掉了刚刚打掉自己手枪的人的手,将惨叫的人踹给金杰,枪响过后,又望向那边正在埋伏的队伍。
终于在江停解决完最后一个人的时候,拿衣袖擦脸上的血时悄悄露出了一个厌恶的表情。
“辛苦了,江队。”
“带走吧。”
江停在失去意识前,才意识到一个致命的问题:
闻劭和他一样,都是喜欢玩弄人心的赌徒。
“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藏起我的红皇后。”闻劭道,看着被捆的死死的江停,“又或者,你想代替他吗。”
江停吐出一口血,笑道:“我见到你这个已死之人也很震惊呢。”
闻劭没有任何表情。
两人的眼睛里都盛了不明意味的光,他呼出一口气,随后举起了枪。
“你好像也不能杀我呢。”
“你不确定这是我的身体,还是“江停”的身体吧?来到这个平行世界我很震惊,见到你我也更恶心了。”
“我不保证你要是杀了我,那个“江停”回来的时候,会不会是完好无损的了。”
他在做一场豪赌。
他在赌闻劭对“江停”的爱。
闻劭微笑着:“这场赌局,真是下了笔不小的代价呢。”
他放下了枪。
“金杰,看着他。”
江停看见闻劭走进了无光的出口,将自己的利爪包裹起来,等待自己的皇后归来。
fin.